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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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痴心妄想,觉得他们两个人可以回到过去,他总是给他痴心妄想的机会。但现在,永远都不能回到过去了。常棣海,你是不是料到了,所以才这么对我?

而我现在,真的永远记住你了,不能忘记。

我到底是因为喜欢常棣海,才会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孩,还是因为喜欢这种类型的男孩,才会喜欢常棣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答案明了。

常棣海说:“哥哥……”他握住了常命的手,往身下去摸,他真的滚烫,常命真想说,别那么叫了,但是这显得很奇怪,他有听闻,似乎有的男子喜欢床上叫别人哥哥。

他真想说,你,不是他……

但他怎么能说出口呢?

而且这难免让华鄂起疑心的。

其实,就算兄弟关系再好,都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是一对。

常命想要推开他,但是……

那个淫魔是用春药的高手,研制出的春药自然也很卑鄙,如果不能交欢,就不能好。这是没有解药的。

难道,他得让华鄂跟别人……跟随便大街上拉来的男人睡吗?跟一个小倌睡?

他虽然喜欢常棣海,但是,怎么能这么对华鄂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做过恩将仇报的事。

那他必须就得对不起常棣海。

其实,他从来没有对不起常棣海过,他们没有恋爱关系啊,但在心里,他总觉得对不起常棣海。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两难的事?

他能做出选择吗?

当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摸了摸华鄂的头发,华鄂热切地回应着他。

常命突然觉得自己很贱,他放着这么热情的他不喜欢,去喜欢那种悬在半空而又冷冰冰,现在已经死去了的常棣海。

但是,华鄂又岂是对谁都热情的?如果是这样,他跟莫悬早就……

他已经不能再想下去,因为,做这种事,已经不允许他继续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宵一刻,已经过去了。

他玩着华鄂的头发。

常棣海没有想错,常命就是那种做过就要负责的大男子主义,像他这种人,怎么会跟不爱的人上床呢?

常命从来不会玩弄谁的身体,玩弄谁的感情,但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玩弄华鄂的感情。

他要说什么?难道华鄂被上了,还会没有任何感觉吗?就算没有,他难道要否认他做过的事?

常命是个诚实的人,做过就是做过。

只是,他的心,痛极了。

他在做的时候,不断提醒自己,这不是常棣海,但是,无论知不知道这件事,都让他觉得罪恶无比。

他又该怎么说呢?

无论怎么说,他都做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常命有些警觉,但华鄂居然有些不耐烦,发出了一些不满的声音,但是在常命听来,却很可爱。

这一点倒也很像他弟弟。

小时候,常棣海的起床气也很严重,只是看到是常命,就会有些收殓。

华鄂身世凄苦,怎会染上起床气?虽然他好像什么都能干,但又在某种情况下,好像什么被娇惯的大少爷,更像是家道中落的。

常命要走,没想到华鄂贴过来了,说:“别离开我。”

常命的声音有些柔了,他说:“我没有要走,只是去开门。”

华鄂看向他,说:“你现在要去开门吗?”他充满了不舍,好像还没弄清情况。

常命说:“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妓院……不是客栈,我们……”

他意识到华鄂现在是不清醒的,等他清醒了,要怎么办呢?

常命随便穿了一下衣服,打开门,老鸨打量了一下常命,心叹他果然是好身材,她打着笑脸说:“我们翠香还得接客呢。”原来老鸨已经从巢香那边了解到了情况,她露齿一笑,说:“原来公子喜欢男人,倒也真是持久哩,可惜那些女人没有艳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发出苦笑,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说:“我这就带他走……”

哪知道常棣海根本起不来,他索性赖着不走了,这也不能怪他,老鸨从外面买了男装给常命,他给常棣海穿好了衣服,抱着他走出去了,常命对那些人说:“借过一下。”

常命风度翩翩,笑容迷人,那些女子看到怀中人的面貌,自然都十分惊讶,想到这么好看的两个男人同时都是断袖,她们只感觉凄然,但也有女人兴奋地说:“他们是断袖哎。”

常命本来不想引人注目,但是这么一来,难免很有吸引力,将他抱到客栈,老板看了一眼,说:“一间上房?”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这公子十分贵气,应该会想着住好一点。常命面色沉重,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老板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模样,他怀里已经有一个天下第一的美人,难道还要唉声叹气吗?

