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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
作者:山郡逢春
简介:
奸臣攻世子受
少年将军受追妻火葬场攻
疯批臣子顾大人替姐和亲沈世子
顾英“唯有他一人,使我方寸大乱”
沈容栖“见天地,见众生,见顾英”
『和亲文学』 『囚宠文学』
和亲公主被男子顶替,男扮女装的世子爷在马车里,就被顾大人吃抹干净,强制的那种。
战战兢兢的在顾大人手底下讨生活,穿女装成了顾大人眼里的情/趣,眼尾泛红成了顾大人眼里最美的模样,只要顾大人留宿,沈容栖第二天必然是下不了床的,整个府内的人都知道,夫人成天想着逃跑,大人成天想着囚禁。
究竟爱不爱夫人,谁也不知道。
可有一天,夫人被大人的仇家抓走,大人却无动于衷,于是夫人成了他们报复的对象,装进棺材里活埋于乱葬岗,乱葬岗着了场大火,夫人彻底没了,尸骨无存,神仙也救不回来,结果,整个府内的人都看到,大人举剑要自刎。
夫人活着的时候受尽屈辱和折磨,可待他成了一把灰之后,顾大人跪在乱葬岗下,求他回来。
时过三载,两人楼兰相见,顾大人霎时红了眼眶,想将心上人揉进怀里好好疼爱,怎料,沈世子爷一身红衣,在花楼内喝的醉醺醺的,身边尽是追求之人,朦胧间看着曾经的爱人,说了句你哪位。
『追妻火葬场』『爽文』『主受』
第一章 楼兰不夜城
驿站后面,一辆马车摇晃的不成样子,车夫立在不远处,听大约半个时辰前还在断断续续求饶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乃至消失。
马车内,不久前还在喝酒享乐的沈容栖如今衣衫凌乱,长发披散,瞳孔甚至都有些涣散。
由于双手被绑,沈容栖完全挣脱不开顾英的钳制,其实也用不着挣脱,他现在腿软的一步也迈不开。
一身红衣悉数被撕开,墨发铺散在白色羊毛毯上,沈容栖眼睛红肿着看向顾英,当年假死逃脱,不是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碰到顾英这个疯子,当时他就想着,最差不过再被打断腿关起来,谁知,顾英会用这种方式惩罚于他。
一刻也不停。
沈容栖抬手抵在顾英肩头,断断续续的开口:“停…停下,不能再继续了…”
顾英眼神阴戾,活脱脱像是要吃了沈容栖似的,沈容栖拼尽全身力气企图推开顾英,却被男人握住双手手腕折叠在胸前狠狠摁住。
沈容栖浑身像被烧着了一般发烫,他双手被钳制住,双腿软的不行,察觉到顾英缴械于柔软中,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沈容栖哑着嗓子冲着发疯的男人狠狠吼:“顾英你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别碰我……你别碰…”
余下声音被吻堵住,沈容栖不顾这个吻多么深情疯狂,张口就是一咬,虎牙磨破柔软的肌肤,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口腔中。
顾英用手捏住沈容栖的下巴逼迫他松口,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
一个满脸屈辱,另一个阴沉病态。
顾英嘴角尽是斑斑血迹,沈容栖光是这样看着他就浑身发颤,在察觉到顾英又有了反应后,沈容栖脸色一变。
“不可以,你出去,你滚出去——”
男人双目发红,轻松禁锢住沈容栖妄图后退的腰身,俯身在他锁骨处细细咬着:“容栖,沈容栖,三载,整整三载啊,你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不来见我,为什么不来见我!”
