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王朝覆灭(,前X)(2 / 2)
陈祺艰难地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堪,像快要散架了一样,最严重的是下半身,他的腿只要稍微挪动一下就会扯到隐秘的伤口,腰部更是酸得难以想象,可见昨夜房事的激烈程度。
他依稀记得昨晚阎卿抱着他从门口走了一圈后,就把他按在牢房唯一的床上狠命侵入,做完一次后还不罢休,又不停变换着姿势要了他四五次。
最后几次时他整个人几乎是半昏迷的状态,就像一个破碎的玩偶一样,任由阎卿动作,无法给出回应。
过度的性爱让陈祺的身体疲惫万分。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布满污浊,而且还赤身裸体,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可以短暂的恢复体力,但陈祺的洁癖极为严重,实在不能接受自己这副模样。
于是他缓慢移动伤痕累累的下身,想要从床上下来,不料他的腿软得过分,还没站起来就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本就磨破了皮的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冷硬的地面上,钻了心的疼顺着关节往上爬,陈祺死死咬住牙关,强行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他双手抓紧床的边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第一次认真打量着牢房的结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房内几乎所有显眼的地方都放满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具,陈祺刚来时都不好意思察看牢房的布局和物品摆放。
可是如今他非常需要用来遮体的衣物和清理用的棉布,而这些东西只能从这个不堪入目的牢房里寻找。
陈祺心里还有些忐忑,他想阎卿不会真的想把他往死里折磨,在囚笼里都不许他穿衣服,也不让他给自己的穴清理上药,眼睁睁地看着他伤口恶化吧。
就在这时陈祺从床边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做工精细的编织篮,里面似乎有一些纯白色的布料。
他松了一口气,双手扶着床的边缘,磕磕绊绊向那个篮子走去,走的时候扯到了腿间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混着白浊从臀缝间流出,艳丽的颜色逐渐爬上了大腿和膝弯。
陈祺的后穴里还卡着一根玉势,那沉甸甸的坠物感,拉扯着肿胀的穴肉,压得穴口处微微露出一点玉势的头,冷白的玉被鼓囊囊的红肉包围,仿佛臀瓣间绽放了一朵淫靡的肉花,稍微一碰就能流出刺痛的汁水。
好疼……,陈祺缓缓地喘息着,他每走一步,股间的软肉都会挤压到穴里的玉势,磨得他本就红肿不堪的甬道愈发地疼痛难忍。
终于他走到了篮子旁边,一只手用力攥紧篮沿,把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支撑起来,另一只手开始翻看篮子里的物品。
不得不说,阎卿准备的物品还算齐全,篮子里有不少棉布,还有几件纯白色的长衫,也有几罐类似于伤药的脂膏。
看来阎卿还不想让他那么痛快地去死,看这架势明显是要把他长期囚禁在这里,日后好好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自己当年对小卿做的那些事确实及其过分,如今阎卿这么恨他也是在他意料之中。
不过阎卿既然想要报复他,那么他就努力多活些时日,让阎卿折磨个痛快,也当是弥补一下自己对他的亏欠吧。
既然想多活几天,那就尽力把自己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收拾好吧,陈祺看着自己青紫斑斓的身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于是陈祺打算先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淫具取下来,阎卿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新花样,搞来了那么多千奇百怪的道具,还扬言要都用到自己身上。
不过陈祺并没有多害怕,他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未来,他的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这所牢笼中度过了,直到阎卿彻底腻了他,或许会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现在阎卿对他的身体还算有兴趣,所以他还要苟延残喘的活着……
想到这里陈祺内心一片木然,他双手轻碰自己胸前的乳夹,准备把它取下来,可是他的乳头肿得太过厉害,金属质地的乳夹已经深深陷入那严重充血的皮肉,几乎要把那枚饱受摧残的乳头夹变形。
那处艳红的乳肉脆弱得可怜,由于充血而皮肤紧绷,稍微一碰就传来密密麻麻地刺痛,而乳夹上面排列紧凑的凸起几乎卡在软肉里面,边缘溢出丝丝血迹。
陈祺先是轻轻按住蝴蝶的两翼,想把这个乳夹摘下来,结果乳夹紧紧地卡在肿胀的乳头里面,怎么也取不出来。
于是陈祺近乎自虐般的把乳夹生生扯了下来,他这粗暴地动作让本就充血的乳头破了皮,乳夹上的粒状凸起在脆弱的乳肉上划下深深的口子,鲜红的血珠顺着苍白的胸口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下乳夹后陈祺的乳头还是没有恢复到原来的形状,从未经历过如此摧残的乳被夹得变了形,即使卸下刑具也依旧扁扁的,圆润不起来。
陈祺忍着痛拿起棉布擦拭着自己胸膛上的血污,他稍稍迟疑了一会,也把那两只蝴蝶乳夹上的血迹擦干净,放进阎卿昨天使用的那个檀木盒子里。
还有最后一样淫具没有取下来,就是埋在陈祺后穴里一整晚的玉势。
陈祺坐在床榻上,张开双腿,低下脑袋,双手轻轻扒开红肿外翻的穴口软肉,这个羞耻的姿势让陈祺的脸上一阵发烫。
不过万幸的是穴口的红肉肿得不是特别厉害,没有像他后穴开苞的第一晚那样肿得几乎看不到缝隙。
于是他往穴里塞进两根手指想把玉势拉出来,可是那玉势几乎卡在了甬道里,即使他把手指卖力地往里面伸,也仅仅才碰到玉势底端的纹路,反而由于手指的挤压让本就饱受摧残的穴道更加疼痛难忍。
这简直令人崩溃!这糟糕的体验让几乎没有淫具入身经验的陈祺近乎抓狂。
好在陈祺一向冷静自持,羞恼一阵后,他就尝试自行收缩甬道把玉势挤出一点来。
可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肉壁酥软不堪,里面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撕裂创口,这么一挤压本来还勉强止血的伤口再度绽开,连血带玉势一块顺着甬道滑出。
陈祺紧紧咬住自己的口腔内壁,这才艰难地忍下这股难熬的混着撕裂感的胀痛,直到嘴里也尝到了铁锈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那玉势缓缓地探出穴口,冷白的玉料衬着包裹它的嫣红穴肉更加鲜艳,肿胀的软肉外翻着,鼓鼓囊囊的一圈,像一朵旖旎的血红肉花。
在玉势的尾部探出穴口两寸左右时,陈祺双手攥紧那根粗壮的玉条把它用力拔了出来,在玉势与穴道分离的那一刻,还传来“啵。”的一声。
陈祺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脸不由地再次红了起来。殊不知今天早上阎卿的性器与他的花穴分离时也传出了同样的声响,而阎卿与他的反应几乎完全相同,也是羞得不忍直视。
经历了一番波折,总算是把他身上所有的淫具都取下来了。
接下来陈祺用棉布把那根让他饱受折磨的玉势也仔细擦拭起来,他看着那粗长的形状手都有点发颤,简直不敢相信它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里的,脸上烧得更加厉害。
他把擦干净的玉势也放进了那个檀木盒子里,和蝴蝶乳夹放在一起,然后盖上盖子,放到离他最近的桌子上。
不管怎么说,只要是他用过的东西,就一定要干干净净的。
随后陈祺便开始清理自己身体上的污浊,有些棉布擦不去的,已经凝固了的血渍还有精斑,他就用指甲硬生生抠掉,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把全身清理干净后,他就拿起一罐软膏,给自己的伤口处涂药。
可是他浑身上下几乎布满了阎卿留下的青紫印记,有大力嘬出来的吻痕,还有啃噬所致的咬痕,以及巴掌扇出来的掌印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伤口他根本涂不完,于是他就给大腿内侧撕咬得最严重的部分上了药,还有红肿的乳珠,外翻的穴口,以及伤痕累累的两个密道。
给花穴上药的时候,他的穴里除了血水还有部分精液,不过好在那精液似乎被他的阴道吸收进去了不少,并没有给他的上药增加多少难度。
最后他看着自己红比白多的双穴,心里难免有些酸涩,他被囚禁起来也有十来天了,还从来没有经历过一场不出血的性事。
虽然他知道阎卿是在报复他,而且他昨天对阎卿不止一次出言挑衅,他不算亏本,但难受是不可避免的,其实他内心还是隐秘地期待着阎卿能够怜惜他一下,哪怕一下也好。
搞完这些以后,陈祺总算是有些舒服地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被狠肏一了晚上的酸软身体也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活力的他,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昨天晚上阎卿撕碎的衣物碎片给收拾了,紧接着又清理了两人交合过程中流到地上的血迹和精液,把床榻上覆盖的布料也换了个干净的。
陈祺这个人有重度洁癖,实在不能允许自己身边存在任何污秽。
彩蛋是千字甜饼。
不要着急,下章就是重肉,超级虐的那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阎卿还在不停地给自己灌酒,他的酒量本来不怎么样,之前在义父的将军府时,他和其他部下一起喝酒就非常容易断片。
可阎卿莫名很享受那种醉酒后迷迷糊糊的感觉,什么都不用想,仿佛可以忘却自己的一切烦恼忧愁。
但是他酒量差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之前就听与他一同饮酒的人说过,他醉酒后情绪非常激动,特别容易触景生情,动不动就又哭又闹,想起烦心事时,甚至发起疯来打打砸砸,但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神智,认得路可以自己回府。
他因为醉酒闹出过不少傻事,比如抱着府里的桥柱子喊“殿下。”,边摔酒瓶子边说为什么不要他,其中最丢人的一件要属,拿着佩剑冲出酒楼说要找负心人报仇雪恨。
而这些事阎卿酒醒后一点印象也没有,所谓“上头”“断片”也不过如此,不过好在他醉酒后虽然有些疯癫,但好歹还有几分理智和常识,所以一直都只是出了点丑,从未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事。
阎卿也深知自己酒量实在不行,所以在正式的场合往往避免喝酒,不到特别悲伤的时刻,也不会主动去饮酒。
这次饮酒是由于最近几天朝廷上的事务实在繁重到让人头疼,再加上回忆起了多年前雪夜里陈祺对自己无情的背叛。
那夜那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刻之一,心脏在那一刻的绞痛,仅次于阎府被灭时,全家人在自己面前血溅当场的悲痛和无助,他从此再也没有了自己的依靠,两次都是。
他恨陈祺的虚情假意,恨陈祺冷漠自私的利用,恨陈祺丝毫不顾及自己生死的驱逐,更恨至今还沉浸在对陈祺的感情中,懦弱无能的自己。
阎卿丢掉酒盏,直接抱起一大坛子酒就对嘴猛灌,平时按盏喝他都有点遭不住,如今一坛子刚下去他就开始神志不清了,等到酒劲完全上来后,他就彻底断片了。
阎卿感觉头脑里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当年发生的事也不太真切了,在他的思维完全放空前,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苍白脆弱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哪?殿下……”
此时的陈祺刚刚恢复一点精神,他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袍静静躺在床上,那身长袍的设计很特殊,只要把衣带解开轻轻一扯,整件衣袍就能轻易褪去,露出青紫斑斓的身体。
他就这样闭着眼躺着,精致的眉眼有一种价值连城的易碎品的美感,尤其是眼底的乌青所带来的颓废感,衬得他整个人像绝美但轻易就能支离破碎的泡沫。
阎卿今天不会再来了吧,按照他的性子,应当会给自己一段恢复身体的时间,等自己养好一点再来施虐,他就算再怎么残暴,应该也不会连续几天不停折腾自己疲惫的身体。
可是一段毫无规律的脚步声打破了陈祺的幻想,伴随着钥匙开锁的声音,阎卿出现在了牢笼门口。
阎卿几乎是扑进了大门,他的身形摇摇晃晃,看上去不太清醒的样子,就连下楼梯的时候,也是一步跨三个台阶,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步伐虽说不平稳但显得有力。
陈祺看到阎卿这副样子,就知道阎卿现在的状况肯定不太正常,于是他连忙坐了起来,目光牢牢栓在阎卿身上。
只见阎卿已经走完了台阶,站在了牢房门口,拿着钥匙不停地对准锁孔试图开锁,试了好几遍才面前把锁打开,进入了陈祺所在的牢房。
等阎卿走到陈祺面前时,陈祺才看清他的样子,他双目布满血丝,眼眶发红,头上戴的冠冕也歪了,衣着凌乱,浑身还带着一股难掩的酒气。
陈祺心道不妙,阎卿从前就是一杯就倒,儿时的阎卿喝了几口酒,迷迷糊糊之间就把自己扑倒了,还差点对自己做些什么。
以两人如今这种病态的关系,阎卿醉酒可不知道会对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阎卿似乎认出了陈祺,他马上就扑到陈祺面前,死死地拽住陈祺的衣领,皱着眉头有些不可置信地说:“真的是你?我没在做梦?”
“对,是我。”陈祺抬起头坦荡地与他对视,但当他彻底看清阎卿的眼里的情绪时,他内心却像被针蛰了一样,无措地偏开了头。
阎卿神情愤怒,但眼神中带着迷离和莫名的委屈,给陈祺一种他随时都会哭出来的错觉,自他们重逢后,阎卿还从未露出过如此脆弱的一面。
此时阎卿察觉到了陈祺的回避,更加恼怒,他猛地撒开陈祺的衣领,拽住陈祺的胳膊,把他往墙壁上用力一摔,然后转过身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可算落到我手里了!可不能这么便宜你了,等我找个刑具过来,好好收拾收拾你!!”
