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尘灰(1 / 2)
('姜晨晨。
他看上去和儿子一般大:二十二,二十三出头的样子。男孩儿搂着他的胳膊摇晃一下,露出洁白的牙齿:”林老板。“他说,”你醒了?“林玉峰如梦初醒,仿佛刚从一场噩劫中逃出,浑身雪白的姜晨晨像是前来迎接他的天使:男孩儿侧卧在他的身边,两人挤在一张大小适中的双人床上,他抚摸林玉峰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成熟的母亲。
林玉峰猛地起身,他的后脑勺立刻传来一阵纵欲过度的疼痛,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和腿都麻了、胸口的惨状更是乱七八糟,他不敢去注视自己被玩得精疲力竭的性器,勉强支撑着自己去够裤子,林玉峰手往裤兜里一伸,面色凝重:
”晨晨。“他说,”我身份证呢?“
姜晨晨说:”什么身份证?我不知道。“他又说,”你有拿出来过么?可能落在车里了吧。“
林玉峰说:”现在几点了?“
”快六点。“
”早上六点?“
”内么还是晚上六点呀?“姜晨晨笑了,他说的吴语夹拌白文,真的非常顺耳。”肚皮饿不饿?我饿了。“
林玉峰看他小孩儿一般伸出手:
”我要吃烧卖,还要喝豆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玉峰问:甜的咸的?他又问:”六子呢?“
姜晨晨一边扶他去厕所冲身子,一边和他解释六子下午还有事儿,这会儿已经在隔壁睡着了。他给林玉峰冲水的模样毫不扭捏,仿佛林玉峰是他看光了身子几十年的亲丈夫,实际上他们昨晚才算认识,他还把林玉峰操了个死去活来。这也导致林玉峰现在有点怕他,和那些宠物店里被拉上美容桌的大型犬似的,几乎一动不敢动。姜晨晨一边耐心和他说话,一边抚摸林玉峰的全身:他的嘴唇,他的伤口。
先从腿部开始,姜晨晨调大花洒,让林玉峰背着他对墙扶好,穿好指套就开始面无表情的插弄。林玉峰瞬间腿软了,声音淅淅沥沥像下雨,姜晨晨这套清理无意带上色情,只是友善地帮林玉峰将屁股里隔夜的浓精带出来。他知道男人爱干净,这从第一眼就看得出来,姜晨晨喜欢这样一种感觉:如此干净的、严肃的、高大的男人被他折磨一夜后,依然干净的走出夜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实际上,林玉峰可能已经从内而外开始被他改变,他的今日和他的昨日有云泥之别,他再也离开不了和姜晨晨与六子在一起那种魂飞天外的刺激感,这让晨晨觉得很有成就感。
他想起一开始六子如何兴奋的和他讨论这个男人,但晨晨也万万没有想到林玉峰会这么有意思、这么对他胃口。林玉峰被他逗弄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咬着牙齿不发一声,只有姜晨晨操弄的狠了才会没脸没皮的开始浪叫,而这叫和不叫之间只有一个助推的功夫,林玉峰是没有即开即停的开关的,他要么一言不发,要么淫荡至极。
花洒冲过瓷砖地面,林玉峰小声的呻吟融化在乳白色与腥黄色交错的湍流里。他的腿还是软着,这会儿不得不一直靠着什么,瓷砖面冷,他迷茫的双眼掠过浴室旁边的垃圾桶,却见其中一根深黑色的方形物品伸出一角。
他心一紧,问姜晨晨:
”昨晚有人在浴室里?“他说,”垃圾桶里有烟盒。“
姜晨晨随意瞥过去一眼。
”阿姨忘收拾了。“他狠狠捏了一把林玉峰的屁股,”脑子里还想别的?“
男人噤声。
姜晨晨的手细、白,像钢琴演奏家的手,这只手熟练的掠过林玉峰的大腿内侧,接着便顺势网上,让水流冲过林玉峰的大腿,腰胯,后背和胸口。”看看你多脏。“姜晨晨笑脸盈盈地说,”你又多强壮。“林玉峰张了张口,但是没准备说话。姜晨晨身上被浴液遮罩得充满香味,一个支配他的人,一个向他撒娇的人,一个将他手拿把掐,几乎让他脑子里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男孩儿。
林玉峰裸身从地上拾起衣物。
”我要给小宝打电话。“他颤声说。”打完我们去吃饭。“
”随便。“姜晨晨从衣帽间取下珍珠彩墨拼色单肩包。
电话那头响了三四声被接起。
”爹。“林小宝说,”昨晚你都没回家,好担心你。“这句话的语调超乎机械,几乎就和语音客服说了上千百遍的嗓音一模一样。
林玉峰却还好似沉浸在被男人干成婊子的高潮中:”多大人了,还担心什么?今晚我回来。“
”知道了。“林小宝叹了口气。
林玉峰本来是不准备和姜晨晨多纠缠的。
