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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此事,大敌当前,臣又自幼习武,也想着尽一份力。”

“准了,”姜祈目光幽幽,起身走到案桌前倒了两杯酒,“南策有些时候做事容易莽撞,你在他身边也好,什么时候出发,朕就不为你践行了。”

说着,示意沈容栖坐下喝酒。

沈容栖上前接过酒杯,当着姜祈的面一饮而尽,“陛下,臣明日启程,臣……告退了。”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似的,沈容栖放下酒杯离开后,姜祈苦笑道:“多待一会儿,你也不愿了。”

他一个人几乎喝光了整壶酒,起身准备去处理奏折的时候,忽然感到一股燥热,姜祈立刻扭头狠狠盯着桌上的酒壶看,下一秒抬手将酒壶砸个稀巴烂。

门外侯着的小成子急忙进来查看,“陛下,陛下这……”

姜祈怒气冲冲的指着那壶酒,“谁准备的?”

“贵妃娘娘送来的……”

话音刚落,姜祈直接将案桌踢翻,“好一个妇人心啊,都给朕滚出去,滚出去。”

“是,是。”

小成子一头雾水,但还是带着其他宫女太监退了出去,退到台阶处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窜了出来,小成子吓了一跳,急忙拦住那人。

“这谁啊,大庭广众之下冒冒失失的,惊扰了陛下可怎么办。”

定睛一看,刚才的冒失鬼居然是个唇白齿红的小公子,小公子对着小成子抱拳笑道:“啊原来是成公公,在下许呈雍,贵妃娘娘的胞弟,阿姊她用了早膳之后不知怎么,突然腹痛难忍,劳烦公公通报一声,望陛下可以去看望阿姊。”

第一百二十一章 海棠醉日

听完许呈雍的话,小成子嘴角抽了抽,回想了一下陛下刚才为何突然发怒,小成子给了许呈雍一个难以琢磨的眼神。

“许公子还是请回吧,陛下刚刚吩咐了,在处理折子的时候,谁也不许进去打扰。”

“可我阿姊如今很难受,我必须进去见一见陛下。”

“公子,您就别为难咱家了……”

小成子话还没说完,许呈雍就绕过小成子大步往御书房里走,旁边的太监想阻拦,被小成子抬胳膊给拦住了。

“别动,让他进去,咱们啊,就祝这位许公子自求多福吧。”

书房内烛火摇曳,姜祈褪下了明黄色的龙袍,正侧卧在软塌上大喘着气,那壶酒被人动了手脚,他太沉浸在沈容栖主动上战场的悲哀中,这才没发觉酒水的不对劲。

想到这里,姜祈就气的咬牙切齿,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在御书房里被人算计。

但姜祈实在是无心去想如何处置幕后凶手,他如今满脑子都是沈容栖也喝了酒他该怎么办,转念一想,凭沈容栖的自制力,他只喝了一小杯应当没什么事。

抱着这种侥幸心态,姜祈闭了闭眼,穿着纯白色里衣往门口走,察觉到门口的动静,姜祈口干舌燥,下意识开口吩咐:“给朕倒杯茶来,再拿来一套新衣服,随朕到后面的池子这里。”

书房内原本是没有池子的,但架不住姜祈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故而修葺了这么一个池子。

池水是暖的,姜祈直接穿着里衣进了水中,身后脚步声传来,却迟迟不见人伺候他沐浴,姜祈因为被人阴了心里本就来气,见状更窝火了,边转身边开口:“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声音戛然而止,水中的姜祈和半跪在池水边缘的许呈雍对视上。

许呈雍生的唇红齿白,那双眼睛更是澄澈,眸底仿佛荡漾着一汪水色,身形紧窄瘦高和沈容栖像极了,姜祈仅仅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许呈雍从来没被人这么盯着看过,更何况盯着的人还是皇帝,他咽了口口水,颤巍巍的将手中茶递过去,动作牵动衣服领子,从姜祈的方位看过去,刚好能瞧见少年白皙的胸膛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陛下,茶……唔……”

姜祈几乎是瞬间就将许呈雍扯到了池水中,许呈雍没反应过来,手中茶水全撒了,他惊慌失措的给姜祈赔不是,“陛,陛,陛下,臣,臣再去给您倒一杯。”

“跑哪儿去……”

大掌覆上他的后颈。

许呈雍起初对于姜祈的动作不明所以,直到衣物都被扯下,姜祈将他按在池水边缘从他身后开始欺负的时候,许呈雍感觉到疼痛才开始挣扎反抗。

“陛下!陛下!”

