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加入书签

常棣海说:“卓公子为人正直,死在卓公子的掌下,也不吃亏。”他又笑了,连声咳嗽。常命说:“为何要袭击华鄂?”

卓公子说:“他给百发老魔通风报信,难道我就不能杀他吗?我虽然杀不了百发老魔,但可以杀他啊。”

卓公子看向门外,一个人走了进来,此人长相平平,五短身材,卓公子十分惊讶,竟然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为什么?怎么会在这时,刚好……已经晚上了啊。

要知道,他们这里的治安并不好,晚上人都是不出来的,只有大侠能够保全自身,是以夜间赶路。但是,怎会如此?为什么不是他?

来人看了店中情形,竟然很是漠然,走过来看到常命怀里抱着的常棣海,说:“公子,我任务完成了。”

卓公子这下明白,原来一切都在华鄂的算计之中。

常棣海说:“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虽然他正好救了常命。

常命说:“你是江湖中人?为什么这么冷静?”

男人摆了摆手,说:“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白天街上处处都是乞丐,拦路有山贼,强盗多得很,可不关我事。”

原来,在外面,这都成了家常便饭,北尧治安那么好,他怎么能想到别的地方都如此凶险。

常命说:“难道就没有人管管吗?”

男人说:“官老爷比较腐败,皇帝都不整顿官场,收成不好,连年饥荒,税收又高,谁还能管呢?所以出现了这么多大侠啊。”

常命心中惊愕,他心里起了怀疑,事情真是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那你为何还敢赶夜路?”

男人说:“有钱赚,死就死了,反正还能养活一家老小,我是来取尾款的。”

普通老百姓居然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卓公子低着头,他很是惊愕,他竟然错怪了华鄂,心中又羞又恼,他先入为主,觉得华鄂不是好人……

男人走了。

卓公子说:“抱歉,我……”

常棣海说:“我知道卓兄不信我,所以才没有解释。”常棣海自然作出一副大度的姿态来。

卓公子真想一头撞死,他心里说,这是为何,他为何要怀疑他?

常命说:“卓公子到底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常棣海说:“他就是双侠卓如风与丁媚娇的儿子,被称为飘然贵公子的卓不群。年幼时被仇家下药,导致双腿瘫痪。”

常命一阵激动,说:“卓如风,丁媚娇,是毛穗的好友,而我师承毛穗。”

卓不群大感惊讶,说:“你就是毛穗的徒弟?他已经很久没在江湖中出现了。”

知道此人身份不凡,卓不群看向常棣海,说:“他的师父莫非也是……”

常棣海说:“不,我不是。”他靠着常命,常命没说什么,因为常棣海受伤了,常命自然不会顾忌这些肢体接触。常棣海又笑了,常命哪里知道,他是故意迎下这击的?

迎下这击,以卓不群的性格,自然会觉得欠他一份人情,他很需要卓家的势力,常棣海丢出解药,卓不群立刻为丫鬟们喂下。

常棣海说:“他的两个丫鬟叫花红,柳绿。也是武林中的高手。”

花红柳绿醒来,立刻跪下,她们说着一样的话:“属下罪该万死,竟让少爷深陷危机。”

卓不群说:“以后,可就只能一人先吃了。”

花红说:“让花红先吃。”

柳绿说:“不,请让柳绿先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个女人如此,常命看着极为奇怪,为何还要急着送死?常棣海说:“你们搞的好像经历生死磨难的恋人一样。”

花红拔出长剑,随手擦拭了一下,说:“我才不会在意柳绿。”她冷哼一声,性格冷傲。柳绿睁大眼睛,说:“你说什么,小心我剪了你的头发。”

花红瞬间破防,说:“你敢?你这死丫头,我定要把你的衣裳剪开,让你无法出门。”

柳绿气急了,居然说不出什么,心生一计,呵呵一笑,双手叉腰,说:“好啊,那我就这样出门。”

这下,轮到花红睁大眼睛,气急败坏,说:“你敢。”

柳绿说:“我有何不敢?”

卓公子说:“你们……”

他的话随即就被淹没,原来卓公子对待丫鬟并不强势,常命心想,这还真是难得。仆人居然敢在主子面前吵吵闹闹,原先他觉得这是很失礼的行为,但卓不群好像没放在心上。

常棣海说:“请卓公子留到明天为我作证,一起面对苍荷掌门。”

卓不群说:“天色已晚,又走了一天,自然要休息。”他本来就是要住宿的,谁知道发生意外。

常命说:“卓公子要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不群说:“去找我断我双腿的仇人。”

常命说:“此事为何不让父母代做?”毕竟卓不群身体不便。

卓不群面上黯然,说:“父母已经离开人世了,若是黎微神医,还有救,但,他已经死了。”

病死并不奇怪,因为医疗手段落后,有很多人都会病死。但是,他后来说的这句话……

常命心中骇然,常棣海握住了他的手,说:“你不必想些什么,一个人死,总会引发无数的事件,就像蝴蝶扇动翅膀。”

华鄂竟然……不怪他。他心中感到罪恶,不知道是要除去查城扉,还是要去救他,查城扉是被逼无奈啊,但是卓不群的父母,就活该死了吗?

