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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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隔一段时间刑花亭需要出门一趟前往黑市采购物资,斯科恩星是位处偏僻地带的末等行星,这里物产贫瘠,环境恶劣,星际速递时好时坏,想要仅依靠网购生活得饿Si在家,黑市是解决居民需求的主要来源。

慈光为了节约运营成本将许多下属机构都设在此类末等行星上,贫瘠偏僻的星球亦有它的优势,官方不会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建设港口所以也不存在关税,飞船进出境都不会留下任何记录以至于成为了做走私生意的天堂,此外由于缺乏政府管理,末等星为许多身份成疑的黑户和流亡种族提供了容身之所,渐渐于此形成了宇宙中的三不管地带,反而别有一种生机与活力。

到家时刑花亭基本浑身是土,这里的鬼天气不仅g燥寒冷,冬天遮天蔽日的风沙简直无孔不入,稍微有些洁癖的她感觉自己现在脏得恨不能连身上的皮都剥下来涮洗一遍。

正当她急不可耐地刷开大门准备好好清理一下,瑞雯的欢迎回家语音播报和熟悉的鳞片摩擦声同时响起传到她的耳边,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就被那个守在门口疾速冲上来的巨大黑影直直撞入怀中。

“刑花亭,你终于回来了!”

摩罗语气热切的像是几个月没看到她,她外套还挂在手肘上,一手撑住门框维持着单腿站立的姿势,手中的鞋子被紧紧地攥着,有些呆愣的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嘴巴微张。

“……”

我离开了多久,是几个小时吧?

“砰”的一声,大门慢半拍的在身后合上。

“你离开了7个小时27分钟!”摩罗抱着她的腰攀附而上抬头在她脖颈间嗅闻着她身上陌生的外界气息,“下次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不想和你分开。”他急急说着手臂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双手在她背后不安的磨蹭。

“脏,别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花亭挣扎着快要被他绊倒在地,她艰难地解开盘在腿上的尾巴,迅速脱掉外套,一手拎着脏衣服一手向下褪着沾满灰尘的外K单腿蹦着向洗衣房进发,脑海中还思考着购物清单中还差多少东西。

然后虽然进门时承受住了摩罗的野蛮冲撞,却被出现在脚下的扫地机彻底绊倒。

摩罗迅速伸出尾巴给她垫了一下,才没让她摔得太惨。

“……你在家里都做了什么?”她看着明堂正道停在客厅中间毫无反应的扫地机,累得发不出脾气。

“抱歉,不知道为什么它坏掉了,我想着把它放在显眼的地方你会看到。”颀长的蛇尾将她从地上卷起轻易的箍住她的腰牵引着她借力坐到沙发上,紧接着摩罗熟练地摆过尾尖g上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尾巴逐渐蜿蜒而上最终将她整个人缠了起来,蜷成一个大型海螺的样子,仿佛他是从她身上长出的一株植物。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让他们好像专属对方一样契合。

他低下头依恋地蹭了一会儿刑花亭带着一点洗发水味道的细软发丝。

“抱歉这个词我已经听的麻木了,这位先生。”刑花亭揪住他的耳朵想把没完没了黏在她身上的大蛇撕下来,“放开我,我要去换衣服。”

“疼疼疼...别弄疼我,你要哪件衣服,让我帮你拿好不好?”摩罗小狗似的拱着她的脸颊撒娇道。

不想再把她废柴般的T力毫无意义的消耗在与摩罗对抗上,刑花亭懒得再挣扎,她在听到摩罗夸张的呼痛后虽明知对方是装的,却还是皱着眉r0u了r0u他的耳朵无奈地放开,“那就麻烦你了,随便拿一套给我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仰头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没有注意到摩罗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眸中缓缓加深的蓝sE漩涡。

环抱着刑花亭脖颈的手臂慢慢松开,从她颌边离开时一截细长的暗青sE舌头从她颈后滑过,一触即分。

nV人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小动作。

摩罗直起身,短暂的离开她身边,低垂的眼帘遮挡住眸中猖獗的yu念。

在她的纵容下,他对她的依赖日俱增。

一整天没有捕获到她的身影,这就是极限了。

他从不知道时间原来是如此漫长,等待一个人会如此煎熬,不知道别人如何能忍受时间以这样的速度流动,明明每分每秒身边的一切都愈发糟糕起来。

只是小心谨慎的T1aN舐下她肌肤的气息攫取一些安慰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

如果再不能亲近她一点,疯狂的焦躁感快要将他淹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个可以吗?”刑花亭偏头瞥了一眼,摩罗拿来一件可以直接套头穿的睡裙,她满意的点点头,“可以,谢谢。”

