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清理身体(微,攻发疯前兆,受摘情趣道具,清理身体)(1 / 2)
('一想起他与陈祺一同度过的点点滴滴,阎卿攥着瓷娃娃的手就不自觉地慢慢收紧,他不明白那时的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个瓷娃娃和小哥哥给他的斗篷放在一起。
这个瓷娃娃是陈祺背叛他的象征,每次看到它阎卿心里就会发疼,他始终忘不掉陈祺对他的冷漠无情,他对陈祺的恨意也如一坛苦酒般,随着时间的发酵愈发厚重苦涩,一口喝下去,余苦从心底蔓延到整个身躯,让人难以忘却。
而那个与他素昧平生的小哥哥,就像严冬里温暖的骄阳一般,照亮了他不知道多少个冬天,不管过了多少年,他对那个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始终都是无以言表。
他们对自己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他为什么要把这两人的物件放到一起呢?生性薄凉的陈祺怎么配和温暖如春的小哥哥相提并论?
于是阎卿把瓷娃娃用力塞到了箱底的位置,不愿再理会,可是他对陈祺的感情却怎么压都压不回去。
那个瓷娃娃再次唤起了阎卿尘封已久的回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陈祺模样,陈祺的笑、陈祺的拥抱、陈祺对他的承诺、陈祺轻柔的抚摸…………以及陈祺砸在他头上的重重一击。
所以美好的记忆在陈祺驱赶他离开的那一幕终止了。他跪在雪地里,满头是血,地上刻着他名字的瓷娃娃被砸成了碎片,而他的心却比地上的瓷娃娃更碎,狠狠地绞在一起,痛苦到浑身的血都是冷的。
他每次想到这一幕额头上的伤疤就会隐隐作痛,恨意如扭曲的藤蔓一般疯长着。
终于阎卿害怕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又跑去囚笼里把本就伤痕累累的陈祺虐待一番,于是他让宫人们呈上许多烈酒,准备以酒消愁,短暂忘却陈祺带给他的痛苦。
如果说此时阎卿是心里上的痛楚,那么陈祺就是身体上的煎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昨夜被生生折磨昏了过去,身体被玩弄得有些透支,直到给他送饭的盲眼老伯唤他用午膳时,他才悠悠转醒。
可是陈祺却实在没什么胃口,每次性事过后,他的小腹就疼得钻心,阎卿干得又太凶,非要搞到他的身体一片狼藉才罢休,他还是个刚开苞不久的雏儿,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的性爱,身体吃不消是必然的。
陈祺艰难地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堪,像快要散架了一样,最严重的是下半身,他的腿只要稍微挪动一下就会扯到隐秘的伤口,腰部更是酸得难以想象,可见昨夜房事的激烈程度。
他依稀记得昨晚阎卿抱着他从门口走了一圈后,就把他按在牢房唯一的床上狠命侵入,做完一次后还不罢休,又不停变换着姿势要了他四五次。
最后几次时他整个人几乎是半昏迷的状态,就像一个破碎的玩偶一样,任由阎卿动作,无法给出回应。
过度的性爱让陈祺的身体疲惫万分。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布满污浊,而且还赤身裸体,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可以短暂的恢复体力,但陈祺的洁癖极为严重,实在不能接受自己这副模样。
于是他缓慢移动伤痕累累的下身,想要从床上下来,不料他的腿软得过分,还没站起来就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本就磨破了皮的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冷硬的地面上,钻了心的疼顺着关节往上爬,陈祺死死咬住牙关,强行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他双手抓紧床的边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第一次认真打量着牢房的结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房内几乎所有显眼的地方都放满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具,陈祺刚来时都不好意思察看牢房的布局和物品摆放。
可是如今他非常需要用来遮体的衣物和清理用的棉布,而这些东西只能从这个不堪入目的牢房里寻找。
陈祺心里还有些忐忑,他想阎卿不会真的想把他往死里折磨,在囚笼里都不许他穿衣服,也不让他给自己的穴清理上药,眼睁睁地看着他伤口恶化吧。
就在这时陈祺从床边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做工精细的编织篮,里面似乎有一些纯白色的布料。
他松了一口气,双手扶着床的边缘,磕磕绊绊向那个篮子走去,走的时候扯到了腿间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混着白浊从臀缝间流出,艳丽的颜色逐渐爬上了大腿和膝弯。
陈祺的后穴里还卡着一根玉势,那沉甸甸的坠物感,拉扯着肿胀的穴肉,压得穴口处微微露出一点玉势的头,冷白的玉被鼓囊囊的红肉包围,仿佛臀瓣间绽放了一朵淫靡的肉花,稍微一碰就能流出刺痛的汁水。
好疼……,陈祺缓缓地喘息着,他每走一步,股间的软肉都会挤压到穴里的玉势,磨得他本就红肿不堪的甬道愈发地疼痛难忍。
终于他走到了篮子旁边,一只手用力攥紧篮沿,把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支撑起来,另一只手开始翻看篮子里的物品。
不得不说,阎卿准备的物品还算齐全,篮子里有不少棉布,还有几件纯白色的长衫,也有几罐类似于伤药的脂膏。
看来阎卿还不想让他那么痛快地去死,看这架势明显是要把他长期囚禁在这里,日后好好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自己当年对小卿做的那些事确实及其过分,如今阎卿这么恨他也是在他意料之中。
不过阎卿既然想要报复他,那么他就努力多活些时日,让阎卿折磨个痛快,也当是弥补一下自己对他的亏欠吧。
既然想多活几天,那就尽力把自己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收拾好吧,陈祺看着自己青紫斑斓的身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于是陈祺打算先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淫具取下来,阎卿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新花样,搞来了那么多千奇百怪的道具,还扬言要都用到自己身上。
不过陈祺并没有多害怕,他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未来,他的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这所牢笼中度过了,直到阎卿彻底腻了他,或许会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现在阎卿对他的身体还算有兴趣,所以他还要苟延残喘的活着……
想到这里陈祺内心一片木然,他双手轻碰自己胸前的乳夹,准备把它取下来,可是他的乳头肿得太过厉害,金属质地的乳夹已经深深陷入那严重充血的皮肉,几乎要把那枚饱受摧残的乳头夹变形。
那处艳红的乳肉脆弱得可怜,由于充血而皮肤紧绷,稍微一碰就传来密密麻麻地刺痛,而乳夹上面排列紧凑的凸起几乎卡在软肉里面,边缘溢出丝丝血迹。
陈祺先是轻轻按住蝴蝶的两翼,想把这个乳夹摘下来,结果乳夹紧紧地卡在肿胀的乳头里面,怎么也取不出来。
于是陈祺近乎自虐般的把乳夹生生扯了下来,他这粗暴地动作让本就充血的乳头破了皮,乳夹上的粒状凸起在脆弱的乳肉上划下深深的口子,鲜红的血珠顺着苍白的胸口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下乳夹后陈祺的乳头还是没有恢复到原来的形状,从未经历过如此摧残的乳被夹得变了形,即使卸下刑具也依旧扁扁的,圆润不起来。
陈祺忍着痛拿起棉布擦拭着自己胸膛上的血污,他稍稍迟疑了一会,也把那两只蝴蝶乳夹上的血迹擦干净,放进阎卿昨天使用的那个檀木盒子里。
还有最后一样淫具没有取下来,就是埋在陈祺后穴里一整晚的玉势。
陈祺坐在床榻上,张开双腿,低下脑袋,双手轻轻扒开红肿外翻的穴口软肉,这个羞耻的姿势让陈祺的脸上一阵发烫。
