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至尊奇物予异宠,制天子兵戈成刀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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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咚咚。

脚步声。

有人走近了。

步履缓慢沉重。

心跳似乎随之轰鸣。

长靴踏过地砖,臣子居高临下,淡淡打量着摆在猩红地衣上的天子。

天子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双腿折叠着抱着胸前,由红绫牢牢扎起,门户大开,只露出嫩红双穴和嫣红檀口,像一件等待使用的白玉精盆。

臣下俯身,捏起天子的下颌,逼迫他对视。

天子两靥泛着病态的潮红,心跳急促,喘息粗重,双目看过来时却毫无温度,冷硬如冰。

臣下甲胄在身,凤翅盔下以铁覆面,容貌全隐在阴影后,只听得北音问候,流利清脆:“陛下夜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被摆弄成这样的姿态,神情仍与往日临朝一般端庄,目光冷淡滑过,既非审视,又非睥睨,如同一尊白玉神像,矜持不发一言。

于是来人倾身半跪,用手指拨弄一下大敞的花穴,狠狠拧了一把红润的蒂珠。

“唔啊——!”天子不曾设防,猝然呻吟出声,连忙咬紧牙关。

花蕊热烫刺痛,怯生生吐出几滴淫露。

“陛下沦落至此,还想仪态闲雅……可惜,身不由己。”

天子久受疼宠,谙熟情事,在意中人怀里素来大胆放浪。本以为会遭到淫侮辱骂,没想到居然得了这样文绉绉的一句话,冷冷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必多言?”

臣下的手停了下来。

天子看不见铁甲后的面容,却知道他心里一定暗暗在想,原也不是他情愿多言,是天子强要他说的。当即宕开一笔:“朕与先生,情深无二,之死靡它。只要他知道朕有危险,只要他还活着,一定会来救驾。”

“……”

臣子正伸指探进柔软湿润的谷道,熟稔挑逗敏感处。闻言心事重重,眉峰微皱,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他知道天子想听什么样的话……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瞟了一眼,没有开口,但轻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做都做了,又犹豫什么?”

臣子顿了顿,说:“陛下不担心,他看见陛下在这里受旁人侮辱,会作何感想?”

“朕只望、他,不要愧疚。”天子死死咬唇忍住呻吟,腰绷得太紧,酸痛得厉害,“朕有此祸,是朕一人之过……”

臣子并不赞同,道:“臣属不能以死奉君,陷主于危难——陛下竟以为他没有过错?”

天子张口欲辩,来人无意纠缠这些琐碎之事,也实在不想继续这样的无效对话,随便在肉腔抽插几下,就叩到了关窍,逼得天子重新咬唇忍耐呻吟。

嫩红穴肉汁水淋漓,柔顺纳入半只手掌。

“陛下倒准备妥帖。”

臣子淡淡评价,整了整凤翅盔,也不卸甲,只解了腰下的鱼形鹘尾,从甲胄袍底扶出一柄深色阳具。

阳具直挺挺上翘,虽只半勃,已长度骇人。更可怕的是,其上套了几枚羊眼圈,遍布浓黑纤长的柔软羊睫,随风微动,望之狰狞。

天子周身上下,自发至足,从乳到穴,处处都曾为意中人殷勤服侍。身心爱了足足九年,阳具虽加以矫饰,只看一眼仍认了出来。

小腹深处想到意中人的滋味,几乎期待到痉挛。天子强撑着不肯露怯,放平呼吸,缓慢说道:“卿殷勤准备外物,这么愿意侍君,不妨弃暗投明,也不失名禄爵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子俯身捧起天子下颌。盔甲寒光一闪,光亮镜面映出御体潮红。

“功名利禄,唾手可得,有什么意思。倒是陛下绮年玉貌,正是名花倾国难再得,不知谁能有幸攀折?”

