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儿时往事(清水,甜,两人曾经的美好回忆,揭开伏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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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牢里的陈祺悠悠转醒,前几天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下身疼痛不已,好在这几天阎卿没有再来找他,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养养伤。

不过自从阎卿上次来找他发现他没有好好吃饭后,这几日的伙食就变得精细了许多,菜肴也丰盛了,而且送饭时还会连带着一小瓶药膏,用于涂抹伤处。

阎卿的这些行为让陈祺有些捉摸不透了,明明在上他的时候,把他往死里折腾,而事后却开始怜惜起来,这让陈祺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阎卿的这些类似于温存的行为,像羽毛一样轻轻在陈祺心头扫过,让他的内心再次柔软起来。

这几天他频繁的做梦,在梦里他总能见到小卿,可能是因为阎卿的出现让他回想起了童年的往事吧。

儿时的回忆经过十二年时间的洗涤,已经渐渐模糊了,只有和小卿有关的往事依然清晰,小卿是他此生替代不了的爱人。

而被关押在地牢的这几天,他无所事事,再也不用掺合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回想起他这么多年苦心布局谋划夺回实权,想要以此来改变他傀儡皇帝的身份。

虽然他的计划失败的彻彻底底,但是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他也终于不用每天为此操劳,紧绷了十多年的神经竟然难得的放松下来。

在难得的闲暇时光里,童年的回忆在他的脑海中愈发清晰,而那些为数不多的快乐记忆都离不开小卿的身影。

其实,如果阎卿不是“小卿”,他可能早就用死亡的方式,来扞卫自己仅剩的作为皇帝的尊严了,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可能任由其他男人对自己如此羞辱。

仅仅因为那个人是小卿,他才忍了下来,没有以死明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抬眼看向牢房的角落那道银色的光芒,那是一根极细的银针,对着太阳穴用力一扎,足矣取人性命,那针是陈祺在被俘前藏在头发里面的。

与其作为囚徒苟延残喘,不如以皇帝的身份有尊严的死亡,大不了用针把那个施暴者也一起捅死,拼个鱼死网破。

这就是陈祺,不管身处何等绝境,他的脊背永远挺得笔直,只有小卿是他唯一的例外。

在陈祺看来,他当年和小卿的相遇是对自己的一场救赎。

许多年前,他本是在皇宫里生活无忧无虑的七皇子,除了他是双性人这个秘密以外,他活的自由自在。

他有疼他的母妃,和他一同嬉闹的玩伴,尽心尽力伺候他的下人,每天锦衣玉食。

可是就在他五岁那年,一切都变了。他的母妃樱贵妃与琴师私奔,老皇帝震怒,从此宫里开始谣传陈祺并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而是樱贵妃和琴师的孽种。

老皇帝便下令把陈祺丢到冷宫禁院里从此不管不顾,只留一个打杂的嬷嬷和每月稀薄的月奉。

嬷嬷心眼恶毒贪图财物,只给陈祺吃其它宫里的残羹冷饭,穿下人们丢弃不用的衣服,对陈祺非打即骂。

他就是在这种苦得像黄连汤的日子里慢慢长大的,在樱贵妃走过他就再也不知道爱是什么,他还是个孩子,是渴望爱的,可是生活中却没有一个人让他体会到爱的感觉。

嬷嬷给他的只有咒骂和拳打脚踢,其它宫人们也都见风使舵,在他落魄后便无人理会,曾经的玩伴们也都对他避之不及,从此再也无人唤他“殿下”,都叫他“小杂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谐音陈弃,他就像个弃子一样,在这深宫中无人在意,无人管他是死是活,整日面对的只有宫人们的冷漠,无人肯与这个弃子交谈一句。

他就这样活在一个麻木而空洞的世界,毫无颜色和生机……

他就这样勉强活到了十二岁,在常年营养不良的环境下,他异常瘦弱,动不动就生病,一张小脸蜡黄,双颊深深凹陷,四肢的骨骼异常突出,鬼一样的瘦削可怖。

最可怕的是他的心态也因此扭曲了,他性格变得古怪而刻薄,对生活完全失去希望,每天想着自己今天会不会死在禁院布满灰尘的角落里,但是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来,他依然活着。

可是没等他先死,嬷嬷就因为喝酒,一头栽到沟里先走一步死了,大主管看陈祺没有了伺候他的人,就随手挑了一个新入宫的少年给他当侍从。

也是从那天起,他的生活终于又有了色彩。

他一直都记得他的小卿的第一次相遇,那天阳光正好,和曦如阳的少年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温暖笑容,轻声叫他“殿下”。

不是刺耳的“小杂种”,而是一声“殿下”,不知为何他的内心轰的一震,仿佛有什么东西坍塌了,一束阳光照了进来,从此温暖了他的生活。

那个少年名唤“小卿”才十一岁,他脸庞白净,五官还没有张开却带着一股英气,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不仅如此,小卿还谈吐雅致,实字,会使用弓箭,小卿告诉陈祺他本是士族,但是由于父母意外双亡,只能被迫入宫。

不过当时的陈祺并没有完全相信小卿的话,以至于他未来见到阎卿时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小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陈祺看来小卿是他有记忆以来唯一尊重他,愿意给他“爱”的人,小卿对他照顾的堪称无微不至,对他弱不禁风的身体更是无比的关心,他几乎可以相信那就是“爱”。

而这是陈祺第一次接触到别人的“爱”,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小卿,也不会反过来“爱”别人。

早年冷漠的环境使他变成一个寡情的人,所以他一开始对小卿有些刻薄,小卿对他的爱像一团火,他害怕灼伤自己。

直到有一天晚上陈祺又发起了高烧,他浑身发抖,直冒冷汗,可是向来隐忍的他强忍着身上的痛苦,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满是血痕。

这可把小卿心疼坏了,他看着陈祺伤痕累累的嘴唇于心不忍,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擦净后塞到陈祺的嘴里,这样陈祺就不会再因此受伤了。

可是这样做的代价就是,小卿自己的十根手指几乎都被啃的布满血印,一连好几天握东西都不方便。

当陈祺退烧后看见小卿伤痕密布的双手时,他的内心被震惊所弥漫,他从未想过会一个人为了不让他受伤,宁可伤害自己。

陈祺哭了,他在禁院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哭得这么凶,他仿佛又找回了属于人的那些感情,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他还活着,还有人在乎他。

他捧着小卿的双手轻柔地舔舐着上面的累累血痕,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小卿无措地安慰着他。

“我以后…再也不会咬你了…我保证。”陈祺哽咽着说道,他轻轻舔去了小卿手指上的一滴血珠,眼眸中满是愧疚与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卿闻言更加失措了,他看着陈祺口中粉嫩的小舌,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中蔓延,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陈祺的发顶说道:“没事的殿下,其实我已经被你咬习惯了,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我是……”

那时小卿手忙脚乱的样子,呆呆的,傻得可爱。

就这样陈祺完全接纳了小卿,他慢慢地迷恋上了小卿和小卿给他的爱,并开始给予小卿回应。

两人就这么在相互扶持中过去了好多年,很快他们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毫无疑问的,他们相爱了,爱情的火焰在禁宫内熊熊燃烧,两个少年之间的暧昧不断升温。

他们正式私定终身时,正是在陈祺十七岁那年的除夕夜。

当时皇宫内正在举办除夕晚宴,禁院的看守都被调走,他们就趁机偷偷翻墙出去玩。

他们一直顺着小路走到了闹市,那里的街道上人声鼎沸,两旁的小商铺也是热闹非凡,他们两人十指相扣,像寻常的情侣一样四处张望着,挑选买给对方的礼物。

就在这时焰火在他们的头顶炸响,那橘红色的光芒绚丽而夺目,牢牢吸引住了他们的目光,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欣赏那美妙的焰火。

小卿看着在陈祺眼中绽放的焰火,那双眼亮晶晶的,无比动人,于是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那蓬勃而汹涌的爱,他凑到陈祺耳边俏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我爱你,咱们以后找个机会离开皇宫好不好?这样咱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

陈祺在听到小卿的这段话后,完全呆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这样的人也能得到这种真挚的毫无保留的爱。

可是陈祺不善于表达对他人的感情,他对小卿的爱意难以启齿,话刚到嘴边,就又咽了回去。

于是他干脆紧紧地抱住了小卿,以此来表达自己滚烫的爱意,那爱慕也像空中绽放的焰火一样璀璨而热烈。

然后他们在闹市中看上了一对憨态可掬的瓷娃娃,那娃娃胖乎乎的,带着可爱又憨厚的笑容,穿着大红色的棉袄,看着无比喜庆。

就这样他们用攒了几个月的钱买了这对瓷娃娃,女娃娃背面刻上“陈祺”,男娃娃背面刻上“小卿”,就当作两个人的定情信物。

陈祺双手捧着上面刻着“小卿”的瓷娃娃,内心无比激动欣喜,他曾经也想过和小卿离开皇宫,去一个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余生相伴。

他突然无比庆幸自己是一个双性人,这样他和小卿也许可以像寻常夫妻一样拜堂成亲,生一对活泼健康的儿女,过上平凡又幸福的生活。

可是那时的陈祺并不知道,他再也等不到那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很多天,阎卿为陈祺专门定制的牢笼也正式修建好了,于是阎卿带着从秘院里挑选的淫具去布置牢笼。

好在牢笼的空间很大,足够装下阎卿挑选的那些五花八门的淫具,本来空荡荡的牢笼瞬间就被一股莫名的色欲填满。

阎卿还在牢笼的角落里放置一张榻床,用来给陈祺休息,而且他晚上一定会来“造访”陈祺,这张床一定要足够大,至少要能容纳两人。

为了限制陈祺的行动,他还在榻床附近打入了几个铁环,用来固定束缚陈祺的各种铁链,这样陈祺就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还下令每晚都在牢笼的铁门前放上几根红烛,他要亲自将红烛点燃在牢笼的每个角落里,让暧昧的火光照在那些奇淫巧具上,弥漫起说不可言说的色情。

阎卿计划着等陈祺搬入牢笼后,就禁止任何人进入这隐秘之地,只留下一个每日给陈祺送饭的瞎眼老伯。

他对陈祺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在他看来陈祺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禁脔,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陈祺。

牢笼的隔音也极强,这样陈祺受不住他操弄时泄出的呻吟声,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如何调教他的禁脔。

