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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铜:三神之战

作者:蛇从革

开坑:2023-10-11

标签:历史脑洞,重生,历史,架空

\u200b简介:蚩尤重生攻城,四象法阵再现。九龙天一入东海,方壶现身克魔头。

阴破、刑天、阳立三神迎来终局。天下四分之势已定,道家阋墙分崩离析。

幼麟、凤雏、卧龙、冢虎四大仙山门人即将面临如何混乱的纷争?术士时代的终极一战热血开启!

\u200b版权信息:本书的数字版权由 华文天下 提供并授权发行。

第一章 大孔雀王

大景在洛阳之战后东渡,定都建康,经过三年的休整,恢复了淮河以北领土,但是在景顺帝成和十四年,即逆赵妫辕篡号平狩五年,也就是洛阳之战后三十年的春天,大赵的镇南大将军姜爽围攻大景治下寿春,破城而入,就此左景丧失了长江以北、淮河流域的所有土地。

左景政权再次风雨飘摇。同时北方的大赵政权,国力达到了最鼎盛的时期。在皇帝妫辕和太尉干奢的治下,赵军的实力,天下无可匹敌。

在大赵举国上下看来,渡江攻陷建康,翦灭左景,一统天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镇南大将军姜爽在攻破寿春之后,将淮河流域的汉民百姓分批押解,送往洛阳以南的龙门关。

赵皇子妫樽、妫鉴和中郎将干阙三人,亲自从羁押在龙门关内的两千汉人流民中,仔细遴选出工匠、儒生、年轻女子以及少年各一百名送往洛阳城,以六个奴隶半镒金的价格卖给大赵都城内的揭族贵胄。

而剩下的老弱汉人,交由龙门关令处置。

洛阳之战后一年,妫辕称帝。在登基大典上,妫辕挽起义弟干奢的手,二人共同登上邙山之巅的安灵台。有一名妫氏宗族上前阻拦,告劝妫辕天下绝无二人共治的道理,被妫辕当场命令禁卫将其关押。至此,大赵天下妫、干二姓共治,为各族百姓公认。

从此大赵天下,妫辕在洛阳主政,干奢以沙亭军为本,统领赵军南北二府。沙亭军为北府,干奢亲自驻守长安;赵军为南府,由羌族姜爽镇守彭城。

妫辕登基,开始修复右景后期的乱世疮痍,力主揭、匈奴、羌、抵各族共存,摆脱被汉人欺压为奴的地位。诏令大赵辖内所有汉人高门、豪强的家奴摆脱贱民身份。掠夺汉人豪门的田地,强令征收汉民汉丁税,单丁高达数千贯。五年之内,大赵境内的汉民贵族,家产纷纷被剥夺殆尽。普通汉人百姓,穷困者无法缴纳丁税,只得卖身为奴。

丞相蒯茧劝谏妫辕,大赵境内汉民仍旧占据百姓多数,应当加以怀柔政策,否则汉民思念旧景,隐患巨大。因此妫辕停止迁汉令与汉丁税,发令汉民地位与揭、抵、羌、匈奴各族平等。但是在大赵民间,各族对汉民的仇恨仍未消减,不断欺压汉民,朝廷也不加干涉。

揭族和抵族贵胄在洛阳聚居,十年之后,骄奢豪逸,需要大量汉民奴隶,于是南府姜爽不断与左景交战,抢掠左景百姓为奴。

姜爽击破重镇寿春,无数汉民不能东渡长江,于是大量汉人被押送至龙门关。

干阙二十六岁,比妫樽年幼一岁,比妫鉴年长四岁,三人均生于洛阳之战,妫辕和干奢奠定大赵基业之后。干阙自幼生活在洛阳皇宫,妫辕对干阙视若己出,干阙与妫樽、妫鉴亲若兄弟,同为大赵皇子。

干阙与妫樽、妫鉴三人押送汉人贱奴,走出龙门关,刚刚渡过青水,干阙听见身后哭声连绵不绝,回头望去,看到龙门关令正将挑选剩下的汉人老弱残疾,驱逐到洛河之滨,由刀斧手行刑杀戮。

干阙挽住缰绳,骑下的骏马转了两圈。

身后的妫樽骑马靠近,“二弟是要放过这些贱奴吗?”

