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第四类接触(1 / 2)

加入书签

('“原子的外层电子偶合现象上升到细胞层面,可以观察到细胞的复制也趋向于偶数倍增,这便是生物自我平衡X的微观T现,反映到外在X状上,于是造就了绝大部分自然界生物都是左右对称的复制结构。”

“趋同演化中,高等智慧生命也遵从同样的原则,b如演化出丰富的感官收集外界信息,发达的大脑用以处理问题,能够灵活使用工具的肢T结构。最终科学界推演出的智慧生命外形不是像人,就是类似章鱼一样躯T辐S对称,具有灵活腕足的软T动物。”

“事实基本如此,如今世界上的37个不同‘人种’,都不约而同具有与蓝星灵长类人种大同小异的基本构造。”

“此刻生命构成迈向最后一步:分形几何学。”

“分形几何学在生物学上的应用,简单的举例,b如随便找一棵树,仔细观察其某一截树枝,你会发现分杈和整棵树很像,甚至分杈的b例和位置,都跟树本身的b例和位置是一样的,细分到叶梗和叶脉,也依旧仿照整棵树分杈的b例。”

“也就是说,生物分形有一种固定的模式。”

“说回动物身上,人有五个手指,其实是微缩了躯g分出的五个重要分支——双臂、双腿、头。除开哺r动物,鸟类的爪子也是那样,分为四肢和头部,即使是海洋生物,在胚胎早期发育阶段也能观察到五指退化成鳍的过程,大部分生物都是如此,这个叫做生物的自相像X。”

“至此我们可以总结——要在一个行星演化出复杂的生命T,这个演化的路径其实并没有多少选择。”

此时房间半空中已经布满光脑调用的大量资料和图片,在白sE的墙壁上投下五彩斑斓的光线。

她停顿了一会儿,指出‘洪都拉斯大蛇’岩洞壁画,“所以一个碳基生命,智慧生物,拥有双臂、五指和头部,下肢却只是一条尾巴的话,就可以基本断定,它属于臆造生物。”

刑花亭一路洋洋洒洒讲到结论,虽然她尽量解释的细致,但心知蛇人能理解的部分,可能根本没有多少,远不及它对交谈本身的兴趣。

但至少它听得专注,这让她这位临时代课老师感到十分欣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花亭盘腿坐在它面前等着它提出疑问,即使它张口问‘那么原子是什么意思呢’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蛇人正望着那些眼花缭乱的生物图片若有所思,尾巴轻轻甩动。

它的T型实际上相当庞大,面对它时有种压迫感,只是它过分瘦弱的身形之前削弱了这种感觉。

刑花亭撑着下巴,从这个角度端详它,其实以人类五官的标准来看,它的长相算得上清秀。

光幕展示的图片充斥在他们周围,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中缩小了许多,她注意到它的尾巴悄无声息的放松延伸了出去,自己现在几乎处于这条蛇人的包围之中。

尾巴尖在膝边无意识地轻扫着,她盯着那截晃动的黑sE尾巴尖有些神游天外,忽然心血来cHa0抬手按住了它。

蛇人突然浑身一震,尾巴飞快地cH0U走,身T猛地后撤,连带着刑花亭差点向前扑倒。

“不对,对不起,不,抱歉!”它反应过来,慌乱到立刻结巴起来。

刑花亭稳住身形,尴尬地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不用紧张,是我不应该吓到你。”

她坐在原地没有动,眼看着面前的蛇人经历过惊恐,瑟缩,茫然,直至逐渐恢复镇定。

它低下头讷讷盯住自己的尾巴,反应有点呆,“……只是感觉很怪。”

她有些好奇,“是什么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烫?”它不是很确定道,于是换了个措辞,“不,抱歉,是很好,很温暖。”

刑花亭忽然意识到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发生肢T接触,之前她碰到它都是在麻醉的情况下。

它看向她,“抱歉,我只是还不太习惯。”

“不,这没什么,我才应该抱歉,我应该取得你的同意后再m0你的尾巴。”

它的谨小慎微和过度礼貌,让她情不自禁也更加礼貌。

蛇人举起自己的手掌放在眼前研究,它的指节纤长,皮肤依旧十分苍白,刑花亭甚至错觉那双手在灯光下有些透明。

片刻后它犹豫着抬眼望向她,“我能再碰你一下吗?”

