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浸透内壁的天神和恶魔()(1 / 2)
('本次展览的主人百无聊赖地拿起终端写写画画,像是在设计着什么新作品,还时不时还翻出各类数据进行对比查看。
兢兢业业的小助理找遍了整个展厅,才在某个隐蔽的小角落里看见了就这么坐在地上玩终端的老板。
“老板,不好了,好像有人往石膏像上洒水,我刚才看见好几块地方都沁得发灰了!”
“嗯?哪几个?”
“就最晚送过来那几个啊。”
“哦~那几个啊,不用管它,”青年倒是不慌不忙,这才从终端上抬起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这让小助理背脊一凉,以他的经验判断,自家老板但凡露出这个表情肯定有谁要倒霉了。
他默默祈祷,这个倒霉的家伙千万别是他。
崔景云甚至还好像对此早有所料,连解释都想好了,“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因为石膏粉混了来自裂缝的材料,对人体无害。”
说完就摆摆手示意西瑞可以去干自己的事了,不要杵在这里挡着他的光。
那小助理哦了一声,就飞速逃离老板的视线范围内,生怕被金主爸爸抓住开刀,只是路过那几尊巨大的石膏雕塑时,他还是忍不住多撇了几眼上面隐约的奇怪痕迹。
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灰色的湿痕上,他怎么感觉,那些不规则的印子好像都大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的终端上,一个代表音量的权限被点亮。
石膏内部那些勉强适应的非人们呼吸一乱,它们突然感觉身上玩具的频率变了,似乎和石膏外的响动联系起来。
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的它们眼瞳涣散,被身上体内的各种东西玩弄。流出的各种汁液已经透过厚厚的石膏洇到表层形成小块灰色痕迹,而且正在逐渐晕开扩大。
翅根内植入的小玩意在刺激着内部丰富又敏感的神经,震感时强时弱,根本没有规律。羽翼在狭小的空间里抖出沙沙的声响,像极被掐住脖子的大鹅,甚至都没办法像大鹅一样梗着脖子扑棱挣扎。
异世的“天神”表情崩坏,大张的唇间露出一截白银制成的十字架,做工精美的十字架正中心似乎还镶嵌着一枚什么。它口中漫出的津液已经顺着脖颈流向胸口,在皮肤上形成不规则的流动痕迹。
那圣洁的天神双手合十,深色的玫瑰念珠在手上缠绕几圈,像是供奉的圣物又像是枷锁。身下的石膏内壁已经出现了一行蜿蜒的水痕,如同被犬类撒尿标记墙壁一样,只是那些水液似乎还泛着清淡的花香,带着一股和天神圣洁外表相反的淫靡气息。
凭借翅根高潮的极乐却让什么都吃不到的两口穴饥渴到发疼,阴道和肠子绞缩翻涌,挤出汩汩的骚水流满腿根。
强烈的空虚感让两张嘴不断张合吞吃空气,现在哪怕是翅膀抖动产生的气流都能让它激动得滴水,不单止是穴,就连那根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没用鸡巴也是。
天神羽翼的颤动再也没停歇过。
腿间粉嫩的花蕊翕合,小巧的阴蒂从中堪堪探出一点。透明的水液从粉里透红的肉粒顶端滴下,砸落在身下那摊浅浅一层的水洼里,泛起一圈圈细密的水波。
一滴奶汁坠入浅白色的液面,晕开几圈水纹。
装着奶汁的碗下,石膏平台已经全都浸成濡湿的灰色,就连稍高点的内壁都溅上大小不一的圆形奶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丰腴的胸乳似乎随着乳液的流失再度恢复胸肌的样式。
恶魔猩红的眼眸涣散,口中那根巨物似乎缩小了些许,这让那条青紫色的舌尖能向外伸出一点。一股粘稠液体在它的嘴中激射,那是用于促进奶汁产出的药液。浅粉色的液体顺着撑开的喉管直接流向胃囊,少部分沿着着分叉的舌尖滴落。
熟悉的味道在味蕾漫开,胸上纹饰闪烁得越发频繁。恶魔不由得夹紧被玩具震得发麻的穴抖了抖,频繁喷奶的乳孔翕合着又溢出几滴残余的汁水。
被调教妥当的胸乳喷乳流奶时的快感堪比射精。它哪里还有功夫去嘲笑旁边几位的狼狈,被带入高潮地狱的恶魔脑子里除了快感什么都不剩。
数枚卵状物比起一开始似乎还大了一圈,在被它们驯服的甬道里肆意跳动撞击,最深处的那枚甚至都顶到了某处特殊的腔口,就这么抵着微不可察的肉缝直震,试图挤入那明显不可能容纳的腔体。
只是被抵着腔口就已经浑身酥软无力,若不是禁锢还在,它怕不是已经抖着腿试图逃离。腔体被闯入的崩溃快感在它的脑中可谓是印象深刻,过于强烈的快感堪比地狱的折磨。
恶魔抖着着绷直的尾尖努力夹紧穴道试图减缓腔体被打开的进程,微涨的胸乳又在刺激下挤出一股香甜的奶汁。
因淫水浸润而膨胀的跳蛋一点点地嵌入敏感多汁的腔口,淫肉疯了一样地推挤着,像是想排出又像是想吞入,那对挺翘的大屁股抖个不停。
坚实的肌肉在身体表面起伏紧绷,细密的汗液把棕色的体表浸润得油亮,微湿的软肉裹紧跳动扭转的玩具。原本连缝隙都看不见的腔口已经卡了进小半颗震动的跳蛋,狭小的腔体畏惧又兴奋地抽动。
紧缩的甬道又给卵的挤入提供帮助,那圈直径最粗的位置刚挤过腔口,整颗卵状物就塞进填满了比肠道还敏感数倍的腔体。
小腹上暗色的纹饰大亮,标示着体内的结肠腔被跳蛋占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狭小的结肠腔被撑得滚圆,跳动的卵像是要把腔体撞烂一样。过电一样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缠在大腿上的恶魔尾巴抽搐着拍打腿面。身前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憋屈地兴奋到充血又因为超过鸟笼的尺寸而痛到半软,大小可观的阴茎上满是红色的印子,但是身后传来的过量快感,让它射精的欲望冲破了束缚。
半硬的鸡巴就这么张着铃口流出浓白粘稠的精水,顺着被束缚的柱身滑过光溜的卵蛋,嘀嗒地砸落在身下。
水声断续。
装盛奶水的碗里,液面似乎又上涨了不少,只不过似乎还没达到细线标注位置的一半高度。
不过没关系,它能努力的时间还很长,毕竟这个收藏展的展品可是要放在这里两日的。青年瞥了一眼屏幕上栏显示的时间,闲适地伸了个懒腰,拍拍衣服上沾的灰尘就准备绕开人群回家睡觉。
这边小助理还在尽职尽责地维护秩序,结果老板早就悄咪咪地溜号跑路,甩手掌柜当得那叫一个痛快。等到西瑞回头要找人的时候,角落里哪里还有崔景云的身影。
“……”淦!
小助理盯着空荡荡的位置暗暗磨牙,一边在心里默默重复自己的工资条数目,一想到那巨额的工资,他突然又燃起了热情。
排队观展的人短了又长,观展人来来往往。
今日的关展时间到了,观展的客人陆陆续续地离开展厅,偌大的空间突然变得冷清起来。确定已经没有观展者还留在大厅,门卫关上展厅的大门,小助理兢兢业业地检查起展品的情况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走了一圈,外围的石膏雕塑都没有问题,再之后,就该轮到中心的藏品了。
长着数张看起来像是嘴的皮质书、一只握着权杖的利爪、精致的宝石冠冕以及一对雕刻着眼睛样式的古朴臂环。
西瑞试探着凑近那些传言具有“污染”风险的收容物,这些泡在特殊溶液里的收容物也没什么特殊的,看起来和寻常的艺术品也没什么区别。
绕过那几个玻璃箱子准备去察看一下那几尊洇水的雕塑。
他没有看见身后的某个收容物似乎悄悄地挪动了一点。
……
青年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终端里是小助理絮絮叨叨的汇报。
“嗯嗯,我知道了,雕像都送回来了是吧。”
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把披散在脑后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在得到雕像被送到收藏室的回答后随意地应了两声。吸拉着拖鞋就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才游魂一样漂到位于地下的大型私人收藏室。
几尊巨大的石膏雕塑静静地待在那里。
精美的雕像上洇开深灰色的湿痕,还在边缘处凝聚滴落。才被搬回来没多久,地面上已经出现了几滴散发着清香的液滴。
一连串令人牙酸的声响,一柄锤子被崔景云抓在手里一路拖到石膏像面前。雕像里的非人们齐齐一抖,穴口翕合着又吐出一股淫靡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流的水弄脏了我的展品,”青年在它们面前站定,幽幽地开口,“你们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
沉重的锤子被高高举起,“咚”的一声,在龙骑士的雕像上砸出一个碎裂凹陷的坑洞。里面的两个裂缝生物夹紧了卡在穴眼的按摩棒和肛塞,魔龙的脊背上全是从骑士身下溢出的淫水,就连上面垫着的坐垫都已经湿透了,在滴滴答答地从边缘往下滴水。
共感让魔龙的身下也积攒了一滩清澈的肠液,艳红的兽类阴茎从身下的生殖腔探出,透明的腺液落到淫水里混成一团。
它们的汁水都把内壁的地面流满了。
封着一骑一龙的石膏一点点碎裂,外界的灯光照耀在狼狈的它们身上,明明穿戴整齐却独独暴露下身的羞耻感让骑士夹紧了顶着敏感点扭动抽插的按摩棒,抖着屁股又丢了一次。
头盔下似乎有什么液体顺着下巴流下胸口,把胸前的立衣都浸得濡湿。
被一根从上身盔甲内部蔓延出来的金属链锁住的龟头已经涨得发紫,大张的铃口吐出一口流的断断续续的稀薄精水。
高潮的快感和射精延长的痛苦都悉数通过共感传递到胯下的魔龙身上。被虚幻的共感带上高潮的甬道越发空虚,翻涌的软肉无时无刻不在绞缩紧含,翘起的魔龙鸡巴也跟着一起流精,只不过比起骑士,它的精液还是跟刚开始一样浓郁粘稠。
魔龙那能直接扫断骨头的尾巴尖虚软地抖个不停。
青年在最薄弱的位置敲了几下,蛛网一样的碎裂痕迹遍布雕像。然后就是抬脚一踹,巨大的雕像彻底崩解,落在地面上碎屑四溅。
龙骑士和魔龙彻底暴露在收藏室的空气中,淅淅沥沥的精水在它们主人的面前失礼地滴落。
容貌妍丽的收藏家静静地看着它们淫乱的丑态,幽深的眼眸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流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束缚它们的无形囚笼悄无声息地崩解,支撑身体的体力都早已在连绵不断快感中消耗殆尽。一声巨响,身形庞大的魔龙直接扑倒在满是石膏残片的地面上,瘫软在地的尾巴时不时抽动两下。
那双巨大的绿色竖瞳毫无焦距地凝视着虚空,被口嚼子撑开的吻部,一条猩红的舌头歪着吐在一边。
晶莹的涎液顺着舌尖淌下。
而它身上的骑士因为魔龙的倒地,直接从它身上滑落,手里的长枪滚落在一边,发出细碎的声响。头朝下地伏趴在一边的地上,丰满肥软的屁股高高翘起。
大张的腿根把被按摩棒插得大开还合不拢的穴口悉数暴露。失去填充物的艳红穴眼在空气中瑟缩着翕合,好像里面还残余着假鸡巴的触感。
身体都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骑士与龙都在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外面的声响引得还在雕塑里的非人们都有些躁动和不安。
崔景云踱步来到如小山一样的魔龙身后,它夹着黑色肛塞的后穴已经被垂下的尾巴遮挡了小半。青年眯起眼睛,它似乎察觉到到了什么,哪怕是爬不起来都拼命抖着尾尖挪开了一点,让自己的肛穴完完整整地出现在饲主面前。
夹着肛塞的巨龙穴口瑟缩着,上面都是从缝隙溢出的淫液。身后是收藏家穿戴手套的动静,魔龙僵直了躯体,抬起的尾巴差点就落了回去。
它发出几声求饶的低吼,幽绿的竖瞳紧闭,对接下来的惩罚格外恐惧但是又不敢逃离,只能抖着尾巴缩着屁眼趴在原地,宽大的翅膀折叠着收在身侧,不敢再多动弹。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勾住了肛塞上的环状把手,将魔龙含了两天的玩具拔了出来,塞子脱离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湿透了的骚穴蠕动着缩紧又张开,露出里面起伏的软肉,好像在勾引着谁来把它填满。沾满肠液的肛塞滚落,在地上画出一道晶亮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只带着手套的手按住了那口穴就直接往里探。魔龙低吼着往前蹭了一点又夹紧腿默默退回原位,甚至调整了一下屁股的高度好让青年进入得更为顺利。
穴口早已被肛塞扩开,并在一起的五根手指连带着手掌都轻而易举地没入其中,艳红的软肉温顺地裹夹着闯入者,整只手都像是泡在了温热的膏脂里。但是过了这段路程,里面的甬道虽是湿得流水却是紧紧闭合,就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
缓缓转动手腕,让五指在里面收拢成拳,将拳头堪堪卡在肛口时猛然发力。凸起的手指关节直直地击打在紧闭的软肉上,魔龙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低吼。
又是两下迅猛的出拳,它支撑不住地摇晃着,粗壮的尾巴悬在半空,被拳头肏得甩出破空声。
魔龙叫得凄惨,但是身前猩红的阴茎却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兴奋地抵在地面上磨蹭着流水。
跟它一同哀叫的还有趴在一边动弹不得的骑士,朝着上空的穴眼像是被什么巨大的物体硬生生撑开,艳红的软肉在洞口里翻涌绞缩,却是什么都吃不到,但是被拳交的痛苦和饱胀的爽意都通过共感悉数涌来。
穿着盔甲的龙骑士光裸着无毛的下半身,屁眼大张,身前的鸡巴半软不硬地垂在半空。
紧窄的甬道被拳头一寸一寸地撞开,手上凸起的关节狠狠地碾磨着骚浪的软肉,绵延的汁水顺着甬道淅淅沥沥的从肛口滴落。
庞大的龙身抖个不停,穴肉翕合着,竟是把青年的小臂也给吃了进去。紧握成拳的手在魔龙的肠道里捣进捣出,带出大股晶莹的肠液。
魔龙巨大的身躯让前列腺的位置都等比例地加深,青年只有把小臂都插进去才能摸到那点微凸的腺体。
收起的翅膀都在发抖,它的前列腺被收藏家直接用手扣住,像是要把它的腺体捏爆一样抓在手里蹂躏挤压。魔龙崩溃地扬起头,发出几声破碎的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进整条手臂时,刚好到魔龙的前列腺,但是和正常人类体型差不多的骑士那可就直接插到结肠的位置了。龙骑士抓挠着光裸的地板,整个人都在这可怕的贯穿感下崩溃了,身前的鸡巴弹动着,流出了腥臊的尿液。
被无形之物撑开的穴眼喷出一股晶莹的肠液。
像是终于良心发现一样,崔景云松开了手里被捏得肿大的腺体。还没等魔龙松口气,一个拳头直接就砸在它的腺体上,微钝的关节在前列腺上撞出凹陷。
巨大的翅膀骤然张开,在半空中轻颤着拢起,像是想把自己的身躯包裹起来。
青年猛地抽出手,带出一截骚浪的艳红媚肉。那张一时半会都合不拢的肉洞抽搐着挤出大股的骚水。
而另一边,骑士的屁穴缩紧又张开,像是个小喷泉一样噗呲往外冒水,被头盔遮掩下的五官扭曲,止不住的涎水从大张的口中流出,在地面上凝聚成一小滩。
那沾满肠液的手套被崔景云脱下,随手便扔到了魔龙还在发抖的屁股上,只在终端上点了几下,头顶便伸出了数只机械手将被拳头玩弄到失去意识的魔龙和骑士带离此处,就连地上的石膏残片也被一并清扫干净。
不一会,一大一小两尊玻璃器皿就被送回了收藏室,魔龙和骑士都被浑身赤裸地泡在特殊的透明溶液里,细小的机械手把它们固定成不同的姿势,就连玩具都给它们完完整整地装备妥当。
巨大的炮机没入魔龙的后穴正在按照特定的频率运转抽插,而骑士却是被串在自己惯用的长枪上,一条细链把龙骑士的乳头和龟头串在一处。它们身上的敏感点都贴上了白色的电极片,哪怕是菊穴里的前列腺也不例外。
也就刚刚放回收藏室的这一会,清澈的溶液已经被精水染得有些混浊,又随着净化装置的运转,液体重归清透。而青年已经再一次提起了铁锤,走向旁边同样被淫水浸透的石膏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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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刚刚放回收藏室的这一会,清澈的溶液已经被精水染得有些混浊,又随着净化装置的运转,液体重归清透。而青年已经再一次提起了铁锤,走向旁边同样被淫水浸透的石膏雕像。
“刺啦”的声响伴着脚步声,一步一步地砸在它们心头。不知是谁的喉结滚动,吞咽下一口唾沫。
敲击的震动传递到石膏内部,昏黑的视野里终于透出一道洒落的光线,像是神圣的救赎又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
覆盖在眼睛位置上的羽翼抖了抖,若不是还没解除束缚,怕不是已经蜷缩着躲在角落里把自己用腰后的翅膀裹成一团。
身上的细链摇晃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响。天使雕像洁白的羽翼断裂,砸落在地上碎成数块,无数的细小碎片迸溅。
碎裂的残缺雕像露出中空的内里,一只通体洁白的天使被禁锢其中。纤细而青涩的躯体门户大开,露出腿间粉嫩滴水的性器和被玩具填满的双穴。
被摩擦得泛红的穴眼翕合着,依稀能看见按摩棒的底端和手柄,这骚浪的淫穴竟是自己吸含着把整个玩具都吃了进去。含着柱状物的花蕾微微分开,一颗水红的肉粒在微凉的空气里轻颤。
泛着清香的淫水淌满腿间,还带着点干涸的痕迹,挂在小巧挺翘的臀尖上断断续续地滴落。天使被口枷强制夹出的舌尖瑟缩,闭合不上的唇缝里流出晶莹的腺液,像只管不住嘴也管不住逼的小母狗。
浅粉色的奶尖镶嵌着一对乳钉,精致的金链装点在白皙的身躯,细链从双乳一路蔓延到胯下,分别扣在阴蒂环和尿道棒上。那根插进马眼的细棒被天使流出的水液冲出了一截,铃口的缝隙里溢出透明的腺液。
它觉察到收藏家的靠近,圆润的脚趾蜷缩,翅膀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樱粉色的双唇蠕动着,似乎在唤着谁的名字哀求。
崔景云神色冷漠地看着它身下那滩杰作,抬起腿就一脚踩在了天使颤动的逼口,鞋底在柔软敏感的穴眼处碾动,把还在工作的按摩棒又往深处挤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算粗大的按摩棒却有着可观的长度,只被顶入几寸便撞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
身上覆了小半边身子羽毛的天使呜咽着僵在原地,洁白的羽翼颤抖着绷直,逼口翕合着又喷出一股汁水沾湿了黑硬的鞋底。
身上的细链抖出细微的声响。
“光长翅膀不管逼,”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坐在地上那只有一对翅膀的天使,“你的修行成果越过越回去了。”
圆鼓的阴蒂卡在鞋底的纹路,随着崔景云的动作被拉长挤扁,海啸一般的快感将天使淹没浸溺。假阴茎贴在宫口,嗡鸣着震动试图要突破那紧闭的防线。被贯穿的恐惧让它双穴都瑟缩着翻涌着裹紧,企图保护从未被进入过的子宫。
勾着腿弯的手都在轻颤,若不是定身的效果还没被解除,怕不是早就松开像只被欺负的小狗一样嘤嘤呜呜地缩成一团。
被尿道棒插入的铃口大张着,流出一点微白的精水,顺着精致小巧的阴茎滑落。
“管不住逼还不止,”青年自是注意到了,鞋尖往上一抬一踩,把挺立翘起的小鸡巴都压得歪在一边,语气冷硬,“我有让你射吗?”