常棣海说:“谁能保证自己没做错什么呢,武林就是如此,到处都有人在报仇,无论正道邪道,皆有仇家,无论正道邪道,都会杀人,长生,你不要太善良。”

卓不群心里奇怪,为何说这些。

常棣海说:“但是,查城扉也不一定不能救治吧?神医就是因为他医术天赋高,才救下他,此人不管医术还是毒术,都很高明。”

常棣海说这句话,是为了减轻常命的负罪感。

卓不群面色晦暗,说:“我怎么可能向查城扉寻求帮助呢,他又跟魔君有牵连。这为正义所不容。虽然……我也曾经想过,但是,父母并不容许我去找他,说我要是去求他,就没有我这个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不知道该说什么,卓氏夫妇坚守原则。

常棣海说:“我们睡下吧,明天苍荷掌门会来。”

常命一阵惊讶,说:“他会来?他来干什么?”那他们不是更该走了吗?

常棣海说:“他来找百发老魔寻仇,他觉得是百发老魔杀死了他的女儿。”

难怪百发老魔要逃,原来是躲他。常命心中一阵纠结,说:“但是,是我们……”苍荷派要嫁祸云萧教,所以他觉得苍荷派所做也并不光彩,常棣海笑道:“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不是嫁祸云萧教灭了周家吗?”

卓不群大惊,看他表情,常命就知道,此事应该没传出去,常命说:“这件事,竟然没被别人知道吗?”

常棣海说:“苍荷派立派已有百年之久,云萧教只不过是新兴教派,试问他们会更相信谁呢?”

常命说:“可是,有物证……”

常棣海说:“人证查城扉不被大家所信赖,至于物证吗……那些尸体都被换过了,因为容客山庄一把火烧下去,把人都烧焦了,尸首已经无法验证。看官们并不在乎是谁杀的人,谁又发声,便会信谁。”

常棣海说:“再加上,苍荷掌门是名人,名人犯错,总是容易被原谅,过了几年,人们就不记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顿感无力,不过,毛穗替周家救回爱女,此恩已经还清,他也应不必出手,但是,叫他不出手,他又很难受。

常棣海说:“你才二十岁,他们都已经多大的年纪,想要二十岁就问鼎天下,可不容易。”

常命说:“你的武功强于我吧。天赋更为重要。”

常棣海笑了一下,说:“你真是傻子,我不还是不能与百发老魔抗衡吗?”百发老魔以一敌三,还是能解决掉他们,只是并不容易,百发老魔觉得自己没必要打这一架。

常棣海沉思道:“我相信长兄会得到贵人相助,在那之前,要学会忍辱负重。”

常命说:“既然百发老魔不想与我们战斗,你又早有计划,那其实没必要跟他战斗吧?你是因为我出手了,所以才……”

常棣海从来不会玩弄他对常命的真心,他可以玩弄任何人的感情,唯独对常命,他愿意把一整颗心都交给他。

常命总是在感情方面显得聪慧,此时他们旁边还有卓不群与花红柳绿。三人都感觉自己多余,卓不群心说,我有一对丫鬟,还得看他们在这边情深义重,卓不群才十六岁,虽然古代成亲成亲的早,卓不群却对爱情一窍不通,他有帮别人代笔写过,但写不出爱情的辗转反侧,干脆把女主写失踪了,在末尾才出来,跟男主结婚,花红说:“少爷的感情戏写的真的是一塌糊涂,男主跟兄弟看起来还要更双宿双飞一点。”

卓不群大受打击,发誓再也不写,虽然整天跟两个丫鬟混在一起,但他也并没有变得心思细腻。

卓不群决定上楼,常命也想,不早了,于是跟他们一起上楼,花红抱起卓不群,而柳绿抬着轮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上楼,常命顿感不对,数来数去,房间只有三间,想来也是,他们都是打家劫舍的强盗,黑店,哪会真准备那么多房间,常棣海倒不是很意外。

天色已晚,不便再去寻找客栈。卓不群说:“这可,怎么办?”

男女不能同房,所以丫鬟肯定是得睡一间。

卓不群还得感恩与他们,自然是听常棣海安排。

常棣海说:“小少爷还是睡一间好了。”

卓不群点点头,自然他是觉得长生与华鄂睡一张床不成问题。两个男人挤挤就挤挤。

还好房间造的清爽干净,都是按照上房的标准来的。

常命说:“我睡地板就好了。”他一关上门,就立刻躺在地上,常棣海说:“你在想着你的心上人吧?”

常命想,如果是常棣海……他会跟华鄂做出一样的事吗?毕竟他的老弟比自己聪明。

常棣海说:“你一直都没跟我说起过,他有我好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信自己这张脸捏的十分好看,常命点点头。

常棣海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常命说:“从小。”

常棣海一阵奇怪,他怎么没记得常命跟哪个男的在宫里玩得好,就算常命逃课,也是为了看自己,应该不会在那个时候就……他的哥哥给他的感觉是不会喜欢任何人。

难道,哥哥在撒谎吗?

