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奈何情深(清水,攻无法接受除受外的任何人,受蛇塑)(1 / 2)
('上朝了两个时辰之后,阎卿一阵心累,一堆又一堆没完没了的烂摊子,主要的事是追剿太后相关的,如果不是祝先生提供了情报,太后至今下落不明呢。
就是委屈了祝先生潜伏在太后身边,一个不小心就有生命危险,等彻底剿灭了太后残余的势力,一定要好好犒赏祝先生!
终于阎卿处理完眼前一堆乱七八糟的杂事,开始有大臣向他进谏说争取早日立皇后。
皇后?当然只能是陈祺,他们十多年前就是拜过皇天后土的夫妻了,虽然后来决裂了,但是陈祺可从来没有提过要与他合离,那么他们的成亲就一直算数!陈祺就还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阎卿自己都感觉这是在自欺欺人了,陈祺当年可是亲口说只把他们当初的拜堂当个笑话,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罢了,在陈祺眼中他算什么?言听计从的贱奴?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可是那又怎么样?不管陈祺曾经再看不上他,现在都已经被他囚禁在牢笼之中,肏得透透的了,不管陈祺愿不愿意,以后都只能当他的妻子!
于是阎卿清了清嗓子说道:“皇后之位朕早有意中之人,那便是朕的结发妻子,虽然朕与她分离十余载,但是故剑情深,朕不能因为已经继任大统,就抛弃曾经的糟糠之妻。”
底下的大臣们闻言顿时嘘声一片,虽然之前听说过陛下在微末之时曾有过一位妻子,可是她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毫不犹豫得把陛下甩了吗,怎么陛下还是决定立她为皇后。
终于一位大臣壮着胆子向阎卿启禀道:“敢问皇后娘娘是何许人也?为何多年从未见陛下与她有过来往,莫非陛下与娘娘之间有什么隔阂?”
这简直是往阎卿心上捅刀子伤口上撒盐,何止是隔阂啊,这妻子都是自己强取豪夺来的,明明自己都已经是九五之尊了,心上人还是不愿意搭理自己,真是丢死人了!
于是阎卿为了自己的面子,念出已经编了好久的谎话:“朕与她分别是因为一些误会,主要是她的家人的阻挠,现在朕已登基为帝,朕与她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就是朕与她多年未曾有过来信,找到她需要费一些时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显得这个谎话更真实,阎卿又补充了几句:“朕了解她的家世,相信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寻到她,到时候朕就册封皇后昭告天下。”
大臣们虽然略有疑惑,但是皇帝都已经表明态度了,也不好意思继续询问,只能接受这个说辞,接着向阎卿请求充盈后宫,先纳几位妃子,毕竟家里也有女儿,如果女儿进宫得宠,那可是飞黄腾达的大好机会。
阎卿直接拒绝,提出要等皇后进宫之后,两人一同商议,毕竟纳妾也要经过正妻同意呢。
说起来,阎家一直以来的家风就是格外敬重妻子,不管阎老将军在外有多威风八面,在家面对阎老夫人也是服服帖帖的,甚至阎家几代人都没有妾室,都是和自己妻子和和美美。
阎卿从小耳濡目染,也是一生只认定一个妻子,如果不是陈祺伤他太深,他今天也不会在朝堂上同意日后纳妃的事,应该会直接废除六宫,和陈祺共度一生。
终于熬到了下朝,阎卿回到寝宫小歇了一会,补充精神后,回想起了方才上朝时发生的一切,本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啊!陈祺是能当皇后的人吗?
陈祺那颖悟绝伦的脑子,要是当上了皇后不得把自己坑死!也许用不了几年就又改朝换代了,以陈祺的手段培养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不算难事。
还有更糟糕的,当初是他强取豪夺让陈祺当自己的禁脔的,一旦把他放出来,也许用不了几个时辰陈祺就能一溜烟地逃走了,一旦让陈祺逃出皇宫,自己这辈子都别想找到他!
