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潢金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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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在想容霖吗?”舒珏笑着问,可眼中不见一丝笑意,一双黄金瞳中瞳仁逐渐缩小,像冷血动物捕猎时的眼。

他慢条斯理地松开制服上的领带,说:“周南,没想到你这么俗,你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是像其他Alpha一样也喜欢他吗?”

他告诉周南:“容霖在学校里可是很抢手的,信息素又温和,人也温柔,你也很喜欢吧?”

周南一言不发,瞥过眼不看他,却被舒珏以不可置噱的力度压倒,双膝狠狠地跪在地上。

舒珏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你也配吗?”

“愣着干嘛?”

周南攥紧手心,闭着眼睛,用双唇去找那根隐蔽的拉链,不甚熟练地拉下。顶级Alpha的性器已经硬了,在内裤里撑出一大块,即使隔着一片布料,还是烫得惊人。

舒珏的手隔着黑色皮手套扶在周南脑后,充满暗示地、像鼓励一般缓缓抚摸着,一阵像雪一样清冽,又夹杂着一丝血的腥甜的信息素开始弥漫,周南开始发抖,不再犹豫,小心地用牙齿咬着黑色布料的边缘。

“啪”地一声,顶级Alpha粗硬的阴茎直直地打在他脸颊旁,轻佻地在脸上打了几下,又难耐地碾磨着周南发红的嘴唇。

周南的脸长得是极俊朗的,剑眉星目,像一棵正直又潇洒的竹,明明是一张偏冷的脸,但此刻被深红硕大的龟头抵开嘴唇,露出咬紧的牙关,让人看得凌虐欲横生。

“张嘴。”

Alpha的性器像儿臂一般粗,能轻易地顶穿Omega的生殖腔,侵入到最深处让Omega尖叫着怀孕,生下带有优良基因的孩子,但现在却在另一个Alpha的口腔内驰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南艰难地吞吐着嘴里的凶器,口腔鼻腔内好像要着火了一样,全是Alpha性器的味道。茎头粗得不像话,稍稍往前一顶,就能撑开他的整个喉咙,让他难受得干呕,眼里也不自觉地湿润了,露出挣扎与不适的表情。

舒珏喜欢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切和痛苦有关的表情,像是要让周南窒息一般,将阴茎狠狠地操进喉咙深处,力度狠戾仿佛要顶穿脆弱的喉咙。周南挣扎着,双手用力地在他小腹处推拒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像求饶一样模糊的声音:“唔...呜呜.....唔唔唔!”

舒珏好像这才高兴了一点似的,掐住他下巴,抽出被舔到湿淋淋的阴茎,看着周南眼泪与口水糊在一块的脸,说:“你有什么资本去喜欢人家啊?凭你舔屌的水平吗?”

他假惺惺地露出一个可惜的表情,说:“但你舔得也不怎么样呢。”

周南还在急促地喘着,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下,舒珏突然蹲下身,双臂兜住周南的大腿,像抱小孩一样把一个成年Alpha抱了起来,放到书桌上。

“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抱着腿。”舒珏命令道。

周南的手都在抖,但还是隐忍着,将下身脱得一丝不挂,又强忍着羞耻,用手勾起自己的腿,下身畸形的肉洞翕张着,暴露在舒珏贪婪的视线之下。

舒珏轻笑几声:“给我舔几下就湿了吗,这么饥渴啊。”

他不急不慢地脱下自己的黑色手套,露出宽大修长的手,又在周南抗拒的眼神中,将指腹按在被药物硬生生催熟的肉穴口,猥亵般地揉捏着。

“唔!”周南像过电一般抽了一下,精瘦结实的腿根抽搐着,肢体语言里写满了难受与不适,但下方的肉洞却急迫地蠕动着。

“改造得很成功呢,”一根手指旋转着插入畸形窄小的穴内,无视生涩穴肉的抗拒,很快顶到了底部,“就是太浅了,还吞不下我的东西。”舒珏微曲着手指,在Alpha被强行催熟的生殖腔内随意地抽插着。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内部本不应打开的地方,现如今被一根粗糙的手指操弄着,陌生而令人恐惧的痛感与耻辱交织着,周南出了一身的汗,抖得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

“有这么兴奋吗?”舒珏做了一个嗅闻的动作,随后低声说:“你兴奋到信息素都露出来了呢。”他手上的力度越发放肆,每一次都轻易地顶到底部。

“等我真的把鸡巴放进去,你会不会爽到抱着我哭,然后被我操到尿出来啊?”

