11,在飞机上被把尿,C哭(2 / 2)
光天化日大学门口碰瓷,程兰欢的脑门磕在前挡风玻璃上,发出咚的一声,吓得周珧赶紧扳过她仔细查看。
见周珧旁若无人般眼里只有副驾那位,拦车的女生猛拍前车盖,气到声音都在发抖。
“周珧!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
“孟同学,我和你没话可说。”
冷言冷语抛出去,对着程兰欢却是满眼心疼,周珧深吸一口气,歉声道:“对不起,姐……嫂子你等我会儿,我去把她弄走。”
见他迟迟不下车,孟婷婷两个葡萄似的眼睛又红又肿,像是提前哭过,这会儿正死死盯着周珧。
程兰欢以手挡嘴,小声发问:“你始乱终弃人家了?”
周珧猛摇头,表情像个苦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吧,好好跟人家说清楚,别说的太过分,毕竟是女孩子,要顾着人家的脸面。”
“好,我听你的。”
周珧前脚痛快答应,下车后瞬间翻脸,刚刚有多乖顺听话,现在就有多不耐烦,脸拉的老长,把孟婷婷一把从车头前拽到马路边树底下。
“你想要我说清楚什么?”
终于如愿等到周珧跟自己对峙,孟婷婷反而语塞了,心中觉得非常委屈,加上刚才闺蜜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刺激下,才冲动的追上来讨说法。
“我和谁好,应该和你没有关系。”周珧义正言辞的重申一次,没有半分情谊的眼神陌生到可怕,孟婷婷一直觉得他对谁都很热情友好,像个小太阳,还是头次听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那以前他们起哄说你是我男朋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解释?”这是她努力拼凑情绪后挤出来的一句,说完就后悔,孟婷婷觉得什么骄傲自尊,此刻全被踩在脚下像滩烂泥。
“我为什么要理会那些无稽之谈。”
程兰欢坐在车里,非常尴尬,又好想拿手机将车窗外这画面录下来分享给好闺蜜,俊男美女演绎校园苦情狗血剧,神女有意襄王无梦,这可比平时刷到的小视频演的好看多了,起码主演颜值在线。
从他们的对话里大概脑补出故事的主要内容应该是良才女貌一对璧人,进了学校就被人看好,加上是同学接触比较多,周围人都默认他俩是一对,女孩子认真了,周珧却没当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渣,太渣了。
“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孟婷婷泪眼婆娑,企图在周珧脸上看到一丁点动容,却什么都找不到,瞬间心更冷了。
“我对同学都一样,是你想太多。”
所有的暧昧如今被实锤成自作多情,从小到大习惯被人青睐追求的孟婷婷难以接受,她还以为周珧是不开窍的直男,比较被动,谁曾想是真的对自己毫无感觉。
挫败,羞愧,无助,孟婷婷再也忍不住,捂着脸蹲在地上放声哭起来,她好讨厌现在的自己,像个可怜的笑话,还追出来要什么说法,真是自取其辱。
当了半天观众的程兰欢急的团团转,这咋给人整崩溃了,答应的好好说呢,怎么弄成这样。从包里摸出纸巾赶紧下车,程兰欢快步走到女生跟前蹲下,“这里风大,挂着泪吹风脸要疼的。”
洁白的柔纸巾塞进孟婷婷手里,程兰欢抬头瞪了眼还在那给她装无辜的周珧,用口型示意别杵在原地不动,快过来劝劝。
纸巾带着股并不刺鼻的淡淡香水味,孟婷婷的泪水被吸干,她把脸从胳膊间不好意思的抬起一点点,想到对方是情敌,觉得自己更惨了,越哭越大声。
年纪小就是感情充沛,这眼泪不要钱似的,程兰欢又抽了两张给她,像哄孩子一样轻轻说,“明天眼睛肿太严重更疼,乖,不要哭了。”
周珧跟着蹲下,没好气的哼了声,“嫂子你别管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婷婷声音戛然而止,抬头看着刚才被自己指着说是老女人的程兰欢,一脸懵逼。“嫂子??你哥的老婆??”
程兰欢点点头,补充道。“嗯,亲哥。”
一时间气氛非常微妙,周珧想反驳,被程兰欢瞪眼警告,孟婷婷飞快的转动大脑,看怎么能把刚才的口出狂言圆回来。
“嫂子……嫂子好,我是周珧的同学。”
孟婷婷胡乱把眼泪擦干,脸通红,羞得耳朵都在发烫,她竟然在喜欢之人的家人面前出这种大糗,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
小姑娘哭成这样也还是惹人怜爱的模样,程兰欢唏嘘不已,周珧心肠真是硬,竟然这样还能冷着脸愣是不为所动。
“行啊周珧,齐人之福,挺能耐的。”
阴阳怪气的男声意外闯入,程兰欢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很快便反应过来,可不就是之前把周珧堵在箱子里的那群人。
恶毒反派闪亮登场,周珧没有丝毫慌乱将两个女生护在身后,这种上学时看了绝对绕道走的桥段,程兰欢没想到这个岁数了倒赶上一场身临其境。
“孟婷婷你到底要不要脸,人家都跟嫌弃垃圾一样嫌你,还巴巴的凑上去,是有多想当他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张嘴毫不客气的讥讽让孟婷婷脸色刷白,齿关颤抖,程兰欢扶着她感觉整个人都在惧怕什么。
“明明现在这里狗叫的人是你。”尽管对方带了两三个小弟,人数气势上都呈压倒性,周珧一脸不足为惧淡定地看着对方,顺便轻声朝程兰欢道:“你们先上车。”
虽然担心,可程兰欢不是一意孤行逞强的人,拉着僵硬的孟婷婷赶紧朝自己车方向快步走去,果不其然还是被对方注意到,将两人拦住不说,还去拉孟婷婷的胳膊。
“放开我混蛋,我喜欢谁跟你没关系!”孟婷婷剧烈挣扎间竟然失手甩了对方一巴掌,恼羞成怒的男人恶狠狠拉着头发把她脸抬起来,在女孩惊恐万分的啜泣下,朝着脸就打了回去。
“老子就是太给你脸了。”又一巴掌即将落下,程兰欢快步上前想要护住孟婷婷,周珧比她更快,抓着男人手腕就把人甩出去。
“阿珧!”
对方的小弟们也围上来,一对多的局面下很快周珧就不落好,拳拳到肉,脸上瞬间挂彩。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孟婷婷标准的偶像剧女主反应,急到不行但毫无用处,这里位置偏僻主要是走汽车的地方,三两个路人好奇围观,有举手机拍视频看热闹的,却也都躲的远远的没有劝架的打算。
报警肯定来不及,程兰欢瞥见不远处大学门口的校警室,还好没有离得太远,顾不上好好安抚孟婷婷情绪,连忙指使她快去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化带里正在浇花的软管滋滋冒水,程兰欢脚踩细高跟跳进草坪中心,跑到阀门处扭大水流,正干活的老大爷想要拦,架不住她动作更快,直接举起喷水的软管就朝打成一团的几人喷去。
很好,全都浇成落汤鸡,孟婷婷带着校警保安赶过来时,程兰欢正把水龙头舞得像机关枪一样咔咔乱喷,还是老大爷眼疾手快关了水闸才停下来。
“所以她为了救你用水管喷人,却不小心又被水管绊倒扭了脚?”
程兰欢乖巧点头。
“英雄救美单挑对方四人,最重的伤是因为地上水太多脚滑磕在花坛上,导致后脑勺缝了六针?”
周珧心虚丢人的摸着后脑勺因为缝针被剃秃的一片,不敢吭声。
“卧龙凤雏。”
张庭礼每个字都讲的程兰欢心惊肉跳,旁边孟婷婷哭湿两包纸巾,整个屋里萦绕着奇奇怪怪的氛围,程兰欢故意坐的远一点,不去对上张庭礼好几次投过来的探究目光。
要不是周珧血流太多,离学校最近的医院就是仁心,她才不想来。来了以后正好遇到周珧在急诊巡视,这该死的巧合让程兰欢越发觉得今天应该出门看好黄历,否则怎么会狗血无比的如此巧合。
周恒推门进来时,三个人默不作声,一个在哭哭啼啼,“对不起周大哥,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对不起周珧和嫂子,对不起对不起。”孟婷婷又鞠躬又道歉,梨花带雨的哭的乱七八糟,还是程兰欢上前把她脸又擦干净拍了拍背摁着坐下,感觉小姑娘整个人哭的都快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恒先拉着程兰欢检查半天,没找到明显外伤才稍稍放下心的把人抱进怀里。“怎么搞的,早晨还好好的,不是打高尔夫吗,怎么又去学校了?”
“打球回来路上遇到阿珧被那伙人纠缠,我帮他摆脱对方他请我吃饭,结果还是没躲过。”程兰欢见周恒想要问孟婷婷话,连忙拉住他袖子摇摇头,“不赖人家小姑娘,她也是被牵连……”
显然周恒并不太相信,但是程兰欢的劝说下,确实也不好太咄咄逼人,只能把矛头对准自己弟弟,又气又无奈的说道:“周珧,跟我出来。”
两人去了走廊,孟婷婷惭愧不已,程兰欢把护士准备好的冰袋裹了毛巾递给她,刚才那人也和她动了手,右脸的巴掌印相当醒目。“快敷一下,不然明天会很肿。”
相比面对周珧的哥哥,程兰欢温温柔柔的问话,让孟婷婷轻松不少,但整个人仍然是愧疚紧绷的,摇了摇头几次张嘴想把话说清楚,又觉得三言两语越说越错,憋了半天也没挤出来一句话。
“要报警吗?”旁边看戏的张庭礼突然出声。
孟婷婷像受了什么刺激,脱口而出:“不行,没用的!”
程兰欢不解,那伙人看着年纪不大下手却挺狠,尤其好像特别针对孟婷婷似的。“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他可是动手打了你。”
“我……我……”实在是难以启齿,孟婷婷看了眼张庭礼,这个男人压迫感太强,被他盯着,自己话都说不完整。
程兰欢察觉到她的闪躲,扭头朝张庭礼看去,别说孟婷婷了,她也怕这个男人,但眼下愣是壮着胆子,小小声的请求道:“张院长,能不能请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办公室。”
程兰欢挫败的叹了口气,朝对方走了两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哀求道:“张……张庭礼……求你了。”
孟婷婷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只是觉得那个男人突然心情很好的样子,比刚才看着温和不少,竟然真的起身出门离开,留下程兰欢脸和脖子红成一片,好像从对方那里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如果你还是不能说为什么,身为周珧的家里人肯定是要报警解决的,刚才出事的附近有监控,想要逮住人很容易,但等到那一步,你想隐瞒的事情就都需要和警察解释清楚。”程兰欢像个知心姐姐一样进行最后的诱导劝说,如果孟婷婷执意不肯讲,那她也将放弃追问。
“他是我前男友。”
一句身份的阐述,孟婷婷将过往娓娓道出,大致总结下来就是她和周珧还有前男友都是同个高中,早恋的少女求爱不成,和退而求其次和追求者在一起,单纯的以为这样能引起周珧嫉妒,结果适得其反,前男友有暴力倾向,占有欲又强,屡次因为孟婷婷想分手而纠缠不清,甚至还打伤了其他的追求者,被因为寻衅滋事关了一年。
“我以为……我以为可以摆脱这些的,结果他最近被放了出来,总是跟踪我……”孟婷婷抱头痛哭,心里越发绝望,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她的大学生活才刚刚开始,绝不能因为这种人被拉进泥里。
“你有把柄在他手上吗,比如说裸照之类?”
“没,没有,我和他没到那一步……”
“你家里人知道他的事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我不敢和他们说。”
周恒和周珧谈完话回来时,就见程兰欢正搂着孟婷婷小声安慰,“偏执的变态比那些拿了你把柄威胁你要死要活的人还要可怕,这样下去的结果就只会牵连更多无辜。”
“报警有什么用呢,我试过的,没有用……没有用的。”
“但这是现在唯一最有用的办法,你和他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但现在周珧被卷进去,我们必须选择报警。”周恒一脸严肃,口气生硬,对这个连累弟弟受伤的女孩显然没有好感。
程兰欢朝周珧招招手,碍于哥哥在,他克制住自己摇着尾巴跑过去的冲动,中规中矩客客气气的凑近。
“阿珧,那人和孟婷婷的事你都知道么?”
“知道。”
“这种事你们两个早就都应该告诉家里,成年人要对自己负责。自己扛也要看有没有扛的能力,又不是中二病的青春期。”程兰欢这边柔声细语的教育着两人,充分发挥长嫂如母的身份特质,周恒那边则是把电话打给自己派出所的朋友。
“嫂子,对不起,还疼吗?”
周珧蹲下身,手想要去摸程兰欢受伤的脚腕,被对方不动声色的闪开,伸出的手只好讪讪的又收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这次被我遇到,你是想哪天出了事我们在急诊室看到你吗?”程兰欢见他满脸是伤,甚是不忍,下意识揉了揉他发顶,“婆婆心脏不好,我们先不跟她说,但不该瞒着你哥。”
“反正瞒着他的事又不止这一件。”周珧小声嘀咕,见程兰欢在瞪他,赶紧赔上笑脸,“好啦好啦,以后不会了。”
两人的互动看在孟婷婷眼里,只觉得程兰欢这嫂子当的尽职极了,温柔,体贴,长得也好看,就是侧脸越看越眼熟……
“总觉得嫂子好像在哪见过。”孟婷婷努力回想,答案在咫尺可就是弄不清楚。
程兰欢笑着偏了下头,答道:“应该是开学的时候吧,我和他哥送他去报道。”
直到孟婷婷离开医院时,也没想起到底在哪见过程兰欢,却清楚记起开学日自己家中有事,并没有去学校,今天肯定是第一次见才对,所以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熟悉感呢?
没多久拍片结果出来后,程兰欢和周珧一人一间病房被扣在了医院。
“周珧脑震荡又缝针留院观察是对的,我只是扭伤也不能回家吗?”程兰欢不甘心的坐在病床上,“摔跤而已,回家静养不就行了……”
“骨裂加软组织挫伤,最好戴一个月固定器,复查没问题再摘除。”张庭礼举着她的片子,口气里透出强硬的不容置喙。
“那我在家不乱动不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欢欢。”这次是周恒打断她,“你行动不方便,需要人照顾,仁心这里有护工,还有配套的康复训练和理疗,你和阿珧在这里住阵子,我出差也能放心。”
“又要出差吗……”
“嗯,大概走十天左右,等我回来你好点了,想回家的话,我再来接你可以吗?”周恒歉疚的拉着程兰欢的手。“住院的换洗衣服生活用品等下我去给你回家取。”
“哥你放心走吧。”周珧凑过来,脸上透着一股暗戳戳的窃喜,“我正好放假不用上课,嫂子这里有我招呼呢。”
“那最好不过,晚点警察会过来找你了解情况,记得实话实说。”周恒面对弟弟一扫之前温柔,带了些许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让家里阿姨给你把换洗衣服和其他需要用的东西送来,记得别让妈知道,就说是最近要和朋友出去旅游。”
“没问题,我保证守护好嫂子!而且在我张哥的地盘,放心!”=v=周珧疯狂卖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张庭礼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冷飕飕的。
“庭礼,他们两个辛苦你分神看好。”看了眼表,距离约好和客户见面的时间还有一小时,周恒吻了下程兰欢额头,刚要再嘱咐几句,门口突然响起夏婉的敲门声。
“周总,该走了,再晚路上怕是要堵车。”朝屋里人礼貌的点了点头,夏婉还是一成不变精致的妆容打扮,得体的包臀裙小西服套装,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和周恒的袖扣非常相像,仿佛本来就是一套。
夏婉捧着医院外买的花走进屋里,将花放在床头柜上,客气有礼的问候道:“伤筋动骨一百天,程小姐千万好好休息。”
“谢谢。”每次夏婉这样在所有人面前硬掩饰真实情绪,装作友好得体时候,程兰欢都替她觉得很累,但同样要维持基本礼貌的自己,也没好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下花束的同时,夏婉凑近程兰欢耳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讲道:“当好你的娇妻,如果做不到帮他,也请别总是给他添麻烦。”
说完不等程兰欢回答,转身来到周恒身边,有些苦恼的说道:“可能时间上有点赶,程小姐要是需要从家里拿什么东西,还是辛苦别人跑一趟吧。”
“嫂子我去吧,哥你忙你的……”周珧自告奋勇,被周恒立刻拒绝。
“少胡闹,你好好待在医院,等下还有全身检查,你给我老老实实别乱跑。”
“没关系,我让林婧给我送就行了。”程兰欢没想为难任何人,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也向来不愿意麻烦周恒什么,夏婉的警告属实多余。
又嘱咐了几句,送走自己老公,程兰欢看着周恒和夏婉并肩离去,想说喊住他说点什么,又觉得太矫情了,只习惯性看着他的背影,说了声慢走,客套的仿佛他只是来探病的普通朋友。
“婉姐看着和我哥好般配。”
周珧由衷地发出赞叹,这也是程兰欢的心声,但想见毕竟那是自己丈夫和女秘书,还是剜了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周珧。
“他俩每天相处的时间比嫂子你和我哥多多了,嫂子你不生气吗?”
如果不是张庭礼还在,周珧肯定要贴过来,他的眼神经过努力克制尽量放平常,可还是让程兰欢感到一丝难掩的纠缠,希望某人没有注意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什么?他们是工作关系,你哥这么辛苦我为什么要吃那些无关紧要的醋。”重音放在“无关紧要”四个字上,她在意夏婉不假,可却没有想拿她的存在去和周恒发作的意思,现在这种状态,其实挺好。
“也是,我哥的醋不好吃,嫂子大度。”周珧嬉皮笑脸的很满意程兰欢的回答,显然他打心眼里也并不想看到程兰欢多在意周恒。
“走了,全身检查。”张庭礼出声提醒,打破两人你来我往旁若无人的对话,虽然眼神都没给程兰欢一个,却依旧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不悦气息。
把这两尊大佛也送走,程兰欢终于得到片刻的安静,稍微休息了一下整理好语言,才给林婧打电话。
得到消息后,林婧半句都没多问,立刻关了店面跑回家拿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脚踩风火轮般冲到医院,前后花了还不到一小时,周珧做完检查回来时,林婧已经端着可乐瓜子坐在程兰欢床前了。周珧礼貌性简单打了个招呼,然后识趣的回到自己病房,把八卦时间留给两人。
“你小叔子挺帅啊,我记得婚礼上见过一面,那会儿才比我也就高半头,现在长得真高啊!”林婧在高处比划了比划,满脸花痴感慨,“要不是年纪差太多,我真想下手。”
程兰欢心虚的不敢看她,摆弄着手里的手机,界面是周珧发来的讯息,一个哎呦哎呦哭唧唧的表情包。
“这剧情真狗血啊,人帅是非多,那个小姑娘漂亮不?”听完故事意犹未尽,程兰欢转述的太过平淡,林婧只恨自己不在现场。
“系花,特好看一小女生。”
“那你小叔子口味挺刁钻啊,难道他不喜欢嫩的,喜欢姐姐?”意外说中真相,林婧没注意到程兰欢表情上的凝滞,只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反正我现在单身,要不我去试试?趁他现在受伤,我来一波大姐姐送温暖,打动他,走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个我不清楚。”程兰欢装傻。
“你瞧他那个胸肌,翘臀,啧啧啧脸还长得又嫩又帅,夜探男大病房促膝长谈……不行不行,我今天内衣不成套。”
看着陷入花痴情绪的林婧,大概短时间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还想干脆今晚上留下陪床。程兰欢边听边默默给周珧发信息,嘱咐他早点休息,然后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把门锁好。
“???”对方回复一排问号。
程兰欢咬咬牙,“你要非想留门不锁也行……”
很快周珧发来三秒语音,程兰欢没胆子直接听,转成文字。
“姐姐是要来找我吗?”
“我怕护士夜里查房……”
“姐姐牌小护士,我喜欢-vvv-”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婧见她聊天不专心,一把将其手机夺过摁下,程兰欢想了想,周珧再发什么估计也不是重要的事,便好声好气的陪林婧继续聊天,毕竟是自己把她叫来的,结果硬生生聊了三个多小时,困到直打哈欠口护士来催才算完。走之前林婧不忘伺候着瘸了腿的程兰欢洗漱安顿好,毕竟明天护工才能正式上班。
鸡飞狗跳的一天终于在夜间例行查房后临近尾声,程兰欢躺平盖好被子,复盘白天整个遭遇,槽点满满,精彩非常,明明今早起床时还当是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而已。
思考间睡意席卷而来,迷迷糊糊眼皮打架,几次快要睡熟,脚腕火辣辣的肿痛感又迫使她清醒,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脑袋越来越糊,睁不开眼也睡不着觉,脚上的固定器使得翻身时也需小心翼翼,刚才林婧在,光顾着聊天注意力被转移也不觉得,现在夜深人静,不适和疼痛被放大,格外难熬。
沉浸在身体的自我折磨中,以至于程兰欢完全没有注意有人进了房间,还不忘将门反锁,等手伸进她被子里时,程兰欢吓得先是倒吸一口凉气想喊出声,手都放到警报铃上又停住,仁心医院是高级私立又被安排在vip区,没道理会混入为非作歹之人,所以下意识问道:“阿珧?”
对方没有出声,好似默认,但手上力道加重,揉弄的程兰欢很疼不说,还推也推不开,“别闹了,这里是医院,等下护士发现……”
“叔嫂关系还挺和谐。”
张庭礼阴鸷的声音好似从冰山深处传来,程兰欢彻底清醒从头皮一路麻到脚趾,推拒的动作停滞住,猛然记起白天他和自己说让等着算账什么的,谁能预判是半夜来耍流氓啊?!
“周恒知不知道你们是这样打招呼?”没有情绪起伏的问话让程兰欢把脸深深埋在被子里,下一秒,她被人捞出来,面对面看他居高临下压制住自己,本就移动不便,这回更是只能乖乖被钉在病床上接受审问。
“你不用下班回家吗??”程兰欢梗着脖子,气势上努力不要输的太过分,对方狭长微眯的冷淡双眸里,分明可见自己心虚忐忑的表情有多蠢。“院长半夜亲自查房,仁心的服务周到至此,配得上业内翘楚之名。”
程兰欢自己也惊讶,都这种时候了,还能有胆子调侃张庭礼,果然人作起死来根本不会停,只会越来越放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儿也吃的下去。”
张庭礼用手指来回划过她脸庞,指尖冰凉如刃,跪在床上两条腿分别压住她的大腿,躺平的程兰欢和实验台上被钉住的青蛙一样动弹不得逃跑无门,而对方的眼神也仿佛锋利的手术刀,随时找准位置就要将她开膛破肚。
“他成年了。”被挖苦老牛吃嫩草,程兰欢心虚找补,也顺便声明自己没有犯法。
男人呼吸变重,眼尾的黑痣在镜片后格外妖冶蛊惑,表情好像没变,但是一直把目光锁在黑痣上的程兰欢还是注意到,他的面部表情细微变化,似乎变得比刚才更不高兴了,眉头微皱,手指捏紧她下巴,“你是真不挑。”
之前是阿哲这次是周珧,程兰欢暗忖自己怎么总是被他撞到,这人跟妖怪似的,能掐会算,天生克她。
“张院长要在医院猥亵自己病人吗?”
她今天从早到晚小穴就没闲着,如果张庭礼还要来上他,这十有八九脚没好她又的去看妇科。
以为提起职业准则能使其停止动作,殊不知对方压根就不在乎身份,变本加厉的摸弄起她从上到下所有敏感带,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带来快感的部位,没多久便惹得程兰欢浑身瘫软连连告饶。
“你要干嘛张庭礼,我现在是病人!”程兰欢气喘吁吁,情欲让她说话带上鼻音,明明在质问却好像撒娇。
“宠物偷吃,该罚。”
隔着衣服拧了拧她的乳头,疼的程兰欢瑟缩起身体想躲避,却被牢牢困住,只能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疼……嘶……”双臂遮眼,抽泣声夹杂哭腔,激发了男人的蹂躏欲,两个手隔着衣服玩不过瘾,便直接掀起衣服,让胸肉跳到空气里,重新把玩。
“嗯啊!!!”
张庭礼掐住她脖子,用火辣辣的巴掌扇在嫩乳上,瞬间留下红印,疼痛后隐隐的快感让程兰欢突觉自己比对方更像个变态。
湿漉漉的腿间暴露了她的感受,明明该挣扎拒绝,身体却如同被唤醒了深处记忆,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并非那种殴打的攻击,力道恰到好处,又比拨弄更使劲,疼的丝丝痒痒,难以呼吸的喉咙里空气压缩着交换,分开被压制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越发汹涌的冒出淫水,打湿衣裤。
趁她喘息之余,张庭礼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枚小小的拇指铐,只在关于民国旧物的科普视频里见过这东西,程兰欢没想到竟然眼下用到自己身上。双手绕过病床侧栏杆,拇指扣咔哒合好,整个人都被拴住动弹不得,这种类似审问犯人的刑具,和正袒胸露乳在床上的程兰欢非常契合。
蒋飞说的没错,张庭礼又变态又玩的花,与他道貌岸然的形象截然相反,“白天假正经,晚上把患者拷起来欺负,伪君子。”
“骂的不够脏。”张庭很满意女人现在任人宰割还要口出狂言的样子,贪婪的吻住她唇舌,吸吮口中津液,搅弄着她的舌根不准闪躲,想要把整条舌头都吞吃入腹。
双唇红肿滴血才被松开,拉丝的口水暧昧牵扯在彼此之间,既期待他的临幸又惧怕过度性爱带来的身体损伤,每次和这男人做爱都像要少半条命。
“想听脏话,那我应该和蒋飞好好学学。”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程兰欢大放厥词,对欲望的渴望让她深知如何做才能快速得到自己想要的。承受了一天性事的身体,此刻还能被激发出对情欲的渴望,果然她性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否则怎么会明明肉体不适合再做爱,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被粗大的东西贯穿填满。
张庭礼显然没有预判到她的胆大包天,狠狠用膝盖隔着衣裤顶住她的小穴揉弄,强有力且棱角分明的膝盖骨碾压着布料后的花核来回折腾,“很喜欢提别的男人,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有什么不同?”程兰欢反问,每次因为想躲避就会被从拇指上传来金属紧缚的痛感所提醒,挣扎无用。
下半身陡然一凉,衣物尽除,张庭礼拉高右腿使她侧过身来,露出臀瓣和光滑细腻的白虎小穴,狠狠扇了两巴掌,瞬间淫水飞溅,臀肉发抖,酥麻的痒意扩散在耻骨间。
“上午高尔夫,下午见义勇为,挺忙。”
“啊……嗯!疼!”