因为这几天他一直把陈祺锁在囚笼里,陈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基本上都是任他操弄,行为上还算乖顺,这就导致他忽略了陈祺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从小就和陈祺一起长大,堪称青梅竹马,他非常了解陈祺的性格和手段,一旦让陈祺逮着机会,他就会像毒蛇啃咬上猎物一样,死死咬住绞杀再也不会松口,直到猎物失去生机。
就是这样他才会将陈祺视作向往的目标,一直崇拜着陈祺,他怎么会因为陈祺一时的落魄就忽略了陈祺那不容忽视的能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想让陈祺当他的皇后,但是陈祺不乐意啊!陈祺如果不愿意,他多的是手段让自己不得安生,而且一旦让陈祺趁机逃走,他多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他实在是不能接受再次失去陈祺了,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殿下,就应该牢牢抓紧,不能让陈祺有一丝一毫逃出去的机会!
那皇后的事应该怎么办呢?如果陈祺不能当皇后,还有谁能当呢?
很遗憾,阎卿没有想到任何人,他一直以来心里想的都只有陈祺,哪怕憋到内火虚高也只是想着陈祺的脸自渎。
因为他这么多年只能接受陈祺一个人,所以只想和陈祺颠鸾倒凤,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人,而且陈祺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再找其他人,不就是背叛了妻子,感情不忠吗?
可是如果不能立陈祺为皇后,就只能先试一下其他人了,最好从民间挑选一个家世清白的姑娘暂代一下皇后。
但是他不想碰除了心上人以外的任何人,感觉这样既对不起陈祺,也对不起那个姑娘,自己就真成畜生了,阎卿认为自己在各个方面上来讲都算是个正人君子,可不能干出脚踏两条船的事。
这时阎卿想起了之前带自己挑选淫具的教引嬷嬷,听说嬷嬷那里有不少淫奴,他可以先挑一个合眼缘的试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接受陈祺以外的人,这样也可以不伤害无辜姑娘的感情。
他心里有个坎,他还没主动碰过陈祺以外的人,如果要立其他人当皇后那肯定要有夫妻之实,不然就太委屈那个姑娘了,他可不想让其他无辜的人,成为他和陈祺两人来回拉扯情节的一环。
他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突破那道坎,而且陈祺并不爱他,他也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可以尝试着把他放在陈祺身上的爱收回来,考虑一下其他人。
说干就干,于是他当天晚上就找到了教引嬷嬷,要让嬷嬷给她推荐一个合适的姑娘。嬷嬷知道后大喜过望,忙问阎卿想要什么类型的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思考了一阵说道:“给人感觉冷冰冰的,气质比较清冷的那种美人,最好是看起来就不好惹的那种。”
嬷嬷闻言有些诧异,纠结地回答道:“陛下您想要的那种冰山美人有些不常见,但是我这里确实有不少,可是………”
阎卿听出嬷嬷语气中的迟疑,宽慰道:“有什么难处吗?你但讲无妨。”
“前面的都好说,就是您最后要求的‘看起来就不好惹’恕老身无法交差,老身这里的淫奴都已经被调教到一等一的乖顺,陛下你想要的那种天生反骨的,恕老身找不出来。”
阎卿闻言眼皮跳了两下,嬷嬷说的没毛病,普天之下除了陈祺,也没有人敢顶撞他了,几乎对他都是谄媚讨好,也只有陈祺会屡次三番对他出言不逊。
“既然做不到,那就算了,朕只是想尝个新鲜,要求也没那么高。”
嬷嬷听到阎卿的话,心里瞬间就踏实下来,继续问道:“陛下您方才说的都是气质方面的,您对淫奴的长相有什么要求吗?”