陈祺的后脑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砸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眼神都有些模糊了,他依稀看见阎卿磕磕绊绊地走到囚室另一边挂鞭子的墙上随手拿了一条鞭子,然后又大步迈向了他。
随后凌厉的一鞭重重地抽在了他的胸口连带着小腹的皮肉上,那鞭子上生着密密麻麻的倒刺,虽说隔着一层布料,但还是几乎扎进陈祺的肉里,抽出时又好像揭下来一块皮,胸口的肌肤几乎立刻就浮起了一道肿痕,往外溢出星星点点的血。
陈祺狠命咬住嘴唇,才没有泄出一丝呻吟,尽管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没有想到这一下会这么疼。
那鞭子是阎卿醉酒后随手拿的,根本不清楚威力如何,再加上他神志不清不知道收力,手上更是用了十成的力道。这一鞭子下去,要是换作旁人早就惨叫连连,不住求饶了。
阎卿还醉着,一股脑地向陈祺胡乱抽过去,有好几下没抽准,抽到了墙上,伴随着皮鞭撕裂空气的尖锐声音,坚硬的岩石上传来清脆的巨响。
“呼——啪!”这声音似乎唤醒了阎卿的部分神志,他眼中的迷茫散去了一部分,可当他看清身下陈祺的脸时,他的神情里又充满了浓重的悲伤和愤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阎卿眼里似乎有零零散散的火光射出,手下又是狠厉的一鞭抽向陈祺的腰部。
那鞭的鞭梢与第一鞭重合,交点处的皮肉已经裂开,血迹映在纯白色的衣袍上,陈祺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吗?那天那么冷,我腿都冻坏了,没走几步路就摔倒在地,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一眼也好啊…”
接着又是一鞭抽在了陈祺的大腿上,可是陈祺已经无心在乎身体上的疼痛,阎卿方才的话,在陈祺心里已经激起了轩然大波。
他当时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他害怕一旦看到小卿孤孤零零在雪地里远去的单薄身影,他就会实在忍不住哭出声来,追上去紧紧地抱住小卿挽留他。
可是他不能,在太后的试压下,他今天不把小卿赶走,第二天小卿可能就会殒命,他马上就要登基了,太后也明确表示过,她绝对不会允许小卿这么个心腹大患还留在陈祺身边,只有把小卿赶走才是最好的结局。
又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往事,陈祺的眼眶也慢慢发红了,可是事到如今,伤害早就已经造成了,阎卿怎么可能轻易听信他的说辞,如果报复自己能让他舒服一点,那就继续吧……
于是陈祺不再挣扎,把身体放平,任由阎卿怎么抽自己,他也不再动一下。
密密麻麻的鞭子落在陈祺的身上,很快他浑身上下就布满了鞭痕,好几次鞭子都与之前的伤痕重叠皮肉绽开,破裂的血肉把白衣染上了平直的血痕,最开始打下去的那几处鞭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从被打破的衣衫里裸露出来,显得惨目忍睹。
陈祺的口腔内壁已经被咬出了不少血印,尝到了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指甲也死死插入掌心,几乎用了浑身的力气在忍痛,才没叫出声。
可是沉浸在悲伤中阎卿嘴上也没有停下来,喝醉的他说出了很多他平时绝对不会吐露出的埋怨和深藏在心底的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五年了!你我朝夕共处五年了!你对我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阎卿揪起陈祺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想要看陈祺的眼睛,可是陈祺依然不忍面对阎卿眼中那浓郁的悲伤,他转过了头……
见此阎卿更加震怒了,他拉着陈祺的衣领用力往前拽,浑身无力的陈祺几乎马上摔下了床,布满鞭痕的胸口重重压在了地面上,那些将破未破的伤口马上绽裂开,数道伤口连在一起,血肉糊成了一片。
可是神志不清的阎卿根本没有注意到陈祺的伤势有多重,他又举起鞭子向陈祺还完好的背部抽去。
背上的伤口很快也叠加起来,溢出血迹,尖锐的痛楚过后,伤痕上泛起细细密密的刺疼。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说呀!”阎卿的肩膀已经微微地颤抖,语气里是难掩的委屈,他本来就不清醒的意志似乎更加混沌了。
阎卿几乎已经看不清眼前的场景,只是模模糊糊看到人的身影就胡乱抽上去,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种堪称凌乱的鞭法让陈祺的臀部和腿部也布满上伤痕,浑身上下几乎被抽了个遍,不过阎卿似乎打累了,鞭笞他背面时力道轻了许多,至少没流多少血。
“为什么啊,殿下,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啊……”阎卿的精神似乎在某一刻崩溃了,他竟然哭了出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冬夜。
陈祺在听到那句“殿下”时,猛地一激灵,除了小卿,没有人会叫他“殿下”,自从他的爱人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那一刻陈祺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挣扎着抬起头,正好看见了阎卿满脸的泪水,一瞬间陈祺感受到了一股强烈得几乎让他头脑炸裂开的窒息感,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远胜于鞭子抽烂自己的皮肉。
他从来都是见不得阎卿在自己面前哭的,而且他哭是因为自己,那泪好像蕴含着无数热量的岩浆狠狠地滴穿了他的心,一想到是他的背叛让他的爱人如此难过以至于哭泣,他的眼眶就开始泛酸,似乎也要同阎卿一起哭出来。
陈祺终于忍受不了被岩浆灼燎般的煎熬,那没有止境的愧疚几乎要将他烧透,他颤抖着直起身子,忍痛看向阎卿哭得发红的双眼,用手狠狠地扯开了自己血迹斑斑的衣服,露出了伤痕遍布的身子。
陈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手抓起阎卿的鞭梢抵上自己胸口伤势最重的那块皮肉,轻声说道:“来,冲这里打,打这处我最疼。”
阎卿看了看陈祺满是鞭痕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沾满血迹的鞭子,那迷离的眼神不知为何痛苦了起来。
他猛地推开陈祺,后退了几步,然后丢掉了手里的鞭子,跪坐在地上掩面抽泣。
被推倒后的陈祺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阎卿,而眼前阎卿跪坐在地上哭泣的身影,与记忆中的小卿重叠,陈祺顿时魔怔了一般,拖着一身的伤口一点点向阎卿爬去,地面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当他靠近时才听清了阎卿的呢喃:“不……不是这样的……殿下,一定是我那里做的不够好,对不对?”
陈祺现在内心疼得要麻木了,他宁可阎卿把他抽得皮开肉绽,也不想阎卿用这种方式折磨他,他的爱人曾是他内心最柔软的一块角落,而如今那里也鲜血淋漓了。
陈祺缓缓跪坐在阎卿面前,张开双臂想要像从前一样拥抱他,可是在他的手臂快要碰到阎卿时僵住了,如今自己还有什么资格作为阎卿的爱人去安抚他呢?阎卿分明恨极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把已经伸出去的手臂缩了回来,捡起了地上的鞭子,把鞭子又放回了阎卿手里。
他低下头看向阎卿已经哭到微微发肿的眼眶,声音微颤地说道:“怎么不继续了?”
“你不是恨我吗?继续打啊,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的话……那你就干脆打死我吧。”
阎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他只是有些惊讶地看向陈祺的脸,突然紧张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殿下,我害怕,殿下,你不要走……”阎卿呜咽着说道,然后他双手捧起陈祺的脸,似乎是在反复辨认是不是陈祺,确认以后,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那简直不叫吻,应当叫撕咬,阎卿恶狠狠地咬住陈祺的唇瓣,不住地吮吸着,然后又用舌头在咬出的牙印上不停地舔,温热又富含侵略性的气息打在陈祺脸上。
陈祺明白这是一场性事的前兆,这曾经是他无比反感的一件事,但是此刻他竟然有一种终于得以解脱的放松,起码他不会沉浸在过去的痛苦记忆中被愧疚淹没了。
于是陈祺尽力放松四肢,果不其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腹处抵上了一个炙热硬物,与此同时阎卿的身体也不断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蹭得阎卿华贵的外衫上沾满了自己伤口处的血污。
阎卿抱住陈祺的腰把他扑倒在地,期间压到了陈祺后背上的伤口,惹得他闷哼一声,随后陈祺便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大腿方便阎卿蹂躏。
可是阎卿好像真的醉糊涂了,连裤子都脱不下来,他双手胡乱地扯自己的裤腰处,结果适得其反,裤子上的结越扯越死,更加无法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得阎卿愈发烦躁,直接不难烦地一把撕开那价值不菲的布料,那在陈祺身体里驰骋了好几次的粗长硬物露了出来。
陈祺看着那狰狞的性器打了个冷颤,他昨晚才刚刚被那要人命的事物狠狠侵犯过,眼下他的两口穴都肿得不行,后穴更是将那尺寸惊人的玉势含了一整晚,甚至肿得拔不出来,这要如何承受醉酒后的阎卿毫无顾忌的承欢呢?
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当是自己欠阎卿的,他理应为自己当年的恶行付出代价。于是陈祺放平了心态,做好了被无情侵入的准备。
可是阎卿醉得实在彻底,眼神时好时坏,竟然对不准陈祺身下的穴口,性器好几次从陈祺的臀缝和大腿处擦过,但就是插不进穴里去。
陈祺气得牙根痒痒,心里不停念叨着这是我欠他的,然后忍着羞耻,一手掰开自己花穴口的肉唇,露出红肿发热的甬道,另一手扶住阎卿的性器,缓缓将阳物送入自己的穴内。
阎卿在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湿润地包裹住时,兴奋了起来,然后猛地挺腰,将整根性器一口气全部插入,疼得陈祺浑身一颤。
布满青筋的性器再度侵入了被它占有了一整晚的花蕊之中,肿胀的甬道颤抖地收缩着,阎卿进入时插得太狠,甚至磨破了几处充血的内壁,血水从破皮处涌出,却被当作润滑,与性器和甬道黏黏地搅和在一起。
痛……好痛,本来只是酥麻和胀痛,如今甬道又添了新伤,那痛楚一下子就尖锐了起来,成片的伤口被性器无情地摩擦着,挤出淡红色的血水,灼烧一般的疼痛从肉壁处传来,刺激着陈祺敏感的神经。
陈祺死死地咬紧牙关,再度麻痹着自己。他这么恨我,如果我的痛苦能够让他舒服一点,我心甘情愿。
随后阎卿粗暴地抽插起来,神志不清的他完全忘记了往日性事里的种种技巧,只知道最原始的最暴力的抽插狠捅,穴口处挤出的血水随着动作被拍成了血沫,溅得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就红肿脆弱的甬道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的蹂躏,旧伤没好就又撕裂了好几次新伤,破损的皮肉甚至没有结痂的机会,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血肉模糊的内壁不断地涌出血水充盈着甬道。
陈祺几乎用尽全力来忍耐着剧烈的痛楚,最开始的那一顿鞭子让他已经习惯了忍疼,竟然感觉不是特别煎熬。
可是被鞭子狠抽一顿就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而现在又被性器狠狠侵犯花穴,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和要死了一般麻木。
慢慢的,连痛感都离陈祺渐行渐远了,在他昏迷过去的前一刻,他听到阎卿对他说:
“殿下,你不要离开我啊,殿下……”
于是陈祺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臂轻轻抱住了阎卿,虚弱地说道:“我在。”
彩蛋是千字甜饼,和上一章的彩蛋是连在一起的,少年时期的相爱往事。
本章彩蛋主阎卿
上一章彩蛋主陈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阎卿从酒劲中缓缓苏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好在阎卿在喝酒前就已经预料到他第二天肯定醒不来,就已经吩咐好下人将今日的早朝取消了。
可是阎卿千算万算,纵使取消了早朝,也没有料到他再次醒来时会是如今这副场景,他在被烈酒冲昏头脑后,竟然又下意识地来找陈祺了!
昨晚醉生梦死之间,他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里,那种安心感松弛了他敏感激动的神经,让他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但是今早他鼻腔中涌入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活动了一些四肢,也感受到了一股粘腻的触感,这才让他察觉出情况不对劲,强迫自己从迷茫中苏醒。
当他睁开双眼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他正抱着一个伤痕累累的“血人”,纵使那人已经惨目忍睹几乎不成人形,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血人”就是陈祺。
而阎卿在上一刻还把头埋在陈祺已经血肉模糊的怀里,透过陈祺那早已被血染红的白衣上破洞,一眼就可以看到他胸膛上明显是被鞭子抽烂的巨大伤口。
不只是胸膛,陈祺全身上下几乎都没什么好地方了,像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而凶器就是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条布满血污的长鞭。
要不是陈祺的胸口还有轻微地起伏,他简直难以相信陈祺竟然还活着,突然一种难以想象的恐惧充斥着他的心,要是陈祺真的死了他会怎么办?
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陈祺只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哪也不能去!一想到这里阎卿本就因为宿醉而发胀的头脑传来一股刺痛,眼前像是有火光炸开。
眼看着自己又要一头栽晕过去,阎卿赶紧狠掐自己的胳膊,逼自己清醒起来,一种即将失去陈祺的恐惧涌上心头。
阎卿看着怀中已经血肉模糊的人儿,摇摇晃晃地起身准备抱他去看太医,这时候才发现他们的下半身好像还紧密相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由于宿醉刚醒,五感还迷迷糊糊,只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模糊辨认眼前的惨状,等他稍加清醒时,这才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湿润粘腻的触感。
他缓缓低下头看向两人结合处,紧接着瞳孔紧缩,他的胯上以及陈祺的腿间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那些血液甚至已经凝固,将两人的下半身黏糊糊地粘在一起。
陈祺的穴口更是惨目忍睹,两片肉唇扭曲地大张着,隐隐可以看见里边鲜红的穴肉,穴口边缘已经有了二次撕裂的架势,两瓣肉唇交接处扯开一个血色的裂口。
见此阎卿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欺骗自己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本来被酒精麻痹的头脑仿佛一下子就清醒了,那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也逐渐从他的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髓。
我都干了些什么……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对殿下做出怎么残忍的事!我可真不是个东西!我不应该喝酒!那时我本就不想来找他的!
阎卿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头,眼眶中布满血丝,颤抖着将性器从陈祺已经重度撕裂的小口中抽出,动作简直称得上轻柔,生怕一点细微的动作就给陈祺带来二次伤害。
可是两人在前天晚上就已经颠鸾倒凤过一番了,陈祺的穴本来就是肿的,如今再次被强插一夜,甬道流出的血甚至已经凝固,把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粘在一起,一旦分开就相当于要将伤口处的血痂生生扯开,阎卿抽出的动作也感受到了一层阻碍。
虽然阎卿的动作已经很慢了,但是被扯裂的血痂一部分粘在阳具上,一部分还粘在肉壁上,甬道不可避免的再度流血,只好拼命地收缩想换取一丝怜惜,让性器的分离更加困难。
还在昏迷中的陈祺似乎也感受到了痛苦,眉头紧皱,鞭痕交错的胸膛也开始有明显的起伏。
随着阎卿性器的拔出,陈祺伤口破碎流出的血液也被带了出来,将两人身下床单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再染上一层新的。
除了血液,阎卿阳物上还粘着已经凝固的血痂和陈祺甬道上的皮肉,完全掩盖了性器本身的颜色,活脱脱一个血色的肉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阎卿以后没功夫处理自己的性器了,他连忙低下头查看陈祺花穴的伤势,在没了性器的堵塞后,殷红的血连带着甬道深处残留的精液一起从合不拢的小口中流出。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由于陈祺的穴实在肿得过分,阴道和性器紧紧地挤压在一起,性器抽出时甚至将穴口的软肉带出来一部分,艳红的媚肉就堆在穴口处,还突出来一点红中带粉的小肉,上面还挂着血丝。
阎卿在性器拔出的过程中,心就已经疼得要死了,陈祺现在这副惨状全都是出自他手,他从未如此清晰得意识到自己是个禽兽,不不不,禽兽也不会把自己的伴侣霍霍成这副模样。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那也只能拼命补救,能挽回一点是一点,于是他强忍着心疼,试图为陈祺疗伤。
陈祺阴道里脱垂出来的那一处小肉,如果不把它送回去,任由那软肉露在外面肯定会受伤,可是陈祺穴口那惨目忍睹的模样,他实在不敢用手送,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再次伤害陈祺。
他拍了拍发胀的头脑,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短短地纠结了一下后就俯下身子,伸出柔软的舌头对准陈祺肿胀不堪的穴口,缓缓把突出来的那处艳红软肉送回去。
舌尖轻轻舔舐溢着血珠的伤口,慢慢抚平甬道里脱垂造成的褶皱,隔着一层血泡安抚着颤抖的穴肉,被粗暴折磨一晚上的嫩肉受宠若惊地哭泣着分泌出粘液,破碎的皮肉包裹着舌尖缓缓地蠕动。
阎卿感觉很奇妙,味蕾上感受到的明明是浓重的血腥味,可是这种湿润绵软的挤压却莫名得让他心神安定了不少,果然陈祺的甬道就是很舒服,不管把哪种器官放进去都一样。
差点又被冲昏了头脑,但阎卿还没有忘记正事,他张口轻轻地吮吸,把陈祺甬道深处的液体都清理出来,防止伤口发炎。
他也没有多嫌弃陈祺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他对陈祺各种感情都有,却独独没有厌烦,而且陈祺现在的伤全是自己搞出来的,他有什么理由计较这么多呢。
在把多余的液体清理完之后,阎卿将舌尖往甬道深处探去,摸索出了几道较深伤口的位置,以后上药的时候也方便,这可比用手指去探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他给陈祺上药时不小心克掉了伤口处的几块血痂,害的他以后都不敢轻易用手给陈祺上药了。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另类的“疗伤”过程后,阎卿看着陈祺微张的殷红穴口,竟然莫名有点意犹未尽。
于是他再次张口含住陈祺伤痕累累的两瓣肉唇,像接吻一样轻柔地触碰,粉红色的舌尖浅浅描绘着肉唇上的纹理,绯红色的阴唇轻轻地颤动着被软舌舔舐了个遍。
这下爽了……阎卿不厚道的想,不过陈祺应该不疼吧,他心底里对殿下的怜惜实在压不住了才会这样干的,殿下会理解的吧……
阎卿看向陈祺依然紧皱的眉,他的殿下好看的丹凤眼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红色,好像是哭过,薄唇也被咬得充血,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
他轻轻地吻上了陈祺带着鞭痕的手背,我的陈祺殿下……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彩蛋是阎卿和陈祺的mbti人格分析,mbti是一种职业性格测试,我最近看来很多相关的同人,于是也分析了一下他们的mbti性格。
如果大家喜欢,我以后可以再出其他角色的mbti分析?°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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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把陈祺的下身简单清理完之后,阎卿就用自己的外衣包裹住陈祺的身子,轻柔地抱起他,准备带他去看太医。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实在不想呆在那满是血腥味的囚室里面了,入目尽是扎眼的红色,让他本就混沌的脑袋一阵刺痛。
于是身为一国之主的皇帝,悄悄抱着他亲手废掉的俘虏,躲避众人的目光偷偷潜入了他平日里休息的主殿。
他先散退了下人,缓缓将陈祺平放在床上,本想直接唤来太医给陈祺疗伤,但是想到了陈祺的身份不太好解释。
阎卿喝下御膳房送来的醒酒汤总算是缓解了那迷迷糊糊的眩晕感,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开始重新审视他与陈祺的关系。
他对陈祺是什么样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明白,在经历这一晚之前,他可以明确的答出“他恨陈祺”,可是在这晚之后一切似乎都不对劲了。
在他看到陈祺伤痕累累的惨状后,他会心痛,他会愧疚,甚至可以为了给陈祺疗伤做出看似自甘下贱的事,如果他真的恨陈祺的话,看见陈祺如此凄惨,他应该畅快、解恨,独独不应该悲伤难过。
在他感受到陈祺微弱的呼吸后,竟然情难自禁的产生陈祺要离开自己的错觉,那心痛和惶恐是如此的真实,那不像是“恨”,倒像是“爱”。
我“爱”他吗?那是“爱”吗?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他?我们的未来会怎么样?