现在已经万事俱备,就差陈祺“入住”牢笼了,阎卿估摸着这么多天过去了,陈祺的伤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早就憋了好几天的浴火,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陈祺压在身下好好发泄一下。

于是他马上前往陈祺的牢房,一进门就看见陈祺缩在角落里,双目紧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阎卿不知为何有一种想要逗逗他的冲动,于是阎卿走到他跟前,两指抬起他的下巴,拇指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抚摸着,然后调笑着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陈祺陛下的伤好得怎么样了,还能不能站得起来和我走一趟,我记得前几天您的双腿被干得合都合不上呢。”

陈祺睁开了双眼,那眼神像凝结了数十载的寒泉,冷冷地射出,让人心神为之一颤,他薄唇轻挑回道:“我好的很,劳烦陛下您的关心,我一介废帝能让您对我嘘寒问暖,陈某当真荣幸之至啊。”

阎卿闻言愣了一下,他也听出来陈祺是在阴阳怪气他,毕竟陈祺远超出常人的口才,他在儿时就已经看出端倪。

不过那时陈祺从来没有怼过他,陈祺讽刺的都是那些瞧不起他们的恶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也有被陈祺阴阳怪气的一天。

阎卿心里顿时有点不是滋味了,于是他只好用行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窘迫,他粗暴地拽起陈祺的一只胳膊,一手用力拍向陈祺挺翘的臀肉,冷冷地说道:“既然没事,那就赶紧随我走吧。”

然后阎卿用一条铁链锁住陈祺的脖子,一路上半拖半拽地将陈祺牵到牢笼的大门口。

那是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结构,阎卿点燃一个烛台后,将陈祺拖入牢笼内,随着铁门关闭的吱呀声,牢笼里就只有阎卿和陈祺两个人了。

牢笼里面漆黑一片,只有阎卿手中的烛台发出微弱的火光,陈祺看不见脚下的台阶,好几次险些摔倒。

终于走完了台阶,用来关押陈祺的囚室终于展现了出来,那是一个铁笼一样的结构,和牢笼门口密不透风的铁门不同,这个牢门是由一根根铁杆围成的,从外面刚好可以看见正对着门口的一张床榻。

阎卿轻笑一声,取出了放置在衣袖中的蜡烛,随着蜡烛的点燃,陈祺彻底看清了囚室的全貌。

那些自己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淫具基本上都在这里,甚至还有一些货真价实的刑具,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可怖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到此景,陈祺方才一直紧绷着的冷漠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咋了咋嘴,主动阴阳怪气道:

“啧,我一介废人,还让陛下百忙之中为我建造如此‘绝妙’的牢房来关押我,还挑选如此多的道具,陈某何德何能啊,不知陈某还能在您的身下活几天。”

阎卿再次被陈祺小小地怼了一下,心中难免有些落差,他本以为陈祺看到此景会羞红了脸不忍直视,不料陈祺还挺有骨气,敢直接表达对自己的不满。

也对,这样才是陈祺,他一直都是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如果这么轻易就屈服了,那就不叫陈祺了。

阎卿此时竟然有些热血沸腾了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调教这匹“烈马”了,他要让陈祺彻底屈服,在他身下主动张开双腿,乖顺的任他玩弄。

于是阎卿将陈祺的双臂固定在两个铁环上,让他的整个身体都吊起来,身后紧贴着硬冷的墙,整个人被逼到角落里无处可逃。

将陈祺束缚好后,阎卿便去挑选今天用于调教陈祺的淫具了,陈祺的双穴上的伤现在都应该好得差不多了,他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同时玩弄陈祺的两个小穴了。

他又想到陈祺的双乳自己还没有过多关照过,仅仅是在啃噬胸膛的时候吮吸过几口,这次应该重点调教一下这里。

于是阎卿挑选了一对蝴蝶乳夹放到了一个檀木盒子里,又拿了一个尺寸惊人的玉势,用来调教陈祺的后穴。

挑选完毕后,阎卿带着檀木盒里的淫具向陈祺走来,陈祺不知道他到底挑选了一些什么淫邪玩意来折腾自己,所以身体情不自禁地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好像察觉到了陈祺心底的不安,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说道:“别害怕,这里的玩意你每样都得试一遍。”

陈祺狭长的凤目微微一眯,做出了一个嘲讽的表情,开口讽刺道:“看来陛下对我的身体很有信心啊,可惜我对我自己没信心,我不知道以陛下前几天的技术,我还能撑到第几个刑具。”

阎卿成功地被激怒了,他一只手掐住陈祺的脖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在质疑我的技术?”

“看来我刚才说的话陛下没听明白,我再重申一遍,您的技术烂得要死。”陈祺舔了舔唇满不在乎地说道。

陈祺一直都是绝对不会屈服于人下的性格,前几天他因为多年基业被毁于一旦而精神萎靡,紧接着双穴又被狠狠摧残,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让他在被阎卿言语羞辱时,并没有充分展现自己超凡的口舌才能。

而现在陈祺已经从被废除帝位的阴霾中走了出来,身体上的伤也大都好得差不多了,于是他的毒舌属性又开始复苏。

虽然知道了侵犯他的人是小卿,但是他还是做不到像个柔顺听话的小白兔一样任人摆弄。既然身体上反抗不了阎卿,那么必然要在言语方面占占上风,来扞卫自己已经支离破碎的尊严。

“好!好!好!简直好极了!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烂得要死的技术’!”

阎卿虽然早就知道陈祺肯定不会乖乖巧巧地任他操弄,但是他依然被陈祺挑衅的话语气得不轻,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陈祺好好见识一下自己真正的手段!正好他前几日刚学了不少新花样。

于是阎卿一把撕掉了陈祺身上烂得只能勉强遮体的衣物,陈祺的身体再次赤裸起来,莹白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成功的激起了阎卿的破坏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的身上还有前几天的性事留下的红痕未消,腰腹上的狠掐所致的淤青已经淡了些,胸膛上还有残存的齿印和吻痕。

这种沾染着淡淡情欲的身躯,比光洁白皙的身体更能激起人的情欲,阎卿几乎一瞬间身下就起了反应。

但是为了让陈祺好好领会一下自己的技术,同时也防止陈祺再次受伤,他还要耐心地完成一场“前戏”,才能真正插入陈祺。

于是阎卿俯下身含住了陈祺的一枚乳头,那柔软粉嫩的乳粒在口腔中不断地被吮吸着挑逗着,直到发红变硬肿大。

另一枚乳粒也被阎卿用两指揉搓着,将那枚可怜兮兮的乳头按压、搓扁、拉长玩弄成各种形状,直到它也肿大起来。

陈祺实在没想到阎卿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来折腾他,他的双乳顿时感觉又酸又麻,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一个被湿淋淋地包裹着,一个被粗暴地亵玩着,可两者都一样的令人煎熬。

虽然陈祺在许多年前为了哄失去母亲的儿子时,也将自己的乳头送入儿子的口中,来安抚大哭的儿子,但那只是独属于父子间的毫无杂质的亲情,与阎卿此时充满色欲的吮吸完全不同。

阎卿的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他甚至开始撕咬那枚乳头,在乳晕周围留下一圈鲜红的齿痕,陈祺的胸膛上又沾了些许血色。

那陌生的疼痛的在一片酥麻中格外清晰,陈祺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肆意玩弄这个地方,更没有到过这个折辱自己的人竟然会是自己曾经最爱的人。

可还没有等陈祺反应过来,阎卿就又啃向了他的另一枚乳头,最后两粒乳头几乎都肿到原来的二倍大小,像熟透的浆果一样鲜红饱满,沉甸甸地坠在雪白的胸口上,散发着糜烂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疼…一阵刺痛源源不断地从胸膛处传来,像无数的小针在细细密密地扎一样,疼痛的同时还伴随着诡异的酥麻在胸脯上蔓延开来。

可是阎卿似乎很满意他的“劳动成果”,他坏笑着拨弄了几下陈祺红肿的乳头,然后凑到陈祺耳边暧昧地说:

“陛下,您的乳头现在肿得好大啊,我帮您给他夹小一点好不好。”

陈祺闻言眼睛都瞪圆了,他喘了口气艰难地说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阎卿舔了舔唇,露出一个揶揄的笑,然后打开了放置淫具的那个檀木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对蝴蝶乳夹。

那乳夹做工精致无比,上面的蝴蝶雕得栩栩如生,金色的翅膀下还有几个粒状的凸起,用于固定在乳头上。

阎卿用手捏住一粒乳,打开乳夹想要把它夹住,可是现在陈祺的乳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那小小的蝴蝶乳夹很难固定上去,最后阎卿生生把那枚肿大的乳挤了进去,陈祺更是被弄得痛不欲生。

那粒乳头经过这么粗暴的对待,此时肿得更大变得更加红艳,紧缩的乳夹近乎陷进肉里,乳肉也被夹得扁了起来,那处娇嫩的皮肉也红得几乎溢血,看上去好像有一只蝴蝶在熟透的果实上吸食鲜嫩的汁液。

如果说刚才的吮吸还能带给陈祺酥麻的快感,那么这个乳夹就只能带给他尖锐的疼痛,在强烈的痛苦中,那处可怜兮兮的皮肉已经几乎麻木,只有在阎卿摆弄时才会传来若有若无的刺痛。

然后阎卿如法制炮,将陈祺的另一枚乳头上也带上了乳夹,当陈祺痛到胸口轻颤时,好似金色的蝴蝶在雪白的胸脯上翩翩起舞,美丽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陈祺的双乳调教完成了,终于可以进入正餐了,如果不是为了展现自己的技术,他也不想费那么多时间摆弄陈祺的胸口,不过不得不说,陈祺的胸简直美味到惊人!

于是阎卿又从檀木盒子里取出第二个淫具,一个尺寸惊人的玉势。

陈祺一看到这个玉势头皮嗡的一下就麻了,那根被做成男人阳物一般的玉条,陈祺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可是那长度那宽度简直不是常人可以拥有的!