不过万幸的是穴口的红肉肿得不是特别厉害,没有像他后穴开苞的第一晚那样肿得几乎看不到缝隙。
于是他往穴里塞进两根手指想把玉势拉出来,可是那玉势几乎卡在了甬道里,即使他把手指卖力地往里面伸,也仅仅才碰到玉势底端的纹路,反而由于手指的挤压让本就饱受摧残的穴道更加疼痛难忍。
这简直令人崩溃!这糟糕的体验让几乎没有淫具入身经验的陈祺近乎抓狂。
好在陈祺一向冷静自持,羞恼一阵后,他就尝试自行收缩甬道把玉势挤出一点来。
可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肉壁酥软不堪,里面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撕裂创口,这么一挤压本来还勉强止血的伤口再度绽开,连血带玉势一块顺着甬道滑出。
陈祺紧紧咬住自己的口腔内壁,这才艰难地忍下这股难熬的混着撕裂感的胀痛,直到嘴里也尝到了铁锈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那玉势缓缓地探出穴口,冷白的玉料衬着包裹它的嫣红穴肉更加鲜艳,肿胀的软肉外翻着,鼓鼓囊囊的一圈,像一朵旖旎的血红肉花。
在玉势的尾部探出穴口两寸左右时,陈祺双手攥紧那根粗壮的玉条把它用力拔了出来,在玉势与穴道分离的那一刻,还传来“啵。”的一声。
陈祺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脸不由地再次红了起来。殊不知今天早上阎卿的性器与他的花穴分离时也传出了同样的声响,而阎卿与他的反应几乎完全相同,也是羞得不忍直视。
经历了一番波折,总算是把他身上所有的淫具都取下来了。
接下来陈祺用棉布把那根让他饱受折磨的玉势也仔细擦拭起来,他看着那粗长的形状手都有点发颤,简直不敢相信它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里的,脸上烧得更加厉害。
他把擦干净的玉势也放进了那个檀木盒子里,和蝴蝶乳夹放在一起,然后盖上盖子,放到离他最近的桌子上。
不管怎么说,只要是他用过的东西,就一定要干干净净的。
随后陈祺便开始清理自己身体上的污浊,有些棉布擦不去的,已经凝固了的血渍还有精斑,他就用指甲硬生生抠掉,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把全身清理干净后,他就拿起一罐软膏,给自己的伤口处涂药。
可是他浑身上下几乎布满了阎卿留下的青紫印记,有大力嘬出来的吻痕,还有啃噬所致的咬痕,以及巴掌扇出来的掌印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伤口他根本涂不完,于是他就给大腿内侧撕咬得最严重的部分上了药,还有红肿的乳珠,外翻的穴口,以及伤痕累累的两个密道。
给花穴上药的时候,他的穴里除了血水还有部分精液,不过好在那精液似乎被他的阴道吸收进去了不少,并没有给他的上药增加多少难度。
最后他看着自己红比白多的双穴,心里难免有些酸涩,他被囚禁起来也有十来天了,还从来没有经历过一场不出血的性事。
虽然他知道阎卿是在报复他,而且他昨天对阎卿不止一次出言挑衅,他不算亏本,但难受是不可避免的,其实他内心还是隐秘地期待着阎卿能够怜惜他一下,哪怕一下也好。
搞完这些以后,陈祺总算是有些舒服地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被狠肏一了晚上的酸软身体也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活力的他,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昨天晚上阎卿撕碎的衣物碎片给收拾了,紧接着又清理了两人交合过程中流到地上的血迹和精液,把床榻上覆盖的布料也换了个干净的。
陈祺这个人有重度洁癖,实在不能允许自己身边存在任何污秽。
彩蛋是千字甜饼。
不要着急,下章就是重肉,超级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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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阎卿莫名很享受那种醉酒后迷迷糊糊的感觉,什么都不用想,仿佛可以忘却自己的一切烦恼忧愁。
但是他酒量差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之前就听与他一同饮酒的人说过,他醉酒后情绪非常激动,特别容易触景生情,动不动就又哭又闹,想起烦心事时,甚至发起疯来打打砸砸,但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神智,认得路可以自己回府。
他因为醉酒闹出过不少傻事,比如抱着府里的桥柱子喊“殿下。”,边摔酒瓶子边说为什么不要他,其中最丢人的一件要属,拿着佩剑冲出酒楼说要找负心人报仇雪恨。
而这些事阎卿酒醒后一点印象也没有,所谓“上头”“断片”也不过如此,不过好在他醉酒后虽然有些疯癫,但好歹还有几分理智和常识,所以一直都只是出了点丑,从未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事。
阎卿也深知自己酒量实在不行,所以在正式的场合往往避免喝酒,不到特别悲伤的时刻,也不会主动去饮酒。
这次饮酒是由于最近几天朝廷上的事务实在繁重到让人头疼,再加上回忆起了多年前雪夜里陈祺对自己无情的背叛。
那夜那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刻之一,心脏在那一刻的绞痛,仅次于阎府被灭时,全家人在自己面前血溅当场的悲痛和无助,他从此再也没有了自己的依靠,两次都是。
他恨陈祺的虚情假意,恨陈祺冷漠自私的利用,恨陈祺丝毫不顾及自己生死的驱逐,更恨至今还沉浸在对陈祺的感情中,懦弱无能的自己。
阎卿丢掉酒盏,直接抱起一大坛子酒就对嘴猛灌,平时按盏喝他都有点遭不住,如今一坛子刚下去他就开始神志不清了,等到酒劲完全上来后,他就彻底断片了。
阎卿感觉头脑里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当年发生的事也不太真切了,在他的思维完全放空前,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苍白脆弱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哪?殿下……”
此时的陈祺刚刚恢复一点精神,他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袍静静躺在床上,那身长袍的设计很特殊,只要把衣带解开轻轻一扯,整件衣袍就能轻易褪去,露出青紫斑斓的身体。
他就这样闭着眼躺着,精致的眉眼有一种价值连城的易碎品的美感,尤其是眼底的乌青所带来的颓废感,衬得他整个人像绝美但轻易就能支离破碎的泡沫。
阎卿今天不会再来了吧,按照他的性子,应当会给自己一段恢复身体的时间,等自己养好一点再来施虐,他就算再怎么残暴,应该也不会连续几天不停折腾自己疲惫的身体。
可是一段毫无规律的脚步声打破了陈祺的幻想,伴随着钥匙开锁的声音,阎卿出现在了牢笼门口。
阎卿几乎是扑进了大门,他的身形摇摇晃晃,看上去不太清醒的样子,就连下楼梯的时候,也是一步跨三个台阶,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步伐虽说不平稳但显得有力。
陈祺看到阎卿这副样子,就知道阎卿现在的状况肯定不太正常,于是他连忙坐了起来,目光牢牢栓在阎卿身上。
只见阎卿已经走完了台阶,站在了牢房门口,拿着钥匙不停地对准锁孔试图开锁,试了好几遍才面前把锁打开,进入了陈祺所在的牢房。
等阎卿走到陈祺面前时,陈祺才看清他的样子,他双目布满血丝,眼眶发红,头上戴的冠冕也歪了,衣着凌乱,浑身还带着一股难掩的酒气。
陈祺心道不妙,阎卿从前就是一杯就倒,儿时的阎卿喝了几口酒,迷迷糊糊之间就把自己扑倒了,还差点对自己做些什么。
以两人如今这种病态的关系,阎卿醉酒可不知道会对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阎卿似乎认出了陈祺,他马上就扑到陈祺面前,死死地拽住陈祺的衣领,皱着眉头有些不可置信地说:“真的是你?我没在做梦?”
“对,是我。”陈祺抬起头坦荡地与他对视,但当他彻底看清阎卿的眼里的情绪时,他内心却像被针蛰了一样,无措地偏开了头。
阎卿神情愤怒,但眼神中带着迷离和莫名的委屈,给陈祺一种他随时都会哭出来的错觉,自他们重逢后,阎卿还从未露出过如此脆弱的一面。
此时阎卿察觉到了陈祺的回避,更加恼怒,他猛地撒开陈祺的衣领,拽住陈祺的胳膊,把他往墙壁上用力一摔,然后转过身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可算落到我手里了!可不能这么便宜你了,等我找个刑具过来,好好收拾收拾你!!”