常棣海经常撒谎,自然也会疑心常命,但他又觉得没必要在这种时候撒谎。

常棣海说:“你喜欢他什么呢?”

常命说:“他是个聪明又温柔的人,他很爱我,可以说,我们彼此是对方的唯一。”

常棣海心感奇怪,说:“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没有在一起?”

常命说:“他……变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能说的跟自己弟弟一样,若日后问起他弟弟,他又该怎么回答呢?但他说的又是真话,常棣海自然感觉不出他在撒谎。

常棣海说:“他既然已经变心,你又为何喜欢他呢?”

常命说:“我忘不了过去。”

常棣海握紧了拳头,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居然有人敢伤害他的哥哥……他日后必要叫那人好看。

常棣海说:“他叫什么?”

这可难倒了常命,他不会取名,只能说:“我不能告诉你。”

常棣海心想,他救了常命两次,他竟然还不能把自己的心上人叫什么告诉他?

还好常命并没有告诉常棣海。否则很容易出岔子。

该说哥哥的深情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

常命也觉得抱歉,毕竟华鄂帮了他两次,但他居然找不到机会来帮华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靠了过来,坐在了常棣海的床边,他坐在地上,说:“华兄……”

其实跟华鄂称兄很奇怪,华鄂比他要小,其实应该称华弟,但这样就搞得跟常棣海更像了,华弟华弟,哪天不小心念出弟弟。常命说:“你到底多大?”

常棣海说:“我十八岁了。”常棣海觉得没必要隐瞒,十八岁的男人有很多,常命也不会疑心的。

跟他弟弟是一个年纪……共同点又增加了一个,常命已经克制自己不要把他跟弟弟混为一谈,因而不去想。说:“我欠你的情,还没还清呢。”

他们毕竟是人情社会,自然要讲这一套,有恩报恩,有债必还。

常棣海说:“我不想我们之间来上这一套。”

常命说:“别人说这事,你也不介意啊。”

常棣海说:“那能一样吗?他们怎么能跟你比。”常棣海直接把话说出来。

自然,他是为了完成儿时的约定,说到做到,既然小时候是哥哥照顾他,长大就轮到他来照顾哥哥了。

常命心想,他居然连装都不装一下,说的这么直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你知道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他心想,我干什么非得把心上人说成如此,我大可以说,我跟他如胶似漆,只是这回出来找弟弟,才放下他,华鄂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情况呢?

实际上,如果真这么说了,常棣海反而会更快识破他在撒谎。

常棣海说:“长兄很讨厌我吗?”

常命说:“非也,只不过,我的心已经被他占据了,没有空间去想别人,我爱一个人,就会爱到死。”

常棣海说:“就算他可能去找别的男人?”

常命露出愤怒的神色,说:“我绝不允许。”

一想到弟弟在别人的怀里,他就感觉愤怒。

常棣海笑了,说:“可是他都变心了,喜欢别人也无可厚非,他也没吊着你。”

突然地,常棣海感到发丝垂到他脸侧,原来是常命猛地起身,压住了他的身体,常棣海受了伤,他起身速度又快,当然是动弹不得,常命冷冷地扫下他,握住他的手腕,压住他的腿,对他说:“我不允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子真像一位皇帝,手握权力,权倾天下,这么近的距离,弄得好像是要吻他一样,结果是在威胁他。分明没有理由,尽讲一些霸道的话,他又怎么能控制别人所思所想呢?就算是皇帝,强迫别人爱他,也不会得到真情。

常棣海想起来了,往常只有他有这个待遇,他记得常命曾经因为别人对他的流言蜚语而愤怒过,一向温和的六王爷发火,却很可怕。

常命心中怒火不停,但理智占据了大脑,他发觉华鄂说的是对的,难道他能强迫他的弟弟吗?如果他弟弟因此而落泪该如何呢?他是舍不得他哭的……

这么多年的回忆,都是假的吗?

到底要怎样,才能回到过去呢?

但是,回到过去,又能怎样呢?他的弟弟,从来都没有爱上过他啊,永远,也根本不可能爱上他。

回到过去,就好了吗?时光重来,然后,在某一天,他的弟弟爱上别人,他只能看着……他绝不能强迫他的弟弟,不是吗?

常命心中苦闷,跑到楼下去,常棣海以为他生气了,不该再回来,常棣海心想,我真傻,居然把他推开了,我那么去讲别人的坏话,这不是败他好感吗?

正当他以为常命绝不会回来之时,常命回来了,拿了一坛烈酒。

常棣海心想,他是要借酒消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用碗取了一碗酒,猛地喝下肚,常棣海说:“是我不对,不该说这些……”

常命说:“我还以为,按你的性子,绝不会道歉。”

常棣海当然不会对别人道歉,他觉得这个世界亏欠他很多很多,他真心待人的时候,什么都没得到,所以他要用仇恨灌满这个世界。

常棣海说:“你不是别人啊。”

他闷闷地讲了这句话,常命的心猛跳不止,不是别人,不是别人……常棣海把别人都拒之门外,这个别人竟然也包括自己,常棣海会这么讲吗?你不是别人?

