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取解药(2 / 2)
敖晟刚要抱她,便抬头看到了一双波光潋滟的双眸,曦儿,你的眼睛真的是好美,好美,美得他都要把持不住了。
可是,就在他想要……她竟然——
“曦儿,你为什么要哭,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如此的讨厌我?恩?是不是这样?很讨厌我,所以哭了?别哭了,你一哭啊,我的心都碎了,我的曦儿这是怎么了?都要把我心折磨透了!”
曦儿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伸手便推开自己身上的敖晟,呜呜的哭泣。“你想做什么啊?呜呜……”
昨日的委屈一股脑的闪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她没有半刻的留情,一脚便踢开了正在发愣的某男。
“哦!曦儿,爷痛死了!”敖晟一见曦儿醒来,便开始隐藏起刚才那悲凉伤感的容颜,取而代之的是他惯来对曦儿的温存。
“敖晟?是你吗?”曦儿听到他的声音,竟然甚是欢喜,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去,双脚立地,惊诧的看着地上半裸的美男,噗嗤一声笑道:“果然是你啊,你这副样子,躺在地上,想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快上床,你病了,脚不能碰地面,着了凉又要闹腾!”
话说间,便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床前,平稳的放好,此时已经欲火全无,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里更加难受。“我在,我在这里。”
他没有说爷,而是我,曦儿知道,他也在试图改变,为了她而改变。
敖晟将二人的衣物重新收拾妥当,便唤来了屋外的侍女。
“少主,奴婢来吧。”侍女端着药碗站在床边,刚开口说话,托盘中的药便被敖晟取出,摇摇手令她退下。“下去吧,曦儿,张嘴,来喝药了。”
那声音温柔似水,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亲耳听到,谁都不相信一向狂傲自大,冷酷无情的少主竟然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侍女还未退至殿外,便听到云曦儿尖酸刻薄的声音喊道:“敖晟,你是要烫死老子吗!”
“是,曦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吹吹……”
“敖晟,你要苦死我了!”
“乖一点,一点点喝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
侍女听的仿佛如若幻境,这还是少主么?
她急忙退下,可不想一会儿少主得知她在偷听,将她的肩胛骨也刺穿,想想那情景,少主发狂嗜血无情的抽拉银链愁情,她便惊秫不已。
殿内,曦儿死活不肯吃药,不是嫌烫便是嫌苦。
敖晟没办法,只能强行的拉过她的身子,自己喝一口然后用嘴低头吻住那娇唇,曦儿果然不再折腾了。
只不过……
“敖晟,你混蛋,喂药而已,你犯得着把舌头也伸进来!”
曦儿不断的抗议,本来那碗药是温热的,结果被敖晟这样喂着喂着,那药早就凉了。
他喂一口便舌头在曦儿口中纠缠一阵,厮磨起来,搅拌起来。
直到曦儿闷的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让她唤了一口气,继续喂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喂药的过程,一直三炷香过去了,还在持续。
一夜,曦儿发汗后总算是退烧了,从睡梦中醒来,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抬起凤眸,便发现敖晟依旧缠她缠的好紧,而且身子还连在一起。
始终没有分开过。
这让曦儿无脸面对,噌噌的腾起了红云,脸上灼热难耐。这个男人,她几乎没有什么招架能力了。
敖晟的脸光滑无比,她只是用指腹轻轻的厮磨,那爱不释手,从来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便接受了这个男人。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为自己做出那么多残忍的事情后,她突然想明白了,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便是,他是喜欢她的,痛之深爱之切嘛,这个道理她这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不懂?
“额……”她心口想着他,想对他说,其实她也不是那么讨厌他,可是为何心口却如此的疼痛?
只要一想到他,心口便会痛的抽死回去,她伸手捂住,紧紧按压,那心口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自己的心口处,血粼粼的痛的她快要死回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颤抖的动起来,却又不想吵到身上的敖晟,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吓人。
眼底深深的阴影,一沉,悄悄的挪动着两个人之间的身子,分离他们的身子。
却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她从他身体中退了出来。
那过程又是一阵酥软袭来,敖晟享受般的细细哼唧了一阵,发现曦儿脸色难看,又是急着伸手揽过她的腰,摸着她的脸,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脆弱,他好心痛,好心痛。
“曦儿,你怎么了?哪里难受?”敖晟紧紧抱着曦儿的身子,还以为是昨夜他弄疼了她,于是非常小心抱歉的粘着她,殊不知曦儿是因为难以忍受心口带来的刺痛感。
“没事,晟……”曦儿轻轻的唤道。
一听曦儿如此唤他的名字,敖晟很自然的在她额头落下了一个吻,很轻柔,像是羽毛般痒痒的,麻麻的。
不愿离开她,不愿和她分开,只希望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死都不要松手才好。
“曦儿,怎么了?饿不饿,我去吩咐准备吃的。”
“不用,真的不用,我……”曦儿咬着下唇,似乎很隐忍,但是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我想见我相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话语一出,果然敖晟抱着她腰肢的手僵直了一下,但是也只是那几秒钟,继而微笑道:“吃点东西,我知道你一定是饿坏了。”
“我说了不用!”曦儿加重了语气。
但是看到敖晟那么刚强的人,眼中酸楚可见,她狠不下心,又将手抚上了他的脸庞,摸着他的脸,这个男人让她心疼。
“曦儿……”
敖晟紧紧的靠着她,仿佛下一秒眼前这个女人便会凭空消失不见似地。
他不容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带我去见兔兔吧,我想他了,好吗?”曦儿娇小的身子钻进敖晟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眨着璀璨多情的凤眼。“我好多天没见到他了,他看不到我,真的活不了的。”
她很了解冥红,她云曦儿便是他的全部,只要一天不见她,他那个身子怎么支撑的下去。
曦儿在吃罢早饭后,便被敖晟引领着来到了拘禁冥红和唐嫣儿的地方。
还没走到屋内,便听到了里面细微的咳嗽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咳咳……”
曦儿心下一紧,忙想要推门,兔兔病了,你看,果然被她猜中了不是?
她斜了一眼敖晟,心说:看吧,看吧,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家兔兔怎么会病?
敖晟不以为然,搂着曦儿腰腹的手又是一紧,仰头看她,没有一丝放手的意思。
“还不松手?”
“不松,你也不看看里面是什么情景,爷怕你进去后,受不了刺激!”
曦儿听他这么一说,在门前顿了一下,果然听到里面唐嫣儿急切的声音响起。
“公子,公子,你别动,别动啊……”
“唐姑娘,我自己来就好,真的不用!咳咳咳……”冥红焦急的喊道。
“公子,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和我分什么你我,云姐姐又不在,也只有我来照顾你了,你别动,好好喝药,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是好话,行为也是助人为乐,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听到曦儿耳朵里,就是觉得怒气难平。
从窗前瞄进去一眼,只见那唐嫣儿端着药碗,冥红执拗不过她,只能顺从的一口口咽着药。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甜蜜,很温馨,不容外人打扰。
等等?
好像不太对,她竟然成了外人了?!
卧槽,太没天理了吧,她还没死呢,竟然敢勾搭她的男人,想起那个唐嫣儿平日里就对兔兔有着非分的想法,曦儿便克制不住了。
本来不想进去,人家一男一女的相处融洽的,她进去算是怎么回事?
可是,她转念一想,是谁造成冥红如今非要和这个女人相处一室的?
是谁让冥红思念成疾的?
没错,是她,就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还想不负责任,伤害了人一走了之?
她推开门,直接的走了进去。
“恩哼……”
一进门,她站在门边,不前不退,淡淡的瞄着床前的两个人,冥红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激动的推开了唐嫣儿,哭的梨花带雨,没穿鞋履,便徒步跑了过来。
见到曦儿,二话不说,直接钻进了她的怀里。“娘子,呜呜呜……娘子……”
“好了好了,不哭了,好了乖……”
本来想发怒的曦儿,竟然什么气都没有了,拍着他的后背,亲吻着他的发梢,任由他抱着,将自己胸前的衣衫哭的浸湿。
真是个孩子,还是个受了委屈撒娇卖萌的小子。
“云姐姐,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从地上爬起来的唐嫣儿也跑了过来,站在一旁,伤心的簌簌落泪。
“公子可想你了,每天都不吃饭,这不还思念成疾了,我都担心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切,卧槽你二大爷的,我的男人用你担心了?
曦儿口中不说,但是心里无数遍的从头到尾将唐嫣儿这个女人咒骂了n+n遍,还是不解恨,又狠狠的用眼尾冰冷的扫视了她n眼,只见她一双桃花般妖孽的眼球一直盯着自己怀里的兔兔,好像下一刻要将兔兔搂在她怀里似地。
那是一种迫切,一种想要争夺猎物危险的凤眸,闪出的寒芒令曦儿都惊恐。
“多谢你照顾了,以后……我自己的男人自己会照顾好的,你别费心了。”曦儿淡然一笑,说的轻飘飘的,只见唐嫣儿身形一震,下一刻便缓冲过来似地,也不急于开口,只不过盯着进门的敖晟发笑。“姐姐,这个人便是水族的少主吧?”
听她一说,曦儿这才想起,敖晟在身后,挑眉轻叹,惨了,两个男人凑一起,这醋坛子非得打翻了不可。
敖晟不说话,但是他的身子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气势,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
姿态优雅,神采飞扬,眉目含情,唇若丹朱,一瞬间令人恍惚,曦儿侧头一见,心中不禁嗤鼻,没事长得那么帅做什么?
敖晟心中暗笑,这曦儿又在嫌弃他,他哪天就毁了这副臭皮囊,免得曦儿每次都嫉妒他的颜料,看她那小脸皱的跟小包子似地,真想咬上一口。
可是,她怀里抱着的那个男人,真是刺眼,哼。
“曦儿,看也看了,该随爷回去了。”敖晟伸手覆在了曦儿的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曦儿怀里的冥红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地,突然抬头,一口咬住了敖晟的手,死活不松口。
“喂,你松开,你的口水,你是打算恶心死爷么?!”敖晟一甩,冥红便像是风中落叶般落在地上。
“公子——”
“兔兔——”
冥红身子还未落地,曦儿便伸手想要去接,结果还是被一旁的唐嫣儿抢先了一步,将他抱在了怀里。
“公子,你没事吧,你身体不好,快上床去!”
“娘子,娘子……”冥红眼里看不见别人,只看见曦儿略微深沉的脸色,便推开了唐嫣儿。
伸手便又去抱曦儿,只是这回并未得手,曦儿被敖晟伸手一提,衣领一带,便落入他的怀中,坐落在椅子上,轻柔的抚摸着曦儿柔顺的发丝。
“别娘子娘子的叫,曦儿是爷一个人的,你少在那套近乎,看来曦儿的面子上,爷就原谅你刚才对爷的不敬,哼!”
敖晟说着便低头当着冥红的面开始亲吻曦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刚才受了唐嫣儿的刺激,心中本来震撼不小,看来不能再让这个女人和兔兔接触了,不然即便是兔兔没有那个意思,这个女人也会用非常的手段。
她正在思考,却没想到敖晟利用她一时失察,动情的吻住她的双唇,而且欲有燎原之火的趋势。
她脸火烧起来,推开他,气得无法言语。
“娘子,是不打算要兔兔了?是不是?”
“对,没错,曦儿不要你了,曦儿要留下来永远和爷在一起,所以,你这只没用的兔子带着你的女人走吧。”敖晟指着旁边的唐嫣儿,他早就看出这个唐嫣儿中意冥红。
冥红本来就总是给曦儿添麻烦,他自己总觉得自己特没用。
这样被敖晟一说,他是只没用的兔子,那么娘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还是娘子跟他说,他是只没用的兔子?
他受伤的样子刺痛了曦儿的眼睛,曦儿从敖晟身上跃了下来,直接跑过去,搂着他。“兔兔,不哭,不难过,他是骗你的,娘子不会不要兔兔,恩,不怕,乖……小兔子乖乖……”
“娘子,你是说真的吗?真的还要兔兔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只傻兔子总是这么可爱,曦儿努力的点点头,非常郑重的回答。“放心,就算娘子不要某只畜生,也不会不要你的!”
畜生二字说的咬牙切齿,敖晟听到后整张脸都扭曲范黑了!
不能对着曦儿发火,也不能对她的那个男人发火,他把自己憋成内伤,这总行了吧?
坐在亭子里,他一壶壶的酒火辣辣的入喉。“哼,不准爷欺负你们是吧,那爷就欺负我自己的身子,看你到时候心不心疼!”
“大哥,你独自在此喝闷酒,三弟我来作陪如何?”
敖青手里把玩着刚从树枝上摘下来的芙蓉,伸手便插在了敖晟的发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的兄长。
“你怎么还没走?”敖晟问道,话语间诸多不悦。
“瞧瞧,大哥这是要撵我啊,听说大哥最近从外面带回来个美人,三弟我还没见见呢,怎么这就要打发我回去了?”
伸手从后搂住了敖晟的腰肢,将脸贴了上去。“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处的锦园坐落在晟斗宫之外两里开外,是一处繁华四季如春的庄园。
背后的敖青深深的拥着敖晟的腰,灿烂笑着如同银铃般悦耳。
“青儿,你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那般没规矩?!”
敖晟许氏喝的有点多,转过头微微的瞪了一眼。“不要闹了!”
“大哥,你真的是好小气啊,以前你就喜欢青儿这般抱着你,现在到底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敖青坐下来,抿紧嘴唇,慢慢的说道:“是不是因为她?”
敖晟怔了怔,看着眼前这个帅气阳光的三弟,立起身子来,神情微凉道:“你该知道我的东西谁都不能碰!”
他在曦儿身上闻到的气息,淡淡的玉兰清香,在整个水族境地没有第二个人敢用这种香料,除了一个人,那便是眼前的这个三弟——敖青!
敖青也不解释,淡淡一笑,随即跟了上来。“大哥,我知道你的东西谁都不能碰,但是你也是知道的那个谁不包括我!”
敖晟握紧双拳,在袖口咯咯作响,没错,这个三弟性情古怪,偏偏他拿他丝毫没有办法。
不仅他是圣母的溺宠之子,而且还是与他生灵想通的产物。
也就是说,他亦是他,他便是他,牵其一发毁其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他的命紧密相连,这便是他这些年始终纵容他的全部原因,当然最次他还是他的三弟,是他的至亲。
但是,那都是在没有触及他底线的时候,他做的那些事情,他所有的包容并不包括,如今眼睁睁的看着敖青对曦儿做那种事情,他还要包庇他,还要纵容他,还要任由他去伤害曦儿。
两个人也不说话,就步行离开亭子,漫步于玉石阶之上,一前一后的走着,敖青并不赞同他与敖晟这种一前一后的走姿,这样他看不到他的侧面,只看到他的背影,他会觉得惶惶不安。
于是,没走几步,便冲了上来,靠在敖晟左侧并排。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他为何喜欢走在他左侧的原因,那是因为他想要离着他的心更近一点。
可惜,敖晟总是不明白……
此时已是夏末至极,但是这园内却有着暮春时节方有的景色。
那桃、李、杏、樱桃、海棠,自然还有那株小时候自己同大哥一同种下的玉兰树,此时也已经结满了花,各色的花树已经是枝叶繁茂,落英满地。
一派伤春的气息,可见这锦园与外界的不同之处。
“大哥,你看那边的那株玉兰,还是我们小时候亲手种的呢,当时你比我高一个头,可是现在,看看,我已经比大哥还要高了!”
敖青快乐的语气洋溢满园,他和敖晟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快乐的如同一只翱翔天空中无忧无虑的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晟只是淡淡的笑着,低声道:“我不记得了。”
听完,敖青伸手揪下了旁边一朵杏花拽在手中,狠狠的揉碎,嘴角微弯,继而锲而不舍的又开口道:“大哥,你别不高兴了,那件事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了。你别扳着一张脸了,消消气嘛,以前你的东西都是拿来与我分享的!”
他并不觉得他上了云曦儿是错,敖晟平日里那般宠他,他只不过是动了他的女人,他能对他怎么样啊?
他可是他弟弟啊,是他最疼爱的弟弟啊!
“你真是该死!”砰的一声,随着敖晟一掌飞出,敖青没有防备,便失措的捂着胸口,惨白的小脸上,唇角微微的闪出了血红色的丝线,正缓缓流下。
“大哥,你……”
他红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敖晟。“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你怎么可以打我?我是青儿啊,我是你最疼爱的青儿啊,你就为了那个女人,你就为了那个……你竟然这般伤我?”
敖青按捺不住,急于上前,一把便将敖晟拉到自己的面前,直直发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敖晟也是微微一怔,他并无意要出手伤害敖青,这么多年来,他对他的呵护无微不至,除了不允许他踏进晟斗宫,其余的他都是全盘答应他的要求。
他也没想到,自己刚才真的会出手,他心口也痛,其痛难惹。
“痛不痛,你笨死了,你为何要伤我啊,你伤了我难道你就不痛?笨死了你!我以后不碰她了,不碰了,我再也不动她了,你别这样了,我错了还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青伸手抚摸着敖晟的胸口,急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他有多痛,青儿自然是知道的,因为此时他已经感同身受。
“青儿,大哥什么都可以纵容你,唯独她不行,你要明白!”
“是,我明白了,大哥,青儿错了,我送你回去。”敖青垂下眼帘,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那般无助。
敖晟也不恼他了,这会儿曦儿该回晟斗宫了,他是该回去了。
待敖晟离去之后,敖青踉跄的后退几步,为了平稳自己的身子,扶住了旁边的那棵玉兰树,一时之间,风吹树叶摇,落花如雪,纷纷而至,沾的他满身满发。
“晟,你下手真的好重,伤了我,更伤了你自己!”
漫天花雨中,敖青淡绿色衣袂轻飘,缓慢的转身,身旁不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只得抓起一旁繁花似锦的枝头,狠狠的拽下,抛向了空中。
晟斗宫内,曦儿正在收拾行李。
刚一进殿的敖晟在她身后止住了脚步,她这是做什么?
难道这就要走了?
“你在做什么,曦儿?”敖晟眉头皱了又皱。“竟然这么专心,连爷在你身后都没有觉察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长眼睛啊,自然是收拾一下,准备……”离开啊!难道还要死赖着这里不走了?
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自己去做呢,不能因为贪恋美色就止步不前了,那样她怎么对得起她那个死去的爹爹啊!
“准备怎么样?”耳边炙热的气流喷洒而入,曦儿瞬间颤栗的身子一摇,反手抱住了敖晟的腰。
这个时候的敖晟便是另一个人,她只要听到他声音便知道,不用抬头看他的脸,便知道已经冰冷尖锐的可以割开任何的物件。
索性将脑袋直接压在他怀里,紧紧的抱着,即便是只有这样一个轻微的小动作,也令敖晟毫无反击的能力。
他就是这么犯贱,这么窝囊,雷厉风行了这么多年,阴沟里翻船,栽在了这个小丫头手里了!
他望着床上曦儿收拾已经利索的包袱,心里不由一沉,一片凉意划过心头,漫过胸口。
失望的情绪如同毒蛇在腹一般慢慢侵蚀着他的敏感神经,开始锯啃着他的理智,几乎是完全没有想明白的时候,便已经被曦儿强拉到了床边坐好。
“做什么?”
敖晟刚张口,曦儿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最终压制在他的唇角处细细的厮磨起来。
冰凉的柔软沁人心脾的少女芳香,一阵阵的传来,敖晟伸手搂过她的腰将她完全的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她还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曦儿,他好喜欢好喜欢。
深吻过后,两个人皆气喘吁吁,毫无力气,曦儿倒在他怀里,倚靠着他。
两个人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身子已经缩进了床里侧,就那样拥抱着,敖晟不问,曦儿亦不答。
僵持了一会儿,曦儿还是年纪尚小,比不过敖晟耐不住性子,转头问道:“咦?你怎么不问我了?”
“是不是爷不问你,你就准备拿着这包袱,将爷一脚踹了,然后和那个男人一起私奔了!”
他轻轻的将吻落在曦儿的发梢上,嗅着格外的认真。
“去你的,你才私奔呢,老子什么时候说要踹了你了,你以为老子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么?!”
“哦?那爷我倒是要听听,曦儿打算怎么对爷负责?!”敖晟扬起眉头,满脸得意的笑着,松开了抱着曦儿的手。
“额……这个……”曦儿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她还真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哎,怎么办?
“难道你从来没想过?睡了爷,享用了爷的身子,要怎么负责?还是你从来都没把爷当你的男人?”敖晟酸溜溜的噙起了鼻子。“爷就这么令你讨厌了?”
“你这么个大男人,右手右脚的,不缺吃不缺穿的,干嘛硬要我负责,不就是睡了你一下下嘛,至于么,这么小气,还是少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没有听见敖晟在问她的话,自己的思绪开小差去了,喃喃的嘀咕着对敖晟的不满。
要是旁人,别说是在敖晟身边说他坏话了,就算是在千里之外,被敖晟知道了那绝对逃脱不了一巴掌直接拍死的下场。
可这个女人,就是没心没肺到如此地步,对她百般隐忍,她却丝毫拿他的好心拿他的真心去喂狗了?!
“云曦儿!”敖晟郑重的推开了她的身子,吼叫一声,吓得曦儿从他的腿上滑了下去。
“干嘛,干嘛啊你,吓死我了!”曦儿摸着小鹿乱撞的心口,撇撇嘴角道:“你要我怎么负责你只说不就行了么,这么费劲让我想,我想不出来!”
她双手一摊,直接将问题重新的丢给了敖晟,自己乐得清闲,头伏下来,直接趴在他的腿上。“这里酸,给我捏捏……”
瞧她这小霸王的架势,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敖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谁让自己比人家大呢,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到底还是个孩子。
他这么大的人了,犯得着和孩子一般见识?
“这里,这里,这里也酸,捏捏……哎哟,这手劲儿真舒服……”
曦儿暗笑道,就知道你丫的好这口,把你先哄舒服了,她走了也不算是完全的对不起他了。
心里正得意的想着,身子上开始有异样的感觉,睁开眼睛一看,傻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喂,你脱我衣服干吗啊?”
“爷给你捏捏啊!”
“捏捏而已,用不着脱衣服吧?”卧槽,只剩下一件肚兜了,大白天的这,不好吧?
“脱了捏着更舒服,想要更舒服不,爷这就来伺候了!”
纱幔一摇,颠鸾倒凤,晟斗宫的床吱嘎吱嘎的响了一下午,一晚上,一早上!
第二天正午,曦儿满脸罩着一层寒霜,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眼看着自己昨天整理的包袱便在她咫尺之间,可是她的手怎么勾都拿不到。
虚弱的身子再次的跌进了锦被中,全身散架似地没有力气。身上的痕迹自不必说,那草莓片片落在她这块好土地上,她瞅了一眼,脸红的熟透苹果般缩进被子里,便开始嚷道:“卧槽,敖晟,你个混蛋,呜呜,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今天要走,你非得折磨的我起不了床!”
此时殿外的侍女们均低头嘴角轻轻的弯了弯,方才敲了敲门道:“姑娘,可是睡醒了?奴婢们是来伺候姑娘沐浴的!”
曦儿双手挠着头,瞅着自己身上的斑点,这敖晟到底是用了多长时间,能将她从头到尾都印上他的痕迹啊。
他竟然还派人来给她沐浴,不是让她出丑是什么?
那外面的侍女个个长得冰清玉洁的,一看就是没有受污染过的清纯小油菜,要是看到她身上这些,还不得腐蚀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这绝对不行!
而且,她要是被她们瞧去了,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啊!
“你们,你们回去吧,我……我自己……”她气得牙都开始打颤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一切她都归罪于昨晚那个男人。
“姑娘,奴婢们可进来了!”
“啊啊啊,你们出去啊,你们怎么随便进别人的房间啊!”可是那些侍女已经站在她面前,而且均面红耳赤的低头。“姑娘,你要是不让奴婢们伺候,少主又要怪罪奴婢们了,您全当救救我们可好?”
还是一个稍微年纪大点的侍女比较有心计,一看曦儿便是好说话的人,于是只得众人表现的可怜兮兮,这才瞒天过海,曦儿同意让她们伺候。
披着被子,指着她们。“你们都背过去,我先进去,你们再回头!”
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比划完,只听到那些侍女浅浅而笑,她算是今天里子面子全都不要了。
昨夜晟斗宫的大床吱嘎吱嘎的响了半夜,就算是屋顶的夜猫也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额,何况是她们这些守门的侍女呢!
好不容易剥洗干净,曦儿想着这总该是完事了吧,她脚都软了,可是愣是撑着,不让侍女来扶。
“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事?”曦儿已经累得前胸贴后背了,本来就很累,再加上在水中泡的也有些乏力,何况从昨晚到现在她还没吃过东西!
