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锋刃(1 / 2)
('“哈……你、轻点啊……”紧紧箍住阴茎的肉穴忽地收缩,秦封搂着秦斯玄的腰,将脸埋在他颈侧,“弄坏了怎么办……你要守活寡吗?”
“我的又不是不能用。”秦斯玄看着秦封状似乖巧温顺的发顶,腰腹用力,起伏吞吐起来。
“呼…是、是能用……”秦封掌心贴着秦斯玄的臀肉,鸡巴被肠壁套弄摩擦,“呜、啊……但我,不想用。”
这种事早在一开始就定好了,此刻秦斯玄也不反驳。
“秦封。”秦斯玄又一次深深纳入,“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要做的事我也替你办到,作为回报,别惹我生气。”
他指的,是秦封刚才说的姓孟的事。
“好啊……”秦封抬起脸,轻吻在秦斯玄唇角,“都听你的。”
你是我的老师,我的伙伴,我怎么会惹你生气。
但我只是陈述事实,你为什么要生气。
“秦斯玄,你动快点……”秦封面色潮红,呼吸微乱,嘴上却是不满地催促。
身上的人动快了,他又开始挑刺:“唔!太紧了,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斯玄越是高高在上,秦封就越要语言挑逗他:“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会自己做么,怎么感觉生疏了。”
他引导着对方,从疾到徐,从贬到夸——
“对…夹好,吸住它,慢慢起来……”
“啊……坐得好深…你里面好热呀……”
从头到尾,按照他的心意来。
……
“秦斯玄,喜欢我操你么?”
“秦斯玄,我要射在里面……不许清理。”
让人,只能顺从他。
“呃、唔!”秦封靠着椅背,迎着秦斯玄下坐的动作往上顶,黑色衣袍精致的暗纹在眼前晃动,他听着对方沉闷的喘息,阖眸抵在深处尽情释放。
只用一个姿势把秦封坐射,腰腹和四肢的力量受限,秦斯玄有些疲惫,腿也犯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素来不会示弱,只是望向座钟,“唔…超时了。”
不止半小时。
秦封眉眼微弯,刻意曲解:“嗯……是操湿了。”
他本来就没有门禁,只是故意那么说的罢了。
秦斯玄没有说话,而是闭上眼,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
若非秦封还插在对方身体里,只怕也不能及时感觉到。
身体和心里舒服了,秦封又是那个温柔的秦封,他的手轻轻按在秦斯玄腿侧:“又疼了吗?”
秦斯玄喉结动了动:“一会儿就好。”
秦斯玄的轮椅并不是装饰,也不止是代步使用。
秦斯玄确实没瘸,也没瘫痪,只是脚踝的筋被挑断过,他没说原因,秦封也不问。
手术修复过,复健得也顺利,能正常行走,也能一招制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长时间剧烈运动和情绪波动大时,会牵扯到肌肉和神经痛。
其实就算秦斯玄不说,也不难猜,就他这样的人,仇家只多不少。
早晚得死。
秦封眉梢轻挑,温柔地在秦斯玄脸上啄吻:“秦爷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温柔的语气和动作,却是疏离的敬称。又听到这声“秦爷”,秦斯玄忍着腿上抽搐的疼,指尖抚上秦封的脸:“早点解决完正事,其他的,我会处理。”
“正事?”秦封顶了顶埋在肉穴深处的鸡巴,“不是已经解决了么,秦爷,你不会还要吧……”
没等秦斯玄开口,秦封忽地换了个口吻:“说到正事,我也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秦斯玄也早已适应秦封上一秒缠绵,下一秒提条件,他道:“你说。”
“当年段绪重伤休养了很久,后来我在外地念书他陪同过半年,工作养我。”
秦斯玄不爱听这些往事,直接问:“你想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秦斯玄有些不耐烦的模样,秦封挑眉,直言道:“他什么都知道,所以,我打算让他跟着远哥。”
远哥,就是那位开车接秦封被拒绝的纹身店老板。
秦斯玄淡淡道:“你已经送他来过一次了,他的身手和体魄可以保护你,阿远也会和你一起去首都。”
“这次不一样。”秦封摇了摇头,唇角微扬:“我想让他回来,跟着远哥学习新玩具。”
真是让人感到意外,秦斯玄难得有几分兴致:“你不是不让他碰危险的东西。”
连车都不让人自己开。
“那是以前。现在,他需要碰。”秦封说道:“我会让段绪每个月回来一次,一次一周,直到他学会,并准确使用。”
秦斯玄听到秦封的安排,敏锐提问:“把人都排斥在首都外,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做您说的正事。”秦封轻拍秦斯玄光裸的腿根:“总不能委屈了孟小公子,还得靠人家开个方便大门呢。”
段绪在场也没见秦封收敛过,说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斯玄看着那双温柔深情的笑眼,半晌,沉声应下秦封的安排。
从秦斯玄那儿离开时,秦封身上多了个“玩具”。
轻便,小巧的玩具。
秋风瑟瑟,秋雨泠泠。
夜深时,吃着段绪炒好剥好的松子处理完工作的秦封拉过段绪的手,关掉卧室主灯,从床头柜里拿出精致小巧的“玩具”放在段绪手中。
段绪看着掌心那通身漆黑,口径不大,一只手就能握住的枪支,眸光微动,问:“就是它吗?”
