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小马(1 / 2)
('我操我亲爹的时候心中泛起酸涩,还没等射出来就抽开身子去抽屉够纸巾。
我父亲本来是跪着的姿势,两只手撑在枕头上翘着屁股,感觉到我的离开,他立刻快速的翻过身来,头靠在枕头上严肃的看着我。
今年五十六的父亲有一张刚毅、平静、被岁月打磨的脸,因为出租屋时猛时凉的暖气的缘故,他的脸颊两边都泛红。“怎么了?他耐心的问我,但是脸上的表情依然严肃:那正是我父亲的色情之处,他本人却并不知道,实际上更要命的是,我父亲对自己的色情一无所知。最早的时候,我跟着他回乡下老家,高大的父亲站在一群佝偻的亲戚中间抽烟,他的脸上露出很淡的微笑,黑色的路易威登皮带死死咬着他微鼓的小腹。那支烟在火焰中一闪一闪,我父亲站得笔直,这是我最早的性冲动来源。后来有两年我一直在网上搜索黑色皮带抽烟的男明星,饥渴的看着他们的照片,偷偷回忆着我的父亲,那时候我十九岁。
我想要与父亲接吻,但我的裤裆比我的胸口更加鼓胀。我想要亲一亲他,摸一摸他,想要知道那副异常成熟的轮廓下装的是不是世俗的心肠。我宁愿我父亲是同性恋。我看见他丰满、美丽的一角,红红的跳在我心里:我父亲的屌粗大、经络密布、上翘,圆满,像我父亲的胸一样。我父亲有一个成熟的女人的胸,它们那么结实,乳头软陷,穿着泛白的、紧绷的衬衫,把我父亲装衬得像个婊子。我父亲的业务与我的生活无关,事实上,我几乎不了解我的父亲。我从他那里唯一得知的偏好来自于我母亲:我爸爸喜欢偏瘦、说话速度快的女人;相反我父亲就很健壮,说话声音慢条斯理的,但是浑厚。
二十岁生日之后,我父亲给我五千零花钱。那时候这是一笔大钱,对于还在上大学的我来说。我用这笔钱在网上找了一个漂亮小伙,我说:”我给你六千,这里面有一千是我自己的。你去强奸我父亲。“那小伙子犹豫了一下,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大义灭亲啊。“他讪笑着。”怎么了,和你亲爹有仇?想报复你爹?你还不如找个人把他捅了。“我摇摇头。”你就说你能不能干吧。“
行啊。那货实际上是个娘娘腔,我挑选了好一阵子才挑选了他,就叫他六子吧。六子人长得高高大大的,头发差不多到肩膀,有时候会扎辫子,扎辫子那一块儿后发被这小伙子染成鲜红色。他涂指甲油,像个外国人一样涂着油亮的唇膏,穿紧身裤,花衬衫,像个小混混。后来他给我看他的学生证:这混账小六子还他妈是个大学生。见他拿了钱,我有点忍不住问他:“你要怎么强奸我爸?你别真的弄伤他。”他给我一个白眼。这事儿没得商量。
小六子和我讲了一堆内容,在私吧里,他一杯接着一杯喝那种劣质色调马提尼,我只喝气泡水。他开始和我掰着指头数他干过的男人,他的猎艳记录,有的直男被他操得狂喊爸爸,有的被他操得精神崩溃,不敢与社会接触。我觉得六子有吹牛逼的成分,所以我只信百分之四十。他将一个新的名词引入了:“你知道什么是调教不?”我一愣:“我懂一点,SM呗。”
“不只是那个。”六子兴奋的说到,“调教就是能把你爹这种高岭之花扯下来狠狠当婊子操。”六子的粉红色小辫儿一条一条的,灯光下他的表情有些癫狂,我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个精瘦的小伙儿能当纯一了。“你爸,你爸就是一条藏獒那也是狗,你不想看你爸如饥似渴的求一根鸡巴的样子吗?”
我爸是条狗。
藏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像闪电一样劈进我心里,我一下子硬了。
六子没告诉我他是怎么把我爸搞到手的。实际上是我刻意不想知道,我一方面希望父亲堕落,至少能让我看见一些他真是的内容,另一方面是我实在懦弱,不敢体验向至亲下手的每一个细节。说白了,我胆子挺小的,但是六子胆子很大,他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一顿夸我爹有多帅,我在上课,我没敢看。后来下课了,短信消息已经累计到四十八条,我怔怔的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条肉色的视频,我吓得立刻将手机关掉。六子吃到手了,那人就是我爹。
那一眼我看见我爹漂亮的薄肌闪着油光,短发被扯得乱糟糟的,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能看见他戴着眼罩、将嘴长得大大的。男婊子!我气疯了。男婊子,男婊子,只有四个小时不到。
我回去又继续上课了。
等我回家,短信消息已经累计到一百二十六条。
我蹲在路灯旁边一个小回收站附近。六子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我赶紧关了。
他给我发消息:你有病啊?
我回复:我爸还在吗?
六子说:走了,哈哈,一个小时前刚走。还能走的出去呢?
我说:你给我发的我还没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子说:随便你,爱看不看,我任务完成到位,你爸彻底服了,哈哈哈。
我说:什么叫彻底服了。
六子好一阵不说话。
我正准备打两行字催促,六子突然给我的聊天框里发送一张图片,这一下我始料未及,手机差点都甩飞出去。
是我爸鲜血淋漓的前后背照片,前胸两个发达的乳肌背抓得满是血红的印子,乳头也被吸大了两圈,像个给孩子哺乳的老妈子;后背更是惨不忍睹,他妈的六子那个死娘炮美甲原来是用来干这个的!全是指甲造成的血痕,我爸后背平展,露出肌肉简单的纹理,那些血痕就像大理石砖的裂纹一样异色、反光,甚至有些好看。我说:我操你妈的。六子得意洋洋的继续发:你爸浪叫可好听了,可美了,你快看我操你亲爹的那些视频,你爸不出来和我们一起卖真是可惜了。
我一顿:下周还可以吗?
这回轮到六子懵逼了:什么下周?
