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身体情况介绍,主角们的人设/背景故事(1 / 2)
('设定背景:
游戏灵感来源于市面上的一些乙游和后宫游戏,设定是架空王朝,国力强盛,民风开放差不多相当于盛唐时期男主穿越的时候继承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记忆
因为男主在游戏里的偏好设定,后宫里只有男妃,男妃们的设定是双性,外形特征是普通男性,身下长了花穴可以怀孕生子,其他的老婆都是单性
标注的攻受为原作游戏的默认属性,但是本文会有互攻/反攻情节男主穿过来后一切都变得混乱了
菜单人物介绍:
顾慈男主,属性不详
24,188,18cm
现实世界里是一个社畜总裁,加班累死后穿越进了游戏。0.5偏1,做正事的时候是工作狂,面冷心热有点腹黑属性,喜欢重口sm,人体改造,偶尔会手黑,但不会把人彻底玩坏,因为单身了非常久,家庭也不太幸福所以很渴望爱。
肖辞璟受
26,180,15cm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朝皇后,才华卓绝,是贤明知理的贵族公子。和顾慈青梅竹马,对待他像是宠爱弟弟一般,脸皮很薄但是会尽量满足夫君的任何要求。
受过良好教育的缘故听不得荤话,对他太过分会气的掉眼泪。因为年龄偏大加上生育过好几次身体变得烂熟,屁股奶子都很大,可以乳交/臀交,下面玩久了会脱垂。
知兰受
27,175
单性受,皇后肖辞璟的贴身宫侍。容貌清秀,很会看眼色,干活干净利索。从小在皇宫长大,年幼被净身齐茬断,没有鸡也没有蛋伤口被切的太深长不好,高潮的时候会失禁漏尿。一开始很自卑,在床上不敢脱衣服,后来才打开心结。他的部分会涉及很多尿道调教~
顾琛攻
28,192,23cm
风流倜傥的王爷,和顾慈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肌肉结实武艺高强,当年凭借强大的兵权帮助顾慈争得了皇位。平时在边疆的封地里,一年里有四个月会回京。床下是贴心的温柔大哥,床上则下手非常重,喜欢道具/sp,会逼着顾慈边摇屁股边叫他兄长,夫主。
傅子墨攻
19,190还会长高,22cm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锦衣卫指挥使。原本是世家公子,家族落魄后被父母想方设法送进了宫中,10岁起就开始为先皇做事,后来开始跟随顾慈。是少见的1m,没有受虐倾向,但是因为绝对忠于顾慈所以愿意满足他的癖好。两人在床上关系不对等,涉及一部分k9,床下相处模式是正常爱侣
许君瑞受
23,178,15cm
贵妃,原本是太子侧妃,按时间线算是顾慈的第一个老婆。家世和才华都中规中矩,平时没什么野心,爱好就是吃喝玩乐享受生活。重度受虐狂/性瘾人士,热衷于带着疼痛和强制的性爱,在床上和顾慈非常契合,自愿被调教的破破烂烂,阴蒂乳头都被改造过,对于一切py的接受度都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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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男主和他的后宫们,顾慈认为五个老婆足够了,所以并没有强行攻略其他的妃嫔和角色
男主不是完美的人,也会有做事不当或者脾气不好的时候,但是他不会侮辱或者伤害任何人
老婆们之间以亲情为主但也可以悄悄磕
会有多人淫趴,夹心饼干,受受磨批情节会在标题标注,可以根据喜好观看或跳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夜,城市CBD仍然灯火通明。顾慈坐在办公室里,一筹莫展的盯着眼前的电脑。他是一家初创公司的总裁,公司起步不久,许多事情都需要亲力亲为。
这是他连续加班的第三个通宵,上一次吃饭还是昨天下午,此时他的大脑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屏幕里密密麻麻的数据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了一眼空掉的咖啡罐,起身准备去楼下找台自动贩卖机,然而刚迈出两步,他忽然感觉眼前一片眩晕,下一刻就重重栽倒在了地上。
这便是顾慈穿越前最后的记忆。
顾慈再次醒来时,入目的是刻有繁复花纹的鎏金床顶,半透明的床帐里,一个英俊的古装青年正跪在他的腿间,口中吞吐着他的性器。
青年看起来二十出头,全身上下只穿了件黑色的武袍,胸前的系带半敞着,露出了大片饱满的胸肌。他的脖颈上戴着一枚金属制成的狗项圈,略微坚硬的边缘已经将皮肉磨出了血痕。
“卧槽,这什么情况。”
顾慈被这极具冲击力的香艳场景吓得一激灵,口腔温热的触感令他大脑一片空白,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他慌乱的推开了青年,扯过身边的锦被蒙住了自己,心脏咚咚一阵狂跳。
青年有些疑惑的摸了摸鼻子,似乎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不过青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下了床,跪在了床前的软垫上。
顾慈强迫自己稳住心神,草草打量了一下四周。他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比电视剧里还要华丽百倍的宫殿,无论是装横还是摆设都极尽奢华。
开玩笑的吧,这是在演电影吗?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大腿上的疼痛确认了他并没有在做梦,就在他一脸茫然之时,一个机械音突兀的响起。
“你好宿主,监测到您原本世界的身体因为突发心梗已经死亡,您已来到‘重生成帝王在后宫大吃特吃’游戏世界,您的身份是——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游戏为开放世界攻略游戏,游戏中出现的所以角色都可以成为后宫,相关记忆和基本信息已同步,本系统将会在您彻底适应新生活后消失,祝您玩得开心。”
顾慈难以置信的呆楞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猝死了,并且猝死后还穿越了。根据系统的发言,他开始尝试着在大脑中搜索起了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果然在寻找到了相关的记忆。
这个世界的自己也叫顾慈,母妃乃宫中最为受宠的丽贵妃。现在是旭华三年春,朝中局势稳定,后宫和睦,他在世人眼里是个合格的好皇帝。
跪在他眼前的青年是锦衣卫指挥使傅子墨,他可攻略的‘后宫’之一。傅子墨原是世家公子,家族落魄后被家人想方设法送进了宫中,10岁起就开始为先皇做事,后来则跟随身为太子的他。
按照他继承的记忆来看,傅子墨自小就爱慕他,两人此时正处于快要捅破窗户纸的暧昧期,自己如果想将这小子收入后宫,甚至不用花心思去攻略他,只需要正式的对他表白就可以了。
作为一个喜爱重口sm的变态,傅子墨这种一看就很抗揍的小狼狗对顾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看着跪姿挺拔年轻男人,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天杀的,怎么出现的第一个男人就这么和他的胃口.....
顾慈在心中默默的感叹,希望他以后不要成为吃遍全朝男人的荒淫昏君。不过他也只纠结了一小会儿,就默默将傅子墨划进了后宫名单中。
“那什么,子墨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心中有了打算后,顾慈看向傅子墨的眼神立刻柔和了不少,语气也是温言细语的,力求能给眼前人留下个好印象。
“回陛下,已经是巳时了。”
傅子墨垂着眼,恭敬的答道。
顾慈所在的朝代是三日一早朝,今天是休沐期,除了批折子没有别的要紧事,正好可以借机在宫里转转,熟悉一下环境。这样想着,顾慈翻身下了床,顺手将地上的傅子墨扶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子墨见他不睡了,打铃喊来服侍的宫人便自请告退了。他所属的锦衣卫是轮班制,他今早正好当值,替陛下处理晨勃耽误了太久,再不回去他的同僚该不高兴了。
用过膳后,顾慈看着偌大的皇宫发起了愁。大梁王朝国力强盛,皇宫自然也是修的又大又豪华,他像只无头苍蝇般半乱逛了半天,只感觉每座宫殿都长得一模一样,到头来一个宫人都没见到不说,还把自己绕的迷了路。
“陛下,皇后娘娘那边,您有一段时间没去看望过了。”
一旁的太监总管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边替他摇着扇子,一边试探着建议道。
“唔,是吗?”
顾慈在脑中回忆了一番,片刻便想了起来。
皇后肖辞璟开年刚给他产下了一子,如今算下来也快出月子了。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最需要丈夫的关爱,虽然肖辞璟是双儿不是女人,但孕育子嗣怎么说都很辛苦,自己一直不闻不问似乎也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顾慈一拍大腿,决定去皇后宫里坐坐。
坤宁宫。
“你说什么,陛下来了?”
肖辞璟听完宫侍的禀报,激动的连手中的茶盏都没拿稳。他扶着腰站了起来,刚走到门口准备接驾,就迎面与一个高大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清来人的面容后,他连忙跪了下来,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快免礼。”
顾慈见自家皇后跪的艰难,连忙将人搀扶了起来。先不说他还没完全适应自己皇帝的身份,肖辞璟现在可还没出月子呢,他的身体还要好一阵才能彻底养好,自然不宜行大礼。
“谢陛下。”
肖辞璟被搂在怀里,嘴上还不忘宫规礼仪。他比顾慈矮半个头,髻发梳的一丝不苟,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小截红到滴血的脖颈。
两人来到了榻上坐下,肖辞璟身下塞着一个软枕,晚春的天气已经不算寒冷,但他身上仍披了一条厚厚的裘袄。他刚生产完不久,看上去还有些虚弱,好在他的精神还算不错,脸色也是健康红润的。
顾慈只在里见过所谓的双性人,不自觉便多看了肖辞璟几眼。当朝皇后生的十分俊美,五官英挺没有女相,看起来和寻常男子无异。他身型清瘦,腰肢细的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掐住,唯有胸乳和胯部因为生育过孩子变得有些臃肿,即便穿着厚厚的衣物也是膨隆的一大团。
肖辞璟注意到了顾慈的目光,脖子上的红晕微不可查的攀上了脸颊。他有些别扭的理了理被乳肉撑起的里衣,双腿不自觉的夹了夹,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
“陛下,臣妾已经可以侍寝了。”
他小声道,话落像是担心顾慈不信,又红着脸补充道。
“是真的,太医说只要不太过分,陛下想做什么都没关系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后寝殿里,肖辞璟在自家夫君灼热的目光中,颤抖着解开了胸前的扣子,将被浸透的胸带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奶水很多,即使每天挤上无数回,还是会不断洇湿胸前的衣物。早上刚换的缠胸布此时已经湿的能沥出水,他难堪的闭上眼,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将湿漉漉的胸脯送到了顾慈手边,身型僵硬的不行。
理论上来说,如果有角色不符合顾慈的癖好,他可以通过系统将他们从‘后宫’中移除。这些角色会被删除或是修改记忆,不再影响主线剧情的发展。不过在来坤宁宫的路上,顾慈便已经暗下决定,无论皇后是否符合自己的心意,他都要将人留在自己的身边。根据他继承的记忆,自己与肖辞璟自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肖辞璟待他很好,小时候对他像是宠爱亲弟弟一样,嫁他为妻后更是一直替他生儿育女,短短几年间就替他生下了三个皇嗣。
上一世的顾慈从小到大都是孤身一人,从没被人如此用心的对待过。他在心底暗自发誓,无论皇后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永远是自己最重要的妻子。
然而,顾慈所有的设想在见到肖辞璟本人的那一刻就全被推翻了,看着眼前正捧着大奶子往自己身上凑的美人,他只感觉下腹一阵火热,皇后俊秀禁欲的面容配上极具反差的身材让他没有一点招架能力,性器硬的发疼。
他亲手褪下了肖辞璟的衣袍,将人按进了床里。肖辞璟的奶子很大很挺,肥硕的乳肉高高隆起,熟红湿润的奶头点缀在中央,上面还挂着镶嵌了宝石的白玉乳环,劲瘦的腰身下是挺翘浑圆的胯,生育过的骨盆很能挂肉,臀肉白皙细腻,配合着清瘦的身型显得格外惹眼。
肖辞璟的性器是正常男子的尺寸,只在会阴处多了一口本该属于女人的花穴。他的穴很熟很肥,大阴唇外翻的缩不回去,只能被一串小夹子固定在两侧,花蒂被玩弄的耷拉在腿间,颜色是糜烂的深红色。双性的身体通常本会比平常人更加青涩,更难操熟,肖辞璟定是被曾经的自己日夜淫玩浇灌,才养成了现在的样子。
许久未曾承欢,肖辞璟大概是憋的狠了,逼口尚未被触碰就已经泛起了水光,穴口的软肉不时微微颤抖,顾慈只轻轻戳了戳圆鼓的阴蒂,他便难耐的两眼上翻,哆嗦着喷了。
“呃.....你....你没事吧?”
顾慈没料到他会这般敏感,一时间有些惊讶,连忙将人扶了起来。
”嘶....没...没事。”
肖辞璟好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他狼狈的扶着肚子,过量的奶汁顺着胸口汩汩流了下来,将小腹弄的一片湿黏。顾慈见他这样,不由得紧张起来,生怕会对他的身体刺激太大。肖辞璟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踌躇,连忙膝行着扑进他怀里,示意自己没事,流水的肥逼在床榻上留下了一大滩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见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解开腰带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随着‘噗呲’一声轻响,性器直直没入了湿透的穴腔。肖辞璟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前端的肉茎硬的滴水,颤巍巍的拉出了晶莹的丝线。孕育过孩子的花穴不算紧致,但足够柔软顺滑,顾慈没费什么力气就插到了低,喉中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适应了一会儿后,他开始尝试着小幅抽送起来,顺手捉住圆鼓的蒂珠搓揉狎玩,不时还拨弄一番阴唇上的夹子。没过多久,原本端庄得体的皇后便彻底失了方寸,被顶弄的惊喘连连,沉甸甸的奶子不住晃动,生理泪水溢满了眼眶。
顾慈没敢操进宫颈,只在较浅的位置变换着角度不住顶弄,每一下都碾过痉挛的骚点,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肖辞璟很快爽的出了精,浊白的精液混合着骚水糊的满腿都是,他的眼神有些失焦,鲜红的软舌毫无知觉的吐了出来。
顾慈一边卖力挺送着,一边眼馋的盯着面前不断晃动的雪白大奶,终于,他没忍住心底的欲念,试探的含住了一侧湿润的奶尖。
“唔......”
感受着胸前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肖辞璟瞬间瞪大了眼,就连身型都变得有些不稳。
“啊啊啊.....陛下.....快停下.....那里....那里怎么能......”
他不知所措的胡乱挣扎着,双腿一阵乱蹬。然而他根本拗不过顾慈,顾慈轻轻吮吸着他的乳环,舌尖将环扣恶劣的勾起,连同乳肉一起被拉扯成了长条。更多奶水噗呲噗呲的泄了出来,尽数被顾慈吞咽了进去,就连被冷落的另一侧奶头都喷的一塌糊涂。
待到顾慈终于射进他的体内时,他已经快被过量的快感折磨的昏死过去,两腿毫无形象的大张着,烂熟的屄穴里里外外都糊满了白精。
这天晚上顾慈宿在了坤宁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桌案前,肖辞璟一边抄着佛经,一边同他闲聊着最近宫里的事。梳洗后的皇后恢复了端庄禁欲的模样,只有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绯色。顾慈对眼前这张包含春色的俊美面孔越看越喜欢,情不自禁的凑到肖辞璟脸侧,与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的吻。
“唉,说起来我有好久没来看你了,是我不好。”
顾慈想到自己‘之前’对他的忽视,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穿越过来的时间有些微妙,游戏原作中其实没有太多皇后的戏份,他像是那种完成教学任务或者购买新手大礼包就会赠送的角色,和后宫其他莺莺燕燕对比,很容易显得逊色。
“陛下应当以朝中事为重,只要您心里有臣妾,臣妾便已经很知足了。”
肖辞璟注意到了他的走神,以为他是累了,忙起身替他揉起了肩膀。
“那是当然,阿璟永远是朕最爱的皇后。”
顾慈咽下心中的苦涩,认真道。
“这样啊,谢,谢谢陛下....”
肖辞璟显然对他过分的温柔有些不知所措,肌肤上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他觉得自己应该回应一下夫君的示爱,奈何实在说不出缠绵的情话,只能虚虚搂住顾慈的后背,亲昵的碰了碰他的额头。
好在顾慈对他的举动很是受用,又亲了他好一顿才依依不舍的作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上,皇后寝殿里点着暖黄的夜灯,肖辞璟将熟睡的孩子放回摇篮,轻轻的吹灭了外间的烛火。
他刚喂完奶,身上只穿着薄透的中衣,胸前的布料微微有些湿润,骚硬的奶头被孩子吮的缩不回去,将布料顶出了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他摸索着上了榻,按照嫔妃侍寝的规矩,只蜷缩在大床外侧的一小块地方,生怕挤到了顾慈。
顾慈见自家皇后这副过分恭顺的样子,心中不自觉的起了想要捉弄一下他的念头。他趁肖辞璟没有防备,一下子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侧,将人囫囵个箍进了怀里。
“啊.....陛下....”
感受着身后坚实的胸膛,肖辞璟的眼睫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脸颊瞬间攀上了红晕。顾慈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窝,弄的他心脏像是被羽毛抚过般不住战栗。
“嗯...我在。”
顾慈一边亲吻他的耳尖,一边将下身贴上他的臀,不轻不重的蹭了起来。顾慈的动作极具挑逗意味,滚烫的硬物一下一下戳弄着臀缝,很快便惹得肖辞璟呼吸急促,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呼...慢...慢点.....”
感受到下身的变化,肖辞璟有些慌乱的抓紧了床单,身子也僵的不像话。顾慈自顾蹭了一会儿,总觉得不够得趣,竟干脆一把扯下两人的裤子,将性器强行挤进了他并拢的腿间。
肖辞璟虽然身型清瘦,腿根却俱是丰腴的嫩肉,此时他的阴户又湿又软,阴蒂也因为因为情动的缘故颤巍巍的鼓胀了起来,顾慈的性器陷在软腻的穴肉中,每动一下都被层叠的肉瓣紧紧包裹,爽的他就连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
“阿璟,好阿璟,让我蹭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胡乱呢喃着,一边在肖辞璟腿间一下下抽送。皇后强忍着情欲故作矜持的样子让他硬的发疼,要不是因为眼前人的身体还不宜纵欲过度,他恨不得就这样直接插进去狠做几次,非要弄得他不住求饶,连完整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肥厚的阴唇被强行挤向两侧,阴蒂也被顶弄的变形,肖辞璟狼狈的夹着腿,努力接纳着自家夫君的巨物。肥硕的阴蒂和大阴唇被蹭的又肿又痛,酸涩的快感惹得他几乎要掉下泪来。他的性器在未被触碰过的情况下便淫荡的高高翘起,湿漉漉的不住淌着清液,两侧的奶子也空虚的不行,红肿的奶头又痛又涨,过量的奶汁洇湿了身下的被单。
他就这样被蹭的喷了两三次,被褥上全是腥臊的淫水,到后来他累的晕了过去,第二天卯时才勉强醒转。顾慈一整晚都将他完好的搂在怀里,这让他睡的格外安稳。
肖辞璟醒时,顾慈还在沉沉的睡着,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摆里,虚虚抱着他的腰,他只是轻轻动了动,便感受到一团滚烫的巨物正硬邦邦的抵在他的腰侧。
他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呼吸不自觉的一滞。一想到昨夜的荒唐,他就感觉下身咕咚涌出了一大团骚水,打湿了亵裤。
他小心的试图将身体从顾慈怀里抽出来,然而刚抽出了半条胳膊,顾慈就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贴在肖辞璟身上蹭了蹭,好半天才睁开了眼。
“唔....老婆...”
