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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栖不动声色的坐回餐桌前,看他们重新把门给锁上,然后再加一把锁。
等到送晚膳的时候突然换了个人,大概是提前被训斥过不许乱看乱说话,这个婢女格外规矩,沈容栖没再为难她,在案桌前写字连头都没抬一下。
这种吃吃喝喝写写画画的日子沈容栖过了大半个月,终于在一天夜里见到了顾英。
顾英是自己来的,穿着一身黑袍朝着案桌前的沈容栖径直走来,沈容栖将笔下纸张压/在书本下,然后抬眸看着顾英。
许久不见,两人果然冷静了不少,顾英大概在监察司熬了夜,眼下多了些许乌青,他开口道:“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一日三餐有荤有素,有果有汤,每日练字作画,读书赋诗,折枝为剑,折花为景,没人陪我说话我就自言自语一会儿,没人陪我下棋我就自己与自己博弈,总之过的还行,挺不错的,”沈容栖也没有让顾英坐下的意思,说完之后重新保持沉默。
他希望顾英能懂点眼色,自己转身出去,不然他还得浪费口舌。
沈容栖如今实在是不想看见顾英,一看见顾英他就浑身疼。
但顾英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低声道:“朝廷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处理,而且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可埋怨我这些日子冷落你。”
沈容栖摇头,他还真没那么想过。
顾英忽然问道:“容栖,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了。”
沈容栖点头。
顾英再问:“可还想着远走。”
这次沈容栖没点头也没摇头,抬眸看向顾英,语气不怎么和善:“你究竟想说什么,不妨一次说完,夜也深了,你该回去休息了,顾大人明日还要去早朝呢,别累坏了身子。”
“我去哪里休息啊,我去哪里啊,容栖,我哪也不想去,只想待在你的身边,我究竟想说什么?哈哈,我只是想让你,成为我的人留在我身边啊,”顾英一步步朝着沈容栖走过来,沈容栖顿感不妙,迅速起身躲开顾英的触碰,结果腰带被他抓到。
顾英用力一扯就把沈容栖扯了过去,然后扛在肩膀上带着他入了温水池。
“顾英,你又要做什么?!”
沈容栖被放下来的时候呛了口水,弯下腰剧烈的咳嗽,顾英给他拍了拍后背,等到沈容栖平静下来的时候一把从后面抱住他。
“我的容栖,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的容栖只能是我的,谁敢抢走你,我就杀了谁,就算是帝王也不行,我可以忠君,也可以弑主。”
这一番话说的莫名其妙,沈容栖皱眉道:“你又发什么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什么忠君弑主,别乱说话啊,小心治你的罪,你唔——”
沈容栖话说到一半嘴巴里突然多了颗顾英喂进来的药丸,药丸入口即化,沈容栖根本没反应过来。
他立在池水中愣了几秒,吧嗒吧嗒嘴巴,后知后觉问道:“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不用管,我不会害你的,”顾英开始进入正题,在水下摸索着解开了沈容栖的腰带,沈容栖推开顾英往水池边缘走,却被顾英拽着后面的衣服领子不让走。
“容栖,你想去哪。”
“顾英,你别发疯了行不行,这些日子我们不是彼此都过的挺好的么,你办你的事,我办我的事,两不影响,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脖子被顾英用手臂勒住,沈容栖不得不用两只手去推他的胳膊,从而使呼吸通畅一些。
但是顾英越来越大的力气让他整个人都疑惑了,怀疑顾英是不是真的想杀了他。沈容栖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来:“你想淹死我还是想勒死我。”
“想弄(gan)死你。”
顾英拖着沈容栖往池水边缘走,沈容栖余光看见池水边缘镶嵌的链子,突然就明白顾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沈容栖用力撞开身后人,转身往反方向走,企图离顾英远远的,但是在水里行走本就艰难,他又感觉浑身没什么力气,没走两步就被顾英捏着腰控制住。
情急之下沈容栖开口道:“顾英,我们先谈谈!”
“不太想谈。”
顾英从身后掀开他的衣摆,企图把手指放进去,沈容栖闭着气一头扎进池水里,顺便把顾英也拽倒了,本想让顾英清醒一些,结果下一秒就被人从水里捞了起来。
他整个人都被顾英抱住,长腿被抬起,然后借着水入了进/去。
这种感觉很奇怪,池水是温的,顾英却是烫的。烫的沈容栖没咬紧牙关,发出了不太想听到的声音。
衣物都在水面上飘着,沈容栖背抵着池壁,起起伏伏。
腰腿被顾英禁锢着,他紧紧搂着顾英的脖颈,如果不这么做就会整个人都坐下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 颜丹鬓绿
水肯定不比软膏,沈容栖痛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埋怨质问顾英:“你究竟想做什么,究竟想做什么,是不是看到我痛苦你就开心了!”
他努力吞吃着,撑着边缘想跑开,却被顾英抓着肩膀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
顾英垂头看着沈容栖腹部的花纹,迷恋般的摩挲着,“容栖,容栖啊。”
“你能不能放过我啊,”沈容栖眼尾泛红,带着哭腔开口:“只要你顾英一句话,什么样的小公子找不到,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折磨我,你就不能放我走吗,我们相见相识本就是个错误,我们现在终止好不好唔……”
他被翻转过来,趴在水池边,耳边尽是顾英的声音。
“放过?折磨?我只是想好好与你在一起,只是想与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
“啊啊啊啊…”
仿佛有一把利剑在身体里,永无止息的刺穿他,一下下的残忍的把他凌迟。沈容栖眼眶子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流了出来,他咬牙努力往外爬,随着“咔哒”一声响起,双手手腕被锁了起来。
“顾英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们别再继续这样了。”
顾英掐着沈容栖的腰,动作不停,贴在他耳边恶狠狠的开口:“我偏不放过你,偏要折磨你,你不是爱跑吗,不是很想回家吗,我便打断你的腿,把你的双手锁起来,双眼盖住,跑不掉也看不见,沈容栖,我要在这里把你关到死。”
“不要……救命……”
沈容栖哭的视线模糊,视野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动来动去的,他被顾英一手掐腰一手捏着脖子,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没人能救你,沈容栖,你再也看不到自由的天了,”顾英就犹如地狱里的恶魔,一口口将他拆吃入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火辣辣的疼,沈容栖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下去。
顾英弄了很久,沈容栖迷迷糊糊昏了过去,又昏昏沉沉醒了过来,发现他已经不在池水中了。
他趴在床榻上,手腕和脚Ⅸ踝都被束缚住,微微挣了一下,铃铛声骤然响起。那处冰凉,回头一看,顾英正将剥了皮的葡萄一颗颗喂进去。
一些不太好的记忆涌入脑海,沈容栖大惊失色胡乱挣起来,他挣的越激烈,铃铛声就越大,“顾英!顾英!你别动我!拿出去,把它们拿出去,我不吃葡萄,我不吃葡萄!”
“别动,放松一些,不吃葡萄,想吃什么?我都喂给你,”顾英的模样不像在说笑,沈容栖急道:“我什么都不吃!”
“那可能不太行,你不乖,就要吃的,”顾英不再听沈容栖说的任何话,自顾自喂了一堆葡萄,然后又喂了玉势。
沈容栖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他脑袋有点晕,以为自己没睡多久,结果抬眸看向床头烛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已经过去了一天。
“都过去这么久了啊,嘶……该死,怎么还在我的身体里。”
沈容栖拿出玉势,这才瞧见手腕上的链子,链子不长,支持他走到桌边喝口水,但稍远一些的地方就不行了,沈容栖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房门被人从外推开,顾英端着一碗粥来到了他面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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