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我对毒枭的过去一点也不感兴趣但还是被迫听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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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3P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段日子。

毒枭脸上的伤也好全了,我还记得当时他那破了相的样子让小弟们看到的时候,被小弟们一窝蜂围起来问东问西,结果他满脸尴尬的解释说是为了刺激玩SM玩过了头的样子,算是扎扎实实的在小弟们面前社死了一把。

我懒得管他小弟们怎么想自己老大在床上玩的花,又是怎么想我的。

总归这都是在自家人面前丢脸,家丑没外扬,就不会在我身上凝聚充斥杀意的仇恨值,顶多就是对我这般放浪的人不喜罢了,反正不致命就随他去,这波苟住就行。

毒枭在这段日子里倒是努力在实现自己的承诺,学着怎么成为一个好的爱人。

就是也不知道这傻逼是学了哪里的,明明一天到晚都黏在我身边,竟然还要让人送花。谁懂我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敲门吵醒,然后就是一个黑衣小弟捧着束火红的玫瑰在门外一脸严肃看着我的时候,我的心理阴影面积?

那小弟肃正冷酷的模样,像是马上要从花里掏出抢来把我给噶了似的,让我瞌睡飞飞,头脑瞬间清醒。

被这么搞了几次后,烦的我今天一收到玫瑰就拽醒了床上的毒枭,把他身上的睡衣扒了,摁着他趴在床上背对着我,直接左右开弓,在他麦色的大屁股上各狂扇了几十下,把他大屁股打的泛起一片红肿,这才把那一整束新鲜玫瑰给撸秃了。

一半被我挺着鸡巴给他从屁眼操进了肚子里,另外一半我全给他塞骚逼里拿他床头柜内的按摩棒捅进了阴道底部,开了最高的震动捣得他逼里全是混着淫液的淡红色玫瑰汁水。

我再猛插他屁眼把塞在他肠道内的玫瑰花瓣都用力捣出汁来,让他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肉被染的更红,破碎的花瓣合着淡红的汁水在我狂抽猛送间和着肠液从缝隙中汩汩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毒枭全程皱着眉头捂着肚子闷哼,像是被涨的难受,红潮从脸蔓延到脖子再蔓延到他的胸口。

但到底是双穴挨肏的快感太过强烈,被我这么粗暴的操弄,毒枭竟然也能低吼着,浑身抽搐,女穴肠道纷纷喷水,两只大奶也溅出奶汁来,随着毒枭被我狠撞不住打颤的身体上下晃动撒得胸口小腹全是。

他那根硬立热胀的鸡巴被我握在手里堵住了尿道口,就是不让他射。

“冬……冬冬,让……哈啊……让我射唔嗯!”

毒枭神色苦闷,忍不住挺动着腰,鸡巴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蓄势待发劲儿足的很,我毫不怀疑只要堵住他马眼的大拇指一挪开,他那鼓胀卵蛋里的白精绝对要全部爆射出来。

我微眯了双眼训他:“爽吗?以后你还给不给我整送花的把戏了?”

他受不住的摆着头,想伸手过来解脱自己,被我空着的手一巴掌用力扇开了。

毒枭睡凤眼水雾迷离,带了细纹被情欲烧红的眼角已经朝鬓边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没有妥协,强硬的不准他碰自己的性器,他只能摊开两手死死的抓握身下的床单,力道大的“撕拉”一声,床单都给他扯出个破洞来!

毒枭哆嗦着身子,摊在我身体两侧的大腿直抖,逼穴肠道里的浪水顺着腿根股缝潺潺往下淌,他张着嘴难耐的呻吟浪叫,神情痛苦而欢愉,在我又一次重复之前的问题时,他才算听清了似的,狂摇着头喊着“不送了不送了!让我射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他喊出第一个“不送了”时就把大拇指从他马眼口处挪开了,骤然失去堵塞,道道白浊强劲的从他马眼口喷射而出!

毒枭被射精的快感激的高声浪叫,肠道瞬间紧绞!被我暴力操开的乙状结肠口猛地一箍!吸力大增!再加上塞进他骚逼里的那根大按摩棒还在不住的跳,震动不住的往我这边传,我忍不住闷哼一声觉得差不多了,便在他潮热湿润布满褶皱的柔嫩肠道还在拼命夹含吞吮着我时,抵抗着那股极强的吸力从他屁眼里拔出了鸡巴!

我太用力了,还拉拽出他一截沾了零碎花泥,表面裹着一层淫水与淡红花汁的红嫩肠肉出来,在穴口几个翕张间这团肉嘟嘟的红肉又被缩含了回去。

一只手撸着自己沾满淫水与花瓣汁液被染得通红的鸡巴,我站起来,长腿一跨,在他肩膀处跪坐,双膝压住他两条胳膊,把龟头捅进毒枭还痴迷着陷进情欲高潮中而张开大喘的嘴里,他还没醒神,嘴里有东西就下意识含住了。我粗喘一声,在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唇舌好好包裹的刹那精关一松,射了。

“唔咳咳……咳嗯……”

毒枭被我浓精灌了一嘴,吞咽不及而呛咳起来,这一咳嗽就有浊精从他嘴角缝隙喷出,顺着他下巴往下淌,留下大片精痕。他人也回神了,手被我压着他没法动,嘴还被我堵住,毒枭朝上瞥了我一眼,会意了,张大嘴连我的冠状沟都吞含进了口腔,性感突起的喉结不住滑动,乖顺的吞吃下我后面射出的每股精液。

在我射完后,他还生疏的帮我嗦含了几下龟头,伸出舌尖不太灵活的打转,扫干净了我龟头马眼处的白精。

我轻拍了拍他的头,就像陪队里警犬玩飞碟那样,每次警犬把飞碟叼了回来,我也是拍了拍它的头挠一挠它的下巴当作夸赞。

我直起身下了床,喝了一口床头柜上午睡前放置的一杯水,偏头看他下身全是淡红的玫瑰花瓣汁液和那些被淫水冲刷出来残破零碎的花泥。

我笑他:“叔叔,你好像个雏被我毫不怜惜的捅破处女膜撕裂了肛穴,流了一屁股处子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我下床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佝着身子,蹙着眉去拔肉逼里的按摩棒。听到我的话,他顿了顿,然后闷哼着把按摩棒拔了出来,关掉开关随手扔在了床上,那泥泞的按摩棒上还沾了好些湿漉漉破碎的花瓣,裹着淫水夹杂着淡红花汁的混合液体。

他往后挪,背靠上了床头,敞着汁水淋漓一塌糊涂的胯下性器,拉了我坐在床上,想要亲我,我看他一下巴的精,赶紧伸手制止了,只是挠了挠他的下巴。

这段日子毒枭对于我逗狗一样的动作从开始的不适已经变得非常习惯,他甚至还有些享受的微眯了眯双眼,一双还含着润意的睡凤眼似睡非睡风流慵懒。

他怅然叹道:“我也希望自己的处女膜是被你捅破的,可惜你那时候都没出生,而我也到了绝路,除了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活下来的机会我没有办法了。”

他环抱住了我,浑圆挺翘的大奶柔软的一团压在了我的背上,沉吟半晌,开始给我讲起他的过去。

他除了一个妹妹,其实还有个弟弟,但是当时弟弟还怀在母亲的肚子里,与酗酒的瞿父产生争执的时候,被瞿父不小心从楼梯推了下去,瞿母和他的弟弟当场一尸两命,瞿父被逮捕判刑坐牢,年仅15岁的瞿震只得辍学打零工与年幼的妹妹相依为命。

如果只是这样,瞿震也不会走上贩罪的道路,他可以靠打零工养活自己和妹妹,直到自己成年可以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未必不能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可瞿父这个又酗酒又动不动家暴的人渣,自己害死妻儿进了局子不说,留了一屁股外债没跟瞿震交代。等催债的人找上门来要父债子偿的时候,他根本一分钱也交不出,催债的人自然是把他们家值钱的搜刮了个干净,勒令他近期内尽快还钱,不然就抓了她妹妹去卖钱。

瞿震根本借不到钱来还,当催债人再次逼到家里要抢走妹妹,打算把幼小的妹妹卖掉的时候,他为了保护妹妹卖了自己。

他把妹妹关进了卧室,向催债人暴露了双性的秘密,愿意以身抵债,被催债人们摁着直接在客厅里轮流奸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处女膜就是这时候被捅破了,带着极致的屈辱和疼痛,可他只能忍,为了妹妹,也为了自己。

瞿震不反抗的顺从态度取悦了催债人们,抵了好几日利息,催债人们对他身下这个逼很满意,他们以瞿震的幼妹做要挟,要瞿震做暗娼接客还债,瞿震没有办法,十几岁的他抬头看天都是绝望的昏暗,他无能为力只得屈辱答应。

往后这些催债者便经常带嫖客来见瞿震,为了让瞿震的行情更好,还迷晕了他,带他去黑诊所打了丰胸针,女穴也打了增加敏感度的药物,等瞿震醒过来,胸前便麻痒疼痛,身下穴道瘙痒泌水……

身体遭到不可逆转的改造,让本就对催债者们充满恨意的少年更是怀抱上了杀意,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太过弱小,他还需要蛰伏。

事情的转机,是一位贩毒的嫖客,当着他的面进行了几宗交易。瞿震看着那毒贩子只是给了人一点白粉,就大把红票子进账,他竟然有种挣钱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的错觉。

那毒贩看他那样,开玩笑问他想不想做这行,瞿震眼前一亮,觉得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来了,他用力的点头。

十几岁的贫困少年,处在了社会的最底层,被生活的苦难压迫的喘不过气来,已经在乎不了法律和道德。

他要钱!要活着!要和妹妹好好的活!贩毒能给他这一切,他就贩!

