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声振明镜无纤尘,竹音清白璧生红晕(2 / 2)
看来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麻烦了。余至清舒了一口气,笑道:“臣以为,真心倾慕当澄明无私,若强行摧折,只图淫欲,怎么配妄诉衷情呢?”
他的爱正如他本身一样清澈。若君王移情别恋,他一定会黯然隐退,无私祝福爱人另结良缘,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横刀夺爱,更别说暴虐病态的其他事了。
姒璟这才展颜,指尖摩挲着意中人的喉结,轻轻道:“嗯……可是……”
意中人的爱如山巅雪,云上月,澄净高洁。姒璟深深沉醉在这样的爱里,流连忘返,在心中捧起明月高悬,不愿他沾染半点尘埃,又欲壑难填,暗自渴望月光照见沟渠中泥泞色欲。
姒璟这样幽微的心意,连他自己都想不通,说不明白。余至清当然更不能懂。
只是,他到底年长,感念年轻爱侣情深如海,虽然不懂,也愿意尽量包容。
姒璟怔怔发愣,指尖无意识在意中人身上逡巡。余至清伸手攥住乱摸的指尖,放在唇上啄吻,又悄声道:“陛下想臣强硬主动索取,也不是不可以……”
漆黑眸光骤然闪烁欣悦,终于绽放了今夜第一个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月初是君后生辰,国朝称千秋节。
余至清前半辈子从未在生辰设宴,可惜,位尊不自由。以节礼赏赐维持君臣之分,乃君后应尽之义。他也就当成公务,一板一眼完成。自从他入主中宫,从未大肆操办生辰,也算以身作则,厉行节俭。
天子明白他的性情,主动揽过大半应酬,只需他出场略坐一坐,纵容他安享恬静闲暇。
月色朦胧,酒阑人散。百官告退。两个女儿年纪尚小,也由太后一牵一抱带了回去。
天子一袭玄青燕居服,笑吟吟举杯坐到意中人怀里,为他庆贺。
余至清在这天仍滴酒不沾,以茶相代。但见天子笑靥如花,也不愿扫兴,就着姒璟手中玉盏,略润了润双唇,不曾入口。
姒璟和他成婚十年,知道他原本极爱杯中物,只是为了剑道守戒禁酒,有意令他舒展襟怀,劝道:“如今四方安定,不必出生入死,再动刀兵。春深月明,良辰佳期,先生就不能放纵一下吗?”
余至清笑道:“臣陪侍君侧,当尽戍卫之责,一日不敢懈怠。习练剑术,定要听从师命。师犹母也,科戒训律,实不敢违。”
姒璟想起二人新婚宴饮,玩笑说:“天地君亲师,君在师前。先前朕强要先生饮酒,先生也只能听从。如今朕要先生满饮此杯,先生欲如何?”
余至清明白爱侣一片心意,可他性情执拗,虽想念醇美佳酿,更不愿为私欲悖逆师命。当即抱紧天子,曼声道:“若是君命,臣不敢违——”
姒璟乌眸灵动,与意中人含笑对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眷侣,请察臣意。”
余至清摩挲着怀里柔软腰肢,望着君王双眸,不紧不慢笑道:“如今在臣怀中的,是什么人呢?”
姒璟让他一摸,腰都酥了,软在他怀里,揽着他颈子,言语却毫不柔媚:“朕自然是天下之主,先生之君,自然——”
“——也是先生之爱侣。”
先后顺序象征上下等级。
姒璟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天子的权威之上。
即使他在床笫之间摘下君王的冕旒,藏进只属于自己的欲海情天,暂时放下身段松快松快,也绝不会在神智清明时忘记自己的身份。朝政也好,房事也好,爱臣优容退让,天子才愿意折节。颐指气使和小意逢迎只是手段,归根到底,君王秉性刚强,欲壑难填,就连床笫之欢都要想方设法纳入掌控。
在余至清心里,这是个很好的答案。
余至清固然将姒璟视为深爱眷侣,但绝不会忘记君臣之分。天子首先是,也永远是他一心培养辅佐的明主。他本虚长几岁,空负盛名,以臣凌君,鲜花着锦,危若累卵;又见君王痴心倾慕,总将己身放得太低,不免隐忧:圣明应无私,君王若在意乱情迷下抛却身份,来日是否会为此惹出更大的祸患?好在,天子依旧圣明睿断。
余至清当即端起酒杯,欣然笑道:“臣敬奉命。”
“先生……”姒璟伸手捉回玉盏,眼波跃入爱侣清澈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恩从上流,朕秉水德,兼清浊,纳百川。恩泽江海,也施江海之鱼。”
余至清刚才用二人名字的谐音说笑,姒璟也如法炮制,同样拿意中人的名字玩闹。
余至清低头:漆黑眸子痴痴凝望,明照天下的瞳孔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耳边是君王声音清朗:“君当视臣如心腹,人当视伴侣如己身。若先生愿托身清流,不喜浊酒,朕何苦相逼呢?”
玉盏在掌心转了一圈,姒璟寻到意中人饮过的唇印,柔情万种,道:“便让先生爱侣代先生消受君恩吧!”
红润双唇吻着印痕,轻轻一抿,就要倾杯饮尽。
“陛下——!”
