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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霖:“???”
叶单脸色微红,很不想去想自已当时怎么冒犯了顾夜霖。顾夜霖是个这么乖的孩子,还这么信任他,而他却受制于欲望,真是禽兽不如。
叶单越想越觉得自已无地自容,紧咬着嘴唇道:“若你觉得见到我不适,以后我尽量避开你走。我们就当从来不认识过。”
顾夜霖:“???????????”当不认识?这人纠结了半天,就说的这?他想哪去了?要说冒犯也是他冒犯,那天他....不仅没有不适,还...顾夜霖扫过叶单殷红的嘴唇,脸再次红了。
“还有,一千两礼金实在贵重,明日我便命人送回你府上,告辞!”
叶单说完,转身便走。顾夜霖几乎是下意识的拉住叶单的胳膊。
“等等!你这是要和我断绝来往?”
叶单有些茫然,这不是顾夜霖想要的吗?他明明已经那么讨厌自已了,断绝来往不好吗?
“谁给你说那天你冒犯我了?”
“难道不是?”
“其实没有冒犯...你进了马车就晕了。”顾夜霖有些心虚的将目光从叶单红润的嘴唇挪开。
“那你这几日....?”回想道昨日街上冰冷的眼神,叶单不解。
“不是冲你!”
“书院的事?”
顾夜霖低着头不说话了。
“书院有人欺负你?”
“我不想说这个!”顾夜霖声音很小,叶单顿了下,知道不是自已的缘故后,也松了口气。如从前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便不说!”
叶单闻见顾夜霖身上有一股酒味,便靠的更近了些闻了闻:“嗯?你喝酒了?”
叶单若有似无的呼吸拂过脸颊,顾夜霖心顿时跳快了一些,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嗯。喝了些,刚刚那女的是谁啊?”顾夜霖声音更小了,听上去蔫蔫的。
“镖局镖师的妹妹。”
“我见你还送她花灯...”
“给她照路用,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见那灯好看,随意问问。”顾夜霖歪过头给自已找补两句后,不再说话。
叶单觉得他可能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加上可能因为书院的事,有些闹脾气,便从街边又买了一盏给他。想到自已的小院子,又多买了一盏。
顾夜霖见着那比荷花灯还大的莲花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暗自愤恨,他什么时候沦落到和一个女人争宠了?叶怀月是把自已当小孩哄了?
“你不要的话,那我都放我院子门口吧。”叶单提着两盏灯说道。
“谁说我不要?”顾夜霖有些别扭的拿过其中一盏。叶单笑了笑,还真是个孩子。
“走吧,去看孔明灯,宝宝还在等着。”
王宝宝和阿九在放孔明灯的地方等了好久,叶单和顾夜霖才提着灯晃晃悠悠的出现。两个人每人持一盏莲花灯,看着还颇有些登对的模样。
阿九简直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他好像看见他们家少爷笑了。他家少爷已经阴郁了好几日了,用一盏灯就哄好了?阿九心中暗叹:还得是小叶镖师有办法。
王宝宝看了一眼天上,惊喜喊道:“叶老大,叶老大,你们快看!”
叶单抬头,数百只孔明灯齐齐飞向天空,每只孔明灯下还挂着一节红色丝带,丝带上写满了人们对世间的各种美好祝福,街上行人也纷纷驻足观看。
叶单第一次见这样的盛景,一时间看痴了。
“传闻,只要将自已的愿望写在孔明灯上放飞,愿望就能在未来不久实现。”王宝宝说道。
“是吗?”
“是呀,叶老大要不要许个愿?”
“好~”叶单笑着应了但眼睛从未离开过天空。
王宝宝一时也愣住了,叶老大似乎也心情变好了点。虽说他在镖局偶尔也笑,但总感觉淡淡的,不真。
像这样露出一整排整齐牙齿的笑他没见过,不过叶老大笑起来比冷着脸时候好看多了。让人觉得很温和亲近。
“你在看什么?”顾夜霖幽幽道。
王宝宝尤未察觉到危险,老实道:“我觉得叶老大笑起来挺好看,以后应该多笑笑.....唔”王宝宝还没说完就被阿九捂住了嘴向后带去。
“咱俩去拿灯,拿灯!”
