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茭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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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贡跪在房间的正中央口我,在这之前,我慢慢把裤子脱下来,脱到脚踝处,我静静的看着那半硬的东西软翘着。

我说:“真刺激。我爸就在隔壁呢。”刘贡挤眉弄眼:“你把我带回来之前没想过?你不就想的这事儿。”他大大方方开始帮我舔。也许我应该喊他叔叔,或者至少应该叫一声哥哥,但是我什么也没说,我只喊他是刘贡。刘贡把自己的上半身T恤给脱下来扔到一边,好像轻松剥下了自己的一张皮,我看见他露出赤裸的、小麦色的肌肉,那些耸动着的肱三头肌和臂膀,连成扭曲的山脉,他们远比我父亲经年搁置的山丘鼓胀,但是我父亲的肌肉之所以唯美,正是因为他从不刻意练习,那是浑然天成的成熟。

我父亲是个极有天赋的婊子。

此时他也许正在门外?正站在门外?我是背对着门的,我看不到,所以我能进行一万种猜测。我想象他的嫉妒,也许的、可能的、微小的嫉妒,我因此慢慢硬了。还有一个方面是,刘贡的口活儿非常好,他经常用自己柔软的口腔顶端包裹我的顶部,接着再勉强伸出舌头舔蹭我的底部,他爱大开大合的模拟,假装我在操他的嘴。后来我如他所愿,抓紧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来来回回的怼着我的性器,我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哼哼着,口水不断滴落到地板上,那些漂亮的、简单的花纹亦来自我父亲,有时候我看着他们出神。

一二年的时候,他站在旧房的中央琢磨装修的事情。那时候我性欲已经勃发,将他日思夜想。他那时候还不算婊子,成熟的人像,稳重的山,羞涩的处女。他匀称又高大的身材深陷在一张旧沙发上,耳朵里夹着一根烟,手里拿着一根自动铅笔,他在思量给我一个舒适的未来。

我记得我眉眼跳动,喉头紧缩,割裂般痛苦。他有时候手撑在低矮的餐桌上,无知觉翘起屁股看家具宣传单。那时候家里的大头电脑被挂在阳台上等待修缮,他无师自通学会订购花花绿绿杂志,我极少看见他的模样,因此感到新奇。我静静的看着他皱眉在广告纸上用铅笔划来划去,划来划去,我看着他的手紧紧捏着那根小木棍子,划来划去。他左手无名指上那枚诅咒般吸咬着他的婚戒闪闪发光。

我好恨你。

“刘贡。”我哑着嗓子,拍了拍他的左脸,像训狗狗那样。“你去站着,站到我书桌前面,裤子脱了。”

刘贡吐出我的性器,若无其事的走到书桌旁边,那书桌不似餐桌那么矮,因为重新装修的时候我已经高中了。我父亲不允许我弓着背写字,于是买了个可调节的学习课桌让我用。我咳嗽了一声,甚至不知道这仿佛向全屋子的人预告即将开始的行为是什么意思。我拉下刘贡松动的牛仔裤,仔细研究着他屁股中间的那个流着水的小口,几小时前刚被我临幸过,此时微微发肿,我有些惆怅的将手指伸进去挖了挖,刘贡立刻开始垂腰翘屁股,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我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我爹还在外面呢!”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说这句话时语气有多兴奋。

刘贡回头看了我一眼,男人媚眼如丝。“让他听!”他为什么总能知道我最想听的是什么?“让这他听,让他看,让他跪在门口对着你撸!”他说完又转过头去,利落的短发缝隙处滴落热汗几滴,我口干舌燥,他也年纪不小了,反而比我激情四射。我握住刘贡的腰,抚摸他的肚脐眼,他的头低了低,直到我抽出手指,换上我的性器,他在仰起头开始低叫。刘贡的叫声像狼,狼嚎,尖尖的,但是音色很粗,有点像小区里发情的猫。我听过我父亲叫床,比这个声音低沉些。我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是在办公室里作报告,讲目标,听指令的那种人。

