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男人看向贺宴的眼神温柔如水,语气也轻柔的不像样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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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的握住贺宴的微凉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气,贺宴捏了捏他的圆鼓鼓的脸颊,这才发现他脸色潮红,气息也有些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怎么这么红,身体不舒服吗?”

他蹙起了眉,有些担心的搭上了贺子财的脉搏。贺子财有些心虚的垂下了眼,嘴唇嗫嚅着,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大人,春天了。”

他说完后便紧张的留意着贺宴的反应,贺宴扫了他一眼,视线最终停留在了他的下身。贺子财羞窘难当的瑟缩了一下,像个犯错了的孩子般搓了搓手,眼里含满了期待。

上次他把贺宴弄得太狠,被贺宴骂得狗血淋头,他不知道贺宴消气了没有,心里止不住的打鼓。

“你们这帮畜生真是麻烦.....”

贺宴无奈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贺子财先进去。贺子财连忙识趣的滚了,而他又坐了一会儿,等咪咪睡醒了后才抱着它进了屋。

前厅里,宁许一身白色长袍,正在柜台后给一位老妇看诊。他熟练的写下了药方将其递了出去,还附带着其他的一些注意事项。老妇对他十分满意,也不在意他是哑巴,临走前还问他是否婚配,说想将自己在城西开豆腐坊的孙女说给他。

贺宴倚在门框边,饶有兴趣的看完了全程。宁许从椅子上站起来,刚好和他四目相对,下一刻,豆大的汗珠就顺着额角滚落了下来。

“啊啊......唔......咳咳.......”

他急急忙忙的想要去扯贺宴的衣角,嘴里含糊的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贺宴拍了拍他的手,告诉他自己不生气,他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子财不在厅堂里,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他的发情期还没有完全开始,现在还不至于影响正常生活。他自小就跟着贺宴,伺候他的生活已经成了习惯,自从被贺宴带回了宗门后就和霍云锋一起承包了照顾他起居的工作,为此,他专门从宗门里的厨子那里学了做饭,平时洗衣服打扫卫生这种事更是干得熟练至极。

中午十分,贺子财端着红豆粥和几盘小炒从里屋出来,他贴心的将粥晾凉了一些才给贺宴盛上,生怕他喝得太急烫到了嘴。

红豆粥炜得香浓软烂,贺宴咬了一口粥里的红枣,甜滋滋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爆开。贺子财的厨艺真得非常好,对他的口味也十分了解。贺宴不洗辛辣和荤腥,喜欢甜口的,清爽的菜色,他为了让贺宴能多吃一点养好身体,每天做的都是合他口味的菜。

宁许抓了一把小鱼干,先挑了几枚放在嘴里嘎嘣嚼着,剩下的则倒进了碗里,就着粥和菜稀里呼噜的吃着。他虽然体格小,饭量却一点不输大型动物,刚被救回来的那段时间,贺宴还担心他是因为饿得久了才会吃这么多,生怕他撑坏了会积食,后来见他一直是这个饭量,身体也健康得很,才渐渐不管他了。

和宁许不同的是,今天的贺子财并没有什么胃口,他有些坐立不安,眼里带着隐忍,勉强吃了一点便放下了筷子,用胳膊肘撑着脑袋发呆。

他的状态不太好,灵力波动的厉害,就连耳朵和尾巴都藏不住了,全都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贺宴捏了一把他毛乎乎的小耳朵,惹得他委屈的‘呜’了一声,抬起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

贺宴被他蹭的有些痒,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放心不下,随便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碗筷,拉过贺子财准备回房间。临关门前,他担心宁许一个人应付不来铺子里的活计,正要让他直接打烊,霍云锋和慕容岚却正好推门回来了。两人似乎去了趟山里,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慕容岚嘴里叼着一只肥硕的野鸡,霍云峰背上的框里装满了草药和猎物。

“小宴,哥哥们回来了。”

