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莹宝珠(1 / 2)
('郑光明从小对他父亲的强壮耳濡目染。
四十八岁的郑乘风骑在高头大马上,一个人变成一面旗。南京总部对他发来电报,要求把他的照片刊登在头版,以示军队威严。郑乘风手里搂着六房姨太太看报,一手别着黑漆漆电话筒,欣然答应。姨太太在旁边乐得腰肢乱扭,蹭着他父亲裤裆里的性器,将整个画面勾勒得色情至极。
郑乘风发骚从来不避着他小子。
军爷鼓鼓囊囊的身材被背带勒得凹凸有致,一双黑得发亮得长筒靴子拉到裤管,高高的鼻梁撑出一张漂亮的国字脸。他父亲一米九,典型山东人,说话慢悠悠像切臊子,转眼和女人上床又气喘如牛。他的叫声往往比那姨太太还要大,透过军区大院那层峦叠嶂得铁门传到楼下郑乘风的耳朵里,直直把男人听硬挺。
郑光明见过他父亲那玩意儿。驴屌,吐着水,刚从姨太太身上滚下来的大狗露出后背流畅的肉感线条,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姨太太反而姿色淡定从容,从床旁拾起一片水色长袍,给自己两个手臂都串满那翠绿镯子,卷了卷头发就扭着屁股出去了。郑光明手拿总统府电报,只觉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他去年刚从黄埔毕业,这东西对他来说还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从小耳濡目染,反而对女人身子没什么意思了。这会儿看见他爹放浪形骸的躺在床上,一副高潮结束被轻薄的贱模样,郑光明只觉得裤子紧得要命。
他拿手背敲了敲门,郑乘风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见到是他,又稳稳躺了下去。
“光明啊。”他嗓音懒洋洋的,“来干嘛了?”
郑光明毕恭毕敬走进去,对他亲爹那叫一个爱恨交加。手里捏着的那纸电报早就被汗浸得有些粘薄,他咳嗽一声,将电报往床头柜上一拍,转身就准备走出去。亲爹裸体实在太过香艳,郑光明觉得自己作为亲儿子都没有看的资格。
郑乘风对他仓皇逃窜的行为不予置评,轻哼了一声,就从床头拿起那张电报开始读。他摞着身子,呼吸短促,倒也不是急的,只是心脏稳下来需要时间。刚想要抬头让郑光明回信,这小子已经跑的没影了。
“傻小子。”郑乘风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这亲生宝贝疙瘩真是可爱的紧。
还不知道这可爱疙瘩此时在茅厕里狠狠撸自己鸡巴一边咒骂自己老子呢。
郑乘风!郑光明看着滴落在地上的几股浓精,心里想着那姨太太在他父亲身上翻涌融化的模样,只觉得怒气上涌,差点没把墙上的薄砖打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总会期待自己的父亲比起圣人更接近正人君子,这是成长的常态。郑光明亲娘死的很早,现在的干妈二奶都是郑乘风的情妇。小时候光明没有娘,反而更黏上郑乘风,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一米九几的帅老子简直是天下第一伟大,那几个朝野将领,川兵粤军,哪一个不对他爹点头哈腰,听他父亲的枪杆子说话?高中之前郑光明就天天盯着郑乘风的公狗腰遐想菲菲,只觉得这腰盘天天浪费在给女人浇灌上实在可惜。郑乘风那时节,地盘攒得无限大,十里八乡的铁路都是他亲自签着建造的,郑光明站在狭长的人群中,看见他穿着军装的父亲,墨绿色,被太阳照耀得像个英雄,胸口别着绽放的大红花,漂亮得几乎飞人。他大咧咧做着剪彩仪式,末了和几个建材老总、交管部的人互相牵手,把那几个老头子都弄得脸红脖子粗。
谁知这一切在郑光明去黄埔的时节里变了,四年到头他很少回家,郑光明曾想着做和郑乘风一样伟大的军人,那时候他还算是郑乘风名正言顺地独子,结果一脸喜气洋洋的拿着毕业证书回家,就看见郑乘风膝头上又添了个嗷嗷大哭的小肉团子。郑光明脸都气歪了,合着准备让父亲刮目相看,这骚爹就勾引出了个儿子来?郑乘风不察郑光明黑脸,只说这小婴儿刚出生没几周,他的宝贝儿子就从苦寒之地回到故乡,这六月真是个喜月啊!随机大手一挥,白桌红布,北京师傅连炒十个小时干了一大桌子菜,郑乘风和人觥筹交错,喝醉了将脸贴在郑光明脸上,紧紧地。
他是豪迈了,郑乘风心里的苦谁能体察呢?还不是和他爹你一杯我一杯。那是郑光明成年之后距离自己亲爹最近的一次,只见那漂亮的丹凤下垂眼附近生出许多性感的鱼尾纹,父亲身上酒味弥漫,那鼓胀的裤裆旁边还别着一根更鼓胀的枪杆子。爹硬朗的短发,鬓角处也生了些银白色,更显得他熟透,而那层裹的军装底下有时什么一番光景,郑光明的口水都要咽干净。
“来来来,光明,喝啊,你是不是瞧不起你老子?”郑乘风看他儿子紧巴巴的样子,心里很不满意,说是难道给你关照给少了,银票给少了?老子把自己的好马儿都分你一匹了,还想怎样?你莫非想要老子的老婆?他捏捏郑光明那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直感叹没有小时候那么软嫩了,转头一个小女人就抱着那刚足月的婴儿上来供郑乘风逗弄,结果他一嘴酒气差点没给婴儿呛死,女人赶紧又给抱走了。
郑光明在旁边冷冷地说:“弟弟叫什么名字?”