疲惫的懒懒开口问道:“说……”
“姑娘,奴婢们给您穿戴好,少主吩咐让奴婢们将姑娘送去荣华宫,拜见圣母!”
“啥?为什么?我不要去,我累死了,怎么还要见家长啊!”曦儿萌呆了的表情,瞪着大大的眼眸,眼底含着几分隐忍,仿佛在哀求什么。
那些侍女见状,纷纷低头。“姑娘,请别为难奴婢们了!”
得,被人揭穿了!本来还想萌一把,装回无辜小清新,竟然不上套?
“你们放下吧,我自己穿,行不!”
“那奴婢们在门外等候!”
曦儿冷眼瞄着已经被关闭的门,笑道:“等着就等着呗,等够了自然会消停了!”
她优哉游哉的爬上床,本来想小憩一下就好,没想到实在是太疲劳了,眼睛眨巴眨巴,竟然再次的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睡,那叫一个昏天暗地,这一睡,那叫一个黯淡无光啊!
只记得,自己睡着了被一双大手摸来摸去,曦儿感觉身子不对劲,睁眼张口结舌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你给我松开,你这个色魔!”
曦儿脸色难看,身子却被敖青温柔的抱着走下了大床。“你这样可真是不乖哦,怎么能让人坐在那里干等着你,你却在这里睡大觉呢?”
“你什么人啊你,用的着你操心么,你给我滚开!”曦儿伸手推开他更加紧贴的胸膛,脸蛋这才算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刚才他那般用力,差点憋死她。
敖青不理她的拒绝,强行的按她在落地镜前,曦儿看到自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此处,双眸盯着镜子里的躯体,感到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这个是她?
她有多久没这样好好的照镜子了,而且还是裸照,她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细嫩光滑,玲珑剔透,藕般的洁白,本来那张黑乎乎的脸早就换成了现在的绝世容颜,沉鱼落雁也不为过了吧。
欣长的凤目此时含情脉脉,桃花无限,漫天飞舞,身后的敖青一把从后拥住她的身子,细细的厮磨。“你可真美,我答应了,却还是不自觉的来找你,你真是个妖精。”
“滚开,给老子滚!”曦儿愤怒的拽开他的手,敖青也不恼,急切的拿起身旁的白色流沙群套在她身上。“快点穿好,我可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很美,可是,嘿嘿,引人无限遐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懒得理他,索性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捣来捣去,她身子还酸着呢,有个免费的佣人伺候着,她也不拒绝。
两个人在晟斗宫逗留了一阵,自始至终,曦儿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先她一步离去,似乎是怕这晟斗宫人看见一般,并没有从正门出去,而是诡异的打开了旁边的书柜,那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洞口,显然是密道。
他对这里的一切是如此的熟悉,曦儿更加对这个男人好奇的很。
只不过,她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男人的,他竟然强上了她,这是她的奇耻大辱!
“快点哦,小乖,不要在胡闹了!”
什么,他好听到极致的声音随后响起,便关闭了暗道,留下了一脸无措的曦儿。
“卧槽,谁是小乖啊,你个猴孩子!让老子揪住你,一定要你好看!”
曦儿大声的吼叫,引来了门外早就等着心急如焚的侍女,见曦儿总算是穿戴整齐,急忙俯身道:“姑娘,那个……”
“知道了知道了,带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是敖晟的家人,她再不知礼数,但是还是要给敖晟面子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荣华宫外,还未进入,便听到宫门口一阵切悲惨的声音贯彻耳际,曦儿心尖一颤儿,这谁啊,大晚上叫的如此的……惨烈!
“啪啪……”
“二公子,你放开我,你……”
“被本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你叫的可真是好听!”
“松开,放开我,不要!”
“啪啪啪……不识抬举!”
接二连三的巴掌声传来,曦儿淡淡的睨了过去,结果看到在宫门外的那几个廊柱后是,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男人正对着一个较小的女子——施暴!
卧槽,这还得了,见女子哭喊的声音逐渐的凝结,只剩下干裂嘶声的抽搐,双眸似鱼般死沉下去,曦儿大怒,这女子看起来比她还要小,竟然被这样对待!
看到这一幕,便不由想起被那个男人强狠的压在身下的情景,和这又有什么不同。
敢情这水月族男人都有这个毛病是吧,动不动就对女人施暴,那这里的女人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玩具,是小猫小狗,越想越是气愤,也不顾那男人究竟是谁,她不想知道,她只是知道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他,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身后的侍女似乎感觉到曦儿的动作,急忙在身前阻拦。“姑娘,圣母和少主还在等您呢,您这边请!”
“你难道没有看到,她有多可怜?!”
为何这里的人心肠都冰冷到如此的地步,她指着那边依旧不堪的场景:“要是那个女人是你们,你们也那样被人肆意的凌辱而无动于衷?你们给我让开!”
曦儿见那几个侍女虽嘴上不说,但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憎恨显而易见,她们也是恨这个男人的吧,只不过这个男人应该是很难对付的,是她们不能抵触的人物!
衣料的声音撕拉撕拉,曦儿等待不了,迈步上前,赶忙去灭火!
她走到身前,只见那压制女子的男人已经抬头,回头与她四目相对,这场景,竟是那么的……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地。
她努力的在脑海里回想,终于捕捉到了支离破碎的片段,那就是,假山后的!
“你,你给我松开,混蛋,我踹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脱下自己的绣花鞋,直接朝着敖柄扔了过去,可是他却并没有闪躲,只不过是稍微的偏侧了身子,伸手直接将那绣花鞋夹在两根指腹间,眼睛勾魂般的瞅着曦儿,手慢慢的移动到他的鼻翼间。
“好香啊,味道真不错……”
他竟然在嗅她的绣花鞋,那表情盯着曦儿的身子,又好像不是在嗅鞋子,而是爬在曦儿身上嗅着她的身子!
可恶,曦儿摆明被他调侃了,这时候被他压制在身下的女人,颤抖着身子,随意的披着被撕得支离破碎的衣料,慢慢的往外爬。
“哪里去,本公子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不要,二公子,求求你了……”
身下的侍女刚要爬出,便被敖柄握住了脚踝,直接又拖至自己的身下。
口吻暗含嘲讽的说道:“洗干净了等着本公子,稍后去找你!”
他妖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曦儿,曦儿吓得连连后退,刚才的气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说完,敖柄冷冷冰凉的随手一挥,身下的女子便像是浮萍般被甩出去好远,身子重重的跌倒地上,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气急张口骂道:“你这个畜生!老子今天要和你拼了!”
曦儿尖细的嗓音喊出,身后的侍女还未出手拦阻,曦儿已经发疯了般的冲了出去,敖柄只是笑容满面,弯着眉眼眯着眼角,看好戏般的站在原地,也不躲避,直直的等待着曦儿冲杀过来。
觉得甚是有趣的很。
竟然在曦儿冲到他身边的时候,张开了傲鹰般的双臂,紧紧的将她环在了胸口,两个人在原地打旋而起,离地面两天米,曦儿吓得忙伸手抱住敖柄的腰,哆嗦的喊道:“你,你,你放我下去,我,我恐高啊啊——”
敖柄加重了停留在她身上的手掌,像是在抚摸一匹柔软顺滑的绸缎那般,她的手感可真是好,他碰了这么多的女人,只有她能让他接二连三的得到他的碰触。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敖柄虽然花心,虽然滥情,但是他是有洁癖的!
一个女人他爽够了也只是玩一次,要不死要不就是永远从他眼前消失。
他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浪费第二次精力!
不过,这个女人,倒是有趣,打破了他的规律,一时之间,他觉得很稀奇,揉捏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那日在假山后的一幕,被她撞到,他本来想要把偷窥者挫骨扬灰,但是当他抱紧的她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下不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来,竟然被三弟敖青那个冤家碰到,只好将怀里的美人拱手相让了!
看她的穿衣打扮,均不像是水族中人,他从来没有见过,她是谁呢?
敖柄有一时的失神。“你是谁?”
“什么?”曦儿抽搐着嘴角,伸手便是一巴掌甩过去。“老子是你祖宗!”
他的手到底是往哪里摸啊,这个该死的臭不要脸的,两个人落地后,旁边的侍女们怕敖柄不知轻重伤害了云姑娘,急忙跪倒在地,俯身道:“求二公子放开姑娘!”
“她是何人?”敖柄再次转头看着曦儿,转手将她细长柔软的玉手抚摸在他被打的脸颊上,似乎非常的享受!
跪倒之人,他不是不认识,那是晟斗宫的侍女,难道这女人和敖晟那具寒冰有关?
“姑娘是少主的人,还请二公子……”
“果然,竟然是敖晟的女人,稀奇,他什么时候喜欢女人了?这辈子本公子碰的女人多了去了,还没碰过他敖晟的女人!”
那意思很明白,碰过的女人千千万,敖晟的女人非但不会放过,反而增加了他的好奇更具有争夺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公子,不可啊,要是被少主知道了,二公子还不知道,云姑娘真的是碰不得的,求二公子放开云姑娘,不然,二公子会有灭顶之灾!”
“混蛋,竟然敢咒骂本公子,你们这些卑贱的女人,想死本公子成全你们!”
敖柄被激怒了,伸手一扬,刚劲有力的风便从他袖口甩出,曦儿即便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也可以感觉被卷入了一场沙尘暴中,整个人眯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只听到那惨烈的呼喊声,曦儿心口一痛,那些人又犯了什么错,为何这兄弟两个都喜欢用这种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
她不能看着她们为了救自己而有损伤,瞬间慌了神,肩膀抖动的厉害,没办法了,现在以暴制暴,她胜算是……零!
只能以柔克刚了,于是便紧紧的回拥着敖柄的身子,一口咬在了他白皙的脖颈处,牙齿轻轻的撕咬打着颤儿的声音喘息着溜出来:“放了她们!”不放,她就敢这么一口下去,咬死他!
敖柄身子一怔,收回了手中的风袖,身子一动都不能动,任由曦儿攀缠在他身体上,唇含住他脖颈上的肌肤,两具身子已经交叠在一起。
“你这是做什么呢?”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他做这样大胆的举动。
也没有人敢不怕死的,在他身上用咬留下她的痕迹。
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被一个女人撕咬,是这么的,这么的,舒服吗?他说不出来,只不过他确实没有排斥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见他已经停止了暴动!本能的想要松开,头顶的人却笑的入骨入肺,胸腔上下起伏震动着,好像被曦儿玩,是件天底下最开心的事情了。
一旁倒在地上抽着冷气,捂住胸口,掩着嘴角血迹的侍女们都看呆了。
什么情况?
二公子从来杀人不眨眼,即便是少主杀人也是有理由而为之,要一个死绝对给她充足的理由!
可二公子不同,他就是色魔和杀魔结合体,没有理由,要一个人的性命只凭借自己心情好坏来随意的杀害。
从来二公子出手那必要见血,而今天姑娘竟然能克制住他,不仅没有令他生气,而且,还,还笑了?
“你真可爱,本公子喜欢,不如本公子去向大哥讨了你如何?”
“什么?你敢!”
“怎么?伺候本公子你觉得委屈?”
“他不会同意的!”曦儿坚定的说道,在他怀里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
“爷看二弟是……太不知死活了!”声音渐渐高起来,一阵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曦儿已经跌进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中,她抬头一见,委屈的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晟……他,他要欺负我!”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个女人而言?”敖柄膝盖一软,早就撑不住身体的重力,啪嗒一声跪在地上,刚才敖晟的那一掌,足见有多重,下了多大的力道。
敖晟并不看他,轻柔的用手指抚摸着曦儿的唇角,那里已经是红肿一片,低头吻住轻轻的厮磨,唇转了进去。“爷不喜欢这里留下畜生的气息。”
曦儿只觉得好笑,畜生?他还挺会比喻的。
不过,敖晟来了,她底气足了,靠在他怀里,指着地上惨败的敖柄。“那个人是你弟弟?”
“恩。”
“他欺负你,你打算怎么办?”其实她是为了那些受伤的女人抱不平,倒是想要看看敖晟对她的感情到底深到了什么程度。
“那曦儿想要打算怎么办呢?”敖晟眼底一片杀气,嘴角虽翘,但是冰寒彻骨,令人不寒而栗。
“杀了他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曦儿诧异的看着他,他说的坚定自若,并不像开玩笑,手开始慢慢的扬起,从袖口中飞射出来一条细长的银链,曦儿认得,他难道真的要杀他?
“敖晟,你敢动我!”敖柄也不示弱,两个人一白一黑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在空中打斗起来,曦儿责被侍女们环绕成圈,退避到后面的亭内。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众侍女一听那声音,纷纷跪倒。“圣母!”
曦儿扭头,见圣母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不由一呆。
这人就是敖晟的娘亲?怎么觉得竟然像敖晟姐姐般。“你就是圣母?”
“大胆,敢直呼圣母,还不跪下!”
曦儿撇了撇嘴角,不悦的嘟囔道:圣母还未发话,这个邪气的女子是谁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春兰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满身缟素衣裳。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更显得纤腰一束,一支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
只不过看曦儿的时候,曦儿总是感觉有那抹怨气!
“娘子,娘子你有没有事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们身后脱颖而出的一身粉色,急呼着扑过来,一头扎进曦儿的怀里喃喃道:“娘子,兔兔想你……”
“知道了,你们怎么在这里?”曦儿不解的问道。
“等会不就知道了,还看不出你是急脾气啊!”
曦儿一抬头,发现敖青站在圣母身边,冲着她抛了个媚眼,浅笑连连,随即抱着圣母的胳膊道:“娘亲,快点让大哥和二哥停下来,可别伤了!”
“哼……”圣母一心关注园内拼杀的两个儿子,先不理云曦儿,厉声喝道:“都住手!”
敖柄呼救:“三弟还不来帮忙,想看二哥被打死不成?”
本来以为敖晟只不过是说说,谁知道他招招致命,毫不留情,加上敖柄刚才被他所伤,伤及根本,本来武艺就在他之下,何况现在敖晟怒火冲天,完全不受控制。
他像是一只嗜血发疯的野兽般,不将对方咬死便不会罢手。
“大哥,你饶了二哥吧,大哥……”
敖青本打算飞身过去,谁料被圣母一拽,宠爱担心的低声道:“他们打成那个样子,你过去送死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亲,那你快点出手啊,青儿不要大哥出事……”
曦儿都快吐出来了,这个恶心的男人矫情撒娇起来,真够人受的。
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全都码得死变态啊!
她伸手牵住怀里的冥红,给他使了一个颜色,然后悄悄的溜到了众人身后,拽了一把唐嫣儿,示意开溜。
本来做的天衣无缝,谁知道,唐嫣儿发现曦儿有想要逃跑的迹象,走了几步竟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云姐姐,公子……”
曦儿警铃大响,她上辈子绝对是欠了这个女人的,她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
好端端跑路都会跌倒,而且还那么大声的呼喊,深呼一口气,见圣母那眸子冰冷的将她射穿,手中握着冥红的手。“兔兔!”
“娘子,我们快跑吧!”
啊啊啊,身子被冥红拉扯着开始飞驰,他他他,为什么要抢她的台词啊?本来她想说我们快跑吧,看来兔兔和她呆的时间久了,连她的专属台词都融会贯通了。
刚才还在拼斗,谁都劝解不听的敖晟,只因为那句:“云姑娘你不能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嗖的一声,身子便绕到了曦儿和冥红的身前。“曦儿要去哪里?”
“哈,我,我,我随处走走,月色很美,花儿挺美,那个……小草儿也挺美滴……不过,最美的自然还是我家的晟晟了!”
没办法,一头扎进敖晟的怀里,哭腔喊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啊!”
“公子,你有没有怎么样啊?”唐嫣儿追来,见曦儿身子被敖晟抱着,可手却拉着旁边的冥红,冥红正啪嗒啪嗒的掉泪。“娘子,兔兔也要抱抱嘛!”
“公子……”唐嫣儿心凉如水,难道即便是看着那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还是愿意守着她么?
公子那么好的男人,竟然会和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
唐嫣儿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不懂不懂!
一股恨意油然而生!
“看来这戏是越来越有趣了。”圣母盯着冥红身边的唐嫣儿,那个女人她倒是有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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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檐峭壁华丽的房舍,布局参差错落,深远广大,房与房之间有迥廊相通,朱栏玉砌,拾阶而上,便是一处三层的楼阁。
宅子美是美,但是曦儿总觉得她本人和这里格格不入,手任由敖晟牵着,四周鸟语花香,景色怡人,她却无心情欣赏。
楼阁正上方有块牌匾,名为“拢月阁”。
进入正堂,富丽堂皇自不必说,敖晟似乎很高兴,握着曦儿的手随意的拉扯在自己的胸口处。“曦儿,闭上眼睛,乖,爷要给你个惊喜!”
曦儿不禁咯咯笑出了声,撤出自己的手,双手环胸。“你又想要玩什么把戏?”
“真是不乖,爷让你闭起来,你不听话,是打算让爷吻着闭起?”
额……
该死的!这个男人总是有话在那里等着她,她就是斗不过,能怎么样?
不耐烦的闭上眼睛,感到身子后面的门啪嗒一声关闭,她竟然有点害怕。
眼前突然变得很黑,敖晟用东西蒙住了她的眼睛,双手抱搂着她的肩头,在她额头深深的落下一吻。“爷怕你偷看,所以先给你用红布条系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矫情!快点吧!”曦儿有点不爽!
“真是个急性子,爷说让你睁开你便睁开,听到没有?”敖晟的声音越来越远,曦儿伸手一抓,果然四周都是空气,哪里还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她不由的慢慢移动着自己的双腿,往前试探性的迈步。“敖晟,你在哪里?你说话啊!”
叫了几声,竟然没有人回应,曦儿承认她其实是有点胆小的,这屋子里静谧的掉下一根发丝都可能听得见的地步。“敖晟,你在不出声,我就走了!”
正当她不耐烦的想要将眼上那条红色的方巾取下的时候,敖晟的声音暗哑而低沉的跳跃出来。“曦儿,你睁开眼睛,冲着亮光走过来!”
“玩什么?哪里有亮……哇塞……好美啊!”眼前的画面让曦儿一辈子都记忆犹新,她慢慢的睁开双眼,没有取下方巾,而是流光溢彩的双眸在红色的丝巾下,透过它,看到了世界上比烟花还要璀璨,还要夺目,还要触动她心灵的美好。
只见那跳跃如同池中红鲤般的火苗,满满的在她周边罗列排开,她转着身子,45度!90度!180度!360度全方位的身体旋转,竟然,全部都是淡黄色腥红的火苗,透着红丝巾的朦胧之感,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
她大笑。“果然是好美啊,晟,你是怎么想到的!”
他竟然会如此的浪漫,他不该如此的,人人都道他的残忍和冷酷,谁能想到堂堂水族少主竟然会为了她做这种痴情男讨取她的欢心?
他竟然放下身段,为了博得她一笑而精心设计了这样一场繁华的浪漫情景?
他真的……
曦儿即便是铁石心肠,此时也被感动了,一次次的舍身救助,一次次的护她周全,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不禁一遍遍的在心里呐喊,是的,她该满足的,但是……
欣喜之余,她还是冷冰冰,凉凉淡淡的说道:“看完了,好看是好看,但是华而不实,你还有别的事情么!”
敖晟那边没有声音了,只留下了急促的喘息和簌簌……声音……
“过来,爷在这里呢!”敖晟突然发笑,笑的有点凄凉,曦儿能听得出,心底里划过一丝悲伤。
这个男人,她要不起!
也不能要!或许此时放手是最好的吧,她只要狠心放手,男人总是贪图新鲜,早晚就会将她忘记的,她已经招惹了之前的4位,好不容易只留下了冥红自己,她不想看着他伤心了。
即便兔兔不是最好的,不是最坚强的,不是最会保护她的,可是她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她叹了口气,伸手解开了自己眼睛上的红丝巾。
“额……你这是……”曦儿咬着牙不爽的发泄出来。“赶紧穿好!你这是什么样子?!”
红色的烛火光芒四射,在屋子里跳跃出魅力多姿的身影。
那深处的一张大床上,白色的罗帐轻纱荡漾,四周堆放着数不清的曼陀罗花,将床上裸体的男人映衬的更加妖冶动人。
他全身剥除了所有的遮挡,眯着双眸,弯着好看的唇角,伸手唤着她。“曦儿,来,爷在这里等着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包!曦儿喃喃的嘟囔了一句这个词儿,发现果真适合眼前这个主动献媚的男人。
这么大岁数了,竟然玩这种献身计,亏他想得出来。
“我回去了,兔兔见不到我会找我的,还有……真是浪费,这都是些什么啊!”
曦儿伸脚一踢,将脚边的几根红蜡烛踢灭,心口火辣辣的疼,见到黑烟冒起,她竟然扬长而去,完全不理会床上那个受伤等待她安抚的敖晟。
她竟然说浪费?
这是他好不容易一根根点燃的,其实凭借着他的内力完全可以一瞬间将这些蜡烛全部点燃,但是听说只有自己亲手点燃,才能赢得心爱的女人的心。
虽然他对这些平日里嗤之以鼻,但是他好想让这个神话变为真实。
“云曦儿,你当真就要如此对我吗?”他深邃的双眸嗜血的眸子黯淡了下来,伸出手中的丝线紧紧的将他下身缠起,发狠的笑着。“爷会让你知道,爷从来都不会输!”
曦儿刚踏出拢月阁,头也不回的便拔步而走,身形沉重,心里千丝万缕般的难受着,他该被她伤害的有多深啊,可是他那样高高在上的身份,霸道不可一世的尊容,哪里会忍受她有一个冥红,哪里能忍受和别的男人分享她?
而且,即便是他肯,曦儿都觉得会委屈了他,她不能,她真的不可以?!
不是打定决心不要回头了,不要他了,现在事情朝着她预计的发展轨迹再走,她可以放手的甩开他,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口不是轻松畅快,反而痛的连呼吸的勇气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轻轻一碰触,那块地方就撕心裂肺,被人挖开一般,淌着血,流着泪,张口喊不出半点声音,她不知不觉泪流满面。“云曦儿,你就是个混蛋,你是天底下最混蛋的女人,你……”
“你绝对不要后悔才好!”
她快步的跑了出去,竟然速度太快,和来人撞了一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
“我还当是谁呢?这不是云姑娘么,真是没规矩,像是个疯子般乱跑乱撞!”
曦儿本来心情郁闷难舒,痛苦的要死,隐忍的要发疯,此时突然碰到一个满嘴放屁的人,她全部的火焰几乎全部的喷在了眼前这个自视甚高的女人身上。
“喂,你说什么呢?你说谁没有规矩,老子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满嘴喷粪!你是抽粪机器吗!你还要不要脸了,老子就算是再不济,也是你们少主的座上宾,你这一个小小的侍女,你算什么?凭什么对着老子大呼小叫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滚开,别挡着老子的路!”
曦儿眼中本身的痛苦挣扎快速的逝去,取而代之的是咄咄逼人不容他人欺负的雷厉风行。
“滚——”
“你,你,竟然敢和我这么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春兰伸手指着云曦儿大叫。“就算是少主,也从来没有这样指责过你,你算是什么东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你是谁?老子不想知道,老子知道的是,今天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惧你!滚开,好狗不挡路!原来这个道理你不懂啊……”
曦儿伸手狠狠地抽打在春兰伸出的右手背上,赤红火辣辣的一片晕染开来。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动手!”春兰在水族中也算有点位置。
春兰、夏雨、秋竹、冬梅!四位侍者乃是圣母贴身之人,除了武艺超群负责守护圣母之外,还各个心思缜密,只不过这个春兰是个例外。
“打的就是你,怎么样?你能怎么样?”曦儿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原来人被逼急了骂起人来竟然是这般豪爽,真是太痛快了!
“不要以为少主护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你还远远没有那个资格!想要爬上枝头做凤凰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哟,你还真是别刺激我,我还告诉你,本来我没打算要攀附敖晟的,既然你这么说了,老子就攀附给你看看!”曦儿本事一时气恼,随意乱说的,可是春兰听在心里便像是一根毒刺在喉,狠毒的眼神秒杀过去,曦儿顿时觉得浑身冰冷,这女人不是好惹的。
“春兰姐姐,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从拢月阁那边跑来的几个侍女慌乱起来,见到春兰后,上气不接下气喘息道:“不好了,不好了……”
“到底是何事?你们竟然如此惊慌?!”春兰凝眉不展,一双凤目依旧赌气般紧紧的盯着曦儿,像是要将她看穿刺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在众人的眼里,我这个小侍女还是比你这个座上宾要有地位的多……
曦儿冷眼瞧着,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本来就打算要走了,绕过那几个人身旁,正要迈步,却听到了那句——
她撒腿便往回跑,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和思考,她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听到那句。“拢月阁失火了!”