慕容岚将野鸡扔在了地上,痞里痞气的笑了笑,顺手把一样东西抛给了贺子财,贺子财接过后才发现那是一小株壮阳补肾的淫羊藿,脸上瞬间涨得通红。

贺宴斜了一眼贼兮兮的慕容,接过霍云锋背上的篓子看了一眼,这才满意的分别摸了摸两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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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的房门被关上后,贺子财粗重的喘息声再也掩藏不住。他麦色的皮肤上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薄唇紧紧抿着,眼里满是深沉的隐忍。

他勃起的物事已经在裤子里现出了清晰的轮廓,贺宴的手刚抚上他的下身,他的喘息便变得急促起来。

“死畜牲,一天到晚就知道发情。”

贺宴的手劲不算小,动作也不算温柔。贺子财低低的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胳膊紧了紧,仿佛要将他揉碎进怀里。他的头发剪得很短,此时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的贴在了脸颊上,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瞳孔里映满了贺宴的身影。

“对不起大人........”

他好脾气的温声哄着,用最后一丝理智小心翼翼的抱着贺宴上了床,解开了他前襟的系带。贺宴今天穿这一身淡粉色的袍子,领口本就开得大,被扯开后更是露出了大片赤裸的胸膛。薄薄的肌肉轮廓漂亮,锁骨微微凸起,胸前的两处红樱兴奋挺立,将布料顶起了若隐若现的轮廓。

贺宴的乳头原本稍微有些凹陷,如今却被玩弄的再也缩不回乳晕里,贺子财温热的大手拧住乳珠轻轻碾磨,惹得他身子发软,膝盖不自觉的屈起。

“哈啊..........”

颤栗的快感顺着脊椎攀升,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贺宴有些气喘,他颤抖着扒开贺子财的裤子,将他的物事放了出来。

贺子财的阳物已经完全勃起了,柱身和囊袋都是涨红一片,显然是憋得厉害。贺宴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将那傲人的巨物握在了掌心里。感受到灼热的触感,他的脑子变得昏昏沉沉,喉咙阵阵发干,犹豫了片刻后,他半跪在贺子财腿间,埋下头含住了他的肉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腔艰难的吞吃着粗长的物事,两腮被撑得发麻,下颌也酸痛难忍。贺宴小声呜咽了一声,努力放松着喉腔,将贺子财的阴茎全根吞了进去。喉咙被撑开到了极致,脖颈处清晰的现出了性器的形状,漂亮的喉结难耐的滚动着,唇舌吮吸着茎身,不时模仿性交的姿势上下吞吐。

感受着下身被温热包裹,贺子财本能的挺起了跨,手指抓紧了贺宴的发尾。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了胯间,他不自觉的抽送了起了腰身,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操弄的贺宴的喉口。

微弱的窒息和精神上的巨大快感让贺宴身型颤抖,感受着鼻腔里独属于贺子财的好闻气息,他湿得一塌糊涂,贺子财将精液射进他的嘴里后,他贪婪的将他们尽数吞了下去,还痴痴的舔了舔嘴唇。

“大人,你射了。”

贺子财将他按倒在了床上,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他的裤裆。

“什.....什么?”

贺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眼神失焦,脸颊上酡红一片。他的胯间湿透了,布料紧紧贴在逼唇上,肥硕的阜户清晰可见。贺子财温柔的剥下了他的亵裤,就着淫水的润滑直接挺送了进去,他的阴茎在看到贺宴泥泞的下身后几乎是瞬间就重新勃起了,他硬得发疼,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急,每一次翻搅都操弄出了淫靡的水声。

他的逼穴昨晚刚被过度使用过,此时还稍微有一些肿,逼肉敏感的不行。贺子财没动几下,他就绞着腿再次出了精,穴腔里也是骚水直冒,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湿淋淋的。

“唔.....哈啊......慢点...........”

