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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谅你?”姜祈终于正眼去看弦公子,嘴角虽是勾着的,但笑意未达眼底,“你说那个人欺负你,那你有没有还回去。”

看到姜祈对自己还是关心的,弦公子眼睛一亮,壮着胆子拉住了姜祈的手,“陛下,弦儿咬了他一口。”

此话一出,沈容栖和姜文洲均是倒吸一口凉气。

姜祈笑了笑,微微弯腰捏着弦公子的下巴:“哦?是么,这么厉害啊,朕想想,上一个被你咬伤的人,他的下场是什么。”

弦公子笑道:“陛下心疼弦儿的口齿,赐他杖责二十,贬为庶民。”

姜祈点头:“那便赐你杖责二十吧。”

他直起身冲着沈容栖招手:“容栖,过来,好不容易进宫一趟还站得那么远,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这哄小孩似的话让在场几位都愣了下,弦公子慌忙抓住姜祈的衣摆可怜兮兮开口求饶:“陛下,陛下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姜祈对于脚下的求饶置若罔闻,目光仍旧在沈容栖身上流连,“容栖,过来。”

沈容栖立在原地没敢动,原本还在苦苦求饶的弦公子忽然扭头看着沈容栖,看着那张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脸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沈容栖,陛下每每抱着我喊的,竟都是你的名字。”

惊讶过后弦公子也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存在,他笑着昂起头去求姜祈:“陛下,若您喜欢,弦儿也能叫沈容栖,弦儿可以穿一辈子的红衣,一辈子舞剑,弦儿保证会比他听话百倍千倍。”

“你很乖巧,但也不过就是个玩物罢了,”姜祈摸着弦公子的小脸,一字一句道:“那是朕的容栖,可没人能代替他,你这张脸也不能,来人,拖下去,把他咬人的嘴——”

“陛下,”沈容栖上前一步冒着惹怒姜祈的风险开口:“陛下,他罪不至死,不如打了板子丢出宫去,从此之后贬为庶民。”

这话算是忤逆姜祈了,姜文洲拉住沈容栖,压低声音道:“你做什么。”姜祈闻声扭头看向两人,眼神阴翳,见状沈容栖完全就是在强颜欢笑,他有点小后悔救那个什么弦公子,但话已经说出口,再想收回来有些困难,沈容栖拼命的在心里想解决办法,故作轻松道:“臣有话想对陛下讲,恳请陛下移步。”

“嗯,那就把他丢出宫去,贬为庶人,一生不得踏入都城半步,”姜祈冲着沈容栖笑笑,“容栖,走吧。”

变脸之快让沈容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往前走几步跟在姜祈身后。

姜祈仿佛怕沈容栖跑掉一样走的非常慢,沈容栖低着头默默跟在那一抹明黄/色后面,姜祈开口道:“容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与朕实话实说,不然朕就治你的罪。”

沈容栖赶忙行礼,“回陛下的话,臣夙夜奔波赶回都城,刚落脚就听闻文洲病了,这才慌忙进宫看望文洲,臣绝不是不想禀报陛下,臣实在是太担心文洲了,臣原本是想先看望文洲再去禀报陛下的,怎料半路杀出个弦公子。”

姜祈抬手制止沈容栖的话,“诶诶诶,别一句一个臣,朕听着别扭,你在朕面前自称我就好了。”

“臣不敢。”

“你何时胆子这么小。”

沈容栖一路跟着姜祈到了他书房,一颗心都是悬着的,相比较下姜祈反而轻松自然些,小成子在外面带上了门,此时书房里只有两人。

姜祈忽然道:“把手给朕。”

沈容栖被吓的抖了抖,抬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陛下。”

姜祈继续道:“把手给朕,很难吗?”“陛下,您是天子,”沈容栖直接给姜祈行跪拜礼,“陛下,臣知错了,臣回来之后应当禀报陛下,陛下,您就别打趣臣了,臣真的知错了。”

姜祈皱皱眉,直接蹲下身抬起沈容栖的下巴,“沈容栖,你好好看看朕,朕看起来像是要吃了你吗,朕只是想看看你手上的伤,把手给朕。”

