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上,校园狗血多角恋(剧情)(2 / 2)
程兰欢不是个爱自作多情的人,哪怕她知道自己长相确实不错,有很多为了皮相的肤浅追求者,但阿哲这样的男人,内心深处始终让她打着问号,对其真实态度持保留意见。
见女人有些分神不专心,阿哲也不怪,只悄悄用手指贴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淫水丰沛充盈黏哒哒的包裹引诱其往根源深处,偏偏又只在门口徘徊,分扯开甬道嫩肉朝肉棒上怼去,碍于布料相阻,治标不治本的做法让程兰欢娇喘颤栗,分开跨坐到双腿合拢无能,每次想躲又会被固定在原处继续接受撩拨。
力道悬殊,敌不过男人固执的亵玩,程兰欢哀叹呻吟,压抑着嗓子里的难捺与渴求,用身体去蹭乱对方衣衫,凭什么只有自己狼狈不堪,必须一起堕落才算公平。
“嗯……啊……”
紧张又羞耻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程兰欢将口红蹭在男人耳廓,脸颊,最后是唇上,粉调瑰色痕迹加上早就不整齐的真丝衬衫,四周光线主要来源周围大楼的霓虹灯,明暗交错下荼蘼的美感,一路延伸至他同样大开的领口下。
两人终于肌肤相亲,程兰欢被嘬咬殷红的乳尖蹭在阿哲胸口肌肤上,彼此心跳相邻,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心跳声过快,后来却发现阿哲竟然也在同样共鸣,那些以为是粉红光线照射产生的色泽,便是他自己皮肤升温后带来的。
“插进来吧,我想要……”程兰欢双臂搂着对方脖子,枕在他颈窝里,故意把他辫子攥在自己手中,糯糯的甜软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哲垂下眼,看着胸口女人头顶,瞳孔里尽是变换无常的霓虹灯光,小心翼翼尽量不碰到受伤腿脚,缓缓脱下她内裤,再故意拿至鼻尖嗅闻,程兰欢尴尬着心底直吐槽,这人变态吧,脏兮兮有什么好闻。
“像绝佳的春药。”故意附在她耳边低声阐述。阿哲说完,程兰欢头埋得更深了,羞赧无比搂紧对方,想到那内裤肯定湿到拉丝,更加不好意思,又不能让他随便扔掉,气急了啃在阿哲露出的肩膀上,落下整排牙印。
“你……要不要做?!”膝盖都跪酸了,小穴空虚发痒,再不被填满,整个人都快要坏了。程兰欢毫不犹豫单手向下探去,解开裤带,掏出肉棒,明明硬到不行,还要绷着不肯插入,到底在折磨她还是自己。
“你来吧,我喜欢看你动。”
习惯了作为被动接受,程兰欢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这奇怪癖好,以现在姿势来看,要是让她主动,就好像在强奸阿哲一样,这是什么四爱设定。
虽然也不是不行……
她咬紧下唇,立正身体,一直捏住对方辫子的手稍稍用力,拽的阿哲下意识抬起头昂高下巴,兴趣盎然迎接程兰欢主动热吻。对她突然的粗暴满意且理解,趁机架高她身体,不要重心都在膝盖上跪的太难受,也令程兰欢专心沉浸在索吻里。
先是浅浅轻啄,然后逐渐口舌交融,搅弄到舌根发麻,津液溢满,看似程兰欢主动,实则被引导,淡淡的漱口水味有薄荷清香,明明该提神醒脑,脑内越发混沌,几乎是无意识边吻边用小穴去找阴茎。
近在咫尺的昂扬高高翘起,程兰欢看不到下体景象,只能凭感觉对准,几次阴唇划过龟头就差临门一脚,阿哲若是配合就能轻松捅入,但他就真的一动不动,全凭程兰欢自己找寻对准。
没想到又滑又紧的特质此刻反倒成为阻碍,紧闭的蚌肉总也吃不到心心念念的肉棒,程兰欢挫败极了,显然她没有强奸对方的本事,哪怕她自己分开臀瓣去凑,也未能如愿,反而让阴蒂被龟头戳来碾去,吐出更多浪叫呻吟。
“啊……嗯……嗯……阿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油,相信自己。”
“啊啊……嗯……”
呸。
再这样折腾,她就要靠阴蒂高潮了,阴唇上的粘液把柱身蹭的湿湿滑滑,无论是拿着肉棒往里塞,还是她掰开自己臀肉穴口往下坐,都以失败告终。这个姿势明明是可以凿开身体最深的体位,如今就差临门一脚,只怕这男人根本就不想做,纯属想看她笑话。
“算,算了……不想做了……嗯……”恋恋不舍放弃,程兰欢想做爱的心思达到峰值,嘴上说着不做了,却又故意用胸部蹭了蹭阿哲,把泥泞小穴往他膝盖上磨蹭,誓要弄脏他越多越好。
膝盖再硬也比不上能捅进深处的东西,见阿哲无动于衷的笑而不语,程兰欢恨透了自己被拿捏的样子,“到底怎么才能做……?”
“只是想和你多待会。”
阿哲态度诚恳,差点程兰欢就信了。
“每次做完你都走的很快,再见面还得装不熟,非常拔屌无情,”
“你知道我不是单身。”从没有回避或藏着掖着,程兰欢以为阿哲才不是那种拎不清的床伴。
“理解,但控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控制什么……”
程兰欢感觉自己身体被突然抬高,下一秒,整个人被快速拽着摁下,渴求已久的肉棒像利刃劈开早就饥渴万分想要贯穿到底的淫糜小穴。仿佛听到插入时产生的噗呲的水声,填满和外面蹭蹭果然天差地别,尤其阿哲到柱身粗大非常,又有体位加持,龟头直击宫口a点,灵魂都要顶出窍了。
阿哲同样被她紧窄温暖的层叠阴道软肉夹到爽意爆发,气息粗喘,稳妥的平复好状态,才继续道:“控制不住只要见到你,就想狠狠的把你弄哭,让你再也不能跟我装不熟。”
可她们明明没见过几面,理论上除了做爱方面,是真不熟啊……程兰欢想反驳,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无论什么话,出口时定被冲击的粉碎,只能娇喘淫叫。
“啊……嗯……啊啊……”
“阿哲……啊……要坏了……”
“太大了……好……好胀……嗯……”
城市车水马龙的喧嚣中,光影交错,细密穿插布满男女欢好的淫荡水声和喘气呻吟声,程兰欢纵情释放心中所积,每个毛孔散发着水汽,似要走躯体里腐烂苦闷的坏情绪。
一个没有压力的阔太太,不该有的情绪。
她也不知为什么,许是无病呻吟,亦或是某些想要改变但终究脱轨背德的现实。
“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哲为了打断淫叫让她小点声,吻住那张亲到发肿的嘴唇,用口型道,“有人来了。”
露台门推开的声音就在顶楼机房另一侧,只要对方登上台阶,站到护栏前,就能看到旁边电动轮椅上交叠的两人。
程兰欢下意识紧张收缩想躲,奈何阿哲故意锁住她腰不让,忐忑不好的气氛使得穴肉吞吐肉棒的触感无限放大,他甚至故意抽出半截,顶在G点区慢慢磨蹭,又不能叫又躲不开的爽意让程兰欢欲哭无泪。
“你来看,这里没有锁,是不是可以上去啊?”林婧像是发现了新世界,满脸雀跃兴奋,酒醉带来的坨红色布满脸蛋。
什么知书达理,温柔小意只能清醒时勉强装装,但凡喝点酒就得原形毕露,尤其晚上开的那瓶干红又醇又正,让人一不留神喝多了些。
程兰欢和阿哲离开时,他们本来就是聊聊天,结果陆建明提议开瓶酒便成了现在这样。他无奈的拎着林婧高跟鞋跟在后面,这女人光着脚喝了酒跑太快,抓也抓不住。
“快来啊,这里风景超好的!”喝醉的林婧冲刺到露台围栏边,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我以后就是陆建明的女朋友啦~~”
男人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底发寒快步走到林婧身边,果然环视四周时,在不远处阴影里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顿时身体里的酒意瞬间褪尽,下意识整个人笼罩在林婧旁边阻挡视线。
“你开心吗,当我的男朋友?”
“开……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家开心像你这么犹犹豫豫,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这里风大,你喝了酒,等下别受风。”陆建明把她搂进怀里,林婧还想抱怨,全都忍住了,她们刚在一起,超级不好。
“欢欢呢?我要找欢欢!!她去哪了?!”想起一出是一出,林婧又不让抱着了,疯狂挣扎想要乱窜。
你的欢欢正在轮椅飙车呢!?д?
程兰欢心虚忐忑,听出来林婧喝多了酒,这女人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可万一记住了跟她翻旧账就麻烦了,她不敢赌这个可能,想到林婧又叫又跳的骂她瞒着自己,程兰欢一个头两个大。想过迟早有一天会坦白,但绝不是这种场合。
“她……回家了吧,我也送你回去。”陆建明连拖带拽,最后干脆把人扛在肩上拔腿就跑,“这里不是公共开放区域,等下员工来了看到不好。”
“欢欢~~我要找欢~欢~~”
林婧拖长的尾音消失在露台大门后,程兰欢满背冷汗,好像除了和周恒在家里床上做爱,每次都要遇到点突发状况,狗血又稳定。
“你怕被她发现?”阿哲问道。
程兰欢哼哼着反问。“我们是什么能见光的关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倒也是。”
为了勾出她身体深层的淫欲,阿哲每次操开媚肉,连续飞快顶弄数十次后,突然退出,生生将程兰欢卡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将她的腿彻底从跪变为面朝自己大大张开,分叉在电动轮椅扶手上,迫使穴肉分到极致,每次上顶都要瞄准最敏感处精准狠戳,操的阴唇外翻不已,小腹都要顶出肉棒的模样。
“啊……嗯……啊停下……停……”
泛滥爆棚的爽意让程兰欢想要阴吹,又怕弄脏衣服等下没法见人,只能哀求阿哲别让自己过于崩溃失态,可偏偏这样也更激发男人淫虐她的欲望。
“好,听你的。”
戛然而止的行为,仿佛瞬间掏空程兰欢身体,占领高地的不是理智,空虚的宫口微微露出缝隙,只待迎接精液的浇灌,可是马上就是排卵期,保险起见不能冒险,今天没有戴套已是非常冒险,再内射怕是惊险刺激过头了。
嘴上喊停,真停下来,程兰欢却不乐意了。自己收缩夹紧,去找让她快乐的位置,好在没几下后,就勾的阿哲终于忍不住,配合她动起来。
“里面还是外面?我怕……等会控制不住。”
“外……外面……嗯…啊轻……啊………”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暴风雨般密集的顶弄加上被迫拉着腰身往肉棒上撞,非但没轻,还翻倍重击,程兰欢失神无法对焦的双眸对上远处灯光,还因为看到了漫天繁星,炸开在盆骨下体的爽意令她恐怕再有人来都发现不了。
张大到极致分开到双腿间,阿哲的阴毛戳刺着阴蒂,内外共感的汹涌快乐,还好没有故意顶着膀胱弄,不然非得失禁泄身才算完。
许是觉得室外到底不方便清洗收拾,阿哲才没有故意让她崩溃,在程兰欢高潮后没多久贴着股缝射出精液,不等她缓神又被抱起来压在栏杆台子上舔穴,晒了一天的石材平台余温仍在,躺着也不会觉得太凉。
操到外翻的穴肉被里里外外好好品尝,高潮后的痉挛持续不停,敏感翻倍,阿哲又故意怼着阴蒂和尿道口来回刺激,高潮褪去又席卷重来,所有的津液都汇聚到穴口。
“可以继续吗?”
阿哲故意问着无法回答的程兰欢,看似征求意见,勃起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逼近阴道,手指分扯开阴唇,让贯穿畅通无阻,呻吟成为变调的小声哭喊。
“啊……嗯!出去!!啊!!”
龟头仿佛卡嵌在宫口处,程兰欢无一块肉不在颤抖,她无法形容这种疼爽交杂的诡异感觉,哆嗦着想把阿哲推开,却变成抓紧他领口敞开的衬衫,让打桩的动作稳定输出。
程兰欢是爽晕过去的,不争气的多次泄身让她大伤元气,还好阿哲并未趁她无知觉就贸然内射,两条腿上糊满白色精液,多亏裙子够长,横抱起来时足以遮挡,才没过于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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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兰欢挂上电话,深吸一口气,站在酒店大堂里,等不到周恒便只能自己上去。今天的晚饭是自己父亲做主,以顺利加入周恒公司的项目为主题,还叫上了不少公司里的高管和股东,结果人都到齐了,周恒却迟迟未来,程兰欢打了十几个电话后终于接通,对面的周恒口气踟蹰,似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说合作还是要从长计议,然后让她代为转达。
已经将可能预料到的场面在心中预演了一遍,程兰欢苦笑着站在包间门前,朝包间专管的服务人员吩咐,先不要上菜也不需要包间服务。
推开门,两张十六人台坐的满满当当,程兰欢的父亲也就是承实建业的董事长,正在主位上和旁边人相谈甚欢,看到门开了却只有程兰欢一个人,表情愉悦又随意的问道,“周恒呢?停车去了难道?今天晚上他要不醉不归的,怎么不带司机?”
程兰欢脸色难看,但还是鼓足勇气径直走到父亲身边,附在其耳边低声叙述,原本还在谈笑生风的众人被突兀响起的耳光声惊得瞬间鸦雀无声。
火辣辣的痛感绽开在脸侧,程兰欢发型乱了,珍珠发卡也被打飞到地上,没有丝毫惊讶,沉默不语的低着头。
“废物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程父一反先前伪善的面孔,毫不在意程兰欢脸面,当着诸多在场之人直接开始数落,言词态度冷漠非常,若不是两人相貌上多处相似,十分引人怀疑程兰欢并非他亲生。
“合同都拟好了,明天就签约,这会儿给我使绊子,他周恒到底想干什么!”程父恶狠狠的拍打桌面,餐具清脆的震动声直接反映出他的暴怒,恶狠狠的瞪着程兰欢,“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现在立刻马上,让周恒过来,他不能这样言而无信!”
“周恒出差了……不在……”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脸上,但这次程兰欢因为退了半步,所以力道没有全撒在脸上,但也打的生疼,程父颤抖着手指指着她直哆嗦,“你这个蠢货,他诓你的也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有股东看情势不对,开始上来想要劝劝缓解局面,“程董,合作的事本来签了合同也会有诸多变故,这事儿周恒确实不地道,但也别太为难令千金,毕竟就是个妇道人家。”
“知道你蠢笨,没想到嫁了人变得更草包,你要是有你弟弟十分之一的聪慧,小小周家还能拿捏不住??”