她便身子如同千斤重,被泰山压顶般透不过去,只想着那个被她甩在阁楼上的某男身影,她紧张的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一口气健步如飞的跑到了拢月阁,见里面果然浓烟四起,周边的侍女们都忙着抢火,曦儿冷静不了,满脑子里都是那个妖冶男人温柔的声音。“爷在这里,爷让你过来,爷喜欢你……”
“敖晟,敖晟!不要,不要……”
她疯狂的打算冲进去,旁边的众侍女一听她的叫嚷,都惊了。
乱作一团。
“少主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哪,少主真的在里面吗?云姑娘是真的?”
“快点救少主!”
“……”
曦儿懵了,她本来要冲进去,结果被众侍女拦下,眼见她们成群结队的要往里面冲,她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个妖孽全裸的身子,倒在了床上,然后然后……
“你们全部给我退后,退后!滚开,不用你们……老子自己去!”
她一咬牙,望着燃烧的熊熊大火,心一横,将旁边的一桶凉水从头灌下,便冲进去了——
“快点拦住她!”春兰急斥道。
“云姑娘——”
曦儿只觉得眼前白衣素裹,从空中翩然而下,紧紧的环箍着她的身体,温柔的窝在她的颈项中,曦儿全身都开始麻木了,胸口狠狠的一揪,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你,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曦儿,我在我在……”仰头,温柔的吻住了曦儿的唇角,她的身子很冰冷,许是淋湿了衣物的原因,他紧紧的抱着她,暗自发动内力,将她衣服全部烘干。
玲珑有致的身材被他握在手中,只有这个时刻,他的心才完全的开启了,因为,在危险的时刻,她竟然不顾自己的性命回头了。
她到底还是回来了不是么?
即便是他用了非常的手段,可是他的曦儿还是回来了!
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心里有他,即便不是全部,但还是愿意接受他了呢?
“你没事?你真的没事么?”曦儿紧张的推开他几步,从头到尾扫视着他的身子,在确定他真的安然无恙后,双眶红如滴血,刷刷的眼泪夺眶而出。
似清泉般突突的涌着。“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它就会着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别担心,别哭,你别哭好不好?”敖晟双眸一横,一记冷眸闪出,周边这些碍事的人自然而然的识趣的退了下去。
少主的柔软只在云姑娘一个人身上绽放,别人想看,除非不要眼睛了!
春兰甚是恼怒,但是碍于敖晟,她即便是心情再不愉悦,可是完全拿她没有办法,此时见老远处过来一人,她尖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一角,笑容诡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两个人露天接吻,马拉松般吻的天昏地暗的,还没尝试过在外面这般疯狂,曦儿觉得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不久,她便眼神一暗,身子一沉,随手便推开了正在她身上辗转的男人。
“你给我滚开!”
“又怎么了曦儿,不要闹,来继续!”
“继续你个毛线啊继续,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小伎俩,刚才为什么要放火!”好端端的房子被烧成了现在这个落魄的样子,真是可惜死了。
不过,这是他家的产业,她心疼个什么劲儿?
和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哼,她转身,冷哼一声,避开敖晟再次伸过来的手臂。
“生气了?”
“你说呢!”
“爷很高兴,你生气了说明你心里有爷,不然也不知道刚才谁不顾性命便要冲进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美了你,你以为老子是冲进去想要救你?”
曦儿避开他要搂抱自己腰腹的手,可是敖晟低咛一声,反而拥住了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拥在怀里,热情如火的唇滑过她的颈,细细的舔舐着她那美丽的锁骨边缘,双手忍不住抚摸起来。
“那曦儿说说,爷听着就好。”
狂妄自大!曦儿肠结,继而开口道:“我还不是为了你的脸面着想,你想啊,要是她们冲进去,看到她们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少主正裸倒在床榻上呻吟,你说会怎么样啊?”
曦儿哈哈大笑几声,果然够爽!
她此时不回头便可以想象的出敖晟那眉头皱的一定成了川子,而且脸拉得又长又黑,像是黑包子!
只不过,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敖晟一双刀刃般精锐的黑眸流露出来的寒气几乎要将曦儿冻伤,但是转眼又突然笑盈盈的牵着曦儿的手。“曦儿,你还不承认你喜欢爷?你害怕别人看到爷的身子,这个爷懂了!”
“噗,哎哎……不是,不是这个……”
“原来曦儿占有欲是这么强烈呢,爷当真现在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晟,你存心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爷哪里舍得啊,爷要是气死了你,爷可怎么能活啊?”
说完,捞起曦儿的身子,脚尖一点,瞬间消失在原地,他会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存在,她的口是心非将在床上验证!
玉湖旁,两侧杨柳青青碧波清透,花瓣零落在湖中微风袭来打着旋转轻盈旋转成一圈圈,旁边青花大石之上,唐嫣儿蹙眉深思,一双嫩白的小手搓着柔软的下巴,静静的靠在双膝间。
“汗……”这已经是她不知道多少次叹息,总是叹不完,满脸忧伤。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可耻的,她想法是龌龊的,她的命是云曦儿和冥红所救,但是她竟然有着非分只想?
而且愈来愈浓,叫她无所适从。
她算什么?她总是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她算什么?
她其实什么都不算,她就是被人玩弄坏的破鞋不是么,公子不喜欢她不就是因为自己身子脏,配不上,可是云曦儿难道就不脏?她和那个敖晟天天鬼混伤害了公子的心,可是公子为何还要喜欢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懂,就是不明白!
“这不是唐姑娘么?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身后突然有人发声,唐嫣急忙用手抹了几把自己流着泪花焦愁的小脸,回头看见春兰一身浅绿缓缓而至,虽然是侍女,但是穿衣打扮比起平常人家的小姐还要略胜三分。“原来是春兰姐姐。”
她忙站起身子,微弯了腰。“请问,春兰姐姐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也没事,就看到妹妹你自己坐在此处,身单影薄,好似悲伤,看着姐姐我啊心都跟着泛酸呢!”春兰见唐嫣儿是个明白人,一见自己便忙呼姐姐,她便正好随其所愿妹妹的喊起来。
“我没有,我只不过是……”
“妹妹有什么不能和姐姐说说的,来,正好前几日圣母赐给我一批首饰,我觉得有几样特别适合妹妹,我打第一眼便看着妹妹就喜欢,也是有缘。”
“姐姐,这可使不得,那么贵重,我……”唐嫣儿急忙推辞,却不料手被春兰一把抓住,硬是拖着往自己住处去了。
本来圣母生辰已过,往年敖柄与敖青都是在第二天便各自回自己的去处,今年倒是和往年有所不同,不知为何,二人均没有提前想要离开的想法。
这倒让圣母好生奇怪。
圣母坐在青凤椅上,后面是凤凰金黄色的凤尾装饰,抬头看了眼外面黯下来的天色,这又该是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母,已经安排妥当了!”
“哦,哼,那就等着好戏开罗吧!”她看着来人,继而扬起嘴角阴测测的笑容。“为了晟儿,本宫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春兰站在一侧,已经感受到圣母那种强大冰冷的光环,不禁满头的黑线,这招可真够损的,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卑鄙,但是为了少主回心转意,也只能如此了。
交代完一些事情后,春兰随即便退下了。
午夜时分,四周突然笼起了云雾,天空星芒霎时间隐忍不见,进入云层。
从那日起,晟斗宫进入了另一个人物,那便是冥红!
“兔兔,你在做什么?”曦儿一脚踏入冥红房内,见他此时正歪倒在凳椅上,冰澈清凉的眸子染上一抹清幽纯黑,望着天际发愣。“兔兔,想什么那么出神?”
“恩,娘子,你来了!”冥红收回视线,转眼望向曦儿,两人相视而笑。
“你看什么呢?”
曦儿站在他身侧,遥望天际,一片昏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没什么,娘子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啊……”说着,脸色便绯红一片,低头手指拽着自己的一角,娇羞起来。
“今晚我来陪兔兔啊!”
“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难道不喜欢?”
“哦,不是不是……只不过……”
“不过什么啊,笨兔子,我们床上去!”曦儿拉着冥红的手,放下帷帐,便挺身进去。
门外,唐嫣儿端着早就冲泡好的茶水,站立在外,她怎么来了?
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在敖晟那里么,往常这个时间她总是给冥红冲杯热茶,然后静静的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为情所伤,唉声叹气。
可即便是那样,总是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她也是开心的。
眉头一紧,突然心口一阵钝痛,想起那日春兰交代给她的事情,她本来还不肯,如今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子,你说什么?不要好不好?”
被子中的冥红紧紧的被曦儿压在身子下,一张小脸早就涨红,曦儿手拂过他身上的红樱,他身体轻轻一颤,喘息声变得更加的焦急。
曦儿眯起眼睛,沿着那性感的锁骨,一路滑下。
“啊啊——”
“放松,兔兔!”
“娘子……”冥红双眼氤氲湿润起来,身体带来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
他想要推开,可是身子却更加的贴近娘子,想要索取的更多。
一番云雨过后,曦儿歪倒在冥红的怀里,贪婪的吸允着属于他的气息,她哑言道:“兔兔,如果我伤你心了,而且其实我不是故意的,不过这件事情又不是我意料中可以控制的……而且我也不想让它发生的,可是它却偏偏发生了,我……”
“娘子,到底是想要说什么呢?”冥红并不笨,他就知道曦儿会有主动来找他的这一天,她这样说,他心口虽然很痛,可是,只要是娘子喜欢的,他为了娘子,也会忍受的。
“我是想说,其实那个敖晟……”要怎么说啊!当着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说她不能不要另一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荒唐啊!云曦儿这辈子还没有做过这么荒唐的事情呢!
“哦,是少主,他怎么了呢?”冥红强压制自己情欲的声音,可是那声音竟然随着曦儿身子的撩拨而不由自主的从鼻尖闷哼数声,他扭动身子想躲,却被曦儿再次的抓了回来。“我要是说了,怕你不开心,其实你要是不同意,就当我这事没说!”
“可娘子还没有和兔兔说,你说的这件事情是什么事情呢?”
“啊?原来我刚才没说啊!”汗滴滴,曦儿吐吐舌头,面色可爱,冥红暗笑,这娘子可真是好玩,伸手帮她捋顺她凌乱有些湿意的发丝。“娘子可是要接受少主的爱意?”
“呵呵,那个……就是说啊……你看他天天要死要活的,要是不要他,好像不太好,可是要是你不同意,就算了吧。”
“娘子为何要来问我的意见?”冥红咬着下唇,即便是知道这个结果,他听到她亲口说出来,心中还是不快,有哪个男人能接受的了和别的男人一起共享自己的娘子?
以前那种情况是特殊的,好不容易其余的三夫都走了,现在只有自己独享娘子,这会儿又来了一个敖晟,真是气死他了!
“我还不是怕你不同意……”不同意,就会寻死腻活给我看,不然谁闲的蛋疼来问你啊!曦儿这话自然是没有说出口,转眸一笑道:“还不是因为人家在乎你嘛!”
“真的?”
“自然是真,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子说笑了,兔兔既然是娘子的人,只听从服从娘子便是,何况娘子说的也不无道理,少主爱娘子的情意并不比兔兔少分毫,兔兔虽说心里也不情愿,但是兔兔要的是娘子开心幸福就好,兔兔没有什么能耐,不能保护娘子,早就想着如果有个武功盖世的男人在娘子身边,那兔兔也安心一点,只要娘子平安就是兔兔此生最大的幸福了……”
“兔兔,谢谢你,你真好!”曦儿心疼的搂着他,他做的是为了让她顺心,安心,他并不是一无是处,而是对她有着那颗谦让无私奉献的心!
这点是别的男人比不上的。
舌尖在冥红的耳垂上轻轻的一舔。“恩唔……”
冥红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嘤咛之声,刹那间,他脑袋一缩,像是乌龟般不敢出来了。
曦儿爽朗的一笑,随即进入锦被中……
次日。
“都给本公子滚出去——”
曦儿漫步于长廊,突然间一旁的宫殿内浩浩荡荡的出来好些侍女,像是捅了马蜂窝似地四处逃窜。
她停步不前,问了人才知道,这是二公子敖柄的住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这色魔男,我还是绕着走比较好!”
她扭身欲要离去,便听到殿内一声惨叫之声,甚是凄凉。
“叫的这么恐怖,难不成又在里面祸害人了不成?!”
她刚走进数步,便又停下。“云曦儿啊云曦儿,你真是喜欢多管闲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个可是色魔,你管他死活?”
打定主意,停留在殿门外的身影即将飘离,就在这里时候,里面的人像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似地,竟然一条白绫穿破了旁边的窗棂,直接用内力嗖的一下将她的身子卷起带入,身子跌落在屋里的地面上。
“哎哟,痛死我了,搞什么啊!”曦儿不爽的叫道。
“你个死丫头,都是被你祸害的,都来了为何不进来?!”敖柄躺在床上,青丝泻了一地,他苍白的脸回望着地上的这个女人。
这样的时刻,他忽然觉得,他虽然在床上,她在床下,在他的脚下,但是其实狼狈的她却仿佛在云端,他在沟壑!
似乎双眸对视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东西从指间流出,他悸动的心想,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驻扎在他整个冰冷浩瀚人生中,在心海里不停的旋转沉淀!
“喂,你生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是拜你所赐,只不过是抱了你几下而已,真搞不明白!”
“那是你活该,哼!既然没死,我就走了!”曦儿拍着身上的尘土,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不过今日再见敖柄,感觉又与昨夜有些不同。
但是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好。
“喂,本公子被你祸害的这么惨,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没同情心?!”曦儿惊叫,淡定的望了一眼敖柄,只见他右腿骨折处有暗红的淤血流出,他就那样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想着这平日里的淫贼也会有不能动弹,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时候,她就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笑?”曦儿嘴角浮现出一丝冰冷。
“本公子这腿是被敖晟银链所伤,没有他的药恢复不了!”敖柄只说了这句,便再无下话!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曦儿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无非就是她是敖晟在乎的女人,所以她能从敖晟那里要来他的解药救他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这个男人求人的语气她非常不喜欢,于是转身要走,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何种程度。
“喂,女人,别走,你到底想要怎样?!”敖柄眸底一抹幽深逐渐的暗淡加深,咬牙切齿的吼道。
“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的!”
“什么!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我知道啊,我就是因为太知道了,所以说才让你求我!”曦儿毫不留情,嘴角扬起一抹风轻云淡的笑容,执起手中的茶盏,坐下细细品尝起来,好像在等待,等待着这只受伤的小豹子,吃人的小豹子是怎么慢慢屈从于她。
“算你狠,行,算本公子求你了!”
“就这样?”曦儿颇为不满的蹙眉摇头。
“还想怎样?”敖柄怒急,挑眉道:“我求求你了行不行?!”
“哈哈,行,你等着我,我去去就回来!”曦儿看着他憋屈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心中畅快啊,如果此时有照相机,她非得拍摄下敖柄此时的囧状,见一次挖苦他一次才好。
既然答应了人家的请求,她就要说到做到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晟斗宫内,无论金银、珠玉、木石古玩,应有尽有。
曦儿踏进敖晟的书房,旁边的侍女见她到此,齐呼。“云姑娘……”
“嘘,晟可在里面?”
“是,少主在里面。”侍女小黛挥挥手,命旁边的众人退下。
“云姑娘请——”小黛已经伸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非常的谦卑有礼。
“这个,不是应该要通报一下的么?”曦儿还想走正常程序呢,结果人家直接让她通过了!
这算不算是直接的晋级了!心中自然欢喜,对这个小黛更是喜欢的不得了。“谢啦!”
推开门,环顾了四周,打紫檀雕漓案上设这三尺来高的青绿古铜鼎,悬着黑龙大画,一边是鋻金的瓶,一边是琉璃的盒,地下两溜是十二张楠木椅子,上面一张青玉案榻,明珠镶嵌四围,珍珠连串点缀。
两旁有副对联,乃是乌木联牌。
镶嵌着鎏金字迹:幽微灵秀地,无可奈何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拿在手中翻看。“卧槽,鬼画符?一个字看不懂!”
先不说曦儿是从现代穿过去的,即便是魂穿也应该有着这具身子本来的记忆,对这个年代的字体怎么会一窍不通?
这有点说不过去,她正在思考,身子就被狠狠的抱着,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带着暧昧问道:“曦儿,想爷了。”
“想你个死人脑袋啊,我来找你有事的!”曦儿将手中的鬼画符一甩,非常不情愿的背过身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道:“这些书上的字你都认得?”
“恩,怎么了?”
“没什么,咳咳……”她才不会说她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呢,岂不是被他瞧不起了。
敖晟笑言。“曦儿也是认得的吧?”
“那是自然,谁不认识啊……”曦儿声音越来越小,只听片刻后,敖晟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是仙师的通灵咒,从小爷就看,怎么会不认识?不过从来这世间除了仙师便只有爷认识这些字,原来曦儿也懂啊?”
“噗,原来真的是鬼画符啊!”曦儿自打嘴巴,就说嘛,弯弯曲曲的哪里是字,分明是符嘛,可她刚才非要赌气,硬着头皮说认识,这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谁问你字啦,我找你是来要敖柄的解药来了,你快点交给我!”曦儿赶紧转移话题,避免尴尬,只不过半天对方没有反应,她抬起头,只见敖晟正狐疑的瞅着她。
“看什么?”
“在看,曦儿何时对他这么上心了!”酸溜溜的语气,手负立在后,俨然帝王般霸气。
“不是那样的,你多心了。”
“真的是多心了?”死缠滥打是吧,曦儿白了他一眼道:“给不给!?”
“哼,给你!”敖柄将一瓶淡红色的药瓶扔给她,清凉的眸子闪过一丝受伤。
“瞧你那小气劲儿,我能和他有什么,只不过是戏耍他一下罢了,谁让他平日里欺人太甚,你这种老子勉强能接受,他那种货色还入不了老子的眼呢,担心什么?!”曦儿拿起瓶子,眼角一丝戏谑,得意的拔腿就走。
“爷这货色怎么了?”
“哈哈,你这货色就注定是为老子而生的!”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早就已经远走,敖晟抒怀的抿着嘴角摇摇头,他真是贱,他就喜欢她这么说!
须臾,曦儿已经进入到敖柄的殿内,敖柄似乎眯着睡着了,曦儿调皮的闪了进来,身后还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想要做什么?!”敖柄颤抖的身体吓得往后挪动了几下。
“什么?来给你送解药,你怎么还不领情呢?”曦儿手轻轻一勾,脖子上的银环便扯开,只闻的一声惨烈的惊叫。“把它给本公子弄出去,滚出去——”
“哟,这可怎么办才好呢?这个药啊就得这么上,来,狗狗,真可爱,去,给二公子用舌头舔舔!”
她娇媚的笑着,手一扬,将那粉红药瓶里的药汁全倒在白色狼犬的舌头上,笑的更加的妖冶。“快去,快去,二公子等不及了!”
“你走开,你让它走开——”
曦儿不理,解开狗狗后,直接飞奔到门后,笑嘻嘻的说道:“二公子慢慢享用哦,这只可是伦家好不容易百里挑一的精壮母狗呢,哈哈哈哈,符合你的口味不是!”
曦儿将殿门关紧,笑的都要岔气,扶住旁边的柱子方才站稳脚步。
只听的里面嗷嗷的惨叫声,捂着嘴蹲在了地上。
“没想到你还挺会玩的,好玩么?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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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两个人坐上了马车,当然是敖晟提前准备的,两个人驾着马车,慢悠悠的离开。
直到看不见相送侍女们的身影。
曦儿看着外面赶车的冥红,这才大叫一声:“兔兔,快点,我们要快点,我怕那老妖婆子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
“娘子,放心,快坐里面一些!”兔兔回头望了一眼曦儿,虽说此时两个人在落魄的逃难,可是却无法阻挡他们的气质,一个高贵的风华无限,一个则是幸福的快乐无边。
曦儿却不以为然,越是让她坐到里面,她越是从马车中钻出,竟然和冥红并肩齐躯。“我来陪你,不然你在外面,我在里面,我自己也是无聊。”
两两相望,在阳光下,绿荫中,确实那样的柔和谐美。
让人不忍打破这片宁静。
那圣母哪里是闭关,当听到春兰回报,说是云曦儿反将了她们一军,顿时气得浑身乱颤。
心底升起了一抹无边的恨意,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她眼皮底下耍花样,够狡诈,本以为她是单纯的如水般的女子,现在看来,倒是小瞧了她。
一瞬间,圣母觉得自己竟然被戏耍了般,这场阴谋中她本来是高高在上,可以无限窥视全局动态的强者,如此不堪的落入谷底,真是让她脸面全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母,这可如何是好?现在完全没有按照您预料的情况发生,反而让云曦儿和冥红有了可趁之机,要是……”
“那又如何?她以为他们逃出了水族就可以安然无忧了,哼,不管晟儿以后如何,今天本宫定要这个妖女命丧黄泉,传令下去,本宫在日落之前,不想听到她还活着的消息!至于半路截杀,不想被晟儿看出破绽,只有一个办法!”她阴冷的开口,眸子间微微的一抹暗沉,却已然令春兰全身一颤,好大的杀气。
“圣母的意思是……”她忽然想明白了似地,于是淡淡开口。“制造一场他们自己车毁人亡的现场?这样少主即便是查到了也……”
“哼,本宫这是连环计,早就在给他们准备的马车上下了手脚了,行至20里有个落凤坡,悬崖深不见底,本宫倒是要看看,他们怎么逃得过!”
“圣母英明,属下这就去准备!”春兰一听,心中大喜,原来圣母早有后招,忙退出殿外,眼角带着狠厉的疾风而去。
车子快速的行了半日,眼看天色已灰,似乎笼罩着一层阴森寒气,万物无声,寒可透骨!
明明是夏末,这天气竟然比深秋还要诡异莫测,刮了一下会儿的强风,冥红怎么都不肯让曦儿坐在外面陪同他一起受苦,一早就将曦儿推到了马车内,本来想把自己的外衫解下披在她身上,让她好好睡一觉。
可是曦儿不同意,说是外衫解下,难不成他想被别的女人窥探了去不成,这身子都是她的,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外面的那些女人!
冥红听候,不由发笑,娘子可爱起来简直就是个孩子,又行了一会儿,见曦儿在马车里完全没有声音,本以为她睡着,没想到她撩开了帘子,一脸兴奋的说道:“哎,兔兔,你无聊不?”
“啊?娘子,怎么了?”
“哦,没事,我怕你无聊,我想不如娘子我给你唱首歌听听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笑的有些古怪,不过冥红一听曦儿给他唱歌,哪里有不情愿的道理,急忙点头答应。“好啊,娘子,娘子给我唱歌,我荣幸之至!”
“少贫嘴,咳咳,那我唱了啊?”
“恩,好!”冥红兴致盎然的回答。
“要是唱的不好呢?”曦儿有点担心。
“娘子唱什么兔兔都喜欢!”
“咦?这可是你说的,你说我唱什么你都喜欢,嘿嘿!”
怎么听着越发的有些不对劲,冥红袖中的手轻轻一握,阳光明媚的脸颊一愣,不过是唱歌而已,应该不会……
正想着,只听曦儿婉转轻扬的将脑袋趴在他的后摆,两手搂着他的腰肢,缓缓的唱起来。
我爱的兔兔。
有着强健的体魄。
我要是摸他的大屁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不会骂我是流氓……
这我爱的兔兔啊。
总令我心花怒放。
不光这性格开朗。
小嘴儿还挺内行。
我比较内向。
他倒十分豪放。
总是这般勾引……
曦儿不仅色相暧昧的搂着冥红,那小手边唱着边肆意的在他内衣中摸索起来,冥红涨的通红的小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腹部奇妙的感觉不由的颤栗,他身子发烫,握住缰绳的手抖得更加的厉害。“娘子,你这是唱的什么啊,怎么这么……”
“怎么,难道不好听,恩?”曦儿趴在他耳垂边缘,轻轻的一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没说不好,只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啊,不过什么啊?”
“娘子以后这种歌还是别唱了,大白天真的……”
“哦行!”曦儿爽快的答应了,冥红一惊,以为她生气了,扭头连声解释道:“娘子是不是生气了,兔兔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很……好听,只不过……”
“没有,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以后我白天不唱就是了,晚上床头唱给你!”
曦儿说完,不顾冥红娇羞的脸,急速的在他的薄唇上轻轻一吻。“乖,走吧,天黑了,找个落脚的地方,娘子我好给你唱唱歌儿啊!”