明知她忙,晚上还逼人加班,更无耻。
vip病房的隔音优秀,程兰欢失控叫出声也不用担心别人听到。比起白天一直压抑着不能痛快呼喊,显然可以肆意淫叫呻吟更来的舒服。
她越叫越像因为爽意而哼哼,对方每次落下的巴掌都被有意控制了力道和角度,扫过阴唇,落在阴蒂上,小小的肉珠红肿不堪,闪动淫水光泽,粉嫩的骚穴因充血颜色由浅变深,双腿大张无法合拢,程兰欢溢出生理性眼泪,抽抽搭搭的看着男人持续不停虐打自己阴部,小穴肯定要坏掉了。
手感太棒根本打不尽兴,程兰欢的眼泪就是催化剂,张庭礼一言不发,表情却是难得的享受和满足,张嘴咬在程兰欢大腿内侧,正好那里有周珧留下的一个吻痕。
娇嫩无比的肌肤平日里东西撞到都要疼好半天,这一排牙齿啃肉似的力道,把程兰欢差点疼昏过去。
“张庭礼……你是不……是不是不行?”
期盼男人结束折磨赶紧提抢上阵给她个痛快,偏偏对方看透了她的意图,就是不上当。手指骚刮阴核,两个手指曲起夹住,转腕又是一拧,眼泪瞬间飙出,程兰欢快要泄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咚咚。”敲门声乍然响起,虽然张庭礼锁了门,程兰欢依旧下意识紧张蜷缩起脚趾。
“嫂子你睡了吗?”周珧隔着门询问,并尝试扭动门把手,却发现根本拧不动。
原本还在呻吟的程兰欢捂住嘴,幸亏张庭礼暂停抽打,否则门板再厚也挡不住她的声音。
床头的电话开始震动,没有得到程兰欢回应,周珧把电话拨过来。
就是程兰欢想接听,手被拇指铐钳制也没有办法做到,反观张庭礼此刻正抬起她的腿,衣冠楚楚,白大褂上褶皱都没一个,满脸写着让周珧快滚的不耐烦。
程兰欢恶趣味的勾起唇角,捕捉到这是可以惹怒张庭礼的好机会,即便闭嘴才是最佳选择,但她偏要去试探更危险的可能。
最喜欢看这男人禁欲冷漠的表情逐渐露出裂缝,比被上还要爽。
“张院长累了一天,恐怕体力不支,不如……让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来……怎么样?”压低嗓音,字字轻而飘渺,尤其在手机震动的陪衬下,愈发弱不可闻。
张庭礼猛然折叠起她原本就握在自己手里的腿,推至胸前,再用上半身狠狠压住,逼近程兰欢耳边,迫使淫水四流的小穴分扯到极致,还要承受男人身体力量带来的重压,呼吸瞬间有些艰难。
“喜欢人多?”
“各有趣味。”破罐破摔的程兰欢深出舌尖,舔舔发干的嘴唇,不管张庭礼是否真吃这套,反正先逞了这口舌之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腰间的金属皮带扣贴在她的骚穴附近,冰冰凉凉,故意在其肆意妄言之时,蹭来蹭去,西裤下鼓胀的肉棒硬挺非常。
程兰欢扭动腰肢,显得急不可耐,想赶紧结束好好休息,脚腕本就疼还要分心应付骚扰,专心养伤这么难吗???
“先生,程小姐已经睡了,您也快去休息吧。”护士好心提醒,顺便嘱咐他脑震荡需要多休息,何况后脑还有缝针。
等不到程兰欢的响应,周珧放弃敲门终于选择转身离去,等了半分钟再没听到有任何声响,估摸他已经回到自己病房。
“真可惜,人走了。”
张庭礼皮笑肉不笑的感叹,目光深邃幽黑,将受伤的条腿曲起固定好,确保不会碰触,然后把人往下拽了拽,变成双臂绕过头顶被束缚,接着跨坐于程兰欢上半身,膝盖挪动往她头部凑了凑,正好用裤裆对住其脸正面。
单手解开皮带和裤扣,张庭礼居高临下看着胯下的女人,什么都没说却胜过千言万语,程兰欢鼻子嗅到凶猛的男性荷尔蒙味道,认命的张嘴叼住裤子拉链,向下轻轻一拉,鼓胀胀的肉棒把内裤顶起大包,隔着纯棉布料,她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张嘴含住。
也不知是口水还是龟头顶端溢出的腺液将内裤弄湿了大片,程兰欢一会用鼻子轻蹭,一会用嘴巴包裹,由下往上拱着柱身涨大,听见张庭礼呼吸加重,揉捏她屁股的力道明显变了时,牙齿趁机咬住内裤扯动,让青筋虬露的阴茎瞬间跳出,击打在自己脸上。
先是在程兰欢嘴里抽动数十下沾染了口中津液,顶的她喉头发酸,然后转战至她胸前,在乳沟之间磨蹭,粗硬的阴毛把胸部软肉扎的生疼,然后终于来到发大水的小穴口,临门一脚时,骤然停止不动。
龟头马眼顶住她的阴蒂花核,张庭礼蹭弄时自己也动情了,即便屋里昏暗,照明全凭窗帘缝隙漏进来的月光,程兰欢也还是注意到张庭礼脖子很红,由于燥热他拉松了自己的领带,露出好看性感的锁骨,不怪他平日里打扮严肃,要是和蒋飞一样花哨骚包,不知多少医生护士无法专心工作。
“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心发现的张庭礼冷哼一声,程兰欢想承认又不敢,白天做太多,蒋飞和周珧都是干起来不知节制的主,虽然身体很空虚想被立刻填满,但不得不正视她的小穴很难再承受一次激烈的性事。
勾起男人欲火的是她,现在想喊停的也是她,程兰欢心中纠结忐忑,只能顺着问话点点头,把决定权交给对方。
龟头嵌在阴唇褶皱缝隙里轻轻磨蹭,阴道口本能的想要吸咬住屡次路过却不插入的肉棒,冠状沟蹭着阴蒂左右搅弄,没有阴毛缓冲的下体顿时泥泞无比,淫水飞溅,空气里全是男女欢好情动的腥甜味。
程兰欢终于意识到,张庭礼似乎看出她的纠结忐忑,选择了不插入,只是用小穴外部摩擦疏解,滚烫的肉棒把浅粉阴唇生生磨蹭到发红发烫,好在阴蒂也是高潮的关键,虽没有彻底插进去来的痛快,但也算安慰得当。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高潮阴吹喷射出的透明体液,黏腻发泡,流在阴茎上减少摩擦阻力,张庭礼越蹭越快,几次肉棒由于太滑险些插进去,头都陷入大半又硬生生退出,空虚的身体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深处啃咬。程兰欢哼哼唧唧,扭动腰肢,配合阴茎在花唇上的蹭弄。
“不……啊啊……我又要……又要到了嗯嗯……”
二次高潮距离非常近,颤抖着冒头的阴蒂极度敏感,张庭礼愣是蹭了三十多分钟,把她腿内侧都快蹭破皮,才终于释放出自己精液,喷在程兰欢肿痛不堪的腿间,白花花的腿肉和红到不行的小穴口上覆满腥膻味污浊,男人大喘粗气,囊袋里依旧还有存货,不插入带来的欲求不满,也成为今日惩罚的一部分。
解开拇指铐,擦拭干净身上狼藉,整理好衣服,张庭礼难得的温柔体贴,程兰欢却动也不敢动,提心吊胆生怕还有后招等着自己。
“不,不做了么?”小心翼翼的询问中带着弱不可闻的些许失望,程兰欢做好最坏的打算,结果却不按她预想的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庭礼替她掖好被子,拿过床头手机,丢给程兰欢,“解锁。”
愣愣的听从命令,手机打开到主界面,只有周珧的未接来电,程兰欢满脸懵逼。
“黑名单。”张庭礼没好气的提醒,眉毛一挑,惊得对方头皮发麻。
程兰欢麻溜的把人从微信和电话黑名单里都捞出来,乖乖递过去手机请他确认,终于换来张庭礼一个不那么冷酷的点头。
男人从屋里离开时,程兰欢的脚疼终于抵不过困意,高潮后神经非常松乏,几乎倒头就睡,再没有之前的辗转反侧。
护士站的值班人员看到张庭礼出来,识趣的低下头装没看见,即便吃到了惊天大瓜,但为保住工作,守口如瓶也是必须的。
关掉大灯的夜间走廊格外安静,张庭礼拉紧领带,系好扣子,正经的仿佛刚刚只是进去对病人问了几句话而已,但若凑近去闻,周身沾染的情欲味道浓郁非常。
长腿几步来到隔壁周珧门口,张庭礼轻叩房门,敲了三次没有回应,直接说道。“早点睡,别等了。”
屋里周珧背靠门板,听着张庭礼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攥紧手机又松开,一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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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睡了一觉,程兰欢苏醒后在护工的搀扶下吃过饭洗漱好,由于觉得自己并不严重,所以没有雇对方24小时跟随,只是在有需要的时候联系。周珧再次造访时,她正穿了件黄色连衣裙坐在床旁沙发上看书,落地窗外明媚的阳光直射进来铺满房间,柔柔的在程兰欢身上营造出温暖光晕。
她草草看完当前一章后把书合上:“怎么起这么早?”
“输消炎药,两大瓶,刚完。”
周珧换了身干净方便活动的休闲家居服,头上缠着绷带,周身散发出刚刚换过药的消毒水味,环视屋里一圈,选了最靠近程兰欢位置的床尾坐下,犹豫了半天后,表情既关心又不太高兴的问道:“你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我?”程兰欢以为他问的是自己的脚,“今天有点肿起来了,不过还能忍受。”
“护工没有帮忙冰敷?你等着,我去……”
“敷过了敷过了,还能一直敷啊,都成冻猪蹄了。”程兰欢赶紧谢过他的好意,“你比我更需要好好休息,真不用操心我的事。”
“姐姐不想看到我吗?”周珧垮下脸,眼睛紧紧盯着程兰欢,仿佛只要她吐出一个不字,就能立刻红了眼眶。如此浑然欲泣的表情和他那张青涩帅气的脸庞非但不违和,还有点激发了程兰欢的母性光辉。
“我不是……哎,不是那个意思。”程兰欢嗫嚅着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每次面对周珧的软磨硬泡,她的底线都会无线拉低,理智这两个字总是能悄无声息的被对方瓦解。
她掀开裙摆,缓缓抬起打着保护架的脚放在周珧大腿上,有点不好意思朝比自己小近十岁的人撒娇,这嫩草过于新鲜,啃的人心虚。“冰敷完还是又疼又胀,真的挺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的退让使周珧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本提起的心稍稍放下,“姐姐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理应由我当牛做马的报答姐姐。”
沿着程兰欢的小腿向上揉捏,周珧得寸进尺去掀她裙摆,却遭阻拦,程兰欢生怕他兽性大发青天白日的做下什么出格事,连忙转移话题分散注意力:“警察怎么说?你哥是不是报了警,那些人抓到了吗?”
周珧猜透她的打算,故意使了力气对抗,一根根掰开程兰欢的手指,成功十指相握,屈身前倾,缩短彼此距离,投射在地上的人影比他们更先靠住,仿佛交融成一团的热恋情人。
“我只是阐述了起因,经过,受伤程度,其他的我哥让我不用管,坚持不谅解就行了,警察也有结案kpi的,他们会上心尽快抓到人。”
“拘留罚款然后又会被放出来?”程兰欢担忧的追问。
“我这边还好,他知道我确实对孟婷婷没兴趣也就不会再跟我过不去。”周珧把头往程兰欢怀里送,挤掉膝盖上那本书。“孟婷婷是个成年人了,她总要学会自己处理好这些事……姐姐?”
“这里是医院,我们得保持距离。”程兰欢闪躲心虚的看着门口,生怕护士进来撞见这幕,“你快回自己病房去,没事不要乱跑了,而且你最好别叫我姐姐。”
还没甜蜜半分钟就又被她拒绝亲近,周珧口气酸涩,退回开始的位置,恋恋不舍磨蹭着她的小腿,“嫂子,你到底怕谁看见?护士……医生……朋友……还是张庭礼?”
明摆着意有所指,话里有话又不直说的样子,让程兰欢难以确定他到底知道多少,根本不敢贸然开口,可这种沉默看在周珧眼里,便是默认。
“他们怎么像狗一样,总惦记别人碗里的肉,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都不懂。”
某种程度周珧把自己也捎带骂了,但是他自信的呲着牙,笑的无赖之极,“我不一样,我跟嫂嫂是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先是忐忑,然后哭笑不得,窗户纸被捅破带来的赧然虽羞愧,却也有些破罐破摔的无所畏惧。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于自己出轨的事情变成了一种随时被人发现也无所谓的心态,这种转变相当微妙。
“别赶我走,就呆一会好不好?我保证规规矩矩。”小腿被舒服的按摩着,顿时有点不忍心再说撵他的话,程兰欢放松身体,两腿微微岔开,裙底的旖旎风光隐隐可窥,还好昨天张庭礼没有真的做全套,否则今天可就不仅仅是脚疼而已。
察觉到女人的诱惑,不管有意无意周珧立刻违背承诺,手变得不老实起来,曲起她膝盖凑近嘴边,浅啄几口,痒的程兰欢咯咯直笑。
“阿珧,你在吗?”
熟悉的女声令两人顿时愣住,被护士带进屋里时,程兰欢受伤的脚还握在周珧手里。
“妈??”
“妈……”
“你们在干什么??”
周夫人手上拎着精致的小包,身后是之前负责从家里帮周珧拿换洗衣服的保姆阿姨,疑惑不解看向两人,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对叔嫂关系如此之好。
“嫂子固定器松了,我帮她弄好。”周珧坦坦荡荡一秒变脸,正经的仿佛变了个人,轻轻放下程兰欢的脚,他很清楚这种时候不能乱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感激他脑子够快替自己解围,赶紧跟着说道,“妈,您怎么来了?”按照周恒的安排,并没这么快打算通知他们。
周夫人对程兰欢这个儿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听话懂事嘴甜,家世不差,长得好看带出去也长脸,所以稍微一解释,就没再多想,而且周珧刚成年不久,从心里还觉得他是个孩子。
“你不在自己房间好好呆着,跑来骚扰你嫂子干什么。”周夫人注意到周珧脑袋上的绷带还有丝丝血迹,很快就不在纠结刚才所见,赶紧走到跟前,拉下他的头仔细检查。
配合着母亲的身高,周珧屈膝弯腰,乖乖给看,“躺的人好无聊,又没什么事做,嘶!妈你轻点,这是头!”
“你也知道这是头!跟人打架的时候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周夫人口气抱怨中夹杂着关切,保养得当的脸上为了不长皱纹很少做剧烈表情,可看到周珧这一身伤的狼狈,忍不住就皱紧眉头,“你那个好哥哥什么都瞒着家里,你也跟他学,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当然有啊!而且这次多亏嫂子相救,不然我现在得躺着见你。”周珧见缝插针的替程兰欢邀功,比起周恒和父母那种尊敬有礼,周珧和婆婆的关系更简单亲近,至少程兰欢从没见过周恒这样和婆婆说话。
宠溺关心溢于言表,周夫人心疼的拉着他仔仔细细看,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从小到大你都是最规矩的,和你哥两个人没让我怎么操过心,怎么这上了大学偏偏就惹下这种事,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让你能跟人大打出手还闹的这样严重?!”
周珧看了眼母亲身后的保姆阿姨,她可从来不是个爱告状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慌张,多半与她无关,那又是是谁在多管闲事?
知道再瞒无用,便省去可能会让周夫人更担心的部分,言简意赅把事情形容成一场误会,当然话是程兰欢来说,毕竟婆婆眼里,她的话相对更有说服力一些。
“多亏你嫂子,不然……”周夫人平日里什么都不多操心,是个典型的阔太太,独独对这个小儿子上心,“兰欢你也是,第一时间要报警的,怎能自己就冲上去……脚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婆媳两人一番客套,周珧趁机想要溜出去,谁知还是被逮住,周夫人拉着他胳膊肘,言语坚定,“你现在就转院,我联系了最好的脑外科,给你会诊,这里毕竟不是专注脑科的医院,我不放心。”
终于说到终点,周珧突然就急了,“妈!什么脑外科!真没那么严重,你儿子我不是玻璃做的!”
“都脑震荡见血了,皮开肉绽的你当我看不到吗?”周夫人非常固执,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小王!小李!带他走!”
病房外进来两个青年,是周家的司机,周夫人显然非常了解自己儿子,有备而来直接带人绑走。
还想坚持的周珧看这架势,疯狂给程兰欢使眼色,“嫂子,你快和妈说我没事啊!”
“你嫂子现在最需要静养,少给她添麻烦!”周夫人朝程兰欢的脚看了眼,“兰欢你要不和我回家住两天,或者家里雇个人吧,当初周恒和我说你们佣人都不要我就觉得不合适,现在……”
哒哒两声,张庭礼敲了敲门,提升自己的存在感,“刘姨,出院已经办好了,周珧现在就能跟您走。”
周夫人本身姓刘,和张庭礼的母亲是表姐妹,周张两家世代相交,所以张庭礼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还好你这孩子告诉我,否则得一直被他们蒙在鼓里。”
理亏的程兰欢赔笑道歉,心说也不是自己想瞒,还不是周恒做的主,周珧则是恍然大悟的愤怒,憋着火朝张庭礼眯起眼,皮笑肉不笑的磨着后槽牙挤出一句,“原来是你。”
张庭礼余光都没给他,朝周夫人淡定回答道,“仁心的脑外科不是强项,康复骨科却还算拿得出手,程小姐回去未必有在这里恢复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珧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程兰欢大气不敢喘,虽然她也并不想住到婆婆眼皮子底下去,赶紧顺水推舟道,“妈,我这小伤,待几天就好了,不劳您费心。”
周夫人没那么坚持非要管程兰欢的事,便转身说起周珧来,“你要是有庭礼和你哥一半让人省心,我真能多活几年。”
“说什么呢妈,又不是我故意惹事,怎么说得好像成我错了一样?!况且他跟我哥站在是年纪大些,年轻的时候不也没少惹事……”
话根本不让说完,周珧就被半拖半拽的弄出病房,十分失望看着程兰欢的无动于衷,逐渐也就不挣扎了,垂头丧气跟在周夫人身后,路过张庭礼身边时,非常不服气的说道,“卑鄙小人。”
千算万算没料到这人竟然使出告家长的招数来,关键还很有用。
张庭礼客气回道,“多谢夸奖。”
“谁夸你了??”
“怎么说话呢?!周家的孩子怎么能如此没礼貌!”下意识想打他后脑勺,周夫人迅速反应过后,改成轻轻捶打后背。“快谢谢你庭礼哥!”
硬着头皮不情不愿谢过,自己母亲还在嘱咐让对方多加照顾程兰欢,周珧气的脸都白了。全程看热闹的程兰欢恭恭敬敬把两尊大佛请走,这也是她为什么比起别人总是想拒绝他的原因,周珧是婆婆心尖肉,招惹他,风险太大了。
房间重新回归安静,程兰欢一直站着,哪怕手扶床单分担重量也还是觉得脚疼,突然想起自己母亲,好久没有联系,便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事吗?”如果不是确认号码无误,母亲冷淡的声音让程兰欢难以开口。
“妈……您最近好吗?”
“嗯。”程母手边似乎在翻阅什么东西,淡淡的回应透着漫不经心。没等程兰欢说出自己受伤,她便先开口问道,“你爸爸公司的合作事,周恒到底什么意思?听说那个叫蒋飞的合伙人在从中作梗。”
“公司的事情我不懂……”
“不懂?你真以为让你和他结婚是当个无脑的富太太就行了?”程母言辞犀利,并不在意程兰欢到底主动打电话是为了什么,“他不过区区一个蒋家的私生子,你让周恒眼光也放远些,最好能搭上蒋家的话事人,否则怎么把公司做大做强。”
程兰欢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婚姻到底为什么存在,从小到大迈出去每一步都必须要踏在最合适最有价值的地方,哪怕费尽心机争取到的志愿者机会,也不过是为了给周家留个好印象,顺水推舟得来的,曾经不止一次在想,如果自己真死在那场地震里,母亲是否会后悔没有多在意些她的感受。
直至电话挂断,程兰欢都没有说出自己受伤的事,毕竟不说,还能自欺欺人母亲的不关心是源于未知。
周珧离开医院后又过了三天,这中间林婧每日都会早点关店来陪她一会,周珧也经常偷偷打视频发信息,变着花样找话题聊,多亏他俩,住院的时光才没有那么难熬。
周恒抽空打过两次电话,知道婆婆把周珧带走的事,嘱咐她别多想,安心养伤,除此之外还是对程兰欢发过去的信息经常性石沉大海。
终于在第四天,张庭礼的信息意外出现,只有短短五个字——“来我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着电动小轮椅,程兰欢到达顶层的院长办公室门口,上次来这里还是被照片威胁,结果对方又是下药又是各种道具,从没经历过那种场面的她愣是吓得好久都躲着走,哪想到这也才没过多长时间,便上赶子似的再度羊入虎口。
硬着头皮刚想敲门,发现大门竟虚掩着留了条缝,好像知道她肯定会来。
“还挺自觉。”
办公桌后左边骷髅架子,右边人体肌肉模型,旁边一陈列柜的器官标本和医疗专刊,明晃晃亮度拉满的顶灯下,张庭礼周身的冷漠气质让本就温度偏低的室内又下调两度。
程兰欢心里唾弃自己的服从,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这男人小心眼的很,根本不知道那句话不对就惹生气了。“张院长百忙之中召见,总要给个面子。”
“算你识相。”张庭礼勾勾手指,示意她自己过来,同时优雅如同弹奏钢琴般手指敲击着键盘,“稍等,马上完。”
程兰欢一脸既然你在忙为什么叫我过来的疑惑,还没开口就被对方察觉,张庭礼解释道:“你比我想象中来的要快。”
言外之意暗示她看到消息后立刻就来了,程兰欢羞红脸抢白,“我,刚刚好,没,没什么事,才不是着急见你……”
不争气自己说个话结结巴巴,又没法找补,程兰欢抓皱了自己裙子掩饰难堪紧张,“那你,你先忙吧,我回去了。”
操纵小轮椅不太熟练的调转方向,转到一半,办公桌后的男人两步就来到她旁边,牢牢抓住椅背阻止了程兰欢的逃跑计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会觉得我能放过你两次?”
近在咫尺的高大身影笼罩在头顶上方,将程兰欢整个身形盖住,不等她回答,就被拉起身横抱着放到写字台边缘,桌面上电脑和纸质文件占据大半,程兰欢不敢乱动,生怕碰掉哪样。
“等我五分钟。”
张庭礼重新回到座位继续工作,程兰欢离开轮椅又没有拐杖,别无选择乖乖坐好,如同巨大的人形手办,陈列在电脑旁。男人甚至直接把她大腿当成鼠标垫,蹭来蹭去,想拒绝还被要求别乱动。
好几次鼠标划过她的大腿根腹股沟处,那是程兰欢的敏感带,痒极了闷哼两声,张庭礼虽然眼睛盯着屏幕没看她,嘴角却心情很好的勾起来,很满意自己弄出的反应。
“嗯……啊……”
程兰欢向后仰躺,双肘撑桌,受伤的腿脚垂在桌子外,没事那只则踩在桌沿上,一时裙摆下落,鼠标也滑到腿根,等张庭礼打完字后再次拿起时,手背正好碰到她的小穴。
内裤中间早已湿透,失去裙摆布料阻隔,鼠标塑料的质感在腿内侧微微发凉,说是等待五分钟,程兰欢度秒如年,每个细胞都渴望得到更多接触,而非这种不解决问题的隔靴搔痒。
又打算只是玩弄吗?程兰欢觉得这幅躯体糟糕透了,几日不做爱就浑身难受,绝顶快感所带来的致命诱惑,让人明知这样是错,也还是会尽情沉沦。
心痒难耐让人忍无可忍,程兰欢单腿着地,紧贴桌子向下滑去,重心不稳使其动作非常缓慢,最后几乎是跌坐在写字台下,匍匐于男人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庭礼有些意外的挑起眉毛,垂着眼眸透过镜片居高临下审视着这个女人,微微把滑轮座椅向后挪动些许,留下足够的空间任其发挥。
调整到最佳姿势,程兰欢趴在男人两腿间,双臂搭于张庭礼大腿上,歪着脑袋,收紧手指,抓乱他熨烫平整的西装长裤,故意在那紧致的肌肉上捏个不停,仿照他刚才亵玩自己的模样,学以致用。
勃起将西裤顶起高高的小山,程兰欢吞了吞口水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痴迷期待,眨眨眼说道:“张院长继续忙您的,不用管我。”
张庭礼才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也比别人足够能忍耐,程兰欢把那肉棒塞进嘴里吞吐舔舐时,他竟然还能理智的在键盘上继续敲击完成工作。
这人上下半身是不是不互通啊……程兰欢觉得自己伺候讨好的足够卖力,阴茎在嘴里分明越涨越大,尤其抵着马眼用舌头打圈时,些许腺液从顶端溢出,证明其身体上的生理反应十足,但明面上就跟没有知觉似的,愣是没有下一步举动,什么工作是非得立刻完成???
使尽浑身解数,张庭礼既不射精,也不肯拉起她大做特做,程兰欢有些挫败的把龟头吐出来,手背擦去唇角拉丝的唾液,费解又生气的朝男人翻了个白眼,瘫坐在桌子下大喘气。
张庭礼一手托腮,另只手继续用鼠标在屏幕上点个不停,眼神都不分给程兰欢半点的开口问道:“累了?”
越挫越勇的程兰欢梗着脖子没接腔,往后一倒靠住写字台底下的柜面,故意将裙摆拉高堆在腹部,手指挑起黑色蕾丝内裤,从侧面伸进去,轻轻拨弄滑溜溜的阴唇,找到敏感的花核揉摁拨弄,几下就被潺潺淫水湿透裆部,惹出大片濡湿阴影。
“嗯……嗯……”
“啊!”红底男士定制皮鞋踩在程兰欢的大腿内侧,没有使多大力,却刚好让她合不拢腿,程兰欢吓得轻呼出声,扭动屁股表示抗议,这姿势过于屈辱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甜的味道在桌下弥漫,程兰欢咬紧发干的嘴唇溢出丝丝难耐呻吟,深知自己现在无比淫荡,且看张庭礼终于正视她时的眼神有多幽深暗沉,就能断定他还是吃这一套的。
滴的一声,办公室门锁声突然响起,有人进来这件事让程兰欢动也不敢动,竖起耳朵提心吊胆生怕被发现,幸亏张庭礼快速收回了脚,还顺便拉好裤子拉链,否则就算看不到她在底下,张院长的颜面和高冷人设都要荡然无存了。
“你没预约。”
“我他妈又不找你看病,预约什么?啥时候来你这还得走那个鬼流程。”
程兰欢刚还以为是有人找张庭礼聊工作,估计很快就会被打发走,但真等听清来人的声音后,她只觉两眼一黑,果然又是出门没看黄历。
蒋飞在写字台对面的会客椅坐定,放荡不羁的把两脚交叠搭在桌沿上,双手枕在脑后。自由自在的就像回了家,丝毫不在意张庭礼嫌弃皱起的眉头。
“放下去。”剜了他一眼,手指敲击桌面,张庭礼没直接撵人算客气的。
蒋飞撇着嘴把腿拿下来,嘴里碎碎念的骂骂咧咧,“龟毛洁癖。”
“来干什么?”
