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二日醒来,胯间是熟悉的肿痛难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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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卧房里窗户紧闭,房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大铁锁。一人多高的屏风后,贺宴颤抖着分开了双腿,指尖掰开了红肿的逼肉,低下头去查看自己腿间的情况。

他的女性器官生长的十分小巧,即便被操开了依旧难以容纳太大的物事,不要说吞进两根阳茎,就连平时欢爱时逼肉也经常被撑得肿痛难忍。他在心中估量了一下慕容岚的尺寸,情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犹豫了片刻后,他掀开了手边的抽屉,取出了一件雕花的桃木器具,缓缓塞进了自己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他还坐在浴桶里,温热水流顺着穴缝灌进了穴腔里,刺激的他全身战栗,筋酥骨软。适应了片刻后,他旋转着金属制成的手柄,原本闭合的钳口逐渐在体内分开,将穴肉开拓到了极致。

做完了这一切后,他夹着穴腔里的物事从水中站了起来,忍着下身的酸胀披上了衣服。然而没走两步,他就感到下身一麻,有透明的骚水顺着大腿汩汩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水痕。

他盯着那滩湿润,脸上闪过难堪和羞耻,最终他并没有叫人,而是亲自取来布巾将地板擦干净,然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般回到了床上。

到了早上,贺子财来叫他起床时,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看上去平顺的度过了他的发情期。贺宴穿好衣服出来后,发现慕容岚不在家,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霍云锋倒是没有出去,正坐在柜台后缝补自己在山上被树枝挂破的衣服。

“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吗?”

见到贺宴出来,他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替贺宴拉开了手边的凳子。

贺宴没有说话,他看了一眼那件已经被缝的满是布丁的破袍子,心底忽然涌起了一股无名火。他一把抢过袍子,团成了个团顺手扔进了窗外的鸡舍里,正在孵蛋的老母鸡被砸得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后,立刻抬爪将其扒拉了过去,垫在了自己的身下。

”衣服破了就去买几身新的,别整天穿的跟叫花子似的,看得我心烦。“

他从荷包里掏出了一袋银钱,哗啦推到了霍云锋手边,霍云锋却并没有接,只噙着笑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宴,来亲一个。”

他点了点自己的脸,眉眼间带着痞气,语气却是温柔的。

贺宴没有马上动,却在霍云锋以为他不愿意,想要转移话题时,贺宴却扭捏的过来了。

他红着脸在霍云锋脸颊上啄了一口,然后便欲盖弥彰飞速的退了回去。

就在这时,贺子财将早饭端上了桌,他今天的精神看上去相当不错,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

“大人,师兄说下午要去城东的集市,您也和咱们一起去吗?”

“哦?”贺宴挑了挑眉,“出去转转也不是不行。”

他无所谓的翻起了手边的医书,脑袋随意的枕在了霍云锋的胸膛上。

霍云锋亲了亲他的发顶,大手抚上了他酸痛的腰,熟练的帮他按揉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房间里磨蹭了许久,贺宴才关好铺面出了门。临走前,他将备用钥匙塞进了地上的砖缝里,这样宁许和慕容岚回来就可以自己进门。

宁许体格小,倒是能从天窗里进来,只不过这个地方全家只有他一个人能钻过去。以前遇到没人在家的情况,慕容岚只能在墙角凿个洞化成蛇形钻进去,只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墙根的地基变得越来越不牢固,去年还塌了一次。

寒潮过后,接连几天的天气都十分晴好。

贺宴换上了一件藕粉色的外袍,将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贺子财将一个小脚凳摆在了马车的下方,搀扶着他走上去,让他坐在提前铺好的软榻上。贺宴的呼吸有些粘稠,脸颊微微发烫,下巴藏在厚厚的毛绒领子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霍云锋此时已经在车上了,正在核对采买的清单。他顺手将贺宴捞了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肩头,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了他的腰身,尾巴尖一点一点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感受着结实温暖的怀抱和熟悉好闻的,独属于霍云锋的气息,贺宴的心脏砰砰跳着,他难耐的并拢了双腿,借着身体的重量悄悄蹭了蹭身下的垫子。

“哈啊........”

