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2 / 2)
忍。
卡加尔又塞了一大块肉嚼着,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罗塔见卡加尔有些炸毛了,心下感觉有趣,真像一只气鼓鼓的大猫啊,只可惜今天不能再逗了,这方面卡加尔脸皮这么薄,再逗真要翻脸了。
罗塔老老实实吃着自己那一份食物,不再闹幺蛾子,整个客厅里只剩下咀嚼声和刀叉偶尔碰到盘子的轻微撞击声。
吃完东西,罗塔懒洋洋地斜躺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
卡加尔将盘子里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看了一眼骨头仿佛都没了的罗塔:“我去把盘子收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以放在那儿。”罗塔慢悠悠地答,“攒几天我一起洗。”
“……还是我现在洗了吧。”
“你愿意洗的话,随你。”
卡加尔起身收拾好餐具,两个空盘叠在一起,杯子和刀叉放在上面,走向厨房。
罗塔半眯着眼看着卡加尔的背影,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帮他饭后收拾、洗碗,他平时可懒到攒一堆盘子才洗的。
真有一种过日子的感觉。
他以前没想过和别人一起生活这种事,但现在看来,这种生活似乎也不错。
卡加尔收拾完厨房回到客厅时,罗塔已经侧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睡觉时的呼吸很轻,似乎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
虽然折腾了一天一夜没睡,卡加尔其实精神还可以,但现在也没其他事情可做,最后他轻手轻脚地坐到沙发的另一端,也慢慢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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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升的月亮开始普照大地,洒下冰冷黯淡的光芒,在黑暗阴森的卡洛什密林的另一端,不祥的脚步越来越近。
健壮的马匹踏过旺盛的草地,在主人们缰绳的拉扯下停下了蹄子。
两个面色苍白的吸血鬼骑在骏马上,其中一个眉目间阴郁沉凝,另外一个神态高傲,左眼角有一道陈年的白色疤印。
而他们的身后,步履蹒跚地跟着一群僵硬腐朽而毫无生气的僵尸们,散发出腐烂的臭味。
“近了,我已经能闻到我那不听话的逃奴的气味了。”高傲的吸血鬼舔了舔唇,风中飘来极淡的气味,掺杂着他自己的血印气息。
“亚当塞,父亲让我们来将那个逃跑的杂种带回去,不要为你那逃奴耽搁正事。”阴郁的吸血鬼语带提醒。
“哼,罗兰,不过是区区一个杂种而已……”亚当塞下意识地摸了摸眼角的疤痕,声音低沉了下去。
这道伤疤是他幼年期与那个黑发的杂种打斗留下来的,对于他来说就是耻辱的证明,高贵的血族居然输给了混血的奴隶,这让他在同辈中受到无数讥嘲。
这种耻辱伴随着眼角留下的痕迹深深地刻在他心上,即使后来他将当初嘲笑过他的同族都打败了有些被他杀死,也无法抚平他心中的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想报复的不是那些嘲笑他的家伙,而是让他饱受耻辱的混血儿,可惜还没等他强大起来,就听说父亲莱耶斯公爵看上了那个杂种。
父亲看上的人都会成为他的血奴小妾,一旦成为父亲的妾,不管以前多么天才,以后也就只是一个玩物。
亚当塞有些失落,毕竟父亲收入房中的奴仆,即便是他也不能再去骚扰,除非父亲不要了,他再也无法亲手用杂种的血来清洗自己的耻辱了。
然而更让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该死的杂种居然逃离了夜歌王庭。
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亚当塞愣住了,他从未想过有奴隶能从德维特家族逃脱,更无法想象被父亲看上的血奴能逃脱。
亚当塞无法不关注这件事,恼怒的莱耶斯公爵亲自彻查,最后在混血儿的住所发现了亚空间恶魔的气息。
真相似乎已水落石出,混血儿不知从什么地方接触到了被深渊恶魔亵渎的物品,与恶魔有了联系,最后出卖了灵魂,恶魔撕开了空间裂缝将他带走。
没人能理解混血儿当时的想法,或许沦为莱耶斯公爵的小妾不是件好事,但将灵魂献给恶魔则是更加荒谬愚蠢的选择。
恶魔们住在不同维度、不同位面的亚空间内,主物质界的世界屏障将隔绝了他们大肆入侵的可能。
他们是混沌邪恶的代表生物,是邪神愉虐的信徒,热爱引诱其他智慧生物的灵魂使他们堕落,折磨他们的灵魂,汲取他们的痛苦以获得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个恶魔折磨灵魂的手法都不一样,偏爱也天差地别,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
自从知道那个杂种被恶魔带走后,亚当塞就明白他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对方了,在他心中混血儿已经是一个迟早被恶魔折磨死的蠢货。
没想到时隔数十年,竟然又有了那个混血儿的消息,当父亲莱耶斯命令他们将德维特家族的逃奴抓回去的时候,亚当斯只感觉一阵兴奋。
他好奇这个家伙怎么能活着逃出恶魔的掌控,就像当年从夜歌王庭逃脱。
他觉得这可能就是宿命吧,命运使他得到了复仇的机会,而这次可能是幸运女神眷顾才得到的机会。
否则怎么解释他在赶往卡洛什的路上竟然能捡到一个那么符合他心意的血奴呢?