“陪我三婶复查,顺便……顺便上来喝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和蒋飞不欢而散,程兰欢心有余悸,无论如何被这个节骨眼发现,绝不是什么好事。忙用眼神期期艾艾的瞅着张庭礼,拉了拉他裤脚,希望能明白自己意思。
偏偏这人翘起二郎腿,皮鞋尖故意踩在她胸口软肉上,程兰欢怕躲避引起动静,只能受着不敢动,任由男人踩弄,比用手亵玩还要淫邪暧昧。
表面上张庭礼继续忙活手头的事,示意他自便,蒋飞赖在椅子上并没有动,双方都知道,喝水只是幌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几句,就是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急的做贼心虚的程兰欢欲哭无泪。
“还有事?”张庭礼终于懒得看他在这绕弯子,替其把话说开。
蒋飞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窘迫,故作镇定回道,“没什么,就是听周恒说,他老婆在你这住院……严重么?”
“吵架了?”纯属幸灾乐祸的口吻,这种态度让蒋飞瞬间翻脸。
“我跟那个蠢女人有什么可吵的?!”
蠢女人在桌子下瑟瑟发抖,手阻拦住张庭礼的脚,疯狂摇头让他别玩了。
“那你不去陪你的刘太太,林太太,李太太……哦不,你的客户们,怎么有空在我这吐槽那个蠢女人?”满满的阴阳怪气,张庭礼挣脱女人阻挡的手,鞋尖挑起地上屈膝坐着的程兰欢下巴,分给她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突然提那些人干什么,我又不是鸭子,整天净围着她们转。”蒋飞嗤之以鼻,扶着脖子活动颈椎,拉松休闲西装的领带,眼睛突然看到门口角落里的电动轮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比鸭子高级多了。”
发现对方注意到关键提示,张庭礼难得笑的非常欠揍又好看,程兰欢一时看呆了,并不知道外面的男人表情有多精彩。
蒋飞慢悠悠咬牙切齿的问道:“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
张庭礼颔首承认,下巴朝门口一扬,做了个请的手势。
竖起耳朵的程兰欢听到外面脚步离开越来越远,直至门打开又碰上,这才放下心大口喘气,抓住张庭礼伸过来的手从桌子底下爬出,因为脚痛顺势勾紧他脖子,整个挂到身上,像无尾熊找到了心爱的尤加利树,牢牢抱住。
“刚刚吓死我,差点被发现……”心有余悸拍拍胸口,程兰欢没有注意到张庭礼的眼神并不在自己身上,“我现在可不想见他,你是不知道这个人他……”
“你说你不想见谁?嗯?”
冷不丁从门口传来的质问如同平日惊雷,直直的劈向程兰欢,她根本不敢回头去看那个本以为走了的男人,浑身僵直,搂着张庭礼彻底石化。
一只手搭住她肩膀,狠狠将人掰着转了个方向,程兰欢踉跄着栽往对方身上投怀送抱,挤尽力气打招呼。
“蒋……蒋总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很啊程兰欢。”磨牙搞的像磨刀,蒋飞一口白牙闪着森森寒光,搞得好像当时说走就走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一样,到现在程兰欢都不太懂,他到底在气什么。
“周恒前脚走,后脚你俩就搞在一起,本事可真大。”单手箍着程兰欢后脑勺,把其强势扣在自己怀里,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半天这个女人,除去脚上的伤,并没有其他问题,才口气稍微好了半分,“都不知道你还有美救英雄的好品德,说你尽职尽责还是说你蠢的要命,啊?”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不确定他知道多少周珧的事,张庭礼和他是否说过,反正程兰欢自己才不会傻到主动承认,眼神游移,脸上带着撒娇服软的柔意。“谢谢你看我。”
“别恬不知耻给自己戴高帽子,谁有功夫专门来看你死活?!”蒋飞另只手捏住她赔笑的脸拧了拧,“只怕等你脚好,底下都要被人玩松了。”
看好戏的张庭礼推了推鼻梁的眼镜,抓紧时间把工作收尾,不去插足两人的小学生吵架,太没营养。
张庭礼才没那么闲天天来找自己,可是这话说出来好像她在抱怨欲求不满似的,程兰欢还没傻到上赶子找骂,忍住脸被掐的生疼,不想继续惹怒现在眼前找茬的男人。
“还是说张庭礼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
蒋飞戳破程兰欢的掩饰,吓得她还以为自己没忍住刚才说漏嘴,脸上写满不可思议,反而像在做实蒋飞的话。
“我,我,我没你说的那么饥渴!”硬气的反驳,口吻软糯毫无说服力,程兰欢一时分不清到底为什么这男人抓奸似的在这质问自己,论起来他和张庭礼都是朝朋友妻子下手的无耻小人。
“都一脸发骚成这样了还在嘴硬!”男人用拇指划过她嘴角狠狠抹去残留的不明液体。“你躲在桌子下还能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口交?等操?”
“别,别说了……”
“如果我不进来,你是不是要在这张办公桌上张开腿?”蒋飞欣赏着程兰欢愈发涨红的脸庞,越说越下流。“张庭礼可不会给你个痛快,他会慢慢折磨你,如果我没猜错,你下面现在是不是又痒又湿?”
咄咄逼人的态度迫使程兰欢闭上眼,大力打开他手,踉跄了两步扶着桌边与其拉开距离,“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你们两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请你放尊重些!”
“被我都操熟透了才跟我谈尊重,是不是晚了些??”蒋飞上前重新缩短减两人距离,看出她摇摇欲坠的身影逐渐不稳,伸出长臂将其拉回怀中,背靠在自己胸口,掰着她下巴看向椅子上的张庭礼。“把你捆起来关进地牢,每天不穿衣服注射春药,成为只能对男人摇尾乞怜的母狗,那才是真的不尊重。”
“我没有那种恶趣味。”张庭礼不给面子的当场拆台,马上又改了口风,“但听上去不错。”
“非法拘禁和强奸不会有好下场……”程兰欢虽然知道他只是说说,还是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有点吓到。
蒋飞低头,咬着她耳廓磨牙,两只手把人在怀里锁紧,“每年无故失踪的人口那么多,怎么就不能多你一个。玩腻了再转手到中东给人当性奴,真是无比划算的买卖。”
偌大的办公室里,敲击键盘的声音和恐吓声格格不入,事情完成花了比平时要更久的时间,像是终于意识到程兰欢求救的哀怨目光,张庭礼站起身把她拉回怀里站稳扶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吓哭还得哄。”
“啧。”蒋飞不满人被带离,故意拉住程兰欢另只胳膊,“装什么清高,你脑子里的废料手段可没几人比得上。”
“废话真多。”
程兰欢夹在中间被两股不同的男人气息笼罩萦绕,思绪回到那夜在家里的疯狂,身体先于理智被击溃防线,感觉被握住的皮肤在隐隐发热,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自己竟然在期待可能发生的事情,激动的心跳都在加速。又自责为什么变得如此淫荡不堪,每次她都该逃走,却可耻贪恋这种背德的快感。
不知是被拉着挣扎不开还是本来也没有独立脱身的能力,这样僵持根本不解决问题,程兰欢心一横,突然开口道:“雄性动物在交配时,如果有别的雄性在观看,会异常兴奋,代表另一个雄性在觊觎自己身下的雌性,感受到威胁的雄性会为了在雌性身上播下自己的种,而更加拼命去交配……”
两个男人具是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说这个,看着女人红了脸说完后低下头,半天才反应过来,蒋飞率先哈哈笑出声。“人和动物最大的不同,是他们可以选择决斗,也可以选择加入一起。”
人妻浑身赤裸,裙子和内衣裤被凌乱的扔在地上,张庭礼挨着桌沿半坐半靠,将怀里程兰欢腿呈m状拉起,蒋飞单膝跪地用舌头戳刺着她淫水泛滥的穴口,两个浑圆胸部捧在身后男人手里,脖颈高高昂起,承接来自对方纠缠的热吻。
张庭礼啃咬着她的下嘴唇,吞吃干净女人的口中津液,直把她弄得的缺氧才让喘息个一两秒,又再次吻住。揉弄胸部的动作也格外用力,腹部昂扬顶在她后腰上,如果不是蒋飞打断,他早就插进那泥泞小穴里驰骋了。
“张庭礼你是不是不行,她都湿成这样,你还能先忙工作。”蒋飞的舌尖停在阴蒂包皮上,故意不动,两手把臀瓣掰的更开,很清楚只要自己再多刺激几下,女人就会潮吹,程兰欢的身体异常敏感,面对这种撩拨,根本遭不住。
“明明每次都操的合不拢,很快就能又紧成这样,你真是活该给男人操的命。”天生无毛白虎,洁白裂缝中间,将细细的红线掰开后,露出层叠穴肉绝美像玫瑰绽放般艳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根食指同时插进向外拉开,将穴口拉成一个小洞,蒋飞整张脸都埋在其中,温热的鼻息喷洒均匀,舌头灵巧翻飞,他已然对这具身体哪里最敏感了如指掌。
爽到头皮发麻,程兰欢下意识耸动腰身配合舔弄,臀瓣隔着裤子在张庭礼胯上蹭来蹭去,两人分工合作,四只手将她困牢,每处敏感都照顾妥帖。
“嗯……唔……”
呻吟时,口水涎液顺微张的嘴角滑出流到咽喉,程兰欢用脚后跟在蒋飞背上划拉,臀部抬起往他嘴里使劲送,糊的对方满脸淫水。
“骚婊子为了自己爽想把我捂死是不是?!”蒋飞掐着她腿根,故意不继续,失去舌头抚慰的小穴饥渴难耐,想随便抓起什么就插进去,只要能填满就行。
“不要……不……嗯……啊……”
“为什么你上面的嘴就不能像下面一样老实,口是心非的女人。”蒋飞突然伸手拿过写字台上电脑旁的白色瓶子,密密麻麻英文字布满瓶身,程兰欢双眼迷蒙并看不清楚内容,“吃点药助兴,你这张嘴会不会诚实点?”
第一反应是违禁品,但程兰欢不确定身为医院负责人的桌子上会堂而皇之摆放这种东西,身后的张庭礼表情微妙,什么都没说,配合的捏住程兰欢下颌,使她张大嘴,根本不容拒绝就被蒋飞塞了两片药进去。
微涩酸苦的药片因为口唇被捂住,本能的往食道里滑,偏偏对方好似不满意,又倒出来许多,“听说下面的嘴吃效果更好。”
一粒粒小指盖大的绿色椭圆形药片被混合着淫液往穴肉里推,并没有立刻融化在肠肉中,程兰欢清晰察觉到颗粒硬物骚刮过敏感软肉带来的触觉,难道真的是春药不成,心跳逐渐加快,程兰欢每根手指都提不起力气,软绵绵的瘫软在两人之间,任由他们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程兰欢后怕的流下冷汗,做爱是一回事,嗑药可是另一回事。
蒋飞拍拍她的屁股,“放心,普通春药,张院长研究室新开发的。”
“什?什么??”
“吐真剂混合一点让人兴奋的东西,专治嘴硬不听话。”蒋飞塞了十几颗进去,故意用指头堵住穴口,果然程兰欢下意识挤压肠道想排出,却变成紧咬着对方手指裹弄,反而加重了穴肉里的快感。
张庭礼沉默的看着蒋飞欲言又止,想了想忍住没有出声。
“这种药会让你无法说谎,只能实话实说,你的身体也会越来越热,不停做爱才能缓解。”蒋飞的三根手指在阴道里飞速抽插,程兰欢合不拢腿,声音破碎绝望,畏惧无比。
“想让我停下来么?”
“不……不想……”
“不想什么,说清楚。”
“不想让你停止用手插我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轮到蒋飞表情凝滞了,抬头和张庭礼对视一眼,口气莫名有些诡异的讽刺,“你这药,效果还挺快。”
“我也刚知道。”张庭礼冷漠回答。
程兰欢羞愧万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骚话张口就来,太耻辱了,而且身体非常想要做爱这种需求近乎达到顶点。
“手指就够了吗?”蒋飞还在循序渐诱,每次都把手指抽到最口处再狠狠插进去,纤长的指节将穴肉插的撑到看不清褶皱,淫水流不尽似的一直往外涌。
张庭礼不在玩弄她的乳肉,停在乳头上,搓着红尖使劲拉,好似在问,胸部是不是不需要被好好照顾。
“别停……啊………嗯……胸部也想被玩,啊……不,不,我想要,要……”程兰欢克制不住脑袋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逻辑和分寸,只是要同时面对两个都不怀好意的男人,她有点分不清该先回应哪个人。
细细的腰肢又扭又蹭,大敞下体等待被人奸淫,脸带红晕,气若游丝,程兰欢像个完美的高级性爱娃娃,加上药物作用,淫词浪语不绝,蒋飞的阴茎早就忍无可忍。
同样刚才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张庭礼也把下体在她臀缝上使劲磨蹭,如果不是蒋飞刚才突然把药片挤进去,现在弄得穴口乱七八糟,他早就提抢上阵,把前几日欠下的操干都补上。
本来就是故意这样做,蒋飞玩够了小穴,拉着程兰欢手把自己裤带解开,掏出肉棒,上下套弄,阴谋得逞的朝张庭礼笑道,“这次我先?”
鼻孔哼出一声算是嘲讽的默认,张庭礼从女人身后退开,任其坐在写字台上,两腿分成横叉,媚眼如丝,往后躺去,也不管桌上还有其他东西,刷拉一声,几本书被扫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啊,想我怎么干你?”
“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捅我的骚穴,干的我哭不出来,反复高潮……”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后悔。”
恶狠狠冲撞进入玩弄到发红的穴肉,层层褶皱被碾来碾去,蒋飞像个无情的打桩机,摁住程兰欢平分摊开的双腿,看似毫无章法,却次次都朝着G点猛撞,要不是全裸的皮肉和桌面产生摩擦力,程兰欢感觉人都要撞散架了。
到底谁才是吃药的那个,程兰欢确实后怕了,蒋飞的蛮力之大让她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啊!好爽!啊啊啊……要死了!啊……”
“你不是在期待被这样么?我怕温柔的那种你没有快感。”蒋飞恶趣味的揉着她阴蒂往上拽,什么怜香惜玉通通抛之脑后,程兰欢霎时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穴肉都跟着抽搐抖动,腹式呼吸时压迫体内导致收缩更紧,男人兽欲大发迎合她的索求,又软又滑的小穴深处宫口都要被操穿了。
胸前乳肉摇摇晃晃得不到安抚,程兰欢自己揉了几下,果然没有男人手指的力道解渴,期期艾艾瞅向旁边抱胸而立的张庭礼,央求道,“帮我……庭礼。”
正在欣赏女人瘫软在自己写字台上被好兄弟猛干的张庭礼摘下眼镜,放至旁边,踱步于桌子侧面,双臂撑住上半身,居高临下注视着她。
不专心于程兰欢还能分神勾引他人,蒋飞干脆抬起她两条腿并拢架在自己同边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本能夹的更紧,被操开时感觉也更强烈。
还想说什么的程兰欢眯着眼嘴巴一张一合大声喘气,颤抖身体举起胳膊用指尖点在头顶上方张庭礼眼尾的黑痣处,都说有痣的地方,皮肤会更敏感谢,不知是不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令蒋飞意想不到是,向来人前循规蹈矩,做爱也有点洁癖的张庭礼竟突然翻身上了自己写字台,腿跪在程兰欢身体两侧,径直将爆炸边缘的阴茎塞进女人口中,即使程兰欢不作为,蒋飞一边顶一边带来的共振也迫使她做起了被动口交。
眼泪汪汪的看着对方,程兰欢上下两个嘴塞得满满的,这二位都没有很快要射精的意思,她自己要崩不住高潮了。
难得听程兰欢口吐骚话这么老实,蒋飞还没玩够就被打断,真想给张庭礼掀翻下去,架不住程兰欢突然痉挛抽搐,阵阵阴吹的骚水喷涌而出,他必须停下来等这阵收缩过去,缓和情绪,否则也要被绞着射了。
程兰欢以为肯定是药的关系,她才比平时喷的水还要多,混合药物残渣,蒋飞每插一下都让她在高潮余韵里再攀新高。
又要兼顾别弄疼她的脚,蒋飞施展受阻,能变换的姿势有限,又像和张庭礼较上劲,谁也不肯先射,搞的程兰欢脸酸穴麻,又说不出话,时间过去多久也是未知。身体像包裹在情绪制造的温床里,每根神经都爽的发抖。
最终也不知是谁先射,穴里夹不住精液大股大股往外冒,但是马上又像蚌壳似的紧紧闭住,恢复力惊人。
张庭礼把程兰欢穴口抠开,泻干净蒋飞的精液后,才坐在椅子上用反向骑乘位操她,蒋飞不甘示弱用肉棒击打着程兰欢沾染精液的脸蛋,“你这么能淫荡成这样子,到底多少男人见过?”
“反正如果不是你……”程兰欢伸出舌头舔舔唇角,似在回味张庭礼刚才射了一半在嘴里的精液,抬起双眼,笑着朝蒋飞道,“也没有今天的我。”
她虽没有回答完整问题,但坦然的样子让蒋飞更心动了,顾不得还想问话,直接填满她的嘴,带着刚才的淫液,肮脏又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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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程兰欢腿脚好多了,可行动依然需要电动小轮椅辅助,再有一周能够拆掉护足就能进入康复训练阶段。
“你到底看上什么新目标?”熟知闺蜜的劣根性,若非为了泡男人,才不会这般花招百出,一反之前总是jk女高的装嫩打扮,这几次来探病她时都穿着非常淑女,整头浅粟色卷发也换成黑长直齐刘海,还给整了个没有度数的无框眼镜,硬凹知性人设。
“就以前没尝过……尝试过的那种类型。”林婧难得有点娇羞,愣是把程兰欢看的以为这躯壳里换人了。
“我一个半残选手,能帮你什么?”她实在想不通,难道自己是要配合她表演爱心助残?
“那人是个艺术家,他最近策划了一场艺术展。”林婧甚至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就你知道的嘛,我不擅长这些,可是欢欢你学识渊博,不靠你靠谁嘛……”
“不要阴阳怪气,我害怕。”
“人家真心实意夸你哎~”
的确程兰欢从小被母亲强迫学了不少有的没的知识,茶道、插花、艺术品鉴,都是和所谓上流社会打交道的手段,提高身价,虽然这些东西很多她初学时真挺感兴趣,但晓得其中市侩目的后,程兰欢越学越觉味同嚼蜡。
“我不相信你透过他艺术的气质看到了灵魂深处,到底为什么非要拿下这个人?”程兰欢一脸再不说实话就别指望我帮忙的威胁道。
“就就就……哎呀,那个,那个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看到他那个地方,超级大~人鱼线腹肌都超性感,明明长了张看上去老好人的脸,那种反差萌,害羞的时候脸和身上都红透了~”
“不是你等等。”程兰欢越想越不对劲,“你刚才说怎么看到的?”
老色皮林婧小脸一红,“男厕所……”
“你跟人男厕所约……约了?”
“说什么呢!!”林婧给了她一巴掌拍在肩膀上,跺着脚嫌弃道:“在厕所约炮脏死了,我还没那么饥渴,是走错,我在酒吧走错厕所不小心看到啦!”
总觉得无形中被讽刺了,程兰欢心虚的眼神游移,生怕被林婧这种八卦天线粗长的选手捕捉到不对劲。
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程兰欢赶紧答应陪她泡男人。其实一开始抗拒不想去,还因为这个艺术展和她早晨才拒绝了周珧邀约的是同个展,对方说系里组织观摩,放假没有回去的学生都能得到两张票,周珧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来问,刚好那会张庭礼也在房间,就顺水推舟的拒绝了。
定下主意远离,就不该再给他太多机会和多想的可能,希望对方也能意识到自己意思,别再把这不伦的关系越弄越乱。
只是周珧简单回复了一个好字,又让人有点淡淡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周恒报备过自己的行程,对方派了专门司机来接送,嘱咐不要玩的太晚毕竟她还未痊愈,程兰欢却觉得,早回来也不过是孤零零一个人在病房消磨时间罢了。
车上林婧故意套司机话,问周恒最近行程如何都是跟谁一起比较多,答案并不意外,几乎全是和夏婉。
“她是秘书,这很正常。”程兰欢还在那边找补,司机却表情欲言又止起来。
“夫人您……多关心关心周总吧。”
话里有话的漏出一句,林婧瞬间来劲,恍然大悟义愤填膺猛拍座位,“我就知道!!他俩人肯定有猫腻!”
经验老道的司机师傅愣是猛踩了一脚刹车,懊恼干嘛多管闲事,守口如瓶应该是每个合格司机的基本素质。
程兰欢怕他尴尬分心,赶紧转移话题,不让林婧再找茬,何必为难他个打工人。直至下车,林婧都义愤填膺的好像自己老公出了轨。
司机十分感激程兰欢没有揪住不放追问,还非常温柔的嘱咐他开车小心,晚上不用来接,有朋友会送他们回去。
“周恒把他安排给你,为什么不用接啊,我今天没开车。”林婧满脸费解。
程兰欢淡淡道,“我不想用夏婉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你老公的司机?”
“我刚才看到他微信置顶里面,有夏婉。”
“卧槽,咱们就上车的时候他屏幕亮着,我都没注意到什么界面,你竟然看这么清楚。”林婧上下左右的来回扫视,“行啊,你还挺福尔摩斯。”
程兰欢苦笑了两声,没有回答,因为那个界面和周恒一样,置顶都是同个人,虽然窥屏不好,但相同的头像,很难不让她注意到,这一看还有名字备注,更加坐实猜测。
“走吧,看展。”
电动小轮椅溜达的飞快,程兰欢先行一步,林婧小跑才能跟上,边跑边骂,轮椅飙车太变态了。
这是一家平时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现代美术馆,栖身于a市腹地中心,毗邻艺术文化气息浓郁的重点美院,古典与现代特质兼具的建筑风格,融合了欧式艺术的雅致时尚和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意韵流动,简约大气。
馆内区域主要分为雕塑,摄影,绘画三大类,偶尔与国际着名艺术馆及画廊联袂办展,但大多数时间,这里还是作为成功人士品鉴交流心得和商业讯息的场所,同时也为一些优秀的艺术家提供办公场地。
进门后巨大的一只鸟类雕塑陈列在大厅中央,作自由腾飞状,屋顶的晴空灯营造出仿佛真实蓝天的氛围,如果不是雕塑过于抽象,程兰欢觉得冲击感要更强些。
不同于面向社会大众的展览,她们进来后有专门的引导员带领,几乎没看到什么客人,深灰色高密针织重工地毯上布满破碎石雕风格的花纹,墙面上柔和的灯光打在装饰画上,每盆植物的摆放都非常值得考究,看得出每处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婧不常来这种场合,有些紧张跟在程兰欢轮椅旁,小声道,“我感觉我穿的是不是太随意了,一点都不艺术。”
“别在意肤浅的外表,你可以灵魂很艺术。”程兰欢缥缈的安慰让林婧更紧张了。
“欢欢,我想走……”
“来都来了,艺术又不咬人。”
到达油画厅门口,接待员礼貌鞠躬然后才说:“请稍等,陆经理在陪客人,马上就过来,您二位先随便逛逛,如果有需要,我们也可以安排解说员陪同。”
林婧条件反射也鞠了一躬,满脸局促不安,“不用不用,我和朋友自己看就行,不麻烦你们了……”
低分贝的背景音乐中,每一幅画都安安静静挂在墙上,不同画作的展示墙面分别折叠迂回的错开,还没有开始欣赏,林婧已经被浓厚的艺术气息搞的头晕眼花。
目送工作人员离开,她挫败的垂下肩膀,撇了撇嘴,敛起眉毛,“以前只去看过科技展、车展、年货展,这种高逼格的东西太令人窒息了。”
“我以为你做过功课……”程兰欢也觉得这里环境氛围要比她在国外逛过的知名画廊还要豪华高档些,“你的目标对象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俩……现在进行到哪步了?”
提起喜欢的人,林婧表情松泛许多,如实回道,“他说他是这里画展的策划统筹,负责张罗展览运营的,我们……我们……就,就,哎呀,他想让我做他女朋友,我还没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展不错,为什么不答应呢?”
“就上过两回床而已,他就非让我负责……”
“哦,炮友想转正。”
“你别说那么难听嘛~”不过林婧为了对方形象都改了,看来在一起的就是临门一脚半推半就的事。
两人说着说着就嬉笑起来,一时声音有点大,赶忙捂住嘴左右瞧看,还好只有她们也没别人,但还是心虚的压低嗓音不敢再吵的太大声。
“哇,欢欢你快来看,这幅画好可爱啊,全是小猫。”林婧虽然打扮淑女,骨子里还是克制不住的欢脱,蹦蹦跳跳跑到一副画作前,透过玻璃展窗,虽然不懂画,也还是认真欣赏起来。
程兰欢原本在看另一幅靠前的作品,听到她召唤,挪动轮椅靠过去,在展厅中间段的独立墙上,一副几只小猫嬉闹的油画挂在正中央。
“亨利埃……特.罗纳科尼普。”林婧拗口的拼出作者名称,“这幅画叫……”
“Misbehaveing。”
“行为不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的话音与程兰欢异口同声,对上来者笑意盈盈的眼眸,男人信步闲庭踱至她轮椅旁稍稍弯腰,用只有彼此能听到底声音,提醒道:“呼吸,别把自己憋坏了。”
程兰欢确实心跳漏了半拍,屏息凝神的非常意外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出现。
优雅的全真丝墨绿色龟裂纹立领衬衫,塞进香云纱制成的高腰黑色阔腿长裤里,袖子看似被随意挽在手肘处,实则经过仔细设计,编织裤带恰到好处的点缀拉高腰身,使其本就修长的躯体更加衬得比例优秀。
如瀑黑发今天扎成长长的辫子垂在身后,发尾是竹叶造型的系带。双手插兜站定两人身旁,微笑时气质温润,林婧都要花好半天才从这迷人精致的打扮里识别出是谁。
“阿哲???你怎么在这?”林婧的声音陡然升高又降下来,心虚且惊讶的指着他,“你这打扮人模人样的,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彼此彼此。”阿哲笑道,眼神落在程兰欢坐在轮椅的身影上,缓缓道:“几天不见,看来你经历了一些事情。”
林婧虽然咋咋呼呼,但不是大嘴巴,程兰欢受伤后她虽然几乎天天都去照顾,却没跟任何人说。程兰欢活动了一下腿,赶紧回道,“没事了已经,就是扭到而已,但医生说最好静养一段时间,反正电动轮椅也蛮方便……”
“你不知道,我一好人都想坐了,这东西跑起来嗷嗷快,省心又省力。”林婧绕着阿哲转了一圈,“瞧不出啊,这稍加打扮,还挺像贵公子的。”
“多谢夸奖,你也看着淑女多了。”
“我就当在夸我!”林婧自我安慰,明明她穿成这样非常不舒服,“lory跑哪去了?没一起来吗?而且你怎么会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奇宝宝连连发问,阿哲耐心回道,“lory说隔壁市有个新品发布会,比起画展他说自己更对那些感兴趣。”
新品?