细窄的腰身被顶弄的不住晃动,白皙的腿根被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指痕,在听见贺宴的叫声后,贺子财琥珀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猩红,贺宴惊恐地意识到,那独属于猛兽的,暴虐的野性。

“呼.......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子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小片黑白相间的毛发,头顶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彰显着他现在的狂躁。

他轻轻的含住了贺宴脆弱的喉结,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薄薄的皮肉,贺宴难耐的绷紧了身子,颤抖着将手抚上了他的后背,安抚性的拍了拍他。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卧房,锋利的犬齿划破了脖颈处的皮肉,腥甜的血液让贺子财更加兴奋,他发狠得将贺宴按进了床里,性器如同铁杵般一下又一下狠狠凿弄着柔软的内壁。

贺宴整个人都陷在了被子里,被操弄的嗯嗯啊啊不住叫着,发情期的野兽比往常要持久好几倍,他感觉整个下身仿佛都失去了直觉,过量的快感让他眼仁上翻,涕泪直流,脸上现出了痴傻和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大亮的天色渐渐暗淡了下去,贺宴的求饶声变得微弱,到了后来,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床架嘎吱作响的声音。

贺子财将昏迷过去的贺宴翻了个身,没有理会他股间不受控制流出来的精液,重新将性器捅了进去,原本紧窄的肉穴已经被操开到了极致,变得松软糜烂,而失去意识的贺宴整个人都是柔软的,仿佛成了一个完美鸡巴套子。他不再会哭叫挣扎,只有被操到了最要命的骚点,才会不受控制的痉挛一下。

他的阴茎因为射过太多次已经无法硬起来了,高潮时也只能像失禁一样断断续续的流精,逼肉被操的外翻,内里的红肉清晰可见,每一寸媚肉都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体内的物事,不时还不自觉的微微吮吸,仿佛欲拒还迎的邀请。

慕容岚端着蜡烛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

贺宴双腿大张,大量浊白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汩汩流出,他的臀肉和乳尖被玩弄的红肿一片,身前的阴茎萎靡的耷拉着,马眼处断断续续的流淌着清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啧啧,死小子,下手真狠啊。”

慕容岚一脚踢在了贺子财的屁股上,后者哀鸣了一声,飞速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床上的贺宴仍然昏死着,他的脸颊上还带着不自然的潮红,精液断断续续的从穴口涌出,落在身下的床单上。他的下身被操的湿软糜烂,两瓣阴唇上糊满了晶莹剔透的骚水,阴蒂被从包皮里强行揪出,肿的像是熟透了的葡萄。慕容岚嫌弃的瞥了一眼鸡巴仍然硬着的贺子财,一个眼刀过去,他便麻溜的滚回自己屋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紫黑的蛇尾从衣摆中探了出来,轻车熟路的缠上了贺宴的腰身。慕容岚的呼吸有些急促,一抹绯色顺着脖颈爬上了脸颊,贺宴的惨状点燃了他体内的邪火,春天本就是百兽发情的时节,即便他修为不错,此时也有些忍不住了。

他轻轻拨开贺宴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犬齿衔住脆弱的颈肉,齿尖划破皮肤,将一小口带着情蛊的蛇毒注入进了贺宴的体内。

“唔.......”

昏迷中的贺宴吃痛的轻哼了一声,睫毛不自觉的轻颤,眉头皱了起来。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比先前更红了,他艰难的呼吸着,红唇微微张开,晶莹的唾液拉出了透明的丝线。

慕容岚将他半抱了起来,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温热的大手抚上了他的阴户,感受着温暖粗糙的触感,那里抽搐了一下,咕噜吐出了一大股爱液。

“嗯.......哈啊.........”

贺宴本能的呻吟出了声,身子止不住的发颤,小腹一下又一下的痉挛,还没被插进去就稀里哗啦的喷了慕容岚一身。慕容岚眼底满是深沉的欲望。他捧起贺宴的脸颊和他唇齿交缠,柔软的红舌被吮出了暧昧的水声,唇瓣也被啃咬的破了皮,唇角的伤口看上去猩红刺目。

“小宴....小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容岚换了个姿势,性器一寸寸没入了湿软的穴腔,贺宴不舒服的动了动,却并没有醒来,依旧软绵绵的倚靠在慕容岚的身上。

薄薄的逼唇被撑开的变形,柱身尽数没入时,就连小腹都被撑得有些隆起。蛇类的阴茎带着细小的鳞片和形状不规则的倒刺,脆弱的媚肉被刮蹭的同爽交加,内里止不住的绞紧。

慕容岚面对意识不清的贺宴,性欲比以前还要更加高涨。他硬的阴茎发疼,将贺宴狠狠按进了床里,大开大合的用力抽送着。

“唔嗯......啊啊........”