陈祺的后脑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砸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眼神都有些模糊了,他依稀看见阎卿磕磕绊绊地走到囚室另一边挂鞭子的墙上随手拿了一条鞭子,然后又大步迈向了他。
随后凌厉的一鞭重重地抽在了他的胸口连带着小腹的皮肉上,那鞭子上生着密密麻麻的倒刺,虽说隔着一层布料,但还是几乎扎进陈祺的肉里,抽出时又好像揭下来一块皮,胸口的肌肤几乎立刻就浮起了一道肿痕,往外溢出星星点点的血。
陈祺狠命咬住嘴唇,才没有泄出一丝呻吟,尽管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没有想到这一下会这么疼。
那鞭子是阎卿醉酒后随手拿的,根本不清楚威力如何,再加上他神志不清不知道收力,手上更是用了十成的力道。这一鞭子下去,要是换作旁人早就惨叫连连,不住求饶了。
阎卿还醉着,一股脑地向陈祺胡乱抽过去,有好几下没抽准,抽到了墙上,伴随着皮鞭撕裂空气的尖锐声音,坚硬的岩石上传来清脆的巨响。
“呼——啪!”这声音似乎唤醒了阎卿的部分神志,他眼中的迷茫散去了一部分,可当他看清身下陈祺的脸时,他的神情里又充满了浓重的悲伤和愤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阎卿眼里似乎有零零散散的火光射出,手下又是狠厉的一鞭抽向陈祺的腰部。
那鞭的鞭梢与第一鞭重合,交点处的皮肉已经裂开,血迹映在纯白色的衣袍上,陈祺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吗?那天那么冷,我腿都冻坏了,没走几步路就摔倒在地,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一眼也好啊…”
接着又是一鞭抽在了陈祺的大腿上,可是陈祺已经无心在乎身体上的疼痛,阎卿方才的话,在陈祺心里已经激起了轩然大波。
他当时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他害怕一旦看到小卿孤孤零零在雪地里远去的单薄身影,他就会实在忍不住哭出声来,追上去紧紧地抱住小卿挽留他。
可是他不能,在太后的试压下,他今天不把小卿赶走,第二天小卿可能就会殒命,他马上就要登基了,太后也明确表示过,她绝对不会允许小卿这么个心腹大患还留在陈祺身边,只有把小卿赶走才是最好的结局。
又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往事,陈祺的眼眶也慢慢发红了,可是事到如今,伤害早就已经造成了,阎卿怎么可能轻易听信他的说辞,如果报复自己能让他舒服一点,那就继续吧……
于是陈祺不再挣扎,把身体放平,任由阎卿怎么抽自己,他也不再动一下。
密密麻麻的鞭子落在陈祺的身上,很快他浑身上下就布满了鞭痕,好几次鞭子都与之前的伤痕重叠皮肉绽开,破裂的血肉把白衣染上了平直的血痕,最开始打下去的那几处鞭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从被打破的衣衫里裸露出来,显得惨目忍睹。
陈祺的口腔内壁已经被咬出了不少血印,尝到了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指甲也死死插入掌心,几乎用了浑身的力气在忍痛,才没叫出声。
可是沉浸在悲伤中阎卿嘴上也没有停下来,喝醉的他说出了很多他平时绝对不会吐露出的埋怨和深藏在心底的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五年了!你我朝夕共处五年了!你对我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阎卿揪起陈祺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想要看陈祺的眼睛,可是陈祺依然不忍面对阎卿眼中那浓郁的悲伤,他转过了头……
见此阎卿更加震怒了,他拉着陈祺的衣领用力往前拽,浑身无力的陈祺几乎马上摔下了床,布满鞭痕的胸口重重压在了地面上,那些将破未破的伤口马上绽裂开,数道伤口连在一起,血肉糊成了一片。
可是神志不清的阎卿根本没有注意到陈祺的伤势有多重,他又举起鞭子向陈祺还完好的背部抽去。
背上的伤口很快也叠加起来,溢出血迹,尖锐的痛楚过后,伤痕上泛起细细密密的刺疼。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说呀!”阎卿的肩膀已经微微地颤抖,语气里是难掩的委屈,他本来就不清醒的意志似乎更加混沌了。
阎卿几乎已经看不清眼前的场景,只是模模糊糊看到人的身影就胡乱抽上去,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种堪称凌乱的鞭法让陈祺的臀部和腿部也布满上伤痕,浑身上下几乎被抽了个遍,不过阎卿似乎打累了,鞭笞他背面时力道轻了许多,至少没流多少血。
“为什么啊,殿下,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啊……”阎卿的精神似乎在某一刻崩溃了,他竟然哭了出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冬夜。
陈祺在听到那句“殿下”时,猛地一激灵,除了小卿,没有人会叫他“殿下”,自从他的爱人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那一刻陈祺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挣扎着抬起头,正好看见了阎卿满脸的泪水,一瞬间陈祺感受到了一股强烈得几乎让他头脑炸裂开的窒息感,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远胜于鞭子抽烂自己的皮肉。
他从来都是见不得阎卿在自己面前哭的,而且他哭是因为自己,那泪好像蕴含着无数热量的岩浆狠狠地滴穿了他的心,一想到是他的背叛让他的爱人如此难过以至于哭泣,他的眼眶就开始泛酸,似乎也要同阎卿一起哭出来。
陈祺终于忍受不了被岩浆灼燎般的煎熬,那没有止境的愧疚几乎要将他烧透,他颤抖着直起身子,忍痛看向阎卿哭得发红的双眼,用手狠狠地扯开了自己血迹斑斑的衣服,露出了伤痕遍布的身子。
陈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手抓起阎卿的鞭梢抵上自己胸口伤势最重的那块皮肉,轻声说道:“来,冲这里打,打这处我最疼。”
阎卿看了看陈祺满是鞭痕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沾满血迹的鞭子,那迷离的眼神不知为何痛苦了起来。
他猛地推开陈祺,后退了几步,然后丢掉了手里的鞭子,跪坐在地上掩面抽泣。
被推倒后的陈祺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阎卿,而眼前阎卿跪坐在地上哭泣的身影,与记忆中的小卿重叠,陈祺顿时魔怔了一般,拖着一身的伤口一点点向阎卿爬去,地面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当他靠近时才听清了阎卿的呢喃:“不……不是这样的……殿下,一定是我那里做的不够好,对不对?”
陈祺现在内心疼得要麻木了,他宁可阎卿把他抽得皮开肉绽,也不想阎卿用这种方式折磨他,他的爱人曾是他内心最柔软的一块角落,而如今那里也鲜血淋漓了。
陈祺缓缓跪坐在阎卿面前,张开双臂想要像从前一样拥抱他,可是在他的手臂快要碰到阎卿时僵住了,如今自己还有什么资格作为阎卿的爱人去安抚他呢?阎卿分明恨极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把已经伸出去的手臂缩了回来,捡起了地上的鞭子,把鞭子又放回了阎卿手里。
他低下头看向阎卿已经哭到微微发肿的眼眶,声音微颤地说道:“怎么不继续了?”