平坦细腻的小腹紧绷,天使呜叫着收缩着被撑开的尿道,但是精水还是淅淅沥沥地从缝隙里淌了一地。
崔景云嫌弃地“啧”了一声,把鞋底沾着的各种体液全蹭在了天使洁白的羽翼上。
“翅膀真是白长了,”双手环胸的青年踩着它的翅根就把天使按翻在流满它自己汁水的地面上,圣洁纤细的身体被淫液沾染得一塌糊涂,“去惩戒室领罚,然后把墙上新的那副教具换上开最大挡,好好磨练一下你这两口只会喷水流尿的穴。”
“做完就回来跪着念诵圣经,让主的教诲洗清你身上的污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禁锢被解除的天使在自己的淫水里颤抖着撑起自己酸软的身躯,几次都险些滑倒摔回,它对自己没管住的穴而感到分外懊恼,心甘情愿地接受神主赐下的惩罚。
这种责罚已经是对它的莫大的宽容,青年甚至都没有要收回他赐予的羽翼还给它机会继续管教穴眼,这让它对自己不受控的身躯越发无地适从。
天使乖顺地从淫水中爬起,腿间运转的按摩棒让它走几步就踉跄一下,然后强撑着继续往前走,逼口肛穴翕合着吐出一股淫靡的汁水。
止不住的水液顺着发颤的腿根滴落,在地上留下一路湿润的足印和断断续续的水渍。
它夹着腿缓慢地走向那间由透明材料围成的狭小惩戒室,空荡荡的内部只有标着数字“100”的显示屏和一个镶在墙壁上的黑色皮拍。
进惩戒室前,需要在门口解下身上的所有“教具”,这个规则已经刻印在它们心底。
天使双腿分开跪立在一边,先是把束缚在脑后的口枷解下,双手捧着被津液沾湿的器具放到门口的盘子一角,被晾在外面整整两天的舌尖终于能缩回口腔。
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下多到快要溢出的唾液。
纯白的天使弯下腰,腰后的羽翼收拢以免妨碍动作。青葱的手指拨开柔软湿滑的阴唇,抖着腿勾着上面预留的把手,把深埋在软肉里还在运转的按摩棒抽出。
粉嫩的逼口像花蕾一样被淫具撑开绽放,天使咬着唇一点点地把在穴里温养的教具抽离,绵延不断的逼水从缝隙中潺潺流出。像是抽出时蹭到了什么地方,它猛地晃动一下,娇媚的穴眼骤然紧缩,按摩棒就这么被穴道挤了出去,连带着还喷出大股的骚水。
沾满水液的柱状物扭动着滚落在天使细长的小腿内侧。看似圣洁的生灵羽翼轻颤,翕合的逼口空虚地收缩,流出一股欲求不满的汁水。它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根,抖着手摸向同样湿漉漉的菊穴。
穴口瑟缩着咬紧,又被它强制放松,布满圆润凸起的淫具从湿软的穴里被一点点地抽出。“啵”的一声,浅色的菊蕾吐出圆钝的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条晶莹的丝线被瑟缩的穴口抿断。
白玉般的盘子上,两根沾满淫液的按摩棒并排放着。虽说是要解下所有教具,但是神主看它们根本不能在没有限制的情况下达成不射精的惩戒要求,格外宽容地准许它们还能戴着尿道棒一类能延缓出精的教具。
小心地把滑出大半的细长棍子按回铃口,天使伏趴下身四肢着地膝行着爬进惩戒室,移动间水光淋漓的穴口颤动着咬夹虚无的空气。
少年感十足的天使塌腰翘臀,娇嫩泛红的阴唇被它用手指分开,把骚浪的逼口露出送上。
一滴骚水从圆鼓的阴蒂滴落在正下方的皮拍表面,它腿根轻颤着等待那即将到来的惩罚。
“呃啊、一……”
皮拍自下而上扫过小豆子打在濡湿的花穴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天使清冷的少年音颤着报出数字,而头顶显示器的数字也悄然转换,变成了鲜红的“99”。
“二、哈啊三、唔……四~”
黑色的皮拍击打着不住瑟缩翕合的逼口,淫水在拍打下不断迸溅,天使掰着逼的指尖都在抖。平坦的小腹绷紧,身上的细链摇晃着抖出稀碎的声响,小巧的奶尖也被拉扯得直晃。
显示屏上的数字一点点地减少。
骚浪的逼穴被拍着打得花枝乱颤淫水齐飞。它抖着挺翘的屁股移开一点又乖巧地送回原位迎接下一轮的拍打。活像什么淫乱的妓子,明明被玩得受不了又还想要,摇着屁股扭着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强撑着酸软的躯体把穴口一次次地送回。
“三十一、哈、哈啊……”
小巧的舌尖从微启的唇间探出,身下是淫水已经在惩戒间淅淅沥沥地积了一滩。它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颤抖着吐出又一个数字,被快感侵蚀到脱力的身体瘫软在地上。
痉挛的逼口已经被皮拍打得红肿,就连艳红的阴蒂也肥大了一圈,汩汩的汁水从穴眼流出。天使花穴细小的尿道口张开,一股微黄的水液在身下蔓延。
检测到惩罚中断,显示屏上的数字再度变换回“100”。
不过天使的责罚进度,崔景云并不是很关心,因为他还有两个收藏品需要重新调教。
幽深的视线在剩下的两尊雕塑上移动。
“呐,你们谁先要来?”
发丝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的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寂静无声的石膏雕像,好像能透过表层看见内里齐齐一抖的非人们一样,吐出一句明知不会得到回应的问询。
收藏家提着锤缓步靠近其中一员,向它平静地宣告:“那就你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呐,你们谁先要来?”
发丝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的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寂静无声的石膏雕像,好像能透过表层看见内里齐齐一抖的非人们一样,吐出一句明知不会得到回应的问询。
收藏家提着锤缓步靠近其中一员,向它平静地宣告:“那就你吧。”
砸击的闷响伴着石膏碎裂的动静,崔景云往旁边挪了两步,掉落的碎块落到他的脚边,绽开细碎的颗粒。
天神的三对翅膀一颤,在石膏内壁蹭出一点窸窣的声响,眼睛上的羽翼不由得又合紧了一点,像是人类的眼睫一样瑟缩着轻轻抖动。
悲悯的天神像断裂倒塌,光线透过缝隙,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圣洁赤裸的它身上,给洁白的发丝镀上一层晶亮的光晕,仿若祂降临人间。
束缚它的枷锁悄然消解,腰后的羽翼舒展又收拢。天神在青年面前落地,驯服地分开双膝跪下,淌满汁水的逼口在空气中翕合。
一滴淫水堪堪滴落到地面上。
悄悄地夹紧腿根,它含着十字架垂头,不敢去看尊贵的神主脸上可能出现的失望的神情。身后的羽翼不安地颤动垂下,好似一只犯了错夹紧尾巴讨饶的狗。
天神对教导后辈不当和自己没用的身体懊恼极了,承蒙神主的仁慈和宽容,就连平日的训导时把房间喷得满是汁水都不舍得苛责,只是看似严厉实则温和地叫它们夹紧教具舔干净也就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明明这次是神主对它们寄予厚望的考验但是它却做得一团糟,不但教的天使管不住逼穴,就连它自己也夹不住水,流了满地,平白污了神主的眼睛。
它愧对神赐予的羽翼。放在腿面的手指羞愧地蜷缩,粉嫩的逼口穴眼蠕动着紧闭起来。
“怎么,上面的嘴堵住了说不出话要靠下面的嘴说吗?”
瞥了一眼天神胯下因为用力夹紧而有些抽动的粉逼,青年修长的手挑起它的下巴,言辞冷硬。
“既然这逼夹不住水,不如让它流个够吧。”
它的两口穴齐齐一抽,像是尿了一样,淫水喷了一地。
……
崔景云拾起桌上放置的手套,修长的手指扯着开口边缘戴好,弹性极好的乳胶材质在手腕上绷出一声让天神浑身一紧的声响。
冰冷的台面上泛着金属的寒光,一只长着羽翼的类人生物躺在上面,像是被冰到了似的,轻轻地打了个冷战。它抱着腿弯,锻炼良好的身躯以一种极好的柔韧性在腰身折叠,只剩下后脑和肩膀作为支撑点保持平衡。
天神修长双腿大张,腿间的逼口和后穴直冲天花板,在青年居高临下的视线下翕合着流出汩汩的汁水,顺着腰身和脊背淌下。而它的耳边,是皮拍击打逼口的脆响和天使夹杂着呜叫的报数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充血硬起的鸡巴翘在身前,铃口的腺液嘀嗒。
“神主,请您责罚。”
俊美神圣的脸上泛起一丝人性化的微红。
青年扎在脑后的发丝微晃,像是嘶嘶吐着蛇信的蟒蛇在蜿蜒着爬向猎物。
低头捻起一件上宽下细的鸭嘴状透明器具,直接就抬手捅进了天神那张开一条淫靡缝隙的逼口。借着流出的水液润滑,扩阴器进入得极为顺畅。
作为艺术家那修长秀美的手握着把捏合,娇嫩水润的阴道被张开的鸭嘴钳扩得大开,微凉的空气涌入瑟缩的甬道,但是却因为扩阴器的阻碍只能在夹着器具外围蠕动翻涌。
突然暴露在外界和他人视线下的软肉不知所措,艳色的深处瑟缩着冒出一股清透的汁液,水光淋淋。抱着大腿的手臂羞耻到绷紧,天神后腰处的羽翼在台面上蹭出一点“沙沙”的声响。
带着手套的手指绕着被扩开的阴道摸索了一圈,指尖上满是穴肉湿软温热的触感,汁水丰沛到抽出时都在逼口和手套上拉出一条转瞬即逝的晶莹细线。
隔着手套,拇指揉搓着食指中指上沾染的淫液,崔景云像是觉得手上有点湿了,抓起它的翅膀就把上面细软的羽毛当成抹布擦了个干净。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翅根敏感密集的神经让天神的逼又涌出一点汁水,相信用不了多久淫水就能多到漫出逼口淅淅沥沥地铺满整个台面再流到地上。
而桌子上,还摆放着一排整齐放置的各种器具,从电极片到扩肛器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很明显,这些东西最终都要用到它的身上。天神有些畏缩,而收藏家已经在挑选接下来要用到的“教具”。
那是一枚还没有花生大的小圆环,被穿在一截形似滴管的真空泵上,坠在上面的小铃铛摇晃着发出清脆的铃声。青年先将它准备好放在手边,然后拿起一根顶端圆润扁平的细长金属棒。
圆润饱满的阴蒂在分开的阴唇前端充血鼓起,在包皮的包裹下探出一点。敏感的肉粒只被神主的指腹捏着系带固定时就让它绷紧小腹抖着逼喷了一回。
金属棒在大张的穴眼里沾了点水液,便沿着包皮的缝隙滑入,将圆鼓的阴蒂从包皮的保护下剥离出来。
艳红的肉粒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被透明器具撑开的逼肉不安地绞缩。
崔景云终于拿起了那根真空泵,捏着气泵放出里面的空气,把管口对准阴蒂。松开手,圆鼓艳红的肉粒就被吸进了窄小的管道里,看起来格外可怜。
圆环被推着一路滑到阴蒂和包皮的交界处,卡了进去。如此一来,这颗阴核便彻底裸露在外,就算没有额外的刺激也会因为束缚一直探出,哪怕是寻常的移动也会让腿根摩擦到没有保护的阴蒂而达到高潮。
坠着小铃铛的饱满肉粒很是漂亮。
青年收回胶管,对缩不回去的水润肉粒看起来很是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拨弄着小巧的铃铛,天神漂亮的腹肌紧绷着抖个不停,只因为阴蒂上的细小震动又是一副要潮吹喷水的骚浪模样。
看着被淫乱浸染的天神,崔景云嗤笑一声,指尖对着肉粒一弹指。
“呃啊——!”
它扬起脆弱的脖颈,喉间发出一声压低的闷叫。大张的逼口像个喷泉一样射出一股泛着清香的汁水,过量的快感让未曾被玩弄的菊穴也挤出一点肠液,清秀干净的鸡巴跳动,胸腹顿时被喷涌的精水沾湿。
还没等它喘息着平复下来,肛口一凉,身下的两口穴都被扩开,露出艳红濡湿的肉洞。
但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舌头吐出来。”
天神脸上那对小巧的羽翼直抖,相比人类更为浅淡的唇张开,细小的舌尖探出,露出一小块桃色的刺青。
固定的带子绕过脑后扣紧,鸡巴形状的口塞抵着纹饰撑开口腔。
那图案分明是属于魅魔的印记,却是出现在“天神”的身上,看似圣洁的羽翼似乎也不太对劲,真正的天神羽翼可不会长在腰上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景云对此毫不意外,毕竟“天使”和“天神”某种角度来说,都是由他一手制造出来的。
只是裂缝中教廷的信众却对能造出“天神”的他深信不疑,也许会有信徒有点疑虑,但是没有教徒敢于提出异议,因为他们已经千百年未曾出现成为天使的虔诚信徒。
他们对天使的模样只剩下口口相传和文字里只言片语的描述。
所以哪怕是教皇同圣子被转化成空有羽翼却和天使毫不相干的魅魔时,没有信徒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哪里。
信众们新欢鼓舞,而促成一切的青年静静地站在庆典的角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簇拥着转化完成的教皇和圣子,应该说是新诞生的“天神”和“天使”?
