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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家老宅在哪里吗?】
孔淮殊:【???】
……
在飞梭的智能行驶系统里输入孔淮殊给的地址,大概四十分钟后,到了展家老宅。
说是“老宅”,却不是一栋宅院,而是一片群建筑,依山傍水的铺满半座山,展家和孔家都是这种传承来自古华族的家族,祖宅都采用了仿华族古建筑的风格,飞檐斗拱,小池流泉,一路上几乎是一步一景,精美绝伦。
当然,星际科技和古文化相结合有时候很难不违和,比如面前这对儿石狮子外形的警卫智械,母的那只瓮声瓮气的发出机械音:“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明,谢谢配合。”
它爪下的小狮子崽眼里射出扫描的光。
公狮子嘴巴里衔着的球咔咔旋转变形,成了个黑洞洞的炮口。
展煜:……
很好,设计师真是一身的幽默细胞,这种人才去说相声应该也能成名。
他把终端上的身份码递过去,扫描之后,小狮子眼里亮起绿光,公狮子收起粒子炮,那古朴高大的两扇红木夹高强度合金的大门,缓缓向两边滑开。
展煜:……
突然就理解孔淮安身为家主为什么带着老婆孩子在外面住了,天天回家有这种仪式感,也怪吓人的。
等展煜真正一脚踏入主宅,又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主宅大厅里,五个老头在沙发上一字排开,后面还或坐或站的跟着一些小辈,展煜一进来,三十一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为什么还有个单数,因为坐在中间的老头只有一只眼睛,右眼带着个眼罩。
展煜脚步一顿,这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回来前他还问了展灼,展灼说也会回来一趟,但这会儿并没看到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事耽搁了。
“展煜!”独眼老头中气十足的叫他的名字,“你这个残害手足的不肖子孙!还不给祖宗跪下!”
展煜:……
听出来了,这是老畜生2号。
他今天回来,还特意穿得庄重一些,黑色三件套的西装,外面套了件深灰色的驼绒大衣,现在看来这群人并不值得他穿的庄重,应该向孔淮殊借一件花衬衫。
他神色冷肃,本就轮廓深邃的眉眼极具压迫感的扫过这群不认识的人,歪着头冷笑着问:“我残害哪个手足了?展灼死了?”
本来还因为展煜外形变化过大而惊疑不定的众人:……
嗯,熟悉的味道。
独眼老头狠狠的用拐杖敲了下地板,怒斥:“你装什么糊涂,我说的是我儿子书达!”
“哦。”展煜冷漠的点头,在孔淮殊面前总是憨乎乎的一张脸上,浮现出近乎凶残的戾气,他那双金棕色的眼睛盯着老独眼,语气随意的像是在说晚上吃什么,“那很遗憾,我还没能坐实这项罪名,不过等他流放回来应该还有机会。”
顿了顿,他又说:“给祖宗下跪?他们有几个军团?”
“狂妄!”独眼老头气得胡子直抖,“展煜,你果然和当年一样毫无长进,你这样怎么担得起和展家合作的重任?家里这么多小辈,展家也不是非你不可!”
展煜挑眉,正要说什么,身后悠悠飘进来一句调笑。
“展世伯言重了,结婚而已,算什么重任?”
青年自外面进来,身上还夹带着湿润的水汽,剪裁精良的白色礼服衬得他整个人极为挺拔优雅,他胸前的口袋里还插着一支蔷薇花,深墨绿色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在额前垂落几缕,左耳上带着个精致的宝石耳骨夹,金色的细链连着耳垂上海蓝色的耳钉。
那双狭长微挑的眼睛漫不经心的望着这一屋子的人,比宝石耳钉还澄澈漂亮的瞳仁里嗪着戏谑的笑意:“不过结婚嘛,还是要找长得好看的。”
他看了眼独眼老头,神色倨傲的补充:“像您这一支显然都不太行,长相随你的话那是有点随心所欲了。”
前有展煜问祖宗有几个军团,后有孔淮殊点评长相随心所欲,展书达他老爹差点被气撅过去,哆哆嗦嗦的抬起拐杖,想问孔淮殊有没有家教,却见展煜快步走到孔淮殊身侧。
“你怎么淋雨了?”他低声问。
那嗓音,瞬间就夹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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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孔淮殊相貌是一等一的好,这是整个帝国贵族阶级公认的事实,孔雀家族那种矜傲张扬的特质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极致的美貌本身就带有一种压迫感,明明被一群人盯着,他在气势上却不落下风,精致俊美的一张脸上满是漫不经心的笑意,甚至懒散的吹了个口哨:“展伯伯,我们没来之前,你们这个站位排了多久啊?挺专业啊。”
展家众人脸上或多或少的浮现出尴尬,特别是年轻人,他们纷纷看向展煜,心想你倒是说句话啊。
然而刚才还把展书达他老爹怼得脸红脖子粗的展煜却神色冷淡,一言不发的站在孔淮殊身侧,他比孔淮殊高出半个头,二人一个俊美张扬,一个英挺沉稳,站在一处和谐养眼,相得益彰。
愈发衬得展书达他爸这一支的人长得“随心所欲”了。
老头子脸黑的像是能挤出墨汁,他刻意压低声音,看着孔淮殊说:“淮殊,我这个老头子并无恶意,如果要合作,我们家还有很多优秀的小辈,其中不乏优秀的Omega,你可以换一个人,展煜性格暴躁,容易冲动,做事不考虑后果,早晚是个被流放的货色,怎么看都不是良配吧?”
展煜垂眸,垂在身侧的手指蜷起。
他并不是因为独眼老头的话感到难过,毕竟他来之前就已经预料到这些人的态度,也没想过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情感寄托。
他只是对这样的评价感到违和,是他以前一直在伪装无能,还是真的碰到了脑子性情大变?
正疑惑时,手指被另一只凉凉的手握住。
展煜一愣,看向孔淮殊。
那盛气凌人的青年大概以为他在难过,竟然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但目光并没有落在他身上,仍淡漠的望着展家的那些人。
“展煜以后会不会被流放谁也说不准。”他轻笑着说:“不过您的爱子被流放过倒是既定事实,听说您最近在四处奔波,想要把流放这一罪名从展书达的档案中抹去,是不是挺麻烦的?”
老独眼神色一变,终于端不住“替人着想”的长辈人设了,愤怒的提高了音调:“你、是不是你在从中作梗?”
“我是从中作梗还是大开方便之门,还要看您的态度。”孔淮殊抓着展煜的手举起来,让所有人看见他们牵着的手,“你儿子当初因为性格暴躁、容易冲动、做事不考虑后果而贸然对我的未婚夫动手,他就该想到有被流放的这一天,而你……”
他冷冷瞥了眼老独眼,“一个带不上家徽的老东西,按理说没资格和我说话,看在展煜的面子上叫你声伯伯,老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你、你……”老独眼开始摇晃,一副随时要脑溢血的模样,拐杖一抬,“我弄死你个小崽子!!”
他那看似是木质的拐杖,底端赫然变形张开黑洞洞的一个窟窿,竟然是一把粒子枪。
孔淮殊张嘴前就预料到这个结果,而且也笃定这老头子就算气疯了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所以有恃无恐的一勾唇,结果眼前一暗,展煜宽厚的背脊把他挡了个严严实实。
孔淮殊:……
敢给他挡枪啊,真够意思。
他探头,手扒在展煜肩上往前看,老头子已经倒下了,不过看那样子像是不敢开枪又下不来台,所以干脆装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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