六子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这辈子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男人做爱。
去日苦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子待他,仿佛图谋不轨的舞娘,跳着舞纠缠上,以至于林玉峰到现在连自己都不确定是怎么就被拐骗到床上。他承认自己喝了酒,且酒里脏东西不少,但是他还是小瞧了这些小药片的威力,一片疼,两片舒服,三片上瘾。
那天最后的记忆是六子一边把屌抽出来一边揪住他的短发接吻。他的手指很长,也很有力气,抓住林玉峰的时候像熟练的渔夫抓住扑腾的鱼。他被按在床上,那根凶器几乎要将他活生生切开,林玉峰恍惚之间,听见自己发出几乎几辈子都发不出的声音,他像条狗一样求饶,但是酸软的滋味总算会回甘,他模糊不清的想要离开,又模糊不清的想要往六子手里送。
和晨晨一起的记忆甚至还要更混乱。
六子喜欢接吻,晨晨好像不喜欢。晨晨很少和他亲吻。
林玉峰很难用”男人之间的批判方式“评价姜晨晨,他不是他见过的青春期如狼似虎的大学生,也不是食髓知味的新婚丈夫,更不是追求背德刺激的中年人。他年轻到不可思议,几乎是孩子的长相,下手却把他打得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林玉峰不懂姜晨晨,姜晨晨却似乎很懂他。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快决堤、什么时候就快卸力,他打他打得很得体,每一下都打得林玉峰心脏狂跳,却不至于被彻底激怒。这个纤细、面色忧郁、说话轻柔、性格乖张的年轻人几乎就像一根雷针插进林玉峰心里,林玉峰在他身边,心里就会泛痒痒:他总要想起姜晨晨在床上强奸他、侵犯他时那种疯狂又快乐的模样,他想要姜晨晨那样,把他像一块破布一样蹂躏,末了又擦他伤口像母亲一样关爱他。
他欲罢不能,头皮发麻。此时姜晨晨坐在早晨七点半的包子铺门口,翘着二郎腿,低头滑手机。他纯良得和高中生无异。加之他没有六子那样夸张的打扮,软短发,美甲颜色偏蓝,末梢有透明贴钻,今天走之前他也没有抹唇膏,也没穿丝袜和高跟,反而是普通的运动长裤,踏着一双和他儿子一样边缘磨损的新百伦运动鞋。
晨光中,姜晨晨平静得像一张白纸。
林玉峰恍惚,他的腹中依稀传来阵痛,脸颊也变得红热。
他心想,至少再一次,我希望……
这样美丽、年轻、有朝气又平静的年轻人可以再次为他疯狂。
骑跨在他身上,好像他是一匹不听话的枣红色小马。那样抽打他、虐待他,明知他有一个孩子,还将他叫成婊子戏弄。姜晨晨骂起人来能叫他的性欲也起来,仿佛林玉峰是最下贱、最没吸引力的畜生,明明已经被操得浑身瘫软,却还夹着主人的皮鞭不松。他是天生被打、被折磨的料子。一块缺少打磨的钻石。林玉峰差点夹紧了双腿,他呆呆地注视着姜晨晨,这个和他儿子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根本无意插足他的真实生活,却仿佛每夜造访的魔鬼,将他的心搅得一团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晨晨完全没注意林玉峰内心激烈的心理活动。他要了一笼生煎,又要了一袋酸梅汤。
”叔叔,吃啊,老好吃额。“他温柔地说,这男的昨晚骑在他身上一边插他一边扇他耳光。
林玉峰急忙夹了一个生煎到盘子里。现在最微小的劝告也是指令。
姜晨晨白嫩的指头也掂起一个生煎包子,轻轻咬开一个口,顺便将里面的肉汤一饮而尽。他依然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几乎没有往林玉峰这里看过。他太沉稳了,或者说,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微妙的忧郁,这种忧郁是无法破解的、需要琢磨的。一旦他从床事之中脱离,陷入非性冲动的真实世界,这种表情就会坦露出来,就像刚刚给他洗澡一样。林玉峰一下子也无法完全说明,只是有这个感觉,这忧郁是姜晨晨最为男性的女性特征,那种忧郁是妻子的忧郁,据他自己所说,他高中就辍学了,从江苏一路坐到上海,他一直在当鸭子。
林玉峰忍不住问:”那你接过什么样的客人呢?“
姜晨晨舌头灵活的卸下一片生煎皮。
”反正没接过你这样的。“他调皮的呸了呸。”好烫。”
“我这样的?和我一样年龄大的么?”林玉峰有些心寒。
“呸。”姜晨晨翻了个白眼。“比你大的多的是嘞。”
“那么也是一样的?”