常棣海对他,自然不能算好,但他偶尔的回应,就能让自己发狂。

他拒绝华鄂,继续去找常棣海,岂非是个不知好坏的疯子?

常命说:“是我不对,他都已经那样对我,我何必还要对他好呢?他怎么会感激我?但是我就是忘不掉他,我每天都会想到他,那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戒都戒不掉。脑子里说着不要想他了,但是还是在想他。我不知道要怎样他才能回来。华兄,你有很爱很爱一个人吗?你知道这么多年都在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吗?”

常棣海真想说,他知道,他那么思念哥哥,但是哥哥是绝不会跟他在一起的,他断情绝爱,就是为了布这一盘棋。

其实……他也没有断的彻彻底底……因为,见到常命失魂落魄的表情,他又怎么忍心再拒绝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人得多狠心,才能拒绝常命的深情?哪怕,那只是亲情。就连亲情都已经如此,爱情不是更能让人发狂?

常命又喝下了酒,常棣海真想告诉他别喝了,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常命不断地喝酒,最终,手一抖,将碗摔碎了。

他摇摇晃晃走到床边,看向华鄂的面容,这张脸确实很好看,有一种男人才有的妖气,但是,跟常棣海比,差远了。

真奇怪,常棣海那么对他,但他现在也只有这个念头。

他想要说什么,身体一倒,压住了常棣海,常棣海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这算不算他们之间有的第一个拥抱呢?

他们之间,很久没有抱过一次了,常棣海心中弥漫开来一种情感,他看着常命这张脸,他是如此地喜欢他的哥哥……拥抱……

常命的想法跟常棣海不一样,常命觉得哪怕追不到人,能跟人抱一抱总是好的,但是常棣海不同,有了拥抱,他就想要吻,有了吻,他就想要更进一步。

他真想……让他的哥哥占有他。

他要做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受的伤不是很严重……所以……做这些,也未尝不可吧?

但是,他怎么能在哥哥不知情的时候,做这些呢?虽然,他的哥哥不会知道。他轻轻地吻了上去,只是一个吻就让他的身体感到火热,他没法深入这个吻。

哥哥的初吻,是他吗?

其实他有些疑惑,他说常命没有追到心上人,常命是默认的,但常命又说他变心了,所以常棣海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当然,他更倾向于,这是他哥哥的初吻。

他心中两股思想激烈地斗争着,最终还是怕常命醒来,没有实践,如果让哥哥发现,他可没办法跟哥哥继续做朋友下去。

不知道以哥哥的脑回路,是否会想着做了就要负责。

哪怕他是男人,也保不齐哥哥有这个想法,但是,这实在是太卑鄙了,就算他是个坏人,也没坏到那里去,他自然可以说是哥哥酒醉乱性,但是,就算得到了身体,也得不到心。

于是,他抱住了常命,虽然一开始有点睡不着,但最终还是睡去了。

常命醒来,总觉得枕着什么东西,这东西有点软,他蹭了两下,方才起身,一个不稳,又枕了回去,双手支撑床面,艰难地起来,却发觉他面对的是华鄂的一张脸。

常命视线下移,这才发觉枕的是华鄂的胸膛,常命连忙站起来几步,往后倒退,心中大是慌乱,他莫非酒过三巡……轻薄了人家?

而且,华鄂受伤了,大概是没法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心想,他贞节到底不保,早知道他就不喝酒了,怎的还是抱着人家睡过去的,但是……

华鄂会不高兴吗?他搞不好还很满意。

见鬼,他满意我就要做这种事吗?

常棣海被常命弄醒,他本来睡眠就浅,常命刚才弄了两下,他自然醒来,看见哥哥如临大敌,心中已经猜到几分。

常命说:“你身体还好吗?”

他本来是想说他这样抱着他睡觉,妨碍伤处,但说出口才发觉这话有歧义,听着很奇怪,就好像两人已经睡过了,然后他问这句话。

常棣海红了脸,虽然戴着人皮面具,看不出来,但常命能发觉他是在害羞。

他这个样子可比游刃有余的时候好看太多了。

常命挥散自己的念头,心感事情已经变得更糟。

常棣海已经说:“你昨晚喝醉了,又抱着我……我不好推开,但是你什么也没做。”

他故意装的很弱的样子,实际上是私心才会保持这个姿势。如今一来,说的他像是受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不,我是想说,我这样……卓公子弄出来的伤处没事吧?”

常棣海这才明白,他误会了常命的意思,他说:“没有。”

常命喘了一口气,想拜拜列祖列宗,还好他什么也没做。常命说:“以后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他只觉得酒害人。

常棣海说:“是我的不对,本不该诋毁他人的。”

他悠悠地叹了口气,楼下已经传出声音,常棣海慢慢地下楼,常命搀扶着他。

常命看了一眼另外两个房间,卓公子被花红抱了出来,柳绿推着轮椅。

有一老人留着长长的胡子,神色严峻,看到常棣海,连忙说:“你总算来了。”

常棣海说:“苍荷掌门,我三人不敌百发老魔,他已经沿着密道逃跑了。”

老人捶足顿胸,说:“我如何相信你呢?”这时候,他还是有一点戒备。

卓不群坐在轮椅上,被花红柳绿推了出来,说:“我卓不群可以作证。”