这就是瞿震之所以贩毒的起始原因,至于他后面怎么打拼成了一代大毒枭的,他没跟我说了,但也能猜到。

一靠头脑二靠不要命三靠人脉关系。干他们那行的无非就需要这三要素,当然还有运气,只是这太虚乎飘渺所以属于外在因素不计入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如今大家都不清楚他双性的身份,那些曾经凌辱欺凌过他的人肯定也被他百倍千倍的还了回去吧,极大可能都不在人世了。

啧啧,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听他说这些竟然没多少意外呢。

他说完后搂了搂我问:“你没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把手里的水杯给他:“口渴?喝一点?”

毒枭愣住了,完全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反应,他放开了我哈哈大笑着下了床,“沈冬啊,我真是恨极了你的无动于衷!这说明你依旧吝啬自己的情感没有对我投注分毫。可我又爱极了你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他俯身捏了捏我的脸,一对大奶在我眼前垂晃,艳红挺立泌着乳的奶头还往地上滴了几点乳白的奶汁,“我刚刚在想你要是对我露出同情的表情,我大概会心里很不爽。但你就像听了个稀松平常的故事那样不为所动,待我与平日里没什么不同,我登时就舒心极了。”

“感谢你的无情我的冬冬小朋友。”

他揉乱了我的头发,被我一巴掌拍开,痞笑着进了盥洗室,大概是去处理还塞在他肠道和逼里,估计已经被碾压得乱泥一堆的玫瑰花瓣去了。

把水杯放回床头柜,枕头下方传来我手机收到信息的提示音,我把手机拿了过来,点亮了屏幕,我不由呼吸一滞,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屏幕上的信息框上那串号码,是陌生号码,可我把这串号码记得滚瓜乱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世,我只有刚重生回来时,因为撞见被锁在阳台的祁楠而给这个号码去过信息,从此再没联系过。这是这两世,这个号码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说不准是激动还是抗拒,我看毒枭在盥洗室估计要搞个半天的,我把手上看到信息后一下子泌出的冷汗擦到了床单上,抿着唇点开了这个信息。

这个信息有点长,开头就是发信息的人自我介绍,说他是李晟,是卧底计划的负责人。

原来疯狗说的上线就是他啊,我不由在脑子里搜出一个人影来。

在大队没有太多接触,毕竟我属于一线,而李晟是穿白警装的管理层精英,感谢我出众的记忆力,还能记得他那张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还挺斯文的脸。

名字和脸一对上,我眼睛又投向了屏幕,继续把这长串信息看了下去。

是在介绍【沈冬计划】,并且还明确告诉我他已经开始实施【b计划】,我越往下看,即使在疯狗那已经发过一次火了,如今再看另外一个人以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编辑成文字,告诉我“你应该去死”,我还是心里火躁的很。

特别是当我看到最后一段话的时候,我猛地攒紧了手机,金属的手机壳瞬间被我用手指磨的咯吱作响——

【……综上所述,为了尽快将毒枭伏法受诛让亿万家庭免受毒品的侵害,现恳请夏柏同志尽快赴死。您的牺牲将会加快我们卧底计划的实施,省缉毒大队和全国人民将永远铭记您的功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拳头硬了!

这是我看完这条短信最直观的想法。

但好在我之前和疯狗于天台坦白时已经有过一次情绪发泄,所以这次同等性质的暴怒被理智控制的很快。

我深呼吸一口气,放松了捏着手机的手,可不能把手机捏爆了。

呵。

头脑冷静下来,我内心不由嗤笑了声,这是急了啊。

我越成功,越能证明他做了怎样糟糕的决策。

李晟决定施行的【b计划】肯定遭遇了滑铁卢,说不准他手中掌控的棋子有些因为【b计划】无法顺利施展而被吞吃了。

隐约记得毒枭跟我提过,他有好好整顿集团内那些嘴巴爱乱说传谣的人。

说这些人只是拿一些毫无根据的猜测搞得集团上下人心惶惶相互猜疑,对集团内部的和谐稳定产生了不好的影响。

搞不好就是这波,把李晟手中掌握的一些暗线给铲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没法解释这位怎会如此沉不住气,竟然主动联系我,用荣誉和道德绑架逼我去死。

以为我还是前世那个蠢样子,被激一激就热血上涌甘愿牺牲?那真是打错了算盘,现在我浑身上下是一滴热血都无了。

不过他如今失了分寸欠考量的竟然会以信息的方式,给我留下文字证据,我自然不会错过他的愚蠢。

我把他的短信截了图上传云盘保存,靠着床头慢条斯理的编辑着短信给他发了过去:

【感谢你发来的文字证据,我可以现在就把你那条短信转发给负责我的队长观看,向他报告我的任务进程,并如实上报你在明知毒枭已经喜欢上我对我付出信任的情况下,依旧固执的执行着“b计划”。不仅打乱我的任务进程,还导致其余无辜同志的牺牲,你要为你的失误付出代价。而且我还会向队长说出合理的怀疑——你已经叛变,在故意谋害同事性命。】

短信刚发出去,很快对面就打了电话过来,我拒接,拒接了三次,他没再打了,“叮咚”一声,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夏柏我奉劝你慎重,平白污蔑一位警务人员是犯法的。你不会不清楚比起“a计划”充满变数的美人计,“b计划”更为稳妥快速。我理解你对死亡的恐惧,但你任务用时至今将近四个月,你有向组织提供任何有效信息吗?你没有。让毒枭尽快抓捕归案是省缉毒大队每个人都殷殷期盼的,我希望你能站在大局考虑。】

我面无表情看着这条短信,情绪上已经不起波澜了,甚至觉得很可笑。

李晟没有正面回复我短信所说,在明知道我攻略毒枭大成功的情况下为何还要执意施行【b计划】,而是避重就轻开始指责我没有大局观自私自利,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我没有打算和他辩解争执情感这种东西的培养本身就耗时间,尤其是对于毒枭这种见惯腥风血雨本身就心硬不容易付出感情的人来说,需要耗费的时间就更长。而我不到四个月已经让毒枭愿意倾付真心,就我在开始任务前上课培训时的知识所知,已经是属于奇迹了。不过我确实没有给组织带去任何有用信息,可话又说回来,我要是主动去打探消息,不就直接钻进他【b计划】的圈套了吗?他怎么有脸来指责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我对李晟这个人厌恶到了极点,同时也感到好奇,他那身代表警界管理层精英的白警服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披着人皮的怪物?他为什么到现在还能用理直气壮的文字来指责我?真的不是个衣冠禽兽吗?

【既然你认为“a计划”的美人计充满变数,一开始就不看好,为什么还要同意“沈冬计划”的开展呢?你不就想骗我这样的冤大头进来杀,给你手上的卧底当垫脚石,任务完成后再舒舒服服的受奖吗?这难道不是有意蓄谋杀害同事?毕竟一开始谁都没跟我说过“沈冬计划”,还是刚刚你逼我死的时候那条坦白信我才知道这些。】

我这次短信更直接,懒得再拐弯抹角了。

疯狗是不能曝光的,我早就知道【沈冬计划】这件事也不能曝光,这会坐实李晟对我的指控,不仅给疯狗招惹了麻烦,也非常不利于我的任务评定。

李晟这次过了半晌才发了短信过来:【我从一开始就反对“沈冬计划”的开展,是上层觉得美人计能造成的人员损失和资源浪费更少,要是成功,就是投入少回报大的一次决策,这才执意要开展“沈冬计划”。】

【那我问你,在知道毒枭已经喜欢上我对我付出信任,美人计已经成功我很快能为组织带来有效信息的现在,你为什么还要逼我去死?】

这次我没有等来回信。

李晟的沉默,让我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是否是有意针对我?】

我狐疑的又发了条短信问了过去,依旧石沉大海,李晟没有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当面进行对质,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将我们的短信交流内容统统发给我的大队长,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

被我威胁他这次倒回复的很快:【我会安排。】

我盯着他简短的四个字,微眯了眯双眼,动着手指,将我和他之间的短信聊天记录全部截图上传云盘,然后清空了收件箱和发件箱还有相册。

刚确定自己做的不留痕迹,毒枭已经拾掇好走了出来,从衣帽间拿了两套衣服过来,扔给我一套,他自己直接在我面前赤条条的换起衣服来。

我放下手机,也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他穿完了就贴过来帮我系起了衬衣扣子,不经意的问道,“谁给你打电话了?还整整打了三次?”

