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误闯()(2 / 2)
在遇到几具枯骨后,虞常觉得更害怕了,他觉得自己在一座坟墓里穿行,只能紧紧巴着师父。
幸而温明对此地是极熟络的,哪怕荒草湮灭的道路,他也能准确地找到前行的方向。
二人在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
院门已经被破坏了,一扇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一扇半挂着“嘎吱嘎吱”地摇晃。
温明走进院子,庭院里有两株老梅,这个时节已然落尽了芳华,生得满目青翠,透出生机。
温明推开梅树后的房门,一股陈旧的灰尘味伴随着潮湿霉烂的气息扑面而来,虞常抖了一抖,跟在师父身后小心地进屋。
温明点燃火折子,点亮了一处烛台,屋里立刻亮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房屋当初修造应是不错的,废弃多年,依旧不透风,只是有些漏雨。屋内帷幔被褥已经朽坏,家具却似完好,只是落满了灰尘。虞常心道,此处应与师父与自己的住所一般,布置过不少冰台所制的香品,是以能驱逐虫豸。
虞常正努力琢磨以分走自己的恐惧感,忽听温明恍惚道:“此间……是我当年的住所。”
二人将屋子草草打扫了一番,整理出尚能住人的内室,铺好被褥,双双躺下。
虞常实在累得狠了,沾枕即眠。温明却睡不着,他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十八岁前,他每日睁眼见到的都是这样的情景,如今再次卧在这处,看到的东西好像完全不一样了,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他将怀中抱着的小徒弟紧了紧。幸好……幸好现在身边有虞常,这个虽然总是得寸进尺但也听话贴心的徒弟,抚慰了这些年的寂寞,也冲淡了沉淀着的哀痛。若此番没有虞常,独他一人,只怕此生不敢再踏入本草谷。
温明伸手替虞常掖了掖被子,低头亲吻他的长发。
如此到了后半夜,虞常似乎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道:“师父,您怎么还不睡?”
温明轻拍他道:“你睡吧,为师睡不着。”
虞常眨了眨眼睛,似乎清明了一些。他转过来面对着温明,认真道:“师父,你不要害怕。”
温明忽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虽然我也有点害怕,但是我们在一起啊,所以不要害怕,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呢……”虞常喃喃道,凑够去吻住了温明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挑逗着虞常的唇舌,把原本单纯的安慰点燃成欲火。他伸手在小徒弟的胯下摸了一把,哑声道:“睡饱了,终于有精神了?”说着撸动两下。
虞常被他挑起了火,闷声不吭地在被窝里扒掉师父的裤子,急切地扩张数下便埋头苦干起来。温明搂着他的肩,半眯着眼低声喘息,目光迷离。
爱徒火热的肉茎在体内进进出出,他已经熟悉到能描摹那柄肉刃的形状,身体也极快地调整到最合适的状态,迎接佳客的到来,一时宾主尽欢,鱼水相融。
他已经习惯这物件给予他的快乐,而今他发现他还能得到慰藉,来自他小徒弟的,稚嫩的誓言。
来往数百回合,虞常将身一挺,便释放在了温明身体里。温明舒服地低哼两声,却是还未发泄。他揉了揉辛劳一回的小徒弟的屁股,调笑道:“为师还没出来呢,怎么,就不行了?”
虞常自是不满,正待动作,忽听有人道:“既然满足不了你,要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何用?当日你何等纯然素洁,谁想再见时已被岁月催磨成如许模样。”
门窗豁然洞开,内力激荡。
一人锦绣华服,立在门前。
“我远远便望见此处灯火,谁想竟是故人来归。”他侧头温言道,“小师弟,这些年过得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人大步进屋,行动间衣摆飘摇,恍若当风,却是某些独门内功练到高深处所至。
近得前来,灯下看去,此人修眉凤目,颀长俊美,肌肤红润光滑,望之若二十许人,只目光幽深难测,透露出些许年岁。他一身锦缎精工刺绣,玉冠配饰皆是价值不菲,襟袖间暗香浮动,丰仪华美,虽春风满面,却隐隐有气势迫人。
温明一时忘记了动作,满脸震惊地喃喃道:“苍术师兄……”
虞常不知为何,在此人面前压不住突然涌现的浮躁,他探出身子怒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擅自跑进——啊!”
却是被那人随意伸手扣住,往地下一掼,全身赤裸地倒在地上,又疼又窘,浑身酸麻,动弹不得。惊怒之下正待继续叫骂,那人眉头一皱,衣袖微动,电光火石间只见温明倾身一扑,两指并起往虚空中夹去。
虞常觉得颊边刮过细锐凉风,侧头看时,却是一枚乌黑的钢针插在那里,短短一截针尾尚在颤抖,插入板壁中的部分还不知有多长,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那人淡淡道:“这不知礼数的小子是怎么教出来的,聒噪得紧。”
他转眸一顾,玩味道:“小师弟却对他上心得紧,还让他爬上了你的床。”
温明抽回手,指间隐有血迹。他紧紧盯着那人道:“苍术师兄,你竟然没死。”
“小师弟是聪明人,此番你既回来了,我便知道瞒不过你。”苍术漫不经心地踏前一步,庞大的内力凝而不发。温明握紧拳头,浑身僵硬地瞪着他。苍术又是一笑,道:“只是小师弟适才在我的打扰下未能攀上极乐,且由师兄我先行赔罪,你我师兄弟再叙别情,如何?”
温明脸色一变,抬手直击,看似一往无前的招式,却在苍术眼前三寸处被其轻松架住,反手扣住脉门,内力逆着经脉钻入,登时半身酸麻。
苍术叹道:“半夏,你武功本不及我,又先机早失,为何还要作此螳臂当车之举?”
温明挣之不脱,咬牙合身扑上,侧肘扼向苍术咽喉,依旧被其擒住,用力一推,牢牢压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术一边调笑道:“小师弟为何这般急着投怀送抱。”一边提膝压住温明暴起的双腿。
他俯下身用肩卡住温明拧转的上身,老神在在地体味着这具赤裸肉体徒劳地挣扎,将头埋在温明肩窝里,用力咬住温明的侧颈,牙齿刺破皮肉,舔舐鲜血,品尝着自己肖想了多年的,温热而甜美的气息。
温明本就因他话中透露出的灭门隐情惊疑不定,又被如此对待,内心悲愤难言,死命挣扎却被压制更紧,骨节连番发出咯咯声。
虞常惊怒道:“放开我师父!”
苍术理也不理,只抬手凌空封了他哑穴,对着温明露齿一笑,鲜血从唇齿间滴下,他柔声道:“原来这小子是你徒弟?小师弟啊小师弟,你居然教徒弟与自己媾和,做这等违背伦常,不知廉耻的淫乱之事,真是有辱门风。我这做师兄的,今日便要替先师,好好教、训、于你。”
说着一口咬住温明左胸一点红缨,含在臼齿间慢慢厮磨。
虞常平素也喜欢玩弄温明的乳头,温明被他弄得熟了,敏感得被玩弄片刻便会浑身舒泰。此番被苍术叼在嘴里,往日无边的快乐皆化作无尽的羞辱,温明只觉恶心至极,厉声道:“放开!——啊!”
却是苍术用力往后一扯一嚼,粗暴地简直像要把这一点肉粒咬下来。温明从未被虞常这般对待过,颤抖着低头看时,那小小的一点已经红肿渗血。
“小师弟,听话。”苍术哄逗般的斥责道,低头将血丝舔去。
他将那颗红珠含进口中继续舔吮,温明的挣扎逐渐无力,喘息渐乱。
温明只道是自己近日与虞常欢好过多,兼之被胭脂扣改变了身体,熟知情事,所以如此容易被撩拨,只是便宜身上的衣冠禽兽。直到经脉里熟悉的滞涩感丝丝缕缕泛起,将他从内里紧紧缠裹,他方难以置信道:“……这是!这还没到月初!苍术,你做了什么手脚!”
“你果然中了胭脂扣,我说我那得陇望蜀的小厮偷了这药会去对付谁呢。半夏,昔年我恋慕你之心旁人皆知,我不信你一无所觉。”苍术吐出那已红肿一倍的肉粒,移到另一边上,“胭脂扣本为我所藏,精研多年,虽始终未能弄清丹方,但催动药力提前发作已不是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师兄……不要这样……”身体渐渐火热起来,小腹内虚火升腾,已被开发过一次的甬道和未得尽兴的前段又开始蠢蠢欲动。温明心下冰凉,他深知药性发作的情状,绝望地等待着自己逐渐迷失神智。
喘息声里带出了强自压抑的呻吟,苍术见温明已筋酥骨软,猛地将他翻过身去,抽出一条精巧锁扣将他双手锁在身后,遂敞开外袍,解开裤带。
他手一松开温明便用肩抵着床面膝行向前爬去,苍术不满地略一挑眉,掐着细腰将温明拖下床来,把他上半身按在床上,雪玉双臀突出床沿,股缝里却是一片狼藉。
苍术伸入四指探了探路,沾了满手虞常留下的东西。他抽出绢帕嫌恶地擦手道:“今次便罢,明日定当把你洗得干干净净。”
说罢按着温明后腰挺身便入,随心所欲,横冲直撞,驰骋挞伐。温明哀鸣一声,把脸死死埋在被褥里不肯再发声,被媚药调理过的后穴亦掩盖不住快感下的痛苦。虞常目眦欲裂,偏生毫无办法,深恨自己为何如此弱小。
苍术一边大力撞击一边慢条斯理道:“若要制住师弟,本是点了穴道最好。只是那般赏玩起来岂非奸尸一般,平白浪费了师弟这被胭脂扣浸润过的身子。”
他手指从温明胸口与被褥的缝隙里插入,食中二指夹住那颗被咬破渗血的乳珠,用力一拧。温明弓起脊背剧烈颤抖,修长肌肉块块紧绷。苍术感受着咬紧的内壁,满足地叹了口气,抬起温明一条腿压在床上,令其双腿分得更开,更快更重地夯击起来。
待到苍术尽兴收兵,温明已然一动不动。他抽身而出,将自己打理干净,衣袍穿戴整齐,方把温明翻了过来。只见温明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已被咬破,一缕红艳垂挂下来,小腹上沾着些许精液,后穴大开,白浊混着血丝流淌下来。
苍术摇头怜悯道:“小师弟,勿怪师兄粗暴,此番是为了惩处与你,下次定当令你感受极乐。”
他温柔地用被褥将温明裹起来抱在怀中,侧头冷冷看了虞常一眼,念头一转,也将他拎起,往外走去。
天光已然放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悠悠醒转时已是日暮时分。
他醒来时只觉裹在身上的织物丝滑柔软,努力地睁开眼,原是陷在价值不菲的锦缎丝绵中。身子应该是洗过了,并没有异物感,但只要想到那人将手指伸进后穴里替自己清理残留,温明就觉得抑制不住的恶心。
他猛地坐起来掀开锦被,却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上下的酸痛一并袭来,好像被石磨碾过一般无力,其中又数那不可言说的羞耻处疼得最为尖锐。凉意舔吮着肌肤,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不着片缕,手腕上勒痕宛然。那个人,居然连一件衣服都不给他。
只是不知,虞常怎么样了。不求他能在那人手里过得多好,只要性命无忧,便是大幸了。十余年不见,他竟似变了一个人,高深莫测到自己都有些畏惧。
强撑着跳下床,随着金属碰撞声叮当作响,温明只觉腰上一紧,不能再前进一步。他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细细的锁链扣在自己腰上,另一头从墙壁里生出来,非金非铜,倒像是天外玄铁一样的东西。
温明不禁冷笑,两手用力拽住铁链奋力拉扯,身子疯狂地往后退。锁链被绷紧,嵌入他的皮肉里,勒出深深的红痕,破皮出血,他却好似毫无所觉,只一味地发泄着力气,直到最后无力地萎顿在地,笑声却越发地惨然。
天色向晚,陈设华丽的房间里暮影昏昏,一个人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着。
笑够了,温明便沉默地倚坐在床沿,看着日光一点一点散去。光阴轮转间,许多往事不由浮上心头。
灭门那天,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冬日。山崖上的白梅林正是寂寂清芬的时节,在这种时候师父总是携一壶花凋,一个人在梅林里游荡。从谷中老人走漏的口风里,他似乎在怀念着什么人。
那天,十六岁的自己去梅林寻找师父,他在梅林里大声呼喊着师父,惊落片片花瓣似雪,却始终没人应声。等他找到师父时,同时找到的还有一抹红色,雪白的梅林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血红,艳丽得刺目。
师父满襟鲜血,气息奄奄倒在地上。他冲过去,可是师父伤得太重了,他不敢移动师父,亦不知怎么才能救他。
师父艰难地说谷里来了外敌,让他不要管了,赶紧跑,去温泉那里,泉水流入山壁的洞口横有栏杆,只要破开石栏杆,顺着水路走就能看到一条密道,通往生天。
自己哭着摇头,师父叹气道:“傻孩子,你留下跟大家一起死有什么用呢?活着出去,才能替我们报仇啊。半夏,逃吧,趁着他们还没发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师父的催促下仓皇逃跑,幸而白梅林本就偏僻,他一路跑去没有撞见一个人。平静的山谷里忽然警钟大起,随之而起的,尽是救死扶伤的本草谷里从未有过的兵戈声和惨叫声。
跳下温泉前,回望了自己居住了一辈子的山谷最后一眼,漫天的大火席卷了他十六年来熟悉的一切。
房门发出嘎吱一声,有人在黑暗中点起烛火。
“师弟怎么起来了,当心着凉。”苍术温和道。他秉烛走近,将灯火一一点亮,动作优雅,不疾不徐。
“我一直在想……你怎么没有死呢。”温明把每个字压在唇齿间,仔仔细细地吐出。他还是那个姿势靠坐在地上,只是抬起眼,认认真真地盯着这个人,好像那是一只画皮鬼,而他正要找其破绽,剥掉那精心描摹的人皮。
苍术轻笑一声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本草谷素来不理纷争俗事,只管救死扶伤。除每月初一十五在青梧山脚开坛授课,并无偿诊病外,谷内弟子概不外出。因为先代祖师武艺高强兼品性高洁,自创立本草谷之后行事亦不偏不倚,是以黑白两道从来都对本谷多有看顾,不仅不轻易滋事,反而处处回护。而两道中若有资质上佳、亦立誓不再入江湖的人,亦会被收为弟子,不会厚此薄彼。山谷隐蔽,山门外还设有奇门遁甲,谷外纷争再不能入谷一步,谷中弟子也皆以草药为号,人人以修习为本,潜心医道,再不纠结谷外恩怨。”温明一边想一边缓缓说道,“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招来偌大的仇怨,非灭门不能解。”
他眼中精芒一肃:“只能是内鬼。”
苍术点头道:“有点道理。”
“我只是师父收养的孤儿,从小在谷里长大,谷里就是我的家。但我知道很多人不是。”温明冷哼道,“譬如师兄你,即便入得谷来也是仆役成群,独辟一处院落居住,身份地位,一望而知不同。”
苍术道:“昔年师门招收弟子只看资质和诚心,不计较出身来路,是以师兄弟中三教九流不一而足,我并不是很特别的一个。”
“可是他们都死了!你却活着!”温明颤声道,“你……你还……这般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师弟对我可也不客气。再说了,当年活下来的人不还有你吗?半夏,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苍术哂笑道,“让我猜猜,谷中另有密道通往外界吧?我这两月来日日守着山门大阵,可没见有人来过。”
温明冷笑道:“本草谷已经荒芜十七年了,唯一逃得一命的我也落在了你手里,你知道密道与否又有何意义?难道你还想再带人来灭一次满谷冤魂?你说你已故地重游两月有余,他们可曾化作厉鬼来找你!”