程父嘴里的小小周家,已经是他能攀附上最好的人家了,而承实建业在程兰欢小时候,仅仅是个小小的建筑公司,连自己的施工人员都养不起,程父比包工头没好哪去,毕竟那会公司的主要负责人还是她大伯,若非运气好挤进当地商会,捡了几个别人瞧不上的项目,又遇到政府扶持中小企业规划改革,两块本来要烂在手里的地和项目,突然成了香饽饽,承实也不会有今天的规模。
可惜公司做大没多久,大伯就因病去世了,且无妻无子,公司自然就成了程兰欢父亲的囊中之物,但相比大伯对公司的兢兢业业,她父亲从手段脾气到决策力,明显逊色许多。
小时候父母聚少离多,家中又格外重男轻女,母亲生产时难产身体受损,为了后面不再生女儿,连名字原本起的都是程拦换,十八岁后她才靠自己改成现在的程兰欢。
众人的议论纷纷,父亲的谩骂,让程兰欢心烦意乱,多年的逆来顺受让她似乎习惯了被父亲这样动辄打骂的对待,可是今天这些话格外的让她烦躁,太阳穴突突直跳,越发觉得这个称之为父亲的人,陌生无比。
“够了……”
程父正气在头上,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够了,别再提这些听上去就天方夜谭的要求,有空在这骂人,不如想想承实欠银行的那笔钱到底怎么还……”
程兰欢的口气非常不耐烦,甚至为了避免再挨耳光,她连退几步保持距离侧身在最近位置的股东座位后面一点,比刚进门时的唯唯诺诺竟多了几分豁出去的坦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头发拢在耳后,程兰欢抬起头,一字一句清晰说道,“合星大厦这块骨头太硬了,非要硬啃就是自讨没趣,我只是周恒的妻子,没那么大话语权,你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不如想办法提高承实在业内的竞争力,之前大伯在的时候……”
“嘴给我闭上!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对公司指手画脚!”听到程兰欢提起大哥,程父被踩到最痛处般,表情扭曲又难看,“当了几天别人家的狗,就忘了自己吃谁家饭长大的,程兰欢你不要太忘恩负义!”
程家的饭,一点都不好吃。
出生后她就被丢在老家,是没什么文化的大伯母把她养大,老公常年不在身边又没有生育的大伯母,既要照顾老人还要拉扯她,日子不可谓不艰难,大伯回老家的次数比父亲要多,也会给她带礼物细心的问她功课,程兰欢一度以为大伯才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后来他们越来越忙,见的也少了,而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能说是不闻不问,但12岁以前,他们就像隐身了一样,直至弟弟出生,家里生意也好转,所有人都搬到一个城市居住。
奶奶不止一次提出,大伯母身子不好年纪又大了,让大伯离婚再娶年轻好生养的,但大伯重情重义,没有抛弃糟糠之妻,偏偏大伯母好日子没过两天,就因高龄生产合并羊水栓塞,一尸两命。
大伯迅速衰老,满头白发,从此扑在公司事务上,导致过度辛苦疲劳驾驶,丧生在车祸里。
程兰欢因为从小生的漂亮,又无亲生父母照拂,没少被欺负,还有企图动手动脚猥琐之徒,都是大伯母时时刻刻保护她,可这个可怜的女人除了教会她听话,懂事,收敛锋芒,又再没有教她更多的东西。
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母亲非常瞧不上她内向软弱的样子,话里话外的将大伯母又嫌弃了一番,全然不顾对方替她把孩子从不足满月拉扯长大。
没完没了的兴趣班和补习班,将程兰欢原本简单的生活塞的满满的,父母需要一个长脸听话优秀的女儿,而不是一个时刻提醒他们不堪过往的存在。明明就是个暴发户,偏要去比肩那些富了很多代的人家。从前程兰欢觉得,这辈子就做个乖顺的女儿活下去也没什么,可如今……她耳边已经听不清父亲还在骂什么,只觉得这人嘴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东西令人作呕。
“听说那个合伙人是蒋家出了名的浪荡子,周总那边会不会是受他影响,不如我们尝试从这人下手,让程小姐多接触接触,说不定还有转机。”一直在程父身后的男人腆着大肚子,满脸假笑,浑浊的双眼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程兰欢,“程小姐花容月貌,蒋家那个只要不瞎,多少也会卖美女点面子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女儿被人去游说出卖色相,任何一个正常的父亲都不能容忍的事情,程父却好像认真思考起来,程兰欢对父亲没有任何希望,可也还是被狠狠恶心到,牵动嘴角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我没记错,陈叔叔之前不是因为采购贪污被大伯逐出理事会了吗,那么今天是来吃个便饭,还是走错包厢?”
“你,你……”男人被当众揭短,下不来台的脸涨成猪肝色,气急败坏的朝程父抱怨,“程董你这女儿嫁了人倒变得牙尖嘴利,只是这一口一个大伯,还挺念旧。”
“道歉!孽障!”程父眉头紧锁,震怒之余也非常讶异从来不会顶嘴的女儿竟然也会有这幅面孔。大哥走后公司里很多人不服他,不得不得召集了一些以前的老人帮自己站队,而且当年公司采购款贪污的事他也从中落了好处,所以大哥走了这些人自然而然又回到公司,否则承实早被搞的四分五裂。
“对不起陈叔叔,这些陈年旧事我以为在坐都是承实元老,应该比我更知晓原委,能重新回到承实真是可喜可贺。”程兰欢在一片窃窃私语的议论中,就近抓起旁边的分酒器满上酒盅,仰头饮尽,无论心里多么失望至极,听话和顺从,才是她近三十年最擅长表演的反应,“顺便祝贺陈叔叔重回承实,继续发财。我还有事,就不陪各位用晚餐了。”
程兰欢转身欲走,胳膊却被一把拉住,力量的悬殊让她不得不停下来。“父亲一定要让大家在这继续看笑话吗?”
程父狠狠盯着她,手指收紧力道,“我有说允许你离开吗?现在立刻联系周恒!!”
“好。”程兰欢没有推辞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拨通周恒的电话号码,果然预料中那般,连续拨打的三次都是忙音未接通。
“还要继续吗?他知道我今晚来干什么,所以不会接我电话的,父亲要是不死心,应该自己打,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比我的结果好到哪去……”
“他……他算什么东西!”程父身后的几个股东神色各异,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程兰欢只觉得那个称之为父亲的人现在越暴怒,她反而觉得浑身越发舒畅。
看了眼手里上的时间,程兰欢估计差不多了,看到一直在角落待命的程父秘书接起电话后脸色瞬间惨白难看,便心知预想的事情看来进行很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总您德高望重,这若是女儿能从小在身边好好教养,定比现在要孝顺的多。”刚刚被下了脸的那名股东还在不死心的阴阳怪气,程兰欢无视他的挑衅,并非听不出话里的挑拨之意,只是实在是不想错过接下来父亲脸上的每一处反应。
秘书凑过来想要附在程父耳边小声去说,架不住老板正在气头上,直接不耐烦道,“有什么话大点声,嘟嘟囔囔的谁听得清!!”
程兰欢大喜,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翘起。
小秘书战战兢兢思索再三,提高音量,回答道:“程少爷……被……被……警方带走了,说是聚众吸……吸那个……”
“你说什么?!”程父火气上涌,愣是稳住身形,压低嗓音,虽然整个屋里的人基本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联系何警官了吗?!嗑药而已,又不是第一次……赶紧给我摆平……”
“就是何警官打来的!这次跟之前不一样……少爷他……他们……”
“有屁快放!”
“少爷不光聚众嗑药还迷奸了两个未成年!”秘书在哗然声中满头冷汗,隐隐觉得自己工作要保不住了。
“养在身边的,果然是更强些。”程兰欢轻飘飘一句话,淹没在混乱的呼喊声中,程父被气的跌坐在椅子上,痛斥怎么如此倒霉,没人去过多留意程兰欢趁乱离开包厢,手机里叮的一声响后,正好收到警来自方感谢热心居民匿名举报吸毒窝点的短信。
将所有的吵杂噪音隔绝在包间门里,程兰欢背靠木门,朝门外靠墙吸烟的男人嫣然一笑,对方也在见到她出来后掐灭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免费看戏开心吗?”
“戏一般,但是女主角长得挺对胃口。”
蒋飞走近她,伸手用拇指抹去程兰欢嘴角微微渗出的血迹,“本想来个英雄救美,但没找到从天而降的时机。”
“下次提前说,我给你安排角色。”
“这次我不是也登场了?虽然戏份不多。”
程兰欢愣了下,“你还真一直在门外?”
“周恒竟然让你自己来,之前夏婉那种水平的挑衅你可都没有怼回去全受着了,我还担心这次……”
“你担心我?”
程兰欢突然抓住蒋飞的领带,也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原本糟糕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拉扯着对方向自己弯腰靠的更近,嬉笑的英俊面孔停在不足十公分的距离处。
蒋飞的拇指还没从她脸上挪开,变成掐着程兰欢下巴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呼吸交缠着锁紧,程兰欢瞳孔里水晶灯的倒影让她目光格外闪亮,蒋飞极力克制自己对她的原始欲望,毕竟这里是酒店走廊,虽说是蒋家产业,但也不好公共场合太过分出格。
“其实那个勾引我的建议也不错。”蒋飞言语间混合烟味的气息让他整个人极具压迫感。
“试过了,效果不好。”人还气的摔门走了,程兰欢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蒋飞的手从她下巴尖往喉咙上划,食指勾在她领口上拉开,好让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压低声音道:“如果你现在打开门回去,躺在桌上张开腿,让所有人看看程家的好女儿是如何替父亲公司勾引讨好老公以外的男人,他们对你的印象定能大有改观。”
“变态暴露狂。”
程兰欢毫不留情吐槽,虽然习惯了他的骚话还是忍不住脸红,但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浑身颤抖惧怕着被采撷,甚至说如果不是仅存不多的道德在约束,她还真的幻想过这人说的每个假设。
勾着程兰欢纤细的腰身在怀里,盈盈一握到稍微用力就好像能掐断,两人纠缠拥吻进了旁边的包厢,这次是程兰欢自己主动锁门,她早知道这间酒店也属于蒋飞管理,所以占用个包间办点私事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扰。
“如果不喜欢被人看,那么在隔音一绝的包间里被男人干到尖叫让隔壁听见,也能证明你的尽心尽力。”蒋飞把人放在圆台餐桌边上,拉松领带,双手揉捏着程兰欢的臀部朝自己胯上摁。
男人的急色和程兰欢心里欲望的魔鬼一拍即合,从包间里离开见到男人的那瞬间,说不开心是假,无论他是来看自己笑话还是别的什么目的,哪怕真就是巧合路过在那里,也出现的太恰到好处了。
能和周恒结婚这个选择某种程度上,也是程兰欢自己的选择,如果当初周恒看上去过于靠不住,她也会想尽办法搅黄婚事,还好周家足够让父母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
乳尖被狠狠咬住,程兰欢从思绪里回神,推着蒋飞的头想让他离开,奈何男人贴的死紧,手还顺势把她双腿环在自己身上,“这么不专心?在想谁?周恒?”
一语中的的猜测让程兰欢来不及收起惊讶,就默认了蒋飞的问题,还好男人只是撇了撇嘴,并没又摔门离去。
“他会不知道你家里人的反应么?让你独自面对,还真是没有身为老公的自觉。”
蒋飞把她领口又拉低一些,好可以左右兼顾两个乳房,好阵子没见程兰欢,上次还是憋屈的和张庭礼共享,这次见面她都已经摘掉脚上护具,穿着一双不算高的粗根红色小皮鞋,衬得小腿和脚背更加雪白,此刻乖乖挂在他腰上,每当挑逗带来的快感席卷全身,她都会主动夹的更紧。
周恒对自己或许宠爱,但又会从方方面面展现出,她只是依附于他的菟丝花,周家需要一个体面的周太太,周恒需要温柔体贴的妻子,未来的孩子需要有学识可以尽心照顾的母亲,唯独程兰欢自己,在婚姻里表面上的既得利益方,属实不该再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如果有,就是拎不清自己身份。
既心甘情愿又无趣的很,如果这样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就是她未来的每日,虽然挺不错,但人类贪心的本质,并克制不住她想要更多。
“蒋三公子未来的夫人一定比我幸运,能有个如此体贴的丈夫。”程兰欢失去啃咬的乳头很快就开始发痒,贪恋怀念刚刚男人的伺候,伸出双臂搭在蒋飞脖子上,摇了摇胸部,两朵红色茱萸跟着乳浪翻飞。
男人在她透着馨香气味的耳后脖颈徘徊舔舐,连微微透出的细汗都亲吻干净,声音暗哑的笑道:“借你吉言,希望她表面看着淑女,私底下可以像你学习学习怎么当个骚浪的荡妇,不然床上该多无趣。”
包间的侧面上是斑斓的镜面装饰板,虽然做了竖条线性的造型,整体还是可以反光看清自己的镜子,程兰欢侧目里面投射出的他们,交媾偷情的男女紧紧相偎,衣衫不整,情欲四溢,敞开的领口,拉高的裙摆,像是一幅庞贝古城墙上的壁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主动,看来张庭礼把你调教的很不错,普通的性爱完全不能满足你这饥渴的身体。”使劲捏着她的乳头搓圆拉长,蒋飞咬住程兰欢的下唇,勾着她舌头搅弄,口水声中他睁开眼欣赏对方的反应,程兰欢羞赧闭眼被享用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到让他什么准备都不做就操烂她上下两张嘴。
“张院长……很忙……”程兰欢喘息空余的实话实说听到蒋飞耳里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抱怨。
“是吗?”蒋飞冷笑,“那给你这里留下吻痕的难不成是周恒?我都不知道他现在体贴到,这么忙还能抽出空安抚家里空虚寂寞冷的小娇妻。”
吻痕?程兰欢瞬间清醒几分,胸下的位置她看不到,难道是阿哲……他那么有分寸,会在这个位置留下痕迹?这人上次用维生素装春药,保不准这回又是诈她,“嗯……没有……可能是内衣磨的吧或者……蚊子?”
蒋飞挑着眉毛,在胸部底下吻痕的位置上狠狠下了死口,同时还用掌心堵着程兰欢不让她痛呼出声,无论怎样手脚并用捶打这男人,愣是半下喘息机会不给。
疯了吧这混蛋,要捂死自己么?!