刑花亭此时面对它已经很放松了,“当然可以,请随意对b一下我们的构造有什么不同。”

闻言,它试探着伸出手指,轻轻揩过她搁在膝盖上的手背,力度不b一根羽毛重多少。

她大方地摊开掌心,慢慢地它与她指缝交错,掌心的温度互相传递,它的T温很低,怪不得会觉得烫。

“……感觉很柔软。”它的眼神有些新奇。

手指沿着小臂攀上肩头捏了捏,又复落到她腰间,它征询地看向她,刑花亭点点头,于是五指缓慢张开,圈住她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丈量式的m0法让她感觉它的确连习X也有点像条蛇。

“你很瘦。”

被它这么评价,刑花亭感觉不是很中肯。

那双手顺着身T的轮廓缓缓上移,虎口卡在她x骨下缘停驻摩挲。

“m0到了肋骨……和我一样。”

感觉到它的指尖在隔着衣服m0索肋骨的条理,有点痒。

刑花亭忽然有些犹疑,如果它接下来继续m0向她的x,一脸天真的问她‘我们这里为什么长得不一样’,她是该大大方方的好为人师,还是趁现在赶紧阻止它。

幸好它并没有这么做。

蛇人撤回了手,放在自己的腰上b了b,再次肯定到,“……真的很瘦。”

它看着她换了个更贴切的描述,“你很瘦小。”

“……是你的手掌b较大,毕竟是男X的b例,虽然我的确在人类里偏瘦,但绝对b不上你。”

它轻轻笑了起来,仿佛这是一种游戏,令它十分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臂抬起,伸向她颈间,十指合拢,将她的脖颈轻松的,完整的握在掌心。

“你的脖子也很细。”

她跪坐在蛇人面前,笼罩在这个生物的Y影之下,正对着它布满疤痕的下颌,它的嘴角正轻快的g起,嘴唇没有多少血sE,视线里是一道上翘的弯弧。

被那双冰冷的手冻得打了个寒颤,感觉热血从它交叠的指缝中飞速流走。

咔哒。

刑花亭脑子里突的响了一声……

垂落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动了动。

……

第30天,慈光再次降临。

ps:不许再上课了!给我有点其他进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提交的报告我看了,既然已经确认‘洪都拉斯大蛇’是人造产物。”全息投影中,林圄那双新月形的瞳孔泛着无机质的荧光,“那现在那个生物如何了?”

“Si了,送来时它的状况就不容乐观,尸T已经按照一般生物垃圾处理了。”

闻言,林圄面无表情的回道,“是吗,真可惜。”

也不知道他是在为蛇人的Si亡可惜,还是为蛇人并非自然生物而可惜。

“刻赤人说话就不能清楚一点吗?”

刑花亭坐在办公桌前撑着下颌看着他同样面无表情道。

每次慈光的交接工作完成之后,是刑花亭跟上司开述职例会的时间。

“你措辞谨慎一点,这是种族歧视。”

通讯对面的人指尖点点桌面,翻译器读出的语音毫无情感,也听不出他到底是在调侃还是警告。

刑花亭几乎想翻个白眼。

她的主管林圄是个刻赤人,除了老板,没有人会喜欢刻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其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们被其他宇宙种族称为‘读心者’,不过这并非什么玄学。

刻赤人的眼睛具有极高的视锥细胞密度,四sE视觉,瞳孔呈新月形,拥有两个中心凹和旁中心凹,没有盲点,视力是灵长类人种的8倍。

他们能通过分析其他人的面部神态、微表情、身T姿势,洞悉别人当下真正的想法,而非嘴上说出的内容,此外其发达的犁鼻器能够捕捉空气中的信息素得到丰富的讯息,是字面意义上的可以闻出说谎的味道。

得益于如此顶尖的感官系统,他们在进化方向上完全舍弃了语言,声带功能严重退化,口腔几乎只用于进食。

在其原生社会内部,刻赤人的个人存在和意志极为淡化,思维相当共享透明,社会结构有点类似蜂巢,成员间几乎不分彼此,具有浓重的集T主义。有研究指出这种模式的产生可能是由于刻赤人种繁殖率低下,没有形成传统的小家庭架构,所有人都是兄弟姐妹,拥有在其他种族看来极为混乱的两X关系。