可能是前几天双穴被撕裂的痛楚太过清晰,陈祺一想到这个物件很快就要插入自己的双穴里,早已历经千帆的陈祺竟然难得的感受到了一丝惧怕。

当年他冒着被太后抓包的危险,在深夜里暗中召集军队时也没有这么怕过。

陈祺看着阎卿手中的玉势,自嘲地笑了笑,声音暗哑地说道:“看来陛下是真的想置我于死地啊。”

“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像您这种精妙的身子,我玩一辈子都不会腻。”阎卿伸手蹭了蹭陈祺的两个穴口。

一辈子?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过这个词语了,没想到再次听到时,还是从同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不过儿时他的内心被甜涩所填满,脑海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而如今的他活在屈辱之中,早已不知还有什么未来。

陈祺一时语塞,竟想不出什么话来怼回去,就这么沉默着,任由阎卿在他的身上动作。

阎卿用手中的玉势轻轻蹭了蹭陈祺的花穴,用手指分开两片肉唇,似乎想要一口气把玉势全部推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感受到阎卿的动作后,浑身战栗了一下,做好准备迎接撕裂的痛楚。

阎卿察觉到了陈祺的不安,他将那粗长的玉势在陈祺眼前晃了一下,然后轻笑着说道:“没事的陛下,这个玉势与我的尺寸是一样的,我的东西你都受过来了,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闻言陈祺的凤目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前几日虽说和阎卿做过不少次,但还从未仔细观察过阎卿的性器,如果真的和那个玉势一般粗长,自然也可以解释他的双穴为什么撕裂得那么严重了。

其实阎卿本来想用这根玉势于调教陈祺的后穴,可是由于他想早点让陈祺见识这个牢笼,所以一时着急没有准备润滑用的脂膏,如果没有润滑玉势就很难进入后穴。

不过好在陈祺还长有一口花穴,他可以直接将陈祺的花穴分泌的淫液当作润滑。

于是阎卿先将那根玉势缓缓地挤进陈祺的花穴,那口小穴刚进入时紧窒异常,陈祺的那处本来就比寻常女子更为窄小,更别说要吞进如此庞然大物了。

可阎卿也不敢再贸然地粗暴推进,两人第一次交合时,陈祺被摧残得血淋淋的花穴还历历在目,他也不想再把陈祺玩成那副惨目忍睹的模样,只好缓慢地将玉势挤入那颤颤巍巍的花穴。

幸好女子的阴道壁比较有弹性,陈祺的花穴虽然极为紧窄,但还是勉强将那粗大的玉势尽数吞下。

阎卿见陈祺已经适应了,便握住玉势粗暴地来回抽插了几下,弄得柔软的花唇外翻露出殷红的内里,甬道也开始分泌出汁水,来为这场交合提供便利。

阎卿继续卖力地抽动着,直到花穴内的阻塞感减少,穴口也有星星点点的淫水溢出,他这才一个用力将玉势一口气整根抽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阎卿方才的动作有一点过分,穴口的嫩肉被带出来些许,红润润湿淋淋的色泽,小口还无法合拢,一开一合地微张着,那颗相思豆似的阴蒂也肿了起来。

阎卿看到这副诱人的景象,胯下硬得生疼,可是他今天想同时调教陈祺的双穴,需要把那根玉势也放入陈祺的后穴中,这样才能在抽插陈祺花穴的同时也填满后穴,所以只能先忍忍再彻底进入陈祺。

阎卿仔细察看了一下那刚从陈祺花穴里拔出的玉势,只见那玉势上布满了粘腻的液体,整个柱身滑溜溜的,应该可以勉强插入后穴。

可是阎卿这个时候也不忘羞辱一下陈祺,他握住陈祺的手,把它按在那根光滑的玉势上,让陈祺感受自己淫水的滑腻程度,然后嘲弄地说道:

“陛下的身体可真是淫荡的不得了,被死物随便插几下,都可以流这么多水,让我看看您后面的水是不是也这么多。”

于是阎卿将那根尺寸惊人的玉势抵住陈祺的后穴,不做任何扩张就缓慢推进,虽然有了润滑,但进入依然无比吃力,后穴也隐隐有撕裂的架势。

陈祺痛得眉头紧皱,可是他刚刚被阎卿羞辱了一番,不怼回去那就不是陈祺,于是陈祺顶着后穴的胀痛艰难地说道:“看来陛下是不行了?只能靠死物才能把我玩到情动,这样的您又能好到哪里去?”

“陈祺!!!”阎卿感觉自己现在气得头顶要冒烟,这个男人从小到大一直以毒舌着称,说起话来嘴毒的要死,阎卿感觉陈祺现在的口才比起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能轻而易举的把自己激怒。

“好啊,好啊,是你逼我的!我倒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阎卿气得双目血红,狰狞的像个厉鬼。

与此同时阎卿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粗暴了,他直接毫不怜惜地一口气把那根玉势捅进去大半节,弄得陈祺的后穴再次被撕裂开,粘稠的血液顺着玉势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阎卿仿佛看都没看到一样,直接把自己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插入陈祺的花穴,开始用力地顶撞起来,把陈祺后穴里含着的玉势也顶进去几分。

就这样陈祺被同时操弄着双穴,不仅阎卿的每一次撞击都会顶到敏感的花心,而且后穴的玉势也随着阎卿的动作不断推进着,一寸一寸地撑开他最脆弱的地方,将自己柔软的内里完全袒露出来。

渐渐的,陈祺的双穴都软得一塌糊涂,温顺乖巧地吮吸着狠狠侵犯他们的硬物,内里火热而湿润,是个货真价实的温柔乡,插进去舒服得让人无法自拔。

阎卿在尝到陈祺滋味之前,从未想过陈祺能美味到如此地步,虽然阎卿在此之前的性体验并不多,但是能让阎卿感受到这种从未有过的“极乐”的只有陈祺。

他迫切地想体验一下用其他姿势进入陈祺时的快感,于是他双手掐住陈祺的大腿,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陈祺抱起来,然后自己也站起身来在囚室里走动着。

由于陈祺的后穴被操得松软,又有了血液和淫水的润滑,所以在阎卿站起身的那一刻,玉势从不断缩张的后穴里滑出来几寸,又随着阎卿的走动被一下子顶了回去。

就这样阎卿每走一步,陈祺的双穴就会被同时抽插着,这个姿势让阎卿的性器进得很深,几乎顶到陈祺脆弱的宫口,那埋在体内狰狞的肉冠随着走动在宫口一下一下地戳弄着,刺激得陈祺浑身战栗。

可是都这样了,阎卿还是觉得不够,他直接抱着陈祺离开了囚室,踏上了通往牢笼门口的楼梯。

台阶的幅度与平地相比自然更大,因此每上一个台阶陈祺体内的性器和玉势插的也更深,准备迈向下一个台阶时掉出的尺寸也更大,下一次顶进时插入地也更狠。

两人交合处粘腻的液体也随着动作滴落在台阶上,糜烂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地台阶也走完了,牢笼的大门近在眼前,阎卿轻笑了一下,用手缓缓推了一下大门,牢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但是并没有打开。

陈祺听到这个声音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双手紧紧抓住阎卿的胳膊,那迷人的凤目中的情欲也随之退散,用一种带着恐惧和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阎卿。

他扯着沙哑的嗓子颤抖地说道:“别开……”

阎卿的嘴角划出一抹近乎残忍的笑容,他的嘴唇贴着陈祺的耳朵,用一种亲昵地姿势说出极其冷酷的话:“为什么不呢?让宫里的下人们好好开开眼,看看他们曾经的皇帝被干成了一副什么模样。”

“不,不要……你先怎么弄我都随便你,只要别人他们看见,别让任何人知道……”陈祺第一次用如此弱势近乎哀求地语气对阎卿说道,他真的怕极了。

阎卿听到陈祺难得的示弱,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从大门上放下,轻抚着陈祺汗津津的脊背,转过身去缓缓走下楼梯,愉悦地说道:“那我就给陛下这个面子,以后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是我的禁脔。”反正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看到你的身子。

走下台阶时,性器在穴道里的颠簸更加剧烈,软烂的小穴不住哭泣着,淫水越流越多,刺激也越发强烈。

可是陈祺却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阎卿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办到,所以不会有人知道大郅朝曾经的皇帝被自己暗恋了多年的人几乎操烂了双穴,像个廉价的妓子一样任他发泄玩弄。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他被埋葬在皇宫层层围墙后的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阎卿醒来时,阳光已经穿过牢笼顶端的小窗射进了囚室,在布满暗红色血污和白浊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块块亮斑。

阎卿辨认了一下光线的角度,便知道时候不早了,于是他连忙起身准备上朝。

等到他直起身来时才发现,他的性器一直埋在陈祺的花穴里整整一晚上都没有拔出来,两人的结合处又被白浊和血污糊了一片。

于是阎卿缓缓地将自己的性器从陈祺的花穴中抽出来,就在两人下身分离的那一刻,传来“啵”的一声。

阎卿以前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事情,他的脸不由得浮现出了一层红晕,深呼吸了一下便继续清理两人身上的污垢。

陈祺的花穴由于没有了性器的堵塞,乱七八糟的浊液从还合不拢的穴口里流出,惨遭蹂躏的穴肉红艳艳的,显得有几分可怜。

经过昨天一晚上粗暴地操弄,陈祺的穴口不可避免的肿了起来,两瓣肉唇惨兮兮的外翻着,露出红肿不堪的阴道口,那小口由于长时间的撑开,一时半会还无法闭合,一收一缩的吞吐着,不过好在没有流血。

阎卿看到陈祺这副模样,心不由自主得抽痛了一下,于是他轻轻按压陈祺的小腹,把剩下的浊液排出,然后用昨天撕碎的衣物简单擦拭。

但是他没有把手伸到陈祺的穴道里去抠挖,因为他知道陈祺的花穴会把那些剩余的精液吸收掉,如果贸然把手伸进去清理,很容易对娇嫩的肉壁造成二次伤害。

等到阎卿注意到陈祺股间的血迹时,才想起来陈祺的后穴里还插着一根玉势,昨天陈祺激怒了他,他一时没控制好分寸,一不小心就又把陈祺的后穴给撕裂了。

于是阎卿把手探向陈祺的后穴准备将玉势抽出来,可是那根玉势埋得极深,又无比粗大,再加上被残忍虐待后的穴壁肿得惊人,那根玉势几乎被卡在了甬道里拔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伸出两根手指,想要把玉势夹出来,可是那肉洞的边缘已经红肿透亮,穴道也肿得没有缝隙,哪怕是一根手指也难以容下。

