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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儿的眼睛越睁越大。

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说实在的,她已经做好了当母亲的准备!

在她的计划中,她将在刘启做采访使这段时间陪伴在刘启左右,白天刘启出去办公,晚上回来的时候她用歌舞诱惑刘启,从而夜夜被翻红浪!

这样,她才有机会给刘启生个孩子!

也只有如此,她的地位才会牢靠,才能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绫罗绸缎,住在这种通有电,明亮到她能够看清刘启脸上绒毛的大房子里!

所以,她绝不能自己一个人睡!

绝对不能!

于是,慎儿脸上满是哀怨:“大王莫非是不喜欢慎儿吗?”

刘启问道:“此言何意?”

慎儿假意哭泣:“若是大王喜欢慎儿,怎会让慎儿独守空房,闺中寂寞……”

嗯,后两句词是她从戏班子学来。

刘启正色解释:“我母亲说过,我这般年纪的男子肾元未固,精气不满,不适合与女子同房,故此要求我在加冠之后才能亲近女色。”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慎儿胸中怒火熊熊,但却微蹲行礼:“大王纯孝,慎儿感佩……既如此,慎儿就独自去睡了。”

刘启点头。

慎儿缓缓站起,似有意似无意的贴着刘启身边走过。

聘聘婷婷,扶风摆柳,已经开始发育而显得颇为圆润的屁股摇摇晃晃自刘启脸边擦过,广袖摆动间散发满满如兰如麝的香气。

刘启忍不住轻嗅了几口。

哼,这还拿不下你……慎儿得意满满。

如果窦彭祖在,立刻就能分辨出这其实是益精髓、助阳道的龙涎香。

毕竟张平等人既然安排了慎儿服侍刘启,自然要做全套,因此他们特意用比黄金还贵的龙涎香熏了慎儿一遍,为的就是让刘启有个难忘的体验……

嗯,刘启不仅是晋王,还是钦差。

地方官巴结一下,极尽讨好之能事也很正常……

但问题是,刘启什么都不懂,而且还是个大孝子,虽然内心蠢蠢欲动,身体也一触即发,最终却只是嗅了两口香气,旋即走到另一边,从背包里摸出两张理综的卷子,以及看起来就逼格很高,很是小清新的信纸。

学习,使他快乐!

虽然他出的是公差,按理来说有免写作业的权力。

但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刘启特意拜托代国太孙刘贤,就是那个在历史上被他一棋盘砸死但现如今是他同班且同桌的好友,每天将课堂笔记送来给他看,若是老师发有卷子,自然也不能落下……

不过在熬夜学习之前,刘启还要做另外一件事。

写信。

给窦漪房写的信自然是报平安,并且将他‘收’了慎儿的消息一五一十做出汇报,至于刘盈的信,则主要写他从慎儿那里听来的消息。

嫌疑人。

荆国太子,刘睿。

注1:这里我阴谋论一下。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中开篇有过这样的描写。

淮南厉王长者,高祖少子也,其母故赵王张敖美人。高祖八年,从东垣过赵,赵王献之美人。厉王母得幸焉,有身。赵王敖弗敢内宫,为筑外宫而舍之。及贯高等谋反柏人事发觉,并逮治王,尽收捕王母兄弟美人,系之河内。厉王母亦系,告吏曰:得幸上,有身。吏以闻上,上方怒赵王,未理厉王母。厉王母弟赵兼因辟阳侯言吕后,吕后妒,弗肯白,辟阳侯不强争。及厉王母已生厉王,恚,即自杀。吏奉厉王诣上,上悔,令吕后母之,而葬厉王母真定。真定,厉王母之家在焉,父世县也。

也就是说,淮南王刘长的母亲曾经是赵王张敖的姬妾,后来被张敖送给了自己的老丈人享用,老刘一夜风流,一发即中有了刘长。

张敖知道了之后,并没有再召幸这个姬妾,而是让她住在了宫外。

但问题是,张敖为何不向刘邦说?

难道张敖准备让这个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直生活在宫外?