“你不是恨我吗?继续打啊,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的话……那你就干脆打死我吧。”
阎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他只是有些惊讶地看向陈祺的脸,突然紧张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殿下,我害怕,殿下,你不要走……”阎卿呜咽着说道,然后他双手捧起陈祺的脸,似乎是在反复辨认是不是陈祺,确认以后,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那简直不叫吻,应当叫撕咬,阎卿恶狠狠地咬住陈祺的唇瓣,不住地吮吸着,然后又用舌头在咬出的牙印上不停地舔,温热又富含侵略性的气息打在陈祺脸上。
陈祺明白这是一场性事的前兆,这曾经是他无比反感的一件事,但是此刻他竟然有一种终于得以解脱的放松,起码他不会沉浸在过去的痛苦记忆中被愧疚淹没了。
于是陈祺尽力放松四肢,果不其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腹处抵上了一个炙热硬物,与此同时阎卿的身体也不断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蹭得阎卿华贵的外衫上沾满了自己伤口处的血污。
阎卿抱住陈祺的腰把他扑倒在地,期间压到了陈祺后背上的伤口,惹得他闷哼一声,随后陈祺便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大腿方便阎卿蹂躏。
可是阎卿好像真的醉糊涂了,连裤子都脱不下来,他双手胡乱地扯自己的裤腰处,结果适得其反,裤子上的结越扯越死,更加无法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得阎卿愈发烦躁,直接不难烦地一把撕开那价值不菲的布料,那在陈祺身体里驰骋了好几次的粗长硬物露了出来。
陈祺看着那狰狞的性器打了个冷颤,他昨晚才刚刚被那要人命的事物狠狠侵犯过,眼下他的两口穴都肿得不行,后穴更是将那尺寸惊人的玉势含了一整晚,甚至肿得拔不出来,这要如何承受醉酒后的阎卿毫无顾忌的承欢呢?
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当是自己欠阎卿的,他理应为自己当年的恶行付出代价。于是陈祺放平了心态,做好了被无情侵入的准备。
可是阎卿醉得实在彻底,眼神时好时坏,竟然对不准陈祺身下的穴口,性器好几次从陈祺的臀缝和大腿处擦过,但就是插不进穴里去。
陈祺气得牙根痒痒,心里不停念叨着这是我欠他的,然后忍着羞耻,一手掰开自己花穴口的肉唇,露出红肿发热的甬道,另一手扶住阎卿的性器,缓缓将阳物送入自己的穴内。
阎卿在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湿润地包裹住时,兴奋了起来,然后猛地挺腰,将整根性器一口气全部插入,疼得陈祺浑身一颤。
布满青筋的性器再度侵入了被它占有了一整晚的花蕊之中,肿胀的甬道颤抖地收缩着,阎卿进入时插得太狠,甚至磨破了几处充血的内壁,血水从破皮处涌出,却被当作润滑,与性器和甬道黏黏地搅和在一起。
痛……好痛,本来只是酥麻和胀痛,如今甬道又添了新伤,那痛楚一下子就尖锐了起来,成片的伤口被性器无情地摩擦着,挤出淡红色的血水,灼烧一般的疼痛从肉壁处传来,刺激着陈祺敏感的神经。
陈祺死死地咬紧牙关,再度麻痹着自己。他这么恨我,如果我的痛苦能够让他舒服一点,我心甘情愿。
随后阎卿粗暴地抽插起来,神志不清的他完全忘记了往日性事里的种种技巧,只知道最原始的最暴力的抽插狠捅,穴口处挤出的血水随着动作被拍成了血沫,溅得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就红肿脆弱的甬道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的蹂躏,旧伤没好就又撕裂了好几次新伤,破损的皮肉甚至没有结痂的机会,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血肉模糊的内壁不断地涌出血水充盈着甬道。
陈祺几乎用尽全力来忍耐着剧烈的痛楚,最开始的那一顿鞭子让他已经习惯了忍疼,竟然感觉不是特别煎熬。
可是被鞭子狠抽一顿就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而现在又被性器狠狠侵犯花穴,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和要死了一般麻木。
慢慢的,连痛感都离陈祺渐行渐远了,在他昏迷过去的前一刻,他听到阎卿对他说:
“殿下,你不要离开我啊,殿下……”
于是陈祺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臂轻轻抱住了阎卿,虚弱地说道:“我在。”
彩蛋是千字甜饼,和上一章的彩蛋是连在一起的,少年时期的相爱往事。
本章彩蛋主阎卿
上一章彩蛋主陈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阎卿从酒劲中缓缓苏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好在阎卿在喝酒前就已经预料到他第二天肯定醒不来,就已经吩咐好下人将今日的早朝取消了。
可是阎卿千算万算,纵使取消了早朝,也没有料到他再次醒来时会是如今这副场景,他在被烈酒冲昏头脑后,竟然又下意识地来找陈祺了!
昨晚醉生梦死之间,他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里,那种安心感松弛了他敏感激动的神经,让他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但是今早他鼻腔中涌入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活动了一些四肢,也感受到了一股粘腻的触感,这才让他察觉出情况不对劲,强迫自己从迷茫中苏醒。
当他睁开双眼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他正抱着一个伤痕累累的“血人”,纵使那人已经惨目忍睹几乎不成人形,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血人”就是陈祺。
而阎卿在上一刻还把头埋在陈祺已经血肉模糊的怀里,透过陈祺那早已被血染红的白衣上破洞,一眼就可以看到他胸膛上明显是被鞭子抽烂的巨大伤口。
不只是胸膛,陈祺全身上下几乎都没什么好地方了,像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而凶器就是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条布满血污的长鞭。
要不是陈祺的胸口还有轻微地起伏,他简直难以相信陈祺竟然还活着,突然一种难以想象的恐惧充斥着他的心,要是陈祺真的死了他会怎么办?
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陈祺只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哪也不能去!一想到这里阎卿本就因为宿醉而发胀的头脑传来一股刺痛,眼前像是有火光炸开。
眼看着自己又要一头栽晕过去,阎卿赶紧狠掐自己的胳膊,逼自己清醒起来,一种即将失去陈祺的恐惧涌上心头。
阎卿看着怀中已经血肉模糊的人儿,摇摇晃晃地起身准备抱他去看太医,这时候才发现他们的下半身好像还紧密相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由于宿醉刚醒,五感还迷迷糊糊,只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模糊辨认眼前的惨状,等他稍加清醒时,这才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湿润粘腻的触感。
他缓缓低下头看向两人结合处,紧接着瞳孔紧缩,他的胯上以及陈祺的腿间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那些血液甚至已经凝固,将两人的下半身黏糊糊地粘在一起。
陈祺的穴口更是惨目忍睹,两片肉唇扭曲地大张着,隐隐可以看见里边鲜红的穴肉,穴口边缘已经有了二次撕裂的架势,两瓣肉唇交接处扯开一个血色的裂口。
见此阎卿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欺骗自己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本来被酒精麻痹的头脑仿佛一下子就清醒了,那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也逐渐从他的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髓。
我都干了些什么……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对殿下做出怎么残忍的事!我可真不是个东西!我不应该喝酒!那时我本就不想来找他的!