想到lory成品用品店老板的身份,程兰欢抿住嘴脸通红,心说都是大同小异的东西,搞那么多新品干什么,虽然小玩具也还挺有意思的……
“是不是室内温度太高,我让工作人员调低一些。”阿哲注意到她的脸红,看似贴心实则故意的点出来,程兰欢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他又跟着笑不做声。
林婧追问:“那你呢?这个展不是不对外开放……”
阿哲无奈摊手,回道:“您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lory组局人不够,我才叫了陆建明来凑,否则你俩也不会认识。”
“我把这茬忘了!”林婧挠挠脸,朝程兰欢吐了吐舌头,“他俩是朋友,所以我……”
“没事,你喝醉了记性就不好这件事大家都习惯了。”程兰欢一副我懂得你不要解释。
三人还没聊几句,一个男人匆匆忙忙朝这边跑过来,就差几步时赶忙放缓脚步整理了一下衣服,原本还眉飞色舞的林婧瞬间按下静音键,含羞带怯的捅捅程兰欢,疯狂使眼色。
“陆建明,这是我好闺蜜,程兰欢。”林婧夹着嗓子,乍看也有几分名媛淑女的模样,程兰欢不忍戳穿,努力配合伸出手和对方友好的握手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论长相真不是以前林婧交往的那种类型,非常老实又带点书卷气,得体标准的西装胸口别着名牌,说话声音也慢吞吞。若说他是阿哲的朋友,可是比lory有说服力多了,两人身上都有相同的稳重气质。
“我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不会来了。”陆建明眼中满是惊喜,凑近林婧几步,上下打量她,“你今天可真好看。”
“还好吧,卖你个面子。”林婧娇羞莞尔一笑,还说不同意对方的交往要求,明明早就已经陷进去不可自拔。
能从上一段糟糕的感情里快速脱身,程兰欢打心眼里为好友高兴,虽然林婧为爱改变的样子有点辛苦。
感觉自己现在很像大号电灯泡,程兰欢正愁怎么找理由离开,阿哲恰逢其时给出台阶,发起邀请。
“我记得前面还有科尼普女士的作品,想去看看吗?”
说完,他立刻主动推上程兰欢的轮椅朝前走去,直至完全看不到两人才停下。静谧的环境中,轻音乐分贝很低,开始程兰欢还会偷偷注视着地上两人影子心跳加速,逐渐就被映入眼帘的各种画作吸引眼球,没想到前面还真有幅克尼普女士的画。
“克尼普去世后,作品一部分藏于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和伦敦国家美术馆。这幅应该是私人收藏吧……”
“没错,克尼普女士的画我听说这里展出了好几幅,还有雕塑家根据小猫元素,复原了三只小猫捉老鼠那幅画,看上去很有童趣。”为了不让程兰欢昂起脖子太辛苦,且一直对话能方便彼此听清,阿哲体贴的单膝跪在轮椅旁,不动声色又十分自然的覆盖住她正搭在轮椅扶手上的那只手,察觉到她想抽回,便用力收紧。“看画。”
程兰欢被其温热的手握着,分外贪恋这份暖意,刚才林婧在时她不敢与其多对视,现在四下无人,悄悄转过头,才发现这人一直在等她看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阿哲瞅向她还戴着护具的脚腕,“是不是不舒服?那我送你回医院?或者换个擅长骨科类的医院再看看?”
程兰欢没有虚伪的再去装不熟做戏给人看,何况这里只有彼此,她认真的想了想后,缓缓道:“你对身边朋友都很好。”
阿哲很敏锐,捕捉到她陈述句中隐约的试探,立刻回道:“我们不是朋友。”
轮到程兰欢一噎,以为他的意思是怪她自作多情,两人顶多算炮友,有些尴尬的连忙把手抽回,避免姿势太暧昧了。
故意将电动轮椅往前一些,与阿哲错开,程兰欢注视着墙上画中,一只小猫正在踩弄调色盘,玩得不亦乐乎,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幅画,曾经好长段时间社交账号头像都是这些可爱的毛茸茸,她也曾试图临摹,但天赋有限,始终仅能达到照猫画虎的程度。
“这幅‘小艺术家’在苏富比以40,000英镑的价格拍出,它的主人正好是画廊老板的好朋友,才很幸运能借来展出。”阿哲没有上前,站在原地,安静的注视着程兰欢的背影,独立光束下的女人眼中流转着兴奋和欣赏,完全没有平日枯燥生活带来的沉闷,听到自己说此画不是仿制品而是真迹,更加目不转睛盯着画作,细细品鉴。
就这样谁也不说话,安静了好久后,程兰欢才怅然无比的开口:“她父亲擅长历史题材和肖像画,而她自己11岁开始学画便是专攻小动物和生活题材,第一幅画作在杜塞尔多夫展出立即就被买走,那时也才15岁。”
“我最欣赏这位女士的是,她打破常规,没有像其他女画家被限制只能画花草题材,敢于挑战写实风格,虽然她经历了早年丧父和中年丧偶,但她一直有在积极而努力的活着,是为数不多维多利亚时代可以自己养家的女性。”
打破常规,积极而努力的活着。
程兰欢自惭形秽,也许就是因为自己格外的懦弱,才会钦佩这样的女性作为偶像,阿哲的话终于让她回过头,这个男人总是能出乎意料的说出很多戳中她心事的话,却又不显刻意,仿佛真的只是巧合性的有感而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曾经也梦想像吉普赛人那样,当个流浪的画家。”
“好想法。”阿哲点点头,“但是太过美丽的女性,一定要注意安全。”
程兰欢失笑出声,“和你相比,我觉得自己长得普普通通。”
“请不要抢我的台词。”
终于不像之前那样拘束,两人又聊了许多关于这位画家的共同话题,直至隐约听到林婧和陆建明也向这边走来,程兰欢才催促阿哲赶紧快换地方。
为避免频繁遇见打扰小情侣约会,程兰欢被阿哲推着,干脆离开油画厅换了个展厅,一进门就被扭曲照射出暧昧粉红光线的霓虹灯所吸引,不同于刚才油画厅那里的端正氛围,这个展厅里全是稀奇古怪的东西。
“里面一直有气体在循环流动,是不是很特别。”阿哲见她感兴趣,推近让其看的更仔细,“买下来也不贵,30000人民币而已。这个展厅里百分之八十的东西只要价格合适你都可以带走,只有极少数是私人藏品不售卖。”
“那个呢?好丑的娃娃,像小恐龙。”程兰欢第一次参观这种稀奇艺术品的展览,对每样东西都带着好奇。
“不贵,只要5000。”
“这是在纸板上作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木雕,在木头上雕出了纸质的感觉。”
“这得好几万吧……”
“我记得好像是68W。”
“艺术品的价格真离谱,它们到底怎么定价的?”程兰欢虽然家里条件不错,嫁人后过得也很好,但还是经常会对这些奢侈工艺品的离谱价格感到震惊。
阿哲倒是好像很了解似的,像个尽职尽责的解说员,知无不言。“它们会用一个叫系数的东西来定价,长加上宽乘以系数……新人大概是150左右。”
程兰欢没听懂,两眼发懵。
“假设你是一幅画,长165cm加上宽40cm再乘以你的系数150……你的售价大概在30750左右。”阿哲笑着轻咳一声,“我个人觉得便宜了,还可以翻倍。”
“还不如按照买卖人口来算,能再贵点。”程兰欢不明觉厉。
“给你看看我很喜欢的一个作品。”
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和谐,继续往前走来到一座小型作品展示柜前,相比较其他展示品,它更为小巧精致,题材也没那么抽象,程兰欢难得可以看得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玉雕成的窗框中间,女子半梦半醒,抬头望月,半透的纱衣包裹着曲线,明明是最坚硬的东西却在创造者鬼斧神工的雕刻下,变得如此轻薄柔软,玉石底部的色彩被利用雕刻成兰花的造型,栩栩如生,尤其在射灯下拉长此物的影子,更有种如梦如幻的美感。
程兰欢饶有兴趣的绕着看不停,赞叹道:“很有意思的作品。”
“这是去年全国BH杯金鼎奖作品之一,作者当时还未成年。”阿哲指了指旁边的介绍牌,“今年应该已经成为了A大的学生,说起来A大的美院也是非常出名,好几位杰出的新人艺术家都毕业于该校,且和美术馆常年也有些合作。”
“你好像对这些很熟悉。”程兰欢本不想探听太多他人隐私,但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抱歉,我不该……”
“看过<霍乱时期的爱情吗>?”阿哲及时打断她的道歉,口气一如既往平稳中带着笑意,“书里说,好奇心也是爱情的种种伪装之一。”
爱情……?这可不是应该存在他俩之间的东西。程兰欢一直觉得,自己内心有片灰暗泥沼,长满罂粟,而这些男人就是用来滋养它们的肥料。
性可以有,其他的大可不必。
程兰欢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后,自己也暗暗心惊,什么时候她的观念竟变得如此突破道德底线,而且最可怕的是,这底线有越来越低的趋势,放任其自由发展,又终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是我僭越了。”阿哲对她的沉默了然于心,并未流露出任何埋怨,非常识情识趣的顺势转移话题,“再去看看别的,还是去咖啡厅休息会?我听陆建明说,这里最近新来了一批翡翠庄园的瑰夏红标咖啡豆,前端的花香尝起来有淡淡水蜜桃味,你应该会喜欢。”
“嫂子的朋友真大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后颈一凉,转头对上周珧直勾勾的目光,身后站着几个看上去同龄的伙伴,里面还有孟婷婷。对方也很意外在这里能够碰见,原本跟在周珧身后的女孩满脸堆笑凑过来打招呼,“真巧啊嫂子,又见面了。”
住院期间,孟婷婷来看过她一次,发现周珧不在这边后便打听了他新去的医院,听说经常会去探病,目的昭然若是,如今看她跟在周珧身后时含羞带怯的样子,应该还是没有死了对他的心思,就是不知道那个人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听说已经被找到拘留起来还没放出,希望能够有个大家都满意的结果才好。
镇定的和大家打过招呼,关于阿哲也就简单介绍是朋友,周珧嘴唇紧抿,目光灼灼,似是不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碍于其他人在场,就是满腹疑问,也没法立刻问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说太多赶紧离开才是。
“嫂子是因为他拒绝我的邀约吗?”
但显然周珧不在乎别人会不会多想,真想捂着他的嘴给他拖出去,程兰欢尴尬的扯扯唇角,赶紧解释,“我和他是后来……”
“欢欢!”林婧带着陆建明也转到这个厅,看到大堆人聚在一起,好奇的凑近打量起周珧来,毕竟除了阿哲外,属他的外形最显眼,颜控如林婧,必然注意到。“你们……认识?”
一锅粥似的相遇,程兰欢顺势拉住林婧,忙道:“我是和这个朋友一起来的。”
希望周珧点到为止不要在追问引人多想的话题,偏偏孟婷婷这时候又跳出来多嘴,“是两对情侣一起约会么?好浪漫啊。”
周珧凉凉的扫了一眼轮椅后的阿哲,哼道:“看清楚,那可不是我哥。”
“啊,抱歉,对,对不起,我说错了。”孟婷婷后知后觉,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尴尬,连连鞠躬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婧脑子快,从话里推断出周珧身份,“这就是周恒的弟弟啊,仔细看还真有点像,不过你家周恒要逊色多了。”
没人不爱听夸奖,周珧的脸色肉眼可见好了些许,但也就一点点,马上又冷冷的瞧着程兰欢,那神态,说他是张庭礼的弟弟更搭些。
同行的几个年轻人七嘴八舌夸起周珧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嫂子,哥哥真是好福气,又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平日里见到周珧总是笑的阳光开朗,话也很多,今天这模样显然是跟她置气了,加上最近都有意疏远他,虽然没有挑明原因,话里话外的意思估计他不是猜不出,可惜现在这个场面并不是掰扯这些的最佳时机,程兰欢心乱如麻,脸上还得绷着温柔有礼的笑容,生怕周珧语不惊人死不休,果然年纪小的人,充满不确定性。
“要不,你们先继续逛,我和朋友还有事,其他的回家再说……好吗?”程兰欢低声下气好声相劝,生怕周珧拒绝,眼神里满是哀求,她就不该答应林婧今天来,乖乖躺床上睡觉才对。若是对方执意在这场合发难,自己就该思考是否要突发心绞痛之类……
“好啊,那就回家再说。”
周珧的妥协令程兰欢如释重负,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果然是自己挖坑给自己。
直至告别后离开展厅,程兰欢如芒刺背,不用回头都知道,周珧肯定一直在看她,但也只能强装镇定,否则揭开那层伦理的遮羞布,绝不会漏出应该公之于众的东西。
他们来的时候就是下午,逛了半天用过咖啡甜点,四人又结伴共进晚餐,吃完后天已近黑,晚霞当空很是好看,展厅闭馆,但露台和餐厅依旧开放,陆建明和林婧聊的兴起别人插不进话,阿哲看了看表,附在程兰欢耳边小声道:“等下刚好有个亮灯仪式,想看吗?”
两人借口出去转转,留下林婧和陆建明二人世界,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只向闺蜜投去感激的目光,并没有注意到程兰欢眼底的那抹淡淡柔情。
露台上晚风习习,并不是开放给客人休息的区域,只有屋顶风机和大型设备在运行中嗡嗡作响。周围本高楼林立,但此处视野宽阔,偏偏能透过楼宇缝中看到落日轨迹,正向山后坠去,橘色的阳光逐渐匿于乌云中,接着一楼的花园次第有序亮起了点点灯光,如满天繁星,程兰欢从轮椅上站起来,扒着栏杆向下看,好似俯视银河,难得的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丝凌乱随风微动,夕阳勾出她的侧脸轮廓,饱满如花瓣的唇部染上和落日同样的暖色调,裙摆荡漾,小腿光洁白如温玉,阿哲背靠在栏杆上,眼里不是美景,胜似美景。
他是在从程兰欢的瞳孔里欣赏一切,也欣赏着她的满腹欢喜。
不光阿哲没有专心在看,程兰欢的余光同样在瞟向男人,两人见面不多,每次都会有新发现,那种感觉时常让她恍惚犹豫,不知到底是真的契合,还是上位者的向下兼容。
“让你见笑了。”程兰欢意有所指,对方很清楚她在说什么,刚刚林婧在场,没有明说,但彼此都心知肚明,“很糟糕对吗?”
“是比较麻烦的类型。”阿哲起身走了两步,来到空置的电动轮椅前坐下,摆了好舒服的姿势,一手撑住自己歪着的脑袋,晚风将女人身上的馨香味道送来,满眼都是她的窈窕背影。“不过比起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普普通通。”
程兰欢不打算瞒着他,毕竟从初次见面就剥开了全部伪装,毫无保留展现一切,也曾试图找补,反而画蛇添足,没有意义。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上来吗?”
阿哲说话时,嗓音总是清澈干净中带着些许循序渐进的引诱味道,程兰欢转过身,腿脚不便,跌跌撞撞的才走到轮椅面前,撩起裙摆,抬腿整个跪在阿哲身体两侧,对方的手自然搂住腰身,防止她向后栽倒。
“这里……”程兰欢故意拖长语调俯视男人,食指把玩着对方的长辫,只见他棱角分明轮廓姣好的面容上,睫毛比女人还要浓密,眼角也挑起性感的弧度。“……没有监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3阿哲长发男的温柔爆操轮椅py
他们位于顶楼角落,唯一的摄像头正对着上来时的通道大门,加上机房遮挡,非常隐蔽。
阿哲右手在其脊柱根部链接臀瓣位置轻轻抚弄,“如果隔壁大楼用望远镜的话,也还是能瞧得一清二楚。”
果然程兰欢僵了僵,然后缓缓凑近男人耳边,明明脸红的像要滴血,口气还在故作镇定。“那你可要快些。”
“有点难办。”阿哲把自己白皙的颈部展露在对方嘴下,清晰的颈动脉只要牙齿稍微用力就能咬破,好闻的檀香让程兰欢浑身发软,明明该是静心的味道,却令人由内到外感觉有火燃烧。
男人唇舌灵巧,缱绻于微透薄汗的锁骨间,啃咬着一颗颗纽扣解开,薄荷绿色的内衣上刺秀藕色复古花边,将两只嫩乳高高托起,呼之欲出,阿哲咬了几口不过瘾,深深埋进双乳间留下吮吸留下吻痕。
阿哲:“怎么办,露台上有蚊子。”
谁家蚊子能咬在这么刁钻的位置,程兰欢皱皱鼻子,打趣道,“哪里来的公蚊子,这么会咬。”
话音未落,半边胸罩被牙齿咬住拽下,跳出来的奶子摇摇晃晃送到对方唇边,阿哲却没立刻含住,而是故意用上唇轻轻左右磨蹭,惹的程兰欢主动往前相送,恨不得求他快好好安抚一番。
“比上次见大了。”阿哲温热的鼻息吐在乳头处,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比暴力折磨还要难受,呼吸也逐渐加重。
“啊……可能,二次发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故意做出引人遐思的解释,将另一边乳房同样袒露出来,夹紧双臂,勒出深深乳沟,不信男人还能无动于衷。
阿哲不慌不忙停下戏弄,往后微仰,虽拉开些许距离,但大手依旧牢牢把程兰欢扣在怀里,两人下体得以紧密贴合。
淫液湿透了内裤裙摆,甚至都快把男人的裤子也弄湿,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就近在咫尺却吃不到,程兰欢眼里脸上尽是不耐烦的焦急。
“看来程小姐有被好好灌溉。”
“啊!”
男人边说边把她用最大力摁向自己火热,若没有这些碍事布料,肉棒恐怕已经直挺挺抵在穴口,程兰欢惊呼一声,重心前压,乳头被送进阿哲嘴里,以为等待的会是柔软舌尖,没想到牙齿先上,重重咬住果实尖端,疼的程兰欢瞬间鼻酸,差点哭出声,那么娇嫩的地方肯定破皮了,不然怎么会针扎似的疼。
“放开我。”忍着疼痛,程兰欢想把人推走
,又不敢太用力,毕竟弱点还在对方口中,她就是被之前温柔假象所迷惑,忘却这人做起爱也是毫不留情的主,果然不该胡乱说话。
见她真生气了,阿哲收起牙口,老实换成舌头抚慰,双手拖高她的臀瓣左右前后揉弄,当另一处快感无限放大,原先疼的那处也就得到了好转,女人逐渐不再挣扎,而是配合着扭动腰肢,甚至主动款摆加大幅度,让男人手指好碰到发骚流水的小穴,那才是最需要被慰藉的地方。
“啊……嗯……啊……不要停……”
两只白兔的顶端红蕊,被交换品尝吸的是又红又肿,好不可怜,程兰欢浑身发粉,即便是太阳落山光线再不充足,也能自昏暗中瞧见她动情时从头到脚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里要吗?”阿哲衔住乳头轻扯,看她又爽又疼眯起眼想骂人的样子,格外可爱,忍不住加重了力气,再度疼的程兰欢使劲抠抓着他肩膀,不光想骂人还想打人。
“别欺负我……”
鼻音夹杂哭腔,程兰欢软起嗓子祈求,甚至还挤出一滴眼泪配合气氛,不信这样都不能打动对方。
凝望男人脸上五官,企图找到松动痕迹,程兰欢却越看越觉得对方这张脸太有迷惑性了,明明手里动作又重又急,脸上云淡风轻的割裂感,很难露出激动难忍的表情,但却会经常用看似深情实则探究的目光注视自己。
程兰欢不是个爱自作多情的人,哪怕她知道自己长相确实不错,有很多为了皮相的肤浅追求者,但阿哲这样的男人,内心深处始终让她打着问号,对其真实态度持保留意见。
见女人有些分神不专心,阿哲也不怪,只悄悄用手指贴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淫水丰沛充盈黏哒哒的包裹引诱其往根源深处,偏偏又只在门口徘徊,分扯开甬道嫩肉朝肉棒上怼去,碍于布料相阻,治标不治本的做法让程兰欢娇喘颤栗,分开跨坐到双腿合拢无能,每次想躲又会被固定在原处继续接受撩拨。
力道悬殊,敌不过男人固执的亵玩,程兰欢哀叹呻吟,压抑着嗓子里的难捺与渴求,用身体去蹭乱对方衣衫,凭什么只有自己狼狈不堪,必须一起堕落才算公平。
“嗯……啊……”
紧张又羞耻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程兰欢将口红蹭在男人耳廓,脸颊,最后是唇上,粉调瑰色痕迹加上早就不整齐的真丝衬衫,四周光线主要来源周围大楼的霓虹灯,明暗交错下荼蘼的美感,一路延伸至他同样大开的领口下。
两人终于肌肤相亲,程兰欢被嘬咬殷红的乳尖蹭在阿哲胸口肌肤上,彼此心跳相邻,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心跳声过快,后来却发现阿哲竟然也在同样共鸣,那些以为是粉红光线照射产生的色泽,便是他自己皮肤升温后带来的。
“插进来吧,我想要……”程兰欢双臂搂着对方脖子,枕在他颈窝里,故意把他辫子攥在自己手中,糯糯的甜软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哲垂下眼,看着胸口女人头顶,瞳孔里尽是变换无常的霓虹灯光,小心翼翼尽量不碰到受伤腿脚,缓缓脱下她内裤,再故意拿至鼻尖嗅闻,程兰欢尴尬着心底直吐槽,这人变态吧,脏兮兮有什么好闻。
“像绝佳的春药。”故意附在她耳边低声阐述。阿哲说完,程兰欢头埋得更深了,羞赧无比搂紧对方,想到那内裤肯定湿到拉丝,更加不好意思,又不能让他随便扔掉,气急了啃在阿哲露出的肩膀上,落下整排牙印。
“你……要不要做?!”膝盖都跪酸了,小穴空虚发痒,再不被填满,整个人都快要坏了。程兰欢毫不犹豫单手向下探去,解开裤带,掏出肉棒,明明硬到不行,还要绷着不肯插入,到底在折磨她还是自己。
“你来吧,我喜欢看你动。”
习惯了作为被动接受,程兰欢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这奇怪癖好,以现在姿势来看,要是让她主动,就好像在强奸阿哲一样,这是什么四爱设定。
虽然也不是不行……
她咬紧下唇,立正身体,一直捏住对方辫子的手稍稍用力,拽的阿哲下意识抬起头昂高下巴,兴趣盎然迎接程兰欢主动热吻。对她突然的粗暴满意且理解,趁机架高她身体,不要重心都在膝盖上跪的太难受,也令程兰欢专心沉浸在索吻里。
先是浅浅轻啄,然后逐渐口舌交融,搅弄到舌根发麻,津液溢满,看似程兰欢主动,实则被引导,淡淡的漱口水味有薄荷清香,明明该提神醒脑,脑内越发混沌,几乎是无意识边吻边用小穴去找阴茎。
近在咫尺的昂扬高高翘起,程兰欢看不到下体景象,只能凭感觉对准,几次阴唇划过龟头就差临门一脚,阿哲若是配合就能轻松捅入,但他就真的一动不动,全凭程兰欢自己找寻对准。
没想到又滑又紧的特质此刻反倒成为阻碍,紧闭的蚌肉总也吃不到心心念念的肉棒,程兰欢挫败极了,显然她没有强奸对方的本事,哪怕她自己分开臀瓣去凑,也未能如愿,反而让阴蒂被龟头戳来碾去,吐出更多浪叫呻吟。
“啊……嗯……嗯……阿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油,相信自己。”
“啊啊……嗯……”
呸。
再这样折腾,她就要靠阴蒂高潮了,阴唇上的粘液把柱身蹭的湿湿滑滑,无论是拿着肉棒往里塞,还是她掰开自己臀肉穴口往下坐,都以失败告终。这个姿势明明是可以凿开身体最深的体位,如今就差临门一脚,只怕这男人根本就不想做,纯属想看她笑话。
“算,算了……不想做了……嗯……”恋恋不舍放弃,程兰欢想做爱的心思达到峰值,嘴上说着不做了,却又故意用胸部蹭了蹭阿哲,把泥泞小穴往他膝盖上磨蹭,誓要弄脏他越多越好。
膝盖再硬也比不上能捅进深处的东西,见阿哲无动于衷的笑而不语,程兰欢恨透了自己被拿捏的样子,“到底怎么才能做……?”
“只是想和你多待会。”
阿哲态度诚恳,差点程兰欢就信了。
“每次做完你都走的很快,再见面还得装不熟,非常拔屌无情,”
“你知道我不是单身。”从没有回避或藏着掖着,程兰欢以为阿哲才不是那种拎不清的床伴。
“理解,但控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控制什么……”
程兰欢感觉自己身体被突然抬高,下一秒,整个人被快速拽着摁下,渴求已久的肉棒像利刃劈开早就饥渴万分想要贯穿到底的淫糜小穴。仿佛听到插入时产生的噗呲的水声,填满和外面蹭蹭果然天差地别,尤其阿哲到柱身粗大非常,又有体位加持,龟头直击宫口a点,灵魂都要顶出窍了。
阿哲同样被她紧窄温暖的层叠阴道软肉夹到爽意爆发,气息粗喘,稳妥的平复好状态,才继续道:“控制不住只要见到你,就想狠狠的把你弄哭,让你再也不能跟我装不熟。”
可她们明明没见过几面,理论上除了做爱方面,是真不熟啊……程兰欢想反驳,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无论什么话,出口时定被冲击的粉碎,只能娇喘淫叫。
“啊……嗯……啊啊……”
“阿哲……啊……要坏了……”
“太大了……好……好胀……嗯……”
城市车水马龙的喧嚣中,光影交错,细密穿插布满男女欢好的淫荡水声和喘气呻吟声,程兰欢纵情释放心中所积,每个毛孔散发着水汽,似要走躯体里腐烂苦闷的坏情绪。
一个没有压力的阔太太,不该有的情绪。
她也不知为什么,许是无病呻吟,亦或是某些想要改变但终究脱轨背德的现实。
“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哲为了打断淫叫让她小点声,吻住那张亲到发肿的嘴唇,用口型道,“有人来了。”
露台门推开的声音就在顶楼机房另一侧,只要对方登上台阶,站到护栏前,就能看到旁边电动轮椅上交叠的两人。
程兰欢下意识紧张收缩想躲,奈何阿哲故意锁住她腰不让,忐忑不好的气氛使得穴肉吞吐肉棒的触感无限放大,他甚至故意抽出半截,顶在G点区慢慢磨蹭,又不能叫又躲不开的爽意让程兰欢欲哭无泪。
“你来看,这里没有锁,是不是可以上去啊?”林婧像是发现了新世界,满脸雀跃兴奋,酒醉带来的坨红色布满脸蛋。
什么知书达理,温柔小意只能清醒时勉强装装,但凡喝点酒就得原形毕露,尤其晚上开的那瓶干红又醇又正,让人一不留神喝多了些。
程兰欢和阿哲离开时,他们本来就是聊聊天,结果陆建明提议开瓶酒便成了现在这样。他无奈的拎着林婧高跟鞋跟在后面,这女人光着脚喝了酒跑太快,抓也抓不住。
“快来啊,这里风景超好的!”喝醉的林婧冲刺到露台围栏边,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我以后就是陆建明的女朋友啦~~”
男人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底发寒快步走到林婧身边,果然环视四周时,在不远处阴影里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顿时身体里的酒意瞬间褪尽,下意识整个人笼罩在林婧旁边阻挡视线。
“你开心吗,当我的男朋友?”