“眼睛要眼角下垂眼尾上挑的那种眼型,嘴唇最好是看起来比较浅淡的薄唇,身形就瘦削一点,没有其他的要求了。”
嬷嬷听了阎卿的描述,思考了一下答道:“您说的那种眼型是不是丹凤眼?丹凤眼的美人看起来都带点傲气啊。”
“对对对,好像是叫丹凤眼,眼尾还带点薄红的那种!而且确实傲的不得了”
太真实了,何止是傲啊,简直傲到没边了!他感觉把陈祺的骨头敲开了里面都是傲的,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陈祺的屈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得了令,先将阎卿请到一处宽敞的寝宫,然后脚下生风地去挑选美人去了。
阎卿坐在这陌生寝宫内的床榻上,手指忐忑得攒紧了床上的被褥,说实话,他有点紧张不安,有种背着自己妻子出去偷情的感觉。
但是又想起陈祺奚落自己的话语,瞬间硬气了几分,反正陈祺也不在乎他,他就算是死外面陈祺也不会在意的,更不能指望陈祺吃醋了。
阎卿开始静下心来留意这寝宫的装潢,床榻很大感觉甚至可以躺很多个人,床帏的位置挂着一层暧昧的红纱,就连烛火也不甚明亮,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屋内似乎还点了散发甜腻气味的熏香,不得不说还挺有氛围的。
没过一会,寝宫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轻薄纱衣的姑娘缓步走了进来,在摇曳的烛火下阎卿勉强看清了姑娘的脸庞。
很清丽的长相,双目虽然也是眼尾上挑的丹凤眼,但是不像陈祺那么凌厉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气,平白带着一股魅惑,不像是清冷美人,倒有几分像勾人的狐狸。
阎卿打了个寒颤,满脑子都是陈祺的脸,背着妻子去找狐狸精的心虚再次涌上心头,只能尽力扭过头不去看姑娘的脸。
忍一下,忍一下,忍一下,要证明我可不是离了陈祺就不行了,陈祺不要我,外面多的是人想讨好我呢,我也不是非他不可……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姑娘的脸,深吸一口气,想象着眼前的人是陈祺,感受到那位姑娘的手缓缓解开他衣襟的扣子,带着挑逗地拨开他的内衫,微凉带着尖锐指甲的纤指轻柔得抚摸他的胸膛。
阎卿顿时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胸膛上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在游走,如果那蛇真的是陈祺的话,应该会直接缠绕住自己的脖子,把他活活勒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不,陈祺没有这么尖的指甲,这双手的主人不是陈祺,这倒像是狐狸的尖爪子,要刨开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然后发现竟然有一条蛇紧紧缠绕在他的心上,那条蛇即将把他的心一口吞下去……
阎卿被自己的联想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推开面前的姑娘,说了一句:“对不住了!”,然后手忙脚乱地披上外袍落荒而逃了。
最后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向关押陈祺的囚室走去,他感觉他的心已经被那条蛇吞进了肚,他现在就要去找那条蛇要回他的心……
突然阎卿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明明已经天凉入秋外面还刮着冷风,他却感觉身子很热,好像有一股暖流往身下汇聚。
完了,那寝宫里的熏香里肯定有催情助兴的成分,他方才深呼吸的时候吸进去不少,看来现在不得不找个人共赴云雨了。
现在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不返回寝宫去找那位姑娘,要不继续去囚笼找陈祺,第一个选项肯定排除了,他今天已经尝试过了,他依旧无法突破那层心防。
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碰陈祺以外的人,他还是无法背叛殿下,陈祺就像打入他精神里的一枚烙印,无论带给他的是痛苦还是欢愉,他都永远无法摆脱……
所以那个人只能是陈祺……也只有陈祺……
阎卿现在身体愈发地难耐,只好加快脚步往陈祺所在的方向赶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祺此时癔症刚刚恢复,但是脑子还有点浑浑噩噩,所以心情很糟糕,就连脾气也暴躁起来,虽然平日里脾气也不怎么好,但是不至于太粗鲁,没有到动不动就破口大骂的程度。
现在的陈祺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有些后悔自己凶阎卿了,那时候自己情绪太不稳定了,看谁都不顺眼,属实是把阎卿误伤了。
尤其是在他给阎卿写下能短暂抑制癔症的药方,被阎卿以药性相冲为由拒绝的时候,他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把阎卿给骂跑了,现在回想起来阎卿其实也是为他的身体找想,是他太过苛责了。
陈祺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和脾气很不讨喜,绝对不能算作一个合格的亲人或者爱人,作为君主训斥部下的时候倒还好,但是面对至亲至爱,他的性格多多少少就有点别扭了。
而阎卿本来就恨他,现在对他不过是年少时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就冲他这个能把人活气死的脾性,阎卿总会有彻底厌弃他的一天,希望到时候能给自己一个好的死法,起码留个全尸,其实鞭尸奸尸也不是不行,只要是由阎卿亲手杀死他就可以。
就在陈祺还在胡思乱想阎卿会怎么处决自己的时候,阎卿跌跌撞撞地走进囚笼,火急火燎地用钥匙打开门锁,然后快步走到床边,猛地扑倒了陈祺。
阎卿下手有些没轻没重,压到了陈祺身上的伤口,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准备伸手推开阎卿,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闻到了阎卿身上的有一股奇怪的甜腻味道。
这味道他很熟悉,之前他为了哄骗太后假装荒淫无度的时候,教引嬷嬷塞给他的不少美人,身上就是这个味道,脂粉与催情熏香混杂在一起,唤醒了那些令他无比反感的淫靡记忆。
阎卿这是几个意思!跑去找那些莺莺燕燕了?!你都去找那些莺莺燕燕了,为什么还要来烦我!我是什么很廉价的玩意吗?你都和别人欢好去了,为什么还要来我这里耀武扬威!
