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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给孩子取名字神马的绝对不能参考刘邦的建议,太坑娃了!

于是刘盈坐起,手中捏着窦漪房的书信,趿拉着鞋子找张不疑炫耀去了。

毕竟他无性繁殖了一个孩子,而小白脸还至今膝下空空,指定是不行了……

……

滇国西北,有一个名为劳浸的部族,首领虽是僰人,但却并没有问鼎滇王之位的想法,因此尽管此刻的滇国之内各方势力合纵连横,彼此厮杀不休的时候,这里依旧保持着昔日的宁静和安详。

蒯彻自从在洱海之畔表示了自己无意滇王之位的想法后,在虫达和一众甲士的护卫下,从滇国的核心区撤离,就停留在劳浸,等候刘盈大军到来的同时,也不断拒绝并给那些上门延揽他的僰人族长、滇国王族出谋划策。

毕竟凭借滇人的开化水平,根本没有什么合纵连横的理念。

大部分土著心眼实诚,质朴纯真,诸如什么远交近攻、虚与委蛇的伎俩不屑,也不会用……

而蒯彻之所以停留在这里不走,不单是因为虫达艺高而让他胆大,是因为他在暗地里组织有人,分赴滇国各地勘探矿脉。

主要是铜矿。

他一走,很多工作都要陷入停顿,因此虽然虽然有些危险,但却是他不得不留下来的理由。

反正,日前接到密报,说是刘盈统领的军队已经到了滇国边界,而且以每天四十里(秦汉度量衡,1里415米,40里约合16公里)的高强度行军状态,星夜兼程而来!

毕竟土路,而且南方多雨,一旦地面被雨水打湿,平地泥泞半尺!

嗯,就像是刷屏的那段结婚视频一样,新郎对新娘说自家门前是水泥路,结果还真是水、泥路……

这也是刘盈只从关中征调了两千精锐,然后大量征调走惯了烂泥路的岭南戍卒和守备军的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军中精锐装备有大量火器和精良的甲胄,征讨滇人,就像是当年西班牙开拓者征服美洲大陆的原住民般轻松惬意。

虽然原住民是将西班牙人当做了神话中的天神,才导致战败,但汉军人数可比当初的西班牙人要多得多!

所以,此战必胜。

而刘盈力排众议前来征讨滇国的原因,不是为了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是为了铜矿。

蒯彻这些年除了培养带路党,其实就只做了这一件事。

大汉缺铜,虽然开挖石见银山后源源不断获取白银和黄金、黄铜等金属,但石见银山顾名思义就是以银矿为主,铜矿和金矿并不多。

重要的是,白银属于贵金属,人们日常还是使用铜钱作为货币。

嗯,使用铜钱作为货币的另一个原因,就在于此时的汉朝物价不高,一斗粮食不过十几枚五铢钱。

类比一下的话,就是刘盈发行的银元属于百元大钞,正如同哪怕后世钱不值钱的年代,百元大钞的流通量也远不如十块二十块的小额纸币,人们日常买个早餐,买包烟给的还都是零钱。

当然了,扫码支付改变了这一切。

但现如今的汉国只在很小的范围通上了电,因此距离使用二维码和手机还是个遥遥无期的事情……

所以,除非刘盈脸都不要的大量印刷纸币,以大水漫灌的方式用纸片片掠夺百姓手中的真金白银,否则国家对于铜钱的需求就是个无底洞!

毕竟货币除了作为交易的中间媒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

储值。

比如绢帛之类的丝织品可以作为货币流通,就是因为丝绸的产量不高,因此有保存的价值,否则流通的怎么不是白菜?