姜祈直接去抓沈容栖的手,沈容栖吓了一跳一边缩手一边躲闪,“陛下,陛下,臣伤口不深,也不严重,不劳烦陛下——陛下陛下。”

第一百三十八章 醉玉颓山

沈容栖最后不得已躺在了地上,受伤的右手被姜祈捧着反复查看。

姜祈拿出金疮药,沈容栖见状,慌忙抽回手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双膝跪地,双手举到身前行礼,“陛下,这点小伤,不,这根本不能算作伤,实在不用上药。”更何况还是陛下亲自上药,沈容栖光想想就觉得惊悚。

姜祈一副被拒绝后的失落模样,沈容栖跪在旁边,他便坐在地上把玩着瓷瓶,“容栖,你果然与朕生疏了,朕养的玩物伤了你,你是在心里怨恨朕没有管教好他么。”“臣不敢,”沈容栖完全就是被姜祈牵着鼻子走,姜祈问一句,他心惊胆战答一句。

“沈容栖,让小成子送点酒进来,朕想与你喝酒了。”

姜祈坐在地上没有要起来的趋势,沈容栖也不敢自作主张起来去桌上喝,两人便坐在地上喝起了酒,姜祈一杯酒下肚,看沈容栖端着酒杯犹犹豫豫,开口道:“放心喝吧,没毒,若你走出宫门后出了什么事,朕可真就没有颜面再见你了。”

被拆穿心思的沈容栖莞尔一笑,低头浅浅抿了一口杯中酒。

“陛下,北疆大捷,不出几日裴南策便会到达都城。”

姜祈昂头想了想,“裴南策啊,那个话最少,喜欢穿黑色衣服的小少年,记得当时朕一跟他说话他就低头,还容易结巴,很好玩的,他走了有好几年了,在那种苦寒之地,他长高了吗。”

“承蒙陛下庇护,裴南策长得都快比我高了,而且人也不那么无趣了,经常和臣打闹呢,臣初到北疆就是他这个主帅亲自去迎接的。”沈容栖浅浅笑了一下,抬眸忽然发现姜祈在盯着自己看,尴尬的挪开了视线。

余光瞥见姜祈还在看自己,沈容栖只好用喝酒来遮掩,姜祈伸出手去,沈容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姜祈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他的脸上也失了笑容。

沈容栖心里咯噔一下。

姜祈冷笑道:“容栖啊,朕奉劝你一句,现在,立刻,马上,过来。”沈容栖没动,正在犹豫要不要先安抚姜祈的时候,衣服领子被姜祈扯住,整个人向前被拽了过去。常年习武的原因,沈容栖稳住了身体没有摔在姜祈怀里,他用胳膊撑着地,慌忙开口:“陛下,臣——唔——”

姜祈的唇忽然贴了上去,沈容栖瞪大眼睛,推开姜祈的同时也给了他机会,整个人都被姜祈抱在怀里,一翻身便被压在了地上。

后背贴的很紧,察觉到探入衣摆下的大掌,沈容栖稳住心神开口:“陛下,陛下不能这样,您是天子,臣只是区区一个小人,陛下,陛下,”“朕为天子,这天下的万物都是朕的,包括你也是朕的,”姜祈吻着沈容栖的耳垂,“容栖,你可知朕有多想你,有多念你,朕恨不得将你锁在这偌大宫殿中哪儿也不能去,日日夜夜只能见着朕一人。”

沈容栖衣服领子半敞,他一手推着衣摆下姜祈的大掌,另一只手努力往前爬,没爬出几步就被掐着腰扯了回去。

“陛下,你不能这样做!”

沈容栖翻身推开姜祈,但毕竟是皇帝,沈容栖不敢使出全力,两三回个下来竟然占了下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沈容栖腹部以上的衣服都被扯开,姜祈埋头在他身上,神色无比贪婪。

“姜祈,你放开我!”沈容栖侧身想躲开,姜祈便将他彻底压住,直起身开始解他的腰带。

待一条腿被抬起时,沈容栖咬咬牙曲起腿踹在姜祈腹部,从地上爬起来拢了拢衣服就往门口跑。

“沈容栖……”

姜祈奄奄一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容栖猛的停住,他衣服被解的差不多了,此时正稀松挂在他肩上和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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