一直不说话的周南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不要。”沙哑的声线中有股要崩溃一般的颤音。

“不要什么?”舒珏一边用手玩着他不应存在的小穴,用风月场中学来的手段弄他,竭尽欺辱之能事,“不要被我玩屄,还是不要被我操,还是不要被操尿,嗯?”

周南眼神恍惚地摇着头,想做出双手向后撑的姿势,却被男人扣住胯骨,粗粝的指节在穴里撞得越发狠。

舒珏死死地盯着周南那张冷淡的脸上,几乎丧失理智的、表情空白的脸,中指猛地顶到他最深处,周南骤然绞紧了双腿,潮红的脸上嘴唇微张着,下方的嫩肉像疯了一样痉挛着紧缩,将男人的手指含在最深处。

等到穴肉不再痉挛,舒珏才得以把手指抽出,他高高在上地看着那张失神的脸,带有一丝怜悯地说:“没想到你这都能高潮呢,哥哥。”

“都这样了,就不要妄想容霖了。”舒珏收起脸上所有表情,像是终于露出了些许真实的核,“不要靠近他,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他说完,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指缝与掌心,身下的性器还在怒张着,他却像完全不在乎一般,走进浴室。

就好像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泄欲,而是为了惩罚。

水流击打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周南还在原地,维持着双腿大张的放荡姿势。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将双腿合拢好,又拿纸巾擦去下身脏污的体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生的肉洞非常敏感,纸巾每次掠过都会带来蔓延整副身躯的快感,周南皱着眉,重重地擦着,仿佛在擦一块死肉。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没有生殖腔快感的Alpha。

这一折腾,已经快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舒珏刚去比赛回来,学校放了他一天的假,他自然可以洗个澡然后慢悠悠地让人热好午饭,可周南马上就要饿着肚子去上体能课了。

等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容霖正坐在沙发上,一看到他便朝他走来,说:“到快上课时间了,你愿意和我一起过去吗。”

“你应该没吃东西吧,我给你留了些卷饼,先将就着吃吧。”

他看向周南的眼神还如初见一样澄澈干净,好像不知道房门内刚刚发生了什么龌龊事,好像周南这个人在他眼里看起来真的很好,好像他完全不在乎周南尴尬又不堪的身份。

周南像被定在原处一样,心情变得没那么低落了,舒珏冷淡却严肃的警告再次回荡在他耳边,但如雷般的心跳已经遮掩了回荡在脑海的声音。

他只是想有人不要像看一个物件、一只蚂蚁、一件垃圾一样看他罢了。

周南沉默地接过容霖手里还热着的卷饼,“谢谢。”他低声说。

容霖又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和周南一起走到体能训练场。

周南终于见识到了容霖的人气,这一路上和容霖打招呼的人几乎没断过,托了容霖的福,再加上入学第一天没那么多人认识周南的脸,因此他们都会顺带着给容霖身后的周南露出一个礼貌又客套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南得到了些许久违的善意,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强迫自己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两人去到体能训练场时刚好准备集队,周南虽然被催熟生殖腔的激素药物强行开发过,但依然是Alpha的体质。第一次接受体能训练虽然吃力,但咬咬牙也能跟得上。

容霖的体能似乎不是特别好,跟在大部队后像是有些体力不支。集队里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什么,但周南没听清,只是注意着落单的容霖,最后没忍住朝他走去。

“你还好吗?”周南的脸上还冒着细汗,此刻认真地看着容霖。

容霖露出一个好像不好意思的笑,说:“我体能有点差,让你笑话了。”

“没有。”周南摇摇头。

“啊!”容霖的小腿突然抽了一下,眉毛也皱紧了,露出难受的表情。

周南有些紧张地问他:“是抽筋了吗?”容霖疼得说不出话,只点点头,周南马上扶他到一旁的垫子上。

见容霖很难受的样子,周南犹豫片刻,最后问他:“你要我帮你拉一下吗?”但刚刚说完,他又马上反悔了,说:“还是不要了,不然他们也会......”话音越来越小,被吞没在抿紧的唇间。

“我送你去医务室吧。”他低声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南的出发点很好,只可惜出发不了。

在去校医室的半路上,他就被舒珏强硬地、以屈辱的方式带走了。

周南还在望着容霖,容霖站在原地,低垂苍白的脸上看不清情绪,过了片刻,他才抬头看向周南,露出一个好像是难过的表情。

“别他妈看了。”舒珏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掰过他的脑袋,不让他再看容霖,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我让你离他远点,你是听不懂吗?”