下周你继续操我爹。我说。我给你钱。
傻逼,你性癖好怪。六子忍不住大骂,但是他话锋一转又笑得嘻嘻的。下周可不收费了……你知道不,你爹……走之前和我留联系方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父亲在商场一楼的电子信息城给高考结束的我买手机的时候绝想不到会有这一天,他羞涩的、可爱的、仿佛一直在襁褓中对他微笑的孩子,此时正激动地蜷缩在公交车站的一隅、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用那滚烫的手机不断来回滑动着视频。
小六子拍摄基础屌差,甚至比不上那些第一视角滚动的黄色小视频。他把我父亲拍得像个鸡:他永远只拍胸口、大腿、腰胯、屁股和我爹那只粗大的屌。我急切地切换着视角,在小六子模糊的动作和被强奸的男人剧烈的挣扎之外,我想要一谈我父亲的脸。
那张温和、冷漠、严肃、亲切的脸,我多想看到他因为害怕而喘息、因为愤怒而颤抖、因为疼痛而猛地闭住眼睛。小六子的手机后置摄像头粗略的扫过我父亲被他舔大的乳头,最后被潦草扔到起伏不定的枕头旁边,这小子看着细条、瘦长,像个娘炮一样打扮自己,这会儿却用那做了美甲的手狠命拉拽我父亲的乳头,使得那柔软内陷的红肉肿成黑色的一块,几乎具象化的热气拍打在我的脸上,令我感觉裤子瞬间紧绷了起来。
小六子粗鲁地将已经赤裸的父亲压在胯下,他终于凶相毕露,瘦长的身上板结起累累的筋肉,像是中的浪里白条一般将我爸这条肉龙狠狠骑跨在身下。他坐定后又猛地删了我爸一巴掌,我眼睁睁地看着我所崇拜的那个形象、那个闪耀无比的身影被他这一巴掌打得轰然倒塌,于此同时,我内心的火山终于松动,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冷气哈成的口水竟然不小心顺着嘴角滴落到了屏幕上。
小六子定是给我父亲下了药了。我父亲本不是那种轻易服输的人,此时却全身发红,卸力似的不断抽搐,我看见他纯白色的内裤里粗屌涨得像条发情的狗,而我的口水正巧落在他屏幕中的大屌上。这下,我忽然变成与小六子一起强奸我父亲的共犯,但实际上我只能隔靴搔痒,眼睁睁看着小六子轻飘飘的用几个器具、一盒套子、两瓶蓝色的油、三片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撬开我父亲不为人知的洞。我竭力想象那个洞的柔软,只好缩在公交车的一角手淫,拉开裤子的那一瞬间,六子在宾馆里狠狠将屌插进我爹清理好的屁股里。我隔着收集屏幕,只感到血全部流过大脑,在我还没来得及眨眼的同时,小六子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抱住了我爹的公狗腰,那原本是只有我搂抱过、可以名正言顺抚摸的、戏弄的区域,而他则轻而易举地骑跨上去,将腹肉抓出累累红痕,我眼看着这个我聘来的小混蛋把我骄傲的父亲当成母狗一样糟蹋。
视频没有声音,公交车不许外放,一切静得可怕,只有连同全身的血管在突突爆炸。我早就在我没意识到的时候射了,在我自己的裤子里,射了一裤子青春期的浓精。我吸了吸鼻子。
操你妈的。
小六子快速操着我爹,在床上把我爹的腰供起来,直把他的后背都操红了。我爹全身抽搐,竟然容不得一点反抗,那粗粝的大手使劲抓住床单,我依稀看见他双腿打开的艳景,那根大屌无用地竖在一边,几乎被操得贴到我父亲的肚子上,它此时此刻再也没有往日的威风,原本应该披挂战斗的它此时活像个犯了错的士兵一样笔直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感受主人的兴奋。它很快漏出一些液体,我猜是我父亲被操得想尿,可又射不出来,后来屁股后面也被小六子的鸡巴操得流水,也许有血的成分。
我想不了那么多了,大脑嗡嗡作响。头晕目眩,想吐。
小六子忽然停住,我以为他要射了,他确实快到了,因为他忽然向前一扑,这个只有在夜店才能看到类似打扮的廉价的鸭子,居然用他那像鬼一样皮包骨头还纹身的手抓起我父亲的短发,将本来在枕头里像个玩具一样被他操的壮汉的脸提起来,那一瞬间镜头自欺欺人般对准,我的视线隔着摄像机与失神的父亲撞个满怀。
我从未见过我父亲是那样一张脸。
他与色情片中所有——无论是轮奸、野战、人兽、乱伦——的所有男女主角一样,我父亲被操的表情和那些所有被操的主角竟然完全一样。他脸被闷得通红,几乎快要被弄死了一样翻着白眼,他真像一条被操的母狗,我悲哀地心想,原来父亲在性欲面前也会从孤高的山化作流经的暖河。他翻着白眼,我却觉得他无比享受,因为他被抬起来的那一刻开始大口呼吸氧气,我看见他的舌头,红色的吐出来,好像空气不是空气而是水一样需要他学习狗去舔舐。他仿佛呜呜叫了一声,头颅迅速低下来,被小六子从后包抄,这个细狗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全身粘到我父亲身上快速的耸动,把这个严肃的男人操得抖成一块豆腐。我亲眼看见我父亲的双腿是如何打战,像个婊子一样失禁,接着在静音中我恍惚听到父亲的呻吟,被拉长的、舒服的哀嚎,接着就是被操得也是一抖一抖的奶子,它们如此天真的坐落在那里,被小六子抓住,蹂躏或者拍打,我父亲就会顺从地再靠近一点,直到他们两个在镜头前接吻。
我怔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六子拼命亲吻我父亲,像是要把他脑髓吸出来一样咬他的舌头,我父亲已经神志不清后来我假定他大概是服用了超剂量的药物,翻着白眼终于被小六子操射出来,一边射一边和这个强奸他的男人在自己儿子面前交换口水,他像是彻底被小六子迷住了一般恋恋不舍,而我看出来小六子在他的屁眼里射精了,因为他亲吻了好一会儿,但是腰却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几个拼命顶到我父亲身上,彻底扯开了。他得意洋洋的依然骑在我父亲身上,我爹却像个被用干净的妓女一样抽搐着昏倒在枕头上。他在喘气,他依然像个男人一样喘气。
我难以呼吸,我感觉我的裤子又紧了。一阵说不上来的情感挟持着我,我难以说出一句话。小六子他妈的一个娘炮将我的父亲玩弄至昏倒,但是这幕后的主使又是我,这件事使我又悲又喜。
录像暂停。车到站了。
父亲正在家中做饭。指纹锁应声解开,我提着电脑包怯怯站在门口。
父亲做的饭总是很简单,煎饺、鸡翅,又时有冰镇可乐,大多数时候只是凉茶。今晚他做了虎皮青椒炒豆腐,辣得我鼻子发痒。
爹。我说。爹坐在对门的沙发上,正怔怔地看着电脑屏幕。
“饭菜在桌上,”他漫不经心的随手一指,电脑镜片的反光显示他正在看股市。“洗干净手自己吃。”
我脸红了。父亲不看我的样子让我莫名其妙想起他侧着头等待小六子做完前戏的样子。
羞涩。生疏。紧张。害怕。被情欲冲昏头脑。
我不敢肖像这样的父亲。
“喂,你爹咋样了?”我刚刷完碗,正准备看下实习项目,小六子就往我短信里发消息了。
这会儿我刚往马桶里解决掉半硬的鸡儿,一下子心烦意乱:“好着呢,在看电脑呢,怎么了?”
“噢,没啥,我说呢。?”小六子明显不怀好意。“你爹倒是刚给我发了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婊子给你发啥了,他活腻了?脸都不要了?”
“你这可错怪了,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呢。”
我气恼地看着他正在输入的键盘符号。
“你爹给了我一千——让我别把事情说出去……”
我沉默了。
“哼,我说,这可不一定;然后他急了,他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儿子……我险些就把你说出来了,谢谢我没给说出来吧。我说噢叔叔你有儿子啊!看你这享受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就是干我们这行的呢。他一生气,就威胁我要报警,我说你还不如说要强奸我来得实在点,我他妈十六岁开始就在少管所了……”
“废话少说。”我看得头疼。“结论是什么?”
3。小六子给我发来一个数字。
什么3?