何掌门说:“原来是卓公子。”卓家为人高尚,他自然可以信服。他对常棣海说:“若不是你告诉我消息,我也不知道百发老魔藏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华鄂早已知道消息,看来他有一张情报网了。

何掌门说:“有债必偿,有恩必还,将来我会报答你的恩情的。”

常棣海露出了微笑。

等何掌门走后,卓不群说:“他自诩正义,却并不去管九罗教,九罗教主莫悬可是猖狂着呢,日后有天,我定要找他算账。”

江湖各门各派因各有恩怨,不愿结盟,造成了魔教猖獗的原因。

卓不群走后,常棣海看着他们的背影,说:“其实卓公子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常命说:“谁?”

常棣海说:“云在天与葛玉楼之子,被称为神童的云沉日。”

常命说:“云沉日?他四岁作诗,名至北尧,而他的父亲名满天下,会使用白云剑法。”

常棣海说:“可惜呀可惜,他已经死了。”

常命微微一怔,常棣海说:“云家被人所杀,不知是谁……云沉日年纪虽小,在剑法上的造诣却十分高。当时可是有很多人争着要去看他,如果他现在还活着,必然是武林的后起之秀。许多神童都会陨落,但我没想到是他。说来讽刺,对于复仇,人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人去为云家讨说法,他的好友至交,作鸟兽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云大侠一时风光无限,但江湖就是如此,如若不持续发光发热,早就会忘了你。

常命跟常棣海去马厩里取马,常命看常棣海上马略显吃力,说:“你怎么样,要不要我抱你上去?”

因为常棣海是伤员,常命倒觉得这么做十分正常,其实常棣海是装的,因为他昨天就装出一派柔弱的样子,当然要对应起来,常棣海心想,他的哥哥还真是会照顾人,只不过,这是因为是他所以才照顾,还是对谁都那么照顾呢?

常命将常棣海抱上马,常棣海突然想到,其实小时候最开始他是不愿意被哥哥抱的。

他们骑马,因白天有些人流量,不好骑太快,这是一个城镇,客栈里的人死了,对这个城镇来说,好像没什么影响,沿路果然看到了各路乞丐,常命说:“怎会如此?”

常棣海说:“凭借自己的双手挣不到钱,就只能去做乞丐了。”

常命摇了摇头,于心不忍,常棣海说:“不过也没多少人能给他们吃的,自然是有人会饿死。”

果然见到一具尸体,横尸街头,捕快看到,视若无睹。

常命说:“这世道实在是太……”

若非亲眼所见,他没法想象有这么凄惨。常棣海看着他,常命于心不忍,打算下马,常棣海已经看出他的意思,常棣海说:“你就算帮了他们一时,又不能帮他们一世,他们还是会被饿死。”

常命说:“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中一阵悲凉,他说:“你可知道北尧的贤王?”

常棣海心下一动,常命说:“如果不是经历那次变故,就应该是贤王执政了,我相信,他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若是一般人听到,肯定觉得常命昏了头,常棣海却说:“啊,我相信。”

常命十分意外,其实他不应该说的,说出来,又有多少人能赞成他,但华鄂……

常命说:“你相信他吗?”

看到有人相信自己的弟弟,他不禁对华鄂生了好感。

常棣海说:“我相信长兄,像长兄这种不因流言蜚语中伤他人的,定然是十分了解贤王,才会这么说。”

常命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相信我……”

或者,如果,他当时答应先皇,做皇帝,会发生这些吗?

可他不懂帝王之道,不知道权衡之术,二哥明明答应过自己,会把国家治理好,但是,却变成了如今这样,他理解常棣海的变化,但是二哥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还是说,他一直都没变,只是自己从来不了解他?

他不愿意相信后者,常棣海看着他的神情变化,明白常命的痛苦,他的哥哥一向相信兄弟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宫之中,哪有什么兄弟之情呢?越是天真的人,就活得越不长久,他的哥哥全身而退是因为他不想当皇帝,所以没人要害他,但是,自己可没那么好运。

常命跳下马,还是给了这些乞丐一些钱财,乞丐心中感动,拿出一枚造型奇特的货币,说:“有需要我们兄弟跑腿的,公子且说一声。在任何地方,向那些乞丐出示,他们都会帮你。”

常命接过那枚货币,谢过。

丐帮弟子遍布天下,但这些人看来大多只能收集情报,并不会武功。

虽然常棣海告诉过常命,但常命没法见死不救。还是施与金钱。

常棣海说:“你一路都给他们钱财,自己的钱很快就会少的。”

常命说:“去钱庄再取就行。”

若不是收买人心,常棣海才不会对人施以援手,只因他相信世态炎凉。常棣海说:“不过,走哪都给人钱,岂非太浪费时间?到了碧田,查城扉说不定就不在了。”

他这么一说,常命突然想到常棣海可能已经去了别处,心中不由得犹豫起来,他知道这碧罗丹对查城扉很贵重,但常棣海……又怎么能是他能抛弃的呢?