贺宴被操弄的连连耸动,飞溅出来的骚水扑簌簌浇在了小腹上。慕容岚紧紧拦着他的腰身,眼下的蛇鳞逐渐变得清晰,贺宴毫无防备的脆弱模样让他彻底发情了,意识开始变得昏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欲望。他喘着粗气,下身化成了原型,几乎是暴力的将贺宴拖了起来,想要将狰狞的蛇茎挤进去。

蛇妖的本体拥有两根阳具,慕容岚的那物又尺寸骇人,刚挤进去了一小寸,逼口就绷紧到了极致,再也容纳不进了。

也就在这时,贺宴终于被折腾的醒了过来,他惊恐地看向自己的下身,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挣扎着想要逃跑。

“臭蛇,你敢......”

他又惊又怒,声线都在止不住的发抖,也不顾上还在流水的下身,跌跌撞撞的就要下床。

“小宴....小宴....求你了.....让我放进去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容岚的眼底一片猩红,他一把扯住贺宴的长发,残忍的将他拖了回来,下一刻,他在贺宴的穴道上轻点了几下,贺宴瞬间瘫软了身子,被封印了行动能力。

“不行.....会坏的........你疯了.....呜............”

那么粗那么长的蛇茎,还是两根,全部插进去一定会撑坏的。贺宴即使早已习惯了性爱,仍然怕的不住发抖,就连半硬着的阴茎也可怜兮兮的软了下去。

感受到压制在自己身上的漆黑身影,他咒骂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哭腔,更显得他色厉内荏,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看着垂眸哭泣的贺宴,慕容岚眼底的红总算褪去了一些,手上的力气也松了松。他渐渐泄了气,手忙脚乱的将人抱了起来,解开了他被封印的穴道。

“啪!”

几乎是下一瞬,一记巴掌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脸侧,贺宴的眼睛发红,满脸愤怒和羞窘,仿佛一只被戳的鼓起来了的河豚。

他甩了甩重新恢复自由的胳膊,扶着床栏自顾站了起来,看也不看失魂落魄的慕容岚,自顾打水沐浴去了。

深夜,卧房里窗户紧闭,房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大铁锁。一人多高的屏风后,贺宴颤抖着分开了双腿,指尖掰开了红肿的逼肉,低下头去查看自己腿间的情况。

他的女性器官生长的十分小巧,即便被操开了依旧难以容纳太大的物事,不要说吞进两根阳茎,就连平时欢爱时逼肉也经常被撑得肿痛难忍。他在心中估量了一下慕容岚的尺寸,情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犹豫了片刻后,他掀开了手边的抽屉,取出了一件雕花的桃木器具,缓缓塞进了自己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他还坐在浴桶里,温热水流顺着穴缝灌进了穴腔里,刺激的他全身战栗,筋酥骨软。适应了片刻后,他旋转着金属制成的手柄,原本闭合的钳口逐渐在体内分开,将穴肉开拓到了极致。

做完了这一切后,他夹着穴腔里的物事从水中站了起来,忍着下身的酸胀披上了衣服。然而没走两步,他就感到下身一麻,有透明的骚水顺着大腿汩汩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水痕。

他盯着那滩湿润,脸上闪过难堪和羞耻,最终他并没有叫人,而是亲自取来布巾将地板擦干净,然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般回到了床上。

到了早上,贺子财来叫他起床时,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看上去平顺的度过了他的发情期。贺宴穿好衣服出来后,发现慕容岚不在家,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霍云锋倒是没有出去,正坐在柜台后缝补自己在山上被树枝挂破的衣服。

“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吗?”