可是阎卿偏偏不信这个邪,生生挤进去了一根手指准备把玉势抠出来,不料扯到了甬道里的伤口,血痂从撕裂的创口上脱落,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开始流了出来,鲜红的血刺痛了阎卿的双目。

阎卿连忙把手指抽了出来,他看着满手的血迹,只好放弃拔出玉势的念头。

经过刚才的一轮折腾,还在昏迷中的陈祺似乎也感受到了痛苦,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后穴也痛苦地痉挛着,挤出更多血液。

好在阎卿比较擅长处理各式各样的伤口,他从囚室角落放置的一堆瓶瓶罐罐中翻出一盒伤药。

那药具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只要先把这伤药涂抹在穴口处,不过半个时辰皮肉的肿胀就可以消去一部分,然后再把那玉势拔出就容易多了。

可是阎卿现在着急上朝,只好简单把伤药涂抹在了陈祺穴口的外围,轻轻地按压促进药效的吸收,等到陈祺醒了就可以自己拔出体内的玉势。

把陈祺的身子处理完以后,阎卿才开始收拾自己的身体,他先把自己身上的污浊清理完,再穿上了自己昨天的那件外袍,然后就衣冠整齐的上朝去了。

朝堂上政事繁多无比,毕竟是建国之初,前朝的很多遗留问题还没有解决,不仅要稳住新朝的局势,还有清理招安前朝余孽,弄得阎卿头痛无比。

其中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太后等人的去向了,其实大郅朝真正的掌权者从来不是皇帝陈祺,而是一直垂帘听政的太后,陈祺不过听命于太后的一个傀儡皇帝罢了。

这些事阎卿早有耳闻,所以他深知太后及其党羽作为前朝的核心组织,背后的势力当然不容小觑,如果不将其快速剿灭,那么前朝余孽很有可能卷土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阎卿召集各方势力找寻太后的去向,可是他们逐渐发现一个疑点。

他们在攻占京城时,由于提前从卧底手中得到京城的战略布防图,所以阎卿调动兵力将京城所有的禁卫军都暂时拖延住,然后他亲自带领一支精兵杀入皇宫。

可是当阎卿等人进入皇宫时,却得知太后他们已经在另一路兵马的掩护下脱离了京城,明明京城所有的军队都已经被阎卿控制,如今怎么会凭空冒出一支军队帮太后脱困呢?

而且据前线士兵的描述,那路兵马的衣着与禁卫军大不相同,倒像是谁的私人军队,可是太后作为整个京城的控制者,所有的京城护卫队都由她掌控,如此权势滔天的太后哪里需要私底下里偷偷养私人军队呢?

那必然是有其他非太后党羽的人或势力帮助太后离开京城的,可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阎卿想着想着就头疼难忍,如今本来就事务繁多,他实在是没功夫一个一个去调查前朝的各个可能帮助太后的大臣。

而且那个人的实力肯定也不强劲,他如果够强,那么大可以直接把阎卿的军队打退,阻止京城被攻破,而不是任由阎卿占领京城,仅仅帮助太后逃走。

于是阎卿很快就把这个疑点抛在脑后,专心研究起太后的去向来。

可是很快另一个大臣就提出了另一个疑点,太后既然有能力逃走,为什么不把皇帝陈祺也带走呢,陈祺对于日后复辟也有大用处,为什么白白留下他来送死?

阎卿愣了一下,他以前从来没有仔细深究过这个问题,这几天和陈祺颠鸾倒凤惯了,似乎对于陈祺出现在大殿的行为感到理所应当,陈祺就应该在那里出现,被自己俘虏,然后成为他的专属禁脔。

如今仔细一想,俘虏陈祺的过程未免也有点太轻易了,陈祺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被抓住时不仅身边没有军队保护,而且连一个侍卫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时还误以为太后把陈祺当作诱饵,等他们靠近时准备把他们一网打尽呢。

阎卿也万万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能抓住陈祺,那可是自己渴望多年的意中人,如今终于可以把他牢牢掌握在手心里,这种感觉太美妙,让阎卿一时间竟忘了质疑其中的疑点,现在仔细一想这件事真的有很多蹊跷。

有一种可能就是太后想利用陈祺来转移阎卿等人的注意力。

在朝代更替的过程中,新朝势力一旦生擒旧朝皇帝,那就意味着旧朝已经彻底被灭亡,那么新朝君主必然就会认为自己稳坐江山,开始卖力治理国家,那么太后一党人都去向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

如果当真如此,那么现在差不多已经达成了太后想要的结果。俘虏陈祺之后,阎卿马上称帝,开始治理国家事务,的确没有招兵买马继续追击太后。

阎卿深吸一口气,他们差点就中了太后的奸计了,假如任由太后如此轻易的逃走,那等到前朝余孽的势力再度壮大起来,必然是后患无穷啊!

于是阎卿马上下诏增加追捕太后的兵马,势必要快速擒住太后,不给她发展势力的机会。

还没等阎卿从太后的老奸巨猾中回过神来,一个武将就向他禀报了另一件事。

太后在逃亡的过程中,似乎还带走了大郅朝的太子——陈祺的儿子陈瑜,那么日后很有可能再扶持陈瑜当傀儡皇帝,为复辟做打算。

也就是说陈祺对于太后等人来说已经彻底没用了,连最后的价值也被彻底榨干,等同于前朝弃子。

一想到这里,阎卿不免要替陈祺感到心酸和不平,他也不是不知道陈祺是个多么有能力又骄傲的人,如今却被彻底抛弃,沦落到这部田地,陈祺本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如果他掌握实权一定会大有作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陈祺被俘时丝毫没有挣扎,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以陈祺高傲的性格,被这般利用对他来说必然是奇耻大辱吧,这么多年了陈祺就没有做点什么来反抗太后吗?

这时一个崭新的想法在阎卿脑海中浮现,也许太后把陈祺抛弃在大殿里不是为了利用他,而是因为陈祺受不住多年傀儡生涯,终于反坑了太后,而太后容不下这个祸害,才把他直接丢给敌军,而被俘虏的皇帝一般都凶多吉少,也算是除掉了陈祺对自己的威胁。

不思索不知道,一思索吓一跳,阎卿顿时越想越感觉这才是真相,但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如果当真如此,那么陈祺的结局就挺让人惋惜的了,也许陈祺本可以当一介明君。

其实他与陈祺有过五年多的感情,维护陈祺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即使自己在牢笼里再怎么羞辱陈祺,他也不容许有除了他以外的人贬低陈祺。

而太后自然就是欺压陈祺的主力军,她不仅这么多年把陈祺视为傀儡,现在更是把陈祺无情抛弃,所以阎卿对太后似乎也开始夹杂一些私人恩怨了。

就这样,阎卿心情烦闷的下了朝。

其实今天的事务并不复杂,仅仅是因为涉及到了陈祺,他的心情就有些不受控制。

凡事只要是和陈祺沾边,他都会失去往日的从容和镇定,变得有些急躁冲动,仿佛他这辈子大部分的情绪全都分给了陈祺。

于是阎卿为了放松心情,决定回寝宫小憩一会儿,他刚回到寝宫就发现正厅摆着一个熟悉的巨大箱子。

那个箱子是檀木制成的,虽然有了一定的年头,看上去无比破旧,但是依然散发这一股贵气,阎卿看着箱子感觉十分的亲切。

一旁侍立着的宫女走上前来告诉他,这个木箱子是魏将军特地派人送过来的,说是皇上的私人物品,所以她们都不敢擅自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没有问题了!这个箱子正是儿时他住在义父府上时,义父为他挑选的储物箱,里面装的全都是他征战沙场前特别喜爱的物件。

阎卿马上打开储物箱,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直咳嗽,阎卿心道义父果然说话算话,说不许他偷看,他就这么多年从未打开察看过,当真是好爸爸。

阎卿看清箱子里的东西后,心情有些恍惚了,箱子最上面是一个被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旧斗篷,那斗篷破破烂烂的,还打着很多补丁,一看就被缝缝补补过无数次。

可是这个斗篷对阎卿而言有着重要的意义,它是阎卿的救命恩人留给他的。

当年他被陈祺驱赶出了皇宫,那时正值雪夜,天上下着鹅毛大雪,他饥寒交迫但是还勉强可以继续赶路,但是陈祺偏偏要赶尽杀绝!

他刚走了一半路就被一伙人截下了,那伙人说有贵人要让他死,然后抢走了他的行李,把他打晕在雪地里,只剩下一口气了。

眼看着他就要被雪彻底掩埋,可就在这时一个路过的小哥哥把他从雪地里挖了出来。

那好心的小哥哥看他高烧不退,就背着他连夜找了好几家医馆,终于找到了郎中给他开了药,照顾了他一晚上后就默默地离开了。

那个小哥哥临走前怕他受冻,还给他留下了这件斗篷,斗篷里有一些碎银子和吃的,够他支撑好一阵子了。

他就是靠着小哥哥给他斗篷和钱熬过了这个冬天,一直到他找到了魏将军,也就是阎老将军的旧部,他现在的义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说没有那个救他一命的小哥哥,就没有他的今天,可惜的是当时他烧糊涂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记得有一个人把他抱在怀里,那个人的怀抱很温暖。

关于小哥哥的一切都是那个郎中告诉他的,他曾多次试着找到他的救命恩人,可是他完全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郎中也无法准确的描述,这件事就只好不了了之了。

但是在阎卿心中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哥哥就像一团火一样温暖了他无数个日日夜夜,就在他被陈祺背叛万念俱灰的时候,那个善良的好人又让他重新相信了人间的美好。

所以他一直留着这个斗篷舍不得扔掉。

就在阎卿满脸眷恋地抚摸这个斗篷时,突然摸到斗篷里有一块硬硬的东西,于是阎卿一脸诧异地拆开斗篷,可表情却在一瞬间僵住了——那是一个褪了色的瓷娃娃。

那是他与陈祺的“定情信物”。

而时至今日这个瓷娃娃却成了陈祺背叛他的证据,它们是一对瓷娃娃,男娃娃上面刻着“小卿”,女娃娃上面刻着“陈祺”,他们两个分别持有刻着对方名字的娃娃。

过了好半天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拿起了那个女娃娃,这个娃娃已经很旧了,她穿的红棉袄也褪色了,后面刻着的“陈祺”也早已模糊,就像他和陈祺之间的感情一样,慢慢被消磨殆尽,连最后一丝痕迹也被慢慢抹去了……

彩蛋是权谋线疑点的真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想起他与陈祺一同度过的点点滴滴,阎卿攥着瓷娃娃的手就不自觉地慢慢收紧,他不明白那时的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个瓷娃娃和小哥哥给他的斗篷放在一起。

这个瓷娃娃是陈祺背叛他的象征,每次看到它阎卿心里就会发疼,他始终忘不掉陈祺对他的冷漠无情,他对陈祺的恨意也如一坛苦酒般,随着时间的发酵愈发厚重苦涩,一口喝下去,余苦从心底蔓延到整个身躯,让人难以忘却。

而那个与他素昧平生的小哥哥,就像严冬里温暖的骄阳一般,照亮了他不知道多少个冬天,不管过了多少年,他对那个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始终都是无以言表。

他们对自己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他为什么要把这两人的物件放到一起呢?生性薄凉的陈祺怎么配和温暖如春的小哥哥相提并论?