这难道不是某种幸运的预兆吗?
“这次我必将洗刷耻辱。”亚当塞喃喃着,他转头看向同伴,“我们今晚就进城。”
罗兰问:“你是说扔下这些奴仆么?”
“腐尸而已。”亚当塞冷哼,德维特家族的吸血鬼能够操控尸体,只要有尸体就能随时弄出一支僵尸军团,如果缺乏原材料,那就创造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兰见他一直在摸眼角的疤痕,知道亚当塞迫不及待想报仇,但这是父亲布置下来的任务,不能失败。
“亚当塞,我知道你的想法,但就这样急匆匆地闯入卡洛什,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意外?”亚当塞猛地瞪向罗兰,眼底的戾气几乎要喷涌而出,“什么意外?难道你觉得我还会输给那个杂种不成?”
那可难说。罗兰阴沉沉地想着,小时候打不过那个杂种,多年未见,谁知道现在打不打得过?
从罗兰的沉默中品出了令人恼怒的含义,亚当塞脸上浮现起怒气,他冷冷地问:“这么说,你不赞同我的计划了?”
“我只是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进入卡洛什,找到那个该死的杂种,带走他。还有什么疑问吗?”
“就这样?”
“我不明白还要怎样?”亚当塞看着他露出一个讥笑,“杂种只是一个人,难道你害怕吗?如果你怕了,那我就一个人去把他抓回来。”
害怕?罗兰不认为自己怕了,只是那个人……同样是他的童年阴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混血儿的生母得宠了好些年,让莱耶斯公爵其他的妻妾嫉妒,连带着她们的孩子也十分不待见他。
再加上他血奴的身份和强硬倔强的性格让高高在上的贵族十分不悦,几乎所有同辈的血族都欺负过他。
其中也包括罗兰。
可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情,后来罗塔长大了一些,他的格斗天赋和魔法亲和随之显现,就再也没人能欺负得了他,反倒把找麻烦的人都打趴下。
其中还是包括罗兰。
像亚当塞一样被留下永久伤疤的人是少数,罗兰虽然没有被留下耻辱的印记,但时年尚幼的他依然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
当时罗塔将他死死摁在地上,膝盖压着他的腰窝,力气大到罗兰害怕自己的整根脊柱都会断掉。
他很没骨气地哭了出来,抽噎着求罗塔放开他,说他的骨头要断掉了。
可罗塔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出恶魔一样的话。
“断掉?你以后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把你的骨头一节一节敲碎,让你一辈子都只能瘫痪在床上,每天吃饭都让你倒霉的奴隶喂到嘴边,想洗澡也只能让奴隶给你擦身,不用多久你的身上就会发出阵阵臭味,大概就和腐尸差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纪尚幼的罗兰真心被吓坏了,随着罗塔恶意的声音幻想出自己变成腐尸的画面,真心实意地嚎哭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时候罗塔已经离开了,但他阴森的声音依旧在脑海里反复播放,最开始只是个背景音,到最后变成了有画面的歌剧。
他在歌剧中反复饰演着瘫痪的主角,反复变成腐尸,罗塔就是在夜晚窗外盯着他的邪恶反派。
从此罗兰再也没跟罗塔同框过。
听到罗塔被恶魔带走后,他的噩梦渐渐停息了,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那个恐怖的混血儿。
没想到的是,就连真正的恶魔都关不住罗塔,他再次回来了。
噩梦复苏了。
罗兰深吸一口气,不彻底打败罗塔,他的噩梦永远不会结束。
“你说的没错。就算那个杂种再厉害,也不可能是我们两个的对手。”罗兰故作坚定地说,压下不断浮起的心虚。
“你明白就好,我们可是两个子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他们的年纪成为子爵,已经是足以自傲的实力了。
“走吧。”
“嘭”地爆出一团黑雾,亚当塞的衣服空落落地掉下来,从里面飞出一只漆黑的蝙蝠,振翅冲向天空。
罗兰也随即化成蝙蝠,追着同伴的身影,一路朝卡洛什疾飞而去。
随着他们的离去,跟随他们的僵尸一具接一具地倒在地上,瞬间就变成了一具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