“你以为你送他去校医室之后会发生什么?以为他会给你发颁个助人为乐的锦旗吗?不会的,容霖只会在校医室把你操到哭都哭不出声。”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那家伙就是个疯子,”舒珏冷笑着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把别人的东西抢来玩,玩到烂了,才好像大发慈悲一样丢掉,那些人还一个两个以为他是什么来拯救自己的活菩萨。”

“我最后说一遍,离他远点。”他冷冷地下了最后通牒。

周南终于忍不住了,反驳他:“别说得好像只有你是好人一样。”

舒珏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周南,说:“你说什么?”

周南懊恼一般地张了张嘴,紧张地看着舒珏。

舒珏轻松地笑了,可四周的信息素却以恐怖的速度与力度形成漩涡。周南像身处深海,窒息般地弯下身,眼前出现缺氧的光斑,肺部胀痛得好像快要炸裂,像条失水的鱼一样挣扎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欣赏够了周南缺氧到连舌头都快伸出来的模样后,舒珏才施施然地收起自己的信息素,俯身到周南耳边说:“我劝你谨言慎行,哥哥。”

“我对不乖的玩具会很快失去兴致,你知道我失去兴致之后会怎么样吗?”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舒珏轻笑着说:“我会找人轮奸你,让你一天24小时都含着男人的屌,被灌满生殖腔,怀上和你一样卑贱的野种。”

“你可能会觉得很崩溃很痛苦,想打掉肚子里的野种,但我会死死地看着你,你唯一的堕胎方式就是被轮奸到流产,但是没有关系,你很快又会怀上下一个男人的贱种。”

他看着周南瞳孔紧缩的双眼,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黑发,说:“所以,如果不想惹我生气的话,就乖一点,好吗?”

周南不自觉地颤抖着,知道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在极致的危机感的驱动下,他说:“我会乖的。”他生硬地上前,讨好地抱了抱舒珏。

舒珏像是很珍惜一样,又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那就最好。”

舒珏的脸色看上去如往常一般,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周南能从他如冰雪暴般的信息素中察觉些什么。

他不再说话,沉默地跟在舒珏身后。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上课,他也本应要去上课,但是舒珏要带他去别的地方,那他也只能去。

如果有一天,等舒珏玩腻了,等他毕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南还抱有一丝幻想。

重逢后,他第一次认真地注视舒珏的背影,小时候软软糯糯的,总是喊着要哥哥抱要妈妈抱的团子已经长大了,后背肌肉精瘦却带有不可小觑的爆发力,像一只蓄力的猎豹,或者像潜伏的蟒蛇,但共同点是可以一击毙命。

舒珏对他而言一直很重要,只是在舒珏之上,还有更重要的人和事,仅此而已。

舒珏要报复,他认了,和自己的亲生兄弟乱伦,在死后必定会下地狱,但这一切在生前总会有个尽头。

周南会一直等待那天的到来。

不出意料地,舒珏又把他带回了别院,别院里四下无人,舒珏也不必顾及,直接把人绑到床柱上,以门户大开的姿势对着敞开的房门。

周南有些慌乱地说:“至少...至少把门关上。”

“关什么,又没人。”舒珏嗤笑一声,“再说了,就算有人,我也可以不关门。”

他又戴上了那副纯黑的手套,从柜子里拿出两根手指粗细的物件,仔细地用酒精擦拭着。

“我想对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我没想着这么快给你上这个,毕竟你的小屄刚刚长好,现在还不能吃太粗的东西,但是谁让你今天真的很惹我生气呢,我的哥哥。”

“别用这个可以吗。”周南有些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物件,那物件的形状有些像花生或者葫芦,尾部有个抓环,透着一种淫邪的气息。

他扭动着开始挣扎,却让绑在身上的黑绳绷得更紧,死死地嵌在胸肌与腰腹上,像被钉在案板上的虫豸。

“用手指或者用什么都好,别用这个,行吗。”他继续放软了语气,希望能让舒珏心软,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人想变本加厉。

“你在和我商量?”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舒珏说,“可惜了,没得商量。”

“啊!”冰冷的死物接触到新生的肉洞口,周南打了个颤,反抗更为激烈,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蹬着,被舒珏一把扣住两只脚踝。

“不喜欢这个,喜欢手指,或者别的,嗯?”舒珏好像很民主一样发问,但勾住物件抓环的手却丝毫不松,逐渐发力碾向狭窄至极的穴洞。

“唔...唔!”周南重重地喘了口气,“出去,拿出去!”,他做着无用的挣扎,一头黑发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额头,总是抿紧的唇微微张开,吐出慌乱的喘息。

“......啊啊!”