阎卿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头,眼眶中布满血丝,颤抖着将性器从陈祺已经重度撕裂的小口中抽出,动作简直称得上轻柔,生怕一点细微的动作就给陈祺带来二次伤害。
可是两人在前天晚上就已经颠鸾倒凤过一番了,陈祺的穴本来就是肿的,如今再次被强插一夜,甬道流出的血甚至已经凝固,把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粘在一起,一旦分开就相当于要将伤口处的血痂生生扯开,阎卿抽出的动作也感受到了一层阻碍。
虽然阎卿的动作已经很慢了,但是被扯裂的血痂一部分粘在阳具上,一部分还粘在肉壁上,甬道不可避免的再度流血,只好拼命地收缩想换取一丝怜惜,让性器的分离更加困难。
还在昏迷中的陈祺似乎也感受到了痛苦,眉头紧皱,鞭痕交错的胸膛也开始有明显的起伏。
随着阎卿性器的拔出,陈祺伤口破碎流出的血液也被带了出来,将两人身下床单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再染上一层新的。
除了血液,阎卿阳物上还粘着已经凝固的血痂和陈祺甬道上的皮肉,完全掩盖了性器本身的颜色,活脱脱一个血色的肉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阎卿以后没功夫处理自己的性器了,他连忙低下头查看陈祺花穴的伤势,在没了性器的堵塞后,殷红的血连带着甬道深处残留的精液一起从合不拢的小口中流出。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由于陈祺的穴实在肿得过分,阴道和性器紧紧地挤压在一起,性器抽出时甚至将穴口的软肉带出来一部分,艳红的媚肉就堆在穴口处,还突出来一点红中带粉的小肉,上面还挂着血丝。
阎卿在性器拔出的过程中,心就已经疼得要死了,陈祺现在这副惨状全都是出自他手,他从未如此清晰得意识到自己是个禽兽,不不不,禽兽也不会把自己的伴侣霍霍成这副模样。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那也只能拼命补救,能挽回一点是一点,于是他强忍着心疼,试图为陈祺疗伤。
陈祺阴道里脱垂出来的那一处小肉,如果不把它送回去,任由那软肉露在外面肯定会受伤,可是陈祺穴口那惨目忍睹的模样,他实在不敢用手送,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再次伤害陈祺。
他拍了拍发胀的头脑,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短短地纠结了一下后就俯下身子,伸出柔软的舌头对准陈祺肿胀不堪的穴口,缓缓把突出来的那处艳红软肉送回去。
舌尖轻轻舔舐溢着血珠的伤口,慢慢抚平甬道里脱垂造成的褶皱,隔着一层血泡安抚着颤抖的穴肉,被粗暴折磨一晚上的嫩肉受宠若惊地哭泣着分泌出粘液,破碎的皮肉包裹着舌尖缓缓地蠕动。
阎卿感觉很奇妙,味蕾上感受到的明明是浓重的血腥味,可是这种湿润绵软的挤压却莫名得让他心神安定了不少,果然陈祺的甬道就是很舒服,不管把哪种器官放进去都一样。
差点又被冲昏了头脑,但阎卿还没有忘记正事,他张口轻轻地吮吸,把陈祺甬道深处的液体都清理出来,防止伤口发炎。
他也没有多嫌弃陈祺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他对陈祺各种感情都有,却独独没有厌烦,而且陈祺现在的伤全是自己搞出来的,他有什么理由计较这么多呢。
在把多余的液体清理完之后,阎卿将舌尖往甬道深处探去,摸索出了几道较深伤口的位置,以后上药的时候也方便,这可比用手指去探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他给陈祺上药时不小心克掉了伤口处的几块血痂,害的他以后都不敢轻易用手给陈祺上药了。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另类的“疗伤”过程后,阎卿看着陈祺微张的殷红穴口,竟然莫名有点意犹未尽。
于是他再次张口含住陈祺伤痕累累的两瓣肉唇,像接吻一样轻柔地触碰,粉红色的舌尖浅浅描绘着肉唇上的纹理,绯红色的阴唇轻轻地颤动着被软舌舔舐了个遍。
这下爽了……阎卿不厚道的想,不过陈祺应该不疼吧,他心底里对殿下的怜惜实在压不住了才会这样干的,殿下会理解的吧……
阎卿看向陈祺依然紧皱的眉,他的殿下好看的丹凤眼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红色,好像是哭过,薄唇也被咬得充血,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
他轻轻地吻上了陈祺带着鞭痕的手背,我的陈祺殿下……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彩蛋是阎卿和陈祺的mbti人格分析,mbti是一种职业性格测试,我最近看来很多相关的同人,于是也分析了一下他们的mbti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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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把陈祺的下身简单清理完之后,阎卿就用自己的外衣包裹住陈祺的身子,轻柔地抱起他,准备带他去看太医。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实在不想呆在那满是血腥味的囚室里面了,入目尽是扎眼的红色,让他本就混沌的脑袋一阵刺痛。
于是身为一国之主的皇帝,悄悄抱着他亲手废掉的俘虏,躲避众人的目光偷偷潜入了他平日里休息的主殿。
他先散退了下人,缓缓将陈祺平放在床上,本想直接唤来太医给陈祺疗伤,但是想到了陈祺的身份不太好解释。
阎卿喝下御膳房送来的醒酒汤总算是缓解了那迷迷糊糊的眩晕感,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开始重新审视他与陈祺的关系。
他对陈祺是什么样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明白,在经历这一晚之前,他可以明确的答出“他恨陈祺”,可是在这晚之后一切似乎都不对劲了。
在他看到陈祺伤痕累累的惨状后,他会心痛,他会愧疚,甚至可以为了给陈祺疗伤做出看似自甘下贱的事,如果他真的恨陈祺的话,看见陈祺如此凄惨,他应该畅快、解恨,独独不应该悲伤难过。
在他感受到陈祺微弱的呼吸后,竟然情难自禁的产生陈祺要离开自己的错觉,那心痛和惶恐是如此的真实,那不像是“恨”,倒像是“爱”。
我“爱”他吗?那是“爱”吗?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他?我们的未来会怎么样?
阎卿的脑袋又开始疼了,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感情,阎卿本以为自己对陈祺是恨是占有欲,是十二年前未能得到他的不甘。
可是自己对他的爱仿佛早已埋进了潜意识里,一旦放松警惕它就会冒出来占领高地,在自己的脑海里肆无忌惮地说着“你明明很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份爱会有结果吗?注定不会有!当年他对陈祺百般呵护,换来的确实陈祺无情的驱逐,视他的性命如草芥一般,五年的相知相伴也没能换来陈祺的一颗心。
而如今他对陈祺百般羞辱,更不可能得到陈祺的爱了,重来一次,他再也不要重蹈覆辙,哪怕他真的对陈祺有情,也要狠狠地抑制下去,不要再爱他,他真的不想被伤第二次了。
于是阎卿的心再次冷硬起来,终于做出了决定,他从此以后只把陈祺当做自己的禁脔,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绝对不会再把他当成自己的妻子甚至伴侣。
他现在把陈祺囚禁在身边只是为了报复陈祺儿时的无情之举,上他也只是为了满足当年没能得到他的遗憾。
哪怕爱陈祺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也会努力把这“本能”克制住,已经熄灭的火花就没有点燃的必要了,何必再让无情的火焰烧伤自己呢?