他口齿不清的嘀咕着,大半个脑袋都搁在了肖辞璟身上,像只粘人的大狗。肖辞璟有些不好意思,睫毛颤了颤,他隐约感觉自家夫君似乎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却说不上是为什么,端详着顾慈毫无防备的迷糊帅脸,他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
正当他出神之际,顾慈作乱的手不知何时攀附上了他的腿缝间,回过神来时,下身已经羞耻的兴奋了起来,湿漉漉的不住淌着水。
“那个....陛下,不可白日宣淫,今日还有早朝。”
他有些别扭的挣扎了几下,颤声推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顾闻言愣了愣,经他提醒才想起早朝这回事,有些尴尬的抽回了手。
“皇后说的是,是我色迷心窍了。”
他挠了挠头,在肖辞璟脸侧落下了一个歉意的吻,然后便匆忙的起了身。
顾慈被下人围着梳洗时,肖辞璟才后知后觉发觉到了自己刚才的失言。他出生在家风森严的贵族府邸,因为从小被规矩礼数熏陶过度,有时候说的话会显得过于迂腐古板,令人扫兴。事实上顾慈贵为天子,想做什么都不容反驳,自己的身体乃至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根本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
他和顾慈自幼相识,他年少时就入了东宫,与他家陛下伉俪情深。顾慈登基后便愈发忙碌,虽然一直对他照顾有加,但是这几年来,他留宿坤宁宫的时间还是少了许多。
随着年岁渐渐上去,身子也因为生育不再完整,肖辞璟偶尔会担心顾慈嫌弃他的身体,打理后宫事物之余难免会有些伤春悲秋。好在顾慈的厚待让他自卑的心有了丝缕慰藉,在深宫之中的寂寞的时日也算是有了值得期盼的东西。
或许正是因为他的陛下过于仁慈宽厚,才会让他竟差点忘记两人之间身份的差距,以至于做出了逾矩的行径。
望着被一众下人簇拥着的顾慈,他心中涌起了一抹难以言喻的酸涩。他迅速将异样的情绪压了下去,重新挂起了端庄得体的表情,然而他刚扶着床栏站起了身,便感受到小腹一阵下坠,下一刻,一小坨湿润的软肉颤巍巍的垂了下来,卡在了穴口处。
“啊.......”
他两腿一软,直直栽倒了下去,身旁的宫侍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却还是狼狈的跌坐在了床上。脱垂的娇嫩子宫狠狠擦过粗糙的衣料,惹得他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骚水扑簌簌喷了一裤子。
“怎么了?”顾慈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连忙过来查看肖辞璟的情况,就连戴了一半的头冠歪了也没有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陛下,娘娘生下公主后身体便一直不好,后来怀上小皇子的时间又间隔的太短,便落下了些隐疾。”
顾慈听完了宫侍的解释,脸上流露出了震惊和不忍。他挥退了下人,轻柔的将肖辞璟搂进怀里,废了好半天才颤抖的扒开了湿透的亵裤。看见坠在腿间猩红的一团,他心疼的不行,试探性的揉了揉那瑟缩的腔体,想要将那团东西重新塞回去,只可惜肖辞璟的淫水流得太多,他尝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
“陛下....臣妾自己来吧。”
肖辞璟拉了拉他的衣袖,脸上满是羞耻和难堪。生下小儿子后,他便落下了脱垂的毛病,久站或是疾步行走子宫便会无力的滑落出来,在裤裆里摩擦的酸痛难耐。每当这时,他便只能忍着情欲捏住自己湿滑的子宫,狠下心来一把将其顶回去。为了防止脱垂的烂肉重新掉出来,他有时候需要用玉势塞住自己的下身,但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本就因为生育变得不算紧致的屄茓被扩的越来越松,就算什么也不插都会敞开一个两三指宽的竖缝。
眼看着肖辞璟将自己的子宫塞回了原位,还往穴里塞进了一枚和性器差不多大小的玉势,顾慈的下身不争气的的起了反应,硬邦邦的直戳着肖辞璟的腿根。肖辞璟本还因为被陛下撞见了丑事感到自卑,这下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怎么这样....这真是.....”
他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移开视线不敢看顾慈。他本以为自己快到年老色衰的时候了,没想到顾慈看见这样的自己,居然还是会有这般大的反应么。陛下对自己这样好,他或许应该更加主动一点,就算是被要求做更过分的事也不能拒绝,不能不识好歹,糟践了陛下的心意。
想到这里,他强忍着难堪跪伏下身,主动解开了顾慈的腰带,将他的性器吞吃进了口中。粗长的肉刃撑的他嘴角溢血,干呕连连,他却硬撑着一声不吭,乖顺的咽下了大股浊白的浓精。
“知兰,过来扶本宫起来,我要伺候陛下穿衣。”
肖辞璟以袖子擦了擦嘴,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他唤来宫侍将他搀扶起来,轻柔的顾慈整理起了发冠。他的穴里还夹着粗大的玉势,大腿都有些合不拢,却仍亲自替顾慈整理好了每一处细节,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皇后宫里出来,顾慈就马不停蹄的上朝去了。
朝堂上,一众锦衣卫背着手站在台阶下,傅子墨站在首位,腰间别着绣春刀,一身黑红色的飞鱼服更衬的他身量挺拔,玉树临风。
他比顾慈高一些,肤色是偏深的麦色,因为有胡人血统的缘故,他生的鼻梁高挺,眉眼中带着几分不羁的野性,顾慈只是和他对视一眼,便觉得魂都要被他勾走了。
顾慈所在梁朝正是昌盛之时,朝堂的氛围十分和睦。文武百官虽偶有争执,但大多不过是些不同党派之间的暗暗较劲。一开始,坐在龙椅上的顾慈还有些许紧张,但很快他就渐渐的习惯了,感觉上朝和现代公司开早会好像没什么区别。
“宿主说得好,上朝就是古代的股东大会,可以不必紧张。”
就在此时,沉寂了许久的系统忽然在他脑中出声。顾慈被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手边的砚台,好在一旁的大臣无人露出惊讶的表情,想来系统的声音只有他一人能听到。
根据残存的记忆以及从群臣们口中拼凑出得片段,梁朝的繁荣程度可以对标历史上的盛唐,这里的百姓都能吃得饱饭,边疆驻有强大的军队,已经许久没有饥荒战乱。作为一个拥有金融/管理双学位的现代成功人士,顾慈用很短的时间便熟悉了皇帝的大部分工作内容,下了朝后他便直奔御书房,一股脑处理完了堆积了几天的折子。
再抬头时,天色已经擦黑,顾慈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问了身边的宫侍才发现已是戌时了。内务府的人来问他要不要翻牌子,他粗略的看了一眼那长长的名牌,发现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印象。最终他谁也没翻,就这么将管事的打发回去了。
即便这些人都是他名义上的妃嫔,但他仍不太愿意和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发生肉体关系,还是要先培养感情再谈性,和皇后那样的相处模式就挺好的。
这样想着,他一路晃到了坤宁宫,本想进去看看肖辞璟在做什么,却见主殿的熄着灯。值守的宫侍告诉他,皇后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想起昨天夜里的荒唐,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有让人叫醒肖辞璟,只吩咐宫人送了些上好的补品,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此时还是春天,夜晚的御花园仍有些许寒意,一轮月亮孤冷的挂在天上,花草树木不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顾慈挥退了身侧的太监,准备独自逛逛就回宫睡觉去。然而他低估了料峭的春寒,他没走一会儿就被冻的有些哆嗦,好在前方迎面出现了一栋独立的小院,里头还散发出暖黄的灯光。
狭小的房间里,微弱的烛火晃晃悠悠的摇曳着,倒映出了一团漆黑的人影。傅子墨蜷缩在床榻上,呼吸急促的动作着。他怀里搂着一件雪白的里衣,鼻子埋在其中贪恋的嗅着,上好的布料被揉的凌乱发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推开门时,看见的就是眼前的一幕,年轻的侍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胸口敞开了一大片,露出了结实的胸肌。他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手中不住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的物事大的惊人,马眼处还穿着一枚细小的银钉。此时那滚烫的巨物已经硬的滴水,伞状的龟头吐露着前列腺液,茎身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顾慈发现,傅子墨手里的衣服样式有些眼熟,而他的嘴里,赫然呢喃着自己的名字。
”哐当“。
顾慈手里的灯笼掉在了地上,傅子墨瞬间抬起了头,看清他的面容后,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陛下....您....我.....”
他忙不迭地跪了下来,就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长度傲人的大鸟仍颤巍巍的竖着,湿黏的淫液拉出了晶莹的丝线。
“咳,这是做什么,快先起来。”
顾慈尴尬的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下意识的想要将人拉起来,傅子墨却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眼中闪过了痛苦和挣扎,死活不愿意起来。两人僵持片刻后,他干脆抱住了顾慈的大腿,说什么都不肯松手了。
“陛下,别推开我.....臣爱慕陛下多年...陛下.....”
他的声线有些发抖,甚至还带了些许哽咽。顾慈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弄的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顿觉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来还想着过段时间找个机会正式给傅子墨一个名分呢,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沉不住气,竟是主动来找他讨要了。
“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子墨期期艾艾的又唤了一声,见顾慈迟迟没有反应,眼中仅剩的光芒彻底暗淡了下去。他自小暗恋顾慈,这几年他家陛下似乎察觉出了他的心意,偶尔会对他有些暧昧的行为。他本以为顾慈或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是在意自己的,这样看来,果然还是他贪心了。
他的心中一片苦涩,眼中朦上了一层水雾,就在他想要俯下身磕头请罪时,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捧住了脸,顾慈那张风光霁月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下一刻,一个吻便落在了他的脸侧。
“啧啧,怎么还哭上了?”
顾慈有些好笑的替他擦了眼泪,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他结实的胸肌。
“你是把我当成只会撩人不会负责的渣男了吗?我以为我对你的喜欢表现的够明显了,你这个蠢货。”
看着顾慈噙着笑的面容,傅子墨只觉得大脑一阵发晕,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变成了现实,让他激动的哭得更凶,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缓过神来后,他一把将顾慈横抱了起来,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然而,他的手刚碰到顾慈的衣角,背上就被重重的抽了一下。熟悉的疼痛传来时,他才像是如梦初醒般,规矩的跪回了床脚去。
“名分拿到了就把规矩都忘了是吧?”
顾慈冷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傅子墨被说的瞬间蔫了,只能将头埋的更低,温顺的将带着狗项圈的后颈露了出来。
顾慈在床上有一些小众的特殊嗜好,其中有一项就是——他非常喜欢关系不对等的,带着强制和暴力的性爱。傅子墨是自愿被他圈养的狗奴,他虽然并没有受虐倾向,但是为了满足顾慈,人前威严凶悍的锦衣卫指挥使甘愿卸下了自己的獠牙,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在主人面前露出了柔软肚皮。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请主人罚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子墨低垂着眸,耳尖浮现出了一抹绯红。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卑微到极致的语调更是听得顾慈小腹发热,欲火蹭蹭往上窜。看着傅子墨带着难堪的俊脸和身下夸张傲人的狗鸡巴,他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下身硬的发疼。
他将傅子墨五花大绑了起来,随手从抽屉里翻出一盒羊油,挖了一块送进了自己的后穴。他衣袍半解,未经人事的后穴是浅淡的粉色,手指开拓了许久才颤巍巍的张开了一个湿淋淋的小洞。跪在一旁傅子墨看得眼睛都直了,喘息也变得急促。他没想到身为帝王的顾慈居然会愿意居于人下,强烈的冲击感让他一阵发晕,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住发抖。
顾慈忍着不适替自己扩张了一会儿,接着便跨骑在了傅子墨身上,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随着噗呲一声轻响,滚烫的肉刃破开层层肠壁,艰难的一插到了底。鲜血混合着融化的脂膏汩汩流下,在床铺上留下了一滩深痕。穴口处撕裂的疼痛很快令顾慈有些腿软,他强撑着动作了一会便累的没了力气,想要稍微抬起身抽出去些,却不慎失去了平衡,重重的重新跌坐了回去。
穿着钉子的性器狠狠碾过敏感的内壁,直直捣在了前列腺上,钝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麻令顾慈瞪大了眼,前段的性器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飞溅出来的精液喷了傅子墨一脸。他脱力的瘫倒在了地上,正想休息一会儿,傅子墨却不知何时挣脱了手上的绳索,一把将他按在了身下,打桩一般发狠的抽送了起来。
傅子墨今年刚刚19,是彻头彻尾的处男。顾慈的处子穴又湿又紧,让初次开荤的他爽的失了理智。他用力的将顾慈箍在怀里,每一记顶弄都重重的碾过脆弱的敏感处,惹得他刚高潮过的身体不住抽搐,马眼处又滴出了几缕清液。
“妈的....小畜生....你反天了...”
顾慈被操弄的呻吟连连,失神的双眼不受控制的翻白,口水混合着生理泪水糊了满脸。他没什么做受的经验,此时已经完全慌了神,手脚并用的试图往外爬,然而没爬出去多远就被傅子墨重新拖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狗忍不住了....”
傅子墨一边低三下四的道着歉,一边变换着角度不住碾磨痉挛的肉穴。顾慈无助的捂着小腹,只感觉下身被彻底的捅穿,酸涩的让他几乎发疯。他的性器重新硬了,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流着前列腺液。终于,在傅子墨又一记狠顶后,一小股温热的水液扑簌簌的涌了出来,顺着尺寸可观的茎身一路流淌至了床上。
他被操的尿了床,浅黄色的尿液落满了床单,有一些甚至沾到了傅子墨肌肉分明的小腹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四月,长安城百花齐放,红艳艳的牡丹开满了枝头,前来踏青赏花之人络绎不绝。
四月十五是大皇子顾澈的六岁生辰,大皇子为皇后所出,坤宁宫提前半月就开始忙碌起来。顾慈一向觉得对自家皇后多有亏欠,强烈要求一定要大办,不得从简。望着来往忙碌的宫人和被翻新的更加奢华的殿堂,肖辞璟心中无比温暖,却隐隐有些惆怅。
梁朝皇子年过六岁后便会入太学,住处也会从生母宫里迁出来,六岁本还是天真无虑的年纪,却因为高贵的身份不得不肩负起无数重担,想到这里肖辞璟便觉得不忍,只能用繁忙的事物麻痹自己。好在顾慈一直对他体贴有加,两人即使不是每天见面,顾慈却一直格外关照他。
很快到了生日宴当天,宴会规模不大,吃的用的却都是上好的制式,除此以外,顾慈还厚赏了肖辞璟和顾澈,可以说是给足了排面。
这次的宫宴来的只有各宫嫔妃与京城里的一些皇室族亲,顾慈看着满满一屋子的美男,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些人全是他的妃子’这个事实。
算上抱病缺席的,后宫里少说也得有几十号人,全部临幸的话他肯定被活活累死吧。
想到这里,顾慈汗流浃背的在心中呼唤起了系统,系统听他吐槽完,告诉他是否攻略这些人全由他自己选择,没兴趣的人不管他们就是了。
“问题是,他们名义上都是我的老婆,我要是不理他们,不就是让他们守活寡的意思吗?”
顾慈有些不忍,这些美人们年纪轻轻就被塞进了后宫,一辈子都被囚于高墙下,要是连恩宠也没有,那日子可真是惨的不行。
“您想多了,他们都有的是消遣娱乐的方式。”系统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无语,“您看到那边那个孙答应了吗?系统通过脑电波检测后已经确认他不会是你喜欢的类型,不过没事,站在他左后方的侍卫就是他的情人,昨晚您在书房里批折子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在御花园里给您戴帽子呢。“
顾慈震惊的朝系统说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貌美的宫嫔正和一武人打扮的男子眼波传情,想来对方正是与他私通的那名狂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恩宠就不会有宫斗,还有固定的月例银子拿,宿主妃子们生活不会比历朝的妃嫔差。您如果有心体恤他们,只要偶然大封六宫给他们升一升位份就行了,平时完全可以把他们当成在皇宫上班的npc。”
“不会莫名其妙给我弄出来个孩子吧?”顾慈干巴巴的问。
“放心吧,宿主有男主光环,我们不会让您不明不白喜当爹的。”
“.......”
主殿,顾慈在宫侍的带领下来到主位坐下,一旁的肖辞璟看见他,原本还端着架子的脸上牵起了一抹幸福的笑。顾慈亲昵的拉起他的手,和他说了会儿闲话,两人凑的很近,待到宴会正式开始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些,一同观赏起歌姬舞姬的表演。
不得不说,梁朝后宫的气氛真的很和谐,宫嫔们自顾聊的热络,叽叽喳喳的吵极了。他们尽情享受着佳肴美酒,有的人看见在一旁你侬我侬的帝后还会开两句玩笑。
顾慈搂着肖辞璟的肩,非要坐的离自己近些。肖辞璟一开始还顾及着皇后的仪态,努力的想要维持着端庄的形象,后来也红着脸由他去了。
肖辞璟今天穿着明黄色的銮纹凤袍,双乳紧紧缠裹了起来,平坦的胸膛看上去和普通男子无异。他只戴了一副样式精简的玉钗,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股,挡住了修长的脖颈。
肖辞璟在外人面前和在床上反差极大,他正经起来的样子大气端庄,耀眼的仿佛肉蚌里瓷白的珍珠。顾慈很早就听说,即使他身为低男人一等的双儿,曾经也有许多官家女子对他芳心暗许。因为从小就被贵族世家着重培养,他的周身总是带着一股清冷禁欲的高贵,此时即便被拢在怀里,他的神态依旧得体,只有耳尖泛出了一丝薄红。
他出来前应该刚沐浴过,肌肤上还带着熏香和皂角的气息。顾慈被这股淡香勾的心猿意马,踌躇了一会儿后,趁着无人看向这边,桌下的手试探性的摸向了肖辞璟的股间。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顾慈的触碰,肖辞璟触电般抖了抖,脸上流露出了惊慌。顾慈的手一路探进了衣摆,隔着亵裤就摸到了一大滩湿润。
他的骚货皇后只是被搂在怀里就湿的浇透了裤子。
“陛下,还在外面....”
肖辞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无措想要制止顾慈的动作,顾慈作乱的手却一路抚上了流水的阴阜,掌心重重揉了一把肥腻的逼肉。他以两指撑开了肥软的大阴唇,捉住阴蒂揉玩了一阵后,竟在蒂根处摸到了一处坚硬。
“咦,这是什么?”
顾慈有些疑惑,依稀分辨出那是一枚坠着宝石的银环,看见肖辞璟羞耻到了极致的神情,他才恍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无数烟花,下身瞬间充血起来。
他试探性的勾住那小环扯了扯,肖辞璟立刻低低的‘嘶’了一声,漂亮的喉结不自觉动了动。瑟缩在包皮里的肉珠被拉扯成了红肿的肉条,骚穴里淅淅沥沥淌出了更多淫水,性器也颤巍巍翘了起来,在衣料上顶出了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
“呼......本....本来是准备晚上.....晚上用来给陛下谢恩....”