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开始不紧不慢的操刘贡。刘贡是我的,所以我操他完全不急,我看着他结实的后背出神,每抽动一下,他的那些肌肉就会流畅的拧绞在一起,好看极了。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全身支撑在桌子上,要求我用力干他。刘贡是有些老了,和我父亲似的,越往下的皮肤渐变成黑色和粉色交织的颜色,我亲他的后脖,亲他的背,亲他的胳膊肘,他都让我亲了,下面被我干得一抽一抽的,爽得他一直在吸气。

“叫我,叫叫我。”刘贡恳求我。“孩子,叫叫我。”

我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刘贡很快速的缩了缩,他在笑。”叫吧,孩子,噢,儿子……“

我一咬牙,也不再盯着刘贡的后背看,全身附上去,那时候我脑海里显现出来的,是六子在第一晚传给我的视频,那个灰暗的、温暖的房间中,我父亲闪耀的肉身,竖起的性器,他被干得发抖的样子,伏在枕头中喘气。六子,抑或是姜晨晨,他们都会这样,干到动情处附身冲上去和我父亲撕咬。我父亲是一个古板,沉默的男人,我亦见过他动情的样子,刘贡已经很好了,但是他还是差了七八分,我父亲太完美了。

我亲吻刘贡。”爸爸。“我低低唤他,他紧闭双眼,汗水密布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爸爸,爸爸,你夹得儿子好紧,夹得儿子好爽啊,爸爸,嗯?“我舔他的耳廓,舔他鼻子旁边的痣,我的舌头感受着他脸上粗糙的细纹和浅短的胡茬,刘贡低低的笑了,他睁开眼睛看我,我们鼻子和鼻子相贴。我操他一向很猛,这一点他第一次就体会到,实际上,我操任何人都很猛,因为这会儿刘贡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是我技巧书上的印章,铁板上翻滚的肉饼。我操得他也爽极了,哼叫着,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讲浪叫声填满整个屋子,我们亲吻很短,因为各人都要喘气,有时只是紧紧地注视着彼此,因为底下那要命的操干频率飞快,爽得人大脑一片空白,连接吻都忘了。

我看着刘贡高潮时的脸,那张成熟的、多笑的脸因为我而被弄得满是红晕,岁月带来的成熟迷醉他的欲望,将他的鱼尾纹都醉出色情。我拔出性器,也不管精液如何滴落地板和我们的脚上,我还是亲了亲他的额头,与他赤裸的部位紧贴在一起。”爸爸。“我低声说,”爸爸。“刘贡沉浸在高潮中,对我的话几乎没有反应。

大约过了半分钟,刘贡平息了一下呼吸。他有点像老狐狸,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他从左到右看了我一眼,我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摸了摸我自己的脸。”给你个好消息。“刘贡撑在我的书桌上气喘吁吁地说,”你没听见吗?“

我说:”听见什么?“我一向有些大条。

刘贡努努嘴。”你聋了。刚你那老木门响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在我鼻子底下说话,声音细不可闻。我盯着他看了三秒,忽然把刘贡往桌子上一推,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大步走到房间门口,将门一把拉开。

这举动弄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连我自己的脑袋里也是一团乱,浆糊一样。

刘贡那样一暗示,我就彻底乱了。

门后的父亲如他所说跪在地上,他被吓了一大跳,以至于差点让我忽略地上那一小片潮湿的白浆,转而将注意力分布到他复杂的脸上,那张记忆中从未有过松动的脸,此时同时出现羞耻、满足、兴高采烈和恐惧至极的多种表情,精彩纷呈,目不暇接。我说:”看得爽吗?“我的裤子拉链都没拉,终于说出这句话,简直比射精还爽。

刘贡真是有男人的直觉。他说”你父亲一定会跪着撸,而不是站着撸。“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父亲难道真是个婊子?

父亲的跪,不是那种两条腿向外分开的跪,而是那种礼拜朝圣的,规规矩矩地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那种臣子一般诚恳的跪着。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小宝,你怎么……?“震惊太大,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看见他的鸡巴,我最熟悉的、日思夜想的那一根,此时它静静歪在我父亲敞开的裤链中,紫黑色的龟头和我想象的一样光滑。我父亲多毛的阴部露出一点端倪,我很想用打火机点他的下体。

我父亲会发出怎样令人舒心的惨叫,值得期待。

刘贡在房间里冲我抱怨:”怎么不管我了?“我看了父亲一眼:”进来。“父亲似乎还是很尴尬。”不了,我……走了。“他慢慢站起来,却被我一把扯进屋子,木门嗵的一声关上,我将父亲甩到床上。