下定决心后,阎卿终于让下人们去诏来太医,准备跟太医说陈祺是自己的脔奴,自己因为喝了酒失手将他打成这样的,陈祺今后就只有他的禁脔这一个身份了。
然后他拿了一条轻薄的绸缎遮挡了一下陈祺的脸,毕竟是曾经的废帝,这张脸实在太过瞩目,宫里很难有人不认识。
太医很快就到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生着灰白色的胡须,倒是个生面孔,阎卿十几岁在宫里的时候还真没见过。
太医一见到阎卿就跪拜在地,连忙问他有何吩咐,阎卿连忙将太医搀起,嘱咐他一把年纪了就不用再拜了。
太医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称赞阎卿宅心仁厚,是难得一遇的仁君。
阎卿见此情此景,不知为何有点黯然神伤,当年他为了给陈祺寻个退烧药,不知在太医馆求了多少个太医,时间久了他就被拒之门外了,于是他就在跪倒在门口一下一下的磕头,额头磕破了,鲜血把太医院门前的青石板染成了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个,他的额头又开始幻痛,那次他头破血流直接昏迷了过去,好像就是从那次以后,他染上了头痛的毛病,闻到血腥味就想作呕。
他咬紧牙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都咽到肚子里去,回过神来嘱咐太医给陈祺看伤。
他把太医领到床前,解开了陈祺上半身的衣物,入目尽是大片狰狞的鞭伤,由于数道鞭痕重叠在一起,本就脆弱的皮肉破了不少口子,摔在地上时破裂的伤口连成一片,胸膛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没出血的地方也是大面积的青紫淤痕,小腹上的鞭伤高高肿起突出的血包,好像轻轻挤压就会破裂流血。
陈祺本身的白衣已经被抽成了一堆破布条,不仅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而且沾满了血迹,白衣几乎变成了血衣。
很痛吧……阎卿的心又开始难受了,他刚刚才下定决心不再对陈祺抱有任何感情,但是还没过去多久自己就控制不住得心疼他。
不过换句话讲,陈祺也不应该受这种无妄之灾,自己报复陈祺的手段也就是操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折磨他,鞭子也是自己醉糊涂了随手拿的,不知道怎么着就拿了他平时审讯犯人的刑具。
归根结底,全都是自己的错,不应该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囚室,更不应该轻易喝酒,他本来是想让陈祺休息一天,从来没有想过要来陈祺,结果自己醉酒后下意识地就来了,该死!根本控制不住。
阎卿的情绪已经炸得不能再炸了,愧疚自责和隐约的扭曲爱意在他的脑海中狠命纠缠着,弄得他心思乱糟糟,痛苦不堪。
在一旁的太医看见陈祺的伤情,神色也凝重不少,他在宫里任职不少年了,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伤得这么重的人了。
哪怕是曾经太后处罚下人,也没有这样把人抽到奄奄一息却还吊着一口气的,太后就是直接把人杖毙,根本不往太医馆里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太医来看就说明陛下对此人很重视,可是既然很在意又怎么会把人抽成这副惨状呢?不过陛下怎么看待此人都与他无关,他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全力救治这个病人就行了。
他先是仔细查看伤口,发现是不久前的新伤,就吩咐身边打杂的药童去太医院取包扎和消毒的用具,伤口面积这么大,他一会还要回去抓消炎止痛的药,防止伤口发炎。
然后他准备为这人把把脉,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病症,这一摸吓了他一跳,所触的皮肤滚烫,已然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
刚才因为病人的伤口过于显眼,他光顾着查看伤情,再加上那人的脸被遮掩着,他无法察觉到人的状态,所以才一直没有注意到那人发了热。
于是他连忙把这件事禀告给了阎卿,阎卿闻言心里升起一种别样的恐惧,同样是陈祺发热昏迷,同样是去请太医,他不免又想起了十五年前的往事,那种熟悉的痛苦再次在头脑中炸响。
就连躺在床榻上的陈祺仿佛也在逐渐离他而去……
“小卿……如果…我没挺过去,你就……寻个机会……出宫吧,…再也…不要回来……”
“不!殿下,你一定可以挺过去的!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你醒醒殿下,你理理我啊,殿下你等着,我这就去求药救你!”
不知道为什么阎卿开始有点喘不上气来,好像魂魄逐渐从躯壳中抽离一样,好在太医的话及时将阎卿的理智拉了回来。
“请陛下不要太过担心,应该只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热,喝几副退烧药和消炎药,再调理一下,就能恢复如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苦笑了一下,你们当年要是也有这个劲头,我还至于落下偏头痛的病根吗?
过了一会,药童带着消炎和包扎用的东西回来了,太医准备给陈祺的伤口进行处理。
就在这时阎卿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能不能让他也学一下如何给伤口上药包扎,陈祺下半身也有伤,他想亲自给陈祺处理。
太医思考了一下,既然是陛下提出来的,自己肯定倾囊相教,而且这是陛下的人,自己也确实不方便给他的私处上药。
于是阎卿就这样亲眼目睹太医如何将陈祺上半身的鞭伤细致处理完,就连自己的三脚猫医术也精进了不少。
自己多年前就时常去太医院打杂,也当过几次类似药童的角色,不过那时候是因为陈祺体弱,他想偷偷学一点药方给陈祺调养一下身体,如果陈祺身体好了,他们就能一起长命百岁白头偕老。
不过他可能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了……
不过时隔多年,他再次为了陈祺学医,竟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当年他是凭借着满腔的爱意,而如今又是什么促使的他呢?阎卿不敢再继续想了,他有些害怕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于是阎卿让身边的人都退下,殿上只剩他和陈祺两个人,他这才摘下遮挡在陈祺脸上的绸缎,然后将陈祺下半身的衣物也缓缓褪去。
其实陈祺下半身的鞭伤并不是很重,因为那晚阎卿非常想看清他的脸,所以他的上半身离阎卿比较近,被鞭子抽中的次数也多。
陈祺下半身的鞭伤他很快就包扎好了,就是这刚刚还与他唇齿相待的花穴让他有点犯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口穴曾经被他连续摧残了两个晚上,现在已经合不拢,形成一个艳红色的小肉洞,两瓣阴唇大张着,里面的蕊豆也有些发肿充血,甬道的内壁还在往外溢血。
这……很难上药吧,稍不留神就会对本就伤痕累累的花穴造成二次伤害,虽然这次的伤药已经换成了方便涂抹的药汁,可是既然上药就一定要接触到伤口,如果伤口很深那涂抹的时候会把穴撑坏吧。
这时阎卿回想起了方才在牢里,自己用嘴把陈祺穴里的浊液清理出来的情景,如果这样上药的话,会不会方便很多,也不用担心会弄伤陈祺。
而且那口穴尝起来的滋味当真不错,虽然现在已经被他肏坏了,但还是对他有着极强的吸引力,他现在还在回味着那绵软湿润的触感。
于是阎卿用被褥把陈祺的小腹垫高,准备用嘴把药汁灌到穴里去,再在陈祺的腿间垫上吸水的软布,方便事后药液的排出。
然后阎卿抿了一小口那淡绿色的药液,把嘴对准陈祺身下艳红的花唇,用舌头缓缓把药液送进去,汁液微苦,带着薄荷的清凉感,阎卿的舌尖都被刺激的微微发麻。
还在昏迷中的陈祺似乎也受到了药液的刺激,腿根发颤,烂肿的花穴微微收缩,阎卿的舌头也感觉到了内壁的挤压,轻轻舔舐着穴内已经不再流血的裂口。
阎卿的嘴唇对着陈祺已经熟红的花唇缓缓摩擦,仿佛在与情人接吻,那穴也如真正的小口一般,分泌出水液,收缩着伤痕密布的肉壁,颤抖着回应爱人炙热的吻。
好舒服……这口穴简直美妙了!难怪自己昨晚怎么肏也肏不够,幸好还没被完全玩坏,这里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紧致和粉嫩,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血水流个不停。
阎卿把这口药灌完后,用手轻轻捏住了两片红肿的花唇防止药液外流,那阴唇因为经受了太多的摧残已经肿大了一圈,捏起来的触感软的不像话,因为陈祺还发着烧的缘故,那里又温热又柔软,红肿透亮,手指一捏马上就陷进去。
药还没灌完,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阎卿准备速战速决,他直接一口气含下了剩下的整瓶药液,然后继续对准陈祺的穴口把药灌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是因为这次的药灌的太快,也可能是药效开始反应,本来还在昏迷中的陈祺竟然被刺激得睫毛微动,这是要苏醒的征兆。
不过此时阎卿还在埋头灌药,根本没有发现陈祺的变化,只是察觉到随着灌入药液的增加,陈祺的布满鞭痕的臀瓣开始颤抖,花穴也开始一缩一合,仿佛在回应自己的吻一般。
阎卿感受到陈祺的身体这些可爱的反应,心里也好像有翻涌的热流正在不受控制的溢出,他此前一直不断压抑的感情此刻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再次被奔涌而来的强烈情感冲昏了头脑,在把嘴里的最后一滴药汁也尽数灌入穴内的那一刻,他一口把那红艳艳的花唇含住,像是接吻一样不停吮吸,舌尖沿着两朵花瓣的轮廓卖力舔舐。
同时他也尝到了受伤撕裂的花唇流出的那一点血珠,腥甜的,在他刚含完药汁满是薄荷味的口中也能清晰得感受到那抹腥甜。
血,好甜的血……那是殿下的血……
认识到那是陈祺的血后,阎卿的头脑跟被下了降头一样,让人头晕的腥味已经品味不到了,入口的只有甜,那股甜腻越来越明显直冲天灵盖。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本来闻到血腥味就会头痛,可是一旦认识到这是陈祺的血,他一下子就不痛了,就连对血腥味也不是那么敏感了,甚至有一种想要咬开陈祺的皮肉,吮吸里面流淌的鲜血的冲动。
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阎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现在真的怀疑自己可能得了什么瘾症,陈祺的身子对他来说就好像烈性春药一般,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沉沦其中,永无出头之日。
我不想爱他,但是我克制不住,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对他而言,即是令他痛苦的罪魁祸首,也是能够治愈他的良药,他本来是因为陈祺而厌恶血腥味,同样也是因为陈祺对血腥味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阎卿此刻已经快要绝望了,抑制不住的爱和难以忘却的恨一样难缠,不如在这时候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不用管身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可以爱的人。
于是他更加专心的舔舐这口令他沉醉其中的花朵,甚至用舌尖分开花瓣,牙齿轻轻研磨藏在其中的羞涩蕊豆。
那颗本来就有些发肿的小豆子被牙齿一咬,迅速就肿胀硬挺起来,连带着还含着药液的甬道和穴口也开始痉挛式的收缩起来。
陈祺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终于要醒了,本来禁闭的眼睛也睁开了一到缝隙,由于他还发着烧,神识不太清醒,眼中不复以往的冷漠和犀利,尽是懵懂与迷茫。
这是在干什么?好痛…好凉…好奇怪…好…舒服?不对?怎么可能会舒服!
