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易感期(1 / 2)
('“什么腺体,你放开我!”
后腰上的手热得发烫,像禁锢一样,周南的心跳从未这么快过。
快逃,快逃,快逃,不然就要被吃掉了。
本能在尖叫着,周南做着最后的挣扎,一双修长的腿奋力蹬出,双手按在白启宸的胸上,猛力想推开他。
“不要乱动。”
白启宸淡淡地说,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已暴涨至最高浓度,像蜘蛛结出天罗地网,将可怜的猎物困在网中,用一整天的时间,将猎物吃干抹净。
“舒珏将你借给我,那你就有义务配合,不是吗?”
白启宸反问着,大掌缓慢地下移,精准地卡在胯骨的位置,那突出的骨头在他眼里不堪一击,但是形状很漂亮,和他手的形状很适配,就像他的手天生就应该放在那一样。
“放屁,去你妈的!”
被打败、即将被另一个Alpha侵犯的愤怒与恐惧在周南心里猛烈爆发,他用上了毕生所学的最脏的脏话来辱骂白启宸,一双澄澈的眼染上了怒红,尖锐又恶毒地瞪着他。
但白启宸不在意,周南嘴里的叫骂不影响他把人双手反扭地按在墙上,膝盖强硬地顶开两条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南扭头咬牙切齿地望着他,但白启宸逼近后,宽厚的肩形成的阴影将那双愤怒的眼遮住了。
“我建议你配合,不然的话痛苦的是你。”
白启宸认为自己很有礼貌地尽了提醒的义务,但周南仍是用那种眼神看他,于是他不再浪费时间,抽出一只手来掰开刚刚被他舔到流水的、但现在又恢复了狭窄的肉洞。
硕大有如鸭蛋的龟头上沾满了穴口的水液,试探性地朝内钻去,Alpha的指腹掰得更为用力,要让这窄小却即将吞入巨物的穴张到最大。
周南真切地意识到这个Alpha真的会插进自己的生殖腔......下方抵住他的龟头滚烫巨大,茎身有如儿臂一般粗,筋骨嶙峋,能很轻易地捅穿新生的生殖腔,将可怜的肉穴插到变形。
以信息素的浓度来说,白启宸这个疯子真的有可能在他体内成结,但畸形的生殖腔无法容纳他的全部,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他会反复成结,试图用硕大的结堵死穴口,然后用巨量的精液射满本不应该承载情欲的地方。
即使心知所做的挣扎都是无用功,周南仍绝望地试图和他商量:“……求你了,我用手可以吗,或、或者用嘴也行,放开我!”
心跳过速令他过度换气,胸腔起伏得厉害,身体维持着朝后的姿势,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惧,眼神颤动着像蒙了一层激动的雾水。
“啧。”
白启宸像是没听到他的哀求一样,用力一挺腰,整个龟头直接卡进了肿胀的肉穴内,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好、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身像被完全撕裂了,窒息般的痛觉让周南目眦欲裂,嘴里发出哽咽一般的吸气声:“出去……给我出去!真的会死人的……”
像被捕兽夹捕获的猎物一样,周南再也无力挣扎,现在不止能闻到那股烟草奶油的信息素,而是直接被侵入,那股霸道肆意的信息素像要以他的身体为战场,无情地厮杀与征伐。
白启宸掐在他腰上的手顿了顿,“舒珏真的用过你吗。”他问。
“应该用过的吧。”他又回答了自己,“既然他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呢。”他淡淡地说着,突然一个深挺,将自己的阴茎用力送了进去。
“唔啊啊啊——!”