于是阎卿把瓷娃娃用力塞到了箱底的位置,不愿再理会,可是他对陈祺的感情却怎么压都压不回去。

那个瓷娃娃再次唤起了阎卿尘封已久的回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陈祺模样,陈祺的笑、陈祺的拥抱、陈祺对他的承诺、陈祺轻柔的抚摸…………以及陈祺砸在他头上的重重一击。

所以美好的记忆在陈祺驱赶他离开的那一幕终止了。他跪在雪地里,满头是血,地上刻着他名字的瓷娃娃被砸成了碎片,而他的心却比地上的瓷娃娃更碎,狠狠地绞在一起,痛苦到浑身的血都是冷的。

他每次想到这一幕额头上的伤疤就会隐隐作痛,恨意如扭曲的藤蔓一般疯长着。

终于阎卿害怕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又跑去囚笼里把本就伤痕累累的陈祺虐待一番,于是他让宫人们呈上许多烈酒,准备以酒消愁,短暂忘却陈祺带给他的痛苦。

如果说此时阎卿是心里上的痛楚,那么陈祺就是身体上的煎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昨夜被生生折磨昏了过去,身体被玩弄得有些透支,直到给他送饭的盲眼老伯唤他用午膳时,他才悠悠转醒。

可是陈祺却实在没什么胃口,每次性事过后,他的小腹就疼得钻心,阎卿干得又太凶,非要搞到他的身体一片狼藉才罢休,他还是个刚开苞不久的雏儿,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的性爱,身体吃不消是必然的。

陈祺艰难地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堪,像快要散架了一样,最严重的是下半身,他的腿只要稍微挪动一下就会扯到隐秘的伤口,腰部更是酸得难以想象,可见昨夜房事的激烈程度。

他依稀记得昨晚阎卿抱着他从门口走了一圈后,就把他按在牢房唯一的床上狠命侵入,做完一次后还不罢休,又不停变换着姿势要了他四五次。

最后几次时他整个人几乎是半昏迷的状态,就像一个破碎的玩偶一样,任由阎卿动作,无法给出回应。

过度的性爱让陈祺的身体疲惫万分。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布满污浊,而且还赤身裸体,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可以短暂的恢复体力,但陈祺的洁癖极为严重,实在不能接受自己这副模样。

于是他缓慢移动伤痕累累的下身,想要从床上下来,不料他的腿软得过分,还没站起来就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本就磨破了皮的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冷硬的地面上,钻了心的疼顺着关节往上爬,陈祺死死咬住牙关,强行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他双手抓紧床的边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第一次认真打量着牢房的结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房内几乎所有显眼的地方都放满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具,陈祺刚来时都不好意思察看牢房的布局和物品摆放。

可是如今他非常需要用来遮体的衣物和清理用的棉布,而这些东西只能从这个不堪入目的牢房里寻找。

陈祺心里还有些忐忑,他想阎卿不会真的想把他往死里折磨,在囚笼里都不许他穿衣服,也不让他给自己的穴清理上药,眼睁睁地看着他伤口恶化吧。

就在这时陈祺从床边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做工精细的编织篮,里面似乎有一些纯白色的布料。

他松了一口气,双手扶着床的边缘,磕磕绊绊向那个篮子走去,走的时候扯到了腿间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混着白浊从臀缝间流出,艳丽的颜色逐渐爬上了大腿和膝弯。

陈祺的后穴里还卡着一根玉势,那沉甸甸的坠物感,拉扯着肿胀的穴肉,压得穴口处微微露出一点玉势的头,冷白的玉被鼓囊囊的红肉包围,仿佛臀瓣间绽放了一朵淫靡的肉花,稍微一碰就能流出刺痛的汁水。

好疼……,陈祺缓缓地喘息着,他每走一步,股间的软肉都会挤压到穴里的玉势,磨得他本就红肿不堪的甬道愈发地疼痛难忍。

终于他走到了篮子旁边,一只手用力攥紧篮沿,把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支撑起来,另一只手开始翻看篮子里的物品。

不得不说,阎卿准备的物品还算齐全,篮子里有不少棉布,还有几件纯白色的长衫,也有几罐类似于伤药的脂膏。

看来阎卿还不想让他那么痛快地去死,看这架势明显是要把他长期囚禁在这里,日后好好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自己当年对小卿做的那些事确实及其过分,如今阎卿这么恨他也是在他意料之中。

不过阎卿既然想要报复他,那么他就努力多活些时日,让阎卿折磨个痛快,也当是弥补一下自己对他的亏欠吧。

既然想多活几天,那就尽力把自己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收拾好吧,陈祺看着自己青紫斑斓的身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于是陈祺打算先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淫具取下来,阎卿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新花样,搞来了那么多千奇百怪的道具,还扬言要都用到自己身上。

不过陈祺并没有多害怕,他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未来,他的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这所牢笼中度过了,直到阎卿彻底腻了他,或许会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现在阎卿对他的身体还算有兴趣,所以他还要苟延残喘的活着……

想到这里陈祺内心一片木然,他双手轻碰自己胸前的乳夹,准备把它取下来,可是他的乳头肿得太过厉害,金属质地的乳夹已经深深陷入那严重充血的皮肉,几乎要把那枚饱受摧残的乳头夹变形。

那处艳红的乳肉脆弱得可怜,由于充血而皮肤紧绷,稍微一碰就传来密密麻麻地刺痛,而乳夹上面排列紧凑的凸起几乎卡在软肉里面,边缘溢出丝丝血迹。

陈祺先是轻轻按住蝴蝶的两翼,想把这个乳夹摘下来,结果乳夹紧紧地卡在肿胀的乳头里面,怎么也取不出来。

于是陈祺近乎自虐般的把乳夹生生扯了下来,他这粗暴地动作让本就充血的乳头破了皮,乳夹上的粒状凸起在脆弱的乳肉上划下深深的口子,鲜红的血珠顺着苍白的胸口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下乳夹后陈祺的乳头还是没有恢复到原来的形状,从未经历过如此摧残的乳被夹得变了形,即使卸下刑具也依旧扁扁的,圆润不起来。

陈祺忍着痛拿起棉布擦拭着自己胸膛上的血污,他稍稍迟疑了一会,也把那两只蝴蝶乳夹上的血迹擦干净,放进阎卿昨天使用的那个檀木盒子里。

还有最后一样淫具没有取下来,就是埋在陈祺后穴里一整晚的玉势。

陈祺坐在床榻上,张开双腿,低下脑袋,双手轻轻扒开红肿外翻的穴口软肉,这个羞耻的姿势让陈祺的脸上一阵发烫。

不过万幸的是穴口的红肉肿得不是特别厉害,没有像他后穴开苞的第一晚那样肿得几乎看不到缝隙。

于是他往穴里塞进两根手指想把玉势拉出来,可是那玉势几乎卡在了甬道里,即使他把手指卖力地往里面伸,也仅仅才碰到玉势底端的纹路,反而由于手指的挤压让本就饱受摧残的穴道更加疼痛难忍。

这简直令人崩溃!这糟糕的体验让几乎没有淫具入身经验的陈祺近乎抓狂。

好在陈祺一向冷静自持,羞恼一阵后,他就尝试自行收缩甬道把玉势挤出一点来。

可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肉壁酥软不堪,里面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撕裂创口,这么一挤压本来还勉强止血的伤口再度绽开,连血带玉势一块顺着甬道滑出。

陈祺紧紧咬住自己的口腔内壁,这才艰难地忍下这股难熬的混着撕裂感的胀痛,直到嘴里也尝到了铁锈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那玉势缓缓地探出穴口,冷白的玉料衬着包裹它的嫣红穴肉更加鲜艳,肿胀的软肉外翻着,鼓鼓囊囊的一圈,像一朵旖旎的血红肉花。

在玉势的尾部探出穴口两寸左右时,陈祺双手攥紧那根粗壮的玉条把它用力拔了出来,在玉势与穴道分离的那一刻,还传来“啵。”的一声。

陈祺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脸不由地再次红了起来。殊不知今天早上阎卿的性器与他的花穴分离时也传出了同样的声响,而阎卿与他的反应几乎完全相同,也是羞得不忍直视。

经历了一番波折,总算是把他身上所有的淫具都取下来了。

接下来陈祺用棉布把那根让他饱受折磨的玉势也仔细擦拭起来,他看着那粗长的形状手都有点发颤,简直不敢相信它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里的,脸上烧得更加厉害。

他把擦干净的玉势也放进了那个檀木盒子里,和蝴蝶乳夹放在一起,然后盖上盖子,放到离他最近的桌子上。

不管怎么说,只要是他用过的东西,就一定要干干净净的。

随后陈祺便开始清理自己身体上的污浊,有些棉布擦不去的,已经凝固了的血渍还有精斑,他就用指甲硬生生抠掉,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把全身清理干净后,他就拿起一罐软膏,给自己的伤口处涂药。

可是他浑身上下几乎布满了阎卿留下的青紫印记,有大力嘬出来的吻痕,还有啃噬所致的咬痕,以及巴掌扇出来的掌印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伤口他根本涂不完,于是他就给大腿内侧撕咬得最严重的部分上了药,还有红肿的乳珠,外翻的穴口,以及伤痕累累的两个密道。