郑乘风笑眯眯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宠爱。“你起好了,将来可要爱着弟弟!”
郑光明只说:“爹,我想闯荡去,隔年我就离开家里。我同期的同学们都去前线了,我也想去。”
这身边的响声蓦然就沉默了。半响,只听得郑乘风将酒杯慢慢往桌子上一放,就说:
“光明,你把事情想简单了。”
他爹说的这个话倒确实,郑光明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满眼都是飞着红晕的亲爹的模样。只怕他和他老子滚床单,他老子得拔枪毙了他。这会儿郑光明还不敢把心里的小九九全盘托出,只是附和了几句,说我再想想。弟弟的存在让郑光明感受到了危机感,本来自己是郑乘风的掌上明珠,独子中的独子,拔他亲爹胡子都陪笑着说儿子劲真大的存在,现在则荡然无存了。郑光明很明白,自古以来长子担责,幼子享乐,说白了,养孩子是一场风险投资,郑乘风是见惯了沙场的,他知道光明的未来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更要及时行乐了。郑光明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父亲的大腿。
郑乘风反而笑了,他喝的乱七八糟,嘴里一直红热的往郑光明鼻子里钻。往日威严高大的父亲形象已经软成了一团泥。老东西嘟囔着:“回去了,回去了。”郑光明心领神会,勾着他日思夜想的公狗腰把他的这个傻爹搂回房里。眼看着郑乘风裤裆里的那玩意儿翘得老高了,郑光明不由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言捏捏鼻子。真他妈骚。他看他爹毫无意识的昏在床上,恨不得一脚把他爹干废了。这地方是郑乘风自己的地方,要是回他爹那张比妓院还脏的床上,姨太太一个个如狼似虎,郑乘风肯定得来个一夜七次郎。
到时候这老子又给他干出几个弟弟妹妹来,郑光明是真的会大发醋意。
子女比夫妻更在意第三者。分享是狭隘者的抉择,如果是郑光明,他咬死他爹也不允许他爹再胡搞。
郑光明叹了口气,郑乘风在他旁边已经鼾声如雷。梦话里搅拌着对郑光明黏腻的爱称,一会儿又说起什么“地块”“租界”“练兵”,活生生一个孔武有力的军人。郑光明有些口干舌燥,猛灌了一瓶隔夜水下去,凉得反胃。他也扯开自己的军装夹克,把老子的衣服也潇洒一脱,露出那线条分明的身体来。
郑乘风小时候经历过饥荒,吃的总是不多,当了兵以后胃口慢慢变大,倒也没有胡吃海塞的习惯。他珍惜粮食,给自己盘条练得细顺,是个标准的倒三角造型。屁股这两年才翘大起来,原本记忆中还不算肥硕,软在床上,四十八岁的郑乘风像一只休憩的黑豹。郑光明和他恰恰相反,从小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反而有些营养不良,他最爱吃甜食,什么酥饼豆糕都往肚子里塞,塞得一点油水没有,徒长两颗坏牙。他比他父亲细瘦的多,在黄埔打了四年军体拳,看着还是一推就倒的纤细模样。
他有点生气。合着给父亲的裸体行了个军礼,自顾自坐下来脱着鞋袜,把一堆东西踢到和父亲混着的一处。将父亲的裸体从被子里捞起来,确认这老东西没有一点反应之后,他就从背后含着郑乘风的耳朵根,一边吸他一边用两只手玩他的乳头。骚爹给玩的那是一个劲哼哼唧唧,舒服的很,郑光明被他哼唧得心痒,压到他爹身上对着磨,两根性器贴到一起时明显郑乘风和郑光明都舒服得喟叹一声,郑光明羞得两耳泛红,郑乘风却浪得扭来扭曲,一直大声哼叫着,大概是把光明当成了哪房姨太太。
郑光明还没来得及进一步猥亵他爹,他爹就一把扯住了他,郑光明以为自己要被亲爹毙了,没想到郑乘风把他扯下来,一把埋到胸口亲嘴,带着酒气的舌头沉甸甸塞进郑光明的嘴里,他也动了情,毕竟是朝思暮想的亲爹,亲个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郑乘风得寸进尺的,一边亲一边摸着郑光明软滑的身子,这小子在军校看来是偷了不少懒,简直一点儿军人的皮毛都没学到!
