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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阿哲长发男的温柔爆操轮椅py

他们位于顶楼角落,唯一的摄像头正对着上来时的通道大门,加上机房遮挡,非常隐蔽。

阿哲右手在其脊柱根部链接臀瓣位置轻轻抚弄,“如果隔壁大楼用望远镜的话,也还是能瞧得一清二楚。”

果然程兰欢僵了僵,然后缓缓凑近男人耳边,明明脸红的像要滴血,口气还在故作镇定。“那你可要快些。”

“有点难办。”阿哲把自己白皙的颈部展露在对方嘴下,清晰的颈动脉只要牙齿稍微用力就能咬破,好闻的檀香让程兰欢浑身发软,明明该是静心的味道,却令人由内到外感觉有火燃烧。

男人唇舌灵巧,缱绻于微透薄汗的锁骨间,啃咬着一颗颗纽扣解开,薄荷绿色的内衣上刺秀藕色复古花边,将两只嫩乳高高托起,呼之欲出,阿哲咬了几口不过瘾,深深埋进双乳间留下吮吸留下吻痕。

阿哲:“怎么办,露台上有蚊子。”

谁家蚊子能咬在这么刁钻的位置,程兰欢皱皱鼻子,打趣道,“哪里来的公蚊子,这么会咬。”

话音未落,半边胸罩被牙齿咬住拽下,跳出来的奶子摇摇晃晃送到对方唇边,阿哲却没立刻含住,而是故意用上唇轻轻左右磨蹭,惹的程兰欢主动往前相送,恨不得求他快好好安抚一番。

“比上次见大了。”阿哲温热的鼻息吐在乳头处,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比暴力折磨还要难受,呼吸也逐渐加重。

“啊……可能,二次发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故意做出引人遐思的解释,将另一边乳房同样袒露出来,夹紧双臂,勒出深深乳沟,不信男人还能无动于衷。

阿哲不慌不忙停下戏弄,往后微仰,虽拉开些许距离,但大手依旧牢牢把程兰欢扣在怀里,两人下体得以紧密贴合。

淫液湿透了内裤裙摆,甚至都快把男人的裤子也弄湿,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就近在咫尺却吃不到,程兰欢眼里脸上尽是不耐烦的焦急。

“看来程小姐有被好好灌溉。”

“啊!”

男人边说边把她用最大力摁向自己火热,若没有这些碍事布料,肉棒恐怕已经直挺挺抵在穴口,程兰欢惊呼一声,重心前压,乳头被送进阿哲嘴里,以为等待的会是柔软舌尖,没想到牙齿先上,重重咬住果实尖端,疼的程兰欢瞬间鼻酸,差点哭出声,那么娇嫩的地方肯定破皮了,不然怎么会针扎似的疼。

“放开我。”忍着疼痛,程兰欢想把人推走

,又不敢太用力,毕竟弱点还在对方口中,她就是被之前温柔假象所迷惑,忘却这人做起爱也是毫不留情的主,果然不该胡乱说话。

见她真生气了,阿哲收起牙口,老实换成舌头抚慰,双手拖高她的臀瓣左右前后揉弄,当另一处快感无限放大,原先疼的那处也就得到了好转,女人逐渐不再挣扎,而是配合着扭动腰肢,甚至主动款摆加大幅度,让男人手指好碰到发骚流水的小穴,那才是最需要被慰藉的地方。

“啊……嗯……啊……不要停……”

两只白兔的顶端红蕊,被交换品尝吸的是又红又肿,好不可怜,程兰欢浑身发粉,即便是太阳落山光线再不充足,也能自昏暗中瞧见她动情时从头到脚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里要吗?”阿哲衔住乳头轻扯,看她又爽又疼眯起眼想骂人的样子,格外可爱,忍不住加重了力气,再度疼的程兰欢使劲抠抓着他肩膀,不光想骂人还想打人。

“别欺负我……”

鼻音夹杂哭腔,程兰欢软起嗓子祈求,甚至还挤出一滴眼泪配合气氛,不信这样都不能打动对方。

凝望男人脸上五官,企图找到松动痕迹,程兰欢却越看越觉得对方这张脸太有迷惑性了,明明手里动作又重又急,脸上云淡风轻的割裂感,很难露出激动难忍的表情,但却会经常用看似深情实则探究的目光注视自己。

程兰欢不是个爱自作多情的人,哪怕她知道自己长相确实不错,有很多为了皮相的肤浅追求者,但阿哲这样的男人,内心深处始终让她打着问号,对其真实态度持保留意见。

见女人有些分神不专心,阿哲也不怪,只悄悄用手指贴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淫水丰沛充盈黏哒哒的包裹引诱其往根源深处,偏偏又只在门口徘徊,分扯开甬道嫩肉朝肉棒上怼去,碍于布料相阻,治标不治本的做法让程兰欢娇喘颤栗,分开跨坐到双腿合拢无能,每次想躲又会被固定在原处继续接受撩拨。

力道悬殊,敌不过男人固执的亵玩,程兰欢哀叹呻吟,压抑着嗓子里的难捺与渴求,用身体去蹭乱对方衣衫,凭什么只有自己狼狈不堪,必须一起堕落才算公平。

“嗯……啊……”

紧张又羞耻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程兰欢将口红蹭在男人耳廓,脸颊,最后是唇上,粉调瑰色痕迹加上早就不整齐的真丝衬衫,四周光线主要来源周围大楼的霓虹灯,明暗交错下荼蘼的美感,一路延伸至他同样大开的领口下。

两人终于肌肤相亲,程兰欢被嘬咬殷红的乳尖蹭在阿哲胸口肌肤上,彼此心跳相邻,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心跳声过快,后来却发现阿哲竟然也在同样共鸣,那些以为是粉红光线照射产生的色泽,便是他自己皮肤升温后带来的。

“插进来吧,我想要……”程兰欢双臂搂着对方脖子,枕在他颈窝里,故意把他辫子攥在自己手中,糯糯的甜软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哲垂下眼,看着胸口女人头顶,瞳孔里尽是变换无常的霓虹灯光,小心翼翼尽量不碰到受伤腿脚,缓缓脱下她内裤,再故意拿至鼻尖嗅闻,程兰欢尴尬着心底直吐槽,这人变态吧,脏兮兮有什么好闻。

“像绝佳的春药。”故意附在她耳边低声阐述。阿哲说完,程兰欢头埋得更深了,羞赧无比搂紧对方,想到那内裤肯定湿到拉丝,更加不好意思,又不能让他随便扔掉,气急了啃在阿哲露出的肩膀上,落下整排牙印。

“你……要不要做?!”膝盖都跪酸了,小穴空虚发痒,再不被填满,整个人都快要坏了。程兰欢毫不犹豫单手向下探去,解开裤带,掏出肉棒,明明硬到不行,还要绷着不肯插入,到底在折磨她还是自己。

“你来吧,我喜欢看你动。”

习惯了作为被动接受,程兰欢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这奇怪癖好,以现在姿势来看,要是让她主动,就好像在强奸阿哲一样,这是什么四爱设定。

虽然也不是不行……

她咬紧下唇,立正身体,一直捏住对方辫子的手稍稍用力,拽的阿哲下意识抬起头昂高下巴,兴趣盎然迎接程兰欢主动热吻。对她突然的粗暴满意且理解,趁机架高她身体,不要重心都在膝盖上跪的太难受,也令程兰欢专心沉浸在索吻里。

先是浅浅轻啄,然后逐渐口舌交融,搅弄到舌根发麻,津液溢满,看似程兰欢主动,实则被引导,淡淡的漱口水味有薄荷清香,明明该提神醒脑,脑内越发混沌,几乎是无意识边吻边用小穴去找阴茎。

近在咫尺的昂扬高高翘起,程兰欢看不到下体景象,只能凭感觉对准,几次阴唇划过龟头就差临门一脚,阿哲若是配合就能轻松捅入,但他就真的一动不动,全凭程兰欢自己找寻对准。

没想到又滑又紧的特质此刻反倒成为阻碍,紧闭的蚌肉总也吃不到心心念念的肉棒,程兰欢挫败极了,显然她没有强奸对方的本事,哪怕她自己分开臀瓣去凑,也未能如愿,反而让阴蒂被龟头戳来碾去,吐出更多浪叫呻吟。

“啊……嗯……嗯……阿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油,相信自己。”

“啊啊……嗯……”

呸。

再这样折腾,她就要靠阴蒂高潮了,阴唇上的粘液把柱身蹭的湿湿滑滑,无论是拿着肉棒往里塞,还是她掰开自己臀肉穴口往下坐,都以失败告终。这个姿势明明是可以凿开身体最深的体位,如今就差临门一脚,只怕这男人根本就不想做,纯属想看她笑话。

“算,算了……不想做了……嗯……”恋恋不舍放弃,程兰欢想做爱的心思达到峰值,嘴上说着不做了,却又故意用胸部蹭了蹭阿哲,把泥泞小穴往他膝盖上磨蹭,誓要弄脏他越多越好。

膝盖再硬也比不上能捅进深处的东西,见阿哲无动于衷的笑而不语,程兰欢恨透了自己被拿捏的样子,“到底怎么才能做……?”