牙印裹着吻痕仿佛在乳下盖了章,蒋飞掰着大喘气的女人脸庞四目相对,犬齿尖尖寒光微闪,“放任你这幅骚浪身子到处乱逛,不知要勾搭多少野男人。”
程兰欢用两腿间绕八字磨蹭野男人胯下,眯着眼没有回答,但胸口因喘息加重剧烈起伏,她看到蒋飞眼中自己浪荡不堪的倒影,满脸饥渴难耐,昂头蜻蜓点水式吻了吻男人凸起的喉结,趁其不备上下吞咽动作时,狠劲反咬一口,快速报完刚才欺负自己的仇。
“我就该在走廊里把你干穿日烂,省得你现在如此急不可耐。”
蒋飞语毕同时,突然撕开她的肉色裤袜,内裤都不打算脱,直接掏出肉棒从边缘缝隙挤进去,又滑又黏的淫液对肉棒的到来做出热情邀请,正面体位使得贯穿抽插的动作瞬间到底,鸡蛋大的龟头顶开层层软肉,冲向A点,程兰欢控制不住向后倒去,将原本桌上摆好的餐具全部挥扫落地,发出清脆碎裂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碗碟同样破碎的还有她的呻吟,蒋飞故意把卵蛋都要挤进去似的明明全部插进去,仍然硬要往里挤,阴唇翻出来包裹着肉茎,坚硬的阴毛扎在阴蒂上碾动,程兰欢的腿被分压在桌子边缘无法夹紧,只能挺着骚穴被享用。
“啊……嗯……深……好深……啊……”
“你的骚点位置靠里,我不插深一点,怎么帮你止痒。”
“啊……嗯……嗯嗯……”
的确这种满足感让程兰欢从心底生出愉悦,手指抠在蒋飞手臂上,隔着衬衫抓皱他的衣服,底下被撑到变形的小嘴不停嘬着肉棒想得到更快更猛的冲击。
“你这骚水把桌布都湿了,等下辛苦服务员还要换新的。”阴唇上方的阴蒂因为情动刺激,逐渐挺探出头,蒋飞拉开内裤用手指摩擦挤压,特意摁住打转,原本就紧紧包住肉棒的甬道立刻疯狂收缩抽搐,女人为做爱而生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如同打开淫水开关,一发不可收拾。
“啊……动一动啊……嗯……”
“这就等不及了。”蒋飞把龟头撤出顶回,细细品味她甬道软肉的吸吮,甚至发现程兰欢开始自己稍后耸动摩擦肉棒,遂将她两腿分到极致打开,饶有兴趣的欣赏女人开始自导自演一场春情大戏。
知道他在盯着彼此的交合之处,程兰欢收紧盆底肌夹住臀瓣,卖力配合,什么矜持自尊统统在欲望面前抛诸脑后,扶着男人上半身保持稳定,下体将他的阴茎当成按摩棒,管他什么打算,自己先填补空虚再说。
本来还能坏笑着看她表演,一张俊脸逐渐在程兰欢的主动出击诱惑下也染上绯红,精虫上脑,呼吸从平稳变成拉长间隔的重喘。程兰欢油然而生股子成就感,声音特意夹起来,哼哼唧唧更像猫挠在心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嗯……好粗……啊……要去了……啊……嗯……”
“几日不见你跟谁学的,小嘴儿还有这本事。”贪婪的在她乳间徘徊,蒋飞一摸两人交合处,淫水淋淋,泥泞不堪。抓着程兰欢的两只嫩手让她自己分开小穴,自己则是摁住细腰用劲,“你这小穴今天就等着被我操成几把的形状,合也合不拢怎么样?”
花穴骚心猝不及防醒来快速顶撞,程兰欢阴道里的G点软肉成了活靶子,被大龟头瞄准,成倍的快感蔓延到每个指尖,程兰欢的呻吟彻底变调,哪还自己掰得住小穴,疯狂甩头扭动踢踹,手四处乱抓,愣是被干的六神无主,只能淫叫。
“慢……慢点啊啊啊!”
“要烂了啊啊!”
“好胀!啊……轻点啊啊……”
哀嚎只换来对方更无章法的冲击,蒋飞的肉棒本来就又粗又翘,正面体位干的时候格外刺激敏感区,肚子上仿佛都能看到肉棒的形状,层层破开软肉还不够,腰肢被抓紧躲无可躲,被动拉着朝肉棒上撞,双重作用力下,程兰欢数次被顶到白眼直翻。
“操熟操透了,才不会到处扭着屁股去找别人干你。”蒋飞故意往后撤退两步,让她下体彻底悬空,只有上半身还留在桌面,程兰欢必须用小穴紧紧吸咬住男人的肉茎才能不摔到地上,修长纤白的玉腿勾紧男人腰身,相比自己衣衫凌乱袒胸露乳,对方也没好哪去,有刻意锻炼痕迹的肌肉在系着为数不多扣子的衬衫里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惑人的魅力。
“蒋三少伺候人格外有经验,我也是运气好赶上了,能跟那些夫人太太吃同一碗饭。”程兰欢感觉冲刺在肉穴里的肉棒突然顿了下,然后超大力道的被撞到宫颈口,这也才分辨出男人之前竟还是收敛着做的。
蒋飞扣着她腰,让龟头在甬道深处抵住宫颈口碾弄,爽的程兰欢直打颤抽搐,不得不抓紧桌子边缘,整个人快崩溃了,呻吟都成了倒吸冷气,痛苦又爽快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自己上位的方式,蒋飞从不避讳。他嗤笑一声后,俯视被顶到癫狂的女人,恶趣味道,“现在是你在勾引我,我没有义务把你这骚货喂饱……”
“我以为是你情我愿的媾和,如果是勾引……”程兰欢腰肢用力,撑着桌边起身,扑向对方,还好蒋飞站的稳接住了她,两个藕段似的胳膊绕在男人脖子上,胸肉蹭了蹭他同样裸露的肌肤,让肉穴把阴茎吞的更深,龟头仿佛顶开了宫劲口伸进子宫里,带给马眼附近敏感肌肤最温暖紧致的触感。
“我一个深闺妇人,还得跟你多学习。”
程兰欢最后是被摁在玻璃墙板上强制高潮的,阴吹和失禁同时到来,蒋飞逼迫她透过镜子去看自己高潮时的脸有多饥渴色情,交合处湿乎乎脏乱潮红,精液射在腿间屁股上,下体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而被蹂躏已久的小穴果然也操成了圆圆的小洞,半天都闭不紧。
不知做了多久,他们离开包间时,隔壁承实的人都已陆续离开,程兰欢勉强收拾干净自己也不愿多留,本想蒋飞送她回家后赶紧早点洗洗睡了,谁知车子却朝完全反方向开去……
“我今天很累,不想找地方再来一次。”程兰欢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故意转过身朝正开车的蒋飞一字一句开口。
“你的提议很诱人……”蒋飞没有否定,挑着眉毛斜了她两眼,夜晚的路灯次第飞快从脸上闪过,态度冷静又平稳,却在程兰欢目瞪口呆中,闯过前方路口红灯,飞快打了一把方向盘猛踩油门,狂飙出去。
“我们现在应该是被人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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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飞的电话响个不停,却丝毫没有要接通的打算,但方向盘上的双手还是越握越紧,突然又将油门一踩到底,吓得程兰欢攥住安全带屏息凝神,不懂怎么就突然开始上演速度与激情。
这太魔幻了,耳边全是心跳的咚咚声,且当屏幕来电显示出现周恒两个字时,这种紧张感瞬间达到顶峰,下意识看向蒋飞的侧脸希望这通电话也不要接通,对方偏偏飞快地用食指敲了下车载屏幕,两秒后周恒的声音从贴近她小腿附近的音响里传来,仿佛此刻老公就在身旁一样,程兰欢不得不立刻咬紧下唇轻缓呼吸弱化存在感,不同于她过分忐忑导致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蒋飞脸上的表情相当镇定自若。
“那批货出事了。”周恒强装镇定的口气里难掩急躁,“从曼萨尼约洗过一次货才去的巴拿马,结果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之前南美那边受到的刁难不是巧合。”
“我知道。”蒋飞终于舍得放缓车速,只是他和周恒的聊天内容让程兰欢愣了一下,如果只是正常的出口贸易,怎么会出现洗货相关的字眼,何况公司不是一直从事地产相关……
“林太太找到我这里来了,她说如果我们不能快点摆平,国税厅介入只是早晚的事……”周恒叹了口气,火机声响,似乎点了支烟才犹犹豫豫继续道“难道蒋家发现了?”
平时除了应酬,程兰欢几乎没见过周恒抽烟,可见这事影响不小,一改素日温柔稳重的口吻,和她熟悉的样子判若两人。
从后视镜里几乎看不到目标车辆,蒋飞这才把速度降到限速范围内,连带脸上的肌肉都松懈了。他很清楚是谁在跟踪自己,如果不是副驾驶还坐着程兰欢,还是很乐意跟这些人再玩一会。但不断插入的电话,似乎又在提醒,并不适合把这个女人卷进来。
“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所以时间非常紧,我刚定了最近的航班去香港,你把林太太劝住,别让她冲动去找蒋恩。”
“脑子蠢到多不清楚,才会因为这点事去见蒋家的话事人。”蒋飞轻嗤,嘴上否认,脸色又黑了几分。
“那也别让她给我们火上浇油,顺顺利利把这批货弄到买家手上才是当务之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恒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断电话,不等程兰欢捋明白,她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吓得她翻找半天包都差点掉地上才找到电话,在铃声最后几秒接通,极力稳住情绪,夹着颤音回答道:“喂……老公。”
周恒比起刚才和蒋飞通话时的焦灼,平稳镇定了许多,甚至还察觉到妻子话里的反常,细心询问是不是独自和家人吃饭遇到了什么事情,程兰欢只得含糊了几句,并不想在蒋飞面前和自己老公说太多,而且周恒不是不知道自己与家里关系紧张,让她一个人面对能有什么好情况。
“我要去香港办点事,大概要走三五天。”周恒顿了下,思考怎么和她解释又不会透露太多,“你要不最近……回我家住几天,妈说好久没见你,想让你回去陪陪她。”
“啊,妈旅游回来了吗,好,好的,我一会就回去。”
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管周恒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他这样嘱咐肯定有他的道理,周恒妈妈人很随和,也很喜欢自己,就是热爱旅游,一年到头并见不上几面,相处还算愉快。
“要我回去帮你收拾行李吗?”程兰欢一句话说的差点咬到舌头,赶紧拦住正在自己膝盖上摩挲的大手,因为是红灯等待,又甩开了跟踪,蒋飞抽出功夫伸过手臂,故意在她接电话的时候捣乱,如果不是拦的快,那手铁定是要顺着丝袜滑进裙底。
“走的着急,不麻烦你了。”
“怎么这么急……”
“就是一点甲方的事,很快就回来了。”周恒显然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电话里时不时夹杂着传来夏婉催促的声音,果不其然听到,程兰欢早有预料的心如止水,果然无论事态多么紧急,他们都在一起,身为妻子的自己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多问。
车子在红灯结束后第一个路口靠边停下,虽然刚才蒋飞的手被摁住了,但一直没有离开,在她腿上来回抚摸,如果刚才是有点调情的味道,现在却如同安抚小动物那般,程兰欢收起电话,面无表情扭过脸,对上蒋飞双眼,轻声道:“是要在摄像头底下做吗?”
“下次时间充裕,可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想法。”蒋飞狠狠在她腿内的嫩肉上拧了下,看她因为吃痛眼眶发红,满意的收手熄火下车,拉开副驾车门,“今天不能送你了,自己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半个身体撑在门框上,身后的霓虹灯光让他五官陷在阴影里,反衬得脸部轮廓格外清晰,程兰欢搭着他的手,并没有因为半路让人下车这种不绅士的行为有什么抱怨,虽然还是忍不住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对方,但很快便别开脸,随即突然吹起的冷风让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事比较麻烦,不知道对方还会做什么,保险起见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呆着,虽然把你关在地下室那样更安全保险,但我想你应该不太喜欢被当母狗那样对待。”蒋飞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紧衣领的同时掏出口袋里的火机和烟。“怎么,难道你想按照我的方案来?”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只要有人路过必然听的一清二楚,程兰欢怕他又说出什么下流的乱七八糟,赶紧捂住对方的嘴,本能的想保持距离想着退开两步,不曾想下一秒却被掐着后脖颈彻底拉进对方怀里,唇舌相扣,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一对热恋中难舍难分的情侣。
程兰欢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偷情偷的也未免过于光明正大了。
蒋飞接吻的同时还抽空拦了辆计程车,恋恋不舍松开被吻到失神的女人,将其快速塞进车里,报出周恒家里的地址。
“不亲眼看着你老实上车,总觉得趁我走后会饥渴难耐找别的男人……”
“再见!!!”
“啪”的把门猛然关上,门框差点打在蒋飞优越高挺的鼻梁中间,程兰欢恼红了脸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知道她讨厌烟味,也不知怎么就生生忍了一路,看着人走后才在川流不息的道路旁点起烟,还没吸两口,身后便出现两个看起来很有礼貌但丝毫不容拒绝的男人。
“不好意思,辛苦蒋三少跟我们走一趟。”
烟落地踩灭,蒋飞自嘲的笑笑,没有反抗跟随对方上了那辆追了他们很久的车,朝和程兰欢完全相反的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达周家后,出租司机连连感叹,第一次来这种地图上都不显示的地方,像是华美的森林公园,隐蔽性很好,零零散散住了几户人家。其实程兰欢自己回来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半路不忘专门决定取上早就定制好一直没有来得及去取的宝石项链当伴手礼,不等她多做几次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心态,门已经先一步被佣人打开,想必是保卫处提前打过招呼。
“竟然是这套,我还以为要错过了呢!”周夫人两眼放光,笑起来眼角挤出细细的纹路,迫不及待对着镜子在脖子上比划,程兰欢不好意思笑笑,忙说这是周恒的主意。
“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忙的一年到头见不到面家也不回,这种琐事也就你还操点心,还好他身边有你。”
明明身边的位置夏婉陪伴比她这个妻子更多,程兰欢并不打算背着人告状,笑了笑顺着婆婆的话又奉承了几句。“父亲今天不回来吃饭吗?”