肖辞璟有些不好意思的扯着衣角,关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今天是十五,顾慈按照规矩会留宿坤宁宫。最近朝中事物有些繁忙,他已经许久不曾光顾过后宫,肖辞璟感谢他对中宫的厚待,便提前‘装饰’了自己,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原来如此,皇后有心了,我很喜欢。”
顾慈闻言,又兴奋有感动,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肖辞璟身体不住发颤,脸上的表情也愈发僵硬,顾慈的手揪着他的阴蒂又掐又揉,却偏偏不触碰其他地方,酸涩的酥麻混合着怪异的空虚让他难耐的不住夹着腿,试图汲取更多的快感。顾慈自顾玩了好半天,直将肖辞璟弄的去了两三次,这才不疾不徐的摸向了湿软的穴口。谁知,他刚往里探入两个指节,就摸到了一件粗硬的巨物。
肖辞璟见藏不住了,脸上红了又白,羞愧的几乎昏死过去。他生育后的身体过于敏感,带上阴蒂环后便常常被羞以启齿的快感磨的难捱不已,即使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行走和坐卧都能让他一刻不停的高潮。
为了防止在宫宴上出丑,他只能在自己的屄里塞了一枚阳具大小的玉势,坚硬的头部死死抵着脆弱的宫颈,防止他烂熟的子宫在快感中不争气的垂出来。
肖辞璟断断续续的解释完后,眼角都憋的有些红了。他再也顾不上宫人们的目光,只能佯装不适的将整张脸埋进他的胸口,身子抖的不成样子。
一想到人前矜贵端庄的肖辞璟凤袍下竟是个戴着阴蒂环插着玉势的荡妇,顾慈就感觉硬的发疼。没有人会知道,平日里清冷的皇后,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下就被玩的逼水乱流,淫态尽显。
“诸位,皇后凤体抱恙,朕先陪他回宫歇息了。”
待肖辞璟休息了片刻后,顾慈将自家皇后扶了起来,顺手将自己的外袍围住了他湿透裆部,就这样抱着人离开了宴厅。
其他宫嫔面面相觑,就算有人看出了端倪也没胆子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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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辞璟仰躺在床上,湿透的女逼的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透明的淫液顺着臀缝流到了床上。他艰难的抱着自己的腿,任由顾慈的性器在他股间抽插,穿着银环的阴蒂被肉柱挤压的有些变形,前端的性器被红绳从根部绑住,无法射出精液。顾慈骑跨在他身上,每一记撞击都将逼肉拍打的噗呲作响,骚水混合着润滑剂淅淅沥沥的流的到处都是。
“呜呜.....慢....慢点.....”
肖辞璟被顶弄的不住耸动,就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伞状的龟头变换着角度狠狠碾磨敏感的肉壁,不时刮过脆弱的宫颈,惹得他不受控制的痉挛,再也没有了人前矜贵得体的模样。他华贵的凤袍被扯的凌乱不堪,裹胸的白布上溢出了一滩湿痕,已然是爽的流奶了。
或许是因为被淫具折磨了一天,他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顾慈刚插进去他就颤抖着射了,湿软的内腔瑟缩着包裹着性器,过量的淫水尽数浇在茎身上,刺激的顾慈差点直接缴械。
肖辞璟身体一向不算好,为了防止他身子亏空,顾慈只能取来一小截红绳绑在他的性器根部,不让他一直高潮。
“呼....呼,好想射.....”
性器一下一下翻搅着层叠的穴肉,顾慈力气很大,每一下都擦过最要命的地方,汁水淋漓的宫颈口很快被撞的张开了一道小缝,瑟缩着吮吸着体内的巨物。感受着宫腔被强行凿开,酸涩的快感惹得肖辞璟硬的发疼,被绑了红绳的性器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半硬着滴水,无法得到释放。
他崩溃的抓紧了袖口的衣料,被过量的情欲折磨的不住摇头,口水混合着泪水糊了满脸,湿透的发丝软软的垂在额前,显现出几分脆弱的美感。
“再忍忍,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顾慈吻了吻他的唇,解开胸带揉上了他被缠束了一整天的双乳。一般来说,双儿这处即便比普通男子明显些,却鲜少像很正的女子一样丰满。顾慈记得肖辞璟的身体原本也是青涩平坦的,是和自己成婚后频繁的怀孕生产才变成了现在这样。深红色大奶头不似曾经小巧粉嫩的模样,单薄的乳肉更是涨大成了夸张饱满的一团,曾经的衣服再也塞下不下,胸前的扣子怎么努力都扣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辞璟在乎皇家的礼仪体面,性子又倔,一直不愿在人前展示自己烂熟的身体,出席重要场合时都会将胸乳严严实实的缠裹起来,再垫上厚厚的防水垫。此时,两只雪白的奶子上已经布满了红紫交加的勒痕,熟红的奶尖被衣料磨得肿了起来,颤巍巍的吐露着银丝。
“哎,你说说你,这样多难受啊。”
顾慈放缓了胯下的动作,有些不忍的替他揉了揉发红的乳肉。
“这是臣妾的本分,是我该做的。”
肖辞璟垂着头,语气里待了几分苦涩,却异常坚定。
“要是让世人知道我身为皇后,却有着这样一副淫贱破烂的身体,定会有损陛下声誉。”
肖辞璟出身名门世家,但是那么骄傲一个人,却因为嫁与他失去了本应有的骄傲与自尊,但即便这样了他还处处为了自己着想,一句怨言也没有。想到这里,顾慈只觉得喉间一阵酸涩,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张了张口还想再劝,肖辞璟却将头扭向了一边,一副不愿再听的模样。
顾慈被肖辞璟这副赌气的样子弄的又气又无奈,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温热的大手将乳肉捏的变形凹陷,乳尖充血到了极致,只几下就刺激的肖辞璟两眼失神,薄唇微张,夹着他的性器又喷了一小回。
“呜......”
肖辞璟的情绪有些低落,他本能的将头埋进身下的软枕,不愿发出明显的呻吟。不过他只伤神了一小会儿,就陡然想起来自己今天本该是要谢恩的,只能别扭的重新将腿缠上了顾慈的腰,红着眼邀请他继续做。
“陛下,臣妾没有要和您置气的意思,臣妾只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措辞着开口,试图摆出和顺恭敬的样子,然而话音未落,顾慈的性器忽然重重顶穿了他的宫颈,滚烫的肉刃径直闯进了闭合的肉缝,生生将宫口拓开了一个小洞。
“啊啊啊啊啊啊——”
鲜少被造访的狭窄内腔被发狠的操了进来,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清瘦的脊骨弓成了令人揪心的弧度。下一刻,子宫里稀里哗啦涌出了一股热流,一股脑浇在了龟头上。
“皇后,你又吹了。”
顾慈揩了一把肖辞璟股间的骚水,故意将沾满黏腻的手伸到他的面前。他原本不喜欢私下称呼肖辞璟为皇后,总觉得太生疏太正经,但此刻看见肖辞璟被操到失神的痴态,却忽然起了恶劣的心思,偏要逗一逗他。
“朕的皇后母仪天下,德才兼备,就连身下的穴也那么会吸,夹的我魂都要丢了。”
他一边‘恭维’着肖辞璟,一边又将两根手指送进了泥泞的女穴,指节贴着性器插到了深处,变换着角度抠挖搅动。
肖辞璟羞愤欲死,鲜红的唇瓣被他咬的出了血,然而他的下身却被顾慈说的更加兴奋,绑着红绳的性器翘的更高,憋涨到极致的柱身泛着薄薄的粉,内里的穴肉颤巍巍的不住收缩,贪婪的吮吸着性器。
顾慈将他半抱起来,性器进的更深。肖辞璟胡乱的呻吟着,缀在腿间的阴蒂环不住晃动,湿红柔软的嫩肉被撑成了一个糜烂温热的肉套子,痉挛着包裹着性器,不时被搅动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嗯......嗯啊.......陛下.......受不了了....”
他无措的搂着顾慈的脖子,原本挂在顾慈腰上的腿无力的垂了下去,他的身体被顶弄的不住晃动,漂亮的黑眸无力的上翻,就连嫩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软塌塌的耷在唇角。快感混合着无法释放的别涨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疯,他哆嗦着想要去解茎身上的红绳,却被顾慈警告性的拧了一把阴蒂,只能崩溃的转而去抓挠身下的被单,试图转移磨人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在他体内释放出来时,他才终于被允许射精,然而可怜的花茎被绑了太久,一时间什么也射不出来。顾慈只能将他搂进怀里,小心的替他按揉过度饱胀的囊袋。过了好半天,鲜红的马眼颤巍巍的一阵翕张,总算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几股清液。
——————
“子墨啊,我发现你好像连着当值好几天了,你们不是轮班制的吗?”
御书房里,顾慈放下手里的折子,看着正端正跪在自己身前的傅子墨,衷心的发出了疑惑。
傅子墨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跪的却更加直了。
“回陛下,排班表都是臣负责排的,臣私心想和陛下多些时间相处,请陛下责罚。”
“啪!”
一记竹板重重的落在了傅子墨背脊上,将他抽的一个趔趄,好半天才稳住身形。
“我错了主人。”傅子墨心虚的垂下了眼,迅速改了口。
“回主人,贱狗私心想和主人多些时间相处,才篡改了排班表,请主人责罚。”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私下里不许叫陛下,怎么又忘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将那竹板扔回了桌上。傅子墨对他痴心的紧,恨不得全年无休的日日陪在他身边。顾慈早就看出了他的小把戏,倒不会真因为这事生气,只不过他还是希望傅子墨有一些休息的时间,毕竟活人不是机器,一直连轴转是会出问题的。
他又象征性的训了傅子墨两句,然后便让他起来继续给自己磨墨了。他在御书房里一般不喜欢让太监陪着,端茶伺候的事都是傅子墨一人包办。
傅子墨见自家陛下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爬起来忙活起来。顾慈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莫名起了恶劣的心思,干脆拉着人在御书房胡搞了一通,直直折腾了两三个小时。
荒唐结束后,顾慈餍足的缩在傅子墨怀里,准备小憩一会儿然后继续看他的折子。然而他刚闭上眼,就见房顶上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动静,一只大鸟落在了梁上,脚踝上绑着一截小木管。
傅子墨那些影卫有训鹰的习惯,顾慈以前觉得稀奇,让他们拿来看过。只是眼前这鹰的个头比寻常鹰隼大了好几圈,嘴喙锋利,上面还沾了些带血的肉渣。深棕色的羽毛油光水滑,一双鹰眼清澈透亮,眼神带着凶悍狠戾。
“咦,这不是四王爷养的小彪吗?怎么大老远的自己飞回来了?”
傅子墨一见到那鹰便认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四王爷.....顾慈在脑中检索了片刻,将记忆里那张熟悉的脸对上了名号。
当朝的四王爷名唤顾琛,是众多皇子中少有与他交好的。顾琛的母家身份低微,在宫中不受人待见,为了出人头地只能拼命习武。顾琛10岁便自请去了边关,从小小的尉官做起。
旭华2年春,戍边将军唐峥病逝。同年秋,匈奴对玉门关发起了偷袭,十日内就占领了4座城池,城中血流成河,民不聊生。那时的梁朝富饶康盛,军事力量却远不敌游牧出生的蛮族,俨然成为了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恰逢老皇帝登基不久,根基尚不稳定,朝中党羽的争斗让大梁腹背受敌,数百年的基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正当老皇帝束手无策之际,14岁的顾琛主动请缨,在粮草短缺的情况下,携2万兵马杀穿了匈奴十六部。传闻他能以一挑百,一枪一骑宛若神兵天降,所过之处片甲不留,无人生还。顾琛在玉门关一战成名,被百姓称作铁血战神,自此在朝中也有了话语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从小就和顾琛关系甚好,两人虽然差了4岁,顾慈却总喜欢黏着自己这位兄长。一开始顾琛对他不冷不热的,只以为这皇弟整日找他是因为没人陪着玩,后来日子久了,他对顾慈的态度才慢慢软化了下来。
战乱平定后,顾琛也一直留在了边疆,每年只有四个月左右待在京城。兄弟二人半年才能见着一次,顾慈想他的紧,每每顾琛回来,他都会求兄长搂着自己一起睡。渐渐的,两人之间都生出了些超越兄弟之间的情愫,虽然目前还没有人主动将话说开,但他们对彼此的心意都心知肚明。
那鹰脚上的木管里是顾琛的家书,顾琛在信中说,他已在从边关回来的路上,因为思念成疾,便提前放飞了亲手养大的猎鹰小彪,让其日夜不停的赶路回来,只为了尽快将好消息告诉顾慈。
顾琛的家书里一句不提国事,说的尽是家长里短的闲话。顾慈一行行看下去,嘴角不自觉的噙了笑容。
随着越来越多记忆被拼凑成完整的片段,顾慈的心底既温暖又复杂。身为帝王,天下的男人女人只要他想,就没他得不到的。但他到底不是个薄情的人,虽然不能做到和谁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觉得谁要是和自己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他都要尽可能的对对方负责。
他不自觉的想,现下自己已经有了肖辞璟和傅子墨,如果和顾琛也发展成了那样的关系,那会不会对他们都不太公平呢。
傅子墨注意到他的失神,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膝行几步抱住了顾慈的腿,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了他手上。
“是王爷要回来了吗。”傅子墨的声音很轻,却没有一丝一毫嫉妒或抱怨的意味。
“陛下一定很想王爷吧,臣真的,真的很替陛下高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慈把手中的信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妥帖的将其收了起来。顾琛在信中说还有半月左右就能到,顾慈在心中算了算日子,隐隐有了些许期盼。
——
午后,顾慈做完了手头的事,看见外面天气晴好,于是挥退了随侍的宫人,决定独自去御花园转转。傅子墨担心他又迷路,本想与他同去,他却强硬的把人打发回去休息了。
他先是亲自将顾琛的鹰送去了雀鸟司,命人好生伺侯着,然后便漫无目的乱逛了起来。御花园种了无数奇异的花卉植物,有很多是现代没有的,看得他目不暇接。过了一会儿后,他走的有些累了,估摸着这儿离养心殿还有一段距离,干脆随意找了一处亭子准备进去休息一会儿。
顾慈选的凉亭位于一处荷花池边,此时正值春天,各色荷花开的正好,荷叶与莲蓬苍翠欲滴,碧色的水里不时游过几条胖嘟嘟的金鱼。顾慈靠在凭栏上数着鱼,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他隐约闻到了一股异香,有什么东西若有若无拂过他的脸侧,痒的他笑出了声。
“哈啾!”
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瞌睡瞬间醒了。他茫然的抬起眼,只见一个貌美的宫嫔正站在他眼前,小拇指上勾着一个带着流苏的香囊。他似乎一点也不怕顾慈,见他被吵醒的狼狈,还捂着嘴偷笑了下。
“呀,陛下醒了。”
那宫嫔拢了拢头发,涂着丹蔻的玉指搭上了顾慈的胳膊,动作带了些暧昧的暗示。
和沉稳庄重的肖辞璟不同,眼前的这位的排场可谓高调极了。他像是一只雍容华贵的孔雀,他满身珠钗首饰,一双桃花眼下藏了颗猩红的泪痣,宛如一朵艳丽张扬的霸王花。
感受着手臂上温热的触碰,顾慈不自觉的僵了僵,耳根瞬间红了,这会儿他也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位是翊坤宫主位,许贵妃。
因为需要融合的数据量过于巨大,目前顾慈对这个世界的记忆还有些混乱,除了世界观和主线剧情,很多事情只有亲眼见到对于的人或场景才能想起来,系统告诉他,他的脑子现在就像是一个大型的压缩包,非得输入了特定的指令才能解锁对应部分的内容。
例如眼前的许贵妃,顾慈在见到他前还从未想起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当许贵妃真真切切站在了他的眼前,从前的事便像潮水般瞬间涌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贵妃是后宫中除了皇后外,为数不多和自己有情感牵扯的人。他名唤君瑞,性子泼辣,在床上却和顾慈异常契合。他是个重度受虐狂,也格外放的下身段,顾慈对他再过分他都能自顾地爽到。
除此以外,许君瑞还是顾慈的第一位妻子,早在他刚被立为太子时就入了东宫做他的侧妃。两人成婚多年,感情一直很好,两年前许君瑞还给他生下了皇长女。
好家伙,明明他只是在路边睡了个午觉,居然又多了个漂亮老婆。顾慈心中既无奈又甜蜜,只觉得自己好像个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大渣男。不过他也只是踌躇了一秒,就欣然接受了许君瑞的存在,越看越觉得眼前这漂亮美人无比亲切。
“许贵妃,好久不见,这些日子太忙,许久没来看过你了。”
顾慈将许君瑞的手揣进自己怀里,语气里带了些歉疚。他这些时日一直没翻过后宫的牌子,算起来恐怕已经有好几月没见过许君瑞了。
“可不是嘛,陛下瞧着倒是还好,臣妾倒是想你的紧呢。”许君瑞丝毫不给他台阶下,不满和委屈尽数写在了脸上。他柔柔的扑进顾慈怀里,胯间若有若无的蹭了蹭他的下身,挑逗意味明显。
于是这晚,顾慈稀里糊涂的被拐去了翊坤宫。
许君瑞的卧房隐蔽性极好,门窗都选用的是厚实隔音的材料。顾慈只稍微在脑中回忆了一下从两人以前颠鸾倒凤时的荒唐事,就觉得下腹一阵发热,性器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等他沐浴完出来时,许君瑞已经在床上等他了,他一想到两人平时在床上的尺度,有些心虚的瞄了一眼周围,确认值守的宫人都退到殿外去了后,这才掀开床帘坐了进去。
此时的许君瑞褪下了满头华贵的钗饰,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披散下来,更衬得他唇红齿白,俊逸无双。他只套了件薄薄的寝衣,下身什么也没穿,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着,勉强遮住了股间的春色。顾慈只看了一眼,就顿感脑中欲望翻涌,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迫不及待的将许君瑞推进了床上,发狠的扯烂了他的衣物,将赤裸白皙的胴体囫囵个剥了出来。
许君瑞的身型修长挺拔,却因为清瘦而稍微显得有些单薄。他的胸乳和跨不怎么突出,顾慈知道,他属于更偏向于纯男性的那一类双儿。
然而,不会有人知道,就是这样看上去一副和普通男子没什么区别的肉体上,却满是长年累月调教改造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君瑞的身子烂熟的不像样子,熟红的奶尖足有葡萄大小,未被触碰就夸张的挺立着,乳晕在长年累月的玩弄下成了烂熟的红褐色,比女人还要大上两圈,在平坦的胸口处显得格外惹眼。修长的大腿间是两口烂熟到了极至的婊子穴,肛口的肌肉被玩弄的彻底失去了弹性,俨然成了一朵淫靡的肉花。此时那里面正塞着一枚婴儿手臂大小的肛塞,这才勉强填满了这口骚贱的烂穴。
女穴的情况也没有好上多少,双儿原本狭窄的屄口被扩张成了一条合不拢的圆洞,即使没插东西依旧凄惨的张开着。勃起到缩不回去的花蒂和奶头一样鼓胀的不正常,颜色也是糜烂的深粉色。仔细看去,里面竟被生生缝入了一枚指甲大小的玉珠。
许君瑞的奶子和阴蒂都被注射了无数增大和提升敏感度和药物,古代的医疗没有那么发达,混合着媚药的银针又粗又长,扎进体内后还得保留好几个时辰才能见效,整个过程说是既痛苦又难熬。好在许君瑞对凌辱和疼痛的耐受力极高,所以顾慈做起这些事来顺利了许多。
一开始,许君瑞其实不好意思告诉顾慈自己恋痛,很长一段时间里,顾慈只以为他是害怕才不反抗,心中还隐隐还有些愧疚。直到有一次,顾慈发现许君瑞竟然只因为自己几句坏心眼的羞辱就翻着白眼吹了,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许君瑞原来真的是自愿的。
顾慈揪住圆润的蒂珠,稍稍用力一捏,许君瑞便瞬间喷的一塌糊涂,爽的连舌尖都吐了出来。顾慈见他这般舒服,小心的拨开湿润一片的大阴唇,继续替他揉起了的逼肉。然而没过多久,许君瑞忽然不自觉的崩紧了腰,表情变得有些怪异。
顾慈不解,只以为他是爽的痴傻了,又用足了力狠狠搓了一把流水的阴阜。
“啊啊啊.......别......别揉.....”