“什么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就是……”林玉峰满头大汗。“流程……”
“来求操的不少。”姜晨晨大大方方地说,他笑嘻嘻的咬着生煎包。“求操我的也挺多。你担心我做过那个?你放心,我不会做,我做不来,客人要生气。”
“你没做过……”林玉峰还是说不出来,“什么?”
“没做过婊子。”姜晨晨说。“和你似的。”
林玉峰小声说:“我不是婊子。”
姜晨晨忽然站起来。
“吃完了。“他看了一眼林玉峰,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似的,这让林玉峰更有一种挫败感。”回家吧?我走了?“
林玉峰也站起来:”别走。“他脱口而出。
看着纤细又整洁的姜晨晨,林玉峰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想起小宝。充满爱的、充满尊敬的、充满钦佩和艳羡的眼神的孩子,对他百依百顺的孩子,崇拜他,在他怀中睡着的孩子,他的唯一的、珍贵的儿子。小宝决计是和姜晨晨云泥之别的。
姜晨晨令他不由自主地腿软,令他想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只是操了一晚上的功效。
”噢,我忘了。“姜晨晨看着他的表情,笑得很开心。”噢,是啊,叔叔今天不上班。昨晚周五,嗯。“
”回家吧,晨晨。“林玉峰不由自主地说,”到我家吧,我给你取钱。“
林小宝并不在家,这让林玉峰松了口气。
刚说完话他就后悔了,不知道如果儿子也恰巧在家的话,他要怎么交代。
不过儿子为什么会不在呢?今天周六,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吗?
林玉峰正想着,刚关上门,姜晨晨便突然抱住他,开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从胸口开始热切地吻他。那个扇打他的、虐待与侵犯他的恐怖人像顷刻间消失不见,温柔的晨晨像一只喝足奶的小狗,一个劲往江玉峰的怀里蹭。他细长的关节与江玉峰温热有力的臂膀向贴,他像一个真正的女孩儿一样细细的撒娇道:
”我真爱你,你真可爱。“他说。
林玉峰被他舔到有了感觉,高潮后的爽感立刻如涨潮一般淹没头顶,他感到呼吸困难,手脚打架地回到熟悉的房间中,他也不明白怎么回到了这儿,可能潜意识带着他到了他觉得安全的地方。林玉峰惨痛地意识到这不是夜店,这是他苦心经营了三十年的家。这个想法仿佛一颗子弹击碎了他眼前的玻璃,令他立刻感到恐惧,将姜晨晨一把推开。
”不要。“他有些干涩地说,姜晨晨的眼神蓦然变得恐怖。
南方人称孩子是小宝,那都是极为宝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小宝的房间。“林玉峰结结巴巴地说,”这不是我的,不,不能——“
”不能什么?“姜晨晨笑着说,他一直是笑着和林玉峰说话的。”怎么不能了?林老板,我在等你给我钱啊?是你把我带回家的。“他说:”你想要干嘛。嗯?你还没跟我说你想干什么呢?“
”老板,你想和我做什么?你儿子不是不在吗?“他有力的手又伸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姜晨晨身材瘦高的原因,林玉峰反而不敢对他动手,深怕姜晨晨真的被他伤到。但是当姜晨晨的手开始掐他的脖子的时候,林玉峰才后悔:也许姜晨晨比他想象的更有力气。
”别在这里,求你了。“林玉峰小声地说。他感觉自己完全是姜晨晨的一条母狗,生了一窝崽还要被踹肚子的那种。
姜晨晨的话已是命令:“脱。“他已经飞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那些衬衫和运动裤什么的马上都掉落到地板上。
林玉峰浑身赤裸的躺在儿子的床上,感受到儿子比他更柔软的鸭绒被子,他看见林小宝的蓝色枕头,还有他们曾经去主题乐园游玩时,他买个儿子的唐老鸭抱枕。
林玉峰感到一阵痛苦,更多的,还有紧张。姜晨晨操过他一次,这回完全把他当经验老道的母婊子来看,前戏几乎不做,长指头扯开一条腿就往里怼。林玉峰急忙拉过一个枕头,姜晨晨跪在他身前,一只手专心致志的撸动林玉峰的狗屌。这个一向严肃和有地位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他看着姜晨晨漂亮的、整齐的指甲刮过他柔软的武器,将他的身体激得不停来回晃动。