见到贺宴出来,他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替贺宴拉开了手边的凳子。

贺宴没有说话,他看了一眼那件已经被缝的满是布丁的破袍子,心底忽然涌起了一股无名火。他一把抢过袍子,团成了个团顺手扔进了窗外的鸡舍里,正在孵蛋的老母鸡被砸得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后,立刻抬爪将其扒拉了过去,垫在了自己的身下。

”衣服破了就去买几身新的,别整天穿的跟叫花子似的,看得我心烦。“

他从荷包里掏出了一袋银钱,哗啦推到了霍云锋手边,霍云锋却并没有接,只噙着笑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宴,来亲一个。”

他点了点自己的脸,眉眼间带着痞气,语气却是温柔的。

贺宴没有马上动,却在霍云锋以为他不愿意,想要转移话题时,贺宴却扭捏的过来了。

他红着脸在霍云锋脸颊上啄了一口,然后便欲盖弥彰飞速的退了回去。

就在这时,贺子财将早饭端上了桌,他今天的精神看上去相当不错,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

“大人,师兄说下午要去城东的集市,您也和咱们一起去吗?”

“哦?”贺宴挑了挑眉,“出去转转也不是不行。”

他无所谓的翻起了手边的医书,脑袋随意的枕在了霍云锋的胸膛上。

霍云锋亲了亲他的发顶,大手抚上了他酸痛的腰,熟练的帮他按揉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房间里磨蹭了许久,贺宴才关好铺面出了门。临走前,他将备用钥匙塞进了地上的砖缝里,这样宁许和慕容岚回来就可以自己进门。

宁许体格小,倒是能从天窗里进来,只不过这个地方全家只有他一个人能钻过去。以前遇到没人在家的情况,慕容岚只能在墙角凿个洞化成蛇形钻进去,只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墙根的地基变得越来越不牢固,去年还塌了一次。

寒潮过后,接连几天的天气都十分晴好。

贺宴换上了一件藕粉色的外袍,将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贺子财将一个小脚凳摆在了马车的下方,搀扶着他走上去,让他坐在提前铺好的软榻上。贺宴的呼吸有些粘稠,脸颊微微发烫,下巴藏在厚厚的毛绒领子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霍云锋此时已经在车上了,正在核对采买的清单。他顺手将贺宴捞了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肩头,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了他的腰身,尾巴尖一点一点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感受着结实温暖的怀抱和熟悉好闻的,独属于霍云锋的气息,贺宴的心脏砰砰跳着,他难耐的并拢了双腿,借着身体的重量悄悄蹭了蹭身下的垫子。

“哈啊........”

过电般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没忍住轻哼出了声。回过神来后,他有些紧张的悄悄瞄了一眼霍云锋,确认对方并没有发现后才稍稍放下了心来。

家里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贺宴的几位丈夫们都不太喜欢他随意自慰。

以前他身体没坏时他们是不怎么管他的,但是对于现在的贺宴来说,在没有灵兽阳精滋养的情况下,过度纵欲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即便不达到高潮,只是普通的性兴奋都能抽干贺宴的精气,所以几人都将他管的很严,就连擅自夹腿蹭被子这种事都是不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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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锋手边放着一个小算盘,正仔细的对着账本拨弄着,贺宴喘着气,微微侧过了些身子,更加急躁的磨蹭着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他脾气上头,一个巴掌将慕容岚扇跑了,这样做的结果是,没被彻底满足的他燥热到难以入睡,好不容易睡着还做了一晚上难以启齿的春梦。慕容岚走时他还湿着,后来又自己扩了穴,噬骨的欲望一点点摧毁着他的理智,到了现在,他已经想要的不行,淫水滴滴答答的流满了裤子,每动一下都能发出清晰的水声。

“嗯.........”