“别提他了,父子俩一个德行,恨不得跟工作结婚。”周夫人撇了撇嘴,“就说不要让阿恒出去自己搞什么单打独斗,老老实实在自家公司底下做,空了还能帮他分担分担,现在好了,搞得我像单身一样,哪个都见不到。”
“周珧放假住家里还是可以多陪陪您的。”程兰欢脱口而出后突然觉得如今再提周珧名字,竟生出不少尴尬之意,尤其面对毫不知情的婆婆,更加心虚愧疚。
“他这个臭小子,回来也是闷在屋里呆着说是不要打扰他创作,我是不懂他那个搞艺术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吃饭也不见他……”
“嫂子好。”
周珧的声音冷不丁从客厅旁楼梯上传来,高挑纤细的身形穿了件白色宽领上衣,漏出半边锁骨,迈开两条大长腿溜溜达达来到她们旁边,挨着周夫人慵懒的坐在沙发扶手上,头发上还带着刚刚洗过澡没有完全吹干的水汽,青葱般明媚的少年感让程兰欢看呆了几秒才赶忙垂下眼,生怕脸上流露出不合时宜的神色。
说好了以后保持距离,不要再有更多纠葛牵扯,却依然还是会被那扑面而来的年轻荷尔蒙所蛊惑,对视时脑海里充满两人亲密无间的拉扯像av.般,越是克制不要去想,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周夫人和周珧都是面朝她的方向,所以周珧直勾勾的目光没有被母亲察觉,程兰欢眼神游移无处可逃,腾的站起身,物理躲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该吃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难得兰欢回来,今天好几个菜都是我让厨师特意备的,你要多吃点。”周夫人拽着周珧胳膊,生怕人跑了似的。“你这兔崽子舍得下来吃饭了,我还当你躲在屋里辟谷呢。”
“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说我是躲着。”周珧掺着母亲手臂,眼神盯的程兰欢后背发毛,装傻充愣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程兰欢不是在埋头干饭就是在应承婆婆的闲聊,偶尔周珧还要冒出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来,把气氛搅合的更混乱,突然非常怀念公公在家吃饭的时候,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大家谁都不能出声也挺好。
程兰欢正发愁怎样才能结束用餐找个理由回房间呆着,两腿间一股热流让她心突然下沉,加上小腹隐隐发痛,熟悉的感觉可以断定是亲戚提前到访,可她向来例假准时,莫非这次是因为蒋飞今天干太狠了?
“怎么回事,菜不合胃口还是有什么不舒服?”
“姐……嫂子你没事吧?”
母子二人异口同声,程兰欢本想直说,一想周珧在对面,赶紧贴近婆婆小声回答。起身的时候,还是被周珧注意到座位上露出来的红色血迹,顿时耳根通红哑了声音也没追着去问。
合情合理的离开餐厅躲回房间,这屋子平时没人住但也经常有人打扫,却还是和自己家比透出更多的冷清,程兰欢把自己收拾干净,虚弱的窝回床上,神经紧绷了一天终于能休息片刻,在父亲的饭局虚与委蛇,和蒋飞白日宣淫,都市飙车,最后还要防着被婆婆看出来和小叔子眉来眼去?,所有的精力在此刻彻底耗尽。想到还要在这个家里住好几天,头和肚子都更疼了QAQ,程兰欢勉强把佣人刚刚送来的红糖生姜水一饮而尽,蒙起被子躲到梦里逃避现实,万幸这觉睡得格外香甜,丝毫没有以前认床失眠的情况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程兰欢特别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周珧好像真的就像和她不太熟的样子,礼貌客气,婆婆还劝说他别总这么生分,都是一家人。
时不时她会看着周珧的背影发呆,思索两人曾经发生过的事会不会只是她的梦而已,除了第一天晚上见面时他灼热的凝视自己,后来再没有那样过,丝丝莫名的失落盘桓心底,复杂矛盾的情绪令人烦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他们兄弟俩从小就长得一点都不像,阿珧小时候还被当成是妹妹呢。”婆婆翻看相册,往程兰欢眼前推了推,手指落在那张看上去有些年代的照片中间,确实她不说,真以为周恒手里牵着的是个小女孩。
“以前的阿珧可崇拜哥哥了,无论喜好还是行为,处处都要学着哥哥,阿恒有的他都要有一份才甘心,倔强的厉害。”
周夫人边说边回忆,正好周珧端了水果进来,就听到母亲正在议论自己。
“哥哥品味好,选什么我都喜欢。”贴着母亲坐在她左边,周珧从母亲脑后看了眼程兰欢,在她意识到自己的注视时收回目光。
“这张是阿恒第一次和我们去海钓,那会儿才七八岁吧,还有庭礼呢。”
“从小就长得这么讨人厌。”周珧嗤之以鼻,对张庭礼的嫌弃溢于言表。
“我记得阿珧小时候总是跟在后面庭礼哥哥,庭礼哥哥的喊,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呢。”周夫人当场拆台。
“年轻不懂事,被道貌岸然蒙了眼。”周珧意味深长咬牙切齿的朝程兰欢侧了下头,“嫂子可要擦亮眼,别被衣冠禽兽骗到……”
狠狠锤了下他的腿,周夫人拦住了他剩余的好心忠告,“别在你嫂子面前胡说八道,人家张庭礼年纪轻轻事业有成,长得也体体面面说话出事比你哥还稳妥,怎么从你嘴里说书来净是混话。”
假笑不理会周珧的阴阳怪气,程兰欢打着哈哈敷衍,不去回应,好似从头到尾都只是在专心看照片,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缩小版面无表情的冷脸,除了没有眼镜,几乎和现在无差,倒是周恒那会儿还带点婴儿肥,挺可爱的。两人凑在一起抱着大鱼,照片角落还有个黑黑的东西,程兰欢不禁好奇道,“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夫人仔细回想,思考几秒后捂着嘴笑个不停,眼泪都快飞出来,“是蒋飞那皮猴子啊,和鱼较劲,被钓竿拽到海里去,捞上来缠了一身海带,说什么也不让我拍照。”
脑补的画面让程兰欢也忍不住跟着同笑,为保持平衡手撑在周夫人身后,竟意外触碰到多余温热的的皮肤,让笑声戛然而止哽在喉咙里,迟钝的想要抽回时,食指已经被人牢牢抓在手里。
周夫人还在一无所知的和自己儿子讨论其他相片的内容,哪晓得左右两边的叔嫂二人正在自己身后做小动作,程兰欢的不敢反抗让周珧得寸进尺从仅仅握住一根变成十指相扣,得逞后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起来。
这本相册以周恒为主,最后一页是他成人礼的大合影,当时周家没有大办,只是亲戚好友间参加,合影的人数并不多又都是比较近的亲朋好友,站位没有很讲究,大家什么姿势造型都有,周恒作为主角站在中间,左边是父母周珧,身后是蒋飞和张庭礼,右边则站着一个长卷发的女孩,周恒好像被人拽进来似的满脸不情愿,但女孩牢牢拉着他的手,生怕周恒跑了似的。
“要不是玲玲找到他,这张照片差点没有主角。”每张照片背后好像都有一个故事,周夫人也是看到才又唤醒记忆,“周恒那会不爱拍照,一说合影就躲起来,还好陆玲的话他是听的。”
程兰欢:“是那个陆氏木业的陆玲么?”
周夫人原本笑着的眼睛瞬间暗淡,手背摩挲着照片上女孩的脸,缓缓道:“陆玲母亲去的早,我和她妈妈是从小的情谊,所以时常接她过来住住,毕竟陆家的情况一言难尽……还没毕业就辛辛苦苦为陆家打拼,鞠躬尽瘁,可不知怎么就传出她挪用公款的事,彻底被陆氏架空只能远走他乡……算起来这两年我也只是在A国见了她一面。”
“要不是这件事,搞不好现在我应该管她叫嫂子。”周珧明显是故意的,却没有窥见他想看到的赧然尴尬。
程兰欢恍然大悟,陆玲便是周恒之前的未婚妻。可周夫人并没有避讳提起此人,侧面说明,程兰欢是否在意并不重要,这是明面上再如何客气亲近也掩盖不了,他们两家身份上的差距。
“我听周恒说,陆小姐现在做着自己喜欢的摄影工作,虽然没有在陆氏那么风光,但是能到处走走看看,见识更广阔的世界,也真让人羡慕呢。”程兰欢发自内心的笑着赞叹,并趁周珧分神,迅速抽回手再不用忐忑担心被发现,说话声音都轻松了,“听说在G国拍的那组照片不仅获奖,还是最年轻的华人女性得主,下个月应该会回国巡展,到时候您就能多和陆小姐聚聚了。”
周夫人上下打量了番眼前的程兰欢,确实没有看到任何不满情绪,不露声色的收敛起眼底的讶异,微笑回道,“那到时候在家一起喝下午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继续,我去跑步了。”
周珧突然起身,脸上的表情非常古怪,程兰欢只看了一眼又垂下头,直觉告诉她,哪里有什么不对是她没有察觉。后来周夫人又展示了很多兄弟二人小时候的照片,终于在一张张点滴的生活记录里,她抓住了那点头绪的尾巴,虽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实猜测,但也真是非常令人意外的收获。
当然最让程兰欢困扰的并不是每天和周家人的微妙气氛谨慎相处,而是明明夜里睡得很沉,醒来却浑身酸痛,根本得不到很好的休息,最终也只能归咎是生理期的原因,要是过阵子还这样真是需要去看医生了。
本来喝完红糖姜水已经躺下,胃里突然翻江倒海的难受,程兰欢冲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呕吐物里都是晚饭的肉类和甜点,后悔不该贪嘴一口气吃太多。
胃里全部排空才舒服点,程兰欢重新躺回床上,由于精神不济很快就睡着了,只是似睡非睡并没有之前睡得那么沉,尤其在隐约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后,她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有人进入了她的房间。那么笼在身上的温热怀抱绝不可能属于还在外地的自己老公,又会属于谁呢?
男人在程兰欢的脖颈里深呼吸,轻声呢喃,“要是醒着也能这么老实的被我抱该多好……我要的一点也不多……”
灼热的下体隔着薄被在她臀缝里磨蹭,周珧还真是爱趁她睡着搞小动作,这到底是什么诡异性癖。
手被抓着往胯下摸去,当成自慰工具,周珧非常大胆的脱下裤子漏出阴茎,浑身的重量都压在程兰欢身上用力把人夹在床和躯干之间,动作轻车熟路绝不是几天来第一次这样做,程兰欢再蠢也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啊……姐姐你的手好软。”周珧呼吸加重,手不安分的揉捏着程兰欢胸部,似是笃定她不会醒来,所以大胆肆意玩弄,仿佛身下只是色情充气娃娃。
贪婪的吻从头顶到耳后,再到脖颈后方,因为看不到人只能用自己的皮肤去感受周珧唇部的热量,力道是经过控制的不轻不重,但所经之处就像野火燎原,空气里充斥着年轻男人荷尔蒙特有的情欲味道。
“真想放进嫂子你的身体里,肯定又软又紧湿湿滑滑全是水。”牙齿啃着程兰欢皮肤挤出贪婪的渴望,周珧把人圈在怀里,手像鱼一样滑进被子里,摸着摸着就发现女人内裤上竟然除了薄薄的布料再无其他,喉咙里溢出低哑的欣喜笑声,捏弄臀瓣的手迫不及待挑起蕾丝花边,探进日思夜想的肉穴里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饥渴的小穴发了水灾,阴唇被几根手指把玩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程兰欢在黑暗中燥红了耳朵,珍珠般的阴蒂禁不住撩拨,那是她最敏感的器官之一,周珧故意捏着搓弄。
“嗯~啊……”所有的忍耐顷刻崩溃,柔软的身躯抖如筛糠,程兰欢呜咽着发出憋了很久的舒爽呻吟,细碎婉转,她再也忍不住身体的反应,原本握紧周珧阴茎的手也用力抓了一把,正好擦过凹陷的冠状沟。
亵玩戛然而止,身上的重量被瞬间抽离,周珧突然离开床,程兰欢回头去看,只捕捉到他冲出房门的背影,恐怕是以为她醒过来所以才吓得逃走。
说他胆子大玩迷奸吧,又胆小的生怕弄醒自己,程兰欢无语到不行,明明想好好睡一觉却被搞得欲求不满,犯人不仅不灭火,临门一脚还跑了。
辗转反侧失眠半宿,迫不得已自己只能用手指解决,虽不尽兴但胜在可以睡个踏实觉。
这一睡竟到了第二天下午,好久都没有睡得如此精神饱满,等程兰欢洗漱完毕来到客厅才发现,婆婆托管家转告她要去澳门玩两天,看她睡着没醒就先走了,还说要是感兴趣可以晚点飞过去一起。
“要帮少夫人您定机票吗,今晚九点可以飞的。”管家贴心询问道。
程兰欢想了想,觉得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解决,“母亲是和朋友聚聚,我就不打扰了。”
管家见她拒绝,又回道:“今天夫人临走时,给家里佣人放了两天假,如果少夫人还是决定要在继续休息,是否需要留下些人?”