郑光明哪管这个,他大脑过载,这会儿已经在想怎么把他爹操个底朝天了。
郑乘风还不知好歹的摸着他的鸡巴呢。
也好,也好。郑光明抿着嘴似狐狸一样的,你就摸吧!把你儿子摸个爽!看你清醒了之后就知道自己做的什么好事了。郑光明起来简单穿了个衣服,就当自己是被郑乘风强按上床的,给自己弄了个衣冠不整,接着就是爽玩他爹的那根肉屌,一边撸一边掐,把他爹玩得抖成一块豆腐,到最后差点射出了哭腔,含着他儿子的嘴恋恋不舍地睡过去了。
郑光明很高兴。他得谢谢他那小弟弟,吃他爹的日子要进入倒计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从床上醒来,郑乘风炸开了锅。
郑光明只觉得一身怒吼从身边传来,半梦半醒之中,可怜的小子就被他爹拽住那松垮垮的领子,一咕噜摁到床头上去。郑光明赶忙大叫起来,试图获得他爹的半点同情心,就见到全身赤裸的郑乘风气喘吁吁,脸红得要滴血,慌乱的用手推着他下巴瞧他的脸。
郑光明感觉有些好笑:“爹,没见过我?”
郑乘风阴沉起来:“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郑光明挑眉:“那可要问你这老混蛋自己。”
郑乘风一愣。“什么我自己?”他边说,边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宿醉的疼痛还麻在尾椎骨,这会儿从头顶看到自己膝盖的距离都有些高得眩晕,郑乘风只觉得腰盘酸软,早上刚醒来时更甚,好像在冷水里浸透了三天三夜,刚想问是哪房的姨太太这么有本事,一晚上把他榨得头昏脑胀的,迷迷糊糊拉扯过去,定睛一看,他妈的居然是自己那个死小子!
“看来爹是一点不知道昨晚怎么啦。”郑光明假装委屈的说,“爹喝得酩酊大醉,直惹肖阿姨、柳阿姨哈哈大笑,我见不得父亲这般丑态,更何况阿弟也一直哭闹,便送父亲回房,想着先在儿子床上过点凉水,没想到父亲是犯了酒昏了,还没等我将水凉好,自顾自脱了衣服,还一边搂儿子上床。父亲,您力气真大!儿子一是不敢违抗,二是怕父亲伤着,就由着父亲来了。”他坏笑了一下。“好在父亲酒量不小,醉得没力,只是解了儿子衣服,然后上下撸了儿子一把,一边撸儿子的胸,一边蹭儿子下边,儿子实在是痒的难受——”
“闭嘴!”郑乘风羞愧得恨不得拿枪毙了自己。他慌乱的左看右看,自己那显眼的白内裤还好端端躺在地上,自己昨晚莫非真把儿子当成女人,就地轻薄了一番不是?他着急忙慌的看向宝贝儿子的俊脸,郑光明嘻嘻哈哈的笑着,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脖子。
“父亲昨晚就是亲的我这儿。”他见郑乘风慢慢将领子松开了,后悔万分的倒在床上。郑光明说道:“儿子不怪父亲,这事儿你知我知,父亲莫怕。”
郑乘风叹息着捋了捋自己的短发。“此话当真?”他感动的看着儿子,“父亲弄疼你没有?”