3就是,你再找一人来。小六子说。
我要找个人一起干你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八岁之前我父亲给予我三次关于性冲动的回忆,我记录如下:
2007年清明节后,爷爷在人民医院去世,时年上海春意盎然,与夏相交,樱花盛放,我们在共青森林公园野餐,极少回家的父亲在那天陪我们母子聊天。那时是极为短暂的相遇——后来也成为我粗糙、敏感、易怒的母亲临终前反复提到的场景:我父亲在最风光的三十六岁穿着西装,瘦高个,俊秀的脸庞边缘长出一排反射出白光的胡茬。他方正的脸依然严肃,将宽大的手掌放在我的胸口处,热切地抚摸着我,默默无声地注视着我狂野的吞食着眼前的盒饭。我父亲的手掌温热,那时候他已经在集团下从销售变成了销售代理,年轻的所有爱好都不再被提及,我抬起头看着他,他温和地将我抱到膝盖上。他说:“爷爷死了。”那时我七岁。
2010年,十岁生日。我父亲再次阔别已久回家,这次他待的稍微长了些,从原来的公司辞职,而我的妈妈病情逐渐加重,我看见他在阳台上踱步、来回打着电话:这时候他开始创业了。在十岁生日之后宁静的午后,雾霾加重,阳光几乎不能透过大气层的缝隙将温暖传递给我们。新小区欣欣向荣的气味裹满孩子的笑声,而我则不被允许出门,小高层六楼的卧室里,我父亲从妈妈的病床旁边回来,关上门后看见一脸害怕的我。他微笑——我几乎很少记住他的微笑——转瞬即逝,他熟练地将桌上的电脑开机,这次他又将我紧紧地抱在胸口,我几乎能闻到他下巴以下湿热的香气。像麦田的味道。我们一起看《阿甘正传》,我父亲用手细细梳理我的额发,直到我睡着了,歪在他怀里,像一棵焉了的小苗。“我愿意为你牺牲一切。”他在我耳边悄悄说。那是电影里的台词。
2017年,中考。那一整年我父亲都呆在家里,我不了解具体情况,但是我大概知道他的小公司还不错,在这样的市道中,勉强能算活着。我父亲总是两眼通红:他是一匹战斗状态的野兽,随时随地在跳动的数字成像中待命。我那一年,爱惨了我父亲,那是我往后长达数年的爱慕的眷恋的影像的来源,他那么具有安全感,坐在阳台上,抽完的烟屁股就在他脚下匍匐着。我痴痴地看着那个夜以继日的工作的背影,直到他的皮鞭也落在我身上。我和所有孩子一样叛逆,但我不如所有孩子一样敬畏父亲。我散落一地的成绩单如我一般瑟瑟发抖,我仰头看见父亲冷酷的残像,如熊熊燃烧的蜡烛将油滴在我脸上。我灼烧起来,一直烧到半夜也没有停。茫然无措,我蜷缩在被窝里,泪流不止的想念着母亲,直到他蹑手蹑脚的也进来。我父亲为了向我表达歉意,将手放在我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安抚我。我平息下来,睁开眼睛:我看到的依然是两千零七年的脸庞,胡茬和沟壑密布,他的眉毛在梦中也紧皱着,直到我用亲吻抚慰他的焦躁。
小六子所说的:你父亲像一头藏獒。他太乖了,太脏了,太野蛮了,太绅士了。我父亲是世界上对我而言绝无仅有的男人,我甘愿把缰绳塞进他人的手里,眼睁睁看着他绝望的打着转,挣脱和撕咬,我内心却无比畅快与平静。
我帮你找。我说,但是下一次我要在场。
小六子回复的很快:随便随便随便。
他一个词打三遍,我觉得他在喝酒。
我问:你有认识的人吗?
他又很快的回复了:我有。明天你结束了过来。
那一阵晚我都极不平静,手机中的视频看了又看,但是大概是第一次就没有外放声音的缘故,即便耳机就在床边我也没有敢插上看。我不知怎的,比起真的听见,我更愿意去想象,这位现在就在隔壁看电脑的男人,定想不到他相依为命的、世界上仅存的最后一位亲人,此时多么希望他堕落成一个他自己都不曾想象的私密的境地。我反复观察着我父亲坚毅地咬着后槽牙,脸色涨红,嘴角却不断溢出口水、直到最后不得不吐出舌头小幅度的喘气的模样,我在他通红的眼睛中看到一层我以为的期待。叫我父亲婊子能让我好受些,这是我能在现实生活中抓到的他唯一一抹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我父亲为我煮了速食馄饨,那种煮开了沥干,然后放在有一勺猪油、葱花和盐巴的碗里,浇上开水就能吃的速食。南方入冬了之后都吃这个,寒风干得人身上起一层皮,吃了之后就好多了。我偷偷看着父亲,父亲则看着手机,我看不出他在看什么,但是我能看得出他很疲倦。五十岁之后他开始注意养生了,吃开水馄饨的主意就是他想出来的。
我问:”爸,有什么不舒服吗?”
他说:“没啊。”这一开口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嗓子哑得几乎只发出来了两道气音。
我狐疑的盯着他。
他赶紧咳了咳。“没啊?”这回好多了,但还是破锣锅嗓子。这回我看出来了,我父亲疲倦中的坦然无恙总归是装的,装得我手机里的一小时视频就和没有一样,这下终于被戳破一晚没睡的事实,我父亲的脸甚至都要红起来了。他用手指刮了刮下巴,又点了我的碗一下。
“多吃点。”这就是叫了三小时床的嗓音。
我很高兴我的六千块钱为他和我的关心也带来了几分松动。
我好奇,如果他的衣衫敞开,露出裸体,我能否也看见和共享他满是鼓胀伤疤的后背和低垂的、羞愧难当的性器呢?我是否也能看见他翘起的肥屁股上的牙印,依然胀痛的后穴和流血的大腿内侧?我终于有些乐此不疲了,我心想,不管父亲的第一次给了谁,父亲依然是属于我的。他被使用了,他也被夸赞了,他这样的漂亮、下贱,如果没有我,谁也体验不到。我父亲当然终究是属于我的,爱和温存、淫荡和羞涩。
走之前,我让父亲低下头来,我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亲吻。
他慌张极了:“又不是孩子了。”他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短发。
六子再怎么操我爹,我爹都不会这样抚摸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也说不准。
下午我在老街和六子还有六子的朋友见面了。六子和我介绍:”阿弟,这是晨晨;晨晨,这是我阿弟。“那个坐在我对面背过身找纸巾的身影转过来,我差点以为他是个女孩儿:他的身材比六子还纤细,穿着黑丝袜和高跟鞋,眼睛两边擦过紫色的眼影,漂亮得像个孔雀。晨晨单姓姜,叫姜晨晨,姜晨晨老家在苏州,他说的吴语和我不太一样,我的上海话是我母亲教的,父亲不说,所以很多我会记忆出差错,姜晨晨就不一样,他可以来回交错着说:苏州话、杭州话、上海话,他低头吃着拌粉,随口就说出来。
”你爸爸人蛮好额。“他笑着,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笑令我有些发汗。他的笑是那种身经百战老手的微笑。《三个火枪手》看过没有?那种江湖上百战百胜的老兵才会有的微笑。”还请六六和我切吃饭,看你人也老不错额。“
我说:”这饭怎么是我爸爸请吃的?“
六子抢答:”我随口一说没饭吃,你爸就给转了一百给我。一百够吃三天了!“
我无语:”以后别管我爸要钱行不?“
六子大怒:”本也不是冲着这个去的!“
晨晨将六六摁坐下来,他纤细白长的手臂上戴着两根铁镯子,好看得要命,他冲我挤了挤眼睛,我恍惚中觉得他不像鸡,他有风尘气,六子更幼稚,是上海夜店里标准的鸭子小弟性格;晨晨看样子比六子年轻,但是他反而更成熟,更稳重。
晨晨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今晚去看看?你也来。”
我说:”我本来就要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晨晨说:”来就来,我们约你爸爸到大隔间,有暗门,我给侬安排好,你提前进来就好了。“
我有些担心:”可是我身上没有多余的钱了。“
晨晨说:”要你付钱干嘛!侬爸爸付过额,你爸爸不就是找鸭——“
六子又抢答:”我不是跟你说过了!“
我说,是,和我说过了。姜晨晨的话将我点醒了,我爸这不就是找鸭呢吗!