要被操了。他心想,要被像狗一样对待了。要被一个比我儿子还年轻的男孩操了。
姜晨晨的一举一动干脆利落,正中他下怀。做爱之前他用手指掠了一下软短的前发,不经意之间注意到林小宝的桌子上摆放着父亲与他的合照。他只看了一眼,认出大概是在某个古寺建筑物前的合影,林小宝当时还很小,脖子上还系着红领巾;在他旁边的林玉峰笑得温柔,他在那个时候就非常帅了,林小宝几乎没有继承他高挺的鼻梁,和圆润饱满的丹凤眼。
他垂下头看着紧闭双眼的林玉峰,心中莫名其妙涌起一阵烦躁的嫉妒。
”腿张开。“他说,”张开些,你听不懂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玉峰下意识地将腿打开,打开的同时他感觉昨晚刚被疼爱过的后穴也跟着打开了悸动的口。这令他羞愧难当,又异常兴奋,姜晨晨哼了一声,男孩儿甚至还带着林玉峰最喜爱的孩子气。他将手指拔出,鸡巴对准林玉峰已经肿润红艳的穴就是一顶。这一顶将林玉峰的五脏六肺也差点顶出来,几乎是一下就令他立刻久违的回到十几个小时之前的战场上。他的腰部以下顿时麻了,”晨晨,晨晨……“他赶紧说,”慢点,求你——“
姜晨晨看着这个五十多岁的、两鬓透着银白的叔叔,看着他露出那种他作为鸭子最熟悉不过的欲罢不能的表情。婊子说的话能信?他心想,一边冷笑。明明爽得要死。只是一个晚上,直男真好骗,事业有成的男人亦是不过如此。
他和林玉峰在后面发展出这样的关系:前戏也无所谓、后半程也无所谓,姜晨晨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林玉峰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必须用后面给他解决。这实际上是林玉峰喜欢的方式,因为他看见姜晨晨就会腿软。刚到这第二次,他的态度便已经差不多暴露,姜晨晨一边开始九浅一深的操他,林玉峰瞬间开始浪叫。他先哼哼,直到开始感觉爽,他喊晨晨的名字,腻过泡了糖水的黄桃,林玉峰曾经的那些男性尊严,包括他的头脑都被搅动的稀巴烂。在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姜晨晨能把他操成一条狗。
姜晨晨操他是要和他玩命的架势。很快他就让林玉峰射了出来,不过林玉峰还是偷偷用了手。接下来他便把男人翻了个面,像六子第一次给林玉峰破处一样从后面干他。这次干得更深,更猛,几乎将林玉峰操得快疯了。他大声哼叫起来,求他:”慢一点……慢一点……啊……噢、噢,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死了,晨晨,爸爸要死了……哦,哦哦,好快……好厉害,求你了,太厉害了,爸爸真的要死了。”
晨晨恶劣玩他乳头,一面死压着他,让林玉峰的狗屌一直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舒坦不得。“谁他妈是你儿子?”他说,身下动得飞快,将林玉峰大腿操得直绷。“乖,叫爹。”
”哦,噢,爹……你是我爹啊,啊,啊啊……“林玉峰几乎快哭了。”爹,求你了,老公,噢……噢……爹好厉害,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啊,爹,难受死了……求爹了,下面好酸啊,爹太快了,要把儿子干死了……啊……噢……“
”爽不爽?你不是在爽吗,嗯?“姜晨晨愤怒的说,”你敢拒绝我?儿子的床又怎么样?还不是把你当婊子操?婊子,我问你呢,你是不是爽死了?你记好了,这就是拒绝我的下场,下次再让我听见你狗嘴里吐出对你爹不敬的话,我剁了你再在你儿子面前把你操成傻逼你懂了没?“
”哦……噢!懂了,儿子懂了,爸爸慢点,儿子的狗鸡巴要废了啊……哦……要射了,求你了爸爸……“林成峰大声哭诉着,哪还有成熟的男人的样子。”好爽啊,晨晨,晨晨,真的好舒服啊,好像要死了……噢……“
姜晨晨将他一把拉起来,这才发现林玉峰已经自顾自摩擦着床板射了,将儿子的被褥射得湿漉漉沉甸甸的。由于昨晚就已经被折磨的不轻,今天更是被姜晨晨奸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发抖。姜晨晨只是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屌,林玉峰登时狂尿,跪着翻着白眼将儿子的床尿湿了。
