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页(1 / 1)

加入书签

('

王寅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落,顿时吃了一惊:“我?方大哥,我二十余年不曾见女儿也!”

方腊摆摆手道:“王兄弟,你随贤婿回青州,先同令爱团聚便是,聚得够了,自登州出海,数日便到扶桑,若是想女儿时,何时不能回来看顾,却比为兄在江南,还要便利的多也。”

不待王寅回答,顾自对曹操道:“贤婿,你这位岳父,弓马娴熟,你手下虽尽有奢遮好汉,怕也无几个越的过他去,又通文墨,替你守把扶桑,正是相得益彰,却好换回你那干兄弟听用。”

王寅摇头苦笑,心下晓得这是来自同行的妒忌,也是老主公的小小报复,自己若是推辞,岂不是让女儿难做?当下慨然道:“罢了,方大哥这般力荐,王某若再推却,反显得懒惰了。贤婿,你若放得下心,我便去扶桑替你看顾,再让高玉相帮,他日真若同女真开战,也提一支兵马,去他老家厮杀。”

高玉也道:“读万卷书走万里路,小弟素来常以见闻不广为憾,如今既有异国可赴,愿与王兄同去!”

曹操听了大喜,起身抱拳:“若是如此,扶桑事业,全托二位手中!”

如此又过两三日,外面童贯忽然收拾大军,急急离去,曹操笑道:“金陵之事发作,童贯此去,再不复来也。”

他们毕竟兵少,这几日都忧心童贯强攻,如今见他退兵,众人齐齐松了口气,当即派人,把方七佛众人请回洞中,方金芝见爹娘无恙,激动不已,抱着大哭一回,又得知弟弟死讯,越发哭成了泪人儿。

曹操安慰了一回,又召集众人,把先前所定诸事悉相告之,阮家三雄晓得太湖四杰不大看的上方腊,主动承担,由阮小五同四杰回返梁山,交代水军事务,阮小二、阮小七则留下相帮方腊,一面重整明教,一面打探三个兄弟下落。

方腊如今把梦想寄托在未来孙子外孙身上,也无别个心思,把石宝等人叮嘱一番,让他们务必用心尽力,亦要遵守青州规矩,兄弟们各奔前程,来日成就大事,再做一处欢聚。

偏是李逵好热闹,嚷嚷道:“如今梁山明教,都是一家,怎地不杀猪宰羊,祭祀天地,讨个彩头也好。”

众人听了,都夸李逵心细,祖士远这几日管理后勤,却是苦笑连连:“洞中粮食,已快耗尽,周围村坊,也吃官兵祸害的苦,一时却去哪里寻猪羊?实在不行,只得找匹老马杀了充数。”

曹操摇头道:“我等同官兵连场血战,战马亦有功劳,如今又不是绝粮,岂有杀马之理,实在不行,派出夏侯成兄弟,重拾他猎王手段,山里不拘獐鹿,弄一两头来应付。”

樊瑞站出来笑呵呵道:“哪里有这般麻烦,不就是猪羊么?小弟这里却有一口。”

众人大奇,郑彪尤其惊讶:“道兄,晓得你法术高明,难道竟有活变猪羊的本事么?”

有分教:岳父泰山内卷忙,倭岛江南风光长。莫道人间无报应,且遂前誓化猪羊。

赶个急活儿,请个假,明日补。

回来咔咔刚写了一千余字,来个推不掉的急活,本打算快速处理了不耽误咱写稿,不料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发生了!!!

没!过!稿!

作为金陵广告圈著名老枪,我都记不得上回不过稿是啥时候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妈蛋!

毕竟还是血气方刚,嫉恶如仇!

一时间,着实按捺不住心口的愤怒,遂不顾劝阻,直接拨通客户老大的电话,诚恳的表达了歉意,耐心的听取了对方的意见,充分表现出行业老鸟应有的素养和职业操守,赢得了客户的理解和信赖。

其实本来是想推到明天改的,然而我的客户经理貌美如花,梨花带雨,说这样让她很难做,毕竟小弟和老曹、李逵、石秀、周通、栾廷玉等兄弟一样,也是一杆怜香惜玉之枪,只得答应修改。

