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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明赫视线下移,终是不忍心,在辰安无声的催促下,南宫明赫看向辰安,艰难的问道:“你想......要我吗?”

南宫明赫说完便后悔了,但说出口的话再无收回的道理,他盯着辰安,等待辰安的回答。

辰安白皙微红的脸上泛起了一个温和的笑,“殿下,辰安没事的,辰安......想你来。”

南宫明赫再忍不下去,只是动作极为轻柔。他克制着不想让辰安的伤变得更严重,但辰安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他此时是极为难受的。两人的额间都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随着南宫明赫的动作,辰安本来还因情动染红的脸此时只剩苍白。

南宫明赫一直注意着辰安的反应,只听他微微叹了口气,“我还是退出来罢。”

“不!”辰安闻言立即手脚并用将南宫明赫后退的路死死的封着。他望着南宫明赫,眸中满是留恋。

不能让他失望,不能让他忍着。这药性若是不消解便会一直在体内折磨着他,若是他不帮他,那他......就会去找那个女人。辰安绝不会同意,南宫明赫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碰,谁都不可以,他只能是他的......

辰安眸中一道锋芒闪过,依旧苍白的脸却满是坚毅。本来勾着南宫明赫脖颈的手移到了南宫明赫的两肩上,与勾着南宫明赫腰侧的脚同时使力,将毫无防备的南宫明赫一下摔到在了床榻上。就着方才相连的姿势,辰安不顾一切的狠狠一沉,“啊......”

两人同时惊呼,一人苦痛,一人欢愉。

两人失神片刻,辰安此时已是无力的软倒在了南宫明赫身上,南宫明赫伸手轻抚辰安的后背,“你......很痛罢,何必......”

辰安闻言直起身与南宫明赫对视,到嘴边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他今日如此反常,如此急切,一向聪慧的南宫明赫就算此时没能明白,也总会有知道的一天。

辰安忽然有些自暴自弃,他知道便知道了,无需再隐藏。想到广阳殿中多出的那个女人,若是再隐瞒下去,眼前之人将会离他越来越远......

辰安再不掩饰眸中的情意,低头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南宫明赫的颈间,他不敢看南宫明赫,因为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着实大胆,“殿下,不要找别人,好么?只要殿下想,辰安可以满足殿下,无论何时。”

“殿下,我不痛,这一切皆是辰安经年所求,因为......我爱着殿下......许久。”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辰安撑起身,又重重的沉了下去。他咬着牙不顾一切的起伏着,只为了他爱的人不再难受。

南宫明赫还在辰安突如其来的表白中震惊得无以复加,却抵不住身体的本能。他在辰安方才的话语中,与辰安一同沉沦......

南宫明赫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辰安躺在床榻上,他望着怀中之人,心中纷繁杂乱。

他一直视辰安是亲人,是兄长,而如今两人的关系却......?

明知不应该,他还是在辰安身体还未痊愈时又要了他。而现在又知道了他对自己的情意,来时的目的已不好再言明。辰安一直是他最亲近的人,是他最信任的人。父皇亦是,然而对比起来,他心里知道,辰安在他的心中分量更重。他不忍心伤害他,他亦不愿......

“殿下......”一声轻哼打断了南宫明赫的幽思。

“醒了。”南宫明赫躲开辰安的视线,说道:“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叫人送些热水来。”

辰安闻言自觉的将自己的挪到了床榻里侧,将头埋在被褥里,没再看身侧之人。只听着细细簌簌的声响,他离开了。被褥里的温度随着一人的离开,慢慢冷却。辰安裹紧被褥,想挽留住他的味道,但一切都是徒劳。

辰安心中泛起一阵阵的苦涩,眼角滑下来一滴晶莹。

他抛却自尊,不顾一切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将自己的情意毫无保留的摆在他面前,却没得到他的一点点回应。