苍术喃喃道:“……你觉得我是内鬼?”
温明嗤笑一声道:“难道不是?”
师兄弟对视良久,苍术忽而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算来也没错!灭谷的那些人,确实是我带来的。”
温明恨得咬牙切齿道:“你简直……无耻之尤!”
苍术逼近那个蜷缩在地上的人,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道:“你再恨我也没用。半夏,你现在落在我手里,就算你想杀了我,眼下只能任我玩弄。”
“你想死吗?你那能肏得你忘记伦常廉耻的徒弟的命,还想要吗?”呼吸间的热气轻柔地扑在温明脸上,温明没法挣脱桎栲,便嫌恶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苍术冷笑起身道:“想不到昨日他先前留在你体内的阳精还能解了部分药性,不过这药引好弄的很,只要你体内的胭脂扣没断了根,解个一次两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优哉游哉地点起房中熏炉,熟悉的暖香慢慢蒸腾。
“这份胭脂扣在我手中良久,却始终未能找出解药之法,亦未能重现丹方,殊为憾事。”苍术将那具赤条条的肉体从地上抱起来,“小师弟,我知你也不愿意被药性束缚。此番你我二人便找出此药的破解之法,如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熟悉的滞涩感丝丝缕缕地缠裹上来,身体开始发热,裸露在外的肌肤摩擦着苍术身上的精工刺绣,敏感得惊人。毫无遮掩的下身挺翘,后穴好像爬进了小虫,瘙痒难当,穴口渐渐湿润起来。
苍术也不急着占有,只坐在床边,将温明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肩背,像是在安慰受惊的孩子。他胸膛厚实火热,手臂坚实,缎面的大袖却很凉滑,一下一下拂过赤裸的背脊和大腿,下身蓄势待发,抵在臀缝间蹭动。
温明两手抱膝,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咬紧下唇,瑟瑟发抖。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胭脂扣的药性炙烤着他的身体,令他头脑逐渐昏沉。胸前的小果实悄悄挺立起来,他无意识地把胸膛靠在膝头磨蹭着,后穴不住翕张,饥不择食地努力含吮隔着衣服抵在股缝里的硬热,肠液慢慢地留下来,浸湿了数层织物,连那硬物头部狰狞的形状都能看出一二来。他想喘息,想呻吟,最后把这些全咽在喉咙里,只有不稳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的失控。
苍术爱怜地搂抱摩挲着温热的肉体,拨过披散的墨发露出玉白颀秀后颈,落下一个个亲吻,红痕和水光一路蔓延到肩头。
被成熟魅惑的雄性气息包裹,温明哀泣一声,自暴自弃地伸手握住下身,口中喃喃念道:“小常……小常……小常……”
在肩头肆虐的唇舌忽然停了。苍术眸色一暗,转身用力将温明甩在床上。他覆身而上,将温明双手扣在头顶,低头舔舐着齿痕宛然的嘴唇。温明抿唇扭头,却被他追逐着咬住,舌面反复刷着那两片柔软,口中品尝到血腥气。
他语调轻柔道:“小师弟真是舍本逐末。你要解除药性,便该抛开你那个好徒弟才是,如此纠缠不清,岂非再难甩开这药性的控制?便是抚慰,也不该摆弄你那根东西,胭脂扣药性一发作,它除了让你更难过,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合该好生侍弄这处……”
“啊啊啊……”温明克制不住地尖叫,却是被苍术把住手,分开并在一处摩擦的双腿,猛地往里插入了两根手指。苍术用两指控制着他自己的两指一并在后穴里对着敏感点抽插抠挖,逼得他腰身弹动扭摆不止,甬道不断抽搐着,汁水淋漓。
屈辱的快感间,身上那人咬住他脆弱仰起的咽喉,唇齿间说完后半句:“……销魂穴。”
泪水混着快感和屈辱流下来,温明挣扎问道:“是不是你指使人给我下的药?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来,还特地准备了激发胭脂扣的药!——啊啊……你怎么知道我没死……啊……你到底……嗯!……做了多少手脚……”
苍术叹道:“半夏,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胭脂扣,再看你跟别人交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怎么知道你没死……”苍术手下不停,淡淡道,“巧了。数月前我去了一趟江南,在枫镇歇脚时恰巧看到了你。可惜当时我麻烦缠身,无法与你相见,也与那小厮分开赶路。至于那药……到了约定的地点,我那小厮却没回来,胭脂扣也不见了,我便猜他去找了你。而你若发现了胭脂扣的存在,无论中没中药,都会回本草谷一趟。毕竟世人所知的最后一份胭脂扣,原本是存在本草谷里,为谷中药师精研所用。”
数月前,苍术终于查出宫中前右护法的下落。
此人原是自己二哥的死忠部下,自己继位后该护法便叛宫而出,同时带走的还有一幅藏宝图,以及二哥的遗孤,东山再起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此人藏了十七年,终于被他找了出来,原是隐居在江南富庶之地,还开枝散叶,繁衍生息。
于是竹安镇陆氏,一夜被血洗满门。
回返时途经枫镇,恰逢附近乡镇赶集,江南水乡乌篷船,密密匝匝排满了水道,兜售吆喝,人声鼎沸。
那日飘着细雪,粉墙青瓦小石桥。苍术站在桥上随意往下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温明。
小师弟青衫执伞,伞上画着一枝梅花,梅下露出半张脸,冻得发白。他呵出白气与船家说着什么,转身留下一个修长的背影。
苍术本以为半夏已经死了,死在十七年前的那场大火里。
那枝梅花开在失落的十七年间,清芬依旧,好像当年谷中平淡悠然的少年时光俱都重现,只一眼,便是山明水秀,岁月温柔。
苍术觉得自己可以重拾那段青梅竹马的的回忆了。他尽遣属下先行回宫,努力敛去这些年来日益深重的莫测威压,他想他可以装作不经意的相逢,两个劫后余生的故人多年后的重逢,平安喜乐。
奈何他灭门之举做得太绝,而追查之人来得太快,自己居然不是对手,只能先行将人甩开,再说其他。如此一跑就是数月,观那人也非是无亲朋人脉之类,居然独自一人追堵自己,也不像是杀气腾腾的样子,不知他意欲何为。期间两人另有纠葛,直至苍术途经青梧山下,灵机一动,遁入谷中,重启山门奇门遁甲之阵,又兼春雨连绵,留下的痕迹很快就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并没有再来,苍术也无法确定他是否离开,加上自己多年未归,谷中尚存有不少药材丹方,便索性一住两月,潜心医道药理。
苍术并没有如何介意这次被搅黄的相遇,在他看来,只要人还在世上,便能期待着美好的重逢。
他所没想到的是,嫉恨的力量能如此大地影响一个人。在他看到温明的第一眼,他的贴身小厮也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不对。而后在他遣开下属时,更是悄无声息地盗走了胭脂扣。
他所没想到的是,再度相逢时,往日温和出尘的小师弟竟主动雌伏于一个毛孩子的身下,柔媚妖冶时,眼中望着的却不是自己。
苍术将亟不可待的狰狞抵在温明被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温明咬牙道:“我就问你最后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苍术淡淡道:“怎么,小师弟对师兄有兴趣了?”
“我若能逃出你手,来日必取你性命!”
苍术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将胯下硕大用力捅进销魂穴里,直没至根。温明仰头惨呼出声,前日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裂,鲜血浸润着凶残肉刃。
“那你记好了,我名白羽,乃是白露宫第五代宫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被关在这间石屋里已经两天了。
此处只有高处开有几个小窗,大小也不够出入,房门锁死,踹之不开,当是昔年谷中的禁闭之所。
屋中自有食水,白羽倒也没克扣他,只是两日来未见一个人,虞常不免焦躁难安。
他初被禁于此处时也曾高声喝骂不已,白羽自是不屑与他计较,自窗外乜他一眼即便离去。虞常气得将屋内陈设俱都摔了,可惜这屋中空空荡荡,也无多少物品让他泄愤。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虞常奋力击打踢踹那扇铁门,合身往上撞去,不多时就弄得自己遍身青紫,他不知疼痛,红着眼由着性子乱来,直到气力耗尽,颓然跌坐在地上。
一静下来,虞常便控制不住地想起前日的情景。师父被他的那师兄压在床上肆意凌辱,惨呼哀鸣不止,却又强自压抑,任对方一惩兽欲,直至奄奄一息。他们的交合就在自己眼前晃动,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的粗大在师父后穴里肆意进出,鞭笞至红肿,自己留在里面的白浊液体合着血丝被挤出来,最后任由那人在师父体内留下浓厚气息。
那个合该被轻怜密爱的柔嫩所在,那个合该被温柔对待的美好之人,本都是他的,他曾许下过一生一世的承诺。如今却被人蛮横地毁去了,那人轻描淡写地一伸手,于他们师徒却是灭顶之灾。
虞常从来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他甚至不知该怎样壮大自己,更别说救出师父。
也不知师父现在怎么样了,那人有催发胭脂扣药性的法门,应不吝使用的。
一想到此,虞常便觉胸口压了一块石头,沉重到无法呼吸。
胭脂扣发作时的情状,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吗?自己原本就是这样得到师父的。
无论之前如何抗拒,自我束缚抑或是用药物强压,带那媚药药性反扑上来时,往往更加激烈,击溃神智,浑然忘我,化身只懂寻觅阳元贪吮肉茎的淫兽。想着师父往日发作时淫声浪语地乞求肏干,媚态撩人地迎合抽插,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欲仙欲死的风情以及最后吞入精元泄身时放浪形骸的销魂模样,虞常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眼,水珠一滴一滴地从指缝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下,把师父逼到这地步的却不是他。
师父被他师兄肏干到魂飞天外的时候,能不能知道那不是他的小常,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绝望,会不会……盼着自己去救他?
