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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安身体蓦地一颤,只为他们许久未曾这般亲近,身体的记忆告诉他今日有得他受。果不其然,撕裂般的疼痛随之而来,辰安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死死的拽住床榻上的木方,忍耐着不想扫了少年的兴,却终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呃......啊......”
南宫明赫闻声缓下了动作,轻轻啄了啄辰安的唇,似安抚一般抚摸着他。待瞧着他面上的血色恢复,南宫明赫才继续动作。
南宫明赫不知道辰安在瞧到他面上露出的隐忍的神色时,就让辰安心中一软,再僵硬的身子此刻在他面前都能软得任他摆布。
在这件事上,南宫明赫自来从未和辰安客气过,在感受到他身体给予的信任时,就开启了一轮激烈的征伐。
辰安感受着身上人的占有、灼热,放松着身体直到在少年面前变得溃不成军......
不知是否是因为那场鞭打的缘故,南宫明赫这一次在辰安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初识情事时两人皆是青涩,自是没怎么体会到其中的青涩;后来再重逢,一个满心仇恨,一个曲意逢迎,又何尝能真正体会。
然而今日这般,一顿鞭打撇除内心的浮躁,忘却平生的纠葛,倒是真正体会到了那极乐之境......
......
“辰安怎的还不起,他是不是有哪里不适?”关静姝坐在桌前用着早膳,一双明眸却黏着楼上那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的说着,喝完碗底最后一口粥,她再忍不住起身就要往楼梯走去,边走还不忘邀了孙仲一声,“孙大夫也随我去看看......”
“站住!”却不想她刚迈上那木梯一步,就被南宫明赫的呵斥声吓得停下了动作。
第八十章 劫持
关静姝眨着无辜的眼神看向南宫明赫,低声唤道:“明赫哥哥......”
南宫明赫甚至都没抬头看她一眼,只专心品着杯盏里的茶,但就是这般,关静姝也是一步也不敢挪的。在楼梯口固执的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认命的走回桌前坐下。
只是视线却是一直黏着那道紧闭的门扉,心不在焉如坐针毡。
南宫明赫慢条斯理的用湿布巾擦拭完骨节分明的手指,这才端着店伙计早已备好的膳食往楼上走去,那道紧闭的门扉终于被他推开,然而只是片刻,里面的光景关静姝愣是没窥到一分半点。
几人又在州溪府逗留了两日,这两日辰安都在房中闭门不出。南宫明赫的解释是:辰安那日庙会在外动了真气,这两日须闭关调息。
当然这样的借口也只有信的人会信,至少秋澜和孙仲心里许是有自己的判断。
……
空旷的官道上,两辆马车疾驰而来,两匹骏马护卫在车身两侧,骏马上的人一个冷峻凌厉,一个儒雅端方。
银铃般的声音骤然响起,“角木,还有多久可以停车休整呀,这马车坐得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后面嘟嘟囔囔的又说了几句,大意是抱怨赶路太急,只是没敢太大声,估计是怕惊了前面那辆马车里的人。
角木驭马行到关静姝马车旁,垂首低眸轻声道:“回小殿下,前面有个茶棚,待属下回了陛下再……”
角木话还没说完,就见前面那辆马车里伸出一只手,对角木招了招。角木对着关静姝颔首后,忙驱马行了过去。
半晌,角木又来回了关静姝,“小殿下,陛下吩咐在前面茶棚下车休整。”
关静姝“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
茶棚外——
南宫明赫率先下了马车,缓步走向茶棚。察觉到身后的男人跟得有些艰难,南宫明赫再度放缓了脚步。虽然没有回头,但他依旧能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感激的视线。
南宫明赫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想到这几日两人的温存,男人在他身下的沉溺与臣服,皆让他的笑意又深了一些。