我的阴谋论就在于此。

已知张敖准备谋反,也就是干掉刘邦。

但凭借着他赵国的兵力,如何能够席卷天下?

因此,会不会是张敖准备给自己的儿子伪造一个刘邦之子的身份,这样好获得一个强宣称,之后再发兵扶持这个孩子入主长安。

至于刘盈,干脆就假借刘乐的旗号,说他不是刘邦的孩子……

这样,哪怕最后张敖以摄政王终老,但他自己的儿子却坐稳了皇帝宝座……

题外话,刘长他娘为了给他谋一个美好明天,不惜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刘长的父亲究竟是谁。

嗯,毕竟当她提出孩子的父亲是刘邦的时候,大家会猜测是否是她本人贪图荣华富贵而乱说,因此她用自杀证明了自己并非是贪婪之人,而只是给想要给刘长要个名分。

属实是为母则刚了。

第149章 刘盈:有外戚,没烦恼……

午夜时分,屋顶的瓦片上传来阵阵密集的雨点声。

南郡有几乎三分之一的面积都是云梦大泽,水汽充盈的紧,别处是春雨贵如油,但这里却不是。

故此这场雨先急后缓,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夜方休。

早晨,云收雨住,绚烂的阳光在半空处挂上了两弯美丽的彩虹,两道彩虹交叉着,就像一道七彩的拱桥。

窦彭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慢悠悠向刘启住的精舍而来。

阳光下,他脸上的黑眼圈格外浓重。

嗯,这主要是因为他趴在刘启房间外听了半夜墙角……

走着走着,窦彭祖突然站在一处太湖石后,隐匿行踪,避开来人视线。

无他,迎面走来的正是舞女慎儿。

窦彭祖脸上闪过几分促狭。

原因很简单,慎儿的脸上也有着两个很明显的黑眼圈……

毕竟少女怀春。

但可惜的是,刘启写完家书让人连夜送出,接着又做了两张卷子,旋即倒头就睡,直至天亮……

故此慎儿在心中骂了一夜‘呆子’,自然气的睡不着!

藏在太湖石后的窦彭祖看了远处的慎儿几眼,神情渐渐呆滞,眼神也变得拉丝起来。

没别的,好看。

毕竟慎儿是南郡郡守张平等人千挑万选,专门用来敬献给刘启的‘土特产’,长相、身段无一不绝,此刻再穿着那种专门用来展示身材的广袖长裙,只见腰肢纤细,白璧无瑕,走动之时如随风摆柳,小姑娘发育很好的浑圆臀儿左摇右摆,诱人遐思。

但名花已经有主,窦彭祖只是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目送慎儿穿过花园,消失在月亮门后,旋即走向远处那间朱红梁柱,廊下放有几张鹅项靠椅的静室。

吱呀一声,窦彭祖推门而入,望着神采奕奕的刘启,问道:“早餐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毕竟,临行前他爹给他的任务,就是这一路上照顾刘启的起居饮食。

刘启正色说道:“清粥小菜即可。母亲说了,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昨日宴饮几个小时,属实是有些过了……”

窦彭祖无声笑笑,也不多说。

窦漪房是他的亲姑姑,重要的是他们窦氏一门能有今日的飞黄腾达锦衣玉食,全赖有这么个入宫做了皇妃的姑姑,因此他虽然对窦漪房那种完全没有必要的节省很不认同,但脸上却不会有一丝一毫流露。

没过多久,他们面前的餐桌上就摆上了一罐浓香四溢的鱼片粥,七八样看起来很精致的南郡特色小菜。

窦彭祖挨个尝了一遍。

刘启满脸莫名其妙。

窦彭祖很是认真的点点头:“好了,可以吃了。”

刘启皱皱眉头:“不至于吧,难道还有人敢加害我这个晋王不成?”

窦彭祖却煞有介事地说道:“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别忘了,陛下让你做的是采访使,访察民情,直达天听!”

“所以,你得罪人是必然的,小心一点没坏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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