郑光明得了便宜又卖乖:“疼,屁股疼。”
郑乘风脸上火急火燎的。“是爹不好!爹给你道歉了!爹给你抽三下脸,你好好原谅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光明知道这是父亲的规矩。父亲原本从山东发家,汉子的规矩是谁做了亏心事又不想说出来,就到受害人面前扇自己几巴掌。这本来是战事繁忙无处顾及儿女情长的缓兵之计,郑乘风做了军阀头子之后,这种习性反倒流传下来,毕竟本就是大老粗一个,也不懂什么山盟海誓,只想着负荆请罪,求宝贝儿子原谅。
“扇脸有什么用呢?”郑光明假装不满意的说道。“我也爱惜父亲,我不要父亲脸肿得老高去开会,家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看到父亲脸上挂彩,到时候又要怎么解释?”他摸了摸郑乘风涨红的脸蛋。轻声笑道:“不过父亲莫怕,孩子有办法,让您既心里过得去,又不让别人看见。”
郑乘风看到儿子如此体贴,当下感动至极。忙问:“什么法子?你快快说来。”
郑光明说:“父亲昨晚拿下面那凶器磨蹭我,儿子觉得冤有头债有主,这会儿得让儿子扇扇您那下贱玩意儿几巴掌,不然说不准下次又怎么了。”
郑乘风愣住了,不过这会儿他急着撇清干系,只道是一是精虫上脑犯下的过错,下面这东西扇了就扇了,反而比脸更好,旁人看不出来,便急急挺直身子,跟个雏儿似的把自己那下半身怼到儿子手心里。郑光明看爹那副真诚急切地样子,绷紧了牙关没让自己也硬起来,只是笑笑说,“爹心里有我,那可受好了。”只一巴掌就啪的打下去,结结实实打到他爹光滑粗软的肉龙上,威武神气如郑乘风,这会儿一猛子竟红了眼眶。
他痛苦的嘶嘶喘着气,两手却稳稳当当的放在膝盖上,这一秒钟他梦回二十八岁之前的军营,那时候他们跪在地上让老兵骑着踩手心,骨头断了都不带动一下的。这会儿,只要是郑光明对他施虐,郑光明就是长官,他怎么敢忤逆长官的意思?即便浑身经血差点逆流,肉屌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郑光明颇为好笑的看着他亲爹的反应,下手又是一巴掌啪的扇过去,郑乘风浑身都被打得抖了一下,郑光明假装心疼地说:“爹,疼么?要不就两下?”郑乘风怒道:“瞧不起谁呢!三下就三下。”他又提了提腰,那肉屌竟然有些抬头的意思。
郑光明冷笑:“真贱。”还没等他爹听清,就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这回不但扇得前端流水,更是把郑乘风两颗卵蛋给扇到了,这操了女人半辈子的男人哪受过这种酷刑,只见他吃痛的耸下身子,跪倒在他儿子身前。
郑光明假惺惺心疼搂上去,摸了摸郑乘风湿汗淋漓的额发,道:“懂事儿了没?”郑乘风乖乖低头,懂了,彻底懂了,不能借机发酒疯,也不能占儿子便宜!郑光明笑得很无辜:“爹,可没说我生气了啊,你自个儿要惩罚自个儿,跟苦行僧似的,孩子多爱您,才不乐意见您难受呢!”他玩笑的摸了摸父亲那被虐的贱玩意儿,怜惜的蹭了蹭,对还在皱眉的郑乘风耳语道:
“再有下次,我不客气了。”
郑乘风莫名其妙的盯着他。“说啥呢?”他责怪了一句,火急火燎的忙着穿衣服。“哪还有下次啊?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他也不敢再看郑光明一眼,瘟神一样的,着急忙慌下去吃早饭去了。
郑光明只盯着他的背影看。他在回味手心那处的肉感。
不错,这三下下去,弟弟妹妹们的事情大概能歇下个一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光明说到底还是个孩子。
从小要星星有月亮的孩子,对父亲的感觉那就是敬如天神,只不过郑乘风硬要作贱自己,在郑光明面前也不懂得避着些,只化身欲望的野兽,肆无忌惮的征服着一个又一个漂亮女人。一面自己在床上和情妇们打得火热,一面又逼着郑光明念什么中庸大学论语孔孟,郑光明辩驳说老爹你自个儿当山大王的时候不都不识字儿吗?就立刻被郑乘风骂回去,说老子让你干啥就干啥,屁话怎么这么多。
