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着在暗恋者面前想着继父发情书房里和丈夫与下属连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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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盛时节,淅淅沥沥的雨雾覆了满城柳色,刚下过雨,青石板还是湿漉漉的。

街道两边的瓦檐前水珠欲滴,道上来往的行人也收起了油纸伞。

云州有名的酒楼——玉燕楼今日的生意依旧红火,突如其来的大雨反倒让不少客人来楼中避雨。

掌柜在台后算的珠盘“啪啪”响,脸上是收不住的笑容,她看到门口熟悉的身影立马迎上去。

“东家,您来了,女君在楼上呢。”

来人身着墨色云纹长衫,头戴帷幕,身材修长高大,看起来蓄满了力量,气质孤冷,行走时腰间系的流珠双阳玉佩发出轻微的响声。

“嗯,将上月和这月的账本送上来。”

青年的声音低沉平稳,他无视周边那些被帷幕挡下的打量视线,对掌柜吩咐道:“等会送些新熬的鲜虾粥。”

掌柜连连点头:“好的,我这就准备。”

青年一走,大堂里的议论声明显大了起来。

“这齐郎君真是厉害,身为男子却能有如此经商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了吧,要不是他攀上了楼家,依他那副丑陋的样子,我多看一眼都会吐。”

“他现在可是玉燕楼的东家,你想见人家也不会让你见啊!”

“是啊,哈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那位话里冒酸味的女君红了脸,不再谈论此事了。

三楼尽头的房间不供客人使用,那间屋子是齐季青当初设计玉燕楼时单独为楼玓留下的。

他推开门进入屋内,香炉里燃烧的檀香充斥着整个房间,浓重却又不刺鼻。

齐季青环顾一周,桌案上摆着几本摊开的书,但位上不见人。

他穿过屏风,只见放下的白色纱幔,幔后是占了半间屋子的金丝楠木雕花大床,床上隐约可见人影。

齐季青轻轻叹口气,走到桌案旁,摘下了帷幕露出整张面容。

青年莫约双十年纪,黑亮垂直的发丝仅用根玉簪束起,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却是熟练的收拾完了桌面。

“咚咚。”

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掌柜询问的声音。

齐季青先是看了眼屏风方向,发现后面并无响动后才开门接过掌柜送上来的账本和食盒。

屋内安静,只有时不时翻动纸页的声响。

青年坐于案前,脊背直挺,周身透着平稳沉静的气质,与临沂国的寻常男子很不一样。

楼玓醒来后从屏风后走出,就坐在矮榻上静静看着齐季青。

临沂国以女子为尊,男子向来以纤柔为美,偏齐季青生的高大,长相也是颇为俊朗,完全不符合当下的审美。

但楼玓自小审美就与他人不同,纤弱的美男向来入不了他的眼。

他记起第一次见到齐季青时,对方倒在他面前显得格外的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家主家夫妻双双去世后,家产被那些贪婪的亲戚分走,只留下十五六岁的齐季青。

他是郎君,继承不了家业,那些亲戚以这个由头将少年赶出家,甚至还有人想把齐季青卖进花楼,他长相丑陋,进了花楼只能做最低贱的丑奴。

楼玓见到齐季青时,对方刚被卖进花楼逃出来,被打的奄奄一息,他心生同情便把齐季青赎回了家。

准确来说,他是因为一个不知真假的预知梦而救下齐季青的。

梦中的楼玓看上了玉燕楼的东家,他不知对方是皇女的心上人,追在对方后面被视为意图不轨惹的皇女大怒,他下场凄惨还被发现了身份的秘密,甚至还连累了整个楼家。

皇女的心上人就是齐季青,楼玓醒来后抱着存疑的态度差人打听齐季青,没想到真的有这个人,在听到人已经被卖到花楼了,他就急匆匆赶去正好赶上齐季青逃出来。

对上那双不甘恨意底下藏着野心的眼睛,即便是面容被脏污掩盖看不清,但是楼玓确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之后,他将齐季青安排住在董府,提供衣食住行,甚至在生意上投资齐季青,除了提供钱,楼玓向来不管齐季青要做什么。

可能是有了他的帮助,玉燕楼建好的时间比书中早了点。

而他也顺理成章成为了齐季青心里最重要之人,因此齐季青是除了父亲外知道自己秘密为数不多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君,会着凉的。”

楼玓回过神,发现齐季青已经走到他面前准备为自己穿上外衣,他抬手配合着,“青城的生意谈完了?”

齐季青点头拉着楼玓坐到案前,他将食盒里还温热的鲜粥端出道:“先喝点。”

楼玓勺起尝了尝,味道还算不错,他又舀起一勺送到齐季青唇边,青年很自然的张唇喝下。

“咋晚怎么不回府?”

楼玓看了眼问出此话的齐季青,回道:“安排在我身边的人没告诉你?”

齐季青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的慌乱,面上也不似方才那般平静,他立刻解释道:“我只担心,并无监视的意思。”

楼玓笑了笑,青年此刻的样子就像是宁静的湖面被石子砸出水花来,还挺有意思的。

“我知道,只是母亲那边……”楼玓说到此,垂下头,明显是不高兴了。

“我能入府已是很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季青的身份低,又是男子做生意,尤其是楼家这种大家族,更是上不得台面。

他安抚着对方,显然是不在乎这些。

当年陷于绝望沼泽时,是楼玓将他拉出。那些痛苦怨恨的画面已经远去,他只深深记得在光亮里向自己伸来的手。

在宣州听到消息时,齐季青一夜未眠,将事情处理完便赶着回来。

即便是入府做侧夫,那也是楼玓的人。

楼玓搂住齐季青劲瘦的腰身道:“要是不愿也没关系,我不强求。”

齐季青心头微叹,对方这样只会助长他的贪念,他低声道:“没什么不愿,只是感到庆幸罢了。”

他知道楼玓与他同为男子,但那又如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玓深知自己在做生意上不如齐季青,这几年间齐季青成长的很快,他手下经营的商铺明面上上看仍是大头,但其实不少生意都是齐季青背后商铺相让的结果。

书中的皇女出现不到一月有余,他还蛮期待的。

楼玓想着事,却没松开抱着齐季青的手,数日未见,正是温存的时候。

他的手指在齐季青身上轻划着,挑逗似的解开青年腰间的系带。

齐季青有所感知,黑眸微闪,没有拒绝,而是偏过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这一动作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每一处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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