“只是想和你多待会。”

阿哲态度诚恳,差点程兰欢就信了。

“每次做完你都走的很快,再见面还得装不熟,非常拔屌无情,”

“你知道我不是单身。”从没有回避或藏着掖着,程兰欢以为阿哲才不是那种拎不清的床伴。

“理解,但控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控制什么……”

程兰欢感觉自己身体被突然抬高,下一秒,整个人被快速拽着摁下,渴求已久的肉棒像利刃劈开早就饥渴万分想要贯穿到底的淫糜小穴。仿佛听到插入时产生的噗呲的水声,填满和外面蹭蹭果然天差地别,尤其阿哲到柱身粗大非常,又有体位加持,龟头直击宫口a点,灵魂都要顶出窍了。

阿哲同样被她紧窄温暖的层叠阴道软肉夹到爽意爆发,气息粗喘,稳妥的平复好状态,才继续道:“控制不住只要见到你,就想狠狠的把你弄哭,让你再也不能跟我装不熟。”

可她们明明没见过几面,理论上除了做爱方面,是真不熟啊……程兰欢想反驳,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无论什么话,出口时定被冲击的粉碎,只能娇喘淫叫。

“啊……嗯……啊啊……”

“阿哲……啊……要坏了……”

“太大了……好……好胀……嗯……”

城市车水马龙的喧嚣中,光影交错,细密穿插布满男女欢好的淫荡水声和喘气呻吟声,程兰欢纵情释放心中所积,每个毛孔散发着水汽,似要走躯体里腐烂苦闷的坏情绪。

一个没有压力的阔太太,不该有的情绪。

她也不知为什么,许是无病呻吟,亦或是某些想要改变但终究脱轨背德的现实。

“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哲为了打断淫叫让她小点声,吻住那张亲到发肿的嘴唇,用口型道,“有人来了。”

露台门推开的声音就在顶楼机房另一侧,只要对方登上台阶,站到护栏前,就能看到旁边电动轮椅上交叠的两人。

程兰欢下意识紧张收缩想躲,奈何阿哲故意锁住她腰不让,忐忑不好的气氛使得穴肉吞吐肉棒的触感无限放大,他甚至故意抽出半截,顶在G点区慢慢磨蹭,又不能叫又躲不开的爽意让程兰欢欲哭无泪。

“你来看,这里没有锁,是不是可以上去啊?”林婧像是发现了新世界,满脸雀跃兴奋,酒醉带来的坨红色布满脸蛋。

什么知书达理,温柔小意只能清醒时勉强装装,但凡喝点酒就得原形毕露,尤其晚上开的那瓶干红又醇又正,让人一不留神喝多了些。

程兰欢和阿哲离开时,他们本来就是聊聊天,结果陆建明提议开瓶酒便成了现在这样。他无奈的拎着林婧高跟鞋跟在后面,这女人光着脚喝了酒跑太快,抓也抓不住。

“快来啊,这里风景超好的!”喝醉的林婧冲刺到露台围栏边,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我以后就是陆建明的女朋友啦~~”

男人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底发寒快步走到林婧身边,果然环视四周时,在不远处阴影里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顿时身体里的酒意瞬间褪尽,下意识整个人笼罩在林婧旁边阻挡视线。

“你开心吗,当我的男朋友?”

“开……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家开心像你这么犹犹豫豫,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这里风大,你喝了酒,等下别受风。”陆建明把她搂进怀里,林婧还想抱怨,全都忍住了,她们刚在一起,超级不好。

“欢欢呢?我要找欢欢!!她去哪了?!”想起一出是一出,林婧又不让抱着了,疯狂挣扎想要乱窜。

你的欢欢正在轮椅飙车呢!?д?

程兰欢心虚忐忑,听出来林婧喝多了酒,这女人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可万一记住了跟她翻旧账就麻烦了,她不敢赌这个可能,想到林婧又叫又跳的骂她瞒着自己,程兰欢一个头两个大。想过迟早有一天会坦白,但绝不是这种场合。

“她……回家了吧,我也送你回去。”陆建明连拖带拽,最后干脆把人扛在肩上拔腿就跑,“这里不是公共开放区域,等下员工来了看到不好。”

“欢欢~~我要找欢~欢~~”

林婧拖长的尾音消失在露台大门后,程兰欢满背冷汗,好像除了和周恒在家里床上做爱,每次都要遇到点突发状况,狗血又稳定。

“你怕被她发现?”阿哲问道。

程兰欢哼哼着反问。“我们是什么能见光的关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倒也是。”

为了勾出她身体深层的淫欲,阿哲每次操开媚肉,连续飞快顶弄数十次后,突然退出,生生将程兰欢卡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将她的腿彻底从跪变为面朝自己大大张开,分叉在电动轮椅扶手上,迫使穴肉分到极致,每次上顶都要瞄准最敏感处精准狠戳,操的阴唇外翻不已,小腹都要顶出肉棒的模样。

“啊……嗯……啊停下……停……”

泛滥爆棚的爽意让程兰欢想要阴吹,又怕弄脏衣服等下没法见人,只能哀求阿哲别让自己过于崩溃失态,可偏偏这样也更激发男人淫虐她的欲望。

“好,听你的。”

戛然而止的行为,仿佛瞬间掏空程兰欢身体,占领高地的不是理智,空虚的宫口微微露出缝隙,只待迎接精液的浇灌,可是马上就是排卵期,保险起见不能冒险,今天没有戴套已是非常冒险,再内射怕是惊险刺激过头了。

嘴上喊停,真停下来,程兰欢却不乐意了。自己收缩夹紧,去找让她快乐的位置,好在没几下后,就勾的阿哲终于忍不住,配合她动起来。

“里面还是外面?我怕……等会控制不住。”

“外……外面……嗯…啊轻……啊………”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暴风雨般密集的顶弄加上被迫拉着腰身往肉棒上撞,非但没轻,还翻倍重击,程兰欢失神无法对焦的双眸对上远处灯光,还因为看到了漫天繁星,炸开在盆骨下体的爽意令她恐怕再有人来都发现不了。

张大到极致分开到双腿间,阿哲的阴毛戳刺着阴蒂,内外共感的汹涌快乐,还好没有故意顶着膀胱弄,不然非得失禁泄身才算完。

许是觉得室外到底不方便清洗收拾,阿哲才没有故意让她崩溃,在程兰欢高潮后没多久贴着股缝射出精液,不等她缓神又被抱起来压在栏杆台子上舔穴,晒了一天的石材平台余温仍在,躺着也不会觉得太凉。

操到外翻的穴肉被里里外外好好品尝,高潮后的痉挛持续不停,敏感翻倍,阿哲又故意怼着阴蒂和尿道口来回刺激,高潮褪去又席卷重来,所有的津液都汇聚到穴口。

“可以继续吗?”

阿哲故意问着无法回答的程兰欢,看似征求意见,勃起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逼近阴道,手指分扯开阴唇,让贯穿畅通无阻,呻吟成为变调的小声哭喊。

“啊……嗯!出去!!啊!!”