夜色降临之前,我被六子和姜晨晨拉近上海夜店,店外还有七彩喷泉,一进店我的脑子就快晕了,香水和烟味实在太浓烈,还有不知道是谁喷的果香爆珠电子烟味,打得我差点逃出去。晨晨有些嫌弃,我们从背影看上去就是一个男学生搂着两个高挑的女郎,晨晨说:“阿弟怎么和蛇一样东倒西歪的。”六子在旁边笑嘻嘻:“侬要看伊老爸爸,伊爸爸才威风呢!”晨晨也跟着尖笑了几声,令我感到疑惑:为什么他们那么快乐,和没有烦恼似的在地板上踩出那么重的脚步声?他们的底气令我自愧不如。
进去之后我喝了两瓶普拉达烈酒,香精味让我直想吐。晨晨把我扶到洗手间,这是连着卧室的一个大空间,门可以从里面锁上。他指了指我眼前的镜子:“一会儿你就在这儿看!”洗手池上的镜子原来是一个单面镜,面积差不多有四分之一个电影屏幕那么大,一张床两个床头柜的卧室布局尽收眼底。我有些害怕了:“你确定从外面看不到?”晨晨翻了翻白眼,觉得我傻:“册那,看得到个屁,这里可是淮海中路的鸭店,不是铜川路!你爸贴在玻璃上都看不到侬额!瘪三。”我脑袋晕乎乎的,居然觉得姜晨晨说话很有意思。
晚上九点,我父亲来了。
彼时我正趴在镜子前的板凳上头晕目眩的消耗酒精,姜晨晨和六子坐在床上刷手机,我父亲特别好听的男中音在门口响起:“是这么?”我敢打赌,我们三个人一定是同时从座位上跳起来的,姜晨晨第一面见到我父亲就两眼发光,我敢打赌他绝对没见过我父亲那么优质的男客户:那时他还是穿着我早上见到的POLO衫和黑裤子,绑着黑色皮腰带,戴着黑色粗框眼镜。我父亲正派的长相和通红的脸上尽是反差,他被姜晨晨一把拉住手臂,几乎是火急火燎的往床上带。两个娘娘腔像渴求粮食的母鸡一样把我父亲推倒,我急切地趴在玻璃上看,我该死的父亲脖子上居然还系着一条该死的领带!六子嬉笑着一把将那领带拽进了,把我爸往枕头上拎,他们的姿势都是横着的,所以对我而言就是实地近距离看了一次黄片。
父亲被勒得喘不过气,他有点担忧的在六子放开之后捂住胸口喘气,呼哧呼哧的声音像一条漂亮的狼犬,我父亲用肺呼吸,几乎把他的肺也变成了性器官。六子跪在我父亲脑后,将他的头、英俊的脸放在腿上,紧接着我看见六子稍微坐起来些,趁着晨晨还在和我父亲的其余衣物搏斗之时已经将挺起的鸡巴拍在我父亲的脸上。从我父亲的角度上来看,他几乎看不到六子的脸,出乎我意料的是,我那个爹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仰着脸把六子的屌吞进去,他吞的很卖力,以至于眼镜都被顶掉了,他无处安放的手这会儿开始帮着姜晨晨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最先露出来的是一对鼓胀的胸,它们激动地颤动着,再紧接着是我父亲挺起的腹部、他也半硬的性器,最后是满是抓痕的大腿。姜晨晨又在嘻嘻嘻的狂笑,他真的像个女孩儿,但是他又比普通女孩儿恐怖不少。他一举一动都揉捏造作着,像吃蟹一样把我父亲柔软的躯体扯开,那双纤细洁白的手开始在我父亲粗壮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我看见他极其熟练的手法,不一会儿就把我父亲的性器玩弄到翘挺,父亲也开始跟着呻吟,嘴里含着六子的性器,六子一边逗弄着他的胸,一边仿佛企图憋死他一样开始在他嘴里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一会儿父亲就被姜晨晨的手套射了,这是我第一看见我父亲的性器喷精,我睁大着眼睛,贪婪的看着我父亲最脆弱的地方开始抖动,像是不受控制的母狗一样流水。他射精的时候六子也在他嘴里射了,我父亲立刻“噢,噢。”的叫喊出来,他像是丧失了思考能力一般瘫软着,六子跪下来开始与他接吻,他们现在的接吻技巧就像老夫老妻一样熟练:六子亲他,我父亲就双眼迷离的将舌头伸出来供六子舔弄。他们咕噜咕噜的亲在一起,姜晨晨就从后面抱住我的父亲。他的身材和我父亲比起来简直就像一个白骨精,但是这个白骨精的贱屌粗得吓人,他耀武扬威般用屌在我父亲伤痕累累的背上摩擦,令我父亲舒畅得一直叹气,这个婊子现在已经意识不到危险即将来临。六子开始躺在我父亲原本躺下的地方,姜晨晨把我爹拎起来,让他跪住,一只手将他的两根手腕握住,他吸我父亲的耳根,让我父亲哼叫,另一只手开始扣弄我父亲的后穴,六子就在我父亲身下给他口交。这下我那严肃可爱的父亲再也禁受不住,他开始左右来回摇摆着屁股,嗯嗯啊啊的乱叫,姜晨晨和六子都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他们忙于手中的工作,让我一人把我父亲涨红得抬起的脸蛋尽收眼底。不多时他又不得不垂下头来,姜晨晨的细指要命的在他的腔道里面剐蹭,把他剐得一双有力的大腿一直在发抖。
又要尿了?我听见六子含着他的鸡巴嘻嘻笑着说,能不能坚持一下?