陈祺是神志终于清醒了一点点,他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想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看可不得了,随着视线的下移,他看见阎卿正伏在他腿间卖力的舔舐他的穴口!
他在干什么!他真的在舔我吗?他怎么能这样!陈祺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眼睛还呆愣地盯着自己腿间阎卿的脸。
由于阎卿害怕药液撒出,把陈祺的下半身垫的很高,以至于陈祺可以把自己下身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阎卿披散着长发,侧着的俊美脸庞微微红润,正在伸出淡粉的舌尖舔舐自己的花穴。
两瓣花唇因为这些天无休止的肏弄而红艳艳的,而阎卿的舌尖像阳春三月盛开的樱花一般的色泽,粉嫩而且柔软,可是此时却像流氓一样不停地挑拨自己已经媚红充血的花唇,还时不时把它剥开,露出里面被肏得糜烂破皮的甬道,这强烈的反差带来了难以想象的视觉冲击。
好粉……,因为自己的伤,那舌尖被衬托的更粉了,而且那么柔软,自己的伤被这么一舔就不疼了,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的脑海中有生以来头一次出现这种概念,他向来不重欲,甚至称得上无情无欲,而这场面竟然能让他产生欲望,生平以来第一次亲身理解“色”这个词的含义。
他的身体也随着这次福至心田而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一直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田往外溢,漫沿到小腹时便转化为强烈的快感,就连已经伤痕累累的内壁也开始疯狂痉挛。
还沉浸在陈祺花穴美妙滋味中的阎卿这才发现不对劲,陈祺的穴口开始快速地收缩,灌满药液的甬道也开始一开一合,不少药液随之溢出,陈祺的腿根也开始打颤,小腹也像抽了筋一样,甚至还能听见陈祺抑制不住的喘息。
等等等等等等,怎么回事?殿下这是高潮了?是我干的?
阎卿也傻了,他终于抬头看向陈祺的脸,发现陈祺早已苏醒,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此刻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还带着高潮所致的红晕。
现在轮到阎卿脑子一片空白了,他本来想在陈祺昏迷的时候悄悄尝尝的,结果被他抓个正着,趁着人家没知觉,偷偷舔人家花穴,还舔得津津有味,这也太丢人了吧!
阎卿开始手忙脚乱了,急需一件事来转移陈祺的注意力,让他不要继续关注自己刚才的丢人行为。
这时他看到了陈祺因为灌药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按住陈祺的小腹猛地一压。
这一下有点太过了,淡绿色的药汁顿时从红肿的花穴喷射而出,飞溅到阎卿的下巴上,陈祺的腿根上到处都是,内壁由于受到大量药液的冲刷和挤压,承受了太多的刺激,陈祺的腿根颤抖的更加剧烈,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于是才刚刚苏醒过来没多久的陈祺再次昏了过去,阎卿也察觉到自己刚才做的太过了,他本来是想转移陈祺的注意力,不想把陈祺直接搞晕啊。
阎卿开始收拾剩下的“残局”,虽然药液溅出来不少,但大部分都流到了他先前早就准备好的吸水软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纯白的软布上除了淡绿色的药汁外还混着陈祺伤口崩裂流出来的血丝,那一缕缕红掺杂在其中,很是刺眼。
阎卿见到这一幕马上就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慢一点排出来了,不知道方才药液排得那么快,有没有挤压到陈祺本就脆弱的伤口呢,看着都疼。
于是阎卿用柔软的锦布清理陈祺下半身的药汁,这才发现陈祺本就被肏得发烂的穴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珠从花唇的边缘往外溢。
阎卿毫不犹豫得张口把那血珠舔掉,还是一样的,甜甜的,殿下的血,那血以前是他痛苦的根源,而如今却成了他戒不掉的瘾。
在收拾好一切后阎卿开始纠结了,应该怎么安顿陈祺,是继续在他的寝殿躺着,还是送回牢里?
阎卿思索一番后还是决定把陈祺送回牢里,陈祺要是醒来发现他身处于自己的寝宫,不就明白自己其实很在意他了吗?
陈祺当年对自己那么刻毒,不仅把他赶走,还派人抢走了他的行李,把他打晕在雪地里冻死,要不是那个救命恩人小哥哥,他都活不到现在。
他这么残忍地对自己,自己却还控制不住地爱着他,这简直太丢人了,就显得自己好像一只哈巴狗,哪怕主人把它暴打了一顿丢弃在路边,只要下次主人勾勾手,哈巴狗还是屁颠屁颠地匍匐在主人脚边,舔他的鞋。
阎卿被自己的比喻吓得恶寒,强行抑制住自己炙热的情感,逼自己狠下心来,抱起陈祺,把他送回囚笼里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祺睁开眼的那一刻,发现他还被关在牢里,不由得感叹,那一切果然是梦,阎卿这么可能那么好心给他上药,还……还舔他那里呢。
一想到梦中的一切陈祺就脸颊发烫,阎卿当时卖力舔他的神情让人联想到了某种犬类动物,还怪可爱的,自己明明才被那人狠狠折磨了一通,怎么马上就做那人相关的春梦了呢?
还是说……,陈祺的眼眸暗了暗,自己对儿时小卿的眷恋太过深刻,把如今的阎卿也代入进去了?不过两者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这样也无可厚非。
在陈祺完全苏醒之后,身上的疼才愈发清晰,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伤痕累累的下身也被涂了药,感觉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他伤得那么重,如果不好好上药,可能早就被活活抽死了,当时自己全身都被打的血肉模糊,阎卿酒醒后必然也被吓了一跳。
他身上的绷带应该也是阎卿找太医缠的,阎卿以前虽然学过医术,但是包扎得歪歪扭扭,而他身上的绷带包扎整齐,药也涂抹均匀,怎么看都不像是阎卿缠的。
陈祺转头看向从前放着药的篮子,里面果然多出不少绷带,还有几盒没见过的伤药,应该就是自己现在需要涂的药,他察觉出来自己身上的药现在已经干透了,差不多该换药了。
于是陈祺刚准备站起身拿绷带,就双腿发软一头栽回了床上,陈祺这才感觉出来,他现在浑身无力,身子也异常的发烫。
他刚醒来时就有些头晕,本来还以为是自己昏迷时间过长,没想到是发烧了,也对,他伤得那么重,伤口发炎,进而导致发热,他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过发烧也有点好处,他现在的感官非常模糊,痛感也不清晰了,甚至可以稍微忽略他那浑身上下令人钻心的火燎一般的痛楚,还有伤口愈合传来的麻痒。
陈祺看着绷带外溢出的红色,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阎卿满脸痛苦抽泣着向他挥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他心中的痛苦比皮肉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肯定恨死我了吧……
陈祺叹了口气,他也想过向阎卿解释,但是仔细衡量利弊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首先是没凭没据,说了阎卿也不会相信,而且阎卿现在这么恨他,自己跟他说这些,他会听吗?