余至清心头温软,仍记得天子酒量实在太浅,忙扶着玉盏劝道:“陛下深恩厚爱,臣铭记于心。陛下今夜不曾多饮,恐怕贪杯伤身,就不要再用了。”
只听天子语调平和,暗藏缠绵:
“朕方才不敢多饮,正为今夜任先生施用,先生今夜只管凭心率性,恣意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准了。”
至尊折节下士,情深如许。余至清心中一热,扶着君王线条流畅的脊背按在怀里,深深吻了下去。
玉盏自天子手中跌落,臣下不动声色接住,远远放到一旁。
月光如水,洒在中庭一片银白。
适才百官拜服的天子,渊渟岳峙,威仪煊赫。如今小儿一样坐在臣仆怀里,抱着意中人脖颈,热切扭腰伸舌勾缠。玉山在情潮前倾塌,再也没了什么祲威盛容。
余至清气息绵长,吻了太深太久,不时留意,放缓攻势,给姒璟留下喘息的时机,旋即又更激烈地索取,一如昔年率军御敌,时而乘胜追击,时而诱敌深入,酣战多时。鸣金收兵后,双唇之间仍藕断丝连,牵出脉脉含情的缕缕银线。
“嗯……唔嗯……呼……”
姒璟心迷骨醉,起先还能热切迎合,后来软红舌尖被嘬吸到酥麻,渐渐连呼吸都不能自主,全靠意中人不时渡气才勉强维持着不昏过去。
君临天下的帝王紧紧攀附在意中人怀里,心甘情愿受制于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落迟迟,晚风心事重重,缓缓踱过巍峨宫阙。
轻罗帷幕低低垂落,全然没有往日灵动飘逸。
余至清习武多年,寒暑不辍,虽在暑天也不觉燥热,沐浴后盘坐在床上静候。这么多年来,天子欢爱前沐浴更衣,调弄妥帖,素来亲力亲为,不令臣属插手。这次准备得有些久了,不晓得又要玩什么。
床帷是素白冷色,在盛夏黄昏依旧亮堂堂刺眼。
臣属无意望见,心湖忽起波澜:
前些天,君王跪伏在锦衾上,两靥绯红,几乎不堪承受雨露,全靠拽着白纱帐才勉强支撑,当时御手素纱几乎同色——
只是,纱帐上的洒金过于繁复华丽,而指点江山的手未经修饰,毫无瑕疵。
杂念一起,周身平白有了些燥热之意。
余至清闭目,想起君王乌眸如夜,日日得见,心绪渐平,凝神静气,不再多思。
天子成婚十余年,也临朝十余年,容貌不改俊秀,却比少年时更具威仪,衮衣绣绂,佩玉鸣珰,天威煌煌。
君王沐浴洁净,懒懒侧卧在白玉榻,目光落在一旁明亮的水银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下冕旒朝服,解开玉带金缕,才发现,御体固然端雅,也再回不到旧日的清纯青涩。正如果实熟透,不摘自落,在意中人掌中唇间流溢蜜液,汁水淋漓。
姒璟望着镜中成熟胴体,随意抓起单薄胸乳揉弄。
乳肉白皙细嫩,堪称贫瘠,只手可握,聊胜于无,却缀了两枚红肿艳丽的饱满朱果,一看就是常常哺乳,被生生吸大了。有时意中人忙起来忘了吃,天子甚至会狼狈溢奶,又不敢去鸾台寻他,生怕在群臣面前失仪,只能用丝帛暂时束起,在肃穆宫殿藏入一丝清甜乳香。等意中人回宫,只用唇舌吮弄双乳就能把天子送上高潮。
“唔嗯……”
姒璟模仿着意中人的力道,轻柔揪弄乳珠,催得两点樱红动情硬挺,星星点点溢乳,身下也起了兴致。
玉势蘸了香膏,轻车熟路,在身体动情后缓缓插入谷道。
谷道早已被肉杵肏透了,看似含苞待放、宫门紧闭,手指一插进去,湿润甬道就迫不及待地绞紧了,稍一捣弄就催动花苞完全绽放,直至碾成泥泞狼藉。每每高潮,总痉挛着自花心喷出清澈淫水,甚至比从前潮吹都容易得多。
玉势很快将谷道插得松软,勾得君王玉茎高高挺立,却总是隔靴搔痒,不能尽兴。
君王贪欢纵乐,几乎把玉茎玩坏了,有时只受意中人拥吻就会溢出前液,欢爱时又总是不被长剑抽插谷道就不能泄身,一被真刀真枪肏弄很快就射空了,只能靠悬玉环延时,一边挨肏一边失禁似的小股流精。
“嗯……”
天子边闭目回忆房事,边爱抚敏感双乳,好将玉势幻想为意中人的长剑,让肉鞘深处柔媚松软,来尽早迎接今夜的欢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先生……”
天子长于书画,记性颇佳,完全仿照意中人的尺寸打造了这柄玉势,连每根青筋的位置都丝毫不差。冷硬死物能很快为意中人准备好湿热肉鞘,却终归不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能带上高潮,反而抛到了空落落的绝处,令天子欲火中烧,不断夹着双腿呢喃。
床笫之间,天子将爱臣当作予取予求的伴侣,却不知不觉将自己先变作予取予求的尤物:御极天下的至尊君王,从乌黑长发到嫩白足心,从挺翘乳珠到幽深秘穴,没有一处不曾殷勤款待恩爱眷侣……
于是,每寸御体都浸透了情欲,在意中人面前酥软迷乱,一触即溃。
“……嗯……好难受……不行、不是先生就不行……呜呃……想要、先生……好想要……”
谷道湿润,只空自翕张。
玉茎勃起,却不得释放。
君王双目失神,呢喃像高潮的呓语,垂死的哀叹,徘徊在欲望临界,满溢出深邃的眷恋。
御体不在年长者怀里就不能高潮,意中人不在身边,撒娇也无人回应。意识到这点,呼唤戛然而止。
天子草草将玉势捅到底,抓起一旁玉珠,混着明胶卵灌入玉势的空腔。
推动机关,玉势射精一样将卵泵进了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先生……嗯……要、要进去了……哈啊……”
明镜映出君王迷乱神情,檀口不涂自朱,唇珠微翘,香舌半吐,如红润花瓣间细蕊颤动,期待有人来吻,奈何久等不至,只有冷冰冰的淫器填满身下小口。
七八枚异卵顺着空心玉势张开的孔窍硬生生挤进谷道,撑得姒璟小腹微隆,在纤细腰肢上膨出一道突兀弧线。
这是天子不能让臣属看见的一面。
所谓大道无私,圣人无情。承继道统、君临天下的天子应将己身完全奉献给天下,不该明晃晃偏爱一人。
可姒璟的私欲偏爱,深入骨髓,痴绝成瘾,难以戒除。
君王爱欲如水满溢,不动声色将爱臣全部淹没:意中人的饮食起居,一应由天子过目准备;言谈举止,全部由内卫记录呈奉御览;就连穿用破损的旧物、诗文的草稿,天子也如获至宝,全部收藏起来赏玩……
天子润物细无声的控制欲,与不知满足的饕餮爱欲,有时甚至堪称病态恐怖,却有人处之泰然,游刃有余。
余至清心境澄明,情意真挚,随君涉足欲海爱河,依旧安之若素,甚至还有余力引浪弄潮,牵着年轻君王疏解洪潮而不放纵泛滥,不至跌堕溺亡。
天子享受在床下照顾意中人的生活,也享受彼此在床上的妥帖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意中人澄澈明净,真挚诚恳,爱与欲都分寸合宜,连假模假样的淫辱都演不出来。天子就更不肯让敬爱的先生看见自己泥泞肮脏的污浊色欲,生怕玷污了高洁明月。
浴室水汽弥散,君王缓缓起身,对镜自照。
初次尝试这样的玩法,不免耽延良久。姣好面容渐渐褪去迷乱,重新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雅仪态。只是身形稍变,乳低腹高,甚至有了点妊娠时期的神圣美感。
一想到将要以这样圣洁的姿态去吞吃意中人的阳具,小腹深处好像绞紧了,几乎期待得潮热发疼。
姒璟轻柔抚摸隆起的光洁小腹,安慰贪婪渴求情欲的御体,掌心隐约能触摸到腹底微硬的异物。
姒璟最后看了一眼挂在一旁的华服,难得有些忐忑地想:这样出格的事情,先生会喜欢吗?
想到意中人,小腹又是一抽,腿根都让泌出的淫水沁湿了。
姒璟不敢用这样淫乱的躯壳亵渎礼服,只披了一袭素纱单衣踏出了浴室。
华服盛装,是天子端庄威仪;宽衣解带,衣不蔽体,又是何人汁水淋漓?