龟头仿佛卡嵌在宫口处,程兰欢无一块肉不在颤抖,她无法形容这种疼爽交杂的诡异感觉,哆嗦着想把阿哲推开,却变成抓紧他领口敞开的衬衫,让打桩的动作稳定输出。

程兰欢是爽晕过去的,不争气的多次泄身让她大伤元气,还好阿哲并未趁她无知觉就贸然内射,两条腿上糊满白色精液,多亏裙子够长,横抱起来时足以遮挡,才没过于狼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的,没事,你先忙。”

程兰欢挂上电话,深吸一口气,站在酒店大堂里,等不到周恒便只能自己上去。今天的晚饭是自己父亲做主,以顺利加入周恒公司的项目为主题,还叫上了不少公司里的高管和股东,结果人都到齐了,周恒却迟迟未来,程兰欢打了十几个电话后终于接通,对面的周恒口气踟蹰,似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说合作还是要从长计议,然后让她代为转达。

已经将可能预料到的场面在心中预演了一遍,程兰欢苦笑着站在包间门前,朝包间专管的服务人员吩咐,先不要上菜也不需要包间服务。

推开门,两张十六人台坐的满满当当,程兰欢的父亲也就是承实建业的董事长,正在主位上和旁边人相谈甚欢,看到门开了却只有程兰欢一个人,表情愉悦又随意的问道,“周恒呢?停车去了难道?今天晚上他要不醉不归的,怎么不带司机?”

程兰欢脸色难看,但还是鼓足勇气径直走到父亲身边,附在其耳边低声叙述,原本还在谈笑生风的众人被突兀响起的耳光声惊得瞬间鸦雀无声。

火辣辣的痛感绽开在脸侧,程兰欢发型乱了,珍珠发卡也被打飞到地上,没有丝毫惊讶,沉默不语的低着头。

“废物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程父一反先前伪善的面孔,毫不在意程兰欢脸面,当着诸多在场之人直接开始数落,言词态度冷漠非常,若不是两人相貌上多处相似,十分引人怀疑程兰欢并非他亲生。

“合同都拟好了,明天就签约,这会儿给我使绊子,他周恒到底想干什么!”程父恶狠狠的拍打桌面,餐具清脆的震动声直接反映出他的暴怒,恶狠狠的瞪着程兰欢,“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现在立刻马上,让周恒过来,他不能这样言而无信!”

“周恒出差了……不在……”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脸上,但这次程兰欢因为退了半步,所以力道没有全撒在脸上,但也打的生疼,程父颤抖着手指指着她直哆嗦,“你这个蠢货,他诓你的也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有股东看情势不对,开始上来想要劝劝缓解局面,“程董,合作的事本来签了合同也会有诸多变故,这事儿周恒确实不地道,但也别太为难令千金,毕竟就是个妇道人家。”

“知道你蠢笨,没想到嫁了人变得更草包,你要是有你弟弟十分之一的聪慧,小小周家还能拿捏不住??”

程父嘴里的小小周家,已经是他能攀附上最好的人家了,而承实建业在程兰欢小时候,仅仅是个小小的建筑公司,连自己的施工人员都养不起,程父比包工头没好哪去,毕竟那会公司的主要负责人还是她大伯,若非运气好挤进当地商会,捡了几个别人瞧不上的项目,又遇到政府扶持中小企业规划改革,两块本来要烂在手里的地和项目,突然成了香饽饽,承实也不会有今天的规模。

可惜公司做大没多久,大伯就因病去世了,且无妻无子,公司自然就成了程兰欢父亲的囊中之物,但相比大伯对公司的兢兢业业,她父亲从手段脾气到决策力,明显逊色许多。

小时候父母聚少离多,家中又格外重男轻女,母亲生产时难产身体受损,为了后面不再生女儿,连名字原本起的都是程拦换,十八岁后她才靠自己改成现在的程兰欢。

众人的议论纷纷,父亲的谩骂,让程兰欢心烦意乱,多年的逆来顺受让她似乎习惯了被父亲这样动辄打骂的对待,可是今天这些话格外的让她烦躁,太阳穴突突直跳,越发觉得这个称之为父亲的人,陌生无比。

“够了……”

程父正气在头上,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够了,别再提这些听上去就天方夜谭的要求,有空在这骂人,不如想想承实欠银行的那笔钱到底怎么还……”

程兰欢的口气非常不耐烦,甚至为了避免再挨耳光,她连退几步保持距离侧身在最近位置的股东座位后面一点,比刚进门时的唯唯诺诺竟多了几分豁出去的坦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头发拢在耳后,程兰欢抬起头,一字一句清晰说道,“合星大厦这块骨头太硬了,非要硬啃就是自讨没趣,我只是周恒的妻子,没那么大话语权,你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不如想办法提高承实在业内的竞争力,之前大伯在的时候……”

“嘴给我闭上!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对公司指手画脚!”听到程兰欢提起大哥,程父被踩到最痛处般,表情扭曲又难看,“当了几天别人家的狗,就忘了自己吃谁家饭长大的,程兰欢你不要太忘恩负义!”

程家的饭,一点都不好吃。

出生后她就被丢在老家,是没什么文化的大伯母把她养大,老公常年不在身边又没有生育的大伯母,既要照顾老人还要拉扯她,日子不可谓不艰难,大伯回老家的次数比父亲要多,也会给她带礼物细心的问她功课,程兰欢一度以为大伯才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后来他们越来越忙,见的也少了,而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能说是不闻不问,但12岁以前,他们就像隐身了一样,直至弟弟出生,家里生意也好转,所有人都搬到一个城市居住。

奶奶不止一次提出,大伯母身子不好年纪又大了,让大伯离婚再娶年轻好生养的,但大伯重情重义,没有抛弃糟糠之妻,偏偏大伯母好日子没过两天,就因高龄生产合并羊水栓塞,一尸两命。

大伯迅速衰老,满头白发,从此扑在公司事务上,导致过度辛苦疲劳驾驶,丧生在车祸里。

程兰欢因为从小生的漂亮,又无亲生父母照拂,没少被欺负,还有企图动手动脚猥琐之徒,都是大伯母时时刻刻保护她,可这个可怜的女人除了教会她听话,懂事,收敛锋芒,又再没有教她更多的东西。

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母亲非常瞧不上她内向软弱的样子,话里话外的将大伯母又嫌弃了一番,全然不顾对方替她把孩子从不足满月拉扯长大。

没完没了的兴趣班和补习班,将程兰欢原本简单的生活塞的满满的,父母需要一个长脸听话优秀的女儿,而不是一个时刻提醒他们不堪过往的存在。明明就是个暴发户,偏要去比肩那些富了很多代的人家。从前程兰欢觉得,这辈子就做个乖顺的女儿活下去也没什么,可如今……她耳边已经听不清父亲还在骂什么,只觉得这人嘴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东西令人作呕。

“听说那个合伙人是蒋家出了名的浪荡子,周总那边会不会是受他影响,不如我们尝试从这人下手,让程小姐多接触接触,说不定还有转机。”一直在程父身后的男人腆着大肚子,满脸假笑,浑浊的双眼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程兰欢,“程小姐花容月貌,蒋家那个只要不瞎,多少也会卖美女点面子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女儿被人去游说出卖色相,任何一个正常的父亲都不能容忍的事情,程父却好像认真思考起来,程兰欢对父亲没有任何希望,可也还是被狠狠恶心到,牵动嘴角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我没记错,陈叔叔之前不是因为采购贪污被大伯逐出理事会了吗,那么今天是来吃个便饭,还是走错包厢?”

“你,你……”男人被当众揭短,下不来台的脸涨成猪肝色,气急败坏的朝程父抱怨,“程董你这女儿嫁了人倒变得牙尖嘴利,只是这一口一个大伯,还挺念旧。”

“道歉!孽障!”程父眉头紧锁,震怒之余也非常讶异从来不会顶嘴的女儿竟然也会有这幅面孔。大哥走后公司里很多人不服他,不得不得召集了一些以前的老人帮自己站队,而且当年公司采购款贪污的事他也从中落了好处,所以大哥走了这些人自然而然又回到公司,否则承实早被搞的四分五裂。

“对不起陈叔叔,这些陈年旧事我以为在坐都是承实元老,应该比我更知晓原委,能重新回到承实真是可喜可贺。”程兰欢在一片窃窃私语的议论中,就近抓起旁边的分酒器满上酒盅,仰头饮尽,无论心里多么失望至极,听话和顺从,才是她近三十年最擅长表演的反应,“顺便祝贺陈叔叔重回承实,继续发财。我还有事,就不陪各位用晚餐了。”

程兰欢转身欲走,胳膊却被一把拉住,力量的悬殊让她不得不停下来。“父亲一定要让大家在这继续看笑话吗?”