“娘子,你真坏……”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完全没有逃跑的紧迫感,曦儿知道那老妖婆子不会善罢甘休,冥红急的一个劲的推着她。“娘子,你到里面坐好,你这样,我没办法好好驾车,而且要是她们追来了,这可怎么办?娘子乖,快进去,晚上冷,别在伤风了可就不好了。”
“来了就来了呗,你娘子我不怕她们,放心!”曦儿继续的抱着冥红,死活不松手。
就怕她们不来,来了不就正好坐实了她们的阴谋!
“我还怕她们不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风剪剪,月挂梢头,本来想找个地方落脚,没想到此地荒无人烟。
“卧槽,肚子好饿啊,幸好有我家兔兔连夜做的爱心便当,不然岂不是要饿死?”
曦儿急忙的从马车内找出了冥红昨夜做的点心,入口酥容,口感极好。
“兔兔,给——”
“娘子,你吃吧,我不饿,我去生火,今晚看来就要在外面凑合一晚了,幸好我们有马车,等会烤会火你就上来休息,我给你放哨!”
“哟,我家兔兔真是体贴,不过你是打算要撑死我?这么多我怎么吃得下?”曦儿对坐在冥红给她提前准备好的烤火地带,冥红已经生好了火,果然身子暖和了许多。
静静的靠在冥红身边,有他一路陪伴,感觉真的很温馨。
嘴里叼着点心,心思一动,转头抱住了他的腰,往他怀里一缩。“恩恩……”
“恩?娘子这是?”冥红抱着曦儿笑道:“娘子是不是要睡觉,来兔兔抱抱,好好睡!”
这熊孩子,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瞧他那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可是他还是不肯吃一块点心,她自然知道冥红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非是怕她饿着,明日也说不准会不会找到地方落脚,他们从来没有走过这条路,谁都说不准前方的路到底是如何?要是明天一天没有地方落脚,他们又没有食物,他是留着这些打算宁愿饿死自己也不能饿着她分毫的。
傻瓜,曦儿心里难过的想着,翘着小嘴儿,身子坐起来,直接往他嘴巴里一塞,虽然看上去是在亲吻,但是其实她是在嘴对嘴的给他喂食物。
“娘子,不可……”
“好好给我吃东西,竟敢不停娘子的话,不听话你趁早给我回去!”曦儿严厉的吼道:“我吃饱了!”
“娘子别生气,我吃就是了!”冥红一见曦儿生气,忙开始咀嚼着口中的食物,甜蜜的笑道:“娘子你看兔兔吃完了,是不是?”
“这才乖嘛,来在喝点水!”
两个人相拥成堆,厮耳磨唇,发出轻微的响动。
就在这个时候,曦儿明显感觉到他们三丈之内,浓浓的寒气和低气压已经袭来。
手不禁微微的攥起,不动声色的靠在冥红的怀里,此时冥红还在温存的给她讲着他小时候的事情,全然不知道危险已经临近。
须臾,那万千白色已经在他们上空绽放开来,只见那十几名的白衣女子长发飘飘,身形秀美,脸上带着丝隽,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眸子中狠厉的杀气直直的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来的很早啊!”
“娘子,别怕,我保护你!”冥红拾起了旁边的一根大木棒,站在曦儿的面前。
“既然来都来了,还蒙着脸做什么,你们这样的装扮,恐怕锦鼠国找不出来第二家,一身白色和吊丧的似地,不看也知道你们是水族的人啦!”
“你个妖女,竟然口出狂言!”
春兰气急,这女人何故会如此镇定,面对她们,竟然完全的不恐惧?
“你们水族人作风难道一向是如此?你个小小的婢女就如此张扬跋扈,哦,我明白了,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曦儿嘴角扯出了一抹薄薄的弧度,忽然大笑了起来。
一瞬间,似乎万千的曼陀罗花开,红艳艳,照芳华!
淡淡的看着从天而降,如同谪仙却各个心如毒蝎的他们!
面无表情的说道:“想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妖女,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如果,我说,恐怕会令你们失望呢?你们还是硬要杀我?”曦儿淡淡的小脸,忽然闪过了一丝忧伤。“我不想杀人,你们回去可好?”
“哼,说什么大话,你以为我们是三岁的孩童么?!就凭你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一个柔弱似水的女人,竟然还想杀我们?简直是笑话!”
春兰越发的嚣张,看不起的嘲讽道。
身后的那些侍女们均没有表情,也不说话,也不配合,仿佛完全没有存在般。
但是曦儿知道,她们不说话并不代表就不存在。
不配合并不代表等会春兰要杀她的时候她们不会出手!
既然是如此,她又何必和她们客气?
“既然是如此,你们自找死路,可就怨不得老子了!”曦儿收起了笑意,眸底里尽是寒光,将身前护住自己的冥红拽到了身后。“去,上马车上去,我不叫你别出来!”
“娘子,你说什么呢?我不走,我怎么能在这么危险的时候丢下你一个人?那我成什么了?!”冥红一手拽着棒子,一手握着曦儿的手,冲着身后春兰道:“喂,你个死女人,要杀冲我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兔兔,你怎么骂人啊?”曦儿愣了,这熊孩子平日里多好的一个娃子啊,简直就是唐僧版,连只小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今天竟然骂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了不得了!太神奇了!
曦儿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看着他。
“娘子,我……谁让她欺负你了,欺负我家娘子的都是死女人!”
“哈哈哈,笑死我了,好得很,你靠边,看娘子我怎么收拾她们这群死女人!”曦儿一把将冥红推到一边,此时春兰早就气得双目姹红!
春兰生气的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在那里骂人,而且心中疑惑,不是说马车被动过手脚了么,怎么还会没事?
这又脱离了圣母的掌控,简直是太奇怪了!
见春兰一双凤目一直狐疑的盯着马车看,曦儿眸光一冷,衣袖一甩道:“看什么,难道你以为在马车上动手脚我就会傻到发觉不了?”
“什么?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春兰面色一沉,望着曦儿的双眸更加的阴冷了几分,这个女人果然不是绣花枕头,她的所作所为,让人始料未及。
“呵呵,不好意思,难道你们真的认为我会傻到坐上你们安排的马车么?这个是我预先在山下就安排好的,我自己的马车呢,瞧瞧这马儿多健壮,是不是比你们安排的那劳什子的马车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一出口,一声大喊:“该死的,今天老子就好好的收拾你们!”
她面色一闪,手中的飞射出一条银白,叮叮几声清脆的响声,对面早就迎面而来的那批人手中锋利的宝剑竟然会悉数被吸了起来。
曦儿水袖一甩,剑全部飞射回去。“不好,快闪开!”
春兰大叫,没想到曦儿会有这般本事,显然是她太过轻敌造成的,众侍女闪开,她独自一人凌驾于曦儿的头顶上。“妖女,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本事!”
她隐约注意到了,曦儿手中之物,不是别的,正是少主的银链酬情,竟然给了这个女人!
少主,这可是少主的贴身之物,平日里别说是无人敢碰,就是看一眼也会被剜其双目,死相惨烈。
竟然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少主啊少主,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伤了圣母的心了么?
春兰越发觉得气愤,曦儿有银链酬情在手,并不好对付,那银链酬情是认得主人的,颇有灵性,只要它喜欢的人认定的人握在手中,即便是武功在厉害的绝顶高手也要费力拼搏,不死即伤。
怪不得,这个女人会如此的猖狂,原来她竟然骗的少主的东西,只不过,为何银链酬情竟然会甘心为她所用?
一阵阴寒之风直接的扫向了春兰,曦儿内力虽说不是上乘,但是也看出银链酬情在手,那些人竟然面色惨白害怕的颤颤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知道其中的端倪,不禁一笑。“果然是好宝贝!”
即便她不会武功又如何,照样能驾驭它!
“啊……”手中银链不停的飞舞起来,春兰根本就不是对手,只得惨叫连连,败下阵来。
身子瞬间被甩出去好几丈远,砰的一声跌落在地面上,只听得一声闷响!
那群侍女要去相扶,曦儿狠厉的出言阻止。“你们谁要是敢去扶她,这个银链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众人一听,急忙跪倒在地,均认得那是少主之物,膜拜的俯身下来。“姑娘饶恕,姑娘饶恕!”
“哼,春兰,你的人都投降了,你呢?”
“妖女,你别得意,圣母不会放过你的!”
“好你个春兰啊,竟然连圣母都敢牵扯进来,你当真是贼胆包天了啊!”曦儿一叫,那边的春兰顿时觉得不好,自己怎么连圣母都供出来了。
没有完成圣母的任务已经是死罪任何能连累了圣母,忙开口道:“是你听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错?呵呵,春兰你别自欺欺人了!”
春兰一急,一口鲜血吐出来,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目光迷离的望着曦儿,不甘心的咬着下唇,唇角流出的血迹已经将前胸的染红,看起来如同鬼魅,发丝凌散,身子风中飘零格外的孤寂。
“你戏还没看够?还不打算要下来?”
曦儿优雅的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冥红刚才惊呆了,忙靠在她身边,小声的嘀咕。“娘子,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啊。”
“呵呵,我是一夜成材!”
“那还不是爷教的好?”树上的白影嗖的一下子落在地面,伸手揽过曦儿的腰,直接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可想死爷了,让爷亲一口!”
“好了,别闹!”曦儿推着敖晟,可是一看他那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脸,便又心下一软,随着他闹去,敖晟见机行事,抱着曦儿窝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就是一阵乱吻,急促且霸道。
冥红闪躲一边,好像没看到一般,咳咳,既然要接受敖晟,敖晟抱娘子是顺其自然的,看到娘子开心便好。
“少主?!”
春兰惊呆了,少主不是去了平城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种种揣测在她心头飞过,这少主不会也参与其中,怪不得那个女人会如此的厉害,会头头是道令她们措手不及,要是少主帮忙,那么呵呵,她们败得倒不算丢脸了。
她苦笑一声,圣母啊圣母,我们败了,但是春兰绝对不会连累你!
“春兰,你还有什么话说?”
敖晟也不抬头,柔情的盯着怀里的曦儿,伸手捏着她白嫩的脸蛋,可是声音却无比的冰冷,春兰身子一紧,忙开口。“少主,春兰无话可说,私自追捕这个妖女,本就是死罪,春兰只不过是不想少主被妖女迷惑,这有什么错!”
临死之前,她要将所有的事情独自揽下,圣母,春兰再也不能服侍您了,您要保重!
眸中含泪,手中宝剑再次的提起,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胸口便是一插——
“春兰姐姐!”旁边的众侍女一惊,忙爬过去扶住了她。
敖晟只不过眉头一皱,便不再言语。
毕竟和一个死人,他没什么好说的,人死了不代表所有的事情就会到此结束。
“晟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
“晟晟,你好腹黑啊,你逼死人了呢?”曦儿指着那边早就已经冰冷的春兰尸体说道。
刚才春兰的慷慨就义到底是想要保全那个女人,算了,曦儿心里这样想着,那个人毕竟是晟晟的娘亲,这就像是现代的婆婆和媳妇,哪里会和谐啊?
只不过这个婆婆手段毒辣了一点,不过到底是因为舍不得自己的儿子被她拐走了,严重的恋子情节,她能说什么?
难道说非要逼得人家家破人亡才算甘心?
她到底还是心善的。
“她就该死,她敢动你,就该知道有这个下场!”
接下来,日出东山,窝在冥红怀里的曦儿打着哈欠,睁开了双眼。
“娘子醒了?睡的可好?”
“当然喽,抱着兔兔睡怎么会睡不好呢,我们家兔兔啊,可是居家旅行常备首选呢,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晟晟呢?”曦儿缠着兔兔腻歪了一会儿,便想到昨夜之事,不知道敖晟会怎么处理。
“在外面呢!”冥红小嘴一努,示意着。
“嘿嘿,兔兔再眯会,我出去看看!”曦儿狠狠的搂着他亲了一口,笑嘻嘻的爬了出去,映入眼帘的便是敖晟那雪白的锦缎,还有浅浅的松茶香,深深的吸食了一口,早间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曦儿扩展了一下双臂,随即将头歪倒在敖晟的肩头。“想怎么办呢,我们家晟晟为了我这个妖女……”
“你不是!”他搂着曦儿,揉了揉她柔软的发梢,放在鼻翼间嗅了几口。“好香啊曦儿。”
“哼,瞧你,怪没正行的。”
“爷喜欢!”
曦儿抿着嘴笑的不语,满心的期待,这个男人将要怎么在娘亲和她这个“妖女”中抉择!
再次见到水族圣母的时候,她并不惊讶敖晟和曦儿等人的归来,而是非常的镇定。
恐怕她早就得知了春兰已死的消息,曦儿不禁在心底冷笑,倒是越发的想要看这个女人如何收场了。
“晟儿,你回来了?平城那边可算还好?这不是云姑娘么,也跟着回来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身上如云雾笼罩,看不真切,清冷、孤绝、冷漠、淡凉、薄性、光明和黑暗,阴冷和寒芒,高贵和清华,仿佛这世间万事万物皆在她的脚下,那种超脱世俗凌驾与任何人之上的气质,绝对hoid住全场,反而让曦儿看不真切她的内心了。
只不过,却独独对着冷面的儿子格外的暖意。“晟儿,怎么了?”
“圣母,春兰死了!”敖晟一语中的。
“恩?怎么回事?怪不得今日未曾看到她,她怎么了?”
“圣母管理水族,消息通遍天下,竟然会不知道自己的侍女死亡的消息,还真是奇怪啊?!”
敖晟转瞬间,脸色已经开始变得犀利和吓人,曦儿忙上前拽了他的衣袖,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意思,只不过当看到圣母眼底被儿子深深的扎伤,那种流露出来短时间的伤感刺痛了曦儿的心。
她从小没有母亲,她未曾感受到这种浓厚的母女亲情,但是她也是有过向往的,假如她有母亲,她断然不会如此伤她,不会令她难过,不会令她当众难堪,即便是这个母亲罪恶滔天,即便是她杀人不眨眼,可是,那能怎么办呢?
那还是改变不了她是敖晟娘亲的事实不是么?
“怎么了?曦儿,你不舒服了?”敖晟紧张的抱抱她,刚才的冷厉已经转为了绕指柔。
曦儿眼角氤氲,深深的吸了口气,却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努力的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道:“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好,别怕!”
“好,有你在,我不怕的,不怕……”
水族圣母将目光从曦儿和敖晟身上移开,凤眸黑色加深,淡淡的道:“云姑娘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圣母,你不想知道春兰是怎么死的么?”敖晟不为所动,依旧围绕着先前的话题展开了进攻。
“春兰之死本宫自会查清,晟儿想说什么?”
“春兰只是个侍女,若不是有人背后撑腰,她如何能有胆量竟然敢动我的女人!”
敖晟握住曦儿怀里的手一紧。“圣母还打算要隐瞒我到什么时候?!”
那声音气势如虹,没有半分的拘泥带水,一气呵成!
曦儿都被震动了,久久的站在此地,不敢移动,任由敖晟抱着她的腰肢,她什么话都不敢说。
“哼,既然你都知道了,晟儿想要如何?”水族圣母出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微微一愣,还以为她会继续的装下去,没想到人家直接就撂了,叫人难以想象!
不愧是圣母啊,玛利亚啊!
“晟儿不想怎样,春兰已死,我回来便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告诉圣母,她是我的女人,谁都不准动,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她都是我敖晟的女人,圣母如果再次想要对她做出令我受伤的举动,晟儿从此也不再回来了!”
呀?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离家出走?曦儿心说,果然够拽,天下哪个母亲是能看着儿子离家出走不去想办法阻止的?
果然,圣母脸色一掷。“为了她,为了她,你竟然这般和本宫说话!你太伤本宫的心了!”
“我也不想,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追究,不管谁对谁错,总之曦儿没事已然是最好,儿子回来只想要告诉圣母,她生我生,她死儿子便死!”
“你,你——”
“娘亲,息怒,娘亲……大哥,你怎么这么和娘亲说话,你实在是太过分!”这时候从正门处,飞奔而来的一个身影扶住了正在气头上的圣母,对着敖晟说到。“大哥,为了一个女人,何必伤了娘亲的心?”
“青儿,你大哥是彻底被这个女人蛊惑了!”
“什么蛊惑不蛊惑的,我又不是妖女!”曦儿不爽的嘀咕了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的话说完了,这便带着曦儿走了,等我陪着曦儿从云之巅回来,愿意凭圣母处置!还有……”敖晟拉着曦儿的手刚走了两步,便又回来加重语气的说道:“圣母对我的女人做过什么,圣母心里有数,那种手段简直让儿子不耻!”
他说的是圣母将蓝色幽莲放入自己心房的事情吧,幸好被敖晟取出,不然真的会被当成傀儡一般的对待的,曦儿想起来都会后怕。
这次的事情,都是敖晟一手安排的,他暗地里和圣母展开了搏斗,曦儿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尽管圣母做法有些不妥,可是终归还是敖晟母亲。
而且一开始的祸端便是因她敖晟烧死了表妹珠儿,所以才会引发了一连串的连锁事件。
这事情并不能一味的就将自己的责任推脱干净。
“晟晟,不要……”曦儿冲着敖晟摇摇头,示意不要再翻旧账了,没看到圣母的脸色都煞白如雪了么。
“用不着你这个女人搭话,大哥,你当真如此的绝情,你为了这个女人要离开娘亲,离开水族,离开我?”
敖青更为激动,显些站不稳。
“青儿,青儿!”圣母将敖青搂在怀里,细细哄到。
“是!”敖晟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很好,呵呵,女人,你真的以为他爱你这么深么,他也只不过是想要推过自己水族少主的身份,他太累了,想要翱翔于天地间,他从来想要的就不是什么水族,而是自由!但是他有责任啊,肩挑水族全族的使命,你以为他爱你?可笑,他如果真的爱你,又怎么会明明知道我侵犯了你而对我百般容忍呢?”
敖青此话一出,曦儿顿时大惊失色,没错,这个敖青,她怎么就忘记了那晚的事情,那晚他强暴了她啊!
转眼看向敖晟,难道他知道了,难道他一早就知道他弟弟侵犯了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从来什么都不说,他既然知道,明明知道她是不愿意的,为什么对他就可以如此的纵容,就可以不给她一个说法,看着他弟弟猥琐了自己,而无动于衷呢?
“不会的,不会的……”
曦儿有点虚弱的撤出了自己的手,往后倒退几步,差点没站稳,跌落在地。
“娘子,小心啊!”
冥红当时听到敖青的话时,也挺震撼的,难道娘子和这个敖青竟然还有关系?
不过看娘子的神情为何是这么悲伤,便知不好。
“你,你竟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断断续续的说道,声音小的如蚊蝇。
“曦儿,怎么样了,曦儿,你听我说,你听我……”敖晟见曦儿如此神情,那眼底里流露出对自己无比的鄙视恐惧和恶寒,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的眼神,脸色白的吓人,好像一下子就会栽倒下去永远不会醒来般。
脆弱的嘴唇泛白,紧紧的咬着,摇着头,眼泪从框中涌出,不让他碰,躲避他,紧紧的抱着冥红,在他怀里寻求那一丝温暖。
那样的曦儿,是他从里没有见过的,她的表情让他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心疼的心口如同划开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不但被风冷冽的吹进,而且还被盐水灌入其中,他说不出什么感觉,伸手想要抓,她却要退到他伸手勾不到的地方,敖晟难过极了。
这不可以,他不能容忍她的冷漠,不能容忍她对自己心寒,不能容忍他再也不能像是以前那般紧紧搂着她,央求着疼惜着宠溺着,她回抱他!这些都不能被抹杀,不能消失!
“曦儿——”
“我不听,我不要听,敖晟,你要是真爱我,你就该把他杀了!”
曦儿不听解释,她什么都不想听,她不要听,她也不敢听!
“什么?青儿,你竟然,汗!你快点和你大哥认错,说你不敢了,快啊!”圣母好像很惊恐,她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圣母,曦儿不懂,那般想要一心铲除她的人,怎么会放过此时嘲笑她的机会?怎么会让自己一向宠溺的儿子道歉认错?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敖晟是她的伤痛,她如同被一柄刀子狠狠的插进了后背,是被敖晟深深的插入,伤的体无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我杀了他,你就会原谅我了?”敖晟微笑的望着曦儿,很平淡,很平淡……
曦儿心头猛然被硬物一击,泪水更加的泉涌,她有一时的迷离,好像如果敖晟真的将敖青杀了的话,她便再也见不到他了!
再也见不到他的笑,他的霸道,他的宠溺。
他对自己源源不断的爱意!
“晟儿,你不能,你不能杀害青儿,你要是伤害了青儿,你自己也会……”
“娘亲,你不要说话,你让他杀我啊,杀我啊,大哥你来杀我吧,你可不知道,这女人在我身下有多销魂呢,不断的在我身下娇喘叫的那声音淫荡的不行,我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
“你该死——”
曦儿还没有回神,便见一抹白色快速的疾驰而去,她转身便见到敖晟正一把掐着敖青的脖颈,狠狠的用力。
旁边的圣母吓呆了。“晟儿,住手,不要伤了青儿,你住手!”
“娘亲……不……不要……让他杀……”此时敖青已经满脸铁青,连一句整话都说不清楚了,可是曦儿却发现,他没有痛苦的挣扎,而是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他再笑,笑的是那么的灿烂,如同阳春三月的迎春花,迎着敖晟那颗火热的太阳光,竞相绽放,愈来愈艳!
没有惊恐,有的只是满足,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晟儿,你住手,你不能!”
圣母面对两个儿子掐在一起,她纵使有着灵力,可是也不能断然将这二人分开,因为她要是出手,敖晟必然会反击,到这个时候,敖晟已经疯的谁都不认了,如果敖晟出手的话,那么两个儿子定然无一能活!
她怕了,她是真的害怕!
从来没有过的,竟然流着泪,冲着曦儿喊道:“云姑娘,你救救青儿吧!”
她竟然在求她?曦儿闭着眼睛不想说话,敖青,你死吧!该死的,竟然这般羞辱我,你就该死!
可是,晟晟如果真的杀了弟弟,他会开心么?
他会高兴么?
他就真的不会内疚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母会原谅他么?
圣母失去儿子,再失去大儿子的关心是不是也会崩溃呢?
脑海里不断的闪现出这些问句,她都要被逼疯了。
“晟晟,乖……饶了他吧……”曦儿伸手从敖晟的背后抱住了他,轻轻的说。“饶了他吧饶了他吧好不好?”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甚至于连同那微弱的喘息声都听不见,整座大殿静谧的可怕。
敖晟的手慢慢的松了,敖青刷的一下子落在地上,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而站着微仰在曦儿怀里的敖晟,此刻的情景也算不上好。
脸色和敖青一样,惨白的没有血色,胸口正不停的起伏,他转身紧紧的抱着曦儿。“爷到底还是舍不下你,你这个女人,你折磨死爷了!”
三天后——
“晟晟,乖来喝药……张嘴……”
“爷不喝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药一点都不苦的,刚才青儿都说不苦,你看他都全喝完了,你怎么能输给弟弟?”
曦儿端着药碗有点对床上躺着撒娇的敖晟嗤之以鼻。
这都半个时辰了,他竟然一口都不喝,不喝不说,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不喝药,就不准摸!”
“曦儿好小气,不摸爷就不喝药!”
“哟,你还和我杠上了是吧,你说吧,你怎么才能喝?”曦儿无奈的摇头。
“不如嘴对嘴喂爷吧,好不好?”敖晟极为不要脸的问道,曦儿脸色一变,笑嘻嘻的说道:“行,没问题,不就是嘴对嘴嘛,这有什么难的,你等着啊!”
“喂,你去哪里啊?”
“我去给你也找条大母狗,好让你们嘴对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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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去,行不行?”曦儿美眸闪烁,靠在敖晟的怀里。“你不让我去你以后就别碰我!”
感觉像是小沈阳的那句。“你不让我唱,我就不给你上菜!”
虽然换了一个场景和意境,但是威胁的尺度是一样的。
“哦?不让我碰?你说的是真的?”敖晟一听,凤眼微眯,不怀好意的用大手在她身上四处的点火起来。
“我也想去,按他们说的那里有好几个城池全部都是那种情况,我看并不像是普通的病症而是,瘟疫!”
她早就该想到,瘟疫!这该是多可怕的字眼,别说是死几个城池的人,要是来势凶猛,恐怕那就是生灵涂炭啊!
“恩,应该是,但是爷不会让你跟着去冒险,你乖乖的留在云族,你还不相信爷的本事?”