余至清侍君堪称体贴备至,他生性豁达,既然君王迟早要来临幸,是早是晚都一样恭敬,等待许久,也不觉枯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听两道轻响,他睁开眼睛,循声望去。
姒璟刚走到门外,就看见意中人端坐床上,闭目养神,意态恬然,说不出的神清风高。
色令智昏,君王一颗思慕之心半浸在如水柔情,半让欲火炙烤,只觉头脑发热,下腹湿润,躁动难安,两下踢掉了脚上的木屐。
吧嗒——
木屐落地的轻响,像投下小小石子,打破了心湖的平静,也在臣子唇边漾起微笑的涟漪。
姒璟心中悬着的石头,也悄悄沉在意中人的微笑里,再也找不见了。
白皙御体让热气熏得红润,似乎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赤裸足尖踏在猩红地衣上,水珠自足弓滚落,洇开半个深色足印。
琥珀双眸如落满余晖的宁静水潭,映出青年仪态万方,款款近前。
其实,余至清见君王赤着双足,小腹微隆,很有些惊讶疑惑。只是,名将纵心有波澜,亦面如平湖。再者,他细看君王动作流畅,神情舒展,想来于贵体无害,就没有多言,含笑看君王款款而来。
姒璟沐浴着爱人带笑的眸光,尽情享受年长者无声的纵容。纤细玉手十足放荡,边走边随意扯下衣裳丢在脚边。神色却越发从容,像身着盛装一般,肃穆缓步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着寸缕的身躯,以端庄雅致的姿态,走进了今夜的情天欲海。
姒璟在帷帐外故作矜持,停步不前,望了一眼。
君王眼波流转,余至清明白他的意思,在御体之前恭敬下拜,起身时自然而然拥住了赤裸的青年,只觉触手温润,细腻如玉。
天子眼波似水,流转间脉脉含情,御体也似水,柔柔顺着臣子的力道滑到意中人怀里,毫无抵抗之意,更显出投怀送抱的意味。
余至清一低头,便看姒璟扮出一副初孕时的羞怯,两靥绯红,乖顺坐在膝上。
臣下想到新婚燕尔的往事,顿生柔情,伸臂环抱,让青年依偎在肩头。
秀丽面容自乌黑长发间仰起,贴在臣子颈侧,青年玩闹一样轻轻吐息,吹得余至清颈上心里情丝万缕,纷纷落落,如杨柳游絮。
“陛下今日准备了好久,怎么不让臣帮忙?”臣下柔声问着,吻去一双椒乳情动溢出的白浆。
“若要先生援手,恐怕今夜还不到榻上,朕就里外全湿透了,想再做什么也做不成。”姒璟仰脸一笑,浑然不觉刚才暗示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二人初次交欢,便是余至清调弄谷道——他很少回忆往昔,至今不知当初天子早预先准备好了。婚后二人欢爱,除非突然起兴,不然,多半是姒璟自个儿事先殷勤准备。贤臣体贴入微,当然想过尽绵薄之力,为君分忧。天子给的理由却很充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臣行事太体贴,拥着蘸膏开拓时仔细得太过,生怕捣坏了娇嫩御体,恨不得把肉腔每道褶皱都揉得湿润出水,每每在润滑时只用手指就奸弄得姒璟堕入情潮,魄散魂销。等真入港,御体骨酥肉软,支撑不了几刻就险些昏死过去,委实不堪受用。
天子赤裸着坐在男人怀里,表现落落大方,像端坐御座一样坦然吩咐:“先生现在帮忙是一样的,朕已准备好了,先生进来吧……”
温香软玉在怀,蓄势待发,余至清还不太放心:“陛下小腹鼓胀……没事吗?”
“特意选的明胶卵,遇热即融,先生尽管肏进来……”姒璟语气轻柔暧昧,气息柔柔打在余至清颈间,暖洋洋像晒了一天的溪水。
余至清不敢用力,虚虚扶着天子的腰。掌中纤腰一转,白皙小腹忽地贴着深色麈柄一蹭。
阳具隔着撑得薄薄的皮肉,青筋勃发,滚烫熨帖。姒璟小腹受这热气激荡,深处又是一抽,险些从意中人膝上跌下来,瘫软着靠在肩头,捂着小腹痴痴低吟:“唔嗯、先生……要化了……”
是卵要化了,还是水一样的天子要化了?
余至清望了一眼:天子面色潮红,舌尖搭在唇间吐气,胸脯起伏,嫣红乳珠愈发挺翘,微隆小腹柔软素白。就如开得极盛的红蕊白花,微微颤动,诱人采撷。
御体无处不惹人怜爱,他小心避开鼓胀小腹,一面屈指试探花径深浅,一面揽着天子脊背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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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作者反对把这篇传播在其他无分级的公开网络平台,非法擅自传播引发的问题本人概不负责。
余至清前半生守真寡欲,主政地方时虽移风易俗,见识种种淫猥乱相,却直到由姒璟拖入欲海情天,才领悟阴阳调和的乐趣。
贤臣婚后倒是认真修读过不少房中秘仪,但始终把青年君王当作天中明日,捧在心上敬重爱慕。
姒璟深居帝京,因前朝宫廷多奢靡享乐,见多了、听多了种种冶艳传闻——不通人事时就如耳旁风,一旦真尝过灵肉合一的极乐,骀荡春风就吹到了心坎里。
天子爱恋意中人几乎如痴如瘾。他心里将意中人奉为高天皓月,暗暗得意年长者床笫间的剔透纯净,除了玩闹一般的同参双修,刻意不让他了解坊间的淫乱游戏。
臣下既想不到什么出格的玩法,又对天子幽微的癖好一知半解,侍君全凭衷心诚意和天赋异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说是他在床上侍奉君王,倒不如说,是天子始终在折腰侍奉他。
青年天子教年长贤臣慢慢放纵,如鱼入水,渐渐沉迷于湿滑黏腻的温柔乡;教他无知无觉中,把钟情一人的至尊御体生生调弄成了坊间追捧的名器尤物。