“周珧在家,都走了会不会不太方便?”这会儿还是假期,理论上他应该不会去学校。
“二少爷不喜欢家里人多,太太不在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住,刚才有事出去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感觉家里少了些人的样子,程兰欢没想摆少奶奶谱,她并不认为自己在周家有什么话语权,识相的顺水推舟,“那就大家都休息吧,我平时也是自己在家,做饭收拾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您太客气了,那这两天辛苦少夫人,冰箱里有很多新鲜的食材,您尽管使用,其他事情放着就行。”管家脸上闪过松了一口气的喜悦,程兰欢很理解他这种可以带薪休假的感觉,所以没选择当磋磨人的恶人。
在周家做事的人并不多,大概八九个,陆陆续续高兴的下班后,程兰欢叼着包子有点自责,如果她没有睡过的话,大家就能早点下班不用干等着。
空无一人的别墅,仿佛呼吸都带上了回声,程兰欢填饱肚子后回到房间,百无聊赖打开手机翻看,这几天周恒只打过三个电话,都是不痛不痒的问了两句就挂掉了,听声音很疲惫,但好在事情解决的还算顺利,大约周末就会回来,她也可以不用再继续住在周家。
而给蒋飞她是主动发过两条讯息的,但都没有得到回应,程兰欢懂事的没有再发,倒是张庭礼有发来非常公式化的一个邀请,让她有空到医院复查脚伤。
想到在仁心医院发生的种种,若说这个邀请没有任何不怀好意她是不信的,程兰欢看过后思索再三没有给于任何回复,结果张庭礼竟然一模一样的讯息每天早中晚各发一次连续发了三天,愣是字里行间给程兰欢看心虚了,无可奈何回复“好的”二字,这才再没有接到信息轰炸。
放下手机无聊的看了会电视剧,原本鸦雀无声的外面突然响起开门声。
他上了楼梯,没有回自己屋里,反而又来到自己门前,片刻停留后,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程兰欢是透过窗户才又在花园里看到周珧。
周家是有专门的健身房,不仅可以进行力量有氧训练,还能让周夫人和三五好友在里面约着做瑜伽,但周珧喜欢在室外做有氧,所以特意在花园的阳光房遮挡下也放了一台跑步机。
程兰欢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端了杯刚榨好的水果汁,边喝边聊来进入花园,反正家里没有别人也不用避嫌,径直坐到跑步机旁边的茶歇区,这个位置能清楚看到男大学生颤动的胸肌和悬着汗水的下颌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视前方的眼睛在程兰欢到来时目不转睛跟随,脚下步伐险些乱套,见她坐定后还在接打电话,便又若无其事继续跑步,好像没有看到她。
“辛苦你了这两天,我最近吃到很好吃的甜点,见面时带给你尝尝,可以尝试参考对店里的产品做点改良。”
程兰欢单手举着杯子,橙汁衬得她指尖嫩白漂亮,一条腿曲折踩住对面的椅子,另一条腿交叠搭着,脚尖随意懒散勾晃着拖鞋不让它掉下去,悠哉悠哉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裙从膝盖往小腹下落堆叠,介乎走光边缘漏出大腿,没有婆婆和其他人在家,终于不用紧绷着时刻注意得体二字,可以放松做自己,伸伸懒腰,仿佛一只优雅的猫咪在长椅上晒太阳,阳光给她罩满毛茸茸的黄色光晕,这个角度只要周珧回头,就能将程兰欢的裙底风光一览无余。
“你不来真是太可惜了,那就下次再约吧,lory还说要带新男友组织露营局大家人多热闹。”林婧有点沮丧,程兰欢只说最近要陪婆婆,她也不好勉强。
“下下周的话应该可以。”周夫人之前说大概下周会去国外看秀,周恒也快回来了,生活也很快就会回归正轨。
林婧叽叽喳喳在电话那边倾诉最近的遭遇和恋爱烦恼,程兰欢心不在焉嗯嗯嗯的听着。
真能忍啊,半眼也不朝她多看,昨天夜里肉棒硬成那样都能没插进来,年纪轻轻就成了苦行僧,之前还当他是一点就着的冲动性子,看来是自己误会了。
“欢欢!!你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林婧突然提高音量,吓得程兰欢手抖,半杯橙汁就这么洒在胸口上,薄纱衣襟顷刻变得透明,乳沟乍现,黄澄澄的汁水从中间滑落,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暧昧。
“喂喂喂……不好意思,我信号不好,等下我换个地方啊。”要是林婧知道她由于分神根本没好好听她讲话怕是得哭给她看。
留下还在运动的周珧,程兰欢起身回屋,走到二楼楼梯转角阳台时,她将自己隐匿在窗帘后,果然看到遗落在桌子上的那杯橙汁被人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房间,和林婧又打了会电话,但耳朵却竖着仔细聆听隔壁动静,她这间屋子与周珧卧室相连,所以对方什么时候上楼,什么时候进屋,又是什么时候没了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约莫墙上钟表的分针走了大半圈,程兰欢结束通话,深吸一口气,这样的事她也是头次做,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疯狂刺激陌生又兴奋,她说服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负罪感什么可以暂时抛到脑后。
保险起见,先下楼倒了两被刚才一模一样的橙汁放在托盘里,程兰欢徘徊了两圈才走到周珧门前轻声叩门。“要喝点果汁吗?”
连敲几声没有回应,尽管手心紧张的全是汗,仍径直拧开把手进入屋里。如预料般,周珧蜷缩在床上呈现很放松的姿势睡着了,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散发出洗过澡后干净沐浴露味道。
程兰欢放好橙汁,跪在床边推了推他,睡得很沉,就像前几日晚上她睡着了一样,怎么都弄不醒。
从没有进来过这间屋子,虽然格局和她那间所差无二,但多了很多模型,雕塑还有未完的画作,比起用来住人的卧房,更像一间工作室。因为周珧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域,所以都是自己收拾,说好听点乱中有序,说白了就是充满艺术家气质的乱堆乱放。
程兰欢家庭主妇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动起手,盖好墨水瓶盖,将废纸丢进垃圾桶,顺便将散落在地上的画作一张张捡拾到桌上。
唯一没有被乱扔的是几幅神似自己的女性画像,各种各样的姿态比拍照照出的还要灵动,或者说这些画像上都投射出作者的大量真实情绪,媲美爱人眼中呈现的模样。和曾经家里看过他的素描一样,与自己七分相似,另外三分昨天也有了答案。衣帽间的木质皮带收纳盒里陈列着许多不同样式但有些落灰的皮带,和周恒这种经常商务打扮的人不同,周珧多数时候都是运动风穿着,所以为数不多的选择里,程兰欢一眼就看到之前他生日自己送的那根,仅仅拆去包装,所以用这根皮带捆住周珧双手时能明显感觉到真皮质地的生硬。
柔软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均匀呼吸带动胸口肌肉平缓起伏,紧实有致的身材曾经在自己身上操干的挥汗如雨。程兰欢约束好人后,心脏砰砰跳着拽下周珧的家居短裤,第一次当变态还有点不适应,可是这么个水灵灵的男大学生看上去毫无抵抗的任由她摆布,诡异的兴奋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在杂草中抬头,结实有力的大腿中间,沉甸甸的囊袋续满精液,看来憋了很多需要发泄,程兰欢坐在床边胳膊肘撑在交叠抬高的膝盖上,一手托腮,另只手伸五指握住关键部位,慢悠悠上下撸动,时不时搓搓铃口,感觉涨的更大后,又去颠弄他的卵蛋,当青筋布满肉根,仿佛只要再刺激几下就能射精事,程兰欢水灵灵的收回动作甩了甩手腕,撸的她好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床边挪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好,抬脚正好能踢到周珧的大腿根部,程兰欢隔着丝袜用脚大拇指踩到胸口,点了点心脏的位置,平声说道:“三分之一颗褪黑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周珧被皮带捆住的双手正好抓住程兰欢作乱的脚,抬起眼皮默不作声,眼尾充满委屈的红意,夹杂欲望不得疏解的急切,可怜兮兮瞅着居高临下看自己的程兰欢。
“醒了?”程兰欢任由他捏住自己脚,不光是男人抓得紧,关键她还没玩够。“我还没抱怨你天天给我下药,你在这委屈什么?”
多日积攒的矛盾扯去遮羞布,要是不说清楚,这小子不一定还要作出什么妖,迟早被别人发现不对。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周珧闷闷不乐的发问,给程兰欢问懵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上次美术馆和阿哲遇到他的事,还以为已经翻篇了,结果在这等着呢。
没什么底气去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程兰欢使劲抽回腿,坐的端正,“朋友而已。”
“我哥,飞哥,张庭礼还有那个娘娘腔,嫂子心里住的真满。”
周珧边说话底下边翘得更高,分明在生气,欲望却也跟着节节攀升,这让程兰欢都快看不懂了,盯着那疯狂勃起却无法射精的阴茎陷入探究的思考。—_—?
“怎么就偏偏只让我离开。”周珧委屈出鼻音,像小狗哼哼,看他前几日还会梗着脖子阴阳怪气挖苦两句,眼下倒是很会示弱。“这不公平。”
本来也和公平挂不上钩,他们的关系全是错误的,道德沦丧的,在古代集体浸猪笼,在现代也是说出去一个唾沫一个钉的!程兰欢每每彻底想跟他说清楚,又觉得对方这幅样子实在可怜,被触动的恻隐之心让那些疏离的言语完全无法说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别再拒绝我。”
程兰欢回过神,看着周珧跌跌撞撞追下床铺,下半身不着寸缕,简单的白色短袖堪堪遮住上身,双手还被皮带捆住,一脸哀求沮丧,完全不见平日的阳光爽朗,面无血色,嘴巴颤抖着像疯魔了般重复着诉求,双腿岔开跪在地毯上,挪动行进留下浅浅痕迹,淫荡又色情的靠近他满眼注视追随的女人。
抛开尊严的示好,击溃了程兰欢心底筑起的高墙,理智在命令她划清界限,灵魂深处欲望的恶魔却要她啃下这颗果实。
抬脚阻止住他的靠近,脚趾踩在周珧的肩头肌肉上,年轻肉体的温度从脚心一路传递而来,对方侧脸亲了亲她的踝骨,用脸颊轻轻磨蹭。
程兰欢轻轻笑了:“你和他们不同,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如果人只能做对的事情,那该有多无趣。”周珧打断她的否认,“何况错与对的标准,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
看着他言之凿凿的辩解,目光坚定,程兰欢知道多说无益,周珧显然有他执着的真理。
“在我这里,向你靠近,就是对的。”
扭曲的爱意扑面而来,无根却茁壮,像夏天墙上爬满的藤蔓将程兰欢包裹,狠狠动摇瓦解了她多年来道德标准的认知。
“如果不能成为姐姐的情人,那我可以当你的狗,你的玩物,只要你选择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疯了。
卑微的爱丧心病狂,周珧在说出这话后期盼的看着程兰欢,他将所有置之死地,却不知道是否会获得新生。
这些话语确实动听,可程兰欢今年快三十岁了,不是什么傻白甜的小姑娘,周珧能够推翻她对道德的理解,却改变不了她骨子里关于理智的坚持。
清醒的堕落,才不会陷入花言巧语的骗局。
“我和你,并没有那么熟悉,这样浓烈的爱意,到底从何而来。”
程兰欢当初默许他们关系的犯规发展,是因为自私和贪婪,可是周珧一而再再而三的展现出来的情感,实在让人困扰。
似乎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她明明脸上尽是感动和温柔,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像冰刀利刃,甚至周珧此刻还没有反应过来程兰欢心里早就替他拟好了回答。
看他愣在原地,程兰欢站起身,把人推倒仰躺着,撩起裙摆跨坐在男人胸口被约束的双手上。一杯微冷的橙汁从头浇下,周珧被浇了个措手不及,液体从鼻腔呛进喉咙,猛烈的咳嗽起来。
程兰欢故意用臀部去蹭腰后面的双手,周珧不敢挣扎,目光被女人两腿间吸引住,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将白色纯棉短袖的衣摆拉高,女人的双手像羽毛拂过,沾着黏腻的果汁涂抹均匀在每寸胸肌上,周珧近乎全身赤裸被程兰欢骑在身下,呼吸急促,不解她为何这番操作,想问又怕说错话,吃瘪的样子让程兰欢很有成就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狗要有当狗的觉悟,养宠物最重要就是赏罚分明,听主人话。”
叔嫂,背德,年下,训狗。
他们的关系在有如此诸多老套狗血的标签后,竟然还能贴上替身梗,所有的负罪感都在程兰欢恍然大悟的瞬间尽数消失。她彻底放下推开周珧的打算,因为从此以后在程兰欢这里,他都只是一个各取所需的目标罢了。
鲜嫩可口的男大学生实在是诱人,当她放弃自我欺骗,纵情享受,很难割舍。
不知她心底所想的周珧听到这番话,只当终于得到让步,没有任何异议的接受了身份,脸上浮现出狂热的情欲潮红,万分享受程兰欢这个亲嫂子成为主人带来的心理快感。
“想舔吗?”
程兰欢分开阴唇,露出昨天才被亵玩的红肿阴蒂,顺着嫩肉的褶皱滑到阴道口,沾了沾流出来的淫液,粘到拉丝。黑色吊带丝袜下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周珧知道自己的力气足以把女人掀翻占据主导,可他害怕那样对方会生气到再次把关系拉回原点。
她就这样坐在自己的手腕上自慰,周珧咽了咽口水,他好像把肉棒代替程兰欢的手指塞进去,那里的感触他深有体会,只要他放进去一点,姐姐就会用里面的嫩肉裹住龟头往里吸,层层递进包裹着阴茎到达深处,再撞击到敏感处时剧烈收缩,还会爽到潮吹,把淫贼喷洒的到处都是,痉挛能让吸附的感觉翻倍。
“姐姐……放开我……让我干你好不好……”
“闭嘴,听话。”程兰欢用沾了淫液的手拍拍周珧的脸颊,“懂事的小狗,主人说不,就不会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以来温柔腼腆的女人,用最软的嗓音发出命令,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周珧还想说话,被对方有点不悦的反应吓到,赶紧闭上嘴噤声。
看出他的煎熬,程兰欢再次问道,“想舔吗?”
又发问,又不让说话回答,周珧在折磨中获得快感,狠狠点了点头,希望能把自己的迫切传递给她。
看得到吃不到,程兰欢恶趣味的知道自己能够这样压着周珧逞威风只是一时痛快,真把人逼急了哪能由着她这样折腾。可是看他极力忍耐很好欺负的样子又实在太令人兴奋,抽插小穴的力道变快,飞溅的液体累积成白色泡沫,湿了男人胸口一片。
“啊,啊啊,嗯——”
程兰欢心里和生理同时达到顶峰,高潮时的眼前白光和屋顶水晶灯交融闪耀,余韵未退抽搐的穴口朝着周珧一张一合,在程兰欢式神之际,男人把身体前移,脸正好对着她还插着手指的阴道口,只要程兰欢允许,整个阴部都会成为待品尝的美味佳肴。
“就这么想舔?”程兰欢知道人体温的味道根本没那么好闻,可是周珧贪婪吮吸近在咫尺的淫液味道时,所流露出的享受,仿佛那是顶级媚药。
“看你这几天晚上挺能忍,还以为你长进了。”
程兰欢就是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在报复。
不是针对他在红糖姜水里下药这件事,而是他明知自己是醒的,却没有做到最后。害得她欲求不满了整夜,屋里连个电动按摩棒都没有,仅凭手指带来的高潮根本不能抚慰如今淫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现在,自慰仅仅是为了视觉刺激,她的目的是把周珧紧绷到顶点时释放的那刻,不光是他在忍耐,自己也在忍。
周珧以为程兰欢直起身体是要离开,立刻慌了神想要阻止,结果她双手撑地,用阴蒂去蹭自己的鼻尖,淫液嘀嗒在嘴唇上,舌头尝到了对他来说比果汁还要甘甜的美味。
才爽过一次的外阴格外敏感,从折磨周珧如今变成了折磨自身,程兰欢额头泌出细细的汗水,双眼朦胧,强撑着再次问道,“想……想舔吗,说话。”
“汪。”
周珧的小狗叫逗乐了程兰欢,瞬间松了力气坐到对方脸上,再次稳定好身体时,周珧已经在贪婪的啃舔梦寐以求终于得到的骚穴,风卷残云般的侵袭这来之不易的赏赐,舌尖卷着阴蒂吸允,本就冒出头的肉粒整个落在男人唇齿间。
“啊啊……轻点……”
明明就爽到不行,程兰欢抓着周珧的头发,他却追着往后缩的小穴狠吸,浑身的力气都要抽干了,最终躲避无用,瘫坐在男人脸上。混着鼻息间的热气,舌头灵活的朝微张的穴口刺入,比刚才还要猛浪的淫汁喷溅在周珧脸上。
“啊啊够了啊啊不要再吸了!”
