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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明赫看着跪在那处岿然不动的辰安,绝望的闭了闭眼,“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好,我给你,统统都给你......”南宫明赫越说越怒,他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袍,“不就是想让我做你的男娈吗?来呀,上我啊,我都成全你!”

等辰安抬头时看到的便是一、丝、不、挂的南宫明赫,辰安的喉间像是被一股大力制住,哽得他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他眼眶湿润,埋头默默的拾起了南宫明赫扔在地上的衣物。艰难的直起已经跪得麻木的双腿,站起身来,轻轻的为南宫明赫披上衣袍,动作轻得就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而后又蹲下身,捡起被南宫明赫踢到一旁的鞋履。辰安握住南宫明赫白皙的脚腕,用衣摆擦去那脚上的灰尘放入鞋履中,等两只鞋履都穿好,辰安又跪了下去,俯身虔诚的吻上南宫明赫的足背。

他吻完后,抬头看向南宫明赫。那湿润润的眼眶,艳红的双唇以及那眸中的小心翼翼与卑微,都足以让南宫明赫心头大震。

但也只是一瞬,南宫明赫便冷笑着俯身抬手勾起辰安的下颚,直视辰安的眉眼,冷声说道:“你又在耍什么手段?嗯?你以为我还会傻傻的被你骗?绝不可能了,辰安。”

“一切都出自属下的本心,殿下,您是属下的主人,从来都是......”辰安语气哀伤诚恳,听在南宫明赫耳里却甚为刺耳。

主人?什么主人?可以随时拿来背叛的主人?

南宫明赫抬手就给了辰安一巴掌,还不解气,又给了辰安狠狠的一脚。

这一脚直将辰安踹倒在了地上,他竟是一点也没用内力护住自己,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跪在自己身前。

看着这样的辰安,南宫明赫的心中竟然蓦地一痛——可只要一想到枉死的父皇,如今什么都没有的自己,就又愤恨的看向辰安。

眼前的人已经不是自己敬爱的兄长,不是自己亲密的情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背叛者。他,永远不值得被原谅!

辰安抹掉嘴角的鲜红,侧着身心如死灰般的笑了笑。而后翻身躺倒在地上,四肢大展,所有的弱点全无防备的展现在南宫明赫面前。

“殿下,从今往后,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只属于你。”

第五十一章 折磨

“闭嘴!”南宫明赫抬脚狠狠的踩在辰安毫无防备敞开的胸膛上,“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辰安躺在地上平静的看着南宫明赫的怒容,绝望的笑了笑,语气中是孤注一掷的眷念,“殿下,我曾今说过——我爱你,可你只以为那是床榻间的戏言。可是殿下,你错了,我爱你,爱得进退失措,不能自拔。”

“殿下,你不知道罢,你不知道辰安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狠毒,自私,下作......为达目的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从爱上你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疯了。我控制不住自己,那样疯狂的爱着你。这让我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身份,我们之间无可逾越的鸿沟以及那样的疯狂会毁了你,甚至也会毁了我自己......”

“当我站在被烈火焚烧后的广阳殿前时,当我摸到那具已经烧得面目模糊的“尸体”时,我才醒悟,即使你失去了一切我也不能拥有你。比起这样,我更希望你活着,即使我永远不能得到你,至少让我能看见你,也好......”

辰安说得声泪俱下,却依旧没能动摇南宫明赫踩在他身上的半分力,甚至南宫明赫踩在辰安胸膛上的脚还用力的稔了两下,“怎么,南宫楚河给了你至高无上的地位,却没给足你足够的权利?你现在来找我,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南宫楚河不愿给你的那些吗?可是,辰安,你背叛了我,毁了我多年的心血,你觉得就算我坐上那个位置,我还会给你你想要的那些吗?”