我父亲涨红了脸,他好像嗫嚅了些什么,可惜我没听清楚。接下来我父亲则一下抬起身体开始高亢的乱叫,原来是姜晨晨见他不好意思说话,把手指换成了他的粗屌,一下子将我父亲还红肿的后穴顶到了底。他一开始操我父亲,六子就只好从我父亲身下退出来,因为姜晨晨操人——特别是操我父亲这样的汉子时极其狠绝的。他绝不给人喘息之机,一定要把人操成自己的玩物以至于心服口服才行。
我看见他像骑马似的,后背位撑在我父亲双臂旁边,我父亲漂亮结实的小臂肌肉和他苍白只有骨头的双臂形成强烈的对比,这娘娘腔一边操我爹一边兴高采烈的大叫,骚婊子,他这么喊我父亲,骚婊子,还说自己不是骚婊子?噢,哦,太骚了,他妈的臭婊子,老子操死你,老子操到你没有老子的鸡巴捅你就难受得要死……老子是不是操你操爽了?嗯?回答我?他妈的夹这么紧,真欠操了老婊子,哦,水真多……给老子鸡巴都上了层油了,你这骚婊子……
我父亲则是一言不发,他稍后与小六子又接吻,这次他吻得比较深,因为姜晨晨操得太狠了,把他的屁股都操红了,屋子里全是姜晨晨癫狂的骂声和皮肉的撞击声,还有六子和父亲亲嘴的水声。我父亲终于开始喘叫,那时姜晨晨操他的十五分钟后,姜晨晨还是没有射,我父亲却已经射了三个来回了,像个残兵败将一样老老实实的趴在姜晨晨的身下,像个女人一样仰面接受男人的挺干。姜晨晨操他的时候还会扇他的脸。让我父亲一边撸自己快硬不起来的狗鸡巴一边扇他的脸。
“哦……噢……”我终于听见我父亲煎熬的叫声,“噢……慢一点……求你了。不行了,求你了,求求你了,好难受……我要飞了……太厉害了,求你了,我要被你操死了……晨晨……”
姜晨晨简直是恶霸。他越是听到我父亲的惨叫,越是来劲,他吩咐六子把屁股放在我爸脸上,两个娘炮坐在我爸身上,一个操他到浑身发抖,一个玩他的废物鸡巴直到他射不出来一点东西,这两个娘炮,瘦得像两个真正的贫胸女孩儿,笑嘻嘻的坐在我爸身上,然后两个人注视着对方满是汗水的脸,然后也亲在一起。而我爸呢,这会儿已经被姜晨晨操得魂飞天外,他淫荡地握住小六子瘦小的屁股,乖乖给他舔。小六子被姜晨晨传染,这会儿也恶劣起来,我爸被他糟蹋得脸上全是精液,从镜子的这端来看,我父亲像是两个女孩儿的人肉精盆一般,一边几乎到达身体的临界点,一边模糊不清的求饶。
“晨晨……晨晨……”我父亲这么轻柔的叫着一个女孩儿的名字,几乎让我心碎。他被这两个似男飞女的东西彻底征服了。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有时候是小六子操他,姜晨晨就在旁边抽烟;要不就是姜晨晨操他,小六子在旁边拍照片。我父亲被操得肚子都抖,他被姜晨晨带上项圈,两个男孩儿身形都没他健壮,操他的时候像搂住一只熊,将性器塞到我爸这头母熊柔软的穴里,被靡红肿烫的肉包裹住就开始快速抽插,我父亲几乎丧失反抗能力,只会张开腿迎接。姜晨晨第三次射到他穴里,他就哭了:
“晨晨……谢谢你……谢谢你……”他说,“好热……”
晨晨又甩他一巴掌,“操你妈,叫老子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有些羞涩,他的羞涩总是色情到致命:“爹……亲爹……”他说,“亲爹射到儿子肚子里了……好难受……”
六子叫:“哎呀,不是说很舒服吗?很爽吗?”
姜晨晨将烟头烫灭在我父亲胸口。
“爽死你了,婊子。”他阴恻恻的说,眼睛盯着我父亲涨红的脸和迷离的眼神。他腿间那漂亮的性器终于射得心满意足。
“晨晨……小六……真的好爽……好舒服……”我听见我父亲这么说,“谢谢你们……”
我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
灰泥涂漆的窨井盖侧边聚集着逸散的烟灰,我一边抽烟一边抽泣,我的手抖得厉害,身体也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但是我不愿进去。身后的夜店传来尖叫,我只是不愿意转身进去。
我蜷缩起来,像那个偷窥父亲初夜视频手淫的夜晚一样蜷缩起来,这个姿势令我感到安全。我盯着脚下运动鞋和水泥地面撕扯的裂纹,那时去年秋天买的新百伦,我不热衷于鞋,一双可以穿上一年;反之,热衷于鞋具的、衣服的、香水的、甚至矿泉水的,那都是我父亲。
见我爬着出来,腿都软了,姜晨晨将一个小卡片飞到我脸上。
我抬手拿下来,是我父亲的身份证。姜晨晨认为,身份证就相当于他的战利品,比什么皮带啦、牙齿啦、精液啦都有收藏价值。他把这张卡片飞到我脸上,霓虹灯光反射电子芯片凄惨的绿色,我看见一角处覆盖精斑,用食指小心翼翼擦去。我父亲证明其在社会的身份的这层标志,如今脏的仿佛刚从母胎肿拔出来。而此时依附在六子和姜晨晨身上熟睡的男人,已经将这曾标志重重甩在我身上。这婊子如今已经没脸没皮、没有任何顾忌的淫荡着呼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晨晨纤细的胳膊抚摸着我父亲闭着眼睛的脸,活脱脱一朵盛开的荷花开在泥潭上。我的眼睛算不上厌恶的盯着他们,我心想,这其中有一分温暖是我的。我不由得站起来,俯视我父亲的裸体,六子和姜晨晨也垂下眼睛,我们三人一齐向那床榻间深陷的、红肿的、柔软的羔羊看去。我父亲的胳膊一只垫在脑袋地下,一只与六子相握,嘴唇微张着,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有几缕贴在耳边。他的呼吸声音很重,但是不是打呼噜那种,长、匀称、且白的大腿微张,露出那已歇息的阳具,贪婪的与空气相拥。他睡着的样子将他的后穴遮住,唯有深了一层颜色的床单将我父亲拖到羞耻的地狱中去:三十年妻子,二十年父亲,他此时独栖在精液、口水与尿的床中,被儿子和情人注视,睡得活像个婴儿。
我快步转身朝门外走去,姜晨晨和六子都没留我,我的手放在裤兜里发热,我感觉那卡片正在散发着几乎融化的温度。
父亲是我的。父亲仍是我的。父亲必须是我的。
六子给我发短信。我没有晨晨的联系方式。
我朋友向你道歉。一个爱心符号,一个吐舌头符号。他就是这样滴、他没有做过火吧?惹你生气啦?