“开……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家开心像你这么犹犹豫豫,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这里风大,你喝了酒,等下别受风。”陆建明把她搂进怀里,林婧还想抱怨,全都忍住了,她们刚在一起,超级不好。
“欢欢呢?我要找欢欢!!她去哪了?!”想起一出是一出,林婧又不让抱着了,疯狂挣扎想要乱窜。
你的欢欢正在轮椅飙车呢!?д?
程兰欢心虚忐忑,听出来林婧喝多了酒,这女人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可万一记住了跟她翻旧账就麻烦了,她不敢赌这个可能,想到林婧又叫又跳的骂她瞒着自己,程兰欢一个头两个大。想过迟早有一天会坦白,但绝不是这种场合。
“她……回家了吧,我也送你回去。”陆建明连拖带拽,最后干脆把人扛在肩上拔腿就跑,“这里不是公共开放区域,等下员工来了看到不好。”
“欢欢~~我要找欢~欢~~”
林婧拖长的尾音消失在露台大门后,程兰欢满背冷汗,好像除了和周恒在家里床上做爱,每次都要遇到点突发状况,狗血又稳定。
“你怕被她发现?”阿哲问道。
程兰欢哼哼着反问。“我们是什么能见光的关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倒也是。”
为了勾出她身体深层的淫欲,阿哲每次操开媚肉,连续飞快顶弄数十次后,突然退出,生生将程兰欢卡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将她的腿彻底从跪变为面朝自己大大张开,分叉在电动轮椅扶手上,迫使穴肉分到极致,每次上顶都要瞄准最敏感处精准狠戳,操的阴唇外翻不已,小腹都要顶出肉棒的模样。
“啊……嗯……啊停下……停……”
泛滥爆棚的爽意让程兰欢想要阴吹,又怕弄脏衣服等下没法见人,只能哀求阿哲别让自己过于崩溃失态,可偏偏这样也更激发男人淫虐她的欲望。
“好,听你的。”
戛然而止的行为,仿佛瞬间掏空程兰欢身体,占领高地的不是理智,空虚的宫口微微露出缝隙,只待迎接精液的浇灌,可是马上就是排卵期,保险起见不能冒险,今天没有戴套已是非常冒险,再内射怕是惊险刺激过头了。
嘴上喊停,真停下来,程兰欢却不乐意了。自己收缩夹紧,去找让她快乐的位置,好在没几下后,就勾的阿哲终于忍不住,配合她动起来。
“里面还是外面?我怕……等会控制不住。”
“外……外面……嗯…啊轻……啊………”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暴风雨般密集的顶弄加上被迫拉着腰身往肉棒上撞,非但没轻,还翻倍重击,程兰欢失神无法对焦的双眸对上远处灯光,还因为看到了漫天繁星,炸开在盆骨下体的爽意令她恐怕再有人来都发现不了。
张大到极致分开到双腿间,阿哲的阴毛戳刺着阴蒂,内外共感的汹涌快乐,还好没有故意顶着膀胱弄,不然非得失禁泄身才算完。
许是觉得室外到底不方便清洗收拾,阿哲才没有故意让她崩溃,在程兰欢高潮后没多久贴着股缝射出精液,不等她缓神又被抱起来压在栏杆台子上舔穴,晒了一天的石材平台余温仍在,躺着也不会觉得太凉。
操到外翻的穴肉被里里外外好好品尝,高潮后的痉挛持续不停,敏感翻倍,阿哲又故意怼着阴蒂和尿道口来回刺激,高潮褪去又席卷重来,所有的津液都汇聚到穴口。
“可以继续吗?”
阿哲故意问着无法回答的程兰欢,看似征求意见,勃起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逼近阴道,手指分扯开阴唇,让贯穿畅通无阻,呻吟成为变调的小声哭喊。
“啊……嗯!出去!!啊!!”
龟头仿佛卡嵌在宫口处,程兰欢无一块肉不在颤抖,她无法形容这种疼爽交杂的诡异感觉,哆嗦着想把阿哲推开,却变成抓紧他领口敞开的衬衫,让打桩的动作稳定输出。
程兰欢是爽晕过去的,不争气的多次泄身让她大伤元气,还好阿哲并未趁她无知觉就贸然内射,两条腿上糊满白色精液,多亏裙子够长,横抱起来时足以遮挡,才没过于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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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兰欢挂上电话,深吸一口气,站在酒店大堂里,等不到周恒便只能自己上去。今天的晚饭是自己父亲做主,以顺利加入周恒公司的项目为主题,还叫上了不少公司里的高管和股东,结果人都到齐了,周恒却迟迟未来,程兰欢打了十几个电话后终于接通,对面的周恒口气踟蹰,似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说合作还是要从长计议,然后让她代为转达。
已经将可能预料到的场面在心中预演了一遍,程兰欢苦笑着站在包间门前,朝包间专管的服务人员吩咐,先不要上菜也不需要包间服务。
推开门,两张十六人台坐的满满当当,程兰欢的父亲也就是承实建业的董事长,正在主位上和旁边人相谈甚欢,看到门开了却只有程兰欢一个人,表情愉悦又随意的问道,“周恒呢?停车去了难道?今天晚上他要不醉不归的,怎么不带司机?”
程兰欢脸色难看,但还是鼓足勇气径直走到父亲身边,附在其耳边低声叙述,原本还在谈笑生风的众人被突兀响起的耳光声惊得瞬间鸦雀无声。
火辣辣的痛感绽开在脸侧,程兰欢发型乱了,珍珠发卡也被打飞到地上,没有丝毫惊讶,沉默不语的低着头。
“废物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程父一反先前伪善的面孔,毫不在意程兰欢脸面,当着诸多在场之人直接开始数落,言词态度冷漠非常,若不是两人相貌上多处相似,十分引人怀疑程兰欢并非他亲生。
“合同都拟好了,明天就签约,这会儿给我使绊子,他周恒到底想干什么!”程父恶狠狠的拍打桌面,餐具清脆的震动声直接反映出他的暴怒,恶狠狠的瞪着程兰欢,“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现在立刻马上,让周恒过来,他不能这样言而无信!”
“周恒出差了……不在……”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脸上,但这次程兰欢因为退了半步,所以力道没有全撒在脸上,但也打的生疼,程父颤抖着手指指着她直哆嗦,“你这个蠢货,他诓你的也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有股东看情势不对,开始上来想要劝劝缓解局面,“程董,合作的事本来签了合同也会有诸多变故,这事儿周恒确实不地道,但也别太为难令千金,毕竟就是个妇道人家。”
“知道你蠢笨,没想到嫁了人变得更草包,你要是有你弟弟十分之一的聪慧,小小周家还能拿捏不住??”
程父嘴里的小小周家,已经是他能攀附上最好的人家了,而承实建业在程兰欢小时候,仅仅是个小小的建筑公司,连自己的施工人员都养不起,程父比包工头没好哪去,毕竟那会公司的主要负责人还是她大伯,若非运气好挤进当地商会,捡了几个别人瞧不上的项目,又遇到政府扶持中小企业规划改革,两块本来要烂在手里的地和项目,突然成了香饽饽,承实也不会有今天的规模。
可惜公司做大没多久,大伯就因病去世了,且无妻无子,公司自然就成了程兰欢父亲的囊中之物,但相比大伯对公司的兢兢业业,她父亲从手段脾气到决策力,明显逊色许多。
小时候父母聚少离多,家中又格外重男轻女,母亲生产时难产身体受损,为了后面不再生女儿,连名字原本起的都是程拦换,十八岁后她才靠自己改成现在的程兰欢。
众人的议论纷纷,父亲的谩骂,让程兰欢心烦意乱,多年的逆来顺受让她似乎习惯了被父亲这样动辄打骂的对待,可是今天这些话格外的让她烦躁,太阳穴突突直跳,越发觉得这个称之为父亲的人,陌生无比。
“够了……”
程父正气在头上,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够了,别再提这些听上去就天方夜谭的要求,有空在这骂人,不如想想承实欠银行的那笔钱到底怎么还……”
程兰欢的口气非常不耐烦,甚至为了避免再挨耳光,她连退几步保持距离侧身在最近位置的股东座位后面一点,比刚进门时的唯唯诺诺竟多了几分豁出去的坦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头发拢在耳后,程兰欢抬起头,一字一句清晰说道,“合星大厦这块骨头太硬了,非要硬啃就是自讨没趣,我只是周恒的妻子,没那么大话语权,你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不如想办法提高承实在业内的竞争力,之前大伯在的时候……”
“嘴给我闭上!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对公司指手画脚!”听到程兰欢提起大哥,程父被踩到最痛处般,表情扭曲又难看,“当了几天别人家的狗,就忘了自己吃谁家饭长大的,程兰欢你不要太忘恩负义!”
程家的饭,一点都不好吃。
出生后她就被丢在老家,是没什么文化的大伯母把她养大,老公常年不在身边又没有生育的大伯母,既要照顾老人还要拉扯她,日子不可谓不艰难,大伯回老家的次数比父亲要多,也会给她带礼物细心的问她功课,程兰欢一度以为大伯才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后来他们越来越忙,见的也少了,而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能说是不闻不问,但12岁以前,他们就像隐身了一样,直至弟弟出生,家里生意也好转,所有人都搬到一个城市居住。
奶奶不止一次提出,大伯母身子不好年纪又大了,让大伯离婚再娶年轻好生养的,但大伯重情重义,没有抛弃糟糠之妻,偏偏大伯母好日子没过两天,就因高龄生产合并羊水栓塞,一尸两命。
大伯迅速衰老,满头白发,从此扑在公司事务上,导致过度辛苦疲劳驾驶,丧生在车祸里。
程兰欢因为从小生的漂亮,又无亲生父母照拂,没少被欺负,还有企图动手动脚猥琐之徒,都是大伯母时时刻刻保护她,可这个可怜的女人除了教会她听话,懂事,收敛锋芒,又再没有教她更多的东西。
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母亲非常瞧不上她内向软弱的样子,话里话外的将大伯母又嫌弃了一番,全然不顾对方替她把孩子从不足满月拉扯长大。
没完没了的兴趣班和补习班,将程兰欢原本简单的生活塞的满满的,父母需要一个长脸听话优秀的女儿,而不是一个时刻提醒他们不堪过往的存在。明明就是个暴发户,偏要去比肩那些富了很多代的人家。从前程兰欢觉得,这辈子就做个乖顺的女儿活下去也没什么,可如今……她耳边已经听不清父亲还在骂什么,只觉得这人嘴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东西令人作呕。
“听说那个合伙人是蒋家出了名的浪荡子,周总那边会不会是受他影响,不如我们尝试从这人下手,让程小姐多接触接触,说不定还有转机。”一直在程父身后的男人腆着大肚子,满脸假笑,浑浊的双眼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程兰欢,“程小姐花容月貌,蒋家那个只要不瞎,多少也会卖美女点面子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女儿被人去游说出卖色相,任何一个正常的父亲都不能容忍的事情,程父却好像认真思考起来,程兰欢对父亲没有任何希望,可也还是被狠狠恶心到,牵动嘴角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我没记错,陈叔叔之前不是因为采购贪污被大伯逐出理事会了吗,那么今天是来吃个便饭,还是走错包厢?”
“你,你……”男人被当众揭短,下不来台的脸涨成猪肝色,气急败坏的朝程父抱怨,“程董你这女儿嫁了人倒变得牙尖嘴利,只是这一口一个大伯,还挺念旧。”
“道歉!孽障!”程父眉头紧锁,震怒之余也非常讶异从来不会顶嘴的女儿竟然也会有这幅面孔。大哥走后公司里很多人不服他,不得不得召集了一些以前的老人帮自己站队,而且当年公司采购款贪污的事他也从中落了好处,所以大哥走了这些人自然而然又回到公司,否则承实早被搞的四分五裂。
“对不起陈叔叔,这些陈年旧事我以为在坐都是承实元老,应该比我更知晓原委,能重新回到承实真是可喜可贺。”程兰欢在一片窃窃私语的议论中,就近抓起旁边的分酒器满上酒盅,仰头饮尽,无论心里多么失望至极,听话和顺从,才是她近三十年最擅长表演的反应,“顺便祝贺陈叔叔重回承实,继续发财。我还有事,就不陪各位用晚餐了。”
程兰欢转身欲走,胳膊却被一把拉住,力量的悬殊让她不得不停下来。“父亲一定要让大家在这继续看笑话吗?”
程父狠狠盯着她,手指收紧力道,“我有说允许你离开吗?现在立刻联系周恒!!”
“好。”程兰欢没有推辞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拨通周恒的电话号码,果然预料中那般,连续拨打的三次都是忙音未接通。
“还要继续吗?他知道我今晚来干什么,所以不会接我电话的,父亲要是不死心,应该自己打,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比我的结果好到哪去……”
“他……他算什么东西!”程父身后的几个股东神色各异,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程兰欢只觉得那个称之为父亲的人现在越暴怒,她反而觉得浑身越发舒畅。
看了眼手里上的时间,程兰欢估计差不多了,看到一直在角落待命的程父秘书接起电话后脸色瞬间惨白难看,便心知预想的事情看来进行很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总您德高望重,这若是女儿能从小在身边好好教养,定比现在要孝顺的多。”刚刚被下了脸的那名股东还在不死心的阴阳怪气,程兰欢无视他的挑衅,并非听不出话里的挑拨之意,只是实在是不想错过接下来父亲脸上的每一处反应。
秘书凑过来想要附在程父耳边小声去说,架不住老板正在气头上,直接不耐烦道,“有什么话大点声,嘟嘟囔囔的谁听得清!!”
程兰欢大喜,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翘起。
小秘书战战兢兢思索再三,提高音量,回答道:“程少爷……被……被……警方带走了,说是聚众吸……吸那个……”
“你说什么?!”程父火气上涌,愣是稳住身形,压低嗓音,虽然整个屋里的人基本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联系何警官了吗?!嗑药而已,又不是第一次……赶紧给我摆平……”
“就是何警官打来的!这次跟之前不一样……少爷他……他们……”
“有屁快放!”
“少爷不光聚众嗑药还迷奸了两个未成年!”秘书在哗然声中满头冷汗,隐隐觉得自己工作要保不住了。
“养在身边的,果然是更强些。”程兰欢轻飘飘一句话,淹没在混乱的呼喊声中,程父被气的跌坐在椅子上,痛斥怎么如此倒霉,没人去过多留意程兰欢趁乱离开包厢,手机里叮的一声响后,正好收到警来自方感谢热心居民匿名举报吸毒窝点的短信。
将所有的吵杂噪音隔绝在包间门里,程兰欢背靠木门,朝门外靠墙吸烟的男人嫣然一笑,对方也在见到她出来后掐灭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免费看戏开心吗?”
“戏一般,但是女主角长得挺对胃口。”
蒋飞走近她,伸手用拇指抹去程兰欢嘴角微微渗出的血迹,“本想来个英雄救美,但没找到从天而降的时机。”
“下次提前说,我给你安排角色。”
“这次我不是也登场了?虽然戏份不多。”
程兰欢愣了下,“你还真一直在门外?”
“周恒竟然让你自己来,之前夏婉那种水平的挑衅你可都没有怼回去全受着了,我还担心这次……”
“你担心我?”
程兰欢突然抓住蒋飞的领带,也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原本糟糕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拉扯着对方向自己弯腰靠的更近,嬉笑的英俊面孔停在不足十公分的距离处。
蒋飞的拇指还没从她脸上挪开,变成掐着程兰欢下巴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呼吸交缠着锁紧,程兰欢瞳孔里水晶灯的倒影让她目光格外闪亮,蒋飞极力克制自己对她的原始欲望,毕竟这里是酒店走廊,虽说是蒋家产业,但也不好公共场合太过分出格。
“其实那个勾引我的建议也不错。”蒋飞言语间混合烟味的气息让他整个人极具压迫感。
“试过了,效果不好。”人还气的摔门走了,程兰欢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蒋飞的手从她下巴尖往喉咙上划,食指勾在她领口上拉开,好让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压低声音道:“如果你现在打开门回去,躺在桌上张开腿,让所有人看看程家的好女儿是如何替父亲公司勾引讨好老公以外的男人,他们对你的印象定能大有改观。”
“变态暴露狂。”
程兰欢毫不留情吐槽,虽然习惯了他的骚话还是忍不住脸红,但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浑身颤抖惧怕着被采撷,甚至说如果不是仅存不多的道德在约束,她还真的幻想过这人说的每个假设。
勾着程兰欢纤细的腰身在怀里,盈盈一握到稍微用力就好像能掐断,两人纠缠拥吻进了旁边的包厢,这次是程兰欢自己主动锁门,她早知道这间酒店也属于蒋飞管理,所以占用个包间办点私事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扰。
“如果不喜欢被人看,那么在隔音一绝的包间里被男人干到尖叫让隔壁听见,也能证明你的尽心尽力。”蒋飞把人放在圆台餐桌边上,拉松领带,双手揉捏着程兰欢的臀部朝自己胯上摁。
男人的急色和程兰欢心里欲望的魔鬼一拍即合,从包间里离开见到男人的那瞬间,说不开心是假,无论他是来看自己笑话还是别的什么目的,哪怕真就是巧合路过在那里,也出现的太恰到好处了。
能和周恒结婚这个选择某种程度上,也是程兰欢自己的选择,如果当初周恒看上去过于靠不住,她也会想尽办法搅黄婚事,还好周家足够让父母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
乳尖被狠狠咬住,程兰欢从思绪里回神,推着蒋飞的头想让他离开,奈何男人贴的死紧,手还顺势把她双腿环在自己身上,“这么不专心?在想谁?周恒?”
一语中的的猜测让程兰欢来不及收起惊讶,就默认了蒋飞的问题,还好男人只是撇了撇嘴,并没又摔门离去。
“他会不知道你家里人的反应么?让你独自面对,还真是没有身为老公的自觉。”
蒋飞把她领口又拉低一些,好可以左右兼顾两个乳房,好阵子没见程兰欢,上次还是憋屈的和张庭礼共享,这次见面她都已经摘掉脚上护具,穿着一双不算高的粗根红色小皮鞋,衬得小腿和脚背更加雪白,此刻乖乖挂在他腰上,每当挑逗带来的快感席卷全身,她都会主动夹的更紧。
周恒对自己或许宠爱,但又会从方方面面展现出,她只是依附于他的菟丝花,周家需要一个体面的周太太,周恒需要温柔体贴的妻子,未来的孩子需要有学识可以尽心照顾的母亲,唯独程兰欢自己,在婚姻里表面上的既得利益方,属实不该再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如果有,就是拎不清自己身份。
既心甘情愿又无趣的很,如果这样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就是她未来的每日,虽然挺不错,但人类贪心的本质,并克制不住她想要更多。
“蒋三公子未来的夫人一定比我幸运,能有个如此体贴的丈夫。”程兰欢失去啃咬的乳头很快就开始发痒,贪恋怀念刚刚男人的伺候,伸出双臂搭在蒋飞脖子上,摇了摇胸部,两朵红色茱萸跟着乳浪翻飞。
男人在她透着馨香气味的耳后脖颈徘徊舔舐,连微微透出的细汗都亲吻干净,声音暗哑的笑道:“借你吉言,希望她表面看着淑女,私底下可以像你学习学习怎么当个骚浪的荡妇,不然床上该多无趣。”
包间的侧面上是斑斓的镜面装饰板,虽然做了竖条线性的造型,整体还是可以反光看清自己的镜子,程兰欢侧目里面投射出的他们,交媾偷情的男女紧紧相偎,衣衫不整,情欲四溢,敞开的领口,拉高的裙摆,像是一幅庞贝古城墙上的壁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主动,看来张庭礼把你调教的很不错,普通的性爱完全不能满足你这饥渴的身体。”使劲捏着她的乳头搓圆拉长,蒋飞咬住程兰欢的下唇,勾着她舌头搅弄,口水声中他睁开眼欣赏对方的反应,程兰欢羞赧闭眼被享用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到让他什么准备都不做就操烂她上下两张嘴。
“张院长……很忙……”程兰欢喘息空余的实话实说听到蒋飞耳里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抱怨。
“是吗?”蒋飞冷笑,“那给你这里留下吻痕的难不成是周恒?我都不知道他现在体贴到,这么忙还能抽出空安抚家里空虚寂寞冷的小娇妻。”
吻痕?程兰欢瞬间清醒几分,胸下的位置她看不到,难道是阿哲……他那么有分寸,会在这个位置留下痕迹?这人上次用维生素装春药,保不准这回又是诈她,“嗯……没有……可能是内衣磨的吧或者……蚊子?”
蒋飞挑着眉毛,在胸部底下吻痕的位置上狠狠下了死口,同时还用掌心堵着程兰欢不让她痛呼出声,无论怎样手脚并用捶打这男人,愣是半下喘息机会不给。
疯了吧这混蛋,要捂死自己么?!
牙印裹着吻痕仿佛在乳下盖了章,蒋飞掰着大喘气的女人脸庞四目相对,犬齿尖尖寒光微闪,“放任你这幅骚浪身子到处乱逛,不知要勾搭多少野男人。”
程兰欢用两腿间绕八字磨蹭野男人胯下,眯着眼没有回答,但胸口因喘息加重剧烈起伏,她看到蒋飞眼中自己浪荡不堪的倒影,满脸饥渴难耐,昂头蜻蜓点水式吻了吻男人凸起的喉结,趁其不备上下吞咽动作时,狠劲反咬一口,快速报完刚才欺负自己的仇。
“我就该在走廊里把你干穿日烂,省得你现在如此急不可耐。”
蒋飞语毕同时,突然撕开她的肉色裤袜,内裤都不打算脱,直接掏出肉棒从边缘缝隙挤进去,又滑又黏的淫液对肉棒的到来做出热情邀请,正面体位使得贯穿抽插的动作瞬间到底,鸡蛋大的龟头顶开层层软肉,冲向A点,程兰欢控制不住向后倒去,将原本桌上摆好的餐具全部挥扫落地,发出清脆碎裂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碗碟同样破碎的还有她的呻吟,蒋飞故意把卵蛋都要挤进去似的明明全部插进去,仍然硬要往里挤,阴唇翻出来包裹着肉茎,坚硬的阴毛扎在阴蒂上碾动,程兰欢的腿被分压在桌子边缘无法夹紧,只能挺着骚穴被享用。
“啊……嗯……深……好深……啊……”
“你的骚点位置靠里,我不插深一点,怎么帮你止痒。”
“啊……嗯……嗯嗯……”
的确这种满足感让程兰欢从心底生出愉悦,手指抠在蒋飞手臂上,隔着衬衫抓皱他的衣服,底下被撑到变形的小嘴不停嘬着肉棒想得到更快更猛的冲击。
“你这骚水把桌布都湿了,等下辛苦服务员还要换新的。”阴唇上方的阴蒂因为情动刺激,逐渐挺探出头,蒋飞拉开内裤用手指摩擦挤压,特意摁住打转,原本就紧紧包住肉棒的甬道立刻疯狂收缩抽搐,女人为做爱而生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如同打开淫水开关,一发不可收拾。
“啊……动一动啊……嗯……”
“这就等不及了。”蒋飞把龟头撤出顶回,细细品味她甬道软肉的吸吮,甚至发现程兰欢开始自己稍后耸动摩擦肉棒,遂将她两腿分到极致打开,饶有兴趣的欣赏女人开始自导自演一场春情大戏。
知道他在盯着彼此的交合之处,程兰欢收紧盆底肌夹住臀瓣,卖力配合,什么矜持自尊统统在欲望面前抛诸脑后,扶着男人上半身保持稳定,下体将他的阴茎当成按摩棒,管他什么打算,自己先填补空虚再说。
本来还能坏笑着看她表演,一张俊脸逐渐在程兰欢的主动出击诱惑下也染上绯红,精虫上脑,呼吸从平稳变成拉长间隔的重喘。程兰欢油然而生股子成就感,声音特意夹起来,哼哼唧唧更像猫挠在心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嗯……好粗……啊……要去了……啊……嗯……”
“几日不见你跟谁学的,小嘴儿还有这本事。”贪婪的在她乳间徘徊,蒋飞一摸两人交合处,淫水淋淋,泥泞不堪。抓着程兰欢的两只嫩手让她自己分开小穴,自己则是摁住细腰用劲,“你这小穴今天就等着被我操成几把的形状,合也合不拢怎么样?”
花穴骚心猝不及防醒来快速顶撞,程兰欢阴道里的G点软肉成了活靶子,被大龟头瞄准,成倍的快感蔓延到每个指尖,程兰欢的呻吟彻底变调,哪还自己掰得住小穴,疯狂甩头扭动踢踹,手四处乱抓,愣是被干的六神无主,只能淫叫。
“慢……慢点啊啊啊!”
“要烂了啊啊!”