“杜三呗,除了他还有谁?”我恹恹的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的扯着谎。

实在是自从加了杜三的社交账号,这逼每天都在信息语音视频的轮番轰炸我。就算我不回复,他也能自说自话的来个好几十条信息,毒枭都是知道的,有几次都是我和毒枭在妖精打架的时候,被杜三突然来个视频电话给败了兴致,所以这种事拉出杜三来吸引仇恨值毒枭是信的。

你看,他脸色果然黑了,狠狠的亲了我一口,咬牙切齿的说,“小孩儿,你就不觉得他烦吗?先拉黑吧?等需要的时候再给他拉回来,嗯?”

我瞥了他一眼,毒枭正好帮我扣好了衬衣扣子,像个贤惠的妻子似的给我整理身上的褶皱。

我语气平淡的说:“社交账号拉黑了,他还会打电话,电话要是都拉黑了,他联系不上我,你这块地界迟早得被他翻出来,你想老巢曝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白的话语让他脸更黑沉了几分,下一刻他又恢复了正常,甚至露出个极痞极欠揍的笑:“那下次他还要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打视频电话过来,你就接吧,让他看你是怎么操我的,他要是能忍受的了全程看下来,我就佩服他。”

“你当我网黄啊?操个人还现场直播?我没这方面兴趣爱好。”我嫌恶的说。

他笑嘻嘻的回:“那你到时候把手机给我不就成了,你就安安心心操我的逼,我来直播就行。”

我翻了个白眼:“得了,别贫了,现在穿的这么正式,是又要出门?”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伸手帮我捋了捋头上凌乱的发:“何青山任务结束回来了,你没拉他上过床,对他始终存着份兴趣,放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跟我去收货吧。”

我心里一动,这是要带我去制毒厂?

他见我脸上犹豫的神色又哈哈的笑了出来:“怎么?不想去?”

“我真不想知道太多你贩毒那方面的事情,总觉得牵扯越深我越危险。”我捏着鼻梁说,表现出一副头痛的模样。

他一边幸灾乐祸的笑一边拉着我出门:“你从救了我开始,就被我这口泥沼陷住了,你跑不了的。”

当毒枭带着我开车四五个小时,来到偏南方的一处小镇,我一下车看到镇口白石牌坊上的镇名,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濑泊镇。”

我轻轻念出了镇名,心里不敢置信,因为濑泊镇有着保留完好的江南水乡建筑是省内出了名的风景旅游胜地,最离谱的是,濑泊镇连续五年蝉联了省内优秀禁毒村,结果毒枭带我来了这里!

毒枭牵着我的手走进镇内,镇子里的每个人都认识他,看到他了,年轻人都会亲切的叫他一声震叔,同龄人会叫他震哥,长辈会唤他小震,我们沿着镇内弯弯曲曲的小河步行。

我一边看他笑呵呵的与人打着招呼,一边像个导游一样给我介绍这边的风土人情。

每个路过的镇民脸上都是热情洋溢的笑容,与我所想不同,他们没有对我露出敌意,不知道是因为经常有游客观光,所以他们习惯了收敛,还是因为毒枭对我的亲昵让他们对我也有了信任,每个人看向我的眼神除了好奇便再无其他。

“呼……”

我被他拉着来到小镇最高的那栋古塔,我们拾阶而上,走到最顶上那一层,他把我抱进了怀里做了个深呼吸,伸了手出去招了招,让我的视线跟着他的大掌览尽眼前黄昏之下秀丽的山水,我突然觉得他这个动作像是在抚弄这些山水似的。

“这里白天的时候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谁不夸句好山好水好地方?可只要到了晚上,家家户户灯火通明乌烟瘴气不赋灵秀,每个人为了钱都拼了命的制毒,还要成品好,不然一晚功夫白费不说,我不收货他们拿不到钱。一家子的营生就指望我收货的时候接济,我不要,他们日子可就难过了。这就是濑泊镇不招待过夜旅客的原因,冬冬还喜欢这里吗?”他在我耳边低笑着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毒枭在耳边聒噪,我看着镇中小路上已经因为夕阳西下而成群结队出镇找地方住宿的旅客,推开他,不让他含着我敏感的耳垂戏弄。

“既然都是旅游胜地了,为什么还要制毒呢?开放民宿旅馆、特色餐饮、售卖特产与纪念品的营收,难道还不够这些镇民们过上好日子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对于不愿制毒贩毒,更倾向于安居乐业的,那些比较老实的小镇居民来说,那自然够了。可人嘛……”

他拉长了声调:“总是容易败给自己的贪欲,所以对于那些胆子大的居民来说,他们既要吃小镇旅游业的红利,也不会放过制毒贩毒能得到的暴利。他们可不会嫌钱多。”

毒枭亲昵的捏了捏我的脸,侧眼看向跟在身后的两位小弟。两小弟接收到老大的眼神示意,立马下到下一层楼一左一右守住了通往顶层的楼梯口。其实这时候古塔已经没有多少游客存在了,但防止还会有流连不去的旅人冒失的上到顶层来打扰老大与他相好的谈话,还是守一守稳妥。

眼见小弟们下去,毒枭让我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打开了自己的风衣外套把我罩进还带着他暖热体温的风衣里,搂住我,替我挡住了因为天空逐渐转黑而立马寒凉起来的秋风。

虽然他努力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更好的爱人时总是让我敬谢不敏。比如烦人的送花,令人无语的烛光晚餐,给我狂买衣物到衣帽间差点装不下,给我送值钱的但我并不感兴趣也不喜欢的小礼物和小物件,甚至是送车却又不准我单独开车出去乱逛,我想去哪里他非得陪着要跟我形影不离,豪车也只能放在车库里积灰……

但是他确实比之前要懂得体贴和照顾人许多,甚至会积极从我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就是他能猜中我心思的时候少,所以更喜欢张嘴问我,这次大概是通过我泄露出来的表情,他隐约猜到了我的一点想法。

他好笑的摇头:“你大概误会了,认为濑泊镇是在我手中变成这样的?”

毒枭叹了声才继续道:“濑泊镇是我干翻上一个集团领袖时候遗留下来的,嗯……算是遗产?不过对当时刚接手集团的我来说,我觉得濑泊镇是个烂摊子。”

“我起初刚到濑泊镇实地考察的时候,这个村子可不是这副样貌,新民楼和破屋烂瓦相互交错,制毒贩毒的小镇居民和不愿制毒贩毒的居民贫富差距两极分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视被黑夜笼罩下的小镇,全是为了迎合旅游文化而建造,极为清雅充满古味儿的青瓦白墙仿古两层式居民楼,已经完全不复当初一栋别墅旁便隔着两三栋陈旧破败穷苦危楼的模样。特意做旧了的青石板路上除了零散往镇外走的游客,居民们已经陆续收摊打烊。随着弯弯细河往里的镇内,路上完全不见人影,屋檐下的红灯笼在夜风中轻慢摇晃,垂下的丝绦随之起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好像那种大型密室逃脱的场地,四下空旷寒冷阴森的情境。

毒枭指着底下的居民楼说:“你看它现在的样貌应该很难想象当初这个乡镇是什么样子,因为偏僻,居民蒙昧,竟然还保留着封建氏族的族规。族长说话比律法都管用。”

“这个镇上的人都姓濑,镇长濑常富便是整个氏族的族长,名望很高。我当时来考察时,也是濑常富来接待的我。不得不说这人也是有些本事的。人脉广,会左右逢迎上下疏通。上至地方公安市长书记,下至地痞流氓三教九流,都被他贿赂打点好了。因此濑常富的消息总是特别灵通,所以上一代领袖还在时,会放心让濑常富带领镇上居民制毒贩毒而不用担心风险。”

他咂了下舌,似乎在为濑常富的本事手腕感慨:“所以我接手的时候濑泊镇的发展情况是停滞的,不愿制毒贩毒的人,依旧穷困潦倒只能靠着祖上一亩三分地等着老天爷赏饭吃,那些跟着濑常富制毒贩毒的则发家致富豪宅名车……”

“我自己成立了制毒厂,我喜欢机械化生产,更加高效便捷,制毒废料能专门处理不露端倪,品质也有保证,所以看不上濑泊镇搞这种小作坊营生。别到时候做出来的成品有问题,这要一外售坏了名声简直就是断自个儿财路。于是在濑常富接待我的时候,我就明确让他们换个营生,停止小作坊的生产。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还认氏族这样的封建糟粕,说话强硬不留情面。他自然是不乐意,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他作为整个濑泊镇居民的族长当时一呼便众人回应,把我们团团围住,要不是我把销路抓死在手里,半点不肯吐露,濑常富又害怕集团的武装力量,我们那时候可能都得折在那。”

毒枭看我听的认真,又把我搂紧了些:“不得已,我提议出钱投资他们小镇的旅游业,帮助他们彻底转变营生,这才出得镇来回到集团。整个旅游建设的改造施工持续一年半,等我再次接到濑常富的邀请带着人马回到濑泊镇的时候,这里的旅游业已经开始运转,原本穷困潦倒的镇民们抓住商机也因此逐渐富足。比起我初见濑泊镇时已不知改善多少。我以为濑常富这次总归安心别的营生,小作坊能关闭了,结果他带着我去了他家后院搭建的仓库,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他轻晃了下我,估计是一个人说太无聊,非得要我回应,我翻了个白眼特敷衍的捧了句,“看到了什么?”