后来送郑光明去黄埔,也是个一声不吭的。郑光明那时候已经被养成了个娇生惯养的少爷,虽然聪明伶俐,但是根本吃不了苦,每次轮到他爹老生常谈的教育这个那个,他只会嫌弃今天炒的青菜用的是猪油没用菜籽油。刚到黄埔那会儿虽说都知道郑光明是老郑的亲儿子,但是这老郑,一整个学校里能有几百个,老李,老陈,军人子女们都齐聚一堂了,比起老子那可真是谁也不输谁。郑光明心服口服着学习,终于用四年把自己练得坚毅刚强,勇敢又不缺头脑,正想回家好好做父亲的左膀右臂,却能被他爹这四年的浪荡气得头脑发晕。
母亲的旧碑已经被撤下,换成不知哪家少妇的艳照,周围摆着康士坦教堂海报,还有一摞一摞的油报纸。郑光明只能通过想象缅怀逝人,他将军帽放在手心里,默念了半分钟。
回房,吃饭。小辣子鸡丁,清粥米糕。
郑乘风在旁边嘟囔着菜咸了菜咸了。
郑光明说:爹,今天开始可以带我去校场看看。
郑乘风说:好!我都好久没去了。
郑光明刚想奇怪说这校场是练兵的地方,爹你这天天穷兵黩武的怎么不去校场?就看见那肖少妇碧波荡漾的挤着一对奶子往他爹脸上凑。郑光明当即黑了脸,答案明了,他爹每天都忙着屌上那点事,哪还有精力搞实业?要不是天宫开恩,南京四年无战事,郑光明书读不到一半就得给郑乘风奔丧去。
这时候他那个傻弟弟也来了。
郑乘风立马变了一副脸色,喜上眉梢的逗弄着小肉团子,他爹本身脸长得好看,岁月又刻上几抹裂纹,那是一张远远见了都不敢惹一下的长相,唯独对着这小肉团子,郑乘风所有伪装都被全部歇下,那些个扎人的利刺疲软下来,变成明媚的爱抚,他爹笑着,把手指给小婴儿抓着玩。侧面看去,他爹军装整齐,却抱着这小子,可谓铁汉柔情。
郑光明抓了抓手臂,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属于同类别的场景已经变成了几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夫聊发少年狂。
车上,郑光明正看着地图,却听不见郑乘风说话。他奇怪的向旁边看了一眼,就看见郑乘风夹着腿,一脸古怪的侧坐着。郑光明耐心的贴上去,一边揉他爹的大裆,一边可怜兮兮的说:“爹,可是疼了?儿子扇您那狗屌给扇肿了是不?你告诉儿子,心里气不气愤啊?”
郑乘风被他说中,本身觉着儿子给自己揉屌实在是奇怪,但是耐不住郑光明一脸恳切的眼神,再加上他儿子现在是名正言顺地优秀毕业生,仿佛天然就和下三滥这词儿撇去关系。郑乘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自己这些年来确实沉浸在爱欲里不可自拔,儿子回来了,自己的心又放下一分,忍不住就做了个天昏地暗,没想到昨晚昏头到连儿子都下了手。他大大方方张开腿让郑光明摸索,一边咬着牙看窗外,道:“我倒是没有……心里没有气愤。”
郑光明轻轻用大拇指来回爱抚着那早上被他虐待过的可怜东西,听见郑乘风说:“倒是担心你对爹失望了。”
“爹说什么笑话,爹供我读书,我爱惜爹还来不及呢?”郑光明笑得像只洁白的小狐狸,这手上可是一点没停,简直是妓院里拿命的姿态要把他爹给撸顺溜。郑乘风慢慢就觉着有点不对劲,自己这丧兮兮的玩意儿,怎么正在军裤里抬头了?又疼又麻正纠缠着,司机还忽地一下踩了个刹车,那东西顺势整个儿隔着裤子贴到郑光明手上,这儿子又和爹咬耳朵:
“爹,好硬啊。”他笑道。“要到校场了,怎么办?我可不给那些新兵蛋子看我爹这浪样子。”
郑乘风有些抬不起头:“你爹读书少,你可别拐弯抹角骂我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郑光明就直接顶了他裤子,手兀自伸到郑乘风裤子里边儿,扯开内裤,摸到早上刚扇软的肉龙上。郑乘风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他怒了,也只敢小声的怒:“光明!你小子干啥呢?”郑光明一脸淡漠。“我帮爹解决一下,不然呢?爹不会以为我想帮这个忙吧?不过是从了老子的姓,儿子也不想面上无光罢了。”说完就转头回去看自己的地图册,手上却一点没听,大开大合的撸他爹的肉屌,那个可怜的玩意儿本就被打得兴奋异常,被光明那柔软又带着枪茧子的手刺激之后,郑乘风马上只能捂着自己的嘴缩到车门旁边,张着大腿在疾驶的轿车中被儿子撸管的份了。
郑光明这会儿,军人之冷漠尽显。手上的图册看得津津有味,要不是他的右手还在他老子的裤裆里飞快撸动,大抵都会以为他是名副其实的郑家少将。司机不得不听到异响,他奇怪的向后视镜里看一眼,就看见那一脸冷漠的郑公子,和已经瘫软在一边,脸上飞着红晕的郑老爷。
“老爷。”司机说,“不舒服吗?”