余至清坦坦荡荡和爱侣接吻,吻下来时没有闭眼。距离太近了,姒璟看不见意中人的神情,只觉眸光脉脉,几乎要在清透的柔情里蜷缩成一团,永远依偎在年长爱人的怀中。
余至清揽住年轻爱侣,入目大片白皙玉色,微微湿润的面庞带着点儿情动的潮红,光彩夺目。
容光交摄,二人竟全然不曾觉察,夜色悄然临近。
“呜嗯……”
不知不觉,情不自禁贴得太紧。坚实腹肌靠着微隆小腹,像食客手捧松软糕点,再小心也还是压出了一点圆润凹痕,既惹人怜惜,也令人食指大动。
余至清伸指试探,触到了腹内异卵,谷道登时贪吃似的又吸又嘬,不一会儿就吞进四根手指,显然足够温暖湿润了。
青年身形犹如怀珠有孕,却并非必须克制的妊娠之时。天子费尽心机引诱,余至清也上了钩,何况心里本就想要得紧,于是捏着青年脚踝,把修长双腿折在胸前,抱剑一样紧紧扣在怀里,直接插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体下腹盛满精浆,雪丘微隆,宛然三四个月的孕态。
魄门险些被肏得不能合拢,阳具拔出时,“啵”一声轻响,幽深小口失了节制,肉壶中的淫乱水液满溢而出,肆意横流,在腿间吹出大股淫水。
阳精从深红肉花浇到嫣红乳尖,射得太多,连花瓣儿一样的朱唇都溅上了珍珠大小的浊白。
更不必说,御体白皙的皮肉,不管是纤细柳腰还是隆起小腹,全都浸透了浓厚的麝香。
今夜气氛太好,臣下稍一纵情,竟把沐浴洁净的天子弄成了这个样子。余至清赧然低头,躬身将瘫软的爱侣圈在怀里,细细擦拭溅在无瑕美玉上的淫秽污物。
姒璟高潮了太多次,御体已被欲火煨得烂熟,随着意中人温柔触碰,瑟缩着捂住胎肚般隆起的小腹,极轻微地颤抖。
似是畏怖过量的快感,想保护脆弱敏感的隆起小腹,又好像还对挨肏的滋味意犹未尽,怀念长剑填满肉鞘几欲顶破的触感。
“好了、好了、没事了……”余至清拥着身子沉重的青年,劝哄孩子似的柔声安慰。
温暖手掌覆住温凉十指,缓缓揉弄隆起的小腹。
意中人声音低沉悦耳,听得姒璟双耳也好像被钻进孔窍蹂躏了个彻底,耳根通红,神智昏冥。
“嗯……不要、不要走……”姒璟勉强提起力气,双腿夹住意中人精干的腰背,挺腰抬臀,试图将长剑重新纳回肉鞘,“先生、还要……”
年长者尚有余裕,却懂得爱侣深浅,抱着贪欢纵乐的青年,真不知如何是好:“陛下不是吃不下了吗?”
“嗯唔……吃得下、吃得下的……想要先生……”姒璟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做到,胡乱急切回答,“先生进来,嗯……要先生肏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一面说,一面记起适才浪费了的大半精元,连忙伸出细白指尖,一下下刮取溅在小腹上的精浆,吞吃阳具一样吮吸手指,连指缝里的粘稠阳精都要放荡伸舌舔弄。
行胜于言。余至清见到青年这样耽溺情爱的痴态,心头一热,但他习惯了持重,知道年轻人贪吃起来就不知节制,也不多言,当即用掌心轻压天子凸起的小腹,轻轻试探。
“呜啊——”天子哭叫一声,双腿无力弹动。
浑圆小腹本撑得鼓胀如初孕,更像个柔软饱满的水囊,一压就噗地吐出一腔热液,全喷到二人腰腹间,缓缓从玉白躯体滑落到月白锦衾。
锦衾早就湿透了,将贵体捧在一片水汪汪、蓝幽幽的湖泊里。
湿痕上隐隐约约有几枚半透明的异物。余至清小心捡起来,异物比曾捉过的银鱼还小,一捻就碎成点点波光,原是尚未完全融化的明胶卵。
“这些都溢出来了,哪里还吃得下?”
“先生、朕适才只是……嗯……预备的明胶卵太滑了……”姒璟想不到理由,只好避重就轻,“娩出卵来就好些了,朕还能继续……”
天子说着,学着狸奴动情撒娇的样子,主动扭腰摆臀,磨蹭意中人稳如山岳的身躯。
至尊伸手将臣子的臂膀夹抱在胸前,好让娇嫩双乳化作丝帛,轻柔擦拭臣下辛劳持笔的手、支撑社稷的肩。
腰肢一摆,更凸显天子小腹浑圆鼓胀,意态冶艳,已完全失去了模仿妊娠的圣洁,倒像被灌满的淫猥肉壶。腹内精浆甚至摇晃出了水声,恐怕比娇小乳房里蓄的奶水还多还满。
余至清满怀怜爱,轻柔抚摸天子突兀隆起的小腹。他毕竟老成持重,虽感念君王盛情,自个儿也有些意动,仍恐怕有损御体,预备再温存一会儿,就抱君王洁净御体,更衣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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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时节,寝宫暖意融融。
姒璟怀胎八月有余,胎儿入盆后抵得耻骨隐隐作痛,只能侧卧在床上休憩。
余至清扶着阳具慢慢探进阴道,就听姒璟曼声呻吟:“嗯……先生,进来了……好热、好酸……呜……又、又要去了……哈啊……”
姒璟仰面倚在意中人怀里,抱着圆润胎腹,双腿努力绞紧却始终不能合拢,半遮半掩露出嫣红女花和修长玉茎,女穴刚刚吞进龟头就欢喜得潮吹了。
小腹高耸圆润,耻骨处一片光洁,流畅白皙如新雪覆盖山脉起伏的大地。玄圃似冬日御苑温泉,热腾腾蒸出淋漓淫露,湿漉漉玷染身下锦衾。
“怎么了,是这里酸吗?”余至清小心触碰高耸胎肚,柔声问询。
“嗯、哈啊……是、是……子宫、子宫沉下去了呜……先生、先生……”姒璟看不见身下,只觉小腹深处沉沉下坠,含着的阳具烫得吓人,瑟缩着蜷在意中人怀里,又渴求阳具,又害怕被肏进子宫,呻吟声难免带了点儿犹疑惊惶。
天子这次有孕,多靠意中人协助开拓产道,好方便来日分娩。余至清受命侍君,唯恐惊扰爱侣腹内幼子,于是不忙深入,柔柔拥着青年温言抚慰:“臣知道陛下心里害怕,臣才刚刚进去呢,这次一定更轻一点,好吗?”