阎卿的脑袋又开始疼了,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感情,阎卿本以为自己对陈祺是恨是占有欲,是十二年前未能得到他的不甘。
可是自己对他的爱仿佛早已埋进了潜意识里,一旦放松警惕它就会冒出来占领高地,在自己的脑海里肆无忌惮地说着“你明明很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份爱会有结果吗?注定不会有!当年他对陈祺百般呵护,换来的确实陈祺无情的驱逐,视他的性命如草芥一般,五年的相知相伴也没能换来陈祺的一颗心。
而如今他对陈祺百般羞辱,更不可能得到陈祺的爱了,重来一次,他再也不要重蹈覆辙,哪怕他真的对陈祺有情,也要狠狠地抑制下去,不要再爱他,他真的不想被伤第二次了。
于是阎卿的心再次冷硬起来,终于做出了决定,他从此以后只把陈祺当做自己的禁脔,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绝对不会再把他当成自己的妻子甚至伴侣。
他现在把陈祺囚禁在身边只是为了报复陈祺儿时的无情之举,上他也只是为了满足当年没能得到他的遗憾。
哪怕爱陈祺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也会努力把这“本能”克制住,已经熄灭的火花就没有点燃的必要了,何必再让无情的火焰烧伤自己呢?
下定决心后,阎卿终于让下人们去诏来太医,准备跟太医说陈祺是自己的脔奴,自己因为喝了酒失手将他打成这样的,陈祺今后就只有他的禁脔这一个身份了。
然后他拿了一条轻薄的绸缎遮挡了一下陈祺的脸,毕竟是曾经的废帝,这张脸实在太过瞩目,宫里很难有人不认识。
太医很快就到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生着灰白色的胡须,倒是个生面孔,阎卿十几岁在宫里的时候还真没见过。
太医一见到阎卿就跪拜在地,连忙问他有何吩咐,阎卿连忙将太医搀起,嘱咐他一把年纪了就不用再拜了。
太医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称赞阎卿宅心仁厚,是难得一遇的仁君。
阎卿见此情此景,不知为何有点黯然神伤,当年他为了给陈祺寻个退烧药,不知在太医馆求了多少个太医,时间久了他就被拒之门外了,于是他就在跪倒在门口一下一下的磕头,额头磕破了,鲜血把太医院门前的青石板染成了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个,他的额头又开始幻痛,那次他头破血流直接昏迷了过去,好像就是从那次以后,他染上了头痛的毛病,闻到血腥味就想作呕。
他咬紧牙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都咽到肚子里去,回过神来嘱咐太医给陈祺看伤。
他把太医领到床前,解开了陈祺上半身的衣物,入目尽是大片狰狞的鞭伤,由于数道鞭痕重叠在一起,本就脆弱的皮肉破了不少口子,摔在地上时破裂的伤口连成一片,胸膛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没出血的地方也是大面积的青紫淤痕,小腹上的鞭伤高高肿起突出的血包,好像轻轻挤压就会破裂流血。
陈祺本身的白衣已经被抽成了一堆破布条,不仅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而且沾满了血迹,白衣几乎变成了血衣。
很痛吧……阎卿的心又开始难受了,他刚刚才下定决心不再对陈祺抱有任何感情,但是还没过去多久自己就控制不住得心疼他。
不过换句话讲,陈祺也不应该受这种无妄之灾,自己报复陈祺的手段也就是操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折磨他,鞭子也是自己醉糊涂了随手拿的,不知道怎么着就拿了他平时审讯犯人的刑具。
归根结底,全都是自己的错,不应该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囚室,更不应该轻易喝酒,他本来是想让陈祺休息一天,从来没有想过要来陈祺,结果自己醉酒后下意识地就来了,该死!根本控制不住。
阎卿的情绪已经炸得不能再炸了,愧疚自责和隐约的扭曲爱意在他的脑海中狠命纠缠着,弄得他心思乱糟糟,痛苦不堪。
在一旁的太医看见陈祺的伤情,神色也凝重不少,他在宫里任职不少年了,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伤得这么重的人了。
哪怕是曾经太后处罚下人,也没有这样把人抽到奄奄一息却还吊着一口气的,太后就是直接把人杖毙,根本不往太医馆里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太医来看就说明陛下对此人很重视,可是既然很在意又怎么会把人抽成这副惨状呢?不过陛下怎么看待此人都与他无关,他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全力救治这个病人就行了。
他先是仔细查看伤口,发现是不久前的新伤,就吩咐身边打杂的药童去太医院取包扎和消毒的用具,伤口面积这么大,他一会还要回去抓消炎止痛的药,防止伤口发炎。
然后他准备为这人把把脉,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病症,这一摸吓了他一跳,所触的皮肤滚烫,已然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
刚才因为病人的伤口过于显眼,他光顾着查看伤情,再加上那人的脸被遮掩着,他无法察觉到人的状态,所以才一直没有注意到那人发了热。
于是他连忙把这件事禀告给了阎卿,阎卿闻言心里升起一种别样的恐惧,同样是陈祺发热昏迷,同样是去请太医,他不免又想起了十五年前的往事,那种熟悉的痛苦再次在头脑中炸响。
就连躺在床榻上的陈祺仿佛也在逐渐离他而去……
“小卿……如果…我没挺过去,你就……寻个机会……出宫吧,…再也…不要回来……”
“不!殿下,你一定可以挺过去的!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你醒醒殿下,你理理我啊,殿下你等着,我这就去求药救你!”
不知道为什么阎卿开始有点喘不上气来,好像魂魄逐渐从躯壳中抽离一样,好在太医的话及时将阎卿的理智拉了回来。
“请陛下不要太过担心,应该只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热,喝几副退烧药和消炎药,再调理一下,就能恢复如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苦笑了一下,你们当年要是也有这个劲头,我还至于落下偏头痛的病根吗?
过了一会,药童带着消炎和包扎用的东西回来了,太医准备给陈祺的伤口进行处理。
就在这时阎卿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能不能让他也学一下如何给伤口上药包扎,陈祺下半身也有伤,他想亲自给陈祺处理。
太医思考了一下,既然是陛下提出来的,自己肯定倾囊相教,而且这是陛下的人,自己也确实不方便给他的私处上药。
于是阎卿就这样亲眼目睹太医如何将陈祺上半身的鞭伤细致处理完,就连自己的三脚猫医术也精进了不少。
自己多年前就时常去太医院打杂,也当过几次类似药童的角色,不过那时候是因为陈祺体弱,他想偷偷学一点药方给陈祺调养一下身体,如果陈祺身体好了,他们就能一起长命百岁白头偕老。
不过他可能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了……
不过时隔多年,他再次为了陈祺学医,竟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当年他是凭借着满腔的爱意,而如今又是什么促使的他呢?阎卿不敢再继续想了,他有些害怕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于是阎卿让身边的人都退下,殿上只剩他和陈祺两个人,他这才摘下遮挡在陈祺脸上的绸缎,然后将陈祺下半身的衣物也缓缓褪去。
其实陈祺下半身的鞭伤并不是很重,因为那晚阎卿非常想看清他的脸,所以他的上半身离阎卿比较近,被鞭子抽中的次数也多。
陈祺下半身的鞭伤他很快就包扎好了,就是这刚刚还与他唇齿相待的花穴让他有点犯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口穴曾经被他连续摧残了两个晚上,现在已经合不拢,形成一个艳红色的小肉洞,两瓣阴唇大张着,里面的蕊豆也有些发肿充血,甬道的内壁还在往外溢血。
这……很难上药吧,稍不留神就会对本就伤痕累累的花穴造成二次伤害,虽然这次的伤药已经换成了方便涂抹的药汁,可是既然上药就一定要接触到伤口,如果伤口很深那涂抹的时候会把穴撑坏吧。
这时阎卿回想起了方才在牢里,自己用嘴把陈祺穴里的浊液清理出来的情景,如果这样上药的话,会不会方便很多,也不用担心会弄伤陈祺。
而且那口穴尝起来的滋味当真不错,虽然现在已经被他肏坏了,但还是对他有着极强的吸引力,他现在还在回味着那绵软湿润的触感。
于是阎卿用被褥把陈祺的小腹垫高,准备用嘴把药汁灌到穴里去,再在陈祺的腿间垫上吸水的软布,方便事后药液的排出。
然后阎卿抿了一小口那淡绿色的药液,把嘴对准陈祺身下艳红的花唇,用舌头缓缓把药液送进去,汁液微苦,带着薄荷的清凉感,阎卿的舌尖都被刺激的微微发麻。
还在昏迷中的陈祺似乎也受到了药液的刺激,腿根发颤,烂肿的花穴微微收缩,阎卿的舌头也感觉到了内壁的挤压,轻轻舔舐着穴内已经不再流血的裂口。
阎卿的嘴唇对着陈祺已经熟红的花唇缓缓摩擦,仿佛在与情人接吻,那穴也如真正的小口一般,分泌出水液,收缩着伤痕密布的肉壁,颤抖着回应爱人炙热的吻。
好舒服……这口穴简直美妙了!难怪自己昨晚怎么肏也肏不够,幸好还没被完全玩坏,这里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紧致和粉嫩,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血水流个不停。
阎卿把这口药灌完后,用手轻轻捏住了两片红肿的花唇防止药液外流,那阴唇因为经受了太多的摧残已经肿大了一圈,捏起来的触感软的不像话,因为陈祺还发着烧的缘故,那里又温热又柔软,红肿透亮,手指一捏马上就陷进去。
药还没灌完,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阎卿准备速战速决,他直接一口气含下了剩下的整瓶药液,然后继续对准陈祺的穴口把药灌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是因为这次的药灌的太快,也可能是药效开始反应,本来还在昏迷中的陈祺竟然被刺激得睫毛微动,这是要苏醒的征兆。
不过此时阎卿还在埋头灌药,根本没有发现陈祺的变化,只是察觉到随着灌入药液的增加,陈祺的布满鞭痕的臀瓣开始颤抖,花穴也开始一缩一合,仿佛在回应自己的吻一般。
阎卿感受到陈祺的身体这些可爱的反应,心里也好像有翻涌的热流正在不受控制的溢出,他此前一直不断压抑的感情此刻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再次被奔涌而来的强烈情感冲昏了头脑,在把嘴里的最后一滴药汁也尽数灌入穴内的那一刻,他一口把那红艳艳的花唇含住,像是接吻一样不停吮吸,舌尖沿着两朵花瓣的轮廓卖力舔舐。
同时他也尝到了受伤撕裂的花唇流出的那一点血珠,腥甜的,在他刚含完药汁满是薄荷味的口中也能清晰得感受到那抹腥甜。
血,好甜的血……那是殿下的血……
认识到那是陈祺的血后,阎卿的头脑跟被下了降头一样,让人头晕的腥味已经品味不到了,入口的只有甜,那股甜腻越来越明显直冲天灵盖。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本来闻到血腥味就会头痛,可是一旦认识到这是陈祺的血,他一下子就不痛了,就连对血腥味也不是那么敏感了,甚至有一种想要咬开陈祺的皮肉,吮吸里面流淌的鲜血的冲动。
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阎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现在真的怀疑自己可能得了什么瘾症,陈祺的身子对他来说就好像烈性春药一般,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沉沦其中,永无出头之日。
我不想爱他,但是我克制不住,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对他而言,即是令他痛苦的罪魁祸首,也是能够治愈他的良药,他本来是因为陈祺而厌恶血腥味,同样也是因为陈祺对血腥味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阎卿此刻已经快要绝望了,抑制不住的爱和难以忘却的恨一样难缠,不如在这时候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不用管身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可以爱的人。
于是他更加专心的舔舐这口令他沉醉其中的花朵,甚至用舌尖分开花瓣,牙齿轻轻研磨藏在其中的羞涩蕊豆。
那颗本来就有些发肿的小豆子被牙齿一咬,迅速就肿胀硬挺起来,连带着还含着药液的甬道和穴口也开始痉挛式的收缩起来。
陈祺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终于要醒了,本来禁闭的眼睛也睁开了一到缝隙,由于他还发着烧,神识不太清醒,眼中不复以往的冷漠和犀利,尽是懵懂与迷茫。
这是在干什么?好痛…好凉…好奇怪…好…舒服?不对?怎么可能会舒服!
陈祺是神志终于清醒了一点点,他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想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看可不得了,随着视线的下移,他看见阎卿正伏在他腿间卖力的舔舐他的穴口!
他在干什么!他真的在舔我吗?他怎么能这样!陈祺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眼睛还呆愣地盯着自己腿间阎卿的脸。
由于阎卿害怕药液撒出,把陈祺的下半身垫的很高,以至于陈祺可以把自己下身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阎卿披散着长发,侧着的俊美脸庞微微红润,正在伸出淡粉的舌尖舔舐自己的花穴。
两瓣花唇因为这些天无休止的肏弄而红艳艳的,而阎卿的舌尖像阳春三月盛开的樱花一般的色泽,粉嫩而且柔软,可是此时却像流氓一样不停地挑拨自己已经媚红充血的花唇,还时不时把它剥开,露出里面被肏得糜烂破皮的甬道,这强烈的反差带来了难以想象的视觉冲击。
好粉……,因为自己的伤,那舌尖被衬托的更粉了,而且那么柔软,自己的伤被这么一舔就不疼了,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的脑海中有生以来头一次出现这种概念,他向来不重欲,甚至称得上无情无欲,而这场面竟然能让他产生欲望,生平以来第一次亲身理解“色”这个词的含义。
他的身体也随着这次福至心田而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一直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田往外溢,漫沿到小腹时便转化为强烈的快感,就连已经伤痕累累的内壁也开始疯狂痉挛。
还沉浸在陈祺花穴美妙滋味中的阎卿这才发现不对劲,陈祺的穴口开始快速地收缩,灌满药液的甬道也开始一开一合,不少药液随之溢出,陈祺的腿根也开始打颤,小腹也像抽了筋一样,甚至还能听见陈祺抑制不住的喘息。
等等等等等等,怎么回事?殿下这是高潮了?是我干的?
阎卿也傻了,他终于抬头看向陈祺的脸,发现陈祺早已苏醒,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此刻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还带着高潮所致的红晕。
现在轮到阎卿脑子一片空白了,他本来想在陈祺昏迷的时候悄悄尝尝的,结果被他抓个正着,趁着人家没知觉,偷偷舔人家花穴,还舔得津津有味,这也太丢人了吧!