“开你的车!”郑乘风粗声粗气道。他恨自己这头脑发达的天才小子,自己日思夜想的凶器居然在他熟练的套弄中缴械投降了,早上刚被扇过的三巴掌还历历在目,郑乘风不由得将脚伸的直了些,感觉那纤细中带着粗粝的手一会儿玩弄他的囊袋,一会儿粗暴的套弄他,一会儿又用指甲抠挖最前端,直到他蓦地仰起头,感觉郑光明一把狠狠捏住了他的鸡巴,大汗淋漓的缓过神来的时候,郑乘风已经射了一裤子。
郑光明脸上毫无表情。他将气喘吁吁的郑乘风拉过来,搂着,又和他爹将悄悄话,只是侧了侧头,手上那地图册还很平静的攥在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爹。”他说,“射了?”
爹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红着脸点头。
郑光明笑了,那种很儿子很孝顺的笑,将郑乘风放开了。“我和那三房姨太太比如何?”
“滚滚滚!”郑乘风感觉面子全无。“把自己和你爹的老婆比干什么?”
“老婆不一定和儿子似的这么体贴您那根玩意儿。”现在郑乘风真的想毙了他这个小兔崽子。
校场风大。郑光明下车前正了一下自己的军统帽子。
他爱惜这帽子,和爱惜自己的枪杆子一般。这帽子还是他爹毕业的时候送给他的。
转头一看,郑乘风跌跌撞撞的从车里窜出来,精液糊在裤子里的感觉肯定不好受,郑乘风走路的姿势都怪怪的。
还好内裤是棉质的,吸精水,裤子是涤纶的,恰好防水,不然校场的这帮年轻人会以为郑乘风尿裤子了。
郑光明心情大好,搀扶着郑乘风看校场。军营的训练时间很早,其实这会儿大多数营都歇兵了,倒是来齐了三路长官,见了面就啪的对郑乘风和郑光明行礼。
“报告!”其中个子最高的那一个站得最挺,迫不及待来牵郑乘风的手,道:“老哥啊,好久不见了!刚吃过你家二宝的满月酒,我真是想念你啊!”他又转过去握住郑光明的手,打了一下他的后背:“光明!眨眼长这么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光明也笑笑。“舅舅。”
妈妈的哥哥。
“姐夫,你怎么面色那么不好看?”蒋齐又急急的转过来看着郑光明,他用手摸了摸郑乘风的脸,奇怪的说:“也没热度啊,怎么这么红?”郑乘风不耐烦的打掉那只手,说道:
“车里闷。”
他是不愿意和蒋齐多说话的,不常来校场的原因也是这个。
蒋齐是很经典的那种,军人。他性子有点死,也没有郑光明那么敢下赌注。这么说吧,蒋齐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的,但是胆子都没有郑光明大,他没血性,甚至有点儿绵软,军队的指示能一言不发老老实实的照做,但是要蒋齐出个兵谋个反可就能难死他了。
蒋舅舅的豆子饭焖的好吃,郑光明遗憾的想,好久没吃过了。
他在黄埔见过蒋齐的儿子蒋恕欧,跟他爹一样的绵软性子,缠人,他学弟,这会儿估计还没毕业。这父子俩可谓是像得无可指摘,好事坏事一起继承了。
郑光明有点惆怅。他和郑乘风像吗?他往旁边瞥了一眼,郑乘风这会儿正在埋头看蒋齐给他列的军备表呢。
唉。郑光明意犹未尽的想。回去还得再开发开发他这个脑筋死蠢的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919年,郑光明29岁,郑乘风54岁。
长江商务会于苏州成立,一纸委派书当日即快马送到郑家老宅。郑乘风年末应职,走马上任,携银六百两,金元宝七十二对;彼时中华民国始过圣诞节,委托信被点燃,夜晚郑光明穿上青黑军装穿戴整齐,随郑乘风将信件灰烬倒入孔明灯。
隔日前往丽水教教堂礼拜,郑乘风哈欠不已,郑光明站在他后面,看着亲爹一歪一歪的脑门不禁暗笑。
傻瓜。