卡加尔披着外袍裸着上身坐在床边,从窗户射进的月光让他莹白的皮肤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美丽的像月下的精灵。
而他饱满白皙的胸膛上那一枚发黑的血印,则完全破坏了这份美感,罗塔欣赏的目光落在上面时,转瞬间就变成厌恶。
“真是丑陋……”罗塔伸手覆上血印,指尖来回描摹着整个印记,将颜色揉搓的更加鲜艳,很快的连一旁的肌肤都红肿起来。
胸口传来的奇异触感令卡加尔不动声色地攥紧洁白的床单,疼痛中夹杂着麻痒,痛倒是其次,最主要是泛着欲望的热烫,令他感到强烈的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锐的指甲刺破暗红的血印,奇异的是没有任何鲜血能够渗出来,它们全部被锁在这块污秽的血奴印记中,无法解脱。
罗塔伸出右手,袖子已经被挽折到小臂,并指如刀在手掌上划过,鲜红的血顺着掌纹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他将渗血的手臂凑到卡加尔的唇边:“喝。”
新鲜的血腥味直往鼻子里钻,那味道甜的让他感到饥渴,卡加尔意识到自己已经本能地被鲜血操控,但他却没有丝毫动摇,仰起头张开嘴,罗塔的血珠一颗一颗砸进去,腥甜的味道沿着舌苔慢慢扩散到整个口腔。
小声的吞咽在寂静的室内回荡,还有来不及咽下的血从嘴边滴落,在他过分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鲜艳。
有几滴血掉落到血印上,伤口与罗塔鲜血接触到的一瞬间,灼烧感腾然升起,卡加尔身体应激般地打了个颤栗。
但那鲜血立刻就从血印表面流了下去,一丝一毫都没有被吸收。
“呵,果然很顽固。”
罗塔冷笑,血印中禁锢着血奴主人的血,那是用来操控奴隶的污秽之物,血印覆盖实质上就是拿他的血来吞噬原主人的。
这一般是通过咬人将自己的血直接注入人类的血管中,通过血液循环快速抵达血印之处,高阶的血液将会镇压低阶的或者说是感染同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罗塔不愿意咬人,通过食管进入人体的方法缓慢,需要持续数次。
手掌的伤不知不觉间愈合了,留下一道很浅的白色疤痕,过几天就会完全消失,这是继承自血族的超强愈合力。
卡加尔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下一秒就被抬起下巴,吻落了下来。
罗塔怎么这么喜欢亲吻……?卡加尔想着,感觉柔软的舌头细细舔着他的唇瓣,一点点清理上面的血渍。
而混血儿那只冰凉的手习惯性地又摸到了那块血印上,罗塔从生理上厌恶属于别人的血印气味,像这样接触卡加尔的时候,总是无意识地去抠血印。
血印当然是抠不下来的,但扣弄胸部的行为却总是弄得卡加尔呼吸不稳,异样的触感总让他怀疑罗塔是不是故意占便宜,但罗塔只是碰触血印那块皮肤,旁边那小巧敏感的红樱却从没“不小心”碰过。
所以卡加尔也不能确定罗塔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只是如前两次一般,顺着罗塔的力道往后仰面躺进整洁的床铺上,被动地接受罗塔的亲吻和胸口的抠弄,察觉到某样硬挺灼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上。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无视了这尴尬又暧昧的情况,罗塔舔净卡加尔唇角的血迹,这才双手一撑站了起来,不去看床上被他吻得轻轻喘息的男人,无言地离开了房间。
卡加尔漂亮的蓝眸看着他离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嫣红的唇瓣,可怕的是,他有点习惯这种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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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奢华的旅馆客房内,两只面色苍白的吸血鬼重又变成了衣冠楚楚的样子,惬意地喝着手中暗红的饮料。
“那个杂种在卡洛什藏了这么久,以他的性格、能力和长相,不可能默默无闻。”
罗兰回忆着混血儿记忆中的模样,得出了结论,罗塔不可能当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在无趣的人和事之间打转。
“我猜某些情报贩子会有我想要的东西,之前咱们打听到的流语街,是个打探情报的好地方。”
亚当塞漫不经心地听着,晃了晃透明的高脚杯,看里面的液体荡出圆润的波纹。
“亚当塞?”
