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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周大家居然这么老,啊不……想不到周大家如此年纪,却精神抖擞,浑然不似老年人。”
“周大家,来来来,小生这里有笔,还有墨,赶紧给小生留个签名,就签我这件衣服上……”
码头周围,那些斯文人听到了这位名震大宋的骚人墨客的表率,居然出现在此地。
哪里还忍耐得住,纷纷挤了过来,都想要跟这位周大家套个近乎,哪怕是不能搭上话。
好歹也要摸上几把,蹭上几下,也好沾一沾这位周大家的文学方面的才气。
更有后来者,只能奋力将手从人之间的缝隙伸进去,期望自己能够捞着周大家的衣襟,扯上一块带回去珍藏。
回头也算是吹牛逼自己跟周大家是老友时,也能够有个明证。
瞬间,码头之上乱作一团,周邦彦面对着这样的场面。
虽然衣襟被扯来扯去,不少人的口水都喷到了自己脸上。
但是周大家却没有像在东京汴梁之时一般勃然作色扭头就走。
毕竟这个时候,他太需要有人给自己带来自信。
看着这些粉丝越来越多,下手乱摸的力道越来越大,周邦彦这才从陶醉中清醒了过来。
最终,在最开始那帮结识的年轻人的保护之下,逃离了这人挤人的码头。
……
在这帮热情好客的年轻人的簇拥之下,周大家半推半就地跟这些年轻人一起来到了这座小城最有名的勾栏。
毕竟骚人墨客的表率人物,这样的交际,怎么可能少得了衣着褴褛的小姐姐衬场子?
再说了,没有小姐姐,骚人这个称谓,岂不是要少一个字?
被奉为上宾的周邦彦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主位之上,身边坐着的是本地最有名的花魁。
虽然落在看尽东京满城花的周邦彦眼里,年纪大了点,皮肤保养差了点,容貌方面也只能用略有几分姿色来形容。
但好歹,身材很符合自己的审美,与师师姑娘怕是不相伯仲。
是在场的一干庸姿俗粉里边,最为出彩的了,还要啥自行车?
让周邦彦这位周大家觉得有些不太适应的就是,这本地场子的庸姿俗粉眼神攻击性太强。
看得周大家惴惴不安,总觉得自己的人身安全似乎有些不太保险。
但是此刻,面对着众多的粉丝,周大家还是维持住了婉约派宋词大家的风范。
搂着身边年纪有点大的花魁,呷着花魁递到嘴边的美酒,时不时对那些下场吟诵作品的年轻人作出中恳的点评。
欣赏着那些很有当地特色的歌舞,兴许是这些本地场子的姑娘们没有见识过周大家这位名震天下的大家。
以致于频频出错,但是一干年轻人则是很捧场地频频吆喝叫好,也算是宾主尽欢。
终于在经历了许多天的颠沛流离之苦,今日终于又有了那种依红偎绿,受人拥戴吹捧感觉的周大家。
感觉自己在这里,找到了家一般温馨感觉。
“今夜,就由奴家来侍候先生可好?”
这位年纪较大的花魁,两眼冒着绿光地痴痴看着周邦彦。
忍不住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娇声在周邦彦的耳边小声挑逗道。
已然喝得有点两眼发直的周邦彦歪过了脑袋来,看着这位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的花魁姑娘。
心中不禁有些腻歪,正欲开口说自己其实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
结果刚一张嘴,又一杯美酒,被这位花魁倒进了口中……
……
最终,酒宴曲终人散,宾主尽欢,至于周大家,则被这位身板娇小,眼冒精光的花魁姑娘死死扯住。
又叫来了心腹婢女,将这位已经不辨东西南北的周大家朝着自己的闺房拖去。
兴奋的笑声,听得附近的人不寒而栗。
无数前来捧场的小姐姐们,嫉妒得眼珠子都已经由绿变红。
可终究这里是那位花魁的地盘,让她们只能黯然神伤。
睡不到周邦彦这样闻名于世的大家,不能不说,是一种深深的遗憾。
……
花魁姑娘将这位越来越沉的周大家拖进了屋子之后,抹了抹脸上的香汗,很有成就感地叉着小蛮腰再一次娇笑出声来。
想不到姑奶奶也有这么一天,看着周邦彦,老是老了点,而且还干瘦。
不过这有啥,毕竟名气摆在那……
就在这位花魁姑娘寻思着该怎么下手的功夫,周邦彦突然翻身一转,丝滑无比地消失在了这位花魁姑娘的床底。
“????”花魁姑娘与心腹婢女直接给整不会了。
“这,这……周大家,周郎,你快出来吧,那里是奴家的床底……”
床底下的周郎嘟囔了两句也不知道是啥,还抬起了手拍了拍床板,露出了一个显得很满意的痴笑表情。
此刻,趴在床边地板上的花魁姑娘与心腹婢女一脸懵逼地面面相觑。
“他说什么来着?”