所以,只要生产力高于短期消费,人这种生物,就一定需要货币的存在。

比如金银铜,比如纸钞,比如未来科技中的信用点……

至于纸币慢慢失去了储值的功能,不断贬值。

根本原因,无非是纸币的发行基本没有成本,比如大萌的宝钞,擦屁股都嫌硬……

而后世的主要国家,发行货币的成本更低,尤其是到了电子化时代,甚至连印刷机都不必启动。

发行机构买入债务,把钞票给负债机构购买其发行的债务。

比如国债、地方债、公司债,甚至于白条……

负债机构越是享有特权,负债能力就越强,只需要出售本身债务,承诺未来还款,就可以拿到货币发行方的现金。

至于能不能还,什么时候还,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电子时代,面对着负债机构偿还不了的债务,发行方记录一笔坏账,一笔勾销,然后由全民承担通胀……

第164章 刘盈:解散非法组织去咯!

八月初三,一早就雷声阵阵,但雨却淅淅沥沥的不大,到了中午云消雨散,晴空万里。

滇国处于云贵高原,虽然别处还是酷暑难耐,但这里云收雨住之后,再有小风习习,虽然有些潮湿,但却并不闷热。

泥泞不堪的小路旁,一顶顶军帐如同雨后蘑菇般密密麻麻。

这正是奉命征伐滇国的汉人军队。

毕竟下雨了,道路泥泞本就行进不了多远,于是刘盈索性下令就地扎营,让士兵修整一下,缝补衣服,顺便再打两双草鞋……

现在除了那些骑兵姥爷可以慢悠悠的坐在马背上前进外,剩下的步兵全部都从马车上下来,徒步行军,因此谁也舍不得用布鞋靴子走烂泥地,早就换上了草鞋,打起了绑腿。

嗯,烂泥半尺多深,四轮马车本就行进艰难,拉着辎重尚且会不断陷进泥坑里出不来,若是坐上人,就只会原地打转了。

中国当年没有引进四轮马车的原因,大概率就是烂泥地太多,两轮马车因为载重量不大,因此可以力大砖飞的在泥地里行进拐弯,若是换上了能拉三四吨的四轮马车就肯定不行了。

不过虽然汉军无法前行,但滇国的泥泞却挡不住僰人,那些被蒯彻培养成的‘精汉’和带路党们,冒着小雨自各地匆匆而来,汇集在刘盈的大帐之中。

因此刘盈就有些苦不堪言了。

此刻他的耳边嘎嘎嘎嘎一片,如同有一万只鸭子奔腾而过……

嗯,语言不通。

僰人首领的话,他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不过这不重要,他知道如何处理这种局面。

那就是笑。

咧开嘴,露出八颗洁白晶莹的牙齿,看着面前的所有人发出阳光灿烂的笑容……

其实这些僰人首领的来意他很清楚。

汉军来了,滇国太平了,汉军来了,青天就有了……

要是能再捞点好处,就再完美不过了!

只不过刘盈也清楚,带路党能够抛弃自己的族群,将来肯定能够再抛弃他。

所以,虚与委蛇罢了。

片刻之后,宾主尽欢,僰人首领们满心欢喜的退了出去,惟有听闻刘盈大军已到,于是星夜兼程而来的蒯彻留了下来。

此时蒯彻的样子,已经和刘盈在长安城时见到的大相径庭。

肤色微黑且瘦,颧骨隆起,双鬓斑白,看上去颇有几分垂垂老矣的样子。

于是刘盈站起,几步走到蒯彻身边,伸手抓着他的手臂,面露悲戚:“几年不见,先生竟苍老如斯……苦了先生了……”

他这几句话有点真情流露,虽然不多……

毕竟他和蒯彻是老相识了,此时脑海中还能浮现出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对方那种意气风发,小觑天下英豪的样子。

只是很快就被套了麻袋,扔到了夜邑金矿……

此刻面对着刘盈的感慨,蒯彻心中升起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慨,虽然也不多……

但他还是颤抖着双手,反客为主的握着刘盈的手臂,颤音说道:“能得殿下一言,臣就是当即就死了,此生也无憾矣……”

说话就说话,你辣么用力干嘛……刘盈不着痕迹的抽出手臂,看着虫达扛进来的一大箱子铜矿,招招手,示意随军而来的一名工师上前验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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