君后雅好花木,寝宫中从来不缺当季的鲜花,帝后私下常常以花行令唱和。天子豁然仰脸,只见甲胄寒光泠泠,黑沉沉的覆面下,怎么也寻不到意中人温柔的眼睛,登时心里一空,别过头去,沉默望着丢在旁边的鱼形鹘尾。

臣子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他回答,有些无奈地继续说:

“陛下既不肯委身,只好请受此淫辱了。”

他握着半勃起的阳具,猛然抽了一下天子的脸颊。天子难以置信地瞪过来,胸膛剧烈起伏。

臣子无视阶下囚大睁的明亮双目,竟将狰狞粗长的麈柄当作肉鞭,来回抽打秀美细腻的君容。

白皙御容当即滚烫绯红,不知是羞是怒。漉漉前液染得高洁天子脸上一片淫靡水光,不疼不痒,却无比淫秽侮辱。

天子内心一如两颊滚烫:甲胄之下施加淫辱的,乃是一向端方的意中人。

余至清敬爱君王,珍爱情人,越是处处体贴不忍心爱侣疼痛,越惹得青年想要他放下原则失控索取。忠君敬上的爱臣,破例在床笫之间亵玩至尊,犹如证明爱意胜过他的原则——尽管天子明知这份爱永远要对家国社稷让步,但想到这样难得的小小偏爱,心跳仍砰砰作响,居然更加动情。

臣下瞥见君王小腹玉茎勃勃挺立,轻描淡写,乘胜追击:“礼尚往来,陛下应该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色蕈首抵住天子嫣红的唇瓣,示意他口侍。

天子紧紧抿唇,任唇瓣被前液抹得水光潋滟,也不肯屈从。

这样倔强的天子有些新鲜,臣子言语带了点笑意:“陛下怎么不张嘴,不是很喜欢吃这个吗?”

尽管是同样的东西,但少了意中人温柔双眸,欲望也好像失去了吸引力。

意中人生性喜洁,日日沐浴,姿容清丽,麈柄洁净。天子爱屋及乌,为他含弄阳具时,总舍不得闭眼,一定要细细凝望。

新婚燕尔的天子曾为意中人口交,彼时爱臣总双眸发飘,不太自在受到这样的恩眷。婚后多年,坚贞清苦的臣下心甘情愿让君王拖入爱欲,琥珀眸光渐如蜜酒甜美醉人,引得天子再三品鉴,以为滋味绝妙,总想多吃几次。

面前阳具粗长狰狞,带着些微腥咸的麝香气息,一看便知捅到喉口还绰绰有余。顶在唇上烫得吓人。

想到爱人,阳具的热气也好像顺着缝隙玷污了意中人亲昵含弄过的朱唇,蒸得腿根泌出湿漉漉一片淫水。

天子下意识去寻意中人的眼睛,却什么都没看见,忽觉索然无味,紧紧抿唇。

虽在欲望面前摇摆不定,却因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口谄媚。

臣子有些诧异:天子执意想来点新花样,费尽口舌说动了自己,等硬着头皮真营造出了氛围,天子好像又不太想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不愿张口配合,又不愿出言结束,臣子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也不强求,沉吟片刻,索性速战速决。

当即轻松抱起君王,拿起捆扎好的礼物、任人摆布的玩具,径自套在了阳具上。

天子刚成年就和初恋情人欢爱婚配,青涩御体由温柔爱侣精心呵护,鱼水偕欢,开凿得软烂熟透。这次试了羊眼圈,竟有些方枘圆凿的滞涩。

原来,剑与鞘严丝合缝,两心相印。意中人本身剑术卓绝,天子心满意足,并不热衷奇技淫巧,鲜少用什么道具。谷道在意中人怀里是湿润温顺的肉鞘,习惯了也只能接受意中人的形状。

戴着羊眼圈的阳具对天子来说十分陌生,一插进来就被穴肉觉察到了不同,用力推挤着不速之客,不愿让生人登门。

天子身形修长,骨肉匀停,四肢受捆,只凭插在谷道的阳具保持平衡,努力不去倚靠旁人,却被几下顶弄肏得腰酸背痛,左右摇摆几下,差点跌到对方臂间。

天子看不见意中人的眼睛,触不到柔软的怀抱,在有些陌生的阳具上摇摇欲坠,强撑着矜持仪态,竟比初夜还要生涩。勉强忍着呻吟,硬是一言不发。

御体浑身僵硬,小腹紧绷,君王抿唇不语,十分抗拒,完全没有往日柔情似水、游刃有余的姿态。

臣子见他仿佛不情不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肉腔都比从前干涩了,想摩挲脊背教他放松,刚刚拂去一缕青丝,就见天子偏头避开,动作登时一顿。