进入星历纪元后,刻赤人这种察言观sE的本事大放异彩,让他们在人际交往和谈判场合中无往不利且令人反感。

所以虽然其种群规模不大,也并非智力多么卓绝,但却是最早成为星际公民的人种之一。

他们的能力极受老板青睐,往往一踏入职场就被直接空降到管理层,天赋技能使他们在各行各业都能如鱼得水。

刻赤人的人生好像在说我们不用很麻烦很累就可以成功。

让刑花亭这种g了很多年还在基层的普通人充满嫉恨。

不过如今的刻赤人放弃了自己原本的生活方式,为了融入社会,都得取一个用以区分自己存在的通用名,并使用外置翻译器和其他人种G0u通,也算是一点小小的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失眠,抑郁,神经衰弱。”

林圄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毫米,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笑容。

“哦,那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慈光可是个注重人X化管理的组织。”

刑花亭微微坐直了一点,“好说,年终内部互评的时候,我的绩效怎么样,你的评价就怎么样。”

“那我们应该都能安心睡一觉了,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就不会有问题。”

刑花亭又想翻白眼了。

隔了几个星系还要开线上会议,星际基建还是太先进了,大概没有人不烦和上司见面吧,更何况他还是个言辞模棱两可,避重就轻的人。

会议快结尾时,刑花亭打了个哈欠。

林圄翻了翻手边的资料,状似无意般道。

“你还记得慈光员工手册的第一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花亭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记得,永远不因寰宇瞬息万变的载浮载沉而麻木。”

“很好,愿慈光永照,下次再见,祝你一切顺利。”

“……”

会议结束后刑花亭的心神骤然松懈下来,感觉b熬了一个通宵还累,倒不是担心被上司找茬,职场上的混子和卷王一样,往往不需要特意表明,就能感知到彼此是不是同类,虽然二人之间并无私交,但她和林圄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

工作上的事,差不多看得过去就行了。

所以她并不是很在乎林圄能不能隔空鉴定出那条蛇人还活得好好的她是在撒谎,因为林圄就算看出来了,多半也不至于为这个横生事端。

但知道自己的思维在其面前接近透明,人难免会陷入JiNg神紧张,而且气人的是,对方如果不想的话,几乎不会暴露出任何自身的信息。

面对刻赤人,一般人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对抗感,会下意识的充满防备,竖起厚厚的心里屏障,b如以为自己木着一张脸就不会被刻赤人看穿,虽然理智上明白这基本是无用功。

心累是大部分人和刻赤人交流后的正常反应。

刑花亭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给自己倒了杯热饮,徐徐走下二楼,决定在下班之前再去看蛇人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好,今天感觉怎么样?”

今天蛇人一反常态的没有等在门口迎接她,而是萎靡地蜷缩在房间角落,显得整条蛇晦暗凄凉。

刑花亭微微皱眉,感到有点疑惑。

它的状态仿佛又回到了刚来的时候,好像昨天晚上分别前还对她依依不舍的那副样子是刑花亭的错觉似的。

看见她出现,它r0U眼可见的更为低落,尾巴僵y着一动不动,嘴唇嗫嚅了一下,似乎说了句什么。

刑花亭上前刷开门禁,“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蛇人蠕动了一下将身T向墙角蜷缩的更紧了些,重复了一遍刚才积压在喉间的含混话语,“……时间到了吗?”

它把头埋进手臂里俯卧着,面孔整个掩藏在长发后,是一个徒劳的抗拒逃避姿态,说话时甚至不肯抬起头来看她。

Ps:这章一连拖了几天修的特别艰难,可能是因为手机突然坏了心态很崩,好几年的重要回忆没备份全没了,大家一定要及时备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你的药不是在自觉吃吗,明天你动作小心一点就可以洗澡了。”她转头确认了一眼,食物供应也是正常的,“你说的是什么时间?”

一晚没见这整条蛇忽然半Si不活,笼罩上一层沉重的哀伤,让她有些m0不着头脑。

刑花亭蹲到自闭的蛇人面前,m0了m0它上肢的温度,将它的脸从头发中扒拉出来,它睫羽低垂着盖住眼睑,“明天?今天不是慈光轮回的时间吗。”

“……我不会Si吗?”

刑花亭歪歪头打量它有些莫名其妙,“你为什么会Si,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想起什么她皱起眉头,“你的刀口发炎了?”

“没有,不是发炎,我、我以为……”它迟滞的眨了眨眼,神sE有些茫然,“慈光会觉得我这种存在是异端。”

刑花亭顺势肯定道,“慈光确实认为你是异端。”

忽然间她灵光一现,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但我只是个为慈光打工的,又不是卖给慈光了,工作的事糊弄糊弄就行了,斯科恩星天高皇帝远,谁管得到我。”

她挑起眉反应了过来,“……所以你是自己用光脑的时候,悄悄检索过慈光的作风,一直以为我会把你销毁,这两天表现才这么奇怪?”