自从郑光明从黄埔回来,父子二人愈发亲密无间。同吃同住同睡,有时郑乘风累得连小肉团子也抱不动。小肉团子夏天受洗礼,随二姨太入籍天主教,取名单叫直,大名郑直,字长安。这名字最后还是从了郑光明的意思,大哥光明,小弟耿直。1919年郑直满五岁,泥瓷宝刀耍得激烈,满地乱跑,问爹什么是兵法,什么是“歇斯底里”,什么是“动画片”;郑乘风合眼休憩,旁边郑光明静静用芭蕉扇对着父亲的脸扇风,郑乘风懒懒动着手指:
“你长大便明白了。”
1919,雨水泛滥,长街被暖阳淹没,敌人的血滋补观音树,叶厚肥大,蚊虫繁多。郑光明每周都要去看枪毙表演,回家之后口干舌燥,压着父亲捏玩,郑乘风一开始生气,后来被捏揉的没法,只说是轻点慢点,然后瞪郑光明一眼:“没大没小!”郑光明已叫他爹习惯这各种滋味,闷热的北平,裸露的肌肉,父亲的肉腰,光滑的背脊。四月,他黑色的眼睛,鼓胀的胸肌,榻间翘起尾巴发情的母猫,雨水堆积的叶丛。郑光明用布满枪茧的手细细摸了,直到那要害部位,被郑乘风猛地一拍。
“玩上瘾了?”他似是忍无可忍,来了一嘴。
郑乘风胯间那玩意儿对于郑光明有无穷大的吸引力。
他在五岁的郑直面前也没忍住亵玩他爹,将手伸进郑乘风松垮的军裤里,轻轻捏到顶端就快速撩拨起来,将那肉头摸得淫水直流,郑直那古灵精怪的眼睛也就不得不朝郑乘风那边儿看去,古色茶几勉强遮挡住胯间凸起,但是爸爸和哥哥的面色显然不太对劲。那孩子手里举着皮球咕哝,歪脑袋看见无所不能的亲爹涨红了脸,哥哥却一脸平静,好似在抚琴一般。他哥哥像画中人——在那个年代中,郑光明细致温柔似女生,狠毒冷淡似男生。他细瘦得犹如不是郑乘风亲生的一般,不过耳鬓厮磨,他父亲逐渐挺立,腰胯难耐的磨来磨去,有种难舍难分的相像。
郑光明被逗得险些红了眼眶。积年累月,压着郑乘风干了不少折磨事儿,只是一向是郑乘风爽的遗精,郑光明自己却没怎么爽过。父亲总是这样,初时忍耐,仿佛没感觉到一点儿郑光明的动作似的,直到被一点小小的勾引点燃,开始摆动,开始呻吟,开始张开双腿,他从不向后或者向旁边看郑光明的脸,从郑光明的视角来看,他只能看见父亲银白色的鬓角,那些充满诱惑力的、精美的胡茬。他在耳边深深叹了一口气,快速套弄起来,摸到郑乘风绵软硕大的精袋,釜底抽薪撸动着,直直让军阀头子不得不伸长脖子,喘着粗气射出来。他咬紧自己的后槽牙,却抖得像案板上的鱼,郑直不解哥哥和爸爸在做什么,有些无奈地评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你又挠爹爹痒啦。”
郑乘风一颤,倒在郑光明怀里大口喘气。郑光明笑眯眯瞧着小弟弟,对郑直道:
“长安,去找妈妈玩。”
一年多的时间都没和郑乘风搞上,也算是郑光明的遗憾之一。
郑乘风尤其的傻——有时候做儿子的也猜不透亲爹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是”那位人物“座下的大红人,整个三省中的巨头里要是没有他老子的名号都得变成一盘散沙。那个时代中最骄傲、最冷血的传说,在郑光明的手上有点像个僵硬的木头小人。他看向他的目光绝非暧昧——有时候郑光明能在郑乘风的眼中看到一丝疑惑,尤其是他把嘴唇包裹到他的性器上的时候。他舔过郑乘风的乳头,吸过,咬过,他也粗略的戳弄过那个未曾破开过的小孔,郑乘风都反应不大。他只是尤其疑惑,尤其困扰,他不知道郑光明到底想要干什么。
“给你找个老婆?”他忍无可忍,最终说道。
盛夏疾风,郑乘风撇掉自己偏房一个情人,说是送给郑光明玩玩。他莫名其妙喝的有些醉——醉在不该醉的深夜,郑光明脱光衣服在枕边摸到一个油光水滑的肉体,他头脑混涨,晕眩异常,眼睛对不上焦,只觉得那具躯体散发一阵奇异的香味,这香味令郑光明尤其警觉。他霎时间苏醒,猛地坐起来一看,郑乘风的这小情人他认识,最小的那一房,比他小了整整十岁。
“走开。”郑光明很无语,下面硬得滚烫。小情人有些苦闷,误以为郑光明不喜欢他。她说:“可这是老爷叫我来的。”郑光明冷笑。“我爹操过的女人还让我操?他疯了!”小情人被他吓得掩面,说:“我二月新嫁,鞭炮刚放完,老爷不曾来过小女闺房呢。”郑光明叹了口气。