两人初夜,天子虽是年少处子,却一直努力主动迎合;婚后九年,床笫之间君恩不请已予,痴缠眷恋,不消再说;哪怕二人偶有意见不合,交欢时照样激情热烈。臣下从来没想过,天子还有这样寡淡节制的时候。

他不禁脱口而出:“陛下怎么这样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移开目光,不去看冷冰冰的铁器,低声道:“朕只看中了一个,也只想要那一个。”

天子的轻佻放浪,只在一个人面前展示。

想看见意中人温柔的目光,想依偎在温暖的怀抱,不然,就没办法舒展恣意、放纵情欲。

臣下心中一软,道:“臣也希望陛下能得偿所愿,只是……”

如果天子只想要意中人,又为何一定要臣子做这么出格的装扮呢?

臣子明白了,君王想要的其实不是淫乱和强制,是想看见意中人向他索求爱欲。

他可以给,但不能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

臣子并非纵欲好色之徒,一直以为欢爱当两厢爱慕,宾主尽欢,本来就做不出强迫别人的事,奉君命勉力演绎,简直处处拘谨。

天子演的不情不愿出神入化,天子演得越好,他越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按计划应该更强硬些,但他就是说不出也做不到。

他久久不动作,天子抬眼一望,半是疑惑半是催促。

臣子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答应了陛下,至少也应结束一轮,说不出口就用行动代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向雷厉风行,做什么事都认认真真,全心全意。阳具当即轻车熟路,深浅抽插,用力肏弄肉壁敏感处。

阳具越用力,谷道越推挤收紧,天子越能体会到那些软毛的可怕。纤长软毛像要深深扎进柔软肉壁,活物一样游动搔刮,酥麻酸痒,引得水声啪啪,在室内无比清晰。

天子听着淫靡水声,更不肯呻吟,又不肯主动搂抱铁甲,死死握紧双手,咬得唇上斑斑血色。

臣子伸手撬开两行洁白玉齿,抵住上颚,不许君王再闭口咬牙,很不高兴:“陛下若不愿意,说一下就算了,怎么值得自伤御体!”

他暗示天子出言拒绝,天子却来了左性,想到好不容易说动意中人,不肯这样半途而废。

臣子有点不悦,解开束缚的红绫,虚扶着君王,握住御体腰肢,像把矜贵天子当成了个肉玩具,摁在阳物上来回套弄。

阳具退出几寸,故意反复蹭过谷道浅浅的敏感处。软毛层层刷过重峦叠嶂的肉壁,逼得谷道春水流溢,又顺着顶弄搔过敏感处,勾得肉腔激烈吞吐。

平素帝后欢爱,总是有来有往,含情脉脉,哪里有过这么粗暴的时候。腰肢拘在掌心,箍得发疼。

被强迫的微痛成了助兴的良药,将欲火燃得更高。

天子不肯失态,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止住声音,一想到现在这样粗暴索取的人,正是温柔体贴的爱人,愈发按捺不住身中欲火,喘息越来越潮热粗重,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呻吟,好不容易泄了一次。

君主冷若冰霜的面容渐渐恢复旧日动情的冶艳,臣子小小松了口气,掐着窄腰猛地冲刺几下,将精水全灌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乱长发铺在猩红地毯上,天子被内射时下意识用小腿去勾对方的腰,触到冰冷铠甲才黯然醒悟,双腿无力垂落,失魂落魄从欲海上浮,急促大口喘息。

臣子抽出麈柄,预备结束。不成想,柔嫩谷道让拔出的软毛一刷,天子又起了兴致,双手捂着小腹,指尖点着子宫的位置,哑声喃喃:“不准、不准进来……”

禁止是邀请的暗示。

天子费尽口舌要玩的游戏,即使不如想象中美好,也不舍得轻易出局。

臣下沉默片刻,抚上天子腰腹,绕着圈儿揉弄妊娠留下的丰腴柔软,亵玩出大片红痕。

天子捂着敏感的小腹,两腿颤抖,用力蹬踹。臣子一把抓住脚踝,顺势将小腿搭在肩上,稍一试探,就凿进了女穴。

女穴内湿滑柔软,似乎早有准备。阳具长驱直入,抽插几下就触到了那枚圆润娇贵的肉环。

两经分娩,宫口恢复再好,也永远留下了一道松动缝隙。阳具轻蹭闭锁的宫门,强行顶着缝隙撬动。

天子小腹一抽,因难耐的酸痛麻痒猝然向上弓腰,像让人用阳具挑在了半空。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具上套着的软毛扫过宫口,痒得坚强冷淡的天子几乎魄散魂飞,失了神智地簌簌掉泪,全然忘了今夕何夕,在恍惚的极乐里大张着檀口,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肉壁伴着抽插源源不断淌水,似乎馋得厉害。天子几乎喘不上气来,半开檀口急促呼吸,既不说想要,也不说不想,只是双腿软软大张,露出身下糜艳肉穴。