“奴婢也听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夸小姐你这床底下很干净,比驿馆的舒服多了。”
“啊这……”花魁姑娘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位名震天下的周大家。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周大家居然还有这等古怪的兴致与爱好。
但是一想到这些骚人墨客,名气大点的,谁又没个古怪的爱好。
但是床底位置终于太狭窄,许多招数着实难以用出来。
可问题是,花魁姑娘和小婢女,又拉又劝,可偏偏这位醉得迷糊的周大家打死也不出来,说这底下安全。
“……”
第一百二十七章 羞耻与意冷心灰之中,灵感的火花迸发
这下子,花魁姑娘可真就有些抓瞎了。
有心想去叫人把这老东西弄到床上,可是一想到今天晚宴上那帮子眼冒绿光的姐妹们。
真要是叫来了人,呵呵……这位周大家,又怎么可能自己独享?
罢罢罢,总不能因为是床底就那啥。有条件要上,没条件也要上。
下定决心,不怕困难的花魁姑娘拿手比划了下床底的高度,水汪汪的眼眸一转。
冲那婢女嘀咕了两句,等到房门锁上,这位花魁姑娘咬了咬银牙,嗔骂了一声老冤家,吱溜一下也钻了进去。
今日别说床底,就算是房梁甚至房顶,你也休想从姑奶奶的手上逃掉……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周邦彦缓缓睁开两眼,渐渐恢复清醒的那一刻。
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空荡荡的,伸手一摸,卧槽!
瞬间鼓起了眼珠子的周邦彦下意识地坐起,这才刚刚立起半截。
瞬间就觉得面门一疼,一声惨叫又跌了回去。
他这一举动,自然惊醒了身边的花魁姑娘。
“哎呀周郎你这是怎么了?”
“你,我……这,这是哪里?”
被撞得眼冒金星的周郎一脸懵逼地看着身边不着寸缕的花魁姑娘,又抬一眼看了下上方。
怎么都觉得这样的高度,身子底下的硬度都很熟悉。
昨个累了整整一夜,腰酸背痛的花魁姑娘看到了周郎那副震惊的模样,不禁嫣然一笑。
“周郎莫非忘记了,昨个可是你主动进来的,奴家拉你睡到床上你都不乐意。”
“唉……周郎既然有这等嗜好,奴家焉能不跟从?”
“啊这……”周邦彦脸色一黑,满脸懵逼地看了一眼床板,又摸了摸自己身下的地板。
再看看身边有点上年纪的花魁姑娘,感受着那仿佛已经被掏空了的身子。
周邦彦心如死灰一瘫在床底下作声不得。
那位花魁姑娘倒也是个知情识趣的可人儿,看到周邦彦那副模样,深知到这位周大家想必正处于贤者时间,倒也懒得撩拨于他。
毕竟昨天夜里大半夜的劳作,自己可是腰酸背痛,总得歇歇。
“周郎昨天酒饮得有些多,你且先好好躺着,奴家且先去让人准备酒食,一会好伺候周郎用膳……”
说罢,还抛来了一个妩媚的眼神,可惜,周郎此刻不仅仅是贤者,更有种心如死灰想要遁入空门的念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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