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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年挑了挑眉有些诧异,“你昨晚?”

“嗯,我听你的,回来睡觉了。”言千尘自然的接上话,“那么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姜年歪了歪头,觉得此事发生得让他有些懵,他再次将昨晚的话重复一遍:“言千尘,我没有你想象得那般好……”

“姜年,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要用这些话搪塞我。”

姜年还未说完就被言千尘打断,他根本无心听姜年的说辞,他只知道,从见面的第一刻开始,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姜年。

“言千尘,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理取闹。”姜年缓了眸子,里面带着丝丝笑意。

“你是第一人这样说我,也只有你了。”言千尘笑得真心实意,他已经明白姜年的意思了,“那么说好,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你不后悔就行。”姜年点点头,笑意分明。

“那么朋友邀请你去观赏天齐国的荷灯节怎么样?”

姜年愣了愣并未言语,他已经许久没有参加过凡人的节日。

“今日的荷灯节可就是最后一日了,就当陪我,让这河灯见证我们成为朋友的一刻可好?”言千尘唇边漾出一抹笑意,眸光柔和正期切看着姜年。

“走吧。”姜年答应,忽的被言千尘抓起手腕,那人拉住他,生怕他跑了样的往岳家大门走去。

“两位公子这是去哪啊。”管家见两人出门,上去问道。

“今天是荷灯节最后一日了,我们去逛逛。”

“荷灯节人数众多,两位公子路上注意安全。”管家善意提醒道,言千尘道了谢拉着姜年一同出了门。

“我带你去吃天齐国楚字号的招牌。”言千尘一路上话说得不停,他倒也不在意姜年的沉默,将天齐国的美食游玩一一介绍起来。

“你怎么对天齐国这般了解?”姜年微微侧头问,天齐国算凡人地界,修炼之人甚少踏入。

“我父亲对我是纵容了些。”言千尘眨眨眼,拉着姜年就进入了楚字号。

要了二楼的靠窗座位,言千尘唤来小二点起了菜,“姜年你有没有什么喜爱的菜品,或是忌口的?”

“并无。”姜年摇摇头,他早已经对吃食无感,言千尘带他来吃饭食他也并无异议,仅此而已。

“怎么会有人没有爱吃的食物的。”言千尘撑着下巴看了看小二,“介绍介绍你们楚字号有什么好吃的?”

“好勒客官。”小二高兴应声,洋洋洒洒说了一堆招牌出来。

“行,把你说的那些都来一份,对了,外加一份桂花栗子糕。”言千尘安排道,小二连声应下退去。

“你如何得知我偏爱桂花栗子糕?”姜年眸光一顿,再次落在言千尘身上已经有了探究之意。

“万华镇时,见你多吃了几块。”言千尘回忆起与姜年的初遇。

“那时的我们并不相识。”姜年淡淡道。

“不,那时我认识你,只是你不认识我罢了。你看,我们注定是要成为朋友的。”

言千尘摊摊手,一脸缘分就是这样奇妙的神态。

第63章 荷灯节

姜年不与他争,侧过头看了看窗外,尽管还是白日,商贩已经将荷灯挂满架子,颜色不一姿态各异。

“那是岳府的马车?”姜年视线偏移被吸引,听奴仆说岳南笙姐弟两人也参加了此次荷灯节,平时宽敞的街道因为节日占了许多位置。

两辆马车相向而行谁也不让谁,被迫停在路中央。

“前面的马车好像是王家的。”言千尘出声,一副看戏的样子,“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你倒是痴迷看热闹。”姜年眯了眯眼,街道因为两辆马车的针锋相对聚集了不少人。

王家率先报了名号,“此乃王家大少爷王清越,前面何人,还不快速速退开。”