给花穴上药的时候,他的穴里除了血水还有部分精液,不过好在那精液似乎被他的阴道吸收进去了不少,并没有给他的上药增加多少难度。

最后他看着自己红比白多的双穴,心里难免有些酸涩,他被囚禁起来也有十来天了,还从来没有经历过一场不出血的性事。

虽然他知道阎卿是在报复他,而且他昨天对阎卿不止一次出言挑衅,他不算亏本,但难受是不可避免的,其实他内心还是隐秘地期待着阎卿能够怜惜他一下,哪怕一下也好。

搞完这些以后,陈祺总算是有些舒服地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被狠肏一了晚上的酸软身体也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活力的他,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昨天晚上阎卿撕碎的衣物碎片给收拾了,紧接着又清理了两人交合过程中流到地上的血迹和精液,把床榻上覆盖的布料也换了个干净的。

陈祺这个人有重度洁癖,实在不能允许自己身边存在任何污秽。

彩蛋是千字甜饼。

不要着急,下章就是重肉,超级虐的那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阎卿还在不停地给自己灌酒,他的酒量本来不怎么样,之前在义父的将军府时,他和其他部下一起喝酒就非常容易断片。

可阎卿莫名很享受那种醉酒后迷迷糊糊的感觉,什么都不用想,仿佛可以忘却自己的一切烦恼忧愁。

但是他酒量差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之前就听与他一同饮酒的人说过,他醉酒后情绪非常激动,特别容易触景生情,动不动就又哭又闹,想起烦心事时,甚至发起疯来打打砸砸,但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神智,认得路可以自己回府。

他因为醉酒闹出过不少傻事,比如抱着府里的桥柱子喊“殿下。”,边摔酒瓶子边说为什么不要他,其中最丢人的一件要属,拿着佩剑冲出酒楼说要找负心人报仇雪恨。

而这些事阎卿酒醒后一点印象也没有,所谓“上头”“断片”也不过如此,不过好在他醉酒后虽然有些疯癫,但好歹还有几分理智和常识,所以一直都只是出了点丑,从未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事。

阎卿也深知自己酒量实在不行,所以在正式的场合往往避免喝酒,不到特别悲伤的时刻,也不会主动去饮酒。

这次饮酒是由于最近几天朝廷上的事务实在繁重到让人头疼,再加上回忆起了多年前雪夜里陈祺对自己无情的背叛。

那夜那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刻之一,心脏在那一刻的绞痛,仅次于阎府被灭时,全家人在自己面前血溅当场的悲痛和无助,他从此再也没有了自己的依靠,两次都是。

他恨陈祺的虚情假意,恨陈祺冷漠自私的利用,恨陈祺丝毫不顾及自己生死的驱逐,更恨至今还沉浸在对陈祺的感情中,懦弱无能的自己。

阎卿丢掉酒盏,直接抱起一大坛子酒就对嘴猛灌,平时按盏喝他都有点遭不住,如今一坛子刚下去他就开始神志不清了,等到酒劲完全上来后,他就彻底断片了。

阎卿感觉头脑里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当年发生的事也不太真切了,在他的思维完全放空前,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苍白脆弱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哪?殿下……”

此时的陈祺刚刚恢复一点精神,他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袍静静躺在床上,那身长袍的设计很特殊,只要把衣带解开轻轻一扯,整件衣袍就能轻易褪去,露出青紫斑斓的身体。

他就这样闭着眼躺着,精致的眉眼有一种价值连城的易碎品的美感,尤其是眼底的乌青所带来的颓废感,衬得他整个人像绝美但轻易就能支离破碎的泡沫。

阎卿今天不会再来了吧,按照他的性子,应当会给自己一段恢复身体的时间,等自己养好一点再来施虐,他就算再怎么残暴,应该也不会连续几天不停折腾自己疲惫的身体。

可是一段毫无规律的脚步声打破了陈祺的幻想,伴随着钥匙开锁的声音,阎卿出现在了牢笼门口。

阎卿几乎是扑进了大门,他的身形摇摇晃晃,看上去不太清醒的样子,就连下楼梯的时候,也是一步跨三个台阶,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步伐虽说不平稳但显得有力。

陈祺看到阎卿这副样子,就知道阎卿现在的状况肯定不太正常,于是他连忙坐了起来,目光牢牢栓在阎卿身上。

只见阎卿已经走完了台阶,站在了牢房门口,拿着钥匙不停地对准锁孔试图开锁,试了好几遍才面前把锁打开,进入了陈祺所在的牢房。

等阎卿走到陈祺面前时,陈祺才看清他的样子,他双目布满血丝,眼眶发红,头上戴的冠冕也歪了,衣着凌乱,浑身还带着一股难掩的酒气。

陈祺心道不妙,阎卿从前就是一杯就倒,儿时的阎卿喝了几口酒,迷迷糊糊之间就把自己扑倒了,还差点对自己做些什么。

以两人如今这种病态的关系,阎卿醉酒可不知道会对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阎卿似乎认出了陈祺,他马上就扑到陈祺面前,死死地拽住陈祺的衣领,皱着眉头有些不可置信地说:“真的是你?我没在做梦?”

“对,是我。”陈祺抬起头坦荡地与他对视,但当他彻底看清阎卿的眼里的情绪时,他内心却像被针蛰了一样,无措地偏开了头。

阎卿神情愤怒,但眼神中带着迷离和莫名的委屈,给陈祺一种他随时都会哭出来的错觉,自他们重逢后,阎卿还从未露出过如此脆弱的一面。

此时阎卿察觉到了陈祺的回避,更加恼怒,他猛地撒开陈祺的衣领,拽住陈祺的胳膊,把他往墙壁上用力一摔,然后转过身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可算落到我手里了!可不能这么便宜你了,等我找个刑具过来,好好收拾收拾你!!”

陈祺的后脑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砸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眼神都有些模糊了,他依稀看见阎卿磕磕绊绊地走到囚室另一边挂鞭子的墙上随手拿了一条鞭子,然后又大步迈向了他。

随后凌厉的一鞭重重地抽在了他的胸口连带着小腹的皮肉上,那鞭子上生着密密麻麻的倒刺,虽说隔着一层布料,但还是几乎扎进陈祺的肉里,抽出时又好像揭下来一块皮,胸口的肌肤几乎立刻就浮起了一道肿痕,往外溢出星星点点的血。

陈祺狠命咬住嘴唇,才没有泄出一丝呻吟,尽管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没有想到这一下会这么疼。

那鞭子是阎卿醉酒后随手拿的,根本不清楚威力如何,再加上他神志不清不知道收力,手上更是用了十成的力道。这一鞭子下去,要是换作旁人早就惨叫连连,不住求饶了。

阎卿还醉着,一股脑地向陈祺胡乱抽过去,有好几下没抽准,抽到了墙上,伴随着皮鞭撕裂空气的尖锐声音,坚硬的岩石上传来清脆的巨响。

“呼——啪!”这声音似乎唤醒了阎卿的部分神志,他眼中的迷茫散去了一部分,可当他看清身下陈祺的脸时,他的神情里又充满了浓重的悲伤和愤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阎卿眼里似乎有零零散散的火光射出,手下又是狠厉的一鞭抽向陈祺的腰部。

那鞭的鞭梢与第一鞭重合,交点处的皮肉已经裂开,血迹映在纯白色的衣袍上,陈祺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吗?那天那么冷,我腿都冻坏了,没走几步路就摔倒在地,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一眼也好啊…”

接着又是一鞭抽在了陈祺的大腿上,可是陈祺已经无心在乎身体上的疼痛,阎卿方才的话,在陈祺心里已经激起了轩然大波。

他当时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他害怕一旦看到小卿孤孤零零在雪地里远去的单薄身影,他就会实在忍不住哭出声来,追上去紧紧地抱住小卿挽留他。

可是他不能,在太后的试压下,他今天不把小卿赶走,第二天小卿可能就会殒命,他马上就要登基了,太后也明确表示过,她绝对不会允许小卿这么个心腹大患还留在陈祺身边,只有把小卿赶走才是最好的结局。

又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往事,陈祺的眼眶也慢慢发红了,可是事到如今,伤害早就已经造成了,阎卿怎么可能轻易听信他的说辞,如果报复自己能让他舒服一点,那就继续吧……

于是陈祺不再挣扎,把身体放平,任由阎卿怎么抽自己,他也不再动一下。

密密麻麻的鞭子落在陈祺的身上,很快他浑身上下就布满了鞭痕,好几次鞭子都与之前的伤痕重叠皮肉绽开,破裂的血肉把白衣染上了平直的血痕,最开始打下去的那几处鞭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从被打破的衣衫里裸露出来,显得惨目忍睹。

陈祺的口腔内壁已经被咬出了不少血印,尝到了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指甲也死死插入掌心,几乎用了浑身的力气在忍痛,才没叫出声。

可是沉浸在悲伤中阎卿嘴上也没有停下来,喝醉的他说出了很多他平时绝对不会吐露出的埋怨和深藏在心底的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五年了!你我朝夕共处五年了!你对我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阎卿揪起陈祺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想要看陈祺的眼睛,可是陈祺依然不忍面对阎卿眼中那浓郁的悲伤,他转过了头……

见此阎卿更加震怒了,他拉着陈祺的衣领用力往前拽,浑身无力的陈祺几乎马上摔下了床,布满鞭痕的胸口重重压在了地面上,那些将破未破的伤口马上绽裂开,数道伤口连在一起,血肉糊成了一片。

可是神志不清的阎卿根本没有注意到陈祺的伤势有多重,他又举起鞭子向陈祺还完好的背部抽去。

背上的伤口很快也叠加起来,溢出血迹,尖锐的痛楚过后,伤痕上泛起细细密密的刺疼。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说呀!”阎卿的肩膀已经微微地颤抖,语气里是难掩的委屈,他本来就不清醒的意志似乎更加混沌了。

阎卿几乎已经看不清眼前的场景,只是模模糊糊看到人的身影就胡乱抽上去,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种堪称凌乱的鞭法让陈祺的臀部和腿部也布满上伤痕,浑身上下几乎被抽了个遍,不过阎卿似乎打累了,鞭笞他背面时力道轻了许多,至少没流多少血。

“为什么啊,殿下,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啊……”阎卿的精神似乎在某一刻崩溃了,他竟然哭了出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冬夜。

陈祺在听到那句“殿下”时,猛地一激灵,除了小卿,没有人会叫他“殿下”,自从他的爱人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那一刻陈祺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挣扎着抬起头,正好看见了阎卿满脸的泪水,一瞬间陈祺感受到了一股强烈得几乎让他头脑炸裂开的窒息感,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远胜于鞭子抽烂自己的皮肉。

他从来都是见不得阎卿在自己面前哭的,而且他哭是因为自己,那泪好像蕴含着无数热量的岩浆狠狠地滴穿了他的心,一想到是他的背叛让他的爱人如此难过以至于哭泣,他的眼眶就开始泛酸,似乎也要同阎卿一起哭出来。

陈祺终于忍受不了被岩浆灼燎般的煎熬,那没有止境的愧疚几乎要将他烧透,他颤抖着直起身子,忍痛看向阎卿哭得发红的双眼,用手狠狠地扯开了自己血迹斑斑的衣服,露出了伤痕遍布的身子。

陈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手抓起阎卿的鞭梢抵上自己胸口伤势最重的那块皮肉,轻声说道:“来,冲这里打,打这处我最疼。”

阎卿看了看陈祺满是鞭痕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沾满血迹的鞭子,那迷离的眼神不知为何痛苦了起来。

他猛地推开陈祺,后退了几步,然后丢掉了手里的鞭子,跪坐在地上掩面抽泣。

被推倒后的陈祺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阎卿,而眼前阎卿跪坐在地上哭泣的身影,与记忆中的小卿重叠,陈祺顿时魔怔了一般,拖着一身的伤口一点点向阎卿爬去,地面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当他靠近时才听清了阎卿的呢喃:“不……不是这样的……殿下,一定是我那里做的不够好,对不对?”

