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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舒腹诽:不是当初你说不要盖头的吗,怎么现在又计较起来了。
当时商议,俞尚临不要他盖红盖头,是因为沈白舒也是男子,两人都束冠才是应当,可今日见了沈白舒喜容,他后悔得不是一星半点,终于知道为何那些姑娘出嫁要罩盖头了,自己的爱人应当由他亲手揭开红纱,得见真容。
俞尚临有点醉,慢悠悠道:“让我好好看看。”
他执起小棍,挑起盖头的一角慢慢掀开,露出沈白舒玉面。
“我的小狐狸怎就如此动人心魄,明明天天都看见的,还是觉得不够看。”
沈白舒挑眉一笑:“若不好看,恐怕还入不了将军的眼。”
俞尚临捧着他的脸虔诚道:“不,是因为入了眼才好看,无人能企及。明眸皓齿,风光霁月都不足以形容你,你是我的心上郎君。”
而沈白舒下一句就将他拉回来:“我饿了!”
俞尚临将饭菜端到案几上,待沈白舒吃饱喝足,俞尚临招呼着丫鬟上热水。
沈白舒感觉自己今晚可能会……比较惨。
因为俞尚临那神色他太熟悉了,况且俞尚临还喝了酒,方才沈白舒吃饭时他就歪坐在椅子上含笑看着他。
虽说洞房花烛,天经地义该做这些事,但谁是一整夜一整夜的来啊!还偏不凑巧,俞尚临就是那人!
果然,沈白舒刚擦了嘴,俞尚临就过来了:“吃好了?”
“……嗯!”
俞尚临将他逼到角落里:“今夜会很累,小狐狸准备好了吗?”
“什么……准备什么?”
俞尚临轻笑一声,直接抱了人去浴桶边,喜服褪尽,坦诚相见。
沈白舒虽然有些紧张,但好歹也过了几回,不至于是害怕。以前是俞尚临只要稍微逗一点火,他就难为情,虽然现在也是,但至少能和俞尚临对上两句话。
芙蓉暖帐声不歇,玉枕软榻行不止。
沈白舒将头埋在被褥里,贪恋一场鱼水之欢。
三日后,绫裴和茸羽回百医谷,俞宗庭和俞尚恒也各自回领地。
临行前,沈白舒笑道:“何时能喝上师妹的喜酒?”
茸羽拐了拐身边的杜缇:“师兄,这得看他何时来提亲啊!”
一经提醒,沈白舒看向杜缇:“你小子该不会赖账不想娶了吧!”
杜缇连忙摆手:“不是,师兄你听我解释,小羽她说她不急着成婚所以我才没提亲的!”
“你还让我师妹和你说,你是不是男人!”
杜缇瞬间有了底气:“行,有了师兄这句话,我回去就提亲!”
沈白舒送走他们才一瘸一拐的回去了屋,此时俞尚临也送走俞宗庭进来。
沈白舒白他一眼,不理会他直接转身走了。
俞尚临忙跟过去:“白舒,我错了,已经三天没和我说话了,我知道那晚我做得过份了些,但好歹罚也罚了,你就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沈白舒垂眸错开身入了厨房:“将军还知道顾及我身子?那为何我那般求饶都不停,非得……算了,不提了,什么时候我身子好了再说吧!最近两天还得委屈将军睡柴房!”
“小舒,我错了!真的,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没有下次,真的!”
“没得商量,两天柴房睡定了你!”说着沈白舒拖着酸痛的身躯回了屋,将俞尚临关在了外面。
柴房,是个不错的地方,以后胆敢再犯就这样罚,反正有俞宗庭撑腰,沈白舒怕啥。
这就是婚前婚后两副面孔吗?
看戏的梁郁尘拿着扫帚装模作样的看着这边动静。
昔明从后而来:“看着什么呢?”
“别成婚,恐怖如斯!”梁郁尘啧啧叹道。
昔明一脸茫然:“什么?”
“将军被关门外了!还睡柴房!”梁郁尘杵着扫帚叹道。
昔明:“……赶紧扫,今日得回军营,将军的事少打听,否则……”
“否则什么?”
昔明斜睨他一眼:“你就是他出气筒!”