“嗯、朕从先生所欲……”姒璟乖顺应道。
天子一往情深,亦深感意中人爱重,每每在床上热切痴缠,若非被肏得丢了魂儿,即使再受不住,也绝不出言扫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信任意中人的分寸,生理上却且馋且怕,强撑着压下心中恐惧,将绞紧的双腿分得大开,又忍不住说:“先生、朕还怀着先生的孩子……”
余至清扶着青年的腰,关切望向动人黑眸。就听天子嗫嚅片刻,仍是不拒绝,只轻轻说道:“先生疼疼朕……”
怀里的人是敬重的君王,恩爱的眷侣,腹中孕育着二人的幼子,金枝玉叶迫不及待来折节委身,分明金尊玉贵,却如少年一般仰望着,将年长者当作床笫之间喜乐祸福的主宰。
余至清心中柔软滚烫,实在不知道还要怎么疼爱他才好,捧着青年脸颊轻轻啄吻,低声道:“好,好,陛下想要什么,臣惟命是听,在所不辞——”
他这样说的时候,已做好打算,若天子仍害怕,今夜就只用唇舌和玉器服侍,来日助天子骑乘临幸——至于自己勃发的阳具如何处理,他全然没放在心上。
姒璟依恋在意中人怀里,享受片刻温存,只为了他的吻就勇敢起来,道:“先生……再进来些,朕想要先生……”
余至清抱着爱侣,不急不慢,先挺腰进了半寸,不摇不动,徐出更入,间或几次三番擦过穴口蒂珠,却不用力肏干,逼得天子抓着意中人宽阔脊背,似哭似叹:“嗯啊……朕要、朕要先生……要先生再深一点……哈啊……先生、重一点嗯……”
御体柔顺依偎在怀中,潮红微颤,腰肢动摇,颤如滚珠,一看就受尽了情欲煎熬。余至清轻轻啄吻君王面颊,阳具浅浅戳弄幽谷,退到玄圃才敢用一点力气捣弄花蒂珠蕊,九浅一深,徐徐探入,良久才肏进三寸。
臣仆温吞,贵体驯顺。天子孕后本就多欲,与意中人温柔缠绵,即便未触到深处,亦愈发沉醉,不多时就又潮吹了一次,整个人茫茫然不知身处何方天地。身中阳具灼热坚硬,温柔体贴下潜藏千钧之力,时刻能把自己捣碎揉烂,重塑成独属那人的形状。
子宫明明还怀着孩子,动情之后痴痴下沉。姒璟浸在情欲之中,神智昏冥,恍惚里疑心子宫口又要为意中人敞开去啄吻阳具,好像还不满足,想在高耸孕肚里再怀上一胎。
“呜……先生、要肏进来了,朕又会怀孕的……不能再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下意识扭着腰,蜷缩起来护住胎腹,张着手比划高耸的孕肚,自语般喃喃:“朕……肚子、肚子都这么大了,怀不下的……先生……”
白皙君容蒙了一层细密薄汗,乌眸水光潋滟,欢情升腾中,隐约流露怖畏。
说要的是他,害怕的又是他。
心里怕成这样,却还是张腿任由意中人肏弄,不肯开口推拒半个字。
御体多年浸润情欲,天子才刚刚吃进去龟头,连一半都没吞到,就成了这幅痴态。余至清见他这样怔忪,暗忖不宜再行房事,慢慢抽身,柔声劝慰:“陛下,陛下别怕,臣不进去了……”
“先生——”
天子怕他进得太深,更怕他不肯进,慌忙去勾他的腰,热切挽留,却没有勾住。
余至清一旦打定主意,贵为天子也无从更改。再说,天子略醒过神,仍有些怕,也不敢请他肏得更深。
“子宫非朕所有,除了这里,朕哪里都能给先生……呼……先生想要哪里都行……”意中人侍君良久,尚未尽兴,天子很是歉疚,忙忙邀请他肏弄别处。
姒璟人如其名,御体光彩洁净,浑然一尊玲珑秀致的美玉。旁人莫敢直视、不能亲近的至尊,浑身都曾被余至清捧在手里,上上下下用唇舌供奉,里里外外赏玩透了。
乌发,朱唇,雪乳,纤腰,嫩穴,酥手……处处都曾浸染馥郁麝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如今不敢触碰的子宫,曾经也被阳具深深锲入灌满了精浆。
余至清很是中意天子生来多情的檀口和天然契合的谷道,只是见青年呻吟喘息,怕肏得他背过气去,遂利落抽出滚烫勃发的阳具,拍了拍天子柔软臀肉,想令他夹紧腿根方便抽插,聊以自慰。
姒璟会意,努力并拢双腿,紧紧夹住粗长肉刃。腿根白嫩微红,柔软紧致,虽合拢,中间仍有一道窄窄细缝,倒有点像女穴从前未开苞的清纯样子。
阳具硕大奇长,抽插腿缝时难免掠过蒂珠,姒璟受了这点热气,险些又潮吹了。他担心意中人不尽兴,不顾喘息未定,忙拉着年长者示好:
“嗯、哈嗯……先生、朕腹中怀着先生的骨血,日后再成燕好……不过朕现在还有口穴……先生、嗯……先生稍待,朕来——”
天子边说,边艰难半跪在意中人胯下,低头用唇舌舔弄粗长阳具。
今夜本是要臣下侍奉君王开拓女穴,不知不觉,就成了君王伏低侍奉臣仆阳具。
余至清急急去拉君王起身:
“陛下身怀六甲,御体贵重,怎么能屈尊——”
“举案齐眉一向是佳话,朕如何做不得了,想要先生尽欢,哪里说得上屈尊……”姒璟执意不起,仰脸粲然一笑,“先生若执意要论尊卑,朕要下令先生不准推辞!”
余至清拗不过爱侣坚持,只能看着身怀六甲的至尊跪在脚边,用发号施令的尊口谦卑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身子沉重,孕态圆润如珠,只得用双手托着爱剑。
怀着孩子的高耸孕肚,哺育孩子的低垂双乳,共同承托孩子父亲的阳具,方便青年边用素手轻柔按摩,边用红唇嘬吸侍奉。
“唔……是先生的味道……”
好喜欢……
姒璟痴痴捧着爱剑嘟哝,紧紧将阳具贴着白皙秀丽的面颊,擦拭锋刃一般缓缓抚弄。
蕈首透亮的前液大胆妆点至尊无瑕的容光,抹在天子脸上亮晶晶一片。
天子一向不吝展露对意中人阳具的痴迷,新婚时余至清还有些尴尬,现在已习惯了天子的深恩厚爱,甚至愿意顺着姒璟的癖好,握着娇小双乳挤出一道浅沟,将长剑完全放在这天造地设的剑架上。
麈柄勃起后样貌狰狞,托在掌心沉甸甸的,两只手几乎都握不过来,饱满双丸垂在娇乳之上,热烫烫烙在心口。姒璟浑身酥软,几乎整个人贴在阳具上,馋得更加厉害,迫不及待启唇舔弄。
余至清生性喜洁,饮食清淡,又崇简尚朴,不好奢靡熏香。天子每每凑近,便能嗅到缁衣清澈干净的皂角香。麈柄却不同,肌肤相亲都难觉察香味,要更亲昵地凑近,将脸都埋在意中人身下,乃至全部吞进口中,才能品到独有的麝香气息。
清淡皂香,近侍亲友皆知。
馥郁麝香,专贡天子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尊口含天宪,檀口却早被肏成了一处淫媚肉穴,嫩红口腔柔软湿润,堪称淫艳。舌尖尝到麝香气息,咽喉已回忆起吞吃阳具时窒息般的欢愉,胃恍惚怀念阳精落下时沉甸甸的温暖,迫不及待令饕餮之欲涌上心头。
穴里更是止不住流水,即使跪坐着夹紧腿根,仍不免将淫水黏黏糊糊流到外面,把身下缁衣都浇透了。
“先生、先生进来……唔嗯、好热……想要……”
余至清低头,见爱侣檀口半启,丁香小舌绕着圈吮弄龟头,谄媚至极,下腹一热,膨大阳具更加灼烫,戳向天子柔软朱唇,顶开两行玉齿肏了进去。
“咕……呜呃、嗯……”
姒璟舔得麈柄水光淋漓,也终于难掩饕餮之欲,努力大张檀口迎合。