饱满肥润的逼肉被略微粗糙的裤子布料反复摩擦,贺宴微微仰起头,在霍云锋看不见的角度不住颤抖,两眼失焦,脸上痴态尽显。他的性器硬得有些发疼,只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大着胆子将手伸向了裤裆处,隔着裤子揉搓勃起的物事。

贺晏快感的有很大一部分来自女性器官,单纯的手淫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欲望,反倒像是隔靴搔痒,让他更加坐立不安。他艰难的支撑着脊背,尝试着将更多重量都挤压在了敏感的阴户上。然而就在这时,马车行驶过一处坑坑洼洼的路段,轮子被小石子不轻不重的绊了一下,贺宴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就骤然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

伴随着‘噗叽’一声轻响,红肿外翻的逼肉被挤压的瞬间爆汁,淫水一阵飞溅,前端的阴茎也猝不及防的出了精,在裤子上洇出了一大片深色。

疼痛混合着的巨大快感让贺宴颤栗连连,他如同一尾濒死的鱼般仰着脸,爽的连腿根都在抽搐,眼前炸开了无数朵烟花。

“小宴,在做什么呢?”

上方倏地投射下一大片阴影,霍云锋不知何时放下了手中的账本,眼底萦绕着隐隐怒意。

他的语气染上了一层冰霜,审视的眼神让贺宴本能的瑟缩了一下,难堪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师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蔫巴的垂下了头,只敢用眼神余光观察霍云锋的反应。他还记得之前有一次,他自己没忍住,趁着其他人不在偷偷自渎了,霍云锋回家以后,他被反绑着手脚操了一整夜,到了最后,他光是感受到性器贴在穴口处的触感就怕得浑身战栗,前后两口穴里都被灌满了精液,偏偏他的嘴还被布条死死堵住,就连哭泣求饶也做不到。

此时此刻,他眼睁睁的看着霍云锋剥开了他的裤子,手脚一片冰凉。糊满骚水的下身暴露在了空气中,两瓣大阴唇因为刚才的高潮充血成了熟透的深红色,被碾压过的阴蒂突突跳动着,穴心深处仍在滋滋冒着骚水。

他屈辱的大张着双腿,任由霍云锋扒开他的阴户,盯着他流水的骚洞,就在这时,门帘被掀开,贺子财也进来了,看见霍云锋的脸色,他似乎猜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阿财......阿财........你劝劝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贺宴看到贺子财,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般挣扎着扑了过去。然而下一刻,剧烈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霍云锋本就不悦的脸色变得更加黑沉,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按在了榻上,霍云锋一把扯过他的裤子,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头顶。

霍云锋扯松了自己的腰带,阳物对准了刚高潮后的穴口就这么操了进去,贺宴惨叫了一声,紧窄的小逼被瞬间撑到了极致,收缩着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放松点,夹什么夹。”

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了逼肉上,肿胀的阴蒂被抽得歪向了一边,烂熟的逼唇不住的抖动。贺宴抽泣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他想要伸手去抹,抬了抬胳膊才想起来自己的双手被绑了起来,只能难受的小声呜咽。

他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湿透的亵裤松松挂在脚踝处,前襟被强行扯开,露出了大片赤裸的皮肉。细窄的腰身被掐出了一个又一个指痕,结实的腹肌被顶出了龟头的形状,因为过量的快感不住抽搐着,形状漂亮的喉结微微滚动,不算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看上去格外色情。

“哈啊.......太深......不要......啊啊啊.......”

他断断续续的哀求着,渐渐的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从喉腔里挤出微弱的气音。他崩溃的摇着头,眼前一片模糊,就连意识也变得有些涣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双大手抚上了他的身体,饱满的乳珠被掐弄碾磨,连同薄薄的胸肌一起被揉得发红。贺子财的眼底满是晦暗不明的欲望,勃起的阴茎直直抵在了贺宴的大腿上。看着被操弄的满面潮红,表情崩坏的贺宴,他也解开了裤扣,在贺宴惊恐地眼神中,将自己的物事残忍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

粗硬的巨物直直抵在了喉口,毫不留情的抽插了起来,贺宴被捏住下巴,艰难的被迫吞吃着口腔里的阳茎。他被捅得连连干呕,五官因为痛苦变得扭曲,下身却不自觉的绞得更紧,惹得霍云锋的动作顿了顿,借着又是几个巴掌甩在了他的臀肉上。