但那物件的头部还是插进了干涩的生殖腔,周南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掉进了冰水里,冷,真的很冷,但让他更冷的是被当作器具来使用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花瓶,或者铅笔盒,廉价的,无需在意的,被尽情使用着,无论被放进什么都要接受,无论被放进什么都欢欣鼓舞。

“疼......好疼啊。”下半身像要裂开一般,周南的声音里忍不住带上些哭腔:“舒珏,我好疼啊。”

“哦......嘬嘬嘬,真可怜。”舒珏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勾着抓环,用物件的头在穴肉里打转,又试着前后动了动,发现物件不出意外地被咬死了。

“放松一些,放松了就不疼了。”他说出无意义的哄骗话语,心里却冷冷地想,疼吧,再疼一点。

本不应该存在的肉穴被撑得发白,舒珏却好像没看到一样,径直将那物件的尾部也插了进去。

“唔啊!”周南像条离岸的鱼一样,几乎要弹跳着起身,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一双漆黑的眼里布满了迷茫又痛苦的雾水。

这幅模样大大取悦了舒珏,一双黄金瞳内尽情燃烧着无需压抑的恶意。他强硬地用力抽插着狭窄的肉洞,丝丝缕缕的血从物件与软肉的缝隙中溢出,周南的脚背在空中绷成一条弦,又丧失了全部力气,落在舒珏肩头。

“好疼。”他喃喃着,双眼因剧烈的疼痛而失去焦距,只能任人宰割,下身的穴被男人肆意抽插着。

“很疼吗?”舒珏顿了顿,终于抽出那沾满粉红色粘液的死物,将它拿给周南看,“可是你还是出水了啊。”

他逼近了些,浅金色的眼看起来有种莫名的残忍,他和周南说:“你看,就算真的很疼,但是只要再随便插一插,你就又能爽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周南一下子变得惨白的脸,说:“哥哥,你这样还能算是Alpha吗?”

手下一个用力,舒珏将重新变得冰凉的死物插到自己的Alpha哥哥体内,那口穴像吃不下一般抗拒着,但在绝对的体力镇压下,如螳臂当车一般可笑,最后只能颤巍巍地让死物顶到最深处。

“呜......”他看到周南双眼紧闭,睫毛已经湿了,但更湿的是被死物操干的肉屄,好像终于习惯了一样,开始变得湿润,温顺沉默地吞吐着,穴口处从发白的粉变成色情的红。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亲生哥哥做的一切到底有多变态,舒珏放开地把自己亲生哥哥的生殖腔插到高潮,一股透明的水液顺着物件抽出的动作而打在床单上。

“哇,哥哥这是尿了吗,小屄会尿尿吗?”他故意这么说,周南果然禁不住这种羞辱,终于哭了出来。

“好脏哦。”他靠近了些,贴着周南的耳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哭泣的周南。

胯下的阴茎硬得快要顶爆军裤,可比起不值一提的生理欲望,舒珏更希望看到周南痛。

他要品尝他的痛苦,他的堕落,他的一切。

那些话从来就不是玩笑或者吓唬,他真的会把周南玩透,玩成一个离不开鸡巴的婊子,然后将他推到淫欲的地狱里,让他反复怀孕,又操到他流产,让他变成连肉便器都不如的Alpha。

他会在地狱里等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南急促地喘着,鼻腔里发出强忍哭泣一般的声音,视线落在舒珏仍带着皮手套的手。

“咯咯”两声,是手指敲打在门框上的声响,打碎房内淫靡的气氛,两人同时看向房门的方向。

白启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像没看到周南一样,只和舒珏对视,很平静地说:“以后你们上床可以关上房门吗,这样很没有公德心。”

“整个客厅都能闻到那股骚味。”

审视一般地,舒珏看着白启宸面无波澜的脸,突然笑了笑,和他说:“我的错,下次会关上门的。”

门缓缓关上,遮挡了门外那人冷淡疏离的脸。

周南以为他们不会再有交集,直到一周后,白启宸在饭桌上和舒珏说:

“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他像问舒珏借张纸巾那样,很有礼貌地问:“可以借周南给我用一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哈,认真的吗?”像听到了什么很搞笑的话,舒珏停下筷子,抬头看向白启宸,眼神盯得很紧。

“顺口一问,不愿意就算了。”白启宸像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世骇俗之语一样,“我想想别的办法。”

他说得像是在舒珏这里没借到纸巾,于是去别的地方找找纸巾一样轻巧。

“那要看周南愿不愿意,是吧。”舒珏笑着,转头看向一旁的周南,问:“哥哥,你答应吗。”

周南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于是舒珏叹了口气,手不自觉地又搭到他椅背上,说:“周南不想,我也没办法。”

白启宸动筷的节奏像机器一样固定,他看舒珏一眼:“我说了,只是顺口一问,你不用重复。”

周南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舒珏看到后,停顿片刻,又低笑着说:“其实也不是不行。”

周南猛地睁大了眼,蓦然转头看向他。

舒珏一直看着周南,嘴里轻松地说:“他不答应你,我答应你。”

“哦。”

白启宸夹菜的速度全程没变过,等吃完后,他去洗了个手,坐回来问舒珏:“你确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定啊,想用就用呗。”舒珏的身体靠后坐了些,深邃的五官在射灯下有些模糊不清,“你什么时候要用?”