毒枭用夸张的语气说:“近10吨的冰毒,400多公斤白粉,啧啧啧……”

他连连啧声,我却微攒了拳头,这么庞大的量……真的该死啊!

我脑子里想到戒毒所那些骨瘦如柴的吸毒者们,一旦毒瘾犯了,那副没有尊严疯癫痴狂不人不鬼的模样……

眼前又晃过时常面容端肃的父亲柔和了面容笑着抱起我亲的样子,还有眉眼温润的大哥摸着我的头告诫我要努力读书,一辈子都不要碰毒品时严厉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内心告诫自己冷静,要冷静。

但是我真的好想揍人!毒枭和毒枭所说的濑常富,都他妈去死去死去死!

心中翻滚着粘稠的恨意,我原本微攒的拳头,忍不住渐渐收紧了。

垂下头去,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情绪泄露在脸上,只能用这种方式藏住自己的脸。

毒枭把下巴搁我头顶,他应该是对我的情绪变化一无所觉,所以还在往下以讲故事的口吻继续道,“濑常富很得意的跟我说,这是他们三个月做出来的,让我们验货。三个月10吨,平均每个月就是3吨多的产量,就这份产能,这个小作坊也逆天了,我再也不能说让他作废的话。于是濑泊镇就成了现在这样的模式——白天由正常营生的镇民们接待游客,大家各自分赚小镇旅游业红利,晚上愿意跟着濑常富干的一个白天补眠够了,就爬起来在自己家里制毒,他们的生活物资都由白天做正常营生的镇民提供。”

说到这他嗤笑一声:“大概是想着互为邻里,同为一个氏族的,即使觉得对方制毒不走正道不妥,却还是无法冷下心肠不去照顾。这大概也是濑泊镇能维持这种白天黑夜两极分化运转模式的原因吧,在这里人是会袒护‘鬼’的。”

“既然如此,他们应该都很有钱了,那你之前说一家子的营生就指望你收货的时候接济又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在开展了旅游业后,还会想着制毒贩毒的人,他们无非是穷怕了。”他顿了顿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我倒是能理解他们那种心态,因为受够了贫困的苦,一旦有了钱就会贪婪的想要挣更多,穷怕了的人对钱的执着你是无法想象的。再来这些人都是突然进入到这个行当中,一做便是暴利直接起家,会给人一种钱其实很好赚来得太容易的感觉。这又是人的一项劣根性,来得太容易的东西不珍惜,因为总觉得还能挣,而且能挣得更多,所以花钱就不由自主变得大手大脚。那么一旦他们松懈,做的成品不好,收不到钱,又已经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旅游业带来的红利不够他们花销,你说他们难受不难受?所以我说我在接济,可一点没扯谎。”

我默了默,才抬起头来给他总结道:“所以濑常富还真的蛮厉害的,他让你投资小镇旅游业就是空手套白狼,让濑泊镇成了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简直就是最好的伪装。白天对各路游客迎来送往满足了不贩毒居民的营生,晚上夜深人静就生产毒品牟取暴利。好一招灯下黑,简直神不知鬼不觉。”

“想去见见他吗?正好他有摆宴席请我们去吃晚饭。”他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问。

“走吧。”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毒枭便松开了我,牵住了我的手,带我下了古塔朝镇内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听毒枭讲述起来应该是位厉害人物的濑常富,看起来其实与寻常普通年过半百的长者并无不同,笑起来的时候竟然还很和善。

这顿宴席是不是真的宾主尽欢我不清楚,但至少表面上还是很和谐的。

但这顿宴席最终还是仓促结束了。

当时毒枭与濑常富才酒过半巡,我一边吃着所谓的濑泊镇特色菜,一边看他两你来我往的劝酒,无聊的头顶快要长蘑菇,突然疯狗就带着秋夜的寒凉,气喘吁吁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附耳于毒枭说了什么,只见男人脸色一变,神情顿时郑重肃穆,身上威赫的气势炸了出来,把坐一旁想出声询问的濑常富给噎的老老实实坐在了凳子上,不吭声了。

毒枭登时站了起来,与濑常富表示提前离席的歉意,便牵着我走出了濑常富的家,一路往小镇外快步走去,疯狗紧随其后默不吭声,整个人却绷的很紧,凝着一股蓄势勃发的劲儿,让人侧目。

我能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是对集团不好的事,他们两个才会是这种反应。

等到了濑泊镇门口的白石牌坊处,毒枭把我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了我一下,然后把我推给了疯狗,他揉了揉我被风吹得凌乱的发说,“冬冬,你跟着青山先走。”

说着又把腰间佩戴的枪送到了我的手里,他郑重的扶着我的肩膀说:“别玩自杀,这枪给你防身用。这段时间我教你射击,你已经从频频脱靶到能打中,虽然远距离还是描边大师,近距离起码能打中物品了,好好保护好自己。”

他冲我交代完又偏向何青山顿了顿才以一种不情愿的语气道:“青山,好好保护他,集团里其余人始终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言论而无法信任沈冬,对他拥有潜在的敌意,所以我不能让其余人来保护他,我怕沈冬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青山,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不会伤害沈冬。即使我不愿你们有牵扯,可现在情况紧急,也只能将他托付给你了,带他去找裴七爷。”

疯狗应了声,抓了我的胳膊就走向停在镇外路旁的黑色轿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头,看到毒枭还站在原地望着我,见我回头看他,还冲我摆了摆手,然后转身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向镇内走去。姿态恢复了从容,完全没了把我带出小镇那一路疾走时的急迫。

上了车,和疯狗确定了车上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我坐在副驾驶上一边给自己系着安全带,一边懒洋洋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疯狗探过身来吻了下我的唇角,这才坐回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开着黑色轿车往国道疾驰。

“没忍住想亲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他说,见我摆了摆手一副催促的模样,直接简明扼要的把事情告诉给了我,“有外来户被那些黑老哥耍了,盯上了我们的货,想借我们的手给新人一些教训,到时候少不了一场火拼。”

我偏头看他:“消息是你透露出去的。”

疯狗点了点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和敏锐。”

“你也一如既往的靠谱稳妥,没有暴露自己。”商业互夸我也会的。

他轻笑了声:“例行公事,能削薄毒枭武装力量的机会从不放过,当然这次还存了私心。”

疯狗说到这,突然把车拐了个弯,从宽敞的国道开进一旁无人的小路,停靠在路边熄了火,车灯也都关闭了。

昏暗中听觉被无限放大,我听到“咔嗒”一声,应该是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紧接着左耳一热,有湿热的东西舔了下我的耳廓,我眯了眯眼睛,“你想干嘛?”

“我好想你,小柏。瞿震一见我回来就把你带走了,我暴露消息,一是例行公事给他制造点麻烦,二是让他不得不把你亲自交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喷出的热气撒得我左耳发热,听他急促的呼吸,怎么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发情了?

我伸手过去探索的摸到他绷得紧实的大腿,直接顺着大腿往上一摸!呵,这男人胯下确实肿胀硬烫的鼓起了一包。

“嗯!”

被我摸揉到性器,疯狗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在如此昏暗狭窄的环境下显得性感非常。

“你怎么就硬了?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干吗?”我好笑的说,有种想捏鼻梁的冲动,疯狗实在是太容易对着我发情了。

“斯拉斯拉”是拉链被扯拽的声音,我还轻碰在他胯下的手被男人的大掌牵住握在那根被释放出来硬立笔直又烫手的一根,性感低沉的粗喘响在耳畔,“小柏,我永远无法抵抗你的气息,闻到你的气息起反应实在太正常不过的事了。我能请求你摸摸我吗?”

我感觉就像被一条热情的求摸摸的警犬给缠住了,不给摸摸就叼着你裤脚不让走。我无奈的握住他粗长的鸡巴撸了一把,感觉有些不对劲,手往下摸了摸他的柱根和卵蛋,触感是一片带着淋漓汗意的湿滑,我不由大感意外,“剃毛了?”

疯狗舒服的哼哼了一声,自己挺着腰用鸡巴摩擦着我的手,气喘吁吁的说,“我耻毛太旺盛,感觉你不会喜欢,所以自己剃了,现在光溜溜的是不是摸着舒服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感是不错,只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跟瞿震学的?”

我任他握着我的手自慰,平淡的问道。

“没,我只会考虑你喜不喜欢舒不舒服,以你的感受想法为做出这种行径的初衷嗯唔……小柏你的手好嫩……你喜欢骚的吗?那我表现的骚一点?”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双手上原本的茧子在执行任务前就通过每天泡热水,拿浮石磨,再涂水杨酸膏的方式给去掉了,所以才会展现出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该有的细嫩。

我听他抖着声粗喘,隐忍着快感说话,握了握手中的鸡巴,逼得疯狗忍不住又闷哼了声。

他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擦得我满手心都是,在他腰臀挺动间,鸡巴不断在我手心摩擦出“咕叽”的轻微声响。

在昏黑看不清对方,双方还散发出独属自己的荷尔蒙,在不断侵蚀周身窄小空间的情况下,暧昧的水声让两人相互碰撞融合的气息变得旖旎万分。

我不免受了影响,清楚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却还是平静的回复疯狗道:“不,我什么都不喜欢,你做你自己就好。”

疯狗顿了顿,他不再动作了,问我:“小柏……是不是我太孟浪让你生气了?”