一起准备好的还有毛巾和热水,她正要强迫自己坐起身来,摩罗按住她非常乐意帮她代劳,“你休息一会儿,我来。”他打Sh毛巾后轻柔地给刑花亭擦拭起手掌,温热的毛巾盖住脸颊,刑花亭舒服地喟叹一声微阖上眼安心享受起摩罗熨帖的服务。

正在感慨到了一定年纪之后随便g点活儿都会腰酸背痛,JiNg力确实大不如前,对方适时在她耳边念叨起来,“别再出门了好不好?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刑花亭好气又好笑地抬手挠挠他的下巴,“我们要吃饭的祖宗,家里的存粮快告罄了,而且马上就要换季,明天我还得继续出门采买才行。”

斯科恩星只有漫长的冬天和短暂的夏天,每次换季大部分地区会因为气温骤变而陷入一整个月的雷暴天气,这个时期所有的居民都会闭门不出,他们得在那之前囤积够足量的物资。

“那你出门时带上我行吗?”摩罗停下动作,T1aN了T1aN唇角盯着近在咫尺的刑花亭。

“不行。”刑花亭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我不想和你分开那么久…”

“根本不久,如果你在家玩玩光脑而不是守在大门口数数,就会发现时间过得真快。”刑花亭戳了戳他的脸颊不甚赞同道,现在她已经充分了解到摩罗的缠人,但前两天他刚经历完一波蜕皮,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并不适宜出门。

一周前摩罗突然开始低烧,刚开始两人都没有发觉,由于那天摩罗的反应实在b平时迟钝太多刑花亭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在仪器的帮助下才确认他原来是发烧了……

他最近时常贴在刑花亭身上他们的T温互相侵染使她忽略了冷血动物和温血动物T温相近本来是多么异常的状况,低T温意味着血行速度缓慢,出现伤口时不容易失血过多,对冷血动物来说发烧可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找不出他会发烧的原因,刑花亭看着摩罗JiNg神不济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醒醒,摩罗,你发烧了,昨晚上吃什么东西了吗?”摩罗有些意识模糊的缓慢眨眼,额头贴着她的掌心轻轻磨蹭,迷迷瞪瞪的张口道,“别担心,我可能,是要蜕皮了…”

见他似乎有应对这种发烧的经验,刑花亭轻吁一口气镇定了一些,“你之前出现过这种情况是吗,那需要给你准备什么东西吗?”

蛇类的蜕皮十分受心理状态的影响,从侧面来说摩罗如果开始蜕皮证明他现在JiNg神安定营养充足其实是一件好事。

摩罗迟钝的摇摇头,半晌又点点头,脸颊埋在她的手心,“……想要你陪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刑花亭见证了这整个过程,摩罗的发烧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傍晚,期间T温几次升高,皮肤大量出汗分泌出一层厚厚的油脂,结膜上生出白翳视力完全消失,陷入极其脆弱的状态,直到第三天快结束时他的T表基本脱水,活动间表皮产生gUi裂开始逐渐剥落。

没有想到他蜕皮的范围会囊括人形的部分,还挺神奇的。

蛇蜕可以缓慢整T脱离,但上肢产生的Si皮基本得靠手撕。野外的蛇类为了不对其日后自然蜕皮产生负面影响通常不建议人为g涉,但人工饲养下的宠物蛇给它处理一些残蜕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刑花亭动手帮了一部分忙,瞧着和撕自己手皮差不多。

“会疼吗?”刑花亭观察着他新生的有些发红的皮肤,在褪下Si皮之后疤痕淡化了很多,按照这个程度再蜕皮一次疤痕就会完全消失,怪不得以他的经历她刚开始为他治疗时却没有发现旧伤的痕迹,原来是因为这个。

摩罗的声音还有些虚弱,“有一点,但不是因为蜕皮,新的鳞片很敏感碰到东西有种阵痛感,睡一觉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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