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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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城扉说:“也不能说,不是他的风格吧,不过,江湖中有名的魔头大夫,莫非还少吗?能够只让人瘫痪,而不丧失其他机能,这是多么精准的用毒啊,能被卓大侠跟丁女侠聘用,此人医术高超,不会被认出来,此人易容术也很高超,我所知道的,倒是有几个人选,但是,若是他们执意撒谎,岂非永远都找不到谁是真凶吗?”

常棣海说:“我总有办法的,只要你去找就行。”

查城扉说:“不过,华兄不是也正好满足了这两点吗?”

常棣海冷笑一声,说:“你是怀疑我贼喊捉贼?不过,我有绝不会害卓不群的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卓如风跟丁媚娇是毛穗的好友,在没只身一人闯九罗教之前,毛穗是孤独的,但在他成名之后,突然就高朋满座。尽管如此,不过,人之常情,不就是在籍籍无名的时候,没有一个好友吗?

常棣海恩怨分明,自然感谢毛穗……毛穗偷偷交于他一本秘笈。虽然他当时要当皇帝,是以用不上武功,但毛穗还是这么做了。他没给常命,是因为常命的天赋略逊一筹,人总归是给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而优待。

或许,他的哥哥得知了一切之后,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常棣海说:“我总归是恩怨分明,有债必还,有恩必报。”

查城扉说:“我没有不相信你。”他突然说出这话来,常棣海有些讶异,他以为自己了解查城扉,但是,一个人又怎么能真真正正地了解另一个人呢?他们并没有每天都在一起。

查城扉说:“至少你还真心实意地喜欢长生,对吗?我知道,那时,你虽然看着长生跪下,但是,心里是很不爽的,也许,你也是环境所迫,才成为这样,若是真正的坏人,应该无所不用其极,利用喜欢自己的人才对呀。长生又有什么势力,值得你这样交往,不符合你的处事原则吧?”

只因,他是我的哥哥,我们血脉相连,他是这世上唯一爱我的人,在我失势的时候,他是唯一没有落井下石的,好意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得知我如此,他居然还能信赖我……我在他人眼里,不就是一个冷血的怪物,虚伪狡诈吗?

难道,我的经历是错的吗?不是社会是如此,而是我恰好遇上的全是坏人?

这些疑问在常棣海心里一闪而过,他说:“莫要自以为是,随便信任人,我可比你想的坏多了,你遇上了莫悬这样的人,还能这么天真,我还真是佩服你呢。”

他讥笑嘲讽,明知道这样会让查城扉心寒,但他还是这么说了,只因他不想被善意动摇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在这条路上,我要杀很多人,我可是要在北尧竖起反旗,手刃兄弟的人,怎能心软呢?

自古有云,帝王无情。

常命追着欧阳盏与林芝,去找欧阳平的踪迹,有这脚印,他总是走不远的,会被人发现,常命一掠向前,使用踏雪无痕,在还差一点距离的时候,使用暗器,将暗器打飞出去,欧阳盏惊呼一声,欧阳平忙着跑路,正是听到了这一声惊呼,身形一闪,被击中手臂,

常命抡起长剑,欧阳平见状,弹出暗器,这暗器造型奇特,像一只黄蜂,尾部有针,弹出了数百暗器,这是欧阳平的成名暗器,这招名为黄蜂飞舞,暗器在空中飞舞,竟把常命包围起来,这些暗器能够飞行,不由得让人感叹欧阳平真是暗器大师,制作暗器水平之巧妙。

欧阳平做的是雌蜂的造型,雌蜂尾部有针,扎进人体内能释放毒液。

面对这狂蜂,常命只能用剑抵挡,此暗器一发,必然有人丧生,常命可不知道他遇到了江湖中最有名的杀人暗器,若是别人,早就身上插满暗器,迅速死亡,常命虽然有一身武功,但老是面对绝顶高人,导致一出手就打不过,若他能遇到实力相当的,没准还能险胜。

他来,其实只是想帮忙的,并不是想把自己置于险地,只因欧阳盏的身法太慢,他觉得这样下去,势必要让欧阳平逃亡,所以才快马加鞭,赶上前去,哪知道欧阳平会突然对他动手。

突然,在那一瞬间,他感到一阵风动,所有的暗器突然地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了。

他往身后看去,原来是欧阳盏使用雁飞步法,竟突然掠出几丈,然后使用内功,将暗器都吸到别处去了。

好快的身法,这样的身法,怎么可能追不上欧阳平呢?

常命心中略有疑虑,眼前又恢复清明,欧阳平的人已经不见了,原来制造那样的蜂群,是为了转移视线,但是这次,不管追多久,他都始终能跟上,是因为,他有了林芝这位助手,欧阳盏看见他似乎有些疑虑,让林芝先往前,他说:“年轻人,下次别轻易卷进这种高手之间的对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我只是好心……我想问您,您竟然有如此快的身法,为什么刚才表现得很慢呢?”

欧阳盏脸色一变,常命说:“您不说,但是,这件事,无关聪明,只要是看见的,都应该能猜到原因。您不想追上他。否则,您也不会停下来跟我说话了。”

欧阳盏的脸上,那种忧虑之色又生出来了,常命说:“您刚才,本可以让他杀了我,这样就无人知道您的秘密,但您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欧阳盏的身上穿着披风,他仰天长叹,说:“弑亲是大罪,是不被允许的,虽然我的父母更爱我,但是,他们也不允许我杀他,因此,我只能把他活捉回去,但是,这其中,总会发生许多数不清的意外。”

常命说:“弑亲……”

原来弑亲是大罪。常命说:“哪怕杀死有罪的弟弟都不被允许吗?”