“好胀!啊……轻点啊啊……”
哀嚎只换来对方更无章法的冲击,蒋飞的肉棒本来就又粗又翘,正面体位干的时候格外刺激敏感区,肚子上仿佛都能看到肉棒的形状,层层破开软肉还不够,腰肢被抓紧躲无可躲,被动拉着朝肉棒上撞,双重作用力下,程兰欢数次被顶到白眼直翻。
“操熟操透了,才不会到处扭着屁股去找别人干你。”蒋飞故意往后撤退两步,让她下体彻底悬空,只有上半身还留在桌面,程兰欢必须用小穴紧紧吸咬住男人的肉茎才能不摔到地上,修长纤白的玉腿勾紧男人腰身,相比自己衣衫凌乱袒胸露乳,对方也没好哪去,有刻意锻炼痕迹的肌肉在系着为数不多扣子的衬衫里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惑人的魅力。
“蒋三少伺候人格外有经验,我也是运气好赶上了,能跟那些夫人太太吃同一碗饭。”程兰欢感觉冲刺在肉穴里的肉棒突然顿了下,然后超大力道的被撞到宫颈口,这也才分辨出男人之前竟还是收敛着做的。
蒋飞扣着她腰,让龟头在甬道深处抵住宫颈口碾弄,爽的程兰欢直打颤抽搐,不得不抓紧桌子边缘,整个人快崩溃了,呻吟都成了倒吸冷气,痛苦又爽快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自己上位的方式,蒋飞从不避讳。他嗤笑一声后,俯视被顶到癫狂的女人,恶趣味道,“现在是你在勾引我,我没有义务把你这骚货喂饱……”
“我以为是你情我愿的媾和,如果是勾引……”程兰欢腰肢用力,撑着桌边起身,扑向对方,还好蒋飞站的稳接住了她,两个藕段似的胳膊绕在男人脖子上,胸肉蹭了蹭他同样裸露的肌肤,让肉穴把阴茎吞的更深,龟头仿佛顶开了宫劲口伸进子宫里,带给马眼附近敏感肌肤最温暖紧致的触感。
“我一个深闺妇人,还得跟你多学习。”
程兰欢最后是被摁在玻璃墙板上强制高潮的,阴吹和失禁同时到来,蒋飞逼迫她透过镜子去看自己高潮时的脸有多饥渴色情,交合处湿乎乎脏乱潮红,精液射在腿间屁股上,下体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而被蹂躏已久的小穴果然也操成了圆圆的小洞,半天都闭不紧。
不知做了多久,他们离开包间时,隔壁承实的人都已陆续离开,程兰欢勉强收拾干净自己也不愿多留,本想蒋飞送她回家后赶紧早点洗洗睡了,谁知车子却朝完全反方向开去……
“我今天很累,不想找地方再来一次。”程兰欢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故意转过身朝正开车的蒋飞一字一句开口。
“你的提议很诱人……”蒋飞没有否定,挑着眉毛斜了她两眼,夜晚的路灯次第飞快从脸上闪过,态度冷静又平稳,却在程兰欢目瞪口呆中,闯过前方路口红灯,飞快打了一把方向盘猛踩油门,狂飙出去。
“我们现在应该是被人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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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飞的电话响个不停,却丝毫没有要接通的打算,但方向盘上的双手还是越握越紧,突然又将油门一踩到底,吓得程兰欢攥住安全带屏息凝神,不懂怎么就突然开始上演速度与激情。
这太魔幻了,耳边全是心跳的咚咚声,且当屏幕来电显示出现周恒两个字时,这种紧张感瞬间达到顶峰,下意识看向蒋飞的侧脸希望这通电话也不要接通,对方偏偏飞快地用食指敲了下车载屏幕,两秒后周恒的声音从贴近她小腿附近的音响里传来,仿佛此刻老公就在身旁一样,程兰欢不得不立刻咬紧下唇轻缓呼吸弱化存在感,不同于她过分忐忑导致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蒋飞脸上的表情相当镇定自若。
“那批货出事了。”周恒强装镇定的口气里难掩急躁,“从曼萨尼约洗过一次货才去的巴拿马,结果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之前南美那边受到的刁难不是巧合。”
“我知道。”蒋飞终于舍得放缓车速,只是他和周恒的聊天内容让程兰欢愣了一下,如果只是正常的出口贸易,怎么会出现洗货相关的字眼,何况公司不是一直从事地产相关……
“林太太找到我这里来了,她说如果我们不能快点摆平,国税厅介入只是早晚的事……”周恒叹了口气,火机声响,似乎点了支烟才犹犹豫豫继续道“难道蒋家发现了?”
平时除了应酬,程兰欢几乎没见过周恒抽烟,可见这事影响不小,一改素日温柔稳重的口吻,和她熟悉的样子判若两人。
从后视镜里几乎看不到目标车辆,蒋飞这才把速度降到限速范围内,连带脸上的肌肉都松懈了。他很清楚是谁在跟踪自己,如果不是副驾驶还坐着程兰欢,还是很乐意跟这些人再玩一会。但不断插入的电话,似乎又在提醒,并不适合把这个女人卷进来。
“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所以时间非常紧,我刚定了最近的航班去香港,你把林太太劝住,别让她冲动去找蒋恩。”
“脑子蠢到多不清楚,才会因为这点事去见蒋家的话事人。”蒋飞轻嗤,嘴上否认,脸色又黑了几分。
“那也别让她给我们火上浇油,顺顺利利把这批货弄到买家手上才是当务之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恒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断电话,不等程兰欢捋明白,她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吓得她翻找半天包都差点掉地上才找到电话,在铃声最后几秒接通,极力稳住情绪,夹着颤音回答道:“喂……老公。”
周恒比起刚才和蒋飞通话时的焦灼,平稳镇定了许多,甚至还察觉到妻子话里的反常,细心询问是不是独自和家人吃饭遇到了什么事情,程兰欢只得含糊了几句,并不想在蒋飞面前和自己老公说太多,而且周恒不是不知道自己与家里关系紧张,让她一个人面对能有什么好情况。
“我要去香港办点事,大概要走三五天。”周恒顿了下,思考怎么和她解释又不会透露太多,“你要不最近……回我家住几天,妈说好久没见你,想让你回去陪陪她。”
“啊,妈旅游回来了吗,好,好的,我一会就回去。”
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管周恒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他这样嘱咐肯定有他的道理,周恒妈妈人很随和,也很喜欢自己,就是热爱旅游,一年到头并见不上几面,相处还算愉快。
“要我回去帮你收拾行李吗?”程兰欢一句话说的差点咬到舌头,赶紧拦住正在自己膝盖上摩挲的大手,因为是红灯等待,又甩开了跟踪,蒋飞抽出功夫伸过手臂,故意在她接电话的时候捣乱,如果不是拦的快,那手铁定是要顺着丝袜滑进裙底。
“走的着急,不麻烦你了。”
“怎么这么急……”
“就是一点甲方的事,很快就回来了。”周恒显然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电话里时不时夹杂着传来夏婉催促的声音,果不其然听到,程兰欢早有预料的心如止水,果然无论事态多么紧急,他们都在一起,身为妻子的自己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多问。
车子在红灯结束后第一个路口靠边停下,虽然刚才蒋飞的手被摁住了,但一直没有离开,在她腿上来回抚摸,如果刚才是有点调情的味道,现在却如同安抚小动物那般,程兰欢收起电话,面无表情扭过脸,对上蒋飞双眼,轻声道:“是要在摄像头底下做吗?”
“下次时间充裕,可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想法。”蒋飞狠狠在她腿内的嫩肉上拧了下,看她因为吃痛眼眶发红,满意的收手熄火下车,拉开副驾车门,“今天不能送你了,自己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半个身体撑在门框上,身后的霓虹灯光让他五官陷在阴影里,反衬得脸部轮廓格外清晰,程兰欢搭着他的手,并没有因为半路让人下车这种不绅士的行为有什么抱怨,虽然还是忍不住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对方,但很快便别开脸,随即突然吹起的冷风让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事比较麻烦,不知道对方还会做什么,保险起见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呆着,虽然把你关在地下室那样更安全保险,但我想你应该不太喜欢被当母狗那样对待。”蒋飞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紧衣领的同时掏出口袋里的火机和烟。“怎么,难道你想按照我的方案来?”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只要有人路过必然听的一清二楚,程兰欢怕他又说出什么下流的乱七八糟,赶紧捂住对方的嘴,本能的想保持距离想着退开两步,不曾想下一秒却被掐着后脖颈彻底拉进对方怀里,唇舌相扣,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一对热恋中难舍难分的情侣。
程兰欢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偷情偷的也未免过于光明正大了。
蒋飞接吻的同时还抽空拦了辆计程车,恋恋不舍松开被吻到失神的女人,将其快速塞进车里,报出周恒家里的地址。
“不亲眼看着你老实上车,总觉得趁我走后会饥渴难耐找别的男人……”
“再见!!!”
“啪”的把门猛然关上,门框差点打在蒋飞优越高挺的鼻梁中间,程兰欢恼红了脸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知道她讨厌烟味,也不知怎么就生生忍了一路,看着人走后才在川流不息的道路旁点起烟,还没吸两口,身后便出现两个看起来很有礼貌但丝毫不容拒绝的男人。
“不好意思,辛苦蒋三少跟我们走一趟。”
烟落地踩灭,蒋飞自嘲的笑笑,没有反抗跟随对方上了那辆追了他们很久的车,朝和程兰欢完全相反的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达周家后,出租司机连连感叹,第一次来这种地图上都不显示的地方,像是华美的森林公园,隐蔽性很好,零零散散住了几户人家。其实程兰欢自己回来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半路不忘专门决定取上早就定制好一直没有来得及去取的宝石项链当伴手礼,不等她多做几次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心态,门已经先一步被佣人打开,想必是保卫处提前打过招呼。
“竟然是这套,我还以为要错过了呢!”周夫人两眼放光,笑起来眼角挤出细细的纹路,迫不及待对着镜子在脖子上比划,程兰欢不好意思笑笑,忙说这是周恒的主意。
“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忙的一年到头见不到面家也不回,这种琐事也就你还操点心,还好他身边有你。”
明明身边的位置夏婉陪伴比她这个妻子更多,程兰欢并不打算背着人告状,笑了笑顺着婆婆的话又奉承了几句。“父亲今天不回来吃饭吗?”
“别提他了,父子俩一个德行,恨不得跟工作结婚。”周夫人撇了撇嘴,“就说不要让阿恒出去自己搞什么单打独斗,老老实实在自家公司底下做,空了还能帮他分担分担,现在好了,搞得我像单身一样,哪个都见不到。”
“周珧放假住家里还是可以多陪陪您的。”程兰欢脱口而出后突然觉得如今再提周珧名字,竟生出不少尴尬之意,尤其面对毫不知情的婆婆,更加心虚愧疚。
“他这个臭小子,回来也是闷在屋里呆着说是不要打扰他创作,我是不懂他那个搞艺术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吃饭也不见他……”
“嫂子好。”
周珧的声音冷不丁从客厅旁楼梯上传来,高挑纤细的身形穿了件白色宽领上衣,漏出半边锁骨,迈开两条大长腿溜溜达达来到她们旁边,挨着周夫人慵懒的坐在沙发扶手上,头发上还带着刚刚洗过澡没有完全吹干的水汽,青葱般明媚的少年感让程兰欢看呆了几秒才赶忙垂下眼,生怕脸上流露出不合时宜的神色。
说好了以后保持距离,不要再有更多纠葛牵扯,却依然还是会被那扑面而来的年轻荷尔蒙所蛊惑,对视时脑海里充满两人亲密无间的拉扯像av.般,越是克制不要去想,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周夫人和周珧都是面朝她的方向,所以周珧直勾勾的目光没有被母亲察觉,程兰欢眼神游移无处可逃,腾的站起身,物理躲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该吃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难得兰欢回来,今天好几个菜都是我让厨师特意备的,你要多吃点。”周夫人拽着周珧胳膊,生怕人跑了似的。“你这兔崽子舍得下来吃饭了,我还当你躲在屋里辟谷呢。”
“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说我是躲着。”周珧掺着母亲手臂,眼神盯的程兰欢后背发毛,装傻充愣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程兰欢不是在埋头干饭就是在应承婆婆的闲聊,偶尔周珧还要冒出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来,把气氛搅合的更混乱,突然非常怀念公公在家吃饭的时候,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大家谁都不能出声也挺好。
程兰欢正发愁怎样才能结束用餐找个理由回房间呆着,两腿间一股热流让她心突然下沉,加上小腹隐隐发痛,熟悉的感觉可以断定是亲戚提前到访,可她向来例假准时,莫非这次是因为蒋飞今天干太狠了?
“怎么回事,菜不合胃口还是有什么不舒服?”
“姐……嫂子你没事吧?”
母子二人异口同声,程兰欢本想直说,一想周珧在对面,赶紧贴近婆婆小声回答。起身的时候,还是被周珧注意到座位上露出来的红色血迹,顿时耳根通红哑了声音也没追着去问。
合情合理的离开餐厅躲回房间,这屋子平时没人住但也经常有人打扫,却还是和自己家比透出更多的冷清,程兰欢把自己收拾干净,虚弱的窝回床上,神经紧绷了一天终于能休息片刻,在父亲的饭局虚与委蛇,和蒋飞白日宣淫,都市飙车,最后还要防着被婆婆看出来和小叔子眉来眼去?,所有的精力在此刻彻底耗尽。想到还要在这个家里住好几天,头和肚子都更疼了QAQ,程兰欢勉强把佣人刚刚送来的红糖生姜水一饮而尽,蒙起被子躲到梦里逃避现实,万幸这觉睡得格外香甜,丝毫没有以前认床失眠的情况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程兰欢特别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周珧好像真的就像和她不太熟的样子,礼貌客气,婆婆还劝说他别总这么生分,都是一家人。
时不时她会看着周珧的背影发呆,思索两人曾经发生过的事会不会只是她的梦而已,除了第一天晚上见面时他灼热的凝视自己,后来再没有那样过,丝丝莫名的失落盘桓心底,复杂矛盾的情绪令人烦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他们兄弟俩从小就长得一点都不像,阿珧小时候还被当成是妹妹呢。”婆婆翻看相册,往程兰欢眼前推了推,手指落在那张看上去有些年代的照片中间,确实她不说,真以为周恒手里牵着的是个小女孩。
“以前的阿珧可崇拜哥哥了,无论喜好还是行为,处处都要学着哥哥,阿恒有的他都要有一份才甘心,倔强的厉害。”
周夫人边说边回忆,正好周珧端了水果进来,就听到母亲正在议论自己。
“哥哥品味好,选什么我都喜欢。”贴着母亲坐在她左边,周珧从母亲脑后看了眼程兰欢,在她意识到自己的注视时收回目光。
“这张是阿恒第一次和我们去海钓,那会儿才七八岁吧,还有庭礼呢。”
“从小就长得这么讨人厌。”周珧嗤之以鼻,对张庭礼的嫌弃溢于言表。
“我记得阿珧小时候总是跟在后面庭礼哥哥,庭礼哥哥的喊,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呢。”周夫人当场拆台。
“年轻不懂事,被道貌岸然蒙了眼。”周珧意味深长咬牙切齿的朝程兰欢侧了下头,“嫂子可要擦亮眼,别被衣冠禽兽骗到……”
狠狠锤了下他的腿,周夫人拦住了他剩余的好心忠告,“别在你嫂子面前胡说八道,人家张庭礼年纪轻轻事业有成,长得也体体面面说话出事比你哥还稳妥,怎么从你嘴里说书来净是混话。”
假笑不理会周珧的阴阳怪气,程兰欢打着哈哈敷衍,不去回应,好似从头到尾都只是在专心看照片,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缩小版面无表情的冷脸,除了没有眼镜,几乎和现在无差,倒是周恒那会儿还带点婴儿肥,挺可爱的。两人凑在一起抱着大鱼,照片角落还有个黑黑的东西,程兰欢不禁好奇道,“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夫人仔细回想,思考几秒后捂着嘴笑个不停,眼泪都快飞出来,“是蒋飞那皮猴子啊,和鱼较劲,被钓竿拽到海里去,捞上来缠了一身海带,说什么也不让我拍照。”
脑补的画面让程兰欢也忍不住跟着同笑,为保持平衡手撑在周夫人身后,竟意外触碰到多余温热的的皮肤,让笑声戛然而止哽在喉咙里,迟钝的想要抽回时,食指已经被人牢牢抓在手里。
周夫人还在一无所知的和自己儿子讨论其他相片的内容,哪晓得左右两边的叔嫂二人正在自己身后做小动作,程兰欢的不敢反抗让周珧得寸进尺从仅仅握住一根变成十指相扣,得逞后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起来。
这本相册以周恒为主,最后一页是他成人礼的大合影,当时周家没有大办,只是亲戚好友间参加,合影的人数并不多又都是比较近的亲朋好友,站位没有很讲究,大家什么姿势造型都有,周恒作为主角站在中间,左边是父母周珧,身后是蒋飞和张庭礼,右边则站着一个长卷发的女孩,周恒好像被人拽进来似的满脸不情愿,但女孩牢牢拉着他的手,生怕周恒跑了似的。
“要不是玲玲找到他,这张照片差点没有主角。”每张照片背后好像都有一个故事,周夫人也是看到才又唤醒记忆,“周恒那会不爱拍照,一说合影就躲起来,还好陆玲的话他是听的。”
程兰欢:“是那个陆氏木业的陆玲么?”
周夫人原本笑着的眼睛瞬间暗淡,手背摩挲着照片上女孩的脸,缓缓道:“陆玲母亲去的早,我和她妈妈是从小的情谊,所以时常接她过来住住,毕竟陆家的情况一言难尽……还没毕业就辛辛苦苦为陆家打拼,鞠躬尽瘁,可不知怎么就传出她挪用公款的事,彻底被陆氏架空只能远走他乡……算起来这两年我也只是在A国见了她一面。”
“要不是这件事,搞不好现在我应该管她叫嫂子。”周珧明显是故意的,却没有窥见他想看到的赧然尴尬。
程兰欢恍然大悟,陆玲便是周恒之前的未婚妻。可周夫人并没有避讳提起此人,侧面说明,程兰欢是否在意并不重要,这是明面上再如何客气亲近也掩盖不了,他们两家身份上的差距。
“我听周恒说,陆小姐现在做着自己喜欢的摄影工作,虽然没有在陆氏那么风光,但是能到处走走看看,见识更广阔的世界,也真让人羡慕呢。”程兰欢发自内心的笑着赞叹,并趁周珧分神,迅速抽回手再不用忐忑担心被发现,说话声音都轻松了,“听说在G国拍的那组照片不仅获奖,还是最年轻的华人女性得主,下个月应该会回国巡展,到时候您就能多和陆小姐聚聚了。”
周夫人上下打量了番眼前的程兰欢,确实没有看到任何不满情绪,不露声色的收敛起眼底的讶异,微笑回道,“那到时候在家一起喝下午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继续,我去跑步了。”
周珧突然起身,脸上的表情非常古怪,程兰欢只看了一眼又垂下头,直觉告诉她,哪里有什么不对是她没有察觉。后来周夫人又展示了很多兄弟二人小时候的照片,终于在一张张点滴的生活记录里,她抓住了那点头绪的尾巴,虽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实猜测,但也真是非常令人意外的收获。
当然最让程兰欢困扰的并不是每天和周家人的微妙气氛谨慎相处,而是明明夜里睡得很沉,醒来却浑身酸痛,根本得不到很好的休息,最终也只能归咎是生理期的原因,要是过阵子还这样真是需要去看医生了。
本来喝完红糖姜水已经躺下,胃里突然翻江倒海的难受,程兰欢冲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呕吐物里都是晚饭的肉类和甜点,后悔不该贪嘴一口气吃太多。
胃里全部排空才舒服点,程兰欢重新躺回床上,由于精神不济很快就睡着了,只是似睡非睡并没有之前睡得那么沉,尤其在隐约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后,她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有人进入了她的房间。那么笼在身上的温热怀抱绝不可能属于还在外地的自己老公,又会属于谁呢?
男人在程兰欢的脖颈里深呼吸,轻声呢喃,“要是醒着也能这么老实的被我抱该多好……我要的一点也不多……”
灼热的下体隔着薄被在她臀缝里磨蹭,周珧还真是爱趁她睡着搞小动作,这到底是什么诡异性癖。
手被抓着往胯下摸去,当成自慰工具,周珧非常大胆的脱下裤子漏出阴茎,浑身的重量都压在程兰欢身上用力把人夹在床和躯干之间,动作轻车熟路绝不是几天来第一次这样做,程兰欢再蠢也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啊……姐姐你的手好软。”周珧呼吸加重,手不安分的揉捏着程兰欢胸部,似是笃定她不会醒来,所以大胆肆意玩弄,仿佛身下只是色情充气娃娃。
贪婪的吻从头顶到耳后,再到脖颈后方,因为看不到人只能用自己的皮肤去感受周珧唇部的热量,力道是经过控制的不轻不重,但所经之处就像野火燎原,空气里充斥着年轻男人荷尔蒙特有的情欲味道。
“真想放进嫂子你的身体里,肯定又软又紧湿湿滑滑全是水。”牙齿啃着程兰欢皮肤挤出贪婪的渴望,周珧把人圈在怀里,手像鱼一样滑进被子里,摸着摸着就发现女人内裤上竟然除了薄薄的布料再无其他,喉咙里溢出低哑的欣喜笑声,捏弄臀瓣的手迫不及待挑起蕾丝花边,探进日思夜想的肉穴里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饥渴的小穴发了水灾,阴唇被几根手指把玩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程兰欢在黑暗中燥红了耳朵,珍珠般的阴蒂禁不住撩拨,那是她最敏感的器官之一,周珧故意捏着搓弄。
“嗯~啊……”所有的忍耐顷刻崩溃,柔软的身躯抖如筛糠,程兰欢呜咽着发出憋了很久的舒爽呻吟,细碎婉转,她再也忍不住身体的反应,原本握紧周珧阴茎的手也用力抓了一把,正好擦过凹陷的冠状沟。
亵玩戛然而止,身上的重量被瞬间抽离,周珧突然离开床,程兰欢回头去看,只捕捉到他冲出房门的背影,恐怕是以为她醒过来所以才吓得逃走。
说他胆子大玩迷奸吧,又胆小的生怕弄醒自己,程兰欢无语到不行,明明想好好睡一觉却被搞得欲求不满,犯人不仅不灭火,临门一脚还跑了。
辗转反侧失眠半宿,迫不得已自己只能用手指解决,虽不尽兴但胜在可以睡个踏实觉。
这一睡竟到了第二天下午,好久都没有睡得如此精神饱满,等程兰欢洗漱完毕来到客厅才发现,婆婆托管家转告她要去澳门玩两天,看她睡着没醒就先走了,还说要是感兴趣可以晚点飞过去一起。
“要帮少夫人您定机票吗,今晚九点可以飞的。”管家贴心询问道。
程兰欢想了想,觉得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解决,“母亲是和朋友聚聚,我就不打扰了。”
管家见她拒绝,又回道:“今天夫人临走时,给家里佣人放了两天假,如果少夫人还是决定要在继续休息,是否需要留下些人?”
“周珧在家,都走了会不会不太方便?”这会儿还是假期,理论上他应该不会去学校。
“二少爷不喜欢家里人多,太太不在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住,刚才有事出去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感觉家里少了些人的样子,程兰欢没想摆少奶奶谱,她并不认为自己在周家有什么话语权,识相的顺水推舟,“那就大家都休息吧,我平时也是自己在家,做饭收拾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您太客气了,那这两天辛苦少夫人,冰箱里有很多新鲜的食材,您尽管使用,其他事情放着就行。”管家脸上闪过松了一口气的喜悦,程兰欢很理解他这种可以带薪休假的感觉,所以没选择当磋磨人的恶人。
在周家做事的人并不多,大概八九个,陆陆续续高兴的下班后,程兰欢叼着包子有点自责,如果她没有睡过的话,大家就能早点下班不用干等着。
空无一人的别墅,仿佛呼吸都带上了回声,程兰欢填饱肚子后回到房间,百无聊赖打开手机翻看,这几天周恒只打过三个电话,都是不痛不痒的问了两句就挂掉了,听声音很疲惫,但好在事情解决的还算顺利,大约周末就会回来,她也可以不用再继续住在周家。
而给蒋飞她是主动发过两条讯息的,但都没有得到回应,程兰欢懂事的没有再发,倒是张庭礼有发来非常公式化的一个邀请,让她有空到医院复查脚伤。
想到在仁心医院发生的种种,若说这个邀请没有任何不怀好意她是不信的,程兰欢看过后思索再三没有给于任何回复,结果张庭礼竟然一模一样的讯息每天早中晚各发一次连续发了三天,愣是字里行间给程兰欢看心虚了,无可奈何回复“好的”二字,这才再没有接到信息轰炸。
放下手机无聊的看了会电视剧,原本鸦雀无声的外面突然响起开门声。
他上了楼梯,没有回自己屋里,反而又来到自己门前,片刻停留后,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程兰欢是透过窗户才又在花园里看到周珧。
周家是有专门的健身房,不仅可以进行力量有氧训练,还能让周夫人和三五好友在里面约着做瑜伽,但周珧喜欢在室外做有氧,所以特意在花园的阳光房遮挡下也放了一台跑步机。
程兰欢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端了杯刚榨好的水果汁,边喝边聊来进入花园,反正家里没有别人也不用避嫌,径直坐到跑步机旁边的茶歇区,这个位置能清楚看到男大学生颤动的胸肌和悬着汗水的下颌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视前方的眼睛在程兰欢到来时目不转睛跟随,脚下步伐险些乱套,见她坐定后还在接打电话,便又若无其事继续跑步,好像没有看到她。
“辛苦你了这两天,我最近吃到很好吃的甜点,见面时带给你尝尝,可以尝试参考对店里的产品做点改良。”
程兰欢单手举着杯子,橙汁衬得她指尖嫩白漂亮,一条腿曲折踩住对面的椅子,另一条腿交叠搭着,脚尖随意懒散勾晃着拖鞋不让它掉下去,悠哉悠哉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裙从膝盖往小腹下落堆叠,介乎走光边缘漏出大腿,没有婆婆和其他人在家,终于不用紧绷着时刻注意得体二字,可以放松做自己,伸伸懒腰,仿佛一只优雅的猫咪在长椅上晒太阳,阳光给她罩满毛茸茸的黄色光晕,这个角度只要周珧回头,就能将程兰欢的裙底风光一览无余。
“你不来真是太可惜了,那就下次再约吧,lory还说要带新男友组织露营局大家人多热闹。”林婧有点沮丧,程兰欢只说最近要陪婆婆,她也不好勉强。
“下下周的话应该可以。”周夫人之前说大概下周会去国外看秀,周恒也快回来了,生活也很快就会回归正轨。
林婧叽叽喳喳在电话那边倾诉最近的遭遇和恋爱烦恼,程兰欢心不在焉嗯嗯嗯的听着。
真能忍啊,半眼也不朝她多看,昨天夜里肉棒硬成那样都能没插进来,年纪轻轻就成了苦行僧,之前还当他是一点就着的冲动性子,看来是自己误会了。
“欢欢!!你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林婧突然提高音量,吓得程兰欢手抖,半杯橙汁就这么洒在胸口上,薄纱衣襟顷刻变得透明,乳沟乍现,黄澄澄的汁水从中间滑落,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暧昧。
“喂喂喂……不好意思,我信号不好,等下我换个地方啊。”要是林婧知道她由于分神根本没好好听她讲话怕是得哭给她看。
留下还在运动的周珧,程兰欢起身回屋,走到二楼楼梯转角阳台时,她将自己隐匿在窗帘后,果然看到遗落在桌子上的那杯橙汁被人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房间,和林婧又打了会电话,但耳朵却竖着仔细聆听隔壁动静,她这间屋子与周珧卧室相连,所以对方什么时候上楼,什么时候进屋,又是什么时候没了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约莫墙上钟表的分针走了大半圈,程兰欢结束通话,深吸一口气,这样的事她也是头次做,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疯狂刺激陌生又兴奋,她说服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负罪感什么可以暂时抛到脑后。
保险起见,先下楼倒了两被刚才一模一样的橙汁放在托盘里,程兰欢徘徊了两圈才走到周珧门前轻声叩门。“要喝点果汁吗?”