程父狠狠盯着她,手指收紧力道,“我有说允许你离开吗?现在立刻联系周恒!!”

“好。”程兰欢没有推辞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拨通周恒的电话号码,果然预料中那般,连续拨打的三次都是忙音未接通。

“还要继续吗?他知道我今晚来干什么,所以不会接我电话的,父亲要是不死心,应该自己打,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比我的结果好到哪去……”

“他……他算什么东西!”程父身后的几个股东神色各异,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程兰欢只觉得那个称之为父亲的人现在越暴怒,她反而觉得浑身越发舒畅。

看了眼手里上的时间,程兰欢估计差不多了,看到一直在角落待命的程父秘书接起电话后脸色瞬间惨白难看,便心知预想的事情看来进行很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总您德高望重,这若是女儿能从小在身边好好教养,定比现在要孝顺的多。”刚刚被下了脸的那名股东还在不死心的阴阳怪气,程兰欢无视他的挑衅,并非听不出话里的挑拨之意,只是实在是不想错过接下来父亲脸上的每一处反应。

秘书凑过来想要附在程父耳边小声去说,架不住老板正在气头上,直接不耐烦道,“有什么话大点声,嘟嘟囔囔的谁听得清!!”

程兰欢大喜,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翘起。

小秘书战战兢兢思索再三,提高音量,回答道:“程少爷……被……被……警方带走了,说是聚众吸……吸那个……”

“你说什么?!”程父火气上涌,愣是稳住身形,压低嗓音,虽然整个屋里的人基本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联系何警官了吗?!嗑药而已,又不是第一次……赶紧给我摆平……”

“就是何警官打来的!这次跟之前不一样……少爷他……他们……”

“有屁快放!”

“少爷不光聚众嗑药还迷奸了两个未成年!”秘书在哗然声中满头冷汗,隐隐觉得自己工作要保不住了。

“养在身边的,果然是更强些。”程兰欢轻飘飘一句话,淹没在混乱的呼喊声中,程父被气的跌坐在椅子上,痛斥怎么如此倒霉,没人去过多留意程兰欢趁乱离开包厢,手机里叮的一声响后,正好收到警来自方感谢热心居民匿名举报吸毒窝点的短信。

将所有的吵杂噪音隔绝在包间门里,程兰欢背靠木门,朝门外靠墙吸烟的男人嫣然一笑,对方也在见到她出来后掐灭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免费看戏开心吗?”

“戏一般,但是女主角长得挺对胃口。”

蒋飞走近她,伸手用拇指抹去程兰欢嘴角微微渗出的血迹,“本想来个英雄救美,但没找到从天而降的时机。”

“下次提前说,我给你安排角色。”

“这次我不是也登场了?虽然戏份不多。”

程兰欢愣了下,“你还真一直在门外?”

“周恒竟然让你自己来,之前夏婉那种水平的挑衅你可都没有怼回去全受着了,我还担心这次……”

“你担心我?”

程兰欢突然抓住蒋飞的领带,也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原本糟糕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拉扯着对方向自己弯腰靠的更近,嬉笑的英俊面孔停在不足十公分的距离处。

蒋飞的拇指还没从她脸上挪开,变成掐着程兰欢下巴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呼吸交缠着锁紧,程兰欢瞳孔里水晶灯的倒影让她目光格外闪亮,蒋飞极力克制自己对她的原始欲望,毕竟这里是酒店走廊,虽说是蒋家产业,但也不好公共场合太过分出格。

“其实那个勾引我的建议也不错。”蒋飞言语间混合烟味的气息让他整个人极具压迫感。

“试过了,效果不好。”人还气的摔门走了,程兰欢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蒋飞的手从她下巴尖往喉咙上划,食指勾在她领口上拉开,好让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压低声音道:“如果你现在打开门回去,躺在桌上张开腿,让所有人看看程家的好女儿是如何替父亲公司勾引讨好老公以外的男人,他们对你的印象定能大有改观。”

“变态暴露狂。”

程兰欢毫不留情吐槽,虽然习惯了他的骚话还是忍不住脸红,但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浑身颤抖惧怕着被采撷,甚至说如果不是仅存不多的道德在约束,她还真的幻想过这人说的每个假设。

勾着程兰欢纤细的腰身在怀里,盈盈一握到稍微用力就好像能掐断,两人纠缠拥吻进了旁边的包厢,这次是程兰欢自己主动锁门,她早知道这间酒店也属于蒋飞管理,所以占用个包间办点私事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扰。

“如果不喜欢被人看,那么在隔音一绝的包间里被男人干到尖叫让隔壁听见,也能证明你的尽心尽力。”蒋飞把人放在圆台餐桌边上,拉松领带,双手揉捏着程兰欢的臀部朝自己胯上摁。

男人的急色和程兰欢心里欲望的魔鬼一拍即合,从包间里离开见到男人的那瞬间,说不开心是假,无论他是来看自己笑话还是别的什么目的,哪怕真就是巧合路过在那里,也出现的太恰到好处了。

能和周恒结婚这个选择某种程度上,也是程兰欢自己的选择,如果当初周恒看上去过于靠不住,她也会想尽办法搅黄婚事,还好周家足够让父母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

乳尖被狠狠咬住,程兰欢从思绪里回神,推着蒋飞的头想让他离开,奈何男人贴的死紧,手还顺势把她双腿环在自己身上,“这么不专心?在想谁?周恒?”

一语中的的猜测让程兰欢来不及收起惊讶,就默认了蒋飞的问题,还好男人只是撇了撇嘴,并没又摔门离去。

“他会不知道你家里人的反应么?让你独自面对,还真是没有身为老公的自觉。”

蒋飞把她领口又拉低一些,好可以左右兼顾两个乳房,好阵子没见程兰欢,上次还是憋屈的和张庭礼共享,这次见面她都已经摘掉脚上护具,穿着一双不算高的粗根红色小皮鞋,衬得小腿和脚背更加雪白,此刻乖乖挂在他腰上,每当挑逗带来的快感席卷全身,她都会主动夹的更紧。

周恒对自己或许宠爱,但又会从方方面面展现出,她只是依附于他的菟丝花,周家需要一个体面的周太太,周恒需要温柔体贴的妻子,未来的孩子需要有学识可以尽心照顾的母亲,唯独程兰欢自己,在婚姻里表面上的既得利益方,属实不该再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如果有,就是拎不清自己身份。

既心甘情愿又无趣的很,如果这样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就是她未来的每日,虽然挺不错,但人类贪心的本质,并克制不住她想要更多。

“蒋三公子未来的夫人一定比我幸运,能有个如此体贴的丈夫。”程兰欢失去啃咬的乳头很快就开始发痒,贪恋怀念刚刚男人的伺候,伸出双臂搭在蒋飞脖子上,摇了摇胸部,两朵红色茱萸跟着乳浪翻飞。

男人在她透着馨香气味的耳后脖颈徘徊舔舐,连微微透出的细汗都亲吻干净,声音暗哑的笑道:“借你吉言,希望她表面看着淑女,私底下可以像你学习学习怎么当个骚浪的荡妇,不然床上该多无趣。”

包间的侧面上是斑斓的镜面装饰板,虽然做了竖条线性的造型,整体还是可以反光看清自己的镜子,程兰欢侧目里面投射出的他们,交媾偷情的男女紧紧相偎,衣衫不整,情欲四溢,敞开的领口,拉高的裙摆,像是一幅庞贝古城墙上的壁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主动,看来张庭礼把你调教的很不错,普通的性爱完全不能满足你这饥渴的身体。”使劲捏着她的乳头搓圆拉长,蒋飞咬住程兰欢的下唇,勾着她舌头搅弄,口水声中他睁开眼欣赏对方的反应,程兰欢羞赧闭眼被享用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到让他什么准备都不做就操烂她上下两张嘴。

“张院长……很忙……”程兰欢喘息空余的实话实说听到蒋飞耳里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抱怨。

“是吗?”蒋飞冷笑,“那给你这里留下吻痕的难不成是周恒?我都不知道他现在体贴到,这么忙还能抽出空安抚家里空虚寂寞冷的小娇妻。”

吻痕?程兰欢瞬间清醒几分,胸下的位置她看不到,难道是阿哲……他那么有分寸,会在这个位置留下痕迹?这人上次用维生素装春药,保不准这回又是诈她,“嗯……没有……可能是内衣磨的吧或者……蚊子?”