两人当着周南的面讨论着他身体的使用权,像在讨论如何将一张纸巾分成两半,周南攥紧拳头,很想现在马上起身,把这两个高傲的混蛋揍到趴下,揍到口鼻出血,像可怜虫一样跪在他脚下。

但他不能这样做,因此忍到心律飙升,忍到手都发抖,他听到白启宸说:“准确来说是明天早上,最好今晚就给我,但你要是今天晚上有用的话,那就明早。”

“那就明早好了。”舒珏笑笑。

白启宸点点头,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饭桌。

舒珏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把菜夹到周南碗里。

但到了晚上,舒珏把他弄得很惨,两根手指把周南插到快要神智不清,掰开生殖腔就能看到肉壁红肿着夹在一起,很可怜的样子,一看就是被狠狠地使用过。

嘴里还要不干不净地说:“这才两根手指,哥哥就受不了了吗?明天被白启宸开苞该怎么办,不会晕过去吧,那好像有点丢我的脸。”

他说着,手上插得更狠,金黄的眼凶狠地盯着那口湿红的穴,好像要把指骨也插进去一样。

他的哥哥,他亲手催熟的花朵,这口穴是被他摸熟插熟的,他闭着眼睛都知道要怎么把这口看似干涩无趣的穴指奸到汁水横流。

周南咬着下唇,平日里显得坚毅的薄唇被咬红了,腿根和腰腹不自然地抽搐几下,终于没忍住一声喘息。舒珏这才抽出手,让他张开嘴把自己手上的水液都舔舐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大的拇指在口腔内色情地顶弄着,不时与食指一起夹起舌尖,周南难受地皱着眉,又含糊地说:“我不想去。”

他眼中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注视着舒珏,说:“别让我去。”

舒珏沉默着,那双金黄的眼中的暴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看不懂的阴沉。

舒珏平静地看着他,说:“不想吗?”

“不想就对了。”

第二天一早,周南迷迷糊糊地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他抬头,撞上了舒珏的下巴。

舒珏昨晚似乎是抱着他睡的,手臂在周南的腰上缠得很醒,像企图独占猎物的蛇。他与惺忪的周南对视一眼,眼神很清明。

他不再露出那种虚伪的笑,面无表情。

“这么急。”

周南似乎听到一声冷哼,随后舒珏从床上起来,去给门外的白启宸开门。

白启宸今天戴上了阻隔贴,但舒珏还是能闻到他身上隐约传来的辛辣气息,Alpha之间相互排斥的本能像警笛一样响起,舒珏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离远他几步,又把在洗漱间里磨磨蹭蹭的周南抓出来,摔到白启宸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地一声,舒珏一言不发,门关上了。

周南看向门关闭的方向,有些难堪地站在原地,与门板上的猫眼对视着。

但那猫眼空荡荡的,猫眼后面应该没有人。

白启宸低下头看了他一眼,说:“跟我来。”

他一边走一边说:“我不会像舒珏那么没公德心,我会关上门。”

周南没有回他,他也被白启宸霸道的信息素呛到了,但白启宸好像并不在意,继续自顾自地说:“我的易感期大概持续三天,但其中两天都可以用抑制剂,只有一天要用别的方法解决。”

他没有细说什么是“别的方法”,周南也没有问,但吊起来的心隐隐轻松了一些。

他苦中作乐地想,白启宸的意思是,他原本是要挨三天操的,但现在只用挨一天操,这怎么不是一种幸运呢。

白启宸的房间离舒珏的不远,很快,周南就进了白启宸的房间。

“随便坐。”

白启宸说着,一边锁上了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还很有礼貌地给周南装了杯水,然后说:“虽然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但我上次确实看到你下面好像有生殖腔。”

周南一口水喷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白启宸继续说:“可以给我看看吗?”

他嘴上还在发问,手却已经去脱周南的裤子,又抓着周南的脚踝,让他的脚掌踩在自己肩上。

“什、什么?......等等!”

周南反应很快地伸手,可顶级Alpha的反应更快,一眨眼就把那条薄得可怜的睡裤脱了。

白启宸甚至还在那块布料上嗅了嗅,问他:“裤子上有你的气味。”

“你昨晚自慰了吗?”

