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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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齐铭离开后,李刻手上那部侦探的手机也不再传来消息。

两人也开始了无声的冷战。

李兰修现在连周末都不怎么回家了。但李刻一点不急,按部就班地积极准备选拔赛。

李兰修不在家,他办别的事要方便的多。最近先不上课了,专心忙着训练。训练结束后,还要偷偷摸摸去找老方。

李刻第一次打拳是被学长带来的,学长是缺钱,他是找刺激。老方作为拳馆的馆长,慧眼识人,第一次比赛结束后就把李刻抓来培养。他一直想让李刻做他接班人,但是李刻不缺钱又不缺爱,还唯哥命是从,找不出漏洞,李刻也一直拖着没答应。

再后来打拳的事被他哥发现,一怒之下勒令他不许再和拳馆接触,李刻乖乖照做,真就不来了。

只是最近,也不知道是长大了还是想通了,或者两者都有,终于愿意来接班了。

老方甚感欣慰,他都三十几了,早就想金盆洗手了,笑道:“和你的大好前程说再见吧。”

文竹来了之后,他就更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和和美美一世无忧了。

John对他们俩的评价是:老老老老老老牛吃嫩嫩嫩嫩草。

李刻表示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John对李刻现在的选择有点疑惑,“你为什么又要回来,你哥不要你了?”

李刻摇头,“不可能。”

指间的烟气缭绕,他垂眸,轻声道:“因为,现在我也有想做的事。”

虽然李家和齐铭管不到A市来,但他总得做点准备。纵观身边,最快的能让他达成目标的捷径,就是老方。

至于选拔赛或是未来的运动员,再光辉耀眼的未来最快也要几年,他等不了了。

时间对他太重要,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李兰修留在他身边。撒娇卖乖是小孩子的把戏,男人不狠,老婆抱不稳。

十二月的圣诞节,A市飘起了大雪。

李刻从房间窗台向外望去,白雪皑皑,地上已经铺满厚厚的一层雪。他穿好衣服,正欲出门,门却被叩响。

十一点多,许凛架着喝醉的李兰修登门拜访。一进门,他便把已经昏睡的李兰修甩给李刻,很是自然在沙发上坐下休息。

很浓的酒味,两个人身上都是。

扶着李兰修躺下,才走出来还没来得及问一句,许凛便毫不客气指挥他去煮醒酒汤,说完闭着眼好像睡昏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刻之后进了厨房,一边熬煮一边向许茸求助。许茸来得很快,三两下便把许凛带走。李刻若有所思盯了一眼二人十指相扣的双手,掩盖住惊讶送客人出去。

喝下一些醒酒汤后,李兰修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偏头望向窗外,白雪纷纷,飘扬飞旋,浪漫又美好。

李刻走进来,他便带着一丝生硬的笑意问道:“你表白了吗?”

他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大开的衬衫领子下连精致的锁骨都好像染上了粉色。他一定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睛是多么漂亮,含着浅浅的水光,哀怨地望着李刻,多么令人怜爱啊。

李刻勾起唇角,好似羞涩般点了点头。

那如水般的眼眸霎时间暗淡下去,李兰修别开眼,仍旧望向窗外,雪一刻也不停,他的声音和雪花飘落一样轻,带着酒醉后特有的沙哑:“挺好…”

李刻退出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再也无法抑制的笑容爬上嘴角。他无声地微笑着,宛如刚刚狩猎成功的猎豹,向不存在的对手炫耀成果,兴高采烈,得意忘形。

万籁俱寂。

房门被悄无声息打开,赤裸上身的青年踩着厚厚的地毯在黑暗中自如穿行,他走到床边,蹲下身,和惊讶的哥哥对视。

李兰修吓了一跳,“你干嘛?”

李刻却发现了异常,他的嗓子听起来不自然。为了验证猜想,他伸手摸了摸李兰修的脸,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有些惊奇:“你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尚且残存濡湿的触感,李刻一点一点往他床上挪,“你哭什么?”

李兰修惊慌地向后退去,“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李刻凑近他,欺身而上,手臂一伸,将李兰修箍在怀中,他低头和怀里挣扎的人咬耳朵:“我来干你。”

李兰修喝完酒后身体温度比平时要高,特别是脸颊,亲起来又热又软,像刚出锅的汤圆。手掌在衬衫下四处游走,皮肤温热细腻,带着老茧的手指掠过时,总能激起一阵颤栗。

到这般地步,李兰修在巨大的冲击下彻底清醒过来。他下意识要挣扎,两条腿却被死死压住,身后的人还在不安分地往前顶撞,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东西正硬邦邦地顶着他。

“起来!”李安修气急:“你疯了!滚开!”

李刻闷笑一声,头贴在他脖颈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他云淡风轻道:“我没疯,疯的人是哥才对。”

“你少胡说八道,快给我松开!”

任凭李兰修如何挣扎,也撼动不了李刻分毫。这个一身腱子肉的疯狗,正死死压着他尽情欺凌。他的舌头从纤细的脖颈滑进胸膛,衬衫扣子被毫不留情地扯开,崩落在房子四处。

李兰修气红的眼,眼泪都要逼出来。忽然听罪魁祸首好像很疑惑地开口:“哥你怎么了?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想和我做?”

“我是你哥!你说什么胡话,快把我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那你刚才哭什么?”李刻低头去吻他,撬开倔强的嘴唇,将舌头送进他潮热的口腔,他吮吸干净最后一丝酒味,恋恋不舍地啄了啄李兰修已经肿胀嫣红的嘴唇。

李兰修还想说话,却被他捂住嘴巴,眼里的闪烁的泪光没能激起少年的保护欲,反而让他的几把愈发膨胀。

李刻已经没了耐心,不耐烦道:“闭嘴。”

手掌顺着裤腰滑进腿根,最隐秘脆弱的部分被粗暴地打开,李兰修惊恐地颤抖着,眼泪顺着眼角,李刻却轻笑道:“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李兰修本来力气就不如李刻,又喝了酒,愈发四肢无力。嘴上骂得再厉害,却也只能任由李刻为所欲为。

双腿被打开,他大敞着腿接纳弟弟的几把侵入,后穴被填满,他听见一些不堪入耳的淫叫从他嘴里飘出,他试图去捂住嘴,却被李刻拿开手,戏谑道:“没关系的,哥。叫吧,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穴肉绞紧粗大的阴茎,在猛烈而迅速的进出间溢出淫液,肉体交媾,水声缠绵,李兰修的思绪逐渐被最原始的欲望侵蚀,终于彻底沦陷,成了弟弟的性交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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