许君瑞惊慌的挣扎了起来,试图摆脱顾慈的禁锢,然而他还来不及捂住下身,一股清亮的热液便淅淅沥沥涌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他爽的尿在了顾慈身上,骚水稀里哗啦流的到处都是,就连床单上也沾满了脏污。
这时顾慈才注意到,许君瑞裹在阴唇间的雌尿口也被扩张过,即使没有塞东西也张开有一指多宽,怪不得他会憋不住尿。
顾慈贪恋的欣赏着那枚因为情欲湿红一片的小眼,最终没忍住上手揉了揉。然而指间刚触到括约肌的软肉,许君瑞便如同触电般颤抖了起来,逼里的骚水像是泄洪般连绵不断,将他整个手掌都泡湿了。他等许君瑞休息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将一根手指探进了湿软的内腔,找准角度插到了底。接着,他恶劣的又向深处捅了捅,随着噗呲一声轻响,更多清液稀里哗啦的喷涌而出,许君瑞失神的瘫在床上,性器射出大股精液,下面也爽的再一次失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顾慈醒来时,许君瑞正跪在他的腿间,嘴里吞吐着他晨勃的性器。
他含的有些吃力,精致的面容被撑的扭曲变形,鲜红的唇瓣被柱身撑得透明,无力咽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流淌至颈窝,拉出了几缕清亮的丝线。
“唔.....”
感受着口腔内温热的触感,顾慈爽的有些发懵,不自觉溢出几声喘息。许君瑞的口活很好,舌尖带着挑逗意味舔弄着柱身的青筋,没几下就惹得顾慈小腹发热,硬的更加厉害。
“呼.....陛下醒了。”
许君瑞见他睁开眼,将嘴里的性器吐出了大半,含混的同他打了个招呼。他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绑带松垮的半系着,露出了一大片青红交加的侧腰。略微上挑的眼尾有些发红,鼓鼓囊囊的裤裆里晕开了一团淫靡的水痕,竟是只靠着吃鸡巴就兴奋的湿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试图遮掩起自己的下身,披散的长发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红透了的耳尖。
“大早上的,许贵妃兴致挺高啊,这就发起浪来了。”
顾慈揉了一把许君瑞单薄的奶子,膝盖不轻不重的顶了顶他洇湿的裆部,惹得许君瑞身型发颤,发出了呜呜的泣音。
他本能的想要求饶,顾慈却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按向了他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挤开喉口,浓稠的白精残忍的灌进喉腔,将喉头生生操成了软烂的鸡巴套子。
许君瑞无助的抓挠着顾慈的后背,漂亮的桃花眼无神的上翻,脸颊因为缺氧红的几乎滴血。与此同时,顾慈掐着他红肿肥润的大奶头,顺势将膝盖骨猛地曲起,狠狠碾磨过熟肥的逼肉。
“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君瑞几乎是瞬间就喷的一塌糊涂,精液和骚水一股脑泄了一大滩,将昨夜才换好的床单弄的狼藉不堪。
自从和许君瑞春宵一度后,顾慈就从以前的从来不翻牌子,变成了只翻许君瑞一人,总算是让内务府的人有了点差事做。神奇的是,诺大的后宫无人对他偏宠二人的事有所异议,完全没有历史剧里那些吓死人的宫斗情节。
顾慈乐得清闲,安心料理着朝中之事,日子过的舒坦平静。
四月末,宫中像往常一样举办了赏花宴。所谓赏花宴,名义上是贵族世家的女眷小辈们聚在一起赏花饮酒,实际上在顾慈看来,这压根就是古代版的大型相亲角。
“说是相亲角其实不太准确啦,应该说是相亲角上流社会only版。”
顾慈正琢磨着礼部报上来的帖子,系统的声音忽然煞风景的想起,显然是听见了他心中的吐槽。
系统告诉他,能在赏花宴上露面的少爷小姐们要么是皇族旁亲,要么得是四五品以上的高官家眷,相比于普通的相亲联姻,这更像是朝中各势力互相制衡的一场利益交换。
顾慈本来就对这种喝酒赏花的宫宴没什么兴趣,一想到那些可能出现的勾心斗角,更是感头大如斗,恨不得直接找个理由旷席。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会真的付诸行动,他对于工作还是很敬业的。而且根据礼宾名单看,肖辞璟和许君瑞的娘家也会有人来,就算只是为了给岳丈们面子,他也不得不去。
五月初十,一溜马车排成队停在了皇宫门口,贵族子女和命妇们无不盛装打扮,都希望能在这场一年一度的日子里为家族挣些风头。
顾慈挽着肖辞璟,寒暄了一圈后,便和带着家中幼女前来的肖母闲聊了起来。
肖辞璟的父亲乃当朝丞相,官居正一品。老丞相为官几十余年,在朝中颇有影响力。当年正是他坚定的站队了身为太子的顾慈,才让他在血雨腥风中稳稳拿下了皇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母这次前来,也没有要和其他命妇拉帮结派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来看看一年又见不得几回的儿子。
几个大人站在一处聊了一会儿,回顾神来竟发现肖辞璟的小妹不见了踪影。肖母瞬间慌了神,找了好半天才在御厨房的桌台前找到了女儿。
肖小妹在家中被宠的很紧,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将那张桌上放着的一整盘点心吃的精光,几人赶来时,她正依依不舍的将盘里的残渣往嘴里倒呢。
“呵呵,令女真是活泼可爱。”
顾慈见女孩吃的如同小花猫一样的脸,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笑意。一旁的肖辞璟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顾慈虽然脾气好,但是自家妹妹这行为实在有些无礼,就这么算了实在说不过去。他拉着女孩就想跪下赔罪,却立刻被顾慈拉了起来,示意不用这样。顾慈自己也有两个女儿,见到这眼前这小姑娘只觉得亲切,自然不会过度苛责。为了彻底打消肖辞璟的顾虑,他甚至让宫人又端来几样吃食摆在女孩面前,让她喜欢什么自己拿。
一旁的肖母观察着皇帝和自家儿子的相处模式,见两人琴瑟和鸣,心中的忧虑放宽了不少。虽然早就听说了当朝陛下仁慈宽厚,但她此前还是十分担心肖辞璟在深宫后院中会过的不顺心。
现在看来,果真是她多虑了。
告别了肖母后,顾慈和众人寒暄了一会儿,便拉着肖辞璟悄悄从宴厅里溜了出来。肖辞璟担心这样不合乎礼仪,一步三回头的想要回去,顾慈只能软声软气的和他撒娇,说里面空气不好,人又太多,吵得他头都疼了。
肖辞璟到底还是心疼他,劝阻的话再说不出口,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赏了会儿花,没一会儿就腻歪在了一起。正当顾慈思索着要不要赶走随侍和自家皇后来一发野战时,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煞风景的声音。
“贵妃?你是贵妃又如何,不就是皇上的小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道尖锐的男声,语气里满是刻薄和讥讽。顾慈二人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柳树下,一个穿金戴银的官家少爷正趾高气扬的奚落着另一人,顾慈定睛一看,被指着鼻子羞辱的居然是自家老婆许君瑞。
赏花宴开始没多久,许君瑞就不见了踪影,顾慈只以为他是不喜欢严肃的场合,自顾溜出去潇洒了,还想着等下将他喜欢的吃食打包一份给他送去,免得他忘了吃饭。
许是平静的日子过了太久,他竟然完全没怀疑过,许君瑞竟是出事了。
“许君瑞啊许君瑞,看看这是什么?”那少爷从袖口处取出一枚玉镯,在许君瑞眼前晃了晃,许君瑞只瞥了一眼,眼圈瞬间红了,将嘴唇咬的几乎要滴血,才没有一拳揍在眼前人脸上。
相比于肖辞璟,许君瑞的家庭并不幸福。
他的母亲才华横溢,虽然出身贫寒,却曾是远近闻名的才女。母亲嫁与父亲后,父亲两人也曾一度恩爱非常,母亲将家中事打理的紧紧有条,父亲也顺利考上了功名,那时的父亲答应母亲永不纳妾,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父亲的官越做越大,对母亲的感情也不似从前。随着母亲年老色衰,他还是纳了妾,后来更是宠妾灭妻,任由外室爬到母亲头上撒泼。他十岁那年,母亲被推下湖染上了重病,自此昏迷不醒,意识全无。
眼前这位耀武扬威的少爷,正是当年对母亲下手的那位姨娘的孩子,他的庶弟许庆。而许庆手中的玉镯,曾是母亲和父亲的定情信物,原本是要在两人孩子成婚时传给下一代的。
“你说你那个命贱的娘要是知道,她自己的儿子成了她最看不起的妾室,家传的玉镯也落到了旁人手中,在九泉之下一定会很欣慰吧,啊啊哈哈哈哈。”
说罢,他见许君瑞沉默着没有反应,干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打得跌坐在地上。许君瑞头上昂贵的钗子断了,珠串噼里啪啦的散落了下来,然而他只是呆呆坐在原地,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美丽木偶。许庆见许君瑞一副受气包的样子,还觉得不够解气,又是几脚踹在了他的腰腹上,丝毫没有留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贵妃,你若是像以前一样跪着帮我把鞋舔干净,再学两声狗叫,我就放过你娘。要不然我会让她吃尽苦头,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那少爷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威胁性拍了拍许君瑞的脸,仿佛在警告一条不听话的狗。
许君瑞痛苦的闭着眼,脊背因为疼痛蜷弓成一团,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想到了还在府中看人脸色的母亲,他只能屈辱的爬起来,膝盖一弯就要这么跪下去。
“住手,给本宫住手!”
顾慈看到这里,气的眼睛都红了,正要冲上去教训人,一旁的肖辞璟却比他还快,一脚就将许庆踹翻在了地上。
许庆猝不及防栽了一个跟头,痛得冷汗都下来了。他本能的还想破口大骂,但当他瞥见肖辞璟身上的凤袍,脸色瞬间变得惊恐。
“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皇上的妃嫔动手,还如此口出狂言。”
肖辞璟脸上森寒一片,周身的气场更是冷的吓人。他示意宫人将许庆控制住,然后便蹲下身和顾慈一起将许君瑞扶了起来。
许君瑞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二人,瞬间卸下了防备的姿态,他瘪了瘪嘴,忍了大半天的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打湿了顾慈的前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草民许庆,目中无人,亏礼废节,乃大不敬之罪。来人,把人给本宫拖到大狱去!”
肖辞璟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再也不见平日里温和好说话的模样。没过多久,许庆被赶来的侍卫们从地上拖了起来,架着脖子就要带走。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我不走,我要见我爹!”
许庆奋力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走,他手脚胡乱挥舞着,不怎的竟挣脱了禁锢,在的地上撒起泼来。
“别指望你爹了,许大人今后或许连自身都难保了。”
一旁的总管太监看不下去,有些无奈的劝道。许庆还想争辩,却被堵上了嘴,这时,从刚才起一直沉默的顾慈也开了口。
“许大人教子无方,连自己的后宅都管不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朕不愿许贵妃沦为罪臣之子,便从轻发落,让许大人自行告老吧。”
下完圣旨,他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喉咙发苦,声音也不自觉的颤抖。看着仍有些面色发白的许君瑞。他的心中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酸涩不已,想起许君瑞病中的母亲,干脆又下旨封了他生母林氏为正一品诰命,由内务府在京中单独安排府邸和佣人。
“许贵妃,朕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他颤抖着握住了许君瑞的手,“要是我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
“哎,好啦好啦,陛下怎么还哭上鼻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君瑞见他这副内疚到了极点的样子,终于没忍住破涕为笑了,他伸手替顾慈擦了擦眼泪,之后又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干脆钻进肖辞璟怀里不说话了。肖辞璟见他还有些蔫蔫的,便向顾慈提议让许君瑞先跟着他回去,等他把人哄好了再送回翊坤宫。
“啊这....那什么,你俩认识?”
看着肖辞璟熟练的安慰着随处乱拱的许君瑞,顾慈感受到了些许震惊,话还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没人理他,下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问出了个什么蠢问题,肖辞璟许君瑞二人共同侍奉他多年,有些私交显然很正常。他尴尬的挠了挠头,忽然感觉这里似乎没他什么事了,只能灰溜溜的独自回了养心殿。
“他俩关系那么好,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回宫的路上,顾慈疑惑的问系统。
说实话,之前他还在头疼怎么介绍几个老婆认识并他们和平相处呢,没想到,小丑居然是他自己。自己的两个老婆不仅互相熟识,关系也很好,说不定还一起悄摸摸在背后蛐蛐过他呢。
“呃,皇后和许贵妃以前在王府时就是亲密的好友,这么多年早就处得跟一家人差不多了。宿主之所以没看出来,是因为他俩前段时间闹了点不愉快,互相不来往好一阵子了。”
“腊月那会儿,许贵妃大冬天的一个人在院子里赏梅饮酒,醉倒在桌上被冷风吹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染上了风寒。”
“皇后娘娘觉得他不爱惜身体,狠狠教训了他一顿,还命人把他珍藏的好酒全没收了,许贵妃记了仇,之后两人好长一段时间都谁也不搭理谁。”
“怎么感觉有点像小学生吵架....那他俩今天算是和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算吧,这不都一起回去了吗?”
夜里,顾慈在养心殿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午的事始终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封建社会对于地位和恩宠相当看重,许君瑞从前的日子光是想想就无比黑暗。许君瑞从来没有向顾慈提起过娘家的事,顾慈只当他和家里关系一般,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系统告诉他,许君瑞虽然是双儿,但幼年时期也曾一度被当成过继承人培养,只不过小妾生下弟弟后,他便再也没有了继承家业的资格,还没成年就被父亲强行送去了选秀。
许君瑞性格大大咧咧,顾慈本以为他这是天真骄纵,现在想想或许并不是那么回事。大概在许君瑞眼里,圣上的恩泽和宠妃的地位都只会是暂时的,所以他干脆只安心享受当下,做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糊涂蛋。
顾慈忽然想起许君瑞曾对自己说过,他不想费尽心机争宠和讨好任何人,也不会为了迎合顾慈假意对他百依百顺。他对待顾慈没有臣子对君王的惶恐,更像是寻常人家平等的夫妻,他说若是哪一天两人走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希望顾慈可以直接赐他一杯毒酒或是一匹白绫,只要不刻意折辱他,他一句怨言也不会有。
那时候的顾慈还觉得他多愁善感,明明两人恩爱非常,他却连自己以后的死法都想好了。现在顾慈大概懂了,或许他早就对人世间的情爱早已不抱什么希望,但又不受控制的深陷其中,这才会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
亥时三刻,失眠的顾慈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没有惊动外面的宫侍,独自穿好衣服去了坤宁宫。
晚春时节,夜里的蚊子无比厉害,顾慈没带驱虫的香囊,没多久就被咬成了筛子。好不容易到了坤宁宫,顾慈不愿惊动里面的许君瑞他们,干脆从围墙翻了进去,将头贴着窗户看里头的情况。
然而,顾慈千算万算,却低估了古代窗户的承重能力。趴在窗边没看多久,他便听到了清脆的‘呲啦’一声,下一刻,纸糊的窗户裂开了一道口子,顾慈也瞬间失了平衡,一头栽进了房里。
“什么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辞璟原本靠坐在软榻上,听见动静连忙向窗边看去。只见窗户开了一个大洞,顾慈手里捧着一堆破碎的油纸,正心虚的试图将其藏到身后。
一旁的许君瑞张大了嘴,回过神来后爆发出了杀猪般的笑声。肖辞璟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嘴角也牵起了一抹弧度。
顾慈有些尴尬,只能牵强的解释说夜里散步正巧路过这里,看见坤宁宫还亮着灯,所以来看看情况。
肖辞璟没有拆穿他拙劣的谎言,顺势问他今晚要不要留宿。顾慈这趟过来原本没这个意思,但无奈自家两个绝色老婆魅力太大,他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肖辞璟唤来自己的贴身宫侍替他梳洗更衣,顾慈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还有一人。那宫侍原本正在一边绣着衣裳,闻言立刻站起身,熟练的替顾慈收拾起来。
那宫侍一直低着头,顾慈看不清他的正脸,却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内务府的人很快来将窗户补上了,宫人们尽数离开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不少。肖辞璟吹灭了几盏蜡烛,爬回床上靠在了顾慈身侧,寝殿里渐渐暗了下来,顾慈看着肖辞璟英俊的面庞,全身的血液缓缓涌到了下身。
许君瑞蜷缩在另一侧,抱着顾慈的胳膊不愿撒手。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大腿不自觉的夹了夹,显然是想的紧了。顾慈只是隔着裤子揉了一把他的下身,他就立刻难耐的喘息出了声,逼水浇湿了顾慈的手掌。
肖辞璟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红的几乎滴血,他可耻的也有了反应,却拉不下脸来求顾慈也摸摸他,只能别扭的靠在顾慈胸前,轻轻用下身蹭了蹭他的腿。
“怎么,皇后也发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含笑着扯开了肖辞璟的亵裤,果然看见里面已经濡湿一片。肖辞璟咬着唇,想要承认却有些放不开,只能难堪的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啪!”
顾慈忽然一掌重重扇在了他熟肥的阴户上,直将圆鼓的阴蒂扇的微微凹陷,大阴唇的软肉一阵乱颤。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下身却抽搐着直接喷了,透明的骚水扑簌簌落在了床上。
“皇后,朕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难道是不想要吗。”
顾慈的声音有些冷淡,肖辞璟瞬间慌了神,欲望终于压过了羞耻,他只能不顾还在潮吹的身体,慌忙的不住往顾慈怀里钻。
“想要,臣妾想要的....”