干涩肿胀的甬道被暴力破开,生理性的泪水骤然冲出眼眶,嘴里止不住压抑的惊喘。周南的手被顶级Alpha单手反锁在身后,背后的蝴蝶骨像濒死一般抽动着。他被禁锢的手胡乱地抓着,但只能抓到施暴者的手臂,除此之外,好像什么都感知不到,躯壳里只剩下被强暴的下半身。
白启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用过周南的人,但他在这一刻隐约觉得应该是。
青涩的肉穴一开始僵硬而抗拒,但现在慢慢变软了,温暖而紧致,他缓慢地挺着腰,看到周南的脊背随着他的动作而绷紧,皮肤上出了细汗。他继续往深处挺动,肉穴刚吞进半截性器,就已经顶到底部了,他下意识地往里撞了撞,周南便反应很大地打了个颤。
“顶到底了。”他告诉周南。
周南已经无力反驳,他确信自己对白启宸的信息素产生了某种过敏反应,肉壁碰到Alpha顶端上饱含信息素的体液后,他开始心慌出汗,喉咙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与体液直接接触的肉壁更是产生了一种麻痒的刺痛。
白启宸将他压得更紧,动作从不熟练与试探开始变得放肆起来,到后面直接将他摁在了床上,让他像雌兽一样撅起屁股被男人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
白启宸抽插的动作和他动筷的节奏一样毫无波澜,一丝不苟,看似不为情欲所动,但每一下又都撞得很深,挺动得又狠又快,像铆足了劲要让这口肉穴完全吞下自己一样,周南有一瞬间会觉得自己在被机器侵犯。
”哈啊,轻、轻一点……“他咬着牙。
那股过敏的麻痒感在原始的抽插中逐渐转化为一种他不愿意承认的酥麻,顶级Alpha的阴茎上布满了嶙峋的青筋,将生殖腔内的每一寸都碾磨了个透,但更可恶的是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在腔穴深处顶弄,将穴内微黏的体液刮到到处都是,随着猛烈的抽插打湿交合之处。
会被白启宸评价为不堪入耳、不讲廉耻的喘声,开始从周南的嘴里溢出,从白启宸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周南抓紧床单的手,将深蓝的床单揉得皱成一团。白启宸刚想批评他这种不爱护物品的行为,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脱离了规律克制的节奏,腰臀飞快地狠力挺动着,Alpha代表着占有与讨好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疯狂地逸散。
本能就是这么浅薄、无知、庸俗。白启宸想。
他觉得自己的神智尚且清醒。对他而言,易感期是很恶心的东西,它的出现说明Alpha们是进化的残次品,是他们被本能裹挟的证据。所幸他此前从未在易感期丧失理智过,这次也是一样。
但周南的哭喘、周南因快感而夹紧抽搐的生殖腔、周南颈间变得更为明显的信息素、周南在床单上抓得发白的手、周南透红的耳根,让他的生理本能有些膨胀,犬齿的部位开始发热,阴茎根部有血流冲入,他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竟然快成结了。
Alpha就是容易被性欲绑架的低级物种。
精壮的腰腹狠戾地挺动几下,在射精成结的前一刻拔出早已湿透的生殖腔,径直将巨量的白浊射在浅浅凹陷的腰窝上,和汗滴一起,蜿蜒地流进被两片臀掩盖的缝隙中。
白启宸伸手掰开阻碍他视线的臀瓣,看到那一丝精液流过瑟缩的后穴,来到被他操开了的生殖腔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的肉洞还合不拢,能看到内里变得鲜红湿润的肉褶,有一处看上去特别突出,白启宸回想起自己的龟头会被阻碍在那一处沟壑里,用力拔出插进的时候很容易让周南发出哭声,想挣扎,但又被死死卡住了生殖腔。
如果成结的话,周南一定会更受不住吧,他的结可能会直接把生殖腔撑爆。而且周南似乎对他的信息素过敏,如果在他里面射精时咬穿他的腺体,往腺体里灌入信息素的话,周南可能会直接丧失理智,变成予取予求的玩偶。
这个念头飞快地在白启宸脑海里出现,又飞快地被压抑,他不再继续想。
那缕白浊最后挂在了被操得外翻的生殖腔口,看上去可怜又下流,白启宸忍不住拿纸巾帮他擦了擦,但是擦着擦着,易感期又开始了,他只能在激素的操控下,继续使用那口开始被他操熟了的肉穴。
周南不知道白启宸到底做了几次,仿佛时间与空间都不复存在了,他在快感与屈辱的轮回中挣扎。这人板着最冷淡无情的脸,干的却是最纵欲最索求无度的事。他能感觉有很多次白启宸都快要成结了,犬齿也抵上后颈处,但是最后都射在外面,这让他残存的理智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开了,周南那时正背对着房门,坐在Alpha的腰腹上,膝盖被发情的Alpha勾在臂弯处,整个人被Alpha抱着颠起颠落。
从不速之客的角度,能看到Alpha的精液糊满了他的后腰,碍眼地停留在腰窝处。下方两片紧致的臀似乎变得更肉了一些,臀瓣也变红了,不知是被撞红或是被打红的。本应是粉白色的、人造的生殖腔被Alpha的阴茎撑开了,温顺地吞吐着,连穴口都透着一股湿红,令这位不速之客心头丛生一种极端的厌恶与愤怒。
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没有停下动作,但空中的信息素突然发出危险与警告的信号。白启宸将周南抱在怀里抱得更紧,调整了角度,用精健的身躯将周南拢住,于是来者只能看到周南下意识地用手抱住Alpha的脖子,清瘦白皙的脚背像弓弦般绷直,圆润的脚趾难耐地勾在一起。
“哼。”
在交织的快感和痛感中,周南仿佛听到一声熟悉的冷笑,他转过头,径直撞上一双残暴的黄金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哥,哥哥,你有没有给我买鞋鞋呀?”