他语气里透露出来的暧昧和宠溺,就像是眼前的曦儿是一只任由他抚摸的小猫小狗小宠物般。
可是,他这种护短的心情并没有让曦儿感到开心,他明摆着是瞧不起她啊,瞧不起女人,这男人想干嘛!
她别扭的瞅着他,不满意的翘起了嘴巴。“你真的不让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乖的留在这里,爷会看着办!”
“切,你要是不让我去,就不怕我和敖青在这里干点什么?”
当初敖青在曦儿身上下了摄魂之术,所以才令曦脑海里一直存留那晚被敖青强的片段,其实都是他硬塞进她脑海里的,如今已经破除,而且知道了敖青和敖晟的联系,她觉得敖青那人就是个小孩子,怕自己夺走了他哥哥的宠爱,故意搞料吓唬她?
以为会让她吓得屁滚尿流,谁知道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这娘俩还真是一个德行,圣母给她下蓝色幽莲打算控制她的思维,而这个儿子给她下了摄魂之术打算控制她的灵魂!
敢情,这娘俩就拿她当实验品了是吧!
想起来就可恨可气,不过所幸为了敖晟她不跟他们计较了,不然,她真想说脱下鞋来抽他们丫的大嘴巴,看着就解恨!
不让她去吧,男人都是犯贱的,而且现在是在床上,曦儿自然有的是办法可以施展自己的“才能”!
一双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不轻不重的开始揉捏着,嘴角还不时的隐隐嚷着。“恩唔……”
那种若即若离,一会儿身子扑进了敖晟的怀里,一会儿在在他想要抱着自己的时候,她又离开,这样一来一去。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结果,黑脸包公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去我要去,我就是去去去去去——”
曦儿无比得瑟的趴在敖晟的怀里,小手抹在他的后腰处。“说,叫不叫我?”
“如果爷说不行呢!”
“不行?不行的话……我就拧死你!”
她手后的力道突然一猛,狠狠的绕着圈的拧了敖晟两下,顿时那本来色泽润红的脸上已经扭曲的掉了颜色。“好,你够狠,爷有更狠的你像不像试试?”
“什么?!”曦儿瞬间小脸垮了下来,坐在敖晟腿间,重力的压制住,嘿嘿,看他还有什么本事。
谁知道,她越是如此,那敖晟的脸上越是笑得诡异,曦儿发憷。“喂,能好好说话不?别笑得这么贱成不成?”
“成,爷贱那么和爷一起睡觉的你是不是也挺贱的,不然也凑不到一起来啊,不如我们今晚就一起贱下去!”
“啊,混蛋,你给我滚开,你滚开啊啊啊——”
敖晟一个翻身压住了她,对着曦儿小脸就开始撩拨着吻起来,刮着小鼻子,曦儿娇喘连连,小嘴里忍不住的往外喷热气,那热度足可以煮熟一颗鸡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吧,宝贝,爷今晚贱到底了,爷就是贱了,对着你的身子爷不贱那是没有道理的!”顺手一挥,曦儿身上的外衫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光溜溜的身子在烛光下,光滑的如锦缎似泉水,白皙微红,娇软诱人。
噗——
屋内的灯瞬间的熄灭了,曦儿手扶着敖晟的腰肢,转身反压上来。
“喂,今晚来玩个特别的游戏怎么样?”
没有亮光,屋内黑漆漆的,曦儿大胆的调戏起来。
很难看到她如此主动,敖晟的心早就美得飞到天外天去了,连连点头。“好啊好啊,爷喜欢,你快点来啊,快点来!”
“瞧你那贱样,玩猜字游戏怎么样?”
“这个……”似乎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他没啥兴趣,不过既然曦儿喜欢,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好!”
“这样,你要是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情,我要是输了的话……”曦儿还在想,这时候敖晟笑的有点阴沉和诡异,嘿嘿的笑道:“那还用说,爷对别的不敢兴趣,你要是输了,直接乖乖的躺下伺候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氓!”
“是,流氓也是只对你耍,对别人爷还没兴趣!”
虽然说这话听着流氓但是曦儿其实还是挺受用的。
“哼,看招,这个什么字?”曦儿快速的将iove在敖晟的胸口一笔一划的写下,嘴角都要笑抽了,心说,他要是能知道,他就神了!
果然,敖晟一脸腹黑,片刻没有出声,曦儿狂笑。“不懂了吧,不懂了吧!”
“这是爱,是爷爱曦儿的爱字!”
“卧槽,敖晟,你丫的到底是谁?!”曦儿淡定不了了,身体一颤,差点从他身上滑下来,紧张的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不敢确定,他竟然会认识英语!
这明明就是她那个年代的文字,为什么眼前这个古人,哦,不,是兽兽也知道?
“这个是爷水符咒里的文字,曦儿竟然能看的懂?好神奇,爷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这水符咒可是当初师父留给他的,他专研了数年才破解了里面的几个字,其余全是一头雾水,没想到曦儿竟然会写而且还知道它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晟也初听闻的时候,也挺诧异的,这难道就是缘分?
“额,水符咒?”这该死的古代竟然也擅通英语,她到底是穿到哪里来了。
“怎么样?你输了,现在爷可以享用爷胜利的礼物了吧!”敖晟不怀好意的笑着。
“痴心妄想,我没输,刚才那个是我试试而已,看看写在你胸膛上手感如何,那个不算数的,算不得准的!”玩无赖谁还能比她还擅长?
“行,谁让爷喜欢你,爷不跟你计较,给你一次机会,第二现在让爷上了你,第二……”
“这还用说么,我选第二,前提是你先陪我猜完字谜!”曦儿狗腿的趴在他肩头,咯咯咯的笑起来,小手抚摸着敖晟的发丝。“是不是?”
“第二爷立刻上了你来吧宝贝——”
将曦儿的两腿一抬,直接的跨在了他的腰部,眼睛里闪烁出来的精光曦儿看着就胆颤,这该死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强壮的雄壮生物,和他一晚上,不知道要榨干自己多少的油水。
“喂,你玩无赖,我都说了……”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真是不乖,小妖精,你选了第二,爷现在就立刻马上来满足你!”
再次醒来,是在马车上,而且身旁坐着一直抱着她的冥红,她蹙眉不展,忙起身爬出来。“哦哦哦,晟晟,嘿嘿,我还以为你……”
“怎么?还以为爷跑了不成?早上叫你半天都不起,看来爷床上这技术很精湛啊,放心,爷以后走哪都带着你!”
“去你的,臭美,那个,和圣母说了么?”曦儿有点担心的问道,毕竟他们此次去了平城一带,要是顺利的解决了瘟疫事件,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回来。
这像不像是自己拐了人家的宝贝儿子,连人家哭几声的模样都没看见,真是残忍!
“恩,放心吧,族里有青儿料管,不会有问题的。”
“好,那就好!”
一路上,枯燥无趣,很是无聊,曦儿本来还想给晟晟和兔兔唱首歌来助兴,可是敖晟直接扫过来一记冷厉的光,她便不敢再多言语了。
行吧,人家是大爷,人家是护驾的,她的身家性命,冥红的身家性命还得靠他呢,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一直小半日后,两个男人似乎像是提前交流好了似地,冥红知趣的去做了车夫,而敖晟则一把拽着曦儿便回到了车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晟一回到车内,便开始抱着曦儿,直接搂在怀里,像是宠物般的揉着她的发丝,很轻柔。
“曦儿,反正也是无聊,不如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他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有意义的事情?曦儿想着,那还能是什么事情,搞不好就是和他造孩子的事情,这马车里一应俱全,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瞬间猥琐了起来。
“你别动,小心我咬死你!马车内,你想什么呢?!”
“你说呢,爷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你也想的,曦儿,不是吗?说,你想不想爷,恩?”
曦儿捂着肚子,可怜兮兮的回答。“滚你丫的,昨晚还痛着呢,现在又来?!”
直接翻给他一记大白眼,不理他,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去了。
敖晟呵呵一笑,趴在曦儿耳边,柔柔的说道:“想什么呢,爷就是知道昨夜折腾你惨了,你身体乏,爷本来想说给你揉揉的,原来曦儿是有那种想法啊?想爷了是好事,但是也不能总想不是?你身体还不行,你想硬来爷还舍不得不是?”
敖晟盯着她的眼角已经开始得瑟,曦儿不想在听到他说话,直接伸出一只手,捂住了那只乱叫的嘴。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马嘶的叫声,曦儿心头一怔,坏了,难道又遇到不好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冥红可真是个……
每次他赶车都会出状况,曦儿心说。
但是嘴上不能说啊,说了冥红还指不定要怎么伤心呢,平日里就觉得自己挺没用的,憋屈的不行,要是曦儿在不疼着他点,指不定要被敖晟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娘子,有危险!”
哎呀妈呀,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果然,你看,又遇到麻烦了不是?
“怎么了?”曦儿还未掀开帘子,只见一抹白影瞬间的将自己护在胸口,急速的飞出,冷不丁的开口道:“又怎么了,冥红,你躲里面去!”
“水少主,你看他们……”
曦儿一撇,便知不妙,并不是遇到山贼也不是遇到劫匪,更加不是遇到身后追杀他们的人。
而是百十来号病怏怏的一片,那些人衣衫褴褛,各种姿态,横穿在马路上,游游荡荡,似阴魂般,慢吞吞的走着,有的人身体已经满身脓包,支撑不住倒在路旁。
有的躺在路中,任凭那些过路的行人踩踏在她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人有年老有年轻有男有女,还有婴儿和孩童,他们的症状很相似,都是满身殷红,脓包流黄色的液体,从头到脚,几乎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
“呕……”冥红恶心的倒着自己的胃,而此时身旁的敖晟也用手紧紧的捂住了曦儿的鼻子。“不好,他们肯定是从前面的平城过来的,难道已经扩散的如此严重了?”
敖晟的脸色更加的不好,这些都是他管制中的子民,如今看到生灵涂炭,自然心中不忍。
曦儿双目微红,这种阵势她还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
以前只是在电视中或者里看过这种,可是从来没有接触过一下子这么多的病人,这让她这个毕业于医大的女医生短暂时间也无从下手。
这里逃出来的人已经这么多,她想到平城那边的情况,更加的心忧重重。
曦儿是个善良的姑娘,她怀装仁爱,有着所有医者的本能。
“兔兔,你给老子躲进去!”她命令道,不似以前的柔情,她叫的有点让冥红吃惊,冥红回过头,不解的看着她,急忙拉着曦儿的手道:“娘子,我不是因为他们恶心才吐得,我是……”
“我只不过就是觉得胃里不舒服,娘子,我真的不是……”
“乖,我懂,我都懂,你身体弱,我不想你被传染了,你要是有什么,我该怎么办才好,对不对,听话,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把将冥红推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娘子,娘子,我也要出去。”
“闭嘴,再不听话,就给老子滚回去!”
果然,还是这话好使,车内很快就噤声了,敖晟驾着马车,从另一端走着。“看不出,你还挺关心他的嘛!”
“怎么吃醋了?”
“不敢!”瞧他那一副酸溜溜的样子,曦儿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吻一口,摇着他的手臂道:“别闹了,现在这种情况你还这样!”
“不能让他们走出去,他们现在已经染上了,如果走出去,还会祸害更多的人,既然是这样!”
曦儿边注视着那群人,听着敖晟的话,猛然回头,竟然从他清澈如泉水的眼眸中望见了一望不见底的幽深和冰冷,那冷厉的目光抽动起来发狠的嘴角,走在说明一个现实。
那就是他不打算让这群人活着。
得知了他的想法,曦儿拽着他的手道:“不行,他们还没死,你少给我打坏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要是他们走出去,瘟疫会传染其它的城池,那样锦鼠国可就危险了!”
“即便是那样,他们现在还没有死,还是有希望得到救治的,敖晟,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放弃他们,你给我停车,我要下去——”
曦儿气得脸色都开始泛白,手指指节紧紧的拧着敖晟的衣角,她知道他想要动手,他只要轻轻的挥挥衣袖,在他眼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发出来的火球会将这里夷为平地,全部烧尽,包括哪些人,哪些植物,令这里寸草不生!
“曦儿,你听话,不要胡闹!”
“我没有再胡闹,敖晟,你如果敢伤害她们,我就敢自己染了瘟疫,我倒是看看,如果我也染了,你会不会把我也烧死!”
“你别胡闹,爷舍不得你要折腾死爷才开心是不是?!”敖晟本能的想要拉她入怀,但是曦儿哪里肯就范,她现在有敖晟的内力,从马车上轻飘飘的跳下去。
站在那群病疫的人群中,里面有个抱着婴儿的女人,病魔已无情的加注在他们身上,而他们此时无粮无水没有药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大姐,你还好吧!”
“曦儿——”敖晟随即身子从马车上飞出,一把将她拉回。“你要死啊!”
“你身上有吃的么?”曦儿见那怀中的孩子饿得已经奄奄一息,推了敖晟一把。“给她点吃的吧,看她都要饿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晟奈何不了,只能从怀中取出刚才在马车上曦儿强行给她的糕点。“给!”
“大姐,这个给你们吃,快点给孩子吃吧!”
“谢谢你们,你们真是好心人啊,呜呜,二宝,你看有吃的了有吃的了,你张嘴,有吃的了,我的二宝,呜呜……”
“娘,二宝不饿,娘亲吃吧!”怀里的孩子睁开了朦胧的小眼睛,那眼睛已经被病魔折腾的没有了色彩,本来该是闪亮炯炯有神的眼睛才对,如今已经暗淡无光了。
见娘俩这副样子,曦儿恻隐之心又动了起来。“晟晟,给点银子吧……”
得,敖晟白了她一眼,这还救人救上瘾了。
“给!”敖晟从怀里掏出了五十两银子,递给了曦儿。
曦儿转手给了那个女人。“大姐,给你点银子,你……”
“银子,快看,好多银子,他们一定是有钱人,我们也要银子,我们要吃的!”
完了,民愤了,群起了,暴动了,卧槽,好心做好事,啥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吓得忙躲到敖晟怀里,敖晟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狠厉。“看吧,让你救,这群畜生是你能救得起的!”
“别这样,大家别这样,他们是好人啊!”那个大姐躺在了他们身前,对着她的乡亲们磕头道:“我把这些银子给你们,你们放过他们吧,他们是好心的人,别把我们的病传给了他们,乡亲们,求求你们了,乡亲们!”
“他们有马车,车上肯定还有好多吃的和用的,这样吧,你们把吃的用的和钱都留下!”
为首的那几个青年男子,虽然说已经被病魔折磨的力气稍减,但是他们凭借着就是他们身上的病疫,普通的人一看,定会舍弃所有直接开溜。
毕竟,钱财和性命,还是后者为大!
但这普通之人不包括敖晟和曦儿,眼见群众们开始骚动起来,只听到一声声惨叫,那银链酬情飞射而出,狠狠的穿插在那几个叫嚣的男人身上。
“晟晟,不要!”曦儿出手阻止,却被敖晟抱起。“是你不要闹,他们疯成这个样子,不给点教训怎么行?”
曦儿一听,言之有理,于是见那本就瘫软无力的人们一个个顺势倒下。
身旁的人瑟瑟发抖了起来,连呼。“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搞得像是敖晟他们抢劫他们钱财似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之将死,面对困难和病魔的折磨与压迫,本来善良的人也会绝地逢生,这是古今不变的同理。
曦儿自是不会怪他们。
“乡亲们,你们起来吧,大姐,我看一下你身上的伤!”
“不行,姑娘,你别动,我们是从平城那边过来的,说是瘟疫,那里的县令钱如海与奸商勾结,像我们这样没有钱没有势的人都会被驱逐出来,不管我们的死活,呜呜……”
那大姐哭的格外凄凉,恐是他们一家也只剩下了他们两娘俩。
“好大的胆子,钱如海竟然狼心狗肺到这种程度!”敖晟气愤的吼道:“朝廷不管吗?”
“朝廷,哼,朝廷压根就不管我们死活,听说前些时候水族派送了大量的金财钱物,我们还以为有救了,可是竟悉数的归了他钱如海!”
“这群该死的狗官!”曦儿怒骂,一双粉拳早就扬起。
“钱如海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实在可恨!”敖晟将手一指,指向旁边的树下道:“你们先去那边的树荫处坐好,不要乱动,你们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病疫会传染,要是蔓延了祸及了别的城池的百姓,就不妙了!”
曦儿也觉得很有道理,连忙帮助疏散人群,但是这么多的人放在路边,也总不是办法,正焦急,便听到敖晟喊了一声:“云影何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影刷的一声从天而降。“属下在!”
“这些人你先看管好了,找个地方安顿,这里有一瓶雪霜凝露,滴一滴在附近的河里,让他们喝下河中水,自然病情会减去大半,剩下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明白!请少主放心!”
“少主,难道是水族的少主,天哪,我们真的是有救了,大家有救了!”
群众微楞,山呼海啸般的齐声唤道:“少主福寿无疆,少主福寿无疆!”
搞得还挺隆重的,比山呼万岁还要气派,曦儿站在敖晟身边,也觉得倍感自豪,只不过,她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虚的,她将那双贼眼紧紧的盯着敖晟的胸口,刚才他是从那里取出来的那个叫做,哦,对了,叫做雪霜凝露的东西!
马车继续前进,很快就到了平城,这里看上去一派繁荣,绝对不会令人想到这里会是病源的基地。
“咦?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呢?”曦儿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根本没有乌烟瘴气余后的惨烈。
不禁微微的皱眉。
“都赶出去了,你以为还会让你看到真实的惨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晟脸色不算好看,话落,曦儿蹙眉想了想道:“恩,你说的没错,既然水族给了足够的钱财,而且朝廷肯定也拨款震灾,所以这里只是假象,是做给人看的,他钱如海想不到还挺精明的。”
曦儿露出一副鄙视的面容,好一个大贪官,真心的不要脸!
“看不出,爷家的曦儿还不笨嘛!”
“去你的,饿了,先找地方休息吃顿饱的吧!”曦儿抱着敖晟的肩头,磨蹭的说道,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突然想起来,艹,将兔兔关在车子里就一直没放出来过。
天,这死孩子得要憋屈成什么样子啊!
“兔兔,兔兔……”
不理,没有人回答。
“兔兔,好兔兔,说句话白……”
“……”
依旧没有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兔你妹的,你说不说话,不说话老子将你关里面一辈子,你一辈子不用见我!”曦儿小爆脾气一上来,那绝对是震慑气场。
还不理?马车内一点声音都没有,曦儿心口那火气噌的撩起来,当着敖晟的面,那熊孩子怎么就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可真不是他的作风啊?
“冥红,恭喜你,你终于成功的激怒了我!我倒是要看看,你……”
“额,兔兔,兔兔,你怎么了?醒醒啊,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晟晟,晟晟!”
敖晟本来还以为冥红是在耍心眼,和曦儿闹别扭,结果不像,应该说这冥红软塌塌的倒在曦儿怀里,那姿势,真刺眼,真想过去一巴掌抽死他。
可是他还是耐着性子道:“怎么了?先扶进去好了!”到了客栈,敖晟一手牵着曦儿,曦儿手里拽着兔兔,兔兔被敖晟则……咳咳,扛在了肩头!
这三个人两男一女,长得都是不凡,人中龙凤,只不过还没见过这样姿势暧昧的三人纠缠在一起大庭广众的出现过。
店家一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便知道是不凡的,加上最近瘟疫闹得厉害,基本没什么人敢出门,而且仅有的钱家里都拿去换米换药,谁还有闲钱来吃饭住店啊。
平城俨然是座死城了,根本没有外来的人进入,平城瘟疫一出,那些过往的商旅和行人躲闪不及,哪里还会从这里经过,所以说,老板眼睛贼亮的盯着这两男一女,顿时只觉得大鱼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准备上房2间,再去派人请个大夫!”
“不用了,老板,大夫不用请了,不过等会我开了方子你派小二去抓药就好!”曦儿本身就是大夫,心里紧张的要死,更不想让别人来插手兔兔的身子,她很顽固,心里就有那种叫做占有欲的东西在叫嚣着。
敖晟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上楼去了。
曦儿一直在冥红身边,伸手便开始对着他把脉,她以前不仅学的西医,她家更是祖传中医世家,只不过后来没落了而已。
对着冥红一阵把脉,竟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乖乖的……奇了!
“卧槽——”她忍不住的爆粗了!
“怎么了?不会是染上了吧!”敖晟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霾,这个冥红不会武功身子弱不禁风,跟着他们实在是只会拖后腿!
“你才染上了呢,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曦儿急的语无伦次,却不知道这简短的话语已经伤害了另一个男人的心。
“是,爷染上了,行了吧,爷他妈的就算个屁!”
敖晟一生气,水袖一甩,转身便要离开,曦儿愣了,双手一双,扯住了敖晟的袖口,急的忙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来。“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和爷这屁说话!”
“干嘛,我只不过是担兔兔而已,你瞧你,这么小气,你染上了,我陪你就是,别酸溜溜的了,你过来看看可好?我只不过是探不出他到底是怎么了,好像有数条脉象齐发,可能你们兽兽和我们人类不一样,所以我觉得……”
曦儿不假思索起来,这还真是棘手,从来没有遇到过,只能想到的就是,兽兽和人类不一样,恐怕这脉象也不是相同的吧。
即便他们都是进化成人的模样,也不能说完全一样。
“你们人类?我们兽兽?!”敖晟不解的看着她,她自己不也是兽?
曦儿听他这么说,感觉自己说话没遮没拦,轻轻的拍打了自己的娇嫩双唇。“瞧我,我真是不会说话,嘿嘿,大爷,你别生气,别和小女子一般见识行不?”
那狗腿的样子,要是面前有块豆腐,曦儿决定会毫不犹豫的撞上去,不过,现在没豆腐,咳咳,那就算了吧!
敖晟瞪了她一眼,看着床上躺着满脸惨白的消瘦身影,探上自己的手指。
这么一摸,顿时毛都炸了,定定的看着他,生怕自己诊断出错了,见敖晟这么紧张,曦儿更是心口像是大石般堵得慌。
站在床边不停的踱来踱去。“怎么样了?到底怎么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死她算了。
“曦儿!”须臾,敖晟终于开口了,不过那神情很奇怪,像是不认识的陌生人般一手抓住了曦儿的手臂,双眼直勾勾的瞅着她,像是不曾认识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似地。
“晟晟?怎么?是不是兔兔有什么事?”
曦儿抿着下唇,只要一想到兔兔被自己狠心的扔进了车内,不管他的死活,他肯定是伤心了,所以才会这样。
那眼泪像是珍珠般的簌簌下落,哑言的喊道:“兔兔,娘子来了,你别怕,娘子在这里,呜呜呜,你到底是怎么了,呜呜呜!”
“曦儿!”又是一声冷冰冰,手还拉扯着她,她半步也动不了,曦儿哀嚎的大叫:“敖晟,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别闹了,没看兔兔病了么,这个时候你怎么还闹腾啊!”
“你到底是谁?!”
什么话?她是谁,她是云曦儿啊,这个男人到底这是抽的哪门子的风?
“我是云曦儿啊,你脑袋抽了是不是,放开我!”曦儿一急,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直接张嘴往敖晟的肩头一咬,叫你不放叫你不放!
心里很恨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告诉我你是谁?”
“敖晟,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曦儿败给他了,疯了般的抽打他的身子,可是他还是无动于衷。
不可能的,她怎么会是……
敖晟不敢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弃他的曦儿的,他紧紧的抱着她,将她搂在怀中,亲亲的吻着她流着泪的脸颊:“他没事,你不用担心,他没事……别哭了……”
“晟晟,他到底是怎么了?”曦儿平静不下来,她开始不依不饶的喊道。
“他有孕了!”
噗!神马玩意?卧槽,这是什么意思?
“你疯了吧?晟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是男人,男人!喂,你是眼神有什么问题吧,你看看啊,兔兔是男人,你说他怀孕了?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呢,这点常识你都不懂?”
乱了全乱套了,这兔兔躺下了,本来还以为好歹有敖晟,她什么都不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敖晟在,她和兔兔都会是安全的,可是这孩子是怎么了?
一个个的都犯毛病?
是不是要吓死她?!
怎么连晟晟都不正常了?
“他有孩子了?搞什么灰机!怎么可能!?”曦儿倒抽一口气,眼前顿时觉得黑乎乎金光爆满,该死的,高血压的前兆啊,非得被这两孩子气死过去不行了啊。
“没错,他有孩子了,会是谁的孩子呢?”敖晟探试的问道。
“屁,他要是真的有孩子,那也是老子的种,他除了老子谁都没碰过!”
“你确定,他真的有孕了?”曦儿越说声音越小,这自己都穿越了,还不兴自己的男人怀孕生孩子了?
只不过离奇的事情年年有,今年好像特别多啊!