刚长出的羽翼稚嫩而细软,它们神情悲悯地用一种奇异的韵调念诵圣经为教徒们赐福,端庄华贵的衣装下是含着串珠或十字架逼口穴眼,随着动作翕合着,晶莹的水液顺着腿根滑下。
待到庆典结束,看似圣洁的天使和天神褪去礼服整齐地叠放在一边,露出腿间湿漉漉的穴口和淫水遍布的腿根。
它们一前一后地跪立在象征救赎的十字架前,双手捧着皮拍上举,一位身着普通信众服饰的青年却坐在上位双腿交叠,单手撑着脸,就这么带着点审视地看着跪在脚边的两个非人。
“怎么,还想我亲自来?”
崔景云的视线都没在皮拍上停留哪怕再多一秒,看着不争气的两个“人造神”,他甚至都懒得伸手去拿那条专门用来责罚它们的“教具”,摆明了对它们的第一次亮相很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们头垂得更低了。
再之后,教皇和圣子便一同闭关,等到再次出现时,教皇已成为拥有三对羽翼的“天神”而圣子的第一对翅膀也已成熟。
只是,它们的逼口屁穴哪怕是被“训导”良久,却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扩宫器刚探进去堪堪碰上紧闭的宫口,被假鸡巴堵上嘴的“天神”便呜咽着从深处痉挛着喷出淫水,腰腹上的精水已经顺着沟壑淌到台面上,和肉洞里流出的汁水混成一滩,细微清脆的铃声连成一片。
过量的欢愉让它浑身虚软,被抱起固定的腿险些从手中滑脱,但是被撑开的甬道寂寞又空虚,让它恨不得拿点什么粗大的东西把只会喷水发骚的穴眼填满捅烂。
在“天神”还被快感淹没溺毙的时候,细长的扩宫器挤入狭小的宫颈,把它分开。一枚带着长长尾巴的卵状物就这么被顺着缝隙送进青涩的子宫。
像是游鱼一样被微启的宫口吞入,直至只剩一条细线从子宫延伸到逼口,小巧的开关腿环固定在大腿内侧。
等到它勉强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回几分理智,胸前粉嫩的奶尖已经夹上一对做工精巧的金属乳夹,圆润的肉粒被带着锯齿夹子咬扁拉长,传递出一丝酥麻的痛感。双穴微涨,像是又被什么东西顺着被扩张器打开的通道塞入填充。
而青年正在往它舒张的羽翼上贴着什么,圆形的白色贴片在洁白的翅根上毫不显眼,只是“天神”却体会过这东西的威力,尖端的羽毛哆嗦着。
崔景云环着手站在一边打量着台面上被各种器具装饰的非人,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在剩余的几样器具和天神之间移动,他忽地走开拿了样新的东西回来。
最后一样在它的身下放置好,青年凑近它耳边说了句什么便捡起放在手边的锤子扬长而去,任由天神被高速运转的器具齐心协力推上仿佛没有尽头的高潮。
震动的口塞顶着会厌和带着纹饰的舌面嗡鸣着,淫纹的位置本就敏感异常,平时就连讲话的震动都能给它带来酥麻的快感,只是因为这一样就能让它爽到喷水,但是身上的道具却远远不止一件。
阴蒂上的不起眼的圆环在微型芯片的作用下对可怜的肉粒释放出细微的电流,小巧的铃铛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它呜叫着,腿根紧绷到抽搐,也没能阻止高潮的穴眼流出汩汩的汁水。
淫水从翕合的穴眼滴落,被青年摆放在它身下的那棵花苗叶片被水液打得一歪,逼水一点点地浸润进花盆的泥里。
而神主刚才告诉它,这是一棵快枯死的花苗,要是这都还被浇死,那它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天神含着口塞艰难地试图夹紧被扩阴器撑开的穴眼,但是这只让体内道具带来的快感更加鲜明。
滴落的水液微顿,然后就是更多的淫水喷洒在花苗上,叶片被汁水拍打得左右摇晃,一副弱柳扶风承受不住更多的模样。
圣洁而俊美的天神躺在冷硬的台面上,双腿大张逼水狂流地哪里还有当初的端庄禁欲模样。清冷的嗓音染上破碎的呜咽,浑身都因为过量的快感抖个不停,若不是身体还被皮带捆绑着固定,怕不是早就从上面夹着腿根抽搐着滚落到地上缩成一团。
修长的大腿同小腿折叠着被黑色的皮带束缚在身体两侧,露出被扩张器扩开的水润双穴。覆盖着细软羽毛的脚踝在身侧无助地晃动,天神绷紧足尖,抽搐着被送上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满溢的潮水哪里是被扩开的穴眼夹得住的,淅淅沥沥的淫水从艳色的甬道里喷出,身下的花苗被淫水一点点地打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圣洁而俊美的天神躺在冷硬的台面上,双腿大张逼水狂流地哪里还有当初的端庄禁欲模样。清冷的嗓音染上破碎的呜咽,浑身都因为过量的快感抖个不停,若不是身体还被皮带捆绑着固定,怕不是早就从上面夹着腿根抽搐着滚落到地上缩成一团。
修长的大腿同小腿折叠着被黑色的皮带束缚在身体两侧,露出被扩张器扩开的水润双穴。覆盖着细软羽毛的脚踝在身侧无助地晃动,天神绷紧足尖,抽搐着被送上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满溢的潮水哪里是被扩开的穴眼夹得住的,淅淅沥沥的淫水从艳色的甬道里喷出,身下的花苗被淫水一点点地打湿。
而转过身去的崔景云只能听见身后那两道此起彼伏的呜咽和淫叫,他揉了揉耳朵,决定下次还是得堵严实一点,不然确实是有点吵了。
那么,还剩下最后一个。青年颠着锤子走向那最后一尊石膏雕像,脑后的揪揪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开砸之前甚至颇有闲情逸致地用手敲了敲石膏外壁,告诉里面的“住户”他要来啦。被道具玩得浑浑噩噩的恶魔尾巴都被吓到炸鳞。
前面的每一只的动静都在告诉它出去之后要面对的事情有多么难以承受,但是向来对欲望颇为直白的恶魔在畏惧下反而更加激动。
咬着按摩棒的菊穴缩瑟着诉说肉体的兴奋。
浓烈的奶香顺着缝隙溢出,像是进入了什么以奶为原料的加工厂一般。恶魔那双异于常人的猩红眼珠动了动,对上了隔着裂缝打量它的青年,口腔里那条分叉的舌尖轻颤两下。
宏伟饱满的胸肌被带着尖锐指甲的手捏着滴奶的乳尖捧起聚拢,挤出一条幽深诱人的沟壑。棕色布满奇异纹饰的躯体上,白色的乳汁顺着纹理清晰的肌肉一路往下滑落,流过有着可疑凸起的小腹。
原本壑垒分明的腹肌被体内浸泡成原本体积两倍甚至是三倍大小的卵状物填满,肠道的褶皱都被它们抻平捋直了。就连狭小的结肠腔也被强硬地撑大,恐怕就算以恶魔变态的恢复能力,取出来也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一开始的紧致。
布满软刺的按摩棒随着外面“天使”们造出动静在扭动抽打着它肿到凸起的腺体。巨大圆润的卵也在“产道”里嗡嗡作响,像是在催促着想要快点降生。
它闷哼一声,艳红的乳孔翕合着,在收藏家面前喷出一股强而有力的奶柱,打在液面上溅得哪里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恶魔喘息着看向在外面好像对它凄惨现状无动于衷的青年。崔景云竟是从这个非人泪意婆娑的脸上看到了些许被放置的委屈和一点不易察觉的跃跃欲试。
居高临下地撇了一眼那个奶水多到流满地的碗。碗壁上刻度线被乳液淹没,哪里还看得见半分痕迹。不得不说,这只恶魔自己带的“特产”效果还挺好,如果人类可以承受的话,可以考虑让研发部出个情趣产乳剂。
既然给它的任务完成了,那崔景云就准备把最后一只非人从石膏里薅出来就去找点吃的然后爬回床上睡觉,至于那点隐约的期盼?他全然当做没看见。
反正自家产业的试用品都在它们身上用了一轮,效果看起来还不错,睡醒之后再去给研发部点反馈改进一下基本就能投入生产了。
青年思量着,墨色的眼眸流光一闪,便示意恶魔自己处理一下身上沾染的各种体液。
“……主人。”
刚转过身没走出两步,身后的石膏像“咔嚓”作响,耳边就响起一声沙哑的轻唤,然后感觉衣角一沉。非人姿势别扭地站在他身后,身上的纹饰还在忽明忽暗地闪烁,低沉的男性嗓音带着情色的嘶哑。
“……真的不惩罚我吗?”
身形接近两米的恶魔快将青年笼罩在身下的阴影处,它低着头凑近收藏家耳边,轻声道。
崔景云挑眉回头,似是对这个要仰头看它的姿势有些不满。恶魔格外上道地一矮身便跪了下去动作太快,膝盖结结实实地撞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连带着胸前的乳肉都抖动着晃出引人眼热的肉波。
“你不是达标了吗。”
看了眼还放在里面的一大碗奶水,青年陈述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是不是能要一点奖励?”它猩红的眼睛微亮,分叉的舌尖在开合的唇间若隐若现。
“嗯?”崔景云回头看着它,来了点兴趣,“你可以说说看。”
见收藏家不拒绝,恶魔的胆子越发大了。手臂张开,试探着环抱住青年的腰,一边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崔景云垂着眼睛静静地等着它的回复。恶魔咽了口唾沫,粗壮的尾巴在身后微微摇晃。
“可以吗?”棕色皮肤的非人凑近青年的胯下,灰紫色的舌尖在上面一闪而过,从下往上地仰头看着他。
人类沉默,但是恶魔知道这是默许,小腹越发火热,被禁锢在笼子里的鸡巴滴出晶莹的腺液,身后的尾巴都快摇出花来。只是就在它要张嘴咬下裤子拉链的时候,后脑一紧,被崔景云扯着红色的短发粗暴拽开。
恶魔被拽着头毛一脸懵,像只玩玩具突然被踹一脚的狗,委屈又迷茫。
“我不想一直站着。”
只是青年的一句话,又让它眼睛晶亮。
崔景云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上,一个毛绒的脑袋埋在他的胯下移动。跪伏在身下的短发恶魔低头咬着金属拉链拉下,尾巴勾缠着青年的脚踝,轻轻地蹭着。
还未硬起的阴茎静静地被一层轻薄的布料包裹,细长的舌尖隔着布料舔舐着那根沉睡的鸡巴。薄唇顺着柱身逐渐上移,最后叼着裤腰边缘扯下,青年干净的鸡巴一点点暴露在它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圆润深粉的龟头被纳入口中,恶魔的口腔高热而湿润,灵活的舌尖绕着柱身舔弄吮含。周到的按摩和恰到好处的刺激让这根鸡巴在它口中充血挺立。
如同浸泡在温水里的舒适感让青年眯起眼睛。
看似俊秀却难掩粗大的鸡巴被恶魔含硬舔湿,铃口溢出的几滴腺液被它用舌尖勾着咽下。小心地裹着牙齿以免伤到柱身,前后摇晃着头一点点把肉棒纳入口中。
酒红色的短发覆上一只修长的手,轻轻地搭在上面慢慢地摩挲,像是在鼓励它继续。崔景云的腿动了动,抬脚就踩在了恶魔的身下,只是还被笼子锁着的可怜鸡巴踩起来的触感有些糟糕。
“把锁拆了。”
黑色的鞋尖勾着它微鼓的小腹碾压,把恶魔体内的几颗卵都挤得四处流窜,被卵撑得滚圆酸胀的结肠一抽一抽地溢出几滴淫水。锋利坚硬的利爪轻颤着捏着扣住的锁一掰,金属制的束精环就这么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叮啷”的脆响。
失去束缚的非人鸡巴迅速膨胀勃起,在它身下耀武扬威地翘着,只是它的主人也没有丝毫的怜惜,捧着青年的小腿就让坚硬粗糙的鞋底直接碾着阴茎踩弄。
“呃、哈啊……”
凶相毕露的鸡巴被当做脚踏一样被碾压踢踩,恶魔难受地颦着眉,但是肉体却能在这种疼痛下汲取到让它头皮发麻的刺激快感。高大的非人被踩得弓着身躯直抖,压在冰冷地板上的阴茎铃口翕合着流出一股掺杂着精液的汁水。
勉强含着鸡巴在流精的余韵中喘息,但是穿插在酒红色发丝的手却不会让它偷懒。
崔景云压着它的头往胯下按了按,恶魔撑在身侧的爪子收紧,青筋冒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棕色皮肤的非人顺从地强制自己打开会厌喉管,把阴茎整根吞入,高挺的鼻尖都抵到青年的小腹上。被捅进喉管的干呕和窒息感让它溢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身下却是更加兴奋躁动。
翘起的屁股在青年眼下摇晃着,像是菊穴也一并被鸡巴肏入填满,还夹着按摩棒和卵的穴眼翕合着,挤出一滴略微粘稠的肠液。
鸡巴被温热濡湿的口腔包裹,因为干呕而缩夹的会厌绞紧龟头,崔景云舒服得长叹一声。
“噗哈、咳、咳!”