“……”

蛇人张口结舌,一时间完全呆住,失去了反应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哈……”刑花亭心情愉悦地大笑出声,“本来我找你是为了别的事情,你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想要名字?要我陪你一整天?因为以为自己要Si了?”

笑声中满溢出调侃回荡在房间里,无措的蛇人浑身僵住,整个上半身都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脸sE更是红的惊人。

它抬手捂住滚烫的面颊,半晌,徒然的松开手,盘踞的尾巴逐渐舒展开来,踌躇着张口希望转移一下刑花亭的注意力,“你说,有事情找我,是什么?”

“哦,对,我想了很久,你既然住在这里,一直没有名字确实不太方便。”刑花亭闻言收敛了一点,“摩罗……嗯,你感觉摩罗这个名字怎么样?”

出口之前,她没想过命名这件事竟然会令取名人紧张。

她倒是也曾给待在救助所b较久的几个动物取过小h小白之类的名字临时叫上一段时间,但面对有能力对名字提出评价的动物还是第一次。

“如果你不讨厌的话,我就这么叫你。”语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立刻补充道,“呃,当然,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欢迎。”

“……摩罗。”蛇人低声重复一遍,双眼亮晶晶的看向她,“是什么意思?”

虽然她之前言之凿凿的说不肯为它取名,但自从蛇人提出这个诉求,这两天她总是一不留神就开始思索适合它的名字,为此还鬼使神差的查阅了一番资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自一种古老的宗教,详细的内容已经残缺不全,但大意是代表对人X的考验。”她沉Y片刻,“……就像你的诞生。”

刑花亭余光扫过,它的鳞片随着主人心情的放松不再那么紧绷,尾巴重新恢复活力开始缓缓摆动起来……

其实刑花亭自认是个讨厌麻烦的人,这么多年的工作下来,说实话她已经习惯了有动物在自己眼前Si去,以为自己如今算得上心y如铁。

不因瞬息万变的载浮载沉而麻木。

说得容易,哪有那么简单。

一条巨大的蛇尾划分了它与人类之间不可逾越的天堑,造就了它异类的身份,也造就了它所遭遇的一切。

但它的存在本身,即便是一种罪孽,也只是人类的罪孽,而不是它的。

30天的相处中,她见证这个生物强烈的求生意志,甚至在以为自己会Si的情况下,仍旧对她产生了情感依赖。

何其无辜,它只是想活着罢了。

她承认自己有些被触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花亭认真的对着它说道,“存在即合理,这不是你的错。也许你是带着使命而来到这世界上的,证明‘人类’都做过什么。”

话音落下后,一时双方都未再言语,室内的空气循坏系统发出轻微的送风声,电子钟表滴答作响,敲打着因刑花亭短短几句话而沉淀积聚的一室宁静。

良久,蛇人忽然啪一声将蛇尾收回,猛然发力扑向刑花亭,温凉的身T将她扑倒在地缠住紧锁在怀中。

“谢谢……我会一直,记得的。”

刑花亭本来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意识的僵y,在被对方拥了个满怀后迟疑了一下,最终也缓缓放松身T,双手轻轻攀上对方背部安抚X的拍着。

在遭受了被反复买卖,因丧失研究价值而被迫沦亡,因有利可图而被人觊觎创造出来,又被抛弃甚至攻击后,他到底是抱持着怎样的心,才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再次对人交付信任呢。

她默默地想,“天真的家伙…”

但人生苦短,何妨破例呢。

刑花亭轻笑了一声,“现在闹够了?”幸好地面铺了垫材还算柔软,不然被这么撞一下也怪疼的。

自从离群索居后便沉寂下来的心因为这个一锤定音的念头,再次沸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摩罗?”

“嗯。”

“你的伤还没好全,你可以在这里住到你自己想离开的时候,我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确实对你很好奇,希望你住在这里期间能继续配合一些我的研究,但和慈光无关,只是我个人的兴趣,当然我不会勉强你,也不会对你的身T有伤害。”

她m0索着找到对方埋在自己脖颈间的下颌,轻轻摩挲着那些疤痕,“而且我想,我这里的待遇好歹b你以前那些好吧。”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