男人生子?前所未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就是有了?你的意思是说,他的孩子是你的?”敖晟的声音越来越冰冷,冷的吓人,曦儿思索半天,冷不丁的出来一句。“要是真有了,那必须是我的!只不过……”
为什么明明不是应该她怀孕生孩子?
怎么变成兔兔生孩子了,那她算是什么角色?
“你也知道奇怪了?你是真的不知道,云曦儿!”
啪——伴随着一声怒吼,旁边的桌子已经全部瘫痪在地,曦儿不知道敖晟为何如此生气,悻悻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他会生孩子啊?难道兔国的男人都有这个基因,那也是说不定的!”
没错,这就是最合理的解释,可能兔国的男人都会生孩子!
“哼,都会生孩子?你知道这十三国内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怀孕生子么?”敖晟摸着曦儿好看的眉角,淡淡的描绘着,好像那不是曦儿的脸,而是一匹绸缎,他正在上面渲染他想要的东西!
“不知道,难不成你知道?那你还不说,你打算要急死我?”
“天下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历代凤曦国女帝的男人才享有这个特权!”敖晟说完身子一冷,像是害怕什么似地,紧紧的搂着曦儿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曦儿,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别离开我,好不好?”
那声音带着惊慌,带着不敢确定,还有丝丝难过和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那是女帝啊,我又不是,怎么会让男人生孩子?!额……”
大脑猛抽中……
乌鸦拉稀中……
上厕所没有卫生巾中……
凌乱了,她会让兔兔生孩子,女帝让男人生孩子,这代表什么——
“晟晟,这是什么意思?”
“曦儿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敖晟叹了口气,从这丫头的眼睛里,他便看的出来,她竟然真的不知道,她不像骗他,而是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他还以为,还以为,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还以为她对他只不过是玩玩,一时兴起,原来,不是,不是吗?
“我……”
曦儿将自己在绯兔国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敖晟,当然她只说了该说的那部分,至于她连娶了四夫,那事情她可不傻,反正那三夫都和她没关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何苦要将那段悲伤的情感告诉眼前这个疼爱自己如珠如宝的男人,她又不是脑子有病!
“这么说,云府的那场火,哼一定是刻意的,想要烧死的不是云府,而是云府里的那个你!”
“对的,可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何会这么做?是谁,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灭了我云府一族,还对我痛下杀手,我带着兔兔从绯兔国出来,隐姓埋名的,就是为了去找雪圣母,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曦儿回答的恳切,她想到那场大火,便眼角湿润,再度的想起了那个让她心尖痛的男人,那个对她宠溺有加的爹爹云幕天。
如果不是他逼迫自己和四夫4p,相信她会更喜欢他的。
糟糕,怎么想起那三个妖男来了,她赶紧甩甩头,甩掉了不该有的想法。
“曦儿,以后记住,不要将兔兔有孕的事情告诉别人,你知道么?”
“恩,可是,这是为什么呢?”曦儿其实心里也已经猜到一些,刚才敖晟不是说只有女帝才能使男人受孕么,那么她和女帝是什么联系?
“我们不能再带着冥红上路了!”
听到这句话,曦儿一惊,伸手便抚摸着冥红的手背,对上了那一双清澈的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兔,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娘子,别丢下兔兔,好么?行不行?”那孩子边哭边说道,强忍着用牙齿咬着嘴角,痛苦的快要崩溃了。
一头扎进曦儿的怀里,叫嚷起来:“兔兔怀宝宝了,你不能丢下我们,不然,不然……”
敢情这孩子以为她要不要他们了,她有那么坏心眼么?
“你乱说什么,谁不要你了,我不会不要你们的,放心,晟晟,兔兔是一定要跟着我的,这个以后别再说了!”
“可是,要是让别人看出他男子受孕,目标就暴露了,那些要杀害你的人只要一见冥红,便会知道你是谁!”
“我不管,我是云曦儿,我能是谁?!”曦儿张口吼道。
“你是凤曦国公主,你是将来的女帝,你知道么!”敖晟一把拽过她,发狠的说道:“目前凤曦女帝身患重症,后宫中几位公主为了皇位厮杀成狂,你以为你还能平安的到达云之巅!要是带着他,你岂不是要任人宰割!”
敖晟的话一出,曦儿都为之一怔,卧槽,好么,穿越来了竟然是个女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帝?曦儿身子一颤,薄唇紧紧的抿着,看着床上的冥红和敖晟,得,半响,伸手去抱住他们,搂在怀里,两个大男人完全的趴在她一个小女子的身上,手触及到那片柔软,曦儿心中再次的一紧,像是知道他们的心意似地,说道:“即便是那样又如何,曦儿只不过是你们的娘子啊!”
那风轻云淡的语气,让两个大男人心猛然一沉,各种不是滋味。
没错,即便是那样又如何?她是他们的女人,是他们的娘子,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
“水少主,你就让冥红跟着娘子吧,我肯定会照顾好自己,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我……”
“傻瓜,以后叫他大哥好了,我相信你大哥也不会舍得让你自己留下来的,何况你还有着我的宝宝呢,对吧晟晟!”
曦儿淡淡的开口,声音婉转悠扬,似莺鹂歌唱,一顶大高帽子给敖晟戴上去,大哥?
亏她想的出来,偏偏敖晟还没有办法说不行,戴着还挺舒服,他这个人吧只要是被人夸的舒服,怎么样都好说。
“大哥,行不行啊?”
“额,你用的还挺快,叫的还挺顺口,算了,带着你,不过过些时候你显怀了,这可怎么办?”敖晟低润的声音含着一丝难为,兔兔的神色便黯淡下去,两个人似乎都在冥思苦想,曦儿诡异的一笑,一拍大腿,大叫一声:“有了!”
“娘子,你有好办法了?”
“什么?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冥红和敖晟急切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哟,莫要瞧不起人好不好?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你们附耳过来……”
休息了一晚上,三个人神清气爽,没有了昨日里的风尘仆仆,只不过,一出客栈的门,那昨日的老板便注意到,这三个人好像和昨天的不太一样。
但是也说不好哪里不一样,明明是还是三个人,两男一女,但是这女的和昨天……
平城,这里本就是锦鼠国的繁华地,说它繁华是有原因的。
只要是,它是锦鼠国与惜牛国的边界城池,自然贸易往来繁复,比其他的地方要频繁一些。
三人坐在城中最繁华消息最灵通的中天茶楼的包间里,清凉的风透过了窗子吹进来,那窗外明媚的阳光映在了桌子上,投影下来一波波纹理洒在了杯盏中,空气中细微颗粒的尘埃迎光而升,也更加映照在三人那雪般的容颜上。
“来,三妹,多吃点,给!”
曦儿伸手夹起了一块钰松糕放在了冥红的碗里,笑盈盈的瞅着对面的冥红,笑的更加的妖冶了。
“娘子……”冥红一袭山河社稷袄,乾坤地理裙,即便是让他扮成女人,他还是别扭的喜欢粉色的罗裙,可怜兮兮的盯着曦儿道:“娘子,人家穿这个不舒服嘛……”
“乖,记住,以后要叫我二哥,叫他大哥,你怎么又忘记了,你现在可是女人了,做女人不能任性,懂不懂?”曦儿重新倒了一杯热茶,与冥红换了。“喝点热的,对身子好。”
那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热情贴心的相公伺候娇滴滴的小媳妇,可怜冥红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装扮成了女子,敖晟想起来便觉得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二弟想法可真是独特,竟然连这个都能想到。”
“嘻嘻,你夸的我真是浑身舒坦啊!”曦儿望了一眼敖晟,伸手便挑起了他的下颌。“来,让爷亲一口!”
“胡闹!”
“还是你看着我这身装扮,那里勃不起来?”
曦儿眼睛又扫视了一眼敖晟的腹部,笑意更加的明显。
敖晟耳根炸红,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你想玩是不是?那爷不介意在这里办了你,你觉得呢?”
曦儿只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这般无赖,还以为有兔兔在场,这男人怎么也该克制一下,没想到,惹毛了。
而对面冥红则嘴角微勾,眼睛望向了窗外,看那车水马龙的街道去了。
“喂,行了,别闹,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就这样?”
“曦儿也知道要分场合了?爷还以为曦儿很想呢!”
“滚滚,你才想呢!”曦儿温润的出声,说是让他滚,可是身子还是忍不住的往他身上黏,她就是喜欢被敖晟搂在怀里的那种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子,哦不对,大哥,二哥,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冥红颜色急切,嘟起的粉嫩小嘴盈盈润润,曦儿看着真想上去咬上一口,不过敖晟在,她还是算了,不敢啊!死男人,吃定她了。
“什么?”
敖晟抱着曦儿的身子,两个人依旧不分开,就那样坐在一个椅子上,靠在了窗口,便看到下面的情景。
从三楼望下去,只见十几个官差此时正拖着,一个女子,这女子十二三岁,穿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不过身子已经被上了枷锁,曦儿一看,对她心生同情之意。
身后有个瞎婆婆,滚在路边,用手不停的摸索着前进的路,嘴里叫嚷着。“杏梅,我的孩子,杏梅啊……”
“奶奶,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奶奶,奶奶……”
那名女子回头一见老婆婆倒在地上,路边竟然无一人敢去阻止和帮助,官差中的其中一人,更加是肆无忌惮,被那老婆婆拽着裤脚。“官爷,求求你们了,放了杏梅吧,求求你们了啊,老身就这么一个孙女,求求你们了——”
老婆婆老脸纵横,泪水肆意,紧握着那名官差,叫嚷的山河可泣,感人肺腑,但是却感染不了那个黑心黑肺的官差,他横着一张杀猪般狠厉的肉盾脸,直接上去狠狠的一脚踩在了老婆婆的身上。
吱嘎……
那老婆婆的腰部便被他用脚猛踢起来。“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婆发出了几声哀鸣,嘴角血丝沁出,昏厥了过去。
“奶奶,奶奶,你们这帮畜生,放开我奶奶,奶奶——”
“汗,真是作孽啊!”
这时候,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悲凉的声音,打断了曦儿,猛然回头,正发现茶楼小二端着碟盘站在他们身后,想来也是刚到,不然以敖晟的内功怎么会没有发现身后有人。
“晟晟……”
“没事!”
敖晟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意思确定眼前这个小二只是个单纯的店小二,所以才会如此放松。
那小二见曦儿和敖晟这般姿势,见过大场面的人,果然是见怪不怪了,将碟碗放在桌子上,正神色忧伤的退出去。
“等一下。”曦儿一摆手,叫住了他。
小二有短暂的愣神,急忙说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倒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只不过不明白,楼下刚才发生的那场,为何竟无人插手,那姑娘可是犯了什么要命的死罪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是她杀人放火,那是该严惩,即便是家中有年迈的婆婆,也要依法而办,不过看她那股子清灵劲儿,说她犯罪实在是说不过去。
曦儿一提,那小二便握紧了双拳,气愤难平道:“这平城之内,这样的事情屡屡发生,大家不是不阻止,而是实在是有心无力,刚才那女子并未犯罪,和瞎眼婆婆相依为命,靠在茶楼客馆唱曲子谋生,谁知道却被钱如海家里的公子钱天霸看中,硬是派人抢了去!”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不顾法纪,实在是太可恶了!”曦儿一听,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钱如海如此不要脸,生个儿子也不要脸!”
“公子可万不可大声说,不然……”小二好心的提醒道。
“小二哥,谢谢你了,这个给你!”曦儿从敖晟的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五十两的纹银给了小二,他当场就傻了!
“拿着吧!”
“这,公子这我可不敢要,小的又没做什么,这么多银子?”小二看起来是个敦厚老实的人,无功不受禄,他还是懂的,他只不过是多说了几句,断不敢要这么多的钱财。
忙摆手,急忙的退出去。
“这年头还真没见过有如此不贪财的!”曦儿皱着小脸,像是在沉思,敖晟笑道:“这年头做小偷还这么明目张胆的也不多啊!”
曦儿一听,咋舌,忙将手中的银子又塞进了敖晟的怀里。“晟晟,我们两个不分什么你我吧,你的便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是吧,我的小金库,爱死你了!”
曦儿趴在他怀里,摇晃着身子,眼角里满是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晟听闻,差点被她气得岔气,什么叫做他的是她的,她的还是她的,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机灵,再望冥红,早就已经笑得不成样子了,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还笑,不想救人了!”
“哦,对,我们要去救人,要不说善解人意的还是我家晟晟呢,是吧兔兔!”
冥红忙点头应和道:“没错,大哥最厉害了!”
“你们两个少一唱一和的,给爷戴高帽,得了,你们回客栈,爷去瞅瞅!”他爱意的抚摸着曦儿的雪白脖颈,轻轻一吻。“老实呆着,爷要是回来看不到你,你知道下场的!”
嗖嗖的冷风,啧啧,曦儿心说,这个男人太彪悍,这个男人太混蛋!
夜风微凉,冥红身子乏,早早的就睡下了。
曦儿轻轻的关上了门,里一层外一层将门锁定。“好了,大功告成,我家兔兔可不能有事,这样就没问题了。”
又唤来了小二,给了银子让他照顾冥红,自己则灰溜溜的出了客栈。
“哈哈哈,死晟晟,不让我跟,我非要跟,凭啥英雄救美的事情就得你自己做啊,我也要去——”
已是深夜,官衙曦儿也完全摸不透门路,只不过是白天听小二说起过,具体的位置她还真说不好。
在街道徘徊良久,始终没有章法可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这个时候,喝的醉醺醺的三五个官差看见了她,曦儿退避三舍,急忙找个地方猫儿了起来,跟随在他们身后。
结果,很快便到了顺天府衙。
“嘿嘿,还是老子聪明!”
在快要接近府衙的时候,刚好三人中其中的一个官差尿急,找地方方便,于是便让曦儿钻了空子。
一咬牙,捡起了旁边的一块板砖,趁着那人摸索自己腹部之下玩意的时候,她一转头敲打在他的后脑处,只见那人歪歪扭扭便倒地,嘴里还不时的发出了一阵。“尿尿而已,大侠饶命啊!”
“卧槽,打的就是你这个尿尿的,不尿尿老子怎么收拾你?”
曦儿将他的外衣等物全部扒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虽然说衣衫有点大,但是黑灯瞎火的,谁会想到已经被人替代了。
正想着,这个官差要怎么办的时候,迎面来了一个倒夜香的大叔,曦儿捂住嘴巴嘿嘿一笑。
便有了主意。
府衙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我,放开我,呜呜……”一声声尖锐的哀嚎划破天际,打破这一切安静之色。
一间封闭式的房间内,白色的床幔止不住的轻摇。
呜咽的声音时不时的便哼哼出几句。
床上用粗条的绳子绑着一个少女。
身子已经洗净,赤裸的身子完全的暴露出来,雪白的肌肤被绳子捆绑着,早就红痕漫步。
霎是诱人。
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床上的女人下意识的将眼睛闭了起来。
“放开我,放我出去——”
“哟,小妞儿,叫了这么长时间,没想到声音还这么强横,大爷喜欢你,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道好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下流的猥琐的声音传来,来人穿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钱天霸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
但是即便是这样,丝毫掩饰不住他那纯净外表之下脏兮兮的内心。
“你放过我吧,呜呜……”
“行,放过你可以,你让爷爽够了,爷自然放了你!”
钱如海走了过来,双眼如鹰般犀利,看着床上的少女身子,诱人的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不错,你要是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整日的抛头露面强百倍?”钱如海急切的双手开始抚摸杏梅的身子。
“你滚开,你这个畜生,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死?不识抬举!”
啪一巴掌甩在了杏梅的脸上,强劲儿的力道已经令她有短暂的昏厥,可是嘴里还是呓语着说道:“放开我,放开我!”
“你要是死了,你的奶奶可就活不成了,你想好了是好好的伺候本大爷,还是让你那瞎眼的奶奶被别人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要脸!”杏梅惨白的小脸一拧,奶奶,不行,她不能让奶奶受那种屈辱,她不能啊!
“想好了没有?”钱如海也不急,就那样坐在一旁,他威胁人的方式很多种,那些宁死不屈的女子打从进了他的地方,都会变得温顺的像是绵羊一般匍匐在他的脚下。
“呜呜……”杏梅哭的差点岔气,她不能忍受奶奶受辱,只能……
“想好了没,爷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墨迹,想不好,直接送你们祖孙两个一起去官营,那里的男人可都是好久没尝过荤腥的,你考虑清楚了!”
杏梅气得浑身发颤,哭的泣不成声,点点头也不说话。
钱如海鄙视的笑了起来:“早知道这样不就好了,乖乖的,翘起屁股,让大爷c……”
杏梅眼角含泪,但是还是屈辱的转了身子,奈何她全身被绑,只能将身子微弯。
钱如海大笑。“表现不错,爷这就来好好疼你,小骚货!”
室内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衣料撕碎的簌簌声和杏梅那呜咽却不敢大声哭出来的声响。
床被凹下去一块,杏梅知道钱如海已经上来了,她心里悸动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钱如海一双魔性大手一挥,杏梅疼痛的撕心裂肺起来。“啊——”
“叫啊,你倒是叫啊,大爷就喜欢听你这放浪的声音……”
砰——
正要准备开餐的时候,房顶竟然突然掉下来一堆的瓦片子,钱如海大震。“谁?谁在上面!该死的来人啊——”
门外的家丁破门而入。
“少爷,怎么了?”
“混蛋,谁让你们进来的,去看看这房顶上是怎么回事?!”钱如海大喝一声,该死的。
“是——”
须臾,那些家丁便回道:“少爷,只不过是只夜猫而已!”
“野猫?野猫能把房顶都踩堆了?这是只什么猫!捉了给爷下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曦儿趴在旁边的房舍上,捂着嘴轻笑,旁边的敖晟手搂着她的身子,恨恨的说道:“不是不准你来么,你怎么回事?!”
就在刚才,曦儿鬼鬼祟祟好不容易爬上来的时候,突然手指一个没抓稳,差点从房顶掉下去,于是一脚狠狠的跺在了旁边的瓦上,竟然跺出了一个洞!
啊的一声飞速下落的时候,腰肢便被白色的影子席卷而来,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青松树的香气,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了,双手紧紧的抱着,小嘴在敖晟的嘴角上猛啄起来。“晟晟好棒晟晟威武晟晟爱死你了!”
“少说没用的,你来做什么?”
“来救人啊!你怎么知道是我?我穿成这个样子你也能认出来?”曦儿回答的干净利索,盯着自己身上的官差衣服,不解的问道。
“哼,你的味道即便是化成灰,爷都闻得出来,何况只是换了件衣服!”
他边说着,边开始撕扯着曦儿身上的衣服。
曦儿一惊,忙伸手护住胸前。“干嘛,干嘛这是,救人要紧,别闹!”
“是你别闹,你以为爷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要……”曦儿低低软软的说道:“难道我猜的不对?”
“谁让你穿别人的衣服了,该死的!”曦儿还没有明白,身子上官差的衣服早就被敖晟一团火烧的无影无踪,这时,曦儿才明白为何敖晟这么生气的原因。
嘟囔着小嘴,不情愿的说道:“只不过是件衣服而已嘛,至于么?”
“什么!”敖晟语气冰冷的透着千年冰涧。“你还不服?”
“服,哪敢不服啊,我的晟晟啊,现在还不去救人,难道真看着那畜生玩意吃干抹净你才去啊?”
“不是我不去,只不过,你没听见那女子已经被他都剥干净了么,别人的身子爷没兴趣!”敖晟亲吻着曦儿的发丝,小腹部便开始灼热之火燃烧,只不过是轻轻的一个吻,这个女人便可以挑动起他身上的炙热火焰,果然是妖精!
“什么?”曦儿真想撬开这个晟晟的脑袋看看,他究竟想什么呢?
“你快点去救,我不吃醋还不行?”曦儿知道他顾虑的是什么,他要是看了别人的身子怕曦儿生气,曦儿生气后果很严重,那就是不同床不同床死都不和看了别的女人的男人同床,哼哼!
“真的?你说的?爷不信!”
卧槽,曦儿火了,这男人较真,别扭起来还真是十匹马都拉不动,无奈,她只能说到:“不然,你把我放下去,老子亲自去救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别的男人看到爷的女人,爷更不高兴了!”敖晟死活就是别扭在这里了。
曦儿才懒得听他墨迹,伸手一推,便离开了敖晟的温暖怀抱,冲着刚才被她一脚跺开的那个洞,嗖的跳下去,临了还笑的神秘的说道:“你要是不下来,老子就脱光了让他看个够!”
“该死的女人!”敖晟一咬牙,跟着跳入。
“小妖精,你这皮怎么这么滑嫩啊,大爷摸着真舒服!”
床上,那一声声的放浪之音,曦儿恶心的要死,想到那女子被他禁锢在床上,肯定早就心死如灰,女子贞洁何其重要,岂能让人随意的玷污,更何况在这古代。
“砰——”
摆放在桌面上的那个骨瓷的花瓶朝着床上的男人背影便咋了过去。
“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谁!到底是谁啊!”
钱天霸一个转身,见屋内已经站立两人。
均长得俊美绝伦,眉宇间细细如娟,温润的神色早就被他气得阴霾遍布,曦儿五官精致,白皙嫩白,一身淡蓝色,如同仙童般,而站着她身后的敖晟,气质清濯,一身月白对襟的软袍加身,干净的如池中的白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钱如海心中暗暗叹道:男子竟然长得如此妖孽,竟比女子还要媚的入骨三分,真是稀奇。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不过看你们这模样,啧啧……”
听闻这话,曦儿更加火炸,mlgbd!
女人被他玩了不说,他看着她家晟晟的眼神那就是一只小攻对准小受啊!
这叫她怎么能忍?
“钱天霸,你个不要脸的,你看什么,再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曦儿玉兰风姿,灼灼其华,一甩手,银链从袖口中飞出,穿刺在钱天霸身旁。“草,没扔准,晟晟……”
“呵呵,曦儿,晟晟来了!”
“晟晟,没打准!”曦儿像是受气的小娇妻似地,搂着敖晟的胳膊唤道:“你来!”
“行,爷来,你退后,说,你想让他怎么个死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绑起来再说!”曦儿注意到,床上的杏梅一听来人,急忙的将自己的身子缩进了被子里,见曦儿走过去,她顿时身子一僵:“饶命啊饶命,呜呜……”
“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救我?”杏梅一听,眉色稍安,急忙转身,便发现一个翩翩公子站在床前,声音柔软细微,眸间如泉清灵。
看着杏梅的时候,完全没有男子的猥琐之情,反而多了些许的疼惜和怜爱。
她委屈的泪水再次积聚而满。“公子,救救我吧,呜呜……”
一句公子,曦儿也尴尬了,没错,她现在是男子,这样看着人家一个姑娘,是挺不像话的。
“姑娘放心,你且先穿好再说!”
银链似刀剑,可是却不曾伤害杏梅分毫,杏梅身上的绳索便被轻易的解开,而重获自由。
“多谢公子!”
“我先出去,你穿好出来我们带你离开!”曦儿郑重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杏梅方知自己遇到了贵人,连连点头,手开始搜索她的衣衫,在看到被钱天霸撕扯成条状的衣衫时,又无语的瞪大双眼。“这可怎么办啊?”
曦儿浅笑道:“给你这个穿!”
她早就预料到杏梅会如此,所以从客栈出来之时,便携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预备,没想到还真是用上了。
曦儿正要解释,却听到外面凄惨的惨叫:“你们可知道我是谁?竟然敢这般……咳咳……”
曦儿一听暴怒,敢情这人还当把自己当成大爷呢。
见他跪在敖晟身边,紧接着便是一口血一口血的吐出,喷溅在敖晟雪白的靴子上,曦儿从他身后一脚踹出。“你的脏血往哪里喷啊!尼玛!”
敖晟抬眸,若有所思的笑着,并不作声。
“来人啊来人啊!”
被曦儿踹了一脚,那钱天霸像是猛然想明白了似地,急切的开口呼救,身子一点点惊恐的往房外挪动,带着血迹的身子拖拉成了一条污秽不堪的场景。
“真叫人作呕,喂,我说,你别嚎了,你的人都晕了已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们!”钱天霸双手捂住胸口,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如同瓮中之鳖,无法,只得软下来,本来想要来巴结曦儿,因为看那敖晟那就是一座腹黑冰冷的山神,不过看着曦儿的时候,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所以钱天霸押对了宝,他直接爬到曦儿面前。“公子饶命啊,饶了我吧,我也是一时糊涂啊!”