终于在快要窒息的时候,青年抓着它的头发把鸡巴从口腔里抽出。恶魔伏在一边咳嗽着急促地汲取新鲜的空气。它身下已经洇开了一滩白色和透明混杂的水渍,几滴奶汁还在颤颤巍巍地往下滴落。
有一搭没一搭地碾着脚下触感良好的非人鸡巴,崔景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只恶魔露出如此狼狈的模样。
只是挑战深喉失败的恶魔痛定思痛,选择换种新的作战方式,刚平复几分便捧着还在漏奶的胸肌把面前那根鸡巴裹住。丰腴肥软的乳肉将阴茎包裹在其中,借着挂在上面残余的奶汁,它抓着胸肌上下摇晃着揉搓按摩夹在里面的鸡巴。
乳肉包裹自是比不上口腔的紧致,但是胜在丝滑绵软,而且具有相当美妙的视觉体验。崔景云虽然对情事没有什么太过强烈的欲望,但是也不抗拒,如果能看见这种情色又漂亮的场面那他也是自无不可。
收藏家心情不错地抓着它头顶断了半截的角玩,浑然不顾恶魔喘息地抖着腰,被踩在脚下的鸡巴洇出的水液逐渐向外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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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家心情不错地抓着它头顶断了半截的角玩,浑然不顾恶魔喘息地抖着腰,被踩在脚下的鸡巴洇出的水液逐渐向外蔓延。
高大的非人跪坐在地上,再温顺的动作也无法掩盖它身上的危险性,肌肉上零散狰狞的伤痕和爆发力十足的肉体都足以证明它是如何在弱肉强食的地狱中存活至今。
只是这样一只恶犬却驯服地被饲主戴上各种道具。浅褐色的奶尖被一对和眼眸相同颜色的乳钉穿透,刚被解开的束缚环还静静地躺在它的腿边,被恶魔喷出的水液染脏。再往后,是挺翘结实的圆润臀肉,幽深的臀缝微微分开,露出一点撑开菊穴的按摩棒把柄。
原本作为魔力回路运转的纹饰却被开发出了不一样的用途,明灭的纹样把它细微的生理反应都变得一目了然。
非人的眼眸涣散,微启的唇探出一截青紫色的舌尖,棕色的身躯上,纹饰忽明忽暗。它的爪子拢着乳肉,指缝露出两粒挂着奶汁的乳尖,一根份量十足的鸡巴陷在它丰腴的胸肌里,在上面戳出一点肉感的凹陷来。
健壮的腿根绷紧轻颤,穴里的卵又被汁水泡胀些许,就连肛口都被顶到突起一点。恶魔微鼓的小腹饱胀到泛疼,好像都要把里面的五脏六腑都挤得变形位移一样。
“哈啊、主人……里面的卵越来越大了,”环着青年脚踝的尾尖磨蹭着,沙哑的嗓音粘糊,像是在撒娇,“肚子好涨。”
原本分明的腹肌都因为体内的异物而撑开,在非人这副宏伟的身躯上显得怪异又情色。虽然恶魔的神态和语言都在诉说它的不适,不过,它腰腹上的纹饰却是愈发明亮了。
扫了眼把非人清楚暴露得清清楚楚的图案,崔景云对它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碾动被踩在鞋底的鸡巴,把胯下的恶魔弄得佝偻起腰背低叫着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棕色皮肤的非人被踩得又痛又爽,为了让他放过本就伤痕累累的玩意,它讨好似地捧着胸肌揉弄侍奉着夹在其中的鸡巴,乞求得到主人怜惜一点的对待。
只是因为疼痛动作越发杂乱无章,甚至差点没捧住胸肌让鸡巴滑了出来。
明明这点疼痛感对它这种在地狱摸爬滚打的恶魔甚至都比不上被圣剑划伤带来的痛感要强烈,所以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故意找罚的。
毕竟它这个种族别的不好说,但是整个肉体都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尖锐的利爪,爆发力极强的躯体,敏锐的五感和灵活的头脑,缺少一样都会在弱肉强食的地狱里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靠在沙发上的青年眸色幽深,怎么可能不知道它这番举动的真实意图,说白了就是还想爽。
在他这里,这只恶魔战斗欲和破坏欲被扭转成强烈的性欲,每天就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晃着尾巴到处找肏,不把它玩到虚脱就会一身精力无处发泄似地找那几个非人打架拆家。
原本这间收藏室里可没有如今这么空旷,这个罪魁祸首是谁一目了然。只不过这次完成要求的倒是只有恶魔,那么给点甜头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就给了眼神有些失焦的非人一耳光,扯着手里略微粗糙的断角就把它往胯下按。
恶魔被打得头一偏,老实下来,认认真真地揉着自己的胸肌给青年乳交。
饱满宽厚的胸肌被奶水充盈,变得肥软丰腴,肉粉色的阴茎被乳肉淹没又顶出,那条分叉的青紫色细舌就候在上方,只等鸡巴探出来就缠上去舔上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巴刚从胸乳的捕杀中脱身,便又一头扎进了湿热的口腔,胸肌和唇舌配合得无比周密,竟是将整根阴茎都给困住纠缠,势要得到点买路财当做过路费。
只是这过路客似乎还是个硬点子,把土匪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没爆出点硬通货来。
青年呼吸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打乱,鸡巴被乳肉和唇舌合力裹夹吮吸。鼠蹊一片酥麻,绵密悠长的快感向他涌来,握着断角的手忍不住多施了几分力度。
非人顺从头上的力道低下头,将鸡巴重新纳入口中,前后晃着让阴茎在它高热湿润的口腔里抽插。人类腺液的熟悉味道让恶魔体内的软肉都兴奋得翻涌起来,明明都已经被各种器具塞满肠子抻平褶皱,就连肚子都被撑出一点圆润的弧度,但是还在叫嚣着渴求被精液播种标记。
高高翘起的尾巴下是夹紧按摩棒摇晃发骚的挺翘屁股。
鸡巴再度顶入它的喉管,进入异物条件反射性夹紧的会厌绞缩,高大健壮的恶魔上下摇晃着脑袋放松咽喉给青年肏嘴,口腔里被鸡巴操出咕啾的水声。
喉管不同于口腔的湿软,就像是小一号的飞机杯一样紧致,紧紧地裹夹着顶入的那部分阴茎,再加上会厌痉挛的震感,这让那根鸡巴铃口翕合着吐出一股兴奋的腺液。
恶魔摇着骚浪的屁股,穴眼含着扭动的道具翕合着挤出两滴渴求的淫液,被踩在脚下的没用阴茎跳了跳,囊囊鼓鼓的睾丸提起,却除了腺液什么都没射出来,两颗非人的卵蛋圆润鼓胀得好像马上就要撑破那层皮肤爆开。
长时间的调教和玩弄让这具肉体对特定的精液产生强烈的依赖性。这根份量壮观的鸡巴彻底成了一个只会硬不会射的花架子,除了供人玩弄再也没了别的作用。
如果没有青年的精液,它就连正常的高潮射精都无法完成,就算被玩到潮喷脱水也只能流出点聊胜于无的稀薄精水,但是睾丸产精的功能正常,这就导致两颗卵蛋越来越鼓地坠在胯下,只待射精时喷出那壮观的精液喷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知到收藏家越发急促的呼吸,它渴求的精液正在鸡巴里鼓动勃发,恶魔吞吃得更加卖力。不远处是“天神”们承受不住呜咽和呻吟还有肉体被拍打的情色水声,它愈发兴奋起来,被按摩棒和卵填满的穴眼深处抽动地涌出一股骚浪的汁水。
丰满的胸肌随着动作在沙发皮面上蹭弄,把上面的两颗肉粒按在略微粗糙的皮料上磨擦。敏感的乳孔翕合着吐出潺潺的白色乳汁,随着重力滑落到地面洇开。
恶魔的脑袋被死死按在胯下,口中的鸡巴有力地跳动。一股微凉的浓稠白精在喉管喷射,顺着食道直达胃囊。
非人被精水激得有些狼狈地呛咳,还在射精的阴茎从咽喉滑出,涌出的精液糊满口腔,又从唇角溢出。
味蕾上弥漫开的是熟悉的味道,肉体上对射精的限制赫然崩塌。被踩得贴在地上的鸡巴马眼大张,精囊里的精液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健硕的恶魔弓身抱住青年的小腿,下身却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用鸡巴磨蹭着纹理粗糙的鞋底,噗呲噗呲地射个不停。
“我让你射了吗?”
崔景云微抬起腿,被快感糊住脑袋蹭得正欢的恶魔就想跟着挺腰。
“呃!呃咳啊、主人……哈啊……”
饱满的龟头被狠狠碾在脚下,大张的马眼也被挤扁,喷涌的精液被堵回,精水逆流。恶魔又被呛了一口,无助地抓着青年的小腿,却是丝毫不敢用力,尖锐的爪子就连裤子布料都没能划开,粗壮的尾巴哆哆嗦嗦地挨着小腿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就因为被禁锢在笼子里被勒出细痕的鸡巴在隐隐作痛,又被如此对待,恶魔虽然肉体强悍但是这种脆弱处也不大能经受这种摧残。
“管住你的屌,”另一只脚踏在它的肩上,把有些脱力的非人踩得一歪,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转过去,趴在桌子上把卵排出来。要是没我的允许就射,你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用你那根玩意。”
被威胁的非人瑟缩地一抖,青年收回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
“唔、知、知道了,主人……”
恶魔恨不得把刚才那个精虫上脑的自己掐死,咬着牙把涌出的精水憋回,捂着自己还在流精的下身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
棕色的高大非人半个身子都伏趴在桌上,粗大的尾巴直直地翘起。臀肉被爪子抓着分开,露出臀缝深处凸起的按摩棒手柄。非人尖锐的指甲在臀部压出肉感的凹陷,咬着按摩棒的湿润穴口在空气中微微蠕动。
它握着手柄一点点地把那根还在扭动旋转的按摩棒拔出,摩擦到泛红的穴眼恋恋不舍地咬着被带得凸起,体内挨挨挤挤的卵状物也在对按摩棒施加向外的推力。带着软刺的柱身搔刮过艳红的甬道,摩擦敏感的腺体,细微的电流感从尾椎一路漫上。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剩余的卵还在里面弹动,高潮的甬道痉挛起伏,不断张开又缩紧的穴口吐出一股粘稠的肠液。掉落的其中一颗卵滚到青年脚边,躺在地上嗡嗡作响。
崔景云的视线终于从终端上移开,对于这个卵状物的大小也是挑了挑眉,原本只有2cm半径的球体如今已经膨胀到接近手掌的大小,他开始回忆之前给非人到底塞了几颗。
恶魔趴在上面狼狈地喘息着,身上的纹饰明明灭灭,就连舌尖都吐出了一截,虽然已经排出了两颗,但是还有数枚卵还在敏感的甬道里作乱。肛口不断张开又收缩,露出一点湿软翻涌的媚肉。而里面的卵被推得太深,又被高潮的肠道绞紧吸含,一时半会都排不出来。
甬道被卵震得酥麻,非人挺翘饱满的屁股连带着腿根都爽得直抖,却还是在努力收缩肠子一点点地把卵挤出。期间圆润的卵壁再度碾过腺体,恶魔抖着声音哼叫两声,翘着尾巴又高潮了一次。
两枚球体紧挨着一同挤到浅处,后面那颗刚好卡在微凸的前列腺上,夹紧试图把它们排出的软肉又让卵和腺体贴得更紧,这让排卵的动作变得极其不顺利。
艳红的肛口被卵逐渐撑开,又因为被碾到腺体卸力而缩回,像是被卵从里面肏了穴眼一样。
因为淫水是从最深处涌出的,所以深处的卵越大。过于良好的恢复能力也在这时起了反作用,逐渐恢复紧致的穴口让比前两颗还要大一点的卵卡在肛口。
它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努力收缩着绵软的肠肉夹紧,只是敏感的腺体被后面那颗卵状物震得丢盔弃甲。恶魔呼吸一窒,刚排出大半的卵顿时前功尽弃,在翕合的肉洞里若隐若现。
深处的卵又涨大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再大了,小腹越发饱胀,恶魔额头青筋狂跳,难受地捂着肚子。勉强恢复点体力的非人挣扎着继续把卵往外排。
白色的卵再度从肛口探出,下一颗卵又一次压上腺体,它咬牙按着小腹,顶着高潮的脱力感,猛地发力。
一枚带着水液的卵从穴口挤出,落到地上,翕合濡湿的穴眼里,下一枚卵也已经被挤出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啵”的一声,第六枚卵也被排出,几枚白色的卵滚到一处,表面都还沾染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身材壮硕的非人已经双目失焦地瘫软着趴在桌上,浑身汗津津的。身后湿软的肉洞还在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一小股透明的汁水顺着会阴淌下,一路滑过棕色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点蜿蜒的水痕。
原本翘起的尾巴也耷拉到了一边,身躯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轻颤着。
崔景云把脚边那两颗卵也给踢到一处,六枚圆滚滚的白蛋挤成一堆,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他怎么记得还差一枚的来着,哪去了?青年看着还在蠕动的艳红肉洞,若有所思。
这个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恶魔捂着平坦下去的小腹,又努力了几次,但是那枚卵被锁在结肠里,怎么收紧软肉挤压都排不出来。
“那颗卵卡进了结肠里面,”健壮的非人扭头看着收藏家,哑着嗓音求助,“主人,我排不出来了,里面好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跟我来。”
崔景云摸着下巴想了想,倒是记起之前跟着那些试用品来的还有一个大号限制级器具,反正恶魔这种非人的体质也不会被玩坏,把结肠肏开不就能把卵排出来了嘛。
恶魔就这么撑着虚软的身子踉跄地跟着青年来到一个库房前,走动间溢出的奶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滴了一路。等它意识到这个库房是放什么的时候顿时浑身一僵,它们身上几乎所有器具都来源于这里,非人步伐一顿,皮眼都夹紧了,看起来有些畏缩。
“主、主人,”非人在门口踌躇着,试图在青年脸上得到点证明它猜想错误的意思,“不会是什么过分的吧……”
“还站在外面干什么?”
扎着小揪的青年刚打开其中的一个里间,却发现某个说卵卡住的非人还站在门口犹豫,平静地催促道。
那个里间好像之前也没见打开过,恶魔还抱着点侥幸心理,试探着迈步跟了过去,结果刚迈过门就看见一个大型的机械器具靠墙放着,旁边还陈列数根尺寸不一的按摩棒,看样子是用来替换什么的,除此之外还有数个带着细软管的透明。
高大强壮的非人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狗一样一步一停地挪到青年身侧,看着炮机的眼神惊疑不定。
“过去跪趴着,屁股掰开。”收藏家估摸着需要的尺寸,在旁边面板上选择了其中一样,头也不抬地就对恶魔说。
一阵细微的机械运转声,炮机上的按摩棒被新的替换,暗色的哑光柱身粗长淫筋狰狞,龟头处还微微上弯,一看就知道能像是钩子一样犁过前列腺再碾回,看得它转身就想跑。
却被青年一把扯住尾尖,它刚迈出去的脚顿时僵在半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会坏的,主人,肠子都会被肏烂的,我也会忍不住射的。”
被这玩意捅进去真的会屁股开花的,被扯着尾巴的恶魔欲哭无泪。
“不是卡结肠了吗,肏开就能排出来了。”青年弯腰从柜子里摸出一瓶润滑液,倒是没有再给它上强度的意思,“那就射吧。”
最后恶魔还是在炮机前面翘起尾巴趴好,回头看着那狰狞的器具,它猩红的眼睛都透出一点带着绝望的恐惧。
崔景云抓起一瓶润滑剂倒了上去,沾染水液的器具显得越发狰狞。微凉的按摩棒抵上因为紧张缩紧的穴口,棕色皮肤的非人抖着屁股直躲,被青年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
一声脆响,挺翘的臀肉被打出淫荡的肉波,恶魔这才勉强不动,只不过穴眼还是夹得死紧。
“掰开。”
冷硬而直接的命令从人类口中吐出。
丰满挺翘的臀肉被爪子掰着强制分开紧闭的肛口,桃子状的龟头一点点顶入撑开瑟缩的甬道,将穴眼撑成淫靡的肉洞。
借着水液的润滑,粗大的假阴茎逐渐肏进湿软的甬道,重新将空虚下来的肠道填满。凸起的脉络刮过骚浪的软肉,把褶皱都给一寸寸捋直。
后方充实又酥麻,恶魔抖着腿根,上半身都脱力瘫软着到趴在地上,整个身体的最高点除了尾巴就是被假鸡巴捅穿的屁股。粗大的非人鸡巴上扣上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长长的软管一路延长到一个半人高带着刻度的透明箱子,而漏奶的乳头上也扣上了两个稍小的罩子,同样用软管连接到另一个专用的水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哈啊……”
非人垂着头,饱含情欲的喘息从微张的唇间吐出,粗长的按摩棒一点点地把它贯穿。不知从何处伸出的束缚带将它固定在原处,机械结构运转,炮机开始在穴里旋转进出,肏弄起湿软的软肉,次次顶进最深处狠狠地撞上紧闭的腔口。
被卵撑满的结肠腔被顶得一歪,恶魔闷哼一声,在半空挺立的鸡巴抖了抖,铃口翕合着吐出一口夹杂着精液透明的腺液,顺着吸力一路流进水箱。
连在束缚环上的锁链在半空中碰撞出一点丁零当啷的动静,高大的非人被身后的炮机折磨得就想撑起酸软的身躯逃离,又因为身上的束缚被控制在原地,只能无助地抓挠踢蹬。
原本哑光的假鸡巴上面覆满一层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水光,看起来格外晶亮。炮机嗡鸣着不断在恶魔挺翘的臀缝进出,全根没入又抽出,健壮的腿根抖得都快要跪不住了。
那口穴眼被肏出糜烂的红色,被顶入的巨物撞出凹陷又被抽离的按摩棒带得凸起一点,上面雕刻出凹凸不平的淫筋细细地刮过湿软的穴口,把神经密布的肛口摩擦地不断蠕动夹紧,上面的每一寸机理都能被恶魔清晰地感受到。
骚浪的软肉兴奋地跳动着期待下一次的贯穿,但是被肏弄产生过量的欢愉却让承受的非人苦不堪言,理智被快感冲刷。源源不断的精液从睾丸里泵出,水箱里已然蓄了浅浅的一层白精。
腔口在反复的肏弄下被撞出一点细小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里面的卵,一股清透的肠液从腔口涌出。敏感的软肉痉挛着收紧,又被炮机直直地操开,润滑液和肠液混在一处,被假阴茎勾着带出。
晶莹的水液顺着微颤的腿根淌下。恶魔被肏得不住地前后摇晃,猩红的眼眸虚焦着不知道看向何处,圆鼓的结肠腔一点点地被打开,它紧实的腰身一僵,挺立的非人鸡巴抖了抖,一股浓精喷射着涌进罩子里,本就不大的空隙瞬间被白色的精液填满,又顺着软管流进水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腔口在反复的肏弄下被撞出一点细小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里面的卵,一股清透的肠液从腔口涌出。敏感的软肉痉挛着收紧,又被炮机直直地操开,润滑液和肠液混在一处,被假阴茎勾着带出。
晶莹的水液顺着微颤的腿根淌下。恶魔被肏得不住地前后摇晃,猩红的眼眸虚焦着不知道看向何处,圆鼓的结肠腔一点点地被打开,它紧实的腰身一僵,挺立的非人鸡巴抖了抖,一股浓精喷射着涌进罩子里,本就不大的空隙瞬间被白色的精液填满,又顺着软管流进水箱。
繁复的纹饰从腰腹处亮起,成放射状蔓延全身,饱满的肌肉在它的身上因快感而起伏紧绷。
带着圆润棱角的顶端挑开腔口撞上,本就被卵撑得滚圆的结肠又要承接强硬闯入的按摩棒,狭小的腔体哪里还装得下,抽搐着吐出淫靡的水液。
恶魔紧绷的小腹随着炮机凶猛的肏弄反复凸起,过快的速率让艳红的软肉都还没能收缩就被下一次的顶入而操开。
按摩棒撞击甬道发出的“噗呲”水声伴着非人因为沙哑而越发低沉的哼叫,在不算大的空间里回荡。
被仿若无尽快感淹没的非人无助地挣扎着,只是扭动的腰臀却背叛了它,丰满的大屁股轻颤着被肏得翘起摇晃,生怕按摩棒碾不到敏感点一样往上送。
明明是骁勇善战的恶魔,如今却被几条在它眼里极为脆弱的带子束缚在原地,被身后的道具玩得浑身虚软高潮迭起,就连本不是性器官的穴眼都被调教成能流水潮吹的肉洞。
汗湿的短发一簇簇地黏在额头,一滴微咸的汗液在鼻尖凝聚,又砸落在地面。恶魔紧实的腰身轻颤,艳红的马眼翕合着,一股股贮存许久的精水喷涌而出,悉数被软管送往水箱。
胸前的奶汁从乳孔溢出,汁水从全身上下各处孔洞淌出,整个非人被快感折磨到淫乱不堪。而把它撂在这里的青年早就大功告成似的拍拍手,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藏家端着盘水果边走边吃,慢悠悠地荡回收藏室。刚打开门,就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声响,只是相对于之前微弱了不少。
丝绸般的长发从台面倾泻而下,纯白圣洁的躯体被数根墨色的皮带束缚,皮带在它的肌肤上勒出情色的印记。修长的双腿被折叠捆住固定在身体两侧,露出腿间那两口被扩张器撑得大开的穴眼,一条细线从腿根处的遥控器蔓延到逼口深处,汩汩的汁水从蠕动的穴口涌出。
天神濒死一般仰着头,眼部的羽翼紧闭,口腔被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翅根深埋的细小物件刺激着它,三双羽翼不住地轻颤,小腹都因为快感而紧绷到抽搐。
胸前的两粒奶尖被乳夹捏扁,那根秀气的鸡巴翘在半空,透明的腺液从铃口和细棒的缝隙中渗出,又滴落到小腹上。
从包皮中剥出的阴蒂裸露地挺立在半空,被阴蒂环扣紧,一枚小巧的铃铛挂在上面,随着天神不受控的颤抖,摇晃出因为沾染水液而不那么清脆的声响。微弱的电流袭上艳红而圆润的肉粒,被扩开的粉嫩逼口翕合,媚肉裹夹住里面不断震动的小巧跳蛋。
淫乱的子宫已经被欢愉浸透,绞紧那条细线又喷出一股泛着花香的清透水液。
又是几滴汁水溅落在花叶上,打得花苗一歪。
它腿间的台面已经被淫水淹没,过多的液体顺着边缘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就连那盆花苗的土都被过量的水液浸透。
原本快枯死的花现在像是来到了另一个极端,花苗就快被淹死了。可怜的花苗,从蔫哒哒的枯死直接转变成蔫哒哒的涝死。
从天神下身喷出的汁水正顺着花叶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景云打量着那盆状态微妙的花,用叉子插了一块送到嘴里嚼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添了一笔。
果然拿来只浇一盆花还是有点少了,他想。
只不过花园里的花也不用再另外浇水,这盆花还是因为放在角落里机械花洒浇不到才变成这样,青年开始思索起自己有没有能用的素材了。
一只机械手将那盆被浸透的花从“喷泉”下取走,免得真的被淹死,感知到身下动静的天神悄悄松了口气,体内流转的魔力渐息。
只是青年的一句话就让它惊恐得浑身一僵。
“我有让你用术式吗?”崔景云仿若看透一切的目光注视着它,“堂堂前任教皇搞小动作?真觉得我不会发现?”