被同伴催促了一声,亚当塞才开口道:“你说的没错,我也认为流语街是个合适的切入点。”
“那我们就从流语街入手查吧。”
“可以,但是……你不认为我们一起行动很是浪费时间吗?”
罗兰皱起眉头:“你想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头行事。”
“分开?”罗兰觉得有些不妥。
“我们在卡洛什有两件事要办,一件是抓逃奴,另一件是抓另一个逃奴,在前期搜集情报的时候,我们没必要一起行动,这是在浪费时间。”
如果找到了混血儿的下落,他们倒是有必要共同抓捕,但搜集情报这种事儿……就不必了吧。
“会不会有危险……”
“嘁,罗兰,你的胆子跟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儿一样小。”
“我这是谨慎。”罗兰阴沉地说,对上童年阴影,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别让我发笑,罗兰。”亚当塞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你先去流语街打听那个杂种的消息,我去把我的奴隶找回来。”
“……行吧。”罗兰勉强答应了,只是打听信息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可不想显得自己很害怕一样。
所谓的童年阴影,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两个吸血鬼达成了共识,略整理了一会儿就各自分头行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当塞把自己隐藏在华丽的袍子下,仔细辨认空气中微弱稀薄的血印气息。
他能确定自己的血奴就在这个城市,但却无法判断出具体的位置,特别卡洛什是个气味非常复杂的城市,无疑更加大了他搜寻的难度。
“看来,得使用血印沸腾了。”
亚当塞想,血印沸腾能激活他们之间的连结,使共鸣达到顶峰,有助于他辨认连结的方位。
至于血印沸腾会让奴隶受多大罪,高高在上的吸血鬼可不在乎这个。
……
“嗯!”卡加尔胸口的污秽印记再次灼烧。
他有些跌撞地扑到沙发上,扒开自己的衣服,看见胸膛上的血印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那个以人血为生的怪物在找他。卡加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那家伙已在卡洛什城内。
罗塔说过血印覆盖这两天就会完成,但现在时间不在他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一阵更为强烈的灼烧感席卷而来,他的皮肤似乎已经被烧裂开来,污秽之血从伤口处不断朝里侵蚀污染,直到将他的灵魂彻底染成屈服的颜色才会停止。
亚当塞连续发动了两次血印沸腾。
卡加尔蜷缩在沙发上,牙关紧咬不想泻出更多软弱的痛呼,他的身体如此残破不堪,唯一能依仗的只有他无法轻易摧毁的意志。
“放弃吧……放弃吧……”邪恶的低语仿佛在耳边响起,丝丝缕缕地渗进他的大脑。
“很难受吧…?看,只要放弃抵抗,马上就不会再痛了……会变得很舒服、很舒服的……”
“滚……”
“欣然接受新的人生吧……过往一切的不幸和痛苦都不会再有了……”
那个幻象中的声音仍然在引诱着。
这是血印的精神污染,一种相对刻板的程序输入,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完全幸福的,再好的人生都有难受的时刻。
血印的这种引诱程序会放大这种痛苦,引导人们回想起自己过往的不如意,产生一种想要摆脱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一旦选择逃避,就容易跌入捕猎者精心设计好的糖果圈套。
恍恍惚惚间,卡加尔似乎陷入了过往的梦境。
“啊,那个就是传说中的卡加尔么?”
“没错吧……嘶,他可真是敢想啊,竟然去申请参加罪樱双刃的天选仪式。”
“我承认他有两把刷子,但他真的是不把我们帝都的豪门放在眼里啊,罪樱双刃怎么可能会承认一个金色头发的平民?”
“真狂妄啊……看着真是令人不爽。”
“到时候被教训了可别哭吧。”
“哈哈,他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老实说他长成这样,该不会是卖屁股上位的吧,哈哈。”
“哈哈哈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加尔走过长长的流言蜚语,这条路太漫长、太艰辛,一路走来饱受质疑。
“嘿嘿……痛苦吧?只要你放弃掉过去,就能感受到永恒的幸福了……”
永恒的幸福?
卡加尔混沌的脑海中回荡着这几个词语,它们有着鼓动人心的魔力,试问谁不想获得永久的幸福呢?