但是,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老板什么话都没讲。

常命说:“两间。”

老板淡淡地说:“我以为你们的关系,会更加开放一点呢,毕竟都抱着过来了。”

常命说:“这只是因为他……”

实在不好说出口他被人下药,常命转而说:“受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恢复了清醒,他睁开眼睛,茫然地扫向四周,发觉了自己的处境,连忙要下来,但是他发觉自己还是没有什么力气,虽然人是清醒着,但身体还是不太舒服……

睡……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真的很喜欢赖床,他只知道这是哥哥的怀抱,而哥哥是能让他安心的,如果他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早就警觉起来了。

他实在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他好像……只记得他跟男人打了一架,他被下药了,后来发生的事,就……

他感到有些不对劲……他的身上,某个部位,有点怪异……有一些黏腻。

他是跟……哥哥……

一切居然发生得这么快。

常命将常棣海抱到床上,只见得常棣海脸色有些红。

常命说:“你已经清醒了?”

常棣海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心想,他实在变得乖巧许多。面对他这么乖巧,有些话,他不忍心说。常命目光一黯,不知道是什么感情。

他实在有愧于华鄂,既受了他的恩,又要了他的人。

他也许会爱华鄂,但只是爱他像常棣海的那部分。

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他可以一直伪装下去,反正他们俩挺像的,不是吗?他总是忍不住当成一个人看待。

那样,还是他吗?

这件事,不管怎么做,他都亏欠了他太多……而且,他为什么非得到这种时候,才发觉他的真实心意呢?

常棣海看出他神色有异,脸色一变:“你很痛苦吗?”

他没有痛苦的权利,他已经一度伤害华鄂,难道还要伤害他第二次吗?

于公于私,他都没有痛苦的权利。

他怎能说,到了床上,才发觉,他还是忘不了他的心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笑了起来,他说:“长兄,并不喜欢我,对吗?”

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常命说:“不是。”他实在很不会撒谎,因此说得很生硬。

常棣海说:“只要长兄觉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就能忘掉今天。”

这句话居然是他来说的。他居然让他说了。

常命说:“我如何忘得掉呢?”

常棣海说:“你不用觉得亏欠我,这是你不得不做的,对吗?我很高兴,是你,而不是别人,我知道,你总不会让别人来做这件事……如果不是我中了春药,怎么会需要找你来解决呢?说来说去,还是我不好。”

聪明,温柔,又善良。

这不就是他喜欢的类型吗?

他已经全然忘记华鄂与魔教勾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我总是得对你负责的。不管我喜欢谁,一切都结束了,我再也不会找他了。”

至少常命的性观念很重,他不能接受露水情人,他觉得睡了就得负责。

他不能因为他喜欢的是别人,就觉得睡了不用负责。

而且......现在常棣海死了,就算他没死,他们还是不可能在一起。

常棣海说:“可是......”

常命说:“睡过了就是睡过了,不管是不是我的责任,都是我做的。”

常棣海:“这......”

他的目的达成了,哥哥已经属于他,但是他却没有很高兴。

哥哥在照顾他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别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华鄂一直都想亲他,被他躲开了。

他已经知道自己喜欢常棣海,怎么能再去亲别的人?

他应该只跟他做分内之事。

只要进入,射精......就可以了。

不能亲他......

可以的话,连爱抚都......

那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摸上华鄂的脸颊,华鄂扑了过来,竟然又想要亲他。常命吓了一跳,立刻反抗他,华鄂没有得逞,竟然很是委屈地皱眉,说:“哥哥,你为什么不亲我啊?难道还要我主动吗?”