姜晨晨完完全全是个狠角色。他舔了舔嘴唇。
林玉峰意识完全丧失,他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意识到那个正在咬他的嘴唇的东西是姜晨晨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晨晨终于在亲吻他,嘉奖他,以鼓励他在最亲爱的儿子的床上喷到失禁。
噢,哦……林玉峰热泪盈眶,姜晨晨居然在和他接吻,这是多么狂热、多么亲密、多么温柔、多么上瘾的一个吻啊。他为了这个吻几乎交换了一切。想到这里,林玉峰将后穴的那个性器夹得更紧了,姜晨晨也开始粗喘,他一边咬着林玉峰的嘴唇,一边加快速度插他,姜晨晨细瘦,林玉峰的大腿比他粗一倍,但是业已绵软无力的张开在两侧,他像是一个真正的将军一般掠夺属于他的胜券在握的果实,直到果核都几乎爆裂开来,香甜的汁液在公狗的穴里喷涌而出。
哦噢——林玉峰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居然在儿子的床上被一鸭子操成了这样,一周之前,他本还是好爸爸,好丈夫,他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样?他到底是怎么变成如今这样的?他感觉身下的被褥甚至还有儿子的味道,他曾经闻着这个味道过夜,给他辅导功课,有时候责骂他、有时候陪他在小餐馆吃饭,他见过儿子的同学们,甚至要准备见儿子未来的女朋友……
婊子。姜晨晨将他的头扯起来。你这个婊子。他打了他一耳光。
林玉峰说不出话。
”晨晨……“最后,他低低的唤他。姜晨晨正在用林玉峰的胸口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屌。”晨晨,再陪陪我好么?“
姜晨晨面色复杂的看着他。
”我走了。“他说,”钱我也拿走了。你自己清理干净,小心让你儿子发现了。“
林玉峰好像又看到他开心的、阳光的,带着忧郁的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贡于我的纠结与欲望中诞生而出,此时静静跪在我的腿间,像朝拜一般吸我的性器。
我在刘贡的吮吸中轻微叹气,他的后背强壮结实,跪着的时候仍可以看见随着喉结的滚动,他的肩膀带动前半身其余肌肉,如何拉扯、后退、滚动、最后他将我的精液吞下,顷刻间清理干净。他太高大了,以至于跪在我身下有些突兀,所以刘贡贴心的为我垫高了一些枕头。
“我想你操我。”最后,他抬起头,沙哑的说,我看见他的脸想起父亲。
最初也是因为这样。
夜店过后,我再也没敢回到父亲和晨晨的房间里,转头被六子拉近休息室,这里零散的抛着一些内衣和短裤。六子左右看了看我,笑道:“你脸好红。”我看见他的短辫子被他解开了,散发落在肩膀上,其实也没有特别长。他正在洗脸,光着膀子站在镜子前,露出比我父亲白许多的肉身。这洁白的肉身上,也沾满了情丝和啃咬、拍打的痕迹。他操了我父亲两次,我感觉他也快上瘾了。
我把手插在兜里,沉默着。他洗干净了脸,看我没动静,又围上来,问:“你还寂寞呢?还寂寞着呢?要看的不都给你看过了吗?”说完,还亲昵的摸了一下我的裤裆。
我颇为反感的躲开了。
六子见我这样,只好自找没趣儿的笑笑。等他收拾完,我俩拎着一个空荡荡的单肩包就往另外一边的包间走过去。六子跟我解释,说他下午没空,找别的人陪我;我说我一个人呆着也挺好,六子摇头,说:“付了多少时间就是多少时间,这个不会少你。”我说我对别的也没什么兴趣,他笑了,问,你还是处男吗?我没搭话,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意犹未尽地说道:
“我带你去见的这人,你肯定感兴趣。不过他也刚上完钟,可能累得很。”