他还不知道我看见他和鸭子那样做呢。我心想。

刘贡还撑在桌子上。我对父亲说:”你不是爱看吗?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把自己撸硬了看,我让你看个够。“我一把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扫下去,包括那长登泰山前的合影相片,那时候的父亲我最喜欢。我一把扯住刘贡,后者脸红红的,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我将他推到在空了不少的桌子上,拉开他的腿摸他的穴。刘贡丝毫不害羞,他大声的呻吟了起来,这下再无顾忌,一想到我最爱的父亲正在旁边观看,我就硬的不行。

我喜欢我父亲的注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们总是平静。那双黑色的、下垂的、湿漉漉的眼睛。他们深邃,五十年腥风血雨。初中时我参加那种很蠢的拉丁舞课外班,几个小孩儿穿着戏服在舞台上跳来跳去,我父亲会一直盯着我看,我一直能感受他的目光。

我发出一声低吼。刘贡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穴特别湿润,即便如此他也被我操得摇摇晃晃,他惊讶的看着我,也许是因为我哭了。我解释说:”我太爽了,爽哭了。“我狠狠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我说道:”爸爸,爸爸,看着我。“刘贡轻轻拉住我的手,他说我在呢。

”操死你,爸爸,操你……噢,骚货,你听听这声音,够不够骚?噢……爸爸。“我说的很大声,近乎嘶吼,刘贡也叫得愈来愈响,他已经射了,这个体型和我爸几乎完全一样的男人将书桌压得摇摇晃晃。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贯到床上,完全没关心旁边还硬着的父亲。”你难受就自慰。“我仅仅瞥了他一眼。刘贡迎面倒在床上,几乎和回到媚床上一眼更加行云流水,他”啊“”啊“的大叫着,任由我骑着他无情狠干,刘贡的脑子都差点被我操出来了。他的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我的膝盖都被浸湿了。”爸爸真骚。“我哑声道。”跟个贱狗一样射个不停,天生被操的命。“我恍惚中听见我父亲似乎在我旁边短促地抽动了一下。

无所谓了,我在刘贡的身体中永远留下我的一部分。

我从他完全瘫软的身子中抽离,用餐巾纸随意擦了一下钢枪,穿好裤子后,我才慢悠悠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爹。

噢。

说实话,这场面远比我想象中的色情还要色情。

我父亲的裤链已经完全被解开了,他再一次错失我的预判,没想到我这时候会过来看他。不觉得不说,姜晨晨和六子某种程度上撕开了他正人君子的遮羞布,令他如少妇般懵懂,又如母狗般下贱。他的手上还残余着精液,想必是真的照了我说的样子自慰,我父亲原来对我的话这么顺从,这是我之前没有想过的。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涣散,不知道儿子操别人的爹给她带来什么的冲击力?反正他也被别人的儿子操了不是吗?装什么装。我一把拎过他的脖子,他惊慌失措。

”爸爸。“我用那个刚刚操人的称呼称呼他。”我饿了。“

父亲那成熟、骄傲的脸上,昔日的威严已经荡然无存。

”小宝……小宝……“他已经见证我的雄风,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将双腿微微张开。我父亲犹豫了一下,我看见他的乳头正透过那件要命的白衬衫立起来,我父亲原来正在发情呢。不过几秒之间,作为父亲的面子还是赌赢了欲望,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对我说道:”……炒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便。“我感觉这句话是我咬着牙齿说的。”三人份。把你那狗鸡巴塞回去。“

我父亲一走,我和刘贡又立刻缠在一起做起爱来。我发现刘贡非常喜欢有人看着,他很温柔,被人看的时候这温柔里透着一股骚劲。他听见我使唤我父亲,便笑嘻嘻的揉揉我脑袋:”我不吃啦。“我咬着他的乳头,含混不清的说到:”为什么不吃?我以前都吃他做的饭。“刘贡说:”我不想让他难堪。“