“从前,只要你想,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南宫明赫想到两人荒、淫的那几日,甩了甩头,继续说,“可现在不会了,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不会给你,包括你要我亲手杀了你。辰安,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辰安惨然的笑道:“殿下,你还活着我已经很感激了。辰安此来,就是把我这条贱命送到殿下面前......如今能亲眼看到你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纵是立马死了也无悔。若是殿下觉得辰安这条贱命留着还有几分用处,就如方才所言,辰安一切都属于殿下,辰安便是殿下手里的利剑,殿下剑锋所指,辰安无有不从......即使殿下把辰安当作一条狗,辰安也无怨......无悔!”

南宫明赫捡起地上的佩剑,拔出剑身,直指辰安的咽喉,脚下用力踩在辰安胸前,发狠的问,“你就笃定我不会杀你?”

辰安留恋的看了一眼南宫明赫,笑了笑,而后闭上了眼,“殿下,请便。”

南宫明赫眸中寒光闪过,瞳孔一缩,剑尖直刺向辰安的咽喉,却在最后一厘时堪堪停了下来。

被他赌对了,自己此时确实还不能杀了他。先不说眼前腹背受敌,就算是日后回了永安城,这人留着也许也还大有用处。

南宫明赫眸光锐利的审视着闭目受死的男人,无论如何,自己现在孑然一身已经没有什么可骗的了。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就当时刻提醒自己身上那洗不掉的屈辱,督促自己早日完成复仇。就当是养了一条狗,一条随时会咬人的狗,所以......

“脱衣服。”

辰安没有等来预想中的疼痛,却在长久的寂静中等来如此一句没由头的命令。辰安迟疑着睁开了眼,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南宫明赫,他正冷冷的看着自己,似乎刚才那道命令并不是他的所下。正当辰安犹豫着该如何行事时,南宫明赫面上浮起了几分不耐烦,“没听清?我让你——把衣服脱了。”

“还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在骗我?”

南宫明赫不知何时已经移开了踩在辰安胸前的脚,只见他扔掉手中的佩剑,佩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低鸣,他缓缓的在辰安身侧蹲下,露出那般辰安从未见过的蛊惑般的笑意,“你方才说爱我,难道是骗人的?”

辰安那双灰暗的眸子慢慢变得明亮,其中带着的那几分恳切的期盼灼伤了南宫明赫的眼,他将视线不着痕迹的稍稍移开了些许。一向心思缜密的辰安却未曾注意到他这稍纵即逝的细微的变化。

南宫明赫看着怔愣的辰安,敛了笑意,摇了摇头,“当然,你也可以拒绝。”说罢,毫不犹豫的站起身。

辰安像是方才醒悟一般,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疯狂的攥住了南宫明赫的衣角,“不,属下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辰安没空再去思索为何方才一脸杀意的少年,转瞬之间又笑意涔涔的看着自己,虽然那笑意不达眼底,杀气也萦绕在周围,但他喜欢这般面带笑意的少年,即使这样的少年下一刻便会杀了自己,他也甘愿。

“那——还不快脱!”南宫明赫居高临下的看着辰安,音调不高但极有压迫感。

辰安闻言,听出了南宫明赫话语中的怒意,忙不迭的坐起身,却牵扯到了胸前的伤。他忍着巨痛坐直身子,在南宫明赫的视线下不敢怠慢,抬手就往自己的衣带上去。不过片刻,衣物就离了体。

山洞里阴冷森寒,衣不着体的辰安在冷风拂过时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但冷风的寒意却不及南宫明赫眸光的冰冷。

辰安褪下衣物任由南宫明赫打量,他就如一件能随意买卖的物品。而物品现在就摆在展台上,任由买家审视。那冰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情、欲,让本来升腾起异样的辰安也慢慢的颓然了下去。

在辰安渐渐有些不知所措时,他的主人又发出了下一道命令,“转身,跪下,哦不......趴下......”

“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辰安垂下眼睑,掩饰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屈辱,身体却毫不犹豫的跟随南宫明赫的指令摆出那难以启齿的动作。贴在地上的掌心重重的压在尖利的石头子上他也没在意,甚至更往下按了几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里的痛楚有所缓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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