他毫无形象的哭叫着,被绑住的手腕将门板拍打的啪啪作响,后来,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脚蹬在了霍云锋的腰上。霍云锋吃痛的‘嘶’了一声,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不和他计较,而是哗啦一声拉开了车窗。

一瞬间,外界的喧闹声铺天盖地的灌了进来。马车此时已经快要到闹市区,沿街叫卖的商贩,路人行走交谈的声音清晰可闻。风将薄薄的纱帘吹起来了几寸,只要贺宴闹出稍大一些的动静,外面的人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小宴,做错了事就要挨罚,你今天真是太不懂事了。”

霍云锋稍微有些气喘,他不轻不重的摩挲着贺宴光滑的小腹,尾巴卷住了他的大腿,威胁性的收紧了些。

贺宴在窗户被打开的瞬间就被吓得懵在了原地,他不敢再叫了,巨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包围,喧嚣的声响让他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服奸淫的错觉。他无声的流着泪,任由霍云锋两人将他拖到了车窗前,用力的贯穿着他。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了赤裸的身体上,贺宴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死去,他无比唾弃刚才忍受不住欲望的自己,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淫乱的荡妇,下贱的母狗。

他哭得喘不过气,身下却喷的一塌糊涂,精液浇在了地毯上,有一些还溅到了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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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集市里,一对结伴而行的英俊男子停在一家铺子前,正弯下身子查看着摊位上的货品。两人手牵着手,如果忽略那名身型稍矮男子脸颊上的红晕,他们看上去俨然就是一对平常的情侣。

“小宴,这个簪子看上去不错,做工精湛却不繁琐,颜色也清亮,甚是衬你。”

霍云锋从案几上挑出了一枚墨绿色的云纹发簪,放在贺宴耳边比划了一下。他看上去心情甚好,牵着贺宴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指腹。

贺宴没有吭声,他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眼底是屈辱和愤怒。他不怎么高兴的甩了甩胳膊,试图将掌心从霍云锋手中抽出来,却被捉得更紧了。

“老实点。”霍云锋的嗓音低沉,语气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警告,“回家还要和你算账呢。”

贺宴的身型微颤,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霍云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他轻轻揽过贺宴的肩,在他的发旋上落下了一个吻。

那枚发簪最终被买了下来,装进了霍云锋随身的衣袋里。贺宴紧抿着唇,步履蹒跚的被牵着走向了下一个摊位。他的大腿内侧不住的发抖,隐秘处的异样感让他憋得眼角通红,呼吸急促,街道上人很多,同行之人稍不经意就会走散,此时他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牢牢抓着霍云锋的衣摆,亦步亦趋的追逐着他的步伐,生怕被一个人丢在陌生的人潮中。

“师兄.....师兄......走慢一点......”

他低低的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完全是凭借着本能迈动着双腿。

“怎么害怕成这个样子,是怕被人发现你是个肚子里灌满了男人阳精的骚货吗?”

霍云锋放缓了脚步,却仍一刻不停的往前走着,趁着没人注意,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贺宴颤抖的脊骨,惹得贺宴难耐的哼叫出了声。

“哈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宴哆嗦着想要辩驳,霍云锋的手掌却毫无征兆的覆在了他的小腹上,那里即便被宽大的外袍挡着,依旧隆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温热的掌心残忍的按压了下去,贺宴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下一刻,他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呃.......呜.........”

他两腿发软,差点就这么直接跪坐在地上,霍云锋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他,将他半搂半抱着箍进了怀里。

“小宴,你看那些人,他们好像都在看你......”

霍云锋啃吻着他的耳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

“骚水都淌到地上了,真下贱.....”

“他们会怎么想你呢......打扮的衣冠楚楚的,实际上是个离不开鸡巴的婊子.......要是我现在把你扔在这,你说他们会不会像蝗虫一样凑上来,把你分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呢.......”

“呜........”

贺宴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他崩溃的摇着头,整个人都缩进了霍云锋怀里。

霍云锋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盖住了贺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他屈起膝盖,狠狠碾上了贺宴湿透的裆部。

“哈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怎么会这样........”

贺宴绷紧了脊背,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痛苦的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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