108房间从外面来看和别的房间无疑,至于浓烟、人造植物香精,各式混杂在一起的酒气更是意料之中。六子随便踢走掉在地上的一只避孕套,手捂着鼻子指向另一个方向,棋子格花式翻新旧地毯延申到深红色的区域,硕大的高清电视机里重播着邹沛沛的《梦呓》。整个房间的灯都关了,连那24小时从不停息的彩色灯球也几乎静止不动地散发微弱的环境光。这些光无法使我彻底看清电视机前的那个人影,躲藏在加长沙发的背影中,伸出一条光裸的、多毛的、健壮的大腿。这神秘的一幕令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六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走了。”他说,“他知道你来了,你们好好玩。”
我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知道我来了,这人还在睡觉?可惜六子已经早我一步,鬼魅般滑出隔音门。顷刻间两人的呼吸声在陌生的环境中碰撞在一起,这里是属于这个陌生人的丛林,我手无寸铁,如同石器时代刚刚开智的野人,赤手空拳走入蛇的地盘。
我静悄悄走过去。
并非蛇的地盘。我呼吸一滞。右手轻轻扯去那人脸上盖着的毛毯。
一张温和,坚毅,微红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意识到,这是鹿的遗址。六子这个混蛋。混蛋!我险些将毯子抖落到地上,这是我不该发现的宝藏:他与我父亲长得太像了。刘贡。六子说他叫刘贡?刘贡还没有睡醒,他的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姿态极为安详,他的面容是标准的五十几岁中年男人的面容,皱纹如岁月的刀斧手劈开他曾经有的稚嫩和柔软,这个步入风尘的男人的眉眼甚至有与我父亲一样美丽的鱼尾纹。他的脸比我父亲稍微瘦一些,我父亲更倾向于婴儿肥,他的个子比我父亲也矮一些,但他和我父亲一样身材姣好、性器庞大,甚至由于整夜的服务,他的身形呈现一种高潮后微动的状态,我看见他皮肤上溅射的、已经干涸的体液,被那张毛毯粗糙的擦除过,但是毛发一缕一缕、一丝一丝,他的乳头也比我父亲大得多。
如果将我父亲比喻为刚开苞的某种花,刘贡给我的初次印象就像一个烂熟的、摇摇欲坠的果实,一整棵大树上最肥硕、最有阅历的那个。我忍不住立刻俯下身来,但一时间竟找不出这个已经被玩弄了整夜的身体上有哪里好下手的地方,此时此刻,我忽然想到我父亲林玉峰说不定也是同样的姿态,甚至可能更糟糕,我的心就忍不住狂跳起来。
“别动。”我听到一个低沉的、沙哑的,神秘的声音。“脏,你先别碰。”
我的泰坦,他从遗迹中直起身来。
我看见那匀称又美丽得几乎让我移不开眼睛的身子。
刘贡睡醒了,他打量了我一眼,随后笑了笑。他出其不意的向我说:
“想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脸红了,同时我感觉他在挑逗我,因为我也有些硬了。刘贡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接着他从沙发的凹陷中站起来,我看见他庞大的身体,像我父亲一样有安全感,我看着他肌肉密布的手臂,想象那样的手臂紧紧地拥抱我。噢,父亲。我的腿正在发抖。
“别害怕。”刘贡非常善解人意。“你坐会儿,可以吃果盆。我去洗澡,孩子。”
他竟然叫我孩子。
哗啦啦的水声从另一个隔间传来。
桌上还放着一半未燃尽的香烟。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忽然拿起来放进嘴里猛吸,接着吐出来,我恍惚间闻到一阵果香。或者那种香味已经超过果香了,那是一种人造的、劣质的、浓郁的燃烧的香水味,我曾经在父亲的旧衣物中闻到过,我趁换季的过程中总会挑选一个解决性欲用。我放下香烟,脑中闪现一个想法。
我要操他。
点歌机开始播放孟维来的歌。
水声停了。刘贡擦着身体从淋浴间走出来,我看着他黑暗中闪闪发光的身体,其中点缀的体毛的黑色是那么性感且具有诱惑力,我想也许父亲的身体还是有所不同的吧?刘贡站在门口擦完身体,将白毛巾随手一丢,他安静的、坦然的、淡定的站在门框的旁边,一丝不挂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感觉到电视机的灯光正在疯狂的闪烁着。