……
沙亚臣服,玉兰关就成重要通行关口,而聚封城为次要关口每日来往人数骤增,聚封城也越来越热闹。
俞宅街头的药铺,老郎中因年迈想回归乡野,沈白舒一直都有一个开医馆的心愿,遂立即将铺子盘下来接手医馆。
俞尚临每日还是巡城驻守这些事,而沈白舒现在倒逐忙碌起来了,但俞尚临每日巡城时都会刻意周游医馆两圈,看看他的大夫如何救死扶伤。
但每次都会被沈白舒驱走:“将军城巡完了吗,我病人还多着呢,恕不奉陪!”
不过到了晚上回家,沈白舒总是被压制的一方。不过最近他学会了一招,那就是带着鼻音叫人:“将军!”
往往这个时候俞尚临就心软不会发狠,趁此沈白舒就会咬他脖子、锁骨。
“小狐狸又咬人!以后得打个铁圈把你这嘴给封起来!”
“阿临,我……爱你!”沈白舒难得的说一句心里话,但却被顶得稀碎听不见一句完整。
或许每个人都藏着自己的心事,但总会在某一时刻说给想要的人听,即使那人自己忙得不可开交也会留意你的只言片语,这就是最平凡的爱。
山青峰蓝稗草黄,云素天翠星辰暗。
此间两情倾心许,留恋浮生意贪欢。
—— ——正文完
第100章 番外一 春日夕阳
成了婚,沈白舒在俞宅前的街头接手了一家医馆,每日忙得不可开交。
这日恰逢俞尚临休沐,他起得早闲来无事在院子里晃悠,正值春三月,院内桃花开得烈艳。
丫鬟小笙从门口端着银壶进来,俞尚临一瞧,装的牛乳。
他叫住小笙:“白舒不喜牛乳,你买回来作甚?”
小笙忙解释道:“西街的朗先生家牛乳堆积一时卖不完,我便买了回来,之前不知主子不喜,现下知晓,今后不会再买了。”
说罢,小笙准备将牛乳倒掉,俞尚临是个节俭的人,倒掉也属实浪费:“算了,热了端进房里来。”
今日他起得早,沈白舒还未起身,待会儿吃早点便可一道,沈白舒不喝,他可以喝。
沈白舒洗漱完正穿着白衫,拾掇着系带子,俞尚临将早点端进来唤道:“白舒,过来吃早点。”
但不知今日这衣衫怎么回事,怎么系都是松垮垮的,沈白舒还检查着衣衫,俞尚临等了片刻还没见人出来,遂转过屏风来看他。
沈白舒扯着衣角,发现腰间的系带昨晚被俞尚临给扯坏了,作势想换一件,转过身来便见俞尚临端着什么东西在喝,疑惑道:“喝的什么?”
俞尚临吞咽一口回答:“牛乳,你喝不喝,之前在军营的牛乳是冷的味比较重,今天这是热的,你闻闻。”
沈白舒将信将疑赤着足走过去嗅了嗅,俞尚临眉眼含笑看着他,脖子下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
沈白舒察觉到他心思,赶紧将头偏开:“还是有点腥,我不喝。”
话还没说完,俞尚临饮了一口牛乳含在嘴里渡了过去,完事还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多喝牛乳对身体好,看你都清瘦了许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克扣你伙食。”
沈白舒被呛得咳嗽两声,牛乳顺着嘴角打湿了刚想换下的白袍,咳嗽完怒嗔:“将军!太过分了!”
俞尚临忙上去拍背,低声耳语:“我难得清闲一天,你就不能不去医馆留下来陪我。”
沈白舒咳嗽完,脸上还带着红晕:“陪你?那你跟我去医馆陪着我看病人。”
俞尚临松开他,一口饮尽碗里的牛乳,再将沈白舒一把抵在墙角,将口里的牛乳全渡了过去,也不管沈白舒咽下去没有,牛乳沿着嘴角直流,将沈白舒胸前一大块衣襟全打湿了。
俞尚临一改往日温柔相待,只想从那里吸取更多,得到更多,他也不知为何今日的沈白舒格外迷人,此时带着奶香让人欲罢不能。一刻也不想松开,只是狠狠地吸吮着沈白舒几欲躲开的嘴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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