我听他声音带着小心翼翼,摇了摇头。都是男人,怎会不知欲念起来了就难控制?况且现在就两个人在不知哪里的荒郊野外,不用顾及场合,不用衡量情境是否合适。面前又是喜欢的想念很久的人,发了情把持不住想做些什么,我还是能理解他这份冲动的。更何况当初在天台时我就想好了,作为疯狗叛变上线坚决站在我这边的奖赏,只要情况合适,我会满足疯狗的肉欲。

我把和疯狗之间的情事看做是交易,如果能满足对方的欲望就能得到完全忠心的回报,这买卖我是血赚的。当然我不会把这份冷酷的心思告知给疯狗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和他的这种事看做交易一场,主要目的是为了让我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并不是为了作践他人情感的。

在疯狗明确知道我不会回应他情感的情况下,再把这份本是对我自身的冷酷摊开来在疯狗心上狠扎一刀,属实没有必要。

我没有听到疯狗的声音,只有被放轻的呼吸声还在昭示着男人的忐忑。

愣了下,我想到现在环境太昏黑他未必看得清我幅度不大的摇头便出声道:“我没有生气,你继续吧,做你想做的。”

一声明显的吁气声,很清晰的向我传达他如蒙大赦的心境,我的手被他冒出热汗而变得潮湿的大掌包裹着继续在他那根鸡巴上撸动起来。

我感到热源的靠近,疯狗滚烫的呼吸吹拂在了脸上:“那,小柏,我能做点更过分的事情吗?”

男人含了情欲而沙哑下来低沉富含磁性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色气满溢。

我解开缠在身上的安全带,伸出没被握住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脖子插入坚硬的发丝间,抓拽住他浓密的头发,将他强势压向我!

靠着直觉,我张嘴咬在男人丰润的唇瓣上用力啃啮了下,“哼唔!”疯狗吃痛的哼唧了声,松开了齿关我贴着他的唇说,“做你想做的,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他呼吸一滞,马上便激动的急促大喘起来,我的手被放开,眼前一花身上一重,便被抬起了脸来承接男人狂热又温柔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那熟悉的,信徒对待神明恩赐般珍重的味道。

在激情又不失温情的热吻中,疯狗调整着姿势分开双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他带着烫人温度的手掌轻扫过我的脖颈,隔着布料抚摸我的胸腹一路点火往下来到被皮带束缚的腰际,简直称得上急切的解开了我腰间的皮带扣!裤头拉链被用力拉扯开,内裤也被剥落,我已经硬立的鸡巴在失去束缚的那刻霎时弹跳了出来!

一片昏黑中他稍稍抬头结束了这个吻,预料他有所动作,我放开他的头发,看他在我身上小幅度的晃动。

“悉索”的衣物摩擦声刺激着因为情欲浸透血脉之中而鼓噪不已的耳膜,过近的距离让我看到他微侧了身,两条长腿一条跪在我的座椅上,另一条向下抻抖着把裤管彻底抖落出去才弯曲回来重新跪在了座椅上。

疯狗身形太过高大,足有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在狭窄的轿车空间内只能委屈的佝偻着上半身,却不妨碍他灵活的动着肩膀收着手臂脱下上身的外套。

将外套扔到一旁的驾驶座上,我看他扶着我的鸡巴就压下腰臀,就这么打算把我鸡巴含进屁眼的样子,惊得正想张嘴出声制止他,但疯狗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这样不妥所以临时停了下来。

我刚松口气,可不想再像上一次春药事件上杜三那样又把人给搞肛裂了,就见疯狗侧过身去驾驶座从外套里掏了手机出来。

他解了锁,屏幕的微光让习惯了昏黑环境的视野骤然一亮。我看清他身上还留了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也不知道这背心是买小了还是本就如此,将疯狗本就壮硕的胸肌勒的越显鼓胀。低胸的样式,让两片肥厚紧实的胸肉受挤压而显得深邃的一条沟壑清晰明了的凸显了出来,性感的抓着人的眼球,就连下方八块腹肌的轮廓都清清楚楚的勾勒了出来。

我倒吸一口气,觉得疯狗穿着这样一件背心,比直接赤裸在我面前明显要色气的多!

他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潮红遍布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小柏,你帮我拿着手机好不好,我想看着自己是怎么把你的鸡巴吃进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焯!

他怎么这么骚啊!

我受不了的拿过手机,在疯狗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拉住了他:“再怎么急你也要做一下润滑和扩张啊!不怕肛裂做出血吗?”

“我来之前已经做过准备工作了,差不多能吞三根手指的时候,我才赶过来的。”

嘶!

我焯啊!

这特么早有预谋啊!

我便松开了手,老老实实的举着手机屏幕,用屏幕散发出来的微光对准了我们即将相连的下体,懒得操心了,静看他的骚操作。

疯狗先是摁住座椅下的升降按钮,将椅背整个放了下去,让我平躺在了座椅上。他自己却是两手掀了背心的衣摆往上撩,裸露出交错遍布着浅色伤痕的精壮腰腹。他壮硕的胸几乎是在背心掀开的那一秒等不及的鼓了出来!可疯狗又没彻底将背心脱下,只将背心勒在锁骨下方的胸口处,将鼓胀富有弹性的胸肉勒出了一线鼓胀的肉痕,最后张嘴叼住了背心的下摆,便双手往下,低垂了头,弓着腰,一手扶住了我的鸡巴,一手往后掰开了他自己的臀瓣,腰臀开始往下压。

我怀疑他那个角度是否看得清整个肛穴吞吃鸡巴的过程,可我这个仰视的角度却能看的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润滑液还是他自己分泌的肠液流淌了出来,将腿根那片染得湿亮,一口较他古铜肤色要浅上许多的穴口,湿漉漉的有点肿胀,被掰着臀瓣的手给拉扯的歪斜,露出了一点粉嫩湿红的内里,艰难的翕张着。

疯狗扶住了我的鸡巴,领着我的龟头好似在找位置那般在股沟磨蹭,好几次擦过菊穴后,他终于确定了位置般将我的龟头精准的顶到了肛口,敏感的马眼立马被濡湿的穴口给吻住了,糯檽的缩含着给我带来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呼吸一下子急促不少。疯狗敏锐的发现了我的变化,受到鼓励似的,扶稳了我的鸡巴开始下腰用他据说是做好准备工作的肛穴吞吃起我的鸡巴来。

不知是不是他穴口肌肉的弹性太强,恢复效果太棒还是怎么,虽说他那口肉穴是有湿润扩张的痕迹,可我龟头顶进他肠道的过程可谓阻力重重并不顺利,疯狗自己都咬紧了背心下摆憋红了一张脸,满头满脸的大汗,显然也并不轻松。

所以说还是新手的时候就不要心大的挑战一些比较有难度的姿势啊!这要躺的是他,我抱着他的双腿硬挣都给他挣进去了,也不至于磨蹭了半天两人都汗水淋淋鸡巴才进去了一半多。

疯狗大概是留意到我的隐忍,他突然不再缓而稳的吞进,而是势猛的往下一坐!“啪嗒”一声,他屁股与我大腿狠撞在一块,将我整根吞吃到底!

我的鸡巴像是被个小几号的鸡巴套子突然之间套了个猛的,起初是微痛但痛过后是巨爽!

这是我操人以来第一次,只是插进去就有这么强劲的吸力!那雏嫩温热的肠肉,遍布细密的褶皱与结环,裹挟湿滑的润滑液和肠液,就像在给鸡巴做精油按摩似的,从龟头马眼到茎身柱根,没有哪一处不被肥软的骚肉推挤吮吸!大概是疯狗身体太过健壮肌肉丰满的原因,那推挤的力道十足,只让我不断升起火花般的快感朝四肢百脉炸去!

而疯狗自己也绷紧了身体,咬着背心下摆长长的嘶鸣了声显然也刺激不小,他不停抖动抽搐的臀腿又带动着肠肉微微抖颤,给我带来更大的刺激,让我也忍不住呻吟出声,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免得大戏还没上场就先让他这口让人销魂的肛穴给缠磨的精关失守,绞出精液来,我这万子千孙可不能死的这么丢脸!

听见我的闷喘和无法忍耐的呻吟,疯狗很快从被前列腺遭到碾磨,肠道被彻底贯穿的快感中醒过神来,他齿关一松,被大片唾液浸润的背心下摆被衣服自带的弹力卷得一起勒紧胸口那一圈凸出的肉痕中,将两片大胸脯肉往下压的鼓胀成两团,再加上他又躬着身子,以我的视角看来,他激凸着褐色小奶尖儿垂下来的胸肌像是两团女人的大奶似的,除了欠缺一些柔软,真的是能以罩杯来衡量的程度。

“舒服吗小柏?”他颤着声儿的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他声音有些虚弱和恍惚,往上抬了抬散发微光的手机,看到他介乎痛与爽之间的纠结神情,反问道,“你呢?痛吗?”

