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爱神(没良心的狗崽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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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我甚至会觉得他有点性冷淡。

可能与从小所受的教育有关,裴栎骨子里是个极度自律的人,对自己过分严苛,事事力求完美。

刚来灰山的头两年,裴栎工作很忙,加班、出差都是家常便饭。有时我半夜睡了一觉起来喝水,会发现书房的灯仍然亮着。

这样的高压状态下,他同我的性爱次数自然称不上频繁,似乎并不热衷。通常一周只会有一两次,若是正好赶上他出差,可能一个月下来也才两三次。

起初,我还会为过少的性事而担忧,唯恐裴栎不怎么喜欢我,迟早会将我送走,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

后来日子长了才渐渐摸索清楚,跟对象是谁无关,跟喜不喜欢也无关,而是他这个人本性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非没有欲念,只是习惯了克制隐忍。

这从他的某些偏好上可见一斑。比如,他不喜欢跟我在较为开放的环境里做爱,哪怕并没有其他人在场。卧室可以,车里可以,客厅和厨房这种就不行。书房偶尔允许我进去,但最多也只让我跪在他书桌底下给他口交。

他对性事并不沉湎,倒是更热衷于掌控我的身体。

未经允许不得自慰、高潮,甚至就连排泄都要严格管束,全然交出身体的支配权。

一开始,毫无经验的我适应不了如此严苛的要求。裴栎善解人意地表示可以让我慢慢适应,实际上却没有留给我太多选择的余地,转头就给我戴上了一条特制的贞操带。

粗长狰狞的假阳具塞进被润滑液充分浸透的后穴,不容置喙地强势撑大细窄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塞满,撑得身体酸胀不说,连小腹都隐约鼓起。

前端的阴茎则被一个小巧精致的金属笼子锁住,冰凉的金属圈始终牢牢卡在根部,迫使阴茎只能可怜地蜷缩在笼中,不许勃起,不得纾解。

犹记有过那么一回,我因为贪凉多喝了几杯冷饮,小腹很快鼓胀起来。实在憋得受不了,只好去乞求裴栎帮我将锁解开。

我顺从地跪趴在书桌下,依偎在他的脚边,一边小心地用口舌侍弄着他过分粗硕的性物,把两颊吃得鼓起,涎水不住下流;一边挺腰摇臀用戴了锁的阴茎讨好地去蹭他的鞋尖,把本就酸胀的部位蹭得发红,兴奋流出的清液淋在鞋面。

像只乖巧又淫荡的小狗。

反观裴栎,西装革履的男人端坐着,神色自若地进行着视频会议,根本不被影响分毫。

偶尔来了兴致会稍稍抬起脚,用鞋尖残忍地压着我的阴茎往地上踩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动作漫不经心,可对那个脆弱敏感的性器官而言,简直堪称凌虐。

每每他踩下去,我的眼睛都会瞬间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却只能死死咬着唇,连半点声音都不敢泄出。

奇怪的是,当疼痛与憋涨混合在一起,竟逐渐交融出一种另类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随着鞋尖的踢踩,酥麻的电流在体内疯狂乱窜,濒死般的干性高潮很快朝我侵袭而来。

被假阳具插得满满当当的穴眼从缝隙间渗出淫荡的水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将地面都浇得水光油亮。

我用手捂着小腹,既爽又难受,屈辱地跪在这滩淫靡的水洼里。

意识混沌,身体已然濒临极限,额头更是不断有冷汗流下,与泪水一起淌满我的整张脸。

“呜……”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头顶的视频声音骤然停下,两根手指用力掐住了我的双颊,一寸一寸将插在我口中的性器缓慢抽出。

我艰难地吐着舌头喘息,那沾满口水的紫涨性器紧接着就抽在了我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这一下将我抽懵了,连舌头都忘了收回,看上去更加淫荡。