不是健身房也不是学校寝室,偌大的周家宅子里只有他们,程兰欢肆无忌惮的大声呻吟,实在也是克制不住,只要高潮过一次,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就会达到第二次。
抱着周珧的头,正好埋在胸口位置,一次也没有发泄过的男人,正隔着衣服咬她的乳肉,他真的有在好好遵守不主动说话,但眼里写满想要干死她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和周珧对视时,愣是被他假装可怜骗取同情的样子诱惑,玩也玩够了,善心大发的解开了捆手的皮带。
被束缚的野兽走出笼门,就算是狗,疯起来也令人难以招架。
周珧赤红着眼,坐起身捉着程兰欢的腰胯就往自己阴茎上使劲摁,他也想在柔软的床铺上给她最好的体验,可是实在是忍得太久了,多一秒也不想等待。
程兰欢的双腿被折叠在周珧肩膀上,两只胳膊被对方死死拉住,想逃都找不到发力点,她被顶在床边和周珧之间,狭小的空间里,肉棒一次比一次凿开的深,横冲直撞没有章法,但架不住粗长的肉棒怎么撞都不会错过甬道内的敏感点,像密集的鼓点,节奏飞快。
“啊啊,嗯……等……等下啊……”含糊的话语被周珧的吻吞没,只要不让她完整的说出句子,就可以当指令不存在。
“别,别一直……”
疯了似的对着那点能插,程兰欢感觉肉穴都要被撞烂了,无论怎样哭喊最终都被周珧堵回去,不是快要射憋半天了吗,体力也太好了,怎么还能干,程兰欢眼泪都出来了。
这样的操弄不知持续了多久,知道她例假刚走不足二十四小时,周珧没有干尽兴,但真的憋不住了,加速冲刺顶的对方挠了他满背印记,终于痛快的把浓精射进子宫深处,头脑放空的瞬间甚至想象如果嫂子真的就这么怀上了他的狗崽子也不错。
“我和陆玲,长得是不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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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ra?上帝保佑,你还活着!”
视频里室友的声音充满担忧,脸上也尽是发自肺腑的紧张。
程兰欢把电话摆在桌上对准自己,手上进行整理药品的动作一点没停。“发生爆炸的地方离我们比较远,别担心我没事。”
“真是太疯狂了,可恶的恐怖分子,我们明明这会应该在夏威夷的海滩上泡帅哥的!”
“玩开心点lilith。”
“光荣的unv志愿者,你的家人一定很为你高兴”女孩一脸惋惜,“可惜我的申请没有通过,太遗憾了。”
UNV联合国志愿者项目更像是一份长期实习,薪资优厚,含金量高,但竞争激烈,服务时间较长,通常在3个月以上。当初申请纯属因为和家里大吵一架后冲动使然,并没想过这么快就会通过,许是因为她对多国的日常用语均能掌握,虽然还有半年才毕业但已经提前修完所有学分,且从初中起就利用节假日参与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志愿者活动,虽然她的助攻专业是室内设计,一点不影响关于急救护理方面她拥有更多的经验,最后再加上点运气才会被录取。
至于父母骄傲这种奢望,她想也不敢想,从小被扔在老家,初中祖母去世才回到父母身边,美其名曰以前条件不好,现在接她来享福,那会儿她才知道原来弟弟一直活的像个标准的富二代,母亲总说她一身穷酸气,明明寄了很多生活费,怎么却养的唯唯诺诺上不了台面,丝毫不去说一个不被父母关注期待的孩子寄人篱下能吃饱穿暖已经很不错了。
程拦换才是她原本的名字,直到别人和母亲议论哪有女孩子叫这种名字,她才幸运的改成了程兰欢。
各种各样的课外辅导还有常规功课压的她喘不过气,稍有懈怠,便是极为严苛的指责谩骂,出国留学也不过是因为他们现在所谓的圈子里,都在这样做罢了,根本不管她的意愿,异国他乡一呆就是五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起码他们并不吝啬给予自己还算富裕的物质条件,这让程兰欢识趣的选择了得过且过,做人不能太贪心,是她的处世哲学。
“ra你在这里,快跟我来,队长找你半天了!”同事远远的边喊边跑过来,程兰欢不得不挂断了和好友难得的通话。
程兰欢心里一咯噔,向前迎了几步,急声道:“是又有新的伤者吗?难道又是反叛军……”
对方摇摇头,“还是前两周那次爆炸的伤者,只是这个人有点特殊,到现在我们都无法确认他的身份,好像不是当地人。”
当程兰欢见到队长时,病床上的黑发男人让她瞬间瞪大眼睛,不禁思考这人还活着吗,如此严重的外伤,头和眼睛还有脖子都缠着绷带,不同程度的擦伤烧伤让整个人看起来都破破烂烂的,但是依稀可以看到对方的面容轮廓应该和自己属于同个人种。
“那场爆炸里,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里,他受的伤是最轻的,起码身上零件还是齐全的。”队长读懂了她脸上丝毫没有掩饰的惊讶,“脑震荡,暂时性失明,喉咙浓烟受损失声,多处软组织挫伤及烧伤……”
“联系大使馆了吗?”
“所有可以用来确认身份的证件都没有,虽然人已经醒了,上厕所和吃饭都没有问题,但嗓子没有完全恢复,我们多次尝试和他沟通,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队长从兜里掏出一块碎了的手表递给程兰欢看,“从他身上发现的,而且一起送来的那个男人,还说要我们必须救好他,好像是保镖或者司机,不过很遗憾,因为伤势太重当天就死了。”
程兰欢对表研究不深,奢侈品什么的虽然母亲有很多,也会塞一些给自己像打扮洋娃娃似的带出去撑撑门面,但就本身而言兴趣不大,物欲很低。
玫瑰金的表圈,棕色的鳄鱼纹皮质表带加上蓝宝石水晶玻璃的表镜,和他的主人一样伤痕累累,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窥见其完好无损时古典机械表特有的优雅气质。
程兰欢猜测,假设不是赝品,十有八九这是一只百达翡丽,极简入门款都要十好几万,所以对方肯定不是在这边的普通打工人,只可能是商人或者游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需要我做什么吗?”程兰欢毕竟不是医生,她能提供的只是一些基础的照顾和护理,但队长专门叫她来,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有人听到他那天说梦话,特别像ra你们国家的语言,我们这里只有你是华国人,所以想让他暂时移到你负责的病房,尽可能确认他的身份后联系对应的大使馆,这里医疗水平你知道的,非常有限。”
ct机都没有的医院,已经是当地医疗水平最好的,还是当初四十年前华国援建的,就算是去了首都医院,那里也没有比这好更多,何况他的身份不能确认,那边不仅不会接受,还会让他直接去到难民营自生自灭。想到这人可能是自己的同胞,程兰欢非常不忍他最终沦落到那种境地。
两人正说着话,床上男人的手指突然动了动,蒙着双眼的脸朝说话声音这边转过来,撑住床想要坐起身,却被程兰欢先一步摁回去躺好。
下意识的,程兰欢说了国语,“你好,是哪里不舒服吗?您现在正在输液,有什么需求告诉我,我帮您。”
虚弱的男人连程兰欢这样小力气的人都反抗不过,老老实实躺着,半天嘴唇动了动,浓烟熏伤的嗓子挤不出清晰的话语。程兰欢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才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你……是……谁……”
———分割线一一一
一个月后,程兰欢进行完病房里其他人的护理才来到最角落的病床,薄薄的分隔帘透出男人的身影轮廓,高大瘦削,弓着腰坐在床边。
程兰欢靠近时,彼此正不约而同一起拉开帘子,像是迫不及待她的到来。
病房中其他患者和护士医生都是当地人,交流是说本地话,只有各国的志愿者才会其他语言,基本可以确定的是,他能听懂英语和中文,本地话不太行,所以一天里大多数时间只有程兰欢能和他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呀,今天想起自己的名字了吗?”
程兰欢见他一如既往摇摇头,有些失望,但还是带上了大大的笑容,将食物塞进男人手里。“这儿伙食条件有限,没什么特别能补充营养的东西,你的嗓子好转些就可以补充正常食物,才能恢复的快。”
脑震荡带来的影响不仅眼睛暂时失明,记忆也颇受影响,医生没有专业仪器去判断脑内出血的严重情况,这里的一切资源都太匮乏了,只能保守治疗。
记不起自己身份,也不知哪天才能看见东西,如今还能在病房里有一张床位已经是组织做了最大的争取。假如这次援助项目到期,失去庇护去到难民营能活几天呢?不是活活饿死就是被欺负死。
“我自己做的鸡蛋饼,特意和厨房借了他们的地方,做了很多,天天手抓饭实在不太行。”程兰欢不敢大声,虽然说的是国语,但背后议论别人国家的传统食物总觉得不太好。“好吃吗,我还自制了酱料。”
“嗯。”男人咀嚼了很久,才慢慢咽下,嗓子仍没有恢复如初,说话的声音异常沙哑,“有……洋葱和咖喱。”
“哎?舌头蛮灵的,是不喜欢洋葱的味道吗?”
“还…可…以。”
味觉是他为数不多完好无损的身体功能,每次程兰欢做的东西,他都基本能猜到食材的内容,更棒是这人不挑食,偶尔味道诡异了些他也会尽数吃下。
等待用餐的过程里,程兰欢肆无忌惮托着腮帮子端详对方,纱布下的鼻子非但不扁塌,甚至媲美欧洲人的高挺,还好没有断掉破相,嘴唇薄而有型,凑在一起莫名的有些冷毅,透着距离感,是程兰欢最怕相处的那种类型,但必须承认还是很有魅力。
阳光都铺满床铺,角落此刻也能受到太阳的恩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气真好,来,晒晒太阳。”
程兰欢扳着他身体面朝太阳照来的方向坐好,“今天眼睛有没有感受到不一样?”
还以为他会和平常那样摇摇头,今天却似乎是想了半天才回到,“没那么黑了。”
“真的吗?”程兰欢在他面前挥动手臂,“这样呢?”
“在挥手。”
“嗯?恢复这么快???”程兰欢吓得立刻想去叫医生。
“有风。”
程兰欢无语他的冷幽默,失望的哼了一声后,闷闷不乐道,“还以为你马上就要重见光明,这样就算恢复不了记忆,起码去了难民营也能……”
戛然而止自己的碎碎念,程兰欢觉得自己不该对他说这些,可是想到他缓慢的康复进度,和志愿者们还有一个月即将离开的事实,就觉得这个人真的太可怜了。明明他可能拥有很好的身份地位,过着优渥的生活,现在这般天差地别的境地,不知道他的家人朋友该有多担心。
“我昨天白天休息的时候,去发现你的那个现场附近打听了一番,有人说爆炸当天曾看到几个华国人在院长陪同下买了很多特产。”
反动派的恐怖分子丧心病狂炸毁了一所才建好没多久的医院新址,原本那里即将成为附近几所城市医疗水平最好的,如今已然成为废墟,还好没有正式投入使用,否则要有更多人无辜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卖东西的小贩说,听见在聊医疗设备进口和合作研究室的事情,你对这件事有印象吗?是不是你和你的朋友们?”
“你一个人……乱跑……很危险。”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提问,反而很认真的关心了她的安危,程兰欢不好意思道,“没事的,我几乎天天都趁休息的时候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搜集到什么线索,昨天是正好和队长他们去那边回收医疗设备,不是一个人。”
短暂的沉默后,男人的不做声全是回答,程兰欢有些失望的垮下肩膀,明明这是最近搜集到最可能与他有关的消息。
“没关系,也许你睡一觉就能想起来,我看电视剧里,恢复记忆就是瞬间的事。”
“嗯。”男人感受到这番话里的强颜欢笑,但明显东奔西跑仍旧一无所获的程兰欢好像听上去沮丧的比他更需要安慰,“ra,谢谢你。”
“不客气,顺便的事,都是同胞,帮忙是应该的,何况我们志愿者就是做这些的嘛。”程兰欢庆幸还好对方看不到,否则仅仅因为他叫了自己名字就羞红脸,也太奇怪了。
ra是她小时候偶然玩过游戏的女主角,勇敢坚毅,考古冒险寻宝跑酷,活的自由且刺激,是自己想成为的样子。
“反正你还是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不如我给你起一个,就叫alex怎么样?”程兰欢说的时候,因为藏了一点私心所以有些底虚,见对方没有立刻回应,讪笑着找补:“不喜欢没关系,当地人的名字也很好听,反正只是为了方便跟你聊天……”
“ra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显然和她玩过同款游戏,还水灵灵的毫不掩饰当场戳穿程兰欢的意图,可惜视力问题,无法看到她因为露馅整个人都红温了。
“你这人到底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无关紧要的细节记那么清楚,关于身份的事却想不起来。”碎碎念的吐槽了半天,程兰欢想要找个墙缝给自己钉进去,强撑着狡辩:“游戏里他们就是伙伴,电影版做了艺术加工才变成了男友,对,是伙伴!”