“不,我好高兴。”他滑动着性感的喉结,俯下身来抱住我亲了亲我的眼睛,动起腰臀来,开始进入正戏吞吃起我的鸡巴。

他粗喘着轻哼着呻吟:“你不知道我多少次午夜梦回,梦到我被你压制着被你粗长的鸡巴在屁眼里捅了又捅。我想被你完全捅穿彻底占有想了太久太久了,现在的我真的好开心。”

支着手臂,疯狗撑起自己的身体认真的看着我,神情是如梦似幻痴迷而亢奋的,他以愉悦的语气说,“我终于彻底属于你了小柏。”

我感慨他对我的用情至深,竟完全像个祭品一般自愿献祭被享用,而不是想用自己从我这里换取什么获得什么。

抚摸他被汗淋湿的鬓发,我抬头亲吻他的唇:“锋哥,大胆一些,做你想做的,趁我现在也还属于你的时刻。”

疯狗完全被我的话所俘虏听不清我语气中蕴含的怜悯,他双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将自己上半身撑起,脸上带着激动亢奋的深红,深吸一口气,提腰缩臀的突然将上下骑乘吞吃我鸡巴的动作加快了两倍不止,一时我也只能看到他不断上下的残影,鸡巴被紧绞死缠着吸力强劲推力十足的肠肉裹挟着快速摩擦的感觉简直爽的我不断轻哼出声。

我能感觉到他用力的强猛,连带着座椅和车体都在跟着摇晃,而车身摇晃的震动又传回给了我,在疯狗强劲凶猛的动作间借着微弱的弹力见缝插针的在疯狗腰臀落下时顶上,给两人带来更大的刺激。

一时之间,摇晃的车体内,男人的粗喘浪吟与浅哼低叫此起披伏,“噗啪噗啪”的皮肉脆响与“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交相辉映。

情欲的火热与旖旎充斥狭窄又昏暗的轿车空间,令人目眩神迷,燥热难当,大汗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狗硬胀的性器不断拍击着我的腹部,竟然都有些刺痛,没一会儿就感觉腹部一热,不用说,他又出精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出精,我则依旧在他高潮中不断厮磨绞缠吮吸缩含的肠道中,艰难的守着精关还没射出去过一次。

正酣战着,窗外突然想起敲击声,把正性爱中的我们惊得全绷紧了身体,这一绷我瞬间难顶,本就在他推挤力道十足吸力强劲的穴肉内难以坚守,疯狗一绷整个肠道推搡挤压按摩着的力道瞬间提升,布满褶皱的内壁猛的缩含绞缠,吸力瞬间高了几个度,我再忍不住精关一松射了,明显能感觉到到被我内射的疯狗身体僵了僵。

我两还没来得及动作,外面又响起了敲击玻璃窗的声音,伴着口音极重的问话,“咩啊?里面有人嚯?”

他还又敲了敲,我正疯狂头脑风暴时,骑在身上的疯狗又凶猛的上上下下的骑起我射了精还没完全软的鸡巴来,连着座椅带着车体摇晃,嘴里却粗着声音吼:“汪汪汪!汪汪!”

疯狗叫的简直像条择人而噬的大型恶犬,把外面的人吓的叫了一声。

“吓!”外面的路人惊呼,“原来是狗喔!骇死个人哩!”

“汪汪汪汪!汪汪汪!”

疯狗的恶犬叫声让外面的人骂了几句,车门被踹了一脚的声音传来,直到路人叽里咕噜的叨叨声渐行渐远,我才由屏住呼吸的状态恢复正常,摸了摸疯狗汗湿的发赞赏的说,“乖狗狗不叫了,人已经走了。”

疯狗把我的手拉了下来,伸出红舌舔了舔我的手心笑道:“是,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被疯狗抱着好生耳鬓厮磨了会儿,因情欲而蹦跳不已的心脏逐渐平息,急促的呼吸也趋于平缓。

感觉还把我鸡巴含在体内的疯狗,那口紧致销魂的湿嫩穴道又在不老实的缠磨吮咬起来,我伸手摸到他鼓鼓囊囊的大胸肌上。

大概现在是比较放松的状态,他胸肉是软着的,我手指能轻易掐陷进去。指尖摸索到他硬立的小奶尖儿,我毫不客气的揪住一拧!

“唔!”

疯狗痛哼了声,原本软着的胸肉瞬间紧绷得邦硬,潮热湿嫩的肠道也跟着绞紧,让我还泡在他里面本来软下来的鸡巴差点半硬。

“老实点,别惹火了。”我平淡的说,推了推还在身上粘糊的疯狗。

他哼唧着流连的吻了我好几下,就是不愿动,还拿他的大胸和又勃起的鸡巴蹭我,用骚浪贪吃的肠穴不断夹含我的鸡巴。

这般耍赖的模样让我想起警队里很喜欢黏着我的那只黑背,见到我总是第一时间冲上来,把我撞倒了就扑在我身上伸了舌头狂舔我的脸,舔得我满脸都是它的哈赖子,扒都扒不开,哪里有半点平时端坐着那副谁也不理的高冷模样?

我无奈又好笑的伸过手去狠拍了几下他的屁股:“好了好了,这又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情况合适你想要我都可以。所以今天先到这吧,你好好给我说说那个裴七爷是怎么回事。”

疯狗虽然还是不太情愿的样子,起身时磨磨蹭蹭的动作也向我透露出不舍,尽量延长着我这份暂时属于他的时刻。但他到底不敢彻底忤逆我,只得提腰抬臀从我鸡巴上拔了出去,翻身坐回驾驶位。

看他矫健的身姿,这一番激烈的性爱好像没对他造成太多消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启动车子开了车灯,一直昏黑的环境好歹有了光源。疯狗掏了包抽纸出来,抽了一些敞开大腿往股间擦,其余的都给了我。

他一边整理着自己一边语气平静的说:“裴七爷姓裴名廷鹤,原先是重门黑道世家裴家的第七子,现在是洗白成功的裴氏集团董事兼执行总裁。”

我开了车内头顶的灯,抽了几张纸来擦拭腹部胯间的一塌糊涂。结果这么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原本雪白的大腿和腹部上呈现大片的红,像是被人扇出来的似的。

疯狗瞥了一眼过来也看到了我腿间的景象,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干笑着向我道歉:“对不住了小柏,我太激动了,用力过猛。”

“没事,只是看着比较触目惊心罢了,我也没觉得疼。”摆了摆手,我把突然歪了一下的楼给掰正了回来,“听你说的,细思极恐啊,既然是行七,这掌舵人怎么也不该轮到他啊。”

疯狗穿好裤子冲我点了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他是家里的老幺,家主的位置本该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毕竟前面还有虎视眈眈的六个兄姊。”

“那……”我拖长了语调,毫不掩饰语气里的疑惑和不确定。

“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吧。”疯狗把汗湿到半透明的背心重新剐了下来,罩上了外套,“他把自己的兄姊们全杀光了。”

“什么?!”我大惊。

我是有猜这裴七肯定是做了什么的,可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狠毒!

手足相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我这样拥有哥哥姐姐关系还很好的人是完全无法想象的。

不过一想到裴七洗白前纯黑道世家的身份,那样的家族之间就算最亲近的人也难有什么真情实感。

可直接将自己的旁系亲属全部铲除杀死,这样的做法不管是谁知道都要说句做的太过决绝了吧?!

我仅仅只是通过这点,都大致能猜到这位裴七爷是位多冷心冷情心肠狠毒的货色了。

疯狗看我这副吃惊的模样轻笑了声,随即神色郑重严肃起来,一双深窝眼紧盯着我:“瞿震和裴七爷的关系很好。瞿震能坐上贩毒集团第一把交椅少不了裴七爷在背后支持,而裴七爷杀上家主之位一路腥风血雨里也没少了瞿震的影子。瞿震对你付出信任了,可裴七爷却没有。小柏,你在面对这只老狐狸的时候,还是要万分小心,如果露出端倪……没事,总归有我在,即使你暴露了,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逃走。”

我正好把自己收拾妥当,系好腰间的皮带,听到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伸了手去揉乱了他一头还带着汗意的浓密黑发,“傻吗?这样不就把你自己都给暴露了?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应付,总归我只是在他那暂住躲避瞿震那边的麻烦罢了,不会有太多牵扯。”

疯狗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不由点了点头,拉下我的手握住了,贴在了脸侧,深窝眼深情的注视着我,“毕竟是你,我很难不关心则乱,也希望一切顺利只是我在关心则乱。”

“好啦,走吧,总归这次你都会在我身边保护我,要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你到时候提醒我就好了。”

我抽回了手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一边说一边催促他将车开上路。内心却想着这样的人躲着点,少发生交集不就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任务目标,我管他多毒多狠呢。既然这裴七与瞿震关系很好,那看在瞿震的面子上,裴七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疯狗冲我笑了笑,表示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踩油门驱动轿车重新驶上了国道。

疯狗驱车带我来到裴家老宅重门墅区的时候,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三四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家老宅看起来占地面积不小,被仿古的青瓦围墙给合拢包围了起来。

之前我坐车里从远处看的时候,觉得像京市的四合院,这一靠近了才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反而更像苏州园林。