阎卿开始手忙脚乱了,急需一件事来转移陈祺的注意力,让他不要继续关注自己刚才的丢人行为。
这时他看到了陈祺因为灌药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按住陈祺的小腹猛地一压。
这一下有点太过了,淡绿色的药汁顿时从红肿的花穴喷射而出,飞溅到阎卿的下巴上,陈祺的腿根上到处都是,内壁由于受到大量药液的冲刷和挤压,承受了太多的刺激,陈祺的腿根颤抖的更加剧烈,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于是才刚刚苏醒过来没多久的陈祺再次昏了过去,阎卿也察觉到自己刚才做的太过了,他本来是想转移陈祺的注意力,不想把陈祺直接搞晕啊。
阎卿开始收拾剩下的“残局”,虽然药液溅出来不少,但大部分都流到了他先前早就准备好的吸水软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纯白的软布上除了淡绿色的药汁外还混着陈祺伤口崩裂流出来的血丝,那一缕缕红掺杂在其中,很是刺眼。
阎卿见到这一幕马上就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慢一点排出来了,不知道方才药液排得那么快,有没有挤压到陈祺本就脆弱的伤口呢,看着都疼。
于是阎卿用柔软的锦布清理陈祺下半身的药汁,这才发现陈祺本就被肏得发烂的穴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珠从花唇的边缘往外溢。
阎卿毫不犹豫得张口把那血珠舔掉,还是一样的,甜甜的,殿下的血,那血以前是他痛苦的根源,而如今却成了他戒不掉的瘾。
在收拾好一切后阎卿开始纠结了,应该怎么安顿陈祺,是继续在他的寝殿躺着,还是送回牢里?
阎卿思索一番后还是决定把陈祺送回牢里,陈祺要是醒来发现他身处于自己的寝宫,不就明白自己其实很在意他了吗?
陈祺当年对自己那么刻毒,不仅把他赶走,还派人抢走了他的行李,把他打晕在雪地里冻死,要不是那个救命恩人小哥哥,他都活不到现在。
他这么残忍地对自己,自己却还控制不住地爱着他,这简直太丢人了,就显得自己好像一只哈巴狗,哪怕主人把它暴打了一顿丢弃在路边,只要下次主人勾勾手,哈巴狗还是屁颠屁颠地匍匐在主人脚边,舔他的鞋。
阎卿被自己的比喻吓得恶寒,强行抑制住自己炙热的情感,逼自己狠下心来,抱起陈祺,把他送回囚笼里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祺睁开眼的那一刻,发现他还被关在牢里,不由得感叹,那一切果然是梦,阎卿这么可能那么好心给他上药,还……还舔他那里呢。
一想到梦中的一切陈祺就脸颊发烫,阎卿当时卖力舔他的神情让人联想到了某种犬类动物,还怪可爱的,自己明明才被那人狠狠折磨了一通,怎么马上就做那人相关的春梦了呢?
还是说……,陈祺的眼眸暗了暗,自己对儿时小卿的眷恋太过深刻,把如今的阎卿也代入进去了?不过两者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这样也无可厚非。
在陈祺完全苏醒之后,身上的疼才愈发清晰,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伤痕累累的下身也被涂了药,感觉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他伤得那么重,如果不好好上药,可能早就被活活抽死了,当时自己全身都被打的血肉模糊,阎卿酒醒后必然也被吓了一跳。
他身上的绷带应该也是阎卿找太医缠的,阎卿以前虽然学过医术,但是包扎得歪歪扭扭,而他身上的绷带包扎整齐,药也涂抹均匀,怎么看都不像是阎卿缠的。
陈祺转头看向从前放着药的篮子,里面果然多出不少绷带,还有几盒没见过的伤药,应该就是自己现在需要涂的药,他察觉出来自己身上的药现在已经干透了,差不多该换药了。
于是陈祺刚准备站起身拿绷带,就双腿发软一头栽回了床上,陈祺这才感觉出来,他现在浑身无力,身子也异常的发烫。
他刚醒来时就有些头晕,本来还以为是自己昏迷时间过长,没想到是发烧了,也对,他伤得那么重,伤口发炎,进而导致发热,他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过发烧也有点好处,他现在的感官非常模糊,痛感也不清晰了,甚至可以稍微忽略他那浑身上下令人钻心的火燎一般的痛楚,还有伤口愈合传来的麻痒。
陈祺看着绷带外溢出的红色,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阎卿满脸痛苦抽泣着向他挥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他心中的痛苦比皮肉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肯定恨死我了吧……
陈祺叹了口气,他也想过向阎卿解释,但是仔细衡量利弊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首先是没凭没据,说了阎卿也不会相信,而且阎卿现在这么恨他,自己跟他说这些,他会听吗?
而且,他其实早就不想活了……在十二年的傀儡生涯里太后对他施加了残酷肉体和精神折磨,已经蹉跎尽了他对生命的最后一丝向往,他能支撑到现在全靠着儿时与小卿的约定。
所以他一路扶持着阎卿亲手推翻了自己的王朝,与其说是自己的王朝,不如说是太后的王朝,这些年他为了向太后复仇不惜一切代价,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太后算计沦落至此。
但是陈祺不后悔,把太后这个老妖婆推翻以后,他活着的执念就只剩下阎卿了,他本来就是为了阎卿才活到现在,所以他更希望有一天阎卿能给亲手取走自己的性命。
至于那些这辈子也解释不清楚的误会,等到自己偿还完欠阎卿的债后,就魂归大地,让一切恩怨都随风消散吧。
陈祺握紧了拳,以阎卿着架势,用不了几日自己就会被活活折磨死,早点死也能早日结束这一辈子漫长的折磨,快点死吧……快点死吧……
他甩了甩头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自己肯定是因为发烧了,头脑不清醒,才会在这里胡思乱想。
虽然他很想死,但是他更想死在阎卿的手上,那是他曾经的挚爱,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为了还清欠阎卿的一切,因此阎卿对他做什么都是他罪有应得他的报应。
可是阎卿给予他的伤害依然会让他痛苦,昔日的爱人现在互相折磨,过去了美好记忆依然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
而他和阎卿现在绝对没有任何重归于好的可能了,一个亡国之君,一个开国皇帝,身份的鸿沟就注定他们永远无法再次并肩而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已经无法在一起,那为什么还要再提过去的记忆呢?不如接受现状,等待阎卿杀死他,或者……玩死他的那一天。
那下次见面时,就多骂阎卿几句,争取早日死在他床上,反正他最懂如何激怒他人,如果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度过,那临时过一下嘴瘾也无可厚非。
恍惚之间阎卿已经走进了囚笼,见到陈祺醒了,他立马就精神了起来,他的殿下已经昏睡整整一天了,昨天下午刚退的烧,晚上又开始发热了,不知道殿下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他强行抑制住胸腔里弥漫的喜悦,尽力让陈祺看不出他的激动,故作冷漠的慢悠悠走到陈祺床边,阴阳怪调地开口说道:“娇贵的陈祺陛下,您可终于舍得醒了。”
“怎么?看到我还活着,你很意外?”陈祺夹枪带棒地怼了回去,也不怕因此得罪了阎卿,反正他早就不想活了,阎卿一怒之下杀了自己那更好。
阎卿闻言果然有些愤怒了,他面带愠色地说道:“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把你的命保住,在我玩腻你之前,你可要一直活着。”
“哼,以陛下您昨晚那番行事,倘若我每天都挨这么一通鞭子,恐怕活不到您腻了我的时候。”陈祺扯了扯衣服,露出自己的一身鞭伤,好几处皮肉都已经皮开肉绽,不久前才结起薄薄一层血痂。
阎卿看到陈祺身上的伤口,像是被蛇打七寸了一般,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昨晚确实是他不对,让殿下受了这么重的伤,殿下看他不顺眼要骂他几句,也在情理之中,没必要计较什么。
就这样阎卿一下子就泄了气,不再回嘴,低下了头,把饭食和汤药摆放在床附近的小桌上,准备给陈祺喂药。
他端起那碗亲手熬了两个多时辰的汤药,舀起一勺深褐色的药汁抿了一小口,略有一些烫了,而且带着一种让人嘴麻的苦味,好在他提前准备了蜜饯,希望能让殿下好受一点。
阎卿端着药碗,身子往陈祺的方向缓缓挪了挪,试探着开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确实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神识不清把你折腾成这副模样,能不能……给我个弥补的机会,把药喝了,伤好的能快一点。”
说完,阎卿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确保不会烫嘴后,小心翼翼地将药递到陈祺嘴边,想要喂他把药喝完。
不料陈祺一抬手猛地把药碗打翻在地上,眼都不看阎卿冷冷地说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了,你要是真想让我好过,就滚远点,离我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张脸,我恶心得吃不下饭。”
“你!”阎卿气得手都在抖,药汁撒了一地,苦涩也开始蔓延开,整个囚室都开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味。
阎卿脑子里嗡嗡直响,他早就该知道陈祺的心肠又冷又硬,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的一颗真心狠狠地摔在地上,把他的真情实意的付出弃之如敝履。
陈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自己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讨好他,妄图得到陈祺的真心,这个薄情寡义的人应该根本就没有心吧!
阎卿深呼吸了几下,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他刚刚已经道了歉,说不会再对陈祺做过分的事,陈祺现在还发着烧,浑身上下也没一处好肉,自己真的不能再折腾他了。
可是……陈祺目前应该是不会配合自己乖乖吃药了,就当是为了他的身体,强迫陈祺一下应该没事吧……,他会努力不碰到陈祺的伤口的。
而且陈祺的花穴也需要检查一下伤势,他身上的药也该换了,以陈祺现在这副病殃殃的样子,应该没办法自己换药了。
不过陈祺刚刚说一看到他就恶心,一想到这里,阎卿心头涌上一阵酸涩的难受,被曾经的心悦之人讨厌了,这种感觉肯定是不好受的,不过两人如今都走到这个地步了,相看两厌是难免的,但是他还是好难接受啊!
既然陈祺不愿意看到他,自然也不会乖乖配合他给自己的私密部位上药,那不如假装成要强迫他与自己欢好的样子,趁机检查一下他花穴的伤势,反正自己肯定不会真做到最后的,就是摆个样子吓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看到阎卿愣在那里不说话似乎很难过的样子,其实隐隐有些后悔了,他本意就是不想活了,所以故意激怒阎卿,想让愤怒之下的阎卿直接对自己动手,他现在的身体很脆弱,稍微重一些的动作就可能加重他的伤势,让他一命呜呼了。
可是这结果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样,阎卿并没有动手去殴打他,只是背过身掐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忍耐,看起来并不想对他做些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让陈祺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他知道阎卿是好意,也是真心想让他快点好起来,只是他现在不想活了,并不是有意要伤害阎卿的。
对了,刚才自己打翻的那碗药没有让他受伤吧!陈祺难得的有些慌乱,忍不住用余光撇了一眼阎卿的手,幸好他没有被烫伤,陈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阎卿本就憎恶他,现在应该更讨厌他了吧,算了,厌恶他也好,这样他死了以后,阎卿也不会太难过。
而此时阎卿这边也想好了计策,准备先假装出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表面上对陈祺上下其手,实则趁机检查他的伤势。
如果他主动说要给陈祺上药,陈祺肯定不会配合的,不过要是他先对陈祺动手动脚做出一副想要肏他的模样,然后再说陈祺现在的伤太重,自己没有兴致,最后提出要让陈祺的伤快点好,自己就勉为其难帮他上药了。
陈祺经过他这么一吓,为了不让他再继续折腾自己,肯定会同意他给自己换药的,这样就万无一失啦!
说干就干,阎卿内心打好了腹稿,转过身捏住陈祺的下巴,强迫陈祺抬头看他,然后用手狎昵地抚摸着陈祺脸上光滑细腻的肌肤,轻佻地说道:
“不喝药的话,我看你是伤好得差不多了,又欠肏了,才一天不收拾你,就开始恶言相向,我看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老实多了。”
说完,就扯开了陈祺身上仅有的白袍,露出伤痕累累缠满绷带的身躯,阎卿用手轻轻拂过陈祺肚腹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感受到身下人细细密密的颤抖,心中难免有些于心不忍了,这戏也有些演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碰我!”突然,陈祺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一样,猛地拍开了阎卿的手,把身子用力蜷缩起来,期间动作过大,扯开了不少伤口,血从绷带的缝隙里溢出来,陈祺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抱紧了自己的头,身体发颤。
他又想起了那段无论如何也不愿再提起的痛苦回忆,当年太后发现他私下笼络武将,直接软禁了他,给他喂下让人神志不清的蛊虫,他生生刨开了自己的腹腔才把蛊虫取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人心悸的麻痒,折磨了他无数个日夜,刚才阎卿触碰的那部分,正是陈祺曾经用匕首亲手刨开的部位,让他有了一种自己再次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而阎卿并不清楚陈祺突然情绪激动的原因,还以为他真的那么反感自己,和他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厌恶成这样,让阎卿本来就难过的心再次拢起了一阵阴云。
可是陈祺的伤口还是要上药的啊,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伤恶化,如果陈祺不配合,自己就只能采取些强势的手段了!
不过陈祺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等他平复下来了再继续给他检查,到时候先想办法固定住他的四肢,不能让他再拉扯到自己的伤口了。
让阎卿没想到的是陈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立马坐直了身体,仿佛刚才的惶恐不安只是他的错觉,陈祺偏过头冷冰冰地说道:
“我喝不喝药不用你操心,你离我远点就已经是万幸了,你每碰我一下,我心里都会恶心上一分,你这幅模样简直像怎么也踢不走的癞皮狗,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滚。”
陈祺的一只手在阎卿看不见的视野盲区里紧紧地掐住自己大腿外侧仅有的一块好肉,拼命遏制住自己的颤抖和呜咽。
刚才是他癔症发作的症状,他发病后癫狂错乱大吼大叫又哭又笑的模样太丑陋了,他实在不想让阎卿看到。
他是从挖开腹部生取蛊虫后患上的癔症,之前一直被他藏得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再加上高烧期间情绪不稳定,一下子就把癔症给刺激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癔症发作都是靠想着阎卿熬过去的,如今阎卿就在眼前,他竟然真的能快速镇定下来了,但是仅仅靠意志力来遏制住癔症是很不容易的,他生怕一个不留神,在阎卿面前发病,他在爱人眼中的形象就全毁了。
现在只能赶紧说一些重话把阎卿气走,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发病的样子!
“到底要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滚……”陈祺冷漠的话语在阎卿脑海中不断回荡,不知道为什么,阎卿眼眶酸酸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他好像要哭了。
于是阎卿赶忙站起身,去囚室的另一边取挂在架子上的细铁链,趁机抹掉了眼角的泪珠,好丢人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被曾经妻子的几句话就说哭了。
幸好没被陈祺看到,不然又能被他找到由头肆意耻笑一番,看来陈祺的状态还可以,嘴巴还是跟淬了毒一样。
那什么惊惶痛苦,多半就是陈祺为了恶心自己假装出来的,还有精神回怼他,看来之前自己是瞎担心了,陈祺明明好得很!
而且陈祺竟然又让他滚,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滚”字,十二年前陈祺把他抛弃在雪夜里任由他冻死时这么说的,久别重逢后的那一晚上也还是这么说的,今天打翻他亲手熬制的药时还是这么说的。
滚!滚!滚!他一直在让自己滚!可是自己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他身边凑,好像真的成了一条怎么踢都踢不走的癞皮狗,这样的自己简直太贱了。
可是他还是要继续犯贱!这狗他是当定了!陈祺身上这伤,他是说什么也要给换上药,骂都挨了,不把事情做到底,那他就亏大了,他可从来不缺少锲而不舍的恒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卿越挫越勇,不管陈祺的恶言恶语,猛然扑倒陈祺,在不压住他伤口的情况下按住他的躯体,然后挑着陈祺的手脚上仅有的好皮肤套上了一圈皮革,最后把细铁链扣在皮革上。
“你要干什么!”
陈祺的四肢已经被牢牢地捆住,阎卿将手中的细铁链穿过墙上固定的铁环,然后强硬地拽着铁链,把陈祺的四肢调整成自己想要的姿势,完工后阎卿把铁链紧紧地固定在墙上,确定不会被陈祺挣脱开后,满意地拍了拍手。
此时的陈祺双手被紧紧束缚在头顶,双腿更是被绑成了“一”字形,门户大开地把他伤痕累累的两口肿穴展现在了阎卿面前。
“你!”陈祺瞬间羞愤得连癔症都止住了几秒,他本意是要把阎卿气走,阎卿怎么反而更上头了,这个姿势?难道是真的要再肏他一顿吗?