陈祺脑子里嗡的一声,怒火一下子从胸口冲向头顶,整个人像一汪死水突然被烧得沸腾了起来,他抡圆了胳膊猛地扇了阎卿一巴掌,把阎卿的头都扇偏了过去,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阎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懵了,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其实这巴掌不算特别疼,毕竟陈祺现在身体虚弱,也没有多少力气,就是“陈祺竟然打了他”这个认知一下子就冲击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陈祺第二次打他,第一次是在雪夜里把他驱逐出宫的时候,在此之前,陈祺从来没有对他动过手,不管是骂也好,讽刺也好,陈祺都从来没有对他这么抗拒过。
“你……打我?”阎卿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祺,眼里的光芒忽明忽暗,嘴角甚至带着一缕血丝。
“哼,我打的就是你,陛下您如今可今非昔比了啊,身边肯定有不少姑娘前扑后拥去讨好您吧,以您这条件左拥右抱都不成问题,何苦上赶着来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这里讨打啊?您说您是不是贱啊?”
阎卿反应了半天陈祺在说什么,他虽然现在欲火难耐,但好歹脑子还算清醒,陈祺肯定是闻到他身上催情熏香的味道了,以陈祺的聪颖程度肯定是猜出来自己去找其他姑娘去了。
他顿时有种被妻子抓奸在床的心虚感,不过转念一想,陈祺当年亲手把自己赶走的时候可从来没有顾忌两人之间的情感,现在又凭什么来管他?当年可是陈祺亲手抛弃他的,现在就凭陈祺一句话,就想让自己再滚到他身边来吗?没门!
于是阎卿僵硬地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捏住陈祺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陈祺的眼睛说道:
“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一个脔奴,你管得了我吗?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要是乐意,随时随地都可以来肏你,你不照样得大张双腿任由我肏?”
“呵呵……”陈祺本就高傲的凤目此时像是燃起了一层火光,忽然也开始笑了起来,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周身的气场瞬间就变得有些吓人。
“真是可笑啊,你作为堂堂一国之君竟然饥渴到了如此地步,那么多位花容月貌的姑娘都满足不了你,非要来找我这位身体畸形的脔奴,该说你是饥渴难耐呢?还是口味变态呢?”
“你!”阎卿自知自己怼不过陈祺,有点恼羞成怒了,不止是欲火,现在心里的怒火也被激起来了,真想把陈祺这张只会喷毒液的嘴给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果然没看错人,陈祺果然就是那条吃了他的心的毒蛇,在他本来鲜红炙热的心上狠狠撕咬注入毒液,然后弃之如敝履,亲手把他的心摔成碎片碾进泥里,最后还要嫌他脏!