顾夜霖哼了一声,握着莲花灯的手不自觉握紧,飞快的瞪了一眼望着天空的叶单,成天就知道瞎勾搭!
王宝宝和阿九拿来了四盏灯,每盏灯上的寄语都不一样。
分别是平安喜乐,姻缘顺遂,健康长寿,万事如意。
叶单拿了个平安喜乐,在灯罩上开始写名字。
灯罩共五面,每面都有花纹,或祥云或飞鸟花卉,留给人写名字的地方不多,叶单想了想,便在每个灯罩的最下方写了小小的一个字。
玄王殿下的名讳他不能乱写,便写了个轩字代替,叶双用星字代替,李忠便写了个忠字,神机营的好友江无涯叶单写了个涯字,还有一面,叶单写了个霖字。
顾夜霖拿着姻缘顺遂的灯什么都没写,偷瞧了叶单一眼,发现他在写一个涯字,有些失落。涯?是谁?
“写好了吗,咱们几个一起放。”王宝宝拿着火折子喊道。
“嗯嗯,放吧。”叶单将灯递给王宝宝。
王宝宝依次点燃,四个灯缓缓升起,顾夜霖眼尖的看到一个霖字后,嘴角笑意渐浓,那是 叶单的灯笼,原来竟还有他的份儿。
第19章 公平
王宝宝将灯笼依次点燃,四个灯缓缓升起,奔着天上的大部队飞去。顾夜霖眼尖的看到一个霖字后,唇角弯了弯,那是 叶单的灯笼,原来竟还有他的份儿。
快到宵禁了,众人各自散了。
叶单回到小院,将莲花灯插在门口院门处,一觉睡到天明。
顾夜霖这边却睡不着了,盯着那盏花灯静坐一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单睡到天光大亮才醒,收拾了一番就去了镖局。
远远就看见镖局门口却闹哄哄的,一群人似乎在争吵着什么,里头还夹杂着两个妇人,正是他昨日救下的王守君母女二人。
“叶管事,真是对不住!”王守君脸色涨红,有些难堪。
叶单冷着脸,扫了一眼与王守君争吵的几个人,道:“有事进来说吧!”
那几人脸上带着傲气,进到镖局就大咧咧的坐在主位上,叶单站在堂中反倒没了位置坐。
为首的那人斜眼打量一眼叶单,见他长身玉立,气质冷清,是个俊秀的小哥,脸上便带了几分猥琐笑意:“呦呵,你就是管事的,看着还挺年轻。”
叶单没搭理他。
赖三继续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要打扰你做生意,只是王守财借了我二百两银子没还,如今连本带利共二百四十两,如今人找不到,这么多钱总不好打水漂了不是?官府有规定,子债父偿,你们王家还没分家,即是一家人,我只能找你们拿这钱了。拿不出钱,便拿人来抵。叶管事,你看我说的可对?”
叶单沉默,律法规定的确这样,还不出钱拿人抵账也是常事,这也就是为何昨日他不想管闲事的原因。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今日,便是上衙门,我也是有理的。”赖三扬了扬手中的借条,心中嘲讽了下谭九这个废物,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l
“娘,我不要,我不要跟他们走!”王守玉哭的梨花带雨,和她娘紧紧地抱在一起。
“这钱可否多宽限几日,我们也是才知道这事,家里筹钱也需要时间。”王守君无奈道,他怕妹妹和娘待在家里被堵,特意将她们带来镖局,没想到这些人追到镖局来了。
“宽限几日嘛,也不是不行,我这人好交朋友,想请叶管事吃个饭,就看叶管事给不给面子了....”
赖三猥琐之色明显,他好男色多年,见到如此冰美人早就有些春心意动。暗想,这要是弄到床上,该有多好,说着话,就把手随意的放在叶单的肩膀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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