”个屁!“我不想多评价。

刘贡问我:”你什么时候操他?“

我问:”你要看?“

刘贡说:”我只是问问。“

我说:”不知道。“

刘贡有些狐疑的看着我。”怎么,你没个计划?“他的腹部也鼓囊囊的,很舒服。”我爹都已经对着我撸了,挨操还远吗?“我冷冷地说。”只不过我得让他心甘情愿的求我。“

刘贡刮刮我鼻子:”还吃醋呢?“

我说:他自找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西餐冷刀,父亲长长的睫毛。十一月,我盘中的米饭正在迅速冷掉,我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还戴着一顶硕大的鸭舌帽。父亲的床旁有我的专属板凳,放学回来之后我都会在那块板凳上坐一会儿,我靠着他的报纸,大声朗读课文给他听。

金融危机后三年,母亲离开父亲,生命中缺失的一块,令我初次窥见他失恋的身影。母亲于我父亲,比起管账主母,更像精神依靠,即便她粗糙、不识大体,但是她足够正直,富有爱心。父亲短暂的想过续弦,但是家里就是一片狼藉,四十多岁的他已经不适合再投入情场交际,直到他逐渐习惯苦闷的、粗糙的生活。

之后总是,他带我到单位上夜班,因为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站在办公室中挥斥方遒的场景,原来那一整个楼里的人原来都这么怕他,在背后小声说他是“冷血林”。我为这称呼偷偷笑了,因为它不符合我对那些个忙碌在公文与厨具、轿车与班车之间的那个身影。

办公室正中央,我父亲那个宽阔的造影淹没在一丛烟雾中,有时候我能看见他奇美无比的下颌线,以及整齐的衬衫。他在那个被推向高潮的时代中做了一份最令人称赞的职业,胸前的服务徽章被擦得干干净净,他带着读书人的儒雅、工人的血性、父亲的坚强,将一条腿撑在身后,核实一份又一份文件。我看他和这个人说话,又接起那个有线电话,他几乎一刻不停地工作、工作,直到长长的烟灰掉在地上。

期间他同事过来逗我,我却紧张得说不出话。我父亲居然留意着这边,用手扇了扇身边的烟雾,从办公室中央的位置退出,快速走过来对那人说:“别烦他,他作业多的很呢。”他笑眯眯的。男人摸了摸我的脑袋,粗声道:“你不容易啊!”我看着我父亲。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支水蓝色圆珠笔,一只手抵着文件,他也看着我,低低的笑道:

“既当爹又当妈了。”

“也没请个阿姨什么的?”

我父亲也摸了摸我的头。

“不放心啊。”他把我从位子上抱了起来。

与他的视角齐平,我更清晰的看见了整个办公室的人如何像工蚁一般焦灼的工作。他让我贴在他的胸口,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依然一刻不停的给他的那些手下下达指令。接着他把我放到门口,拍拍我的屁股:“无聊的话出门转转,别跑太远。”我摇摇头。

回家后他就累的直接摔倒在床上。这样的场景持续很多回,我看见我父亲进门之后立刻矮掉的身形,他勉强解开工徽,丢了皮夹,脱了裤子就躺上床,那双明亮的、隼一般犀利的眼睛立刻紧紧闭上了。我舍不得他这样睡囫囵觉,将他往被子里面推了推,令他好舒舒服服的躲到被窝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孩子。”我父亲喃喃道,“小宝,帮爸爸解下衣服。”

我也爬上床,动手把父亲那些个烫得发硬的衣服扣子拆开,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父亲脱得只剩内裤,身上还有残余的烟味。我想了一下,下了床去洗手池大水,细细用那绒面毛巾帮我父亲擦了脸和身子,那里面沾了六神花露水,使我父亲渐渐舒开眉毛。

他向我睁开眼。我看见他高高的鼻梁皱了皱,露出一副心疼我的样貌。

“今晚来这儿睡吧。”他低低的说,“父亲求你了。”

我什么也没做。我们什么也没做。黑暗中呼吸凝固成块,蟹膏般肿胀的情绪,暖和成流。我对他的崇拜,他的恋慕,从他对我毫无遮掩的脆弱开始。我瞥见那座传闻中的冰山,他们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角度为我而悄然融化。父亲将我抱的紧紧地,我几乎能听见他的心跳,仿佛和我的一同共振一般,我父亲开始亲我,那种亲吻和童稚的、宠溺的亲吻稍显不同。