陈祺现在内心疼得要麻木了,他宁可阎卿把他抽得皮开肉绽,也不想阎卿用这种方式折磨他,他的爱人曾是他内心最柔软的一块角落,而如今那里也鲜血淋漓了。

陈祺缓缓跪坐在阎卿面前,张开双臂想要像从前一样拥抱他,可是在他的手臂快要碰到阎卿时僵住了,如今自己还有什么资格作为阎卿的爱人去安抚他呢?阎卿分明恨极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把已经伸出去的手臂缩了回来,捡起了地上的鞭子,把鞭子又放回了阎卿手里。

他低下头看向阎卿已经哭到微微发肿的眼眶,声音微颤地说道:“怎么不继续了?”

“你不是恨我吗?继续打啊,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的话……那你就干脆打死我吧。”

阎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他只是有些惊讶地看向陈祺的脸,突然紧张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殿下,我害怕,殿下,你不要走……”阎卿呜咽着说道,然后他双手捧起陈祺的脸,似乎是在反复辨认是不是陈祺,确认以后,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那简直不叫吻,应当叫撕咬,阎卿恶狠狠地咬住陈祺的唇瓣,不住地吮吸着,然后又用舌头在咬出的牙印上不停地舔,温热又富含侵略性的气息打在陈祺脸上。

陈祺明白这是一场性事的前兆,这曾经是他无比反感的一件事,但是此刻他竟然有一种终于得以解脱的放松,起码他不会沉浸在过去的痛苦记忆中被愧疚淹没了。

于是陈祺尽力放松四肢,果不其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腹处抵上了一个炙热硬物,与此同时阎卿的身体也不断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蹭得阎卿华贵的外衫上沾满了自己伤口处的血污。

阎卿抱住陈祺的腰把他扑倒在地,期间压到了陈祺后背上的伤口,惹得他闷哼一声,随后陈祺便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大腿方便阎卿蹂躏。

可是阎卿好像真的醉糊涂了,连裤子都脱不下来,他双手胡乱地扯自己的裤腰处,结果适得其反,裤子上的结越扯越死,更加无法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得阎卿愈发烦躁,直接不难烦地一把撕开那价值不菲的布料,那在陈祺身体里驰骋了好几次的粗长硬物露了出来。

陈祺看着那狰狞的性器打了个冷颤,他昨晚才刚刚被那要人命的事物狠狠侵犯过,眼下他的两口穴都肿得不行,后穴更是将那尺寸惊人的玉势含了一整晚,甚至肿得拔不出来,这要如何承受醉酒后的阎卿毫无顾忌的承欢呢?

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当是自己欠阎卿的,他理应为自己当年的恶行付出代价。于是陈祺放平了心态,做好了被无情侵入的准备。

可是阎卿醉得实在彻底,眼神时好时坏,竟然对不准陈祺身下的穴口,性器好几次从陈祺的臀缝和大腿处擦过,但就是插不进穴里去。

陈祺气得牙根痒痒,心里不停念叨着这是我欠他的,然后忍着羞耻,一手掰开自己花穴口的肉唇,露出红肿发热的甬道,另一手扶住阎卿的性器,缓缓将阳物送入自己的穴内。

阎卿在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湿润地包裹住时,兴奋了起来,然后猛地挺腰,将整根性器一口气全部插入,疼得陈祺浑身一颤。

布满青筋的性器再度侵入了被它占有了一整晚的花蕊之中,肿胀的甬道颤抖地收缩着,阎卿进入时插得太狠,甚至磨破了几处充血的内壁,血水从破皮处涌出,却被当作润滑,与性器和甬道黏黏地搅和在一起。

痛……好痛,本来只是酥麻和胀痛,如今甬道又添了新伤,那痛楚一下子就尖锐了起来,成片的伤口被性器无情地摩擦着,挤出淡红色的血水,灼烧一般的疼痛从肉壁处传来,刺激着陈祺敏感的神经。

陈祺死死地咬紧牙关,再度麻痹着自己。他这么恨我,如果我的痛苦能够让他舒服一点,我心甘情愿。

随后阎卿粗暴地抽插起来,神志不清的他完全忘记了往日性事里的种种技巧,只知道最原始的最暴力的抽插狠捅,穴口处挤出的血水随着动作被拍成了血沫,溅得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就红肿脆弱的甬道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的蹂躏,旧伤没好就又撕裂了好几次新伤,破损的皮肉甚至没有结痂的机会,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血肉模糊的内壁不断地涌出血水充盈着甬道。

陈祺几乎用尽全力来忍耐着剧烈的痛楚,最开始的那一顿鞭子让他已经习惯了忍疼,竟然感觉不是特别煎熬。

可是被鞭子狠抽一顿就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而现在又被性器狠狠侵犯花穴,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和要死了一般麻木。

慢慢的,连痛感都离陈祺渐行渐远了,在他昏迷过去的前一刻,他听到阎卿对他说:

“殿下,你不要离开我啊,殿下……”

于是陈祺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臂轻轻抱住了阎卿,虚弱地说道:“我在。”

彩蛋是千字甜饼,和上一章的彩蛋是连在一起的,少年时期的相爱往事。

本章彩蛋主阎卿

上一章彩蛋主陈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阎卿从酒劲中缓缓苏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好在阎卿在喝酒前就已经预料到他第二天肯定醒不来,就已经吩咐好下人将今日的早朝取消了。

可是阎卿千算万算,纵使取消了早朝,也没有料到他再次醒来时会是如今这副场景,他在被烈酒冲昏头脑后,竟然又下意识地来找陈祺了!

昨晚醉生梦死之间,他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里,那种安心感松弛了他敏感激动的神经,让他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但是今早他鼻腔中涌入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活动了一些四肢,也感受到了一股粘腻的触感,这才让他察觉出情况不对劲,强迫自己从迷茫中苏醒。

当他睁开双眼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他正抱着一个伤痕累累的“血人”,纵使那人已经惨目忍睹几乎不成人形,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血人”就是陈祺。

而阎卿在上一刻还把头埋在陈祺已经血肉模糊的怀里,透过陈祺那早已被血染红的白衣上破洞,一眼就可以看到他胸膛上明显是被鞭子抽烂的巨大伤口。

不只是胸膛,陈祺全身上下几乎都没什么好地方了,像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而凶器就是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条布满血污的长鞭。

要不是陈祺的胸口还有轻微地起伏,他简直难以相信陈祺竟然还活着,突然一种难以想象的恐惧充斥着他的心,要是陈祺真的死了他会怎么办?

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陈祺只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哪也不能去!一想到这里阎卿本就因为宿醉而发胀的头脑传来一股刺痛,眼前像是有火光炸开。

眼看着自己又要一头栽晕过去,阎卿赶紧狠掐自己的胳膊,逼自己清醒起来,一种即将失去陈祺的恐惧涌上心头。

阎卿看着怀中已经血肉模糊的人儿,摇摇晃晃地起身准备抱他去看太医,这时候才发现他们的下半身好像还紧密相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由于宿醉刚醒,五感还迷迷糊糊,只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模糊辨认眼前的惨状,等他稍加清醒时,这才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湿润粘腻的触感。

他缓缓低下头看向两人结合处,紧接着瞳孔紧缩,他的胯上以及陈祺的腿间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那些血液甚至已经凝固,将两人的下半身黏糊糊地粘在一起。

陈祺的穴口更是惨目忍睹,两片肉唇扭曲地大张着,隐隐可以看见里边鲜红的穴肉,穴口边缘已经有了二次撕裂的架势,两瓣肉唇交接处扯开一个血色的裂口。

见此阎卿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欺骗自己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本来被酒精麻痹的头脑仿佛一下子就清醒了,那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也逐渐从他的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髓。

我都干了些什么……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对殿下做出怎么残忍的事!我可真不是个东西!我不应该喝酒!那时我本就不想来找他的!