糟糕了!光顾着想怎么把阎卿气走,忽略了阎卿恼羞成怒要折磨他的这个走向了,可恶啊!他现在努力抑制住不发作已经很难了,要是被肏一顿,可能就真的受不了当场发病了吧。
不过他们要是真的做了,他癔症发作后的一些表现可以推给意乱情迷,还能帮他小小地掩饰一下,总之,忍一时算一时。
确实阎卿的本意是想检查一下陈祺的两口小穴,陈祺身上的伤他刚才大致查看过了一遍,还可以,除了方才陈祺自己撕扯开的伤口,其他的伤大部分已经结痂,没有恶化发炎的征兆。
就差陈祺身下的两口穴还没来得及察看,所以他特意把陈祺的双腿固定成了这个姿势,方便他检查陈祺下体的伤处。
陈祺的大腿内侧布满青紫掐痕,臀肉因为频繁的撞击变得红肿,上面挂着一道显眼的鞭伤,整个下半身看起来都血迹斑斑的。
最凄惨的莫过于那两口破破烂烂的小穴的,两片花唇红肿得像充血透亮的血馒头,那相思豆一般的蒂珠半遮半掩地从肿胀的唇瓣中探出头来,像是熟透了的蚌壳颤颤巍巍地包裹着艳丽的珍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些日子刚被玉势折磨过的后庭还没有完全消肿,本来绽开的那朵糜烂肉花现在稍稍收回去了一点,合不拢的小肉洞也已经勉强合上了,看来恢复得还可以,但还远远达不到能承欢的地步。
阎卿看着陈祺一片狼藉的下身,本来对陈祺刻毒话语的恼怒也消散了不少,是他把陈祺折腾成这副模样的,也难怪不想看见他,一直让他滚。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检查一下陈祺花穴内部的伤势,于是阎卿缓缓把手指插进陈祺红肿的花穴里,轻轻地搅动,这个举动把陈祺吓得一激灵,慌忙地对着阎卿怒斥道:“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我要给你疗伤啊,你这么凶干嘛,阎卿一片好心,却被人大声怒骂,难免有些委屈,有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
“我都这样了,你猜我要干什么?听说发热的时候做,里面会更舒服,正好让我试试。”阎卿嘴唇贴着陈祺的耳廓暧昧地说道,与此同时手指往陈祺湿热的甬道深处探去。
陈祺闻言心里一下子就凉透了,明明身上热得滚烫,心里却像结起了寒冰,冻得他心尖发颤,他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真的会死吧……前几日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所以才会实在支撑不住发了烧,现在他的癔症也快要发作了,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而如今阎卿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在他生病虚弱的身体上强取豪夺,肆无忌惮地榨干他的一切。
虽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死在阎卿之手,但是真等到这一刻的时候竟然还会抑制不住得心痛,被昔日的爱人往死里玩弄,他果然还是做不到完全不在意。
最重要的是他万一待会癔症发作的时候被阎卿干死,那他死的时候也是一副丑陋又凄惨的模样,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都是癫狂混乱的状态。
就连给阎卿最后的回忆都是他犯癔症的的疯魔样子,他一向好面子,就连死亡也不想给阎卿留下他最狼狈破碎的瞬间,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死!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死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陈祺开始慌乱地思考对策,可是在癔症即将发作的前提下,他一向灵光的头脑现在却像被锈住了一样,脑袋里面一团乱麻,只能勉勉强强拼凑出一两个方法。
终于陈祺开始试探性地服软,近乎恳求地对阎卿开口说道:“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现在真的很难受,等我伤好一点了再任你随便肏。”
如愿见到陈祺屈服下来的阎卿心里还有点小得意,他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陈祺,没想到陈祺竟然真的向他讨饶了,他本来还认为以陈祺的硬气程度,说不定还会接着骂他两句呢,没想到陈祺这么轻易就屈服了。
有些洋洋得意的阎卿准备乘胜追击,低下头捏了捏陈祺充血的花唇,向陈祺穴里探入了另一根手指,然后笑着说道:
“哼,你早干嘛去了,当初对我恶言相向时的嚣张去哪里了?现在想让我停手?晚了!”
闻言,陈祺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心瞬间就沉了下去,本来坚定的意志也有了片刻的动摇,就是这一刻的松动,让癔症终于趁虚而入,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几声呜咽和哀嚎。
“呜……呜嗯,呼哈,啊……啊!啊!”
阎卿很快就注意到了陈祺这非比寻常的声音,他猛地抬头看向陈祺的脸,只见陈祺早已泪流满面了,现在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都在颤抖。
“你怎么了?没事吧!”阎卿吓了一跳,难道是自己刚才演得太过了?陈祺本来都服软了,自己还逗他干嘛啊!这下好了,把人都弄哭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好丢人!好丢人啊!陈祺看着阎卿担忧的脸,竟然奇迹般地压制住了癔症,他真的不想在阎卿面前发疯大哭!他独独不想让阎卿看到他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
他还记得儿时阎卿憧憬地对自己说,陈祺殿下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坚强的人,拥有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顽强意志,他这辈子最想成为像殿下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不能让他失望!如果阎卿知道他从小就崇拜的殿下如今沦落成了这份德行,坚强不再,意志动摇,被癔症折磨得奄奄一息,他一定会很失望吧!
就这样陈祺强行打起精神来,止住了哀嚎,用死命装出的平静语调对阎卿说道:“我没事,你继续吧,最好把我直接肏死在床上。”
阎卿虽然感觉出了不对劲,但还是给陈祺更治伤要紧,只能把脑海里察觉到的那点异样先抛在脑后,专心查看陈祺的花穴。
他两指张开把陈祺的甬道撑出一个小洞的模样,本来软趴趴的穴口被撑得发白,里面却湿红绵软,很新鲜柔嫩的色泽,想让人插进去好好蹂躏一番。
不过带着诱人水红的小口里还带着伤痕,充血的内壁上带着几道有些狰狞的撕裂伤痕,伤口才刚刚结痂,像深红色的长蛇一样微微凸起,稍稍粗暴点的动作就会往外溢血。
殿下伤得好重……,阎卿心中的懊悔更甚,他记下了陈祺穴中那几道伤痕的大致位置,然后把手指缓缓抽离穴道,准备拿药签给陈祺的甬道涂上药膏。
陈祺见阎卿的手指终于脱离了自己的花穴,以为阎卿终于良心发现了,长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没过多久就看到阎卿正在低头鼓捣着什么东西,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今天我们都很累了,之前的出言不逊,我可以向你道歉,你给我松绑,让我休息一晚上好吗?就今天一晚,明天你再怎么折腾我都能接受。”
陈祺再次放软了声线,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劝说着阎卿,嘴上还开出诱人的筹码,只为了让阎卿快点走,他再留一会,自己可能真的要当着阎卿的面发病了!
阎卿听到陈祺难得一见的柔和语气,顿时更兴奋了,他已经近乎八百辈子没听过陈祺好声好气的说话了,上次见陈祺这么温柔还是在十二年前他们的新婚之夜。
没想到这招这么管用!仅仅是吓唬一下陈祺,他就可以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话,看来他以后可以试着多说说重话吓吓陈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陈祺那么聪明,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唬住了?也许是正在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那他可要把握好机会乘胜追击,让陈祺老老实实地等他把药上完。
“你这口穴已经坏得不成样子了,又肿又烂,到时候我插进去,也不会有多舒适,我给你在穴壁上涂点助兴的春药,这样你的穴还能多流点水,我进去了你也不会太痛,这多好?”
当然,所谓的助兴春药都是哄骗陈祺的,那不过是特制的伤药,阎卿特意找教引嬷嬷要来的,可以快速滋生血肉愈合伤口。
就是副作用会让人有些难受,刚涂上时会感觉火辣辣的疼,还伴随着血肉生长带来的麻痒,据说很是难捱,但是见效很快,几乎涂上几次伤口就会快速愈合恢复如初。
阎卿方才灵机一动,想到既然这伤药涂上后会麻痒,为何不趁机诈一诈陈祺,说这是春药,反正涂上去都会感到痒,他还从来没有给陈祺用过春药呢,量陈祺也察觉不到不同。
阎卿的想法见效了,陈祺果然有些慌乱了,如果是平时的陈祺,自然能快速捕捉到阎卿话语中的戏谑,明白他定然是说笑,春药什么的多半是假的。
可是现在的陈祺全身心的意志几乎都用于压制癔症发作了,没多少精力去分析阎卿的话,得知阎卿不仅不走,还要在他本就受伤的穴里涂春药,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血。
没想到自己的服软也没换来阎卿的怜惜,还要继续折腾他,他现在难受得快死了!虽然他确实不想活了,但也不想命丧于这该死的癔症发作吧,他还是想死得体面一些的。
可惜陈祺的脑袋已经彻底想不出任何办法了,如果连示弱都不能打动阎卿,那应该是真的没辙了,也许就注定他于此日终结一生吧。
只是……他还未能向阎卿说出那句未曾说出口的道歉,可能是癔症发作的原因吧,他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又要往下流。
阎卿察觉到了陈祺神情的变化,似乎也感受到了陈祺的悲伤,明明看见他难受自己应该很解气啊,为什么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闷闷的喘不过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了,给陈祺上药优先!他已经调好了药膏,并把药均匀涂抹在细长的药签上,准备待会把陈祺的花穴撑开一个小洞,然后顺着记忆,把药膏涂抹在陈祺花穴的伤口上。
“你说你的穴肿成这样,我到时候肏进去会不会更紧。”阎卿伸出手指按了按陈祺花穴里一处鼓胀的红肿打趣地说道。
可是话音一落,阎卿突然感觉不太合适,陈祺的整口穴都是被自己玩成这副破破烂烂的模样,现在罪魁祸首却在这里打趣他,自己实在是太不是个东西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再怎么后悔也没用。
陈祺此时眼眶酸酸的,他简直不敢相信前几天还抱着他,在他怀里哭泣的人,清醒之后会是如此的残忍,他现在快要痛死了,而阎卿却还拿他的痛苦当做发泄的契机,不仅肆意取笑,还要以此在他身上爽利一番。
陈祺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于是连癔症都顾不上了,咬紧牙关用力收缩穴肉,狠狠地夹了阎卿的手指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一夹可不得了,肌肉收缩过程中一不小心扯到了穴里的一处伤口,刚结好的血痂一下子蹦开,把阎卿的手指上弄得都是血。
阎卿眉毛一跳,以为是自己的操作失误才导致的陈祺伤口再度撕裂,本就愧疚的心顿时更加难受了。
啊啊啊啊他本意是要替陈祺上药的啊,怎么把陈祺的伤越搞越重啊,殿下真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啊!
陈祺也是疼得两眼一黑,没想到他还没熬到阎卿的侵入,他就恨不得直接痛死过去,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离昏厥只有一线之隔了,不过早点昏过去也好,起码不会让阎卿看见自己癔症发作时的丑态。
阎卿可不知道陈祺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感觉自己把殿下的伤又弄重了,很是内疚,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准备直接用药签大面积地涂抹,不用专门对准伤处了。
药签刚一进入花穴涂抹,陈祺就感受到了火辣辣地疼,好像穴壁要燃烧起来一样,本就红肿的肉壁里面的血泡仿佛都在沸腾,弄得陈祺差点尖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烧火燎的疼痛过后,就是令人心悸的麻痒,那股难忍的痒意仿佛深深扎根在皮肉里面,不停地往血肉里面钻,整块皮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要连根剐去一样。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春药吗?为什么如此折磨,阎卿你真的忍心这么对我吗?
陈祺大口地喘息着,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来,他再也无力抑制癔症的发作了,花穴里面被火灼烧一般的痛苦,已经势不可挡地攻陷了他最后的精神防线,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阎卿察觉到自从抹上药开始,陈祺浑身都开始颤抖,伤痕累累的花穴也止不住地收缩,两瓣肉唇也快速地一张一合,像濒临死亡的蝴蝶在拼命地扑动着残缺的翅膀。
陈祺的双目也再次开始止不住地流泪,那双平时高傲上挑的丹凤眼此刻眼尾通红,像抹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可是眼睛却一下子失了光亮,好像被残忍夺去了仅剩的生机。
阎卿看到他这样瞬间就慌了神,赶忙开口询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可是陈祺却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一直大口的喘息着,好像被夺去了魂魄的人偶,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和不停颤抖的身躯,能证明他真的活着。
难道是药有问题?阎卿连忙伸手碰了碰陈祺涂过药的花穴,好烫!本来水红色的肉壁现在已经被染成了通红色,那些鼓胀的肿痕仿佛被蒸干了一样,蔫吧了下去,内壁也被刺激得开始分泌出水液,整个甬道都湿乎乎的。
这个药效比想象中的烈多了,那还要不要给殿下把剩下的部分涂上啊?阎卿有点担忧地想着,准备先看看陈祺的状态再做决定。
于是他用另一只手贴了贴陈祺的额头,想要看看他的烧退了吗,不料陈祺好像瞬间暴怒了一样,开始对他大声喊叫道:
“滚!滚!给我滚啊!离我远点!别碰我!赶紧给我滚!”别看我丢人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癔症发作后的陈祺就像一只刺猬一样,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竖起尖刺攻击每一个靠近他的人,生怕他们会再次伤害到他。
不过对于阎卿,他更多的是羞耻,他不想让自己脆弱的一面被发现,不想破坏自己在阎卿面前的形象,不想让爱人看见自己如此难堪的一面。
可是他的话正好触碰到了阎卿心里同样脆弱的部位,他害怕被陈祺再次抛弃,每次陈祺叫他滚的时候,他都会抑制不住地心痛。
于是在失控中的陈祺再次叫他滚的时候,阎卿也同样失控了,两个都备受伤害的人再次开始攻击彼此,并不知晓对方的处境,伤害对方的同时把自己也刺得鲜血淋漓。
“你叫我滚!我还偏不滚了!刚刚给你涂的春药你现在应该痒得不行吧!离了我还有谁来给你解这个药性?别担心,我这就捅到你穴里,给你好好止止痒,把你肏死在我床上!钉死在我身上!让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于是盛怒之下的阎卿用手指挖起一大块药膏直接塞进了陈祺穴里,两指在陈祺湿热肿胀的甬道中快速地涂抹抽插着,也不管陈祺不断痉挛的腿根和已经大张外翻的嫩红穴肉。
好烫!好疼!我真的要死了,陈祺的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般,下半身仿佛要被火焰生生烫得穿肠破肚,痒意像是烧红的毒针一样往皮肉里死命得钻。
他感受着阎卿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涂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烧灼感,那股痒意从伤口的裂隙中不断蔓延仿佛真的要把他钉死在阎卿的手上。
阎卿还没进来呢,他就已经这么痛苦了,看来阎卿已经真的完全不在乎自己了,他还强撑着干什么呢?已经没必要了……
就这样陈祺的挣扎变轻了,意识也逐渐陷入消沉,发烧加上筋疲力竭,让他本来就亏空的身体逐渐陷入昏厥。
这时的阎卿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他发现自己刚刚涂药的两指现在变得滚烫,带着不容忽略的烧灼痛楚,不过因为并没有伤口,所以没有产生血肉滋生的麻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指都能明显感受到这种火辣辣的痛楚,那伤痕遍布的陈祺岂不是要比他难受几十倍几百倍?
阎卿一瞬间就后悔了,他不应该未经试用,就给陈祺涂这么烈的药,现在殿下肯定很痛苦吧,难怪当时会吼他,他现在可以理解了。
可是自己当时还威胁了殿下,恐吓他说要肏进他本来就疼痛异常的穴里,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
于是阎卿赶忙抽出涂药的手指,用软布在陈祺穴口轻轻地擦拭,还对着滚烫的穴口轻轻吹了吹,想要安抚陈祺,却发现陈祺早就没了动静。
“陈祺!陈祺!陈祺殿下我错了,我不给你涂药了,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我不是真的想强要你的!我刚刚涂的只是伤药!”
