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甘愿自缚(清水,甜,攻醉酒闹笑话,受甘愿被囚)(1 / 2)
('阎卿酒量极差,堪称一杯就倒,几杯酒下肚,头脑立刻就开始昏昏沉沉了,于是他趁着自己还有那么点意识,侧躺在床榻上开始休息,很快就彻底陷入醉梦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阎卿感觉到似乎有人解开了他的衣服,他开始费力地睁开自己的眼睛,可是意识始终不清醒,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他身前有一个瘦削的人影。
然后面前这个人竟然开始亲吻自己赤裸的胸膛!给阎卿吓得意识都清醒了几分,他猛地把眼前这个人推开,开始分辨这人到底是谁。
醉酒后的阎卿眼前就像起了一层雾,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只能勉强看清此人身形有些偏瘦,半张脸蒙着遮遮掩掩的面纱,只露出一双上挑的丹凤眼,看到这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阎卿心里猛的一颤。
难道是他的殿下?应该就是殿下吧!他不会允许殿下以外的人上他的床,所以一定是殿下!
将眼前的人错认成陈祺后,阎卿马上兴奋了起来,将此人扑倒,开始动手动脚,可是这样一番接触下来,阎卿终于发现了不对。
他怎么记得殿下的胸是平的啊……这个人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是胸是软的,手感和陈祺的有很大差距,难道他认错人了?
阎卿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酒都醒了一半,他想努力集中精神分辨那人的脸,可是他现在依旧在醉酒状态中,眼前还是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阎卿用仅剩的神智想出了对策,他的殿下身体很特殊,是同时拥有男女两套性器官的阴阳人,这是他的爱人和其他人最大的差别,不管是缺少阳具还是花穴,那都不是他的殿下。
于是阎卿伸手往眼前的人身下一摸,心里瞬间凉了大半,这个人没有阳具,是个姑娘,这下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阎卿猛地坐起身,把衣服拉上,有些口齿不清地对那位姑娘说道:“对……对不住了……我……我认错人了!”然后他站起身来再次夺门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是不是脑海里还残留着上一次跑去找陈祺的记忆,阎卿现在虽然脑子迷糊得不行,但是潜意识里还知道这段路要怎么走。
就是这一路上难免有点跌跌撞撞,而且阎卿来之前还特意没有带任何侍从,所以当他终于跑到地牢的时候,难免有点狼狈,周身也有点乱糟糟的。
尤其走下地牢的台阶的时候,阎卿差点一个没站稳滚下来,幸好阎卿多年习武身体素质和平衡力都不错,也算是平安走到了囚笼门口。
此时陈祺也注意到了阎卿,看到他这幅神志不清的样子,就知道阎卿肯定是又喝了酒,这下可难办了,阎卿这种状态下自己就算跟他道歉,他恐怕也听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吧,只能等下次了,可恶!
陈祺眉头不由得蹙起来,脸色更难看了,不过还是勉强打起精神,走过去准备看看阎卿的情况。
只见阎卿刚准备走进囚笼,却被禁闭的铁门拦住了去路,他总算注意到了门上挂着的三把大锁,好在阎卿虽然醉酒但保留了一点常识,他开始在自己的身上的口袋里摸索着试图寻找钥匙。
阎卿在自己衣服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串钥匙,可是开锁的这一步又把他难住了,他现在什么都看不清楚,钥匙根本无法对准锁孔,试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把钥匙插进去,却发现根本拧不开,这把钥匙不应该配这个锁。
陈祺从容不迫地看着阎卿像个醉汉一样上演着一出闹剧,不对,阎卿现在就是个醉汉,忙活了半天只打开了一个锁,还一不小心没拿稳把钥匙给弄掉到了地上。
于是阎卿开始蹲在地上摸索着钥匙的去向,结果动作太大,反而把钥匙越推越远,终于他放弃了,躺倒在门口,似乎昏睡了过去。
“哈哈哈……”陈祺看到这一幕久违的笑了出来,真有意思,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手忙脚乱的阎卿了,这可真是太失态了,阎卿要是清醒过来应该会无地自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缓步走到囚笼门口,俯下身去捡起那串被阎卿推到囚笼边缘的钥匙,手上托着钥匙轻轻颠了两下,哼了一段小曲,心情难得的有些愉悦。