过电般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没忍住轻哼出了声。回过神来后,他有些紧张的悄悄瞄了一眼霍云锋,确认对方并没有发现后才稍稍放下了心来。

家里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贺宴的几位丈夫们都不太喜欢他随意自慰。

以前他身体没坏时他们是不怎么管他的,但是对于现在的贺宴来说,在没有灵兽阳精滋养的情况下,过度纵欲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即便不达到高潮,只是普通的性兴奋都能抽干贺宴的精气,所以几人都将他管的很严,就连擅自夹腿蹭被子这种事都是不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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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锋手边放着一个小算盘,正仔细的对着账本拨弄着,贺宴喘着气,微微侧过了些身子,更加急躁的磨蹭着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他脾气上头,一个巴掌将慕容岚扇跑了,这样做的结果是,没被彻底满足的他燥热到难以入睡,好不容易睡着还做了一晚上难以启齿的春梦。慕容岚走时他还湿着,后来又自己扩了穴,噬骨的欲望一点点摧毁着他的理智,到了现在,他已经想要的不行,淫水滴滴答答的流满了裤子,每动一下都能发出清晰的水声。

“嗯.........”

饱满肥润的逼肉被略微粗糙的裤子布料反复摩擦,贺宴微微仰起头,在霍云锋看不见的角度不住颤抖,两眼失焦,脸上痴态尽显。他的性器硬得有些发疼,只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大着胆子将手伸向了裤裆处,隔着裤子揉搓勃起的物事。

贺晏快感的有很大一部分来自女性器官,单纯的手淫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欲望,反倒像是隔靴搔痒,让他更加坐立不安。他艰难的支撑着脊背,尝试着将更多重量都挤压在了敏感的阴户上。然而就在这时,马车行驶过一处坑坑洼洼的路段,轮子被小石子不轻不重的绊了一下,贺宴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就骤然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

伴随着‘噗叽’一声轻响,红肿外翻的逼肉被挤压的瞬间爆汁,淫水一阵飞溅,前端的阴茎也猝不及防的出了精,在裤子上洇出了一大片深色。

疼痛混合着的巨大快感让贺宴颤栗连连,他如同一尾濒死的鱼般仰着脸,爽的连腿根都在抽搐,眼前炸开了无数朵烟花。

“小宴,在做什么呢?”

上方倏地投射下一大片阴影,霍云锋不知何时放下了手中的账本,眼底萦绕着隐隐怒意。

他的语气染上了一层冰霜,审视的眼神让贺宴本能的瑟缩了一下,难堪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师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蔫巴的垂下了头,只敢用眼神余光观察霍云锋的反应。他还记得之前有一次,他自己没忍住,趁着其他人不在偷偷自渎了,霍云锋回家以后,他被反绑着手脚操了一整夜,到了最后,他光是感受到性器贴在穴口处的触感就怕得浑身战栗,前后两口穴里都被灌满了精液,偏偏他的嘴还被布条死死堵住,就连哭泣求饶也做不到。

此时此刻,他眼睁睁的看着霍云锋剥开了他的裤子,手脚一片冰凉。糊满骚水的下身暴露在了空气中,两瓣大阴唇因为刚才的高潮充血成了熟透的深红色,被碾压过的阴蒂突突跳动着,穴心深处仍在滋滋冒着骚水。

他屈辱的大张着双腿,任由霍云锋扒开他的阴户,盯着他流水的骚洞,就在这时,门帘被掀开,贺子财也进来了,看见霍云锋的脸色,他似乎猜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阿财......阿财........你劝劝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贺宴看到贺子财,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般挣扎着扑了过去。然而下一刻,剧烈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霍云锋本就不悦的脸色变得更加黑沉,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按在了榻上,霍云锋一把扯过他的裤子,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头顶。

霍云锋扯松了自己的腰带,阳物对准了刚高潮后的穴口就这么操了进去,贺宴惨叫了一声,紧窄的小逼被瞬间撑到了极致,收缩着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放松点,夹什么夹。”

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了逼肉上,肿胀的阴蒂被抽得歪向了一边,烂熟的逼唇不住的抖动。贺宴抽泣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他想要伸手去抹,抬了抬胳膊才想起来自己的双手被绑了起来,只能难受的小声呜咽。

他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湿透的亵裤松松挂在脚踝处,前襟被强行扯开,露出了大片赤裸的皮肉。细窄的腰身被掐出了一个又一个指痕,结实的腹肌被顶出了龟头的形状,因为过量的快感不住抽搐着,形状漂亮的喉结微微滚动,不算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看上去格外色情。

“哈啊.......太深......不要......啊啊啊.......”