“唔……”完蛋了。
被禁锢的天神心虚地呜咽着想要辩解,全身泛起被揭穿的粉红,大张的穴眼内壁紧缩,子宫轻跳着又因为身上过量的刺激涌出一股潮水。
“你自己在这里反省吧。”
神主却只是留下这句话就继续把它放在那里,甚至连责罚都不愿意给了,径直地绕开了它。独留天神自己一个在绝望的自责中不受控地被送上一次次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神不定的它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什么时候多了个收集器,穴眼每次翕合都会涌出的汁水大半都喷落到漏斗状的收集器里,淅淅沥沥的聚在一处流往不知何方。
粘稠的拍打声从透明的刑罚室传来,墙壁上的显示屏赫然是刚刚过半的“43”,微哑的淫叫混着细微的报数声从跪伏在地上的天使口中吐出。
腰后的翅膀微微抖动,因为跪伏而分开的腿间露出被皮拍击打得红肿的逼口,阴唇也被发颤的指尖掰开,清透的汁水顺着腿根淌下。
堵塞铃口的尿道棒再度被涌出的腺液挤出一截,透明的液体正顺着缝隙断断续续地滴落到地面上。
它已经根本意识不到人类的靠近,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被打到火辣辣的穴眼,就连那颗阴核也被皮拍连带着一同拍打到充血肿大,细小的尿道口被过量的快感刺激,几滴余尿从缝隙中溢出。
恐怕是等到惩戒结束也缩不回去,从阴唇的包裹间探出,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瑟缩着,哪怕是拂过的微风都会刺激到这颗敏感得可怜的肉粒。
只是另一处穴眼却寂寞地缩紧又张开,饥渴的肠道绞缩成一团,吐出几滴渴求的肠液。
显示屏上的数字一点点减少,终是在天使的逼穴被皮拍快打烂之前堪堪归零。
拍逼惩戒结束。
纤细的天使喘息着软倒在地面上,腰后的羽翼颤抖着合拢。肿起的逼水光淋淋,就连阴唇都没办法包住逼穴了,只能露出条淫靡的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逼口的肉洞翕合着吐出几缕阴精,火辣辣的痛感下是酥麻的快感和饥渴的空虚,渐渐褪去的疼痛让骚浪的穴眼越发难耐,这让它忍不住瑟缩着夹紧腿根。
天使撑着酸软的躯体爬起身,看着墙上那副崭新的教具,轻颤的腿根紧绷着摩擦过红肿的阴蒂,又是一股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它小心地取下教具,跪立着掰开阴唇。肿到发烫的湿软逼口贴上一个微凉的硬物,冰得穴口直缩,艳红的软肉起伏着流出一缕水液沾湿这根细长的按摩棒。
粉色的按摩棒被天使握着,一点点地没入小逼,骚浪的软肉欢呼雀跃地裹夹起插入的柱状物,浑然不顾身体的主人因为涌上的酥麻感而抖个不停。
一整套淫具被天使断断续续地戴好,白皙的腿间已经聚出一滩不大规整的水液。
圣洁的天使似是身体不适,就连走路都带着几分虚浮别扭,踉跄着走走停停。纯白而繁复的衣袍将它的躯体包裹,洁白的羽翼从腰后层叠的褶皱中伸出。
在衣袍严密的包裹下,是近乎赤裸的身躯。金色的细链缠绕交织全身,在走动间轻晃,精美的宝石点缀其间。
被薄纱拢住的小巧阴茎在边缘探出一点,铃口溢出的水液已经把仅有的布片沾湿,再往下已然成了条串着珍珠的细带,圆润的珠串压着红肿的阴蒂,把可怜的肉粒夹在其中。
震动的嗡鸣混着水声从两口翕合的穴眼传出,汩汩的汁水流满腿间,顺着细长的腿蜿蜒淌下。
看似禁欲的天使身子一僵,脚下便洇出几滴水痕。明明和蒲团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在此时确是宛若天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设定的时间到了,运转的炮机止住,被禁锢在机器下的恶魔终于得到些许的喘息。沾满粘稠肠液的按摩棒从高热艳红的穴眼抽出,原本紧致的肛口被粗大的假鸡巴肏成一时半会都合不拢的淫靡肉洞。
菊穴瑟缩着,一股水液顺着肛口滑落,被撞得大开的结肠口终是夹不住圆润的卵,顺着痉挛结肠施加的压力,“啵”的一声被吐出。
骚浪的软肉起伏着包裹住被淫水浸泡到巨大的卵状物,像是不舍一般黏在上面,又被非人提起几分残余的力气想要强行排出。
许是被肏弄得太久太狠,肠肉缩紧的力道都显得格外绵软,那枚卵还好好地呆在深处。趁着这会只有它一个,恶魔用地狱的语言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什么,就算是单听语气也知道这厮绝对是在骂娘,只不过它也不敢骂人类,哪怕是他听不懂。
它一边含糊地骂着一边挤着里面圆润的卵,被肏到发麻的甬道起伏着将卵状物推出,身前有些疲软的阴茎吐出尿道里几滴残余的精水。
水箱里精液的液面竟然已经达到标志500ml的刻度线,而另一边的乳汁也是不相上下。白色的卵从烂熟的肛口吐出,沾满肠液的球体轱辘地滚到一边,留下一条扭曲的轨迹。
高大的恶魔撑着有些酸软的躯体站起,勉强合拢的穴眼里好像还残余着被贯穿的饱胀感,艳红的软肉不住地缩瑟。因为长时间翘起的尾巴垂在身后有些僵硬的甩动,非人看着这台凶残而狰狞的炮机,低骂一声,却是暗自夹紧屁股,濡湿的穴眼在臀缝里瑟缩。
而收藏家早就窝在床上把几份反馈一发,卷着被子一躺,美美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沉的夜空挂着象征不详的血月,为地面上大大小小的墓碑镀上一层猩红的血气,深色的土地好似被什么粘稠的液体从内而外浸透。
粘腻而恶心。
不知从何处传来老旧木门移动一般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动静越来越大,甚至盖过了夜晚冷风的呼啸。
某处挂着一对大红灯笼的墓碑后,坟包土面似乎翻动了一下,一只青灰色的干枯手掌反手扣住底面撑起,缝隙一双灰白的眼瞳折射出猩红的月光。
混浊的眼瞳毫无焦距,就连在眼眶的转动都没有,像是个上了发条的生锈玩偶,动作生硬地转动脖颈。
“噢,这糟糕的夜晚,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熊孩子半夜不睡觉来捣乱,我一定会去拜访他们的父母!”
一位守墓人握着手持电灯一边咒骂着一边出来查看情况。
“……噢,天哪!”
依靠着在夜晚中显得格外微弱的光线守墓人看见那座坟墓已经被什么从内部掀开,黑黝黝的棺椁深不见底,红木制成的棺材盖歪在一边,内部已经空了。
一个高大的阴影从身后笼罩了他,可怜的守墓人缓缓回头,对上了一位身形巨大的坟墓住客,它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袍,只不过年代久远,原本精美的布料破损,其间裸露的青灰色皮肤清楚地表露出它非人的身份。
极度的恐惧让他跌坐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落在地的煤油灯碎裂,微弱的火光闪了闪,墓园再度陷入一片黑暗。
漆黑的夜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折断,伴着肉体的撕裂,微弱的恳求和威胁转变成凄厉的哀嚎。
呻吟渐息。
墓园里,不知被谁点燃的灯笼被风吹落,骨碌碌地滚落到地,汹涌的火焰褪去,只留得一缕青灰。高大的身影拖拽着一个长条状的什么渐行渐远,留下一道蜿蜒的深色痕迹。
凄厉的风声仍未停歇,翻涌的风扬起青年墨色的额发,黑色的斗篷遮掩住他的大半身形。
带着深色手套的手拂过,一道半透明的屏幕显现,上面出现一份刚刚编制的介绍。
【素体编号:0053
物种:僵尸/丧尸存疑
具有一定攻击性,有嗜血倾向,行动迟缓。仪器诊断无呼吸无心跳,再生性未知,捕捉难度适中,暂时观望】
就在崔景云收起终端从树上滑下时,一个拿着罗盘的青年顺着掐算出的指示匆匆赶来,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小年轻看着惨烈的现场懊恼得直跺脚,平板的人字拖在地面踩得“啪啪”作响。
脖子上挂着的道尊金牌从领口滑出,在月色下折射出莹润的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景云打量着地面上这位的装束,又是葫芦又是铜钱剑的,怕不是个道士。小道士低着头手指翻飞出让人眼晕的残影,试图掐算这只新出土的僵尸方位。
他似乎感知到什么,猛然转头,对上了树后收藏家有些好奇的视线。
“Hello?边位嗐度?whoinhere?”谁在哪里?
小道士蹩脚的粤普混着特有的散装英语,在这个荒凉诡异的墓园里显得有些滑稽。看似散漫的年轻道士背在身后的手却是握紧了腰间的铜钱剑,若是面前的不是人,那么他也不会留手。
“一个路过的血猎而已,”崔景云扯着被风吹得不住摇晃的兜帽报出了刚给自己争取到的新身份,格外好心地给小道士指了个方向,“你来找刚爬出来的那个僵尸吗?它刚才杀了人往那边去了。”
血猎?难不成还真有血族,话说他只在功课闲暇时看的里见到过。不过这种角色不都会在某方面拥有超出常人的能力吗,面前这位倒像是哪个富贵人家出来历练的小少爷。
这个想法一出,小道士骤然惊醒,以貌取人可是大忌,师父握着竹板的教导仿若还萦绕在耳边。
“抱歉,我只是个研究人员。”好像看透了他的疑惑一样,兜帽的帽檐垂下,青年对自己没能救下守墓人感到格外的沮丧和歉意,衣袍下的手指蜷缩着攥紧,露出的半张脸因为恐惧而失去血色。
被曳地斗篷包裹的青年瞥见地面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不敢再多看。第一次出任务的血猎哪里见识过这种大场面,瑟缩着就想凑近这阴冷墓地里唯二的活人。
“哎哎哎,冇事嘅、冇事嘅……”哎哎哎,没事的没事的……
初出茅庐的小道士手忙脚乱地安抚被血腥场景吓坏了的小血猎,完全没注意到擦过他腰侧的手腕上微光一闪而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已经给附近的血猎发消息请求支援,现在应该快到了,”高瘦的青年勉强缓和下有些激荡的情绪,顿了顿,露出一个虚弱中透着和善的笑,“这位道士先生,也许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应该嘅,不过我啲速度要快,希望还来得及。”
虽然刚爬出来的僵尸行动迟缓,但是没能不及时控制恐怕会酿成大祸,时间不等人,如果支援不能及时到的话……
小道士握住了腰后的铜钱剑,有些焦躁。
几个身形干练装备齐全的血猎从远处匆匆赶来。
“能告诉我们一些应对僵尸的方法吗?这样也能减少一些人员伤亡。”
为首的那位同崔景云交谈几句,转头询问站在一边的小道士。
“ofcourse,梗系啦,我啲边走边说。”当然了,我们边走边说。
而带着斗篷的青年却被领头的血猎强硬要求回去,崔景云争辩不过,只能留在原地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
视线里的几道身影逐渐缩成一个小点,崔景云缓缓打了个哈欠,便踏着被鲜血浸润的土地转身离去,动作洒脱而自然,哪有刚才的半分惶恐模样。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呀”一声,居所的木门被打开。墙边的蜡烛点燃,暖黄的光线将黑暗驱散,这让内部的装饰清晰起来。
整洁干净的家具整齐,散发着不算难闻的木料味道,和一点若隐若现的铁锈味。一侧的墙边却摆放着一座被锁链缠绕的棺材。棺材表面繁复的花纹华丽而优美,正中安置了一个巨大的倒十字架。
里面似乎有一些隐约断续的动静。只是,随着青年的靠近,棺材内部安静一瞬,动静骤然剧烈起来。
崔景云将头上的兜帽解下,随手搭在椅背,浑然不在意身侧那座巨大棺材里的异响。
似是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些闷了,领口处的纽扣被解开,露出一片冷白莹润的脖颈和锁骨。
视线在墙边的柜子上移动,抬手拉开其中一个柜门,冷气凝成的白雾从开启的缝隙溢出,制冷的阵法在内壁发出微微的荧光。
从放满各种不透光或透光的容器中挑出一瓶深红色的溶液,过分粘稠的液体就像是油脂一样挂在瓶壁,里面还夹杂着令人不安恶心的絮状物。
上面作密封用的油纸被剥离,然后是“啵”的一声,一枚软橡木塞从细长的颈口拔出。
室内原本寡淡的血腥气霎时间浓郁起来。
木棺里的响动还在继续。内部传来尖锐的指甲挠刮声,以及像是被什么东西掩住一样有些发闷的呕哑嘶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的生物越发焦躁。
但是这位新任的年轻血猎依旧不疾不徐,垂手从下方上锁的抽屉里勾出一管无色透明液体。
试管外壁贴着一个标注为Angle的纸条。深红的溶液随着试管里液体的混入而稀释逐渐转变成流动顺畅的水红液体。
铁锈一样的血腥味萦绕上一股浅淡典雅的花香。
也不知道青年打开了什么机关,棺材上缠绕的枷锁哗啦啦地散乱滑落到地上。失去束缚的棺材盖也因为里面生物的挣扎而晃动着和棺体露出一截缝隙。
那是一只被囚禁在自己棺材里的吸血鬼。一只被血猎囚禁的吸血鬼。
华贵的棺材内部铺设着柔软舒适的垫子,边缘还镶嵌着晶莹的珠宝,只不过,里面精致的内饰已经被这只吸血鬼毁坏。
尖锐指甲的撕扯和抓挠让软垫破损,露出里面填充的棉絮,缝制的装饰和珠宝散落,不知滚到何处。
养尊处优的吸血鬼公爵此时可不太体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上一切能作为攻击和迷惑的手段都被用各种方式封锁,现在吸血鬼公爵的甚至都不如一位普通的人类有攻击性。被银链束缚的吸血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青年缓步靠近它。
吸血鬼艳红的穴口瑟缩着夹紧篆刻上法阵的炽热柱状物,被煨热的肠道反而成为了血族浑身上下温度最高的部分。
清透的水液从肛口的缝隙中溢出,冷白的腿间一片濡湿。
被长时间撑开的甬道早已被烫得妥帖,起伏的软肉粘腻地裹着柱身,冰冷的躯体好像都因为体内的假阴茎的热度而温暖起来。
体温偏低的种族似乎都格外钟爱温暖的物体。
若不是身下那根温热的柱体还在不知疲惫地肏弄肿胀的腺体和直肠,把公爵一次次地送上永无止境的前列腺高潮,它也许还真的不介意夹着这玩意生活。
摇晃震动的按摩棒搅弄着柔软水润的肠肉,终年寒凉的躯体都被温热的柱体煨化了。对于冰冷体温而显得各外滚烫的假阴茎将它拓开,凶残而迅猛地攻击起毫无招架之力的内里。
被撑满的小腹饱胀而温暖,只是这层糖衣下面包裹着的是汹涌得如同海啸的快感,俊美的血族喘息着攥紧身侧有些破烂的棺材内衬,绷紧的手背都鼓出狰狞的青筋。
因为紧张而缩紧的肠道反而更明显地感受到来自腺体的可怖快感。
修长笔直的腿合拢又分开,紧绷的小腹痉挛,内里的软肉绞缩翻涌。
堂堂尊贵的吸血鬼公爵就这么当着新任血猎的面被按摩棒肏到了高潮。一直歪斜在小腹上的阴茎抖了抖,又吐出一股清透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早已是不需要靠呼吸生存的血族此时却像是缺氧一般剧烈地喘息着。
这只吸血鬼已经被束缚在棺材里整整两天,它根本没能摄入到足够的新鲜血液去补充自己虚弱肉体的需求,更何况它已经被血猎捕获了整整半个月,作为死敌的血猎们怎么可能会给血族喂食。
快感和饥饿将它拉入无尽的深渊。
注射器中散发着香甜血味的溶液引得公爵饥渴地咽了口唾沫,但是以血族蔑视人类的高傲却不允许它低头冲这些低贱的食物摇尾乞怜。
它咬紧了口中用银线勾勒的皮带,恨恨地怒视这个践踏它尊严的可恶人类。
“想要吗?”