麈柄轻车熟路肏进了天子口穴。这是另一处湿润温暖的窄小肉腔,和蜜壶一样外松内紧,却浅得只能容纳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剑。
姒璟抱着小腹,将腰和颈子压得更低,浑如玉山倾颓,只为让爱剑得以长驱直入。
天子迫不及待要吃到阳精,也迫不及待想让意中人尽兴,软红香舌急急舔弄着口中肉根,就要更深地吞进喉咙。
“陛下,慢慢的、别太急了,难受就吐出来——”
余至清攥着天子乌黑长发,身下蓄势待发,让爱侣挑逗得硬挺如铁,阳具渴盼早点全部肏进淫艳嫩穴,心里却记挂爱侣,不忍出言催促,只凝望秀丽御容,柔声关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两靥酡红,眼尾眉梢满是痴迷,眼里心里只有口中阳具,半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含糊答应道:“嗯嗯……”
山珍海味都尝遍的刁钻唇舌,吞吃阳具却比吃什么独一无二的珍馐更热切。
双丸由御手珍重托在掌心,余至清甚至能感觉到天子掌心如何细腻柔软,如何把玩东珠一样慢慢爱抚囊袋,时而舒缓按摩,想把积蓄良久的精浆全部揉挤出来,激得麈柄愈发热烫。
天子天资聪敏,又勤学苦练,炉火纯青的唇舌功夫全靠在意中人身上自学成才,可谓同符合契。当即熟练将肉根吞进喉口,屏住呼吸,分割祭牲一般,用心爱的肉刃破开己身,全然将自己献给爱人。
肉刃肏进了喉口,才算进了一大半。
“嘶……”
余至清只觉自己肏进了一处窄小紧窒的柔软肉鞘,喉口像调教得当的淫靡肉穴,抽搐痉挛着箍住阳具,说不出的舒服,几乎马上就想大开大合地捣弄。
他定力极强,忍着口穴真空般嘬吸精窍的快感,硬撑着绷紧腰腹,生生克制住肏弄的冲动,仔细留意天子是否不适。
天子被人肏弄尊口,再难维持秀丽端雅的仪态,朱唇大张,下半张脸陶醉埋在年长者胯下,馋得津液牵出缕缕银丝,沾湿了意中人下腹阴阜,一看就是痴迷不悟,眉目间全是冶艳春情,只有欲求不满,没有半点不适不愿。
余至清一心系在爱侣之上,不顾自己忍得辛苦,端肃面容上汗涔涔如露珠滚落。天子乌眸一眨不眨,凝望意中人神情,见他强忍欲火,委实怜爱,狠心仰颈,骤然吞得更深。
猎物进了蟒口,即使被含得发疼也逃不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微的疼痛激起更深的情欲。余至清攥紧了手中乌发,还是没能完全忍住,下意识一挺腰,阳具捣得更深。
“唔……唔嗯……”姒璟已说不出话,却将掌心放在脖颈处,隔着薄薄皮肉去揉弄鞘中爱剑——
那姿势如让外人见了,真像堂堂天子要活活扼死自己,但在君王的内部,却提醒了咽喉的竞争心。喉口舍命展露调教得宜的性爱特长,抽搐痉挛着谄媚阳具。
余至清一直留心君王贵体,见天子并无不适,才慢慢在口穴里抽插。
天子顺服地服侍肉刃,或在吞吐时轻轻呼吸,吐气如兰,全吹在精窍上;或故意屏气凝神,将口中空气全部排出,抽成紧窒真空的肉器来裹弄阳具。
余至清甚至不必动作,天子已前后俯仰,主动吞吐,成了个尽心尽力套弄爱剑的肉鞘。
余至清端坐凝望,阳具满满当当填塞君王檀口,前后捣弄更让柔美面容微微变形。但,天子眸中始终光彩熠熠,显然只靠为意中人口交就无比欢愉。
饶是余至清定力过人,见了这样多情的爱侣也不禁腰眼一酥,抽插数十次后,精窍突突跳动,精关失守,射出大股浊白精浆。
姒璟紧紧裹着肉根,大口吞下心心念念的宝贵精元,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末了,天子意犹未尽似的,捧着粗长肉刃,来来回回舔着精窍清理,吻过阳具的每条青筋,吃干净了所有精水,仍握着用脸颊不停磨蹭,简直爱不释手。
余至清心里一热,扶着青年起身,重新拥回怀中,柔声笑道:“陛下吃完了,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满意,朕就满意了!”天子仰脸欢笑,眉眼弯弯回答。
说着说着,天子咽下口舌津液,回味一样咂咂嘴,又摸着高高孕肚,意犹未尽地呓语:“朕全部吃完了、先生的精元一点都没有浪费……嗯……肚里满满的、好温暖……都是先生的东西……”
怀中爱侣娇娆可爱,余至清心神一荡,低首与青年唇舌缠绵许久,来回报君王深恩厚谊。
二人温存片刻,携手沐浴更衣。余至清一心多用,慢慢想到:
今夜陛下高潮迭起,却因畏怖不敢令人深入女穴,这样下去,恐怕难办。也许得另择日请陛下掌控局势,主动骑乘,自己慢慢将阳精送进阴穴才好。
既然打定主意,便要和天子商议。
天子一夜尽欢,有些累了,在意中人怀里双眸半阖,闭目养神,等意中人吹熄灯烛,共赴梦乡。
虽然发心很好,但主动向疲惫一夜的爱侣求欢,还是有些难为情。余至清耳根通红,拥着侧卧的爱侣脊背,低头将脸埋在天子肩上,悄声道:“陛下今夜满意,臣不胜受恩感激,来日愿效犬马之劳。”
“先生何必客气,啊……”姒璟起初没反应过来,旋即明悟意中人所指,暧昧一笑,慷慨允诺,“嗯,朕等先生为朕驱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送走一脸淡然的太医,室内重归安静。
余至清掖好被角,将沐浴洁净的青年裹在柔软丝帛里。
轻柔细致,如捧珠奉玉。
母亲精擅医道,余至清自幼耳濡目染,虽不成良医,也略知一二医理。当初,他见天子面色白皙,亲近之后,更觉察御体形凉肢冷,只在动情时才有点鲜活血气。天子容光宛然如玉,旁人多赞叹褒扬,余至清却想,陛下似有寒症,愈发怜爱,更加用心呵护照料——
甚至,偶尔反应过度。
天子骤然昏厥,他顿时心跳停了一拍,唤了几声都唤不醒青年,连忙握腕扶脉,又清理验看秘处。虽然凭半吊子医术看出没什么问题,想到御体贵重,还是不敢放心,遣人匆匆请了太医。
太医令惯在京中看诊,一摸脉心里就有了数。她年高德重,见多识广,很会体察人情,含蓄表示陛下脱力昏睡,不必挂怀,御体除却阳虚无甚大碍,见病人家属担忧心切,又特地开了点补药。
得了医嘱,他才真正安心。
夏被轻薄,笼罩的身形已恢复旧日纤瘦,仍未完全褪去情欲的红润。
青年婚后善加调养,肌骨莹润,如今两靥娇红,闭目昏睡,唇角上扬,似乎还沉浸在动人的春梦里。
今夜乱七八糟胡闹了一场,折腾良久,睡着了又是这样若无其事、乖巧安静。只有一缕乌发,不知何时垂在了雪白脸颊,泄露了主人的一二内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将俏皮逃出的青丝轻轻拨回青年耳后,望着熟睡的天子,满心爱怜,不禁微微一笑。
余至清生在南方山水间,浑出天然,几受朔风摧折,更显青石不转之志,翠竹挺拔之姿。婚后又有年轻爱侣殷殷关照,天长地久,养回了几分故乡的秀美清丽。清高名臣在床笫之间风姿如何动人,只有天子独占,不必多言。平日起居,他只需轻轻荡来一眼,万种柔情已令天子如饮甘澧。