连敲几声没有回应,尽管手心紧张的全是汗,仍径直拧开把手进入屋里。如预料般,周珧蜷缩在床上呈现很放松的姿势睡着了,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散发出洗过澡后干净沐浴露味道。
程兰欢放好橙汁,跪在床边推了推他,睡得很沉,就像前几日晚上她睡着了一样,怎么都弄不醒。
从没有进来过这间屋子,虽然格局和她那间所差无二,但多了很多模型,雕塑还有未完的画作,比起用来住人的卧房,更像一间工作室。因为周珧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域,所以都是自己收拾,说好听点乱中有序,说白了就是充满艺术家气质的乱堆乱放。
程兰欢家庭主妇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动起手,盖好墨水瓶盖,将废纸丢进垃圾桶,顺便将散落在地上的画作一张张捡拾到桌上。
唯一没有被乱扔的是几幅神似自己的女性画像,各种各样的姿态比拍照照出的还要灵动,或者说这些画像上都投射出作者的大量真实情绪,媲美爱人眼中呈现的模样。和曾经家里看过他的素描一样,与自己七分相似,另外三分昨天也有了答案。衣帽间的木质皮带收纳盒里陈列着许多不同样式但有些落灰的皮带,和周恒这种经常商务打扮的人不同,周珧多数时候都是运动风穿着,所以为数不多的选择里,程兰欢一眼就看到之前他生日自己送的那根,仅仅拆去包装,所以用这根皮带捆住周珧双手时能明显感觉到真皮质地的生硬。
柔软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均匀呼吸带动胸口肌肉平缓起伏,紧实有致的身材曾经在自己身上操干的挥汗如雨。程兰欢约束好人后,心脏砰砰跳着拽下周珧的家居短裤,第一次当变态还有点不适应,可是这么个水灵灵的男大学生看上去毫无抵抗的任由她摆布,诡异的兴奋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在杂草中抬头,结实有力的大腿中间,沉甸甸的囊袋续满精液,看来憋了很多需要发泄,程兰欢坐在床边胳膊肘撑在交叠抬高的膝盖上,一手托腮,另只手伸五指握住关键部位,慢悠悠上下撸动,时不时搓搓铃口,感觉涨的更大后,又去颠弄他的卵蛋,当青筋布满肉根,仿佛只要再刺激几下就能射精事,程兰欢水灵灵的收回动作甩了甩手腕,撸的她好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床边挪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好,抬脚正好能踢到周珧的大腿根部,程兰欢隔着丝袜用脚大拇指踩到胸口,点了点心脏的位置,平声说道:“三分之一颗褪黑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周珧被皮带捆住的双手正好抓住程兰欢作乱的脚,抬起眼皮默不作声,眼尾充满委屈的红意,夹杂欲望不得疏解的急切,可怜兮兮瞅着居高临下看自己的程兰欢。
“醒了?”程兰欢任由他捏住自己脚,不光是男人抓得紧,关键她还没玩够。“我还没抱怨你天天给我下药,你在这委屈什么?”
多日积攒的矛盾扯去遮羞布,要是不说清楚,这小子不一定还要作出什么妖,迟早被别人发现不对。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周珧闷闷不乐的发问,给程兰欢问懵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上次美术馆和阿哲遇到他的事,还以为已经翻篇了,结果在这等着呢。
没什么底气去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程兰欢使劲抽回腿,坐的端正,“朋友而已。”
“我哥,飞哥,张庭礼还有那个娘娘腔,嫂子心里住的真满。”
周珧边说话底下边翘得更高,分明在生气,欲望却也跟着节节攀升,这让程兰欢都快看不懂了,盯着那疯狂勃起却无法射精的阴茎陷入探究的思考。—_—?
“怎么就偏偏只让我离开。”周珧委屈出鼻音,像小狗哼哼,看他前几日还会梗着脖子阴阳怪气挖苦两句,眼下倒是很会示弱。“这不公平。”
本来也和公平挂不上钩,他们的关系全是错误的,道德沦丧的,在古代集体浸猪笼,在现代也是说出去一个唾沫一个钉的!程兰欢每每彻底想跟他说清楚,又觉得对方这幅样子实在可怜,被触动的恻隐之心让那些疏离的言语完全无法说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别再拒绝我。”
程兰欢回过神,看着周珧跌跌撞撞追下床铺,下半身不着寸缕,简单的白色短袖堪堪遮住上身,双手还被皮带捆住,一脸哀求沮丧,完全不见平日的阳光爽朗,面无血色,嘴巴颤抖着像疯魔了般重复着诉求,双腿岔开跪在地毯上,挪动行进留下浅浅痕迹,淫荡又色情的靠近他满眼注视追随的女人。
抛开尊严的示好,击溃了程兰欢心底筑起的高墙,理智在命令她划清界限,灵魂深处欲望的恶魔却要她啃下这颗果实。
抬脚阻止住他的靠近,脚趾踩在周珧的肩头肌肉上,年轻肉体的温度从脚心一路传递而来,对方侧脸亲了亲她的踝骨,用脸颊轻轻磨蹭。
程兰欢轻轻笑了:“你和他们不同,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如果人只能做对的事情,那该有多无趣。”周珧打断她的否认,“何况错与对的标准,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
看着他言之凿凿的辩解,目光坚定,程兰欢知道多说无益,周珧显然有他执着的真理。
“在我这里,向你靠近,就是对的。”
扭曲的爱意扑面而来,无根却茁壮,像夏天墙上爬满的藤蔓将程兰欢包裹,狠狠动摇瓦解了她多年来道德标准的认知。
“如果不能成为姐姐的情人,那我可以当你的狗,你的玩物,只要你选择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疯了。
卑微的爱丧心病狂,周珧在说出这话后期盼的看着程兰欢,他将所有置之死地,却不知道是否会获得新生。
这些话语确实动听,可程兰欢今年快三十岁了,不是什么傻白甜的小姑娘,周珧能够推翻她对道德的理解,却改变不了她骨子里关于理智的坚持。
清醒的堕落,才不会陷入花言巧语的骗局。
“我和你,并没有那么熟悉,这样浓烈的爱意,到底从何而来。”
程兰欢当初默许他们关系的犯规发展,是因为自私和贪婪,可是周珧一而再再而三的展现出来的情感,实在让人困扰。
似乎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她明明脸上尽是感动和温柔,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像冰刀利刃,甚至周珧此刻还没有反应过来程兰欢心里早就替他拟好了回答。
看他愣在原地,程兰欢站起身,把人推倒仰躺着,撩起裙摆跨坐在男人胸口被约束的双手上。一杯微冷的橙汁从头浇下,周珧被浇了个措手不及,液体从鼻腔呛进喉咙,猛烈的咳嗽起来。
程兰欢故意用臀部去蹭腰后面的双手,周珧不敢挣扎,目光被女人两腿间吸引住,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将白色纯棉短袖的衣摆拉高,女人的双手像羽毛拂过,沾着黏腻的果汁涂抹均匀在每寸胸肌上,周珧近乎全身赤裸被程兰欢骑在身下,呼吸急促,不解她为何这番操作,想问又怕说错话,吃瘪的样子让程兰欢很有成就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狗要有当狗的觉悟,养宠物最重要就是赏罚分明,听主人话。”
叔嫂,背德,年下,训狗。
他们的关系在有如此诸多老套狗血的标签后,竟然还能贴上替身梗,所有的负罪感都在程兰欢恍然大悟的瞬间尽数消失。她彻底放下推开周珧的打算,因为从此以后在程兰欢这里,他都只是一个各取所需的目标罢了。
鲜嫩可口的男大学生实在是诱人,当她放弃自我欺骗,纵情享受,很难割舍。
不知她心底所想的周珧听到这番话,只当终于得到让步,没有任何异议的接受了身份,脸上浮现出狂热的情欲潮红,万分享受程兰欢这个亲嫂子成为主人带来的心理快感。
“想舔吗?”
程兰欢分开阴唇,露出昨天才被亵玩的红肿阴蒂,顺着嫩肉的褶皱滑到阴道口,沾了沾流出来的淫液,粘到拉丝。黑色吊带丝袜下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周珧知道自己的力气足以把女人掀翻占据主导,可他害怕那样对方会生气到再次把关系拉回原点。
她就这样坐在自己的手腕上自慰,周珧咽了咽口水,他好像把肉棒代替程兰欢的手指塞进去,那里的感触他深有体会,只要他放进去一点,姐姐就会用里面的嫩肉裹住龟头往里吸,层层递进包裹着阴茎到达深处,再撞击到敏感处时剧烈收缩,还会爽到潮吹,把淫贼喷洒的到处都是,痉挛能让吸附的感觉翻倍。
“姐姐……放开我……让我干你好不好……”
“闭嘴,听话。”程兰欢用沾了淫液的手拍拍周珧的脸颊,“懂事的小狗,主人说不,就不会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以来温柔腼腆的女人,用最软的嗓音发出命令,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周珧还想说话,被对方有点不悦的反应吓到,赶紧闭上嘴噤声。
看出他的煎熬,程兰欢再次问道,“想舔吗?”
又发问,又不让说话回答,周珧在折磨中获得快感,狠狠点了点头,希望能把自己的迫切传递给她。
看得到吃不到,程兰欢恶趣味的知道自己能够这样压着周珧逞威风只是一时痛快,真把人逼急了哪能由着她这样折腾。可是看他极力忍耐很好欺负的样子又实在太令人兴奋,抽插小穴的力道变快,飞溅的液体累积成白色泡沫,湿了男人胸口一片。
“啊,啊啊,嗯——”
程兰欢心里和生理同时达到顶峰,高潮时的眼前白光和屋顶水晶灯交融闪耀,余韵未退抽搐的穴口朝着周珧一张一合,在程兰欢式神之际,男人把身体前移,脸正好对着她还插着手指的阴道口,只要程兰欢允许,整个阴部都会成为待品尝的美味佳肴。
“就这么想舔?”程兰欢知道人体温的味道根本没那么好闻,可是周珧贪婪吮吸近在咫尺的淫液味道时,所流露出的享受,仿佛那是顶级媚药。
“看你这几天晚上挺能忍,还以为你长进了。”
程兰欢就是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在报复。
不是针对他在红糖姜水里下药这件事,而是他明知自己是醒的,却没有做到最后。害得她欲求不满了整夜,屋里连个电动按摩棒都没有,仅凭手指带来的高潮根本不能抚慰如今淫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现在,自慰仅仅是为了视觉刺激,她的目的是把周珧紧绷到顶点时释放的那刻,不光是他在忍耐,自己也在忍。
周珧以为程兰欢直起身体是要离开,立刻慌了神想要阻止,结果她双手撑地,用阴蒂去蹭自己的鼻尖,淫液嘀嗒在嘴唇上,舌头尝到了对他来说比果汁还要甘甜的美味。
才爽过一次的外阴格外敏感,从折磨周珧如今变成了折磨自身,程兰欢额头泌出细细的汗水,双眼朦胧,强撑着再次问道,“想……想舔吗,说话。”
“汪。”
周珧的小狗叫逗乐了程兰欢,瞬间松了力气坐到对方脸上,再次稳定好身体时,周珧已经在贪婪的啃舔梦寐以求终于得到的骚穴,风卷残云般的侵袭这来之不易的赏赐,舌尖卷着阴蒂吸允,本就冒出头的肉粒整个落在男人唇齿间。
“啊啊……轻点……”
明明就爽到不行,程兰欢抓着周珧的头发,他却追着往后缩的小穴狠吸,浑身的力气都要抽干了,最终躲避无用,瘫坐在男人脸上。混着鼻息间的热气,舌头灵活的朝微张的穴口刺入,比刚才还要猛浪的淫汁喷溅在周珧脸上。
“啊啊够了啊啊不要再吸了!”
不是健身房也不是学校寝室,偌大的周家宅子里只有他们,程兰欢肆无忌惮的大声呻吟,实在也是克制不住,只要高潮过一次,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就会达到第二次。
抱着周珧的头,正好埋在胸口位置,一次也没有发泄过的男人,正隔着衣服咬她的乳肉,他真的有在好好遵守不主动说话,但眼里写满想要干死她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和周珧对视时,愣是被他假装可怜骗取同情的样子诱惑,玩也玩够了,善心大发的解开了捆手的皮带。
被束缚的野兽走出笼门,就算是狗,疯起来也令人难以招架。
周珧赤红着眼,坐起身捉着程兰欢的腰胯就往自己阴茎上使劲摁,他也想在柔软的床铺上给她最好的体验,可是实在是忍得太久了,多一秒也不想等待。
程兰欢的双腿被折叠在周珧肩膀上,两只胳膊被对方死死拉住,想逃都找不到发力点,她被顶在床边和周珧之间,狭小的空间里,肉棒一次比一次凿开的深,横冲直撞没有章法,但架不住粗长的肉棒怎么撞都不会错过甬道内的敏感点,像密集的鼓点,节奏飞快。
“啊啊,嗯……等……等下啊……”含糊的话语被周珧的吻吞没,只要不让她完整的说出句子,就可以当指令不存在。
“别,别一直……”
疯了似的对着那点能插,程兰欢感觉肉穴都要被撞烂了,无论怎样哭喊最终都被周珧堵回去,不是快要射憋半天了吗,体力也太好了,怎么还能干,程兰欢眼泪都出来了。
这样的操弄不知持续了多久,知道她例假刚走不足二十四小时,周珧没有干尽兴,但真的憋不住了,加速冲刺顶的对方挠了他满背印记,终于痛快的把浓精射进子宫深处,头脑放空的瞬间甚至想象如果嫂子真的就这么怀上了他的狗崽子也不错。
“我和陆玲,长得是不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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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ra?上帝保佑,你还活着!”
视频里室友的声音充满担忧,脸上也尽是发自肺腑的紧张。
程兰欢把电话摆在桌上对准自己,手上进行整理药品的动作一点没停。“发生爆炸的地方离我们比较远,别担心我没事。”
“真是太疯狂了,可恶的恐怖分子,我们明明这会应该在夏威夷的海滩上泡帅哥的!”
“玩开心点lilith。”
“光荣的unv志愿者,你的家人一定很为你高兴”女孩一脸惋惜,“可惜我的申请没有通过,太遗憾了。”
UNV联合国志愿者项目更像是一份长期实习,薪资优厚,含金量高,但竞争激烈,服务时间较长,通常在3个月以上。当初申请纯属因为和家里大吵一架后冲动使然,并没想过这么快就会通过,许是因为她对多国的日常用语均能掌握,虽然还有半年才毕业但已经提前修完所有学分,且从初中起就利用节假日参与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志愿者活动,虽然她的助攻专业是室内设计,一点不影响关于急救护理方面她拥有更多的经验,最后再加上点运气才会被录取。
至于父母骄傲这种奢望,她想也不敢想,从小被扔在老家,初中祖母去世才回到父母身边,美其名曰以前条件不好,现在接她来享福,那会儿她才知道原来弟弟一直活的像个标准的富二代,母亲总说她一身穷酸气,明明寄了很多生活费,怎么却养的唯唯诺诺上不了台面,丝毫不去说一个不被父母关注期待的孩子寄人篱下能吃饱穿暖已经很不错了。
程拦换才是她原本的名字,直到别人和母亲议论哪有女孩子叫这种名字,她才幸运的改成了程兰欢。
各种各样的课外辅导还有常规功课压的她喘不过气,稍有懈怠,便是极为严苛的指责谩骂,出国留学也不过是因为他们现在所谓的圈子里,都在这样做罢了,根本不管她的意愿,异国他乡一呆就是五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起码他们并不吝啬给予自己还算富裕的物质条件,这让程兰欢识趣的选择了得过且过,做人不能太贪心,是她的处世哲学。
“ra你在这里,快跟我来,队长找你半天了!”同事远远的边喊边跑过来,程兰欢不得不挂断了和好友难得的通话。
程兰欢心里一咯噔,向前迎了几步,急声道:“是又有新的伤者吗?难道又是反叛军……”
对方摇摇头,“还是前两周那次爆炸的伤者,只是这个人有点特殊,到现在我们都无法确认他的身份,好像不是当地人。”
当程兰欢见到队长时,病床上的黑发男人让她瞬间瞪大眼睛,不禁思考这人还活着吗,如此严重的外伤,头和眼睛还有脖子都缠着绷带,不同程度的擦伤烧伤让整个人看起来都破破烂烂的,但是依稀可以看到对方的面容轮廓应该和自己属于同个人种。
“那场爆炸里,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里,他受的伤是最轻的,起码身上零件还是齐全的。”队长读懂了她脸上丝毫没有掩饰的惊讶,“脑震荡,暂时性失明,喉咙浓烟受损失声,多处软组织挫伤及烧伤……”
“联系大使馆了吗?”
“所有可以用来确认身份的证件都没有,虽然人已经醒了,上厕所和吃饭都没有问题,但嗓子没有完全恢复,我们多次尝试和他沟通,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队长从兜里掏出一块碎了的手表递给程兰欢看,“从他身上发现的,而且一起送来的那个男人,还说要我们必须救好他,好像是保镖或者司机,不过很遗憾,因为伤势太重当天就死了。”
程兰欢对表研究不深,奢侈品什么的虽然母亲有很多,也会塞一些给自己像打扮洋娃娃似的带出去撑撑门面,但就本身而言兴趣不大,物欲很低。
玫瑰金的表圈,棕色的鳄鱼纹皮质表带加上蓝宝石水晶玻璃的表镜,和他的主人一样伤痕累累,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窥见其完好无损时古典机械表特有的优雅气质。
程兰欢猜测,假设不是赝品,十有八九这是一只百达翡丽,极简入门款都要十好几万,所以对方肯定不是在这边的普通打工人,只可能是商人或者游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需要我做什么吗?”程兰欢毕竟不是医生,她能提供的只是一些基础的照顾和护理,但队长专门叫她来,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有人听到他那天说梦话,特别像ra你们国家的语言,我们这里只有你是华国人,所以想让他暂时移到你负责的病房,尽可能确认他的身份后联系对应的大使馆,这里医疗水平你知道的,非常有限。”
ct机都没有的医院,已经是当地医疗水平最好的,还是当初四十年前华国援建的,就算是去了首都医院,那里也没有比这好更多,何况他的身份不能确认,那边不仅不会接受,还会让他直接去到难民营自生自灭。想到这人可能是自己的同胞,程兰欢非常不忍他最终沦落到那种境地。
两人正说着话,床上男人的手指突然动了动,蒙着双眼的脸朝说话声音这边转过来,撑住床想要坐起身,却被程兰欢先一步摁回去躺好。
下意识的,程兰欢说了国语,“你好,是哪里不舒服吗?您现在正在输液,有什么需求告诉我,我帮您。”
虚弱的男人连程兰欢这样小力气的人都反抗不过,老老实实躺着,半天嘴唇动了动,浓烟熏伤的嗓子挤不出清晰的话语。程兰欢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才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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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程兰欢进行完病房里其他人的护理才来到最角落的病床,薄薄的分隔帘透出男人的身影轮廓,高大瘦削,弓着腰坐在床边。
程兰欢靠近时,彼此正不约而同一起拉开帘子,像是迫不及待她的到来。
病房中其他患者和护士医生都是当地人,交流是说本地话,只有各国的志愿者才会其他语言,基本可以确定的是,他能听懂英语和中文,本地话不太行,所以一天里大多数时间只有程兰欢能和他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呀,今天想起自己的名字了吗?”
程兰欢见他一如既往摇摇头,有些失望,但还是带上了大大的笑容,将食物塞进男人手里。“这儿伙食条件有限,没什么特别能补充营养的东西,你的嗓子好转些就可以补充正常食物,才能恢复的快。”
脑震荡带来的影响不仅眼睛暂时失明,记忆也颇受影响,医生没有专业仪器去判断脑内出血的严重情况,这里的一切资源都太匮乏了,只能保守治疗。
记不起自己身份,也不知哪天才能看见东西,如今还能在病房里有一张床位已经是组织做了最大的争取。假如这次援助项目到期,失去庇护去到难民营能活几天呢?不是活活饿死就是被欺负死。
“我自己做的鸡蛋饼,特意和厨房借了他们的地方,做了很多,天天手抓饭实在不太行。”程兰欢不敢大声,虽然说的是国语,但背后议论别人国家的传统食物总觉得不太好。“好吃吗,我还自制了酱料。”
“嗯。”男人咀嚼了很久,才慢慢咽下,嗓子仍没有恢复如初,说话的声音异常沙哑,“有……洋葱和咖喱。”
“哎?舌头蛮灵的,是不喜欢洋葱的味道吗?”
“还…可…以。”
味觉是他为数不多完好无损的身体功能,每次程兰欢做的东西,他都基本能猜到食材的内容,更棒是这人不挑食,偶尔味道诡异了些他也会尽数吃下。
等待用餐的过程里,程兰欢肆无忌惮托着腮帮子端详对方,纱布下的鼻子非但不扁塌,甚至媲美欧洲人的高挺,还好没有断掉破相,嘴唇薄而有型,凑在一起莫名的有些冷毅,透着距离感,是程兰欢最怕相处的那种类型,但必须承认还是很有魅力。
阳光都铺满床铺,角落此刻也能受到太阳的恩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气真好,来,晒晒太阳。”
程兰欢扳着他身体面朝太阳照来的方向坐好,“今天眼睛有没有感受到不一样?”
还以为他会和平常那样摇摇头,今天却似乎是想了半天才回到,“没那么黑了。”
“真的吗?”程兰欢在他面前挥动手臂,“这样呢?”
“在挥手。”
“嗯?恢复这么快???”程兰欢吓得立刻想去叫医生。
“有风。”
程兰欢无语他的冷幽默,失望的哼了一声后,闷闷不乐道,“还以为你马上就要重见光明,这样就算恢复不了记忆,起码去了难民营也能……”
戛然而止自己的碎碎念,程兰欢觉得自己不该对他说这些,可是想到他缓慢的康复进度,和志愿者们还有一个月即将离开的事实,就觉得这个人真的太可怜了。明明他可能拥有很好的身份地位,过着优渥的生活,现在这般天差地别的境地,不知道他的家人朋友该有多担心。
“我昨天白天休息的时候,去发现你的那个现场附近打听了一番,有人说爆炸当天曾看到几个华国人在院长陪同下买了很多特产。”
反动派的恐怖分子丧心病狂炸毁了一所才建好没多久的医院新址,原本那里即将成为附近几所城市医疗水平最好的,如今已然成为废墟,还好没有正式投入使用,否则要有更多人无辜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卖东西的小贩说,听见在聊医疗设备进口和合作研究室的事情,你对这件事有印象吗?是不是你和你的朋友们?”
“你一个人……乱跑……很危险。”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提问,反而很认真的关心了她的安危,程兰欢不好意思道,“没事的,我几乎天天都趁休息的时候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搜集到什么线索,昨天是正好和队长他们去那边回收医疗设备,不是一个人。”
短暂的沉默后,男人的不做声全是回答,程兰欢有些失望的垮下肩膀,明明这是最近搜集到最可能与他有关的消息。
“没关系,也许你睡一觉就能想起来,我看电视剧里,恢复记忆就是瞬间的事。”
“嗯。”男人感受到这番话里的强颜欢笑,但明显东奔西跑仍旧一无所获的程兰欢好像听上去沮丧的比他更需要安慰,“ra,谢谢你。”
“不客气,顺便的事,都是同胞,帮忙是应该的,何况我们志愿者就是做这些的嘛。”程兰欢庆幸还好对方看不到,否则仅仅因为他叫了自己名字就羞红脸,也太奇怪了。
ra是她小时候偶然玩过游戏的女主角,勇敢坚毅,考古冒险寻宝跑酷,活的自由且刺激,是自己想成为的样子。
“反正你还是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不如我给你起一个,就叫alex怎么样?”程兰欢说的时候,因为藏了一点私心所以有些底虚,见对方没有立刻回应,讪笑着找补:“不喜欢没关系,当地人的名字也很好听,反正只是为了方便跟你聊天……”
“ra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显然和她玩过同款游戏,还水灵灵的毫不掩饰当场戳穿程兰欢的意图,可惜视力问题,无法看到她因为露馅整个人都红温了。
“你这人到底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无关紧要的细节记那么清楚,关于身份的事却想不起来。”碎碎念的吐槽了半天,程兰欢想要找个墙缝给自己钉进去,强撑着狡辩:“游戏里他们就是伙伴,电影版做了艺术加工才变成了男友,对,是伙伴!”
“嗯,你说是……就是吧。”
“—_—。”
“伙伴你……好,我是……alex。”
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十指细长好看指节分明,手背上的擦伤好了大半,程兰欢反应过来时,已经本能的和他握住手。
由于全部的输液已经结束只剩换药,程兰欢为了赶紧跳出这种不自然的状态,疯狂转移话题,为了试探他到底还记得多少东西,程兰欢故意从艺术到电影,从娱乐圈到国内实事,能想起来的兴趣爱好相关的都问了个遍,男人的记忆却好像被打碎了似的,不管哪样都回答不出太有用的东西,可偶尔又冷不丁说出些她都不知道的知识点。
男人身上多处都是擦伤,比起之前肉都要翻开来现在已经好了很多,非常幸运的是他的愈合能力很好,没有疤痕增生,大概率痊愈后不会留下太多明显的痕迹。
程兰欢一边操作,一边感叹,不光脸蛋优秀,身材也很完美,因为没有性经验,所有的参考都来自av,换药时多次偶尔瞥见过他的胯下细节,那是隔着裤子都很夸张的大小。
几次三番的不小心碰到,都是程兰欢的有意为之,肌肉富有弹性,骨骼比例挑不出毛病,病号服都被穿出时装周秀款的气质,导致自己夜深人静时频频幻想着他的身体自慰,又因为是集体宿舍不能发出声音,煎熬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实有力的上臂可以把她困在身下,臀肌发力带动身体的节奏,清晰的血管因为情动凸显绷起,撞击也会格外彻底,即使没有体会过完整的性爱,但属于处女更加翻倍丰富的想象力,让她对性留有期待,大庭广众的病房里,程兰欢对她的患者遐思万千。
男人感到换药的动作停下来,几秒钟后,点点滴滴温热液体逐个滴在后背皮肤上,没记错的话每天更换的伤药都是凝胶乳膏草药糊状,难道是消毒水?