但下一秒,他又推翻了自己,没头没脑地说:“不对,应该是舒珏。”

在裤子被彻底脱下来的那一刻,周南闻到白启宸的信息素开始变得浓烈起来,浓郁的烟草气息在空中缭绕着,夹杂着奶油一般的甜味。

腻,极端的腻,口鼻仿佛要溺在能浓得像水一样的信息素里,周南皱着眉,厌恶一般转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喜欢我的信息素吗。”白启宸平淡地说,“很多人都不喜欢这个味道,尤其是Alpha。”

他又靠近了些,那股奇异又霸道的信息素令周南终于忍不住,一脚踩住白启宸下巴,似乎想将他推得更远。

白启宸好像是愣了愣,手下意识地蹭了蹭下巴处光洁的脚背,周南猛地抽回脚,好像无法忍耐一样,坐起身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白启宸的信息素让他抗拒至极,甚至有些像过敏一样晕晕糊糊的,一身的力气都丧失了,由基因决定的阶级本能在告诉他臣服,但周南死咬牙关,又竭尽全力扇了一巴掌。

他以为白启宸会生气,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但白启宸说:“我喜欢你这幅样子。”

“很漂亮。”他客观地说。

甜苦辣交织的气息仿佛要化作一只手,捂着周南的口鼻,让他窒息。白启宸轻松地握住他腿根,轻松地掰开,他无力反抗。

这就是顶级Alpha绝对的掌控力。周南在心中惨笑。

白启宸像观察蚂蚁一样,不带情欲地观察着他下身畸形的生殖腔,又像做科学实验一样,冷静地用拇指掰开发红的穴口,露出内里红肿不堪的肉壁。

“被使用得很狠。”他客观地评价道。

他继续将指腹探了进去,说:“有点紧,摸起来像是肿了,Alpha的身体果然不适合性交,很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很快插到底,白启宸皱了皱眉,说:“有点太浅了,舒珏平时是怎么用你的?”

“还是说,”他将手指转向紧闭的后穴,“用的是这里。”

周南不回答,漆黑的睫毛低垂着,颤得很明显,白启宸好像听到了长睫上下翻飞的声响,像蝴蝶扇动翅膀那样。

他看上去很紧张,和白启宸设想的游刃有余完全不同,流畅修长的肩颈线条都绷紧了,像感知到肉食者气息后惊惶不安的羚羊。

白启宸又观察了片刻,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处畸形狭窄的肉穴。

“啊!不要舔!”周南惊呼出声,只感觉有根湿热的软物,略带迟疑地在会阴处扫了几圈,随后直直地刺进了生殖腔。

“哈啊......”他忍不住抓紧白启宸的头发。

刚被开发的肉洞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和舒珏只要插进去就不依不饶插到顶的手指不同,现在探进生殖腔的器官是湿润的,有韧性的,比手指更灵活,几乎可以称作温柔地填满了整个腔室。

陌生的、被周南拒绝称作快感的酥麻从下身传来,像小蛇一样游遍了全身,周南有些焦虑地咬着手指,压抑着想把双腿绞紧的冲动。

那根舌头在体内舔舐着,四处戳弄肉壁,一开始还有些生涩,到后面动作越发放肆,只凭着本能去舔这一口新生的肉屄,透着一种不把甬道舔开不罢休的疯劲,双唇还在狭小的穴口嘬弄着,双手覆在紧实的臀上。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舔到什么地方,周南蓦然瞪大双眼,手更用力地抓紧了,白启宸眼都不抬,直接箍住他的手腕。

“我说错了,原来是会出水的。”Alpha眼都不眨地看着那道被他舔软了的肉缝,热气喷洒在敏感的嫩肉上,周南的腿颤了一下,还红肿着的生殖腔瑟缩着,流出些许反光的汁液,被白启宸全部舔吸干净。

“Alpha会出这么多水吗。”

“真的好骚,受不了了。”好像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言和行为有多下流,他用冷淡的语气说。

抽出被穴肉夹得死紧的舌头,一手解开拉链,露出身下的勃发的阴茎。顶级Alpha的性条件自然是顶好的,深红色的茎身布满青筋,茎头微弯,顶端溢出些许咸腥的液体,充斥着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烟草的气息越发浓厚,几乎要盖住其中奶油的味道,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周南几乎要溺毙在这股信息素的风暴里,Alpha的本能在叫嚣着对抗与臣服,但到了这一步,身体的主导权早已不在自己身上了。

他听到白启宸说:“虽然现在可以打抑制剂,但我认为应该提前练习一下比较好,毕竟我第一次和别人度过易感期。”