“呸,好个不要脸的祸害精,尼玛,你强强良家妇女竟然还来了一个一时糊涂?那你什么时候是不糊涂的时候?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紧接着曦儿便在他前胸之处再给他补上了一脚。
钱天霸被踹的出去好远。
敖晟在一旁看着,伸手揽过曦儿的腰。“差不多了,打算怎么处置了他?”
其实曦儿骂人很单调,她就会说臭不要脸的,敖晟觉得吧,如果自己再不来问一下,这小丫头绝对会把自己憋成内伤的。
“恩?”曦儿在思考中。
那边的杏梅就频频闪出,见到钱天霸惨遭凌虐,总算是恶气出了一大半,忙站在曦儿身边。“公子,可饶不了他,他祸害的人能堆成山了!”
“你个死泼妇,爷今天弄死你!”钱天霸一听杏梅竟然出口便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竟然猛扑上来。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又是结实的一脚。“确实,姑娘说的对,这人确实不能留,留下就是个祸害!”
“你敢,老子是府尹公子,借给你们胆子你们也不敢把本公子怎么样,还是快点放开本公子,省得惹祸上身!”
“哟,瞧瞧,这不要脸的给他个梯子他还真敢爬墙,老子还就告诉你了,今天老子玩的就是府尹公子,不是老子还没兴趣玩呢?!”
曦儿声音柔软但是毒辣的很,听着耳朵里仿佛舒服的像是微风扶柳,但实则狠厉尖锐。
“你们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们不杀你,杀人是要犯法的,我们岂会做那种事情?”
曦儿俏皮一笑,倾国倾城,眉眼煞是好看,敖晟便猜到,得了,这个男人又惨了,得罪了他家曦儿,给他个囫囵身子就不错了,不过,今天他未必能保全他的身子了。
“你们知道就好,还不放开我,知道不能杀我就好!”
“是不能杀你,不过,你既然这么喜欢用它祸害人,不如,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银链飞出,又快又狠,只见那钱天霸裤裆中鲜血喷涌,一下子他的脸色惨白,汗珠林密,失声尖吼,嘶声惨叫起来,只需一秒便痛的全身抽搐,浑身血污,一动不动,晕死过去。
“搞定!收工!”
杏梅捂住眼睛的小手拿开,看着钱天霸的惨样,惊吓的浑身颤抖,看着曦儿惩恶扬善,打从心底里敬佩不已。“公子,你可是我们平城的大恩人啊!”
“小意思,姑娘见笑了,嘿嘿,我啊就是……”
曦儿本来还想自吹自擂一番,但是敖晟的脸色已经愤怒青筋暴起,她下意识说道,惨了,不好,惹到驴了,等会指定要挨踢!
果然,她这么一想,敖晟便一把拎起了她的衣领,一把提起来。“好得很,爷回去再收拾你!”
救出了杏梅,本想着送她回家,再给他们祖孙些盘缠,让他们去别的地方生存,毕竟钱天霸虽然被她给毁了子孙根,对男女之事不会在害杏梅的清白,但是事后的打击报复是肯定少不了的。
可没想到,来到破碎的小房屋后,才知道杏梅的奶奶,在今下午被那官差踢了一脚,回来之后便一命归西了。
杏梅抱着奶奶哭喊半天,昏厥了过去。
“晟晟,她挺可怜的是不是?”曦儿小声的趴在敖晟的耳边,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又如何?”
“嘿嘿,好晟晟,乖晟晟,晟晟最好了,你看能不能……”
“不能!”敖晟回答的斩钉截铁。
曦儿自知理亏,翻转了小眼珠又来一记。“或者如果可以收留她的话,曦儿晚上全凭爷处置任何?而且包爷满意,额外赠送曦儿自创的……”
敖晟瞥了她一眼,喉结滚动,盯着她那娇美的小脸半刻,说道:“真的?”
“那还有假?只要晟晟准了,曦儿一定伺候好爷!”
“准了!”
卧槽,曦儿嘴角猛抽,这啥男人啊,要他救人他磨磨唧唧不答应,一听说要上床,他便一口应了。
不过,曦儿就是要的这种效果,索性将奶奶葬好后,带着杏梅来到客栈。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冥红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又让曦儿咋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什么?
还让不让人活了,哄完了晟晟,回来还看见这么一个——怨夫!
得,总是她对不起人家,恐怕要是换了别人,大晚上被人抛弃了还锁在了房中,第二天中午才回来,谁都会生气的吧。
“兔兔?”
哼,冥红连眼都不瞅曦儿一下,将饭碗往她身边一推,起身便要离开。
看,这人虽然说正生气,可是还是担心她饿了一晚上会饿坏的不是。“哎呀,不是不带你,你不是不方便么,等以后孩子出生,我绝对走到哪都带着你,可好?”
“真的?”冥红双眼又止不住的氤氲起来,雾气朦胧,曦儿看着悸动。“那是自然,还能骗你么,我骗谁也不能骗我们兔兔啊,还有咱家兔宝宝啊,对吧,宝宝,快点和爹地说不要生气了……”
“公子——”
正和兔兔打情骂俏,换了衣服的敖晟和杏梅已经出现在门口,曦儿一见,便招呼她进门。
“杏梅,你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公子安葬了奶奶,以后杏梅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杏梅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像是江上摇晃的船家,带着习习的夜风,吹得人心随波动。
“看你也怪可怜的,把你自己留下也不落忍,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
曦儿旁边的冥红一听,连忙躲避的跑到了敖晟身边坐好,那样子仿佛眼前的杏梅就是个定时的炸弹似地,看的曦儿都觉得诧异。“兔兔,不准没有礼貌!”
这冥红是搞什么?以前他是最有礼貌的,现在怎么也不打声招呼,非常不待见人的躲旁边去了。
难道真的是怀孕的女人情绪不稳定,怀孕的男人更加的波动厉害?
“二哥,兔兔不是没礼貌!”冥红低头扒饭,就是不抬头。
曦儿一听,没错她又一次忘记了自己是男人的身份,幸好冥红提醒了,这是他们三人的秘密,还是不方便在杏梅面前说出,毕竟她还是个外人。
“杏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大哥,这个是我三妹!”
“大公子好,三小姐好!”
杏梅俯身盈盈,低低的喊出,顺势便站在了曦儿的身后,还真是时刻做起了女婢的角色,曦儿笑道:“还没吃饭吧,先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想拉着她一起吃,可是杏梅是个有分寸的孩子,硬是不肯,曦儿也不再勉强。
吃完饭,曦儿吩咐让杏梅去准备自己的房间,而自己则趴在敖晟的怀里:“晟晟!”
“恩。”不冷不热。
“晟晟,那个今晚……”
“今晚爷会洗的白白的,等着你的,爷这就去洗着!”
噗,曦儿本来还想说,今晚就算了吧,她昨夜累了一晚上,还没睡,敢情人家早就一早堵在了那里,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好在敖晟给了她一下午的修养时间,曦儿便歇在了冥红的房间。
这个时候,房间里没有别人了,只有曦儿和冥红两个。
冥红坐在床边,轻柔的揉捏着曦儿的后背。“娘子,兔兔捏的舒不舒服啊?”
“恩,好舒服哦,兔兔捏的最舒服了,不过……”曦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里有个疑问,现在四下无人,便无所顾忌的说出来。“你刚才为什么对杏梅那么没礼貌,这不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女人!”
“啊?就因为这个?”曦儿无语至极。
“兔兔以后除了娘子外,绝对不和别的女人说话,哼,看她们兔兔都懒得看!”
曦儿一听,便乐了,知道这熊孩子脑袋里的那根筋又发作了,还不是因为唐嫣儿将他刺激成这个样子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乖!这杏梅和那个唐贱人不一样。”人家压根就没看上你,估摸着看上的是她也说不定,曦儿yy中。
“那又怎样,反正我就是不跟她说话。”
“可你现在是女人,我的兔兔,好了好了,你的心思娘子知道了,呵呵,真是乖东西!上来——”曦儿也不再和他理论了,直接捉住他的手便是一提,冥红很自然的俯身过来,趴在了曦儿的身上。
“想我了没?”
“娘子讨厌……”
哟,这小子还挺拽?明明那个地方已经如火中天了,还在她跟前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兔,我给你接着唱歌怎么样,全当给我们宝宝做胎教了!”
“胎教?年娘子,那是啥?”兔兔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为何娘子总是如此的奇特,说出来的话他都没有听过,白瞎了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了。
“哦,就是以后我唱歌赚钱买顶大轿子抬着你们,就叫胎教!”和古人说话就是累啊,曦儿不禁这么想着。
“春雨,一夜连晓,栈外柳,陌上蒿,野渡吹箫,春水,秋山为鞘,盈盈笑把恩仇了,舟放五湖心自烧,棹歌去,水迢迢……谁愿改一身骄傲,看岭上云长云消,几曾骑马倚斜桥,何处满楼红袖招,似梦还真心头绕,抬头明月相照,原来堪一笑,万丈红尘心不死,怎唱清风逍遥调,自将美酒对江天倾倒,一番洗今朝,夜歌豪乘年少……”
曦儿低转吟唱起来,冥红听的入神,本以为娘子又要大唱放浪曲子,没想到……
兔兔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听着,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好多年前的那天。
夹杂着雾气,那小女孩的歌声越来越近,乘着竹筏穿着粉色衣衫的女孩子,走到他身边,递给了他一个——
馒头!
“别哭了,你为什么要哭啊?”小女孩闪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我找不到娘亲了!”冥红一张哭花的小脸瞅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担心,我陪你一起在这边等,你和娘亲是在什么地方走丢了的呢?”小女孩笑嘻嘻的如同银铃般,冥红看的有些直了,指着树下。“就是那里!”
“那我们过去,我陪你等吧,对了我叫云曦儿,你呢?”
“我叫……”
“红儿——”
“娘亲,娘亲……呜呜……”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娘亲的身边,抱着娘亲的脖子,回头想要在寻找她的时候,只见她已经被家人接走了,娘亲说。“那是云府的小姐云曦儿!”
从那天起,冥红将这个名字牢牢地记在了心底,发愤图强,一招中了状元郎,只为了配得上那个她。
“兔兔,兔兔……”见冥红睡熟,曦儿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腹,这里真的是有个宝宝么?
“兔兔,放心,我不会负你们的!”曦儿淡淡的香气扑过来,一个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好软好甜,她的不负,冥红心如波涛,阵阵欢愉。
一直到了晚上,曦儿在冥红这里吃罢饭,才猛然想起,那个男人还在房间里泡着等着她,她叹了口气,脚步沉重的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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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
曦儿皱眉,迈着的步子往后缩了几步,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啊?
怎么听着都像是男人自己那个啥?
“晟晟,你是不是不在,你要是不在我就先出去了……”
曦儿说完,撒腿便打算往外跑,心说,此时不跑何时跑,丫的这声音阴森又恐怖,怎么听都淫荡的不得了,留下了还得了?
“往哪去啊曦儿!”
软绵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接着便是腰部一甩,她啊的一声整个人划过空中,平稳的躺在了大床上。
“你,你在啊晟晟,呵呵,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曦儿面红耳赤的盯着敖晟,他竟然什么都没穿,看样子像是从水中刚出来。
那水珠从他的青丝滑落,颗颗滴在他诱人的胸前,水亮亮的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好像吸上一口,曦儿本能的将脸侧了过去,像是奶娃娃般张开了小手。“晟晟,来抱抱吧……”
“曦儿,你刚才跑什么?”
“哦,我那不是以为你不在,想要出去看看你去了哪里了?”才怪,她就是有意要跑出去的。
“哦?难道爷没有告诉你,爷在沐浴等着你来伺候?”敖晟说的不紧不慢,面色犀利,清澈好看的棱角此时已经深幽不见底。
身子坐过来,轻抚着曦儿的小腹,一点点的往下触摸。“还是曦儿觉得去那只兔子那里会比跟着爷要享受?”
“才不会,咳咳,晟晟知道的,还是晟晟伺候的好,自然……我要来陪晟晟了!”这话千万不能被兔兔听到,不然又得止不住的抹眼泪了。
身处两个男人之间,她容易么容易么?
“那我们来做吧!”敖晟笑声依旧,紧接着身子便嗖的一下跳到了床上,纱幔放下,风中摇曳,床上响起了好听动人暧昧不俗的声音。
“啊,轻点,轻点嘛……”
“不要,快点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夜颠鸾倒凤,曦儿早就体力不支,第二天顶着两只熊猫眼,疲惫的打着哈欠。
以至于杏梅喊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听到。
“公子……”
曦儿持续的趴在桌子上,休眠状态。
心里止不住的骂着昨晚折腾自己的那个家伙,臭流氓,臭流氓,敖晟就是流氓,呜呜,她都喊了累死了他还是整晚的折腾着她。
“公子?”杏梅以为曦儿出了什么事情,急忙的伸手推她,感觉很奇怪,一个大男人的身子怎么柔软成这个样子?
“啊?”曦儿被她一推,猛然清醒过来,才发现杏梅正一脸娇羞的看着她。“公子,要吃午饭了呢。”
“啊,呵呵,好啊。”
怪不得曦儿反应迟钝,实在是从小姐变成公子,她这称谓变了,以至于她反应总是跟不上来。
桌子上,冥红依旧像是躲怪兽般靠着曦儿身子紧紧的,眼睛只瞄着桌上的饭菜,至于杏梅,他可真是从她来到现在,冥红自始至终就没看过她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晟便发觉了,于是打趣道:“哎,三妹,你好像有点问题啊!”
“什么,我……我能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你怎么靠着二弟那么近?”敖晟的眼睛像是刀子般,曦儿不自觉的靠他近了几分,撒娇道:“哪有哪有,我这不是靠着大哥也挺近的,三妹,赶紧的靠过来,有道是背靠大哥好乘凉啊!”
冥红一听,自然知道敖晟是吃味儿了,可他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有意在他面前靠娘子那么近,刺激他眼球的。
而是,他就是怕那个叫杏梅的从他身边上菜的时候,碰到他而已。
当然,这话,人家杏梅在场,他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毕竟他也算是个文化人,怎么能没有礼貌到那种程度。
吃罢饭,敖晟便去钱如海的府衙,而冥红有孕不便行走,曦儿便将杏梅留在客栈陪他。
尽管冥红百般的不乐意,还是没有办法阻止。
因为自从有孕到现在,他的身体情况就一直直线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吃过饭,他必然是要小憩一段时间,如此一来,曦儿还没有出门的时候,他便已经睡下了。
“杏梅,好好看着她,知道了么?”
“公子,放心,叫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好三小姐的。”杏梅杏眼一挑,似乎对那个不待见自己的三小姐很有信心!
曦儿自己无聊,便打算在城中溜一圈,也算是观察一下地形,再来就是看看在郊外那帮村民说的平城内市价上调民不聊生的事情,她倒是想要看看到底高额到什么状况。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不管是酒楼茶馆,还是小摊小贩,不管是绫罗绸缎还是青菜萝卜,均是平日里的五倍不止。
更别说城中此时缺少的药材了,那就是漫天要价。
她不免感到心凉,这些奸商,实在是可恶!
老百姓都吃不饱穿不暖忍受病魔折磨,他们还搜刮成瘾,完全死不要脸!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气愤的走到码头,抬头望着那清澈见底的河水,才刚有要转身的念头,便发现前方不到二十米处,有一个黄衣翩翩美公子的背影,站在岸边伸手比划着船上的民工搬卸物品,那一举一动,颇显老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现在本能的怒火中烧,一见这些有钱的奸商,气就不打一处来。
“哼,奸商是吧老子看不惯的就是奸商了!”
她不知不觉的已经把气撒在了这个不认识却有觉得有些眼熟的背影身上,结果飞快的冲跑过去,来不及刹车,一脚便从他后背踢了过去。
只听,噗通一声,那人完全没有防备,一个身影从空中完美的滑落下去。
“啊——”
码头上船来船往,人头攒动,那大小不一的船只,还有各路的航运货物琳琅满目,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搬运的工作,成排的码头工人边搬着手里的东西,边看着这边比较滑稽的一幕。
刚才还对他们大声吼叫,指手画脚的严厉老板此时已经成为了落汤鸡,在水中扑腾出了万千水花。
“快点救少爷啊,快点——”
船上的一个老伯眼睁睁的看着黄色的身影掉到了水里,当下命令众工人下去救人。
“少爷,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切,曦儿蹲在码头,扇子轻拍着胸口,瞧瞧,就说是周扒皮了一点都不冤枉,竟然踢了一个势力主的少爷。
本来她想立刻闪人的,不过好像并不太乐观。
她没有想到的是,刚才被她一脚踢下去的那个人,竟然从水中飞出,直接的跳到了她身旁。
她定眼一看,草,这是谁?
吓了她一跳,身子往后明显的一扬,腰部便被人搂的紧紧地,温热的呼吸在她脖颈处喷洒出来。“这位公子,你可要小心!”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之行为!
曦儿盯着眼前那一张熟悉的脸颊,心说,该死的,早知道是你,说什么老子都不来踢你,这倒好,一踢踢出冤家来了。
“你,你放开我!”
“哦?真的要本公子放开你,好吧,那就如你所愿,放开你——”
啪嗒,腰间的力道明显一松,她像是没有牵引力的物体一般刷的下落,直接身子沉闷的砸在了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好痛,该死的,黄亦枫,你胆子肥了是吧!”
木错,眼前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便是她四夫之一黄亦枫,当然,那只是以前,在她休书一封的时候,便已经和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牵扯了。
黄亦枫怔怔的望了她半天,竟然开口说道:“你怎么知道本公子的名字?”
他很好奇,这个男人说起来长得粉粉嫩嫩的,看起来秀气的很,其实也就是娘娘腔,连说话都是,不过他并不是能轻易被糊弄的角色,在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便发现她耳垂的小孔,那是女子带耳饰的象征。
眼前这个,胆敢将他踢下水的人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
而且竟然还是个知道他名字的女人!
他从小走南闯北,虽然遇到的女子众多,但是能和他牵引上关系,而且还将自己真实名字和身份了如指掌的却根本没有,除了她!
除了那个丑八怪娶了自己还不知道感恩愣是一纸休书将他打发出门的女人!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容颜清秀,颇具灵性,身形娇美,闭月羞花之貌。
和那个女人差别又何止千万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她那双黑漆漆的像是镶嵌着宝石般的眸子,却又是那般熟悉,他迷茫了,一时之间,竟然觉得周边万事万物全都静止,这里只剩下了他,还有那个她!
曦儿见他不动,头脑一片空白,强行的用手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大骂:“难道是流氓吗?一直盯着人看!”
“公子为何踢我下水?”
“不是你自己没留神掉下去的么?关我什么事情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踢你下水的?你有证据么?!”
曦儿蛮不讲理,脸不红心不跳的吼道。
心说,踢你怎么了,谁让你长了一副被人踢的脸!
“哦?那我的工人和管家算不算证据,刘伯,你来——”
对面那个老人家一身青布衣,颤巍巍的走近,在黄亦枫面前恭敬的说道:“少爷,没错,刚才就是……”
“喂,老人家,你看清楚了,你真的看清楚了么?你确定你亲眼看到我把你家少爷踢下去了?”
得知这个老人家是想要帮着黄亦枫一起对付她,曦儿也不慌不乱,刚才她飞奔过去的那一脚,是用了敖晟给自己的内力,速度之快除非是武林高手,否则就是这里的工人和这个唤作刘伯的老头一起睁大眼珠子看,也未必看得出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样一说,也只不过是想要恐吓一下,结果,那老头当真歪着脑袋思虑片刻,然后一脸凝重的对着黄亦枫说道:“少爷,其实刚才奴才确实没看清,只是看到少爷突然掉水里了,不过,不过,岸上确实当时只有这位公子在!”
“哼,只有你在,那就肯定是你了!”黄亦枫不假思索的说道。
“卧槽,你还赖上了是吧,都说了你没人证物证,凭什么就说是老子把你踢下去的?”
曦儿面色灰白,指着黄亦枫的身子说道:“再说了,就你这样嗖的一下从水里飞出来的本事,我又有什么能力将你踢下去?还有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踢你?再者,有没有人规定有人落水,而岸边踏青赏水的人就一定是犯人?!这也太会无赖人了,你们打算要屈死谁啊!”
黄亦枫淡淡开口。“别的不多说,将本公子踢下水,岸边只有你自己,难道我是自己闲着没事跳下去的?你说和你没有关系,谁信?你给猪给狗说,你看他们会不会信?”
“卧槽,你还有理了是吧,你这个人,简直就是说不通,无理取闹!”曦儿衣袖一摆,不想和这个人有多大的牵扯,转身便要离去,可是刚迈开了步子,手臂便被他一下子拉扯过去。“想走,没那么容易,本公子也不是好欺负的,这衣服也湿透了,这精神也紊乱了,怎么办,这损失你说一句想走就走了?!”
讹诈?!曦儿脑子里顿时跑出来这样的词。
卧槽,她倒是忘记了,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一副小气而且贪财的货色。
原来他现在记恨的并不是到底是不是她将他踢下水的,而是要找个人为了他落水负责,确切的说那个负责就是为了要找个人给他付钱!
“怎么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说吧,想要讹诈我多少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曦儿会看出他的想法,黄亦枫嘿嘿一笑,甩动着手中的金算盘,曦儿心里马上就啐了一口,该死的,又是这个要人命的金算盘。
还记得那日桃花满天飞,她掉进了河水里,他救了她,也是这个金算盘,便满天开口,讹诈了自己,现在又来了,只不过这一次是他落入水中。
但是性质是一样的!
都是要讹诈她!
噼里啪啦,那金算盘响起来,须臾,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美态,缓缓的说道:“本公子算你便宜点,就要你一千两银票作为补偿好了!”
一千两?这人是不是疯了?
曦儿如果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她就会发现,她的脸已经被他的话气得完全没有了血色。
“一千两,你想得美,该死的,你去死——”
曦儿声音冰冷,嗓音高昂,完全的尖叫起来,那尖溜溜的海豚音,震得耳膜嗡嗡响。
“事后,态度不善,造成本公子严重心灵创伤,加上利用凶器震的本公子头晕眼花,一千两是便宜了,我算算……那就要你五千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也算是两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头瞬间大了,刚才从一千两直接飞升到了五千两,难道就只是因为她冲着他吼叫了几声?
她从来没想到她吼叫的声音也可以这么值钱,竟然是五千两白花花的纹银!
曦儿面色抽搐,身形晃动,不可不说,这个黄亦枫足够有本事将她气得血压高涨,特别是他那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的曦儿两眼冒金光,指着他颤抖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
“怎么样?看你穿的如此不俗,也并不是没有钱的人家,恐怕不会因为区区五千两的银子就败坏了自己的名声吧,如若不然,你今天要是不付给本公子五千两,你就别打算走出平城去——来人,带走,我们去府衙说理去!”
黄亦枫见曦儿死活不出钱,他也失去了原本的耐性。
吩咐工人将曦儿押解着便要去府衙说理。
说是去府衙,其实曦儿心中哪里会不知?
有道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看着黄亦枫,整天拿着金算盘,十足一个奸商,肯定和这里的府衙早就狼狈为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也不会抓着自己就去府衙问理。
这一去,她即便是有命活着出来,刚才的那五千两也会无形中经过钱如海这狗官着手后,翻一倍不止,不一定就会变成两万两纹银都不止。
曦儿白了他一眼,再次在心里暗骂他是个无耻黑心的奸商!
“还杵着做什么,走啊!”黄亦枫不满的看着曦儿道:“自己不走难道还真的要被人架着才走?”
“去哪?”曦儿淡定的问道。
黄亦枫立刻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当然是去府衙了,除非你现在给我五千两,不然,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哦,原来他是一定要带着自己去府衙的。
不过,黄亦枫,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你还能这么淡定的讹诈么?
“好吧,给你就是了,只不过我的钱没带在身上,不如你和我去客栈吧,怎么样?”
“行,那好吧,只要你能给我钱,我不介意。”黄亦枫非常好说话的自顾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脸色一灰,眼睛一瞪,心说,卧槽,你是不介意,你要钱要的那么死皮赖脸,你介意个球球啊……
黄亦枫没有看她,声音还是一贯平稳。“这位仁兄,看样子你的穿着打扮包括这个气质均不是泛泛之辈!”黄亦枫凌然的说道。
曦儿大叫不好,这个黄亦枫看来又要有什么鬼主意。
“其实,本公子一直在想,是不是五千两要的少了点,配不上你这样的身份呢?”
“噗噗——”
卧槽,曦儿无语的看着他,他还真无耻,想着法绕着弯的将她往沟里带。
本来说五千两已经够多了,这一会儿,他竟然还盘算着想要在从自己身上搜刮一些。
该死的,这回,婶可忍,叔绝对忍不了了。
好在,已经到了同福客栈,曦儿婉转一笑。“黄公子还是先跟我上楼再说吧!”