裴栎似乎被这反应取悦到,握着性器的根部,饶有兴致地对着我的脸又接连抽了好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浓郁腥膻的麝香味几乎占据我的鼻息,呼吸渐渐不畅,身体似乎被这股气味所笼罩,每次抽打都像是直接抽在了灵魂上,强烈的羞辱,极致的快感。

身体越发燥热,颤栗不止,双腿抖得快要跪不稳。

不难想象现在的我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情欲残留的红潮,新鲜抽打的红痕,以及源源不断的泪水,整张脸就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却仍然恬不知耻地张嘴吐舌,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似乎想要求着人将自己玩弄得更加骚浪、淫贱。

指腹无比温柔地擦过我的嘴唇,裴栎眸光幽深,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我,嗓音慵懒低沉,“小狗想尿尿了吗?”

我忙不迭点头,凑近了亲吻他湿红的茎头,如同是神明最虔诚的信徒那般,卑微地乞求赐福。

或许是被我的诚心所打动,我的上帝总算舍得向我展露他慷慨而仁慈的一面,用指纹解开了套在我阴茎上的笼子。

身体如释重负地瘫软下去,正当我想要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时,一个玻璃烟灰缸放在了我的脚边,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骨节分明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后颈,犹如衔住猎物最为致命的软肋,魔鬼低语般循循善诱:“知道小狗怎么尿尿吗?”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却不敢有任何异议,听话地缓缓抬起一条腿,将阴茎对准了那个烟灰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圆硕湿濡的茎头抵上我的嘴唇,强劲凶横地一插到底,狠狠肏开紧致细窄的喉口,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激打在软嫩肉壁上,将这截小小的喉管当作盛放精液的器皿般肆意使用。

早就憋涨到极限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烟灰缸里,多到满溢出来,像是被人肏嘴肏到尿了。

等到上面被松开,身体立时失去支撑地狼狈瘫倒在地,整个人摔在那遍布淫糜水液的地板上。

被使用过度的我像是一尾涨潮时不慎被海浪冲上岸的鱼,身体濒死般抽动,极度饥渴,奄奄一息。

身前的男人施施然起身,高大身躯所形成的大片灰影顷刻间将我笼罩其中,像是为我提供了一个临时巢穴,得以短暂休憩。

我为此感到难得的安稳和温暖,望向裴栎的目光也愈发崇拜痴迷。

许是注意到我的饥渴反应,他就这样立在我的身前,放松纾解。下一刻,腥臊的尿液迎面浇下,哗啦啦淋遍我的全身。

似是善意的施舍,又似是野兽的标记,给我的身体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记,重塑意志,钻透灵魂。

“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一道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让我从回忆中抽离,醒过神来。

对上裴栎询问的目光,脸颊瞬间滚烫,支支吾吾不敢应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栎轻笑一声,没同我计较,转而问我:“要吃冰淇淋吗?不过可能得你自己弄。”

他这可算是问对人了。我前不久在一家便利店工作了一段时间,对如何操作冰淇淋机再清楚不过,就连店长都夸我打的冰淇淋是全店最佳。

我自信满满地起身,动作熟稔地清洗机器、调配冰淇淋水、倒入机器中制冷。

安静等待了几分钟后,我拿着甜筒打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冰淇淋,有三个旋呢!

我献宝一样将冰淇淋递到裴栎跟前,笑意盈盈,“给你。”

裴栎却没有伸手来接,而是微微低头,就着我的手不疾不徐地品尝,吃相优雅斯文。

可能因为等待的时间过短,冰淇淋冻得不是很好,慢慢有了融化的迹象,乳白色的冰淇淋水往下淌到我的手指上。

我还没来得及动作,有殷红的舌尖抢先一步,舔掉了那点白色水液,将之卷入口中,残留下一道黏腻的湿痕。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用目光细细描摹他的眉眼,依次扫过高眉骨、深眼窝、驼峰鼻、薄唇,留恋而痴迷地来回逡巡,妄图以此将这面容镌刻进心底。

假设这世上有一架能够衡量万物价值的天平,左边放上裴栎的爱,那右边需要放上多少东西才足以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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