白启宸似乎凑近了一些,像小狗一样闻闻半空中的气息,自言自语说:“像竹子的味道,攻击性很弱,说明你的基因等级不高。”他理所当然地评价着,没有意识到相比他而言,几乎全天下人的基因等级都不高。

白启宸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身上粉蓝色的睡衣,周南才发现这个看起来有些苍白阴郁的、不近人情的Alpha,原来在衣物下有副如此健壮的躯体,像某种懒洋洋的大型猛兽。

白启宸半跪在他腿间,以微微仰视的角度看着他,骨相完美得不似一个真人,或许更像人类按照臆想中的神为原型,而创造出来的造物。

但他下巴处残留的水痕打破了那种令人恐惧的完美,此刻看来更像被流放到欲望深渊的伪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开始用了。”白启宸说。

硕大滚烫的龟头直直抵住另一个Alpha的生殖腔口,但由于尺寸相差过大,无论怎么顶也插不进去,只能将会阴处顶出凹陷。

“不要再说疯话了,你他妈放开我!”

周南惊喘着,奋力撑起身体,像濒死的溺水者一般,挣扎着想要挣脱白启宸的信息素领地。

突然,一瞬间天旋地转,他睁开眼,看到自己被抱到白启宸身上,灼人的硬物还顶在他腿间,温热的掌心覆在腰侧,他被迫把腿缠在那人身上,皮肤间紧紧贴合厮磨着。

白启宸像抱着大型熊玩偶一样抱着他,手在瘦窄流畅的腰上握得很紧,用一种有些烦恼的语气说:“有点麻烦,好像进不去。”

“舒珏平时是怎么用你的,你自己来吧。”

“他只改造了你的生殖腔吗,腺体呢?”

“可以咬你的后颈吗,会把你的腺体咬坏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么腺体,你放开我!”

后腰上的手热得发烫,像禁锢一样,周南的心跳从未这么快过。

快逃,快逃,快逃,不然就要被吃掉了。

本能在尖叫着,周南做着最后的挣扎,一双修长的腿奋力蹬出,双手按在白启宸的胸上,猛力想推开他。

“不要乱动。”

白启宸淡淡地说,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已暴涨至最高浓度,像蜘蛛结出天罗地网,将可怜的猎物困在网中,用一整天的时间,将猎物吃干抹净。

“舒珏将你借给我,那你就有义务配合,不是吗?”

白启宸反问着,大掌缓慢地下移,精准地卡在胯骨的位置,那突出的骨头在他眼里不堪一击,但是形状很漂亮,和他手的形状很适配,就像他的手天生就应该放在那一样。

“放屁,去你妈的!”

被打败、即将被另一个Alpha侵犯的愤怒与恐惧在周南心里猛烈爆发,他用上了毕生所学的最脏的脏话来辱骂白启宸,一双澄澈的眼染上了怒红,尖锐又恶毒地瞪着他。

但白启宸不在意,周南嘴里的叫骂不影响他把人双手反扭地按在墙上,膝盖强硬地顶开两条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南扭头咬牙切齿地望着他,但白启宸逼近后,宽厚的肩形成的阴影将那双愤怒的眼遮住了。

“我建议你配合,不然的话痛苦的是你。”

白启宸认为自己很有礼貌地尽了提醒的义务,但周南仍是用那种眼神看他,于是他不再浪费时间,抽出一只手来掰开刚刚被他舔到流水的、但现在又恢复了狭窄的肉洞。

硕大有如鸭蛋的龟头上沾满了穴口的水液,试探性地朝内钻去,Alpha的指腹掰得更为用力,要让这窄小却即将吞入巨物的穴张到最大。

周南真切地意识到这个Alpha真的会插进自己的生殖腔......下方抵住他的龟头滚烫巨大,茎身有如儿臂一般粗,筋骨嶙峋,能很轻易地捅穿新生的生殖腔,将可怜的肉穴插到变形。

以信息素的浓度来说,白启宸这个疯子真的有可能在他体内成结,但畸形的生殖腔无法容纳他的全部,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他会反复成结,试图用硕大的结堵死穴口,然后用巨量的精液射满本不应该承载情欲的地方。

即使心知所做的挣扎都是无用功,周南仍绝望地试图和他商量:“……求你了,我用手可以吗,或、或者用嘴也行,放开我!”