我说:我没生气。
六子说,你脸都黑啦。
我说,我父亲醒了告诉我。
六子说,你放心的啦,本店过夜客户会包车回家的,晨晨飞了你身份证,嘻嘻,但是他手里有你爸的银行卡。
我说,随便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独自一人回到家中,热了一碗速食面,然后我坐在床上发愣。床边电脑打开着,实习项目无心回复,我的心已经是一团乱码。这间小屋一直以来几乎是只有我和我父亲待过,如今空气中他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掠拨得我心魂飞天外。我希望告诉我爸……
我硬的厉害。
20241219留
父亲和姜晨晨的感情线
父亲觉得姜晨晨某种方面像个母亲,卑微的来看,是像母亲的女孩子,年轻的女孩子,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子,这样的男人令他着迷。母亲在家庭生活中占据主导,所以其实我对父亲的迷恋也来自于对父亲的同情,在母亲的付出结束之后,父亲回到了一种掌权的生活态度,实际上他的骨子里是六神无主的,他严肃,但是在晨晨的带领下他可以迅速变成一条狗。
晨晨就是纯坏人,肉欲至上。
六子可能会喜欢我。
我对我爹,其实感觉就只是助推剂?剧情的助推剂??最后我想操我爸,是在姜晨晨的威逼利诱之下,我操我爸的时候我爸不知道,还以为是晨晨,结果是我。
写着写着想到这么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姜晨晨。
他看上去和儿子一般大:二十二,二十三出头的样子。男孩儿搂着他的胳膊摇晃一下,露出洁白的牙齿:”林老板。“他说,”你醒了?“林玉峰如梦初醒,仿佛刚从一场噩劫中逃出,浑身雪白的姜晨晨像是前来迎接他的天使:男孩儿侧卧在他的身边,两人挤在一张大小适中的双人床上,他抚摸林玉峰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成熟的母亲。
林玉峰猛地起身,他的后脑勺立刻传来一阵纵欲过度的疼痛,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和腿都麻了、胸口的惨状更是乱七八糟,他不敢去注视自己被玩得精疲力竭的性器,勉强支撑着自己去够裤子,林玉峰手往裤兜里一伸,面色凝重:
”晨晨。“他说,”我身份证呢?“
姜晨晨说:”什么身份证?我不知道。“他又说,”你有拿出来过么?可能落在车里了吧。“
林玉峰说:”现在几点了?“
”快六点。“
”早上六点?“
”内么还是晚上六点呀?“姜晨晨笑了,他说的吴语夹拌白文,真的非常顺耳。”肚皮饿不饿?我饿了。“
林玉峰看他小孩儿一般伸出手:
”我要吃烧卖,还要喝豆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玉峰问:甜的咸的?他又问:”六子呢?“
姜晨晨一边扶他去厕所冲身子,一边和他解释六子下午还有事儿,这会儿已经在隔壁睡着了。他给林玉峰冲水的模样毫不扭捏,仿佛林玉峰是他看光了身子几十年的亲丈夫,实际上他们昨晚才算认识,他还把林玉峰操了个死去活来。这也导致林玉峰现在有点怕他,和那些宠物店里被拉上美容桌的大型犬似的,几乎一动不敢动。姜晨晨一边耐心和他说话,一边抚摸林玉峰的全身:他的嘴唇,他的伤口。
先从腿部开始,姜晨晨调大花洒,让林玉峰背着他对墙扶好,穿好指套就开始面无表情的插弄。林玉峰瞬间腿软了,声音淅淅沥沥像下雨,姜晨晨这套清理无意带上色情,只是友善地帮林玉峰将屁股里隔夜的浓精带出来。他知道男人爱干净,这从第一眼就看得出来,姜晨晨喜欢这样一种感觉:如此干净的、严肃的、高大的男人被他折磨一夜后,依然干净的走出夜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实际上,林玉峰可能已经从内而外开始被他改变,他的今日和他的昨日有云泥之别,他再也离开不了和姜晨晨与六子在一起那种魂飞天外的刺激感,这让晨晨觉得很有成就感。
他想起一开始六子如何兴奋的和他讨论这个男人,但晨晨也万万没有想到林玉峰会这么有意思、这么对他胃口。林玉峰被他逗弄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咬着牙齿不发一声,只有姜晨晨操弄的狠了才会没脸没皮的开始浪叫,而这叫和不叫之间只有一个助推的功夫,林玉峰是没有即开即停的开关的,他要么一言不发,要么淫荡至极。
花洒冲过瓷砖地面,林玉峰小声的呻吟融化在乳白色与腥黄色交错的湍流里。他的腿还是软着,这会儿不得不一直靠着什么,瓷砖面冷,他迷茫的双眼掠过浴室旁边的垃圾桶,却见其中一根深黑色的方形物品伸出一角。
他心一紧,问姜晨晨:
”昨晚有人在浴室里?“他说,”垃圾桶里有烟盒。“
姜晨晨随意瞥过去一眼。
”阿姨忘收拾了。“他狠狠捏了一把林玉峰的屁股,”脑子里还想别的?“
男人噤声。
姜晨晨的手细、白,像钢琴演奏家的手,这只手熟练的掠过林玉峰的大腿内侧,接着便顺势网上,让水流冲过林玉峰的大腿,腰胯,后背和胸口。”看看你多脏。“姜晨晨笑脸盈盈地说,”你又多强壮。“林玉峰张了张口,但是没准备说话。姜晨晨身上被浴液遮罩得充满香味,一个支配他的人,一个向他撒娇的人,一个将他手拿把掐,几乎让他脑子里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男孩儿。
林玉峰裸身从地上拾起衣物。
”我要给小宝打电话。“他颤声说。”打完我们去吃饭。“
”随便。“姜晨晨从衣帽间取下珍珠彩墨拼色单肩包。
电话那头响了三四声被接起。
”爹。“林小宝说,”昨晚你都没回家,好担心你。“这句话的语调超乎机械,几乎就和语音客服说了上千百遍的嗓音一模一样。
林玉峰却还好似沉浸在被男人干成婊子的高潮中:”多大人了,还担心什么?今晚我回来。“
”知道了。“林小宝叹了口气。
林玉峰本来是不准备和姜晨晨多纠缠的。
六子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这辈子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男人做爱。
去日苦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子待他,仿佛图谋不轨的舞娘,跳着舞纠缠上,以至于林玉峰到现在连自己都不确定是怎么就被拐骗到床上。他承认自己喝了酒,且酒里脏东西不少,但是他还是小瞧了这些小药片的威力,一片疼,两片舒服,三片上瘾。
那天最后的记忆是六子一边把屌抽出来一边揪住他的短发接吻。他的手指很长,也很有力气,抓住林玉峰的时候像熟练的渔夫抓住扑腾的鱼。他被按在床上,那根凶器几乎要将他活生生切开,林玉峰恍惚之间,听见自己发出几乎几辈子都发不出的声音,他像条狗一样求饶,但是酸软的滋味总算会回甘,他模糊不清的想要离开,又模糊不清的想要往六子手里送。
和晨晨一起的记忆甚至还要更混乱。
六子喜欢接吻,晨晨好像不喜欢。晨晨很少和他亲吻。
林玉峰很难用”男人之间的批判方式“评价姜晨晨,他不是他见过的青春期如狼似虎的大学生,也不是食髓知味的新婚丈夫,更不是追求背德刺激的中年人。他年轻到不可思议,几乎是孩子的长相,下手却把他打得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林玉峰不懂姜晨晨,姜晨晨却似乎很懂他。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快决堤、什么时候就快卸力,他打他打得很得体,每一下都打得林玉峰心脏狂跳,却不至于被彻底激怒。这个纤细、面色忧郁、说话轻柔、性格乖张的年轻人几乎就像一根雷针插进林玉峰心里,林玉峰在他身边,心里就会泛痒痒:他总要想起姜晨晨在床上强奸他、侵犯他时那种疯狂又快乐的模样,他想要姜晨晨那样,把他像一块破布一样蹂躏,末了又擦他伤口像母亲一样关爱他。