抬头望天,此时已经离她去江边,过了大半天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中想道,晟晟应该回来了。
就算晟晟不回来,想来到了房间,她将兔兔与杏梅一起拉出来,不管管不管用,人头数在那里占着,怎么也算是个3:1啊!
黄亦枫被曦儿拽着衣襟大步的走回客栈,因为是钱财交易,所以黄亦枫将刘伯留在了码头,帮忙看着他的货还要命令看管那些工人。
他自己随着她而来,这是曦儿最想看到的情景。
回到客栈厢房内,冥红还没有醒,而杏梅边倒着茶水,边敌视着眼前的黄亦枫。“请用茶!”
瞧瞧,才跟了她半日,杏梅就学会看颜色了,知道曦儿并不待见这个黄亦枫,所以连所谓的称谓都省了,直接板着脸推过去一被子,里面倒了小半杯的茶水。
黄亦枫冰冷的语气说道:“可真是小家子气,这点茶水也舍不得?”
“哟,黄公子见笑了,我们自然比不上黄公子这样的大户人家,我们小门小户的,茶水也是钱买的,泡的多了喝不了倒掉岂不是浪费了?”
听到曦儿的解说,黄亦枫用凤眼斜视了她一眼,这才发现她胸前由于气愤以至于起伏不定,娇嫩的脸庞,可能是走路太急的缘故,已经绯红如霞。
身子玲珑剔透,不过,发育的嘛……有待商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亦枫突然被自己的思绪给吓到了,他这是在做什么?
竟然时不时的就想扫描她,时不时就想关注她。
以至于竟然莫名其妙的跟随她回来了。
要是平日,别说是将他有意踢到了河里,恐怕就是有人近身碰触他一下,他也会让她似地很惨。
即便是他真的很爱钱,但是也绝对不会允许碰触伤害自己之后,这个罪人还能和他这样心平气和的面对面的在一起喝茶聊天!
他心随脚动,就这样一路跟来了。
真稀奇!
曦儿被他关注的眼神所吸引,即便是才离开了几个月,黄亦枫那妖冶的脸庞此时看来,依旧魅力不曾消减。
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样,近距离的看过这个男人。
竟然发现,他长得十分的透净,清澈的像是泉水般无害无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刚才还诌媚而且贪财的表象下,曦儿却看到他另一面强大而有力带着耐人深究的冰冷气场。
不由得被震慑住了!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被这个男人惊鸿一瞥震得半天回不过话来。
可能是两个人都若有所思,不曾所动。
那边站着一直不说话的杏梅终于忍不住了。
“公子……”
曦儿愣了一下,继而说道:“你去看看三妹醒了没有,要是醒了,先别告诉我回来了,让他好好在房间里等我便好,我一会儿便过去看他!”
“是!”杏梅退出。
曦儿心想,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还想着要叫上他们一起3:1的,现在竟然消去了这个想法,想来还真是奇怪。
“来吧,是不是把人支走了,打算要给我五千两了!”
得,你看,是她自作多情了,她还以为他刚才多少能认出点什么来,结果,还是她异想天开了是么!
即便是他认出了又怎样?
曦儿到底心里在期盼什么?
她不清楚,只不过直觉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会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便他是个贪财如命的势利小人!
“我没钱!”
曦儿好笑的看着他,打趣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呵呵,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既然如此,笔墨何在?!”
“你要做什么?”曦儿有点不解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来就知道了!”
曦儿将笔墨取出,只见黄亦枫刷刷的在纸上写下了一行行笔迹均匀,行云流水般的字迹,须臾,便将纸递给了曦儿。
“这是什么?”
噗,曦儿惊呆了,这个男人他想什么呢?
“你自己看看,如果觉得可以,就签了,如果没钱还不签这个,本公子不介意带着你去府衙去一趟了!”
曦儿碾转在手,看了片刻,竟然笑出了声:“是不是每一个还不起黄公子钱的人都要签署这样的卖身契,然后到你们黄府为奴为俾?”
“别想多了,黄府自从本公子管事以来,你是第一个受到本公子亲自待见的奴才,你要觉得高尚,觉得自豪,觉得知足,然后感恩戴德的报答我才是!”
曦儿想着,这叫什么事?
这该死的黄亦枫竟然让自己签署卖身契,他想的倒是美。
而且,他那一桶桶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夫子到底是怎么教育他的,竟然教育成一个斯文败类!
曦儿刚要说不,说给老子死了这条心吧。
突然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敢问公子是哪里人士?”她还不曾知道他的原籍,但这绝对不是随口问问,而是她早有预谋。
“本公子就是惜牛国原籍,不过这两年走往于各个国家,十三国均有黄家宝号,算起来你跟着本公子你也不亏!”他相当牛气掰掰的和曦儿说道。
确实!十三国都有生意往来,那岂不是贯通了全国的金融贸易?
这人,别说,他小气贪财还贪出来一个天下首富的尊号!
简直是……
这样便好,平城不是物价上涨,百姓苦不堪言么?
平城府衙不是和他狼狈为奸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贯通十三国那他就是导火索,要想让各地的商贩压价,恢复如常,那么面前的黄亦枫是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曦儿想着敖晟去了府衙,自然是用自己的权利去制服钱如海,那样只不过就是治标不治本。
即便是钱如海不敢在中饱私囊,难道各地商贩就会听命于他么?
说到底,他其实也就是个托而已……
“哦?既然是这样,我确实没钱给你,不过我大哥有钱,我觉得这契约可以改成如果我有钱自己赎身,这张契约便可自行作废,黄公子以为如何?”
曦儿歪着头,轻笑道,抑制住了她心中腹黑的想法。
那样的笑容,水嫩的脸蛋,竟然有让黄亦枫上前捏几把的冲动,他靠在椅背上,两眼放着诡异的光,心说,女人,敢在本公子面前装男人,乖乖回去,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竟然这么轻快的答应他的要求,其实他刚才也就是试试而已,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
“那也好,那便加上。”黄亦枫将曦儿说的那条在协议后填妥。“签字吧!”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怎么了?难道想要反悔?”
“这倒不是,只不过这协议我觉得还是要一式两份比较妥当嘛……”瞧瞧,他长得像是个人精,她也不痴不傻不是,嘿嘿,这是现代的规矩嘛,一式两份有保障!
如果是一份儿,到时候她找谁说理去?
“你……”原本以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好对付的,本以为女子无才便是德,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有心眼。
倒让黄亦枫多瞅了她两眼。
随即在曦儿狗腿儿般给他又倒茶又捏肩的双重刺激下,他含泪签署了另一份协议。
不过,他怎么都觉得,这协议他没占便宜。
因为那女人竟然在后面又加上一条:本人自此吃喝嫖赌经黄公子一手包办,在本人协议未满之前,出现任何的纰漏由黄公子为之善后,直到协议期满!
这是什么?
黄亦枫被她捏的伺候的还挺舒服,想要看看她接下来还能耍什么花样,竟然就那么签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亏他还是个常胜之人,竟然做了这么赔本的买卖。
曦儿暗暗将那协议收好,自然这协议如果带在身边,若去了黄府这个黄亦枫赖账,搜刮了去,那也是不好的,于是她将这协议假借向杏梅打听兔兔的情况之时,悄悄的塞给了杏梅。
“让三妹好好休息,告诉大哥,我欠黄公子的银子,他回来后,记得去黄府赎我才好!”
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的有点渗人,杏梅一脸看不懂。
只知道那个穿着黄色衫袍的男人将她家公子欺负了,眼眶泛红,指着黄亦枫便道:“还讲不讲理了,你留下我家大公子回来自然会还你钱,你把我家公子带走算怎么回事?公子,你可不能去,你要是去,杏梅也跟着你去,杏梅绝对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这杏梅倒是个实诚的孩子,曦儿拼命的像她眨眼色,奈何,这丫头就像是孟姜女哭夫郎似地,一听曦儿要跟着这个黄亦枫走了,死活拉着曦儿的手臂不肯放手。
“喂,我说你这个丫头,不要死搅蛮缠好不好?”黄亦枫终于忍不住,这女人白痴就算了,怎么跟着的丫鬟也白痴的要命!
曦儿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说,你才白痴呢!
“真稀奇,难道她会读心术不成!”黄亦枫被她一瞪,竟然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牢牢的死死的咽了回去。
“杏梅,我没事的,你好好拿着这个,等会给三小姐,然后大公子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真是墨迹!”
她正想要说,大公子回来,千万别让他那么快去黄府找她,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可是,黄亦枫一把将她揪住,拉扯着便往外走。
杏梅跟到客栈门外,眼见没有了曦儿的影子,又是一阵哭嚎。
“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我告诉大公子去找他,可是他的眼睛又拼命的给我使眼色,到底是要不要大公子去找她啊?”
疯了!她凌乱的不得了。
为今之计,还是尽快的通知三小姐的好。
她才回到冥红的房间,正要敲门,冥红便听到了声音,从里面急切的打开门,一脸激动的看着杏梅。“娘……怎么是你啊,你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冥红一脸冰冷的望着杏梅,丝毫不像和她过多的接触,但是又心里担心曦儿,于是依旧开口道:“二哥回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三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曦儿跟着黄亦枫来到黄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平城的黄府别院,抬头便是高大的房檐遮天蔽日,光看外面的两只石狮子便知道不凡,进门后,沿着弯曲的长廊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在尽头停下。
黄亦枫指着那个独立的房间道:“你先住在这里吧!”
曦儿走的腿儿都麻木了,丫的他一个别院而已,占地面积会不会太大?
要是他的主院落还不得和皇城那般?
他到底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曦儿推开门,房间的木门都是紫檀红木所制造,细节体现品质。
虽然说这间房间是在尽头,比起之前走过来看到的那些门户稍小,但是推开门后。“卧槽——”
这简直就是五星级酒店的待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后,果然是一应俱全,别有洞天!
那猩红的地毯,沉香楠木的家具,就连床上的被子都是金缕所致,幔帐上的金钩,挂着的金制灯笼,菱格的云雕窗子,名贵的花卉,珍贵的古玩玉器,字画名人,比比皆是。
桌子上,放着点心,时鲜瓜果等物。
安顿好了曦儿,黄亦枫便转身去屏风后——
曦儿只顾着观赏房间内的景物,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境地已经岌岌可危。
屏风后簌簌的脱衣服声音惊醒了她。
她诧异的盯着屏风身后的男人大喝:“喂,这里可是我的房间,你在做什么啊?!”
黄亦枫笑道:“你的房间?你以为本公子会让你一个下人住这样的房间,自然这里是本公子房间,你还不进来伺候本公子穿衣!”
啥玩意啊?穿衣!
难不成他真的在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娇嫩的小脸上呈现出了一副骄傲自负的神情,穿衣是吧,尼玛的,今天老子和你拼了!
涮她是吧,不是她的房间带她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好玩,还是就是为了让她给他换衣服啊!
越想心中越是气氛,曦儿走到屏风前,诡异的笑道:“主子稍等,奴才这就来了……”
脚下一用力,直接将屏风踢了过去——
“额……你到底在做什么!”
屏风后,一阵山河咆哮,曦儿紧张的露出了可怜巴巴的小眼,双手托腮,跳了起来:“哎呀呀,主人,奴才可不是故意的啊,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此时黄亦枫像是只大乌龟般,四脚展开,脸贴着地面,索性他的重要部位目前都被衣物遮盖好,不过就算是没有遮盖,曦儿也不觉得大惊小怪。
人都和他睡过,这点小打小闹算的了什么?
她蹲在地上,也不动也不说话,捂着嘴巴就怕自己笑出声,结果憋得自己都要成内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阵怒吼:“还不过来给我挪开,你笑够了没有!”
“哦,主人,不要意思,奴才还想再笑一会儿行么?”她被发现了,直接连手都不用了,哈哈的倒在地上就开始笑了起来。
边笑还边用手掌拍打着地板,就差自己没有打着滚来回的折腾几番。
就在她笑的岔气的时候,身后那双冷厉的眸子快要将她射穿了。
她感觉身子开始慢慢的发凉变得僵硬起来。
立刻制止,身子腾的从地面站了起来,一改刚才笑意,抿嘴摆回了一副庄重的模样,对着身后已经暴跳如雷,双拳紧握的男人毕恭毕敬的说道:“主人,这屏风可能是坏掉了,奴才这就去给您扔掉,重新置办!”
黄亦枫气得眼眉开始一跳一跳的,她说什么?
她明明是故意的,自己将屏风弄坏直接砸到了他身上,现在还赖着屏风本身就是坏的,还想要给他扔出去。
“你,你知道这屏风值多少钱么?卖了你都买不起!”
黄亦枫心疼的瞅着地上破了好几个洞的地方,那明明就是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给拿着脚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原来这么贵啊?那主人还摆在这里?那应该要掉个绳子直接的挂在梁上啊,真可惜,可惜啊可惜……”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主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坏了就是坏了,主人怎么能随便的将这坏屏风安插在奴才的身上,奴才可担待不起,不然奴才给拿着布块给修补一下?”
曦儿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哪里是弄回来一个伺候的奴才,简直就是请回来一个祖宗哎!我的屏风啊,痛死我了,心疼死我了,我的三万两啊,我的钱啊!”
结果,黄亦枫就这样抱着那屏风哭喊了半日,直到后半夜总算是消停了。
他哭是他的事情,曦儿总不能不吃不喝陪着他耗着是不是?
结果人家将房间里的瓜果都吃完,又吃了几盘小点心,边喝着茶边坐着看着黄亦枫半跪着抱着那东西,像是死了亲爹亲娘似地抽搐着。
终于,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嗨,主人,哭够了吧……”
黄亦枫刚想说,她总算是有点良心了,还知道安慰他了,结果后一句她的话直接将他雷了一个外焦里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这么贵,您还是多哭些时候,奴才可是看累了先睡了,您继续,奴才不耽误您的雅兴了,您接着来……别怕打扰我,我这个人睡觉一向是雷打不动,嘿嘿……”
黄亦枫无语,本来那颗焦躁的心被她一刺激,还真是消停了不少,这到底是谁将他害成这个样子的?
他哭的死去活来,那个罪魁祸首竟然吃饱喝足还占了他的床!
安心的睡大觉去了?
“你——”
刚想大骂她混蛋,却压根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喂,我说,你给我起来——”
“喂,你给我滚下去——”
“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黄亦枫吼叫的完全没有形象可言,可是床上的曦儿,真的就如她之前所交代的那样,睡着后雷打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度睁眼,曦儿已经神清气爽!
只不过在,这是谁的房间啊,还有,她的身子怎么这么沉啊,好像被麻袋压着似地,身上多出来的这只手!
尼玛,这手是谁的?
尼玛,这脚又是谁的?
卧槽,总不至于,在别人的地盘上睡了一觉,便以身相许了吧?
默默的回头,便见那劈头盖脸的一头青丝,她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卧槽,传说中的鬼压身啊!来人啊,救命啊!鬼啊——”
“你叫够了没有!闭嘴!”黄亦枫顶着两只黑眼圈嘟囔道:“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你给老子滚下去!”曦儿一激动,直接飞来一脚,只听嗷嗷的几声,探头看去,只见黄亦枫被踢倒在地,屁股下——
破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扎出了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城是锦鼠国最为富饶的交通路段,这里最注重的就是商业的发展。
海路两枢总要纽带,是和别国货币流通的根源之地。
繁华的街道,喧嚣的商贾,林立的酒楼客栈,繁华锦绣自不必多说。
太阳偏西,黄亦枫今日去了府衙小聚,曦儿便闲来无事到处走走转转,这个别院的奴婢并不是很多,所以略微的显得孤寂和单薄。
曦儿独自坐在了凉亭的石阶上,托腮看着荷花池里的鲤鱼,不禁想到。“黄亦枫的金库到底在什么地方?”
没错,这就是她来黄府最主要的目的。
趁着黄亦枫不在,她搜索了半日,竟然毫无章法可寻。
“难道不在这个别院,或许是在惜牛国也说不定呢,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跟着那个男人去惜牛国吧,还是趁着现在他没回来,赶紧逃掉算了,回去找晟晟,他们该着急了!”
虽然说此次来这里一无所获,她颓废的不得了。
但是想起晟晟那要吃人的模样,她还是颤抖的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啧啧,晟晟生气可是要吃人的,还是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功而返,不是她愿意的,但是这种情况,她还是做个逃兵罢了。
刚站立在荷花池边,叹了口气,没想到那岩石长着青苔,光滑的踩了下去,她身子便歪歪的倒了进去。
“啊——”真是倒霉,她不想的,她真的不想的,但是,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她紧闭着双眼,等待着身子落入水中发出惊艳的噗通水花,没想到良久还是没有听到半点响动。
“咦?这是怎么回事?”她睁眼,只见自己的身子和水面倾斜45度角,并没有落下,奇怪的回头看了几眼,腰身被一条细丝所缠绕,那条握紧细丝之人林立在亭子之上,此时正笑嘻嘻的看着她:“夫人,这是为何要跳河花池啊?难不成是因为太想本王,思念成疾要为本王殉情不成?”
噗,曦儿差点气结,一口气没上来,憋得小脸通红,只因为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四夫之一碧折颜。
只不过,她都穿着这样,而且和以前的容貌也大不相同,这个男人是怎么发现找到她,而且还认定她的?
“你是谁啊?还不放开我!”曦儿先不张扬自己的身份,准备看看再说。
碧折颜手中的丝线一转,像是金钩钓鱼般将曦儿从湖面上拎起,身子便紧紧的落在了他的怀中。
“喂,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真是不听话啊,不要动,再动本王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从这里掉下去,看看我们家夫人长得这么清秀,要是不小心划破了,可真的是好可惜啊!”
他伸手抚摸着那层鸡蛋清般光滑的稚嫩脸庞,眼底的浓情更甚。
“滚开,谁是你夫人啊,你是眼睛瞎了吧,没看到我是个男人?”
“男人?夫人可真会开玩笑,是不是男人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碧折颜笑的轻狂,曦儿一听,忙出手阻止:“我说这位公子,恐怕你好像是认错人了吧!”
“是么,认不认错难道夫人的味道本王还能闻不出来?”
碧折颜一把抓住云曦儿,便随手的在她胸前开始抚摸起来,曦儿不断的喘着粗气,脸色染上了艳丽。
“别,你这个登徒子!”
“还不承认?看来夫人很不乖呢,这段时间没见,就把本王忘记了?”
碧折颜,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该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以前的他对她是那样的不屑,难道他是失忆了还是怎样?
可就算是不认识了,他怎么会知道她是他的夫人?
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来,我的夫人,张嘴,本王会让你记起来的!”
什么?曦儿没有准备的时候,谁知道碧折颜已经利用自己的双唇开启了她的娇嫩。
“唔唔……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嘴里的酸涩让她露出了苦楚的面容,她眉头轻蹙,一种不好的感觉席卷全身。
不对,身子开始娇软起来,刚才的那种坚持便土崩瓦解了下来。
她软软的瘫在了碧折颜的怀里,娇喘连连。
“你……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瞧,这样果然乖多了是不是?”碧折颜放浪的笑道,伸手便抱着她轻飘至地。
须臾,已经来到了房间内,房门一关,曦儿体内的热流便开始更加难受的叫嚣起来。
手也不自觉的攀绕在碧折颜的脖颈上。
嘴里依依呀呀的说着。
碧折颜低头轻吻片刻,曦儿已经满脸涨得通红,隐忍的声音嘶嘶艰难的叫着。
曦儿脑海里闪过一种可能,那就是如此不适的身子除了被他下药了,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你为什么要……要给我下药!”
“是为了惩罚你,你知道吗?”碧折颜看着曦儿那娇俏的模样,忍不住的小腹一紧。
这个女人,竟然骗了他那么久,什么丑颜的二小姐,都是假的假的!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我好……好热,好难受……”曦儿正痛苦的抓着碧折颜,她现在的理智完全的不清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并没有看清碧折颜眼角闪过了一丝黯然。
现在的她,就像是板上任人宰割的牛羊,没有力气去为自己争夺主权。
只能不住的哀求着,希望对方能帮助她,帮助她……
碧折颜抿嘴一笑,没有片刻的犹豫,将曦儿身上的衣衫尽除,冰凉的身子便覆盖在她火热的肌肤上。
听到她喊叫着,碧折颜心中一闷!
“晟晟……帮帮我,晟晟……”竟然叫着别的男人名字?
而且,这个晟晟是谁?
以前的四夫中并没有一个叫做晟晟的男人?
在这样的床事上,她中了药物的反应下,竟然发自内心的叫嚷着一个他所不知道的男人的名字,哼,看来这些日子她没少逍遥快活!
一种被背叛、欺骗、伤害、屈辱、忿然全部袭来,碧折颜清楚的听见她不停的喊叫着那个晟晟的名字,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欲火和欲望随着曦儿的不停喊叫渐渐的升腾起来。
听到她舒爽的喘出一口气,似乎对于他身体冰冷的感觉很是满意。
但是她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心口又觉得委屈和酸痛。
这算什么?
他想着她,费劲从女魔头那里逃出来,结果这个女人竟然给他戴了一顶顶的绿帽子!
他手轻轻一挥,曦儿浑身颤抖。
那温软的嘴唇含住曦儿敏感的耳垂,带领着她一丝丝的痛苦折磨。
他开始克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非得要和这丫头耗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知道她不一定会理会他,他还是回来了!
伴随着药性,碧折颜只想让她此时在他的身下,享受到自己的快乐!
即便是她不想,他也要强加给她。
至少他为了摆脱她此时身体的痛苦。
他轻柔的手慢慢的抚摸。
心中不由的叹息,真是个绝妙的人儿……
身体的诚实使他更加的喜悦,看着曦儿表现出来的娇媚神色,他也很难受。
“曦儿,曦儿,我来了。”
“恩,呜呜呜,帮我……”
她满脑子里都是晟晟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她那火烧般嫩红的身体,碧折颜浑身冒火。
莫名其妙的,心中的火身体内的火都跟着起了反应。
不管这么多了,不管她现在把自己当成了谁?
哪怕是别人,他是别人的替代品,至少这一刻他所拥有的是全部的她不是么?
曦儿的身体,让他控制不了,恩……
“晟晟,晟晟,呜呜,呜呜……晟晟……”
曦儿中了媚药,思绪完全不受控制,她只是知道自己很难受,想要得到解脱。
殊不知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并不是这个人。
碧折颜丝毫不管了,顺着自己的心意,和曦儿纠缠在一起。
像是小船般装载着满满的爱意,随着波流激烈的翱翔起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儿不久便晕死回去。
汗珠随着碧折颜的发丝垂落,一滴滴的打湿。
他靠在她身边,只能静静的搂抱着她,感受到她真实的存在,一遍遍的在她耳边说着:“曦儿,曦儿……曦儿……”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他这种人,明明恨得要死却爱的彻底!
即便是曦儿不能原谅他,他还是想要呆在她身边。
即便是她不能原谅……
黄亦枫从府衙回来的时候,只见到云曦儿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娇美的如同一只精美的蝴蝶羽翼。
她全身发烫,黄亦枫试探了一下。“怎么会这么热?”
难道是发烧?
不可能啊,早上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他唤来了一直跟踪曦儿的小婢,只听小婢说她一直就在房间内,从来没出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怪不得小婢女,她们其实并没有说谎。
而是在曦儿出门之前,便已经被碧折颜给解决掉了。
醒来后,只认为自己是贪睡,哪里会想到其实是被人打晕了。
还好,人没丢!
不然,真的不好和少爷交代了,少爷的脾气要是暴躁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曦儿的媚药是解了,可是身子还是烫的很,碧折颜已经离开,此时在床边的只有傻傻盯着她看的黄亦枫。
“总觉得你和那个人的眼睛很相似,呵呵,会不会我想的有点多呢?”
他无奈的摇摇头,那是个丑女人,面前这个……
怎么会一样呢?
不过他还是派人去了云家打探消息,结果回来的消息是云府一夜之间毁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火无情的剥夺了数百人的生命。
也包括那个曾经是自己夫人的女人,云府的二小姐,天下的第一丑女人!
曦儿难受的恩哼几声……
“恩……不要……”
好像是在做梦,又像是某种暧昧不清的声音。
黄亦枫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再次将眼眸定格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用手划过。“是啊,你怎么会是她呢,是我想的太多了对不对?”
其实,那个夫人,她精湛的医术和二货般的善心都是让他刮目相看的。
而且面对自己心爱人危险之时,不顾性命的挺身而出,他也是震撼的。
对于他的选择,她并没有因为是夫人而禁锢他,千方百计的想要偷取解药救他们,让他们离开!
不受美色所惑,他也是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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