“想玩什么?”他高兴的说。在我还以为我们俩之间需要什么对话之前,他就已经这样明晃晃的走了过来,我看见他那个属于成熟男人的性器官就像战利品一样挂在他的腿间,光脚在地上走路的时候,他的脚趾也会性感的蜷曲起来抓住地面,我看呆了,直到他坐到我身边,然后我们俩开始接吻,我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意识到他一边亲我一边还在摸我,我激动极了,任凭他舔我,咬我,吸我,我都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快乐的流汗。刘贡亲了我一会儿,把我摸硬了,却松开,有点疑惑的放开我,他非常黑的眼睛怔怔的盯着我。
“你与我儿子差不多大。”
我的心再次疯狂的跳起来。简直要跳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贡贴心的把电视机关了,这下连那个转动的电子球都不动了,房间内一切的电源都已经被切断。我感觉这个成熟的、像我父亲一样的男人将我的衣服慢慢脱下来,我感觉我的衣服就像黄色电影中所描写的那样“掉到了地上”,紧接着我感觉他稍微有些毛茸茸的、但是热量大于触感的双臂紧紧搂住我,我们倒在那张超大号的沙发上,刘贡又开始亲我,我们坚硬的性器贴在一起。黑暗中,我的眼睛依然紧紧的闭着,刘贡安慰我道:“别紧张,别紧张。”我浑身颤抖:“这正是我爸爸会说的话!”
14岁,梦见爸爸教我放风筝。我在草地上摔了一跤,爸爸把我抱起来,放进怀里,他的脸紧紧地贴着我,我浑身都被泪水浸湿了。风筝线稳稳的拿在父亲手中。“不哭了。”他的话仿佛具象,融化在草坪里。我不断摔跤。
刘贡张开双腿,我的双腿下沉,紧接着,我感觉他温和的大掌将我终于得到缓解的性器握拉住,他轻轻抚摸我的顶端,好像母亲轻轻抚摸孩子的头。“不错。”他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我反而有些害羞了。“什么不错?”我不希望他回答我。刘贡果然什么都没有说,在这片只有喘息的静谧中,刘贡将我的性器抚摸到翘起,紧接着,他热乎乎的、扩张过的、温热的穴便含上来。我都没有分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刘贡便把他自己献给了我。
我正在操别人的父亲,别人珍贵的父亲。这个想法击中了我,子弹一般,我的肉体粉碎。
刘贡很聪明,他太聪明了,他比我笨拙的父亲聪明许多。我一插进去,他就开始粗软的嘟囔,粗软是指,那种五谷杂粮馒头的感觉,又粗糙,又柔软,他这样紧紧地抱着我的腰,然后我的耳朵里就传来这样的声音。我的双手——回报一般——撑在他身边,然后我开始疯狂的操他。从这部分开始就是无师自通,虽然我操得他动情更像是在恩将仇报,但是我感觉爽极了,我头一次感觉到人生如此有掌舵感。
“噢、啊……”刘贡的声音有时短促、有时绵长,这需要我根据我的抽插速度进行调整,一开始我故意操得很深,他的声音就会非常大,我开始小幅度的磨他之后,刘贡的声音就会放慢、变轻,他“啊”“噢”的叫着,说一些不要脸的话,而这话,巧的是,我恰恰几个小时之前刚在其他包间听过,那时候我父亲正在被两个娘炮干得像个婊子。
我的眼睛都要红了,我感觉也许它们此时此刻正在滴血。我把所有的嫉妒一股脑打包给刘贡,我令他痛苦地求饶起来,因为我正在一边操他一边快速撸动他的鸡巴,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来。我那时候没想起来他已经被操了一整晚。我开始占据主导,我把刘贡抱起来,让他的后背紧紧贴着我,姜晨晨对我父亲做的一切,我都在刘贡身上做了,但是刘贡不似我父亲一般哭叫得丢盔弃甲,刘贡很有技巧的、很狡猾的勾引我,他会说自己骚,会说求我插得更快些、更深一些,直到操死他、操烂他,我听得心痒,我心想,我父亲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婊子。婊子。我对他说,你这个婊子。你毁了我。
我操了刘贡大概两个小时,我一晚没睡,也很累。刘贡在一个半小时中都没有射任何东西,最后我埋在他身体里,疲惫的睡着了。意识的最后,我吃惊的发现刘贡甚至还清醒着,他的体力原来非常好。他没有制止我把性器留在他的穴里,相反,他允许我谁在他身上,他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抚摸我裸露的肩膀和我的头发,亲了亲我的脸颊。
我看见他开始抽烟,有些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会把我当成了他的儿子吧?