人,到底为什么会在无意识的时候,还能做到思考。

想必华鄂现在的大脑是十分混乱的。

他以前觉得他的弟弟是不能被复制的,但是他发现华鄂的语气和撒娇逻辑跟常棣海是一模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套逻辑的中心就是无理取闹,如果不是喜欢他的人还会觉得他很莫名其妙,但是常命很喜欢他。

他真的想好好分清楚他们两个人,但是现在华鄂哥哥也叫上了,又这样对他撒娇。

搞的他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常棣海。

常命冷下脸,说:“谁是你哥哥。”

华鄂说:“你本来就是我哥哥啊。”他说:“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

胡言乱语。

他竟然又想亲常命,常命按住他,撕开衣服,把他双手系在床头。

所幸这个药就是会让人酸软无力,否则按照华鄂的力气直接挣开,想都不敢想,身边又没有绳索或者捕快的那种手铐,实在是不太好用。

如果常命会点穴的话,倒是可以轻松制止,但是他不会。

他一直都觉得剑法比点穴重要的,他是那种要练只专心练一门的,结果他现在发现点穴也很重要。

以免华鄂趁他做的时候过来亲他,常命很聪明地改换姿势,让他背对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真要说起来做,常命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看不到人脸,但是他又不是跟常棣海做。

华鄂也抽泣着说:“哥哥,我看不到你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常命觉得绑他手还不够,还得缠住他的嘴。

要是事后华鄂还记得这种种罪行,常命都想不到是什么后果。

搞的跟强奸一样。

本来就已经够像强奸了,还封住嘴,更像了,万一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他了,事后他又要找自己算账。

总得问一下被上的人意见,对吧?

常命只能开始说胡话,他说:“我喜欢这个姿势,你莫要惊慌,而且听说第一次这个姿势对你好点。”

没想到华鄂说:“我不怕痛的,但是,我想看到哥哥,这样好像是在跟陌生人做一样......我很不安。”

原来他也会很不安吗?常命还以为他性格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以他的武功总不能担心随随便便来个人把他上了吧?除非是莫悬。

常命趴到他身上,不得不说,他的脊背的曲线跟腰臀看起来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衣服实在很难看出身材,只有脱了会感觉惊喜。

虽然上次也看过。

常命摸到他的乳尖,在他耳边说:“你总该认出这双手的。”

并不是每个男人的手都会长得很好看,但是常命的手确实很好看。

常棣海被掐住了乳尖,这双手还在继续动作,揉捏拉扯,常棣海轻轻喘着气,从轻微的疼痛中感到了酥麻的痒意。

他一直很热很痒。

但是被常命碰过的地方更痒了。

常棣海说:“哥哥......”

他一直保持着靠向他的姿势。

常命说:“我弄疼你了?”

他的臀部直接贴到了常命的下体,已经在蹭常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面更痒一点,能不能进来......”

虽然知道是春药的缘故,但是这还真是,骚的发浪。

虽然他的性器也肿胀着,但是他好像完全不管这里,更在乎被进入的地方。

这么一蹭,搞的常命也起情欲了。

他总归是个男人,谁被这么蹭一下都会起感觉,更何况这肉软软的。

华鄂的胸肌也软软的。

本来常命还想搞什么前戏,但是华鄂好像完全不在乎前戏。

见常命没有反应,常棣海又说:“哥哥,进来嘛,你把我弄成这样,我又做不了什么......”

他以前还会威胁自己自慰给他看呢。

那时候常命哪敢说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是刀俎,华鄂成了鱼肉。

他的臀部又饥渴难耐地蹭着常命,常命心里难免有了很不君子的念头。

真是个骚货。

他伸出双手,摸到了常棣海的翘臀,把臀瓣分开,露出鲜红的洞穴,那里盈盈发着水光。他鬼使神差,凑上前去舔了一下。

常棣海惊叫一声,连带着身体也扭动着,舌头又湿又热,他实在很不习惯这样的舔弄,但是这又会带给他快感。

“哥哥,不要......”

常命倒是很及时地停下来:“你不喜欢?”

他还真的是说停就会停,看起来好像还有几分逗人的意思,但常命真的是很认真地在问他的想法。

常棣海说:“不是的,不要停呀,哥哥,难道你很喜欢欺负我吗?我,我自然是很喜欢,还想要你,继续......”