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对着性幻想本人,把鼻血滴成串,程兰欢你可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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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每天忙不完的工作,吃不完的手抓饭,有人离开也有人死去,心情好时她会给alex读书和新闻,尝试不同的信息去刺激记忆,或者扶着他去院子里走走,心情糟糕不想说话时,则安静的坐在他旁边,因为知道自己在哭,会给她递毛巾,但不会多问缘由。
久而久之,男人身兼性幻想对象这层身份外,又扮演起合格的树洞,alex做到了在这里成为ra最好的伙伴。
值得庆幸的是,张庭礼的视力逐渐恢复,从什么也看到如今变得能瞧见模糊的人影,假以时日恢复如初不成问题,程兰欢心情很好,边哼着歌边把关于护理常识的宣传图在走廊上挂好,工作都更有劲了。
“ra你的精力真充沛,每次再累看到你都觉得什么辛苦都可以被一扫而光。”同事被连日来的事情折腾的够呛,志愿者的工作比想象中要繁重,“昨天你还去隔壁市区给他们普及护理学,半夜才回来,今天还能准时上班,现在我真的很想好好睡一觉。”
“在做能帮到大家有意义的事,肉体上的劳累也会因为精神上的满足而恢复的格外快。”程兰欢圣母附身的立了一波无私奉献的高洁人设,她又不是要立地成佛怎么会不累,只是想到还有几天就要因为开学离开这里,最让她牵挂的事却迟迟没有落地,根本睡不着,全靠加大工作量转移注意力。
又一名同事八卦的凑过来,胳膊肘捅捅她,“听说你男朋友的眼睛能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他不是!”
“大家都看到你们经常凑在一起约会,还专门只给他做家乡美味,难道还没有确定关系?”同事看她害羞,说的更加肆无忌惮,“你们国家有个比喻好像是……都像老夫老妻一样了,还不承认!”
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如何开口,怕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送上门让她们调侃取笑。
“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吗?我看你总是盯着他脸红,虽然你们国家的人好像都很容易害羞,明明喜欢也不会直说。”
被同事的话戳中心事,程兰欢转头专注做事,全当听不到,但对方变本加厉就是喜欢逗她,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包夹攻击,令自己难以招架,“不要去他面前乱说啊,我发现他好像能听懂不少国家的语言。”
“上帝,你怎么不早说!那天我还和Nancy当面议论他的肌肉真好看,哦!我真像个疯子!”这次轮到同事尴尬。
“你要和ra公平竞争吗?反正她说他们也不是情侣关系。”
“不会的,我每天已经非常累,约会之类毫无心情,只是欣赏而已,不要说这种让ra抓狂的假设。”
“哎,那太遗憾了!”
生怕她真的去约alex,程兰欢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心跳这么快,差点钉子钉的把锤砸手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走了吗?”
嘶哑低沉的男声从天而降般乍然出现,程兰欢回头看到双眼摘去纱布换成墨镜的alex扶着墙站在她们身后。
“你自己去换药了?医生怎么说?我不是让你等我忙完一起去。”
程兰欢关切的靠过去,又怕凑太近不礼貌,还是保持了安全的社交距离,抻着脖子上下交叉他,不忘回头阻止两个同事交头接耳低声八卦,这都舞都正主面前还不知收敛。
“恢复七八成的样子,只能看到轮廓颜色。”
“太好了!如果能看见东西,就算没有记忆,起码你能自力更生,不用想现在这么辛苦。”
可惜,还有几天她就要走了,这件事吃吃没有说出口,第一次程兰欢开始畏惧离别。如果他恢复记忆该多好,起码可以留下联系方式……
“走吧,说好天带你去集市逛逛,今天是当地除了新年最热闹的节日,虽然没有首都那么盛大的游行,也能看到很多当地传统节目表演。”
“难怪早晨你亲自给他洗脸刮胡子,还为他买好新衣服,原来是计划去约会!”看热闹的同事做恍然大悟状,“听说最敬业的ra女士还专门请了半天假。”
“哇,我也想约会,可惜我的达令不在。”同事戏精发作,抱着自己胳膊假装自怨自艾,怨气很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羞愤不已,强装镇定,“这里的风土人情很保守的,你们两个注意点影响!”
说完拉起alex的手,一路奔至即将外出的车队,看到这边同事也又吹口哨又坏笑的开起来玩笑,程兰欢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开始,他们的牵手已变得如此自然,直至上车都没有松开,还演化成亲密的十指交缠,虽然谁也没说话,但微妙升温的暧昧气氛陡然增剧,平日再喜欢喋喋不休说不个不停,现在也成了锯嘴葫芦。
一个瞎子一个哑巴,绝配。
开不出结果的花,也能散发令人着迷的香气,理智让她不要沉溺其中,身体却诚实的反复像他靠拢。
目的地并不远,几分钟就到了,车队的主要目的是在集市上采买生活用品和新鲜食物,虽然也会有向医院定期配送物资,但香烟和酒之类偏向个人用品项的东西还是需要他们出来买。
约定好一会见面的位置时间,程兰欢和alex拉着手融进人群里,比肩接踵的集市热闹非凡,附近村落的人都聚在这里他们必须靠的很紧才不会被挤散。
他们一起在街边喝下为祈求丰收由七种干果做成的甜品汤,又去祭祀的地方围观祈求平安幸福的古老仪式,四周都是音乐表演烘托着浓厚的过节气氛,很多平时深居浅出的妇女都穿上了珍藏许久最美的衣饰来到大街上,今天关于规矩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尽情载歌载舞享受快乐最重要。
“如果是首都,场面比这还要壮观,我见过一次他们的节日游行,非常震撼。”程兰欢怕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努力踮起脚靠近对方耳边,alex正好也把头微微侧过一些,脸颊正好和她嘴唇发生轻碰。
“怎么了?”
alex好像并没有察觉,只有程兰欢愣在原地,她突然伸手想要摘掉对方的墨镜,将这个人的脸好好看清楚,却在就快成功时,飞快的打消念头看向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必要这样做,他们马上就要分别,也许若干年后,她会根本想不起来关于这个人的任何细节。
“又在哭。”
男人只能模糊确定她脸的位置,想给她擦去泪水,程兰欢飞快的吸吸鼻子,拉着人继续往前走,“你听错了,是这里人多空气不好鼻子痒,我们找地方休息一会吧。”
“ra,别对我撒谎,你的脉搏和心跳都很快。”
“拜托,别用那种医生的口气说话。”程兰欢皱起眉,“他们总是挑剔又严肃,志愿者的工作有时候总会在医生苛刻的要求下,困难翻倍。”
“你不喜欢医生?”
“也不是,可能从小打针留下的心理阴影,我对医生有些ptsd。”
走路步伐一顿,程兰欢敏感的看着他,“你该不会突然想起自己其实是个医生?”
alex好像生怕自己被她讨厌,拉着她的手越握越紧。“可能从事医疗相关的工作……未必是医生。”
“放轻松,我也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被人群推了个踉跄,还好alex挡着伸手抱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听见原本欢声笑语的四周逐渐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哭喊求救声。
所有人都在朝他们这边奔跑,还好他们本来就在人群的边缘,拉着视力不便的alex紧紧靠住墙壁才没有被突然汹涌的人潮踩踏。
“爆炸声。”
“你说……什……什么?”华国的安逸氛围下养出来程兰欢骨子里对恐怖事件的不敏感,她该提高警惕的,这里是恐怖分子经常作乱的国家,又靠近边境,只是更没想到他们会在节日这天作乱。
巨大的爆炸声这次不是远处,程兰欢也听到了,与之伴随的还有机枪扫射声,他们在朝平民开枪,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血洗这座小城。
她们该朝哪个方向跑呢?顺着人群,就会离约好的集合点越来越远,程兰欢心急如焚,飞快思索可行的路线,不知不觉,紧握着的手突然松开了。
“去躲起来,别管我。”
alex第一次用生硬又伤势的口气和她说话,伴随越来越近的枪声随时有可能爆炸就发生在他们旁边,程兰欢明白,他是怕行动不便,拖累自己,也知道如果此刻她跑了,扔下看不到的他在原地,那和直接宣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是我考虑不周,任性带你出来,我一定……一定不会……”
哒哒哒哒的枪声高声响起,程兰欢爆发出莫名巨大的力气,抓着alex就往旁边小巷子里钻,顾不得男人狼狈奔跑导致几次不是险些摔倒就是撞上墙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生活区,因为过节,几乎都在街上,只有行动不便的老人留下看守。带着alex一直跑不是办法,而且很快前面就没有了路,程兰欢疯狂拍打沿路的房门,发出呼救,可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深处援手。
程兰欢看着眼前被锁住的房门和老式玻璃窗,终于停下脚步。
确定眼前的屋里没有主人,程兰欢果断开始行动。
“别动,交给我。”
alex没拉住她的手,脸色很难看,似乎非常厌恶帮不上任何忙的自己。
耳边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程兰欢气喘吁吁,用旁边晾着的衣服包裹住手掌,努力用最快速度把可能会碰到的玻璃碎渣清理干净,生怕等下不小心划伤alex。
“你做了什么?”
“砸开窗户比砸开门要容易。”
即使是提心吊胆也要努力小心翼翼护着alex翻进屋内,外面无差别扫射机枪声再次响起,程兰欢飞快检查这间屋子,犹豫不决是否应该躲到阁楼上去,还是离开这里继续寻找其他去处。
来不及了,声音由远及近,只能选择阁楼,起码万一真有恐怖分子来不至于立刻就发现他们。程兰欢刚要拉着alex往上跑,突然发现厨房的地上,好像有一个带把手的正方形铁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不是说地窖肯定比阁楼安全,完全是第六感作祟,瞬间更改计划,冲向厨房,用力拉开地窖门一看,里面还是很深的,可是既没有梯子光线也不好,依稀可见墙壁上有些凹下的窟窿,许是这样能够踩着下去。其实自己并不太擅长控制身体做这种攀爬类运动,程兰欢看着黑黝黝的下面,手心出汗。
“我现在不是完全看不到。”alex察觉到她的迟疑,决定先下去然后接着她,这时也不争什么先后了,程兰欢用手机打开手电筒检查了里面落地没有问题,才扶着他进了地窖。
等轮到她时,外面鬼一样冷不丁突然想起脚步声和枪声,程兰欢纵身一跃,还好底下有人接着。
糟糕的是,手机没拿好摔了出去,下意识想去捡起来,alex已经快速拉着紧贴墙壁站好,避开由于来不及关上地窖门而照射进来的那片光线,不约而同放轻气息,死死盯住地窖入口,担心听到动静的恐怖分子真进来。
程兰欢双手捂嘴,不确定下一秒是否就会迎接死神,好在等了许久,都没听到有人进来,终于泄气的跌坐在地,腿都软了,喉咙发紧很小声的朝alex问道:“你没事吧……他们应该不会……”
轰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把程兰欢震懵了,抱起头缩成一团,alex用力将她紧紧护在怀里,头顶上传来家具被爆破冲击掀翻带来的叮铃咣啷声,整个地窖都在震动,仿佛随时要坍塌。
耳鸣声好久才退散,程兰欢闷在男人怀里,不知不觉眼泪浸湿了aelx的胸前衣料,“我们会死吗?”
“不会。”
“心跳这么很快,难道你也在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通风口里钻进来硝烟的味道,光线将粉尘漂浮的轨迹照的清晰,他没有否认程兰欢的猜测,把人越抱越紧,判断不了时间过去多久,还有没有第二次爆炸谁也不知道。
程兰欢爬出地窖时,外面天已经黑了,屋里凌乱破烂,家具也东倒西歪,她忐忑的视察了半天周围,才拉alex上来。本想第一时间联系组织,可手机在滚进地窖的时候摔坏了,这会儿又马上天黑,外面什么情形一概不知,除了原地等待躲避,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在alex的提醒下,程兰欢收集好可以御寒的毯子和屋里仅存的食物,并且用桶装满水一起带进地窖里。不敢地上逗留太久,两人分别用过厕所解决个人问题后,再次回到地窖里,这次她在门上搭了块地毯做掩护,小心谨慎的轻轻合住,只留下一点细细的缝,既可以用来观察外面动静,也能给地下带来丁点光亮。
作为没有什么避难经验的普通人,她已经竭尽所能的没有当场崩溃,身体始终绷着,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把心跳的速度降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惶恐茫然,担忧不知能否见到明日升起的太阳。
“抱歉,都怪我。”程兰欢还在自责,不该带病人到处乱跑,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不是你的错。”
alex挨着她靠墙而坐,手很自然放在程兰欢头上,此时临近夏末,夜晚不再闷热,有了丝丝冷意,程兰欢一边说着抱歉的话,一边不由自主贴近热源,此刻只有人类体温能成为最好的安慰剂。
“你的眼睛还好吗?”程兰欢摘掉alex的墨镜,当她想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容时,地窖里唯一的光源却照射不到这边,所以只能手指在其眉眼间摸索描绘,唐突且暧昧。
“政府军就在附近,也许明天就没事了。”alex的声音相对冷静,近在咫尺的呼吸不能判断彼此距离,只知道她离自己很近,近到只要低头就一定会吻上去。
“我们本来这会儿应该看完表演回去吃饭,好好睡了一觉。”手在随身的小包中掏了又掏,还好东西没丢,程兰欢拉起alex的胳膊,全凭感觉把表戴在他手腕上,假如没有恐怖袭击,本来也要物归原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没有能修好高档表的工匠,只能勉强复原外形,不过在里面发现了类似定位器的东西,凑合还可以用,你家人应该很快就能有线索。”
当然,前提是他们得活着,如果反叛军彻底占领了这座城市,后果不堪设想,他们根本不把平民当人,尤其反叛军的头目对华国是敌对态度,落入他们手中的下场绝不会好过刚刚当场被炸死。
通风井里隐隐约约传来枪支互射的激斗声,还有听不太懂的俚语叫喊,又过了很久才彻底没有动静,经历过爆炸扫射的居民区,在夜晚中像一潭死水。
alex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他明显感觉他做了两次深呼吸后,开口道,“其实我……”
“其实你早就恢复记忆了吧。”程兰欢觉得自己应该笑的挺难看,还好地窖里光线差对方看不见,“别跟我说你从一开始就没失忆啊,那我可太像个笑话了。”
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怎么说清楚,程兰欢感觉自己靠着的那条胳膊肌肉明显发紧,了然于心的快速打断对方。
“什么都别解释好吗,我不想听。”
恢复记忆却依然选择隐瞒,说明他们之间有一条不该跨过去的鸿沟,也许是身份地位的差距,生活环境的不同,也许他其实已经娶妻生子,终将回到自己的家庭。所以知道名字,身份又能怎样,徒增用来遗忘的难度。
“我怕……永远看不见。”
男人冷静的声音中带着努力克制的强装镇定,似乎在害怕她想太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她懦弱胆小,骨子里喜欢逃避困难,原本按部就班的过着被人安排好的人生她很知足,结果偏要一意孤行试探命运的底线,给了她向往不同生活的念头,却没生出匹配的果决胆识。
如果在此刻知晓就算活着出去,两人也要各自回归不同的世界,还不如什么都不清楚带着也许万一的侥幸等待天亮。
“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家里已经在给我安排相亲了,你知道那些人在我父母眼里有多优秀吗,只要可以换取合作和其他附加价值,我就连拒绝联系的权利都没有,甚至还要虚与委蛇的维持不撕破脸的联系,随时找准目标用自己的婚姻换所有人开心。”
“你开心么?”男人问道。
程兰欢肯定的点头,“收到礼物肯定开心,我很满足我拥有的一切。”
只有识相知足不贪婪,才不会连自己为数不多拥有的东西都失去,梗起脖子为了爱情和家里断绝关系,不如在规定好的情节中爱上被安排好的目标,最大可能的减小矛盾。
短暂的沉默后,程兰欢意味深长苦笑着打破僵局,“你知道吗,和一个人高频率的聊天,分享自己的生活出去,接收别人的故事进来,互相讨论心底的看法,愉快交流产生的多巴胺让人很容易上瘾。”
“然后呢?”
“然后产生一种错觉。”
“错觉,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懊恼自己见识阅历太少,内核不够稳定,才会被情感冲昏头脑。“而且人在提心吊胆时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如果此时正好碰到一位异性,也会把这种心跳加速的反应错当成心动的感觉。”
“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是吊桥效应。”
至此,气氛彻底尴尬死了。
男人突然低声失笑,憋不住胸腔都在颤抖。刚刚暧昧哀伤苦情剧的气氛一扫而光,直接变成喜剧,而她就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程兰欢恼羞成怒坐起身捶了下他的大腿,却不料正中对方腿间,男人遭受突然袭击,吃痛的发出闷哼。
“我不是故意……唔!”
灼热滚烫的气息覆盖住她下嘴唇,在寻找摸索中,鼻尖脸颊都受到对方的洗礼,程兰欢被抓着胳膊摁到男人身上分腿跨坐,双唇却和对方紧紧相贴,不舍得松开半秒,从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到掌握主动权追着对方的唇舌索吻,程兰欢学的飞快,攀附着男人脖颈,视而不见脑海中的所有顾虑。
情欲最易迷人心智,男人本来抓着她的胳膊,逐渐变为用虎口掐腰,最后干脆双掌心托住她的臀部揉捏,剥夺了视觉后,人的注意力更容易放在触感上,程兰欢从没被男人揉弄亵玩过的身体,敏感发热,她隔着裤子感受到男人在接吻过程里鼓胀的性征,因为别扭条件反射的挪动,反而加剧了对男人的刺激,追着快要缺氧的她深吻,搅弄舌尖汲取柔软蜜唇中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
好险没憋死过去,还好男人给她机会休息,终于能够喘口气,程兰欢懵懵的搂着男人脖颈,她看不清却能感觉到,黑暗中对方在看自己。
“要继续吗?”男人的嗓音沙哑中裹着情欲难耐,却硬生生选择停下等一等,把决定权交给她,同时臀瓣上停留的手力道加重,催促程兰欢快点做出决定。
这里时间不对,环境不对,关系不对,没有一样符合程兰欢对于自己初夜的幻想,男人的询问像刹车,也像催化剂,她的大腿内侧就是对方蛰伏已久的肉刃。
今夜,是这场约会最后的部分,程兰欢舍不得就此结束。
“怪我冒犯了。”
迟迟等不到回答,男人终于开口,是有些没忍住的心急,所以并不意外程兰欢的犹豫,只是抱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仍旧牢牢将其锁在怀里。
程兰欢不认为自己并不聪明的脑壳能想出什么漂亮的解决方法或者回答。拿不定主意时更信赖直觉是她素来的行事方式,纯图一响欢愉,别搞那么复杂,只要不去奢求更多,起码眼下的快乐是属于她的。
还是古人说得好,行乐须及时。
这并不是单方面他在占自己便宜,而且相遇的开始就是她在意淫对方,既然人家都愿意了自己还扭扭捏捏搞欲拒还迎,属实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做爱吧。”
得到允许的男人直接咬在她锁骨上,疼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的程兰欢缩写肩膀想躲,男人的牙印却变本加厉,明明很痛,却让她莫名生出些许陌生的快感。
单手解开内衣的扣子,推高上衣,程兰欢两颗饱满紧实的双乳弹在男人脸上,微微沁出汗水和沐浴液味道混在呼吸间,他深吸一口后改用啃咬送到嘴边的乳肉,好在到达尖端蓓蕾时,没有用牙齿硬磨,电流般的触觉从胸口蔓延全身,促使她听了听胸脯,好让对方细细品尝个够。
程兰欢对他一气呵成熟练的态度,半是妒嫉半是庆幸,听说两人都没有经验做起来会很坎坷,可他很有经验的样子,是和女朋友还是妻子,亦或者其实他是个浪荡的花花公子早就阅人无数。
算了,她只要今夜。
小小的乳头被吸的发硬,程兰欢不得不咬住手背才能克制呻吟,裤子被脱下挂在右腿上,男人的手到达腿间时,迎接自己的是湿到发了水灾的小穴,腿根都搞的黏糊糊的。
“啊!”程兰欢溢出一声呻吟,那双紧紧牵着自己的手此刻正在揉弄她敏感的处女阴户,那里天生无毛,对任何刺激都反应强烈,当男人故意隔着布料用两个指关节夹住阴蒂部分时,她反射性的抖动臀部收缩腹肌,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用比平时自渎快很多的速度达到了小高潮。
“真遗憾,看不到你这里的样子。”
“我是为了穿,穿比基尼好看,才,才剃掉的。”
以为男人说的是没有阴毛这件事,程兰欢结结巴巴欲盖弥彰的找了个理由解释,和别人不一样的反常构造说出来只会让人以为是什么身体缺陷,那多扫兴。欢欢,你不懂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从湿透的内裤侧边进入,高潮过一次的嫩穴淫水潺潺不绝,先是从指腹绕着冒头的阴蒂打转,然后拨弄小阴唇让她足够放松,本以为阴道口滑溜溜的会很好进入,结果竟试了几次才勉强塞进中指,还没来得及抽插玩弄,这根手指明显遇受到阻碍,男人愣了一下后,飞快抽出手指,赶紧扶着她绵软的身体把人摆正。
“你没说……你是处女。”
“太久没做,有点紧而已……”程兰欢心虚的扯着谎,不愿意面对两人经验上的不对等。
“ra,你真的很不会撒谎。”
“我真的经验挺丰富的。”自慰的经验也是经验,程兰欢倔强不肯承认,她都这样了,难道对方还想停下不成。
“我只是,怕弄疼你。”男人把她摁进怀里,“没有避孕套也没有润滑油,你的第一次不该是这样。”
程兰欢想说没事,自己痛点高不怕痛,结果男人掏出自己的肉棒拉着她的小手就盖上去,以前都是偷窥,这次是亲密接触,想到如果是把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刚刚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穴岂不是会痛死。
后悔也晚了,中指的第一指节重新回到小穴浅浅戳刺,入口的地方本就敏感,稍加玩弄就浪到主动吞咬,肥嫩的阴户充血鼓胀,和在程兰欢手心里的肉棒一样,从没有摸过男人性器官的她除了上下沿着青筋抚摸,没有任何技巧。
两根手指挤进去,男人微微分张拓宽,骚穴第一次被从内部撑开,程兰欢呜咽着把头埋在男人肩膀上,又害羞又紧张,“你给我个痛快吧,我……嗯……受不了了……”
哼哼唧唧小猫般的撒娇像春药,不光她遭不住,男人也忍到极致,他已经耐着性子拓张了半天,现在到了该采摘果实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慢……啊……轻点……”
“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
女上位的姿势并不好破处,程兰欢感到龟头顶在门口就是进不来,几次好像含住了,又因为有撕裂感让她退缩,她一狠心,扶着男人肩膀,利用重力使劲往下坐,充满弹性的处女膜被迫撕裂,程兰欢快要疼昏过去,以为前戏足够怎么着也该轻松点,没想到却疼的她眼泪乱飞,骨头都在痛,谁说做爱是很美好的事情,骗子!大骗子!
甬道内温暖紧致,差点把男人夹射,他一动不动的等着程兰欢适应,等哭声小了点,才缓缓开始抽送。
“忍一下,抱歉。”
这该怎么忍,底下疼到麻木,他的每下动作都让程兰欢感觉半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是自讨苦吃!
凿开无人问津的小穴深处,程兰欢乱扭的屁股被牢牢摁住,终于在抽送了几百次后,他在抽出来时会略过某个点,可以转化疼痛变成快感。
“啊……就是那……啊啊,慢点…”
极力去捕捉那难得出现的爽意,程兰欢终于领会到些许活塞运动的精髓,在对方的训练下配合抽送调整呼吸,啪啪的水声再次强烈,如果不停的朝着那点攻击,她很快就会高潮泄身。
大部分的女性快感都是来自阴蒂,而摩擦主要是刺激阴道口附近的敏感带,男人不仅长还很粗,以浅入为主,抽插十几次然后会找准角度突然刺激穴内的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法思考混沌的大脑,发不出有效适合的命令,身体只会简单的渴望更多刺激快感。初尝鱼水之欢就能体会到快感,该说是天生淫荡还是他器大活好呢?
男人抓着她的胸部揉捏,力道之大,程兰欢以为奶子要被揉烂了,想推开他,却被对方单手反剪双臂控制住,另只手继续要弄可怜的双乳,麻木的下体则彻底成为冲撞目标,她越是反抗越是被操的发狠,两条腿胡乱蹬踹,裤子都甩丢了,夹紧也不对分开也不对。
“烂了……小穴要被干烂了……停下……呜呜呜……”程兰欢不知道自己这样无意识的呻吟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大,他发狠的向上顶了顶后故意埋在她体内慢碾旋转,惹的女人下意识缩紧穴肉,用一层层的褶皱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你放松……我不能射进去。”
失去理智的程兰欢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双眼失神,反仰着上身用力喘息,地窖里稀薄的空气让她有些缺氧,被彻底凿开的小穴做不到放肉棒离去,还在用力凭借本能吞吐。即便男人有强大的意志力,也还是没控制住自己,浓稠的精液终究还是被射进去不少,腥白带血的体液在洞口和大腿间黏连。
那天晚上,程兰欢又累又疼,还好只做了一次,清醒过后的两人没有再次做爱,默契的也谁都没有说话,她本想保持清醒,可男人身上太过温暖,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他说了什么自己并没听清,无非是安慰她情绪的话。
这场性事没有拉近他们的距离,反而让程兰欢有种再别无所求的坦荡。
安静了许久的外面再次遥遥传来炮火声,程兰欢再困也不敢睡,硬撑着听外面兵器交火的声音持续到后半夜才实在困倦,依偎在男人胸口沉沉睡去。
这一觉程兰欢只觉得睡得很不踏实,像有火在烧自己,她想叫醒身边人时,对方竟然被轻轻一推就栽到在地。
男人的后背上次爆炸后就有多处烧伤没有养好,组织液混着血从绷带里渗透出,显然伤口感染带来的高烧让他失去意识。程兰欢疯了一样叫喊他的名字,顾不得可能会引来别人,却怎么也唤不醒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大的绝望与恐慌笼罩住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只身去寻找救援,哪怕出去可能也是死路一条。
程兰欢从没有跑的那样快,幸运的是她才出街口就遇到了来寻自己的志愿者队长。开车的士兵催促他们立刻离开,原来由于反动派发起恐怖袭击,这里的所有设施包裹医院都已经被政府军接管,所有联合国志愿者必须立刻离开。
队长看着挣扎要下车的她,着急地大声说道:“即使你救出他,他也会在我们走后被赶到难民营,那里的条件他活不下来的!”
明明只要再等一等,他的视力就会恢复。他的家人也会找来,在地窖里孤独的死去不该是他的结局。
程兰欢如遭雷击的坐在座位上,这些都是拜自己任性所赐。
从开始激烈的反抗想要回去,变为行尸走肉般随着志愿者们离开G国,她开始不再做任何反抗,顺从家里人的所有安排,顺利毕业,回国,不拒绝相亲,按部就班的遇到周恒,成为他的妻子,包括对老公,都不去做任何多余的奢望期盼,摆正自己位置。
她再也没有做过志愿者,也和原在g国工作认识的朋友逐渐断了联系,alex这个人就像被封印进脑海深处,偶尔做梦会突然想起他,醒来却又什么也记不清。
直到那天,她第一次在婚礼前不久见到了张庭礼,脑海中关于分别前夜alex说的话,好像逐渐清晰起来。
“我们,一定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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