至少我认为稍显不同。不是往日那种蜻蜓点水或者胡乱深吻一同,父亲那一夜的吻狂风骤雨,几乎亲得我喘不过来气,有几秒我深感恐惧,竟觉得往日里决计不会伤害自己的父亲向我展露了攻击性,以嘴唇按压的形式,我感到我父亲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仿佛在猛兽的牙齿下看见透明的露珠,我却无动于衷,在我父亲的压制下,我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他那么有魅力,那么奇特,我想知道他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一时之间被这种即将受难的危机感迷住,难以脱身。

我父亲直吻到我俩都坐起来,接着他忽然制住了。从他惊讶的神色当中,我读出他对自己冲动的深深愧疚与难过。他一把抱住了我,紧紧贴着我的脸蛋,他却再也没有吻我了。我感觉他的呼吸正在慢慢平复下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征服欲从我的胃里,杂草一般茂盛的长出来。我在他脆弱的时候感到自豪,即便是骄傲的父亲,顽强的父亲,他依然只有我作为最后的亲人,借由我的安慰才能平静下来了。

我那时候,头一次意识到我对我父亲具有合法掌控的效力。我解开我父亲的衣服,擦拭我父亲的身体,服侍我父亲上床。我悲哀的感受到我自己正在行使妻子的权力。所以我父亲才会迷乱的又亲又咬,几乎将我压在身下。我相信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我在父亲心中的角色的界限是模糊的,那是一种似是妻子又依然是孩子的粘连感。

他制住自己的模样相对可爱,后来很久这样的神色一直留存在他身上。家里没有女人,儿子掰成两人用。有时我洗菜、烧水,我父亲也会拖着步子进来帮忙炒菜。他炒菜总会莫名其妙很香,明明用油用料都差不多,只是我父亲炒菜的手法劲大,总爱快速颠勺。我看见他将袖子卷上去,露出结实的臂膀,手腕紧紧抓着铁棍,控制着铁锅上下翻飞,我就感觉喉头一阵发紧。

“吃吧。”我父亲做完了又走了,站在阳台上抽烟。

我想起来,好几年没看见父亲站在阳台上抽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摸了摸头发。

我有点后悔让姜晨晨操他。

姜晨晨是这样的形象:你爱不爱我,你喜不喜欢我,你想不想操我。他的话直白露骨,手下又不留情。他兼具一种清纯和老辣,将我父亲那颗沉寂多年的心慢慢玩得转起来。我相信,姜晨晨也多多少少为我父亲感到痴迷,他也从未体会到这种将男人牢牢贴附在手掌心上的感觉,并且食髓知味。

“完了。”我对刘贡说,后者还在舔我脖子。“我感觉你说得对,晨晨在我床上把我爹操了。”

刘贡懒懒看我一眼。“你生气吗?”

这倒很难说。

很难说我有什么情绪。

我那时还不懂——这些年的线索串在一起像乱码,我要是那时候就知道我父亲的心态,我一定会把他留给自己慢慢玩。只是我那时候也很忐忑,七上八下的。我决计将我父亲让给别人,我不能完全否认我看的时候心里爽极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该感谢姜晨晨。

于是吃饭的时候我把我父亲的身份证拿出来还给他了。

我父亲脸色一黑,接着便变成深红色。我朝刘贡看了一眼,刘贡便心领神会的说:“啊,这个,我——同事,忘还你了,叫我顺便来还一下,没想到这么巧,还是同一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父亲脸几乎要滴血。“你是谁?”我惊讶的从他声音里听出来极强的愤怒。他对刘贡的敌意比对自己的恨意还要强,这点也很令人惊讶。他一把将桌子上那张卡片拍走,放到自己衣服里。

刘贡居然被他凶得舔了舔嘴巴。他和我一样也喜欢看我父亲窝火时,大动作连带着机关衬衫服的褶皱。看见我父亲那一副羞愤难当的模样,我觉得他简直可爱极了。

刘贡几乎没吃,我倒是吃了一大碗。饭后我扯着这个年纪和我爸差不多大的男人就准备回房间,我爸一脸怒意的站在身后朝我说到:“等等。”我转过身,不出意料他的脸还是那么红。我说:“怎么了,刚刚没看够?”我父亲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这是我们家!”

“你不是也带人到我们家里来?”我说,“还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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