谷道半含精浆,如花泣露。女花也有些蠢蠢欲动,翕张着渴盼阳具。

此时应该狠狠肏穿这朵虚伪放浪的肉花,不过臣子不着急,只用阳具来来回回地磨着宫口,磨到天子不自觉把腿缠了上来,情热御体暖得冰凉铠甲上一片淡淡水痕。

子宫被爱侣的阳具播种浇灌了太多次,还记得心爱之物的形状。蕈首轻轻蹭了几下,宫口就欣然大敞。等迎进了阳具,才发现叩开宫门的长剑居然带了细长软毛,与从前判若两人。

子宫受了欺骗,忿忿不平含住了入侵者。宫腔柔软紧实,裹着阳具推挤作弄。

触感销魂蚀骨,臣子下意识挺腰,天子整个人都跟着一颤。

子宫并不敏感,触碰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天子痴痴想到:意中人百般珍惜呵护、只有受孕时才舍得侵入的娇嫩子宫,高高在上的皇帝孕育子嗣的珍贵宝器,今天居然要被意中人强行肏进去一寸寸狠狠亵玩……

这样想着,天子只觉宫口又酸又痛,隐隐又有一种奇异的痒意。

臣子貌似粗暴,却很细致轻柔,肏进子宫后并不着急挑弄,慢慢用龟头剐蹭着宫壁,就着前液淫水啪啪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先生、先生……”天子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索性闭上眼睛,一声声哀哀唤着爱人。

臣子忍着不曾回应,埋头苦干,等阳具大半退出子宫,才在君王一片深情喃喃里将精水射进女穴。

天子几乎尖叫一样,唤出一声先生,最深处灌得满满当当,心里却空空荡荡。情不自禁并拢双腿,蜷缩成一团,阖目时眼睫抖如蝶翼,唇珠颤动,默念深爱的人。

臣子心中一片温软,望着君王嫣红唇珠,几乎要俯身吻他。

铁甲轻响,臣下想起今夜始末,按捺下来,静静等天子渡过高潮的余韵。

天子没等到以往都有的缠绵安抚,只有夜风吹得燥热御体冷淡下来,一时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动,什么都不想说了。

臣子又等了等,仍没有等到君王结束的命令。只能照安排拿起红绫,啪地抽在紧紧含着精水的红嫩穴口。他的动作不重,花心却噗地吐出一点浊白阳精。

红白相间,妖冶艳丽。

臣子移开目光,不再多看,拽着君王细白手腕,硬生生拉着瘫软的天子起身,拖到了一旁的木马边。

天子看见木马上两个狰狞坚硬的木阳具,腿都软了,面色苍白,嘴唇直抖:“不行、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终于有些害怕了,双穴已经被捣得充血,这样可怕的东西插进去,一定会肏烂的。

臣子也觉得天子应该受不住了,只是天子不说结束就不能停,所以故意将这东西搬出来吓唬一下胡闹的青年。

他一边留意姒璟面色,一边把赤裸御体高高抱起,作势要直接插到木马背上。

姒璟在怀里惊慌失措,扑腾着在盔甲上乱抓,留下几道湿漉漉的指痕,终于受不了了,叫道:“余卿救命!”

天子敬爱重臣,初见就以先生称之。这样生疏的称呼就成了两人结束玩闹的暗语。

——可算是结束了。

余至清大松一口气,将沉重盔甲丢到一边,扶着急切攀上来索吻的天子亲得难舍难分,才拥着君王同浴,又抱回床帷。

重入罗帷,姒璟倚在怀里仰首望了意中人一眼,默默低头不语,似乎颇觉委屈。

余至清顿时忘了今夜这一套全是天子自作自受,搂着他哄道:“陛下怎么了,是不是臣用力太过,哪里还疼?”