想也知道不可能,师父都对付不了的人,怎么会指望于一直受其庇护的小徒弟。
只是……自己还是想救他啊。
虞常浑浑噩噩地在石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脑中思绪纷杂,又好像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想。
这日,最后一丝天光也从小窗里消失了。
钥匙拧转声传来,铁门忽然开了。
白羽披着件沾血外袍站在门口,冷声道:“速速跟我来。”
虞常扭头看他,刺目的血色映在眼里。他陡然一个激灵,蹿起身道:“我师父怎样了!”
白羽冷哼一声,扭头便走。虞常追出时,只见他几个起落已消失在夜色里,只在路上留下不少夜明珠,泛着柔光指引去路,倒是豪阔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无暇计较这些,急忙跟着跑去,到得一透出灯光的厢房前,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刚一迈进,便碰着一物。
那物事骨碌碌地滚了开去,虞常低头一看,竟是一根羊脂玉势,上有浮雕螭龙盘绕,追逐着顶端一颗浑圆玉珠,鳞甲怒张,栩栩如生,甲片间勾挂着透明黏液,少许白浊及丝缕红艳。
似此玉势般的闺房淫器三五步间便散落一物,俱是汁水淋漓。虞常心中发紧,绕过屏风,正见白羽将温明抱在怀中,胯下萎顿,满面担忧之色。
温明似从水中捞出一般,汗水不断滑下,长发俱都湿透,贴在身上。他整个人靠在白羽怀里,头无力地倚在身后的臂膀上,双目半阖,毫无神光,朱唇染血,微微张开,却无半点声息,好似失了神志一般,只有两手不停,一手握住股缝里露出的半截朱红玛瑙钻动抽插,一手握住胯下肉茎快速撸动。那可怜的肉茎顶端已然破皮流血,根部春囊肿胀发紫,积蓄过多却不能释放,煞是可怜。
虞常不由泣呼道:“师父!”尾音哽咽,心疼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一直迷迷糊糊的温明却似有了反应。他往这边偏了偏头,布满血丝的眼中勉强凝聚了一丝神采,喑哑道:“小常……”
话音未落,口中立时呕出一口血来!
虞常几步上前搂住温明滚烫的细腰,却夺之不过,怒瞪白羽道:“你!……你都把他弄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他吗?!”
白羽圈着温明肩背只不做声,用华贵衣襟将他口鼻处的血污拂拭干净了,方凝望着他道:“小师弟是内火淤积,气血沸腾,才致呕血。我已散去了药香,只是……这药性终不能解。”
他恋恋地摩挲着温明色若梅花的红艳面庞,挚爱的小师弟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却紧紧地盯在那碍眼的小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闭目松手道:“你……且把胭脂扣解了。”
虞常冷哼一声,不及计较被人旁观他与师父欢好,解了裤头便挺身而入。见白羽神色莫测地踞坐一方不走,也只能暗自诅咒他长针眼。
那火热紧窒的肠肉却已勾缠上来,湿滑柔腻。他方一进入温明便高亢地吟哦了一声,闭目喘息,全身脱力般躺着一动不动,只有后穴不断地抽搐吮吸,力大得让虞常有些发疼。
房间内一时无人出声,只有杵与臼在无人能见的深处激烈交锋,帷幔摇动。
温明唇边又溢了两口血,虞常不敢拖延,对着他熟悉的那一处快速撞击,在师父紧赶慢催的索求下草草了账。温明猛地翻起眼睛,猛吸了一口气,也无法吐出,只弓起脊背,下身颤抖了一阵,带血浓精激射而出,足有十数股,溅得头脸发身到处都是。
师徒二人长出了一口气,温明尚未回神,便是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虞常怒视白羽道:“你又做什么!”
白羽抿唇只不作声,拎起虞常推门而出,只数个起落,又将他扔回之前那间石屋里。
虞常听得落锁之声,上前用力踢拽,却难以撼动分毫。他凑在门边恶狠狠地笑道:“你以为你锁住我,不让我与师父说话他就能倾心于你?你们当年便不熟络,我却与师父朝夕相处十七年!你有钱有势又如何,手段横霸又如何?你在床笫之间都不能满足他!你真可悲!你若不用药,师父便不会任你采撷,你若用了药,哈哈!难道你打算次次让我替你善后,看你每次奋力耕耘师父却只有在我身下才能攀上极乐?看着我你觉得很碍眼吧?可是你还不能杀我,除非你想师父呕血而死……师父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夺走他,永远别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羽独自一人站在残旧的阁楼上,远离了他辟开的那一院富贵,除了无处不在的雨声,只余一片寂静。
清明时节细雨不绝,如纱帘般在天地间飘荡,朦胧了断壁残垣,只有春花鲜妍,在雨水的浸润中依旧肆意着灼灼芳华。
却好似,模糊了十七年倥偬时光,回到了当年。
那些少年时的欢声笑语洗去了曾经暗藏的忧虑,在雨打草木的沙沙声中悄然潜入,那时候春日融融,春水潺潺,年少的师侄们褪去春衫在水中嬉闹,踏青的人群中传来欣然的歌声,溪畔三十六弟子白衣如鹤。
记忆的画面洁净清透,未曾沾染半点猩红。
他悠远的目光最终凝聚在一幅画上。
画卷被他随身携带多年,却是今日,才再度亲手展开。
画中亦是烟笼雾罩,唯有一枝老梅横斜水上,红花临水而开,便是画中最浓艳的颜色。
一白衣少年翩然立于水中洲渚之上,衣袂飘飘,流风回雪。他一手高高托起一只承露玉盘,一手随意将撑开的纸伞挪到一旁,霰雪扑簌簌落在如烟墨发上,少年浑不在意地扬起头,露出精致的下巴和一点浅浅的笑意,素色伞面上横卧一枝梅花。
画中时令俱是错乱,唯有少年身姿清雅,笑意透纸而出。
画卷右上角题了四个小字,“蒹葭苍苍”。没有落款,没有印信,似是画师绘制完这幅丹青后的欲言又止,情肠百结,终是怅惘。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白羽凝眸良久,伸出手指在画中人脸上隔空描摹,终是一声长叹,卷起画轴,投于炉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苗舔上画纸,嗤一声窜起明亮的光焰。一阵轻风撩开半阖的花窗,满室空荡,好似什么都没存在过。
朝阳斜斜地涂抹开金红光晕,叶犹含露花正眠,“得儿得儿”的马蹄声便敲响了半梦半醒的邢阳城,檐上吵闹的雀儿们蹦跳着张望,一骑青衫已然没入莫家镖局高高的院墙之后。
“老爷,表少爷到了!”
“什么?码儿到了?”正于天井中晨练的莫劲惊喜收势,扯过巾子一边擦拭满头淋漓大汗一边大步往外走,“你表少爷什么时候到的?看上去可还安好?”
管事气喘吁吁道:“大清早刚到的,表少爷的事下人们哪敢耽搁啊,一进门就赶紧来禀告老爷了。表少爷就是挂了一身露水,我瞅着精神头却好,不是受了伤的样子……”
“哈哈,我不过晚来几日,莫伯便寻摸着我又在外头伤了残了?”一个年方弱冠的高大少年远远地从回廊那头行来,步履矫健,劲装勾勒出他结实挺拔的身躯,金红的霞光镀在他小麦色的面庞上,更衬得他目若晨星,不逊朝阳。
管事连称不敢,无奈道:“表少爷,行走江湖都是在刀光剑影里来去,总说些伤了残了的话太不吉利。您年前说要过这边来,过年的时候却没到,又接连两月没个音信,老爷和小姐、姑爷都很担心……”
“哎,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啥,码儿又不是孩子了,他知道轻重,没来,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嘛。”莫劲满面笑容拍了拍外甥的肩,用力捏了两把这位武林盟内定少盟主,眼底满是自豪,“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肖码行了个礼,歉疚道:“都是外甥不好,让舅舅担心了。”
莫劲摆手道:“你娘才是最担心的,我等会儿给她去书告诉她你在我这儿。你先把这身湿漉漉的衣裳换了,好生梳洗,去给老太爷请个安。”
肖码应了声是,把自己收拾干净了见过莫老镖头,好生嘘寒问暖了一番。末了因着莫老爷子已经用过了早饭,肖码便又退了出来,与莫劲舅甥俩坐了一桌。
席间莫劲问道:“码儿这次怎么不声不响消失了这么久?”
肖码道:“外甥年前去枫镇查陆家底细,正遇上陆氏灭门一案,虽然几日便找到了凶手,但那人不是啥好啃的骨头,我追着他一路北上,调了些附近的人手,堪堪就要拿住他了,结果他往这青梧山中一藏,倒叫我两月好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干出灭门案的自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那凶人已经拿住了吧?”莫劲嚼着脆生生的小菜随意道。
肖码苦笑道:“舅舅,您太高看外甥了,现在还没着落呢,我连他有没有出山都不能确定,只能说,我盯着的他消失踪迹的那片地方,还没发现动静。”
莫劲一愣道:“什么地方不见的?”
“出城往北,沿官道走的话差不多两日脚程。”肖码看了看莫劲的神色,“舅舅,怎么了?据我所知镖局上一趟镖车前几日刚走,应该已经离了青梧山范围了啊。”
莫劲叹气道:“我这趟镖顺路带了俩朋友,其中一个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也是行了两日便入山了,我有些担心……”
肖码安慰道:“青梧山这么大,那凶人又是刻意躲藏着,您的朋友多巧才能遇上呢?舅舅放宽心才是。”
莫劲沉默着摇摇头,沉吟片刻,才低声道:“我这朋友一直对自己的来历讳莫如深,但我估摸着,他大概是来自本草谷。”
“十七年被屠戮殆尽的本草谷?”肖码疑惑道,“可这跟……”
莫劲道:“码儿,十七年前你还小,有所不知。本草谷就在青梧山中,虽然这个江湖已经快将它遗忘了,但青梧山脚下的一些村子里还流传着神医治病救人的传说。”
肖码脸色凝重起来:“传说开创本草谷的前辈极擅奇门遁甲,世人总是找不到本草谷所在,想来必是有阵法将其门户隐藏……若那人知道如何驱动阵法的话……”
莫劲讶然道:“码儿是怀疑那灭人满门的凶人也是出自本草谷?这怎么可能?”