他断断续续的哀求着,渐渐的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从喉腔里挤出微弱的气音。他崩溃的摇着头,眼前一片模糊,就连意识也变得有些涣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双大手抚上了他的身体,饱满的乳珠被掐弄碾磨,连同薄薄的胸肌一起被揉得发红。贺子财的眼底满是晦暗不明的欲望,勃起的阴茎直直抵在了贺宴的大腿上。看着被操弄的满面潮红,表情崩坏的贺宴,他也解开了裤扣,在贺宴惊恐地眼神中,将自己的物事残忍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

粗硬的巨物直直抵在了喉口,毫不留情的抽插了起来,贺宴被捏住下巴,艰难的被迫吞吃着口腔里的阳茎。他被捅得连连干呕,五官因为痛苦变得扭曲,下身却不自觉的绞得更紧,惹得霍云锋的动作顿了顿,借着又是几个巴掌甩在了他的臀肉上。

他毫无形象的哭叫着,被绑住的手腕将门板拍打的啪啪作响,后来,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脚蹬在了霍云锋的腰上。霍云锋吃痛的‘嘶’了一声,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不和他计较,而是哗啦一声拉开了车窗。

一瞬间,外界的喧闹声铺天盖地的灌了进来。马车此时已经快要到闹市区,沿街叫卖的商贩,路人行走交谈的声音清晰可闻。风将薄薄的纱帘吹起来了几寸,只要贺宴闹出稍大一些的动静,外面的人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小宴,做错了事就要挨罚,你今天真是太不懂事了。”

霍云锋稍微有些气喘,他不轻不重的摩挲着贺宴光滑的小腹,尾巴卷住了他的大腿,威胁性的收紧了些。

贺宴在窗户被打开的瞬间就被吓得懵在了原地,他不敢再叫了,巨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包围,喧嚣的声响让他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服奸淫的错觉。他无声的流着泪,任由霍云锋两人将他拖到了车窗前,用力的贯穿着他。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了赤裸的身体上,贺宴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死去,他无比唾弃刚才忍受不住欲望的自己,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淫乱的荡妇,下贱的母狗。

他哭得喘不过气,身下却喷的一塌糊涂,精液浇在了地毯上,有一些还溅到了窗户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位公子里边请,最近刚进了些稀罕玩意儿,都是上好的货色。”

熙熙攘攘的集市里,一对结伴而行的英俊男子停在一家铺子前,正弯下身子查看着摊位上的货品。两人手牵着手,如果忽略那名身型稍矮男子脸颊上的红晕,他们看上去俨然就是一对平常的情侣。

“小宴,这个簪子看上去不错,做工精湛却不繁琐,颜色也清亮,甚是衬你。”

霍云锋从案几上挑出了一枚墨绿色的云纹发簪,放在贺宴耳边比划了一下。他看上去心情甚好,牵着贺宴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指腹。

贺宴没有吭声,他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眼底是屈辱和愤怒。他不怎么高兴的甩了甩胳膊,试图将掌心从霍云锋手中抽出来,却被捉得更紧了。

“老实点。”霍云锋的嗓音低沉,语气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警告,“回家还要和你算账呢。”

贺宴的身型微颤,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霍云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他轻轻揽过贺宴的肩,在他的发旋上落下了一个吻。

那枚发簪最终被买了下来,装进了霍云锋随身的衣袋里。贺宴紧抿着唇,步履蹒跚的被牵着走向了下一个摊位。他的大腿内侧不住的发抖,隐秘处的异样感让他憋得眼角通红,呼吸急促,街道上人很多,同行之人稍不经意就会走散,此时他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牢牢抓着霍云锋的衣摆,亦步亦趋的追逐着他的步伐,生怕被一个人丢在陌生的人潮中。

“师兄.....师兄......走慢一点......”

他低低的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完全是凭借着本能迈动着双腿。

“怎么害怕成这个样子,是怕被人发现你是个肚子里灌满了男人阳精的骚货吗?”

霍云锋放缓了脚步,却仍一刻不停的往前走着,趁着没人注意,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贺宴颤抖的脊骨,惹得贺宴难耐的哼叫出了声。

“哈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宴哆嗦着想要辩驳,霍云锋的手掌却毫无征兆的覆在了他的小腹上,那里即便被宽大的外袍挡着,依旧隆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温热的掌心残忍的按压了下去,贺宴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下一刻,他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呃.......呜.........”

他两腿发软,差点就这么直接跪坐在地上,霍云锋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他,将他半搂半抱着箍进了怀里。

“小宴,你看那些人,他们好像都在看你......”

霍云锋啃吻着他的耳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

“骚水都淌到地上了,真下贱.....”

“他们会怎么想你呢......打扮的衣冠楚楚的,实际上是个离不开鸡巴的婊子.......要是我现在把你扔在这,你说他们会不会像蝗虫一样凑上来,把你分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呢.......”

“呜........”

贺宴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他崩溃的摇着头,整个人都缩进了霍云锋怀里。

霍云锋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盖住了贺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他屈起膝盖,狠狠碾上了贺宴湿透的裆部。

“哈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怎么会这样........”

贺宴绷紧了脊背,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痛苦的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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