春日的草坪上,微风拂动,带来惬意的气息。
小小的团子从远处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中途因为太急还摔了一跤,但很快又自己爬了起来,最后像炮弹一样冲进他怀里。
怀里的小屁孩像棉花糖一样软,肉乎乎的手臂抱他抱得死紧,他听到自己点着他的鼻子说:“小粘人精。”
棉花糖嘟起嘴,一双黄金瞳像蜂蜜一样,甜得他心都要化了,他听到他又开始撒娇:“我就要粘着哥哥,所以哥哥给我买鞋鞋了吗?”
像投降一样,“买了买了”,他说着,拿出那双嫩黄色的学步鞋,走起路来会咯吱咯吱响的那种,小小的鞋身两边还有一对白色的翅膀,圆嘟嘟胖滚滚的,和棉花糖一样可爱。
但出乎他意料地,棉花糖小嘴更嘟了,委委屈屈地说:“怎么是黄色的呀,哥哥,你都不记得我喜欢什么颜色,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连忙抱着棉花糖来哄,慌张地解释是因为商场内没货,只能买到最后一双合码数的学步鞋。
不知道哄了多久,棉花糖才被哄够了,从他怀里跳出来,说:“好吧,原谅哥哥了。”
“我要穿鞋鞋!!”
于是他认命地给棉花糖穿鞋,绑鞋带,棉花糖试着走了几步,发现码数很合适,于是开始撒脚丫子疯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点!小心点!”他大声叮嘱说。
咯吱咯吱的学步鞋响声在回荡着,孩子欢快的笑声,以及风吹过草坪的细脆声音,融化在春日的午后。
终于,棉花糖跑累了,气喘吁吁地朝他跑去,他蹲下身,被抱了个满怀,男孩在他脸颊边留下一个很响亮的吻。
“哥哥最好了!”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笑得眯起双眼,浅金色的眼眸像太阳一样明亮,米粽色的刘海被汗水打湿了,凌乱地粘在额头上,像刚出壳的、毛色杂乱的雏鸟,对他抱有原始的依赖与濡慕。
“啵”的一声,棉花糖又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最爱哥哥了。”
......
“唔啊......!!”
周南从梦中惊醒,恍惚间还以为自己仍身处温暖和煦的午后,但感官很快回笼,像骤然跌进冰川的缝隙,只觉疼痛压抑与冷。
“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一道沙哑的声线,转头看去,与梦里一致的黄金瞳正像看死物一样看着他。
他打了个冷战,想起另外一双黄金瞳。
他突然记起那双学步鞋最后的下场,是被舒冠洲亲手剪烂,扔进垃圾桶,因为他认为舒珏穿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不上台面,不成体统,有玩物丧志的风险。
他见过那双学步鞋躺在垃圾桶里的样子——嫩黄色布面被剪成一条一条的,那双饱满可爱的小翅膀苟延残喘地悬在一边,被污秽之物染黑,鞋底也被剪开两半,露出廉价的内里。
有一瞬间,周南会觉得这是幼鸟的残骸。
他突然开口,说:“我梦见我们小时候了。”
他有些固执地看着那双金黄色的眼,试图想找到一丝旧日的痕迹,可那双眼的主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随后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
“想打感情牌?啊,和白启宸睡过之后,哥哥好像变聪明了一点呢。”舒珏皮笑肉不笑地说。
周南僵硬了片刻,“和白启宸……睡?”他猛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腰两侧有紫红色的手印,下身有被过度使用的疼。
但是,他没有印象。
“嘶……”周南怔愣地看着腰间的红痕,有模糊的片段在脑海里浮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记得白启宸将他带进房间,记得白启宸的信息素是呛人的奶油烟草,也记得白启宸问他是不是有生殖腔,可是后面呢?后面发生什么了?
舒珏静静地看着他无措的模样,突然开口道:“顺行性遗忘。”
周南茫然地抬头:“什么?”