一行人择了两个相邻的木桌坐下,便有店小二提了茶壶来,还顺手擦了下桌边。
“诸位客官,先喝点热汤润润喉。”一边说着一边利索的给几人满上了茶,“还需要点点儿什么,告诉小的,马上就来。”
南宫明赫抚着杯盏看了眼对面的关静姝,吩咐道:“来点零嘴就够了,一会儿还得赶路。”
“得嘞,客官请稍等,这就来——”店小二利落的回身朝茶棚里走去。
辰安近日总是口干舌燥,在南宫明赫与店小二说话时他就端起了茶杯。然而方才放到嘴边,本来温润的眸子瞬间一凜,而后不动声色的偏头看向南宫明赫。
南宫明赫收回的视线与辰安对视个正着,顺着辰安的视线看向他手中的茶杯。
但两人并未有多余的动作,皆是端了茶杯借着宽袖的遮挡,“饮”下了那杯热茶。
待店小二回转回来时,两桌人皆伏于桌案上,一动不动。
本来热络的店小二见状,神色一变。扯掉身上的粗布衣衫,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衣劲装,冷笑了一声,“都还出来罢。”
山林间一时犹如浪涌,数十蒙面黑衣人训练有素的飞驰而来。就连方才茶棚里的几桌散客,转眼间也换了装扮。
有人上前确认几人已是昏睡了过去,对着方才那店小二打扮的黑衣人点了点头,只见那黑衣人扬了扬手,道:“都带走。”
虽已确认几人已处于昏睡状态,但还是将他们都捆了起来并罩上了黑布,就连一行人中唯二的两名女子,关静姝与秋澜也不例外。
也不知马车行了多久,只听得是入了城,周围人声鼎沸。却又似拐进了小巷之中,一时又冷清了下来。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听着车外的人声,想来已是到了目的地。被五花大绑着的一行人,除了关静姝皆是清醒着,只等人来带他们出去。
方才辰安闻到茶水有问题时看他的那一眼就是在询问他是否将计就计,两人多年的默契在此时倒一点也不含糊。除了他们二人,其余人也或多或少的察觉到了异常,只是都见他没有戳破的意思,所有皆假意饮了那茶。茶水不过是普通的蒙汗药,倒也没有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提醒关静姝。
不过昏睡过去的她,倒也是娴静了不少。
马车停下不过片刻,就有人从外拉开了门扉。有光透过黑布,落入南宫明赫眸中。
开门的人不妨他们都醒着,愣了愣,转头道:“哥,你这药不行啊......”
方才那店小二装扮的人探头看来,抬手照着那人头上来了一下,拧眉道:“废话少说,还不带人进去,主子还等着。既然都醒了,正好省得兄弟们卖力。”转头对着马车里吼了一声,“里面的,既然没晕就自己下来,别不识相。”
秋澜趁这个空挡弄醒了关静姝,此时的她还懵着。猛地感觉到自己此时的处境,险些惊呼出声,还是秋澜扯了扯她的衣角,让她咽下了。
有人上车扯下了他们头上的黑布,而后催促着他们,“快走!”
南宫明赫见状,笑了笑,看了眼辰安后率先站起身下了马车。
虽说头上的黑布是扯下了,但并没有要给他们松绑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他们进了院子。这院子不大,却是精致华美,想来主人家是个高雅贵气之人。
正院灯火通明,有那么几分待客的意思。
步入厅中,暖气袭来,让一行人蓦地一顿。这才几月,怎么这厅中就烧起了地龙。
南宫明赫到好似猜到了什么一般,径直的走了进去,望着上首坐着的人,嗤笑道:“原来这就是雍国的待客之道?”
“雍王。”
雍王慕青瞧着南宫明赫面上竟是没有一分惊讶或愤怒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无趣”。接着扬了扬手,道:“给他们松绑!”
南宫明赫不动声色的揉着发疼的手腕,说道:“雍王如此大费周章请朕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慕青稔着指间的佛珠,漫不经心的回道:“怎么,若是无事相商,陛下就要治本王的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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