“嗯,你说是……就是吧。”
“—_—。”
“伙伴你……好,我是……alex。”
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十指细长好看指节分明,手背上的擦伤好了大半,程兰欢反应过来时,已经本能的和他握住手。
由于全部的输液已经结束只剩换药,程兰欢为了赶紧跳出这种不自然的状态,疯狂转移话题,为了试探他到底还记得多少东西,程兰欢故意从艺术到电影,从娱乐圈到国内实事,能想起来的兴趣爱好相关的都问了个遍,男人的记忆却好像被打碎了似的,不管哪样都回答不出太有用的东西,可偶尔又冷不丁说出些她都不知道的知识点。
男人身上多处都是擦伤,比起之前肉都要翻开来现在已经好了很多,非常幸运的是他的愈合能力很好,没有疤痕增生,大概率痊愈后不会留下太多明显的痕迹。
程兰欢一边操作,一边感叹,不光脸蛋优秀,身材也很完美,因为没有性经验,所有的参考都来自av,换药时多次偶尔瞥见过他的胯下细节,那是隔着裤子都很夸张的大小。
几次三番的不小心碰到,都是程兰欢的有意为之,肌肉富有弹性,骨骼比例挑不出毛病,病号服都被穿出时装周秀款的气质,导致自己夜深人静时频频幻想着他的身体自慰,又因为是集体宿舍不能发出声音,煎熬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实有力的上臂可以把她困在身下,臀肌发力带动身体的节奏,清晰的血管因为情动凸显绷起,撞击也会格外彻底,即使没有体会过完整的性爱,但属于处女更加翻倍丰富的想象力,让她对性留有期待,大庭广众的病房里,程兰欢对她的患者遐思万千。
男人感到换药的动作停下来,几秒钟后,点点滴滴温热液体逐个滴在后背皮肤上,没记错的话每天更换的伤药都是凝胶乳膏草药糊状,难道是消毒水?
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对着性幻想本人,把鼻血滴成串,程兰欢你可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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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每天忙不完的工作,吃不完的手抓饭,有人离开也有人死去,心情好时她会给alex读书和新闻,尝试不同的信息去刺激记忆,或者扶着他去院子里走走,心情糟糕不想说话时,则安静的坐在他旁边,因为知道自己在哭,会给她递毛巾,但不会多问缘由。
久而久之,男人身兼性幻想对象这层身份外,又扮演起合格的树洞,alex做到了在这里成为ra最好的伙伴。
值得庆幸的是,张庭礼的视力逐渐恢复,从什么也看到如今变得能瞧见模糊的人影,假以时日恢复如初不成问题,程兰欢心情很好,边哼着歌边把关于护理常识的宣传图在走廊上挂好,工作都更有劲了。
“ra你的精力真充沛,每次再累看到你都觉得什么辛苦都可以被一扫而光。”同事被连日来的事情折腾的够呛,志愿者的工作比想象中要繁重,“昨天你还去隔壁市区给他们普及护理学,半夜才回来,今天还能准时上班,现在我真的很想好好睡一觉。”
“在做能帮到大家有意义的事,肉体上的劳累也会因为精神上的满足而恢复的格外快。”程兰欢圣母附身的立了一波无私奉献的高洁人设,她又不是要立地成佛怎么会不累,只是想到还有几天就要因为开学离开这里,最让她牵挂的事却迟迟没有落地,根本睡不着,全靠加大工作量转移注意力。
又一名同事八卦的凑过来,胳膊肘捅捅她,“听说你男朋友的眼睛能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他不是!”
“大家都看到你们经常凑在一起约会,还专门只给他做家乡美味,难道还没有确定关系?”同事看她害羞,说的更加肆无忌惮,“你们国家有个比喻好像是……都像老夫老妻一样了,还不承认!”
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如何开口,怕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送上门让她们调侃取笑。
“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吗?我看你总是盯着他脸红,虽然你们国家的人好像都很容易害羞,明明喜欢也不会直说。”
被同事的话戳中心事,程兰欢转头专注做事,全当听不到,但对方变本加厉就是喜欢逗她,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包夹攻击,令自己难以招架,“不要去他面前乱说啊,我发现他好像能听懂不少国家的语言。”
“上帝,你怎么不早说!那天我还和Nancy当面议论他的肌肉真好看,哦!我真像个疯子!”这次轮到同事尴尬。
“你要和ra公平竞争吗?反正她说他们也不是情侣关系。”
“不会的,我每天已经非常累,约会之类毫无心情,只是欣赏而已,不要说这种让ra抓狂的假设。”
“哎,那太遗憾了!”
生怕她真的去约alex,程兰欢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心跳这么快,差点钉子钉的把锤砸手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走了吗?”
嘶哑低沉的男声从天而降般乍然出现,程兰欢回头看到双眼摘去纱布换成墨镜的alex扶着墙站在她们身后。
“你自己去换药了?医生怎么说?我不是让你等我忙完一起去。”
程兰欢关切的靠过去,又怕凑太近不礼貌,还是保持了安全的社交距离,抻着脖子上下交叉他,不忘回头阻止两个同事交头接耳低声八卦,这都舞都正主面前还不知收敛。
“恢复七八成的样子,只能看到轮廓颜色。”
“太好了!如果能看见东西,就算没有记忆,起码你能自力更生,不用想现在这么辛苦。”
可惜,还有几天她就要走了,这件事吃吃没有说出口,第一次程兰欢开始畏惧离别。如果他恢复记忆该多好,起码可以留下联系方式……
“走吧,说好天带你去集市逛逛,今天是当地除了新年最热闹的节日,虽然没有首都那么盛大的游行,也能看到很多当地传统节目表演。”
“难怪早晨你亲自给他洗脸刮胡子,还为他买好新衣服,原来是计划去约会!”看热闹的同事做恍然大悟状,“听说最敬业的ra女士还专门请了半天假。”
“哇,我也想约会,可惜我的达令不在。”同事戏精发作,抱着自己胳膊假装自怨自艾,怨气很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羞愤不已,强装镇定,“这里的风土人情很保守的,你们两个注意点影响!”
说完拉起alex的手,一路奔至即将外出的车队,看到这边同事也又吹口哨又坏笑的开起来玩笑,程兰欢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开始,他们的牵手已变得如此自然,直至上车都没有松开,还演化成亲密的十指交缠,虽然谁也没说话,但微妙升温的暧昧气氛陡然增剧,平日再喜欢喋喋不休说不个不停,现在也成了锯嘴葫芦。
一个瞎子一个哑巴,绝配。
开不出结果的花,也能散发令人着迷的香气,理智让她不要沉溺其中,身体却诚实的反复像他靠拢。
目的地并不远,几分钟就到了,车队的主要目的是在集市上采买生活用品和新鲜食物,虽然也会有向医院定期配送物资,但香烟和酒之类偏向个人用品项的东西还是需要他们出来买。
约定好一会见面的位置时间,程兰欢和alex拉着手融进人群里,比肩接踵的集市热闹非凡,附近村落的人都聚在这里他们必须靠的很紧才不会被挤散。
他们一起在街边喝下为祈求丰收由七种干果做成的甜品汤,又去祭祀的地方围观祈求平安幸福的古老仪式,四周都是音乐表演烘托着浓厚的过节气氛,很多平时深居浅出的妇女都穿上了珍藏许久最美的衣饰来到大街上,今天关于规矩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尽情载歌载舞享受快乐最重要。
“如果是首都,场面比这还要壮观,我见过一次他们的节日游行,非常震撼。”程兰欢怕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努力踮起脚靠近对方耳边,alex正好也把头微微侧过一些,脸颊正好和她嘴唇发生轻碰。
“怎么了?”
alex好像并没有察觉,只有程兰欢愣在原地,她突然伸手想要摘掉对方的墨镜,将这个人的脸好好看清楚,却在就快成功时,飞快的打消念头看向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必要这样做,他们马上就要分别,也许若干年后,她会根本想不起来关于这个人的任何细节。
“又在哭。”
男人只能模糊确定她脸的位置,想给她擦去泪水,程兰欢飞快的吸吸鼻子,拉着人继续往前走,“你听错了,是这里人多空气不好鼻子痒,我们找地方休息一会吧。”
“ra,别对我撒谎,你的脉搏和心跳都很快。”
“拜托,别用那种医生的口气说话。”程兰欢皱起眉,“他们总是挑剔又严肃,志愿者的工作有时候总会在医生苛刻的要求下,困难翻倍。”
“你不喜欢医生?”
“也不是,可能从小打针留下的心理阴影,我对医生有些ptsd。”
走路步伐一顿,程兰欢敏感的看着他,“你该不会突然想起自己其实是个医生?”
alex好像生怕自己被她讨厌,拉着她的手越握越紧。“可能从事医疗相关的工作……未必是医生。”
“放轻松,我也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被人群推了个踉跄,还好alex挡着伸手抱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听见原本欢声笑语的四周逐渐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哭喊求救声。
所有人都在朝他们这边奔跑,还好他们本来就在人群的边缘,拉着视力不便的alex紧紧靠住墙壁才没有被突然汹涌的人潮踩踏。
“爆炸声。”
“你说……什……什么?”华国的安逸氛围下养出来程兰欢骨子里对恐怖事件的不敏感,她该提高警惕的,这里是恐怖分子经常作乱的国家,又靠近边境,只是更没想到他们会在节日这天作乱。
巨大的爆炸声这次不是远处,程兰欢也听到了,与之伴随的还有机枪扫射声,他们在朝平民开枪,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血洗这座小城。
她们该朝哪个方向跑呢?顺着人群,就会离约好的集合点越来越远,程兰欢心急如焚,飞快思索可行的路线,不知不觉,紧握着的手突然松开了。
“去躲起来,别管我。”
alex第一次用生硬又伤势的口气和她说话,伴随越来越近的枪声随时有可能爆炸就发生在他们旁边,程兰欢明白,他是怕行动不便,拖累自己,也知道如果此刻她跑了,扔下看不到的他在原地,那和直接宣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是我考虑不周,任性带你出来,我一定……一定不会……”
哒哒哒哒的枪声高声响起,程兰欢爆发出莫名巨大的力气,抓着alex就往旁边小巷子里钻,顾不得男人狼狈奔跑导致几次不是险些摔倒就是撞上墙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生活区,因为过节,几乎都在街上,只有行动不便的老人留下看守。带着alex一直跑不是办法,而且很快前面就没有了路,程兰欢疯狂拍打沿路的房门,发出呼救,可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深处援手。
程兰欢看着眼前被锁住的房门和老式玻璃窗,终于停下脚步。
确定眼前的屋里没有主人,程兰欢果断开始行动。
“别动,交给我。”
alex没拉住她的手,脸色很难看,似乎非常厌恶帮不上任何忙的自己。
耳边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程兰欢气喘吁吁,用旁边晾着的衣服包裹住手掌,努力用最快速度把可能会碰到的玻璃碎渣清理干净,生怕等下不小心划伤alex。
“你做了什么?”
“砸开窗户比砸开门要容易。”
即使是提心吊胆也要努力小心翼翼护着alex翻进屋内,外面无差别扫射机枪声再次响起,程兰欢飞快检查这间屋子,犹豫不决是否应该躲到阁楼上去,还是离开这里继续寻找其他去处。
来不及了,声音由远及近,只能选择阁楼,起码万一真有恐怖分子来不至于立刻就发现他们。程兰欢刚要拉着alex往上跑,突然发现厨房的地上,好像有一个带把手的正方形铁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不是说地窖肯定比阁楼安全,完全是第六感作祟,瞬间更改计划,冲向厨房,用力拉开地窖门一看,里面还是很深的,可是既没有梯子光线也不好,依稀可见墙壁上有些凹下的窟窿,许是这样能够踩着下去。其实自己并不太擅长控制身体做这种攀爬类运动,程兰欢看着黑黝黝的下面,手心出汗。
“我现在不是完全看不到。”alex察觉到她的迟疑,决定先下去然后接着她,这时也不争什么先后了,程兰欢用手机打开手电筒检查了里面落地没有问题,才扶着他进了地窖。
等轮到她时,外面鬼一样冷不丁突然想起脚步声和枪声,程兰欢纵身一跃,还好底下有人接着。
糟糕的是,手机没拿好摔了出去,下意识想去捡起来,alex已经快速拉着紧贴墙壁站好,避开由于来不及关上地窖门而照射进来的那片光线,不约而同放轻气息,死死盯住地窖入口,担心听到动静的恐怖分子真进来。
程兰欢双手捂嘴,不确定下一秒是否就会迎接死神,好在等了许久,都没听到有人进来,终于泄气的跌坐在地,腿都软了,喉咙发紧很小声的朝alex问道:“你没事吧……他们应该不会……”
轰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把程兰欢震懵了,抱起头缩成一团,alex用力将她紧紧护在怀里,头顶上传来家具被爆破冲击掀翻带来的叮铃咣啷声,整个地窖都在震动,仿佛随时要坍塌。
耳鸣声好久才退散,程兰欢闷在男人怀里,不知不觉眼泪浸湿了aelx的胸前衣料,“我们会死吗?”