“与世无争的本草谷十七年前就被人灭了满门了,舅舅。”肖码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水润通透的翠玉葫芦,鲜红的流苏从指缝间流泻下来,“我要再进山一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昏昏沉沉地醒来,无意识地动了动,旋即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他恍若身在炼狱,每个关节都仿佛被拆卸过,咽喉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着。睁开眼,没有光亮,没有风,唯有隐约呼吸声,与浅淡的梨花香气萦绕着,若有似无。
一只手取下他额头上温热的巾子,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而后额上沁凉。
温明心下一沉——适才衣袖拂过脸颊,冰凉柔滑,些微凹凸不平,约莫是繁复的刺绣……
手指顺势滑下,迷恋而爱惜地抚触,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迹。那人柔声道:“终于醒了。小师弟,你睡了好久,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了。”
温明一时无言以对。在那背叛与伤害之后,此人还能这般温情脉脉地诉说着担忧与关切。只是他亦没有精力激怒苍术,此刻虚弱的身体,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折。
身子被人扶起,半倚在一个柔滑却冰凉的怀抱里,一盏苦涩的药汁递到他唇边。
温明不敢碰师兄手里的药,微往后缩,那只汤匙不依不饶地抵在他齿关,耳听得那人无奈诱哄道:“小师弟乖,吃了药你才好得快。”
温明一阵恶寒。
那人顿了顿,又道:“师兄知道你总呆在床上,怪闷的,乖乖的把药吃了,师兄就带你出去走走。”
温明心中一动,默然片刻,终是哑声道:“师兄说话,可要算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术欣慰一笑,将汤匙压在他下唇缓缓磨蹭着。温明淡道:“不劳烦师兄了。”伸手接过药盏,一饮而尽。
伸出被子的手臂凉飕飕的,温明猛然察觉自己竟是不着寸缕,忙将递回杯盏,不动声色地将手往被子里藏,却被一把扣住。
近日未得进食,那手腕有些苍白而伶仃。苍术摩挲片刻,轻轻掀起被角,将其放了回去,自己的手却不退出,反往深里摸去。
温明反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颤声道:“师兄?”
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躯,苍术安抚道:“别怕,师兄现在不动你。你那里伤了,需要上药。”
温明不敢松手,咬紧下唇轻声道:“不敢劳烦师兄,师弟可以……自己来……”
等待的时间只有片刻,温明却觉得无比漫长。终于,那只手往外退去,一盒药膏交在自己手上。
“那你自己弄吧。”
声音真是温柔,可怎么这么凉薄呢。温明想,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无论是让他替自己上药,还是冷眼看着自己张开腿,手指蘸着药膏送入受伤的私处,揉弄涂抹,都能亵玩这具肉体。
温明颓唐地认命道:“那么,就请师兄掌上灯火吧。”
一室沉默,良久,他听得苍术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来由地慌乱。在苍术执起他的手放到脸上时,温明才发觉自己指尖在颤抖。
顺着引导的方向,摸到缚在眼上的棉纱,摸到绳结,用力扯下。
一片漆黑。
他用力地眨着眼睛,手指不敢置信地一遍遍抚触着。
没有光,一丝也没有。
身体被勒紧,有温热的唇舌不住地舔吻双眼,令人窒息。
“半夏,你不要怕……只是上次胭脂扣解得不及时,热毒沸腾,令你双目流血。师兄已经用药给你敷过了,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要怕……”
温明茫然地听着耳边的絮叨,终于闭上了眼睛,艰难道:“师兄,请你出去吧,师弟想一个人上药,再睡一会儿。请师兄放心,一个瞎子,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外间传来吱呀一声。
温明蜷缩进被子里,握紧扁圆的小药盒。他是那么用力,片片指甲都泛上了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是扬手,将之恶狠狠地掼在地上。
“师弟,你知道我们现在到哪儿了吗?”苍术问着怀中人,声音低沉温柔。
温明裹着锦被,被他抱在怀里,仰起脸,感受着漫天扑簌簌的落花。有风轻轻拉拽着他的发梢,是满院梨花的精魂,揉进了经年不散的墨香。
“是梨香书院……”温明梦呓般道,“师兄,可否放我下来……”
“不行,你没有穿鞋,容易着凉。”苍术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院子里。我问你的名字,你却笑着掷给我一枝梨花。”
“记得……”当然记得,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一切,桩桩件件都记得,在这山谷的十六年时光,都深深地刻在心底,只敢在午夜梦回时翻出来品尝,却从未敢遗忘。
他想问问苍术,微笑着说起这段初遇前,可曾记得收殓散落在书院里的枉死白骨。
春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他倚靠在仇人的怀里,一道缅怀着这座空落落的坟场,再被他一步步抱出院落,往下一个故址走去。
阳光的温度骤然消失,温明静静道:“师兄,为何不往南。”
苍术温声道:“那边尚未收拾,师弟若有兴致,我们来日再去,今天先去北边的琴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不再出声。
师兄,你当我眼睛看不见了,就不知道路径了吗?出书院往东行一百二十步,路口往南,是药堂。
琴阁二楼,满室纱幔飘飘荡荡。
温明摸了摸身下的垫子道:“师兄倒是把这里收拾得很干净。”
苍术笑着拨了下弦。“为兄素好音律,这琴阁当年便是我自请修造,这回故地重游,便又收拾了一番。”他将一具琴放在温明手边,“师弟,我记得这便是当年我教你时用的那具吧,不试试么?”
温明一手按在琴上,划拉了两个音,淡道:“可惜师弟没什么天分,当年便只勉强弹得了几个难听小曲,多年不碰早已忘了个干净,眼睛也瞎了,倒连这弦怎么拨都忘了。”
正待起身离开,忽然被紧紧搂住,温热的呼气直喷到颈边。
“师弟不想弹琴么?”苍术呢喃道,“可师兄现在想弹得紧,师兄想弹一具绝世肉琴,奏一曲巫山仙乐,不知师弟可否愿与我和鸣?”
温明一惊便要起身,却被苍术一把按倒,裹身的锦被散开,露出一具赤裸苍白的肉体。
帷幔飘摇,肉体碰撞声不疾不徐地响着,夹杂着声声琴音,不成曲调。重重纱帐间,一具纤细的身躯横陈在旧琴上,低低地喘息,间或发出一两声隐忍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轻些……疼……啊……”
“是这里么……师弟……你真美……”
“不……师兄……不要了……”
“再忍忍……你太棒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唔……”
日头正高,下午的时间还很长。
满室风情。
温明不知被翻来覆去弄了多久,等他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他正躺在卧房里,苍术却不在。
他艰难地坐起来,在枕边摸索着,却终是笑了。
昨日趁苍术情浓时,向他索求一件蔽体衣物,苍术一口应下,今日亦不曾食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衣衫早就被其撕毁,将他留下的衣物套上身时,衣袖裤管尚长了一截,想来便是苍术自己的衣服了。
待他发现这便是苍术昨日穿在身上的衣物时,笑意终于忍不住溢出了空洞的眼睛。
温明摸索着找到锁眼,将钥匙插入,推开沉重的铁门。
虞常本缩在角落里不拿正眼看门口,忽见开门的是师父,惊喜得跳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来了!”
温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我现在眼睛不太方便,你还记得我们来时的路吧?我们快走。”
“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虞常急切地奔过来扶住他,“要不要紧?你……”
他忽然看见师父身后不远处,手脚冰凉。
“小师弟,怎么为兄离开了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摸到了此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半夏啊半夏,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白羽平静道,“世人多忘恩负义之徒,得陇望蜀之辈,未料你也不能免俗。”
虞常一把将浑身僵硬的师父揽在怀中,怒道:“你这恶人凭什么来指责我师父?若不是你这般对待我们,我师父会偷偷摸摸地带我走吗?这山谷是你买的?你有地契吗!本来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凭什么欺负人!”
“蝼蚁之辈,我没有同你说话。”白羽嗤笑一声,望着温明道,“小师弟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拿了主人的东西,也不问问能不能用。师父当年是这般教你的?还是,你是这般教你徒弟,不告而取的?”
拳头在衣袖里握紧,温明闭目道:“那钥匙是你故意留的,你昨天从我睁眼起就在布这个局,不动声色地看我中计,再等在这里戳破我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师兄,你真厉害。”
“师弟谬赞。昨日你虚与委蛇地雌伏于我,欲拒还迎,辗转承欢时,动的心思也不遑多让。”白羽把那几个字咬得又慢又清晰,满意地看到那个毛头小子变了神色,“只要有一个人真心实意,这个局便是做不成的。半夏,想不到你我终也有相看两厌的一天,这世事真是无常啊。”
“说得不错,当年谁又曾想过会是你带来灭谷之祸呢,白露宫主?”温明不抱希望道,“既然已经相看两厌,何妨放我们师徒离开?”
“这时候还问这种话,师弟果然是不太聪明的,难怪拿到钥匙就摸过来了。”白羽摇头道,“你就不会多听话几天,主动张开腿做出一副离不得我的样子,哄得我开开心心地亲手把钥匙给你,然后佯装不感兴趣,等个十天半月,磨到我戒心全无,再走不迟。甚或,走之前给我来一刀,也算报仇了。”
“呸!你做梦!”虞常咬牙切齿道。
“其实我还可以更绝情一点的。我大可以从那串钥匙中独独取掉这把,看着你跌跌撞撞摸到石室,却怎么试都没法打开这扇门,岂不更妙?我还给了你们这对姘夫相见的机会,能说几句话再抱一抱,你们合该感激我的。”白羽叹道,“半夏,你的眼睛已经瞎了,不赶紧在心上戳俩窟窿眼子,还想从我眼皮底下跑掉?”
虞常抱着温明的手臂一紧,扭头不看白羽,关切道:“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
温明轻声道:“不碍事,那天热毒激得双目出血,养几天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目出血?”虞常疑惑道,“可是那天您眼睛没有流血啊?”
白羽蓦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师弟真的恨我吗?我看你对为兄言听计从的很呐,哈哈哈!”
温明倚靠在虞常怀里,一时寒意砭骨。虞常在激愤地咒骂着白羽,而他什么都听不见。
他强迫自己离开那个单薄却温暖的胸怀,站得笔直,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去颤抖:“白宫主,接下来你要对我做的事,与他无关。”
“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知道我要做什么。”白羽笑吟吟地看着他,“时辰也差不多了。”
温明面带疑惑,正暗自思忖这句话的意思,忽而面上泛起一阵潮红。“你!早上那盏茶……”
虞常忙搂住他道:“师父怎么了?”
甫一埋进这具火热的胸膛,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温明不由腰酥腿软,忙连退三步,脚下一绊跌到在地。虞常欲去搀他,温明伏地哀恳道:“师兄,求你……”
白羽一把捏在虞常后颈,随即将他丢入屋内,慢条斯理地锁上铁门,返身看着温明道:“你倒是学乖了,不过你发作也不是第一次,你们之间什么没有过,还顾忌这个?”
温明额角见汗,艰难道:“宫主手段,岂是乡野孩子能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匍匐在地上,埋首于臂弯,呼吸渐重,汗湿重衣,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待到温明露出来的耳朵变成了艳丽的红色,白羽忽然伸手,两指准确地捅进温明的后穴。
温明惊叫一声往前爬去,挣扎着想甩开他。白羽扣紧后穴,一手扯住温明的长发,膝盖死死压着他的后腰,冷笑道:“跑什么,你这里不是想得很么?把我手指咬得这么紧。”
复又捅了几下,后庭处的衣物褶皱绽开如盛放的花瓣,花心正深陷在肉缝里。
“几层衣料都湿透了,真是饥渴。”白羽拔出手指观察了下黏液,反手将之涂在温明脸上,“难为你当初那副道貌岸然的清高模样,我纵有心爱慕,却也怕亵渎与你,谁想你内里原来是个荡妇,当年憋得很难受吧?没事,你怎样我都喜欢,你难受吗?师兄疼你。”
遂跨坐在温明后腰上,双膝别开温明两腿,将其臀部抬起,一把撕开衣物,白生生的臀瓣便暴露在阳光下。
温明死命挣扎,白羽愠怒的抽了一掌,雪白皮肉上立时红起五个指印。
“矫情个什么劲,我才撕了你屁股蛋子,再乱动就把全身衣服都撕了。”白羽冷笑道,“还是你想让我把里面那位叫醒?”
挣扎立止。
白羽复又玩弄起后穴。他刻意留了臀下一片衣料没撕,此时左右手食中二指并上,慢慢揉弄开拓,深深浅浅地戳刺。在听得温明一声抑制不住地吟叫后,他嘴角一提,四指并用,对着那处又揉又捣,任温明如何惊喘呻吟都不为所动,直感到指尖一阵湿热,立即撤出手指,将留在后穴外的布料一股脑填了进去,从怀中摸出一个玉塞,深深埋入后穴内,只余一截流苏落在外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臀瓣上全是汗珠,身上更是被汗水浸透了,正在干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着,却被一把扯了起来。
“敢让这玩意儿掉出来,我就把它塞进你宝贝徒弟的屁股里。”白羽又在他填满了异物的穴口揉了一把,激得他一阵颤抖,“你这淫液可是好东西,药性发作时可比上品媚药,可别浪费了。”
遂一把撕开他上衣,将沾到的肠液涂抹在他乳珠上。
温明嘶声道:“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人!”