秦封应道:“是,用段家矿山里发现的材料制造出来的东西,就是它。”
造成段家祸端的部分原因,也是这个。
“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秦封轻声问。
段绪定定地看着那支手枪,想起父母在矿山发现新材料时的不安,想起差点就要在牢狱过完一生的祸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梦惊醒般,他放下枪,担忧地问:“小封,你会不会有危险?!你是不是很危险!!”
果然,段绪的关注点从来只有一个。
秦封忽地笑开,回他:“会,是。任何时候,我都会有危险。”
“你怕吗?绪哥。”
“不。”段绪上前一步,面露坚定:“我能为你做什么。”
“学会它,使用它。”秦封说。
然后,保护我吧。
从段绪舍命相护那一刻起,秦封就知道,段绪,会是他最好的刃。
护他周全,为他对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封听过一句话:当一个人的能力不足以支撑他握住手中的财富时,财富就会以各种形式流向市场。
这是一句非常典型的掠夺者合理化自身行为的话。
财富的流通难道是自发行为吗。
只有交易,和夺取。
礼县的矿业带来了许多就业机会,让外来人员在此务工落脚。丰富的资源吸引了鱼龙混杂的人,也让恶性诞生。
秦封十七岁那年,班里来了一位转校生,听说是从另一个市来的,家里同样投资了礼县的矿产,秦封回去后从段绪口中知晓,两家的矿山相隔不远。
黄威是个自来熟,很快就和班里的人打成一片,那时的秦封十分珍惜上学的机会,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几乎顾不上社交。
除了段家兄妹,他很少把心思花在其他人身上。
那时候在学生群体流行给人起外号,秦封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人冠以“高冷男神”的称号,以至于黄威凑到他身边叫出这个羞耻感十足的称号时,他难得有些茫然。
——说来也讽刺,戏谑着叫他“男神”的人,和后来叫他“野狗”的,是同一个人。
在段家得到稳定的生活后,秦封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时刻察言观色,去做讨好的行为来获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失去了原有的警觉和敏锐。
从黄威凑近的那一刻起,秦封就知道,这个人不怀好意。
现有的安稳生活来之不易,秦封不容许他的生活遭到破坏,因此,他收起锋芒,敛下拒人之外的冷淡,接受黄威的“示好”。
就这样,秦封有了段家兄妹之外的“朋友”。
得知秦封交到新朋友的段绪很高兴,选了个日子,他们一起上初中部接了妹妹段言去吃饭。
席间,秦封去卫生间时,黄威问段绪:“秦封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住在段家,是亲戚?”
段绪回答:“不是。”
黄威又追问,“不是亲戚,难道是养子?还是私生子?”