他欲罢不能,头皮发麻。此时姜晨晨坐在早晨七点半的包子铺门口,翘着二郎腿,低头滑手机。他纯良得和高中生无异。加之他没有六子那样夸张的打扮,软短发,美甲颜色偏蓝,末梢有透明贴钻,今天走之前他也没有抹唇膏,也没穿丝袜和高跟,反而是普通的运动长裤,踏着一双和他儿子一样边缘磨损的新百伦运动鞋。
晨光中,姜晨晨平静得像一张白纸。
林玉峰恍惚,他的腹中依稀传来阵痛,脸颊也变得红热。
他心想,至少再一次,我希望……
这样美丽、年轻、有朝气又平静的年轻人可以再次为他疯狂。
骑跨在他身上,好像他是一匹不听话的枣红色小马。那样抽打他、虐待他,明知他有一个孩子,还将他叫成婊子戏弄。姜晨晨骂起人来能叫他的性欲也起来,仿佛林玉峰是最下贱、最没吸引力的畜生,明明已经被操得浑身瘫软,却还夹着主人的皮鞭不松。他是天生被打、被折磨的料子。一块缺少打磨的钻石。林玉峰差点夹紧了双腿,他呆呆地注视着姜晨晨,这个和他儿子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根本无意插足他的真实生活,却仿佛每夜造访的魔鬼,将他的心搅得一团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晨晨完全没注意林玉峰内心激烈的心理活动。他要了一笼生煎,又要了一袋酸梅汤。
”叔叔,吃啊,老好吃额。“他温柔地说,这男的昨晚骑在他身上一边插他一边扇他耳光。
林玉峰急忙夹了一个生煎到盘子里。现在最微小的劝告也是指令。
姜晨晨白嫩的指头也掂起一个生煎包子,轻轻咬开一个口,顺便将里面的肉汤一饮而尽。他依然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几乎没有往林玉峰这里看过。他太沉稳了,或者说,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微妙的忧郁,这种忧郁是无法破解的、需要琢磨的。一旦他从床事之中脱离,陷入非性冲动的真实世界,这种表情就会坦露出来,就像刚刚给他洗澡一样。林玉峰一下子也无法完全说明,只是有这个感觉,这忧郁是姜晨晨最为男性的女性特征,那种忧郁是妻子的忧郁,据他自己所说,他高中就辍学了,从江苏一路坐到上海,他一直在当鸭子。
林玉峰忍不住问:”那你接过什么样的客人呢?“
姜晨晨舌头灵活的卸下一片生煎皮。
”反正没接过你这样的。“他调皮的呸了呸。”好烫。”
“我这样的?和我一样年龄大的么?”林玉峰有些心寒。
“呸。”姜晨晨翻了个白眼。“比你大的多的是嘞。”
“那么也是一样的?”
“什么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就是……”林玉峰满头大汗。“流程……”
“来求操的不少。”姜晨晨大大方方地说,他笑嘻嘻的咬着生煎包。“求操我的也挺多。你担心我做过那个?你放心,我不会做,我做不来,客人要生气。”
“你没做过……”林玉峰还是说不出来,“什么?”
“没做过婊子。”姜晨晨说。“和你似的。”
林玉峰小声说:“我不是婊子。”
姜晨晨忽然站起来。
“吃完了。“他看了一眼林玉峰,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似的,这让林玉峰更有一种挫败感。”回家吧?我走了?“
林玉峰也站起来:”别走。“他脱口而出。
看着纤细又整洁的姜晨晨,林玉峰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想起小宝。充满爱的、充满尊敬的、充满钦佩和艳羡的眼神的孩子,对他百依百顺的孩子,崇拜他,在他怀中睡着的孩子,他的唯一的、珍贵的儿子。小宝决计是和姜晨晨云泥之别的。
姜晨晨令他不由自主地腿软,令他想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只是操了一晚上的功效。
”噢,我忘了。“姜晨晨看着他的表情,笑得很开心。”噢,是啊,叔叔今天不上班。昨晚周五,嗯。“
”回家吧,晨晨。“林玉峰不由自主地说,”到我家吧,我给你取钱。“
林小宝并不在家,这让林玉峰松了口气。
刚说完话他就后悔了,不知道如果儿子也恰巧在家的话,他要怎么交代。
不过儿子为什么会不在呢?今天周六,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吗?
林玉峰正想着,刚关上门,姜晨晨便突然抱住他,开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从胸口开始热切地吻他。那个扇打他的、虐待与侵犯他的恐怖人像顷刻间消失不见,温柔的晨晨像一只喝足奶的小狗,一个劲往江玉峰的怀里蹭。他细长的关节与江玉峰温热有力的臂膀向贴,他像一个真正的女孩儿一样细细的撒娇道:
”我真爱你,你真可爱。“他说。
林玉峰被他舔到有了感觉,高潮后的爽感立刻如涨潮一般淹没头顶,他感到呼吸困难,手脚打架地回到熟悉的房间中,他也不明白怎么回到了这儿,可能潜意识带着他到了他觉得安全的地方。林玉峰惨痛地意识到这不是夜店,这是他苦心经营了三十年的家。这个想法仿佛一颗子弹击碎了他眼前的玻璃,令他立刻感到恐惧,将姜晨晨一把推开。
”不要。“他有些干涩地说,姜晨晨的眼神蓦然变得恐怖。
南方人称孩子是小宝,那都是极为宝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小宝的房间。“林玉峰结结巴巴地说,”这不是我的,不,不能——“
”不能什么?“姜晨晨笑着说,他一直是笑着和林玉峰说话的。”怎么不能了?林老板,我在等你给我钱啊?是你把我带回家的。“他说:”你想要干嘛。嗯?你还没跟我说你想干什么呢?“
”老板,你想和我做什么?你儿子不是不在吗?“他有力的手又伸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姜晨晨身材瘦高的原因,林玉峰反而不敢对他动手,深怕姜晨晨真的被他伤到。但是当姜晨晨的手开始掐他的脖子的时候,林玉峰才后悔:也许姜晨晨比他想象的更有力气。
”别在这里,求你了。“林玉峰小声地说。他感觉自己完全是姜晨晨的一条母狗,生了一窝崽还要被踹肚子的那种。
姜晨晨的话已是命令:“脱。“他已经飞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那些衬衫和运动裤什么的马上都掉落到地板上。
林玉峰浑身赤裸的躺在儿子的床上,感受到儿子比他更柔软的鸭绒被子,他看见林小宝的蓝色枕头,还有他们曾经去主题乐园游玩时,他买个儿子的唐老鸭抱枕。
林玉峰感到一阵痛苦,更多的,还有紧张。姜晨晨操过他一次,这回完全把他当经验老道的母婊子来看,前戏几乎不做,长指头扯开一条腿就往里怼。林玉峰急忙拉过一个枕头,姜晨晨跪在他身前,一只手专心致志的撸动林玉峰的狗屌。这个一向严肃和有地位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他看着姜晨晨漂亮的、整齐的指甲刮过他柔软的武器,将他的身体激得不停来回晃动。
要被操了。他心想,要被像狗一样对待了。要被一个比我儿子还年轻的男孩操了。