姒璟靠在意中人胸口,郁郁不乐:“不怪先生,只是这次好没意思!不能抱,不能接吻,先生这次……都不说喜欢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两人耳鬓厮磨,总要再三温存,哪怕演绎玩闹,意中人也会婉转表白心意。天子这次一定要亲自尝试眼热很久的游戏,没想到离了意中人的爱意,天子险些硬不起来,一点都没意思……

看来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麻烦了。余至清舒了一口气,笑道:“臣以为,真心倾慕当澄明无私,若强行摧折,只图淫欲,怎么配妄诉衷情呢?”

他的爱正如他本身一样清澈。若君王移情别恋,他一定会黯然隐退,无私祝福爱人另结良缘,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横刀夺爱,更别说暴虐病态的其他事了。

姒璟这才展颜,指尖摩挲着意中人的喉结,轻轻道:“嗯……可是……”

意中人的爱如山巅雪,云上月,澄净高洁。姒璟深深沉醉在这样的爱里,流连忘返,在心中捧起明月高悬,不愿他沾染半点尘埃,又欲壑难填,暗自渴望月光照见沟渠中泥泞色欲。

姒璟这样幽微的心意,连他自己都想不通,说不明白。余至清当然更不能懂。

只是,他到底年长,感念年轻爱侣情深如海,虽然不懂,也愿意尽量包容。

姒璟怔怔发愣,指尖无意识在意中人身上逡巡。余至清伸手攥住乱摸的指尖,放在唇上啄吻,又悄声道:“陛下想臣强硬主动索取,也不是不可以……”

漆黑眸光骤然闪烁欣悦,终于绽放了今夜第一个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月初是君后生辰,国朝称千秋节。

余至清前半辈子从未在生辰设宴,可惜,位尊不自由。以节礼赏赐维持君臣之分,乃君后应尽之义。他也就当成公务,一板一眼完成。自从他入主中宫,从未大肆操办生辰,也算以身作则,厉行节俭。

天子明白他的性情,主动揽过大半应酬,只需他出场略坐一坐,纵容他安享恬静闲暇。

月色朦胧,酒阑人散。百官告退。两个女儿年纪尚小,也由太后一牵一抱带了回去。

天子一袭玄青燕居服,笑吟吟举杯坐到意中人怀里,为他庆贺。

余至清在这天仍滴酒不沾,以茶相代。但见天子笑靥如花,也不愿扫兴,就着姒璟手中玉盏,略润了润双唇,不曾入口。

姒璟和他成婚十年,知道他原本极爱杯中物,只是为了剑道守戒禁酒,有意令他舒展襟怀,劝道:“如今四方安定,不必出生入死,再动刀兵。春深月明,良辰佳期,先生就不能放纵一下吗?”

余至清笑道:“臣陪侍君侧,当尽戍卫之责,一日不敢懈怠。习练剑术,定要听从师命。师犹母也,科戒训律,实不敢违。”

姒璟想起二人新婚宴饮,玩笑说:“天地君亲师,君在师前。先前朕强要先生饮酒,先生也只能听从。如今朕要先生满饮此杯,先生欲如何?”

余至清明白爱侣一片心意,可他性情执拗,虽想念醇美佳酿,更不愿为私欲悖逆师命。当即抱紧天子,曼声道:“若是君命,臣不敢违——”

姒璟乌眸灵动,与意中人含笑对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眷侣,请察臣意。”

余至清摩挲着怀里柔软腰肢,望着君王双眸,不紧不慢笑道:“如今在臣怀中的,是什么人呢?”

姒璟让他一摸,腰都酥了,软在他怀里,揽着他颈子,言语却毫不柔媚:“朕自然是天下之主,先生之君,自然——”

“——也是先生之爱侣。”

先后顺序象征上下等级。

姒璟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天子的权威之上。

即使他在床笫之间摘下君王的冕旒,藏进只属于自己的欲海情天,暂时放下身段松快松快,也绝不会在神智清明时忘记自己的身份。朝政也好,房事也好,爱臣优容退让,天子才愿意折节。颐指气使和小意逢迎只是手段,归根到底,君王秉性刚强,欲壑难填,就连床笫之欢都要想方设法纳入掌控。