心跳过速令他过度换气,胸腔起伏得厉害,身体维持着朝后的姿势,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惧,眼神颤动着像蒙了一层激动的雾水。

“啧。”

白启宸像是没听到他的哀求一样,用力一挺腰,整个龟头直接卡进了肿胀的肉穴内,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好、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身像被完全撕裂了,窒息般的痛觉让周南目眦欲裂,嘴里发出哽咽一般的吸气声:“出去……给我出去!真的会死人的……”

像被捕兽夹捕获的猎物一样,周南再也无力挣扎,现在不止能闻到那股烟草奶油的信息素,而是直接被侵入,那股霸道肆意的信息素像要以他的身体为战场,无情地厮杀与征伐。

白启宸掐在他腰上的手顿了顿,“舒珏真的用过你吗。”他问。

“应该用过的吧。”他又回答了自己,“既然他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呢。”他淡淡地说着,突然一个深挺,将自己的阴茎用力送了进去。

“唔啊啊啊——!”

干涩肿胀的甬道被暴力破开,生理性的泪水骤然冲出眼眶,嘴里止不住压抑的惊喘。周南的手被顶级Alpha单手反锁在身后,背后的蝴蝶骨像濒死一般抽动着。他被禁锢的手胡乱地抓着,但只能抓到施暴者的手臂,除此之外,好像什么都感知不到,躯壳里只剩下被强暴的下半身。

白启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用过周南的人,但他在这一刻隐约觉得应该是。

青涩的肉穴一开始僵硬而抗拒,但现在慢慢变软了,温暖而紧致,他缓慢地挺着腰,看到周南的脊背随着他的动作而绷紧,皮肤上出了细汗。他继续往深处挺动,肉穴刚吞进半截性器,就已经顶到底部了,他下意识地往里撞了撞,周南便反应很大地打了个颤。

“顶到底了。”他告诉周南。

周南已经无力反驳,他确信自己对白启宸的信息素产生了某种过敏反应,肉壁碰到Alpha顶端上饱含信息素的体液后,他开始心慌出汗,喉咙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与体液直接接触的肉壁更是产生了一种麻痒的刺痛。

白启宸将他压得更紧,动作从不熟练与试探开始变得放肆起来,到后面直接将他摁在了床上,让他像雌兽一样撅起屁股被男人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

白启宸抽插的动作和他动筷的节奏一样毫无波澜,一丝不苟,看似不为情欲所动,但每一下又都撞得很深,挺动得又狠又快,像铆足了劲要让这口肉穴完全吞下自己一样,周南有一瞬间会觉得自己在被机器侵犯。

”哈啊,轻、轻一点……“他咬着牙。

那股过敏的麻痒感在原始的抽插中逐渐转化为一种他不愿意承认的酥麻,顶级Alpha的阴茎上布满了嶙峋的青筋,将生殖腔内的每一寸都碾磨了个透,但更可恶的是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在腔穴深处顶弄,将穴内微黏的体液刮到到处都是,随着猛烈的抽插打湿交合之处。

会被白启宸评价为不堪入耳、不讲廉耻的喘声,开始从周南的嘴里溢出,从白启宸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周南抓紧床单的手,将深蓝的床单揉得皱成一团。白启宸刚想批评他这种不爱护物品的行为,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脱离了规律克制的节奏,腰臀飞快地狠力挺动着,Alpha代表着占有与讨好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疯狂地逸散。

本能就是这么浅薄、无知、庸俗。白启宸想。

他觉得自己的神智尚且清醒。对他而言,易感期是很恶心的东西,它的出现说明Alpha们是进化的残次品,是他们被本能裹挟的证据。所幸他此前从未在易感期丧失理智过,这次也是一样。

但周南的哭喘、周南因快感而夹紧抽搐的生殖腔、周南颈间变得更为明显的信息素、周南在床单上抓得发白的手、周南透红的耳根,让他的生理本能有些膨胀,犬齿的部位开始发热,阴茎根部有血流冲入,他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竟然快成结了。

Alpha就是容易被性欲绑架的低级物种。

精壮的腰腹狠戾地挺动几下,在射精成结的前一刻拔出早已湿透的生殖腔,径直将巨量的白浊射在浅浅凹陷的腰窝上,和汗滴一起,蜿蜒地流进被两片臀掩盖的缝隙中。

白启宸伸手掰开阻碍他视线的臀瓣,看到那一丝精液流过瑟缩的后穴,来到被他操开了的生殖腔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的肉洞还合不拢,能看到内里变得鲜红湿润的肉褶,有一处看上去特别突出,白启宸回想起自己的龟头会被阻碍在那一处沟壑里,用力拔出插进的时候很容易让周南发出哭声,想挣扎,但又被死死卡住了生殖腔。

如果成结的话,周南一定会更受不住吧,他的结可能会直接把生殖腔撑爆。而且周南似乎对他的信息素过敏,如果在他里面射精时咬穿他的腺体,往腺体里灌入信息素的话,周南可能会直接丧失理智,变成予取予求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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