“什么人?跟徒弟乱伦通奸的还是人?”白羽冷笑着折下一根藤条试了试韧性,“你只能选择做这分泌媚药的淫具,还是,我的人。”
“不要……欺人太甚!”
白羽笑着摇头。“又错了,你已经不是人了,只是我采集淫液的器皿,供我研究胭脂扣的丹方而已。”他将藤条横过温明逐渐挺立的乳珠,勒过上臂捆缚起来,又将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藤条上,逼得他只能仰起脆弱的脖颈。
白羽牵了牵留出来的藤条,温明被他拉得一个趔趄。
白羽满意道:“现在,跟我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的……胭脂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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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乳被抹过淫液后一直挺立着,被藤蔓越勒越紧,粗粝的表面反复刮擦着娇嫩,瘙痒难耐之感辐射全身。更不提后穴里含着的异物,随着脚步在肠道里不规律地挪动着,搅动着无法流出的肠液,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再在每一次难以抑制的痉挛中往更深里钻去。
行不了片刻,温明颤抖的喘息声里便带上了呻吟,难以蔽体的破布间,露出的肌肤俱呈粉色,沁着汗珠。白羽不为所动,牵着藤蔓便往高处上行去。
山径颇为陡峭,昔年铺好的青石台阶多有破败。温明方跨上第一步,体内的异物便擦过要命的一点,浑身颤抖着“啊”了一声,腿一软倒在青苔遍布的石阶上。
白羽冷声道:“起来。”拽着藤条将人拖起来,继续不疾不徐地往上走。
温明咬紧牙关一步步苦挨,频繁的快感冲击令他浑身酥软,连微风吹起飘摇的破布拂在身上都成了折磨,路旁横生的花木轻轻蹭过裸露的肌肤,皮肉的绷紧和颤抖清晰可见。
白羽爬上坡顶,手中藤蔓一沉,回首只见温明倒在地上粗重地喘息,浑身湿透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空洞的双眸完全涣散了,泪水与口涎混作一处,淌满了锁骨,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白羽心下了然,俯身扯住悬于臀下的流苏,左右晃动着向外拉扯。温明尚在漫长的高潮余韵中,穴内一点微小的动静都令他难以承受,却无力推拒,那呻吟声颤抖着拉长,好似胡琴声声,如泣如诉。
白羽将那玉塞慢慢抽出大半,蓦地用力捅入最深处。温明哀叫一声,伏在地上上瑟瑟发抖。
玉塞插入时,肠液被挤些了出来,白羽用指将之揩去,三指塞进温明口里,翻搅着柔软的舌头。
“你真是骚得可以啊,这就高潮了两次了,好奴儿,尝尝自己的味道怎么样。”白羽温柔道,“好好舔,舔干净。”
温明紧闭双眼,眉心微蹙,含着白羽的手指不敢往外吐,也不肯逢迎,就那么僵在那儿。
“怎么,不肯舔?”白羽的声音里多了些危险的意味,“我劝你早些丢掉那些清高的架子,你以为你还是人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手起身,扯断留出来的那节藤蔓,抬手就抽在温明背上,衣衫破碎,赫然一道红痕。
温明痛哼一声,撑起被束缚的上半身努力向前爬去,白羽跟在他身后又是一鞭横过他漂亮的背脊,与第一道鞭痕交叠着,冷笑道:“还敢躲?”
藤条一声声抽在皮肉上,残破的衣料纷飞,终至赤裸,雪白的肩背、上臂、腋下、臀瓣、双腿上红痕交错纵横。白羽一鞭正抽在臀缝正中,腿间的流苏被撕开一半,四散开来。温明痛叫出声,浑身冷汗直冒,终于无力再躲,努力蜷缩在地上。
白羽一脚将他踢得翻了过来,两脚分开他双腿,一脚踩住一边大腿,藤条一下一下往最细嫩的皮肉招呼。温明惨呼起来,奋力挣扎,偏被踩住了动弹不得,一时涕泗横流,抽噎不止地哀求道:“啊啊!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啊!好疼!!不!!啊!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别打了!求求你……”
白羽一鞭抽在他大腿内侧,柔声道:“胭脂奴,你就是这么跟主人说话的?”
“主人,求求你饶了……啊……小奴这次吧……”温明泣不成声道。
白羽嗤笑一声,丢开藤条坐倒在地,拽着温明的长发将他的头按在胯下。“知道该怎么做吗,奴儿?”
温明尚在抽噎,闻声不敢违拗,张口将那腥膻勃发的硬热艰难吞下。
白羽满足地叹了口气。“含深一点,用上你的舌头好好舔。”他爱怜地抚摩着温明红痕遍布的背脊,“别动歪心思,想想你的宝贝徒弟。”
那硕大在温明口中抽插着,次次顶戳到咽喉,温明一阵反胃,恶心干呕,喉头一下一下夹着白羽的阳具,刺激得那物越发胀大,填满他口腔,一时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白羽一手按住他后脑,一手肆意地揉搓他艳丽的皮肉。
热辣辣的痛感还在持续,胭脂扣的药力又反扑了上来,在那只手所过之处蹿起点点火苗。酥麻酸痒之感从经脉里,从骨缝间勾缠而出,与肌肤上火热的痛感缠在在一处,结起情欲的大网,铺天盖地将他缚住,不畅的呼吸令他头脑愈发昏沉。
看着鞭痕间,那本有些苍白失色的皮肉再度泛起嫣粉,沁出玉露,白羽眸色暗沉,忽然跪立而起,捧着温明的脸用力冲撞起来,次次捅开咽喉,侵入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被刺激得满面潮红,下意识地推拒着,奈何上身被捆紧,后脑被固定住,无从施力,只觉口中硬热一阵突突跳动,随即脑袋被白羽死死按住,两个囊袋贴在他脸上,浓密的毛发直往鼻腔里钻。一股热流激射在他嗓子眼里,耳听得白羽失态地喊道:“咽下去!全部给我咽下去!”
眼见着温明的喉头动了几动,白羽这才松开钳制,任他无力地躺倒在地,呛咳着,一缕白浊顺红肿的嘴角滑下。
白羽将那点白浊抹入温明口中,逼他再度咽下,这才慢条斯理道:“胭脂奴,念你是第一次吹箫,我这次不惩罚你,下次再有偷工减料,你自行斟酌。”
他分开温明修长双腿,见那肉茎上横陈一道鞭痕,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白羽不由笑道:“这样还是能爽到吗?真是贱货。”
温明侧过头去,紧闭的眼角滑过一道水痕。
白羽默然片刻,将他抱起来,,向废弃的磨房走去。
虞常睁开眼,又见着这四四方方的屋顶,一想到现在的状况,他不禁五内如焚。
白羽居然如斯狠毒,把师父的眼睛弄瞎了,接下来还会做什么,简直无法想象。
好在他自恃武力,并没有搜他的身,那么也许还有一线机会……虞常握紧怀中那个底部漆成了红色的小竹筒。
只要,能走出这间屋子,到一个能稍微离开白羽视线的地方。
希望以白羽对自己的蔑视,不会对他如何提防。
而此刻邢阳城外的官道上,一骑白马飞扬起尘土,马背上的劲装青年注目着青梧山的方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羽进屋后便松开了藤条,用粗绳将温明双手捆起来,接着响起轮轴转动声。温明感觉自己双手被渐渐吊起,直到只有脚尖勉强着地。
白羽径自去一旁不知弄些什么东西,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温明忐忑不安地听着,对于未知的恐惧反而刺激了情欲,温明悲哀地发现身体难以抑制地兴奋着,只能绞紧双腿互相磨蹭。
白羽回头看到他这幅样子,却没像之前那般嘲讽,只是拿起准备好的药膏涂到他下体上。
敏感处乍然冰凉,温明条件反射地往后缩,白羽一手拿定他后腰,一手继续涂抹道:“你这里想受伤的话,尽管乱动。”
温明咬牙忍耐,感觉到那只手从肉茎底部揉过会阴,抚摩到后穴口,而后手离开,不一会儿,一个冰冷的金属片贴了上来。白羽拿住他那根,凉凉的触感尽在周围打转。温明在努力的克制下战栗着,在冰冷的触感贴到春囊时,他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敏感处立时一痛。
“忍着点儿。”白羽继续用那东西来回刮动。
“你在做什么?”温明忍不住问道,感觉到白羽动作的停顿,他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主人。”
刀锋继续游移。“给你弄干净一点。”白羽淡道,“左腿抬起来,架到我肩上。”
温明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着抬起腿,碰到人体后虚虚地搭在上面。白羽的手指和刀片在后庭处游走,温明努力保持着这个身体大开的姿势,竭力忍耐着内心的屈辱。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金属片终于离开了,有软巾覆上下体细细擦拭,最后白羽道:“可以了,腿放下去吧。”
温明如蒙大赦,赶紧将腿放下。不说这个动作让他心里多难堪,右腿只能用脚尖着地,支撑了这些时候亦是十分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不晓事,什么都要主人教么?”胸口忽然一痛,却是白羽掐住他一边乳珠用力拧转,“奴儿,主人帮你清理了这许久,你该说什么?”
温明被高高吊起的双手握紧了拳。被人强行剃光下体本是极屈辱的事,这人竟要求……
“小奴……多谢主人……帮小奴做……清理……”温明艰难道。这些天来连番的打击和折磨已经让他身心俱疲,小常还在对方手里,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和资本正面相抗。
枉自活了这三十多年,对于这种恶意的,以折磨人为乐的伤害,逼人全身心屈服的压迫,温明实在没有半点经验。回首往昔,十六岁前,他与师父和其他同门生活在谷里,谷中惊变后在江湖上颠沛流离了没多久就救了莫家镖局的少镖头,之后蒙镖局照顾良多,再然后就是隐居在小镇上,听闻着左邻右舍鸡毛蒜皮的争吵,安安心心地拉扯虞常。难怪白羽说他蠢,不合时宜的天真就是愚蠢。他有些茫然地想,自己早就该和师父一同死去,所以这是惩罚吗?惩罚他苟且偷生的十七年。
白羽挑起他的下颔,细细端详着他的神色,渐渐笑了。他换着力道揉捏着那颗可怜的乳珠,凑近温明耳畔道:“奴儿越发乖觉了。你可知你刚才若不这般答话,刚刚剃下来的那些骚毛已经在你嘴里了。”
“小奴多谢主人。”温明低声道。
白羽继续折腾着那颗乳珠,看着它充血肿大。温明的乳头本是极敏感的,此刻也痛到麻木了,他闭目忍耐着,只当那部位不是自己的。白羽吩咐他挺胸,他便僵立着不敢后缩。
白羽状似随口道:“胭脂奴,你虽然年纪大了点,胜在性子温顺,挨肏的穴眼儿也是绝品,哪怕跟我的一干姬妾比也算出挑,我自不能厚彼薄此,他们每人身上都戴着我亲赐的物件儿,最是彰显身份,也是告诉他们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别背着我勾三搭四。”
温明心生不祥。
白羽又道:“我这宫主信坠乃是上品羊脂美玉,也算对得起你这身漂亮皮肉了。”说着一个温润物件便比划上了胸膛。
温明猛地往后一缩,惊呼道:“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一把攥住他的细腰箍进怀里,玉坠上的尖针轻轻在他脸上划拉。“奴儿,你在说什么。”
温明颤抖道:“主人,求求你,你要小奴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在小奴身上穿这类东西,小奴……”
“你不是属于我的物件么?你不想打上我的烙印么?”白羽贴近他的脸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是想着,我既然解不了胭脂扣的毒,那么必然每次都要让你那宝贝徒弟来收场。我就是要你们在欲仙欲死的时候都记着,你是谁的人!他肏的是谁的人!”