欧阳盏极为郑重地行礼,这行礼姿势,常命再眼熟不过了,他说:“参见长生王。”

常命说:“你……”他平时从来不上朝,仅在宴会的时候出现,但他不记得有巢香的总捕头,他一向不关心政事,所以有什么官员也不清楚,这么一想,也许他们在宴会上见过。

原来刚才救我,是因为认出了我。那么,会因为我而停留,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我的身份了?

常命把欧阳盏扶起来,欧阳盏说:“长生王殿下,臣跟您在宴会上见过,但,臣想,您不认得臣。”

常命大惊,他说:“这里是江湖之中,若有风声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欧阳盏说:“那么,我就用‘你我’来称呼,若你有什么需要,巢香愿为你效力。”

常命说:“我不愿意动用什么势力,这不是我本意……”

欧阳盏说:“都说你心善正直,今日一看,果真如此。想必也不是有要事在身。”

欧阳盏说:“不过,你都不带贴身侍卫的吗?”

常命说:“我怕别人猜出我的出身,这样,岂非没有意思?”别人不好说,若是华鄂,一定能猜出来。

欧阳盏说:“若是如此,在还没修炼好之前,千万不要去招惹这些江湖魔头。”他给了常命一本秘笈,说:“你收着。”

常命接过了它,官员对他好,他当然不会觉得受之有愧,因为他是王爷,在他心里,阶级还是很重要的。

常命说:“不知道哪一年,才能修炼到你的功力。”

欧阳盏说:“你只学了几年的功夫吧,没有人教你新功夫,而且你也不方便出来。因此,也不会去找高人。但是凭借这些武功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也很厉害了,不是吗?”

常命说:“那么,我不方便打扰你了……不过,若是我在你的处境,兄弟有罪,也会依法处理,你之前,提醒了欧阳平,对吧?”

欧阳盏这一笑包含深意,他摸着胡须,施展轻功而走,常命突然地想到了他的二哥,他这几个月,路过城市,有的城市治安极乱,民众造反,但他心里,也没有去细想,他的二哥要担当何责,因为,他是皇上,是自己的二哥,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欧阳平是欧阳盏的弟弟啊,对待弟弟,自然是可以无情一点,虽然是弑亲是大罪,但管教弟弟确实应该。

只是……欧阳盏心中,对他弟弟还包含着情义吧?那是什么,愤怒,怨恨,以及,亲情?

常命心中,正义是高于亲情的。

若是……他有这么一个弟弟,只不过,他的弟弟死了,就算活着,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常命只是这样认为,要知道,一个人可以高谈阔论,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说得大义凛然,但人们往往很难做到大义灭亲。

他回到住宿的地方,走廊上,刚好看见常棣海。

常棣海说:“你去干什么了?”

常命说:“我去帮欧阳盏抓欧阳平了。”

常棣海心想,欧阳盏应该认得他哥才对,如此说来,他们大抵已经是……如果能争取到欧阳盏,那也很不错,不过,谁知道他有没有反心呢?

虽然巢香重新被起用,但皇帝也没有太重视欧阳盏,他又不管江湖事务,除了欧阳平,简直没有任何可用的地方,欧阳盏到底是愚忠,还是……可以利用的对象呢?

那么一点小小的恩惠,又怎能让他起心思呢,除非,他很看好我,偏偏我不打算用常棣海这个身份,那么,他会看好哥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没想到,他们亲兄弟也会落到这种局面,一个正道,一个邪道。欧阳盏说,诸多因素让他不便手刃血亲,但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杀死他。”

常命说着,双手攥成了拳头,常棣海心想,若他知道真相的话……若他知道,是二哥跟太后所陷害我的母妃……但是,我没有证据。

常棣海说:“不过,兄弟因为嫉妒而生丑恶的情感,倒真是很多啊。”

常命说:“是吗?我从来没嫉妒过我的兄弟。”

这是真的,常命主动放弃了皇位,他有可以得到至高无上权力的机会,但他没用。

常棣海说:“家里是一直不关注你吗?”

这点,他一直想问他哥哥。

他们之前没聊过这个,他自然要提起。

常命说:“不是的,弟弟失宠之后,父亲有想过把家主之位传给我。”

常棣海说:“为什么不去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我喜欢男人,若是这么做了,不一定要为家里开枝散叶吗?但我只喜欢男人啊,这样对别的女人不好,也很亏欠他……再加上,父亲之前根本没有想过把我培养成家主,我要是做家主,这个家族也一定完了。”

常棣海心想,他居然会这么想,多少人想要这权力呢?二哥为了这个,不惜对我不义,就算他没有治国之能,也一定要当上这个位子,享受权力,但他的哥哥,真有君王般的心胸啊……

常命可能做不了好皇帝,但一定会有人为他身先士卒。

常棣海很少会感觉别人比自己强,至少,在做帝王的才能方面,他不想说,谁比自己要强,唯独是自己哥哥,他有了这种感觉。

常命心想,是了,他不一定能比二哥做的好,他完全没读过这方面的书,他早就放弃了当继承人的道路,不是吗?他讨厌读书。所以家里也没有把他当继承人考虑,他不后悔那时的决定,他只后悔……为什么一向仁慈的先皇,会唯独在这件事上糊涂呢?

常命说:“那我们之后去干什么?”

说来奇妙,以前是华鄂陪着他,现在是他陪着华鄂。

常棣海说:“去妓院。”

常命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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