蒋飞挑着眉毛,在胸部底下吻痕的位置上狠狠下了死口,同时还用掌心堵着程兰欢不让她痛呼出声,无论怎样手脚并用捶打这男人,愣是半下喘息机会不给。

疯了吧这混蛋,要捂死自己么?!

牙印裹着吻痕仿佛在乳下盖了章,蒋飞掰着大喘气的女人脸庞四目相对,犬齿尖尖寒光微闪,“放任你这幅骚浪身子到处乱逛,不知要勾搭多少野男人。”

程兰欢用两腿间绕八字磨蹭野男人胯下,眯着眼没有回答,但胸口因喘息加重剧烈起伏,她看到蒋飞眼中自己浪荡不堪的倒影,满脸饥渴难耐,昂头蜻蜓点水式吻了吻男人凸起的喉结,趁其不备上下吞咽动作时,狠劲反咬一口,快速报完刚才欺负自己的仇。

“我就该在走廊里把你干穿日烂,省得你现在如此急不可耐。”

蒋飞语毕同时,突然撕开她的肉色裤袜,内裤都不打算脱,直接掏出肉棒从边缘缝隙挤进去,又滑又黏的淫液对肉棒的到来做出热情邀请,正面体位使得贯穿抽插的动作瞬间到底,鸡蛋大的龟头顶开层层软肉,冲向A点,程兰欢控制不住向后倒去,将原本桌上摆好的餐具全部挥扫落地,发出清脆碎裂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碗碟同样破碎的还有她的呻吟,蒋飞故意把卵蛋都要挤进去似的明明全部插进去,仍然硬要往里挤,阴唇翻出来包裹着肉茎,坚硬的阴毛扎在阴蒂上碾动,程兰欢的腿被分压在桌子边缘无法夹紧,只能挺着骚穴被享用。

“啊……嗯……深……好深……啊……”

“你的骚点位置靠里,我不插深一点,怎么帮你止痒。”

“啊……嗯……嗯嗯……”

的确这种满足感让程兰欢从心底生出愉悦,手指抠在蒋飞手臂上,隔着衬衫抓皱他的衣服,底下被撑到变形的小嘴不停嘬着肉棒想得到更快更猛的冲击。

“你这骚水把桌布都湿了,等下辛苦服务员还要换新的。”阴唇上方的阴蒂因为情动刺激,逐渐挺探出头,蒋飞拉开内裤用手指摩擦挤压,特意摁住打转,原本就紧紧包住肉棒的甬道立刻疯狂收缩抽搐,女人为做爱而生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如同打开淫水开关,一发不可收拾。

“啊……动一动啊……嗯……”

“这就等不及了。”蒋飞把龟头撤出顶回,细细品味她甬道软肉的吸吮,甚至发现程兰欢开始自己稍后耸动摩擦肉棒,遂将她两腿分到极致打开,饶有兴趣的欣赏女人开始自导自演一场春情大戏。

知道他在盯着彼此的交合之处,程兰欢收紧盆底肌夹住臀瓣,卖力配合,什么矜持自尊统统在欲望面前抛诸脑后,扶着男人上半身保持稳定,下体将他的阴茎当成按摩棒,管他什么打算,自己先填补空虚再说。

本来还能坏笑着看她表演,一张俊脸逐渐在程兰欢的主动出击诱惑下也染上绯红,精虫上脑,呼吸从平稳变成拉长间隔的重喘。程兰欢油然而生股子成就感,声音特意夹起来,哼哼唧唧更像猫挠在心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嗯……好粗……啊……要去了……啊……嗯……”

“几日不见你跟谁学的,小嘴儿还有这本事。”贪婪的在她乳间徘徊,蒋飞一摸两人交合处,淫水淋淋,泥泞不堪。抓着程兰欢的两只嫩手让她自己分开小穴,自己则是摁住细腰用劲,“你这小穴今天就等着被我操成几把的形状,合也合不拢怎么样?”

花穴骚心猝不及防醒来快速顶撞,程兰欢阴道里的G点软肉成了活靶子,被大龟头瞄准,成倍的快感蔓延到每个指尖,程兰欢的呻吟彻底变调,哪还自己掰得住小穴,疯狂甩头扭动踢踹,手四处乱抓,愣是被干的六神无主,只能淫叫。

“慢……慢点啊啊啊!”

“要烂了啊啊!”

“好胀!啊……轻点啊啊……”

哀嚎只换来对方更无章法的冲击,蒋飞的肉棒本来就又粗又翘,正面体位干的时候格外刺激敏感区,肚子上仿佛都能看到肉棒的形状,层层破开软肉还不够,腰肢被抓紧躲无可躲,被动拉着朝肉棒上撞,双重作用力下,程兰欢数次被顶到白眼直翻。

“操熟操透了,才不会到处扭着屁股去找别人干你。”蒋飞故意往后撤退两步,让她下体彻底悬空,只有上半身还留在桌面,程兰欢必须用小穴紧紧吸咬住男人的肉茎才能不摔到地上,修长纤白的玉腿勾紧男人腰身,相比自己衣衫凌乱袒胸露乳,对方也没好哪去,有刻意锻炼痕迹的肌肉在系着为数不多扣子的衬衫里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惑人的魅力。

“蒋三少伺候人格外有经验,我也是运气好赶上了,能跟那些夫人太太吃同一碗饭。”程兰欢感觉冲刺在肉穴里的肉棒突然顿了下,然后超大力道的被撞到宫颈口,这也才分辨出男人之前竟还是收敛着做的。

蒋飞扣着她腰,让龟头在甬道深处抵住宫颈口碾弄,爽的程兰欢直打颤抽搐,不得不抓紧桌子边缘,整个人快崩溃了,呻吟都成了倒吸冷气,痛苦又爽快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自己上位的方式,蒋飞从不避讳。他嗤笑一声后,俯视被顶到癫狂的女人,恶趣味道,“现在是你在勾引我,我没有义务把你这骚货喂饱……”

“我以为是你情我愿的媾和,如果是勾引……”程兰欢腰肢用力,撑着桌边起身,扑向对方,还好蒋飞站的稳接住了她,两个藕段似的胳膊绕在男人脖子上,胸肉蹭了蹭他同样裸露的肌肤,让肉穴把阴茎吞的更深,龟头仿佛顶开了宫劲口伸进子宫里,带给马眼附近敏感肌肤最温暖紧致的触感。

“我一个深闺妇人,还得跟你多学习。”

程兰欢最后是被摁在玻璃墙板上强制高潮的,阴吹和失禁同时到来,蒋飞逼迫她透过镜子去看自己高潮时的脸有多饥渴色情,交合处湿乎乎脏乱潮红,精液射在腿间屁股上,下体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而被蹂躏已久的小穴果然也操成了圆圆的小洞,半天都闭不紧。

不知做了多久,他们离开包间时,隔壁承实的人都已陆续离开,程兰欢勉强收拾干净自己也不愿多留,本想蒋飞送她回家后赶紧早点洗洗睡了,谁知车子却朝完全反方向开去……

“我今天很累,不想找地方再来一次。”程兰欢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故意转过身朝正开车的蒋飞一字一句开口。

“你的提议很诱人……”蒋飞没有否定,挑着眉毛斜了她两眼,夜晚的路灯次第飞快从脸上闪过,态度冷静又平稳,却在程兰欢目瞪口呆中,闯过前方路口红灯,飞快打了一把方向盘猛踩油门,狂飙出去。