等车停下来的时候,早就有人站在门外相迎。

我和疯狗下了车,便有另外的人从疯狗手中接过钥匙,将车开了出去一转眼就消失在青瓦墙的转角,大概那边去往的是驶入车库的后门吧。

“沈冬先生,七爷已经提前吩咐邀您往茶室一叙,共品佳茗。”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卑不亢的做出请的手势,先一步走进了宅院大门带路。

我与疯狗对视了眼,跟着西装男在这座古典雅致又安静诡异到极点的园林中七拐八拐起来。

途经亭台水榭,那一池夏荷已然枯败,有花匠乘舟正在做着清理,顺便放下一朵朵睡莲。

一边是生机勃勃姹紫嫣红的睡莲,一边是亟待处理凋谢腐败的枯荷,两相比较的巨大反差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着实不小,就像现在到了茶室后,我看到盘腿坐在上首,身上着一袭宽松青衣的裴七爷时,给人的感觉一样。

此时,男人正抬着紫砂壶沏茶,长袖宽口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修长分明的手指提在深色的茶壶柄上显得越加剔透。沏好茶,他端起玉白瓷杯抿了口淡色的茶汤,这才抬了一双柳叶眼清冽冽的扫了过来。

我望着眼前的裴廷鹤,他面容俊雅,气质出尘有儒士之风,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矜贵自成风流,坐在那品茗就像喝着仙酿的谪仙似的。就算事先听疯狗说过他弑兄杀姐凶残至极,我也很难把之前脑子里那些形容绝世毒物的贬义词与这样一位玉人挂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人不可貌相。

“沈冬?坐。”

对方可真是惜字如金,我恹恹的看了他一眼,走近,在他对面坐下,视他身上逼过来的超然气场如无物,也懒得回答他毫无意义其实已经确认的问话。

疯狗亦步亦趋的站在我身后,他身体绷得很紧,我能感觉到他如临大敌般的警惕和隐藏的敌意,便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掌。

疯狗愣住,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裴七面前这么不避讳的亲近他,不过他很快看懂了我眼底流动的神色,默契的演了起来,自己后退一步将手掌从我手中抽出。

我们之间的互动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忌,自然被裴七看了个囫囵,他又端起手中的杯子喝了口,放下杯子,在明知我是毒枭情人的前提下,半点没提刚才的事,面色淡然的伸手示意我喝茶,“自家种的新茶煎炒而成,尝尝看,味道还不错。”

他盛情相邀,我自凛然不惧,端起茶杯就来了一口,焯!差点没给我苦的胆汁给吐出来!

这裴七见我脸皱成一团露出抹淡笑来:“品茗品茗就是不能急,你若将茶汤稍微含在嘴中一会儿,它自然回甘就不会如此涩苦。”

“我一市井小民,怕是享受不来。”我猛咽了几下口水吞下这份苦涩,其实舌根处已经有了回甘的甜味,这简直救了老命,好歹让我维持住了语气的平静。

裴七点了点头像是认同了我的话又像是只是表达了解,他语气淡淡的说:“老瞿也许相信你是小市民,但你是否真是可说不准。前阵子老瞿的集团内部流言四起,我多少也听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里一紧,莫非我是警察的言论还流传的到处都是了?

“能赢得老瞿和杜三的青睐,仅仅只是个小市民可做不到。”他盯住了我,仔细打量起来。

他这番做派坦荡,倒也没让我觉得多冒犯,听他说的原来是3p桃色事件,我登时便心下一松,往后靠向身下这张梨花木椅的椅背,懒散的问,"没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裴七爷竟也对这种桃色新闻感兴趣。"

“毕竟一位是我的至交好友。”裴七爷顿了顿,以更加没有情绪的声音道,“另一位是我的商业劲敌。”

“我了解我的好友和敌人。”

说到这,他悠然的提起紫砂壶给自己沏好茶喝了口,微眯了眼睛表情闪过一瞬间的舒适,淡淡的说,“我曾以为老瞿的伴儿会是个温柔贴心的可人儿,杜三这个神经病活该孤寡终老。”

说到这,他放下茶杯,白皙修长的手指点着紫檀木的桌面,敲出“咄咄”的声响,像是要敲进人的心里将那些鬼祟全敲打出来似的。

疯狗的呼吸放轻了,似乎也被裴七此刻释放出的气势所迫,我却不为所动。

气场这种东西,对于前世被虐杀怀着满腔浓稠恨怒,日日在疯癫与清醒徘徊的人来说,不足为惧。

我直视他问:“冒昧问一下裴七爷今年高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敲击桌面的手指一顿,淡淡的看向我:“高寿抬举了,虚岁36。”

我点头:“不抬举,我虚岁23,裴七爷比我大13岁,完全当得起我的叔伯辈了。”

“所以裴叔叔,咱们能有话明着说吗?我年纪小遇上的事儿还没你吃的盐多,裴叔叔你说话这么七拐八拐的,我很容易听不明白的。”

我这话说的客气,内容可不客气,我都听到现场响起了两声抽气声。一声来自陪侍裴七爷身旁等候吩咐的西装男,一声来自我身后的疯狗。

“那我直话直说了,小朋友可别嫌难听。”

裴七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抿了口,然后将茶杯中剩下的茶汤往茶台中央镂空承接废水处利落的一倒,再放下茶杯,玉白瓷杯底部与桌面碰击出清脆的响。

“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我很好奇。”

他说着,一双清冽的柳叶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明明的想扒掉我层皮直击内里那般丝毫不加掩饰,面上却依旧淡定自若出尘而优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怪物谈不上,我就是有点发神经,时常觉得活着没多大意思很想死一死。”

我平视他探究而来的目光,不闪不避,面上带了疑惑:“你还别说,我也不懂他们为什么会对我这么上心。是看上了我的颜值吗?除了这个我也没发现身上还有什么招人喜欢的闪光点了,你说呢裴叔叔?”

裴七听了我的回答,没有回复我的提问而是眉头一动淡淡的反问我:“你,不喜欢他们吗?”

我嘴角动了。

以现阶段非常糟糕的心理状态来说,我无法露出正常的笑容。因为心头沉重的负面情绪让我的潜意识失控,抵制着大脑的指令,造成我面部肌肉在做出一些表情时会非常不协调。

这也是我很少笑的原因,在正常情况下我不想吓人。

也不知道这种因为心理疾病而丧失部分表情管理是只属于我个人的个例,还是其余患者皆是如此。

不过现在我听到裴七的话,是打心眼里想笑,忍不住的那种,只得垂了头掩饰,但好像反倒起了反效果。

通过面前茶杯中浅褐澄明的茶汤反射出来的景象来看,我微垂了头,长刘海将昳丽眉目遮掩,露出我笔直的鼻尖,薄红的嘴唇牵出怪异扭曲的弧度,皮肤又在夜深的室内灯光下呈现出失了血色的病态苍白。显得我整个人瞬间诡异的像是鬼片中被厉鬼附身的人一般,透着股渗人的阴冷。

某种程度来说,也确实如此。我灵魂中所怀揣的戾气可比那些鬼片里的厉鬼不知道浓郁多少倍,不过是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壳子里罢了。

啧。算了。已经失去表情管理我也懒得再做临时补救暴露自己的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掀了眼皮,透过刘海的间隙和阴影与一直盯着我不放,仔细观察着我一举一动的裴七对视。

我语气平淡的说:“抱歉,我笑起来可能有些吓人,可我太想笑了……”

“你在说什么呢?裴叔叔?我喜欢他们吗?”我说到这的时候甚至忍不住将本就扭曲的笑容扩大了些,看起来越发诡异疯狂,“我连自己都厌恶透顶,我会喜欢他们吗?哈哈……”

放弃收束表情的我现在是完全free的状态,甚至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当我听到他们对我吐露真心向我表白的时候,你猜我在想什么?我在想喜欢和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啊?然后开始搜刮自己有没有这种东西,结果我翻遍了都找不到呢。我没有喜欢这种情感也没有爱人的能力,所以裴叔叔你说我喜欢他们吗?哈哈哈……”

我眼见着裴七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一双柳叶眼中的瞳孔骤缩,我癫狂的模样大概是真的蛮吓人的,那位陪侍在裴七左右的西装男人都忍不住上前一步挡住了我盯视裴七的视线。即使很快被裴七推开,那西装男脸上的警惕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疯狗猛地上前来将我搂进了怀里,他身体绷的很紧,隐隐发抖,沉声道,“七爷,夜深了,我们赶了很久的路,难免精神不济。还请七爷先安排我们下去休息吧,麻烦了。”

他隐含怒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的,我的脸被他埋在腰腹。闭上双眼,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拉拽收束我发散出去的负面情绪。

曾用癫狂应付过一次毒枭的试探,效果显着,这次虽不是我有意发癫,只是被裴七的话给引发了小小的失控,但看起来效果也不错。起码知道我是真的神经的情况下,裴七不会再采取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度来试探我了。

果然,面对针对性有目的的试探,不讲道理不按牌理出牌的发疯是很有效的解决方式。

我其实多少觉得有些可惜,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一发现不对劲阻拦的太快了。不然,我还真有心想通过裴七来测试下我能疯到哪种程度的。这有利于我对释放内心负面情绪的把控,往后再面对各种试探场景会更游刃有余一些。

七爷吩咐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疯狗把我搂抱起来,跟着西装男往茶室外走。我已经情绪收敛的差不多,即使眼底的疯狂仍有残留,起码表情上恢复了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偏过头去侧着脸斜视还端坐在上首纹丝不动的裴七,他面上也恢复了淡然,那双柳叶眼依旧紧盯着我,所以我偷看的视线被他抓了个正着。

在裴七牵扯嘴角露出的淡笑中我平静的转回了头。

虽然说是应付过去了吧,但感觉裴七并没有因为我的发神经而抵触我,总觉得他对我兴趣更浓厚了几分?