“不会。”
“心跳这么很快,难道你也在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通风口里钻进来硝烟的味道,光线将粉尘漂浮的轨迹照的清晰,他没有否认程兰欢的猜测,把人越抱越紧,判断不了时间过去多久,还有没有第二次爆炸谁也不知道。
程兰欢爬出地窖时,外面天已经黑了,屋里凌乱破烂,家具也东倒西歪,她忐忑的视察了半天周围,才拉alex上来。本想第一时间联系组织,可手机在滚进地窖的时候摔坏了,这会儿又马上天黑,外面什么情形一概不知,除了原地等待躲避,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在alex的提醒下,程兰欢收集好可以御寒的毯子和屋里仅存的食物,并且用桶装满水一起带进地窖里。不敢地上逗留太久,两人分别用过厕所解决个人问题后,再次回到地窖里,这次她在门上搭了块地毯做掩护,小心谨慎的轻轻合住,只留下一点细细的缝,既可以用来观察外面动静,也能给地下带来丁点光亮。
作为没有什么避难经验的普通人,她已经竭尽所能的没有当场崩溃,身体始终绷着,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把心跳的速度降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惶恐茫然,担忧不知能否见到明日升起的太阳。
“抱歉,都怪我。”程兰欢还在自责,不该带病人到处乱跑,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不是你的错。”
alex挨着她靠墙而坐,手很自然放在程兰欢头上,此时临近夏末,夜晚不再闷热,有了丝丝冷意,程兰欢一边说着抱歉的话,一边不由自主贴近热源,此刻只有人类体温能成为最好的安慰剂。
“你的眼睛还好吗?”程兰欢摘掉alex的墨镜,当她想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容时,地窖里唯一的光源却照射不到这边,所以只能手指在其眉眼间摸索描绘,唐突且暧昧。
“政府军就在附近,也许明天就没事了。”alex的声音相对冷静,近在咫尺的呼吸不能判断彼此距离,只知道她离自己很近,近到只要低头就一定会吻上去。
“我们本来这会儿应该看完表演回去吃饭,好好睡了一觉。”手在随身的小包中掏了又掏,还好东西没丢,程兰欢拉起alex的胳膊,全凭感觉把表戴在他手腕上,假如没有恐怖袭击,本来也要物归原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没有能修好高档表的工匠,只能勉强复原外形,不过在里面发现了类似定位器的东西,凑合还可以用,你家人应该很快就能有线索。”
当然,前提是他们得活着,如果反叛军彻底占领了这座城市,后果不堪设想,他们根本不把平民当人,尤其反叛军的头目对华国是敌对态度,落入他们手中的下场绝不会好过刚刚当场被炸死。
通风井里隐隐约约传来枪支互射的激斗声,还有听不太懂的俚语叫喊,又过了很久才彻底没有动静,经历过爆炸扫射的居民区,在夜晚中像一潭死水。
alex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他明显感觉他做了两次深呼吸后,开口道,“其实我……”
“其实你早就恢复记忆了吧。”程兰欢觉得自己应该笑的挺难看,还好地窖里光线差对方看不见,“别跟我说你从一开始就没失忆啊,那我可太像个笑话了。”
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怎么说清楚,程兰欢感觉自己靠着的那条胳膊肌肉明显发紧,了然于心的快速打断对方。
“什么都别解释好吗,我不想听。”
恢复记忆却依然选择隐瞒,说明他们之间有一条不该跨过去的鸿沟,也许是身份地位的差距,生活环境的不同,也许他其实已经娶妻生子,终将回到自己的家庭。所以知道名字,身份又能怎样,徒增用来遗忘的难度。
“我怕……永远看不见。”
男人冷静的声音中带着努力克制的强装镇定,似乎在害怕她想太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她懦弱胆小,骨子里喜欢逃避困难,原本按部就班的过着被人安排好的人生她很知足,结果偏要一意孤行试探命运的底线,给了她向往不同生活的念头,却没生出匹配的果决胆识。
如果在此刻知晓就算活着出去,两人也要各自回归不同的世界,还不如什么都不清楚带着也许万一的侥幸等待天亮。
“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家里已经在给我安排相亲了,你知道那些人在我父母眼里有多优秀吗,只要可以换取合作和其他附加价值,我就连拒绝联系的权利都没有,甚至还要虚与委蛇的维持不撕破脸的联系,随时找准目标用自己的婚姻换所有人开心。”
“你开心么?”男人问道。
程兰欢肯定的点头,“收到礼物肯定开心,我很满足我拥有的一切。”
只有识相知足不贪婪,才不会连自己为数不多拥有的东西都失去,梗起脖子为了爱情和家里断绝关系,不如在规定好的情节中爱上被安排好的目标,最大可能的减小矛盾。
短暂的沉默后,程兰欢意味深长苦笑着打破僵局,“你知道吗,和一个人高频率的聊天,分享自己的生活出去,接收别人的故事进来,互相讨论心底的看法,愉快交流产生的多巴胺让人很容易上瘾。”
“然后呢?”
“然后产生一种错觉。”
“错觉,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懊恼自己见识阅历太少,内核不够稳定,才会被情感冲昏头脑。“而且人在提心吊胆时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如果此时正好碰到一位异性,也会把这种心跳加速的反应错当成心动的感觉。”
“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是吊桥效应。”
至此,气氛彻底尴尬死了。
男人突然低声失笑,憋不住胸腔都在颤抖。刚刚暧昧哀伤苦情剧的气氛一扫而光,直接变成喜剧,而她就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程兰欢恼羞成怒坐起身捶了下他的大腿,却不料正中对方腿间,男人遭受突然袭击,吃痛的发出闷哼。
“我不是故意……唔!”
灼热滚烫的气息覆盖住她下嘴唇,在寻找摸索中,鼻尖脸颊都受到对方的洗礼,程兰欢被抓着胳膊摁到男人身上分腿跨坐,双唇却和对方紧紧相贴,不舍得松开半秒,从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到掌握主动权追着对方的唇舌索吻,程兰欢学的飞快,攀附着男人脖颈,视而不见脑海中的所有顾虑。
情欲最易迷人心智,男人本来抓着她的胳膊,逐渐变为用虎口掐腰,最后干脆双掌心托住她的臀部揉捏,剥夺了视觉后,人的注意力更容易放在触感上,程兰欢从没被男人揉弄亵玩过的身体,敏感发热,她隔着裤子感受到男人在接吻过程里鼓胀的性征,因为别扭条件反射的挪动,反而加剧了对男人的刺激,追着快要缺氧的她深吻,搅弄舌尖汲取柔软蜜唇中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
好险没憋死过去,还好男人给她机会休息,终于能够喘口气,程兰欢懵懵的搂着男人脖颈,她看不清却能感觉到,黑暗中对方在看自己。
“要继续吗?”男人的嗓音沙哑中裹着情欲难耐,却硬生生选择停下等一等,把决定权交给她,同时臀瓣上停留的手力道加重,催促程兰欢快点做出决定。
这里时间不对,环境不对,关系不对,没有一样符合程兰欢对于自己初夜的幻想,男人的询问像刹车,也像催化剂,她的大腿内侧就是对方蛰伏已久的肉刃。
今夜,是这场约会最后的部分,程兰欢舍不得就此结束。
“怪我冒犯了。”
迟迟等不到回答,男人终于开口,是有些没忍住的心急,所以并不意外程兰欢的犹豫,只是抱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仍旧牢牢将其锁在怀里。
程兰欢不认为自己并不聪明的脑壳能想出什么漂亮的解决方法或者回答。拿不定主意时更信赖直觉是她素来的行事方式,纯图一响欢愉,别搞那么复杂,只要不去奢求更多,起码眼下的快乐是属于她的。
还是古人说得好,行乐须及时。
这并不是单方面他在占自己便宜,而且相遇的开始就是她在意淫对方,既然人家都愿意了自己还扭扭捏捏搞欲拒还迎,属实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做爱吧。”
得到允许的男人直接咬在她锁骨上,疼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的程兰欢缩写肩膀想躲,男人的牙印却变本加厉,明明很痛,却让她莫名生出些许陌生的快感。
单手解开内衣的扣子,推高上衣,程兰欢两颗饱满紧实的双乳弹在男人脸上,微微沁出汗水和沐浴液味道混在呼吸间,他深吸一口后改用啃咬送到嘴边的乳肉,好在到达尖端蓓蕾时,没有用牙齿硬磨,电流般的触觉从胸口蔓延全身,促使她听了听胸脯,好让对方细细品尝个够。
程兰欢对他一气呵成熟练的态度,半是妒嫉半是庆幸,听说两人都没有经验做起来会很坎坷,可他很有经验的样子,是和女朋友还是妻子,亦或者其实他是个浪荡的花花公子早就阅人无数。
算了,她只要今夜。
小小的乳头被吸的发硬,程兰欢不得不咬住手背才能克制呻吟,裤子被脱下挂在右腿上,男人的手到达腿间时,迎接自己的是湿到发了水灾的小穴,腿根都搞的黏糊糊的。
“啊!”程兰欢溢出一声呻吟,那双紧紧牵着自己的手此刻正在揉弄她敏感的处女阴户,那里天生无毛,对任何刺激都反应强烈,当男人故意隔着布料用两个指关节夹住阴蒂部分时,她反射性的抖动臀部收缩腹肌,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用比平时自渎快很多的速度达到了小高潮。
“真遗憾,看不到你这里的样子。”
“我是为了穿,穿比基尼好看,才,才剃掉的。”
以为男人说的是没有阴毛这件事,程兰欢结结巴巴欲盖弥彰的找了个理由解释,和别人不一样的反常构造说出来只会让人以为是什么身体缺陷,那多扫兴。欢欢,你不懂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从湿透的内裤侧边进入,高潮过一次的嫩穴淫水潺潺不绝,先是从指腹绕着冒头的阴蒂打转,然后拨弄小阴唇让她足够放松,本以为阴道口滑溜溜的会很好进入,结果竟试了几次才勉强塞进中指,还没来得及抽插玩弄,这根手指明显遇受到阻碍,男人愣了一下后,飞快抽出手指,赶紧扶着她绵软的身体把人摆正。
“你没说……你是处女。”
“太久没做,有点紧而已……”程兰欢心虚的扯着谎,不愿意面对两人经验上的不对等。
“ra,你真的很不会撒谎。”
“我真的经验挺丰富的。”自慰的经验也是经验,程兰欢倔强不肯承认,她都这样了,难道对方还想停下不成。
“我只是,怕弄疼你。”男人把她摁进怀里,“没有避孕套也没有润滑油,你的第一次不该是这样。”
程兰欢想说没事,自己痛点高不怕痛,结果男人掏出自己的肉棒拉着她的小手就盖上去,以前都是偷窥,这次是亲密接触,想到如果是把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刚刚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穴岂不是会痛死。
后悔也晚了,中指的第一指节重新回到小穴浅浅戳刺,入口的地方本就敏感,稍加玩弄就浪到主动吞咬,肥嫩的阴户充血鼓胀,和在程兰欢手心里的肉棒一样,从没有摸过男人性器官的她除了上下沿着青筋抚摸,没有任何技巧。
两根手指挤进去,男人微微分张拓宽,骚穴第一次被从内部撑开,程兰欢呜咽着把头埋在男人肩膀上,又害羞又紧张,“你给我个痛快吧,我……嗯……受不了了……”
哼哼唧唧小猫般的撒娇像春药,不光她遭不住,男人也忍到极致,他已经耐着性子拓张了半天,现在到了该采摘果实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慢……啊……轻点……”
“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
女上位的姿势并不好破处,程兰欢感到龟头顶在门口就是进不来,几次好像含住了,又因为有撕裂感让她退缩,她一狠心,扶着男人肩膀,利用重力使劲往下坐,充满弹性的处女膜被迫撕裂,程兰欢快要疼昏过去,以为前戏足够怎么着也该轻松点,没想到却疼的她眼泪乱飞,骨头都在痛,谁说做爱是很美好的事情,骗子!大骗子!
甬道内温暖紧致,差点把男人夹射,他一动不动的等着程兰欢适应,等哭声小了点,才缓缓开始抽送。
“忍一下,抱歉。”
这该怎么忍,底下疼到麻木,他的每下动作都让程兰欢感觉半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是自讨苦吃!
凿开无人问津的小穴深处,程兰欢乱扭的屁股被牢牢摁住,终于在抽送了几百次后,他在抽出来时会略过某个点,可以转化疼痛变成快感。
“啊……就是那……啊啊,慢点…”
极力去捕捉那难得出现的爽意,程兰欢终于领会到些许活塞运动的精髓,在对方的训练下配合抽送调整呼吸,啪啪的水声再次强烈,如果不停的朝着那点攻击,她很快就会高潮泄身。
大部分的女性快感都是来自阴蒂,而摩擦主要是刺激阴道口附近的敏感带,男人不仅长还很粗,以浅入为主,抽插十几次然后会找准角度突然刺激穴内的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法思考混沌的大脑,发不出有效适合的命令,身体只会简单的渴望更多刺激快感。初尝鱼水之欢就能体会到快感,该说是天生淫荡还是他器大活好呢?
男人抓着她的胸部揉捏,力道之大,程兰欢以为奶子要被揉烂了,想推开他,却被对方单手反剪双臂控制住,另只手继续要弄可怜的双乳,麻木的下体则彻底成为冲撞目标,她越是反抗越是被操的发狠,两条腿胡乱蹬踹,裤子都甩丢了,夹紧也不对分开也不对。
“烂了……小穴要被干烂了……停下……呜呜呜……”程兰欢不知道自己这样无意识的呻吟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大,他发狠的向上顶了顶后故意埋在她体内慢碾旋转,惹的女人下意识缩紧穴肉,用一层层的褶皱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你放松……我不能射进去。”
失去理智的程兰欢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双眼失神,反仰着上身用力喘息,地窖里稀薄的空气让她有些缺氧,被彻底凿开的小穴做不到放肉棒离去,还在用力凭借本能吞吐。即便男人有强大的意志力,也还是没控制住自己,浓稠的精液终究还是被射进去不少,腥白带血的体液在洞口和大腿间黏连。
那天晚上,程兰欢又累又疼,还好只做了一次,清醒过后的两人没有再次做爱,默契的也谁都没有说话,她本想保持清醒,可男人身上太过温暖,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他说了什么自己并没听清,无非是安慰她情绪的话。
这场性事没有拉近他们的距离,反而让程兰欢有种再别无所求的坦荡。
安静了许久的外面再次遥遥传来炮火声,程兰欢再困也不敢睡,硬撑着听外面兵器交火的声音持续到后半夜才实在困倦,依偎在男人胸口沉沉睡去。
这一觉程兰欢只觉得睡得很不踏实,像有火在烧自己,她想叫醒身边人时,对方竟然被轻轻一推就栽到在地。
男人的后背上次爆炸后就有多处烧伤没有养好,组织液混着血从绷带里渗透出,显然伤口感染带来的高烧让他失去意识。程兰欢疯了一样叫喊他的名字,顾不得可能会引来别人,却怎么也唤不醒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大的绝望与恐慌笼罩住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只身去寻找救援,哪怕出去可能也是死路一条。
程兰欢从没有跑的那样快,幸运的是她才出街口就遇到了来寻自己的志愿者队长。开车的士兵催促他们立刻离开,原来由于反动派发起恐怖袭击,这里的所有设施包裹医院都已经被政府军接管,所有联合国志愿者必须立刻离开。
队长看着挣扎要下车的她,着急地大声说道:“即使你救出他,他也会在我们走后被赶到难民营,那里的条件他活不下来的!”
明明只要再等一等,他的视力就会恢复。他的家人也会找来,在地窖里孤独的死去不该是他的结局。
程兰欢如遭雷击的坐在座位上,这些都是拜自己任性所赐。
从开始激烈的反抗想要回去,变为行尸走肉般随着志愿者们离开G国,她开始不再做任何反抗,顺从家里人的所有安排,顺利毕业,回国,不拒绝相亲,按部就班的遇到周恒,成为他的妻子,包括对老公,都不去做任何多余的奢望期盼,摆正自己位置。
她再也没有做过志愿者,也和原在g国工作认识的朋友逐渐断了联系,alex这个人就像被封印进脑海深处,偶尔做梦会突然想起他,醒来却又什么也记不清。
直到那天,她第一次在婚礼前不久见到了张庭礼,脑海中关于分别前夜alex说的话,好像逐渐清晰起来。
“我们,一定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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