“我们现在应该是被人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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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飞的电话响个不停,却丝毫没有要接通的打算,但方向盘上的双手还是越握越紧,突然又将油门一踩到底,吓得程兰欢攥住安全带屏息凝神,不懂怎么就突然开始上演速度与激情。

这太魔幻了,耳边全是心跳的咚咚声,且当屏幕来电显示出现周恒两个字时,这种紧张感瞬间达到顶峰,下意识看向蒋飞的侧脸希望这通电话也不要接通,对方偏偏飞快地用食指敲了下车载屏幕,两秒后周恒的声音从贴近她小腿附近的音响里传来,仿佛此刻老公就在身旁一样,程兰欢不得不立刻咬紧下唇轻缓呼吸弱化存在感,不同于她过分忐忑导致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蒋飞脸上的表情相当镇定自若。

“那批货出事了。”周恒强装镇定的口气里难掩急躁,“从曼萨尼约洗过一次货才去的巴拿马,结果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之前南美那边受到的刁难不是巧合。”

“我知道。”蒋飞终于舍得放缓车速,只是他和周恒的聊天内容让程兰欢愣了一下,如果只是正常的出口贸易,怎么会出现洗货相关的字眼,何况公司不是一直从事地产相关……

“林太太找到我这里来了,她说如果我们不能快点摆平,国税厅介入只是早晚的事……”周恒叹了口气,火机声响,似乎点了支烟才犹犹豫豫继续道“难道蒋家发现了?”

平时除了应酬,程兰欢几乎没见过周恒抽烟,可见这事影响不小,一改素日温柔稳重的口吻,和她熟悉的样子判若两人。

从后视镜里几乎看不到目标车辆,蒋飞这才把速度降到限速范围内,连带脸上的肌肉都松懈了。他很清楚是谁在跟踪自己,如果不是副驾驶还坐着程兰欢,还是很乐意跟这些人再玩一会。但不断插入的电话,似乎又在提醒,并不适合把这个女人卷进来。

“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所以时间非常紧,我刚定了最近的航班去香港,你把林太太劝住,别让她冲动去找蒋恩。”

“脑子蠢到多不清楚,才会因为这点事去见蒋家的话事人。”蒋飞轻嗤,嘴上否认,脸色又黑了几分。

“那也别让她给我们火上浇油,顺顺利利把这批货弄到买家手上才是当务之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恒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断电话,不等程兰欢捋明白,她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吓得她翻找半天包都差点掉地上才找到电话,在铃声最后几秒接通,极力稳住情绪,夹着颤音回答道:“喂……老公。”

周恒比起刚才和蒋飞通话时的焦灼,平稳镇定了许多,甚至还察觉到妻子话里的反常,细心询问是不是独自和家人吃饭遇到了什么事情,程兰欢只得含糊了几句,并不想在蒋飞面前和自己老公说太多,而且周恒不是不知道自己与家里关系紧张,让她一个人面对能有什么好情况。

“我要去香港办点事,大概要走三五天。”周恒顿了下,思考怎么和她解释又不会透露太多,“你要不最近……回我家住几天,妈说好久没见你,想让你回去陪陪她。”

“啊,妈旅游回来了吗,好,好的,我一会就回去。”

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管周恒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他这样嘱咐肯定有他的道理,周恒妈妈人很随和,也很喜欢自己,就是热爱旅游,一年到头并见不上几面,相处还算愉快。

“要我回去帮你收拾行李吗?”程兰欢一句话说的差点咬到舌头,赶紧拦住正在自己膝盖上摩挲的大手,因为是红灯等待,又甩开了跟踪,蒋飞抽出功夫伸过手臂,故意在她接电话的时候捣乱,如果不是拦的快,那手铁定是要顺着丝袜滑进裙底。

“走的着急,不麻烦你了。”

“怎么这么急……”

“就是一点甲方的事,很快就回来了。”周恒显然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电话里时不时夹杂着传来夏婉催促的声音,果不其然听到,程兰欢早有预料的心如止水,果然无论事态多么紧急,他们都在一起,身为妻子的自己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多问。

车子在红灯结束后第一个路口靠边停下,虽然刚才蒋飞的手被摁住了,但一直没有离开,在她腿上来回抚摸,如果刚才是有点调情的味道,现在却如同安抚小动物那般,程兰欢收起电话,面无表情扭过脸,对上蒋飞双眼,轻声道:“是要在摄像头底下做吗?”

“下次时间充裕,可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想法。”蒋飞狠狠在她腿内的嫩肉上拧了下,看她因为吃痛眼眶发红,满意的收手熄火下车,拉开副驾车门,“今天不能送你了,自己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半个身体撑在门框上,身后的霓虹灯光让他五官陷在阴影里,反衬得脸部轮廓格外清晰,程兰欢搭着他的手,并没有因为半路让人下车这种不绅士的行为有什么抱怨,虽然还是忍不住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对方,但很快便别开脸,随即突然吹起的冷风让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事比较麻烦,不知道对方还会做什么,保险起见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呆着,虽然把你关在地下室那样更安全保险,但我想你应该不太喜欢被当母狗那样对待。”蒋飞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紧衣领的同时掏出口袋里的火机和烟。“怎么,难道你想按照我的方案来?”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只要有人路过必然听的一清二楚,程兰欢怕他又说出什么下流的乱七八糟,赶紧捂住对方的嘴,本能的想保持距离想着退开两步,不曾想下一秒却被掐着后脖颈彻底拉进对方怀里,唇舌相扣,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一对热恋中难舍难分的情侣。

程兰欢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偷情偷的也未免过于光明正大了。

蒋飞接吻的同时还抽空拦了辆计程车,恋恋不舍松开被吻到失神的女人,将其快速塞进车里,报出周恒家里的地址。

“不亲眼看着你老实上车,总觉得趁我走后会饥渴难耐找别的男人……”

“再见!!!”

“啪”的把门猛然关上,门框差点打在蒋飞优越高挺的鼻梁中间,程兰欢恼红了脸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知道她讨厌烟味,也不知怎么就生生忍了一路,看着人走后才在川流不息的道路旁点起烟,还没吸两口,身后便出现两个看起来很有礼貌但丝毫不容拒绝的男人。

“不好意思,辛苦蒋三少跟我们走一趟。”

烟落地踩灭,蒋飞自嘲的笑笑,没有反抗跟随对方上了那辆追了他们很久的车,朝和程兰欢完全相反的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达周家后,出租司机连连感叹,第一次来这种地图上都不显示的地方,像是华美的森林公园,隐蔽性很好,零零散散住了几户人家。其实程兰欢自己回来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半路不忘专门决定取上早就定制好一直没有来得及去取的宝石项链当伴手礼,不等她多做几次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心态,门已经先一步被佣人打开,想必是保卫处提前打过招呼。

“竟然是这套,我还以为要错过了呢!”周夫人两眼放光,笑起来眼角挤出细细的纹路,迫不及待对着镜子在脖子上比划,程兰欢不好意思笑笑,忙说这是周恒的主意。

“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忙的一年到头见不到面家也不回,这种琐事也就你还操点心,还好他身边有你。”

明明身边的位置夏婉陪伴比她这个妻子更多,程兰欢并不打算背着人告状,笑了笑顺着婆婆的话又奉承了几句。“父亲今天不回来吃饭吗?”