温明遍身冷汗,颤抖着摇头哀求,白羽不再言声。
感到一尖锐的金属帖上肿胀的乳尖,温明蓦地尖叫道:“师兄!师兄!师兄!不要!求求你……师兄……师兄……求你……师兄……”
声音凄厉,身子如离水的鱼一般剧烈挣扎。
白羽猛然握紧了玉坠,尖针深深没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来,他却浑然不觉。
温明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反复复地叫着“师兄”。
白羽任玉坠落在地上,染血的手捧起温明不停摇头的脸,那双空洞的眼睛依然是干净的,泪水一串串地往下滚落。
他紧紧抱着温明,脸贴着脸,任他在耳边发泄一般的痛哭着,缓缓抚摩着温明脑后的长发,滴滴艳红顺着发梢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声渐渐止息,白羽沉默地端来一盏药,凑到温明唇边。温明轻声问他:“是我昨天早上喝的那钟药吗。”
“是。”
“我每次解完胭脂扣后都会沉睡许久,我昏睡的时候,你喂我喝的是这种药吧。”
“是。”
温明闭了闭眼。“这其实,并不是调养身体的药,是吗?师兄。”
白羽没再回答。
温明一口气将药喝完,白羽替他拭净嘴角,轻叹道:“半夏,你不该再说话了,我不想听。”
温明感到一个镂空的玉球被推入口中,两头有绳,系于脑后。
白羽将浸满药液的棉布缚在温明眼上,端详了片刻。
白羽最喜欢温明眼角的弧度,哪怕经年风霜加深了刻痕,那种韵味从不曾消散,便如轻轻一拨琴弦后,那缠缠绵绵的余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蒙上了就好,蒙上了,就看不到这双漂亮的眼睛,同样也看不到泪水。
温明感到白羽拔出了后穴里的玉塞,积累多时的肠液汹涌而出,却又另一样东西凑上穴口,将之尽数接了,两根手指撑开后穴,温明几乎能听到肠液流淌的声音。
待到流得差不多了,那两根手指摸索着勾出塞进去的布团。那些织物浸透了液体,鼓胀湿滑,抽出时激得温明颤抖着喘息。
尚带着体温的布料在胸口,腋下,腰侧擦拭,液体渗进鞭痕,一阵阵火辣酥麻。
温明难耐地仰起脸。那织物继续向下,仔仔细细地擦遍他两条长腿,连脚趾缝里都认真照顾到了。温明两条腿互相磨蹭着,膝盖弯曲又伸直,脚掌相叠揉搓,白羽的呼吸喷到腿上都令他直打哆嗦。
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捅进了他的后穴,饥渴地肠道亟不可待地接纳了它。两只脚踝被绑在一根横杆的两段。温明正自琢磨白羽在怎么弄他,敏感的足底被人故意骚弄,立时往上一缩,温明登时惊喘起来,涎水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流下来。
原来那深入后庭的阳具底部连了根长杆,与脚踝间的横杆正是一体,恰与温明腿长仿佛。温明只能保持两腿分开笔直站立,否则双腿只要微有动静,那阳具便会在后穴里钻动一番。
可要长时间保持双腿僵直谈何容易,何况是双腿遍涂淫液的温明。
温明在欲海沉浮中煎熬着,耳边传来房门被白羽带上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石室的铁门被人推开了,虞常抬头:“你又来做什么?”
白羽背对夕阳,看不清面目,声音却颇为愉悦:“你不想看看你师父?”
虞常手心一紧:“你又做了什么需要我收场?”
白羽嗤笑一声:“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站在门外,虞常便听到了温明的呻吟和喘息,呆着哭腔,绵绵不绝。
白羽饶有兴致地停下脚步,虞常转头瞪他一眼,推文而入。
屋中烛光盈盈,他抬眼就看到了被吊在屋中的师父,浑身是艳丽的粉色,两腿间一根长长的杆子直入后穴,连着个小小的透明瓶子。汗水将肌肤浸得透亮,顺着脚尖滴落下来,在地上积了浅浅一洼。温明正不住地摩擦双腿,微曲膝盖,扭转腰臀,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脖颈时而高亢地仰起,时而将头不堪承受般靠在臂上。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温明转头,口中发出乞求的声音。
虞常便看到了师父乱发下潮红的脸,半含着的镂空的玉球,以及被口涎横流的下巴。
他痛惜地喃喃:“师父……”
温明愣了一下,猛地扭头向内,迸发出一声长长的哀泣,浑身痉挛抽搐着,久久才放松下来,虚脱般一动不动,好似一块被风干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水声淅淅沥沥,细微难辨。
白羽这才迈步走近温明。他掂了掂固定在腿间的西域玻璃瓶,凑近温明耳边道:“被徒弟看着自己玩自己就这么让你兴奋吗?他喊一声你就又喷了淫水。”
温明抽噎着摇头。虞常几步上前搂着温明道:“你弄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快把我师父解下来!”
他身量本不及温明,温明被吊起后只能到他肩膀,说话间气息正喷在温明胸口,虞常感觉师父又颤了一下。
白羽凉凉道:“你不会自己动手,还指望我代劳?”
虞常冷哼一声,蹲下身去解温明脚踝上的束缚,动作间不能避免地碰到那根杆子,偏又十分轻微。那动静一分不差地传到后穴里,温明口被撑开,气息难以掩饰,只能微蹙着眉随着动作深深浅浅地喘息。
虞常好不容易松开横杆两头的绑缚,那物事却不曾掉下。
“不错,含得真紧。”白羽赏鉴道,又指点虞常,“别把我取他肠液的那套东西打碎了,不然你们两个都等着好看。竖杆那头有个机括,打开就能取下来。托好玻璃瓶,别让它掉下来。”
虞常如白羽所言将固定在竖杆上的玻璃瓶解下托住,又将竖杆取下,见最前段一物还深深没入后庭中,大约是件假阳具,尾端有一软管,引入瓶口中。瓶中已有大半瓶浓腻粘稠的液体,泛着浅淡的胭脂色,气味十分熟悉。
虞常咬牙忽视下腹的火热,握住假阳具缓缓往外拔。
温明亵玩了一下午,此物已被吞得很深。虞常一边拉,一边惊觉此物亦是浑然透明,透过它简直能看清艳红肠肉的痉挛。阳具表面多有镂空,拔的时候摩擦着周遭肠壁,刺激得温明一下一下打着哆嗦,肠液又缓缓地分泌出来,从镂空处流入阳具内部,再从中空的内里顺着软管流入玻璃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起出阳具,师徒二人俱是满头大汗。白羽鼓了鼓掌,从虞常手中接过器具放在一旁。
虞常正踮起脚摸索着温明口塞的活结,忽被一指点倒在地,浑身酸软,无法起身,亦无法言语。
虞常惊怒地瞪着白羽,白羽一边解开裤带一边道:“我有告诉你,你可以先开动么?”
温明一惊,绷直脚背往下探去,正踩到一具温热的人体,遂抬脚不敢落地,口中“呜呜”连声。
白羽嘲弄地俯视了虞常一眼,捞起温明双腿盘在腰间,挺身便入。温明尖叫一声,腰身顿软,两腿抽搐着紧紧夹住。
虞常仰面躺在地上,二人的交合处就在上方摇晃,一清二楚。
白羽肆意挞伐着,在温明的呻吟声与肉体的碰撞声中好整以暇道:“你师父足底风光如何?
“这么看你师父的骚穴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你看他把我含得好紧不肯放呢。
“你脸上全是你师父的淫水呢,要不要舔一舔,尝尝滋味如何?”
他一边说边松开了温明的双腿,温明羞耻地发出如泣般的吟哦,双腿盘紧了他的腰身。
白羽满足地叹了口气,突然用力痉挛的肠壁似一张小口,勾引得他喟然释放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躺在地上,下体已然高高竖起了一个帐篷。
白羽抽身而出,解开虞常的穴道,吩咐道:“给他弄出来。”
虞常抱住师父湿滑的腰身:“把我师父解下来。”
白羽也怕温明两手吊废了,依言将人放了下来。
温明瘫软在虞常怀里,虞常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脱下衣衫扑在磨盘上,半拖半抱地让师父躺在上面,温柔地解开口中的镂空玉球,深深地吻住师父。
温明饥渴地回应着,双手攀着爱徒的肩背,抬腿磨蹭着爱徒的侧腰,十足的邀请。
虞常将自己没入师父的销魂乡内,白羽留在里面的白浊被挤了些出来。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呻吟。
他们抱紧对方,一同忘我地摇晃着,动作激烈又不失缱绻。
温明的呻吟里尽是浓情蜜意,虞常的喘息里不乏激烈与爱慕。白羽看着他们遍染情欲的脸庞,若有所思,下身蠢蠢欲动。
温明的吟哦愈发放浪形骸,虞常的撞击也失了节奏,快速而用力地夯击,眼看便要登临绝顶,虞常忽觉身后一痛,惨嚎一声,小兄弟顿时有些软。
温明不满地呻吟着,忽被推至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惊怒道:“王八蛋!你要做什么?!”
却是被白羽仰面按在磨盘上,两指试探着开拓。
指端的感觉干涩而又僵硬,不及温明多矣,白羽顿失兴致。
虞常一边呼痛一边骂着,挣扎不休,温明愣了一愣,扑过来哀求道:“放过小常吧,师兄,你肏我还不够吗?肏我吧……”
“你又为了他求我,这回还是求我肏你……”白羽抬起温明的下颔,手指细细地摸索着,终于抽手道,“那我就同他一起了,你可想好。”
温明认命地点头。
虞常怒道:“呸!”还待再骂,却被温明吻住。
白羽不耐道:“我答应了你,可不是让你给我表演亲嘴的。”
温明咬咬牙,跨坐到小徒弟身上,扶住爱徒的硬热,缓缓沉下腰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穴口被一点点撑开,昂扬的巨物被一点点吞入。被开拓过的后穴湿热柔软,将小徒弟腻腻地包裹含吮,起起伏伏。
虞常抱住师父的腰,下身耸动,打乱了温明的节奏,逼出黏腻的惊喘和呻吟。他的目光越过师父汗湿的肩颈,极为不善地瞪视白羽。
温明顺着力道伏在虞常身上,两手捧起他的脸深深吻住他的唇,垂下的长发有意无意地阻断了他的视线。
白羽了然嗤笑一声,在师徒二人紧密的结合处插入一指。温明痛哼一声,全身陡然绷紧,下意识地弓腰向前挪去,却被白羽按定了后腰,动弹不得。
虞常也赶紧停下抽插,二人皆感觉到那根手指不依不饶地往里钻挤。温明咬咬牙,慢慢放松穴口的肌肉,虞常一手顺着师父漂亮的颈项一路安抚到肩胛骨,一手伸下去抚慰着师父无法服软的前段,抬头舔吻啃噬着师父的前胸。
温明被爱徒服侍了一会儿,复又细细呻吟起来,只是那声音中夹杂着抽气声,眉心紧蹙,却是白羽又添了一指,两根手指在柔软的甬道里按揉开合,试探着极限。
待到第三指完全插入的时候,原本胭脂色的穴口已经崩得发白,每一条褶皱都被展平,将肉茎和手指勒得紧紧的,动作一时有些困难。
温明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他全身无力地趴在虞常身上,头抵着石磨,侧脸紧贴着小徒弟的前额,冷汗已经流了一身。
白羽似已对开拓结果满意,吩咐虞常道:“你抱着他站起来。”
虞常想也不想道:“为何要我站……你做什么!”
却是白羽冷笑一声,将手指齐齐一屈,温明立时痛哼出声,鲜血顺着咬着下唇的贝齿蜿蜒,腰身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让我说第二遍。”
虞常咬紧牙关搂紧温明的腰身慢慢站起来,温明的身子因着重力又往下滑了一截,激得他四肢紧紧缠绕着虞常。
白羽抽出手指,从背后抬起温明双膝,火热的巨物抵住温明的穴口。
温明恐惧得发抖,忍不住轻声道:“不要……”
“不要什么?别忘了眼下这情况,你是拿什么来交换的。”白羽吻了吻他的后颈,奋力一挺腰肢,胯下巨杵直没至柄。
温明用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张着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被淫邪奇药改变过的身体,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蹂躏。
白羽马不停蹄地抽插着,温明被颠得一起一落,他反手抓紧白羽的手臂奋力挣扎,却被牢牢钳制住,浑身僵硬地颤抖着,崩溃般哭叫起来:“啊啊!!……太……啊!太粗了……要裂开了!!啊……痛……停下!快停下……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呜……啊啊啊!那里要坏了……行行好……停下来……”
虞常的身体亦被带得晃动,颈上的一枚长命锁在肉体间摇摆着,时不时贴上温明胸口。
白羽见了取笑道:“居然还带着孩子的玩意儿,啧啧。”
虞常只当没听见。他被前未有过的紧致感紧紧包裹着,还有另一个粗大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他被温明惨烈的哭声吓得不敢挺动,那物却忍不住在师父的肠道里突突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被刺激地不停摇头,虞常脸色煞白地将他搂在怀里,伸手抚慰着他的肉茎,咬牙问白羽:“两个太多了,他受不住,你何时出去?”