许呈雍惊恐万分,挣扎时拍打的水花溅到了姜祈脸上和眼睛里,姜祈这才稍微清明一些,他从背后压制住许呈雍,捏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才幽幽开口:“什么人。”

他已经在里面了。

没有用任何东西,只用了水。

许呈雍痛的嘴唇都发白,双手扶着池水边缘哆嗦着表明来意:“臣许呈雍是贵妃娘娘胞弟,来宫中看望阿姊,阿姊今日用完早膳腹痛难忍,臣求……求陛下去看看阿姊……”

姜祈眯起眼睛,“贵妃的胞弟?呵呵,那你可知,你阿姊刚刚惹了我。”

许呈雍一愣,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发愣的功夫,姜祈的动作开始大幅度,许呈雍完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他努力想爬出水池,一边爬一边断断续续的喊救命。

十七岁的少年哪里承受过这种痛苦,更何况身后人几乎是带着恨意和不甘在欺负他,许呈雍喊破了嗓子,烛火燃尽,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变成了压抑的泣声。

池水荡漾,姜祈把许呈雍捞上来丢在软塌上,瞧着软塌上的人还在低声说着救命,姜祈发了疯似的,完全不顾许呈雍的死活,无意间低头才发现软塌上的血。

他看见血,瞬间红了双眼,从后掐住许呈雍的脖子,沉声开口:“外面就那么好么,为什么不能做朕的人……”

另一边,沈容栖回到府里才后知后觉身体为何不舒服,他坐在床上将领口扯松,满脸的不可置信。

“姜祈怎么会这样对我,可酒是他递给我的,我不能不喝,但我喝了,又为什么轻松放我离开?”

沈容栖满头雾水,一边褪去繁复的衣袍一边往屏风后的浴桶那里走,走出两步,一把抽出腰间软剑指向身后:“什么人!”

顾英笑着看着沈容栖,将手中的糖炒栗子递给他:“是我。”

“顾英?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丞相府!”

“我想见你,就会有无数办法来见你,丞相府又算什么,对不过这府中守卫不足啊,最好在每个长廊拐角处都吩咐人把守,”顾英张开双臂希望能抱一下沈容栖,却在真正抱住之后迅速松开,扶着沈容栖的双肩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如此烫。”

“我……”

“谁给你下的。”

额头被碰来碰去,后颈和背部也被碰来碰去,沈容栖感觉原本不太明显的燥热感一下子变得强烈了,他抬手推了一下顾英,后退一步解释道:“谁能给我下啊,我从小就开始学习如何分辨那些药了。”

“那就是别人喂给你的?”顾英上前一步追问道:“你别躲我,你让我看看你容栖。”

“顾英我知道你着急,但你先别碰我,我试着能不能自己压一压,”沈容栖不住的后退,一路退到了浴桶旁边,他扭头看了一眼浴桶内的水和花瓣,又扭回来瞟了一眼乖乖站在原地的顾英,觉得煎熬极了。

他不说话,立在原地的顾英也不说话,只是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沈容栖面前,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半跪在地上。

沈容栖觉得自己快要热疯了。

他抬手按住顾英的肩膀,沙哑道:“你做什么。”

顾英那双眼睛仿佛能勾人,每眨一下都能勾的沈容栖心如乱麻,他掀开沈容栖的衣服,在上面浅浅吻了一下,魅惑道:“如你所见,帮你。”

第一百二十二章 海棠醉日

第二日一早,沈容栖高高束发,穿着两年前的红色劲装立在床边看熟睡的顾英,轻叹一口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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