他颤抖的牵着顾慈向自己下身摸去,顾慈却将他一把拉倒了身前,手指在熟逼里搅动了一番后,俯下身含住了刚高潮的阴阜。
“唔......啊.......”
敏感的下身陡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肖辞璟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不受控制的淫叫出了声。顾慈一边用手指扣玩着许君瑞的女逼,一边变换着角度吮吸着肖辞璟下身的软肉,唇舌的动作露骨淫靡,舌尖不时卷起柔软的花蒂,将原本瑟缩在阴唇间的肉珠吮吸的再也缩不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唔啊.....好脏,别舔...”
感受着下身温热的触感,肖辞璟既无措又惊惶,他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因为生育后变得过分敏感的熟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触碰,骚水止不住的稀里哗啦直流,仿佛发了大水般。
顾慈的动作十分轻柔,不时含着肉蒂细细咀嚼,将熟红的软肉吮吸成了薄薄的肉条。肖辞璟很快翻白着眼吹了,性器也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射的一塌糊涂,浊白的精液尽数喷到了顾慈的脸上。
“啊....陛下恕罪.....”
他惶恐的想要爬起来请罪,顾慈却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脸,伸手又扣了一把他流水的女逼,接着将手指凑到鼻间嗅了嗅。
“皇后是不是憋的久了,老公隔着老远都闻到骚味了。”
“什....什么.....”
肖辞璟被说得脸色白了白,下身不自觉得一阵绞紧,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这才注意到了顾慈脸上的坏笑,意识到他家陛下又在捉弄他,立刻恼羞成怒的别过了脸去。
顾慈极爱看肖辞璟被欺负的羞赧到不行的样子,眼见着自家皇后连眼眶都红了,他更觉得下身硬的发涨。他强行将肖辞璟翻了过来,掰开雪白的腿就这样操了进去。滚烫的肉刃直捣花心,几下就弄的肖辞璟翻着白眼又去了一回。
一旁的许君瑞看着眼前情景,下身湿的不成样子,他欲求不满的不住蹭着腿,却到底没有胆子在夫君面前自慰,只能在暗处悄悄夹着逼,试图通过布料的摩擦寻求一丝慰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好想要....
他难耐的用烂熟的下身摩擦着被子,想象着正在弄自己的人是顾慈,性器硬的不住淌水,却始终无法发泄出来,正当他被折磨的快要崩溃时,终于被一只大手捞了起来,空虚的甬道被大力贯穿。
许君瑞和肖辞璟被一人一边放在了顾慈大腿上,两只湿淋淋的肉逼并排着门户大开,轮番被性器戳刺翻搅。
“噗呲....噗呲....”
淫靡的水声响彻着偌大的寝殿,锦床‘嘎吱嘎吱’的晃动,半透明的纱帘不住摇曳。不知过了多久,床帐上挂着的流苏绳忽地被一只手牢牢抓住,后又无力的松开。肖辞璟和许君瑞被并排操了一会儿,干脆被顾慈前后叠在了一起,骑跨在他身上一前一后被轮番贯穿。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肖辞璟背靠在顾慈坚硬的胸膛上,许君瑞大半张脸几乎要埋进他那对亵衣也兜不住的大奶里,近的连喘息呻吟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慢,慢点....陛下.....”
许君瑞抱着自己的双腿,全身上下都泛起了一抹薄薄的粉色,今天他的阴蒂上戴了一枚铃铛样式的阴蒂环,此时被顾慈一手揪住,扯弄的不住发出清脆的响声。
肥鼓阴蒂被扯着环扣强行拉长,内里的圆珠残忍的碾磨着布满神经的骚籽,将本就硕大的蒂珠刺激的更加红肿充血。下方的穴肉被搅弄的又软又湿,过量的淫液拉出了晶莹的丝线,层叠的红肉不自觉的翻出,每每被顶到花心都会止不住的痉挛,性器抽离时又不自觉的吮吸挽留。
一旁的肖辞璟也没好到哪去,被强行扯出来的肉蒂怎么也缩不回去,被顶弄的歪斜变形,挂着金属夹的小阴唇连带着大腿跟上都糊满了透明的骚水,和好友同侍一夫让他稍微有些放不开,他难堪的紧闭着眼,拼命试图将呻吟声咽回喉咙,只有被弄的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发出几声低低的泣音。
顾慈一开始还以为他兴致不高,正想要将人搂进怀里安慰一下,却见肖辞璟小腹一片湿黏,显然是不知道高潮几次了。挂着白浊的性器仍颤巍巍的竖的老高,仿佛只要碰一碰就会颤抖着出精。见他憋的可怜,顾慈忍不住又狠狠碾了几下脆弱的宫颈,惹得肖辞璟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淫叫出了声,性器也再次喷出了白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漫长的情事结束时,肖辞璟已经被过量的快感折磨的意识有些模糊,许君瑞大张着腿靠在软榻上,满脸都是过度高潮的痴态,生理泪水混合着无知觉流出口水的糊满了下巴。
翌日起来,看见满身草莓印的两个老婆,顾慈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大事不好。
多人运动这种事就算放在现代社会也没什么人接受得了,昨晚他没询问老婆们的意见就把他们拐上了床,这不妥妥的是昏君行为吗?
好在谢天谢地,肖辞璟和许君瑞睡醒后没人对昨晚的事有过激反应,甚至....两人看上去都挺餍足的。从此以后,顾慈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时便会叫来老婆们一起开淫趴,每次都玩的不亦乐乎。
很长一段时间以后,顾慈终于没忍住问相对保守肖辞璟,是否会对和许君瑞一起侍寝有过排斥的想法,得到的答案是——压根没有。
“虽然一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但后面还挺爽的。”
肖辞璟如是道。
这话倒显得顾慈像是个封建社会的落后人士了。
赏花宴后,刚在官场崭露头角的许家一夜之间倒了。
树倒猢狲散,朝中众说纷纭,有人说许贵妃在宫里犯了事,再加上许家仗着近几年风头太盛又目中无人,触犯了天子逆鳞,这才落得个如此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些谣言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封陛下的亲笔宣判的诏书被公之于众,许家次子许庆因为触犯大不敬之罪下了狱,内阁学士许大人落得了个宠妾灭妻,教子无方的名头,官职丢了不说,全家老小除了许贵妃的生母外全都被迁迫出京城,无诏终身不得回京。
这些还只是明面上的惩罚。
顾慈为了给受辱的许君瑞出气,悄悄让傅子墨遣人给许父一家离京的路上找了些麻烦,此事他没有试图瞒着,朝中众人见此情形,都知道许家再无翻身的可能,纷纷与其断了联系。顾慈原本以为,自家皇后知道了他这番意气用事的行径定是要说他的,不过肖辞璟对此却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提醒他不要做的太明显,免得落人口舌。
这事刚出时,前朝后宫对许贵妃日后的处境还有所猜忌,后来发现他仍旧盛宠不衰,便不再有人提起。许君瑞的父亲原本只是个四品官,这样的背景对于一个贵妃来说其实是有些不够看的,后宫里家世样貌比他出挑的人比比皆是.....然而即便彻底失去了母家依仗,许君瑞仍旧是宫中最受宠的娘娘。
自此,没人再敢怀疑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五月十六,顾慈批完奏折从御书房出来,忽然听到上空传来一阵咕咕声。抬眼看去,御花园的葡萄架上停着一只苍鹰,那鹰皮毛油光水滑,嘴喙锋利结实,正是前些日子被送去了雀鸟司的小飚。
“小飚,你怎么跑出来了。”
他下意识的开口,却感受到身后投来了一道熟悉的视线。忽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般猛地回头,果然看见爬满青藤的院墙上正坐着一武将打扮的年轻男人。男人肩披戎装铁甲,身后是满墙怒放的牡丹,他叼着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麦穗,对顾慈露出了一个带着邪气的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在了原地,虫鸣鸟语,萧萧风声不复存在。顾慈在原地怔愣了良久,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扑进了眼前人的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的怀里宽阔温暖,带了些尘土和血腥气,顾慈贪恋的将头靠在他胸膛上蹭了几下,好半天才意犹未尽的松了手。
面前的这人正是四王爷顾琛,他同父异母的兄长。
顾慈只打量了顾琛一眼,便由衷的感叹他真的很帅。顾琛身高足有一米九多,高挺的鼻梁,浓黑飞扬的眉,充满力量感的身材全都长在了他的性癖上。
他迅速在心中默默回忆了一下和自己这位兄长的关系,然后他发现,两人现在除了还没到最后一步,什么牵手亲嘴互撸全都做过无数次了。
都坦诚相见那么多回了,总得对人家负责吧,顾慈在心中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决定将顾琛也塞进他的后宫。看顾琛这个体型,应该更适合做攻吧,还是那种古早文里霸道年上攻的感觉,说不定还是个s,偶尔换换口味好像也挺不错的。
“宿主,那什么,您确定要他吗?”
正当顾慈美美的设想该怎么把人拐回养心殿时,系统的声音打断了他脑中乌七八糟的幻想。
“啊,怎么了。”
顾慈有些奇怪,不是说好了宫里所有男人都可以攻略吗,难道这破游戏不让搞骨科吗。
“不是骨科的问题,你俩又生不了孩子,有没有血缘关系不重要。”
系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题在于,顾琛这条线在原作设定里是会be的,他会在战场上万箭穿心而死,宿主受得了吗....”
BE?顾慈傻了,他拿的不是大男主爽文剧本吗,怎么还带死老公的啊。系统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告诉他所谓的主角光环其实只能保证他一个人诸事顺利,至于其他角色的既定命运,他没有直接改变的权利。
“难道就没有什么干预的方法了吗?不是说梁朝国情稳定,没有战乱吗?”
“背景设定是这样,但是在原主线剧情里,两年后,边境布防图会被奸细窃取,人为的酿成一场相当大的灾难。其实也不是没有阻止悲剧发生的办法,宿主如果能在事发之前清洗朝堂,再提醒顾琛严防军机泄露,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不过我们这边还是不建议您淌这浑水,毕竟最后的结果没人能预料,而且顾琛几年前身上就中了致死的蛇毒,就算从战场上活下来了以后也说不定会早死.....”
顾慈呆呆地站在原地,系统的话让他如同被兜头浇了一桶凉水,刺骨的寒意压的他喘不过气。他发疯般扯开了顾琛的衣服,果然在肩胛处发现了一处泛着淡紫色淤痕的旧伤。
“哎哟,这是怎么了,干嘛这么热情。”
顾琛没料到他的举动,被扯的有些吃痛,好笑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陛下是要查岗么。放心吧,哥哥身上什么也没有,不会背着你去喝花酒的。”
“没...没有。”
顾慈悻悻的抽回了手,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薄红。他小时候总听说从军之人喜欢流连花街柳巷,每次顾琛回家都要疑神疑鬼的搜身盘问,生怕他也抛弃自己出去鬼混,后来他长大后,顾琛还是老喜欢拿这件事打趣他,说自己是夫管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顾琛脸上宠溺的神情,顾慈的鼻尖不受控制的发酸,这几年顾琛和他睡觉都不爱脱衣服,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他几度想问顾琛背上的伤是哪来的,痛不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最终,顾慈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让顾琛活下来,系统越劝他,他越不可能放着顾琛不管,非得要让他平安健康的活到老死不可。做了决定后,他的心绪总算平静了下来,至少系统给了他一个大致的努力方向,让他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两人说话的时候,架子上的小飚在一旁安静的梳理着羽毛,顾琛吹了声口哨,它便呼啦啦飞了下来,落在了他手上。顾慈在一旁看得很觉稀奇,想伸手去摸,却又不敢。
“摸吧,它不会咬你。”
顾琛看出了他害怕,捉着小飚的翅膀,将它的鹰脑袋掰向了一边,示意顾慈可以摸摸它的背。
顾慈试探性的碰了碰,只觉得羽毛温热柔软,触感还挺奇妙的。
“兄长,它平时吃什么呀?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它一直待在雀鸟司,也不知道他们喂的东西合不合它胃口。”
顾慈又摸了摸小飚的脑袋,它没什么反应,只警惕的瞪着他。
“那大概是不合胃口了。”
顾琛让小飚站在他的肩头,和顾慈一起往养心殿走去。小飚对顾慈十分好奇,时不时便偏过头来看他,锐利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飚是匈奴猎鹰的后代,是吃人肉喝人血长大的,你别看他翼展只有一米多长,随便两爪子就能将成年男子开膛破肚。”
“啊.....”
顾慈触电般缩回了手,不自觉的往后面躲了躲,顾琛见他这样,直笑他胆小没出息,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回了宫。
顾琛在京城里有自己的宅子,不过顾慈不准备让他就这么回去。用过晚膳后,他委婉的邀请顾琛留下来,晚上陪自己睡。
入夜,养心殿里,服侍的宫人尽数退到了殿外。顾慈缩在顾琛怀里,两人凑在一块看一本从宫外带回来的艳书。顾慈有滋有味的看了一会儿,渐渐地就发现了不对,书中两位主角,竟然都是高大英俊的男子。
他有些尴尬,翻页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顾琛的怀抱宽阔温暖,衣服上带着一股好闻的檀木香。感受着身后人的体温和呼吸,他很快坐不住了,退缩般的想要挣脱出去,却被一下子按进了床里,裤子瞬间被扒了个精光。
“怎么,陛下不想要吗,明明都硬成这样了。”
一大团滚烫的硬物正毫不掩饰的抵着他的屁股,顾琛的大手摸向他硬的淌水的性器,先是揉捏了一番饱胀的囊袋,随后捉住茎身不轻不重的捋了一把,惹得他小腹一阵抽搐,就这样射了顾琛满手。
“唔......唔呼........”
顾慈迷茫的喘着气,高潮带来的快感让他一阵眩晕,回过神来后,他这才惊恐地发现双手被从身后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条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起来,然而没扑腾两下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顾琛脸上的温和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顾慈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性器却又颤巍巍的硬了起来,顾琛替他揉了揉泛红的头部,然后一根金属材质细棒就被塞进了顶端的小口。
“嘶,妈的,好痛.....”
他狼狈的叫骂着,两腿不住乱蹬,却被顾琛单手死死压住,细棒残忍的拓开尿道,敏感的内壁被冰冷的触感刺激的不住痉挛,鲜红的尿口被死死堵住,即便硬的发疼也什么都发泄不出来。
“叫什么叫,本事没长多少,还学会骂人了?”
顾琛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见他红着眼睛恨恨的瞪着在自己,干脆取来一个口塞强行塞进了他嘴里。顾慈被头朝下按在枕头里,摆出一个母狗埃操的标准姿势时,终于确信自己这位兄长果然和他一样也是个十足的虐待狂,要不说血浓于水呢,他两人就连性癖都一模一样。
以前的顾琛和他亲热时,也常常会故意手黑将他折磨的叫苦不迭,好在顾慈对于床事方面的接受度还算挺高,并不排斥偶尔做一做m,要不然他和顾琛早就分手了。
晃神之际,顾琛取来了了药油,迅速替他做了扩张,没等他反应过来,滚烫的性器就直接肏了进来。
勃发的巨物挤开穴口的软肉,强硬的直直插到了底,酸涩的疼痛混合着铺天盖地的快感让顾慈瞪大了眼,他下意识的想要呻吟,却因为被堵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顾琛给他戴的口塞是中空的,他的舌头被强行固定在了外面,只能像婊子母狗一样颤巍巍吐着,止不住的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了满脸,有一些甚至糊在了胸膛上。
顾琛的物事尺寸惊人,全部捅进来时几乎能在腹肌分明的小腹上看清性器的轮廓,顾慈被操的止不住想往前爬,顾琛并不阻拦,却每次都在他稍稍放松警惕时重新将他拖回来,重重的碾过骚点操进直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被掐着腰,两条长腿被死死压着,只能门户大开的任由性器贯穿。一炷香的功夫后,顾琛还没射,但两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地上。
“陛下,您看看您这个样子,和春宫图里离了男人就不行的母狗男妓有什么区别?”
顾琛恶劣的抓起他的头发,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顾慈痛苦的不住摇着头,漂亮的性器跳动着想要射精,却因为内里的细棒沦为了摆设,只能凄惨的吐露着透明的清液。磨人的快感和射精的渴望让他几乎发疯,他想要求饶,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吐着舌头被操的失神。
顾琛将精液灌进他穴里时,他终于被允许出了精。然而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已经重新被拽回床上大力贯穿。顾琛逼迫他主动挺着腰,一旦他因为疲累支撑不住,臀部便会重重的挨上一巴掌。
臀肉很快红肿起来,交叠的伤痕隐隐泛出了青紫,最初的疼痛过去后,伤口处逐渐变成了一股说不上来的酸麻,不知过了多久,又一掌落下来时,顾慈翻着白眼,后穴不自觉的一阵收绞,大股透明的肠液扑簌簌落了下来。
他被抽的用后穴潮吹了。
天杀的顾琛,你死了算了,老子不救你了。
这便是失去意识前,顾慈最后的想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一早,顾慈醒来时,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顾琛大早上的不知去了哪里,顾慈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估摸着还没到上朝时间,干脆重新躺了下来。
昨晚他被翻来覆去的弄了一夜,就算体力再好也有些吃不消,腰腹和屁股酸痛的厉害,感觉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似的。
很快他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一双大手在摸他的脸。他不耐烦的骂了几句,胡乱的想要将人挥开,却感受到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物事挤开,强硬的闯进了被淫玩的松软的穴口。
“顾琛....王八蛋。”
性器的进入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顾慈瘫软着被半搂在怀里,无力的捶打了几下。他的后穴因为过度使用便成了淫靡的熟红色,穴肉凄惨的翻卷出穴口,只稍稍一碰就会止不住的痉挛,他彻底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射了出来,浓白的晨精将裆部洇湿了一大片。
顾琛见他睁开眼,凑上来含住了他的嘴唇。这是一个十分具有攻击性的吻,顾琛先是狠狠咬了咬顾慈的唇瓣,然后才将舌尖强硬的撬开牙关挤进口腔。顾慈屁股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艰难的仰着脖子回应着自家兄长的索吻,一吻下来,他被弄的脸色酡红,呼吸急促,就连刚射过的性器也隐约有了抬头的架势。
卯时,傅子墨推门进来时,顾慈正跟个荡妇一样跪在地上被贯穿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凄惨的淫叫响彻着空旷的大殿。他被掐着脖子,因为缺氧而有些意识模糊,只能软着身子被身后的顾琛用力的贯穿。傅子墨只是看了一眼,脸上瞬间爬上了红晕,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关上门逃离现场时,顾慈发现了他,对着他晃了晃臀,示意他可以过来。
顾慈长得非常好看,外貌英气硬朗,身材修长结实,肩宽腰细胸肌大,对于傅子墨来说,他家陛下可以说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性幻想对象。无论是平时那个威严的帝王,还是眼前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玩弄的淫态尽显的样子,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哈啊......啊........”