段绪一一否认后有些生气地让黄威闭嘴不要再猜,作为秦封的朋友,这样的猜测十分不礼貌。
黄威嬉皮笑脸地道歉,接着凑在段绪耳边悄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是童养夫。”
——你喜欢他吧,段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绪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隐秘的爱意被人看穿,让他不知道该作如何反应。
然而很快黄威就回到自己的座位,好像没有说过那句话一样,和回来的秦封聊起天。
段绪心思单纯,在弄清楚黄威目的前,秦封没有向他透露过自己对黄威的怀疑,只让段绪不用太关注对方。在秦封心里,再好的朋友也比不过段绪和段言。
是的,段家收留了秦封,为他打点关系办理身份信息,为他找最好的老师补课,送他去上学。
从前,秦封需要绞尽脑汁、竭尽全力才能得到一点回报,而在段家,他想要的,是如此轻而易举、唾手可得。
段绪和段言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段家人是他最重要的家人。
如果这个家人,能在法律上生效就好了。
秦封曾经很不明白为什么段家人不收养他,明明段家父母很喜爱他,对他和对亲子一样,从来没有偏颇。
直到他发现自己用完的笔,衣上掉落的纽扣,经常把玩但意外遗失的小狗挂件——出现在段绪的房间里。
段绪喜欢他。
秦封可以肯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但这种行为,这种情绪,他察觉过,也分析过。
容貌,学识,经历,感情……在秦封看来,这些都可以是他的工具。
他精准掌握能让他活得更好的每一样工具。
段绪喜欢秦封,所以段家不会收养秦封。
毕竟,如果段家收养了他,段绪和他就不能在一起了。
段家父母再喜爱秦封,也是在段绪喜欢的前提下,因此,自然是要顺着段绪的心意。
秦封清晰地意识到,他得到的一切,源于段绪。
可是感情……可信吗?
这种可以付出,也可以收回的东西,可信吗。
秦封没有贸然下结论,也没有回应段绪的感情,总归他还没有成年,当务之急,他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学习更多的知识,掌握更实用的社会生存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把命运的主动权交到旁人手中。
十九岁那年的某一天,段言找到秦封,说黄威对她表白,黄家有意与段家结为姻亲。
段言不喜欢黄威,向家里探过口风后,就来找秦封询问该怎么拒绝。
段言心思细腻敏感,明明拒绝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的表白是她本身拥有的权利,但她还是想有个两全其美又妥帖的处理方式。
秦封年少,但观其处事风格,并不逊于在社会闯荡多年的大人,他也试图帮段家父母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并提出一些在他看来可以改进的建议。
但是大人的世界,总有自己的一套体系,还是学生,就还是孩子。
少有人会听孩子的话。
秦封便不再多言。
虽然如此,但段言很信赖他。
秦封让她以出国进修为托词,拒绝黄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言应下,并把事情告诉段绪。
于是秦封和段言一起在不久后乘上飞向大洋彼岸的飞机。
黄威的表白太及时了,几乎是在段家刚从矿山发现新材料时就找上了段言,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段家矿山里发现的新材料,也不得不让人贪婪。
那是一种非常高强度,高韧性的材料,被广泛应用于多种行业。但它与段家原本生产的金属矿结合,就是制作热武器不可缺少的材料。
国内不禁枪,但私造枪支同样触犯法律,没有人敢明晃晃触碰红线。
可私底下,没有人不想咬这块肉。毕竟不禁枪的背后,就意味着有大量的市场。
发现新的矿物本应上报,由国家接手,矿脉归还。这是最安全、最理想的路。
段家原本也是这么做的。他们本来在第一时间就让工人保密,知道的人也不多,但还是泄露了出去,引来觊觎。
怀璧其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人的背叛,对手的攻击,频繁的事故,高额的赔款……整整一年,段家在轮番围剿中溃不成军。
区区商战,怎么可能会将人打压得难以招架,毫无还手之力,差点就锒铛入狱。
这背后,自然是有另一种势力在默许,在鼓动,在支持。
“他们从一开始就错了,正直的企业需要遇到正直的官员,可是礼县……哪有那种东西?”
真要有,也不会混乱得什么人都能在那儿立足。
“直接的利益关系才能稳住现有的一切,上报、归还?政绩不落在礼县的官员手里,他们会让段家成功吗?”
“你该回来了。”
国内的一通电话,让旁观了这场围剿的秦封,坐上回程的航班。
秦斯玄,那个秦封一开始主动靠近,但拒绝了他、又在他安身段家后主动培养他的人。
也是围剿段家的幕后黑手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家的祸事被回国的秦封摆平。人脉嘛,黄家用得,秦封也用得。
黄家能给的利益,秦封也能给,甚至更多。
但他又怎么可能白白送钱,一味地讨好是最下乘的行为,只有互惠互利才能有长远发展。
秦封继承了段家的资产,利用那些资产,交了些“朋友”,为自己铺就了一条平稳向上的道路。
段家守不住的财富,就该落在他手中,也好过群狼环伺,朝不保夕。
欣欣向荣的新产业,不断增长的GDP,不停完善的设施……与获得政绩和金钱的当地官员友好互利,对方自然就会对他使用矿脉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今,将礼县掌握在手中,光明正大重新拿回矿脉合法使用,也只差一个契机。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只有秦封能用好这笔财富。
秦封受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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