但那不存在啊。
“滚……!”
“你为什么不相信呢?可怜的小家伙啊,以前没得到过幸福吧?真是可怜啊……”
可怜?不……他不可怜。
卡加尔模模糊糊地笑了起来,边笑边喘:“真是……真是苍白…无力的……说辞……唔!”
剧痛再次袭来。
这是连续第三次血印沸腾,就连最残忍的吸血鬼通常也不会如此频繁地使用,因为脆弱的人类根本承受不了,换个人可能现在已经发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当塞感受到了和卡加尔的连结,更感受到了对方的反抗,他对这个血奴的顽强早就有所了解,连续三次的血印沸腾还不至于让其崩溃。
三次血印沸腾带来强烈的指引,亚当塞朝着某个方向追踪而去,那正是铁炉堡区的位置。
等再离近一些,他会再次驱动血印,得到更加精确的结果!
罗塔只是出门去买些日常用品,包括新鲜的食材,卡加尔所需的一些生活用品。
没想到回家后却看见卡加尔痛苦地蜷在沙发上,蹭散的淡金色长发凌乱地铺开,半裸的胸口处黑红色的血印鲜血欲滴。
随手将大包小包扔到地上,罗塔健步冲过去,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浑身发烫的卡加尔骤然接触到一个冰凉的物体,他下意识地更贴过去,伸出手将那个冰凉的东西紧紧抱住。
但这时候他仍然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整个客厅都能听见他粗重急促的呼吸。
“卡加尔?”
罗塔出声唤他,看卡加尔的样子是经历了连续的血印沸腾,和那晚浅尝辄止的情况不同,如果卡加尔的精神状况太差,任何刺激都可能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能像那晚一样直接安抚他,安抚本身也是一种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听见罗塔的声音,卡加尔才像是放心了似的,松口呢喃着:“热……好疼。”
“别怕。”罗塔摸了摸他的头,柔软的发丝划过他的手心,稍稍松了口气,还能跟他说话,没烧糊涂。
卡加尔蹭了蹭他的掌心,抬起头来睁大眼努力分辨着,靠过去亲他的嘴唇,他还记得上一次血印沸腾的时候,罗塔亲了他就不疼了。
罗塔有些无奈地任由卡加尔像小动物一样乱亲乱蹭,这次可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事情。
他捏着卡加尔的后脖颈将人拉开些许距离,冷静地问:“卡加尔,你的精神状态怎么样?还能承受更多吗?”
卡加尔双眼迷蒙,他目光散乱地盯了罗塔几秒钟,才迟缓地点了下头。
“抱…歉。”卡加尔吃力地说。
“该说抱歉的不是你。”罗塔割破手指,塞进卡加尔的口中,“喝下去,我现在就帮你强制解除原本的血印,实在受不住你就叫停。”
罗塔本来是想和缓地覆盖亚当塞留下的血印,为此将有一个持续的过程,但亚当塞来的比他想象中更快,而且更加狠辣无情。
连续的血印沸腾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稍有不慎血奴的精神就会彻底崩溃,从此变成一个疯子或者白痴。
但他不想眼睁睁看着卡加尔被彻底毁掉,这样坚强有趣的灵魂如果就此消失,就连他都会觉得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塔托着卡加尔的腰一顶,冷白的饱满胸膛便挺了起来,低头咬在血印上。
“嗯!”卡加尔身子猛地一跳,牙齿下意识地一合,在碰到罗塔的手指后又慌忙分开。
尖利的獠牙轻易划破肌肤,可怕的是连一滴血都没有渗出,完全被血印封锁。
但之前的功夫没有白费,罗塔能察觉到血印封锁已经开始松动。
他撕咬着那块被污秽血液所盘踞的地方,想要暴力撕开它吞噬它,让自己的印记来替换它。
胸口一片痛麻,卡加尔忍不住低低喘息着,细汗浸湿了发根,无力地垂着头,半阖着眼模糊地看着埋在他胸膛上的男人。
血印沸腾无可避免地带着情欲,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抱住罗塔的头,更深地按进自己的胸膛,让他去舔一舔深红的乳尖,再张开腿勾上男人的劲腰,让人进入热烫的深处,但钢铁般的意志力却牢牢地阻止了他的冲动。
肉欲而已,还是被强行操控的欲望……卡加尔疲惫地闭上眼,嘴角竟然浮起一抹淡淡的讽笑。
这样就想让他屈服,未免有些太小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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