“你对白启宸的信息素过敏,自己没感觉的吗?”舒珏微笑着说,“当你摄入过量致敏性的信息素后,会忘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类似于如果你在全麻中醒来,也会忘记自己醒过。”
如果白启宸发现自己被一张小小的“纸巾”遗忘了,事情应该会变得很好玩吧。
舒珏继续微笑着,问:“要摄入多少量的信息素才能让你产生顺行性遗忘呢?”
但他不会再想让白启宸碰到周南了。
他想起他闯进白启宸的房间,看到那位很难相处的白少爷将周南抱得很紧,好像周南是他的所有物。而他愚蠢无知的哥哥在别人怀里,恍惚地抬起手圈住别人的脖子,空气中有种他们不自知的、容不得第三者插入的、失控的味道,而旁观的舒珏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暴怒如雷。
他想,他把哥哥“借”给白启宸是希望他痛苦,但白启宸给周南带来的快感算什么呢?现在将所有痛苦都遗忘了又算什么呢?
白启宸是个被错用的棋子,连自负的舒珏都会承认自己走了一步昏招,但此时此刻他更痛恨着能在白启宸身上获得快感的周南。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厉害呢,哥哥。”舒珏嘻笑着,“我把你抱走的时候,白启宸还在追问我为什么要提前把你带走。我和他说因为你们的信息素味道太浓,影响到我了,很没有公德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白启宸还是不肯把你放走,于是我就问他是不是很喜欢你,如果很喜欢的话,我当然不会夺人所好。”他紧紧地盯着周南,用一种恶意的口吻继续说:“但他听完之后,表情像生吃了苍蝇一样,很快就放手了。”
“他和我说,谁会喜欢卫生巾。”
周南没有说话,但呼吸似乎变得急促了一些,手指在被子边缘抓紧了,露出了舒珏熟悉的、被羞辱时的表情。
这让舒珏的心骤然安定下来,几乎是有些庆幸的,他告诉自己,周南全都忘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下次他会找别的方法让他痛苦。
“真可惜。”舒珏摸着他低垂的脸,“什么都忘了,真可惜,没有让你记住被肏进生殖腔的感觉。”他说完,心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泛起一丝迟到的酸涩,但很快被他抹去。
他故意用一种做作的怜惜口吻说:“应该很痛吧,哥哥的生殖腔几乎完全裂开了,流了好多血,没想到白启宸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在易感期却这么残忍,看来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好。哥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一直在哭,一直在挣扎,求我救救你,我才把你带走的。”
“够了!”周南忍无可忍,一拳揍到舒珏脸上,“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让我记住自己是怎么被操的话就自己动手啊!”他失控地吼道。
“你是不是不行,还是觉得没办法操自己的哥哥?嗯?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吗!”
“哦?你是我的哥哥吗?”
舒珏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便沉下了脸,阴鸷地望向周南:“周南,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自称为我的哥哥,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你根本不配。”
周南的怒火像是被冷水当场浇灭,他动了动唇,哑口无言,过了很久之后,才艰难地说:”我……那时是有原因的。”
舒珏沉默片刻,又开始笑起来:“又想重复你那些狡辩?还是说在使激将法,想让我操你?可我不想操你,周南,我嫌你下贱。”
“你最好记住这次的教训。”像恶魔一样,他在周南耳边低语:“妈妈还在我手里呢,你知道我生气起来真的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
“你这次真的有点把我惹生气了,哥哥,要自己想办法解决。”冷硬的军校制服贴近了周南,舒珏单手摁住他的锁骨,动作中带有高高在上的意味:“比如......”
“讨好我。”
在这一刻,舒珏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提前闯进白启宸的房间。
他想,他是要周南痛苦,但那痛苦应该由他来赐予,也只能由他来赐予。
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生兄弟,是双生的藤蔓,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根部就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纠缠,要至死方休地纠缠,没有任何人能插入这段阴暗而扭曲的关系。
“现在,把裤子脱掉,向我张开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近一些,把腿缠到我腰上。”
他想,周南的一切都活该是自己的。
“穴口还没有消肿,但已经有点湿了,哥哥,你好贪吃。”
他欣赏过周南无数种表情,痛苦的、难堪的、屈辱的,但仍然不知道,那天周南背对着他,坐在别人胯上时,到底是什么表情。
“我想看你自慰,哥哥。”
会哭喘不已吗?会爽到连舌尖都吐出来吗?会双眼湿润地索吻吗?会在痉挛时拥抱得很紧吗?会在灭顶的高潮中胡乱地说出爱吗?