可是陈祺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早就昏了过去,无论阎卿怎么呼唤,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等到陈祺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下身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周身干爽,身上的绷带甚至都换了新的。
可能是因为自己做到就一半昏过去了,所以阎卿才没有侵入自己,把自己彻底钉死在床上,看来他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
可是……一想起阎卿方才说过的那些近乎残忍的话,陈祺的心里就一阵发寒,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阎卿,你干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卿愤愤不平地连夜离开了囚牢,他又被陈祺轰出来了,还不是因为昨天他给陈祺涂的伤药太烈了,陈祺现在一看见他就没好脸色。
虽说他昨天晚上给陈祺清理伤口换药缠绷带,事后又给他喂了一碗新的退烧药,在旁边给他擦汗喂热水,伺候了他整整一晚上才退烧。
结果今天陈祺见到他还不领情,好不容易精神一点,仅有的力气又用来骂他了。
陈祺可能是病还没好吧,比原来还喜怒无常了,刚开始还好好的,就是脸臭了点,不过还能平静的让自己给他喂饭。
然后还主动向自己说明这些年他染上了一些隐疾,需要喝特制的汤药才能调理,于是找他要了笔纸,把所需的药材写下来告诉了他。
他略懂一些药理,看了看药方,发现有几味药材和陈祺目前喝的退烧药是属性相冲的,他就好心把药材指了出来,问陈祺能不能换一下。
结果陈祺一下子就勃然大怒,向他大吼着说:“不给我喝药,你直接让我死了算了!别吊着我一条命,又不让我好好活着!”
阎卿也生气了,他不过是指出这些药材不适合陈祺现在的身体状态服用,至于这么骂他吗?他比任何人都想陈祺好好活着。
然后陈祺又开始说昨天阎卿趁他发烧,给他涂那么烈的春药来折磨他,把人折腾到昏厥的事。
阎卿也不好意思解释,那其实是一场误会,他涂的也不是春药是伤药,而且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再争辩下去自己也臊得慌。
于是他直接落荒而逃了,狼狈地回到了自己寝宫,这几天一直和陈祺相拥而眠,已经习惯了怀里搂着陈祺暖和的身子,轻嗅着陈祺脖颈间令人安心的气息。
现在自己一个人睡,难免有些不适应,他又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离了陈祺就睡不着觉的习惯,他花了好几年才逐渐克服。
如今两人重逢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又重拾了昔日的“坏习惯”,离了陈祺就睡不踏实,就好像某些瘾症,染上容易,戒掉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某些已经深入肢体的记忆,还是一触就能唤醒,仿佛已经刻进了自己的魂魄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就像他对陈祺的爱一样。
第二天阎卿打着哈欠上了早朝,前天伺候陈祺一晚上都没觉得有多累,现在离开陈祺睡一晚,反倒忧思忡忡,怎么睡都不安稳。
目前祁朝刚刚建国没多久,需要解决的前朝遗事还有很多,他还是要励精图治,认真处理朝政,于是阎卿强打起精神来,听着大臣们的进谏。
这时有一位大臣突然向他提起了“祝先生”,这位可是他攻入京城的大功臣,不仅算是他的军师,还是他们藏在前朝中的内应。
阎卿刚开始发动起义的时候,物资紧缺,攻打城池很是吃力,后来这位祝先生如及时雨般援助了他,还向他提供了许多情报。
可是这位料事如神的先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没露过面,只听说他是侍奉在太后身边的进臣,因为看不惯太后的荒唐奢靡,视百姓如草芥,所以才下定决心帮助阎卿他们推翻太后的。
这位先生对战局的分析很透彻,而且情报也非常准确,和阎卿一直有书信上的往来,阎卿敬他为“先生”,而且承诺一旦自己攻入京城当上皇帝,祝先生定然是头等大功,一定给他官拜丞相。
可是阎卿这都登基有好一阵了,这位祝先生还是不见踪影,自从在攻入京城的前夜,接到祝先生给的京城战略布防图后,就再也没有过祝先生的消息。
这些天阎卿也一直在派人打听祝先生,可是祝先生先前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只说他现在正卧底在太后身边,一旦暴露信息,被顺藤摸瓜找上来就全完了。
阎卿本以为他早已攻入京城,太后也逃亡了,这位神秘的先生也该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吧,没想到祝先生现在还是没有消息,京城里面也打探不出他这个人。
一听到祝先生,阎卿立马来了精神,直起腰杆聚精会神地听这位大臣的汇报。
这位大臣姓钟,之前祝先生的书信很大一部分都是由他转交给阎卿的,所以现在他联络上祝先生的可能性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这位钟姓大臣说,他又收到了祝先生的来信,信上说他依旧卧底在太后身边,与太后一同逃窜,这样可以随时向阎卿透露太后的情报,直到把太后残党彻底剿灭!
阎卿闻言不由地感动了,祝先生对太后可谓是恨得深沉,不把太后等人赶尽杀绝,就决不罢休,连丞相也不当了,一定要抓到太后才肯回来。
说到底,这祝先生是真令他佩服,不仅谋略出神入化,人也有胆识,文采还非常好,就是他在文中对陈祺的描述,阎卿实在不敢恭维。
当年起义前期,并没有多少人愿意与他一同作战的时候,祝先生直接写了一篇讨伐昏君的檄文,在文中以针砭时弊一针见血的口吻,列举了昏君陈祺的六大罪状。
这篇檄文像风似的传遍了各大州,从此许多百姓开始云集响应,局势也因此豁然开朗,这篇檄文差不多是帮他攒足了声势,为如今新王朝的建成确立了名正言顺的地位。
虽然阎卿在此事上占足了好处,但他和陈祺多多少少也算是伴侣关系,认为自己有必要说一句,祝先生文中描述的那位“昏君”,根本就不是陈祺啊!
什么嗜权如命、亲信奸佞、穷兵黩武、生活奢侈等等都和陈祺不沾边,甚至说什么陈祺实在不睿智,被人耍得团团转,还有什么挥霍无度贪饮贪食,他越看越感觉这和陈祺是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陈祺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聪慧的人,已经到了堪称狡猾的地步,心思缜密什么事都瞒不住他,他不去骗别人都算是老天开眼了,怎么可能被别人哄骗呢?
而且陈祺但凡多吃几口饭,也不至于现在虚得一阵风都能吹到,轻得像一缕烟一样,每天好像厌食一般,这也吃不下,那也吃不下,昨天阎卿好说歹说才给他喂下去一碗粥。
所以那篇檄文阎卿看到最后已经看麻了,感觉祝先生在抨击一个不存在的“昏君”,或者这个昏君只是个幌子,他只是想尽可能地唤起更多百姓对前朝的不满,不在于他要讨伐的这个具体的“人”。
明白祝先生的意图后,阎卿也就收起来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不满,不过他依然不想看见有人攻击他的殿下,所以檄文只看了一遍,就没再看过,只记得里面切中要害的尖酸形容,这股刻薄劲像极了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朝了两个时辰之后,阎卿一阵心累,一堆又一堆没完没了的烂摊子,主要的事是追剿太后相关的,如果不是祝先生提供了情报,太后至今下落不明呢。
就是委屈了祝先生潜伏在太后身边,一个不小心就有生命危险,等彻底剿灭了太后残余的势力,一定要好好犒赏祝先生!
终于阎卿处理完眼前一堆乱七八糟的杂事,开始有大臣向他进谏说争取早日立皇后。
皇后?当然只能是陈祺,他们十多年前就是拜过皇天后土的夫妻了,虽然后来决裂了,但是陈祺可从来没有提过要与他合离,那么他们的成亲就一直算数!陈祺就还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阎卿自己都感觉这是在自欺欺人了,陈祺当年可是亲口说只把他们当初的拜堂当个笑话,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罢了,在陈祺眼中他算什么?言听计从的贱奴?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可是那又怎么样?不管陈祺曾经再看不上他,现在都已经被他囚禁在牢笼之中,肏得透透的了,不管陈祺愿不愿意,以后都只能当他的妻子!
于是阎卿清了清嗓子说道:“皇后之位朕早有意中之人,那便是朕的结发妻子,虽然朕与她分离十余载,但是故剑情深,朕不能因为已经继任大统,就抛弃曾经的糟糠之妻。”
底下的大臣们闻言顿时嘘声一片,虽然之前听说过陛下在微末之时曾有过一位妻子,可是她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毫不犹豫得把陛下甩了吗,怎么陛下还是决定立她为皇后。
终于一位大臣壮着胆子向阎卿启禀道:“敢问皇后娘娘是何许人也?为何多年从未见陛下与她有过来往,莫非陛下与娘娘之间有什么隔阂?”
这简直是往阎卿心上捅刀子伤口上撒盐,何止是隔阂啊,这妻子都是自己强取豪夺来的,明明自己都已经是九五之尊了,心上人还是不愿意搭理自己,真是丢死人了!
于是阎卿为了自己的面子,念出已经编了好久的谎话:“朕与她分别是因为一些误会,主要是她的家人的阻挠,现在朕已登基为帝,朕与她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就是朕与她多年未曾有过来信,找到她需要费一些时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显得这个谎话更真实,阎卿又补充了几句:“朕了解她的家世,相信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寻到她,到时候朕就册封皇后昭告天下。”
大臣们虽然略有疑惑,但是皇帝都已经表明态度了,也不好意思继续询问,只能接受这个说辞,接着向阎卿请求充盈后宫,先纳几位妃子,毕竟家里也有女儿,如果女儿进宫得宠,那可是飞黄腾达的大好机会。
阎卿直接拒绝,提出要等皇后进宫之后,两人一同商议,毕竟纳妾也要经过正妻同意呢。
说起来,阎家一直以来的家风就是格外敬重妻子,不管阎老将军在外有多威风八面,在家面对阎老夫人也是服服帖帖的,甚至阎家几代人都没有妾室,都是和自己妻子和和美美。
阎卿从小耳濡目染,也是一生只认定一个妻子,如果不是陈祺伤他太深,他今天也不会在朝堂上同意日后纳妃的事,应该会直接废除六宫,和陈祺共度一生。
终于熬到了下朝,阎卿回到寝宫小歇了一会,补充精神后,回想起了方才上朝时发生的一切,本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啊!陈祺是能当皇后的人吗?
陈祺那颖悟绝伦的脑子,要是当上了皇后不得把自己坑死!也许用不了几年就又改朝换代了,以陈祺的手段培养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不算难事。
还有更糟糕的,当初是他强取豪夺让陈祺当自己的禁脔的,一旦把他放出来,也许用不了几个时辰陈祺就能一溜烟地逃走了,一旦让陈祺逃出皇宫,自己这辈子都别想找到他!
因为这几天他一直把陈祺锁在囚笼里,陈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基本上都是任他操弄,行为上还算乖顺,这就导致他忽略了陈祺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从小就和陈祺一起长大,堪称青梅竹马,他非常了解陈祺的性格和手段,一旦让陈祺逮着机会,他就会像毒蛇啃咬上猎物一样,死死咬住绞杀再也不会松口,直到猎物失去生机。
就是这样他才会将陈祺视作向往的目标,一直崇拜着陈祺,他怎么会因为陈祺一时的落魄就忽略了陈祺那不容忽视的能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想让陈祺当他的皇后,但是陈祺不乐意啊!陈祺如果不愿意,他多的是手段让自己不得安生,而且一旦让陈祺趁机逃走,他多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他实在是不能接受再次失去陈祺了,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殿下,就应该牢牢抓紧,不能让陈祺有一丝一毫逃出去的机会!
那皇后的事应该怎么办呢?如果陈祺不能当皇后,还有谁能当呢?
很遗憾,阎卿没有想到任何人,他一直以来心里想的都只有陈祺,哪怕憋到内火虚高也只是想着陈祺的脸自渎。
因为他这么多年只能接受陈祺一个人,所以只想和陈祺颠鸾倒凤,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人,而且陈祺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再找其他人,不就是背叛了妻子,感情不忠吗?
可是如果不能立陈祺为皇后,就只能先试一下其他人了,最好从民间挑选一个家世清白的姑娘暂代一下皇后。
但是他不想碰除了心上人以外的任何人,感觉这样既对不起陈祺,也对不起那个姑娘,自己就真成畜生了,阎卿认为自己在各个方面上来讲都算是个正人君子,可不能干出脚踏两条船的事。
这时阎卿想起了之前带自己挑选淫具的教引嬷嬷,听说嬷嬷那里有不少淫奴,他可以先挑一个合眼缘的试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接受陈祺以外的人,这样也可以不伤害无辜姑娘的感情。
他心里有个坎,他还没主动碰过陈祺以外的人,如果要立其他人当皇后那肯定要有夫妻之实,不然就太委屈那个姑娘了,他可不想让其他无辜的人,成为他和陈祺两人来回拉扯情节的一环。
他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突破那道坎,而且陈祺并不爱他,他也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可以尝试着把他放在陈祺身上的爱收回来,考虑一下其他人。
说干就干,于是他当天晚上就找到了教引嬷嬷,要让嬷嬷给她推荐一个合适的姑娘。嬷嬷知道后大喜过望,忙问阎卿想要什么类型的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思考了一阵说道:“给人感觉冷冰冰的,气质比较清冷的那种美人,最好是看起来就不好惹的那种。”
嬷嬷闻言有些诧异,纠结地回答道:“陛下您想要的那种冰山美人有些不常见,但是我这里确实有不少,可是………”
阎卿听出嬷嬷语气中的迟疑,宽慰道:“有什么难处吗?你但讲无妨。”
“前面的都好说,就是您最后要求的‘看起来就不好惹’恕老身无法交差,老身这里的淫奴都已经被调教到一等一的乖顺,陛下你想要的那种天生反骨的,恕老身找不出来。”
阎卿闻言眼皮跳了两下,嬷嬷说的没毛病,普天之下除了陈祺,也没有人敢顶撞他了,几乎对他都是谄媚讨好,也只有陈祺会屡次三番对他出言不逊。
“既然做不到,那就算了,朕只是想尝个新鲜,要求也没那么高。”
嬷嬷听到阎卿的话,心里瞬间就踏实下来,继续问道:“陛下您方才说的都是气质方面的,您对淫奴的长相有什么要求吗?”