他的爱在陈祺看来就这么一文不值吗?真以为自己每天都来找他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个口味独特的变态吗?还不是因为他爱……
想到这里阎卿赶忙把心中的妄念止住,不敢想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对陈祺有感情,依旧控制不住对陈祺的爱,看来陈祺有句话说的没错,他果然就是贱,陈祺打他一巴掌他还要上赶着凑过去,让陈祺扇另一巴掌。
这时催情熏香的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厉害,搞得阎卿脑子都有点热了,索性不再想了,直接一把扯开陈祺的纯白的衣袍,让他浑身赤裸起来,然后大力掰开陈祺的大腿,准备直接进入正题。
不……不要……,一想到阎卿要用他那刚刚沾染过其他姑娘体液的性器捅进他的穴里,陈祺就感到阵阵恶心,脏死了!陈祺不由得有一种干呕的冲动,一想到阎卿刚刚肏过别的姑娘,然后再来肏他,他就反感的不得了。
他是有重度洁癖的,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和他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脏死了,导致他现在看阎卿都感觉在看一团污物,对对对,是因为他有重度洁癖的缘故,才不是因为吃醋!
“别碰我!赶紧给我滚!”陈祺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丝毫不在乎身上的绷带被撕扯裂开,血从伤口处涓涓流出,把床榻晕染上一片鲜红。
刺目的血红唤回了阎卿的理智,陈祺现在伤得很重,自己不能这么粗暴地对待他,而且陈祺两口肿穴上的伤还没痊愈,曾经被他肏烂的两个小洞现在依旧伤痕累累,他还不能太过放肆。
那就用其他方法疏解欲望吧,于是阎卿不顾陈祺的挣扎,从墙上取来前天捆住陈祺手脚的铁链,将陈祺的双手绑在一起吊在床头,不过这次阎卿只捆住了陈祺的双手,没有束缚他的双腿。
陈祺看阎卿这架势,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的心像是被蒸干的枯竭湖泊,早已没有一滴水分,露出丑陋破碎的河床,但他还硬得像湖底狰狞的尖石,竭尽所能地刺伤着身上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要是实在饥渴,就找个瓶,找个皮袋吧!还能开发开发你的新爱好!别来烦我了!让人作呕的东西!”
阎卿被气得太阳穴突突得跳,被陈祺这么骂,他难受是肯定的,但他又骂不过陈祺,像吃了个哑巴亏一样憋屈,不过他依然狠不下心来用侮辱性的脏话辱骂陈祺,毕竟也曾是他的妻子,他始终无法放下。
他只好继续进行这场半强迫意味的情事,他先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就硬到不行的性器,然后把身上的衣物快速脱下来扔到一边,然后迫不及待的和陈祺肉贴肉的抱在一起。
虽然现在陈祺的身上缠满了绷带,他也没敢太用力地抱陈祺,但是依旧给阎卿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尽管他的性器现在已经硬到发烫,迫切地需要快点性交,可他还是更渴望与陈祺这样肉体上面积更大的亲密接触,好像这样他就可以和陈祺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不过陈祺接下来的动作破坏了他们难得的温存时刻,陈祺直接飞起一脚向阎卿胯下踹去,幸好阎卿躲得及时,不然险些断子绝孙。
“好好好,陈祺你是真不留情面啊,你知道你这一脚下去,你下半生的性福差点就毁了吗?”阎卿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我现在一见到你就恶心,你最好下半辈子都别再碰我,到时候别怪我吐你一身!”一想到阎卿方才还和某个姑娘缠绵床榻,陈祺就恶心得不得了,一点都不想让阎卿碰他。
“你这张嘴里是一点好听的话都说不出来吧,那就别说了!”说罢,阎卿直接去前几天刚带来的道具里面找出一个口枷,强硬地塞进陈祺嘴里,然后紧紧固定在脑后,确定陈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阎卿准备这口枷的本意其实是防止陈祺再因为过于隐忍咬破自己的嘴唇和口腔,没想到现在用在阻止陈祺说话上了。
终于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刻毒唇舌,阎卿总算是可以进入正题了,他先是紧紧攥住了陈祺那双作乱的长腿,把他的腿掰成了M形,然后查看起了陈祺的两口穴还能不能承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是不能,陈祺前面的花穴两瓣阴唇还红肿着,甬道里的伤口才刚刚结痂,后穴也才刚刚养好了一点,从糜烂的熟红变成较浅的淡红,但还没好透,依旧不能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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