常棣海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说:“放心吧,你弟弟觉得那里挺好的,跟我说还想在那里呆一阵,不会这么快走的。”

常命见华鄂这么说,顿时放心,但心中又有些奇怪,这一路上,大家都认识华鄂,华鄂应该是很出名的人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他武功又比自己要高……

不过,这也非常正常,因为毛穗只教了几年就走了,他也没留下秘笈之类的,因为毛穗只教他几年功夫,毛穗问他想干什么,常命说不愿做将军,也不愿做皇帝。

只当了游手好闲的王爷,虽然如此,那几年却是倾囊相授,只是没有留下秘笈,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时的常命,怎能想到,他真的能脱离北尧,闯荡江湖呢?

常命说:“华鄂,谁是你的师父?”

常棣海说:“我的师父不让我说出他的名字。”

常命也觉得合理,他说:“你在江湖上到底是什么身份?”

常棣海说:“与我同辈的人里,没有人比我武功要高。只不过吗……论起武功,像莫悬,百发老魔,苍荷掌门这些人,我还是打不过的。论其武学,想要十八岁就做天下第一,可是难事。”

常命说:“师父教了我几年就走了,只恨现如今,我没找他要过秘笈。”

常棣海微微一笑,说:“想学武功,去找白落云或者何重烛都行。”这何重烛就是苍荷掌门。

常命说:“若有一天,我的武学造诣能在你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胜过华鄂,大概这就是男人的竞争心吧,总想跟朋友比些什么。

虽然毛穗没有把全部的精力放到他身上,但他知道,就算认真学了,他还是比不过他弟弟。

常棣海说:“哈哈,我才不想跟你争呢。”

常命一顿,拉了拉马绳,调转马头,看着常棣海。夕阳西下,壮烈的景色,红色的光芒,衬得常棣海的脸颊更加好看,这股妖气更加蓬勃。

常命说:“你可别放水。”

常棣海说:“不可能,你无法战胜一个天赋又好,又勤奋努力的人。”

常命倒是想到了别的,华鄂确实无意跟他竞争,他从来没说自己的武功有多么超绝,甚至一直在隐藏实力,这算是低调吗?还是说……

常命说:“你别告诉我,其实一直是为了我,在隐藏实力。”

常棣海挑眉。

他确实想让哥哥觉得,是自己更强一点。

虽然以后常命也会知道,但他就是想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哪有你这种小辈,我年岁比你大,按道理,你应该叫我……”他不想说兄长,因而顿住,叫长兄没那么奇怪,但说是兄长,听着跟哥哥也没差,常命的观念还是很重的,常棣海说:“正是因为你是这种喜欢照顾人的人,我才那么做的。”

常命说:“你如何能看出……”

常命有点奇怪,他们认识不过一两个月,一两个月就可以了解一个人吗?这么一想,本来就非常危险,常棣海倒是神态自若,说:“长兄是一个很好猜的人。”

他说话很是随意,这么一说,又把常命的怀疑打消下去,不过,就算他怀疑了,也不能猜出来华鄂就是常棣海。

常命心想,华鄂把握人心是那么精准吗?

实际上,也出过意外,就比如常棣海没想到白落云是那么地刚正不阿。

半个月后,他们到达碧田,见路上有些乞丐,拿出那枚造型奇特的货币给他们看,乞丐们变得恭敬,常命询问查城扉在何处,乞丐说:“此事我还真不知,之前听闻他在碧田的秋山上泄露过踪迹,只有风云寨上那伙强盗知道他在哪里,可是,风云寨被灭了。”

常命说:“居然能做的这么绝?”

看来那伙人必定隐藏行踪,秘密而为,可是,到底为什么要这么秘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乞丐说:“其实也是好事,碧田苦风云寨久已,但一直没有人去整治。”

二人谢过乞丐,常棣海说:“我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常命说:“是谁?”

常棣海说:“以轻功闻名天下的,自然是碧田燕家的燕北。他的雁飞步法一直被武林中人所模仿,尽管如此,大多没有用的像他一样熟练,与之并列的就是百发老魔的鬼魅步法。”

这就是华鄂所用的步法,虽然常命也会用,但他还是很喜欢踏雪无痕。

胡国没人识得踏雪无痕,所以见到常命的人都在惊异这是什么轻功。

燕家……居然是燕家吗?既然碧田风云寨一直让人头疼不已,燕家身为名家,却不斩除恶贼,直到今日需要掩盖秘密,才把他们全杀了。

他们是有能力解决掉风云寨的,只是一直不想解决。

常命说:“我知道,燕家也是武林大家。燕昔在武林中的地位还不小,不是听那几个剑客说,他现在还在主持比武大会吗?”

常棣海笑了,说:“那燕昔是假的。”

常命一震,说:“你如何得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不瞒长兄,虽然武功方面还差些火候,易容术我却可以做到天下无双。自然也能看出来别人是不是易容。”

常命说:“你会易容?”

常棣海说:“哈哈,长兄若是愿意,我也可以易容成你的心上人呢。男女老少,无一不可。”

常命十分震惊,说:“你还能扮成女人?”