阎卿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头,眼眶中布满血丝,颤抖着将性器从陈祺已经重度撕裂的小口中抽出,动作简直称得上轻柔,生怕一点细微的动作就给陈祺带来二次伤害。

可是两人在前天晚上就已经颠鸾倒凤过一番了,陈祺的穴本来就是肿的,如今再次被强插一夜,甬道流出的血甚至已经凝固,把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粘在一起,一旦分开就相当于要将伤口处的血痂生生扯开,阎卿抽出的动作也感受到了一层阻碍。

虽然阎卿的动作已经很慢了,但是被扯裂的血痂一部分粘在阳具上,一部分还粘在肉壁上,甬道不可避免的再度流血,只好拼命地收缩想换取一丝怜惜,让性器的分离更加困难。

还在昏迷中的陈祺似乎也感受到了痛苦,眉头紧皱,鞭痕交错的胸膛也开始有明显的起伏。

随着阎卿性器的拔出,陈祺伤口破碎流出的血液也被带了出来,将两人身下床单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再染上一层新的。

除了血液,阎卿阳物上还粘着已经凝固的血痂和陈祺甬道上的皮肉,完全掩盖了性器本身的颜色,活脱脱一个血色的肉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阎卿以后没功夫处理自己的性器了,他连忙低下头查看陈祺花穴的伤势,在没了性器的堵塞后,殷红的血连带着甬道深处残留的精液一起从合不拢的小口中流出。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由于陈祺的穴实在肿得过分,阴道和性器紧紧地挤压在一起,性器抽出时甚至将穴口的软肉带出来一部分,艳红的媚肉就堆在穴口处,还突出来一点红中带粉的小肉,上面还挂着血丝。

阎卿在性器拔出的过程中,心就已经疼得要死了,陈祺现在这副惨状全都是出自他手,他从未如此清晰得意识到自己是个禽兽,不不不,禽兽也不会把自己的伴侣霍霍成这副模样。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那也只能拼命补救,能挽回一点是一点,于是他强忍着心疼,试图为陈祺疗伤。

陈祺阴道里脱垂出来的那一处小肉,如果不把它送回去,任由那软肉露在外面肯定会受伤,可是陈祺穴口那惨目忍睹的模样,他实在不敢用手送,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再次伤害陈祺。

他拍了拍发胀的头脑,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短短地纠结了一下后就俯下身子,伸出柔软的舌头对准陈祺肿胀不堪的穴口,缓缓把突出来的那处艳红软肉送回去。

舌尖轻轻舔舐溢着血珠的伤口,慢慢抚平甬道里脱垂造成的褶皱,隔着一层血泡安抚着颤抖的穴肉,被粗暴折磨一晚上的嫩肉受宠若惊地哭泣着分泌出粘液,破碎的皮肉包裹着舌尖缓缓地蠕动。

阎卿感觉很奇妙,味蕾上感受到的明明是浓重的血腥味,可是这种湿润绵软的挤压却莫名得让他心神安定了不少,果然陈祺的甬道就是很舒服,不管把哪种器官放进去都一样。

差点又被冲昏了头脑,但阎卿还没有忘记正事,他张口轻轻地吮吸,把陈祺甬道深处的液体都清理出来,防止伤口发炎。

他也没有多嫌弃陈祺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他对陈祺各种感情都有,却独独没有厌烦,而且陈祺现在的伤全是自己搞出来的,他有什么理由计较这么多呢。

在把多余的液体清理完之后,阎卿将舌尖往甬道深处探去,摸索出了几道较深伤口的位置,以后上药的时候也方便,这可比用手指去探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他给陈祺上药时不小心克掉了伤口处的几块血痂,害的他以后都不敢轻易用手给陈祺上药了。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另类的“疗伤”过程后,阎卿看着陈祺微张的殷红穴口,竟然莫名有点意犹未尽。

于是他再次张口含住陈祺伤痕累累的两瓣肉唇,像接吻一样轻柔地触碰,粉红色的舌尖浅浅描绘着肉唇上的纹理,绯红色的阴唇轻轻地颤动着被软舌舔舐了个遍。

这下爽了……阎卿不厚道的想,不过陈祺应该不疼吧,他心底里对殿下的怜惜实在压不住了才会这样干的,殿下会理解的吧……

阎卿看向陈祺依然紧皱的眉,他的殿下好看的丹凤眼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红色,好像是哭过,薄唇也被咬得充血,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

他轻轻地吻上了陈祺带着鞭痕的手背,我的陈祺殿下……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彩蛋是阎卿和陈祺的mbti人格分析,mbti是一种职业性格测试,我最近看来很多相关的同人,于是也分析了一下他们的mbti性格。

如果大家喜欢,我以后可以再出其他角色的mbti分析?°з°-?

仅供娱乐,不要上升整个相关的mbti人格群体啊!

我也没打mbti相关的标签,大家想看就看,不想看也别伤害啊?_?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把陈祺的下身简单清理完之后,阎卿就用自己的外衣包裹住陈祺的身子,轻柔地抱起他,准备带他去看太医。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实在不想呆在那满是血腥味的囚室里面了,入目尽是扎眼的红色,让他本就混沌的脑袋一阵刺痛。

于是身为一国之主的皇帝,悄悄抱着他亲手废掉的俘虏,躲避众人的目光偷偷潜入了他平日里休息的主殿。

他先散退了下人,缓缓将陈祺平放在床上,本想直接唤来太医给陈祺疗伤,但是想到了陈祺的身份不太好解释。

阎卿喝下御膳房送来的醒酒汤总算是缓解了那迷迷糊糊的眩晕感,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开始重新审视他与陈祺的关系。

他对陈祺是什么样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明白,在经历这一晚之前,他可以明确的答出“他恨陈祺”,可是在这晚之后一切似乎都不对劲了。

在他看到陈祺伤痕累累的惨状后,他会心痛,他会愧疚,甚至可以为了给陈祺疗伤做出看似自甘下贱的事,如果他真的恨陈祺的话,看见陈祺如此凄惨,他应该畅快、解恨,独独不应该悲伤难过。

在他感受到陈祺微弱的呼吸后,竟然情难自禁的产生陈祺要离开自己的错觉,那心痛和惶恐是如此的真实,那不像是“恨”,倒像是“爱”。

我“爱”他吗?那是“爱”吗?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他?我们的未来会怎么样?

阎卿的脑袋又开始疼了,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感情,阎卿本以为自己对陈祺是恨是占有欲,是十二年前未能得到他的不甘。

可是自己对他的爱仿佛早已埋进了潜意识里,一旦放松警惕它就会冒出来占领高地,在自己的脑海里肆无忌惮地说着“你明明很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份爱会有结果吗?注定不会有!当年他对陈祺百般呵护,换来的确实陈祺无情的驱逐,视他的性命如草芥一般,五年的相知相伴也没能换来陈祺的一颗心。

而如今他对陈祺百般羞辱,更不可能得到陈祺的爱了,重来一次,他再也不要重蹈覆辙,哪怕他真的对陈祺有情,也要狠狠地抑制下去,不要再爱他,他真的不想被伤第二次了。

于是阎卿的心再次冷硬起来,终于做出了决定,他从此以后只把陈祺当做自己的禁脔,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绝对不会再把他当成自己的妻子甚至伴侣。

他现在把陈祺囚禁在身边只是为了报复陈祺儿时的无情之举,上他也只是为了满足当年没能得到他的遗憾。

哪怕爱陈祺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也会努力把这“本能”克制住,已经熄灭的火花就没有点燃的必要了,何必再让无情的火焰烧伤自己呢?

下定决心后,阎卿终于让下人们去诏来太医,准备跟太医说陈祺是自己的脔奴,自己因为喝了酒失手将他打成这样的,陈祺今后就只有他的禁脔这一个身份了。

然后他拿了一条轻薄的绸缎遮挡了一下陈祺的脸,毕竟是曾经的废帝,这张脸实在太过瞩目,宫里很难有人不认识。

太医很快就到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生着灰白色的胡须,倒是个生面孔,阎卿十几岁在宫里的时候还真没见过。

太医一见到阎卿就跪拜在地,连忙问他有何吩咐,阎卿连忙将太医搀起,嘱咐他一把年纪了就不用再拜了。

太医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称赞阎卿宅心仁厚,是难得一遇的仁君。

阎卿见此情此景,不知为何有点黯然神伤,当年他为了给陈祺寻个退烧药,不知在太医馆求了多少个太医,时间久了他就被拒之门外了,于是他就在跪倒在门口一下一下的磕头,额头磕破了,鲜血把太医院门前的青石板染成了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个,他的额头又开始幻痛,那次他头破血流直接昏迷了过去,好像就是从那次以后,他染上了头痛的毛病,闻到血腥味就想作呕。

他咬紧牙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都咽到肚子里去,回过神来嘱咐太医给陈祺看伤。

他把太医领到床前,解开了陈祺上半身的衣物,入目尽是大片狰狞的鞭伤,由于数道鞭痕重叠在一起,本就脆弱的皮肉破了不少口子,摔在地上时破裂的伤口连成一片,胸膛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没出血的地方也是大面积的青紫淤痕,小腹上的鞭伤高高肿起突出的血包,好像轻轻挤压就会破裂流血。

陈祺本身的白衣已经被抽成了一堆破布条,不仅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而且沾满了血迹,白衣几乎变成了血衣。

很痛吧……阎卿的心又开始难受了,他刚刚才下定决心不再对陈祺抱有任何感情,但是还没过去多久自己就控制不住得心疼他。

不过换句话讲,陈祺也不应该受这种无妄之灾,自己报复陈祺的手段也就是操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折磨他,鞭子也是自己醉糊涂了随手拿的,不知道怎么着就拿了他平时审讯犯人的刑具。

归根结底,全都是自己的错,不应该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囚室,更不应该轻易喝酒,他本来是想让陈祺休息一天,从来没有想过要来陈祺,结果自己醉酒后下意识地就来了,该死!根本控制不住。

阎卿的情绪已经炸得不能再炸了,愧疚自责和隐约的扭曲爱意在他的脑海中狠命纠缠着,弄得他心思乱糟糟,痛苦不堪。

在一旁的太医看见陈祺的伤情,神色也凝重不少,他在宫里任职不少年了,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伤得这么重的人了。

哪怕是曾经太后处罚下人,也没有这样把人抽到奄奄一息却还吊着一口气的,太后就是直接把人杖毙,根本不往太医馆里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太医来看就说明陛下对此人很重视,可是既然很在意又怎么会把人抽成这副惨状呢?不过陛下怎么看待此人都与他无关,他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全力救治这个病人就行了。

他先是仔细查看伤口,发现是不久前的新伤,就吩咐身边打杂的药童去太医院取包扎和消毒的用具,伤口面积这么大,他一会还要回去抓消炎止痛的药,防止伤口发炎。

然后他准备为这人把把脉,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病症,这一摸吓了他一跳,所触的皮肤滚烫,已然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

刚才因为病人的伤口过于显眼,他光顾着查看伤情,再加上那人的脸被遮掩着,他无法察觉到人的状态,所以才一直没有注意到那人发了热。

于是他连忙把这件事禀告给了阎卿,阎卿闻言心里升起一种别样的恐惧,同样是陈祺发热昏迷,同样是去请太医,他不免又想起了十五年前的往事,那种熟悉的痛苦再次在头脑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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