在余至清心里,这是个很好的答案。

余至清固然将姒璟视为深爱眷侣,但绝不会忘记君臣之分。天子首先是,也永远是他一心培养辅佐的明主。他本虚长几岁,空负盛名,以臣凌君,鲜花着锦,危若累卵;又见君王痴心倾慕,总将己身放得太低,不免隐忧:圣明应无私,君王若在意乱情迷下抛却身份,来日是否会为此惹出更大的祸患?好在,天子依旧圣明睿断。

余至清当即端起酒杯,欣然笑道:“臣敬奉命。”

“先生……”姒璟伸手捉回玉盏,眼波跃入爱侣清澈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恩从上流,朕秉水德,兼清浊,纳百川。恩泽江海,也施江海之鱼。”

余至清刚才用二人名字的谐音说笑,姒璟也如法炮制,同样拿意中人的名字玩闹。

余至清低头:漆黑眸子痴痴凝望,明照天下的瞳孔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耳边是君王声音清朗:“君当视臣如心腹,人当视伴侣如己身。若先生愿托身清流,不喜浊酒,朕何苦相逼呢?”

玉盏在掌心转了一圈,姒璟寻到意中人饮过的唇印,柔情万种,道:“便让先生爱侣代先生消受君恩吧!”

红润双唇吻着印痕,轻轻一抿,就要倾杯饮尽。

“陛下——!”

余至清心头温软,仍记得天子酒量实在太浅,忙扶着玉盏劝道:“陛下深恩厚爱,臣铭记于心。陛下今夜不曾多饮,恐怕贪杯伤身,就不要再用了。”

只听天子语调平和,暗藏缠绵:

“朕方才不敢多饮,正为今夜任先生施用,先生今夜只管凭心率性,恣意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准了。”

至尊折节下士,情深如许。余至清心中一热,扶着君王线条流畅的脊背按在怀里,深深吻了下去。

玉盏自天子手中跌落,臣下不动声色接住,远远放到一旁。

月光如水,洒在中庭一片银白。

适才百官拜服的天子,渊渟岳峙,威仪煊赫。如今小儿一样坐在臣仆怀里,抱着意中人脖颈,热切扭腰伸舌勾缠。玉山在情潮前倾塌,再也没了什么祲威盛容。

余至清气息绵长,吻了太深太久,不时留意,放缓攻势,给姒璟留下喘息的时机,旋即又更激烈地索取,一如昔年率军御敌,时而乘胜追击,时而诱敌深入,酣战多时。鸣金收兵后,双唇之间仍藕断丝连,牵出脉脉含情的缕缕银线。

“嗯……唔嗯……呼……”

姒璟心迷骨醉,起先还能热切迎合,后来软红舌尖被嘬吸到酥麻,渐渐连呼吸都不能自主,全靠意中人不时渡气才勉强维持着不昏过去。

君临天下的帝王紧紧攀附在意中人怀里,心甘情愿受制于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落迟迟,晚风心事重重,缓缓踱过巍峨宫阙。

轻罗帷幕低低垂落,全然没有往日灵动飘逸。

余至清习武多年,寒暑不辍,虽在暑天也不觉燥热,沐浴后盘坐在床上静候。这么多年来,天子欢爱前沐浴更衣,调弄妥帖,素来亲力亲为,不令臣属插手。这次准备得有些久了,不晓得又要玩什么。

床帷是素白冷色,在盛夏黄昏依旧亮堂堂刺眼。

臣属无意望见,心湖忽起波澜:

前些天,君王跪伏在锦衾上,两靥绯红,几乎不堪承受雨露,全靠拽着白纱帐才勉强支撑,当时御手素纱几乎同色——

只是,纱帐上的洒金过于繁复华丽,而指点江山的手未经修饰,毫无瑕疵。

杂念一起,周身平白有了些燥热之意。

余至清闭目,想起君王乌眸如夜,日日得见,心绪渐平,凝神静气,不再多思。

天子成婚十余年,也临朝十余年,容貌不改俊秀,却比少年时更具威仪,衮衣绣绂,佩玉鸣珰,天威煌煌。

君王沐浴洁净,懒懒侧卧在白玉榻,目光落在一旁明亮的水银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下冕旒朝服,解开玉带金缕,才发现,御体固然端雅,也再回不到旧日的清纯青涩。正如果实熟透,不摘自落,在意中人掌中唇间流溢蜜液,汁水淋漓。