“眼睛要眼角下垂眼尾上挑的那种眼型,嘴唇最好是看起来比较浅淡的薄唇,身形就瘦削一点,没有其他的要求了。”
嬷嬷听了阎卿的描述,思考了一下答道:“您说的那种眼型是不是丹凤眼?丹凤眼的美人看起来都带点傲气啊。”
“对对对,好像是叫丹凤眼,眼尾还带点薄红的那种!而且确实傲的不得了”
太真实了,何止是傲啊,简直傲到没边了!他感觉把陈祺的骨头敲开了里面都是傲的,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陈祺的屈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得了令,先将阎卿请到一处宽敞的寝宫,然后脚下生风地去挑选美人去了。
阎卿坐在这陌生寝宫内的床榻上,手指忐忑得攒紧了床上的被褥,说实话,他有点紧张不安,有种背着自己妻子出去偷情的感觉。
但是又想起陈祺奚落自己的话语,瞬间硬气了几分,反正陈祺也不在乎他,他就算是死外面陈祺也不会在意的,更不能指望陈祺吃醋了。
阎卿开始静下心来留意这寝宫的装潢,床榻很大感觉甚至可以躺很多个人,床帏的位置挂着一层暧昧的红纱,就连烛火也不甚明亮,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屋内似乎还点了散发甜腻气味的熏香,不得不说还挺有氛围的。
没过一会,寝宫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轻薄纱衣的姑娘缓步走了进来,在摇曳的烛火下阎卿勉强看清了姑娘的脸庞。
很清丽的长相,双目虽然也是眼尾上挑的丹凤眼,但是不像陈祺那么凌厉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气,平白带着一股魅惑,不像是清冷美人,倒有几分像勾人的狐狸。
阎卿打了个寒颤,满脑子都是陈祺的脸,背着妻子去找狐狸精的心虚再次涌上心头,只能尽力扭过头不去看姑娘的脸。
忍一下,忍一下,忍一下,要证明我可不是离了陈祺就不行了,陈祺不要我,外面多的是人想讨好我呢,我也不是非他不可……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姑娘的脸,深吸一口气,想象着眼前的人是陈祺,感受到那位姑娘的手缓缓解开他衣襟的扣子,带着挑逗地拨开他的内衫,微凉带着尖锐指甲的纤指轻柔得抚摸他的胸膛。
阎卿顿时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胸膛上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在游走,如果那蛇真的是陈祺的话,应该会直接缠绕住自己的脖子,把他活活勒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不,陈祺没有这么尖的指甲,这双手的主人不是陈祺,这倒像是狐狸的尖爪子,要刨开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然后发现竟然有一条蛇紧紧缠绕在他的心上,那条蛇即将把他的心一口吞下去……
阎卿被自己的联想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推开面前的姑娘,说了一句:“对不住了!”,然后手忙脚乱地披上外袍落荒而逃了。
最后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向关押陈祺的囚室走去,他感觉他的心已经被那条蛇吞进了肚,他现在就要去找那条蛇要回他的心……
突然阎卿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明明已经天凉入秋外面还刮着冷风,他却感觉身子很热,好像有一股暖流往身下汇聚。
完了,那寝宫里的熏香里肯定有催情助兴的成分,他方才深呼吸的时候吸进去不少,看来现在不得不找个人共赴云雨了。
现在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不返回寝宫去找那位姑娘,要不继续去囚笼找陈祺,第一个选项肯定排除了,他今天已经尝试过了,他依旧无法突破那层心防。
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碰陈祺以外的人,他还是无法背叛殿下,陈祺就像打入他精神里的一枚烙印,无论带给他的是痛苦还是欢愉,他都永远无法摆脱……
所以那个人只能是陈祺……也只有陈祺……
阎卿现在身体愈发地难耐,只好加快脚步往陈祺所在的方向赶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祺此时癔症刚刚恢复,但是脑子还有点浑浑噩噩,所以心情很糟糕,就连脾气也暴躁起来,虽然平日里脾气也不怎么好,但是不至于太粗鲁,没有到动不动就破口大骂的程度。
现在的陈祺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有些后悔自己凶阎卿了,那时候自己情绪太不稳定了,看谁都不顺眼,属实是把阎卿误伤了。
尤其是在他给阎卿写下能短暂抑制癔症的药方,被阎卿以药性相冲为由拒绝的时候,他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把阎卿给骂跑了,现在回想起来阎卿其实也是为他的身体找想,是他太过苛责了。
陈祺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和脾气很不讨喜,绝对不能算作一个合格的亲人或者爱人,作为君主训斥部下的时候倒还好,但是面对至亲至爱,他的性格多多少少就有点别扭了。
而阎卿本来就恨他,现在对他不过是年少时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就冲他这个能把人活气死的脾性,阎卿总会有彻底厌弃他的一天,希望到时候能给自己一个好的死法,起码留个全尸,其实鞭尸奸尸也不是不行,只要是由阎卿亲手杀死他就可以。
就在陈祺还在胡思乱想阎卿会怎么处决自己的时候,阎卿跌跌撞撞地走进囚笼,火急火燎地用钥匙打开门锁,然后快步走到床边,猛地扑倒了陈祺。
阎卿下手有些没轻没重,压到了陈祺身上的伤口,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准备伸手推开阎卿,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闻到了阎卿身上的有一股奇怪的甜腻味道。
这味道他很熟悉,之前他为了哄骗太后假装荒淫无度的时候,教引嬷嬷塞给他的不少美人,身上就是这个味道,脂粉与催情熏香混杂在一起,唤醒了那些令他无比反感的淫靡记忆。
阎卿这是几个意思!跑去找那些莺莺燕燕了?!你都去找那些莺莺燕燕了,为什么还要来烦我!我是什么很廉价的玩意吗?你都和别人欢好去了,为什么还要来我这里耀武扬威!
陈祺脑子里嗡的一声,怒火一下子从胸口冲向头顶,整个人像一汪死水突然被烧得沸腾了起来,他抡圆了胳膊猛地扇了阎卿一巴掌,把阎卿的头都扇偏了过去,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阎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懵了,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其实这巴掌不算特别疼,毕竟陈祺现在身体虚弱,也没有多少力气,就是“陈祺竟然打了他”这个认知一下子就冲击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陈祺第二次打他,第一次是在雪夜里把他驱逐出宫的时候,在此之前,陈祺从来没有对他动过手,不管是骂也好,讽刺也好,陈祺都从来没有对他这么抗拒过。
“你……打我?”阎卿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祺,眼里的光芒忽明忽暗,嘴角甚至带着一缕血丝。
“哼,我打的就是你,陛下您如今可今非昔比了啊,身边肯定有不少姑娘前扑后拥去讨好您吧,以您这条件左拥右抱都不成问题,何苦上赶着来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这里讨打啊?您说您是不是贱啊?”
阎卿反应了半天陈祺在说什么,他虽然现在欲火难耐,但好歹脑子还算清醒,陈祺肯定是闻到他身上催情熏香的味道了,以陈祺的聪颖程度肯定是猜出来自己去找其他姑娘去了。
他顿时有种被妻子抓奸在床的心虚感,不过转念一想,陈祺当年亲手把自己赶走的时候可从来没有顾忌两人之间的情感,现在又凭什么来管他?当年可是陈祺亲手抛弃他的,现在就凭陈祺一句话,就想让自己再滚到他身边来吗?没门!
于是阎卿僵硬地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捏住陈祺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陈祺的眼睛说道:
“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一个脔奴,你管得了我吗?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要是乐意,随时随地都可以来肏你,你不照样得大张双腿任由我肏?”
“呵呵……”陈祺本就高傲的凤目此时像是燃起了一层火光,忽然也开始笑了起来,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周身的气场瞬间就变得有些吓人。
“真是可笑啊,你作为堂堂一国之君竟然饥渴到了如此地步,那么多位花容月貌的姑娘都满足不了你,非要来找我这位身体畸形的脔奴,该说你是饥渴难耐呢?还是口味变态呢?”
“你!”阎卿自知自己怼不过陈祺,有点恼羞成怒了,不止是欲火,现在心里的怒火也被激起来了,真想把陈祺这张只会喷毒液的嘴给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果然没看错人,陈祺果然就是那条吃了他的心的毒蛇,在他本来鲜红炙热的心上狠狠撕咬注入毒液,然后弃之如敝履,亲手把他的心摔成碎片碾进泥里,最后还要嫌他脏!
他的爱在陈祺看来就这么一文不值吗?真以为自己每天都来找他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个口味独特的变态吗?还不是因为他爱……
想到这里阎卿赶忙把心中的妄念止住,不敢想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对陈祺有感情,依旧控制不住对陈祺的爱,看来陈祺有句话说的没错,他果然就是贱,陈祺打他一巴掌他还要上赶着凑过去,让陈祺扇另一巴掌。
这时催情熏香的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厉害,搞得阎卿脑子都有点热了,索性不再想了,直接一把扯开陈祺的纯白的衣袍,让他浑身赤裸起来,然后大力掰开陈祺的大腿,准备直接进入正题。
不……不要……,一想到阎卿要用他那刚刚沾染过其他姑娘体液的性器捅进他的穴里,陈祺就感到阵阵恶心,脏死了!陈祺不由得有一种干呕的冲动,一想到阎卿刚刚肏过别的姑娘,然后再来肏他,他就反感的不得了。
他是有重度洁癖的,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和他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脏死了,导致他现在看阎卿都感觉在看一团污物,对对对,是因为他有重度洁癖的缘故,才不是因为吃醋!
“别碰我!赶紧给我滚!”陈祺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丝毫不在乎身上的绷带被撕扯裂开,血从伤口处涓涓流出,把床榻晕染上一片鲜红。
刺目的血红唤回了阎卿的理智,陈祺现在伤得很重,自己不能这么粗暴地对待他,而且陈祺两口肿穴上的伤还没痊愈,曾经被他肏烂的两个小洞现在依旧伤痕累累,他还不能太过放肆。
那就用其他方法疏解欲望吧,于是阎卿不顾陈祺的挣扎,从墙上取来前天捆住陈祺手脚的铁链,将陈祺的双手绑在一起吊在床头,不过这次阎卿只捆住了陈祺的双手,没有束缚他的双腿。
陈祺看阎卿这架势,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的心像是被蒸干的枯竭湖泊,早已没有一滴水分,露出丑陋破碎的河床,但他还硬得像湖底狰狞的尖石,竭尽所能地刺伤着身上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要是实在饥渴,就找个瓶,找个皮袋吧!还能开发开发你的新爱好!别来烦我了!让人作呕的东西!”
阎卿被气得太阳穴突突得跳,被陈祺这么骂,他难受是肯定的,但他又骂不过陈祺,像吃了个哑巴亏一样憋屈,不过他依然狠不下心来用侮辱性的脏话辱骂陈祺,毕竟也曾是他的妻子,他始终无法放下。
他只好继续进行这场半强迫意味的情事,他先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就硬到不行的性器,然后把身上的衣物快速脱下来扔到一边,然后迫不及待的和陈祺肉贴肉的抱在一起。
虽然现在陈祺的身上缠满了绷带,他也没敢太用力地抱陈祺,但是依旧给阎卿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尽管他的性器现在已经硬到发烫,迫切地需要快点性交,可他还是更渴望与陈祺这样肉体上面积更大的亲密接触,好像这样他就可以和陈祺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不过陈祺接下来的动作破坏了他们难得的温存时刻,陈祺直接飞起一脚向阎卿胯下踹去,幸好阎卿躲得及时,不然险些断子绝孙。
“好好好,陈祺你是真不留情面啊,你知道你这一脚下去,你下半生的性福差点就毁了吗?”阎卿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我现在一见到你就恶心,你最好下半辈子都别再碰我,到时候别怪我吐你一身!”一想到阎卿方才还和某个姑娘缠绵床榻,陈祺就恶心得不得了,一点都不想让阎卿碰他。
“你这张嘴里是一点好听的话都说不出来吧,那就别说了!”说罢,阎卿直接去前几天刚带来的道具里面找出一个口枷,强硬地塞进陈祺嘴里,然后紧紧固定在脑后,确定陈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阎卿准备这口枷的本意其实是防止陈祺再因为过于隐忍咬破自己的嘴唇和口腔,没想到现在用在阻止陈祺说话上了。
终于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刻毒唇舌,阎卿总算是可以进入正题了,他先是紧紧攥住了陈祺那双作乱的长腿,把他的腿掰成了M形,然后查看起了陈祺的两口穴还能不能承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是不能,陈祺前面的花穴两瓣阴唇还红肿着,甬道里的伤口才刚刚结痂,后穴也才刚刚养好了一点,从糜烂的熟红变成较浅的淡红,但还没好透,依旧不能承欢。
那只能想其他办法了,阎卿看着陈祺修长白皙的大腿,顿时有了主意,于是阎卿把陈祺的双腿并拢,侧过身去,从背后再次抱住陈祺,把滚烫的性器插入陈祺柔嫩的大腿根部,开始快速抽插。
腿根可不似穴道那般会分泌出润滑用的体液,很是干涩,没过一会陈祺的大腿内侧就被磨得通红,被束缚着的陈祺也开始难耐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阎卿的折磨。
阎卿也感觉抽插起来有些吃力,于是他将手伸向陈祺那两片闭合的花唇,两指揪住那好不容易才缩回去的蕊豆反复搓弄,本就敏感的小豆子不禁玩弄迅速红肿起来,连带着甬道都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他将陈祺花穴流出的水均匀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可惜陈祺的花穴实在小得可怜,也分泌不出多少花汁,阎卿的性器又实在粗长,很难在阳具上全部涂抹淫液。
阎卿突然有一个恶劣的想法,陈祺的穴口看起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甬道里面的伤还没好透,那他只要不肏进去,就在穴口摩擦不就行了?
说干就干,阎卿两指掰开陈祺还有些红肿的花唇,用通红的唇瓣包裹住自己布满青筋的茎身,然后开始大力顶弄摩擦起来。
陈祺这下真的痛到开始颤抖,粗长的性器反复蹭刮他本就娇嫩的皮肉,把他的会阴都蹭得肿了起来,更别说还泛着红的穴口了,有好几下阎卿差点都顶进他的穴里,把他狠狠贯穿。
不过更折磨陈祺的还是精神上的痛苦,一想到阎卿的性器还肏过其他人,现在又和他水乳交融,就感觉自己的穴已经脏了,沾染了不认识的人的体液,脏的不行。
陈祺不由得有点反胃,之前阎卿醉酒后蹂躏鞭打他,他都没有这么抗拒过,尤其是阎卿身上还未褪去的甜腻气味,在不断地提醒着他,他身上这个正在肏自己的男人不久前还在和别人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嘴里还含着口枷,陈祺简直想破口大骂,让这个脏男人里自己远一点,可是他现在根本反抗不了阎卿,只能任由阎卿不断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心里难受得不行。
阎卿现在也是逐渐得了趣,感受到了腿交带来的快感,虽然不如陈祺的穴道里那样紧致湿润,但是他可以尝试很大的动作和不同的力度,陈祺的花径有些浅,有时候力道大点就顶到头了,不能太过肆无忌惮地玩弄。
而且肏陈祺的腿还能同时蹭刮到他的花穴和后穴,可以满足阎卿同时肏陈祺两口穴的愿望,不过陈祺的双穴经过反复的蹭弄,穴口不可避免得肿了起来。
花穴肿得最厉害,淫水差不多都快被榨干了,小豆子更是被蹭得肿大了一圈,委屈巴巴地暴露在花唇外面再也缩不回去了,后庭的穴口也像再次被狠肏了一顿一样,红肿破皮微微开合,连带着两穴之间的会阴都鼓胀了起来。
真舒服啊……阎卿抱着陈祺啃咬着他的后颈,手开始揉捏他带着鞭痕的胸乳,被催情熏香勾起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好像吸足了水的棉花,如果身下的陈祺没有不停地挣扎就更好了。
可惜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有时候龟头就会顶出腿心,导致性器顶端有些受凉,还是不如直接捅进穴里来得畅快,不过陈祺现在还需要养伤,无法承受太粗暴的性爱,阎卿也只能这样凑合一下,缓解一下春药带来的欲望。
陈祺的腿根已经被磨到红肿发烫,阎卿有些担心陈祺娇嫩的皮肉会破皮流血,就开始挤压陈祺的臀瓣,在他的股缝里抽插,这就导致性器和穴口贴得更紧了,有几次动作过大,甚至险些顶开烂肿的穴口,肏进还没养好的甬道里。
在频繁地撞击下,陈祺还带着鞭伤的臀瓣逐渐变得红肿,甚至在阎卿肏他股缝的时候,被阎卿的大手掐出了青紫的指痕,旧伤叠新伤陈祺的下身几乎没一块好肉。
好痛……陈祺带着口枷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悲鸣,他早就没有力气挣扎了,两人的身体力量相差太悬殊,他根本奈何不了阎卿,他甚至连在阎卿身上也添几道伤的能力都没有。
他不想再纵容阎卿了,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纵不纵容结果都差不多了,这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之前他都不舍得真的弄伤阎卿,现在却巴不得赶紧给他几巴掌,他都去找其他姑娘了,为什么还要再来折腾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恨啊……他好恨啊……感觉他身体被折磨的同时心也在被凌迟,和之前几次都不一样,之前虽然身体很痛苦,但他其实不太抗拒,毕竟他自认为自己亏欠了阎卿,让阎卿讨回来一些也无可厚非。
可是阎卿这次真的触及他的底线了,用刚肏完其他人的性器来操他,真的脏死了!尤其是当他闻到阎卿身上还未消散的甜腻气息,简直让他想吐!
终于阎卿低吼着将精液射在了他饱受蹂躏的腿心,陈祺红肿的两口小穴外围也沾上了一层淫靡的白浊,还有些精液被不断收缩的肉穴吞吃了一部分进去,好像被狠狠肏过了一顿一样,搞得陈祺整个腿根都黏糊糊的。
陈祺看着自己下身糊成一片的白浆,眼前一黑又一黑,更脏了……这下不只是阎卿,连带着自己也脏的要死,事后这要清理多久啊!