他以为他只想看他痛苦,但这一刻突然发现,这些好像他都想要。
“如果你能把自己的小屄插到高潮,我就原谅你。”
他想,哥哥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既然他对着白启宸露出那副婊子一样的模样,那么对着他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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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不说话,过了几秒之后,才显得有些为难和哀求地看向舒珏:“不要这样……”
他好像很难过,一双剑眉垂着,又像是失望,一副拿舒珏没办法的模样。
舒珏讥笑:“让我想想你还会说些什么……不要这样,放开我,离我远点——来来回回都是这些话,哥哥,你说得不腻,我都要听着腻了。”
“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你惹我生气了,不想着怎么弥补,说些轻飘飘的话,就想让我放你一马,这是不是太天真了。”
“我作为弟弟,要照顾生病的妈妈,要帮哥哥进军校读书,哥哥觉得这些都是我的义务吗?“他反问。
“哥哥什么都不用付出,只用张开大腿就够了,难道不应该感恩吗?”
周南听完,露出一个自嘲的笑,终于顺从地张开腿。
像要催眠自己一样,他想,反正他又不是什么矜贵东西,在和舒珏重逢之前,不过是下城区最末流的小拳手,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像狗一样在笼子里搏斗,出卖自己,去取悦台下的观众。
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只是换成了一个更大更无形的笼子,仍然是出卖自己的肉体,只不过取悦的观众现在只有一个。
为什么会感觉不甘,为什么会感觉难过,是因为他把那位观众还当作自己的亲人,是期待造成了他的落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实舒珏其实也不需要他这位无能又软弱的哥哥吧,因此高高在上地看他在笼中挣扎,无情地改造他的身体,像看一堆垃圾一样看着他。
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极度不适,周南垂下眼,试探性地将手指摸向身下的穴口,只一下,又下意识地移开了手,像被灼伤,也像是厌恶。但很快,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整根手指插进了肿胀的腔穴。
只要他不再把舒珏当作弟弟,就不会再难过了。
“是这样吗?”他主动问,轻轻地抬起眼,问舒珏:“还要我怎么样做。”
舒珏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瞳孔像爬行动物那样紧缩着,让他的瞳膜看起来更深了几分:“什么叫自慰,哥哥不懂吗?”
“做婊子应该要有点职业道德的,哥哥,麻烦你做戏做全套,不要太敷衍,好吗?”他笑了笑。
“哈……”周南了然地点点头,强行往生殖腔里又添了一根手指,刚被另一个Alpha索求无度的生殖腔紧缩着,干涩地夹紧两根指节,但周南就像没有感到疼痛一样,机械地按照舒珏的要求,完成这场所谓的自慰表演。
周南终于屈服了,再也不用那种哀求的、像是还有期待的眼神和他讨价还价,但舒珏看着他麻木的眼睛,不知为何,只感受到极端的不满足,哪怕他其实还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你在自己撸的时候也会露出这种死鱼一样的表情吗?怪倒胃口的。”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故意说:“哥哥,你这样的话,以后怎么找Omega啊?未来嫂子会嫌弃你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太好,不如我来教你,怎么样。”
他的手覆上周南尚未勃起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挑逗着敏感的龟头,用眼神示意周南回答。
周南深吸一口气,说:“好,可以。”
“就说这么一句话,一点都没有诚意呢。”他说得好像是周南求着他教他自慰。
但不等周南回答,他又自言自语地说:“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哥呢。”
一点也不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的手,舒珏的手上带有许多看不见却凹凸不平的伤疤,一条一条平行着。他熟练地抚弄手里的阴茎,用指腹揉玩龟头下方的系带,周南的呼吸急促了些,腰腹处漂亮的人鱼线随着他的动作绷紧。
感受到手里的阴茎已经抬头,舒珏笑着说:“这不是有感觉吗,哥哥,保持现在的表情。”
他细致地观察着周南,周南在抵御快感时有很多小动作,比如会轻皱起眉头,会下意识地咬唇,以忍住炙热的喘息,就像现在一样。
舒珏觉得很矛盾,有什么东西,在他未察觉到时,似乎已经走向失控了。他本来应该让周南痛苦才对,为什么要帮周南手淫,又为什么开始幻想周南欢愉时的表情?
但他很快想到心理上的痛苦比肉体痛苦更为深刻,于是心安理得地继续,甚至像着了魔一样,低下头,第一次尝试给别人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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