顾慈被顶弄的不住晃动,他看上去已经被灌了不少精液,原本肌肉分明的小腹竟被撑得微微隆起,仿佛怀孕了一般。
看着眼前的一幕,傅子墨只觉得眼前炸开了无数朵烟花,仿佛连呼吸都要停滞了。顾慈的双眼糊满了泪水,乌黑的长发被身后的顾琛紧紧扯着,他的两眼无意识的上翻,红润的嘴唇微张着不住喘着气,喉结不时颤抖着滚动,试图咽下抑制不住的呻吟。
傅子墨的手试探性的抚上了顾慈满是青紫的虐痕的腰身,只稍微用力揉了揉,就见眼前人不受控制的一阵哆嗦,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性器可怜巴巴的吐出了一小股清液。
“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子墨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试探的含住一侧乳珠轻轻吮吸。顾慈难耐的瞪大了眼,身体不自觉的绷起了一个怪异的弧度。硬的淌水的性器一阵抽搐,却什么也没射出来,后穴倒是又收缩着吹了一次。
湿黏的肠液浇湿了昂贵的地板,顾慈跪趴在地上不住颤抖,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傅子墨的动作不算轻,柔软的乳肉被犬齿拉扯的变形,直到两边奶子都被吸的肿大,粉嫩的乳尖也便成了颜色稍深的艳红色,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顾慈。
然而,正当顾慈以为可以喘口气时,傅子墨竟然红着脸扯开了裤子,将硬到淌水的性器强行挤进他的胸口上下抽送起来。顾慈的胸肌虽然丰满,想要乳交却还是有些难度。他为了配合傅子墨,只能被迫自己托着奶子强行挤出乳沟,任由胸乳的皮肉被摩擦的又痛又麻。
象征着男性气概的胸肌被操弄不住摇晃,白皙的乳肉上被留下了一道道抓痕。被玩弄的红肿的奶头不时被狠狠揪上一把,惹得顾慈难以抑制的崩溃呻吟,连连求饶。身后的顾琛也没有丝毫手软,一边狠操他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小块软肉,一边不轻不重的揉捏他臀肉上青紫的瘀痕。
又一记狠狠的顶弄后,他的肠腔再次被滚烫的精液残忍灌入,胸口和脸上也被射满了白浊。他毫无形象的崩溃求饶着,小腹被迫越隆越高,前端的性器一阵跳动,马眼微微翕张,却并没有精液流出。顾琛见他这样,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伸手替顾慈揉了揉腹部,然后在他放松警惕之际狠狠将掌心向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呲噗呲——”
顾慈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下一刻,一股腥臊的热液淅淅沥沥淌了下来,打湿了股间和大腿。他难堪的试图收缩括约肌,被玩坏的下身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失禁了好半天才堪堪止住,此时大殿的地板上早已一片狼藉。
“滚,都给我滚出去!”
顾慈恨恨的揉着酸痛的腰,发了好一通脾气,将顾琛和傅子墨一股脑轰了出去。他勒令两人必须在他下朝前把亲自给他把寝殿收拾干净,一切恢复原样,如果昨晚的事让别人发现了,那他俩的脑袋就都别想要了。
然而....然而身体再痛,顾慈作为一个敬业的打工人,还是得强撑着去上班,他不是那种会因为纵欲过度影响公务的人。
宫侍给他拿来了个护腰的软垫,顾慈休息了一会儿,换好衣服便上朝去了。然而刚踏出宫门,他的脸色就变得难看无比,朝会开始后更是坐立不安,汗水浸湿了额发。
他出门的太急,来不及清理后穴的黏腻。被精液灌满的小腹一时间消不下去,将龙袍顶出了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不断有湿热的精水从合不拢的穴口处溢出,几乎要浸湿身下的龙椅。
更要命的是,红肿破皮的奶子被衣料摩擦的又痛又麻,连带着臀部的钝痛一起折磨的他难受不已。然而这股难受并不全然是痛苦,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自己不争气的性器隐隐有了反应,只能狼狈的用袖袍遮掩住,这才勉强没在文武百官前当众出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连着两场激烈的情事短暂的麻痹了顾慈的神经,然而冷静下来后,顾琛的事开始像阴霾一样重新笼罩进他的心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必须在两年时间内给朝堂进行一波换血。
然而,要在众多朝臣中找到有异心之人实在并非易事,顾慈看着长阶下一张张神情各异的面孔,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没有一点头绪。身体上的不适和精神上的压力让他如坐针毡,也让他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逃避的感觉。
这天的早朝并没有持续太久,人精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都发现了顾慈心情不佳。没人敢触他的霉头,大家例行汇报了各自的事务后便纷纷退下了。
顾慈下了朝后就直接回了宫,他挥退了随行的宫侍,将自己关了起来。看着紧闭的大门,总管太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不敢贸然进去打扰又担心出事,只能遣人去告知了肖辞璟。
此时正是午后,肖辞璟原本正一边哄着儿子一边看书,听闻了消息后,立刻便赶来了养心殿。只不过今日小皇子有些吐奶,身边离不开人,他只能抱着婴儿的襁褓一同上了凤辇。
肖辞璟推门进来时,顾慈正独自缩在被子里,将自己包裹成了一只自闭的蚕蛹。肖辞璟将小皇子放到一旁,废了好大力气才将顾慈扒拉了出来。顾慈昨晚几乎没怎么睡,此时有些浑浑噩噩的,他下意识的想将脸埋回床里,看见眼前的人是肖辞璟,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陛下,你还好吗。”
肖辞璟的手贴上了他的额头,爱怜的替他理了理凌乱的发丝,看见顾慈脸色难看,干脆将他的脑袋搂进了自己怀里,像哄小孩一样安抚着他。
顾慈整张脸都埋进了肖辞璟柔软的大奶子里,连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肖辞璟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只一手搂着他,一手将又哭了的儿子抱回怀里。小皇子精力十分旺盛,就连生病了依旧哭的铿锵有力,肖辞璟没有办法,知道小家伙这是饿了,只能忍着羞耻在顾慈面前解开一侧衣裳,将乳房塞进了孩子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我....”
顾慈自闭了一会儿,总算哑着嗓子开了口,肖辞璟摸了摸他的脸,脸上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面对着满眼都是自己的肖辞璟,顾慈几乎想将要这么顾琛的事说出来,却又纠结着不知该如何说起。
毕竟穿越和系统这种东西,放到古代来说就是惑乱人心的邪术,虽然他知道肖辞璟不会告发他,但是他家皇后自小受的是保守传统的贵族教育,难免会替自己感到忧虑。
“宿主,其实没必要这么焦虑,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慢慢准备。不过现在和皇后摊牌也是很好的选择,他现在对你的好感度差不多在150%左右,知道了真相以后会帮您隐瞒,也会让他的父亲尽力辅佐您。”
系统看出了他的犹豫,在他脑中替他分析了起来。
“不过您得跟他解释清楚您的情况不是夺舍而是灵魂融合,带了记忆的那种,要不然他会默认现在的‘你’并不记得你们青梅竹马时的感情,有可能会伤神难过。”
顾慈静默的听完了系统的建议,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他肯定会找机会将自己的身世告诉老婆们,但是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他还没有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决定再等一段时间。
肖辞璟一边替小皇子顺着气,一边紧张兮兮的观察着他的情况,顾慈自顾缓了一会儿,总算是平静了下来。肖辞璟的怀抱很温暖,让他有一种雏鸟被母亲拥在怀里的安全感。
他倾身含住了肖辞璟饱满的唇,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肖辞璟有些惊讶,却没有推开他,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肖辞璟胸前的衣料湿了一大滩,顾慈将手伸进他的衣摆,不出所料摸到了湿黏一片。
肖辞璟衣衫半解的跪在顾慈身前,他刚刚出门的急,头发只拿了根金簪随意的挽起。为了方便哺乳,他的外袍里没穿里衣,只用一件松垮的肚兜勉强用于遮羞,此时,肚兜腰侧的系绳被解开了些,单薄的布料几乎要兜不住肥硕的乳肉,雪白的乳沟和被孩子吮吸的肿大的奶头若隐若现。他只被顾慈揉了几下逼就哆嗦着高潮了,他的性器和熟逼都喷的一塌糊涂,明明手里还艰难的抱着儿子,却完全看不出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反倒像个被丈夫浇灌的熟媚的骚贱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睡的小皇子被放进了床边的摇篮,肖辞璟不好意思的理了理凌乱的衣袍,跪在床尾解开了顾慈的裤扣。他并没有问顾慈腿上的掐痕从何而来,只轻轻替他将淤青揉开,然后熟练的含住了他的性器,葱白的指尖扶着茎身,舌尖轻轻舔过饱满的囊袋。
他的头埋的很低,饱满的唇吮吸着勃起的肉茎,从顾慈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小半张脸。肚兜里的奶子饱胀的快要溢出来,沉甸甸的两大团压在顾慈膝盖上,温软的触感令触感硬的更加厉害,不自觉的抓起肖辞璟的发根,将性器插得更深。
“呼.....唔.....”
龟头强行挤开脆弱的喉口,残忍的闯进了喉腔,肖辞璟难受的干呕了几下,柔软的喉肉不自觉的颤抖,仿佛一个肉套子一样吮吸着顾慈的物事。
他被顶弄的眼眶发红,生理泪水混合着口水浸湿了下巴,微弱的窒息感放大了被贯穿的快感。他两眼无神的半翻,喉腔里发出微弱的‘嗬嗬’声,下身发了大水般湿的不像样子,逼肉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般糊满了清透的黏腻,稍微动一动就会发出耻人的水声。
顾慈瞥见肖辞璟洇湿了一片的裤裆,知道自家皇后这是想了,于是趁他被操弄的失神,抬脚踩上了他湿的几乎要沥出水的下身。
顾慈这一下并没有留力,肖辞璟触电般抖了抖,骚阴茎不争气的翘的更高。他今天应该戴着阴蒂环,蒂珠上金属的轮廓若隐若现,湿透的裤子上现出了耻丘的弧度,熟肥的阴阜被蹂躏的变形,因为过量的快感不住抽搐着。
顾慈捉着他的下巴,每一下抽送都残忍的刮过软腭,深深肏进喉腔。他操的太深,几乎要将囊袋也挤进去,庞大的性器将肖辞璟的口腔撑的酸胀不已,雪白的脖颈上清晰的现出了肉茎的形状。
他本能的想要向后躲,却担心动静太大吵醒了孩子,只能忍着难堪一边被踩的潮吹连连,一边艰难的吞吃着喉中的巨物,英俊的五官不受控制的扭曲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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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的喉口如同有生命般包裹吮吸着肉茎,顾慈很快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本能的想要从肖辞璟口中退出来,却被肖辞璟按住了。
浓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口腔内壁里,肖辞璟乌黑的眸子止不住失焦,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将顾慈的东西尽数咽了下去。
“咳咳......唔.....”
他舔去了挂在唇角的一缕浊液,主动解开裤子坐在了顾慈的身上。顾慈看着那只湿淋淋的,肥硕红润的逼,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肖辞璟看出了他家陛下的心思,羞耻的咬了咬下唇,却还是爬过来将糜烂湿软屄穴送到了顾慈的嘴边。
顾慈唇舌很快包裹住了充血的阴阜,刚潮吹过的穴肉猝不及防被温热包裹,肖辞璟压抑的呻吟起来,骚水止不住的流,打湿了顾慈眼睫。
他抓着床头的挂绳半蹲着,生怕压到身下的顾慈,从顾慈的角度只能看到肥厚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阴唇和雪白的腿根。因为生育的缘故,肖辞璟的骨盆被强行拓宽,臀肉和大腿都丰腴了好几圈,偏偏他的身型又格外清瘦单薄,更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细窄的腰身随着舌尖的顶入不自觉的绷紧,顾慈的舌尖勾住蒂珠上的环,将其从层叠的阴唇里剥出来不断轻咬淫玩。肖辞璟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几次都快要稳不住身型,只能用力抓着手里的床绳才没有跌坐下去。顾慈看不得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干脆捉着他的腰将人狠狠向下一按,让他坐在了自己头顶。
“啊啊啊啊啊——陛下!不要......”
肖辞璟无措的尖叫出了声,顾慈却无视了他的求饶,整张脸都埋进了又湿又骚的肥穴,高挺的鼻梁若有若无的戳着骚蒂,舌尖浅浅刮过敏感处,惹得他下腹一阵痉挛,吹的一塌糊涂。顾慈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手痴迷的揉了揉他白皙肥腻的肉臀,直揉的他惊喘连连,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肖辞璟失神的瘫软了身子,性器和屄穴抽搐着一阵狂喷,几股腥臊的热液混合着淫水涌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被吃逼就爽的尿了,还是阴茎和女穴同时失禁。
“唔.....唔呼.....”
肖辞璟狼狈的趴在顾慈身上,原本妥帖束起的长发散落了下来,额间的发丝湿淋淋的挂在脸上,显现出一股脆弱的色情。
他难堪的用手挡住湿透的胯间,背过身去迅速用布巾擦拭干净了,这才红着脸重新跪了下来。他很少在床上被弄到失禁,一时间只觉得又自责又难过,甚至隐隐开始担心顾慈会嫌弃他。直到看见自家陛下仍硬的吓人的下身,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陛下....”
他红着眼睛爬到顾慈脚边,笨拙的邀请他使用自己。顾慈却没有直接插进来,而是将他一把捞了起来,在他唇角落下了一个吻,随后对他耳语了几句。
“什么....!那...那怎么行。”
肖辞璟听完后脸上瞬间爆红,惊慌的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我.....臣妾从来没有做过...会弄疼陛下....而且我的阳物发育的不好,不一定能像他们那样满足....唔!”
他本能的试图推拒,声音越说越小,红道滴血的耳尖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苍白的拒绝没有一点用处,很快他就半推半就的被顾慈抱到了腿上,看着顾慈自己扩张后,引导着他插了进去。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形状漂亮的性器挤开穴口的软肉,刮过骚点缓缓顶进了内腔。肖辞璟的性器虽然比不上顾慈,尺寸却也算得上可观,茎身和龟头都是漂亮的肉粉色,此时因为兴奋稍微有些泛红。
感受着体内的充盈,顾慈难耐的轻轻哼了声,搂着肖辞璟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肖辞璟从来没有过主动的经验,只能试探的小幅抽送着腰,反复碾磨敏感的肉腔。
“啊啊.....呜....”
体内最敏感处被变换着角度不断顶弄,顾慈的性器高高翘着,肖辞璟温柔到有些小心翼翼的动作带给他了一种怪异的刺激感,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肖辞璟的女穴爽的湿了,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突突跳动着,逼肉翕张着不住吐露着爱液,显然是情动的不行。
顾慈摸索着探进他流水的穴腔,轻轻安抚那口饥渴到极致的小嘴。只几下就弄得穴肉一阵收绞,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今天让肖辞璟主动并非他一时兴起,肖辞璟身体向来不好,刚才已经连着喷了好几次,如果他贸然插进去的话,肯定又要像刚穿过来那天一样把人弄的生病了。索性他这人完全不在意攻受,让老婆爽一次似乎也挺好的。
肖辞璟就这样一边被他用手指玩弄着,一边骑跨在他身上耸动着,过量的骚水被手指搅成了淫靡的泡沫,淅淅沥沥的打湿了下方的交合处,情到浓时肖辞璟似乎有些无措,只能本能的埋下头向顾慈索吻,试图交缠的唇舌寻找到一丝安全感。
两人最终一起达到了高潮,之后又断断续续做了几次才作罢。肖辞璟见顾慈心情好了些,为了不打扰他办公便准备带着儿子先回去。谁知顾慈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他不让他走了,后来干脆将待看的折子尽数往腋下一夹,一并带回了坤宁宫。
这晚顾慈睡得还不错,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小皇子睡在外间的摇篮里,肖辞璟则像搂孩子一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肖辞璟一点也不介意顾慈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脆弱和依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讲了很久闲话,半夜才相拥着睡去。
很多年后顾慈也不曾忘记这个夜晚。
正值初夏,坤宁宫已经有了些许暑意。肖辞璟一边替他打着扇子,一边同他讲宫里最近发生的趣事。他们挨得很近,近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月光温柔的沐泽着世间万物,他的额头贴在肖辞璟的胸前,感受到了被无条件偏爱的安心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监受预警,内含脏肉/慕残描写,受不了的宝宝别看后半段的车
。。。
顾慈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没有人叫他。
身旁的床铺空了,肖辞璟不在坤宁宫,只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告诉顾慈醒来后不必等他,他去忙了。过段时间是太后的生辰,肖辞璟作为中宫需要操办寿宴的大小事宜,这段时间他一直十分辛苦,粗略算下来要到下月初才能闲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肖辞璟还是贴心的吩咐小厨房做了顾慈爱吃的早点,顾慈梳洗完出来时,热气腾腾的菜肴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伺候他用膳的是肖辞璟的宫里的掌事宫侍,一个身着淡紫色宦官服的清秀青年。顾慈只瞥了他一眼,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然而他该死的记忆却像是蒙着一层迷雾般混乱不堪,对青年的全部印象只停留在上次他扒窗进来找肖辞璟时,看见对方就坐在一旁做绣活。
青年表现的有些局促,一直不敢抬眼与顾慈对视,只小心翼翼的替他布着菜。顾慈还以为他是第一次伺候皇帝觉得紧张,为了表现亲和还同他搭了几句话,问了问皇后和小皇子最近的情况。青年似乎没料到他会主动开口,愣了片刻才中规中矩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抱歉的向顾慈赔罪,说他愚笨糊涂,太紧张了才会这样,希望陛下不要怪罪他。
他的声音不似寻常宫侍尖细的调子,听起来微微有些哑,给人一股禁欲的性感。顾慈心中涌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抓心挠肝的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伸手抬起了青年的下巴。
定睛看清那张脸的瞬间,他总算想起了和过往的种种。随着记忆如同潮水般涌现,顾慈发现,这小帅哥居然也是自己的相好。
端详着眼前这张隽秀清瘦的脸,顾慈有点意外,但又似乎没有那么意外。毕竟青年真的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就算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他只是和人说了两句话,已然觉得心跳如擂鼓。
青年名唤知兰,原本只是涣衣局的粗使宫侍,却因为容貌生的好看,险些被一群图谋不轨的侍卫盯上。他在宫中被霸凌了数年,那些人见他无依无靠,竟在一个夜里把他绑到了一处偏僻的院里想要强迫他,要不是正好被路过的自己和肖辞璟发现并救下,他或许早就死在那天晚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还记得,那天他和皇后本来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玩玩野战,没想到却撞见了这一幕。知兰捂着肚子被踹翻在地,衣衫被扯的凌乱,几个男人半褪着裤子,正强行试图分开他的腿。顾慈和肖辞璟都是贵族出身,从来不知道宫中竟还有这样肮脏之事,一时间都是又震惊又生气。
最终顾慈严惩了那些侍卫,肖辞璟见他干活利索还认识字,干脆将人收做了自己的贴身宫侍,取名知兰。
自那以后,知兰就搬去了坤宁宫照顾起肖辞璟的起居,食不果腹还要遭人觊觎的日子再不复存在。肖辞璟待他很好,顾慈偶尔来坤宁宫时,见到他也会关心几句。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一阵,直到几个月前的新年宫宴。那晚顾慈在席间多喝了些,恰逢知兰来给他送醒酒汤,那晚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知兰虽是男子,但侍寝后按照宫中理应抬为正式的通房。不过他最终没有选择接受册封,而是留下了来继续侍奉肖辞璟。顾慈和肖辞璟商量后,决定不强人所难,于是现在的知兰领着贵人的月俸待遇,平时还是继续在坤宁宫当差。
“啊....这...”