我们从中午一点一直睡到凌晨四点。我醒来时刘贡正在玩手机,他还让我睡在他的身上,这样我不会觉得冷。我偷偷看了一会儿他被照亮的脸,在内心偷偷与父亲比较,刘贡也非常帅,他的脸在年轻时也许不输我父亲,他也有相似的粗眉、薄唇、高鼻梁,他的眼睛也有些微微下垂。他很完美,但终究不是我父亲。
我想起他亲我、吻我,拥抱我,我就脸红心跳。
“你醒了?”刘贡说。他的声线平稳,也非常严肃。
“谢谢。”我说。
刘贡抖了抖烟灰。
“听六子给我介绍了。”他笑了笑。“这小混蛋,他说他把你爹操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是我要求的。”我说。
我本以为刘贡会惊讶呢,结果他的表情竟然纹丝不动。
刘贡说:“说不定你父亲和我一样。”他顿了顿:“也是个婊子!”刘贡狠狠吸了一口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然把我心中那个私密的、既定的称呼喊了出来,令我又惶恐又兴奋。
我问:“如果我预备操我爹,我爹会打死我吗?”
刘贡说:“不会的。”
我又问:“如果我爹知道我操了你,他会生气吗?”
刘贡说:“不会的。”
我说:“我爹会怪我对他做的这一切吗?”
刘贡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开始闻。
“不会的。”他一直只说一句话。
我又直起身子和他亲了一会儿。这是绵长的一吻,我极其享受和刘贡亲吻的感觉,他的口腔充满烟味儿,舌苔柔软、干净,我觉得像父亲,他有胡茬。我梦想中就是和父亲拥有这样绵长深情的一吻,吻到我们都不能呼吸、大汗淋漓、再气喘吁吁的分开。
我们气喘吁吁的分开。刘贡很有魅力的笑着,抱起双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硬了。”他的语气倾向于夸奖,好像我是刚刚得了满分的孩子。“我帮你口出来。”他摊开手。
刘贡吸我鸡巴的样子非常认真,以至于可爱。我一边抓着他的短发控制深浅,一边叹气,我忍不住操他的嘴,虽然我们刚刚接吻过。
一小时后,我将刘贡带回家里。
家里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混乱。
这种混乱就是,虽然一切都很整洁,但是因为我曾经长久的居住在里面,我依然凭感觉得出有人来过的结论。我在门口喊了一声:“爸!”父亲便从阳台现身了。他看了我一眼。我问:“有人来过我们家?”父亲说:“不知道,没有。”
他的脸非常红。他真的很漂亮。他不知道。
父亲正在打电话,白衬衫,黑色皮带,朴素,他又回到原来那个样子,我梦想中的样子。他的白衬衫中的肌肉若隐若现,阳光下,他的右手夹着烟,两根手指,食指,中指。他微微皱眉。
“这是谁?”他问我后面那个人。
刘贡轻轻点了一下头。与我父亲不同,刘贡穿的极为普通,这个与我父亲是同龄人的人穿了一件蓝绿色T恤衫,边缘被洗白了,下面是一条水蓝色牛仔裤。
“家教老师。”我在胡扯。“中介机构带的,在我家里几天,我们实习要凑时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能感觉到刘贡在我后面微微笑。他的笑对我来说非常温柔,但是我父亲依然敏锐的用他同龄人的直觉感受到其中不怀好意,因此他有些误解,我见他生气地说:“什么实习还需要过夜?”我撇出一只脚:“我也是赶紧想把时长弄满啊。”
“随便吧。”父亲的手垂了下来。他的眼睛从刘贡的身上回到了我的脸上,大概在一秒之内,我凭借父子的直觉察觉到其中的一抹不对劲。那种感觉很微妙,我敢打赌只有亲人之间感受得到。
我带着刘贡回到我的房间。刘贡也很健壮,他站在门口,向上看了一眼门框,又看了看我的床。
“怎么回事?”我懊恼的说,“我爸怎么把我床单被子全换了。”
“因为你爸在这儿被人操了。”刘贡平静的说。
“你骗人。”这下我也有些生气了。“我爸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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