姒璟望着镜中成熟胴体,随意抓起单薄胸乳揉弄。

乳肉白皙细嫩,堪称贫瘠,只手可握,聊胜于无,却缀了两枚红肿艳丽的饱满朱果,一看就是常常哺乳,被生生吸大了。有时意中人忙起来忘了吃,天子甚至会狼狈溢奶,又不敢去鸾台寻他,生怕在群臣面前失仪,只能用丝帛暂时束起,在肃穆宫殿藏入一丝清甜乳香。等意中人回宫,只用唇舌吮弄双乳就能把天子送上高潮。

“唔嗯……”

姒璟模仿着意中人的力道,轻柔揪弄乳珠,催得两点樱红动情硬挺,星星点点溢乳,身下也起了兴致。

玉势蘸了香膏,轻车熟路,在身体动情后缓缓插入谷道。

谷道早已被肉杵肏透了,看似含苞待放、宫门紧闭,手指一插进去,湿润甬道就迫不及待地绞紧了,稍一捣弄就催动花苞完全绽放,直至碾成泥泞狼藉。每每高潮,总痉挛着自花心喷出清澈淫水,甚至比从前潮吹都容易得多。

玉势很快将谷道插得松软,勾得君王玉茎高高挺立,却总是隔靴搔痒,不能尽兴。

君王贪欢纵乐,几乎把玉茎玩坏了,有时只受意中人拥吻就会溢出前液,欢爱时又总是不被长剑抽插谷道就不能泄身,一被真刀真枪肏弄很快就射空了,只能靠悬玉环延时,一边挨肏一边失禁似的小股流精。

“嗯……”

天子边闭目回忆房事,边爱抚敏感双乳,好将玉势幻想为意中人的长剑,让肉鞘深处柔媚松软,来尽早迎接今夜的欢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先生……”

天子长于书画,记性颇佳,完全仿照意中人的尺寸打造了这柄玉势,连每根青筋的位置都丝毫不差。冷硬死物能很快为意中人准备好湿热肉鞘,却终归不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能带上高潮,反而抛到了空落落的绝处,令天子欲火中烧,不断夹着双腿呢喃。

床笫之间,天子将爱臣当作予取予求的伴侣,却不知不觉将自己先变作予取予求的尤物:御极天下的至尊君王,从乌黑长发到嫩白足心,从挺翘乳珠到幽深秘穴,没有一处不曾殷勤款待恩爱眷侣……

于是,每寸御体都浸透了情欲,在意中人面前酥软迷乱,一触即溃。

“……嗯……好难受……不行、不是先生就不行……呜呃……想要、先生……好想要……”

谷道湿润,只空自翕张。

玉茎勃起,却不得释放。

君王双目失神,呢喃像高潮的呓语,垂死的哀叹,徘徊在欲望临界,满溢出深邃的眷恋。

御体不在年长者怀里就不能高潮,意中人不在身边,撒娇也无人回应。意识到这点,呼唤戛然而止。

天子草草将玉势捅到底,抓起一旁玉珠,混着明胶卵灌入玉势的空腔。

推动机关,玉势射精一样将卵泵进了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先生……嗯……要、要进去了……哈啊……”

明镜映出君王迷乱神情,檀口不涂自朱,唇珠微翘,香舌半吐,如红润花瓣间细蕊颤动,期待有人来吻,奈何久等不至,只有冷冰冰的淫器填满身下小口。

七八枚异卵顺着空心玉势张开的孔窍硬生生挤进谷道,撑得姒璟小腹微隆,在纤细腰肢上膨出一道突兀弧线。

这是天子不能让臣属看见的一面。

所谓大道无私,圣人无情。承继道统、君临天下的天子应将己身完全奉献给天下,不该明晃晃偏爱一人。

可姒璟的私欲偏爱,深入骨髓,痴绝成瘾,难以戒除。

君王爱欲如水满溢,不动声色将爱臣全部淹没:意中人的饮食起居,一应由天子过目准备;言谈举止,全部由内卫记录呈奉御览;就连穿用破损的旧物、诗文的草稿,天子也如获至宝,全部收藏起来赏玩……