在此诚意致歉,今日缺章,明日补全。望哥哥们见谅。

第517章 合流分兵踏归程

童贯大军撤去,老曹虽晓得当系金陵事发,却也不敢大意,广派探马,生怕中他计策,阴沟里翻了船。

一二日间,消息传回,官军果然尽撤,只是睦州一片残破,尤其清溪县城,十室九空,左近村坊,都遭屠尽。

方腊所部,多是本地出身,闻言哭爹觅娘,帮源洞内嚎啕一片,老曹虽心如铁石,睹其情切,也不由喟叹兵灾之惨。

于方腊等大人物而言,都晓得不破不立,何况有了曹操这条大腿,一时挫败,不足挂齿。

但是于麾下兵卒而言,累败之余,祸及桑梓,自不免丧胆落魄,一蹶不振。

因此李逵提起要祭天地,宣告梁山明教归流,于他只为图个热闹,于老曹而言,却是正好振奋军心。

为寻祭天猪羊,樊瑞挺胸而出,径去帮源洞牢房中提了辛兴宗,怕他道出两人弄鬼之事,先使匕首割了舌头,提着头发拖至大厅,掷在地上笑道:“诸位兄台,这岂不是现成猪羊?”

辛兴宗心中大骇,猛想起自家在杭州同樊瑞结盟,曾指灯发誓要做真心兄弟,心若不诚,化为猪羊,被人红烧清蒸,却不料今日竟要应誓!

情急之下,当即要卖“盟友”,指着樊瑞呜呜嘎嘎乱叫,断舌处鲜血狂涌,几乎将自己呛死。

他晓得此刻生死一线,强忍住疼,伸手沾了舌血,便要在地上书写,樊瑞早有预料,重重一脚踏落,踩断对方手掌,指着骂道:“这厮骨头却刁,牢里便骂声不绝,吃我割了舌头,竟还要写字骂我!”

说话间又是一脚,将辛兴宗左手也踏断。

众人浑然不疑有他,纷纷笑骂,方金芝却“咦”的一声,认出辛兴宗来,指着哭诉道:“爹爹,便是这个狗官捉了天定去,若不是武大哥来得及时,连女儿都要遭他害死,厉家二哥也是遭他所杀,一刀刀砍做数块。”

方腊恨声道:“必要细细摆布了这厮。”

厉天闰更是血贯瞳仁,明教众人大都晓得,他父母死得极早,独自拉扯弟弟长大,说是兄长,更似父亲。

故此当初听闻噩耗,真正是悲痛欲绝,以至于伤势大坏,若不是安道全来得及时,早已没命,此刻见到罪魁祸首,哪里按捺得住?

快步上前,咬牙请命道:“让小弟来料理他!”方腊允之:“正要看你手段!”

厉天闰一点头,狠狠提起辛兴宗,紧紧盯着他眼,脑海中漂荡过兄弟相依为命的那些岁月,口中哀哀说出话来,听得人后背也发凉——

“厉某少年时,带着天祐讨饭,几乎饿死,多蒙个好心东家,收留在酒楼里,却在伙房里学过几年,论起做羊,最是擅长……”

他眼神如冰一般,从辛兴宗躯体上一寸寸掠过,口中慢慢说道。

“还记得第一次烤羊,错了火候,烤焦了老大一块,吃东家好一顿排头,天祐把那些焦肉尽数吃了,还道好香,呵呵,那是他第一次吃羊肉……厉某当时便发了誓,终有一日,让我兄弟日日都有羊肉吃……”

说到此吃,声音渐转凄厉,抬头嘶叫:“天祐!你英灵不远,做哥哥的,好生料理了这头羊,替你践行!”

辛兴宗断手断舌,本已痛苦难当,此刻更是浑身颤抖,撒下一裤裆尿来。

厉天闰也不嫌腌臜,按住剥了衣裳,叫打两桶冷水一泼,捡一把剥皮尖刀,狞声道:“先解了皮,再细细割烤。”

方金芝恨这姓辛的害她弟弟,凑上前咬牙切齿观看,刚见他解开几寸皮,便忍不住一声干呕,脸色发白,曹操劝道:“这里血腥气重,我陪你外面走走去。”

方金芝摇头,凶巴巴道:“武哥哥不可小觑了我,我本也是个辣手无情的狠心女子……呕!”

话未说完,厉天闰“哧”的一声,撕袖子般撕脱了辛兴宗小臂皮肤,辛兴宗长声惨嚎,方金枝浑身一颤,兔子般蹦起来起身,捂着嘴一道烟去了。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