欺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常命没有主动欺负过人,除非他心情不好,他一般不是攻击性很强的人。

他也不是侵略性很强的人。

常命说:“你要是喜欢,就直接说出来,否则,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他实在是很无奈。

他是认真的,不是在耍流氓,但他说话实在是很像耍流氓。

常棣海说:“我,我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么能直说,你是太笨了,所以不能理解我意思。”

他睁大了眼睛,眼睛里闪着泪光。

其实常棣海这样说没什么问题,如果他现在仍旧是常棣海的身份,常命会觉得是自己笨,还会哄他。

但他现在是华鄂。

常命说:“那我就不帮你搞,直接把你晾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实在不是很喜欢常棣海之外的人说他笨。常命的架势,自然有什么都可以干的出来的。

常棣海说:“你,你怎么......”

印象里,他说什么哥哥都是宠着他的,他实在难以想象哥哥会这么对他,所以他很是委屈,但是哥哥看起来真的会这么做,他说:“是我错了,请哥哥继续......”

他呜咽着,随即就感觉到一个又湿又热的东西钻了进来,舔弄着内壁,自己的腰被固定住了,他舒服地扬起脖颈,叫了出来。

其实他还挺像猫的。

很难有男人在做的时候还会保持理智,常命也是这样,更何况华鄂很会撒娇,叫起来软软的,很好听。

常命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腰,常棣海的脸通红,他的腰本来就很敏感,他本来想让哥哥不那么做,但是哥哥要是再不高兴怎么办?

其实他一直不明白处境怎么会转变的?

他一直觉得欺负哥哥也是没事的,因为哥哥脾气永远都很好,但是他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变得需要照顾哥哥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光轻轻地扭动着腰,还叫着说:“哥哥,我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插进来......”

常命这才退出去,感觉他的水真的很多。

有这么多水,好像不润滑也可以。

直接闯进去算了,省的做前戏。

男人通常都是不喜欢前戏,只想着把东西插进去的。

真这么做,华鄂就真的几天也下不了床了,他还得给他擦药,华鄂没准还会抱怨他。

舌头扩张毕竟还是有限的,不如手指粗。

这么进入了一根手指,重新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柔软,只进入一根,华鄂的穴肉就十分渴望地夹紧了,但是他还是埋怨着说:“太细了......”

这听起来实在很欲求不满。

换作别人就直接上他一上,但常命还是很有耐心地变成两指,开始在他的身体里开拓,常棣海蹭了蹭常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人就连一点小动作都能让他想起常棣海。他摸常棣海的脸,常棣海也会喜欢地蹭蹭他。

其实兄弟就算抱一起也不太会摸脸的。

常命一手搂过他的腰,伸下去去抚摸他的性器。

这实在是很可观的尺寸,不过还是比他小一点。

华鄂人长成这样,实际上有八尺多,而且他的手也算修长。他的性器也很可观。

常命突然觉得华鄂没准也会压倒某个男人,但他好像从来没想过上人,他连自慰都不会去碰那里。

有这个条件这个性格却只喜欢被插,倒也蛮可爱的。

虽然今天的华鄂软软的。

一碰到那里,常棣海就激动地射了出来。

常命突然很担心他的持久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想起来了,是的,他身体很敏感,耳朵和腰是决定不能碰的,既然它们都不能碰,那性器更不能碰了。

一个身体很敏感又不是很持久的人去上人,总是不太好的。

他说:“为什么不叫我碰这里?不是也涨的很难受吗?”

常棣海眨着眼睛,他眼里雾气蒙蒙。

他说:“因为,做久了,不用碰前面也能射的,所以不用管,但是,后面很痒......”如果说刚开始还有点害羞,那他现在完全放弃了羞耻,如果他不老实说,不知道哥哥会怎样。

如果男人的那里也能评名器,那华鄂当之无愧。

平时,常命也看不出来他这么......浪荡,他简直是个荡妇,说不定不知道做过多少次。

常命倒是很清心寡欲。

他只要不被撩拨,就很难性欲很强。

常命说:“所以你经常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没有的,因为哥哥一直在,不太方便......”

常命说:“你方便的时候就会经常做了吗?”

常棣海没有回话,常命掐住了他的性器,很不客气,常棣海掉了眼泪,他说:“没错,我整天都在幻想,哥哥插我......”