白羽的回应是卯足了劲的一次大力冲撞,温明仰头尖叫,泪水和冷汗把头发全粘在身上。他慢条斯理道:“他受得住,现在都没出血,自然受得住。我让你来的目的你自当清楚,心疼他?你不会快点射出来自己出去?呵呵,似这般呆着不动,不太容易出精吧?”
虞常无奈,随着他的动作也试探着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温明哭声更厉,虞常不忍再听,俯身吻住师父,唇舌交缠,仔细撩拨,下身摸索着往印象中那处顶去。
温明唇舌间漏出的呜咽逐渐变了调,冰冷的肌肤逐渐回暖,眼神也迷醉起来。白羽见状一并往那处顶去,两杆硬热不间歇地攻击着脆弱的敏感点,温明腰肢酥软地挂在那两柄凶器上,浑身的皮肉都被撞得如波涛办起伏,他无力地倚靠在汗湿的胸膛上,口中发出不成调的高亢吟哦。
“啊啊~……好大……好深……慢一点……太啊~!……太厉害了……呃呃……啊~!”他半眯着眼媚态横生地看了一眼虞常,小徒弟正坐倒在磨盘上喘气,“啊……小常……你怎么啊~!……怎么不进来……为师要你的……唔……要你的大肉棒……”
“浪货,两根都喂不饱你,当心以后骚穴合不上。”白羽喘笑着将他按坐在虞常高高翘起的肉茎上,自己俯身压上,两根巨杵齐齐顶在敏感处,温明痉挛着软倒,后穴用力吞咽着,喷溅出汁液。他的皮肉泛起艳丽的潮红,大张着口,叫都叫不出来,口涎和着被刺激出的眼泪淋漓而下。
虞常仰躺在磨盘上,捧起师父的脸舔吻他薄红的眼角,下身继续挞伐起来。
次日一早,虞常迷迷糊糊醒来,还在对三人交叠着肢体睡着的情形发怔,便被随后惊醒的白羽从磨盘上拎了下来,两人的下体齐齐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低头看时,温明那处一时难以合拢,糜红媚肉微露,丝丝白浊流淌下来。
虞常嘲笑道:“师父果然还是没能一起吸收你的这玩意儿。”被白羽黑着脸连人带衣服扔了出去,小磨坊的门在身后“砰”地合上。
虞常提着衣服自去溪边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冷冷的水里泡了会儿,估摸着白羽不会把精力放到自己身上了,便伸手在衣物堆里掏了掏,摸出了那个竹筒。
白羽竟然没把他再度关起来,是觉得自己无法妨碍他做任何事吗?彻底的蔑视,也恰是天赐良机。
虞常把竹筒揣回衣襟,又担心白羽临时变卦把他抓回去,琢磨了片刻,起身穿好衣服,往回走去。
他在小磨坊的窗边一露脸,白羽便看到了他,嘲弄地笑了笑,朝他亮亮一个小小的玻璃火罐,拿火苗子一燎便扣在温明左乳上,复又拿起另一个。
温明抽吸着喘气,虞常发现他的左乳迅速红肿胀大,胸口无意识地挺着,想是被吸得颇为难耐。他双手被捆缚在石磨上,臀下又垂下一根软管,一个小玻璃瓶被捆在大腿上,想是又被塞入了那根镂空透明阳具。
白羽按揉着穴口催促温明推磨,老旧的磨盘嘶哑地转动起来。温明的腿都在抖,一步步艰难地往前挪着。
白羽笑道:“你今天这姿势倒是比昨儿流的淫水更多些。”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的虞常,满意地发现那颗脑袋终于消失了。
虞常绕着磨坊溜达了几圈,又露了几回脸,听着里头的动静渐大,白羽拔出了他那套玩意儿换成了真枪实剑,师父的呻吟声里夹带上了哭叫,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白羽轻蔑地看了虞常一眼,凑到温明耳边:“我的肉鞭比之昨天的藤鞭如何?你是不打就不会走路么?快推!”
虞常在一片淫声浪语里离开了小磨坊,辨了辨方向,往东南一处高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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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坡上一看,四下无人,白羽迎着日头,眯起眼睛打量周遭,见三面空旷,唯有山阳一片梨花林,在旭风里落花迷离。
他冷笑一声,纵身掠入林中,只见落花不见人,细看时,如雪铺就的地面却有些被践踏的痕迹,一路往里延伸。白羽这下倒不急了,顺着痕迹优哉游哉地往前走。
这片梨花林他真是了如指掌,从此处往前,唯有断崖。
绝地。
果不其然,拨开最后一丛花枝,正见那个半大小子的身影在悬崖边上徘徊。
他笑眯眯地折了一枝梨花,缓缓踱去。
“真可惜,我本来已经瞧你有些顺眼了,你却自寻死路。”他叹了一口气,“真是一脉相承的蠢,传信烟花有用?不过是空等着别人来救的东西,可惜偌大的青梧山,那么巧有人能看到这烟花,还有能力和闲心巴巴跑来救你?你道本草谷为如能避世这么多年?平白暴露了你的心思。”
虞常想起他表达“顺眼”的方式,只觉得一阵恶心,连日来的恐惧酸楚与愤怒齐齐涌上头顶,不由握紧双拳,两眼通红,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崖底狂乱的山风撕扯着他的头发和衣衫,他在风里吼道:“恁多废话!要杀小爷你自动手!别指望我会往下跳!”
白羽眼中杀机一显:“自作孽,留你不得!”
梨花枝脱手飞出,直取虞常胸口,及至眼前,锐利的破风声方才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无法做出反应,他死死盯着这枝拖出残影的花,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死法。
白羽悠然转身,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之辈出手,他完全不需要看就知道结果。
“啪。”
仿佛花枝在风里,被折断的声音。
白羽瞳孔骤缩。
两截花枝跌落,洁白的花瓣溅碎一地。
一块石头滴溜溜滚到他脚边。
白羽猛然转身。
“白露宫主话不要说得太绝,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武林盟的传讯烟花,毕竟不是摆设。”半条人影艰难地从悬崖边冒出来,半身青苔与泥泞,头发被山风掀得乱七八糟,形容狼狈。
可惜他自己一点也没狼狈的感觉,翻身站定后,还有空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虽然那衣服也未见得比爪子干净。
“白前辈,好久不见。”剑眉星目的少年在旭日中绽开一个笑容,抽出背缚的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身青光湛湛,剑柄一枚葫芦玉坠,垂下鲜红的穗子。
白羽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他又折下一枝梨花:“肖少盟主好手段,好长性,两月有余,真的让你摸进了本草谷。”
三尺青锋稳稳指着白羽。
“谬赞,若非前辈在行欺凌弱小之事,这位小兄弟又怎会放出烟花,区区又怎能闯入谷中。可见多行不义必自毙,做人还是多积德行善的好。”少年挡在虞常身前,“小兄弟,刀剑无眼,伤到你就不好了,可否先行退避?”
虞常被适才一系列变故惊住,此时方才回过神来,感觉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盯着白羽挪了一两步,见其一直紧盯着少年,这才快步往林中蹿去。
临到花前,他忽而记起一事,回头道:“多,多谢兄台相救,可否告知姓名?”
少年微微一笑:“不才肖码。”
虞常点点头,奋力向前跑去。
身后听得肖码道:“白前辈,在下今日本不该欺你赤手空拳,然若不动手,一则你跑得太快,我怕又要追个两三月,二则怕你去寻那位小兄弟的麻烦,三则,对不起竹安陆氏满门,得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烈的交手声随风传来,虞常加快了速度。
虞常猛地推开磨坊的门,便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屋内的气息对他来说太过香甜浓郁了。
然而下一刻,一个不停摇晃着的嘎吱作响的物件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张竹制的躺椅前后激烈地摇动着,正是春日,上面的东西却包着厚厚的毛毡,隐约蠕动着,发出沙哑的呻吟。
虞常轻轻打开毛毡,低低叫了一声“师父”。
温明蜷曲在毛毡里,遍身潮红,鞭痕交错,汗水不绝滑下,整个人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他双手被捆在躺椅顶端,双脚亦被缚在一处,整个人折叠起来,上半身近乎倒立在躺椅上,高高抬起的臀瓣间露出一截粗大青玉,底端穿孔,三根绳一根束在脚踝,两根根系于扶手,不仅固定着此器无法排出,微一动作更是拉扯着青玉左右钻弄,耳听得水声隐隐,这青玉埋于体内的部分绝不会小,尤其水声中又有嗡嗡震颤之声,只怕青玉之前,还塞入了缅铃。
虞常伸手握住青玉,方觉手心有麻痒之感,原来包裹温明的毛毡亦用媚药浸过。
温明胭脂扣发作后全身都被这软毛裹着,下体不仅一直有器物震动钻弄,倒立的姿势更让堪比媚药的肠液倒流入肠道深处,此刻双目涣散,喘息低柔,却是被折磨得好似呻吟都乏力。他口中衔着镂空玉球,合之不上,隐约能看到小舌软弱地抵弄玉球,涎水留得下巴亮晶晶的,脸上泪光盈盈,整个人都似痴了。
虞常解开他四肢的捆缚,温明立时软绵绵地缠上来,搂住虞常的脖子,舌头一遍遍扫过他的嘴唇,双腿也紧紧夹住虞常的腰,不老实地蹭动着。
虞常脑中绷紧的弦忽然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拔出硕大的青玉阳具,也不管内里的缅铃,就着喷溅出的汁液就恶狠狠地捅了进去,在温明欢愉的尖叫声里奋力抽插,温明亦饥渴地吞咽着,许是太过激动,不多时虞常便射在了温明体内,温明亦颤抖着射出白浊,神智略微清醒。
虞常咬着温明耳垂喘息:“师父这里被他射进了多少脏东西?徒儿帮您洗干净好不好?徒儿用您最喜欢的大肉棒清洗里面,好不好?”