他把钥匙放到了阎卿的掌心,让他的双手合拢重新握住钥匙,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调笑道:“你可真是个笨蛋……”
不料阎卿突然睁开了眼睛,隔着囚笼的铁门看到了陈祺的脸,然后突然兴奋起来,他攥住陈祺的手腕,语气中除了欣喜还夹杂着一丝忐忑地说道:“殿下!真的是你吗?我没有……认错人吧……”
陈祺心下一动,不知为何有一股酸涩涌上心头,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殿下”这个称呼了,自从他们重逢后,阎卿只有在醉酒时才会这样叫他曾经的爱称,而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只会在梦里呢喃着呼唤小卿。
他竟然有了一种回到了过去两人相爱时的错觉,不过他很清楚那只是错觉,他们永远也无法回到过去,一切都已经没有退路覆水难收了。
不过他还有些留念当初的那份爱,明知道着只是一场幻梦,但他还是愿意清醒着沉沦,直到梦境散去……
于是他轻笑着对阎卿答道:“没错,就是我,你没有认错。”
然后他看见阎卿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想要隔着囚笼拥抱他,可是头却猛地磕到了铁门上,于是他跪坐在地上抱着头开始嘤嘤嘤。
更有趣了,阎卿也算是个伟男子,现在却因为醉酒磕到了头,开始哼哼唧唧地哭,真是太有意思了,陈祺几乎拼尽全力才忍住没笑出声。
“你还好吗?磕疼了吧。”陈祺自认为对于幼时的阎卿,自己也算是个温柔的伴侣,于是他蹲下身来关切地询问阎卿,却发现阎卿似乎又昏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给他磕傻了吧,陈祺眉头一皱,伸手掀起阎卿的刘海揉了揉他有些发红的额角,突然陈祺愣住了,像触电一样猛地把手缩了回来。
他摸到了一道凹陷的伤疤,就藏在阎卿左额角刘海的遮掩下,很明显是被锐器划伤的,这是他当年残害阎卿的“罪证”,也是他这辈子都难以愈合的伤口……
陈祺的心再次被令人窒息的痛苦所淹没,他……还能奢求阎卿的原谅吗?他也配得到死亡这种解脱吗?他就活该继续忍受肉体或者精神上的凌迟!
就在陈祺被痛苦和愧疚所笼罩时,阎卿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像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陈祺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殿下……殿下……不要离开我……”阎卿的手伸进铁门的空隙不停地抓握,似乎想要握住陈祺的手。
想起来阎卿刚才试图拥抱自己的场景,陈祺顿时有了个主意,于是他先隔着铁门摸了摸阎卿的头安抚道:“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保证。”
然后他捡起再次被阎卿丢到脚边的钥匙,利索地打开了剩下的两道锁,一口气把铁门推开,走出囚笼,紧紧地拥抱了阎卿。
阎卿现在处于醉梦之中,但依然下意识地抱住陈祺在他的身上轻轻地蹭,对于阎卿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依恋,陈祺心中柔软一片,儿时的爱意逐渐复苏。
可惜阎卿现在依旧半梦半醒,只会呢喃着呼唤他,陈祺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清,让他起身与自己一同去床榻上休息,他也呆呆愣愣没有任何反应。
那只能把他背回去了,陈祺叹了一口气,虽然今天中午囚笼门口被铺上了一层毯子,阎卿应该不至于着凉,但是把他就这么丢在门口,陈祺实在于心不忍,只能自己先把阎卿背回床榻上去,然后他们再一同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陈祺蹲下身去,把阎卿高大的身躯搭在自己单薄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扶住阎卿的双膝,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缓慢但是坚定地一步一步向前走。
这是他第三次这样背着阎卿了,第一次是阎卿为了给他求药磕到头破血流昏了过去,他把阎卿背回了他们的家,第二次是阎卿被太后派人打晕险些冻死的那个雪夜,那时他就是这样用尽自己的全力背着阎卿,在大雪中走向了远处的光亮。
尽管他上次差点就和阎卿一起死在了那个雪夜,不过回想起他们分离的十二年里他所遭受的折磨,他还不如直接死在那场大雪中……
不对,他可以死,但是阎卿不能,阎卿的未来光明而璀璨,他前路坦荡以后也会遇到更好的伙伴,能够体会别样的四季与光彩的年华,不管阎卿选不选择当皇帝,他的未来永远是敞亮的,他都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人。