搞不明白。

不过我很快放下了,反正他不是我的任务目标,我不需要放在心上。

西装男带我们来到住处,问了我们的尺码,就去置办我和疯狗的换洗衣物去了。

疯狗把我搂进分给我的房间,门刚关上,他就把我抱了个满怀。

这个拥抱的力道很大,勒紧着我恨不得把我揉进骨血的力度:“小冬,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心理问题?”

很好够谨慎,没有直接叫我真名,我抬手拍抚他因肌肉紧绷起来而坚实的脊背,“老毛病了,不碍事。”

“所以,你不是说说而已,你真的有自毁倾向。”他颤着声儿的说,身体抖的很厉害。

我轻拍着他:“有,但不碍事,我能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他说到最后声音几乎轻到听不见,带着轻微的哽咽。

我推开疯狗,面无表情眼神严厉的看着他:“如果你也变得像他们一样情感泛滥,我对你会很快失去兴趣,请你时刻记得在我面前保值。”

我在警醒告诫他不要感情用事,疯狗听懂了,牵出勉强的笑揉了揉我的头,“知道了,明天我去求裴七爷为你请个心理医生吧?”

“不用了,你外出任务的时候,瞿震就有为我和祁楠请心理医生。”我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现在你也看到了,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毕竟心理医生的治疗过程需要病患敞开心扉,通过聊天交心等方式摸索出病患的真正症结才能开展有效治疗。可我的经历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所以注定心理治疗对我没有用处。

我推着疯狗去了门边,打开了门说:“好啦,你也早点休息吧,折腾到这么晚大家都累。”

疯狗欲言又止好似还有话说,但我那种神经过于紧绷的疲劳感又熟悉的回来了,是真的累到很想直接倒头睡。他也看到了我不耐的神色,终归吞下了想说的话,和我晚安后出了门往一旁分给他的房间而去。

我合上门,往铺了新被褥的床上一躺,放空了头脑停止了思考,什么都不想,让持续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竟不知不觉有了困意,等到那位叫李晔的西装男送来换洗的衣物,我撑着睡意洗完了澡,这才钻进柔软的被褥里进入了睡眠状态。

一连好几日过去,与我所料不差,自从那次试探后,裴七虽然偶尔还会显露对我充满探寻和兴趣的眼神,多数时候却是相安无事的。

我们会一起共进三餐,偶尔会被他叫去喝茶看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再刺激我问些充满针对性和探究的问题,而是聊些实事与我所看的书。

不得不说,和裴七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是很舒服的。他会不吵不闹做着自己的事,偶尔出声与我交流也不会让人觉得冒犯和不爽。

从这就能看出老狐狸的老练世故了。

他想让你觉得如临大敌,可以一句话就让你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想让你如沐春风,也可以几句话就让你舒适无比,不会感到突兀和排斥。

可他越是如此,我内心越无法放松,时刻警惕着避免被他套话,神经几乎每天都在紧绷,只有晚上睡觉时候能放松一些。

不过今天这日复一日乏味的日子终于有所改变。

面前这顿丰盛的中饭终于不再是只有我、疯狗和裴七三个人在那相顾无言的吃了,我们三之间多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人已经初步步入老年,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貌似是裴氏集团的董事。

我本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碗里饭的,什么时候身边突然多坐了个人也不关心。

等我发觉不对的时候,裴七和这个老男人已经相顾无言,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疯狗在我一旁已经停止进食,警惕的盯着两个争锋相对的男人默不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边还愣着,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刚放下碗筷低了头伸手进裤兜想去掏,突然看到一边的疯狗脸色一变往我这边扑过来!却还是慢了一步,只剐掉了我身上披着的夹克外套。

我被脖颈间那股巨力钳住,粗暴的扯着我起了身,让我猝不及防下上下齿关猛的一碰,咬破了夹在齿关间的下唇内皮,口腔内霎时充斥一股铁锈味。

脖颈间刺痛,我视线向下扫,发现男人手里捏着锋利的刀片正搁置在我颈动脉上,“七爷,我提议的那个收购方案明明没有问题,为什么你要否决呢?不仅否决还要打压我的人,现在我底下的小组全被你打散了,这还让我怎么在集团混?七爷你不能这么做啊,好歹看在当初我跟着你在道上四处打拼的份上,你不能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疯狗急的直接掏了枪出来对着挟持我的老男人,可老男人一看到他携枪,就用手中的刀片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威胁得疯狗放下枪来,疯狗担心我的安危,不得已把枪放置到了桌面,只满面焦灼的看着我。

裴七也同时制止了陪侍身旁的李晔掏枪待射的动作,面上不为所动,淡然的看了过来,“方案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要牵连无辜。况且你拿他威胁我,你的愚蠢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我裴廷鹤杀兄弑姐,连亲爹在面前中枪了都没理会,你觉得我会在乎他?”

清楚的感觉到挟持我的老男人身体一僵,我看向裴七,他一双柳叶眼清冽冽的望着我,“还等什么?多好的机会。”

是的,很好的机会。

手机依旧在裤兜里铃铃作响的震动着,可我放在裤兜里的手却摸的不是手机,而是被挟持的那刻就摸上了与手机相贴在一起的手枪,那把瞿震送我的枪。

感谢裴家置办的衣服裤兜够深,不然我要是把枪放在外衣口袋,那一开始就会被疯狗给扒掉,失去自救的机会。

我在裤兜里用拇指摸上枪的保险顺便打开,手指握上枪柄肌肉记忆让我瞬间做好握枪姿势,我速度极快的掏枪手腕向下反转枪口顶在身后连开两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身后的老男人在中枪后反射性痛叫出声,颈间的力道一松,我立马抬枪敲砸在他捏着刀片的手上,将他手中刀片打飞后,我曲肘旋身一个肘击猛砸在他太阳穴处,男人登时便软倒在地。

也是巧了,男人一倒地,我手机就不响了。

疯狗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正要冲着裴七说话,我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手下掐了他一把,让他不要说,免得冲撞。他一个集团三把手,身份地位都比人差一截呢!还是少出头为妙。

不过这事还是要讨个说法的,都没事先通知就来了这一出,好好的饭也吃不了了,让我也有了脾气。

我:“裴七爷这是怎么回事?希望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他心大了。看上了我董事长的位置。长汀旧厂看似没有问题,实际上是个深坑。我是因为晋门杜家杜三没有收购长汀旧厂,而上心派人去探查了一番。这才发现那厂子下是个古墓,谁收购谁血亏。他就是想用收购长汀旧厂的方案来拉我下位。”

裴七淡定的从李晔手中接过刚从一旁的医疗箱中拿出的止血棉,走过来,将止血棉捂在我刚刚自救时,老男人受枪击手上一个不稳划出的伤痕。好在没划破颈部动脉,只是割了个浅口流了些血出来罢了。

“所以你早就预料到有这样一场闹剧?”我推开疯狗朝裴七问道。

疯狗被我推开好像也意识到自己不妥,规矩的收了手去,面上一派隐忍克制,演的可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内心给疯狗点了个赞,然后看向裴七,他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坐下自己按住止血棉,这才淡然的说,“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挟持你而不是挟持我。”

“撒谎!你积威深重,他根本不敢。你料到我会是那个被挟持的炮灰。”我瞅了眼被枪声吸引来的人,正合力把地上躺着的那位中了两枪不知生死的老男人拖出去。

“老瞿跟我说他教过你开枪,要我督促你学习射击不要荒废。他既然教过你射击,按照我对老瞿的了解,他肯定会送枪给你。”裴七在我面前坐下,清隽的脸上表情淡淡然如出尘谪仙,“通常外人进裴家都要搜身,不准携带枪械,但是你们两个我特意吩咐了不用,所以发生这样的事只会有惊无险。”

他顿了顿,一双柳叶眼像深秋潭水那般寒凉,淡然的说:“既然学了射击,就要学以致用,枪是用来杀人保命的,你刚刚做的很好。”

我微眯了眯眼问:“我要是反应慢点被切了大动脉呢?”

裴七冷淡道:“隔壁有我叫来的私人医护,能确保你受伤的第一时间就医,除了要受点疼总不会真有失血过多致死的危险。”

“老瞿虽然要我督促你学习,可我也不是什么学生都教,你要是连这点危机都处理不好,根本不够资格让我教。好好的当只金丝雀直到哪天殒命也不错。”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问我:“第一次开枪不再是打靶子而是打活人的感觉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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