干阙说道:“一些老弱的贱民,放了他们,也活不了几日。”

妫鉴也策马来到干阙身边,“大赵的粮食,怎么能够浪费在这些无用贱奴身上。”

三人押送的少年和女子,还有工匠看见自己的亲人纷纷被戮,都同时转身向南,趴在地上嚎哭起来。

干阙用马鞭指着这几百名奴隶说:“三弟说得本不错,但是我们三人清点的贱奴,看到亲人被杀,难免不会心生怨望。”

“那就把他们斩尽杀绝。”妫鉴说道,“这些汉民,在前朝的时候,欺压我们揭族百姓,也是这么干的。”

干阙无法辩驳。三人出生的时候,大赵举国上下,无人不痛恨汉人政权,汉人欺压屠戮各族百姓上千年,这个仇恨,已经深入到每个大赵治下,揭、抵、羌三族百姓的骨髓之中。

干阙看到押送队中的一个女子,用牙齿咬断脖子上的绳索,冲向青水岸边,要投水自尽,干阙骑马过去,用马鞭把女子卷回。

女子生得十分美貌,昂头看着干阙。

干阙忍不住问:“你的亲人在那边?”

女子不回答,只是怨毒地看着干阙。

一名下级郎官骑马赶到女子身边,“二皇子问话,为何不下跪?”说着用手中的长矛矛柄击打女子的膝盖。女子跪下,下级郎官手中举着长矛,对准女子的后背,眼睛看着干阙,只等干阙点头,就要将女子捅穿。

干阙摆摆手,下级郎官下马,用绳索把女子绑了,推入贱奴的队中。

那一边,妫樽已经下令,让龙门关令停止屠杀。

贱奴队伍看见自己的亲人得活,于是默默站起,缓慢走向洛阳城。

干阙和妫樽、妫鉴策马并行。

干阙问妫樽:“大哥决定放了这些老奴?”

妫樽说:“二弟是对的,这些贱奴,看见家人被杀,必定一半要自尽。”

干阙说:“大哥就这么放了他们?”

“延后两个时辰再杀不迟。”妫樽说,“二弟倒是心好。”

妫鉴在一旁笑着说:“二哥的祖先是前泰朝的沙亭亭民,算起来也是汉人的血脉。他心软,可没有什么不对。”

干阙听了,脸色尴尬。

妫樽用马鞭抽了妫鉴的肩膀一下,力道虽然不重,但仍旧看得出妫樽十分恼怒。“二弟的母亲是我们的姑母,他身上如何不是流着我们揭人的血液?你再胡言乱语,我一定要在父皇面前,狠狠告你一状,看看父皇怎么处置你!”

妫鉴连忙恳求妫樽:“大哥说得对,是我的嘴贱,在跟二哥说笑呢。”

干阙立即说道:“这些大景的汉民,当年也没有把我们沙亭百姓当人,实属可恨。我只是想着,少了一个奴隶,在那些交了定金的父辈面前无法交代。”

妫樽说:“当年祖父妫骆,和亚父一起被这些汉民当作奴隶,猪狗不如,在青城山修建龙台,祖父被这些汉人折磨而死,在死前将我们妫氏的信物交给亚父。凭着那个信物,父皇和亚父结为兄弟,才有了如今的大赵天下。三弟,你要知道,沙亭的血脉,也是我们大赵最尊贵的血统。”

妫鉴笑嘻嘻地说:“我看二哥是看上了刚才那个女子的美貌,不忍心这个女子送死。”

干阙也一马鞭轻轻抽在妫鉴的肩膀,“就你的话多。”

三兄弟相互戏耍,骑着马在道路上奔驰,这本就是一个轻松的差事,与出游打猎无甚区别。

三人到了洛阳城内,交割了贱奴。然后去皇宫觐见父皇妫辕。

大赵是揭族政权,没有大景汉人的那些朝廷规矩,三人骑马一路进入皇宫,也不以为意。

到了南殿外,三人也不通报,自己下马,大剌剌地走进南殿。

南殿中,大赵的各族贵胄、文武百官都在,大家都席地而坐,只有妫辕一人盘膝坐在龙椅之上。而龙椅旁边站立着一个高鼻深目、卷曲红发的番人。

妫鉴轻声对干阙说:“我不喜欢这个西域来的妖人。听说右景覆灭,就是听信了一个叫滕步熊的妖怪。”

干阙说:“是不是妖人,今日就见分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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