真是让人艳羡啊,他当年就是被这样的阎卿吸引了双目,不自觉为他停留,可惜他们缘分已尽,阎卿的前路依旧是那样的明亮耀眼,而他的人生已经在无尽的深渊中不断坠落……
苦涩再次蔓延到他的心头,他脚步微颤地背着阎卿走回那亲手为他铸造的囚笼,在摇曳的烛火中,阎卿高大的身影逐渐将他瘦削的身躯遮蔽起来,就连他的影子也被彻底掩盖了。
把阎卿放到床榻上后,陈祺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肩膀,然后缓步走向囚笼门口,把已经敞开的铁门再度关上,短暂犹豫了一刻,最后亲手将锁一个一个扣上,主动把自己关进了囚笼里。
然后他把钥匙放回了阎卿的口袋,拍了拍阎卿的手轻声说道:“下次小心点,不要再弄掉了。”
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陈祺望向阎卿的脸,明白自己的身和心都已经彻底被束缚在了阎卿身边,直到他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祺看着阎卿乱糟糟的衣服,蹙了蹙眉,洁癖又犯了,既然要上床休息,那必须干干净净的,于是陈祺开始动手解开阎卿身上的衣物,甚至在考虑要不要给阎卿擦擦身子。
就在陈祺褪去阎卿上身的外袍和中衣后,突然发现阎卿的胸膛上似乎有一抹浅淡的红色,那是姑娘的口脂……
陈祺顿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刹那间就冻住了,眼底的柔情一下子就灰飞烟灭,熟悉的薄凉和冷酷再次占据他的眼眸。
他猛地跳下了床,用包扎用的布条不停擦拭自己的手,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厌恶,没想到阎卿又和上次一样,找完其他姑娘再来找自己,他简直恶心得要呕吐出来。
不过他这次没有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催情熏香的味道,阎卿身上只有淡淡的酒味,还是他很熟悉的枇杷酒,所以他并没有发现阎卿在找自己之前,竟然还找过别人。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把阎卿丢在门口,不应该心软把他背进来,还让他上自己的床,要不现在就把他丢出去吧,他再也不想碰这个脏男人一下!
于是陈祺站起身,准备把阎卿拖出去,扔地上,他看着阎卿胸膛上的那抹红色,怎么看都觉得刺目,他眼里的怨毒越来越明显,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脑海里极端的想法了。
这时阎卿似乎在醉梦中逐渐清醒,看清床边陈祺的身影,顿时兴奋起来,伸出手想要拥抱陈祺,却被陈祺一巴掌拍开了。
阎卿虽然意识不清,但还是感觉有点委屈,他轻轻揪了揪陈祺衣摆的一角,小声地说:“殿下,你怎么不理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哼,别明知故问了,你有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就够了,还来找我这个快到而立之年的残花败柳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吧,从今以后你没有我这个殿下。”
阎卿有点懵了,醉醺醺的脑袋反应了半天才逐渐理解陈祺说的是什么,慌忙解释道:“不是的殿下!我没有过其他姑娘!你不要赶我走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看着阎卿这幅委屈巴巴眼泪都要掉出来的模样,一向敏锐的他瞬间察觉到这似乎有一些误会,于是耐下心来继续询问道:
“你说你没有过其他姑娘,那四天前你身上的熏香,还有今天你胸口的口脂是怎么回事?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于是陈祺站在床的边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阎卿,犀利的目光似乎要让阎卿的一切都藏无遁形,陈祺自己也想不到,他竟然有一天会用这种全神贯注只用来审问犯人时的状态,来对付一个醉鬼。
“啊?啊……这都是什么啊?”阎卿醉酒后的脑子,显然无法琢磨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双手抱头,绞尽脑汁地思考着陈祺刚才说的话。
陈祺自己都有点绷不住了,阎卿这种状态,他能问出个什么来啊,他第一次吃这种瘪,以往但凡有属下露出一丝背叛的迹象,他就会严加审问,套出那人身上的所有的情报后,就拖出去毙了,头一回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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