沈容栖被他吼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锁骨处的痛感越来越强烈。
“疼…”
沈容栖的一声疼唤回了顾英的一丝理智,他松开口,沈容栖的锁骨处立刻出现殷红齿/痕。
顾英看着本应该死了三载的人如今凌乱不堪的躺在自己身下,有些恍惚,抬手摸了摸沈容栖的头发,还是熟悉的手感,可他仍旧有些不敢相信眼前人还活着的事实,顾英将沈容栖抱在怀里,伸出手贴在他的面颊上,感受着怀里人所带来的体温。
意识到顾英真的疯了之后,沈容栖顺从的将头埋进顾英颈窝,直接自暴自弃的求饶。
“顾英,顾总尉,顾大人,饶了我,我快死了。”
沈容栖一开口,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顾英红着眼睛一言不发,直到沈容栖盯着他看的那双眼睛泪眼汪汪,可怜极了,才俯下身贴在几乎昏厥的男人耳边,罗刹一般开口道:“知道错了?”
沈容栖撑着一丝神智,忙道:“知了知了。”
抬手小心翼翼的抓住顾英的一缕发丝,歪头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男人视野下,沈容栖以弱者的姿态依偎在顾英怀里,生怕他再发疯。
那估计是真的熬不过今晚了。
以这种死法死在楼兰,一点也不光彩,他堂堂沈世子才不要。
沈容栖在顾英怀里恢复了一些体力,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去看顾英,却刚好和他对视上。
顾英整个人看起来格外阴沉病态,垂眸直勾勾的盯着沈容栖看。
沈容栖在被顾英囚禁起来的那段日子里,学会了看顾英的脸色行事,如今瞧他这副阴沉模样,沈容栖一颗心就直往下沉。
顾英发火之前,基本都是这副模样。
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哄好他,那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沈容栖想着想着,开口就是求饶:“顾英……我错了顾英…”
沈容栖一开口,那略带着沙哑和哭腔的声音,就将顾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重新勾了起来,顾英按捺住心头欲/火,伸手给沈容栖倒了杯水喂给他喝。
盯着沈容栖小口小口的喝水,顾英闭了闭眼,开口道:“就这么恨我,明明还活着,却从未来找过我一次。”
非常乖巧,在小口小口喝水的沈容栖一顿。
顾英将杯子放在一旁,手掌从他衣摆下伸进去,沈容栖惊呼一声,急忙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按在马车内的白色羊毛毯上。
顾英呼了口气。
沈容栖一头墨发铺散在马车里的白色羊毛毯上,双眼含水,面颊通红,顾英的目光一刻也未从他身上离开过。
沈容栖光是瞧着顾英就心里一阵恐惧,没忍住伸出手抵住了男人肩膀,带着哭腔讨饶:“不要,不要顾英,我不可以了,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没有你,我也会活不下去。”
沈容栖不听,仍旧一边哭一边挣扎:“顾英你放开我…呜呜呜,你放开我,你别碰我……”
“看着我,不许哭,再哭就两条腿都打断!”
沈容栖对于被打断腿这件事留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听到顾英这么说,果然渐渐安静下来,只是哭的有些过劲儿,不停的吸鼻子。
沈容栖抬眸去看顾英,顾英双眸里的愤恨,哀怨,悲伤以及占有欲仿佛会溢出来,沈容栖被他这样的眼神震慑到了,连吸鼻子这样细小的动作都不敢再做。
半晌后,沈容栖咬咬牙,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顾英,小声讨饶道:“饶了我这次吧,夫君。”
四个时辰前。
大漠,楼兰,音巴酒楼,纸醉金迷。
年轻男人坐在软垫上,一身红衣似火,昂头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手臂便被人抓住了。
沈容栖一瞥,就见年近三十却仍旧风韵犹存的老板娘音巴神色忧愁的盯着自己看,沈容栖笑道:“这是怎么了,我猜猜,天塌了?那还有我顶着呢,怎么愁成这样。”
音巴可没有沈容栖这般没心没肺,“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你不怕被抓到吗。”
沈容栖换了个手拿空酒杯,音巴立刻取过酒壶给他满上,沈容栖道:“通缉就通缉呗,我咬死不承认不就好了,怎么,楼兰皇室还能把盗贼得罪名赖在我头上不可?”
音巴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有点道理,不由得想起另一件苦恼的事:“还有一件事,烈王子又来了,如今正在楼下等你,恐怕一会儿就会冲上来找你,公子,你从后门走,我去应付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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