年长者对君王珍爱敬重,既令天子心醉神迷,也令天子隐隐可惜:想看到意中人为自己焦急恼怒的情态,又不舍得惹他丝毫不快。
现如今倒是有了机会,只是天子昏睡不醒,看不见意中人着急时双眸迸发的火光如何灼灼璨璨,更看不见他怜爱凝望的眸光如春风一顾,漾起千万柔波。
两心灵犀相通,青年虽神智迷蒙,有意中人细致温柔的爱意环绕,安然坠入沉沉梦乡。
内服的补药还煎在炉上,外用的药玉已准备好了。
余至清静静等天子呼吸声平缓,知道他睡得熟了,这才不紧不慢,几近无声地开启玉匣,拣出一支最细的药玉。
调和鼎鼐的手修长宽大,骨骼分明,握着纤细药玉,如手持朱笔般自然。
他将药玉抹上莹亮油膏,有些艰难地捣入温热秘处。青碧冷色缓缓侵入红肿肉花,填满懵懂酣眠的青年。
姒璟蹙眉抿唇,睫毛颤动,眼帘沉重难启,呼吸忽然急促,似乎因此很是不安。
余至清轻柔揽过爱侣,拥在怀里抚弄青年绷紧的脊背,等君王眉宇舒展,才熄了灯烛,侧卧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黑夜色如浪潮淹没内室,夤夜一片静寂。他温柔怀抱着年轻爱侣,默默等待熟悉的呼吸声重新放缓。
今夜一波三折,余至清平素镇定,也难得体会到五味杂陈:起初怡然,继而忧虑,而后惊怖,此时又是羞愧,又是不解,竟是心绪纷乱。
他在心里从头到尾一捋,仍不懂青年哪里来的瘾头,倒是深深自省了许多:陛下少年贪欢,于情于理都是天性使然,还是要责备自己一味放纵情欲,不能尽辅佐照护之职。
余至清性情直率,前半生一向自奉“事无不可对人言”,只是侍君须谨慎,他从不与亲友谈论禁中事,这样的想法也不为人知。不然,说出去倒真有点好笑——
天子受天下奉养,大权在握十三年,朝堂上生杀予夺、持衡拥璇,虽玉貌依旧,可谁也不会觉得这位实权君主还似昔日青涩。更何况,姒璟年过而立,生下的长子都祭过天癸可以入朝参政了。不论是年龄,身份,还是智识、能力,今上哪里都和少年不沾边。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初成婚时,天子还端着君王的仪态,后来理政越来越得心应手,真正大权在握,不需用太多虚礼矫饰威仪,莫说床笫之间,就算平日里也越来越喜欢让意中人抱着哄着。
即使余至清像所有人一样,朝堂之上亲睹天子君威,可一旦下了朝,姒璟最爱跟他撒娇痴缠,理直气壮,得寸进尺,眉目风流,顾盼神飞,浑然天成的青春姿态。
天子只在他怀里做回无忧无虑的少年,他也满怀柔情,真将天子视为需用心呵护的年轻爱人。
普天之下,只有他,既拱卫爱戴,尊天子如仰北辰,又体贴照料,抚爱侣如养娇儿。
姒璟呼吸轻柔,心跳和缓,想是昏睡酣甜。余至清却一夜未眠,守望着年轻爱侣,思忖再三,直想到四更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是睡不着了,又实在闲不住,余至清索性静悄悄起身,借着五更天的晨光,坐在窗边重新看了一遍孩子们的课业。
依礼按例,孩子们都跟随母系长辈居住,由保姆师傅们教养。两个女儿灵秀可爱,晨昏定省,既不让他惦念忧心,又在双亲公务闲暇陪伴左右,颇尽天伦之乐。
一想到两个女儿,再刚强的人也要软下心肠。做父亲的不免牵挂:
这几天气候炎热,不知两个女儿那里的冰够不够;和安心静如水,什么时候都安之若素,她不爱抱怨声张,要暗暗多加注意,别让她受了怠慢;甘露贪凉,夜里风急却偏要开窗,也得嘱咐侍从留心,千万别让她受寒;昨天让宫人送去的新衣,不知道她们穿上合不合身,舒不舒服……
说起来,甘露好多天前就央着去北苑避暑,又要新造胡服,又要学骑马射箭。原本答应她一家人三天后出行,陛下贵体欠安,恐怕又要推迟,到时候,该怎么跟小女儿交代……
余至清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晨光依稀,今日没有朝会,很快就到孩子们问安的时辰了。
想到这里,思绪忽然一顿:
天子还要休憩,恐怕不便令孩子们打扰。
余至清很愿意单独在外堂和女儿们聊一聊,但也非常明白:和安沉静,不会多言,多半只会婉转关心几句;甘露年纪还小,天真活泼,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追问清楚父皇为何不能起身……
他不能说谎,又不好直言,想到小女儿闹腾起来实在难应付,忙写了道手谕和课业一并遣人送到永寿宫。今日暂免问安,让孩子们自行安排。
一来一回,天光渐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熬好的药在炉上保温,满室清苦药香。
晨练之后,用过早膳,又看完公务,余至清又取了本医书,看着看着就有点儿困,眼帘沉沉欲阖,不时一抬,眸子映照的也不是什么对症下药的墨字,总落到帐中君王的朦胧身影。
不知多久,只听姒璟轻声呻吟,他立即醒了神,随手搁下医典,疾步入了床帷。
“唔……”
姒璟梦呓般轻轻嘟哝一声,慢慢眨了眨眼,只见头顶纱帐素白,织金星斗华光烁烁。
青年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下意识要起身去寻心上人。身体却像断了线的木偶,沉重难控,昏沉头脑支使不动麻木腰腿,只是略动了动,就酸软无力跌回被里。
“好酸……”
御体浑身无力,仍残留着过度欢爱的余韵,一动就引得酥麻酸痒胀痛齐齐交攻小腹。天子呻吟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还填在穴里……
一旦觉察到这点,谷道就别扭难受极了,明明红肿得厉害,还要倔强推挤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什么东西、不要这个……姒璟尚未清醒,已有些恼怒,不太耐烦地伸手下探,想抽出身下异物,忽然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看天子糊里糊涂要抽出药玉,余至清顾不得什么君臣礼仪,当即伸手制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药玉抽出来还可以放回,不过,天子一旦醒了,再放药玉就一定要痴缠耍弄,少则唇齿相依,多则强要亵玩,很不好收拾。
温凉手腕攥在温暖掌心,如雪落红炉,冷热乍遇,激得肌肤轻颤,却又逃不脱也不想逃。
天子这才醒过神来,回想昨夜在意中人怀里轻佻淫浪、痴态毕露,两靥顿生红晕,却慢慢反手,坦坦荡荡握住了意中人的手掌。
昨天两人有些放纵。姒璟心知,意中人一定又要把责任揽在身上,故意紧紧抓住他的手,免得爱臣跪下请罪。
余至清心里打定主意,反倒不急冲阵,好像全然揭过了对错,只关切问道:“陛下可有什么不适?”