岳家的马车率先伸出一双手,是一位少年,清秀眉眼,清澈双眸带着紫色,微卷发丝贴着面颊,睫毛和眼睛生得漂亮,丝绸般银白色锦衣包裹着纤长而消瘦的身姿。

“大小姐。”少年嗓音带着独特的味道,他弯腰伸手扶住帘子里探出的纤纤玉手,眸子里却压抑着不可深究的欲望。

姜年认得他,是岳南笙宠爱的那位少年,那双眸子的颜色着实漂亮独特,让他似曾相识。

岳南笙一身缕金百蝶穿花云锻裙,外间加了层白色轻纱羽衣,裙摆底大片的银线绣织蝴蝶栩栩如生,微风吹动裙摆的蝴蝶就像要翻飞而出。

岳南笙尾音上挑,给人一种慵懒凉薄的傲慢。

“大少爷可真是好大的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家已经易主了呢。”

王家的马车帘子终于被掀开,王清越站出来。

“四嫂嫂说得哪里话,王家如何四嫂嫂不是最为清楚吗?”

“昨日牧明上门请嫂嫂回王家,不知如何冒犯嫂嫂了,居然被抬着回去。”

“若非牧明伤得太重,今日登门谢罪的可就是牧明了,你说是吧四嫂嫂。既然今日这般巧遇上了,那便随我回王家吧,毕竟四嫂嫂一直待在岳家也不是办法啊。”

“王家虽比不得岳家,可规矩却是极好的,嫂嫂身边的人也该换一换了。”

王清越假仁假义说得一脸真诚,短短几句话暴露众多消息。

王清越一口一个嫂嫂的称呼,无非强调此刻他们的身份并非家族,岳南笙作为王家新媳,理应为当下一任家主培养的大少爷让路。

其二王家小少爷亲自登门请嫂嫂回家,却至重伤由着奴仆抬着回王家。而女子出嫁后不在夫家待着却赖在本家不回摆架子。最后点出岳家规矩不好,女子近侍理应是侍女,而岳南笙的近侍却是位少年。

种种迹象无一不表明着岳南笙的娇纵错误。此话一出,周围百姓杂言杂语讨论起来,左右都不是些好话。

“啧啧啧,这王清越不是善茬啊。”言千尘看得起劲,连桌上饭菜都不曾动过,“要不要下去帮帮岳南笙,不过岳以南哪去了?”

言千尘看了看,横竖没看见岳以南的踪影。

“岳以南来了。”姜年看着远处骑马而来的岳以南说道。

“清越可真是误会我了,我一介弱女子连动物都不曾伤害过,何来重伤牧明,你可回家好好问问牧明,不要伤了我们两家的和气。”

岳南笙美眸中泛起病态的光,她声音弱弱的,送进一阵风,少女薄纱的衣裳翩飞,玉白的肤色若隐若现,令她看起来柔弱不堪,激起人的保护欲来。

“家夫刚亡,我整日以泪洗面,触景生情,这才回了家待上几日,清越又何来那般字词来。”

岳南笙半仰着脑袋,绝美的脸上带着泪痕,看着楚楚可怜,娇弱又无助。

“这少年更是莫大的委屈,家弟离家半年,见这少年与家弟相像几分便从奴场带了回来,清越那般说法,到显得我不作人了。”

岳南笙那般可怜兮兮的目光渗出泪,捂着手帕掩起泪来,澄澈如鹿的双眸更是湿漉漉的,看人一眼直叫人心疼。

岳南笙几句话直接扭转局势,周围百姓一改之前言论,说起王清越的不是来。

“这岳家大小姐还真不是个被容易欺负的主。”言千尘笑笑。

“倒不如说这本就是她的性格。”姜年饮了口茶,淡淡评价。

“你说得不错。”言千尘想起什么来,附和道,“刚刚是我将人看低了。”

“姐姐,姑姑都等急了,怎么还在这路口碰上些不长眼的人。”岳以南翻身下马,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后面的王清越。

“哟,这不是王家大少爷吗?你怎么在这,这是你的马车啊?真是不巧,我家姑姑在宫内等得急,就得劳烦大少爷让一下路。”岳以南转身,像是才看见王清越一般,他惊讶道。

谁人不知岳家姑姑是当今天齐国唯一的贵妃,他王清越还有什么理由敢拦着不让。

“戏青,还不快让路,让嫂嫂他们过去,可别让宫里那位等急了。”王清越冷声吩咐,奴仆得令,连拖带拽的将马车往一边牵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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