常命当然不会去找小倌,否则他会发现小倌也能扮成女人,常命对易容一无所知。

常棣海挑眉,说:“我以为你对男人更感兴趣一点。”

常命摇摇头,说:“我不喜欢女人。”

男人喜不喜欢女人,是无法说谎的,女人想要伪装成喜欢男人,却十分简单。常命想到这事,叹气,他觉得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有些事总能对华鄂说了,常命说:“我家的丫鬟曾有一日脱光了,躺在床上勾引我,但是,我却一点都没有感觉,也没有硬过,我是真真正正的断袖。”

常棣海惊讶极了,他怒上心头,说:“哪个女人?!”

太危险了,因为他在王府备受冷遇,他根本不会想到,还有丫鬟会勾引王爷,如果他的哥哥男女不忌,岂不是已经……

常命说:“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我又没跟她做什么。”他完全不需要心虚,因为他不喜欢华鄂。华鄂这么生气,好像想跟别人拼命去。但就算他跟别人做什么,也不关华鄂的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心想,是啊,他完全没资格生气。

这么一想,更生气了。

常命说:“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毕竟……”

他看了看常棣海,摸向常棣海的肩头,直直地往衣袖摸去,他们穿着这种宽大的衣袖,自然看不出真实身材。

其实男人扮成女人,非常挑身材,若是生的虎背熊腰,可是会马上露相,女人扮男人却十分简单。

常命摸了摸,说:“你这……好像确实……”

他本来以为华鄂的身材要更宽大一点,这么一摸,他的身材确实十分纤细,想到他年岁比自己小,想来也正常,少年的身材本来就是可男可女。但是常命的身材却十分宽大,就算是女装,也会明显看出是个男人在穿女装。

常命都忘记华鄂还小了,这么一想,扮女人确实也不会有违和感,只是身高比较高。

这样摸着,常命也没觉得自己占便宜,反而觉得这就是极为正常的事,他接着又摸向常棣海的腰,常棣海红了脸,把他的双手推开了。

因为他的耳朵跟腰都很敏感,是碰不得的。

常命有些疑惑,常棣海别过头去,耳根微红,说:“长兄不喜欢我对你肢体接触,倒是很喜欢对我肢体接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不该这样说的,这样一般人必然会避讳他,但是常棣海的性子就是那种一定要占尽嘴上便宜,这时候不说一句,又会很难受。

但是,他马上想到,常命的脑回路并不是如此。

果然,常命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我不摸,怎么能知道你什么身材,我总不能让你脱衣服吧?”

常棣海说:“我自然可以报给你听……”

常命摇摇头,说:“我不是很信。”

常棣海有时候真拿他哥哥没办法。

常棣海说:“停。”

他一指封住常命的嘴唇,常命默默地移开了,常棣海正色道:“我怀疑燕昔已经重病缠身,只有查城扉能救他,所以燕北把查城扉掳走了……”

常命眼前一亮,说:“那他知道周家被灭门的真相?”

常棣海摇摇头,说:“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就算知道,也不会出手帮助我们。燕家进行得这么秘密,是不想别人知道燕昔生病,否则,可能会来害他。有些人盼着燕昔死,而且,若是被莫悬知道……他一定不会让燕昔得救的。”

常命说:“那我们是潜入燕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自然,正面迎击对我们没有好处,只能潜入。”

常命点点头,但是感觉十分熟悉。

他以前跟弟弟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弟弟做计划,现在出来闯江湖了,又换了一个人做计划,难道天下的人都跟弟弟一样运筹帷幄?

这份感觉真的十分熟悉,就好像弟弟还在他身边一样,但是,这两个人,声音不像,相貌也不像。

他们两个人骑马赶到燕家门口,仅仅是掠在墙头,就发现有几十个人在燕家巡逻,他们神色匆匆,常棣海用石子当暗器,击飞出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谁知道仍有人往相反方向走去,两队人交替,毫无破绽。

常命看见有人推着一辆运送货物的推车,灵机一动,说:“我们可不可以跳进去?”

常棣海说:“大概不行,他们那么谨慎,一定会开箱检查。”

常命心想,也是,他好不容易想到一回办法,但还是没用。

常棣海说:“哎,只能请些帮手了。”

常命说:“你在这里还有人脉?”

常棣海笑了,说:“不是你结识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闻言,顿时明白了常棣海的意思,感情他是要让那些乞丐去吸引这些人的注意力,于是他们又重新折返,与乞丐商量,那些乞丐因为常命的恩情,愿意做这件事,一找就找来了几十个乞丐,这些乞丐从四面八方涌入,果然闹得不可开交。

常命跟常棣海潜入,在有限的时间里将房间搜了个遍,正当无果时,出来一人,白衣如云,正是查城扉。

常命喜出望外,叫道:“查城扉。”

查城扉被吓了一跳,转而看到了常命,他赶紧叫他们他自己的房间去歇息。一关上门,查城扉就惊讶地看着他们,说:“你们?”