“别提他了,父子俩一个德行,恨不得跟工作结婚。”周夫人撇了撇嘴,“就说不要让阿恒出去自己搞什么单打独斗,老老实实在自家公司底下做,空了还能帮他分担分担,现在好了,搞得我像单身一样,哪个都见不到。”

“周珧放假住家里还是可以多陪陪您的。”程兰欢脱口而出后突然觉得如今再提周珧名字,竟生出不少尴尬之意,尤其面对毫不知情的婆婆,更加心虚愧疚。

“他这个臭小子,回来也是闷在屋里呆着说是不要打扰他创作,我是不懂他那个搞艺术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吃饭也不见他……”

“嫂子好。”

周珧的声音冷不丁从客厅旁楼梯上传来,高挑纤细的身形穿了件白色宽领上衣,漏出半边锁骨,迈开两条大长腿溜溜达达来到她们旁边,挨着周夫人慵懒的坐在沙发扶手上,头发上还带着刚刚洗过澡没有完全吹干的水汽,青葱般明媚的少年感让程兰欢看呆了几秒才赶忙垂下眼,生怕脸上流露出不合时宜的神色。

说好了以后保持距离,不要再有更多纠葛牵扯,却依然还是会被那扑面而来的年轻荷尔蒙所蛊惑,对视时脑海里充满两人亲密无间的拉扯像av.般,越是克制不要去想,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周夫人和周珧都是面朝她的方向,所以周珧直勾勾的目光没有被母亲察觉,程兰欢眼神游移无处可逃,腾的站起身,物理躲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该吃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难得兰欢回来,今天好几个菜都是我让厨师特意备的,你要多吃点。”周夫人拽着周珧胳膊,生怕人跑了似的。“你这兔崽子舍得下来吃饭了,我还当你躲在屋里辟谷呢。”

“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说我是躲着。”周珧掺着母亲手臂,眼神盯的程兰欢后背发毛,装傻充愣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程兰欢不是在埋头干饭就是在应承婆婆的闲聊,偶尔周珧还要冒出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来,把气氛搅合的更混乱,突然非常怀念公公在家吃饭的时候,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大家谁都不能出声也挺好。

程兰欢正发愁怎样才能结束用餐找个理由回房间呆着,两腿间一股热流让她心突然下沉,加上小腹隐隐发痛,熟悉的感觉可以断定是亲戚提前到访,可她向来例假准时,莫非这次是因为蒋飞今天干太狠了?

“怎么回事,菜不合胃口还是有什么不舒服?”

“姐……嫂子你没事吧?”

母子二人异口同声,程兰欢本想直说,一想周珧在对面,赶紧贴近婆婆小声回答。起身的时候,还是被周珧注意到座位上露出来的红色血迹,顿时耳根通红哑了声音也没追着去问。

合情合理的离开餐厅躲回房间,这屋子平时没人住但也经常有人打扫,却还是和自己家比透出更多的冷清,程兰欢把自己收拾干净,虚弱的窝回床上,神经紧绷了一天终于能休息片刻,在父亲的饭局虚与委蛇,和蒋飞白日宣淫,都市飙车,最后还要防着被婆婆看出来和小叔子眉来眼去?,所有的精力在此刻彻底耗尽。想到还要在这个家里住好几天,头和肚子都更疼了QAQ,程兰欢勉强把佣人刚刚送来的红糖生姜水一饮而尽,蒙起被子躲到梦里逃避现实,万幸这觉睡得格外香甜,丝毫没有以前认床失眠的情况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程兰欢特别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周珧好像真的就像和她不太熟的样子,礼貌客气,婆婆还劝说他别总这么生分,都是一家人。

时不时她会看着周珧的背影发呆,思索两人曾经发生过的事会不会只是她的梦而已,除了第一天晚上见面时他灼热的凝视自己,后来再没有那样过,丝丝莫名的失落盘桓心底,复杂矛盾的情绪令人烦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他们兄弟俩从小就长得一点都不像,阿珧小时候还被当成是妹妹呢。”婆婆翻看相册,往程兰欢眼前推了推,手指落在那张看上去有些年代的照片中间,确实她不说,真以为周恒手里牵着的是个小女孩。

“以前的阿珧可崇拜哥哥了,无论喜好还是行为,处处都要学着哥哥,阿恒有的他都要有一份才甘心,倔强的厉害。”

周夫人边说边回忆,正好周珧端了水果进来,就听到母亲正在议论自己。

“哥哥品味好,选什么我都喜欢。”贴着母亲坐在她左边,周珧从母亲脑后看了眼程兰欢,在她意识到自己的注视时收回目光。

“这张是阿恒第一次和我们去海钓,那会儿才七八岁吧,还有庭礼呢。”

“从小就长得这么讨人厌。”周珧嗤之以鼻,对张庭礼的嫌弃溢于言表。

“我记得阿珧小时候总是跟在后面庭礼哥哥,庭礼哥哥的喊,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呢。”周夫人当场拆台。

“年轻不懂事,被道貌岸然蒙了眼。”周珧意味深长咬牙切齿的朝程兰欢侧了下头,“嫂子可要擦亮眼,别被衣冠禽兽骗到……”

狠狠锤了下他的腿,周夫人拦住了他剩余的好心忠告,“别在你嫂子面前胡说八道,人家张庭礼年纪轻轻事业有成,长得也体体面面说话出事比你哥还稳妥,怎么从你嘴里说书来净是混话。”

假笑不理会周珧的阴阳怪气,程兰欢打着哈哈敷衍,不去回应,好似从头到尾都只是在专心看照片,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缩小版面无表情的冷脸,除了没有眼镜,几乎和现在无差,倒是周恒那会儿还带点婴儿肥,挺可爱的。两人凑在一起抱着大鱼,照片角落还有个黑黑的东西,程兰欢不禁好奇道,“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夫人仔细回想,思考几秒后捂着嘴笑个不停,眼泪都快飞出来,“是蒋飞那皮猴子啊,和鱼较劲,被钓竿拽到海里去,捞上来缠了一身海带,说什么也不让我拍照。”

脑补的画面让程兰欢也忍不住跟着同笑,为保持平衡手撑在周夫人身后,竟意外触碰到多余温热的的皮肤,让笑声戛然而止哽在喉咙里,迟钝的想要抽回时,食指已经被人牢牢抓在手里。

周夫人还在一无所知的和自己儿子讨论其他相片的内容,哪晓得左右两边的叔嫂二人正在自己身后做小动作,程兰欢的不敢反抗让周珧得寸进尺从仅仅握住一根变成十指相扣,得逞后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起来。

这本相册以周恒为主,最后一页是他成人礼的大合影,当时周家没有大办,只是亲戚好友间参加,合影的人数并不多又都是比较近的亲朋好友,站位没有很讲究,大家什么姿势造型都有,周恒作为主角站在中间,左边是父母周珧,身后是蒋飞和张庭礼,右边则站着一个长卷发的女孩,周恒好像被人拽进来似的满脸不情愿,但女孩牢牢拉着他的手,生怕周恒跑了似的。

“要不是玲玲找到他,这张照片差点没有主角。”每张照片背后好像都有一个故事,周夫人也是看到才又唤醒记忆,“周恒那会不爱拍照,一说合影就躲起来,还好陆玲的话他是听的。”

程兰欢:“是那个陆氏木业的陆玲么?”

周夫人原本笑着的眼睛瞬间暗淡,手背摩挲着照片上女孩的脸,缓缓道:“陆玲母亲去的早,我和她妈妈是从小的情谊,所以时常接她过来住住,毕竟陆家的情况一言难尽……还没毕业就辛辛苦苦为陆家打拼,鞠躬尽瘁,可不知怎么就传出她挪用公款的事,彻底被陆氏架空只能远走他乡……算起来这两年我也只是在A国见了她一面。”

“要不是这件事,搞不好现在我应该管她叫嫂子。”周珧明显是故意的,却没有窥见他想看到的赧然尴尬。

程兰欢恍然大悟,陆玲便是周恒之前的未婚妻。可周夫人并没有避讳提起此人,侧面说明,程兰欢是否在意并不重要,这是明面上再如何客气亲近也掩盖不了,他们两家身份上的差距。

“我听周恒说,陆小姐现在做着自己喜欢的摄影工作,虽然没有在陆氏那么风光,但是能到处走走看看,见识更广阔的世界,也真让人羡慕呢。”程兰欢发自内心的笑着赞叹,并趁周珧分神,迅速抽回手再不用忐忑担心被发现,说话声音都轻松了,“听说在G国拍的那组照片不仅获奖,还是最年轻的华人女性得主,下个月应该会回国巡展,到时候您就能多和陆小姐聚聚了。”

周夫人上下打量了番眼前的程兰欢,确实没有看到任何不满情绪,不露声色的收敛起眼底的讶异,微笑回道,“那到时候在家一起喝下午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继续,我去跑步了。”

周珧突然起身,脸上的表情非常古怪,程兰欢只看了一眼又垂下头,直觉告诉她,哪里有什么不对是她没有察觉。后来周夫人又展示了很多兄弟二人小时候的照片,终于在一张张点滴的生活记录里,她抓住了那点头绪的尾巴,虽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实猜测,但也真是非常令人意外的收获。

当然最让程兰欢困扰的并不是每天和周家人的微妙气氛谨慎相处,而是明明夜里睡得很沉,醒来却浑身酸痛,根本得不到很好的休息,最终也只能归咎是生理期的原因,要是过阵子还这样真是需要去看医生了。

本来喝完红糖姜水已经躺下,胃里突然翻江倒海的难受,程兰欢冲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呕吐物里都是晚饭的肉类和甜点,后悔不该贪嘴一口气吃太多。

胃里全部排空才舒服点,程兰欢重新躺回床上,由于精神不济很快就睡着了,只是似睡非睡并没有之前睡得那么沉,尤其在隐约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后,她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有人进入了她的房间。那么笼在身上的温热怀抱绝不可能属于还在外地的自己老公,又会属于谁呢?