无论是谁听了这么浪荡的话,呼吸都会一窒的。

一想到这么一个人跟自己隔了一墙之隔总是在做这种事,他实在很......

慢着,他在想什么,他要背叛常棣海吗?

华鄂是荡妇,但常棣海可是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可不是这么......

等他伸入三指,增加到四指之后,他觉得已经差不多,而且华鄂一直在催他。

他的性器又硬的难受。

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勃然巨物,用它磨蹭着常棣海的臀缝,常棣海微微颤栗,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光是接触就知道它有多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最终插了进去,只挤进一个龟头,常棣海就叫了起来,他本来以为这是不舒服的意思,刚想撤出来,常棣海就热切地夹住他,说:“你还没有全部进来呢,哥哥,别出去嘛。”

他的尾音带有撒娇的味道。

原来他不是觉得不舒服,只是很喜欢啊。

常命感觉心头一热,整根插入,他又重新握住华鄂的腰,里面又热又湿,华鄂夹紧了他。

常命挑眉,低下身子,头发蹭到了常棣海,在他耳边说:“别那么激动,放轻松。”

耳边传来的热气让常棣海颤抖,他现在又被握住腰,常命又在他耳边说话,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面,他敏感得很。

他缩了一下,想要离开,但常命舔舐着他的耳朵,舌头钻入耳洞里,常棣海颤抖起来。常命看着他。

其实常棣海从来都不会披发的,所以他不能也无法把他想象成常棣海。

不能,是因为这样对华鄂很残忍。

常命动着腰,手还是很不客气地揉到了常棣海的胸,常棣海喘着气,他的性器又再度肿胀起来,他随着常命的晃动而晃动,又扬起脖子说:“哥哥,快点给我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然又有了想射的趋势,常命叹息,这到底是因为药效还是他本来就是......

早泄男。

很多男人看起来勇猛,其实到了床上十几分钟就结束战争。或者刚进去就射出来了。

华鄂的表现也差不多,好不到哪里去。

常命没觉得做下面那个这里就不重要。

毕竟都是男人,虽然这根东西不用吧,但总不能任由它,这么不健康吧?

常命的手指堵住了常棣海的马眼,常棣海惊叫一声,说:“哥哥,你干什么呀,让我射......”

常命又动起来,大力地顶到他的深处,常棣海抽抽噎噎,他动起来,更加感觉难受,常命说:“这是为了你好啊,你总是这么容易射,对身体不好......”

常棣海更加委屈:“你知道我身体这么敏感,还这么对我,我怎么可能不射。”

这么一想他确实很容易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下面那个,欲望这么强,确实是个荡妇。

常命心中的天平开始摇摆。

到底是更喜欢荡妇,还是更喜欢圣处子。

其实男人喜欢对别人都冷冷的,对自己放荡的圣处子。

男人会喜欢高岭之花,是因为想征服他,能让高岭之花在身下喘息,实在是一种享受。

但他们肯定不喜欢高岭之花在身下也冷冰冰的。

常命动的更加用力,他的东西本来就大,又大又长,轻易地能操到敏感点,常棣海抽泣了一会,很快就不抽泣了,他说:“轻点,轻点,要没力气了......”

任何一个男人做到这份上再停手都是不可能的。

常命心想华鄂什么时候变这么弱了,老实说按照他的体力再来三四回感觉都不是问题,但是也是哦,他现在本来就被下药,自然很容易就没力气,操得狠了可能还会晕过去。

弱弱的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招男人喜欢了。

男人可不就想听这种话吗?

常棣海甚至连这个姿势都很难保持。

跪着本来就累,他很容易就趴下去了,腰也跟着塌下去,常命不得不捞起他的腰,常棣海埋怨着说:“好累......”

这下常棣海最终还是射了出来。

其实操人也是一种很累的活,被操的只要躺着不动就好了,操人却老是得动腰,加上常棣海这种被操也要偷懒的,就更为难人了。

所以很多男人做了一会都不能再做了。

常命却没什么感觉,他说:“撑着,等下就好......”

他还是顾忌着感觉华鄂会来亲他,因此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又抽动了几下,射入常棣海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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