天子润物细无声的控制欲,与不知满足的饕餮爱欲,有时甚至堪称病态恐怖,却有人处之泰然,游刃有余。

余至清心境澄明,情意真挚,随君涉足欲海爱河,依旧安之若素,甚至还有余力引浪弄潮,牵着年轻君王疏解洪潮而不放纵泛滥,不至跌堕溺亡。

天子享受在床下照顾意中人的生活,也享受彼此在床上的妥帖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意中人澄澈明净,真挚诚恳,爱与欲都分寸合宜,连假模假样的淫辱都演不出来。天子就更不肯让敬爱的先生看见自己泥泞肮脏的污浊色欲,生怕玷污了高洁明月。

浴室水汽弥散,君王缓缓起身,对镜自照。

初次尝试这样的玩法,不免耽延良久。姣好面容渐渐褪去迷乱,重新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雅仪态。只是身形稍变,乳低腹高,甚至有了点妊娠时期的神圣美感。

一想到将要以这样圣洁的姿态去吞吃意中人的阳具,小腹深处好像绞紧了,几乎期待得潮热发疼。

姒璟轻柔抚摸隆起的光洁小腹,安慰贪婪渴求情欲的御体,掌心隐约能触摸到腹底微硬的异物。

姒璟最后看了一眼挂在一旁的华服,难得有些忐忑地想:这样出格的事情,先生会喜欢吗?

想到意中人,小腹又是一抽,腿根都让泌出的淫水沁湿了。

姒璟不敢用这样淫乱的躯壳亵渎礼服,只披了一袭素纱单衣踏出了浴室。

华服盛装,是天子端庄威仪;宽衣解带,衣不蔽体,又是何人汁水淋漓?

余至清侍君堪称体贴备至,他生性豁达,既然君王迟早要来临幸,是早是晚都一样恭敬,等待许久,也不觉枯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听两道轻响,他睁开眼睛,循声望去。

姒璟刚走到门外,就看见意中人端坐床上,闭目养神,意态恬然,说不出的神清风高。

色令智昏,君王一颗思慕之心半浸在如水柔情,半让欲火炙烤,只觉头脑发热,下腹湿润,躁动难安,两下踢掉了脚上的木屐。

吧嗒——

木屐落地的轻响,像投下小小石子,打破了心湖的平静,也在臣子唇边漾起微笑的涟漪。

姒璟心中悬着的石头,也悄悄沉在意中人的微笑里,再也找不见了。

白皙御体让热气熏得红润,似乎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赤裸足尖踏在猩红地衣上,水珠自足弓滚落,洇开半个深色足印。

琥珀双眸如落满余晖的宁静水潭,映出青年仪态万方,款款近前。

其实,余至清见君王赤着双足,小腹微隆,很有些惊讶疑惑。只是,名将纵心有波澜,亦面如平湖。再者,他细看君王动作流畅,神情舒展,想来于贵体无害,就没有多言,含笑看君王款款而来。

姒璟沐浴着爱人带笑的眸光,尽情享受年长者无声的纵容。纤细玉手十足放荡,边走边随意扯下衣裳丢在脚边。神色却越发从容,像身着盛装一般,肃穆缓步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着寸缕的身躯,以端庄雅致的姿态,走进了今夜的情天欲海。

姒璟在帷帐外故作矜持,停步不前,望了一眼。

君王眼波流转,余至清明白他的意思,在御体之前恭敬下拜,起身时自然而然拥住了赤裸的青年,只觉触手温润,细腻如玉。

天子眼波似水,流转间脉脉含情,御体也似水,柔柔顺着臣子的力道滑到意中人怀里,毫无抵抗之意,更显出投怀送抱的意味。

余至清一低头,便看姒璟扮出一副初孕时的羞怯,两靥绯红,乖顺坐在膝上。

臣下想到新婚燕尔的往事,顿生柔情,伸臂环抱,让青年依偎在肩头。

秀丽面容自乌黑长发间仰起,贴在臣子颈侧,青年玩闹一样轻轻吐息,吹得余至清颈上心里情丝万缕,纷纷落落,如杨柳游絮。

“陛下今日准备了好久,怎么不让臣帮忙?”臣下柔声问着,吻去一双椒乳情动溢出的白浆。

“若要先生援手,恐怕今夜还不到榻上,朕就里外全湿透了,想再做什么也做不成。”姒璟仰脸一笑,浑然不觉刚才暗示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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