崔景云坐在棺椁的边缘,垂下眼看着试图坚守住为数不多自尊的非人,勾起一抹恶劣戏谑的笑。
高傲的公爵怎么可能回答,抬起和脚踝缠在一处的手就想用利爪杀死这个该死的青年。
当初被连着棺材一起被送到这个稚嫩血猎面前时它还在内心嘲讽这帮血猎的心大,只要用血族特有的催眠术不就能轻松迷惑青年然后逃脱,甚至都能得到一个免费的血奴。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就在它趁着崔景云有些生涩疏忽的空当,对上了青年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以前瞬间见效的催眠术仿若泥牛入海不见起效。它只能看见一点奇异的流光闪过,浑身上下瞬间动弹不得任人施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精致华贵的衣物被逐件剥离,乌黑的卷发淌下,青年打量着它近乎完美的身躯,视线却没有丝毫旖旎,有的只是让公爵背脊发凉的探寻和审视。
冰冷的仪器在赤裸的躯体上游走,这个年轻血猎一边看着仪器显示的数据在超出它认知的光屏点击输入着什么。
公爵的小臂被当成了试验区,检验各种材质对这种非人的伤害能力,尖锐的疼痛感让血族冷汗淋漓。
这辈子都高高在上度过如此漫长岁月的吸血鬼哪里受过这种折磨,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但是作为非人的身体却撑了下来。
血族敏锐的神经被刺激地一跳一跳的,它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把它当实验品使用的血猎剥皮抽筋,吸干他的所有血,然后囚禁在地下室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崔景云就在公爵目眦欲裂的目光下兴致勃勃地记录着这个裂缝中特有种族的数据。看着终端上满满当当的试验结果,青年愉悦地弯起眼睛。
经过验证,这个裂缝中的血族对银和圣水不具备防御能力,体温较人类偏低,无心跳无呼吸,但是能模拟人类的生理行为,身体结构与人类无明显差异。而且还有很强的自愈能力,这才没过一会,各种器具在手臂上留下的痕迹都悉数消退,只剩下银制匕首留下伤口还在往外渗出暗色的血。
听资深血猎说,血族除催眠能力外还具备一定的飞行能力。不过照这位公爵拒不合作还试图攻击的样子,估计也不会乖乖把翅膀展开。
这个猜想在青年解开公爵头部的禁锢询问时得到了确定。
“把翅膀放出来。”
“低贱而愚蠢的人类,你也配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再一次的束缚,吸血鬼狰狞的表情凝固,话语也戛然而止。
“那就算了。”
青年倒是无所谓,不听话那绝对是教训没吃够,多调教几下就乖了,这是他在收藏一众非人而得到的真理。
将带着链子的银项圈在血族的脖颈处扣好,再把它的双手交叉着捆在身后。
公爵气急败坏地直瞪眼,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经历什么。
赤裸的身体被放在棺材盖上,墨色的长发铺散在身后,蜿蜒的发丝与冷白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小臂上的伤口血迹斑斑,显得俊美的吸血鬼病态而脆弱。
公爵被摆成屁股高高撅起的羞耻姿势,腿间不曾被外界打开过的肛口皱缩成一团,它看不见身后青年的动作,这让血族越发神经紧绷,只能依靠声音和触感努力分辨身后的情况。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它看不见的地方传来,冰冷的液体滴落在腿间,又顺着修长的大腿滑下,激起一层恶寒的鸡皮疙瘩。
粘腻的液体沾湿股间,眼见自己的身后就要失守,公爵崩溃地在心里咒骂,却是毫无办法。
浅淡的花香萦绕,也不知那液体里面有什么,不多时,隐隐的热意从湿润的皮肤漫上,毫无血色的身躯竟是浮现一点淡淡的粉色。它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自从转化成血族后丧失大半性欲的躯体躁动起来。
不算丰满但是挺翘的臀瓣被分开,露出不断瑟缩的浅色穴口,许是半个死人的原因,公爵身上竟是干净得一根毛发都没有,身下的一切都毫无遮掩地落入青年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更加吸引收藏家的还是公爵那对纹在背上的蝙蝠翼纹饰,根据血猎前辈们的叙述,青年推断那对翅膀就是从这里伸出的。
也许刺激一下就可以看见了?
戴着手套的手指压上那处水润的肛口,陌生的触感让公爵全身紧绷,就连穴口都夹得更紧了。
它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
发烫的穴口被指腹揉弄,炽热的焦躁变成温暖的舒适,哪怕是公爵再抗拒地夹紧,也没能阻止肛口愈发柔软,让指尖得以浅浅地刺入按揉。
从未被开发过的小花青涩,不懂拒绝也不懂得迎合。
一根灌满透明水液的注射器抵上翕合的穴口,骤然惊醒的血族夹紧插入的注射头,然而已经迟了。
整管液体都被灌入肠道,微凉的液体激得公爵一抖。被成分不明的水液灌满甬道,肠肉翻涌着,它排泄的欲望愈发强烈。
但是以它的高傲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在血猎的面前作出这种丢脸的事。血族咬紧牙关,忍着小腹的绞痛愣是没让一滴液体从肛口漏出。
随着时间短流逝,冷意褪去,熟悉的燥热再度席卷,甚至比之前的还要强烈。
浅色的肛口脱力地松开一瞬又再度夹紧,一滴水液被颤颤巍巍地挤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要夹不住了。
紧绷的大腿根抖个不停。
一旁在终端上写写画画的青年恰到好处地拿出了什么,它的肛口一凉,一枚硬中带软的东西把里面的水液堵了个严严实实。
血族快要被绞痛和燥热逼疯,它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可以小幅度地移动。
崔景云看着已经失去大半理智的非人,在终端上标识为【Angle】的表格下留下一段新的评价:已使用两份,可加速【编号:0051】失去理智
又看了眼公爵垂在半空中似乎无动于衷的阴茎,又补上一句:催情效果暂未显现。
可怜的吸血鬼半趴在它诞生的棺椁上,被翻涌的情欲淹了个彻底,饱胀的小腹里释放出让它难以招架的热意,仅存的理智都被烧成了灰烬,风一吹就再也找不见了。
太热了。
喉间越发干渴,不单是因为半个月未曾摄入血液还因为身上躁动的情欲。
它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肠道遵从身体的需求试图吸收液体中蕴含的水分,其中夹杂着的催情物质也一同被粘膜吸收,就像是火上浇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俊美的吸血鬼难耐地扭动,胸前兴奋凸起的两点蹭在棺盖起伏的花纹上。穴口翕合着夹紧小巧的肛塞,一股水液从缝隙淌出,留下一行蜿蜒的水痕。
崔景云可不会惯着它,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冲着晃动的翘臀拍了下去,一声脆响仿若炸雷一般将公爵惊醒。
它动作一顿,猛地挣扎起来,慌乱间直接从棺盖上滚落,发出一声钝钝的闷响。
脖间的颈环被拉扯着收紧,血族不得不顺着青年的力道仰起头。年轻的血猎站在它身后,一脚踩在公爵的后腰上,坚固的银链在小臂上缠绕固定,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非人按在地板上制住。
常年居住的城堡里的它都会勒令血仆把每一寸都打扫得纤尘不染,高高在上的公爵哪里试过就这么被人按在地上,还被人类踩在脚下。这间房子的地板虽然干净,但是也是被鞋子踩踏的地方,再加上小腹上的压迫感,血族喉间泛起一阵恶心。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被束缚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溢出几滴暗色的血珠,但此时人为刀俎它为鱼肉。吸血鬼公爵被气得都快吐出一口老血,却连一丝有效的反抗都做不出来。
现在的它虚弱到根本没办法用转换化后作为血族附带的特异能力,而仅剩的催眠术又对青年毫无用处。
“我喜欢听话的素材,”坚硬的靴底碾着公爵的后腰,崔景云扯着锁链,像是拽狗一样把血族的上半身都挺起,青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只也许能成为他新收藏品的非人,“所以,乖一点?”
墨色的眸中满是冰冷的打量和评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危险的预警在公爵脑中发出尖啸,它梗着脖子咬牙闭上眼,终是形势所迫选择了顺屈从。
只不过作为血族满身的傲气还刻在骨子里,它还是不想让这个人类就这么轻易的得偿所愿,肩胛骨处的纹饰游动一瞬又再度静止。
潜伏在皮下的翅膀隆起又平复。
“地上凉,不起来?”
“……”
它还憋着口气没有回应。
崔景云似笑非笑地看着非人那点纸糊一样的小把戏,也不把它从地上拽起来了,这么喜欢地板那就趴着吧,反正也不影响别的。
瞥了眼终端上的时间,那两管【Angle】要有效果早该有了,没有也就算了,大不了到时候再研究调整一下“天使”的培育方式。
把一边的木盆用脚勾过来踹到公爵腿间,虽然说研究完都要打扫的,不过如果能省点事还是省一点的为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没等它反应过来,青年就勾着肛塞的拉环往外一拔。措不及防的肛口来不及合拢,一股清透的水液便从中倾泻而出。
淅淅沥沥的水声刺激着公爵的耳膜,血族羞耻地努力夹紧穴口,屈起腿直往前缩。
溢出的水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但是脖颈上的项圈还牢牢掌握在人类手中,将它束缚在原地。
地面终究还是湿了一小块。
明明作为血族已经不需要依靠吸取氧气来维持身体机能,但是此时,它曾经作为人类的本能开始觉醒,下意识地开始呼吸空气来缓解从心头漫上的恐慌和压力。
因为排泄而产生的强烈羞恼,让公爵藏在黑色卷发下的尖耳透出浅淡的红晕,原本上面还戴着几枚晶亮的宝石耳环,只不过都被捕获它的血猎们摘下来卖了换物资,毕竟装备也是要钱的,而血猎们尤其需要银子。
被奇怪液体泡过的肠子热热的,软肉不住地绞缩蠕动着想要什么东西捅上一捅。
公爵怎么可能意识不到自己身上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卑劣的人类居然还给它下药,要不是现在它实在虚弱,怎么可能让他活到现在。
它难受得直颦眉,粘稠的厌恶情绪都快从猩红的眼睛里凝聚成实质溢出,要是眼神能真的杀人,青年怕不是都能死十次八次。
该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个,低贱卑劣的血奴!你怎么敢对本公爵用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这个疯子!混账!贱种唔——!”
公爵气得险些咬碎一口银牙,终是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冲青年叫骂,只不过许是没怎么锻炼过这种技巧,骂人的词汇都翻来覆去地就那么几个。
青年低头用鞋尖挑起了什么,然后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破口大骂的嘴被一团布料塞满,然后是皮带固定在脑后的嘴笼,血族瞪大了猩红的眼睛,却是除了呜叫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高贵的吸血鬼公爵像是条疯狗一样拴着锁链跪在地上,哪怕是被套上嘴笼束缚住双手也拼命挣扎着想回头给身后的训犬师来上一口。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青年墨色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奇异的流光。
它身体动不了了,或者说,膝盖以下都不在它的掌握范围内,这个人类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恶趣味的收藏家看着失去小半身体掌控权的公爵扭着腰在地上闪避,但是只要按住血族被捆起的手腕,再怎么躲闪,身下翕合的肛口还是失守了。
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的一长串拉珠已经就这未干的汁水塞进了两颗。
圆润饱满的珠串被敏感渴求的软肉绞缩夹紧,残留的水液成了极佳的润滑,四五颗不算大的珠子挤在肠道里,奇怪的被入侵感让公爵僵了僵,瑟缩的穴口死死地咬紧,像是拒绝又像是不舍。
勾着拉珠尾端的手骤然往外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珠子飞快地从内部撑开穴口抽离,俊美赤裸的血族咬着皮带绷紧腰身,非人的眼眸里满是迷茫的惊愕。被撑开过的肠道麻麻的,公爵忍不住夹紧腿根。
水润的穴口不住的收缩着,像是在渴求着再一次的填满。
熟悉的物什抵上肛口。
点着灯的房间透着温馨的暖色,墙壁上映出一站一跪的两个人影。站立的身影弯腰,似乎从另一个人影的身后抽出一条细长的什么,粘稠的水声伴着一声沉闷的呜咽。
墙壁上跪着的身影颤抖着软下身,被什么东西挡住没入阴影中去。
圆润的珠串在青年手中垂下,每一颗上面泛着晶莹的水光。
被反复玩弄的穴口湿软红润,一股汁水从翕合的肛口流出,淌过血族微颤的腿根。
脖颈处的锁链不再紧绷,高傲的公爵却垂下头,乌亮的长卷发将它有些失焦的双眸掩盖大半。身下翻涌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它的理智,体内细密发烫的软肉渴望更深更多的玩弄。
珠子刚一抵上肛口,就能看见它迫不及待地张开一点缝隙就想往里吞,若是在这个时候拿开,还能看见那个挺翘的白屁股撅起来往后追。
一颗颗的珠子被塞进去,迷蒙的公爵只是轻哼了几声,尖齿在皮带上压出浅浅的印痕,堪称乖顺的把整条珠串一点点地吃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艳红的软肉相互挤压,滚圆的玻璃珠被软线连成一串,歪歪扭扭地被肠肉裹夹着起伏。喘息越发急促,看上去有些许紧张,咬着软线的穴口不住地翕张。
害怕又期待。
青年垂着眼睛看着它,戏谑地拍了拍弹性极佳的白屁股,软弹的触感从手中荡开。夹着拉珠的穴口绞紧,冷白的臀肉泛起浅淡的红色,竟是压下些许作为血族的灰白肤色显得明艳生动起来。
这个颜色不错,收藏家对这次预备藏品的品相还算满意。
不顾非人的躲闪便再度将整串拉珠抽出。
微鼓的腺体和肛口被圆润的玻璃珠接连不断地冲撞碾过,就像串章鱼小丸子裹着从肠道上沾染的汁水风一样的呼啸而过。
公爵紧窄的腰身轻颤,身后的花蕊不断绽开又合拢,一股清透的水液顺着泛红的肛口缝隙流出,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的花香。
脑子被情欲冲刷得有些迟钝,血色的眼眸虚虚地不知望着哪里,直到身体再次被填满才眨眨眼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次和之前的不同。
分量可观的柱状物顶开湿软的穴口,一寸寸地犁过肠道里的褶皱,小腹传来的酸胀和顶弄感让公爵弓起身直往前蹭,又被身后的青年拽着颈链拉回。
垂在公爵腿间的阴茎在半空中摇晃,地面上散落着从铃口滴落的几滴透明腺液。
太大了,装不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卷发的血族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响,眼前已是朦胧一片,额前的发色狼狈地黏在脸侧。
柱身上的青筋刮过甬道,挤出褶皱中藏匿的汁水。被摩擦得发热的软肉亲密地裹上按摩棒的表面,黏糊糊地吮含着这根凹凸不平的柱体。
越到深处甬道越紧窄,对按摩棒的阻力也就越大,不过公爵的肠道已经足够湿润,就着汁液的润滑进入得也还算顺畅,也就来回多捅几轮的事罢了。
只不过可怜的血族被这几下肏得不轻,闷叫两声就趴在地上抖个不停,穴眼更是痉挛着绞紧。
淅淅沥沥的水声吸引了收藏家的注意。公爵那根从未勃起过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喷着水儿,无色透明的液体,也没有尿液的腥臊。
青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它,眼中满满都是兴味。
公爵只觉得自己下面的玩意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要离它而去,这让它不自觉地夹紧腿隔绝身后人的可怖视线。
崔景云倒是没想干什么,只不过想研究一下罢了,大不了弄完再给它安回去,保证还能和原来的一样。
一样的硬不起来。
见公爵这么警惕,收藏家倒也没强求,只是有些可惜地又瞄了两眼,吓得吸血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到点出门了,出门前还得把这个藏品收拾一下,免得跑丢了还得废精力重新抓,这可是他拿药剂换来的!