男人在程兰欢的脖颈里深呼吸,轻声呢喃,“要是醒着也能这么老实的被我抱该多好……我要的一点也不多……”

灼热的下体隔着薄被在她臀缝里磨蹭,周珧还真是爱趁她睡着搞小动作,这到底是什么诡异性癖。

手被抓着往胯下摸去,当成自慰工具,周珧非常大胆的脱下裤子漏出阴茎,浑身的重量都压在程兰欢身上用力把人夹在床和躯干之间,动作轻车熟路绝不是几天来第一次这样做,程兰欢再蠢也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啊……姐姐你的手好软。”周珧呼吸加重,手不安分的揉捏着程兰欢胸部,似是笃定她不会醒来,所以大胆肆意玩弄,仿佛身下只是色情充气娃娃。

贪婪的吻从头顶到耳后,再到脖颈后方,因为看不到人只能用自己的皮肤去感受周珧唇部的热量,力道是经过控制的不轻不重,但所经之处就像野火燎原,空气里充斥着年轻男人荷尔蒙特有的情欲味道。

“真想放进嫂子你的身体里,肯定又软又紧湿湿滑滑全是水。”牙齿啃着程兰欢皮肤挤出贪婪的渴望,周珧把人圈在怀里,手像鱼一样滑进被子里,摸着摸着就发现女人内裤上竟然除了薄薄的布料再无其他,喉咙里溢出低哑的欣喜笑声,捏弄臀瓣的手迫不及待挑起蕾丝花边,探进日思夜想的肉穴里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饥渴的小穴发了水灾,阴唇被几根手指把玩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程兰欢在黑暗中燥红了耳朵,珍珠般的阴蒂禁不住撩拨,那是她最敏感的器官之一,周珧故意捏着搓弄。

“嗯~啊……”所有的忍耐顷刻崩溃,柔软的身躯抖如筛糠,程兰欢呜咽着发出憋了很久的舒爽呻吟,细碎婉转,她再也忍不住身体的反应,原本握紧周珧阴茎的手也用力抓了一把,正好擦过凹陷的冠状沟。

亵玩戛然而止,身上的重量被瞬间抽离,周珧突然离开床,程兰欢回头去看,只捕捉到他冲出房门的背影,恐怕是以为她醒过来所以才吓得逃走。

说他胆子大玩迷奸吧,又胆小的生怕弄醒自己,程兰欢无语到不行,明明想好好睡一觉却被搞得欲求不满,犯人不仅不灭火,临门一脚还跑了。

辗转反侧失眠半宿,迫不得已自己只能用手指解决,虽不尽兴但胜在可以睡个踏实觉。

这一睡竟到了第二天下午,好久都没有睡得如此精神饱满,等程兰欢洗漱完毕来到客厅才发现,婆婆托管家转告她要去澳门玩两天,看她睡着没醒就先走了,还说要是感兴趣可以晚点飞过去一起。

“要帮少夫人您定机票吗,今晚九点可以飞的。”管家贴心询问道。

程兰欢想了想,觉得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解决,“母亲是和朋友聚聚,我就不打扰了。”

管家见她拒绝,又回道:“今天夫人临走时,给家里佣人放了两天假,如果少夫人还是决定要在继续休息,是否需要留下些人?”

“周珧在家,都走了会不会不太方便?”这会儿还是假期,理论上他应该不会去学校。

“二少爷不喜欢家里人多,太太不在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住,刚才有事出去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感觉家里少了些人的样子,程兰欢没想摆少奶奶谱,她并不认为自己在周家有什么话语权,识相的顺水推舟,“那就大家都休息吧,我平时也是自己在家,做饭收拾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您太客气了,那这两天辛苦少夫人,冰箱里有很多新鲜的食材,您尽管使用,其他事情放着就行。”管家脸上闪过松了一口气的喜悦,程兰欢很理解他这种可以带薪休假的感觉,所以没选择当磋磨人的恶人。

在周家做事的人并不多,大概八九个,陆陆续续高兴的下班后,程兰欢叼着包子有点自责,如果她没有睡过的话,大家就能早点下班不用干等着。

空无一人的别墅,仿佛呼吸都带上了回声,程兰欢填饱肚子后回到房间,百无聊赖打开手机翻看,这几天周恒只打过三个电话,都是不痛不痒的问了两句就挂掉了,听声音很疲惫,但好在事情解决的还算顺利,大约周末就会回来,她也可以不用再继续住在周家。

而给蒋飞她是主动发过两条讯息的,但都没有得到回应,程兰欢懂事的没有再发,倒是张庭礼有发来非常公式化的一个邀请,让她有空到医院复查脚伤。

想到在仁心医院发生的种种,若说这个邀请没有任何不怀好意她是不信的,程兰欢看过后思索再三没有给于任何回复,结果张庭礼竟然一模一样的讯息每天早中晚各发一次连续发了三天,愣是字里行间给程兰欢看心虚了,无可奈何回复“好的”二字,这才再没有接到信息轰炸。

放下手机无聊的看了会电视剧,原本鸦雀无声的外面突然响起开门声。

他上了楼梯,没有回自己屋里,反而又来到自己门前,片刻停留后,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程兰欢是透过窗户才又在花园里看到周珧。

周家是有专门的健身房,不仅可以进行力量有氧训练,还能让周夫人和三五好友在里面约着做瑜伽,但周珧喜欢在室外做有氧,所以特意在花园的阳光房遮挡下也放了一台跑步机。

程兰欢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端了杯刚榨好的水果汁,边喝边聊来进入花园,反正家里没有别人也不用避嫌,径直坐到跑步机旁边的茶歇区,这个位置能清楚看到男大学生颤动的胸肌和悬着汗水的下颌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视前方的眼睛在程兰欢到来时目不转睛跟随,脚下步伐险些乱套,见她坐定后还在接打电话,便又若无其事继续跑步,好像没有看到她。

“辛苦你了这两天,我最近吃到很好吃的甜点,见面时带给你尝尝,可以尝试参考对店里的产品做点改良。”

程兰欢单手举着杯子,橙汁衬得她指尖嫩白漂亮,一条腿曲折踩住对面的椅子,另一条腿交叠搭着,脚尖随意懒散勾晃着拖鞋不让它掉下去,悠哉悠哉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裙从膝盖往小腹下落堆叠,介乎走光边缘漏出大腿,没有婆婆和其他人在家,终于不用紧绷着时刻注意得体二字,可以放松做自己,伸伸懒腰,仿佛一只优雅的猫咪在长椅上晒太阳,阳光给她罩满毛茸茸的黄色光晕,这个角度只要周珧回头,就能将程兰欢的裙底风光一览无余。

“你不来真是太可惜了,那就下次再约吧,lory还说要带新男友组织露营局大家人多热闹。”林婧有点沮丧,程兰欢只说最近要陪婆婆,她也不好勉强。

“下下周的话应该可以。”周夫人之前说大概下周会去国外看秀,周恒也快回来了,生活也很快就会回归正轨。

林婧叽叽喳喳在电话那边倾诉最近的遭遇和恋爱烦恼,程兰欢心不在焉嗯嗯嗯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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