顾慈看着脑中闪回的片段,只感觉自己像个强抢良家妇男的昏君,更何况....他还挖的是皇后身边的墙角。印象中,那晚的芝兰似乎被自己弄哭了,之后更是对自己避而不见,显然是生气了。
“放心宿主,皇后对你们的事没有意见,知兰也是自愿的,他现在躲着你是因为自卑,不是生气啦。”
系统告诉他,芝兰生下来就是断袖,被他救下后就对他生出了爱慕之情。原本准备一辈子将这份感情藏在心里,然而他隐秘的心思却被肖辞璟察觉了出来。
肖辞璟知道他心思单纯,鼓励他大胆追爱,就连宫宴上的醒酒汤也是肖辞璟故意让他送去的。
原本知兰觉得,即便初夜并不那么美好,但是能和顾慈春宵一度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然而一夜旖旎后,看着册封的诏书和成箱送来的金银珠宝,他的惶恐却渐渐盖过了欣喜。他自知出身卑贱,身体残缺,只觉得自己玷污了陛下,那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精神郁郁,他开始处处回避顾慈,不愿再继续亵渎他的神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什么,宿主啊,我怎么觉得今天皇后有事是假,反倒像是在故意找机会让你俩把话说开呢...”
系统平静中的声音隐隐透露着八卦。
“我猜小兰肯定是昨天看见你不开心,悄悄心疼了。皇后这是看不得他明明心疼还要强撑着和你避嫌的可怜样,故意给你们制造机会呢。”
“卧槽,好像有道理。”
顾慈听他这么一点拨,顿觉豁然开朗,看向知兰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几分。他不是那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渣男,知兰对他的心思他都懂,也愿意回应他的感情。他在心里想,他一定得把芝兰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封建思想改正回来,以后也得对人更加好一些才是。
一旁的知兰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看上去更加紧张了。两人的距离挨的很近,他几乎可以听见心上人灼热的呼吸声。白皙的耳根很快红得几乎滴血,就拿着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
“陛下,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他见顾慈放下了碗,忙担忧的问道。顾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正欲再开口,却忽然被一双大手按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小兰,你还没用膳吧,来陪我一起。”
顾慈不等他反应,就笑眯眯的将一块桂花糕喂进了他的嘴里。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脸上瞬间爆红,好不容易将那枚糕点吞下,顾慈却立刻又喂了他一块,搞得他两腮像仓鼠一样被塞得鼓鼓的。
“你太瘦了,要多吃些。皇后说你心情一差就不爱吃饭,他说了你也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再这样朕可要罚你了。”
顾慈没提从前的事,只将一截细瘦的腕子握在手里,不赞同的皱起了眉。知兰虽然是宫侍,却是纯男性的身体,但是因为受过宫刑的缘故,他的体型比本就正常男子娇小一圈。这次见面,知兰身型比记忆中还要纤细了许多,细瘦的腰肢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秀气的脸颊微微凹陷,脸色也是不太健康的苍白。
“陛下....”
芝兰期期艾艾的唤了声,他咬了咬嘴唇,终于忍受不住扑进了顾慈的怀里。他试探性的靠在了顾慈肩头,感受到顾慈回抱住自己才敢贪恋的蹭了蹭。
很快顾慈感觉到外袍前襟湿了一小滩。那是知兰的眼泪。
入夜,养心殿大门紧闭,内里不时传来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断断续续,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寝殿内的一处暗室里,一只白皙的屁股被塞在墙里,门户大开的暴露在空气中。臀缝中央原本小巧紧致的小穴被玩弄成了一朵淫靡的肉花,肛口的软肉凄惨的翻出,层叠的堆挤在一处。
“陛下.....陛下.....唔啊.....”
知兰大半个身子卡在墙外,细瘦的长腿颤巍巍的半挂在空中,身后的顾慈半搂着他的腰,两根手指在汁水淋漓的穴里翻搅扩张。他一边细细碾磨前列腺处的软肉,一边揉捏着他相对丰腴的臀肉,忽然,作乱的指节试探的揉了揉软腻的会阴,惹得芝兰瞬间软了身子,几乎要稳不住身型。
“啊啊啊.....别摸....别摸前面....好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只刚碰到残缺的腿间,芝兰便失态的呻吟出了声。他本能的想要躲避,却因为上半身被牢牢卡住,只能徒劳的不住蹬着腿。白花花的屁股抽搐着晃动,却仍然被迫高高撅着,看起来倒像在主动求欢。
芝兰的下身没有男子的阳物,原本阴茎生长的地方只留下了一道浅粉色的软疤。梁朝的男性宫侍一律需要净身,还都是极度残忍的齐根断。为了通过审查,芝兰的下身被挖的很深,伤口愈合后耻骨微微塌陷,尿口的软肉也失了弹性,做些稍微剧烈的活动就会憋不住失禁。
初次侍寝时,他就因为被弄得太狠,狼狈的尿了顾慈一身。
此刻恢复的不算好的旧伤只是被随手摸了摸,便不争气的泌出了几滴清液。芝兰崩溃的直往前躲,双腿却被顾慈强硬的禁锢住,顾慈温柔的揉捏着那块脆弱的粉肉,指甲不轻不重的刮擦着鲜红的尿管,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轻轻亵玩着。
知兰被净身后就失去了高潮的能力,但是被抚摸下体的残缺处还是会有微弱的快感,伤疤处新生的嫩肉无比敏感,一点也经不住碰,有时只是被裤子布料摩擦都弄的他难受的不行,需要在裤子里垫上一块软布才能好受些。此时要命的残缺处被刻意淫玩扣弄,圆润的尿口颤抖着翕张,酸涩的几乎要失去知觉。
“小兰的这里很可爱,还会流水,真厉害。”
顾慈一边揉着他湿软的尿口,一边细细按摩着穴腔里的敏感处,芝兰闻言身子僵了僵,下身却不争气的越来越湿。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忽然怪异的绷直,下一刻,他忽然更加用力的挣扎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哭叫透着墙壁闷闷的传出。
小股温热的水液顺着大腿汩汩流了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清亮的溪流。他难堪的想要并拢双腿,却一点作用也没有,膀胱反倒因为外力的挤压变得更加酸涩,更多尿液顺着残缺的小孔蜿蜒流下,就连手指的动作间也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陛下......啊啊.....慢...慢点...奴婢受不了了....”
肖辞璟踏进养心殿暖阁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
知兰大半个身子卡在墙里,白皙的屁股上布满了青紫的抓痕,顾慈狰狞的性器全根没在股缝间的小穴里,将穴口的红肉撑的绷紧发白,融化的脂膏混合着肠液被打成了透明的泡沫,顺着交合处汩汩流下。
芝兰无助的挣扎着,两腿被迫紧紧并在一起,整个身体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残缺的尿口处被插了一枚带着银铃的簪子,小巧的铃铛随着顾慈抽插的动作不住晃动,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顾慈作乱的手不时抚上柔软的旧疤处,恶劣的拨弄簪子的尾端。
“陛下....”
肖辞璟手里还拿着给他送来的奏折,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薄红。他当然知道顾慈大半夜喊他过来打的是什么主意,只不过真切见到此番香艳的景象,还是让他又惊又羞,恨不得就这样低着头逃出去。
“呀,皇后来了。”
“快进来,小兰刚刚又哭又叫的埋怨我欺负他,非要叫你来呢。”
顾慈故作委屈的声音从殿内传来,他一把捞起芝兰的腰,将人从墙上放了下来,性器却仍深深的插在里面。
“小兰胆子小,定是陛下吓着他了。”
肖辞璟责怪的看了顾慈一眼,摸了摸知兰因为快感而有些失神的脸,凑到他耳边低声安慰了几句,两人这幅亲昵的样子,倒显得顾慈像外人了。好在肖辞璟很快发现了自家夫君在暗暗吃醋,只能无奈又好笑的在顾慈脸侧落下了一个香吻。
顾慈左拥右抱的和两个老婆滚回了床上,肖辞璟清楚他的尿性,进门时就挥退了在殿外守候的宫人,果然顾慈刚拉上床帘就没了个正形,抱着他没亲几下就将手伸进了的衣摆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辞璟宽松的外袍里什么也没穿,他今天戴了一副挂着金链的白玉乳环,微凉的玉环将乳珠拽的有些下坠,又被衣服磨蹭的红肿充血。顾慈揉了揉饱满的乳肉,惹得怀中人瞬间软了身子,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肖辞璟今天出门前就自己做足了前戏,还主动在穴里抹了催情的软膏。此时那幽香的软膏已经化成了温热的液体,混合着骚水打湿了亵裤,顾慈的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一大滩湿润,肖辞璟红唇微张,竟是只被轻轻碰了几下就去了。
“哈啊....”
他失神的倒了下去,下身一阵狂喷,骚水几乎要喷到一旁知兰的脸上。顾慈见状连忙接住了他,让他好好的躺在自己的身侧,一手轻柔的扣弄着他高潮抽搐的逼肉,一手搂着身上的知兰,引导他主动吞吃自己的性器。
“啊啊.....唔啊.....陛下.....腰好酸....”
芝兰半蹲在他身上,艰难的上下怂动着腰。后穴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狭窄的肉穴艰难的容纳着内里的巨物,不时收绞着抽动。芝兰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体内的肉茎总能顶弄到他最要命的地方,绵长的快感折磨的让他几乎崩溃,难堪的泪水混合着虚汗打湿了发尾,许是流了太多的泪,他发红的眼眶凄惨的肿了起来,俨然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模样。
顾慈知道他这是紧张的,心疼的替他拭去了眼角的湿润,凑上去含住了他咬的红肿的唇。
“唔......”
知兰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激动的几乎要昏死过去,顾慈英俊到近乎完美的脸庞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他只觉得心脏仿佛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一样,一吻结束,他失神的靠在了顾慈的肩头,轻微的缺氧和巨大的满足感令他幸福到仿佛要忘记呼吸。
跪在一旁的肖辞璟只是被抚摸女穴就硬的不成样子,他难耐的不住夹着腿,乳肉微微晃动,轻颤的乳波看得顾慈气血一阵翻涌,忍不住将人也抱到了腿上,和芝兰前后靠在一起。
“陛下.....这....这也太.....啊啊啊啊——!”
肖辞璟意识到了顾慈想要干什么,本能的想要逃,却被顾慈死死掐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与芝兰一起被滚烫的性器轮流操弄。汁水淋漓的女逼很快被操出了水声,圆鼓的阴蒂被顶弄的歪在一旁,颤巍巍的不住晃动。
芝兰被夹在肖辞璟和顾慈中间,他狼狈的靠在顾慈怀里,身后肖辞璟过分丰满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背,乳肉柔软的触感和乳环坚硬的凸起让他感到既慌张又刺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连被强行堵住的尿口也泌出了几股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来感觉了?”
顾慈一手扯着肖辞璟的乳环,一手坏心的揉了揉芝兰红肿的尿口,失控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混合着骚水飞溅的噗呲声响彻整个大殿。
这晚,养心殿的红烛燃到了天亮,守门的宫侍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进去打探里头的情况。
————————
翌日一早,顾慈醒来时,肖辞璟和芝兰都已经起了。芝兰红着脸替他更了衣,他的神情虽仍有些别扭,动作却大胆了不少,替他戴好发冠后,还鼓足勇气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顾慈被他的主动弄的受宠若惊,就连耳根也隐隐有些发烫,肖辞璟看见二人和好如初,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两人陪顾慈用过早饭后便离开了,顾慈也得去御书房办公。
今日傅子墨出去查案了,值守的是一张他不太熟悉的面孔,顾慈连个唠嗑的人都没有,很快就觉得看觉得腰酸背疼,头大如斗。
看见外面天气晴好,他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以最高的工作效率处理完了所有的事物,然后便挥退了下人,顺手拿了身傅子墨的衣服,穿着溜出了宫。
他根据原身的记忆找到了四王爷府,轻车熟路的翻过了院墙,稳稳地落在了花园里。
隔着老远他就看到了顾琛的身影,今日的顾琛显得格外英俊,他大概是刚刚练过武,赤裸的肌肤镀着一层晶莹的汗珠,肩上的旧伤裹着雪白的绷带,结实的肌肉和高挑的身材看得顾慈直咽口水。
小飚正站在廊下的架子上,看上去比前几天胖了一圈。顾琛手上叉了块新鲜牛肉,正一点一点的喂给它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怎么来了。”
顾琛看见顾慈似乎并不太意外,他亲热的揉了揉顾慈的脑袋,递给他一小块牛腿肉,让他也试着喂一喂小飚。
顾慈沉默的看着手里的肉块,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顾琛有些疑惑的问他咋了,却被狠狠剜了一记眼刀。
“四王爷,你的小飚不是吃人肉喝人血的么,几日不见,它怎么转性吃起牛肉了?”
顾慈危险的眯起了眼。
顾琛愣了一瞬,回过神来后当即哈哈大笑。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随口胡诌的鬼话了,想不到顾慈居然会信以为真,实在是蠢得可爱。
“小慈,哥哥逗你玩的,你居然还信了,哈哈哈哈.....噗通——”
他笑得直不起腰,连眼泪都快出来了,然而他来不及幸灾乐祸,就被恼羞成怒的顾慈一脚踹进了池塘。
看着在水里扑腾的顾琛,顾慈解气的笑了起来。然而他刚靠近池边想要看一看自家兄长的丑态,就猝不及防的被拖着脚踝拉了下去。
哗啦——巨大的水花飞溅而起,泼湿了一大片石子路。无辜躺枪的小飚被淋了一脑袋水,它不悦的抖了抖羽毛,展开翅膀飞到了树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夏的阳光正好,池水也并不算寒冷,顾慈一手扒着水池边的鹅卵石,一手胡乱挥舞挣扎着,他被从身后抱着,修长的双腿被迫张开成了母狗挨操的姿势,艰难的吞吃着股间的性器。顾琛铁钳般的胳膊紧紧禁锢着他的腰,他每次崩溃的想要向前爬,都会被毫不留情的迅速拖回来,迎接更加猛烈的肏干。
细密的水流不断顺着交合处涌入,湿热的甬道被无限润滑浇灌,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顾慈难耐的呻吟着,性器高高翘起,茎身泛起了薄薄的粉色。他身上的衣物湿了大半,布料变得透明,漂亮的肌肉清晰可见,红润的乳珠兴奋的凸起了弧度。略有些宽松的袍子被扯的凌乱,露出了大片胸口的皮肤,上面已然遍布惹人遐想的红痕。
混合着水响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性器发狠的撞击着臀肉,每每抽出时都残忍的将穴口的红肉带的翻出。顾慈被顶弄的不住晃动,腹肌分明的小幅上鼓起了性器的形状,他的双腿如同荡妇般被分开到了极致,细窄的腿缝间夹着小臂般粗长的肉茎,臀肉更是被掐的青肿,稍稍碰一碰都疼的直发颤。
“呃啊....不要......会被看见...”
失态的呻吟响彻着整座花园,开放的空间让顾慈十分没有安全感,他不敢求顾琛带自己回房,只能不住试图蜷缩身体,生怕被路过的侍人发现异样。然而他越害怕,顾琛就越不遂他愿,非要逼他像娼妓般主动喊叫些淫词浪语,要不然就狠狠责打他腿根处的嫩肉。
“啊啊啊啊....兄长....求你......我错了....母狗受不了了......”
白皙的腿根被掐的青紫交加,连同结实的臀肉上也布满了红肿的虐痕,顾慈崩溃的哭叫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却还得按照顾琛教他的一字一句重复,他好不容易说完,顾琛总算说要赏他,谁知预料中的安抚并没有到来,他等来的是又一记发狠的抽打。
臀肉被打得狠狠颤了颤,顾慈在极端的疼痛中狼狈的射了精,浓白的浊液喷了他自己一脸,有一些还溅到了池边的鹅卵石上。
“真娇气,就这程度还整天喊痛喊累,”顾琛冷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其实你是喜欢的对吧,要不然怎么只挨打就爽的射成这样?”
“呜......不是......怎么可能...”
顾慈无助的摇着头,却被掐住了脖子贯穿的更深,伞状的龟头擦过前列腺,直直撞进了脆弱的直肠口,顾慈只觉得小腹又痛又麻,穴口无知觉的一阵收缩,稀里哗啦的喷出了一大股清液。
“啧啧。”顾琛饶有兴致的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黏腻,将沾满骚水的指尖伸向了他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慈,你只用后面潮吹了,真厉害。”
夜晚,王府主殿里,轻薄的纱幔尽数放下,内里不时传出压抑的呻吟。
顾慈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被操的松软的穴口大敞着,隐约露出了鲜红的肠壁。顾琛的性器没费什么力气就插到了底,原本紧小的肉穴被开拓成了一枚柔软的肉套子,软腻的肠肉只会贪婪的吸吮肉茎,无法再带来一丝阻力。
“小慈,你松了。”
顾琛故作嫌弃以两根手指扣了扣烂熟的穴腔,惹得顾慈猛地瑟缩了一下,脸上现出了难堪和屈辱。然而他即便又羞又愤怒,性器却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形状傲人的肉柱颤巍巍的抵在二人交叠的小腹上,铃口溢出了丝缕白浊。顾琛满意的勾起了一个笑,紧接着,一枚中号的玉势沿着穴肉边缘被强行挤了进来,将穴口撑的有些发白后缓缓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量的饱胀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撕裂感让顾慈近乎发疯,他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因为被绑的太紧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抽搐着,任由两根巨物在体内冲撞捣弄,将前列腺挤压成了红肿糜烂的肉团。
顾琛似乎很喜欢看他被填满到极致的样子,压着他做了三次仍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好在他身上的束缚在第二次结束后便被解开了,然而他身上即使没有绳子,仍旧被压制的死死的,就连动动腿都无比艰难,更不要说有机会逃跑。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际,一片刺目的猩红忽然闯进了顾慈的视线。顾琛肩头的绷带溢出了鲜血,不过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察觉,仍猩红着眼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瞬间,顾慈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情到浓时的爱怜和隐隐的心疼逼的他鼻头发酸,看着顾慈明显有些僵硬的右肩,他难过的几乎要发疯,恨不得狠狠扇上这坏家伙两巴掌。
“你....你的肩怎么了?”
顾慈发狠的按住了顾琛的动作,强迫他停了下来。顾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后肩,脸色瞬间变了。他眼神闪躲,凌厉的气息荡然无存,俨然变成了一副妻管严样子。他只轻描淡写的说那是前些日子留下的箭伤,便岔开了话题想将这事揭过去,然而顾慈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恨的要命,一圈重重的锤在了顾琛的胸口处,眼圈都急的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琛,你给我说实话!不许骗我!”