辰安早已感受到了南宫明赫身上的寒意,即使是两人纠缠难分时,滚烫被融化,那寒意都足以刺骨。

南宫明赫关上门站在门外,感受着巳时的阳光。刺目的光线让南宫明赫不禁闭了闭眼,灼热的温度洒落在身上,却驱散不了他心中的冷意。

他不知道是因为两人这些时日的亲近让辰安产生了错觉,还是一直以来他对辰安的极度亲近让辰安误会。不论如何,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但不论谁对谁错,他都知道了辰安对他的情意。而他呢?他喜欢辰安吗?毫无疑问他是喜欢的,但这种喜欢,是对兄长的依赖,还是......?他不知道。

南宫明赫吩咐了张游给辰安送热水后,便坐在了后庭的凉亭中。

秋澜看到南宫明赫一个人坐在那里,神色有些落寞,便沏了茶走了过去,“殿下。”

“澜儿。”南宫明赫见来人后唤了一声。

第二十二章 寒介

“你怎么来了?”南宫明赫问秋澜。

秋澜笑着将茶水以及点心一一从托盘里拿出摆上,“远远瞧着殿下在这儿坐着,似乎心情不好,便来看看。”

秋澜说着在南宫明赫对面坐下,“殿下可是有烦心事,愿意同澜儿说说吗?说不定澜儿可以为殿下分忧。”

南宫明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摇了摇头,苦笑着将茶杯放下,“澜儿还小,有些事可能还不太懂。”

秋澜闻言倒也不恼,只说:“澜儿比殿下小不了两岁,且已到了及笄的年纪,有何不懂?”秋澜斟酌着开口,“殿下可是有心上人了?”

南宫明赫一愣神,倒像是被猜中了心中之事。秋澜见状了然,脸上的笑意更深,“有件事本想亲事成了之后再同殿下说,但既然殿下有了心上人秋澜便不得不说了。”

南宫明赫看向秋澜,似乎有些不解,但并没有开口打断秋澜的话语,秋澜不疾不徐的继续道:“我与殿下的亲事不过是权宜之计,而澜儿志不在后宅亦不在后宫。这些年与师父走南闯北见识了不少,澜儿也想同颜国的女子一样可以入朝为官,也想跨马横刀征战沙场,方不愧对于师父这些年的教导。”

南宫明赫闻言皱眉,虽说并未有惊异之色,但神情却有些难以言喻,“你真是这样想的?”

秋澜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散落在后庭之中,驱散了夏日的燥热。不少宫人闻声都不由的看了过来,却在看到亭中坐着的南宫明赫后又都垂头离开做自己的事去了。

“殿下不会是以为澜儿是因为你已有心上人才说这话吧。”秋澜一针见血的将南宫明赫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澜儿可没有舍己为人这么高尚的情怀,这一切都是澜儿的愿望,只望殿下登上那至高之位时能让澜儿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抱负。这就够了。”

“而澜儿也会竭尽所能帮助殿下问鼎那至尊之位......”

南宫明赫望着秋澜的此刻的飒爽英姿,心中最后的那点疑虑也打消了,“既如此,本宫便应了你又如何。”

“待到那日,一定给你自由,让你有机会一展抱负。”

“谢殿下。”秋澜起身在南宫明赫身前抱拳下跪,这便是认了主。

自此两人即使成亲,也只是君臣关系,再无其他。比起娶到一位娇妻,南宫明赫更需要一位得力的帮手。

想到这里,南宫明赫又不可避免的想到辰安,想到辰安对他的情意。

南宫明赫让秋澜起了身,便一人品着茶,望着后庭中的花草流水。

秋澜见状,低声道:“殿下的心上人,可是身份低微,无法与殿下相配?”不然以南宫明赫的身份娶了便是,何须如此苦恼。

南宫明赫摇头,“本宫也不知道,本宫对他到底是何种情意?”

秋澜看了南宫明赫片刻,笑了笑将手搭在南宫明赫随意搁在石桌上的手背上,还有意无意的摩挲了两下,南宫明赫随即就将秋澜的手甩开。秋澜见南宫明赫的反应,不但不恼,反倒是笑了起来,“殿下对澜儿没有那种情意,所以殿下无法与澜儿太过亲密。就连这最浅显的触碰,殿下也无法忍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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