姜晨晨的一举一动干脆利落,正中他下怀。做爱之前他用手指掠了一下软短的前发,不经意之间注意到林小宝的桌子上摆放着父亲与他的合照。他只看了一眼,认出大概是在某个古寺建筑物前的合影,林小宝当时还很小,脖子上还系着红领巾;在他旁边的林玉峰笑得温柔,他在那个时候就非常帅了,林小宝几乎没有继承他高挺的鼻梁,和圆润饱满的丹凤眼。
他垂下头看着紧闭双眼的林玉峰,心中莫名其妙涌起一阵烦躁的嫉妒。
”腿张开。“他说,”张开些,你听不懂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玉峰下意识地将腿打开,打开的同时他感觉昨晚刚被疼爱过的后穴也跟着打开了悸动的口。这令他羞愧难当,又异常兴奋,姜晨晨哼了一声,男孩儿甚至还带着林玉峰最喜爱的孩子气。他将手指拔出,鸡巴对准林玉峰已经肿润红艳的穴就是一顶。这一顶将林玉峰的五脏六肺也差点顶出来,几乎是一下就令他立刻久违的回到十几个小时之前的战场上。他的腰部以下顿时麻了,”晨晨,晨晨……“他赶紧说,”慢点,求你——“
姜晨晨看着这个五十多岁的、两鬓透着银白的叔叔,看着他露出那种他作为鸭子最熟悉不过的欲罢不能的表情。婊子说的话能信?他心想,一边冷笑。明明爽得要死。只是一个晚上,直男真好骗,事业有成的男人亦是不过如此。
他和林玉峰在后面发展出这样的关系:前戏也无所谓、后半程也无所谓,姜晨晨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林玉峰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必须用后面给他解决。这实际上是林玉峰喜欢的方式,因为他看见姜晨晨就会腿软。刚到这第二次,他的态度便已经差不多暴露,姜晨晨一边开始九浅一深的操他,林玉峰瞬间开始浪叫。他先哼哼,直到开始感觉爽,他喊晨晨的名字,腻过泡了糖水的黄桃,林玉峰曾经的那些男性尊严,包括他的头脑都被搅动的稀巴烂。在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姜晨晨能把他操成一条狗。
姜晨晨操他是要和他玩命的架势。很快他就让林玉峰射了出来,不过林玉峰还是偷偷用了手。接下来他便把男人翻了个面,像六子第一次给林玉峰破处一样从后面干他。这次干得更深,更猛,几乎将林玉峰操得快疯了。他大声哼叫起来,求他:”慢一点……慢一点……啊……噢、噢,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死了,晨晨,爸爸要死了……哦,哦哦,好快……好厉害,求你了,太厉害了,爸爸真的要死了。”
晨晨恶劣玩他乳头,一面死压着他,让林玉峰的狗屌一直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舒坦不得。“谁他妈是你儿子?”他说,身下动得飞快,将林玉峰大腿操得直绷。“乖,叫爹。”
”哦,噢,爹……你是我爹啊,啊,啊啊……“林玉峰几乎快哭了。”爹,求你了,老公,噢……噢……爹好厉害,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啊,爹,难受死了……求爹了,下面好酸啊,爹太快了,要把儿子干死了……啊……噢……“
”爽不爽?你不是在爽吗,嗯?“姜晨晨愤怒的说,”你敢拒绝我?儿子的床又怎么样?还不是把你当婊子操?婊子,我问你呢,你是不是爽死了?你记好了,这就是拒绝我的下场,下次再让我听见你狗嘴里吐出对你爹不敬的话,我剁了你再在你儿子面前把你操成傻逼你懂了没?“
”哦……噢!懂了,儿子懂了,爸爸慢点,儿子的狗鸡巴要废了啊……哦……要射了,求你了爸爸……“林成峰大声哭诉着,哪还有成熟的男人的样子。”好爽啊,晨晨,晨晨,真的好舒服啊,好像要死了……噢……“
姜晨晨将他一把拉起来,这才发现林玉峰已经自顾自摩擦着床板射了,将儿子的被褥射得湿漉漉沉甸甸的。由于昨晚就已经被折磨的不轻,今天更是被姜晨晨奸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发抖。姜晨晨只是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屌,林玉峰登时狂尿,跪着翻着白眼将儿子的床尿湿了。
姜晨晨完完全全是个狠角色。他舔了舔嘴唇。
林玉峰意识完全丧失,他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意识到那个正在咬他的嘴唇的东西是姜晨晨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晨晨终于在亲吻他,嘉奖他,以鼓励他在最亲爱的儿子的床上喷到失禁。
噢,哦……林玉峰热泪盈眶,姜晨晨居然在和他接吻,这是多么狂热、多么亲密、多么温柔、多么上瘾的一个吻啊。他为了这个吻几乎交换了一切。想到这里,林玉峰将后穴的那个性器夹得更紧了,姜晨晨也开始粗喘,他一边咬着林玉峰的嘴唇,一边加快速度插他,姜晨晨细瘦,林玉峰的大腿比他粗一倍,但是业已绵软无力的张开在两侧,他像是一个真正的将军一般掠夺属于他的胜券在握的果实,直到果核都几乎爆裂开来,香甜的汁液在公狗的穴里喷涌而出。
哦噢——林玉峰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居然在儿子的床上被一鸭子操成了这样,一周之前,他本还是好爸爸,好丈夫,他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样?他到底是怎么变成如今这样的?他感觉身下的被褥甚至还有儿子的味道,他曾经闻着这个味道过夜,给他辅导功课,有时候责骂他、有时候陪他在小餐馆吃饭,他见过儿子的同学们,甚至要准备见儿子未来的女朋友……
婊子。姜晨晨将他的头扯起来。你这个婊子。他打了他一耳光。
林玉峰说不出话。
”晨晨……“最后,他低低的唤他。姜晨晨正在用林玉峰的胸口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屌。”晨晨,再陪陪我好么?“
姜晨晨面色复杂的看着他。
”我走了。“他说,”钱我也拿走了。你自己清理干净,小心让你儿子发现了。“
林玉峰好像又看到他开心的、阳光的,带着忧郁的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贡于我的纠结与欲望中诞生而出,此时静静跪在我的腿间,像朝拜一般吸我的性器。
我在刘贡的吮吸中轻微叹气,他的后背强壮结实,跪着的时候仍可以看见随着喉结的滚动,他的肩膀带动前半身其余肌肉,如何拉扯、后退、滚动、最后他将我的精液吞下,顷刻间清理干净。他太高大了,以至于跪在我身下有些突兀,所以刘贡贴心的为我垫高了一些枕头。
“我想你操我。”最后,他抬起头,沙哑的说,我看见他的脸想起父亲。
最初也是因为这样。
夜店过后,我再也没敢回到父亲和晨晨的房间里,转头被六子拉近休息室,这里零散的抛着一些内衣和短裤。六子左右看了看我,笑道:“你脸好红。”我看见他的短辫子被他解开了,散发落在肩膀上,其实也没有特别长。他正在洗脸,光着膀子站在镜子前,露出比我父亲白许多的肉身。这洁白的肉身上,也沾满了情丝和啃咬、拍打的痕迹。他操了我父亲两次,我感觉他也快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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