扯着公爵脖颈上的链子把它从地上拽了起来,顺手还把手腕给解了开来,身后饱胀的不适感让血族站得有些踉跄。
然后就被青年一把推进了打开的棺材里,摔了个四脚朝天,虚软无力的吸血鬼被抓着手腕脚腕就是两声金属的咔哒声。
“你自己好好玩吧,我还有事。”
崔景云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盖上棺盖把锁链一缠就走了,他还要出门去找新的素材呢。
“……呃?”
公爵陷入了熟悉的黑暗中,只不过曾经安全舒适调养点变成了欢愉地狱的放置台。
体内的按摩棒运转起来,发出震动的嗡嗡声,一下又一下地肏弄起刚被拉珠开苞的肠道。甬道饱胀又酸软,俊美的血族承受不住地在棺材里挣扎着扭动,无助地抓挠起它能碰到的棺材内饰。
肠子被摩擦得发热,但是有东西比它更热,这根假阴茎表面除了起伏的淫筋,还雕刻了加热的符文,遇水生效。
冰冷的小腹此时热的发烫,被按摩棒肏穴的公爵蜷缩着,背后潜伏的翅膀终于突破了防线,“刺啦”一声张开来,试图保护此时格外脆弱敏感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的软肉被狰狞的淫筋反复刮弄,甬道里的汁水越发充沛起来,被关在棺椁里的公爵浑浑噩噩,被肏弄的屁股已经麻木。
已经数不清自己喷了几次水,只知道自己的身下的软垫已经被水液渗透。
好饿……
但是被撑满的小腹很胀,还很温暖,它很喜欢,已经有些失去时间观念的公爵这么想着。
它在里面好像待了一个世纪,终于,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他回来了。
那一刻,青年和着光明一同出现在它眼前,暖色的灯光在他的周围打出一圈神圣的光晕,垂眸看它的神情是如此的悲悯,仿若救赎的神明。
待到公爵后来再度回想起这一幕都有些恍惚,然后反应过来就会狠狠地唾弃自己不值钱,怎么能把一个比吸血鬼还冷心冷血的人类当做神明,简直是瞎了眼。
崔景云先是把折磨它两天两夜的按摩棒从松软水润的穴眼拔出,然后就是一整管猩红的液体灌了进去,还用肛塞给堵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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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满甬道的血液替代品经由肠道粘膜吸收,勉强让它恢复几分力气,但那终究不是真正的血液,饥饿的吸血鬼此时格外虚弱。
它需要血,需要很多很多的血。
锋利的尖牙似乎又长了一点,在坚韧的皮带上刺出无法消磨的痕迹。
被放置了两天的公爵此时乖得像是家养的猫,只不过这猫在家里的角落自己玩还搞得湿漉漉脏兮兮的,就连毛都湿成一缕一缕的。
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自信,青年把束缚着血族手腕脚腕的锁链拆下,像是料理宠物一样把在棺材放了两天的血族塞在装满大半水的木桶里。
一边刷一边思索起那只僵尸的捕捉方案,好悬没把蜷缩起翅膀的吸血鬼给搓秃噜皮了。
而被崔景云心心念念的新素材还提溜着半截尸体被小道士和血猎们撵得满山跑。但是僵尸身上的尸毒若是进入体内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浸染全身转化成新的活死人,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双方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僵尸对这帮人类的穷追不舍发出了警告的嘶吼,本就脆弱的袍子没有它的肉体抗造,被箭头和子弹穿出数十个孔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沾着符篆粉末的弩箭扎在它身上,才堪堪划破点皮,流出几滴暗红粘稠的血液。
小道士神色凝重,攥紧手里仅存的几张黄符,这具活死人阴气甚重,不但能凭借自己开棺起尸,而且没有普通僵尸的那种关节硬死的情况,行动虽然迟缓但是非常稳定,就算是他手里有定身符那也要近身贴上才能起效。
他不由得暗暗咬牙,脑中的想法飞速运转,额前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而血猎们的表情也不好看,手里的武器对于僵尸而言不痛不痒,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有有效的手段去控制住这只危险的僵尸。
“小兄弟,你有什么办法吗,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有冇铁笼,啯种可以把佢关住嘅铁笼。”【有没有铁笼,那种能把它关住的铁笼。】
“什么?”
小年轻下意识用的粤语听得血猎一个头两个大,他真的没学过这种方言。
“呃,就是那个,Fe啊,铁的,笼子。能从上往下把佢、把他罩住关起身。”【呃,就是那个,Fe啊,铁的,笼子。能从上往下把他罩住关起来的那种。】
小道士估计也是才搬过来不久,语言转化得还是有些生硬,连说带比划才让他旁边的血猎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
“我们没有这种东西,”那个血猎摇头,“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符篆需要贴到佢头上先有效果,但系宜家,youknow,你知嘅,我啲没办法靠近。”【符篆需要贴到它脑门上才能起效果,但是现在,youknow,我们没办法靠近。】
道士看着比他们悠闲得多的高大僵尸,也是脑仁一疼,开始后悔自己出来得太匆忙准备没做足,
光是把它围在这里就已经是筋疲力尽了,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一个字:拖。
拖到天亮。
拖到呼叫的援兵来。
怀表上的指针转动着,发出轻微的声响。
吸血鬼公爵被青年抓着链条拉起,锁链的尾端垂到地上,在桶壁蹭出金属拖拽的动静。
“来,收拾收拾,跟我出门找素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血猎看起来格外的兴奋,却让它悄悄打了个寒战。
“唔?”去、去哪?
公爵血色的眼眸瞪大,不是,等等!它还没穿衣服!
崔景云却好像一点也意识到这样做哪里不对,拿起兜帽拽着链子就往门外走,手上传来的拉扯感愈发大了,这在公爵经过门框时达到了巅峰。
浑身赤裸还带着水汽的血族死死扒拉着门框,对于裸奔的丢脸行径它还是敬谢不敏。
“你抓着门干嘛?”
崔景云回头看着吃完饭却不愿意出门散步的素材,有些不解地问。之前不是老想往外跑吗,怎么这会儿就不愿意了?
血族也有羞耻心啊!谁没点大病会当众裸奔啊!
要是知道青年在想什么,公爵哪怕是有再好的修养也要破功了。它死死抓着门框,抗拒地直摇头。就像是看着不愿意出门运动宠物的主人一样,收藏家还是走了回来,有些无奈地看着它。
趁着这个空档,公爵总算把止咬器从脸上解下。而青年站在它身前,格外好脾气地等着,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血族拼死反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
他歪头问道,纯黑的眼眸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
“……你好歹给我件衣服。”
在青年的注视下,公爵弱弱地吐出自己仅有的要求。
崔景云笑了。
“不行。”
他说。
……
带着兜帽的黑色身影在带着潮湿水汽的林间穿行,一条链子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银白的光,一小团黑色就在长链的尾端漂荡起伏。
山上的众人还在强打精神努力将僵尸击退,困在他们身前的空地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箭筒里的箭矢已经空了,血猎恨恨地甩了两下,反手抽出腰后缠着的刀,而他身侧的两个血猎也即将把身上的弹药用尽。
但是没有人退缩,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因为日出将近而开始焦躁的僵尸,那半具尸体在它手中已经只剩一截残肢,尸块散落四处。
它被不断的攻击惹恼了,冲血猎们发出呕哑难听的嘶吼。
刚爬到半山腰的人影顿了顿,似乎听见了山上传来的声响,他扯了扯链子,把闷头就飞完全不看路飞得偏离轨迹的黑毛团子拽了回来。
他们循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往僵尸所在的地方赶。
“呃!”一名血猎捂着被抓伤的手臂匆匆往后退,本应流出鲜血的伤口此时却显现出不妙的黑色。
他皱眉,将小道士分给他们的白糯米覆在上面,更加尖锐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
捂着伤口的手微微颤抖。
黑色的血液流出,滴落在地面化出白烟滋滋作响。皮肤周围的暗色随着黑血淌出而褪去,只剩失血的苍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事吧?”
一旁的留着络腮胡血猎匆忙掩护他撤到一边。
他摇头回答说没有大碍。
伤的是不是拿刀的惯用手,所以他还有一定的战斗力,血猎咬牙用绷带给自己早早绕了两圈又冲上前去。本来人手就不太够,如果他休息的话那压力就会分给同伴,到时候他们构成的包围圈很容易被僵尸找到突破的机会。
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不是他们想看见的。
很快了,距离天亮只剩四个小时而已,坚持住。
众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因为和僵尸近身搏斗带了点伤,不过暂时都靠小道士带的糯米解了毒性,但是那捧糯米也要眼看着就要见底了。
情况越发严峻。
血猎的小队长甩了甩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神色凝重。
“支援还有多久能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的估计还要一个多时辰,这里太tm偏了。”
其中一个血猎抬手擦去快滴到眼睛的汗,双眼紧紧盯着嘶吼的僵尸回答道。
“能让它保持原位三十秒吗?”
小道士拿着罗盘,已经用糯米和黑狗血绕着周围画了一大圈血猎们看不懂的符号图案,猛地仰头冲他们喊。。
“应该可以,你要干什么?”领队的喘了口气才抽空回复。
“让它安静下来!”
小道士的脸色有些苍白,僵尸散出的阴气将此处的的气场搅得紊乱,连带着他体内运转的气也有些停滞淤塞。
催动黄符所需的真气不算多,但也架不住一直用,他狠下心。
低头咬开食指指尖,催动体内真气,殷红的血珠从伤口洇出。以指为笔以血为墨,用指尖血在空白黄纸上画出一张新的符篆,极淡的光晕在血液留下的笔画上闪过。
精血离体,小道士的脸色又白了两分。
“掩护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转头冲血猎们喊道。
“行!”/“收到。”
血猎们开始连番对僵尸发起攻击吸引它的注意力,而道士则紧握着手中刚用精血画好的黄符侧方突袭。
长时间的作战让他们的精神都有些疲惫,就连身上的肌肉都在隐隐作痛。
近了。
僵尸青灰色皮肤近在咫尺。
脚上的人字拖因为过于剧烈的奔跑而甩飞了一只,但是现在没空去捡了,他的脑中只剩下一句话:
快点,再快一点!
赤足踩在地上狠狠一蹬飞跃而起,手中的那张黄符就“啪”的一声拍在僵尸灰白的额头上。
它,定住了。
僵尸像是木偶一样停在那里,小道士松了口气,挣扎着走到外围就一屁股就坐着地上大口地喘息休息,也无所谓地上有多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张符篆正常情况下能定一个时辰,但是这只我不确定能起效多久。”
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道士招呼大家赶紧休息准备下一轮的应对。
血猎们齐齐对视一眼,欣然同意了这个建议,只不过休息的同时,余光还在警惕地观察着这只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物种。
它身上古旧华贵的衣服此时已经变成了破布,灰白色的皮肤彰显着它已经死亡的状态,黑色的长发因为长时间未曾打理显得凌乱干枯。
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高大的身躯和非人的外表足以让人类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僵硬的“咯啦”声像是生锈的机械齿轮强行运转,这点异常的动静引起了人类的强烈警觉,血猎们握紧手中的武器戒备起来。
这么快?!
僵尸有些僵硬地抬起手,那些动静就是从它的关节上传出来的。小道士死死盯着它额头那张符纸,奇怪的是,那张符篆却没有燃烧的迹象。
不应该啊,按照常理来说,如果真气耗尽整张符篆都会燃烧起来。不对,符篆还在起效。它比起之前分明行动迟缓了不少。
不知是谁的汗珠聚在下颚滴落,在胸口洇开一小片深灰色的湿痕。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后传来,像是有谁正在靠近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领头的血猎注意到了,猛然转头,正好对上那人兜帽下打量的目光。
“嗯?我应该没走错路?”
他眨眨眼,把抓着链子的手背到身后,某个黑毛团子暗搓搓地用爪子扒拉着他的肩头探出一双溜圆的眼睛。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那血猎皱眉,“你一个研究人员不要来这种地方捣乱。”
“那个……”崔景云的视线越过他,往那处空地望去,“所以现在还没能解决吗?”
领头的血猎上前一步,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青年探寻的视线,表情严肃地作势要赶人,他们现在真的没精力去保护脆弱的研究人员。
“别急嘛,我带了点东西过来,”崔景云抬起手,指尖夹着两管青色的液体,里面还有点绿色的丝状物,似乎还在溶液里扭动起伏,“也许能对你们有帮助?”
“这是什么?”
“之前实验的副产品,”收藏家看着手中的试剂,好像陷入了回忆,“带有麻醉毒素的藤蔓种子,虽然毒素可能对于活死人没有用处,不过它的坚韧度还是不错的,也许能充当一段时间的束缚绳?”
“只要冲那只东西砸过去就行,这个试管碎掉就会长出来了。”
青年把手中的试剂递过去,说到他擅长的领域,眼中好像都闪着晶亮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起来好像是个不错的东西,但是怎么才能让试剂在合适的位置起效呢?
“要不……试试把东西绑箭上射过去?”
一旁用弩的血猎提议道。
“试试吧。”
他脸色稍缓,一扬手,那根试剂便在半空中滑过一个抛物线,被拿着弩的血猎抬手接住。
领头人示意青年先在安全的地方待着,免得待会被波及。
试管被布条捆在箭上。
她架起弩机,准星瞄准僵尸移动的下肢,指尖扣着扳机。
按下。
那根箭矢带着残影向它冲去。
巨大的冲击力让储存溶液的试管碎裂,里面绿色的藤蔓种子接触到了外界的空气,几乎是瞬间就吸附在僵尸青灰色的皮肤上疯狂蔓延生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长的藤蔓缠绕在它的腿上,在本就破碎的布料上穿插游走,或粗或细的枝条顺着肌肉线条生长,而底端却已经在土壤扎根。
僵尸嘶吼着撕扯腿上的枝条,试图将自己被捆住的那条腿从这突然出现的藤蔓中抽离出来。它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到和藤蔓的搏斗上了,血猎们身上的压力一轻。
小道士不由得多看了提供试剂的人几眼,心中一阵惊奇。
几个血猎见此眼前一亮。
第二支装着藤蔓种子的试管也被绑在弩上射了出去。
僵尸彻底被困在原地,但是已经腐坏的脑子无法支持它进行过多的思考,只知道闷头扯着身下绿色的藤蔓,然后无能狂怒。
血猎们掩护着小道士,又一次往它额头上拍了一张新的黄符。
它终于彻底地安静下来不动。
终于告一段落了。
小道士找他们要了联系方式就先告辞了,现在手上的材料还不足以将这具僵尸封印,所以他要先下山准备。
他从一边的草丛里捡回了自己丢失的人字拖边马不停蹄地回去采购所需的材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不由得对青年的能力多了几分改观,那个大姐姐更是豪爽地拍着他的肩表示赞赏,差点把某个黑毛团子给一巴掌打到了地上。
变成蝙蝠的公爵在半空中翻了两圈才勉强找回平衡,红色的眼睛瞪得溜圆,气恼地扯着青年的衣服下摆告状。
小血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垂下的手却扯着链子把什么一团拉回了袖子里,对于可爱乖巧的小家伙他还是会有点偏爱的。
经过训练耳聪目明的血猎们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在黑夜里如此明显的链子,这不,离他最近的那位身材火辣的血猎就发现了。
“嗯?那什么东西?”