姒璟知道瞒不过他,乖乖开口:“朕浑身酸软,小腹有些麻胀……”
昨夜天子撑得小腹鼓胀的可怜模样,霎时又浮现在过目不忘的贤臣心里。澄明眸光一闪,温热手掌伸进锦被,轻柔覆在脐心,慢慢按揉光洁胴体。
锦被下的御体轻轻一动,更惬意地瘫软在被衾之中。
姒璟半闭着眼,吩咐道:“嗯……先生揉得、好舒服……朕、腰酸软得厉害,先生也揉一揉……”
纤细腰肢在爱人的掌中懒洋洋舒展。余至清像握着一捧绸缎,摩挲半截美玉,触感滑嫩细腻,爱不释手,柔柔安抚几下,才力道稍重地按下去,将昨天过度玩弄的地方慢慢揉在掌心,引得天子眯着眼呻吟。
“唔嗯……对、嗯……好酸……啊、疼,轻点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下指掌翻覆,如操琴抚筝,奏出长长短短、高高低低的动听玉音。
揉了一会儿,见意中人仿佛一如平日温柔,姒璟也来了精神,继续道:“嗯……先生,朕的阴茎好像火辣辣的,乳尖也有点疼……先生……还有、还有那里……”
余至清眉一蹙,还没想到什么歪处:御体怎么这么多不适,昨夜果然还是太过火了。
姒璟见他神色凝重,在锦被下牵握着意中人的手,慢慢摸向胴体秘处。
温凉手心攥住温暖手指,引着去触碰滚烫红肿的肉花,还有肉鞘里插着的冷硬药玉。
“先生……呜嗯……就是这里,好烫、好酸、好胀,一抽一抽地疼,药玉放在里面好别扭,难受……”
余至清反扣住天子的手,不准他欺凌饱受蹂躏的肉花,嘴上柔声安慰:“陛下,臣先前上药时看过了,谷道有些红肿,好在内里不曾有伤,烦劳陛下先含着药玉,再调养几日就好了。”
“朕不要这个、不舒服……要先生摸摸……”姒璟明知道昨天贪欢过度,今日偏要得寸进尺,既是习惯性调情,也在隐隐期待意中人管教。
年轻爱侣这么会撒娇,真是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余至清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想:若再顺着陛下的心意,恐怕没几下又要摸得潮吹,把穴里的药都喷出来了,到时候又是一桩麻烦。
余至清想到这里,淡淡看了天子一眼,对天子含羞情态视如不见,抽走手掌,回身取了药碗,先用唇试了试汤药温度,才半跪在床边,平静开口:
“陛下贵体欠安,太医昨夜开了补身的方子,臣请陛下进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捡回了为臣的礼节,姒璟心里登时一突。
太后姜濡出身寒微,外柔内刚,教养的孩子也不会太孱弱。姒璟在母亲身边长大,更不怕吃什么苦药。婚后偶有小恙,见意中人忧心忡忡,便故意撒娇来逗他,说要同甘共苦,吃完药偏要向他索一分唇舌欢甜——
姒璟都没指望意中人同意,不成想,余至清看天子病中恹恹,为哄他高兴,竟情愿含着蜜饯敬献。一来二往,惯得天子每次喝药都要意中人来侍奉。
这次不知节制,玩得太过,意中人又摆出一副恭敬臣下的姿态。姒璟知他生气,也不敢再调笑造次,顾不上腰软腿软,连忙坐起身接过药碗,哑着嗓子低声道:“朕知错了,先生起身吧。”
天子嘴上说着知错,其实屡教不改,知不知错也没什么差别。
余至清默默起身,并不谢恩,坐回床边,静静凝望心虚的爱侣。
碗里是加了些天材地宝的药膳,和着五谷炖得软烂,正适合晨起服用。意中人亲自尝过才递过来,温度一定不冷不热,正正好好。
姒璟想到这儿,心里一甜:任凭意中人表面如何冷淡严肃,终究还是纸老虎,怎么也掩盖不了温柔爱意。
姒璟心里有了底,手执调羹,却不急着用,一面轻轻搅拌,一面偷偷去觑意中人的神情。
青年双眉颦蹙,纤长睫毛轻轻眨动,目光倏忽掠过意中人剑眉星目,半真半假地扮出追悔莫及、忧心忡忡的样子。
天子年轻美丽,连装模作样都显得娇娆可爱。乌眸忽闪,像透亮白瓷碗里的梅子,浮浮沉沉,教人见了,明知青涩,舌尖仍忆起几分可口酸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心一软,面上强撑着不动声色,免得犯错的人求索无厌。
眼见郎心如铁,天子强撑着忍下的酸软全涌了上来。御体轻颤,半是有意半是无力,要仄歪到意中人怀里,好再去撒娇讨饶。
余至清洞若观火,见青年似乎坐不稳了,眼疾手快扶住爱侣,腰杆挺直,倒和温香软玉主动拉开了距离。
意中人温热的手扶在背后脊骨,不似过去抱在怀里哺喂般亲近。
若少了柔情蜜意,药膳对讲究饮食的人来说与鸡肋无异。
姒璟见状,也懒得再扮什么矜持端庄,端起碗就要咽下。
余至清开口道:“陛下,还请陛下慢慢服用为好,以免伤了脾胃。”
姒璟幽幽看了他一眼,见他毫无亲近之意,恹恹应道:“好吧。”
一室静寂,姒璟慢吞吞吃着,味同嚼蜡,食不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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