而且,他其实早就不想活了……在十二年的傀儡生涯里太后对他施加了残酷肉体和精神折磨,已经蹉跎尽了他对生命的最后一丝向往,他能支撑到现在全靠着儿时与小卿的约定。
所以他一路扶持着阎卿亲手推翻了自己的王朝,与其说是自己的王朝,不如说是太后的王朝,这些年他为了向太后复仇不惜一切代价,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太后算计沦落至此。
但是陈祺不后悔,把太后这个老妖婆推翻以后,他活着的执念就只剩下阎卿了,他本来就是为了阎卿才活到现在,所以他更希望有一天阎卿能给亲手取走自己的性命。
至于那些这辈子也解释不清楚的误会,等到自己偿还完欠阎卿的债后,就魂归大地,让一切恩怨都随风消散吧。
陈祺握紧了拳,以阎卿着架势,用不了几日自己就会被活活折磨死,早点死也能早日结束这一辈子漫长的折磨,快点死吧……快点死吧……
他甩了甩头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自己肯定是因为发烧了,头脑不清醒,才会在这里胡思乱想。
虽然他很想死,但是他更想死在阎卿的手上,那是他曾经的挚爱,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为了还清欠阎卿的一切,因此阎卿对他做什么都是他罪有应得他的报应。
可是阎卿给予他的伤害依然会让他痛苦,昔日的爱人现在互相折磨,过去了美好记忆依然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
而他和阎卿现在绝对没有任何重归于好的可能了,一个亡国之君,一个开国皇帝,身份的鸿沟就注定他们永远无法再次并肩而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已经无法在一起,那为什么还要再提过去的记忆呢?不如接受现状,等待阎卿杀死他,或者……玩死他的那一天。
那下次见面时,就多骂阎卿几句,争取早日死在他床上,反正他最懂如何激怒他人,如果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度过,那临时过一下嘴瘾也无可厚非。
恍惚之间阎卿已经走进了囚笼,见到陈祺醒了,他立马就精神了起来,他的殿下已经昏睡整整一天了,昨天下午刚退的烧,晚上又开始发热了,不知道殿下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他强行抑制住胸腔里弥漫的喜悦,尽力让陈祺看不出他的激动,故作冷漠的慢悠悠走到陈祺床边,阴阳怪调地开口说道:“娇贵的陈祺陛下,您可终于舍得醒了。”
“怎么?看到我还活着,你很意外?”陈祺夹枪带棒地怼了回去,也不怕因此得罪了阎卿,反正他早就不想活了,阎卿一怒之下杀了自己那更好。
阎卿闻言果然有些愤怒了,他面带愠色地说道:“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把你的命保住,在我玩腻你之前,你可要一直活着。”
“哼,以陛下您昨晚那番行事,倘若我每天都挨这么一通鞭子,恐怕活不到您腻了我的时候。”陈祺扯了扯衣服,露出自己的一身鞭伤,好几处皮肉都已经皮开肉绽,不久前才结起薄薄一层血痂。
阎卿看到陈祺身上的伤口,像是被蛇打七寸了一般,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昨晚确实是他不对,让殿下受了这么重的伤,殿下看他不顺眼要骂他几句,也在情理之中,没必要计较什么。
就这样阎卿一下子就泄了气,不再回嘴,低下了头,把饭食和汤药摆放在床附近的小桌上,准备给陈祺喂药。
他端起那碗亲手熬了两个多时辰的汤药,舀起一勺深褐色的药汁抿了一小口,略有一些烫了,而且带着一种让人嘴麻的苦味,好在他提前准备了蜜饯,希望能让殿下好受一点。
阎卿端着药碗,身子往陈祺的方向缓缓挪了挪,试探着开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确实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神识不清把你折腾成这副模样,能不能……给我个弥补的机会,把药喝了,伤好的能快一点。”
说完,阎卿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确保不会烫嘴后,小心翼翼地将药递到陈祺嘴边,想要喂他把药喝完。
不料陈祺一抬手猛地把药碗打翻在地上,眼都不看阎卿冷冷地说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了,你要是真想让我好过,就滚远点,离我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张脸,我恶心得吃不下饭。”
“你!”阎卿气得手都在抖,药汁撒了一地,苦涩也开始蔓延开,整个囚室都开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味。
阎卿脑子里嗡嗡直响,他早就该知道陈祺的心肠又冷又硬,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的一颗真心狠狠地摔在地上,把他的真情实意的付出弃之如敝履。
陈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自己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讨好他,妄图得到陈祺的真心,这个薄情寡义的人应该根本就没有心吧!
阎卿深呼吸了几下,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他刚刚已经道了歉,说不会再对陈祺做过分的事,陈祺现在还发着烧,浑身上下也没一处好肉,自己真的不能再折腾他了。
可是……陈祺目前应该是不会配合自己乖乖吃药了,就当是为了他的身体,强迫陈祺一下应该没事吧……,他会努力不碰到陈祺的伤口的。
而且陈祺的花穴也需要检查一下伤势,他身上的药也该换了,以陈祺现在这副病殃殃的样子,应该没办法自己换药了。
不过陈祺刚刚说一看到他就恶心,一想到这里,阎卿心头涌上一阵酸涩的难受,被曾经的心悦之人讨厌了,这种感觉肯定是不好受的,不过两人如今都走到这个地步了,相看两厌是难免的,但是他还是好难接受啊!
既然陈祺不愿意看到他,自然也不会乖乖配合他给自己的私密部位上药,那不如假装成要强迫他与自己欢好的样子,趁机检查一下他花穴的伤势,反正自己肯定不会真做到最后的,就是摆个样子吓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看到阎卿愣在那里不说话似乎很难过的样子,其实隐隐有些后悔了,他本意就是不想活了,所以故意激怒阎卿,想让愤怒之下的阎卿直接对自己动手,他现在的身体很脆弱,稍微重一些的动作就可能加重他的伤势,让他一命呜呼了。
可是这结果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样,阎卿并没有动手去殴打他,只是背过身掐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忍耐,看起来并不想对他做些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让陈祺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他知道阎卿是好意,也是真心想让他快点好起来,只是他现在不想活了,并不是有意要伤害阎卿的。
对了,刚才自己打翻的那碗药没有让他受伤吧!陈祺难得的有些慌乱,忍不住用余光撇了一眼阎卿的手,幸好他没有被烫伤,陈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阎卿本就憎恶他,现在应该更讨厌他了吧,算了,厌恶他也好,这样他死了以后,阎卿也不会太难过。
而此时阎卿这边也想好了计策,准备先假装出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表面上对陈祺上下其手,实则趁机检查他的伤势。
如果他主动说要给陈祺上药,陈祺肯定不会配合的,不过要是他先对陈祺动手动脚做出一副想要肏他的模样,然后再说陈祺现在的伤太重,自己没有兴致,最后提出要让陈祺的伤快点好,自己就勉为其难帮他上药了。
陈祺经过他这么一吓,为了不让他再继续折腾自己,肯定会同意他给自己换药的,这样就万无一失啦!
说干就干,阎卿内心打好了腹稿,转过身捏住陈祺的下巴,强迫陈祺抬头看他,然后用手狎昵地抚摸着陈祺脸上光滑细腻的肌肤,轻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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