她有些好奇地问。
“那个,那是新养的素材。”
青年像是被美色晃晕了头,有些羞涩的别开眼才脱离刺激源找回自己的声音,然后偏头向一旁的络腮胡大哥投去求助的目光。
那大哥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把沾着脏污的刀用布料擦干净便插回腰上,兴致勃勃地抱胸站在一旁和同伴们起哄。
宽厚的胸肌被手臂勒起,把胸口的布料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年轻的研究人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畏畏缩缩地就想往一边躲,被在一旁看戏的领头人揽住了肩。
“这次真的多谢了,我们欠你一个人情!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们,只要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都会努力帮你的!”
青年被肩上的力度带得一歪,连带着兜帽都往下滑了一点。
“嗯……”崔景云挠了挠脸,他还真有点事情需要他们的帮助,比如,“我需要一点特殊的个体当做素材。”
“什么素材?”
领头的血猎微愣,视线不由得落到空地上安静得像是死了一样的僵尸,不会是……?
“可以吗?”
青年的眼中满是期待。
“呃……不确定能不能行,不过我可以到时候和协会说一声。”
现在轮到血猎挠头了,不过这种事情协会应该会同意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协会同意了。
代价是要青年手里剩余的藤蔓种子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副产品。
……
崔景云满意地看着面前这具高大魁梧的僵尸。
收拾妥当的活死人还能依稀看出几分当年的坚毅俊朗,铜钱制成的面罩遮掩住下半张脸,灰白的双眼呆滞地直视前方。
青灰色的躯体赤裸,上面满是小道士用特殊颜料写下的封印咒语,哪怕是垂下去的玩意也不例外。
它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个由大理石雕刻成的平台上一动不动,任由青年摆弄它有些僵硬的躯体。
这具僵尸不会思考,空有一具介于生死之间的强悍肉身。
这是青年给出的评价。
崔景云摸着下巴,看着傻大个一样的活死人陷入了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好好思索一下,该怎么“研究”这只僵尸才会让它看起来更有趣。
它身上的肌肉太硬了而且有些脱水,摸起来都硌手。收藏家有些挑剔地开始计划起僵尸的改造方案。
“你有什么想法吗?”
青年扯了扯手边的银链,问了一句。
“呃、哈啊……什、什么?”
蜷缩在他脚边抖个不停的公爵被猛然惊醒,深陷快感地狱的它根本没听见收藏家在问什么。
这才几天,血族就已经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各种东西玩坏了,都没有空闲的时候,不是含着道具就是夹着奇怪的溶液,而维持它生存的血液替代品也会混着一同灌进甬道里。
似乎是发现它对有温度的玩具格外有感觉,青年还给它戴上了一整套会发热的淫具。
它挣扎着试图运转起被情欲浸染得格外迟钝的大脑,结果又被身后汹涌的快感打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爵呜咽着弓起腰捂着发烫的小腹,深处的水液从肛口和按摩棒的缝隙间洇出,修长的腿相互摩擦着分开又合拢。
黑色的卷发在地毯上铺散开来,它双目失焦地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回神。
“结束了吗?”
崔景云耐心地等着它从余韵中清醒。
“哈……哈啊……”吸血鬼迟缓地眨了眨眼睛,水汽笼罩的猩红双眸慢半拍地移到人类脸上,“什、什么?再问一遍?”
青年有些无奈地想把脱力的血族拉起。
发软的腿无法支撑它的身体,也不知道人类是不是故意的,收藏家的手一滑,公爵就“呲溜”一下滑到地上,身后那根玩意被体重压得猛往里一冲。
表面覆满凸起的温热柱状物撞击着柔软的内里,过电一般的刺激从尾椎涌上。
“呃!”
它承受不住一样猛地仰起头,兴奋挺起的奶尖被乳钉穿透,俏生生地立在胸前。公爵被刺激得弹动两下又瘫回了原地,艳红的舌尖从微启的唇间探出。
舌面的正中,一颗金属制的舌钉闪着莹润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尿道棒和腰链勾缠着勉强立起的阴茎依旧疲软,水红的铃口翕合,一股清透的腺液顺着鸡巴滴落。
看样子它应该没功夫回答了。
崔景云开始扒拉起自己带来的库存,看看有什么能派上用场的。
硕大的箱子里各种器具琳琅满目整整齐齐的逐层分类放置,甚至都还带着未拆封的塑封外包装。
人类挑挑拣拣。
那双灰白色的眼睛似乎转动了一下,看向面前的青年。被注视的收藏家若有所觉地抬起头,却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对。
他狐疑地看了坐在一动不动的非人几眼,走过去又按了几下试试手感。
邦硬。
僵尸的身体因为脱水而显得有些干瘪坚硬,青年寻思着要不拿热水煮一下,看看能不能软和些许。
说干就干。
“起来啦,去把池子的水烧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轻轻踹了一脚还在地毯上因为余韵还没回魂的公爵。
被玩了身子还被占了城堡的血族敢怒不敢言,可怜地缩在柔软的地毯上,被连着戳了好几下才憋屈地试图爬起来,结果因为身体已经被情欲冲刷得无力,腿软到手撑着沙发站起来都打弯。
体内的柱状物似乎随着姿势的改变碾到了哪里,吸血鬼紧实的腿根抖个不停。
本就仅剩无几的力气瞬间消耗殆尽,穴眼里的按摩棒还在嗡嗡作响,软手软脚的血族直接摆烂了,它不干了!
毁灭吧赶紧的。
它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动弹,哪怕是死它也不会去的!
青年默默地看着它。
“……”
在他看似平静的目光下,公爵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换、换一个,”血族光速认怂,“这个太过了,我不行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俊美的公爵走得踉跄,脚上的红底细高跟更是让它更加狼狈得扶着墙磨磨蹭蹭地往前走。
它突然开始庆幸青年把城堡里的血仆们都遣离,不会有人看见这丢脸的一幕。
冷白的身躯上是造型奇特的黑色皮质连体衣,长度从腿根到胸口,不过似乎是胸围有些大了,两块三角形的布料有些松垮地翻折下来,露出那两点水红的奶尖。
腰间布料因为身后的束带而收紧,勒出血族小腹上形状优美的腹肌,连带着屁股都被裹得更加饱满。
屁股处的布料中还掏了一个洞,探出一团毛绒蓬松的深灰色兔子尾巴,圆圆的尾巴随着它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几步路的距离,就已经让它有些难耐地夹紧腿,被网格状的丝袜包裹的双腿无措地磨蹭着。有些灰白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情欲泛起可口的粉红,头上戴的毛绒兔耳随着身体的轻颤在半空中微微弹动。
修长的手指在墙面上瑟缩着蜷起。
血族靠着墙调整着呼吸,刚平复下来便强撑着往前走。黑色的皮料下,是咬着兔尾肛塞不住收缩吮吸的水润穴口,内里艳红的软肉也在不断蠕动挤压。
几滴透明的肠液正顺着甬道一点点往外淌。
灰色的烟气夹着烫人的热度从炉中涌出。
“咳!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柴燃烧不充分而产生的烟雾给公爵呛了个正着,它研究了半天才搞明白烧火房里的用具是怎么个用法。
血族手法有些生涩地翻动着里面的木柴,好让它们受热均匀。
炉内的火渐渐旺了起来。
它似乎有些不适地挪了挪屁股,隐约细密的快感从未停歇,积攒下来的情欲也在不断挑拨着它敏感的神经。
肠子里的软肉叫嚣着它们的渴求。
蓬松的兔尾在椅面上磨蹭,公爵此时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兔子,红着脸骚浪地扭着屁股去安抚自己有些躁动的穴眼。
喘息声愈发急促。
挺翘的臀肉因为重力被椅面压平又弹回,血族抓着边缘的手指紧绷,双腿因为身下的快感而合拢。
俊美的血族仰起还戴着项圈的脖颈,足尖绷直,脚上的高跟鞋已经半脱落了一只,堪堪挂在脚尖。
身体因为高潮而轻颤,猩红的双眼虚焦,被涌出的水汽覆盖。那截灰色的兔子尾巴已经半湿,根部的毛都变成一缕一缕的。
身后微凉的湿意让它更加羞耻地夹紧穴口,那对尖耳红得都快要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设计精巧简约的仪器绕着僵尸上下检测,青年面前终端上的各项数据在不住地跳动。
“嗯……生命反应微弱,大脑皮层活动也是几乎没有……”崔景云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翻看,一边自言自语,“没有理智那就没意思了啊,难道只能拿来当摆件了吗?”
根据小道士的说法,这样被封印的僵尸没什么神志,只能靠口令催动作出几种最普通的行动,比如说坐、躺、站和走。
能做的检查都进行了一遍,估摸着时间,青年把这具僵尸带到了热气腾腾的池子边。
因为只要泡僵尸的原因,所以选的池子不大。微烫的热水从龙口流入池子,雾状的水汽弥漫,看起来格外惬意舒适。
它呆立在池边,被青年一脚从背后踢下池去。
一声沉闷的巨响,僵尸高大的身躯砸在水面上,击打出壮观的水花。
水面渐渐恢复平静,只剩热水注入时涌出的水波。它就这么直直地沉了下去,一点气泡都没有冒出来。
跟个死人一样。
虽然它现在就已经是半个死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景云走之前还在池边留了个监视器,时刻观察,免得这只僵尸在水里泡久泡浮囊了,虽然这种情况不一定会发生,但是万一呢。
他还不想自己辛苦换来的素材变成一颗超大号的破裂水宝宝。
水的浮力让僵尸脸上的铜钱面罩微微扬起,哪怕是砸进水里也没有让它有更多的反应。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未曾停歇,好像从没有东西沉入水底一般。
一串细小的气泡从水底浮上。
青灰色皮肤的非人有些迟缓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对于自己身处的地方有些迷茫,但是已经僵化的神经不足以支撑它进行思考。
它又不动了,眼睛定定地望着前方。
像是从未清醒过。
……
青年穿行在典雅的走廊内,鞋子踩在地面的足音因为厚厚的地毯而消减大半。
低哑隐忍的喘息声从透过门后传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手压下门把,越过门框。
穿着兔男郎装扮的公爵捂着发胀的小腹跪坐在地,过肩的卷发遮盖住它有些失神的表情。它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木椅上,沾着淫水的毛绒兔尾肛塞滚落到一边,被满地的木灰染脏。
皮料的洞口下是不住收缩的艳红肛口,内里的似乎还含着一颗白色的卵状物被软肉推挤着一点点接近穴口。
那是根据恶魔使用反应而改良过的小玩意,这些新制出的卵吸水膨胀效果减弱,除了保留原本的震动还附加了新的发热功能。
看样子它很喜欢。
穴口漫出的汁水已经能顺着发颤的腿根淌下,把网状的丝袜都洇湿了一片,就连身前裆部的皮料都是黏黏糊糊的。
看起来很是狼狈。
青年决定回去之后给勤劳的研究人员一点小奖励,比如说,一份奖金?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向还在情欲中挣扎的血族走去。
没有被地毯吸收的足音将公爵从欢愉中惊醒,它挣扎着抬起头看向这个将它拖入快感地狱的人类,水雾弥漫的猩红色双眸里是破碎和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张嘴,给你点好东西。”
崔景云在血族面前蹲下身,捏着着它的下巴抬起,高傲如吸血鬼,此时屈辱地垂下眼帘,张开双唇。
锋利尖锐的犬齿张开,露出柔软的内里。银白色的舌钉镶嵌在舌面,随着血族紧张的情绪而轻微的瑟缩着往后躲。
眼睫在不安地抖动。
青年从腰间摸出了一颗什么,塞进了它嘴里。
清冽的甜味从舌尖漫开。
它惊讶得睁开了眼,看着青年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合上嘴舔了舔,真的是甜的!
自从转化成血族之后它便对人类是食物失去了味觉,只能在吸血的时候尝到些许不同的滋味。
舌尖卷着那颗不算大的糖,格外珍惜地含在脸侧慢慢舔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颗糖好像和着早已停止跳动的心一同化开。
公爵的眼睫颤了颤,目光在青年身上一触即离,耳尖却是泛起浅淡的粉意。
血猎打量着它,直把血族看得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硬,那抹红色越发艳丽,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你的翅膀呢?怎么收回去了?”
只不过崔景云可不管自己的素材在想什么,心里只有那对还没研究完的蝙蝠翅膀。
“……”
感动收回,公爵只觉得它此时可谓是心如止水封心锁爱。
行!翅膀是吧!
它暗暗咬牙。
一阵霹雳乓啷的声响,火房里的灰被什么东西震得扬起。
青年退后几步,避开快冲到面前的烟灰。看着肚皮滚圆被还未排出的卵撑到在衣服里打滚的黑毛团子,突然觉得自己挑的这个素材有点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只蝙蝠被他捏着后颈提起举到面前,四只细细的爪子不住地扑腾,还威胁似的吱吱直叫。
“活该。”
对于公爵这种实属自找的惨状,崔景云平静地点评道。
黑毛团子在半空中胡乱扭着冲他直哈气,被青年握住鼓起的肚子捏了把才不敢再胡乱挣扎,圆溜溜的红眼睛还超凶地盯着他。
然后就被收藏家在半空中直接甩了个眼冒金星。
崔景云试着压了一把它圆鼓鼓的的肚子,又估摸了一下蝙蝠的产卵难度。
“你确定要这个状态吗?”
他有些狐疑。
变成蝙蝠的公爵呲牙。
行吧,既然它都这么决定了,这点小要求他也不是不能满足。
青年把毛团子像是什么解压玩具一样翻来覆去地挤压,它体内的卵被捏得直往外挤,毛团子的爪子扒拉着他的手叫得那叫一个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变回来自己努力一下吧。”
人类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被里外夹击的公爵有气无力地在青年手里扑腾两下,终是变回了人形。
赤裸的血族靠坐在放柴火的桌子上,锋利的尖齿在分开的双唇间探出,它微微颦眉,似乎在被什么所困扰。
深邃俊美的五官因为身体承受的折磨而有些羞愤扭曲,鸦色的睫毛下是非人的红色眸子。蜿蜒的卷发在身前滑下几缕,欲盖弥彰一样地遮盖住那一点冷白的皮肤。这具身躯各处点缀着银白色的饰品,那双修长的腿微微分开,插着尿道棒的阴茎依旧歪在一侧,铃口处水光一片。
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原本形状优美的小腹却像是怀孕了一样被撑得鼓起,腹肌的界限都变得模糊,腰腹紧绷到抽搐。
腿间艳红湿软的穴口不住地翕合蠕动被什么顶得凸起,一颗刚露出头的白色卵状物被软肉挤压着慢慢排出。
足尖踩在地上弓起,腿根轻颤。
“你快点,水里泡的那个要煮熟了。”
青年瞥了眼终端上的画面,开口道。
小腹紧绷的公爵被这一句话激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身下的劲一松,刚出来半截的卵又缩了回去把它顶得两眼一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管它去死!”
要不是人类还在旁边,血族怎么可能只冒出这一句来,感谢收藏家,让它多年的修养全都见了鬼。
让那只僵尸泡死算了,它恨恨地想,但是被青年盯着,它也不敢偷工减料,颦着眉再度挤压鼓胀的小腹。
数枚白色的卵在湿软的甬道里挨挨挤挤,轻微的震动感让整个肠子都酥麻酸软得流出水来,但是积攒的细密快感却迟迟未达到阙值,软肉起伏绞缩,就连微凸的腺体都在轻跳,提醒它汲取更多的快感。
吸血鬼难耐地蜷紧了撑在身后的手指。
翕合的穴眼像是开了又合的花蕊,晶莹的花蜜滑出,纯白色的卵在湿软蠕动的肠肉间往外挤着。
身体被由内而外破开的奇异感受却让它性欲高涨,骚浪的甬道好像忆起了当初被拉珠高速摩擦的快感,泌出的汁水顺着肠道淌出,沾湿了身下的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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