更可怕的是,没过多久阎卿的性器竟然再次硬挺了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了,这算不算纵欲过度?刚找完其他姑娘,又来这里找他肏了两次,这精力真是旺盛的过分。
陈祺现在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被阎卿去找别的姑娘这件事占据,已经思考不了其他东西了,就连阎卿蹂躏他的身体,他都感觉不到强烈的痛楚,只有对于污秽的反感和不适。
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不算是出于洁癖而产生的厌恶了,他是真的吃醋了,他现在既恨阎卿,也恨自己,但凡他当初狠下心来,现在被关起来的就是阎卿!他也不用在这里受这种窝囊气!
如果当初那个该死的近卫没有背叛他转而投靠太后,他早就率领军队突破重围了,也不至于被俘虏落到这个下场,他本来都快要释怀了,没想到阎卿如此轻贱他的行为,再次勾起了他的恨意。
陈祺高傲上挑的双目中闪过毒蛇一般的精光,里面的怨毒几乎凝成实质,他不会放过他们……他不会放过所有人……
就在陈祺愤恨不已的时候,阎卿突然解开了他的口枷和他接吻,陈祺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眼神也清澈了起来,翻涌的思潮不知道为什么平静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的口腔中没有那股烦人的甜腻气味,也没有姑娘口脂的味道,看来他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和其他姑娘接吻,还算干干净净的,不然他一定要咬掉阎卿的舌头。
一吻终了,阎卿开始改变姿势,换了个位置从正面继续在他腿根处抽插,不过这次性器与他前面的花穴贴合更紧密了,本来就红肿的蕊豆更是被挤压得发扁,就连一向性欲寡淡的陈祺,都感受到了不容忽视的刺激。
“别碰我……脏死了……”陈祺好不容易脱离了口枷的束缚,刚想直接开骂,阎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陈祺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立马把口枷重新绑了回去,陈祺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表达不满的音节。
真是条一刻不停地往外喷毒液的毒蛇,阎卿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他本来看陈祺被口枷勒出红痕的唇角有些心疼,所以就好心给他解开,让他休息一下。
没想到陈祺刚脱离口枷的束缚,就迫不及待地要骂他,他都有些心塞了,他接受不了其他的姑娘,唯一可以接受的妻子又如此厌恶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的陈祺格外的暴躁,之前不管怎么操陈祺,他都只是阴阳怪气,大多情况都任由他肏了,今天就抗拒成这样。
阎卿只当陈祺是因为自己前些天那顿毫不留情的鞭子,让他对自己有所怨言,也对,他伤得这么重,看自己不顺眼也是情有可原。
“呜呜……”阎卿突然听到自己怀中的陈祺传来了一声悲鸣,原来刚才因为自己的走神,抽插的力度太大,导致性器顶端重重碾过陈祺红肿的阴蒂,半个龟头都捅进了陈祺的穴里。
阎卿心中涌上一层愧疚,他把性器从陈祺带着伤的甬道里拔出来,抽插的速度也减慢了不少,可是刚才做得太过分了,陈祺的花唇已经充血肿成了两片血馒头,好多地方都擦破了皮,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开始安抚性地轻拍陈祺颤抖的脊背,亲吻陈祺缠满绷带的伤痕累累的胸膛和锁骨,好在陈祺的伤口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结痂止血了,只有最严重的部分还泛着鲜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数下的抽插中阎卿产生了即将射精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内射陈祺的冲动,可能是想让陈祺怀孕,或者是想要彻底占有陈祺,也可能两者都有。
于是阎卿猛地掰开陈祺的大腿,将自己的半个龟头送进了陈祺烂熟的花穴里,然后在湿热内壁的包裹下开始射精,浓郁的白浆冲刷着伤痕未愈的甬道。
不要……不要进去!脏死了!不要让其他人的体液进到我的穴里!
陈祺这时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一想到阎卿的性器刚刚才插过别人,现在又在他花穴里内射,他就感觉自己也由内而外的脏透了,阎卿沾了其他人体液的性器甚至捅进了他的小穴。
大病初愈的陈祺伤口还没好利索,就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刚才的挣扎也耗尽了他的体力,感觉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一下子断开了,意志瞬间就消沉了下去。
而阎卿现在催情熏香的药性彻底过去了,感觉神清气爽,看着近乎昏厥的陈祺更加愧疚了,于是他解开陈祺双手上束缚的铁链,发现陈祺苍白脆弱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
下次把这个给他换成皮革的吧,阎卿心疼地吹了吹陈祺带着红痕的手腕,然后解开了堵住陈祺唇舌的口枷,看着陈祺嘴角被勒出的红痕,轻轻舔了舔。
这时阎卿突然感觉到疲惫到近乎昏厥的陈祺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于是他赶紧凑过耳朵去听,陈祺毫无血色的唇缓缓开合着说道:
“你给我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都已经厌烦我到这种地步了,我为什么还要爱他?阎卿坐在案桌前挠自己的头发,有些心神不宁,他已经三天没去看陈祺了。
三天!他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的吗?阎卿现在感觉自己像是被陈祺下了什么毒咒,如果一天不见他,就难受到要死的咒。
其实他也想去看看陈祺,可是那天晚上陈祺对他说的话太伤人了,搞得他现在心里依旧不舒服,陈祺那么厌恶自己,动不动就要自己滚,他可不想再热脸贴冷屁股了。
可是……他这几天上朝处理政务的时候倒还好,一旦闲下来就开始满脑子都是陈祺,这倒是让他想起了他最开始和陈祺相爱的那段时光。
他也是像现在这样满心满眼都是陈祺,不过他不清楚陈祺对他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依然相信曾经的陈祺应该也爱过他,不过陈祺更爱炙手可热的权势,为了权力和地位可以毫不留情地抛弃他。
曾经的陈祺他说不准,现在的陈祺应该是恨透了他了,自己亲手覆灭了他的王朝,还把他当做禁脔一样羞辱,关起来奸了又奸,浑身上下都被肏得破破烂烂的,陈祺理应恨自己,这在情理之中。
那么既然无法奢求陈祺的爱,自己依然要尝试一下其他人,上次陈祺把他骂得有点犯怵了,搞得他都有点不敢去找陈祺了,他害怕看到陈祺憎恶的眼神。
不过阎卿还真没什么和其他人翻云覆雨的经验,就连为数不多的几次和其他人上床,也是因为朋友实在看不下去他每天想着陈祺的脸浑浑噩噩的,拉他去了青楼,几杯酒下肚,他迷迷糊糊把眼前的姑娘看成了陈祺,然后莫名其妙就睡了一晚。
真是笑掉大牙了,如果这么看他几乎只和陈祺翻云覆雨过,没有和陈祺以外的任何人做过,或者说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和陈祺以外的人做过。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故技重施,也喝几杯酒,看看他在醉酒后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能不能接受其他人。
当然他上次醉酒后用鞭子把陈祺抽得遍体鳞伤的事,他还记忆犹新,所以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他这次依然会和上次一样,虽然意识不清醒,但还是迷迷糊糊去找了陈祺,然后把陈祺狠狠地肏了。
为了防止自己像上次一样伤到陈祺,他这次特意把所有可能有些危险性的小道具全都收了起来,放到檀木箱子里上了锁,现在囚笼里明面上摆着的,全都是无伤大雅的小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特意计算了日子,陈祺的伤现在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哪怕他今天依然没有成功尝试其他人,还是去找了陈祺,陈祺的身体应该也能承受他,不会再把陈祺弄伤。
而且他走的时候特意给囚笼的铁门多上了三层锁,如果按照他醉酒后迷迷糊糊的神智,十有八九是打不开这么多锁的,肯定分不清哪个钥匙可以开哪个锁,所以他甚至可能连门都进不去,直接趴在囚笼门口的地板上,一直等到自己醒酒。
这也是害怕醉酒后的自己没轻没重再次伤了陈祺,毕竟上次太吓人了,感觉陈祺快要被自己活活抽死了,这次他宁可在门外地板趴着睡一宿,也不想再伤害陈祺了。
阎卿思来想去,感觉醉酒后的自己在囚笼门口倒头就睡的概率最大,开始考虑要不要在笼子门口铺一层地毯,防止第二天着凉影响上朝了。
于是阎卿吩咐每天给陈祺送饭的盲眼老伯,今天在囚笼门口铺一层暖和的毛毯,然后跟大臣们交代了一下明天早朝推迟,做好了自己很有可能宿醉醒不过来的准备。
说实话阎卿还是对自己没信心,他对陈祺的迷恋已经已经深深刻进自己潜意识里了,一旦察觉出来这个人不是陈祺,他就会很抗拒。
他也不知道醉酒后意识不清的自己,会不会不那么反感和陈祺以外的人亲密,其实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他把其他人当成了陈祺,然后身体才会逐渐接受。
不过陈祺给他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他不太可能将其他人错认成陈祺,所以他真的能成功吗?不好说,但总归要试试,如果这次也不成,那他应该是真的没救了,这辈子非陈祺不可了。
于是阎卿再次找到了教引嬷嬷,阎卿担心上次那位姑娘会因为被自己拒绝而被教引嬷嬷惩罚,于是提前告诉了嬷嬷,让她不要为难那位姑娘,是自己的问题,那位姑娘做得不错了。
然后嬷嬷开始称赞阎卿是位善解人意的贤明君主,就连淫奴的尊严他都会顾及到,体谅每一位下属或者仆从的难处,他不当皇帝,谁还能当?
这夸赞让阎卿都有点臊得慌了,自己上任这么久,仁德、宽厚、重义,是他听过最多的评价,但也仅限于赞美他的品德有多么高尚。
其实作为君王,他的执政能力并不是很强,每天处理奏折都焦头烂额了,上朝的时候累到要死,唯一的放松时刻就是和陈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如果是陈祺殿下的话,处理这些政务应该会很轻松吧,陈祺的能力比自己强上太多,不是他过度夸赞陈祺,也不是他妄自菲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人比他更清楚陈祺的才干,惊世之才、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不管学什么殿下都是一点就通,这曾让他无比憧憬和崇拜。
可惜他的殿下空有一身才华,却被太后视为傀儡皇帝,迟迟不能施展抱负,如果这天下是陈祺执政的话,他第一个俯首称臣。
“陛下?陛下?您考虑得怎么样?”嬷嬷的话语把阎卿从沉思中唤醒,阎卿不由得有些尴尬,自己竟然在听别人说话的时候愣神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见到陈祺了,想陈祺想得真有点魔怔了,他其实总是忍不住在帝王执政方面和陈祺做对比,他知道自己能力远远不及陈祺,所以他无比勤政,努力治理好这个国家,想拼尽全力赶上陈祺的影子。
不过眼下还是应该先回答嬷嬷的问题,于是阎卿伸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对不住,朕刚才分神了,你再复述一遍吧。”
“遵命,陛下,您如果不满意上次的淫奴,老身可以给您换一位,您还有其他要求吗?”嬷嬷再次满脸堆笑地对阎卿说道。
“换一位吧,还是清冷美人,这次别点那个什么劳什子熏香了,闻着怪不舒服的。”而且陈祺似乎很讨厌那个味道,闻了之后骂他半天,他今天晚上很有可能再次见到陈祺,还是不要触他霉头了。
“陛下赎罪,上次是老身考虑不周了,这次一定万无一失,感谢陛下再给老身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嬷嬷猛地跪在地上开始磕头,不知道是不是前几任主子过于喜怒无常,给嬷嬷养成这种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担惊受怕的条件反射了。
阎卿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起来吧,朕没有怪罪你,还有朕这次会喝一些酒,会有些不清醒,动作可能会有些粗暴,也可能又和上次一样直接走人,你让这次的姑娘做好准备吧。”
“陛下您可真是多虑了,喝点酒算什么,我这里的淫奴都是受过专门的调教训练的,再怎么淫虐都受得住,粗暴一点也没什么,而且陛下您放心,如果您还和上次一样直接走人,也是没问题的,我不会为难那位淫奴。”
“如此便好。”阎卿长舒一口气,自认为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虽然已经知道成功概率不大,但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离了陈祺就不行了,还是值得一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阎卿又来到了那个寝宫,几盏酒下去,意识再次不清醒了,不知道自己明天醒来看到的会是什么?陈祺的睡颜?某位没见过的姑娘?或是囚笼的铁门口?
他隐约期待着会看到陈祺……
与此同时,三日不见阎卿的陈祺愈发地阴沉了,本来他瘦削的身形苍白的皮肤就像个鬼,现在浑身上下的怨念几乎凝成实体,如果这时有人误闯进地牢,应该会被一身白衣低垂着脑袋的陈祺吓个半死吧。
陈祺现在又恨又恼,自上次他们争吵之后阎卿三天没来找他,他已经自动脑补出阎卿去哪寻欢作乐,乐不思蜀了,也对,阎卿现在是帝王,身边必定不缺少美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有一种诡异的安心感,阎卿去找其他人不就是说明他已经彻底厌弃自己了吗?那么他现在就去死阎卿想必也不会多难过吧,这次他可以放心离开了。
之前被太后折磨的时候,他曾无数次试图自杀,但是每次耳边都会响起小卿的话语:“殿下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一旦走了,我就殉你!”
多年前阎卿用殉情做要挟,把自己强行吊住了一口气,让他一直都不敢死,总是担心他哪天要是真的走了,阎卿就会跟着自己下来。
这已经成了他活下去唯一的执念,如果阎卿心里不再有他,那也挺好的,他的身体早就坏透了,多年以来太后给他下的毒药,还有自己为了隐藏双性人之体喝下的秘药,已经彻底将他的身体腐蚀透了,只剩下一具空壳,让他看起来还是是个常人,实际上一身治不好的病根,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他早就该死了,如果不是为了阎卿,他早就死了,他也不想活着了,永无止境的痛苦早已彻底将他击垮,也许在他为了取蛊虫,亲手刨开自己肚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想活着了,他好疲惫,他已经彻底累了……
他看着固定在墙壁上的铁环,还有自己身上缠着的绷带,心下顿时有了个主意,他可以把绷带拧成绳子,然后穿过铁环,把自己吊死在这里,这样阎卿进来的时候看到他,还能被自己吓一跳,真的太美好了!
想到自己就算是死了,也还能捉弄到阎卿,陈祺忍不住兴奋到战栗起来,他现在就要死!他已经等不及了!就算他化作鬼魂也不会离开的,他要亲眼看看阎卿看到他尸体后的表情,一定会很惊愕吧!哈哈哈哈哈哈,看我不吓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没能让阎卿亲手杀死自己,真的挺遗憾的,回想起京城沦陷时自己坐在皇座上,如果阎卿当时对他举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撞上去。
让阎卿的剑准确无误地刺穿他的心口,自己的心头血还能溅阎卿一脸,那时候阎卿的表情肯定精彩极了!哈哈哈哈哈他弥留之际还能看到,那他一定是笑着走的!
可惜阎卿那时候没有对他举剑,甚至试图要去摸他的脸,被他用眼神制止了,然后就反手掐了他的脖子,还没能掐死他,真让人扫兴。
正回想着往事的功夫,陈祺已经把布条给拧好了,他踩在床榻的边缘把绳子穿过在铁环,终于可以解脱了!陈祺久违的笑了出来,正准备把脖子放上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他还没有亲口对阎卿说一句:“对不起。”
当年他亲手驱逐了阎卿,哪怕自己是受太后胁迫,但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能力不足,无法保护自己的爱人,伤害了阎卿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也是他无法逃避的惨痛经历。
他要向阎卿道歉,起码要用自己的行动去弥补阎卿,这些天阎卿再怎么折腾他的身体,他都没有特别强烈的反抗,也是出于对阎卿的补偿,是他自愿受阎卿的折辱的。
但是他自认为这些还远远不够,他和阎卿五年的感情这就一笔勾销了?不可能!起码让他对阎卿说一句“对不起”再走,他要亲口向阎卿道歉。
于是他把绳子从铁环上拽下来,再将布条打散扔在了角落的垃圾筐里,然后颓废地倒在床榻上,他现在盼望着阎卿赶紧过来找他,让他道完歉,事后他马上就能解脱。
陈祺目光空洞地望向囚笼门口,直到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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