他抓着顾琛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吼着,渐渐地却绝望的瘫软了下去。
“顾琛,你会死吗?”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哽咽着开了口。
人前高高在上的帝王少有的流露出了迷茫和无措,看上去既狼狈又可笑。这一刻,他的身影和现实世界的顾慈无限重叠,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商界新贵,一个是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他们看起来都那么完美无缺,但当面对死亡的这个千古难题时却都渺小的如同宇宙里的尘埃。
顾琛何等聪明,他知道早在顾慈刚开口时一切都瞒不住了,只能沉默的给顾慈擦去了眼泪,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但只要哥哥还有一口气,就会尽力活下去。”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
“匈奴虽然败了,却随时有卷土重来的可能。边关需要我,梁朝的安危系挂在我身上。”
“不仅是边关,我也是....”
顾慈颤抖着抱住了他,两人一同滚回了床上。
“我也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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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皇帝,他基本没有人身自由,为了防止宫里因为他的失踪引起骚乱,他不敢在顾琛那边留宿,只能带着一身伤和开花的屁股回了宫。好在顾琛还算疼他,一路将他从王府背到了宫门口,他只需要自己穿过御花园回到卧房就可以了。
这晚顾慈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异常踏实,翌日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上的疼痛也几乎感受不到了。
这副身体可真够年轻耐操,顾慈心情颇好的感叹道。昨天被玩的那么惨,居然睡一晚上就好了,这可是他在原来的世界想都不敢想的。以前的他因为作息不规律天天加班,又是胃病低血糖又是颈椎病腰间盘突出,有时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都觉得头晕目眩,大脑嗡嗡作响,肯定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性生活。
看来猝死也是有原因的。
简单梳洗一番后,就到了上朝的时间。顾慈坐在龙椅上,打起十二分精神进入了工作模式。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彻底摸清了梁朝的情况,这个空前繁荣的国家物产富饶,经济实力和文明程度都极为恐怖。但是他也发现,因为文化过于繁荣的缘故,朝中极为重文轻武,军事力量非常薄弱,甚至可能比不上游牧出身的匈奴。换句话说,现在的梁朝就是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正被许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我穿的不是大男主爽文游戏吗,怎么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安全呢?”
在脑子里梳理了一番梁朝的基本情况后,顾慈的心渐渐沉入了谷底,按照现在的情况,周边的小国若是抱团打过来,他们得胜的概率十分渺茫。他甚至开始怀疑,两年后那场战争的起因并不是因为军机泄露,或许一切早就有了端倪。
“放心,剧本不会错的。就算宿主什么也不做,梁朝也不会战败。您是男主,一定会有人身先士卒的替您去死,以此来保全您的荣华,毕竟如果您失去了皇位,那就不是大男主了呢。”
“不过我也要提醒宿主,男主光环只对您本人生效,如果您对原结局不满意,想解锁其他的支线,那就需要您自己努力了。”
系统虽然说的委婉,但顾慈也已经猜到了大半。如果他没有作为的话,将来会有无数无辜的炮灰百姓在这场灾难中丧生,用自己的生命来保全他可笑的主角光环。
作为炮灰男配的顾琛也会是其中一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越想越心惊,过了好长时间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选贤任能,扩充军队是现在的主要目标,于是他当即宣布了退朝,和肖辞璟的父亲商量过后,以最快的速度的从国库中划出了一笔银子,将这些事落实了下去。
忙完所有事情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顾慈揉了揉太阳穴,哼着歌从御书房出来,一头钻进了养心殿。正当他犹豫着今晚该去钻哪个老婆的被窝时,房梁上忽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一身黑衣的傅子墨翻过天窗,稳稳地落在了他的面前。
“陛下,臣回来了,您要的东西都找到了。”
傅子墨的衣摆上沾了些尘土,脸上也脏兮兮的,清亮的眸子盯着顾慈,像条可怜巴巴邀宠的流浪狗。
他此次出宫是为了调查一起牵扯很深的贪污案,需要去收集一些罪证和口供。这差事看似不难,实际上却十分耗费时间精力。
顾慈欣慰的揉了揉傅子墨的脑袋,将人打发去洗澡,自己则接过袋子里的证物看了起来。涉事官员的名单比他想象的还要长,足足有几十人。他看完时,傅子墨也从浴桶里出来了,他赤裸着上身,只在腰上围了条布巾,短短的发尾滴着水,脖子上的项圈十分显眼。
他没有出声打扰顾慈,只安静的在他脚边跪了下来,低垂着头露出脆弱的后颈。顾慈放下手里的账本,轻轻抚上他宽阔的背肌和凸起的脊骨,指肚轻轻摩挲,惹得他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
“想我了?”
顾慈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语调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他抬起脚不轻不重的踩上傅子墨的裆部,找准了位置用力碾了碾。
傅子墨喉中爆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本挺的笔直的腰脊弯了下去,形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在顾慈的眼神示意下,他颤抖着解开了系在腰上的布巾,露出了赤裸的下身,尺寸傲人的性器被锁在一个金属和绑带制成的铁笼里,被限制了勃起的权利。
“陛下.....”
他委屈巴巴的唤了一声,趴伏在顾慈身下不住蹭着,他大概憋的厉害,圆润的喉结不住滚动,结实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声音里也带了些鼻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对他顺从的样子很是满意,取出钥匙替他开了笼子,骨节分明的指节抚上泛红的柱身温柔的抚着,没几下就惹得傅子墨小腹颤抖,硬的发疼。
“果然是狗鸡巴,随便摸两下就能硬。”
顾慈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动作却是温柔的,傅子墨两眼发红,忍耐的几乎发疯,却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任由顾慈扯着他的项圈逗弄他的下身。饱满的囊袋因为兴奋泛起了微微的粉色,茎身上的青筋突突跳动,龟头顶端溢出了透明的爱液。
入夜,养心殿守门的宫人自觉的退到了外间。昏黄的灯光下,肉体的碰撞声和激烈的喘息声响彻整个殿庭,傅子墨被反绑着双手蒙着眼,嘴里塞着一副性奴专用的止咬器,顾慈则骑跨在他的身上,主动吞吃着他的性器。
“唔......唔呼......”
这个动作十分考验体力,顾慈动作了一会儿后便觉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傅子墨身上起不来了。
微弱的胀痛和过量的快感令他头晕目眩,前端性器颤巍巍的竖着,硬的滴出了水来。然而没等他休息多久,穴里的性器却忽然重新动作了起来,身下的傅子墨挺着腰,强悍的腰力一下一下抽送着性器,每一下都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慢点......妈的......啊啊啊————”
顾慈慌乱的惊叫出了声,他本能的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滚烫的性器将他的小腹撑的酸痛,每一记撞击都狠狠刮过前列腺,将那一小块软腻的嫩肉碾磨的红肿湿软。
狭窄的后穴被扩张到了极致,湿红的软肉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翻出,融化了的脂膏混合着肠液打湿了交合处。
顾慈手忙脚乱的想要从傅子墨身上起来,然而没爬出去几步就因为腿软重重的摔了回去,勃发的性器因为惯性的缘故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肠口发出‘啵’的一声,被茎身残忍的填满。
“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射的一塌糊涂,浓白的精液喷了傅子墨一脸,有一些还沾在了他的腹肌上。
“呼......唔啊......”
高潮的眩晕让他呼吸急促,视线一片模糊,他艰难的喘息着,想要从傅子墨身上翻下去,傅子墨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就着被捆绑的动作欺身压住了他,性器重新操了进去,在因为潮吹痉挛的肉腔里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他崩溃的哭喊着,却被傅子墨压制的没有一丝还手的力气。他还处在不应期,性器可怜兮兮的软垂在胯下,被顶弄的不住晃动。酸涩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他无助的胡乱挣扎着,却被一次又一次重重贯穿,小腹被顶的凸起,现出了性器的形状。
噗呲,噗呲——终于,在又一记大力的顶弄后,他忽然感到下身一麻,下一刻,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彻大殿,他被操的尿了出来,清亮的热液顺着腿根汩汩流下,看上去淫靡极了。傅子墨也在他的穴腔里出了精,滚烫的白浊撑的他小腹隆起,就连腿根处也挂满了精斑。
“砰砰砰!”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没过多久,敲门声蓦地响起。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可以请他进来吗。”
宫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么,皇后来了?”
顾慈撑着傅子墨的腹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披上了件袍子,勉强遮住了腿间的痕迹才吩咐人开了门。
肖辞璟看了一眼他凌乱的衣衫,立刻就猜到了房中的情况。看见顾慈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好,无奈又宠溺的捏了捏他的手心,将一个食盒塞进他手里便准备告退。
这些日子顾慈很忙也很焦虑,他看在眼里心疼的不行,便想着来帮他泄泄火。只是他脸皮薄,在床第之事上极为保守,做不出主动邀请的事,只能借着来给顾慈送点心的缘由来见他一面。若是顾慈有心,他就可以顺势宿在养心殿,即便顾慈无意留他,也可以借此缘由关心他几句。
“哎,皇后这就要走了吗,朕想你了,留下来过夜吧。”
顾慈一边笨拙的系着腰带,一边伸手去拉肖辞璟的胳膊,肖辞璟脸上浮现出薄红,却因为顾慈的一句“想他”生生停住了脚步,半推半就的被扯进了殿中。
肖辞璟今天是奔着侍寝而来,为了让顾慈更有兴致,他难得的稍微打扮了一下。他头上戴着珍珠发簪和流苏耳坠,身上穿了以金线绣着花纹的缎袍,胸前的扣子系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小截修长的脖颈。他今天没有将胸乳缠束起来,丰腴的奶子将胸前的布料撑的紧绷,显现出一种禁欲的色情。
妈的,好想把他就地扒光然后狠狠的欺负啊,顾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皇后那对饱满的胸脯,性器在裤子硬的快要爆炸。肖辞璟火热的身材配合着清冷的脸让他兴奋的几乎发疯,他迫不及待的想看这张端庄美丽的面孔因为情欲变得失态扭曲。
“陛下怎么总盯着臣妾,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感受到顾慈灼热的视线,肖辞璟有些局促的垂下了眼,扯了扯自己的衣摆。难道自己今天打扮的过于用力过猛,反而惹得顾慈失了兴致吗。也是,都说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连着做三宿,两人成婚这么多年,他身为中宫皇后,以色侍人实在是有点不合乎身份。然而他还来不及找机会逃跑,顾慈便已经意识到了他表情的变化,连忙收回了色眯眯的视线,只不过眼角余光仍贪恋的不住往他身上瞟。
“阿璟今天真好看,朕刚刚只是远远看了你一眼,鸡巴就硬的要爆炸了。”
顾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确信宫侍们都以走远后,他立马搂住肖辞璟的腰将人圈进怀里,在他耳边感叹道。
“啊....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辞璟没料到顾慈会说如此粗俗直白的荤话,一时间既震惊又羞耻,他没好气的想要甩开顾慈的胳膊,却被顾慈打横抱了起来,大摇大摆的回了房。
寝殿里没有点灯,只燃了几只红烛。傅子墨眼睛上蒙着黑布,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床角,将刚进来的肖辞璟吓了一跳。
“这....陛下.....您怎么能这样对人家。”
肖辞璟不太了解sm,见傅子墨被这样绑着,还以为是顾慈这是在强迫良家妇男。顾慈笑得不行,凑到他耳边同他解释了一番,肖辞璟这才知道了缘由,脸上瞬间爆红,就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呵呵....皇后真可爱。”
顾慈对自家纯情的皇后越看越喜欢,亲热的凑上去和人交换了一个吻,舌尖敲开牙关闯进口腔,惹得肖辞璟呼吸加快,不自觉的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呼.....呼唔.....”
肖辞璟被吻的有些缺氧,大脑一阵发晕,下身难堪的涌起了湿意。顾慈揉了揉他肥软的耻丘,惹得蚌肉不自觉的抽搐,透明的骚水不住的往外涌,没一会儿就浸透了裆部的布料。顾慈小心的剥下了他濡湿的亵裤,烂熟的肥逼暴露在了空气中,蒲扇般的大阴唇呈现出熟媚的深红色,被银夹固定在两侧,瑟缩在包皮中的蒂珠丰满浑圆,只露出了个小小的头部。阴穴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依旧颤抖着张开了一个小洞,瑟缩着渴求着性器的入侵。
顾慈也不墨迹,龟头噗呲一声没入了发大水的骚穴,直直插到了底。
肖辞璟的穴不算太紧,却十分会吸,层叠的肉壁颤抖着吮吸着柱身,每每顶到凹陷的宫颈口,还能惹得他猛地泄出一大股爱液。
“唔啊.....啊啊.......”
肖辞璟跪在床上,被摆成了一个撅着屁股的姿势。顾慈操的很深,每一记撞击都刮过敏感处直直捣进宫腔。因为生育过的缘故,肖辞璟的子宫位置偏低,顾慈的性器残忍的将狭小的肉囊撑开到了极致,撕裂的痛苦和饱胀的快感逼得他掉下了泪来,连呻吟声都染上了哭腔。
深夜,养心殿烛火摇曳,放下了帘帐的龙床不住晃动着,里面不时泄出些粗重的喘息。顾慈一边贯穿着肖辞璟,一边吞吃着傅子墨的性器,三人叠在一处,淫靡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声响彻着密闭的殿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大脑一片昏沉,埋在屄穴里的性器被柔软的嫩肉缠裹,敏感的前列腺也在不断被碾磨,尺寸夸张的性器将穴口撑的凄惨外翻,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精液浇灌的隆起。
傅子墨被解去了手上的束缚,有力的大手掐着顾慈的腰,下身用力的挺送着。肖辞璟则被迫匍匐在床上,身型被操弄的不住耸动,前端的性器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水痕。
感受着潮水般的巨大快感,顾慈小腹发紧,酸涩的酥麻几乎要将他逼疯,他艰难的喘息着,全凭本能的挺送着腰。
他断断续续的喘息着,眼前如同炸开了无数烟花,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完整的照顾到,他的眼眶湿润,饱满的唇瓣无意识的微张,乌黑的眸子阵阵失神。
“唔啊......呼......”
生理泪水顺着脸颊落在了胸口,视线渐渐变得模糊,顾慈崩溃的呻吟出了声,囊袋撞击穴肉的‘啪啪’声和嘎吱作响的床架弄的他神情恍惚,性器硬的发疼,后穴也被操出了水。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了大半夜,结束时天色已经泛起了微光。顾慈扶着肖辞璟沐浴更衣,傅子墨则迅速穿好衣服回了自己的院子,他查案辛苦,顾慈给他放了两天假,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皇后,你没生气吧.....”
和肖辞璟一起躺回床上后,顾慈有些心虚的问道。今天因为身体的刺激太过强烈,他持续的时间比往常久了许多,肖辞璟被他弄的高潮了太多次,到后面有些吃不消,性器再也射不出来,只能失态的不住哭叫,被弄的用女穴干高潮。
“唉,还用问吗,你知道本宫贯会惯着你的。”
肖辞璟大概是真的累惨了,难得的对顾慈没有了好脸色。他轻轻的踹了顾慈一脚,让他别废话了赶快睡觉,然后便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慈再次醒来时,身上稍微有些出汗,本该谁在他旁边的肖辞璟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一向觉浅,大概是提前醒来去忙了。顾慈感觉昨晚肖辞璟似乎被玩的太过火,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决定处理完公务后好好去哄哄他。
肖辞璟喜欢文墨,最近西域刚进贡了一批金丝楠木制成的镇纸,顾慈选了几个样式精美的,再随意打包了些珠宝首饰,想着下班后亲自给人送到宫里去。
这样想着,他一股脑从床上爬了起来,守在床边的宫侍见他起了,连忙围上来伺候他更衣用膳,还提来了冰桶放在殿庭的角落里。
这会儿已是初夏,长安城仿佛一夜之间热了起来。知了的叫声从窗外传来,桌上的菜式也换成了时令的样式,有让人食指大动的青翠的蔬菜瓜果,还有一道样式极为精美的酒酿莲子羹。
顾慈一眼就瞧上了那莲子羹,菜都没吃就让宫侍给他盛上了一碗。他只尝了一口便爱上了这个味道,稀里呼噜连喝了好几碗,然后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了汤匙。
“陛下,这莲子羹是贵妃娘娘那今儿刚送来的,奴才听说,汤里的每一粒莲子都是娘娘亲手剥的。”
一旁的太监总管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由衷的感叹道。
“娘娘总是挂念着陛下,与陛下感情真好啊。”
“唔?真的假的?”
顾慈嘴里咀嚼的动作顿了顿,脸上流露出了惊讶。许君瑞虽然出身不太好,但到底也是没做过重活的大家公子,会为了他亲自洗手作羹汤实在难得。
“这是君瑞做的?他真是有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满满一大盅色香味俱全的莲子羹,顾慈心中甜蜜极了,想到自己有好几日没去许君瑞那里了,于是当即决定今晚要去翊坤宫看看。
今天没有早朝,折子也不算多。顾慈忙完手里的事后天色还亮着,他见时间还早,决定先去找肖辞璟和小兰吃个晚饭,然后再去许君瑞宫里。
然而到了坤宁宫后他却扑了个空,小兰今日轮休,去别宫找朋友玩了,肖辞璟也不在,院子里只留了几个守夜的宫侍,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有料到顾慈会突然出现。
顾慈将给肖辞璟的礼物留了下来,便灰溜溜的出了门,直奔翊坤宫去了。好在翊坤宫倒是灯火通明,窗户和门虚掩着,许君瑞偏爱的清淡熏香透过窗户缝飘出来,顾慈刚走到门口,心里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般一片酥麻。
他没让宫侍们禀报许君瑞,而是独自从侧门溜了进去。正殿里,许君瑞正埋着头啃一只炖肘子,漂亮的脸上糊满了酱汁,手上的鎏金护甲被随意的扔在了一边。肖辞璟也在,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正拿着本书翻阅着,不时还得替吃的满嘴流油的许君瑞擦擦嘴。
“咳咳。”
顾慈看见两人这副闺蜜情深的样子,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多余,只能尴尬的咳了咳,试图引起老婆们的注意。许君瑞闻声猛地抬起了头,满头的珠钗晃了晃,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看清顾慈脸的那一刻,他惊讶的张大了嘴,手上的肘子‘哐啷’一声掉进了盘子里。
“陛下!!你怎么来了.....”
许君瑞看了看门口的顾慈,又看了看自己满是酱汁的手,惊叫一声便要往肖辞璟身后躲。肖辞璟无奈的摇了摇头,嘴上埋怨他一惊一乍的,嘴角却不自觉的翘起了弧度,让他赶快去洗手洗脸。顾慈逮着与他擦肩而过的许君瑞亲了一口,顺势一屁股坐上了塌,厚着脸皮蹭到了肖辞璟身边,几乎要和他贴在一块。
“陛下.....”
感受到他的靠近,肖辞璟脸色微哂,却没说什么。他轻轻唤了一声,视线仍停留在眼前的书册上,强行维持着端庄的形象。他今天打扮的随意,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只用一枚素簪松松的梳了一个发髻。白皙的脖颈连同大半张面容被尽数遮住,通红的耳尖却暴露了他此刻真实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你书拿反了。”
正当他羞的脸颊发烫,不知所措时,顾慈的声音蓦地从耳畔响起。他猛地惊醒过来,慌乱的将手里的书藏到了身下,然而他刚做完,就迅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得讪讪的扯了扯衣摆,抿着唇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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