温明用力抱紧他,急切地撕咬他的唇。
虞常一把把他翻过去,提枪便上,直把温明弄得又哭又叫,却又扭腰摆臀,奋力迎合,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他们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射也射不出来。虞常最后退出时,点上的蜡烛也只剩下短短的一截。
连胭脂扣也难以吸收如此多的元精,温明的小腹微微鼓胀,虞常捞起他,不停地用力按压师父的肚子,白浊一股股地流出来。
他一边挤一边一遍遍问着:“师父,你是谁的……你是谁的……你是谁的……”
温明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用力亲吻,一遍遍哭着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
热泪滚滚而落,虞常哭着回吻,唇舌纠缠:“我一直是你的,永远是。师父……师父……”
一枚缅铃随着淋漓的白浊滴溜溜掉在地上,谁也没有在意。他们精疲力尽,相拥着昏睡过去,下体未分,手足交缠,脸挨着脸,头发连结着头发,好似从未分开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正见温明支着头,侧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那目光太专注而深情,虞常不由脸色微郝:“师父,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忽又惊觉,喜道:“师父,你的眼睛能看见了吗?”说着就去摸温明的眼睛。
温明闭上眼睛任他触碰。虞常能感受到薄薄的眼睑下眼珠的颤动,长长的睫毛在指下骚动,似蝴蝶扑扇着翅膀。
“能看见光和大概的轮廓了,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温明轻轻地笑道,“我想,用不了太久就能恢复了。”
“那就好。”虞常傻傻地笑起来,“等你好了,我们就去别的地方看看。”
两人并肩躺了一会儿,屋里又亮堂了一些。虞常道:“师父没有衣服穿,我去帮您找一套吧。”
起身了一半,却被温明勾住了。
“我和你一道去。”温明握住他的手,“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虞常用力点头:“好。”
温明披着虞常的外衣,赤着脚走出门去。他身量本就比虞常高些,衣摆在小腿处飘飘摇摇,露出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走到白羽独居的庭院里,惊讶于此处居然有人,一时都是满心戒备。虞常心下更是迷惑,按理说若非肖码制住了白羽,他们昨日绝不可能过的如此自在。
房门嘎吱一声,却是肖码心神不定地闪了出来,与二人见了礼。
“不知二位到此所为何事?”肖码抬起头,这才看清温明领口和小腿上的斑驳吻痕,被刺到般立刻挪开视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皮居然有些泛红。
虞常也在大量着他。这位少侠衣冠不整,这也就罢了,只当自己和师父来的太早,扰了他人清梦,可肖码脸上,脖子上,手背上竟有几道抓痕,色泽新鲜得很。
虞常震惊地收回目光。这位少侠可有些了不得啊……
温明看不清两人各自的古怪,只对肖码道:“听闻昨日是少侠救了小徒,解了我二人之危,这份恩情,没齿难忘。实不该再来打扰少侠。只是在下被囚禁数日,无衣物蔽体,想起我二人之前的行李都被此间原主人收去了,不得已过来找寻。若少侠愿再帮忙一次,在下感激不尽。”
肖码在听他说到“囚禁”,“无衣物”之类字眼时脸色有些难看,目光不由又在他裸露出来的红痕处游走,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拱了拱手道:“先生言重了,我这就帮你找找。”
就这么把二人晾在了院内,急急忙忙走近屋内,还不忘掩好门。
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争吵声,翻箱倒柜声,温明不多时,肖码脸色难看地钻出来,递给虞常两个包袱:“这可是二位之物?”
虞常借过包袱道:“的确是的,多谢肖兄。”
肖码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客气,复又钻进了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穿好衣服,二人寻了些吃食,温明又去药堂寻了些药膏敷于眼上,回了自己当初的房间。他这些日子被折腾得狠了,沾枕即眠,睡到翌日早晨,方觉回复了些元气。
温明清理掉眼上的药膏,双目清明。
虞常轻声问道:“师父,我们这就走么?”
温明沉默了片刻:“昨日那个‘肖兄’不似寻常人物,你是如何认识的?”
虞常道:“我也不熟,就知他叫肖码,身手很厉害,应该比那个恶人更厉害吧,我看他在肖兄面前都不敢动的样子。”
“原来是莫镖头的爱甥,武林盟内定的下任盟主。”温明点头,“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怪能让苍术吃亏。”看情形,吃得还不是一般的大亏。
“我们去见见他,我有些事,要问苍术。”
“当年你引人屠灭本草谷,目的何在?”温明冷冷地跟白羽对视,虞常在桌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我查过当年卷宗,知道本草谷若非有内鬼通敌,绝无可能一夕被灭。”肖码倒吸一口冷气,“先生的意思是,内鬼是白前辈?”
白羽倚靠在椅子里闭着眼睛,看也不看围坐的三个人。他脸色有些苍白,明明已是仲春,却还竖着高高的领子,宽大的衣袖覆盖在手背上。
肖码忽道:“我本为竹安镇陆家灭门案追前辈到此处,没想到又听到一桩尘封的灭谷案,前辈的这种案子未免多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冷冷哼了一声,眼皮都懒得抬。
“只是前辈从来都对陆家的事供认不讳,为何问起本草谷灭谷一事,却总是避而不答呢。”肖码认真地盯着他,“白前辈,你知道我为何一直没有杀你么?”
白羽冷笑道:“那也要你杀的了。”
“在江南我能调用的人手有多少,前辈也是见识过了,若非我没有下绝杀令,前辈岂能逃到此处?”肖码摇头道,“陆家不干净。突然出现在江南,生意做得那么大,几十年间,陆续江湖人在竹安镇消失……我去查陆家的底细,发现他们运出海的是瓷器茶叶的,装回来的却不止金银,还有满箱底的阿芙蓉。
“我也在陆家地牢里找到了那些失踪的江湖人,他们常年被陆家拿去试药,大多已经死了,活着的也不成人形。地牢里不止这些江湖人,还有竹安镇的乞丐,和年老色衰的妓女,想是这些人非是良民,纵有失踪也不怕官府追查。我正要继续查下去,却不想偌大一个陆家,一夕之间便被宫主灭门,一把火烧成了白地。
“陆氏死有余辜,是以我并不曾对前辈痛下杀手。”肖码啜了一口茶,“我查到,这个陆家家主,便是十七年前叛出白露宫的前右护法。”
温明虞常齐齐一惊,看向白羽。白羽这时又不看肖码了,转头望着窗外。
“我还查到了一些东西,譬如,当年陆氏为何叛出白露宫,可惜刚有些进展,陆家便没了,线索也断了。”肖码放下茶杯,目光诚挚,“我信前辈不是讳言自己所为的人,为何不把当日的事说个清楚。”
白羽躲开他的视线,又哼了一声,这才道:“陆磬当年怂恿白钊屠灭本草谷三百余人,我灭他满门五十七口,他不冤。”
温明霍然起身:“你说当年屠谷的是……这个白钊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肖码讶然道:“当年白钊丧尽天良屠灭本草谷,令武林哗然,这件公案是武林黑白两道联合审的,江湖人尽皆知,温先生竟未听闻过么?”
温明默然,他当时大概不是正在流亡,就是刚刚捡到虞常,缩在小镇隐居。
虞常忍不住道:“既然已经结案了,那你问的是什么?”
“是内应。”肖码叹道,“本草谷之隐蔽,若非你放出的烟花令我找准方向,强行攀崖,今日我还在青梧山中乱碰呢。”
“没错,就是强行登崖,这种办法都能想到,你们说我二哥到底是莽撞还是聪明呢。”白羽忽然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却不知是对谁。
“从记事起,大哥和二哥就在不停的明争暗斗,待我大些,他们提防的对象便又加上了我。我不欲与他们搀和,便向父亲自请去本草谷,再不管江湖事。
“后来有一天,有人告诉我,我大哥死了,赢的是二哥。不巧的是,二哥还记得有个跟他一母所生的小祸胎,正藏在他摸不进去的地方。
“刚好他身边有个陆磬,两个人一合计,便做出了这场大戏来,真是厉害,不是么?
“他们却不想想本草谷是什么地方,手脚也不够干净。事情暴露后,我爹可不愿意为他去顶全武林的压力,立刻翻脸不认这个儿子,亲自把他交到少林方丈手里。
“最后到底,还是我来做这个宫主。”
白羽闲闲说完,喝了口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我隔了这么多年还千里迢迢跑去灭陆家也不单单只是为了报仇。只因陆磬趁着我二哥被抓去审问的混乱当口跑了,临走还盗走了宫里一副藏宝图,带走了二哥的儿子。作为现任宫主,这两件事我必须追究。”
肖码笑道:“白宫主追究的方式就是放一把火?藏宝图和令侄听起来可不禁得烧。”
“侄儿?”白羽冷笑一声,“死了不是更好?之于藏宝图,自然有妥善保管的办法,我可不信陆磬会把它挂在卧房里。可以我找遍了废墟,也没找到他盗走的钥匙和玉盒。”
“什么玉盒?我的人虽到得玩些,翻废墟却翻得比你细致,说不定已经找到了。”肖码道。
“巴掌大小,上好的羊脂玉,面上雕着一对合欢花。”白羽斜睨着肖码,“怎么,少盟主可有找到?”
肖码被他这么瞧着,面上忽然一红,赶紧举杯掩饰。
虞常愣了愣,忽道:“这个玉盒,跟我那个很像。”
众人一惊,齐齐盯着他。
虞常嗫嚅道:“只是听起来像而已,再说我也没有钥匙……这种事情怎么会和我扯上关系。”
温明慢吞吞道:“小常,我捡到你时,你襁褓里便有这个玉盒,脖子上还挂着这枚长命锁……玉盒我替你收着,长命锁我想着总是你父母对你的一片心意,就一直让你戴着。这两件东西并不是我替你准备的。”
虞常从脖子里拉出长命锁。小小一枚坠子,恍惚间却有千斤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命锁正面刻着富贵常乐,背面有个雕花的虞字,我便给你起名虞常。”
白羽忽道:“我那二嫂子便是姓虞。”
他一把夺过虞常手中的长命锁,捣鼓了一阵,竟把长命锁上横着的小棍取了下来。
原是一把钥匙。
变故太快,众人皆沉默无言。
还是肖码打破了沉默:“要不趁现在人都在,把玉盒开了?”
白羽冷笑道:“什么叫都在,你们三人难道是我白露宫弟子?”
肖码叹气道:“我观宫主并未如何在意这张藏宝图,又何苦抱有门户之见?”
白羽白了他一眼,接过温明手中的玉盒,将钥匙插入锁眼。
盒盖弹开,白羽小心地挑出一卷薄如蝉翼的轻纱,纱上绣着十分细小的文字。
肖码凑近一看:“先天至阳双修密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猛悟到是何种功法,不知想到了什么,面红耳赤,闭口不言。
其他三人也沉默良久。
肖码忍不住从白羽肩头瞄了几眼道:“此卷讲的是男男交合,阳极生阴,阴阳相合,似乎有些厉害,更妙的是,眼下就能派上用场啊……”
白羽猛然转头,狠狠剜了他几眼。
“前辈为何如何看我?此物赠给令师弟与师侄聊作赔礼,正是再好不过。”
“由得你来做好人?”白羽咬着牙冷笑,“我宫中的东西,凭何赠与叛贼之后。况且他们一个武功不及我,一个完全不会武,凭何从我手里拿东西,他们拿得到吗?”
肖码无奈叹气:“那前辈看我够不够格?”
“……随你。”
白羽直接把薄纱甩在他脸上,起身便往里屋走去。
温明眯眼打量,只觉他腿脚似乎不太便利的样子。
肖码把薄纱塞给虞常后便匆匆追进了里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扶住走路姿势怪异的白羽,将其抱到床上躺好,低声道:“前辈刚才说的那些事,并不是当年的全部吧。”
他为白羽脱去外衫与鞋袜,盖好被子。白羽闭着眼不理他。
“没事,我总会等到,前辈愿意说与我听的时候。”
次日一早,温明与虞常便收拾好了行装,离开了本草谷。
行至半山,二人忽见前方站着一人,不是白羽是谁。
虞常四顾不见肖码,心下顿时一紧。
此处山道甚险,左有峭壁,右临深渊,可供行走的路径只有窄窄的一条。
温明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挡在虞常身前。
“你来做什么。”
白羽飘然落在他身前一丈处,叹道:“小师弟,你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脸色绷紧:“怎么,我走不得?”
白羽看着地面道:“只能走一个。”
“呸!我和我师父当然是一起走!”虞常怒道。
白羽不再多言,抬爪向温明肩头抓去,温明早将一柄竹伞提在手里,立即举伞迎上。只见伞影飘忽,爪影散漫,顷刻间便对了不知多少招。
忽然,白羽觑到温明一个破绽,爪影一收,当胸磕开温明一伞,闪进他怀中扣住肩井。温明右手力道顿失,心道不好,奋起挣扎。忽觉肩上力道一松,想也不想,一伞便往前递去。
“噗”的一声,溅起漫天血雨。
白羽带着插在肩窝里的伞,摇摇摆摆后退几步,艰难地立在悬崖边上。
他低头看了看,笑了。
“这伞面上绘着一枝梅花。”
温明默然片刻:“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送你的,没想到你还留着,更没想到,最后是这样,还给了我。”
白羽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温明,又看了看那个站在峭壁突起处,扣着几枚石子,脸色苍白地望着自己的少年,忽然晃了晃,咳出一口血来。
“第二次……”他低声喃喃,也不知道说给谁听。随后往外一倒,就这么跌下了悬崖。
“前辈——!”
肖码扑到崖边,只见烟岚翻涌,滚滚不息。
他面色惨然地对二人拱了拱手,一句话也说不出,几个起落,就这么隐去了云雾深处。
虞常握住温明的手,温明低头看他。
虞常问道:“师父答应带我去江湖游历,还算数吗?”
温明望着一直陪在身边的小徒弟,微微一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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