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十章结算分数的栏目(2 / 2)
她如愿拜了一个好师父,也有了真心关切的师姐们,人生从此会迎来巨大的变化。
西海棠由衷的坚信着,将来一定都是往好的方向变化。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独自坚持的太累太累了,实在没有能再次慷慨重来的底气与信心。
翌日天际未明,一夜没睡好的公子观佛从床上缓慢的坐起身,脑子混沌的如同浆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靠在床头怔怔的出了会儿神,才慢腾腾的走出内卧。
刚刚起床,他只穿着一袭薄薄的内衫白绸,撑臂靠在白孔雀屏风后的软椅里继续眯着眼假寐。
一头长长的卷发胡乱散在身下,衣衫也睡乱了,他却没有心思打理。
反正过会儿自会有弟子入屋替他打理。
他正疲色懒懒的坐着,便听屋外有人谨慎的轻敲三下门。
估计是那人早就等在了屋外,一直侧耳细听着,刚发觉屋里有响动就知道是他起了身。
昨日之事如一块巨石死死压在他心头,逼得他夜里辗转反侧,根本就没睡得好。
哪怕直到这时,公子观佛的头还有些微微的泛疼,思绪浑噩的分不清虚假。
“进来吧。”听到敲门声他想都没想,张口便道,“门没锁。”
那人终于得令入屋,小心的推开屋门,手里端着水盆软帕,一应俱全。
她刚进门,一眼瞧见上万根银丝精心钩织而成的白孔雀屏风后,有一抹侧身坐着的模糊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楠木屏风下面露出一角垂地的白衫,和衣下赤裸的苍白脚踝,刺目的紧。
她仓促瞥了一眼便收回,稳着脚步走近。
等到那人一步步的走近了,公子观佛无意的扭头望来,便瞧见一张在夜梦里反复出现,磨得他头昏眼花的熟悉脸庞。
此刻,这张脸的主人就堂堂正正的站在自己跟前,恍若梦魇般的不真实。
他先是一愣,接着一惊,脱口就问:“怎么是你?你怎么会进我的屋子?”
“师父,我是昨日刚拜入你门下的弟子西海棠啊。”
面前的素衣女子委婉的提醒他,神情有些无辜,有些伤心。
说着顿了一顿,她抬了抬手里的水盆,低着声的辩解。
“伺候师父清早洗漱是弟子之责,也是师父亲口允我进来,非弟子贸然闯入。”
后知后觉才想起自己一夕之间大变的新身份,公子观佛的脸色一下变得微妙。
经她提醒,他这才想起每个新徒拜师入门规矩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连续三日跟随在师父身边侍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整三日里,弟子需要端茶滴水,事事无巨细的替师父做到。
这既是弟子表忠心表孝顺的最好时机,也能极速培养出一对陌生师徒的感情。
当年他懵懵懂懂的初拜师门时,对自己的师父就是这般所做。
后来他收了三个弟子,每个弟子都是谨尊规矩做事,他也丝毫没觉得哪里古怪。
可今日轮到新徒西海棠侍奉他,这感觉就怪的离奇。
并不适应新身份的公子观佛僵坐在椅子里,直到此时,依旧难以接受这个荒谬无比的现实。
西海棠瞧着眼前沉闷不言的成熟男人,一头长长的卷发凌乱,雪白衣襟也散开了些,露出半截狭长的锁骨。
她的新师父实在是长得好,站着时就长身玉立,在人群里如鹤立鸡群的明显夺目,坐下时他的宽肩薄背就更加分明。
一把窄腰在单薄衣衫下若隐若现,引着人的目光下意识往深处探去。
她只粗略看了一眼便马上垂眼,懂事的再次温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天色还早,清早的寒气最易入骨,你该多穿些的,赤脚踩地最易伤身,不合养身之道。”
她当操心的长辈当得太久了,以前看见弟子们私底下形骸放浪就总是冷声厉斥,严加管教。
而今见随意慵懒的师父清晨薄衣赤足而出,她也没能忍住的小声提点两句。
话音刚落,公子观佛下意识把光着的脚往衣下躲了躲。
儒雅成熟的脸庞变得微红,手指抓着衣裳往下拽了拽,像是在长辈面前做错事后慌忙遮掩的孩子。
脚刚缩进去,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才是师父,她是弟子,怎么就轮得到她对自己指手画脚,言词不满?
没想到时隔多年过去,她还是那个操心操成了习惯的老顽固。
而他,也还是会因她随口一句话就顾头又顾尾的浑小子。
坐在椅子里的他瞪了瞪眼,立马冷沉沉的盯了过去。
幸亏西海棠一直谦卑的低着头,没发现刚才他表现出的小动作,根本不符合一个稳重老师父的所作所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拜师第一日他就暴露了端倪,这么多年他也真是白活了。
他暗松一口气,佯作无事的吩咐道:“我没在意,你去屋里拿我的衣鞋来吧。”
面前的西海棠应了声是,把水盆放在木架上,转身顺从的入内屋拿衣裳。
自古男女有别,除了亲自养大的大徒弟夏栖,她还是第一次进男子内卧呢。
西海棠有些赫然的走进去,便见内屋处处收的整洁利索,书籍堆的满柜满墙。
门廊下有各色宝石穿成的珠帘挂成排,一进一出就叮当的响,轻纱随风飘荡,隐约投出宝石反射的光。
她仰头瞧着那成串成排的宝石珠帘,忍不住的心想,原来新师父也喜欢一些亮晶晶的东西?
大徒弟夏栖年少时总喜欢从海边捡些稀奇古怪的漂亮石头回来,个个精心打磨抛光,再挂在门下穿成帘子。
每逢阳光正好的日子,石帘就会反射出各种光色,照得屋里金光熠熠。
莫非这是男子普遍的天性,就如女子天生爱美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里的猜测与疑惑只是一闪而过,视线继续往周围粗扫一圈,雅致的字画随处可见。
其中不少应当是主人亲自所写,画栩栩如生,字飘逸端重,隐约有些眼熟。
虽觉眼熟,但西海棠认为好看的字画大多千篇一律,会觉得熟悉并非什么大事。
何况她也不是爱画善书之人,便没有过多欣赏那些字画,掀开珠帘便直奔目的地。
取下衣架上挂着的一件白色常服,顺手又提起楠木架里摆着的金丝软鞋。
毕竟是专供师父的隐私内卧,她不敢多停留,取了衣裳,拿了鞋子就快步离开。
走出去时她不禁心想,看来这世间大多男儿的内卧都是所差不多的。
曾经她偶然去过几次大徒弟的屋子,就和今日师父的屋子布置所差不多。
也是满屋的书,满屋的画,每处角落都装饰着闪闪发光的一堆石头。
只是师父的屋子里还多了一股子馥郁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抽了抽鼻尖,鼻腔里反复咂摸着屋里那股回荡不散的香气。
这股花香,貌似是......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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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囊波eight:观察完屋子的西海棠离开时,又闻到了男主满屋萦绕的海棠香,心里在想什么?
纯特喵的送分题,这题都能选错就从头再来吧!无药可救的大直男大直女!
A:什么也没想,她纯棒槌,只想抓紧完成新师父交代的事。
B:怎么好巧不巧烧的就是海棠香,新师父不会是有点喜欢她吧?
C:新师父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以后她得多往这方面讨好他。
D:没想到新师父有点娘里娘气啊,她以后要把他当姐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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