常命把药瓶给他,说:“你丢的药。”

查城扉惊喜地接过,来回翻开,拔开盖子,闻了闻味道,确认是碧罗丹,说:“你真好,长生。”

没想到他居然会为此而来……明明他什么也没做,没帮上任何忙,但长生却相信他,也帮助了他。

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听了他的名声还不动摇。

常棣海看向查城扉,查城扉变了变脸色,说:“我没有那个意思。”他何等聪慧,一眼就发觉了不对,这是因为,华鄂没有杀死长生,既然没有杀死他,又愿意陪他来这龙潭虎穴,就是喜欢他了。

不过,查城扉也感到很奇怪,长生不是初入江湖吗?哪会遇到华鄂?

常命说:“跟我们走吧,查城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查城扉摇摇头,说:“我还要救燕昔,他如果死了……燕家的势力就要弱上一分了。但是我很感谢你,长生……没有人会知道那些事后,还选择相信我。”

常命说:“我知道你是被逼无奈,走上今天的道路。”

查城扉自然是喜欢常命的,因为他极少遇到常命这样的好男人。

可惜,他来的什么都比别人要晚一步。

查城扉取出一些药,装在一个瓶子里,说:“就给长兄了,如果我以后有什么事是我能帮上忙的……我必定会鼎力相助。”

常棣海心说,你怎会有那么好的心肠,这时候讲究起医者仁心,被你救好的坏人跟杀死的好人可是一样多。

突然,常命察觉不对,连忙躲到衣柜里,常棣海跟着躲了进去,门随后洞开,一个白发老人进来,看了看四周,说:“查大夫,刚才可有看见人?”

他们俩在交流的时候,常命感到有点不自在,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躲衣柜,仅仅是因为先看到了它,衣柜就算宽敞呢,挤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已经实属过分,挤两个那更是……

还好华鄂的身材比他小一些,否则……

但现在这样,也很要命,常命不明白华鄂为什么要挤进来,他这么聪明,难道没想到吗?

他们都贴到一起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的日子睡着了,没意识到抱着睡是多么糟糕,现在倒好,清醒地感受到了。

衣柜里很黑,所以感官也更敏锐,这个姿势也只能抱紧,总不能撞开衣柜。

常命搂过常棣海的腰,担心他掉下去,常棣海抓紧了他的衣服,头埋在常命的怀里。

常命心想不对,这好像是在干什么。

他一烦躁就想抓什么东西,因而也无意识地掐了一下常棣海的腰,常棣海轻轻叫了一声,但是两个贴这么紧的人怎么可能抽出手来捂住自己的嘴呢。常棣海咬住了常命的肩。

这下,常命也不敢动了,他心中一团乱麻,他虽然是处男,却撞见过自己别的哥哥跟女人的情事,咬肩不难让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华鄂是故意的吗?他此刻真想把华鄂推出去,突然间,他发觉华鄂好像跟常棣海一样高。而且,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这下更糟糕了。

某些事,一旦开始,就很难结束,一旦把这两人联想起来,就难免要联想好多次。

常命很想找些算术题来背一下,奈何他从没好好读过书,他干脆在脑海里想内功心法。

常棣海很后悔,早知道他就不该进来,谁能想到,他也会失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然想占常命的便宜,只不过……在这种事情上,他一向占不了便宜。

常命心想,也不算太绝望。

常命是个很乐观的人,就算以前他备受父亲冷落,也会往好的想,他现在依旧抱着这种乐观的心态。

现在虽然是莫名其妙抱在一起,但这属于不可抗力,而且贴这么近,他也没硬,他还是忠于他弟弟的。

哪知道,事情就是能越发展越糟糕,他是没硬,但是他感觉到……

华鄂硬了。

常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乐观又发挥了作用,心说,好在硬的也不是我,难受的是他。

常棣海深吸一口气,想要保持冷静,同时,他恨起了哥哥并没有他敏感,这种莫名其妙的怪罪,又让他加重了咬的力度。

他本来就是会因为什么事怪在哥哥头上。

常命说:“拜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明白华鄂怎么把气出在他身上,有些时候还真的跟他弟弟一样蛮不讲理,分明是他要跟着过来。

哪知道,这热气一吹,常棣海感觉更加火热,这下硬的比之前还要厉害。常命瞬间联想到之前在客栈的事,原来他不是听自己说什么都会爽,是因为他的身体……他还以为只有自己弟弟会那么敏感,有这么多男人会这么敏感吗?

他以后可要注意点,只是……

他现在松手,怕华鄂掉下去。

衣柜外,查城扉说:“我是看见一个人,往东面去了。”他撒谎熟稔于心,老人怀疑地说:“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查城扉说:“燕北大侠,我要是诓你,早就拿着药逃了,你要知道,我毒医的名号是怎么来的,我是真心想救燕昔大侠。”

他有些难过,除了常命,没有人会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他不能怪这些人,但他会有以前那种种行为,也是逼不得已。名声一旦毁了,一辈子就毁了,没有人相信你。

这么说,确实也对,查城扉要是想逃,早就逃了,燕北摸了摸胡子,又往东面走去了,常命听到脚步声远去,连忙想出来,推了推常棣海,常棣海跳了出来,其实这么做,不够谨慎,但他万般不能跟常命继续在那个衣柜里了。

哪知道,突然听的一声巨响,查城扉脸色大变,连忙跑出去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