这几个月他天天晚上与亲父戏弄,郑乘风也没精力搞他那几房姨太太了。路过春花楼也没兴趣,面色发白的疾步走开,难怪姨太太们都怨声载道。
郑光明捏紧拳头。
兜兜转转还是没敢给亲爹开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直每日都在院子里拍皮球,红色的伯德哥橡胶皮球,他边拍边数数,郑直已经能从1数到100了。
郑乘风总在郑光明怀里睡着。战线吃紧,后方紧吃,蒋齐升官,蒋恕欧毕业回家,郑乘风既要忙军备,又要忙商会,回家还得再伺候这个不省心的大儿子,每天都累得脚软手软。
后来有一天郑乘风实在是受不住了,只求郑光明放了他。彼时他被扒得赤身裸体,端端躺在粉红色文章中,颤着身体任由郑光明亵玩,他父亲坚毅漂亮的脸上,时有时无闪过无助与茫然,在他艳丽的情史上,从未有一种性冲动能这样令他起鸡皮疙瘩。郑光明不由得想到郑乘风与姨太太做爱时那颠鸾倒凤的旖旎景象,那时他父亲开疆拓土,依然是最骄傲的。
他轻轻用手一拉扯,郑乘风的骄傲便粉碎了。
他长长的、认真的抽泣起来,因为郑光明已经这样逼迫他射了六次。他早上恶补枸杞花生糖,也没能逃过郑光明戏谑的手法。他儿子文文静静的,如同那圆底眼镜的教书先生一般文雅,怎么剐蹭起亲爹来下手这么狠?郑光明难耐的摇了摇头,恳切地对郑光明说道:“儿子,爹很累了,能休息吗?”郑光明明显有些不高兴,他直说道:
“每次都是爹舒服,我都没舒服过。”
郑乘风叹息道:“那你也脱了衣服来。”
郑光明顺从地照做了。他慢慢脱掉军绿色的外套与米白衬衫,露出比父亲白皙许多的肩肉。他身材匀称细长,甚至有些营养不良一般的消瘦,与他身材壮硕丰满的亲爹相比,他确实狼狈了许多。郑乘风有些呆滞的抚摸了一下儿子光滑的身体,似是想不到郑光明真是这么瘦了。他啪一下坐了起来,郑光明问:“爹要怎么让我舒服?”感觉郑乘风掀开了被子,“爹,你也要用手?”
郑乘风用专心致志的舔弄回答了他。郑光明霎时头皮发麻,他”嘶“的抽了一下,一把将父亲的脸闪开。郑乘风有些莫名其妙的盯着他:”怎么了?“他真像个不知死活的小马驹那样天真。郑光明阴沉的盯着父亲的脸看。
“你在做什么?”他难以置信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乘风有些尴尬。
“你在舔我,爹?”郑光明的声音难耐极了。
“你不喜欢?”
郑光明与他对视。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舔,爹。”他说,“我喜欢,爹,快些舔舔我。”
郑乘风慢慢低下脑袋去。这个角度,郑光明可以看见他爹象牙色丰满的背部肌肉是如何紧绷的,他父亲的薄唇很快吸住了儿子的性器,那玩意儿的硕大程度几乎和他差不多。不过郑乘风并没有在意郑光明的反应,他正在疲于和嘴里边这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作斗争,整个大脑中都仿佛徘徊着亲生儿子的体味。他没有注意郑光明的呼吸愈发急促,也没有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扣到他后脑勺上。真当郑乘风苦恼应该要怎么才能慢慢让儿子缴给自己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蛮力将他的嘴唇顶到了最深处,他白眼一翻,险些窒息,那嘴唇显然已经碰到了亲生儿子最脆弱的卵蛋,从未给人口过的军阀头子被这一记深顶弄得几乎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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